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牝马传】 作者:勤务小兵 第三章 清晨的阳光从天窗洒进马厩,埃厄温娜茫然地坐起身子,想要抬手揉揉仍是惺松的睡眼,却马上感觉到自己的双臂被反绑在身后,只是捆绑者的手法非常高超,并没有让她的双臂出现血液不畅而引发麻木甚至坏死的情况。 “该死的,我成母马了……”一下子清醒过来的女战士也看清了自己身处的环境,这是一个马厩内部用木板搭出来的小隔间,隔音的门口立着一道用铁链上了锁的木栅栏,透过木栅栏望出去,走廊对面的隔间里的草堆上躺着一个跟她一样不幸的女人。 本以来能在盖德身边当个护卫保镖,然后慢慢攒钱等待机会返回故乡,却在见了他父亲一面后就送到这里当了母马,而且似乎要等到盖德继承爵位之后,自己才有希望当回人。 可埃厄温娜回想昨天有一面之缘的肯尼斯伯爵的容貌,感觉这位容光焕发又气色极好的中年人只要不出点什么意外,活到八九十岁恐怕不是什么难事。 “我不要当母马……还要当个三四十年这么久……呜呜呜……”向来坚强的埃厄温娜想到自己要以牲口的身份活上十几年的时间,也忍不住流泪低泣。 失去希望不可怕,可怕的是陷入绝境后重获希望不久,又马上被夺走。如果一开始她在码头越狱被捉回来后就让她当母马,那么她也不会这么绝望。 然而现实没有留给她多少用于自怜自悲的时间,伴随着一阵沉重的钟鸣从远处传来,睡在她对面隔间里的女人——或者说母马坐起了身子,其他隔间里也传来女人们苏醒后的小动静。 不管怎么样,先收集信息再看看情况……抱着这种想法的埃厄温娜从草堆上站起,然后差点因重力不稳而踉跄一下。 “怎、怎么回事?”女战士迅速检查自己的身体,随即惊讶地发现自己本来就高耸的双峰变得更加宏伟挺拔,而形状也无限接近正半圆形,比之前要看好许多,她的蛮腰也进一步收窄变细,与宽大的盘骨构成一个漂亮的沙漏状曲线,原本就富有肉感的两片臀瓣也变得更加肥硕圆润,正是这些明显的身体变化令她的身体重心出现了变化。 “啊,这……我好像变得更漂亮了,不对,现在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埃厄温娜深吸一口气,把脑海里不合时宜的喜悦之情压下,开始在隔间内回来走动 以求快点适应魔药给身体带来的新变化。 没等埃厄温娜走上几圈,走廊尽头传来了大门被推时的摩擦声,接着是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和栅栏门被打开的声音。 满是戒备的埃厄温娜死死地盯着门外,直到一个矮小的身影出现:“盖、盖德?” “叫我主人。”一身骑马猎装打扮的盖德出现在门外,他掏出钥匙,打开了铁锁走了进来。“昨晚睡得还好吗?” 看到这个在这片土地上唯一愿意向她伸出援手的男孩,埃厄温娜俏脸一红,想起自己昨天与他翻云覆雨的经历,大脑顿时有点当机,直到盖德把链子系到她奴隶项圈上准备牵她往外面走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可以给我……贱畜一张床吗?” “这个我也没办法,母马不是人,不能睡在床上。”盖德牵着埃厄温娜往马厩的大门走去,“毯子和毛皮需要吗?这些倒不受限制。” “要。”埃厄温娜点点头,虽然在这个气候温暖到甚至有点火热的地方,晚上很少需要盖被子的时候,但对于连衣服都不能穿的她来说,睡觉时有毛毯盖在身上,起码能让她找回一些人的尊严。 其他隔间里的母马已经被来开门的力奴系上链子牵了出来,汇合成一支往大门前行的队伍。看着已经无比习惯被人当作牲口对待的女人,埃厄温娜,又看向走在自己身前牵着她的盖德,只求这个主人将来不会把她变成跟这些女人一样的人形牲口。 走出了马厩,母马们被带到马厩旁边的一块空地上,这里有用石砖围成的水池、有草篷遮头的牲口喂食槽,也有一排被人为筑起的小方台,一个小方台还不到一张单人床大小,并且每个方台中间都挖出一个两尺长、半尺宽的空洞,从空洞望进去,洞口下面黑漆漆,也不知道有多深。 这不会是厕所吧……埃厄温娜错愕地盯着那些小方台,联想到曾经在炎夏帝国的城镇见到的厕所,可是炎夏人的厕所都有围墙和门来避免上厕所的人被外面的人看见啊。 很快,母马们的行动就证实了她的猜测。只见一匹母马在牵着她的力奴拔出了塞在她屁股里的尾巴肛塞后,就快步登上一个小方台,跨腿蹲在方台上那个长形洞口上,随后听见她发出一阵用力憋气的呻吟,她那圆润的雪臀顿时一阵颤抖,一条褐黄色的污物从张开的菊门中钻出,然后掉进那个长形洞口内。 不会吧,真的是厕所?可是她是怎么拉得出来的?这里都快一百人啊! 埃厄温娜目瞪口呆地盯着那匹母马在众目睽睽下排泄,仿佛中了定身术似的一动不动。 排泄完毕的母马没有马上站起,由于她穿着母马的行头,保持着被捆绑的状态,自然无法为自己清洁。一个力奴马上走上方台,拿起手中已经醮满清水的抹布开始擦拭母马的菊门和蜜穴,将残留在上面的污物抹掉。 等力奴清洁完毕,拿抹布去清洗的时候,那匹母马从方台上站起并走下来,那平静无波的表情说明她早就对此习以为常。 她、她们恐怕已经没把自己当人看待了吧……在心中作出结论的埃厄温娜看到其他母马先后走上那些露天厕所,然后旁若无人地排泄,再由力奴为自己清洁私处。 “好啦,埃娜,快点吧。” 盖德催促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埃厄温娜回头看向自己的小主人,富有中性美的俏脸上满是哀求:“盖……主人,这里人太多了,能不能……” 虽然自己已经裸奔了好些日子,开始有些适合在众目睽睽下赤裸身体,但埃厄温娜还是觉得当众排泄太过羞耻了。 “我明白,牧马场里的母马只能这样的排泄,这是贸易联盟各地的牧马场都是这样的规定。”盖德安慰道:“埃娜,只要你完成训练,在出道赛里晋级,成为一匹正式的赛马,就可以离开牧马场了,回到我身边,到时候你会有独立厕所的卧室。” “那、那么,可不可以等到晚上……”盖德描绘的前景很美好,可那也是好几个月之后的事情了,埃厄温娜总不能一直憋上几个月,等住进卧室再拉吧。 “就算今天憋住了,但你明天还是在这里上大号啊。” “咦?为、为什么啊?” “因为母马的生理安排和作息调整也是训练的一部分,想上大号就只有每天这个时间,错过了只能憋住等到明天,万一中途拉出来了,就会被惩罚的,哪怕是我也无权制止。”盖德说着搂住埃厄温娜的蛮腰,轻轻抚摸她肚子上的结实腹肌,“听话,这种日子不会持续太久的,咬咬牙忍一忍就会过去的。” “怎么连排泄的自由都没有啊,呜呜呜呜……”埃厄温娜再次蛮女落泪,与其魁梧威猛的外貌形成一种强烈的反差与可爱。不过沉浸在自己的委屈与悲伤中的女战士,压根就看不到盖德此时脸上在得意之余又努力憋笑的表情,对于后者来说,这种在精神层面欺负一位强悍女战士并让她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的行为,真的太好玩了。 周围的力奴和调教师看着伯爵公子“情真意切”地把那匹新母马哄骗得团团转,都纷纷手掩樱唇,转过脸去吃吃偷笑,一些调教师还想起自己也曾经用类似的手法将什么都不懂的外来奴慢慢引导至心甘情愿地为成为优秀母马而努力训练。 “这就是你要努力训练的原因,为了获得更好的待遇。”盖德温柔地安慰之余,又捏了捏埃厄温娜的大屁股,那柔软腻滑的触感真是不错。“去吧,晨练快要开始了。” “呜……”不情不愿的萌新母马只好扭扭捏捏地走上一个小方台上,学着别的母马刚才的姿势跨腿蹲下,闭上双眸尽可能不去思考现在身后到底有多少人盯着自己,努力压制羞耻心,然后驱使屁股发力。 也许是自己的错觉,埃厄温娜仿佛看见身后所有人无分男女都盯着自己,他们的目光如同仿佛细针一般接连扎向自己的裸体,尤其是已经因为自己发力而逐渐张开的菊门和蜜穴。 然而,极度的羞耻感敌不过实实在在的便意以及盖德说过的潜在惩罚,毕竟贩奴船上和码头上的经历让她明白有些眼前亏能不吃就不吃。 