【续凯撒波的妻心如刀】(7-10)

送交者: 达武 [☆★声望品衔7★☆] 于 2025-04-03 4:17 已读9528次 3赞 大字阅读 繁体
原著:夭
改编:凯撒波
再编:Faulenzer7 (RS6K)
发布日期:2025-03-27
首发:sis

第7章 两个女人

窗外的风声低沉得像是有人在低语,房间里的暗影晃动,像有东西在角落里盯着我。

我盯着屏幕,视频已经定格在最后一帧。杨桃子瘫在一旁,瘦小的身子像个被抽干的空壳。女人躺在那儿,乳尖尖挺着,任由杨桃子的黑手指嘿嘿的捻动掐捏也毫无反应。汗水混着秽物淌在脏床单上。

我的手抖得握不住鼠标,指甲抠进掌心,疼得发麻,可脑子里却像炸开了锅,满是混乱的念头,像一团扯不下的乱麻。

这女人这么下贱的行为让我脑子一片空白。被杨桃子插入性交也就罢了,那还能说是偷情,可为什么还要给他颜射,甚至顺从地舔舐清理他射精后的阴茎?我脑子里又闪过那画面,她头缓缓抬起,舌尖探出,贴上杨桃子的阴茎,龟头黏着稀疏的秽物,她舌头一卷,带走污迹,混着唾液拉出透明的薄膜,喉咙滚动,发出低沉的“咕嘟”声。

那一刻,她像是完全雌伏在他身下,对那根疲软的肉棒俯首称臣,舌尖绕着龟头游走,舔得轻而缓,像只温顺的母兽匍匐在雄性脚下,清理他的秽物,带着股卑微的虔诚,连一丝抗拒都没有。

我咽了口唾沫,心里的火烧得喘不上气,可更多的是不解。

他们俩什么时候发展到这种地步了?这得多亲密、多下贱的关系,才能让她这么雌伏地伺候他?我跟林茜结婚这么多年,即使是老公的我,这种待遇也是有了艾沫沫加入以后才有的。以前她在我面前总是端着,矜持得像个圣女,连亲热时都带着股疏离,别说舔舐秽物这种下贱事了,连接吻都少得可怜。可这女人,对着杨桃子的阴茎,像个被驯服的奴仆,舌头舔得那么小心,那么彻底,像是在膜拜什么神圣的图腾。

我咬着牙,心里的疑窦像野草一样疯长。这种下贱的雌伏,这种毫无底线的屈辱,真的是林茜能做出来的吗?她平时忙着加班,忙着开会,活脱脱的一个职场女强人,追求性器的快感勉强可以理解,可怎么可能跟杨桃子这种人渣搞到这种地步?我脑子里翻滚着她的身影,想找出一点线索,可越想越乱,像掉进了一个看不见底的坑。

那个男人,我敢肯定,绝对是杨桃子。那瘦小的身板,那秃头,我以前见过他几次,可现在,他在这视频里,压着这女人,色厉内荏地命令她舔舐,像个餮足的暴发户。我眯着眼,心里的怒火烧得更旺。这事儿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是三个月前“324Z”那版的延续,还是更早?还是更晚?他一个破工头,哪来的本事让一个女人这么下贱地雌伏在他胯下?

我突然愣住,手指僵在鼠标上,一个也许是自欺欺人的念头像闪电劈进脑子里——如果这女人不是林茜呢?如果杨桃子还有别的女人呢?这视频里的一切,太下贱,太离谱,跟我认识的林茜格格不入。也许这只是杨桃子跟别的婊子鬼混,被偷拍下来,传到这破网站上?我脑子里冒出一串模糊的面孔,那些巷子里的女人,那些旅馆门口晃荡的身影,可没有一个跟这视频里的女人的那种淫靡贪欢但依旧风华婉约的气质对得上。

如果不是林茜,那杨桃子在哪里能找到这么像她的女人?

我盯着屏幕,那定格的画面像把刀子剜着我的心。杨桃子的丑陋的性器,女人散乱的长发,所有的线索都像一团乱线,扯不清,理不顺,我脑子里乱得喘不上气。

这女人到底是谁?到底后面还藏着什么?

门外传来林茜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别弄太晚了,睡觉吧。”她的语气一如既往,带着股疲惫的催促,像往常一样,没多余的情绪。

我愣了一下,心跳猛地一顿,被她这句平常的话拽回了现实。我关掉视频,屏幕一黑,揉了揉太阳穴,站起身,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出书房,推开浴室的门,想洗把脸清醒一下,可门刚开了一半,我就僵住了。

浴室里水声哗哗地响着,艾沫沫站在淋浴下,赤裸着身子,面对着门口,热水从她头顶淌下来,顺着她胸腹滑下去,像一条闪亮的细绳。胸部挺拔饱满,小腹短而平坦,水流淌过时勾勒出一道浅浅的马甲线,像刀刻的细线,透着锻炼的痕迹。

她正在洗脸,听见门响,头微微一侧,似乎察觉到有人进来,于是不着痕迹地转过身,完全背对着我,肩膀轻轻耸了一下,水珠从她湿漉漉的头发甩下来,滴在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动作自然而随意,手臂微抬,像是在调整站姿。

我下意识地停下脚步,目光扫过她的身影。艾沫沫的裸体清瘦而匀称,比林茜略矮,但因为瘦,所以实际观感和林茜差不多高。皮肤雪白得像是刚剥开的荔枝,热水冲刷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腰肢纤细得像是能一手圈住,腿修长而细腻,比林茜的腿瘦几分,所以身腿比例更佳。水流顺着腿侧淌下去,勾勒出一双模特般的线条,线条紧实而柔和。

她的背脊挺直,肩胛骨微微凸起,像两片薄薄的贝壳,水珠顺着脊椎滑下去,像是沿着一条隐秘的河流。湿漉漉的黑发贴在背上,黑得像是泼墨,末梢黏在腰间,水流顺着发丝淌下去,像给这具清瘦的胴体披上了一层流动的纱。她的小腿线条纤细而有力,水流在那儿绕了个圈,像是给这双腿画上了最后的点缀。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滑向她的臀部。她站姿自然,臀部高翘,像健身房里西方白人女孩般高挺,圆润而紧致,臀瓣饱满却不过分丰腴,像是精心雕琢的弧度,热水冲刷下泛着湿亮的光。从她身后望去,双腿微分,私处一览无余,水流从臀缝滑下去,像是在抛光一块温润的玉石。水流顺着臀缝淌到腿根,裂谷被水流轻轻分开,露出一线浅红的细线,湿漉漉地闪着光,像是刚被舔过的果肉。我清楚地看到了她的阴户。那大阴唇不像林茜的那样丰隆。阴毛稀疏,几乎看不见。肉缝窄而紧实,像是被细心藏起的秘境。阴唇薄而粉嫩,水珠挂在边缘,像是露水凝在花瓣上,微微颤动。

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快得擂鼓一样,喉咙干得发紧。她没回头,继续冲着水,仿佛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我咬着牙,退后一步,轻轻关上门,手抖得冰凉,裤子里的阴茎硬得发疼,顶着布料鼓起一团,心里的火烧得我喘不上气。我盯着她,脑子一热,猛地脱下衣服,衬衫裤子扔在地上,赤裸着推门冲进去。

热水哗哗地响,艾沫沫背对我,水流顺着她的脊背淌下去。她听见动静,转过身,看到我赤裸的身子,惊叫一声,“啊!你干什么!”

她的声音尖锐,双手捂住胸,往后退了一步,水花溅在瓷砖上。她推我的胸口,手掌湿漉漉地滑了一下,又推了一次,力气不大,眼里闪着慌乱。可我抓住她的手腕,往前一扑,她脚下一滑,身子猛地一软,倒在我怀里。

我低头吻下去,她的嘴唇湿热,带着股水汽的味道。她挣扎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可几秒后,她的手松了,软软地搭在我肩膀上,舌头回应着我的吻,缠在一起,湿滑而急促。

我喘着粗气,手按着她的肩膀往下推,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道:“蹲下来,给我舔!”

她愣了一瞬,眼里闪过一丝迟疑,可还是顺从地蹲下去,水流冲在她头顶,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她的手扶着我的大腿,指尖发颤,抬起头,张开嘴,嘴唇裹住我的阴茎。龟头被她口腔的热气包住,湿热的舌头贴上来,舔了一下,带着股试探的力道。

我低哼一声,手抓着她的头发,腰往前顶了顶,她的嘴更深地含进去,舌头沿着茎身滑动,唾液混着热水淌下来,滴在她的下巴上。

她的嘴唇紧裹着我的阴茎,吸吮时发出低低的“滋滋”声,舌尖扫过龟头边缘,湿滑而灵活。

我闭上眼,脑子里却闪过视频里的画面——那个女人被压在杨桃子身下,长发遮住脸,舌头舔着他的阴茎,秽物被卷进嘴里,喉咙滚动,吞咽的声音低沉而清晰。

艾沫沫的舌头在我茎身上打转,吸得更用力,嘴角溢出唾液,水流冲在她背上,淌过她的臀缝。

我睁开眼,看到她蹲在那儿,雪白的皮肤湿漉漉地泛着光,脑子里却跳出杨桃子的瘦小身影,女人顺从舔舐的模样。那一刻,现实和视频交错在一起,我有些混乱,分不清哪个是真的。

她的嘴含得更深,喉咙挤出一声闷哼,舌头压着我的龟头,吸吮的力道让我腿根发颤。我低头看着她,脑子里却浮现杨桃子像个哥布林一样坐在虚弱的女人胸口上,那个女人吸吮着他的话筒一样巨大的阳具,龟头在她脸颊上顶出一个鼓包,在香舌的拨弄下,转来转去。

我喘着气,手抓紧她的头发,腰往前顶,她的嘴唇被撑开,发出呕吐的声音,唾液淌下来,混着热水滴在瓷砖上。

视频里的女人喉咙滚动,吞咽排泄物的残渣,艾沫沫的舌头也在我阴茎上滑动,吸得更紧。我脑子乱得嗡嗡响,分不清是我还是杨桃子,分不清是艾沫沫还是林茜,分不清这浴室的水声还是视频里的喘息。

她的手扶着我的腿,指甲抠进皮肤,舌头扫过茎根,吸吮的声音混着水声钻进我耳朵。我低吼一声,腰抖了一下,脑子里闪过杨桃子低哼的画面,那个女人舔干净他的阴茎,嘴角挂着湿渍。艾沫沫的嘴裹得更紧,舌尖顶着龟头,我喘得更急,现实和回忆搅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是现在,哪个是过去。

艾沫沫蹲在我身前,双手滑到我的臀部,手指用力抓住,抱紧我的屁股,把我往她嘴里拉。她的头往前一倾,嘴唇裹住我的阴茎,整根含进去,龟头撞进她喉咙深处。食道的紧窄挤压着龟头,湿热而狭窄,像是被一圈肉壁死死箍住。

我低吼一声,腿根抖得站不稳,腰不由自主往前顶了顶。她的喉咙发出低低的“咕”声,像是气管被堵住,她的脸涨的通红,但倔强地坚持着,用舌头压在茎身底部,挤得更紧,吸吮的力道大得让我头皮发麻。

热水冲在她背上,水流淌过她的脊椎,滴在瓷砖上,哗哗的水声混着她喉咙的闷响钻进我耳朵。她的手指抠进我的臀肉,指甲陷进去,疼得有点刺,我却更硬了。她的嘴含得更深,鼻尖几乎贴到我的小腹,喉咙收缩,挤压着龟头,像要把我吸干。我喘着粗气,脑子里一片空白,腰抖得更厉害,快感从茎根冲上来,龟头被她食道箍得发疼。我抓着她的头发,低吼着,“要射了!”