很快,伴随着一阵刺鼻的臭味,大便簌簌地从肛门不断涌出,小便也开始在前面的肉蚌中化作一道水线射出,纷纷落进方台的长方形洞口。 当肚子内的污物被排泄一空,胯间前后两穴实在无法再挤出什么东西后,羞到脸红耳赤的埃厄温娜只觉得全身的皮肤都好像烧起来似的,恨不得自己能像故乡的雪原兔那样可以往地上一扎就能马上钻进地里躲避周围人的目光。 幸好,这种针对埃厄温娜的公开视姦并非没有尽头,一个拿着抹布的力奴迈步上前,就像为之前排泄后的母马做干净那样将抹布摁进她两片臀瓣之间,然后开始仔细擦拭残留的尿液和粪便。 这种行为又一次令女战士羞愤欲死,哪怕为她擦屁股的人也是一个女人——上次别人来替她擦屁股,已经是她仍就一两岁时候的事了。 力奴擦完屁股便退下去清洗抹布,而盖德上前呼唤道:“埃娜,下来吧,该去吃早饭了。” 埃厄温娜顺从方台上走下来,被盖德牵着链子带往马厩另一侧的半敞开木棚底下。同住一个马厩的母马们由于早早完成排泄,已经被调教师和力奴领到这里,她们一字排开,双膝跪地,翘起圆润又刺有数量不一的心形纹身的大屁股,把上半身埋进喂养马匹用的食槽里吃她们的早饭。 埃厄温娜也自然得像她们一样跪在地上用食槽吃饭,不过作为伯爵公子的爱马,她可以拥有专属于自己的小食槽,饭菜也算丰盛,切碎拌上盐和醋的蔬菜沙拉、烤至黄金色的面包片和用黄油煎过的腌猪肉片。这让只能吃由谷物蔬菜肉沫混煮而成的糊糊的母马们十分羡慕。 盖德以为自己还要劝说才能让埃厄温娜乖乖吃饭,却意外地看见她只是看了看旁边母马们食槽里是什么饭菜,但顺从地跪在专供给她的小食槽前面俯身吃了起来——也许是刚才的公开排泄让她还没回过神来,年轻的炼金师如此判断。 就跟所有刚开始学习跪在地上吃饭的女奴一样,没进驯奴学院里接受训练的埃厄温娜很难控制好自己俯身的幅度,不时一个重心不稳把整张脸扑进饭菜里。这样反复几遍,正当她要放弃时,感觉到一双小手搂住自己的蛮腰,使她有一个可以依靠的支撑点。 回头看去,映入埃厄温娜眼帘的人是盖德,有着小孩子模样的炼金师温柔地笑着:“我这样扶着你是不是更容易些?不过你要吃快些啦,我的力气好像不太够。” 心中一暖的埃厄温娜连忙继续吃饭,狼吞虎咽地把食槽里的饭菜一扫而空,只是调教日子尚短的她没像其他母马那样连食槽底部舔干净罢了,俏脸上沾着不少食物碎屑不说,也弄得油腻腻的。 “啊,擦擦嘴吧。”盖德体贴地取出手帕,为埃厄温娜擦拭俏脸,毕竟一身母马行头的女战士也没办法用手为自己擦脸。 等擦过脸,盖德又解开佩带在腰间的水壶给她喂水,而吃过早饭的母马们已经挨个被负责训练她们的调教师分批牵走,但她们在离开木棚前往训练场的路中,时不时回头张望,用眼语交流着关于埃厄温娜这匹新来母马的信息以及对她的羡慕及嫉妒——哪怕只能当一匹母马,当伯爵公子的母马肯定过得比当普通的比赛母马要好,而且大家都看见埃厄温娜可以用嘴巴说话,换作她们一旦出现这行为,调教师早就一鞭子抽到她们的屁股上了,想要交流或表达意见,得用眼语甚至只能跺脚。 埃厄温娜则被盖德领到牧马场边缘的一块草地,还有几个力奴负责打下手,其中一个力奴端着托盘走上前,萌新母马看了一眼放在托盘上的东西,心底不禁涌起一股女性本能的畏惧:那是一副塞口球和一根假阳具。 自从被迫踏上戴奥亚尔岛后,她就经常看到别的女奴戴着这两种东西,一些店铺也会堂而皇之地出售这种用于床第之乐的玩具。但昨天才初经人事被开了苞,对于这些来用折磨女性的东西,还是会感到害怕,更别说理解为什么会有女奴主动戴上这些在某种意义上能算作刑具的东西。 更要命的是,摆在她面前的这塞口球和假阳具,跟她这些日子以来见过的有些不一样。首先塞口球的其中一面有一条带有一定弧度的阳具状物体,要是戴上它,这阳具状玩意一定会捅到接近喉咙的地方,光想象一下就让人不寒而栗,然后假阳具也不是单纯的一根棍状物,它靠近握把的部位有一根细短的小分支,埃厄温娜不知道这个设计有什么用,但她可以肯定不会为穿戴者带来好一面的体验。 不管她怎样畏惧和有什么想法,盖德已经拿起托盘上的塞口球,递到她面前:“埃娜,张嘴。” 埃厄温娜胆怯地道:“可以不戴这两个东西吗?” “这是训练用具啦,母马在训练的时候都要穿戴的。” “可、可是这种东西对训练有什么帮助啊?”埃厄温娜还是不愿意,也不明白这种情趣玩具能对体能训练有什么帮助,“难道不是应该给我背点沙包袋什么的吗?” “沙包袋也会有的啦。”盖德指了指刚好一队背着沙袋在旁边的训练场跑过的母马,“但这两个东西是用来帮助母马锻炼对快感的忍耐力以及记住主人的肉棒形状,有些比赛会要求母马插上假阳具,甚至往屁股灌入浣肠液的情况下进行赛跑,如果没有长期的相关锻炼,那么跑不了几步就会被快感冲垮而失去资格。” “为、为什么一个跑步比赛都要搞出这么奇怪的规则啊?”埃厄温娜又想哭了。 “我也不知道啊,但是改变不了的规则,就只能遵守了。”表面上为埃厄温娜感同身受而叹气的盖德,此时心中可是乐开花,虽然他也不是喜欢折磨女奴为乐的变态,但欺负埃厄温娜是真的好玩,“你也不想赢不了比赛,一直在牧马场里呆到十几甚至几十年后我继承父亲大人的爵位才把你带出牧马场吧?” 埃厄温娜抿了抿丰润的火绝艳唇,还是乖乖地张开檀口,让盖德为她戴上塞口球。连接在塞口球的阳具状物体也因此压着她的香舌往喉咙滑去,最后卡在那里停住,她用力吸了几下,勉强对口腔内异物的大致粗细有了一种直观的触感认知。 原来盖德的肉棒就是这样的形状和粗细,昨晚就是一根这样的东西插进了我体肉,啊,我到底在乱想什么呢……思绪胡乱发散的埃厄温娜突然俏脸一红,赶紧摇头把这乱七八糟的东西从脑海里驱散。毕竟昨晚的开苞之夜,由于太过害羞,她完全没看到盖德的命根子到底长什么模样。 但假阳具的插入就没有戴塞口球这么顺利了。 盖德没有按照正规的流程给假阳具涂上润滑液,而是伸手盖在埃厄温娜的蜜穴上,中指压在两片蜜唇之间的肉缝上轻轻磨蹭起来。这样的侵犯行为自然吓得埃厄温娜本能地夹紧大腿,然后被夹到手指的盖德顿时发出一声吃疼。 “啊!我的手!” “唔?唔唔唔……” 在旁边的力奴们先是一怔,随即一拥而上将埃厄温娜扑倒并死死地压在地上,生怕她暴起伤人。 “大家冷静,我没受伤,只是手指被夹了一下,把她拉起来。”短暂的混乱随着盖德的吆喝而结束,他看着脸带愧疚之情地摇着头的埃厄温娜有些不解地问道:“这是插入前的准备工作啦,你不用害怕的。” “呜、唔唔、唔……”已经被塞口球堵嘴的埃厄温娜咿咿唔唔地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没学过眼语的她此时完全无法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想法,让盖德有种怪异的滑稽感,不过从她不住地力奴们所在的方向反复瞟去的动作来看,应该是抗拒着盖德在别人面前对她爱抚摸穴。 于是盖德马上有了判断:她多少适应了裸奔,但对于在别人的注视下交欢做爱还是很抗拒呢。 要是在驯奴学院里,调教师会给这样的外来奴安排公开强奸这一类的羞辱式调教,使她们明确地了解到自己在交欢中被操到爽上天的淫荡模样让很多人看见,以此快速磨掉她们的羞耻心和摧毁她们的自尊。 只是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会对外来奴造成很严重的精神创作,通常导致女奴的性格造成某种不可逆的大幅度改变,因此盖德只想把埃厄温娜调教成自己心中的淫荡女奴,又不想改变她性格,只能采用循序渐进的方式慢慢来。 “不想让她们看着?”盖德意有所指地看向旁边的力奴们。埃厄温娜闻言先是点点头,随即又意识到什么似的拼命摇头表示否定,但是盖德又怎么会主动解开这种“美好”的误会呢:“你们转过身去,有需要的时候自然会叫你们。” 力奴们抬手遮掩樱唇窃笑着纷纷转身,只把自己光洁的裸背和刺有不同心形纹身的大屁股对着这一对主奴,而盖德又把左手伸向埃厄温娜的胯下:“好啦,她们不会看啦,我们继续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求求你,不要在这里……埃厄温娜急得都快哭,不停地眨眼挑眉想把自己的真实想法传递给盖德,可后者直接歪曲成另一番意思:“埃娜,放松点,不把里面弄湿,直接塞进去会疼的。” “呜……”欲哭无泪的埃厄温娜见执拗不过,无可奈何地将她那双肌肉发达的大长腿重新岔开,于是盖德的手指又贴到她的蜜穴并磨蹭起来,随着磨蹭的次数增加,埃厄温娜的小淫豆在这样的刺激下立了起来,而她的呼吸也变得粗重。 看见她“渐入佳境”,盖德便把一直在蜜穴口贴着蜜唇磨蹭的中指伸进埃厄温娜的花径,继续磨蹭抠弄,而受到更强刺激的女奴也保持不住原本的站姿,双腿不知不觉地慢慢并拢,却不敢做出任何的抵挡。 盖德见状便开始得寸进尺,把食指伸进花径,又磨蹭捉弄了一会,无名指也伸进花径……当左手的五根手指全部都放进花径内,盖德打算给她来点握拳交的时候,埃厄温娜终于坚持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浪叫并整个人软软地压到他身上。 眼看就要被女战士壮如母熊的结实娇躯压倒,盖德的右手急忙扔下那根要塞进埃厄温娜骚屄里的假阳具,只花了一息的时间便完成一个施法手势,将蛮牛之力加持到自己身上,然后原地站定并且抱住她。 “呜唔……”回过神来的埃厄温娜脸色羞愧地试着自己站好,可她蕴藏着可怕力量的双腿此时却像脆弱的芦苇一般摇摇晃晃,怎么也站不直,健壮的身躯也被快感弄得酥酥麻麻,提不起半点力气。 “没事,我能扶住你。”盖德把左手从她的花径抽回。指间布满了她晶莹的爱液。 不要看,求你了,不要看……同样看到这一幕的埃厄温娜美眸中满是哀求。 “好吧,我不看。”注意到她的视线落点煌盖德坏笑着将左手上的爱液抹到埃厄温娜的雪肌上,弄得她更加羞涩。 “现在可以放进去了,你做得到的。”盖德拿起那根假阳具,温柔地把它塞进埃厄温娜已经湿润到不成样子的蜜穴里。 在爱液充分润滑下,假阳具十分畅顺地滑入花径,最后恰到好处的压在尽头的花心上。而埃厄温娜也用自己的身体感受到这假阳具靠近握柄处的那个小分支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它钻进了她的尿道并把尿道堵住了。 “呜呜呜呜呜……”这番刺激下,刚恢复了一些力气的埃厄温娜又两腿一软跪到地上。 “别怕别怕,记住这种感觉,学会忍耐这种感觉,你做得到的,埃娜。”盖德并没有强迫自己的女奴马上站立进行下一步的训练,反而温柔地搂住她,轻拍着她宽阔的裸背鼓励她安慰她。 等到体内的快感消退到差不多,埃厄温娜终于可以自己站起琰后,盖德才放开她,认真地告诉她:“好啦,埃娜,现在开始训练的第一课,学习怎么走路和跑步。” “唔?”埃厄温娜顿时露出困惑的表情:走路和跑步还用学吗?她又不是一两岁只会爬来爬去的小婴儿。 “不要感到奇怪,驮货母马和比赛母马的要求是不一样的。”盖德讲解道:“驮货母马是被当作苦力来使用的女奴,她们只要力量强,耐力好,能拉车背货就行,但比赛母马不一样,因为比赛不仅有赛跑拿名次,还有步姿仪态的评选,不能光跑得快。” “……”埃厄温娜实在理解不了这种做法,而看出她想法的盖德主动解释道:“你是想问为什么母马参与比赛会有这么奇怪的评价标准吗?这个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但是规矩就被定成这样子,没能力改变它就只好遵守它。” 见到听完他讲解的埃厄温娜无奈地点点头,盖德继续道:“比赛母马在非赛跑的情况下,常用的是抬腿步,具体要求是‘昂首挺胸,抬腿平直,迈步似鹤,臀摆如柳’。妮娅,你来示范一遍。” 被叫到名字的力奴旋身走到盖德身边,尽管她没被胸兜包住的那部分乳肉上并没有马头纹身,不过作为在牧马场工作了十年以上的资深员工,让她为什么基础都没有的萌新母马做点动作范围还是没问题的。 妮娅马上在埃厄温娜和盖德之间的空地上走了起来,她先是把双手放到后腰上互相交叠,摆出母马常用的后手交叠缚的状态,保持着昂首挺胸的模样,接着右腿高高抬起,在这期间她的右腿的大小腿保持着并排叠起的状态,直至大腿提到与躯干构成一直高角的高度,然后才迈出小腿前踏一步,随后以右小腿为重心,整个人前移,而在这前移的过程中,她刺有三个红色心形纹身的大屁股往左边扭动,左腿也像刚才右腿那样保持着大小腿折叠的状态抬起到与躯干构成一个直角的高度,之后才放下小腿迈步踏前…… 就这样,妮娅动作流畅地走了起来,屁股真的像柳树的枝条在微风的吹拂下左右摇摆,整个人的步伐动作也像极了在水塘里优雅迈步的鹤——埃厄温娜在炎夏帝国游历闯荡的时候见过这种动物,可是这种步伐走起来确实让她感受到一种说不出的优雅和女性的身体魅力,可是整天保持这种方式走路,那么得多累人啊? 果然不出她的预料,妮娅走了十几米后动作迅速走形,使得盖德不得不叫她停下。“埃娜,看清楚了吗?” “……呜。”纠结了半晌的埃厄温娜终于点下了头。 “那就好,现在走起来。”盖德从身后摸出一根短马鞭,一边用马鞭轻拍自己的左手掌,一边叮嘱道:“要是动作不符合标准,我就得抽你鞭子的喔。” 于是埃厄温娜硬着头皮学着妮娅刚才示范的步伐姿势走起来,但没走上两步就被一鞭子打在抬起的大腿上。 “高度不够,大腿要抬得更高。”盖德的抽打很轻,没让埃厄温娜感到有什么疼楚,却让她有了一种小时候在部落的武技长传授武艺时被骂的挫折感,使她更想把训练做好。 我明白了,我会做好的……埃厄温娜咬了咬塞口球,控制着全身的肌肉,在将大腿抬至水平高度的同时,也没忘扭腰摆臀。 只是有些事情真不是她想做好就能做好的,因此盖德的提醒和马鞭轻抽的声音不绝于耳。 “腰变弯了,保持挺直,抬起头,埃娜,你可是有着凛冬苍刃的女战士” “屁股扭起来,不要只顾着保持腿脚的姿势就把屁股的动作给忘了。” …… 凭借着过去锻炼出来的良好的武技基础和身体掌控力,埃厄温娜很快明白如何维持着这种有别常人的行走步伐,但来来回回走了近一公里路程后,她就觉得双腿开始酸疼,变得有些不听使唤,最为明显的就是大腿已经不能像刚才那样流畅地提到标准要求的高度上。 不好,这种走路方式还是太累人了……埃厄温娜心中暗叫不妙。 对于她出现“后劲不支”的情况,盖德的鼓励仍是鞭子,但不是之前哪里做错轻拍哪里,而是只落到她肥硕的翘臀,并且是能够打疼的力度。 “呜唔!呜……”一声鞭响过后,埃厄温娜发出不成声的哀号,由凝脂组成的臀肉狠狠地抖出一片养眼的肉浪,随后便是盖德的训斥:“坚持下去,埃娜,把这种行走姿势锻炼到平常走路那样自然又有耐力。” “呜……”埃厄温娜闻言猛地点头,也不顾身后跟着的盖德有没有看见,可是有些事情真的不是她有坚持下去的决心就能办到的。 很快,牧马场这边的草地上,除了蹄靴踩踏地面所发出的响声外,还不时响起肉体被鞭打的闷响和被塞口球扭曲过的女性惨叫。 这样的挨打与训练一直坚持到牧马场的钟楼敲响代表已到正午时分的钟声,位于场内各处训练母马的调教师终于吹响了哨子,示意打下手的力奴们收拢母马去吃午饭和休息。 盖德这边也收起鞭子,拍着手掌对自己的母马道:“埃娜,训练告一段落,停下吧。” 听到主人的命令,埃厄温娜这才停下了前行的步伐,然后双腿积累的酸疼感一下子涌上来,让她顿时跌跪在地上。 盖德见状连忙绕到她面前,一手扶住她的裸肩,一边问道:“埃娜,你怎么啦?” 腿脚好疼,好酸,好像都不是自己的……埃厄温娜眼泪汪汪地看着满脸关切的盖德,奈何不会眼语,能够传递出来的信息只有被塞口球扭曲后的呜咽。她自己挣扎了几下,两条本来可以瞬间夹断成年男性脊椎的大腿,如今像是灌了铅似的,连抬起半寸的高度都无比艰难。除此以外,全身肌肤早已挥汗如雨,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行,可能是在训练中流汗太多的关系,一整个上午毫无尿意。 