她没退,喉咙反而挤得更紧,像在催我爆发。

我腰一僵,阴茎猛地抽搐,龟头被她食道裹着抽不出来。精液喷射出来,直冲进她喉咙深处。一波接一波,射得又多又急,快感炸得我眼前发白,腿软得差点跪下去。射得很爽,整个人像是被掏空,又像是被填满,脑子嗡嗡响着,喘不上气。

艾沫沫的喉咙滚动,吞咽的声音清晰可闻,“咕嘟咕嘟”,她吞得很快,像是渴了几天的人猛灌水。她的手还抱着我的屁股,指甲抠得更深,喉咙挤着我的阴茎,像要把最后一滴都榨出来。

我一口气射了五六下,射空的阴茎在她的食道里被刺激地又抽搐着放了好几下空枪,快感才慢慢停下来。

艾沫沫抬起头,嘴唇松开我的阴茎,嘴角挂着一抹白浊,唾液淌下来,滴在她的下巴上。她喘着气,眼里闪着点餮足的光,吞咽时喉咙动了一下,像在回味那股味道。

我低头看着她,喘得胸口发疼,我脑子里还是乱的,现实和视频的画面搅在一起。杨桃子的低哼,那个女人舔秽物的模样,艾沫沫吞精的喉咙声,交错着在我眼前晃。我喘着粗气,分不清哪个是现在,哪个是过去,只能盯着她湿漉漉的身子,腿根还残留着射精后的酥麻,轻轻发抖。

艾沫沫舔了舔嘴角,手指松开我的臀部,蹲在那儿,水流冲在她身上,嘴唇湿漉漉的,表情像是享受着这股腥热,又像是刚完成一场仪式,嘴角甚至弯了一下,像在笑。水珠挂在她的乳尖,颤巍巍地晃动。

我低头看着她,弯下腰,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起来。她站起身,水流从她的头发淌到肩膀,湿漉漉地贴着皮肤。我温柔地搂紧她,双手环住她的纤腰,手掌贴着她的背,指尖滑过她紧实的背肌,触感温热而光滑。我低头吻上她的唇,她的嘴唇软而湿,带着股精液和水汽混杂的味道,舌头轻轻回应着,缠在一起,温热而黏腻。我的手滑到她的臀部,捏了一下那翘挺的臀肉,她低哼一声,身子软软地靠在我胸口。我吻得更深,嘴唇移到她的脖颈,舔着她皮肤上的水珠,咸中带甜,她的喘息声钻进我耳朵,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们站在淋浴下温存了很久,水流冲在我们身上,热气蒸得皮肤发红。我的手在她背上来回游走,指尖划过她的脊椎,她微微颤抖,头靠在我肩膀上,湿发贴着我的胸口。我吻着她的耳垂,咬了一下,她缩了缩脖子,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沙哑而慵懒。

我的阴茎又硬起来,顶在她小腹上,她的手滑下来,轻轻握住,揉了几下,指甲刮过茎身。我喘着气,低吼着抱紧她。她的手指在我的龟头上打转,湿滑而轻巧。我咬着她的肩膀,忍住再射的冲动。

我们就这样缠在一起,水声掩盖了喘息,直到我终于松开她,关掉淋浴。

我抓起毛巾,胡乱擦干身子,又递给她一条。她接过去,慢吞吞地擦着头发,水珠从她的腿根淌下来,滴在地板上。我看着她的裸体,那纤细的腰肢,那修长的细腿,心跳还是快得停不下来。她裹上毛巾,瞥了我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红唇轻启,柔声道:“去找林茜吧!”转身走出浴室。

我站在那儿喘了几口气,才拿起牙刷洗漱,脑子里还残留着她嘴唇的触感。

当我终于洗漱完毕,走进卧室时,看见林茜已经躺在了被子里。床头灯昏黄的光洒在她脸上,她侧着身,盖着薄被,露出半截肩膀。

我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身子还没完全平静下来。

她翻过身来,一条腿压在我的肚子上,膝盖蹭着我的小腹,带着股温热的重量。她的纤手伸过来,滑到我的胯下,手指隔着内裤摸到我的阴茎,轻轻捏了一下,又揉了几下,力道不轻不重。我的阴茎在她掌心硬起来,顶着布料鼓起一团,她的手指顺着茎身滑动,停在龟头上,轻轻按了按。

我侧头看着她,却见她的眼睛半睁,盯着我的脸,眼底闪着点幽深的光,像在琢磨什么。她的手指还在我的胯下摩挲,动作慢得有些漫不经心,嘴角微微抿着,像藏着什么话没说出来。我喘着气,盯着她的脸,想从那眼神里看出点端倪,可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手指停下来,搭在我腿上。

她的大腿迈过我的身体,身体压了上来,皮肤滑腻而温热,我感觉小腹像是被黏湿的毛刷刮过。

我的心跳乱得喘不上气,脑子里闪过艾沫沫的嘴唇,又闪过视频里那女人的身影,却不敢多想。刚要开口,她忽然翻身坐起来,骑在我身上。她的动作快而决绝,没给我喘息的余地,大腿压住我的胯,手撑在我胸口,低头盯着我,眼里闪着幽深的火光。我的心猛地一沉,她很少这样骑我,记忆里她总是被动地躺着,等我去碰她,可现在她的眼神冷得刺骨,像个我不认识的人。

我喉咙发紧,想说点什么,可她没给我机会。她的手伸进我的内裤,抓住我的阴茎,撸了几下,指甲刮过龟头,我低哼一声,腰抖了一下。她抬起屁股,掀开睡裙,露出那团黑毛间的淫裂,阴唇湿漉漉地泛着光,像是蓄满了欲望。

她对准我的阴茎,猛地坐下去,整根吞了进去。她的阴道热得烫人,肉壁紧紧裹住我,挤得我喘不上气。我咬着牙,双手本能地抓住她的腰,想把她往上举一点以减轻腹部的压力,可她甩开我的手,力道大得让我掌心发麻。她撑在我胸口,双腿夹住我的胯,开始上下起伏,像要把我碾碎。

她的屁股抬得高,落得狠,每次坐下都撞得我胯骨发麻,肉体拍在一起,发出“啪!啪!”的闷响。她的速度快得毫不留情,阴道吞吐着我的阴茎,带出一股股黏液,糊在交合处,白花花地淌下来,黏在我的小腹上,湿得刺鼻。她的胸前软肉甩得厉害,34D的乳房跳动着,撞在她自己的胸口,发出“噗!噗!”的声响。

黑发散开,汗珠从她的额头滴下来,落在我的脸上,咸得让我眼角发酸。我爱过这具身体,每一寸都摸过无数次,可现在她骑在我身上,像个陌生女人,凶狠得让我心底发颤。

我喘着粗气,想抬腰迎合她,找回点夫妻间的默契,可她瞪了我一眼,眼里闪着凶光,手按住我的胸,指甲抠进我的皮肤,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她不让我动,腿夹得更紧,阴道挤着我的阴茎,像要把我榨干。我低吼一声,腿根发抖,心里的火烧得我喘不上气,可又夹着股酸涩。

我盯着她的脸,那熟悉的五官潮红得像个陌生的美女,嘴角微微抿着,像藏着什么得意的秘密。她的屁股抬到最高,阴唇裹着我的阴茎拉出一截,露出湿红的内壁,又猛地坐下去,撞得我心跳乱了节奏。黏液被挤得飞溅出来,滴在床单上,腥甜的味道钻进鼻子里,我脑子里闪过她骑在杨桃子身上的画面,那同样的凶狠,那同样的冷笑。

我的心揪得发疼,爱她这么多年,她却用这种方式骑我,像在惩罚我,又像在炫耀什么。我喘得更急,手指攥紧床单,想推开她,可又舍不得这具身体。她加快速度,屁股甩得更狠,阴道夹得我发抖,龟头被她肉壁挤得发胀,快感冲上来,像刀子剜着我的心。我咬着牙,“要射了!”声音沙哑得像求饶。

她没停,双腿死死夹住我,阴道收缩,像在抽取我的魂。我腰一僵,精液喷出去,射进她深处,一波接一波,射得我腿软,眼前发白,脑袋却空得发慌。她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身体跟着我抖了一下,阴道裹着我的阴茎,挤出更多白浆,糊在我们交合处,像在嘲笑我的早泄。

她停下来,坐在我胯上,喘着气,低头看着我,眼里闪着几分渴望的光,又像是藏着股冷漠。我喘得胸口发疼,盯着她的脸,想从那交媾后的美艳中里找回点熟悉的温柔,可她只是盯着我,眼底那抹母狼一般的凶狠我心底发凉。

她慢慢磨动屁股,我的阴茎还在她体内抽搐,像被她攥在手里玩弄。她伸手滑到我的胸口,指尖划过我的皮肤,带着股戏弄的力道,像在挑衅。我眼前浮现她骑在杨桃子身上等待第二波时饥渴。

我的阴茎慢慢软化,被她的内壁夹的有点痛。

她看着我的窘迫,眼里的凶狠慢慢消失,变得柔和下来,俯下身,嘴唇贴近我的耳边,呼吸热得烫人,低声说了句,“舒服吗?”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

我没说话,只是苦笑看着她。

她直起身,嘴角弯了一下,像在笑,又像在讽刺。她慢慢抬起屁股,绵软缩小的阴茎滑出来,带出一股白浆,滴在我小腹上,黏得发烫,又很快变凉。

我盯着她,想说点什么,她却转过身,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躺在她身边,心跳还没平下来,胸口堵得喘不上气。