整个大屁股都火辣辣的疼,似乎那片区域的肌肤都挨过鞭子——真实情况也跟她想象的一样,两座雪白无暇的肉丘如今已经红得跟进入发情期的母猴子屁股一样红彤彤的,这归功于盖德高超的鞭法和巧妙的抽打,确保鞭子每一次落下的位置都不一样,使她屁股部分的每一寸肌肤都均匀地承受鞭打。 把这一切在眼里的盖德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不是做得有些过火了,他回头招呼道:“你们过来扶她回去。” “遵命,大人。”几个虽然没有埃厄温娜那么魁梧强壮但仍算得上膀大腰圆的力奴立即一拥而上,把埃厄温娜抱起,然后以连拖带抬的方式将她送回马厩。 两脚离地的埃厄温娜刚被送回马厩,就被抬着她的力奴们拖到水池边,用毛巾醮水擦拭起身体。冰凉的池水冲刷在刚刚结束运动的火热躯体上,使埃厄温娜猛打一个激灵,而力奴们给她擦身的动作也相当粗鲁,远不及盖德那样温柔。可即使这样,因运动产生的酷暑感和汗水蒸发后残留的不适感,很快被力奴们的擦拭和池水的冲刷而带走,让她觉得自己如获重生。 而在这种“被人侍奉”的洗澡过程中,埃厄温娜见到其他母马也被人先后送回来了,她们大部分也来到水池旁,由别的力奴擦身清洗,没过来的则先去了食槽那边,已经有食物的香气从食槽方向飘来。 力奴们帮埃厄温娜擦完身后,解开了她戴了一上午的塞口球,没有了那根连在塞口球上的假阳具,她顿时觉得呼吸顺畅了许多。 “呼……呸呸呸……”吐上几口唾沫清了清嘴,埃厄温娜随口问道:“盖、不,主人去哪了?怎么没见到他?” 此言一出,附近听见的力奴都不约而同地用关爱智障的目光看着这匹毫无自知的萌新母马,好几个直接笑出声来。 埃厄温娜搞不懂力奴们的笑点在哪,觉得自己被当白痴对待,不由得生气道:“你们……这问题哪里好笑了?” “现在是中午的吃饭时间啊,盖德大人当然是去吃饭了啊,怎么?大人服侍你吃了一次早饭,还想他服侍你吃午饭是么?你还真敢想喔。”其中一个力奴半嘲笑半羡慕地告诉她。 “哎呀,贱奴也想自己的主人可以服侍自己吃一次饭。”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好啦,赶紧去吃饭,把你们安顿好了,我们也要去吃饭了。” 力奴们推着埃厄温娜来到她的专用小食槽前,里面已经放入了切成丁粒状的面包、萝卜块和黄瓜块的混合沙拉,豌豆炖肉的腌猪肉也是切成粒状,省去了撕咬的麻烦。而别的母马的午饭与早晨时一样仍是糊糊粥,两相对比下,她的待遇不仅让母马们妒嫉,就连力奴们也有些羡慕。 这次吃饭没了盖德的搀扶,埃厄温娜狼狈了不少,不过有了早上的经验,也多少能够维持着跪姿俯地的方式吃饭。一阵狼吞虎咽下来填饱了肚子,她卷动的香舌扫过丰润的艳唇,将残留在嘴边的酱汁和油脂舔拭干净,就觉得自己需要喝点什么滋润一下嗓子,随即看到一个力奴把一个装着满满麦酒的浅盘子放到她面前:“喝吧,盖德大人赏你的。” 虽说用盘子盛酒很古怪,可埃厄温娜俯下身子去喝的时候,就发现盘子意外地好用:它面积大,方便下嘴,底部很浅,用嘴唇吸不到也可以换舌头去舔,要是这麦酒装在杯子里,一旦喝到酒液低于舌头能延伸的极限后,她就只能咬住杯口然后把杯子抬起让酒液涌向自己的嘴巴,那画面光想象一下都很杂技。 “啊……”感到满足的埃厄温娜打了个酒嗝,心中觉得这顿饭还不错,而且不用双手跪着吃饭也不是很难嘛。 一想法刚从脑海里冒出,就吓得埃厄温娜猛打一个寒颤,连忙摇头把这想法驱散:她可是骄傲的冰蛮族女战士,怎么可以对母马的生活水平感到满足! 在旁边等待的力奴们可体会不到她的所思所想,只见到这匹魁梧又受宠的萌新母马吃饱喝足后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又突然变成很害怕的表情并跪在原地疯狂摇头,怕不是脑子得到了什么小毛病。不过她们在内心吐糟归吐糟,见埃厄温娜吃完饭了便一拥而上,架着这匹母马回到马厩里再丢回她所住的那个隔间的草堆,然后锁上栅栏门去吃饭了,其他吃完糊糊粥的母马也是同样的待遇。 草堆不是什么好的床铺代用品,但比起直接睡在冰冷又坚硬的地面上,也算是能凑合。可埃厄温娜一屁股往往草堆上坐去,饱经鞭打的臀肉与草堆的挤压之下居然迸发出钻心般的余疼,让她尖叫着猛地跳起来。 “浑蛋,把人家打得这么疼……”女战士扭头查看下自己的大屁股,仍然红肿得像一只大蜜桃,不禁小声嘀咕抱怨起来,可她却怎么也没法对盖德产生一丝恨意,毕竟她小时候学习武艺,只要动作没做到位,部落里的武技长就是抽来一棍子,压根不管她是不是女孩子,做不好就要挨打早已是烙印在她意识深处的“常识”。无奈之下换个姿势,趴到草堆上 这时马厩走廊上响起一阵脚步声,起初埃厄温娜不想理会,只想趁着下午的训练或者说折磨开始前小憩一会,没想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当脚步声消失之际,她所在隔间的栏栅门居然响起了被打开的声音——这下不得不起身看看是谁来了。 不过在双手被反捆在背后的情况下,想从趴伏的姿势中起身不是件容易的事,当她刚撅起大屁股想以此借力让上半身挺起时,一只小手便按在她的裸背上,熟悉而温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抱歉,在午饭上花费的时间多了些。” “盖、盖德?” “是我啊,才分开这么短时间就认不出我的声音了吗?”盖德按在母马背上的手掌并没用多大力气,埃厄温娜就顺着他的意思重新趴伏在草堆上。 “没有……只是你为什么在这时候过来?”埃厄温娜不明白。 她看不到盖德此刻的表情,但光从声音来听,那愧疚之意无比真诚。“今天是你第一天训练啊,我得看看你的状态再决定调整训练内容和强度,抱歉,把你的屁股都抽得这么肿了。” “……那是我没做好的关系啦。”埃厄温娜闻言也感到不好意思,这个回复差点让盖德没忍住笑出声来。诚然他抽她屁股有一部分是埃厄温娜没做好训练,可更多的是他就是想抽她,欺负她,欺凌她,毕竟那是一个近乎完美的好屁股。 “啊,这倒让我不好意思了,忍着点喔,现在要给你的屁股涂药了。”听见盖德如此说完,埃厄温娜就感觉到有些冰凉的膏状物体掉到自己的臀丘上,随后一双小手按到膏状物体落下的区域上,接着开始挤压柔软的臀肉并将膏状物体均匀地涂至更大的区域。 “呀……嗯……喔……呃啊……”盖德的动作无缘温柔,冰凉的药膏也十分舒服,可在他挤压按摩屁股的过程中,埃厄温娜还是无可避免地感受到阵阵余疼,檀口不时发出轻细的吃疼呻吟。 “怎样?是不是太用力了?” “没、没有,你继续,我能忍住。” “好的。”见到埃厄温娜疼得眼角垂泪还要强咬牙装坚强,盖德露出一个溺宠的笑容,恶作剧的心也变得强烈起来,便一边按摩一边腾出右手滑进两座臀丘之间形成的幽深峡谷,然后朝着女性的胯部下方摸去,最终顺利抵达了塞在她花径里的假阳具的握柄上。 啵的一声,盖德一下子握住这握柄并把假阳具直接拔出,这番刺激顿时让埃厄温娜发出呀的一声尖叫,被撑开的蜜穴还喷出一股阴精。他用单手摁住母马正在缓慢闭合的两片蜜唇,将两根手指戳进花径。 “……不是给屁股涂药吗?”埃厄温娜清楚记得今天的训练中自己的骚屄可没挨过鞭子,也明白盖德想做的事情似乎不止是给她涂药。 “这里好像也肿了,要涂点药才行呢。” “现、现在还没到晚上啊……”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又能怎么办。 “治疗不分时候。”盖德一本正经地胡扯着,探入花径的两根手指已经贴到肉壁上开始转圈搅动。 “哦……别……呀……好痒……咿……”被摁住“弱点”的埃厄温娜活像被离水的鱼儿,在草堆上扑腾扭动,发出了娇弱而淫秽的呻吟。 盖德的“二指禅”没进行多久就让埃厄温娜的花径湿润如潮,这很大要归功于塞在她蜜穴里已经一个上午的假阳具,这玩意已经刺激她了好久了。 