“老公最棒了!”她以前总会这么说。

第8章 私人影展

窗外阴云压得低低的,像一块湿透的灰布,沉甸甸地盖在城市上空。我坐在公司的办公室里,手里攥着手机,屏幕还停在王浩发来的私信页面。那张“私人摄影展内部票”的二维码像只黑洞,静静地嵌在对话框里,旁边是他那句轻佻的话:“钱收到了,兄弟爽快,给你独家货。”

我盯着那串数字和字母,手指悬在屏幕上方,点了又退,退了又点,像个犹豫不决的傻子。 桌上的咖啡凉透了,杯沿留着一圈褐色的渍,像干涸的血迹。我端起来抿了一口,苦得舌根发麻,可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林茜被压在桌上的喘息,王浩微博上那些色得刺眼的照片,还有那只一闪而逝的“小黑手”。这些画面像一团剪不断的线,在我脑海里绕来绕去,扯得心口发紧。我想关掉手机,假装没看见,可那二维码像在勾我,像王浩那张猥琐的笑脸在我眼前晃。

“去,还是不去?”我低声嘀咕,手指攥着手机,指节泛白,像在跟自己较劲。不去,我咽不下这口气,总觉得漏掉了什么要命的东西;去,又像自找麻烦,跳进一个我控制不了的坑。我靠在沙发上,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冷静。

只不过一瞬间,我又不耐烦地睁开眼,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深吸一口气,决定去。不是为了王浩那堆下流的照片,而是为了搞清楚,他跟林茜到底有没有牵扯,那只“小黑手”到底是谁的手。杨桃子淹死在水缸里,王授军泡在浴缸里,这两个死法像两块拼图,缺了中间一块,而王浩——这个靠爹混过摄影圈的家伙——可能是关键。我得去,哪怕只是为了让自己睡个安稳觉。

我抓起车钥匙,套上件旧夹克,推开门下了楼,天色更暗了,路灯还没亮,街边的树被风吹得哗哗响,像在低声咒骂什么。我钻进车里,发动引擎,点开导航,把王浩给的地址输进去——郊外,一个叫“老槐树工业区”的地方,离市区十多公里。我瞥了眼油表,还剩半格,够用,可心里却像缺了点什么,空得发慌。

车子开出市区,路越来越窄,两旁的楼房渐渐被荒地和稀疏的树林取代。导航的声音冷冰冰地响着:“前方左转,进入槐树路。”

我转过方向盘,轮胎碾过碎石,咯吱咯吱地响,像踩在谁的骨头上。路边一块生锈的牌子映入眼帘——“老槐树工业区”,字迹斑驳,像是被雨水啃过无数次。远处,几栋废弃的厂房蹲在暮色里,黑乎乎的,像一群沉默的怪兽。风吹过,树枝晃得像鬼影。

导航提示到达时,我把车停在一片空地上,熄了火。周围静得诡异,只有风声呜呜地钻进耳朵,像在耳边低语。我推开车门,冷空气扑上来,夹着泥土和铁锈的味道,刺得鼻腔发涩。远处一栋厂房亮着昏黄的灯光,门口停着三四辆车,低调得像是故意藏着什么,一辆黑色轿车,一辆灰色面包车,还有辆破旧的摩托。车牌模糊不清,可那隐秘的架势让我心跳快了一拍。这地方不像办展,倒像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我锁了车,裹紧夹克,朝厂房走去。脚下的碎石硌得鞋底发疼,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的神经上。我掏出手机,打开王浩发的二维码,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凉得像块冰。厂房门口站着个瘦削的男人,穿件黑卫衣,帽檐压得低低的,看不清脸。他瞥了我一眼,低声道:“票。”

我把手机递过去,他扫了一眼,点了点头,侧身让我进去,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里边走,别乱摸。”

我迈进厂房,门吱呀一声关上,像是把外面的世界隔绝了。里面空气潮湿得能拧出水,混着霉味和淡淡的酒气,刺得我皱了皱眉。灯光昏暗,低处的几盏灯投下长长的影子,像在地上爬的虫子。墙上挂着大幅黑白照片,框子边缘锈迹斑斑,玻璃蒙着一层灰。我眯着眼适应光线,耳边传来低沉的鼓点,像心跳般压着神经。展厅不大,没看见有人在参观。

我往前走了几步,目光扫过墙上的照片,第一张就让我停住脚。那是个女人,垂着头,头发向前吊着遮住了脸孔,赤裸蹲坐在一把破旧木椅上,双腿大开,膝盖压出红印,阴部被一束光精准照亮,湿漉漉的唇肉肿胀得像熟果,黏液拉出细丝滴在椅子边缘。我的心猛地一跳,手不自觉攥紧手机,脑子里闪过林茜的背影。那腰,那腿,像,又不像。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

“来得正好,我等了好久,网友里就只有你来捧场,今天是独家场。”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低沉又带着点油腻。我转过头,王浩站在那儿,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穿件皱巴巴的衬衫,嘴角挂着猥琐的笑。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手劲重得让我皱了皱眉。“别急,好戏在后头。”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眼底闪着得意的光,像在炫耀什么。

我没说话,盯着他那张脸,心跳快得像擂鼓。

他的手从我肩上滑下来,指尖凉得像冰,转身朝展厅深处走去,那股子自信却让我背脊发凉。我深吸一口气,跟了上去,脚下的碎石硌得生疼,像在提醒我,这地方没那么简单。

我跟着王浩往展厅深处走,脚下的水泥地粘着潮气,每一步都像踩在湿冷的泥里,鞋底发出细微的吱吱声,混着那低沉的鼓点,像在敲我的神经。展厅的空气越来越闷,霉味里夹着一丝甜腻的汗臭,像有人在这儿待了太久,留下了散不尽的痕迹。墙上的照片从模糊的黑白影子变成了更清晰的轮廓,灯光从低处斜射上来,把影子拉得扭曲,像在地上爬的怪虫。我的目光扫过第一批作品,心跳已经有些乱,可还没准备好迎接更深的冲击。

王浩停在一个用黑布隔开的小区域前,布帘垂得低低的,像一道遮羞的屏风,又像在勾人掀开。他转过头,咧嘴一笑,眼底闪着得意的光,手指端着那杯红酒晃了晃,酒液在杯子里荡出暗红的波纹。“这儿是VIP专区,”他低声道,声音油腻得像抹了层猪油,“重头戏,别眨眼。”

他掀开布帘,侧身让我进去,嘴角的笑更深了,像在炫耀什么见不得人的宝贝。

我深吸一口气,迈进去。里面更暗,只有几盏红灯嵌在天花板上,投下血色的光,把墙壁染得像刚泼了血。空间不大,四面墙上挂着三幅巨型照片,框子边缘锈得发黑,玻璃蒙着一层薄雾,像被呼吸喷过。我的目光落在第一幅上,整个人像是被钉在原地,心跳猛地失速,喉咙干得像吞了砂砾。那画面太熟了,熟得让我头皮发麻,像一把刀子捅进记忆,翻出血淋淋的碎片。

照片定格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墙上剥落的漆像一张张鬼脸,地板散着几片撕碎的黑丝,空气仿佛还残留着湿热的腥味。镜头正对着一张破旧的桌子,桌面坑洼不平,边缘被磨得发白,像被无数次撞击过。一个女人趴在上面,上身死死贴着桌面,像个被按在桌上拷问的犯人。她的双臂向两边各自平展开去,指尖攥着桌沿,指甲抠进木头,留下浅浅的划痕。长发散乱如泼墨,披下来遮住半边背,像一团黑雾黏在她汗湿的皮肤上。她的臀部高高翘起,雪白的臀肉被挤得变形,灯光从低处钻上来,把臀缝拉出一道深邃的阴影,湿漉漉地闪着光,像刚被一场暴雨淋过。

她身后站着一个瘦小的男人,大概也就比桌子高一点,却骄傲地胯部前送,身体后仰,动作定格在插入的瞬间,那根粗大的东西半埋在她体内,黑得像根烧焦的棍子,顶端撑开她的肉缝,挤出一圈黏稠的白浊,像熔化的蜡油飙出来,溅在她的臀肉上,顺着腿根淌下,拉出长长的丝。她的双腿挂在桌子边缘,软得像没了骨头,膝盖半跪着往一边歪,像是撑不住那猛烈的撞击,随时要瘫下去。

镜头微微下移,特写了她的腿间,那片美艳得刺眼的性器暴露在红光下,像一朵被暴风雨蹂躏却依旧娇嫩的花。她的阴部饱满得鼓胀,像是少女初绽的花苞,皮肤粉白得近乎透明,色素浅得几乎看不出瑕疵,嫩得让人血脉喷张。浅褐色的毛绒绒大阴唇是唯一成熟的痕迹,像一圈柔软的羽边,包裹着那片鲜嫩,毛尖卷曲着沾着湿气,闪着细碎的光泽。小阴唇肿胀得挺翘,粉嫩得像刚剥开的荔枝肉,边缘湿漉漉地泛着红晕,探出肉缝,软软地张开,内里的嫩红若隐若现,像含羞待放的花蕊。表面湿得像刚被蜜汁浸过,汗水混着黏液在肉缝间闪着淫靡的光泽,白浊从缝隙挤出,拉出一丝细长的银丝,滴在腿根,泛着晶莹的热气。尽管像是被男人干了无数次,撑得肿胀,唇肉上带着被激烈填满的痕迹,可那份鲜嫩依旧惊艳,像个没什么经验的少女,纯净得让人心跳失速,又色得让人喉咙发烫。

我盯着那画面,心跳乱得喘不过气。这场景太像了——像我以前在公司大屏上观看的那段视频。那个女人趴在桌上,哭腔混着尖叫,嗯嗯嗯嗯地从喉咙里挤出来,拌着屁股啪啪啪的撞击声。那男人像个不知疲倦的猛士,冲锋不停,就算射了还在抽插,黏稠的白浊飙出来,楼下的人惊呼“内射”“好狠”,而她像个无助的孩子,声音打着嗝,带着哭腔,啊~!我记得她腿软得要跪倒时,一只小手从画面上方伸下来,撑在她黑丝包裹的大屁股上,五指陷进雪白臀肉,像在扶她,又像在羞辱她。

可这张照片里,那只“小黑手”就在那儿——瘦得像枯枝,指甲黑得像墨,掐在她丰臀,清晰得像烙上去的印子。我的背脊猛地一凉,手指攥紧夹克,指节咯咯作响。脑子里那段视频的画面和眼前这张照片重叠起来,像两张胶片叠在一起,女人的哭腔仿佛从照片里渗出来,低低的,尖得刺耳,混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我耳边回荡。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像裂开,盯着那只手,心跳快得像擂鼓。这手……这手是他的?