完成前戏之后,盖德解开腰带,掏出自己已经蓄势待发的兵器,然后伸手搂过埃厄温娜那长有六块结实腹肌的蛮腰,将她抱起来以膝撑地,大屁股高高向天撅起,接着腰身一挺,龟头顶开蜜唇,钻进花径,令母马的螓首在向后一仰中发出一声甜美的浪叫,随后是盖德发起冲刺而产生的肉体撞碰声。 “呀……盖、盖德……嗯……不是说……喔……下午……咿……还有……呵啊……训练……”埃厄温娜虽然已经人事,也对盖德抱有相当多的好感,但对于跟盖德滚床单这种事还是有种下意识的畏惧,何况盖德的年龄看来比她要小上许多,被一个小男孩侵犯更是加剧了她的羞耻感。 但她想要逃离或反抗盖德的控制也办不到,不管她想怎样忍耐,只要盖德的肉棒朝花径尽头一捅,龟头刮蹭到肉壁内侧的层层褶皱,她积蓄的力气就会被瞬间轰散,整个人重新变得柔软无力,因此盖德只是抱着她的蛮腰对她输出,却让她从草堆站起都办不到,更别说摆脱对方了。 “正因为下午还有训练,我才需要安慰你啊,公民学校的老师说过,主人的宠幸和精液是让女奴打起精神的最佳良药啊。”盖德满嘴跑着火车,在保持着对埃厄温娜的冲刺之余,也伸手去揪起几缕她披散在后背和草堆上的金发并玩把起来。 “啊……这……嗯唔……药……哦呵……不吃……喔啊……行不行?”埃厄温娜泪水盈眶,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连一个男孩的单手搂抱都挣脱不了,还是自己明明抗拒着交欢,却因快感的积累而发出越来越淫荡的欢愉呻吟。 “不行呢,身为女奴,怎么可以这么任性。”似乎是对埃厄温娜提出这个问题而作出的惩罚一般,盖德话音刚落便将全身的力量集中于腰部,来了一个全力一挺,将肉棒一口气捅至没根,使龟头如同攻城锤一般狠狠地撞击在她的花心上。 这一击的效果立竿见影,埃厄温娜像是被利刃刺体一般上半身猛地弹起,螓首后仰,将健美的娇躯弯曲成弓形,檀口也发出一阵悠长的浪叫:“咿呀呀呀呀呀……” 萌新母马的浪叫持续了四五后,埃厄温娜才像断了线的木偶娃娃般重新趴伏在草堆上,大屁股一颤一颤地继续承受着盖德的冲刺。好不容易缓过来的她又问道:“要……啊……要是……唔呜……肚子大……呀……大起来……哦……怎么……呀……怎么办啊?” “怎么办?当然是生下来啊,埃娜,你不想当母亲吗?”盖德开心极了,埃厄温娜才第二次挨他的操,就已经想到两人将来的孩子,说明埃厄温娜已经下意识地考虑留在他身边的生活,于是他的冲刺频率也不自觉地提速了,让萌生母马浪叫娇喘的间隔也缩短了一些。 “哦……喔……生、生下来……咿……”埃厄温娜心中更加担忧了,此时她脑海中的想象在狂飙,仿佛看到了大腹便便、临盆在即的自己一丝不挂地被囚禁在这座马厩的这个隔间里,盖德贴在她的肚皮上一边聆听着里面那个新生命的动静,一边温柔地揉捏她的大屁股或宏伟巨乳的场面。“嗯啊……那……呀……那孩子……嗯……怎么……哦啊……安排……” “如果是男孩,你就立功了,父亲大人肯定会让你不用再当母马。”盖德没想过可以这么快把继承人问题解决了,万一埃厄温娜一举得男那么他也乐得轻松,毕竟生不出儿子而绝嗣是困扰着每个联盟男人的达摩斯之剑,“至于生下了女儿,那么她就得和你一起当母马,直到你夺得全岛大赛的冠军,所以你要努力训练,在下一届大赛开始后一路获胜晋升,最后夺冠。” “嗯唔……不……啊呀……不要……喝啊……我的女儿……喔……当母马……”埃厄温娜顺着的盖德的回答又胡思乱想:又是这座马厩的这个隔间内,母马打扮、赤裸身体的她跪在地上,旁边跪着一个长得跟她一模一样的小女孩,也是以母马打扮跪坐在地上,满脸媚笑地仰起螓首看向站在面前的盖德。 “那就从今天开始努力训练啊……”抽插了埃厄温娜这么久,盖德的快感快积累到极限,伴随着一声低吼,他将体内最后的力气集中到腰部,作出全力一击,把肉棒一插到底,然后一泄如注。 尽管这一击颇有点强弩之末,可被盖德给予了海量快感的埃厄温娜也早已到濒临高潮的边缘,这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高潮的终极呻吟便从她的喉咙中涌出:“咿呀呀呀呀呀……要去了……” 这几乎要将马厩的屋顶掀飞的声音持续了好几秒才平息,而发出声音的源头埃厄温娜已经两眼翻白,晕睡过去。高高撅起的大屁股也无法继续保持,伴随着姿势的垮塌而整个人顺势完全趴伏在草堆,健美壮硕的娇躯不住地抽搐和痉挛了好一阵子,才彻底安静下来。 获得极度满足的盖德在进入贤者时间后也感到非常疲惫,毕竟他现在的身体也不太难支持他进行长时间的剧烈运动,便放任疲劳感吞噬自己,直接趴在埃厄温娜的裸背上闭目入睡,就连开始变软的肉棒也没从埃厄温娜的蜜穴里拔出来。 第四章 马厩内的浪叫呻吟终于归于平静了,但它的影响仍未结束,其他隔音里的母马早就被吵醒而无法入睡,被迫听了一场活春宫,其中一些已经被唤醒了欲望、忍不住把骚屄怼到栏栅上自我安慰,有的咬牙切齿地在内心向赎罪女神祈祷,祈祷那位萌新母马快点被盖德玩腻丢弃,最好切掉手脚关进培育间里当种母不断生小母马。 不患贫而患不均乃四海皆准的真理,寻常母马哪怕有自然人主人不见得经常有机会被宠幸,直属伯爵府拥有的比赛母马更是仅有配种的日子才能得到男人的滋润。 昨天埃厄温娜向盖德献出第一次的时候,母马们正在外面进行下午的训练,完全不知道那场翻云覆雨。可这匹刚来的萌新母马不仅独享一个隔间,又比大家的伙食要好,伯爵公子还是她的主人并且愿意在马厩内宠幸她,要不是被隔间的栏栅门限制住活动范围以及很可能打不过她,早就大家一起去揍她一顿,让她明白母马应该过上怎样的生活。 不过母马们的无能狂怒并不影响两个当事人的事后安眠。盖德作了一个梦,自己还是婴儿般的大小,被包裹在襁褓之中,被母亲背在身上哄着入睡,温暖而安心。 等到盖德睡来,发现自己还保持着原来的睡姿,埃厄温娜雪白壮硕的娇躯和及腰遮臀的金发成了他的床铺,母马的美眸仍闭着,有着中性美的五官因檀口的微微张开而构成一张天使般可爱的睡颜。 母亲吗……如此感慨的盖德无声地笑了笑,默默起身,提好裤子,摸出怀表看了看时间,发现离午休结束只剩下半个小时,便消了返回牧马场大屋的想法,坐到埃厄温娜的边上以施法者的冥思来打发那点时间。 不过冥思的效果很差,这归究于盖德的思绪忍不住开始发散,尤其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趴埃厄温娜的背上入睡会作了那个梦。毕竟他的母亲娜瑞提儿是一位纤细苗条的元素法师,与虎背熊腰的埃厄温娜比起来可是另一个极端,而且头发颜色也对不上,因长期研习魔法和亲自尝试炼金药剂的关系,头发的颜色变成了紫黑色。 “啊、从女王港回来后也没去看母亲大人一次呢,晚点再去问候她好了。“盖德小声嘀咕完才总算可以顺利冥思。 下午两点整,结束午休的钟声从牧马场的钟楼传出,通知人们下午的工作和训练要开始了。 被钟声吵醒的埃厄温娜睁开眼睛,随即看到坐在旁边冥思的盖德,不禁怔住:“你……一直在这里陪我?” “是啊,事后的陪伴是应该的,我可不是什么提裤就走人的男人。”盖德说着又不安分地伸手揉捏她的大屁股:“还疼吗?” “不疼了,谢谢你。”埃厄温娜羞涩地俏脸一红,翻了个身子将自己的裸背对着盖德,虽然明白自己处于裸奔状态又被对方好好地灌了一肚子生命之种,但这一刻她反而不想让盖德看到自己的裸体。 “谢我干嘛,要谢的对象是那些药膏。”埃厄温娜的少女心思没能让盖德注意到,毕竟他自小在一个女性没有性害羞的环境里长大的,更别提在这种社会环境里,默认女奴要不管身心都该向主人坦白。“好啦,休息时间结束了,起来去训练。“ “呜……”尽管不情不愿,但埃厄温娜还是服从盖德的命令而从草堆上站起。 这时马厩的大门也传来被推开的声音以及力奴们的脚步声和吆喝:“马儿们,该起床训练了。” 随着母马们被各自的调教师领走带去训练,埃厄温娜在重新戴上塞口球和假阳具后也跟着盖德回到上午训练的那块边缘草地上,再次练习怎么保持母马的步伐姿势走行,而盖德也在训练过程中寻找着各种机会抽她的大屁股。