照片里的女人臀肉似乎还在轻颤,像被撞击的余震没散尽,腿根淌着的白浊黏得发亮,顺着大腿内侧拉出细丝,滴在桌子边缘,凝成一小滩黏稠的污渍。她的腰被那只黑手掐得泛红,皮肤上散着几道指印,像被用力揉过。那男人的身影瘦得像根竹竿,胯部埋在她体内,动作定格得那么清晰,我几乎能想象他抽插时的节奏——快得像暴风雨,狠得像要把她撞碎。

是她吗?这女人是她吗?

我盯着那只“小黑手”,背脊的寒意爬上来,像冰水顺着脊椎淌下。这手太像了,像视频里扶住她屁股的那只,像林茜说的“冷得像冰”的触感。

我的呼吸乱了,不禁想立刻回家,翻出那段视频对比,尽管我知道,这张照片只是那个视频的模拟,但它模拟的太像了,屋内陈设,女人的体态衣着,小矮子的体型,两人的体位,还有那只小黑手……

王浩站在我旁边,低笑了一声,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这张作品叫做《大卫与巨人》。怎么样?我独创的绘画式摄影技术,够劲吧?模特是我亲自挑的,骚得没法说。”

他晃了晃酒杯,红酒在杯子里荡出波纹,像在嘲笑我的失态。

我咬紧牙关,哑着声问:“这女的是谁?”嗓子干得像裂开,每个字都挤得艰难。

王浩咧嘴一笑,黄牙在红灯下闪着光,“秘密,兄弟。想知道?多掏点钱,我给你独家。”他的眼神猥琐得像条蛇,滑腻腻地扫过我的脸,像在试探我的底线。

我没说话,那熟悉的背影,那哭腔般的尖叫,像一把刀子捅进我心窝,搅得血淋淋的。我想冲过去揪住王浩的领子,问他这照片里的秘密,可脚像灌了铅,动不了。我只能盯着照片,盯着那只手,盯着那滩白浊,心乱得喘不过气。

王浩靠得更近了些,酒杯里的红酒晃得更欢,像在挑衅我。他的气息喷过来,带着一股酸腐的酒味,刺得我鼻腔发紧。

我假装随意地指了指照片里的小矮子:“这家伙,瘦得跟竹竿似的,矮的像侏儒,鸡巴倒比黑人的还大,不大可能吧?是不是P图P的?”

王浩的眼角猛地一跳,像是被我戳中了什么,可他脸上的笑没散,反而更深了些。他抿了口酒,慢悠悠地咽下去,喉结上下滚动,像在拖时间:“P图?”他重复了一遍,语气轻得像在念咒,嘴角一撇,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兄弟,你眼神挺毒啊。这年头,技术好,谁还分真假?不过我拍的东西,都是实打实的,P图那套,太LOW了。”

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冷光,才又道:“你觉得不像真的?”

我不吭声,心跳却快了一拍。他这话滑得像条泥鳅,抓不住尾巴,可那句“实打实的”却像根刺,扎进我心底。我压着嗓子,低声道:“实打实?这么瘦的家伙,能有这尺寸,我还真有点不信。圈里这种人多吗?”

王浩低头晃了晃酒杯,红酒荡得更厉害,像在掩饰什么。他哼笑一声,语气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味儿:“多不多,看你眼光了。瘦子也有瘦子的本事,圈里什么怪胎没有?”

他抬起眼,斜瞥着我,声音低得像耳语:“你盯着这玩意儿看半天,是不是见过类似的?” 这话像根针,直戳我心窝。我的呼吸猛地一滞,脑海里闪过那段视频里瘦小男人猛冲的画面,还有楼下人的惊呼“内射”“好狠”。我想反驳,可喉咙像被堵住,发不出声。我只能瞪着他,试图从他那张猥琐的脸上挖出点真话,可他只是笑,笑得让我背脊发凉,像在玩一场只有他知道规则的游戏。

我咬紧牙关,目光扫回照片,落在那个“小黑手”上。

王浩见了,斜眼瞟着我:“你盯着这男的看半天,是不是认识?”

我压下胸口的慌乱,假装不在意地耸了耸肩,“不认识,就是好奇。你拍这种东西,不怕有人找上门?”

王浩哼笑一声,晃着酒杯,声音低得像耳语,“找上门?嘿,找我的人多了,都是掏钱的,谁会砸场子?”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阴霾,很快又被笑意盖住,“至于手艺,混圈子学的呗,谁没个师傅带路?我爸那时候……” 他顿住了,眼光一闪,像在藏什么,随即摆摆手,“算了,不提那些老黄历。你要是感兴趣,我可以教你两招,包你拍得比我还骚。价钱好商量”

这家伙是不是改走卖课路线了?我没接他的话,想再试探,可他已经转过身,朝VIP专区的深处走去,背影透着一股子让人不安的自信。我攥紧拳头,跟了上去。

跟着他走到第二幅照片前。框子边缘锈得发黑,玻璃蒙着一层薄雾,像被谁的呼吸喷过。我的目光刚触到画面,整个人像是被钉在原地,心脏猛地一缩。

照片定格在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墙角堆着杂物,窗缝透进一丝冷光,照得地板上的灰尘闪着细碎的光点。镜头正对着一张桌子,桌沿被磨得发白,上面趴着一个女人。她穿着白色雪纺上衣,衣摆掀到腰间,露出纤细的腰线和雪白的臀部,双腿顶着桌沿,臀肉高高翘起,像一座被灯光勾勒的雕塑。

桌子后面的墙上有一面大镜子,镜子里照出她的正面。只见她她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整张脸,只从发丝间隐约露出瞪大的眼睛和微张的嘴,眼白翻得像要溢出来,嘴角抽搐,像被什么吓到,又像陷入了极致的快感,整个人僵得像块化石。

桌边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指甲修剪得干净,指节上戴着一枚银戒,指尖死死抠着桌沿,像在承受剧烈的冲击。

她身后站着一个瘦小的男人,矮得像个影子,上半身赤裸,露出干瘦的胸膛和凸起的肋骨。他的胯部紧贴她的臀缝,动作定格在猛烈撞击的瞬间,那根粗大的东西半埋在她体内,黑得像烧焦的棍子,顶端被她的肉缝死死夹住,像被吞噬了一半。她的性器成熟而紧实,像一圈饱经风霜却依旧有力的肌肉,阴唇厚实而饱满,带着鲜红的色泽,却好像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发白,边缘泛着湿润的光。内里紧紧裹住那根阴茎,像要把整根勒断,挤出一圈黏稠的白浊。

我盯着那画面,心跳猛地失速,手指攥紧夹克,指节咯咯作响。这场景太像我那天透过镜子看到的噩梦了。那天,我躲在隔壁房间,盯着那面单向镜,林茜趴在桌上,杨桃子站在她身后。那根粗大的东西插进去时,她的呼吸越来越重,脸越来越红,像被催熟的苹果。我还记得她突然把腿分开,腰沉下去,臀翘得更高,那一刻,我的心像被硫酸滴过,痛得喘不过气。杨桃子的脸从她臀侧探出来,带着得意的笑,像在挑衅我。我记得她低哼了一声,眼神亮得像火,像在挑战什么。

最清晰的是那铃声——我的手机铃声,《Something Just Like This》,从外面的走廊响起。那一刻,林茜猛地张嘴,像呼吸不了的鱼,瞳孔放大,眼白翻得吓人,整个人僵住,像被石化了一样。我当时吓得以为她出事了,心跳快得要炸开,可杨桃子的声音却沙哑地响起,“嘶…勒得太紧了…太紧了…”我才明白,她不是吓到,是高潮了,高潮到翻白眼,整个人像化石一样定在那儿。那一刻,她的阴道夹得那么紧,像要把杨桃子挤碎,我甚至听到了他痛苦的嘶声。

可这张照片,把那一刻拍得一模一样——房间的布局,桌上的手机,林茜翻白的眼,僵硬的表情,杨桃子瘦小的身影,甚至那根被夹得半埋的阴茎的角度,都像从我脑子里挖出来的。我的背脊猛地一凉,她的低哼仿佛从照片里渗出来,混着杨桃子沙哑的嘶声,在我耳边回荡。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像裂开,心跳快得像擂鼓。这……这怎么可能?

王浩站在我旁边,低笑了一声,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这张叫《凝固的维纳斯》。表情绝了。”

他晃了晃酒杯,红酒在杯子里荡出波纹,像在嘲笑我的失态。

我咬紧牙关,转头盯着他,哑着声问:“这场景……你怎么拍出来的?” 嗓子干得像裂开,每个字都挤得艰难。我没问模特是谁,我不敢问,可我心里已经炸开了——这不是巧合,王浩不可能随便拍出我亲眼见过的东西。

王浩咧嘴一笑,黄牙在红灯下闪着光,“灵感呗,兄弟。圈里混久了,总能抓到点好东西。”他斜眼瞟着我,眼神猥琐得像条蛇,“你盯着看半天,像不像是你见过的?”

第9章 假

我盯着王浩那张猥琐的脸,心里翻江倒海。第二幅照片的冲击还在胸口炸开,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像裂开,强压下心里的慌乱,低声道:“你这些照片……灵感到底哪儿来的?别跟我扯什么圈里混久了,谁告诉你这些场景的?”

我的语气尽量平静,可嗓子里的颤抖还是泄了底。我得挖出点东西,哪怕只是个线索。王浩知道的太多了,多得让我背脊发凉。他不可能凭空拍出我亲眼见过的东西,这背后肯定有人——或者有什么我没抓住的线。

王浩低头晃了晃酒杯,红酒荡出暗红的波纹,像血在杯子里晃悠。他嘴角一撇,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眼底闪着狡黠的光,像条滑不溜手的泥鳅。“兄弟,你急什么?”他慢悠悠地说,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灵感这玩意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可能是听来的,可能是撞见的,谁知道呢?”

他顿了顿,斜眼瞟着我,语气轻佻得像在逗我,“你这么上心,是不是真见过什么?”

这话像根针,直戳我心窝。我的呼吸猛地一滞,想反驳,可喉咙像被堵住,发不出声。他的眼神太毒,像能看穿我的慌乱,我只能咬紧牙关,瞪着他,试图从那张猥琐的脸上挖出点真话。可他只是笑,笑得让我头皮发麻。

我深吸一口气,换了个角度切入,假装随意地说:“听说令尊以前是圈里的大佬吧?这些路子,不会是他留给你的吧?”