于是,女性吃疼的呻吟、鞭子爱抚皮肉的响声和蹄靴踏地的脚步声又一同在这片草地上响起。 直到太阳落山,黄昏到来,埃厄温娜的首天母马训练才算是结束,现在的她的双腿不停地抽搐着,大屁股又被盖德抽成一个红桃子的形状,只能由力奴们抬着送回马厩洗澡吃饭,只是这一次没有盖德来给她的屁股涂药按摩。 在被送进马厩的间隔之前,埃厄温娜遮腰臀遮的金发被剪去了一大截,如今缩短至刚好垂到被交叠反缚在后背的双臂上。比起自己留了多年的长发被剪去造成的魅力下降,她更在意力奴剪她的头发是为了什么:“你要拿贱奴的头发去哪?” 剪下埃厄温娜头发的那个力奴闻言看了这萌新母马一眼,便一边把剪下的金发小心翼翼地收进一个盒子,一边回答:“给你做专属尾巴啊。” “尾巴?”埃厄温娜茫然地重复这个单词。 “你没看见其他母马屁股里塞着的尾巴的颜色跟她们的头发颜色一模一样么?用她们自己的头发才能避免出现颜色不同的问题。” 埃厄温娜这才想起今天见过的母马不管老幼,屁股里都塞着一根带长尾巴的肛塞,那些组成尾巴的长长鬃毛全部与母马的头发颜色相同的,不过她不是受虐狂,也就没故意提起自己为什么不用戴个肛塞尾巴。 只是萌新母马的表情变化让力奴误解为另一个意思:“放心吧,之前你把妮娜踢伤了,不过她不是那种喜欢公报私仇的女奴,一定会把你的头发做成一个漂亮的肛塞尾巴。” “不是,我不想戴肛塞,更不想戴自己头发做的肛塞。” “这个你只能去求求盖德大人啰。”力奴说完便把隔间的栅栏门关上锁好,然后朝马厩的大门走去。 另一边,不打算在牧马场过夜的伯爵公子早已乘上马车返回雅拉城,回到父亲的法师塔里。吩咐守门的战奴去通知厨房准备一顿热饭送往自己的房间后,他就通过作为升降机使用的浮碟来到了法师塔的中部楼层,这里是卫兵、侍女等维持法师塔运作的女奴们的居住区,靠着钉在墙壁上的房间铭牌,很快找到目的地。 在轻轻敲门四下后,盖德不等里面的人回应便推门而入,房间里一位身穿比基尼的金发女奴正好把一瓶刚刚完成装配的炼金药剂放进她面前的药剂收纳箱内,才起身迎客。 “啊,盖德大人,请问贱奴可以为您做什么呢?” 盖德撇着嘴,握着法杖对关上的房门抬手一拍,一个隔音法阵便浮现在门板上,将这个房间变成声音无法外泄的密室。然后他对着金发女奴郑重地道:“母亲大人,这里又不会有人发现,你没必要一板一眼地装作不认识我啊。” “城堡里人多眼杂,小心点总是好的,事关你和你父亲的声誉。”金发女奴这才一改刚才女奴面对主人时的毕恭毕敬,换成了家人之间的随和态度,她那璀璨的金发也在眨眼间变成了不寻常的紫黑色,唯有眼眸中那水润的祖母绿色没有出现变化。“本来你就不该把完成了首卖日的贱奴再买回来。” “没什么该不该的,母亲大人。我就不信全国男人当中只有我一个在完成首卖日之后,把母亲赎回来留在身边的。”盖德耸耸肩,别看他长得像是孩童,他的实际年龄已经有二十岁了,外貌身高仍像个没长大的孩童,是因为过去的一次魔法实验失控,被魔力废能侵蚀了身体导致的。 贸易联盟的首卖日是男孩在十五岁时把自己的母亲押到奴隶市场上出售,以此证明自己不再需要母亲的照看庇护,拥有独立的能力。 但法无禁止即为可行,只是为了顾及社会风评,盖德悄悄地把娜瑞提尔赎买回来后,娜瑞提尔要求他为自己安排一个假身份并用伪装术将自己的头发颜色改变,现在她是法师塔里的一名魔奴兼肯尼斯的实验助手,地位不如法师塔内的其他男性官吏,但也能够拥有一间配有独立浴室和厕所的房间。 “贱奴相信小主人在这事上不是唯一的一个,但与社会共识相违背的事情,还是尽量别做比较好。” 面对母亲的说服,盖德也不想反驳了,从随身的法师腰包里摸出一个装满金色液体的水晶酒瓶,放到这个房间里唯一的小矮桌上,然后一屁股坐到矮桌前的一个坐垫上,“宝禄香槟,你最喜欢的酒,我在女王港恰好找到的。” “谢了,可惜贱奴这里没有柠檬蛋糕来配这酒。”娜瑞提尔打开一个小柜,拿出两个酒杯放到矮桌上,“听说你带了个外来奴回来,打算把她调教成合格的比赛母马?” “是的,母亲大人。”盖德拔掉瓶塞,没有了瓶塞的封印,储存在水晶酒瓶内的酒液顿时在滋滋声中涌出许多细小的气泡,随后他把娜瑞提尔拿出来的两个酒瓶都倒满,“我还想让她当我的奴妻。” 听到这句话,娜瑞提尔刚拿起酒杯的纤手顿时一僵,然后把酒杯放下,不急着享受自己最喜欢的佳酿,反而盯着矮桌对面的儿子。“所以你要贱奴在这事情上帮你说话去劝主人吗?那么,你是对她一见钟情吗?” “唔……”抿了一口香槟酒的盖德没有马上回答,他让酒液在口腔来回流动了一会,感受着气泡在嘴里产生再破裂的刺激一会后才咽下酒液,说出自己的思考结果:“我不太确定,但我觉得自己想娶她,而不是单纯玩玩。” “不是只因为她的美貌或贪恋她的身体?” “我承认有一部分是她的美貌,像她那么强壮又美丽的女奴的确很吸引我,但主要不是这些。”盖德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些坚定:“如果我只是睡强壮的战奴,那么雅拉城里有好几百个战奴,不是非她不可。” “小主人,你的第一步算是完成了。”娜瑞提尔拿起酒杯喝一口,继续问道:“那么,你想过她对你,对海雷丁家族能起什么作用或者帮助吗?” “这……你也看到,我的身体已经变成这副样子,我很担心这种侵蚀会影响将来生下的孩子,而她那么强壮,一定能可以为我生下健康的孩子的。” “那么,这就回到前一步上了。如果你只是想要生下健康的后代,并不是非她不可。”娜瑞提尔又喝了一口香槟酒,祖母绿的眸子盯着自己儿子的眼睛,“像你说的那样,雅拉城内愿意为你生孩子的女奴能从城堡排队排到城门外面,只要愿意多花时间耕耘她们的肚子,多洒种子,即使生下许多有缺陷的孩子,也应该会有几个健康的,只选那几个健康的幸运儿就好了。” “……”盖德一时语塞,随后目光落到母亲眼角下面的镣铐纹身上,“那么父亲大人迎娶你作奴妻是因为你可以为他提供帮助?” “一半一半吧。”娜瑞提尔摸了摸自己俏脸上的镣铐纹身,“主人除了是一位领主,又是一位醉心于魔法研究的炼金师,而贱奴又是‘元素洪流’称号的元素法师,可以在研究上帮助他当他的助手,也在他在大陆游历时并肩冒险过,要不是这样子,贱奴后来也不会被他半哄半骗地拐回贸易联盟当了女奴。” “唔……”盖德当然记得母亲刺在阴埠上的名号“元素洪流”,毕竟他出生后,娜瑞提尔也遵从着贸易联盟的传统,以裸体之姿来养育盖德,他从母亲那里学来的不止有魔法知识,也利用母亲的身体练习调教女奴的技巧并在她的身上成为了男人。 两人共同冒险游历的情谊以及在魔法事业上的帮助,才是肯尼斯愿意拒绝别的贵族联姻,把奴妻宝座留给娜瑞提尼的重要原因。 “小主人,假如你对那个女奴是真爱,那么贱奴愿意去劝说主人。” “好吧,母亲大人,我明白了。”盖德理解母亲的意思,将酒杯里的酒液一饮而尽便起身告辞——目前娜瑞提尔的明面身份是肯尼斯的第三奴妾,他作为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和“后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太久,是引来不好的风评,反倒换成有真正血缘关系的母子,儿子把母亲的骚屄灌成泡芙也是平常不过的事情。 娜瑞提尔的言下之意很简单,要么盖德就找一个真爱,要么就找一个对盖德的事业有帮助的。这也是贸易联盟男人们的奴妻人选来源:第一种是在他还未完全发迹前就跟随着他一路走来或者一起经历患难生死的真爱知己,第二种就是能够在事业上帮到他的联姻。 前一种奴妻,盖德目前没有,按照预计的人生发展路线,也不太可能会有,肯尼斯也不愿意放这个难得的儿子离开戴奥亚尔岛去别处游历。所以,娜瑞提尔的建议是让盖德找后一种奴妻,不过儿子愿意精虫上脑娶一个符合他的审美的女孩当奴妻,她也会真心支持。 盖德和娜瑞提尔的母子谈心并没对埃厄温娜刚开始的母马生涯有什么影响,她仍在牧马场里为成为一匹合格的比赛母马而努力着。 炎夏人曾说这世界上只有享受不了的福,不存在吃不了的苦。以前埃厄温娜在炎夏帝国游历时只当笑话听,但现在倒觉得有几分道理,如果不需要拿自己的人生来体验就更好了。 她在牧马场里受训的日子眨眼间已经过去半个月了,适应了从早到晚处于捆绑状态的生活,在众目睽睽下排泄并让别人来为自己清洁,跪在地上不用手去吃食槽里的饭菜,光着屁股露着骚屄夹着塞在花径里的假阳具走来走去,毕竟在牧场场内能看到自己裸体的男人也只有盖德,与自己接触的不是跟自己一样被迫当马的母畜,就是只有比基尼遮羞的女奴,她甚至产生了一些在光天化日下裸露身体的奇怪愉感。而且她也掌握了比赛母马的行走步伐,哪怕无人提醒都能在日常行走中保持这种步伐姿态,唯一要担心的是将来不用再当母马的时候,自己还记不记得起正常人的普通走路方式。 “好,停,向后转。”盖德的声音从从身后传来,埃厄温娜立即啪的一个立正,然后原地转向,其动作简洁而干练,如同一位合格的仪仗兵。接着她看见喜形于色的盖德拍手鼓掌着朝自己走来:“埃娜,做得好。看来现在你已经能牢牢记住行走步伐了,那么开始下个阶段的训练吧?” “那是什么训练?”埃厄温娜美眸眨动打出眼语,这半个月的时间里,训练结束回到马厩后,盖德都会来教她眼语,说这是每一个联盟女奴都该掌握的技能,虽然就跟母马的行走步伐一样,她也是不太乐意学习的,只是如今只有吃饭喝水的时候才会摘下塞口球,光靠点头摇头和跺脚表达不了多少信息,只能学眼语。 经过了半个月的学习,她已经可以用眼语表达大部分日常交流用语,不过每晚的眼语课上完后,盖德会操她一顿才离开,说这样有助于加强主人和母马的感情联系,并且缓解母马的压力。 尽管埃厄温娜认为盖德纯粹就是为了操她而编出来的谎言,但每一晚被他操完,被他的种子灌满骚屄后,埃厄温娜是真的能一觉无梦睡到天亮被牧马场的起床钟叫醒,而且明明自己如此魁梧强壮,却被一个看起来比自己娇小又柔弱的男孩子操得娇喘连连,无力反抗,有一种被征服的快感。 “奔跑训练啊。”盖德理所当然地解释道:“步伐姿势只是基础,要赢得比赛,得跑得比其他参与的比赛母马快才行。” “那要……我的……身体?”埃厄温娜又打出眼语询问,由于眼语里的“训练”和“体能”这两个单词还没学,她只好找含意比较接近的单词来代替,相信盖德也是能看懂的。 “你是说体能训练?” “嗯嗯嗯!”埃厄温娜猛点螓首,毕竟她的本职是战士,讲究的是力量、耐力和坚韧性,擅长的是防守,能够倒拔垂杨柳纯粹是她比一般的男性战士也要强悍很多。速度方面并不突出,尤其是瞬间爆发力和奔跑速度,那是盗贼、游侠和剑士的特长。 “关于奔跑方面的训练会有的啦。”盖德说着对呆在边上候命的力奴们招招手,“现在要训练的是与骑手的协同。” 埃厄温娜打不出相应的眼语单词,只好歪一下脑袋,两眼茫然来表达自己没听明白。 “母马比赛不是母马自己在场上跑的啦,是必须有一个骑手的,这个骑手我打算自己来当。”不理会听完惊愕不已的埃厄温娜,盖德从走过来的力奴手中递过一个带高桥坐椅的怪异马鞍和一个由半米多长的金色毛发做成的肛塞尾巴,“看,多漂亮,这是用你的头发做的肛塞喔。” “呜……”埃厄温娜刷的一下羞红了俏脸,虽说当母马的第二天就被力奴剪短了头发说要拿去做肛塞,但看见这么一个由自己一部分身体做成的东西,还要夹着这东西整天走来走去,真是太羞耻了。 可盖德不这么想,他捏了埃厄温娜的腻滑硕臀一下:“跪下来,我要给你上鞍了。” 魁梧的母马温顺地双膝跪地,又看了看即将自己跪下后,仍能与盖德水平相视,便俯下身子,直至将宏伟的豪乳压自己的膝盖上。 盖德拍拍母马的头顶以示鼓励,然后把鞍椅放到她的裸背上,拉动从鞍椅上延伸出来的皮革带子并捆到埃厄温娜的娇躯上:“如果带子太紧了就告诉我。” 埃厄温娜扭了扭身子,感觉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点点头让盖德继续。接着盖德伸手摸向她胯下,掂起那根塞在她花径里的假阳具的末端拉扣,然后用力一扯。 “呜!”随着假阳具的突然拔出,它遍布表现的粒状突起物狠狠地刮蹭花径一把,爽得埃厄温娜哪怕被塞口球堵嘴也发出一声不小呻吟。没有了异物的存在,这半个月以来长期保持着撑开状态的蜜穴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拢闭成它应有的样子,而一种怪异的空虚感也跟涌上她的心头。 为什么下面感觉空荡荡的?那根讨厌的东西没了,不是更好么……尽管埃厄温娜陷入了怀疑人生的状态,但随着假阳具的拔出,长期被堵住的尿道也恢复了通畅,重新获得了自由撒尿的权利,虽然高强度的训练每天都让她的挥汗如雨,几乎在每天早晨那次排泄就能满足排尿的需求,但有权利而不使用跟即使没需要也不给使用的权利是截然不同的。 但埃厄温娜没动感多久,就感觉自己的硕臀被掰开,有根圆柱状的东西正撑开菊穴的括约肌怼进她的直肠——那根用她的头发做的肛塞尾巴要塞进来了。出于对她的呵护,盖德已经给肛塞涂上了润滑液,然后动作极为温柔又缓慢,让她可以慢慢接受和适应这根异物,可是她还是很不习惯,费了莫大的努力才控制住自己想要把这根东西拉出体外的冲动。毕竟盖德现在每夜宠幸她,也没走过一次后庭,而在她相对纯洁的观念里,屁股的用途有且只有用来排泄的。 无奈屁股里塞尾巴是她必须接受的现实,牧马场里每一匹母马无论年龄大小,都塞着肛塞尾巴,只有每天早晨排泄的时候才被允许短暂拔出来。 随着肛塞的前端抵达直肠尽头的触碰感传递过来,盖德才终于松手,然后满意地欣赏着眼前的美臀,这根为埃厄温娜量身订制的情趣玩具已经完全滑进她的直肠内,只有由柔顺的金发束扎而成的假尾巴从两片雪白圆润的臀瓣之间形成的峡谷中钻出,仿佛就是她与生俱来的尾巴。 “很好,现在我要骑到你背上了喔,不用紧张的。”盖德说完轻拍了母马的雪臀一下,品味着残留在指尖上的美好手感,爬到埃厄温娜的背上,稳稳地坐到鞍座上。“埃娜,站起来看看。” “嗯!”虽说双膝跪地又没有双手的帮助,一般的女奴想要站起来并不容易,不过埃厄温娜不是一般的女奴,仗着远比常人强壮的体魄所带来的可怕的力量,只用双腿便直接力大砖飞地起立。比起不方便的姿势和盖德骑到背上带来的额外重量,塞进后庭里还没习惯的肛塞所持续产生的刺激给她带来的妨碍来得大。 “先走一段路适应这个状态,等你觉得可以了就跺下脚,我们再接着训练。”盖德体贴地说着,但内心也是有些紧张,担心埃厄温娜一个腿歪摔倒,连带把他甩出去,因此他的左手已经死死地握住鞍椅面前的扶栏,戴着宝石戒指的右手微微抬起,只等一个不对劲就马上施法。 背着盖德的埃厄温娜由于看不到自己的主人,并不了解他此刻的防备与警惕,便开始用正常人的步伐在草地上慢步走动,同时强迫自己适应现在这种别扭的姿势——盖德的重量很轻,甚至还不如她在冰原上追猎猛犸巨象时背着的武器背包住,但背上他后,上半身就不得不向前倾斜差不多四十五度,要是像平常那样挺直腰杆的走走路,就会把盖德摔下背来。 来来回回走了好一段路后,萌新母马觉得自己已经适应了当前的步行状态,便重重的跺了跺脚。随后盖德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只是听起来不知为什么,夹杂了一些如释重负的感觉。 “埃娜,你以前骑过马吗?” “嗯!”母马跺了下脚。 “那就好办了。”盖德讲解道:“骑手指挥母马的口令和操作,跟骑真正的马是差不多的,只是你要站在马儿的角度来记住并执行这些命令。” 终究还是不想当马啊……埃厄温娜内心悲凉地思索着,也没忘记踩脚向盖德表示自己理解了。 “首先,当主人也就是我骑到你背上的时候,只要没有命令,你就要保持着这种身子前倾的姿势,不能把我给掀下来喔,对了,两条腿要叉开站立,现在你就叉得不够开。” “呜……”埃厄温娜把两条大长腿岔开了些,才勉强达到要求。 