王浩的手顿了一下,酒杯停在半空,红酒晃了晃,像被风吹乱的水面。他的笑僵了一瞬,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我爸?”他哼笑一声,声音低得像耳语,“他那点老黄历,早翻篇了。我这手艺,都是自己混出来的,跟他没啥关系。”

他抿了口酒,喉结上下滚动,像在压下什么,随即摆摆手,“别瞎猜了,兄弟,我可没靠谁。”

这话含糊得像团雾,我听不出真假,可他那眼神却让我心跳漏了一拍,像藏了把刀。

我正想再问,突然,他腕上的电子表亮了一下,屏幕闪出一行细小的蓝光。他抬手瞥了一眼,眉头微微一皱,低声嘀咕:“嗯,又有人来了。”随即转头看向我,咧嘴一笑,露出那口黄牙,“抱歉啊,兄弟,失陪一下,新客到了,我得去招呼。” 没等我回应,他已经放下酒杯,转身朝VIP专区外走去。

我眯着眼,盯着他消失在黑布帘外的身影,耳边还回荡着他那句“可能是听来的,可能是撞见的”。这话像根刺,扎在我心底,拔不出来。我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自己去直接掀开那第三张作品的黑帘,脚步犹豫地走到了VIP厅的门口,侧过头,透过黑布帘的缝隙往外瞥了一眼。昏黄的灯光下,一个瘦削的身影从厂房门口走了进来。

那身影有点眼熟,我眯起眼仔细一看,心猛地一跳——是小张,我公司的小张!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谁敲了一闷棍。

小张低头跟门口那黑卫衣男人说了几句,递过去手机扫码,动作熟练得像是常客。他抬头时,我赶紧缩回身子,心跳快得像擂鼓,手心不自觉冒出冷汗。

他没看见我,可我却像被抓了个现行,脸上一阵发烫。我来这种地方,本就是偷偷摸摸,要是被小张撞见,我这张脸往哪儿搁?他在公司里嘴快得很,今天在这儿看见我,明天整个部门估计都知道了。我可不想变成办公室里的笑话,更不想让林茜的事再多一层麻烦。

我咬紧牙关,目光扫过四周,想找个地方躲躲。VIP专区不大,四面墙都被照片占满,正对着布帘的出口是王浩刚出去的方向,小张随时可能进来。慌乱间,我瞥到左侧墙角有个窄小的侧门,门框锈得发黑,半掩着,像个不起眼的缺口。我没多想,快步走过去,拉开门缝钻了出去。

门后是条狭窄的走廊,墙皮剥落得露出灰白的砖头,地上满是灰尘和碎石,空气冷得像冰窖,夹着一股刺鼻的铁锈味。我反手带上门,门吱呀一声响,像在嘲笑我的狼狈。我靠在墙上,喘了几口粗气,心跳才慢慢平下来。走廊尽头有扇破窗,外面风吹得树枝哗哗响,冷空气从缝隙钻进来,刺得我脸发麻。 我裹紧夹克,低头快步朝窗边走去,脑子里乱得像一团浆糊。小张怎么会来这儿?他跟王浩认识?他也知道林茜的事?

路过一个房间,门半开着。我扫了一眼,似乎里面有几台电脑的大屏幕亮着。我没敢多看,直接从从走廊尽头的窗户翻了出去,然后兜了个圈子溜去了停车场。

车子开进小区时,天已经黑透了,路灯昏黄的光洒在挡风玻璃上,像一层薄薄的雾。我熄了火,靠在座椅上,手还攥着方向盘,像攥着一团散不下的乱麻,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推开车门下了车,低头上了楼,脚步沉得像灌了铅。掏出钥匙开门时,手抖了一下,钥匙撞在锁孔边,叮当一声脆响,像在敲我的神经。

门一开,客厅里暖黄的灯光扑出来,像一盆热水泼在我脸上,驱散了点心里的寒意。电视里传来综艺节目的笑声,夹着低低的说话声,我抬头一看,林茜和艾沫沫窝在沙发上,盖着一条毛毯,像两只懒洋洋的猫。

艾沫沫靠在沙发扶手上,手里捏着遥控器,眼睛盯着屏幕,嘴里嘀咕着:“这主持人真会装,笑得跟假牙似的。”

她穿着件宽松的卫衣,头发随意扎成个丸子头,小脸上满是不屑。林茜坐在她旁边,低头剥着个橘子,指尖灵巧地撕开果皮,橘子的清香飘过来,混着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味,让整个客厅都暖得像春天。她穿了件米色毛衣,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纤细的手腕,头发松松地披在肩上,几缕碎发垂下来,衬得她眉眼柔和,像幅画。

我关上门,脱了鞋,林茜听见动静,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轻轻一弯,露出个温婉的笑。她放下手里的橘子,拍了拍手上的果屑,起身走过来,声音软得像棉花:“回来了?饿不饿?我给你热个饭吧,晚上做了红烧肉,还剩了不少。”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接过我手里的夹克,动作自然得像呼吸,眉眼里透着股关切,像要把我一天的疲惫都揉开。

我摇了摇头,喉咙还有点干,哑着声说:“不饿,刚吃过。”其实胃里空得像个洞,可我哪有心思吃饭,满脑子都是浴缸里的内裤和王浩那句“可能是撞见的”。我看了她一眼,她那双清亮的眼睛正盯着我,像能看穿我的心事,可她没多问,只是点点头,轻声道:“那我给你倒杯水吧,看你脸色不太好,累着了吧?”

她转身去厨房,脚步轻快,毛衣下摆微微晃着,像一朵云飘过去。艾沫沫从沙发上探出头,瞥了我一眼,撇撇嘴:“你这脸色跟鬼似的,出去干嘛了?别告诉我又加班,最近魂不守舍的。”她语气里带着点揶揄,可眼里却闪着好奇,像只逮不住老鼠的猫。

我没理她,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坐下来揉了揉额头。林茜端了杯温水回来,递到我手里,水杯的温度透过手心传上来,像她掌心的暖意。她在我旁边坐下,膝盖轻轻碰着我的腿,低声道:“今天妈给我打电话了,说想你了,打算星期六过来住两天。她还说好久没吃我做的糖醋排骨了,想让我到时候给她做一顿。我就想着,咱家那边好久没人住了,明天我请个假回去收拾一下,把房间打扫打扫,再把床铺好,免得她来了不舒服。你看行吗?”

她说到“妈”时,语气里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温柔,像怕我不同意,又像在体贴地安排一切。她的手搭在沙发靠背上,指尖无意识地卷着毛毯的边,眉眼低垂,笑得温婉又懂事:“我跟她说你最近忙,可能没空回去,她有点担心,说老一个人在家闷得慌。我想着她腿脚不好,来了得住得舒服点,明天我顺便去市场买点菜,提前腌好排骨,周六直接做。你忙你的工作,我先把家里弄好。”

我握着水杯的手顿了一下,心里的乱麻被她这几句话轻轻一扯,像散开了一点。林茜总是这样,温温柔柔的,连操持家务都带着股贤惠劲儿,连我都没她那么孝顺。我看着她低垂的眉眼,喉咙里堵着的那口气松了松,低声道:“行,明天你去收拾吧,周六我回去。”

她一听,眼睛亮了亮,嘴角弯得更深,像个得了许可的孩子。她拍了拍我的手背,轻声道:“那我明天早点起来,先去公司请假,再回咱家那边。床单得晒晒,太久没用估计有味儿,我再把厨房收拾一下,周六给你妈做顿好的。”她说着,起身去茶几上拿了半个剥好的橘子,塞到我手里,“你先吃点这个,垫垫胃,我去厨房收拾一下今晚的碗。”

她起身时,毛衣下摆扫过我的手背,软得像羽毛。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酸酸胀胀的,像被什么烫了一下。林茜这人,贤惠得让人挑不出毛病,对我妈比对我还上心,可我却在这儿疑神疑鬼,怀疑她跟王浩那些照片有牵连。我咬了口橘子,酸甜的汁水在嘴里化开,可摄影展上那些画面又晃了出来,扎在我心底。

艾沫沫从沙发另一头挪过来,抱着抱枕,斜眼盯着我:“你今晚怎么回事?魂不守舍的,跟林茜姐说话都心不在焉。她这么贤惠,你可别辜负了啊。”

我没搭腔,低头喝了口水,水温刚好,可心里的寒意却散不掉。林茜在厨房里忙活,传来碗碟轻碰的声音,像一首安稳的曲子。可我脑子里全是王浩的笑,女人的裸体和矮小男人的身影。

我得理清楚,可今晚,我只想在这灯光下喘口气。

第二天早上,我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公司,脑子里还乱得像一团浆糊。昨晚林茜的温柔让我稍微喘了口气,推开办公室的门,忙碌的气氛扑上来,夹着打印机墨水和咖啡的味道,刺得鼻腔一醒。同事们已经三三两两地聚在工位上,低声聊着什么,手里的鼠标点得噼啪响,像一群忙碌的蚂蚁。

我向自己的经理室走去,路过办公区的时候,工位传来小张的声音,清亮中带着点兴奋,像个刚从画展回来的文艺青年。他靠在椅背上,手里转着一支笔,周围围了几个同事,脸上挂着那种半是炫耀半是吐槽的笑。我瞥了他一眼,他穿着件灰色毛衣,头发乱得像刚睡醒,可眼神却亮得像点着火。 “昨晚那地方,氛围真是抓人,”小张的声音有点夸张,带着股文艺腔,像在点评什么大师之作,“郊外的老厂房,灯光昏得像蒙了层灰,墙上全是大幅黑白照片,框子锈得像废墟里捡来的艺术品。空气潮得像地下室,霉味里还夹着点酒气,一进去就觉得有点意思,像布列松的黑白片,粗粝又压抑,挺有冲击力。”

我心猛地一跳,脚步顿了一下,差点撞上旁边的文件柜。小张说的不就是王浩那鬼地方?我低头假装整理手里的文件夹,耳朵却竖得像雷达,捕捉着他每一个字。他昨晚果然去了影展,那熟练的扫码动作还在我眼前晃,可他在这儿大放厥词,我却像个偷听的贼,心跳快得像擂鼓。

有个同事插嘴,语气里带着点揶揄:“听你这口气,还挺高大上的,怎么,昨晚真见识了什么艺术大作?”

小张哼笑一声,笔在手里转得更快了,嘴角一撇,露出个不屑的表情:“艺术?开头我还真以为有点门道。第一幅照片,女人趴在桌上,光影拉得挺狠,臀部的曲线跟阴影交错,像雕塑似的,有点卡帕那种战地摄影的张力。可你再仔细一看,细节全是硬伤。皮肤纹理太光滑了,像塑料模特,背景的墙皮剥落边缘太整齐,像滤镜抹出来的。动作僵硬得像摆拍,关节衔接都不自然,哪有抓拍的真实感?”

我咽了口唾沫,手不自觉攥紧文件夹,心跳漏了一拍。他说的正是那幅“大卫与巨人”,我咬紧牙关,继续听下去,脑子里却闪过王浩那句“实打实的”。

“还有第二幅,”小张的声音压低了点,像在讲鬼故事,“女人趴在桌上,镜子里露出翻白的眼,表情抓得挺绝,像高潮到石化的瞬间。光线从低处打上来,腿间的细节暧昧得刺眼,我当时还觉得有点布勒松那味儿。可惜啊,镜头太刻意了,桌子边缘的磨损像是后期加的,镜子的反光角度也不对,像PS硬拼出来的。男的姿势更别提了,僵得像个木偶,影子投得太假,明显是修图堆出来的效果。”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像被谁敲了一闷棍。第二幅“石化的维纳斯”,林茜翻白的眼,杨桃子的嘶声,那些细节在我记忆里那么真实,可小张却说那是P图?我攥着文件夹的手抖了一下,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王浩昨晚还信誓旦旦地说“P图太LOW”,可小张这艺术腔的分析却像一盆冷水泼下来,让我心里的疑云更乱了。

有个女同事笑着打断:“行了,小张,别拽你那点摄影知识了。听你这么说,这展就是个噱头呗?主办的那家伙什么来头?”

小张停下手里的笔,靠回椅背,语气里带着点嘲讽:“主办的叫王浩,自称圈里混出来的摄影师,其实就是个二流子。手法拙劣得要命,现场摆拍痕迹重得像业余选手,靠后期修图硬撑门面。我跟他聊了几句,他还吹嘘什么‘灵感天成’,说是抓拍的真实瞬间,可那堆照片一看就是摆拍加P图,色得刺眼,艺术感全靠滤镜堆出来的。他估计是想搏眼球,吸引点土豪买单吧。”

同事们哄笑起来,有人拍桌子:“还以为是什么大师,原来是个P图侠!”

笑声在办公室里炸开,像一群乌鸦在头顶叫,可我却笑不出来。我盯着手里的文件夹,手心冒出冷汗。小张的话像把刀,割开我昨晚的记忆。王浩那些照片,那些让我心跳失速的场景,真的是假的?他靠P图复现了我见过的画面?可他怎么知道的?他从哪儿弄来的素材?

我咬紧牙关,脑子里乱得像翻倒的杂货铺。林茜翻白的眼,杨桃子的小黑手,那些画面在我脑子里是真的,可小张却说是P图。我想反驳,可喉咙像被堵住,发不出声。我低头假装翻文件,手指却僵得像木头,心跳快得像擂鼓。王浩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他那些照片,到底是真是假?

小张还在那儿滔滔不绝,声音里带着点得意:“要我说,他那水平也就是糊弄外行,真懂摄影的谁看不出破绽?我昨晚还想跟他聊聊技术,结果他一听就岔开话题,估计是心虚。啧,这种人也就靠点下流噱头混饭吃。”

我没抬头,耳朵却嗡嗡作响。小张的话像根刺,扎进我心底。王浩的手法拙劣,靠P图搏眼球,那他怎么能拍出我记忆里的场景?他不可能知道那天的事,除非……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有人告诉他,或者他偷了什么。我得找个机会试探小张,他昨晚跟王浩聊了什么?可我又怕暴露自己,昨晚那地方,我可不想让公司的人知道我去过。

突然,老总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一脸严肃地向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赶紧过去,进了他办公室。他脸色阴沉得像是憋了一肚子火。他手指敲着桌子,声音低沉,“你带上你的人,去X省一趟跑几天。那里有个村子断网居然断了好几个月了没人理,现在都上了电视了。有人把责任推到咱们头上来说没有我们的设备。妈的!他们明明没有委托给我们任何任务啊!你们现在就去,把咱们的设备装上,让他们没话说,别搞砸了。”

我点头应下来,心里却有点烦。这活儿又脏又累,还要跑那么远,可老总的眼神不容商量。我走出办公室,站在走廊上掏出手机给林茜打了个电话,想简单交代几句。电话响了几声才接通,她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低低的,像裹着一层倦意,“喂,怎么了?”

“公司派我去X省出差几天,乡村网络的项目,可能得跑工地。” 我靠着墙,盯着脚下的地板缝隙,尽量让语气轻松些。

“哦……” 她应了一声,声音拖长了些,像在走神。接着,我听到一阵急促的响动,像床板吱吱嘎嘎地颤个不停,夹着她短促的喘息,低低的“哼嗯~”,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呻吟。那声音黏腻得像化不开的糖浆,带着颤音,尾音拖着丝丝的抖,像被人撞得喘不过气。紧接着,又是一声软绵绵的“啊~”,像是咬着唇硬压下去的叫声,湿漉漉地钻进我耳朵,像汗水混着什么黏液滴下来。

我皱了皱眉,问:“你在干嘛?怎么喘成这样?”

她顿了一下,呼吸猛地急促了一瞬,像被顶了一下,传来一声低哑的“唔啊~”,像是被人掐着嗓子挤出来的,尾音还带着点哭腔。她赶紧调整语气,声音变得刻意平稳,可那低哑还是藏不住,“没……没事,抬了一下洗衣机,打扫一下地下,有点重……”

她说完,又是一连串细碎的“哼嗯”“嗯啊~”,像被人捂住了嘴,喘息从指缝里漏出来,黏腻得像湿透的布擦过皮肤,每一声都带着点抖,像被撞得止不住地颤。她强压着嗓子,可那呻吟还是断断续续地钻出来,低低地,像疼得受不了,又像爽得咬不住牙。

我眯了眯眼,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手机壳,心里掠过一丝疑惑。抬洗衣机?这喘息也太怪了,像跑了十公里,又像……我脑子里闪过昨晚王浩那张“石化的维纳斯”的照片,林茜翻白的眼,杨桃子的嘶声,那画面像根刺扎进我心底。

我正想再问,就听见她那边传来一声尖促的“啊呀~”,像是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紧接着她急急地说:“有……有蜘蛛!刚爬我手上,吓死我了!”

她的声音拔高了一点,像在掩盖,可那喘息更重了,一声声“哼嗯~”“啊唔~”从听筒里溢出来,像被人顶得一抖一抖,尾音拖得长长的,湿得像滴水,夹着点哭腔,像被弄得失了控。她喘得急促,像跑了几步,又像压着嗓子硬憋着什么,背景里还有一阵细微的“啪啪”声,像肉体撞击的闷响,低低地混在她的呻吟里。

我皱眉更深了,手不自觉攥紧手机。这哪是抬洗衣机?哪是蜘蛛吓的?这声音也太……

我咬了咬牙,低声道:“你没事吧?听你声音不对劲,怎么跟哭似的?”

她顿了一秒,呼吸乱得像断了线的珠子,又是一声压抑的“唔啊~”,像是被人堵住了嘴,硬生生咽回去的呻吟,尾音还带着点颤,像被撞得喘不上气。她赶紧轻笑了一声,语气软下来,像在哄我,可那嗓子哑得像刚喊过一夜,“真没事,就是收拾房子有点累,地下室灰多,呛得我喘不过气。刚才蜘蛛爬我腿上了,吓得我叫了一声,你别多想,忙你的去吧,X省那边冷,多穿点,别感冒了。”

她的话温柔得像往常,可那喘息没停,低低的“哼嗯~”“啊~”还断断续续地钻出来,像被什么顶得一抖一抖,黏腻得像汗湿的皮肤摩擦着什么,背景里甚至还有一声模糊的“啪”,像是肉体撞击的尾音,混着她压不住的呻吟,湿漉漉地砸进我耳朵。

我“嗯”了一声,盯着走廊尽头的窗户,阳光从玻璃缝里漏进来,刺得眼睛发酸。我心里的疑惑像团火,烧得我胸口发紧。这声音哪是收拾房子?哪是蜘蛛吓的?这分明是……可我脑子里转了个念头,打开手机上的定位软件,屏幕上跳出一个小红点,稳稳地停在我家地址上,没动过。

我盯着那个红点,心跳慢了下来,长吐一口气。定位在家,她确实在收拾房子,可能真是抬洗衣机累着了,外加被蜘蛛吓得叫了几声。我揉了揉眉心,觉得自己可能是疑神疑鬼,昨晚王浩的照片和小张的话让我太敏感了。我清了清嗓子,低声道:“那你小心点,别逞强,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知道啦,”她应得很快,声音恢复了点轻快,像松了口气,可那尾音还是拖着点颤,夹着一声低低的“唔~”,像是被人顶了一下,硬压下去的呻吟,“你也注意安全,回来我给你做好吃的。”

她说完,电话那头传来一阵轻微的窸窣声,像布料摩擦地板,接着她低声嘀咕了一句“那儿好脏……”,像是自言自语,又像在跟谁说话,然后急急挂了电话。

我听着忙音,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停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把手机揣回兜里,转身回了办公室。老总还在等我安排出差的事,我得赶紧收拾收拾,带人出发。

第10章 城里的媳妇

我回了家,推开门,艾沫沫在家,穿着件薄睡裙,靠在沙发上看手机。肚子已经显怀,圆润得像个小鼓,她懒洋洋地窝在那儿,像只餍足的猫。

我忍不住走过去,搂住她,吻了吻她的脖颈,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奶香。

她低笑一声,转身抱住我,手滑进我的裤子里揉了几下,柔软的指尖带着挑逗。

我喉咙一紧,忍不住把阴茎放在她嘴里放了一发,又在沙发上温存了一会儿。

她喘着气靠在我胸口,笑得慵懒,“这么急,赶着去投胎啊?”

我捏了捏她的脸,没说话。时间紧,没多缠绵,收拾完行李就回了公司。

在公司带上小龚那话多的小子,小张,还有老蔡,开了公司那辆破面包车,一路颠簸着出了城。

路上我们商定了设备布施计划,就直接往目的地驶去。

车子开了七八个小时,路越走越窄,最后拐进一条泥泞的小道,两边尽是稻田和矮房,空气里满是土腥味。我眯着眼看窗外,地图上这地方连个名字都没标,只有个模糊的坐标,天已经擦黑,村里几盏昏黄的路灯晃着,狗吠声从远处传来。

小张在副驾上打瞌睡,小龚又在后面跟老蔡唠叨着什么女人的事情。

我盯着前方的村口,心里莫名有点不安。车停下来时,。我下车伸了个懒腰,却瞥见路边一块歪斜的木牌,上面刻着几个模糊的字。我走近一看,心猛地一跳——“杨庄”。

杨庄?有点儿耳熟,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脑子里忽地嗡的一声,像是被谁敲了一闷棍。这地方我听杨桃子提过一次,说是老家在乡下,是这里吗?杨桃子那瘦小的身影,那恶心的半秃头,还有他跟林茜纠缠的画面,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我咬着牙,盯着那木牌,手指攥得发白。

小龚也下了下车,走过来,拍了我一下,“头儿,发什么呆?这破村子看着怪渗人的。”

我没理他,只是咬牙切齿地吩咐道:“这里过夜,明天开干!”

第二天一早,我们在村口搭了个临时的办公点,跟当地人对接电网的事儿。我心不在焉,眼睛总往村子里瞟。中午吃饭时,我找了个借口,溜到村里的小卖部,跟一个抽旱烟的老头搭话。我递了根烟过去,随口问,“大爷,这村里有个叫杨桃子的,您认识吗?”

老头接过烟,眯着眼点上,吐了口烟圈,慢悠悠地说,“杨桃子?认识啊,那小子瘦得跟竹竿似的,三个月前还回来过,带了个媳妇,长得挺俊的,城里来的吧。”

我心跳猛地加速,手里的烟差点掉下来,忙追问,“三个月前?他带了个媳妇?”

老头咧嘴笑了一下,露出一口黄牙,“可不是,城里那女的,高高挑挑的,白得跟墙上的粉似的,听说是被杨桃子那大鸡巴干服的。那小子寄吧大得很,这村里谁不知道,一块儿洗澡都盯着他笑话,后来出去打工,估计靠这本事勾搭了不少女人。”

我咽了口唾沫,气得怒火攻心,脑子里翻滚着杨桃子那短小阴茎变长的画面,还有林茜骑在他身上挤出白浆的场景。老头的话像刀子剜着我,杨桃子的阴茎很大?村里有名?我咬着牙,手攥得发白,喉咙发紧,脸涨的通红。

老头看我这副模样,不知怎地以为我很感兴趣,居然饶有兴致地给我讲起杨桃子干她媳妇的事情来。他眯着眼,嘴角咧得更大,吐了口烟,声音粗得跟破锣似的:“嘿,你是没听过那动静!上个月他回来那几天,晚上屋里跟杀猪似的,那女的叫得嗓子都哑了,‘哎哟!哎哟!受不了啦!’一声接一声,隔着墙都能听见她那浪劲儿。杨桃子那瘦猴样,干起来可不含糊,‘啪啪啪’,屁股撞得跟打鼓,床板吱吱响,半夜吵得鸡都不得安生。”

他抽了口烟,眼睛眯成一条缝,脸上挂着下流的笑,声音压低了点,“村里老李头还爬墙头偷看过一回,回来跟我们吹得口水横飞,说是杨桃子那大鸡巴硬得跟烧红的铁棒子,粗得跟擀面杖还带弯,青筋鼓得老高,龟头红得跟个熟透的枣。那城里媳妇被他摁在炕上,腿劈得跟个大字,白花花的屁股翘得老高,干得满炕滚,头发散得跟鸡窝。她那浪屄张得跟个烂桃子,水淌了一腿,杨桃子操得狠,捅进去拔出来,屄口翻得外翻,白浆黏得跟浆糊似的,拉着丝儿滴炕上。那女的被干得头都倒悬到了炕沿外面,抓着炕沿,喊着‘要死了!要死了!’,身子抖得跟筛糠,奶子甩得啪啪响。后来杨桃子抓着她腰,干得她进气儿多,出气儿少,喊都喊不动,最后瘫那儿,腿叉着合不拢,屄里还飙着白水,答应给杨桃子生儿子,杨桃子才射她个满肚子精。”

老头说到兴头上,手比划着那尺寸,咧嘴嘿嘿笑,“老李头说,杨桃子那瘦胳膊瘦腿,操起来跟个牲口,捅得那女的直翻白眼,干完一回那媳妇缓过劲儿来,又扒着他不放,浪得跟个婊子一样,硬让杨桃子又干了一炮。”

“后来呢?他人还在这吗?”我咬着后槽牙又追问道。

老头摇摇头,吸了口烟,“不知道,回来住了几天就走了,估计就是给乡亲们炫耀一下他的漂亮媳妇。之后没见着,倒是警察来过他家看了看,没说什么就走了。”

他顿了顿,瞥了我一眼,“你找他干啥?”

我敷衍着笑笑,“老熟人,随便问问。警察来过他家?为什么?”

老头又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没人问过为什么。”

“那他家住在哪儿?”

老头没再多说,朝着一个方向扬了扬下巴,然后继续抽他的烟。

我转身走开,心里的疑团越滚越大。朋友跟我说杨桃子死了,可他几个月前还回过村,还带了个媳妇?村里没人知道他死了,警察倒是来过,可也没怎么调查?这他妈是怎么回事?我手攥得指节发白,脑子里闪过林茜的脸,那个“媳妇”是谁?

下午干活时,我满脑子都是杨桃子的事儿,手上忙着接线,眼睛却总往村东头瞟。那儿有几间破土房,墙皮剥得露出黄泥,像是没人住的样子。天擦黑时,我趁着小龚他们收拾工具,一个人溜了过去。找到中间那间,门上挂着个锈锁,旁边堆着些烂木头。我心跳有点快,回头确认没人跟过来,捡了块石头砸开锁,推门进去。

屋里一股霉味扑鼻,灰尘呛得我咳了几声。光线从破窗透进来,照得屋子昏昏沉沉。地上满是碎砖和杂草,几瓶喝空的大塑料杯插着吸管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像是奶茶。墙角有个破木柜,里面塞着几件烂衣服。我扫了一圈,目光停在屋子的一个角落里,那儿摆着一个大水缸,缸沿裂了几道口子,缸底积着些浑水,散发着股腥臭。

我走过去,低头盯着那水缸。杨桃子死的时候,有人说是淹死的,可这水缸也就半人高,水深不过膝盖,哪怕他那侏儒一样的身板,淹死在这儿也太离谱了。

我蹲下来,手指摸着缸沿,冰凉的触感让我心底发寒。杨桃子月前还回来过,带了个媳妇,可现在人没了,村里没人知道。我脑子里翻滚着他的瘦脸,林茜被他骑在身上的画面,还有那阴茎抽出来刮出白浆的一幕。我站起身,喘着粗气,盯着那浑水,心里的疑团压得我喘不上气。他死了,可这村子为什么这么安静?这媳妇又是谁?我咬着牙,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没对上。

我不甘心就这么走,脚下踩着碎砖,往墙边的破木柜走去。柜门歪着,半开半掩,我伸手拉开,里面一股霉味混着股腥臭扑出来。我皱着眉,低头一看,柜底塞着几件烂衣服,上面却堆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蹲下身,拨开那堆破布,手指忽然摸到一块软乎乎的布料。我拎起来一看,心猛地一跳——是条女人的内裤。粉色的蕾丝边,薄得透光,裆部皱巴巴地黏着一块干涸的污渍,黄白相间,像被揉烂的奶油。

我手指抖了一下,脑子里闪过林茜的影子,这颜色,这款式,跟她衣柜里那堆内衣太像了。凑近细看,那块干涸的精斑黏在布料上,黄白交错,像被揉烂的奶油,又像晒干的鼻涕,边缘硬得发脆,中间还残留着点黏腻的湿气。我手指捏着那污渍,摸上去粗糙又滑腻,像是被射上去后风干了整整几个月。精斑中央有几块厚厚的白渍,堆得像小山,边缘渗进蕾丝网格,黏着几根卷曲的黑毛,像是被汗水和淫水浸透后粘上去的。裆部两侧还有些稀疏的黄点,像是射偏了溅上去,干得发硬,散发着股浓烈的腥臭,混着股尿骚味,刺得我鼻头发酸。

我扔下内裤,手在柜里又翻了翻,拽出那件黑丝情趣内衣,高领款,珠光闪着,胸口缕空桃心设计,跟林茜出差那次的沙发上穿的那件一模一样。我攥着它,心跳快得要炸开,低头细看,精斑在这件黑丝上糊得更脏更乱。胸口那对桃心边缘,黏着厚厚一层白浊,干得硬邦邦,像涂了层蜡,堆得高低不平,像是被连射了好几发。缕空桃心里,精液渗进黑丝网格,凝成一团团黏稠的小块,有的还挂在丝线上,拉出细细的白色丝缕,像蜘蛛网挂了露水。乳头位置的黑丝被撑得变形,精斑糊得最厚,像是射上去后淌下来,干成一块块硬壳,边缘发黄,混着股尿渍的骚味,黏腻得像刚从屄里拔出来的鸡巴淌下的残液。

我脑子里闪过林茜那挺起的乳头,黑丝勒着她34D的奶子,粉嫩的乳尖从桃心里露出来,可这精斑,黏得这么厚,是谁射的?

我喘着粗气,手滑到臀部那块,黑丝裹着浑圆的曲线,股沟位置被撑得稀疏,精斑糊得更夸张。一大片白浊黏在屁股缝的布料上,干得硬得像块板,像是被狠狠操了一炮,射进去后淌出来,顺着黑丝网格流到裆部。精液堆得厚得能抠下来,指甲一刮,掉下些白屑,下面还黏着层湿腻的黄渍,像射完没擦就扔在这儿。裆部那块更惨,黑丝被撑得破了几道口子,精斑糊满整个三角区,干涸的白浊堆成一团团小疙瘩,有的还渗进布料深处,黏着几根黑毛,散发着股浓烈的腥臭,混着股汗味和屄水的骚气。我捏着那块布,手感黏糊得恶心,脑子里全是杨桃子那大鸡巴捅进林茜屄里的画面,白浆拉丝,满腿淌,这黑丝上的精斑,是不是也淌过她的腿?我咬着牙,心里的火烧得胸口发疼,手抖得差点撕了这破玩意儿。

我喘着粗气,手扔下那件情趣内衣,手在柜里又翻了翻,摸到一个塑料瓶,拿出来一看,是盒短期避孕药,包装皱巴巴的,里面还剩几片没吃完。我盯着那药盒,林茜的脸跳出来。她老缠着我说要小孩,晚上抱着我,声音软得像撒娇,“咱们要个孩子吧……”

这避孕药是谁吃的?杨桃子带回来的媳妇?还是林茜?我脑子里翻滚着她的笑脸,那温柔的眼神,可她跟杨桃子操的时候,吃着这药,干得那么狠,是不是从没想过给我生孩子?我咬着牙,心里的酸痛压得我喘不上气,手攥着药盒,指甲抠进塑料,咯吱作响。

我此时像是福尔摩斯转世,目光扫过这破屋子,昏黄的光线照得地上满是灰尘,可我总觉得还有什么没找出来。我咬着牙,走到屋角那张破木床边,床板歪着,上面铺着张烂草席,边上堆着些破布。我蹲下来,掀开草席,下面露出一块木板,裂了几道缝。我伸手摸了摸,指尖黏上一层黏糊糊的东西,凑近一看,是片干涸的淫水痕迹,透明发黄,像糖浆晒干了,边缘黏着几根短毛,散发着股腥骚味,像是屄水混着汗液发酵了一个月。

我像个变态一样,手指抠着那痕迹,木板缝里渗出更多黏液,湿腻得像刚淌出来,腥臭钻进鼻子里,刺得我眼角发酸。我脑子里闪过杨桃子那大鸡巴操女人的画面,老头说的满炕爬,这床上是不是也干过?我咬着牙,手抖得更厉害。

掀开整张草席,床上的痕迹暴露得更清楚。靠近床头那块,木头上糊着一片白浊,干得硬邦邦,像刷了层厚厚的白漆,堆得高低不平,边缘发黄,散发着股浓烈的精臭,那白浊厚得能刮下来,指甲一抠,掉下些白屑,下面露出几道深浅不一的抓痕,像是女人被操得受不了,十指抠进木头留下的。抓痕周围,精斑渗进木纹,干成一块块硬壳,有的还黏着几根长发,黑得发亮,像是被汗水和淫水浸透后粘上去的。

我捏着那根头发,手感滑腻又黏糊,凑近一闻,腥味混着股淡淡的香水气味,我心猛地一沉,林茜常用的香水似乎也是这个气味的,玫瑰香型?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她的黑发散在枕头上的模样跳出来,是不是她?

我翻过草席另一面,上面黏着一团更大的精斑,干得硬得像块石头,边缘裂开几道缝,像是射上去后淌了一片,风干成这德行。精斑中央,剥开一看,下面黏着几块淡红的血迹,像是操得太狠,蹭破了屄口或者鸡巴皮。我手指摸了摸那血迹,干得发脆,混着精液的腥臭,散发着股铁锈味。

我脑子里闪过林茜上次来例假被杨桃子在身下乱捅的样子,咬着牙,攥紧草席,心里的酸痛压得我透不过气。

床板边上还有几块喷溅状的精斑,溅得零星,黏在木头上,像糊了层稀粥,精斑旁边还有几道水渍,像是淫水淌下来,干成一片片透明的壳,边缘黏着几根卷曲的黑毛,像是擦屄时蹭上去的。

我喘着粗气,手滑到床板缝里,抠出一团揉皱的卫生纸,摊开一看,上面糊满干涸的白浊,硬得像薄板,中央黏着几块厚厚的精液,堆得像小山,边缘渗进纸纤维,干成一圈黄渍,散发着股浓烈的腥味。纸团里还夹着几根长发,黏在精斑上,像被汗水粘住。我捏着那纸,手感黏糊得恶心,脑子里全是杨桃子那大鸡巴喷射的画面,老头说的白浆拉丝,这卫生纸是不是擦过林茜的屄?

目光扫到床头柜,木头裂了几道缝,抽屉半开,露出里面一角黄纸。我手指伸过去,拉开抽屉,吱吱声刺耳,灰尘扑鼻。里面塞着几张揉皱的纸,边角卷曲,发黄发脆。

摊开第一张,纸上画着粗糙的速写,铅笔线条歪斜,勾勒出女人仰躺姿势。臀部高翘,双腿劈开,阴部张得外翻,屄口画得夸张,涂满黑铅,像淌着水。男人跪在那里,阴茎粗得离谱,龟头戳进屄里,插得深,纸上还画了几滴飞溅的白点,像是射出来的精液。画风潦草,细节却下流,女人腰向上举着,奶子垂着甩动,乳头画成两点,黑得刺眼。手指捏着纸边,心跳猛地加速,脑子嗡嗡响。

翻开第二张,速写更淫乱。女人骑在男人身上,腿叉得老开,屄口套着阴茎,阴唇画得翻开,黏着几道铅笔涂的汁液,淌到男人胯上。阴茎在女人的肚子里被画的透视出来,粗得撑满屄缝,青筋鼓着,龟头红得发黑,插得深,纸上画了圈圈,像是操得汁水四溅。女人胸挺着,奶子甩得变形,乳头画成硬点,旁边还潦草标了“硬邦邦”。男人仰躺,手抓着女人屁股,指痕深得像抠进肉。纸边角撕裂,铅笔线条重得透到背面,像是画时手抖得厉害。

第三张纸上,女人趴着,脸埋进枕头,臀部翘得老高,双腿跪开,屄口画得湿漉漉,阴毛涂得乱七八糟,黏着几滴白点,像精液淌下来。男人从后面操,阴茎粗得夸张,插进屄里,龟头画得肿胀,撑得屄口变形。屁股撞在一起,画了几道波纹,像是肉响震出来。女人手指抓着床单,画得指节发白,背脊弯得像要断。纸上还涂了些乱线,像是淫水喷溅,糊满床板。手指摸着纸面,粗糙得刺手,铅笔屑掉下来。

这些画的线条粗糙,但画工极为传神,寥寥数笔就能勾勒出最重要的人体姿势和部位。我不禁想起了林茜自己没事画的内衣设计草稿。她是很强的绘画功底的。

抽屉底还有张纸,摊开一看,上面却有很多字,看笔记是两个人写的,一个整齐娟秀,另一个歪歪扭扭,像刚学会写字的小孩,还有好多错字,但被那个整齐娟秀字在旁边涂了改了。两个笔迹都抖得厉害。

只见那个歪歪扭扭的写着:

“这娘们厉害,但一被干爽就变骚,大鸡巴插得她满炕爬,浪得要命,喊着还要。”字迹潦草,有水滴晕开,像是写时手汗浸湿了纸,字边黏着几滴干涸的黑斑,黑得发亮,像淌下来的汗。

“她爱大鸡吧,干得她屄水淌一腿,操完还嘬着不放。”字歪得东倒西歪,有的涂改了好几道,像是边干边写,笔尖戳破纸面,留下几个小洞。

歪扭笔迹下面,写着更下流的话:“屄紧夹死人,操她嗓子哑,浪水喷一炕。”字迹抖得像抽筋,水迹晕成一团团黑斑,像是写时手抖得停不下来。

“大鸡巴捅进去,她腿抖得跟筛子,射满她屄还舔我鸡巴。”字大小不一,横七竖八,有的字涂得重,透到纸背,像是写得太用力。纸边还有几道指痕,黏着干涸的黄渍,像操完抹上去的屄水,散发着股腥骚味。手指摸着那字,粗糙得刺手。我脑子里全是杨桃子那大鸡巴操女人的画面,满炕爬,屄水喷,气得几乎背过气去。

而那整齐的写着,笔迹细腻,字形端正,像女人手笔,墨色淡雅,透着股书卷气: “君之长枪入妾身,深刺花心魂欲销。”字排列得齐整,每笔抖得轻微,像是写时身子还在颤。

“妾爱君之雄伟物,夜夜缠绵水流淌。”句子短而有意境,水迹浅浅晕开,像写时气息不稳,纸面却干净,没涂改痕迹。手指滑过那字,平滑得像绸子,可内容却骚得刺眼。

“君射满妾深处,妾身酥软难自持,倚君怀中求再欢。”字迹渐小,像写到最后气力不足,末尾还画了个小圈,像是害羞的点缀。

那张纸上,字迹向右下歪去,藏不住其中欲火焚身的意象。艳词之间,仿佛她不再是那个在都市里总是眉目冷淡、言语简洁的女子,而是一位被欲念轻轻唤醒的古代佳人。

我脑海中浮现出她着一袭烟青色广袖罗衫,轻纱似雾,衣带松垮地缠绕着腰肢,露出雪白肌肤的轮廓。她坐在低塌上,斜倚着红漆雕花的靠枕,一缕墨发垂落于锁骨间,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眼神却氤氲着不属于她平日里的冷意,而是柔情中带着点点羞涩与狡黠,仿佛刚刚念完一段挑逗至极的艳词,正在等人来解其中风情。

她指尖捻着毛笔,笔尖还残着朱红的胭脂水粉色墨痕,那是她用来蘸写情词的颜色。肩头的罗衣滑下一寸,隐隐露出内里缀金的抹胸,一呼一吸之间,衣襟微颤,仿佛整个人都被这场古意盎然的春梦所浸染。

这样的她,和那个总是冷眼看人、不动声色的林茜,简直判若两人。正是这种反差,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溺其间,心中仿佛也被她艳词中的春潮一寸寸淹没,连带着那张被遗落的纸页都变得滚烫起来。

整齐笔迹继续往下,字越写越密:“君之巨物撑妾缝,花瓣翻开水潺潺。”字形仍端正,可笔锋抖得更厉害,像是写时腿还在抖。

“妾身伏地迎君入,乳摇臀颤乐无穷。”句子押韵,像诗词,铅笔涂得浅浅一层,像是写完喘着气。

“君射如雨落妾身,妾心迷醉求不休。”字迹收尾时,末笔拖出一道长线,像没写完就被拖到了一边。纸面干净,可字里藏着股淫浪劲儿。

歪扭笔迹又插进来,像抢着写。“操得她屄口翻开,浪得跟婊子,射她奶子上还舔。”字迹粗得像用刀刻,墨水泼得纸面一团黑,像是写时兴奋得手抖。

“大鸡巴干得她爬不动,屄水喷我一脸,操完还求我再捅。”字歪得没法看,有的涂成黑疙瘩,纸面戳出几个洞,像是写得太猛。纸边黏着块厚白渍,干得硬得能敲响,散发着股浓烈的精臭,像是射完蹭上去的。

整齐笔迹最后一句,字小得像蚊子腿,离别的文字很远,挤在一个角落里。“君之长物妾命根,夜夜贪欢不忍离。”字迹却是和整体格格不入的整齐划一。纸角黏着滴干涸的透明渍,又小又圆,也许是汗水,也可能是泪水。

“夜夜贪欢不忍离……”我满嘴苦涩的喃喃自语。两人在这里没有电视,没有网络的地方度上了蜜月,一边操逼还一面学古人以字画自娱,增添情趣。我他妈怎么就想不到这一招呢?

不过,这整齐的字迹也许是女人的,但笔画从右下向左上斜过去,绝不是林茜平时一贯的字迹,可能是用左手写的。这女的都这会儿了还他妈这么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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