盖德继续道:“在我抖动两下缰绳的时候,就是在告诉你要做好移动的准备。”他拿起面前与埃厄温娜的塞口球连接起来的缰绳轻轻抖动两下,萌萌母马的螓首马上感觉到轻微的拉扯感。 “然后就跟骑马时让马儿起步那样喊一声“驾”,那样你就得以平常速度走起来,另外我拍打你的屁股也是让你走起来的意思。现在我们来一遍看看,“驾”。”话音刚落,盖德抽出马鞭旋身对埃厄温娜的大屁股轻抽一下。 埃厄温娜便载着他又在草地上走了起来。 “需要改变方向的时候,我会踢你的奶子……” 盖德的讲解让萌新母马吃了一惊,心中有无数糟想吐:刚才不是说跟骑马时一样吗?那应该是拉缰绳让我转身,为什么要用踢乳房的方式?踢坏了以后生小宝贝的时候怎么? 但这些想法与抗议,盖德既听不见也不会去听。母马鞍椅的设计非常精巧,就是为了孩童体型的骑手准备的,用于给骑手踏脚的马蹬位于母马的肋下位置,当母马背上了骑手必须保持着身体前倾的姿势时,她两颗沉甸甸的豪乳就会刚才顶在骑手的脚尖上。 于是埃厄温娜很清晰地感受到从右乳底下传来的踢击感,只好按照盖德的意思转身。“呜……” “做得不错,埃娜,就这样向马场的围栏走过去,还有,你要根据我踢你的力度来判断转身的幅度,力量越大,转身的幅度越大。” “嗯!”萌新母马点点头,继续听着着主人的命令背着他在草地上走着。 “停。”被埃厄温娜背着在草地走了好几圈的盖德双手猛拉缰绳,由此产生的强烈拉扯感很快随着缰绳传递到萌新母马的脑袋,让埃厄温娜一时被拉得螓首仰起的同时,也让她停下了前进的步伐。 “埃娜,你的表现不错,现在我们来点晋阶训练。” “嗯?”当正萌新母马疑惑之际,就看到候命的力奴又跑过来,然后把一个款式奇怪的头环戴到她头上。接着她发现自己左右两旁的东西看不到了,视野只剩正前方的范围。 “驾,继续走,埃娜。”盖德没对此多作解释,又给萌新母马下达了前行的命令。 埃厄温娜只能不疑有它,再度迈步。 但很快之前没有的问题就出现了,盖德的命令没有任何变化,仍旧是不时让她左转或右转,但她的反应出现了明显的迟疑,甚至会被豪乳被踢后停下来,思索一到半秒才会作出反应。 “停,埃娜,跪下。”随着略带失望的语气,盖德再次拉动缰绳让胯下的母马停下,等她双膝跪地,上半身趴伏下来后跳下鞍椅,来到埃厄温娜面前。“看来你对我的信任还不够啊。” “嗯?”埃厄温娜瞪大了碧绿如玉的美眸,倒映着盖德身影的眼底里,满是不解。 “你有注意到吗?戴上干扰头环之后,我让你转向的时候,你都会迟疑,说明你得到我的命令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服从,而是自己先行观察和思考后再作出行动。”盖德叹了口气,“平时这样无所谓,可在比赛上,哪怕出现半秒的迟疑,都有可能与胜利失之交臂。” “呜……”明白盖德说的在理的埃厄温娜羞愧低下了头,如果她不能在全岛大赛上夺冠,那么她当母马的时间就得跟肯尼斯的寿命长短划等号了。 “要改变这种状态,你要更加信任我,信任我的命令和指挥,乃至胜过你自己的判断,就像那些与骑士并肩作战的战马那样,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在主人的命令下也要一往无前。” 听到这里,埃厄温娜的震惊无以复此:要她相信盖德的指挥胜于自己的判断?这怎么可能办得到啊? 盖德确实对她很温柔,又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予她最好的待遇,可这并不能改变盖德其实是奴役她的人这个事实。 见到埃厄温娜连眼语都不回答,盖德抬手抚摸她的头顶,弄乱母马柔顺的金发:“我明白这话很难让人相信,但是能在比赛赢得冠军的比赛母马,都是能够完全信任骑手,与骑手心意相通的母马。口说无凭,还是眼见为实吧。” 盖德扭头看向旁边候命的力奴们:“父亲大人的踏雪魅影还在这牧马场里吗?” “回大人的话,在的,目前住在三号马厩里。贱奴这就牵她过来。” “去吧,带她去障碍赛训练区,再叫一个骑手,最好是完成训练、有资格正式上赛场的。”盖德吩咐完,又牵起埃厄温娜身上的链子,“埃娜,我们去障碍赛训练区等她们。” 障碍赛训练区位于牧马区另一头,埃厄温娜被盖德牵到这里时并没看到有调教师在这里训练母马,只有几个力奴在打扫和维护着这里的设施:一米多宽的壕沟,半人高的木头栅栏,不到半米宽的独木桥,聚集成林的木桩……显然母马在这里训练的是如何快速通过堆满这些障碍设施的赛道。 “障碍赛通常只占比赛全程的三分之一,却是最考验母马和骑手配合的地方,母马要全身心投入奔跑以保证不失去领先的优势,而骑手要充当母马的眼睛,盯着赛道,及时提醒母马躲避障碍。”盖德指着那堆障碍讲解着,而埃厄温娜想象了一下自己背着盖德在全速奔跑时,因躲避不及而一头撞到栅栏上的场面,不禁打了个寒颤。 可要她信任盖德胜过自己,仍是办不到啊。 就在他们的讲解与等待中,领命而去的那个力奴也来到障碍赛训练区,跟在她身后的是一匹银发蓝眸的壮硕母马和一个可能仅有十岁,身穿贴身露脐马甲和骑马长靴的萝莉女奴。 “初级骑手奥菲莉娅@伊凡向大人请安。”当她们来到盖德面前时,小萝莉岔开双腿,跪坐在地,一双小手抱在后脑勺,恭敬地问候行礼。银发母马倒是因为身份是牲口,而只跺下脚,稍微垂首一下,就算行礼了。 埃厄温娜仔细观察那匹银发母马,发现她跟自己一样是个外来奴,那头披散开来的及腰银发在阳光的照射下,让冰蛮族女战士想起故乡的雪原,难怪这匹母马被取了这个名号,她眼角下面有镣铐纹身,挺拔的胸乳上有剑盾、床铺和马头三个纹身,肚子上锻炼出四块显眼的腹肌和深深的马甲线,虽然没闯出名号,但过去也肯定是一位女战士,可爱的香脐下方是一个奖杯状的纹身,也许是与比赛有关的荣誉,在魔药的影响下,她保持着三十岁出头的美丽容貌,看不出实际年龄。 盖德注视着眼前的一萝莉一母马:“免礼,这次请你和踏雪魅影过来,就是让你们给这母马上一节课,用这障碍赛训练区示范一下什么叫人马合一,要把座骑的眼睛蒙上来跑,有把握吗?” 踏雪魅影取得过戴奥亚尔岛的全岛大赛冠军,可她现在也已经是四十岁的退役母马,实力随着身体机能的衰退而走下坡路,而她原本的骑手早就因年龄成长而超龄转行了。这对只是被临时拉到一起,盖德可不想她们的示范搞砸了,让埃厄温娜以为他在吹牛。 “保证完成您的命令,大人。”奥菲莉娅应声起立,而踏雪魅影则跪地伏低,让自己的脑袋高度与奥菲莉娅持平,然后让骑手为自己戴上眼罩。 随后萝莉骑手跨鞍而起,发出一串指令让胯下的座骑起身并在目不视物的情况下顺利地走到障碍赛训练区的起跑线上。 踏雪魅影在起跑线上做着下蹲压腿等热身运动,而奥菲莉娅也认真地调整着自己的坐姿和鞍具上一些扣带的宽松。 过了一会,两者似乎都调整好了,伴随着萝莉骑手的抖缰一甩,银发母马如离弦之箭从起跑线上蹬地飞奔,速度之快几乎化作一条笔直的银色直线。 她就不怕撞上什么或摔倒吗……埃厄温娜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盲人疾速。 第五章 无论埃厄温娜有多么震惊,踏雪魅影仍在赛道上飞奔着,这一人一骑很快跑完了最容易的初始直道,冲了蜿蜒曲折的盘道区。 在这里虽然没有障碍物,却有大量急转弯的地方,要是座骑继续保持目前的速度,一个转弯不及,那么踏雪魅影就会载着奥菲莉娅一头撞上围栏。 至于减速过弯……哪怕埃厄温娜是个赛马方面的门外汉也能想明白,在真正比赛时自己要是选择减速,无疑是给身后的竞争对手创造反超的机会。 她到底会怎么选? 这个在埃厄温娜心中升起的疑问没保持多久,就从奥菲莉娅的行动中看到了这位年仅十岁的骑手的选择。 在萝莉骑手的指挥下,踏雪魅影一踏入转弯道就开始倾斜身子,在速度不变的飞奔下,载着奥菲莉娅几乎贴着内弯的围栏狂飙而过,直到跑过急弯区重新踏入直道才恢复了平衡。 埃厄温娜不禁为她们捏把汗,以刚才那种急转弯的奔跑速度,一个落脚没站稳导致打滑,也是会一起摔倒并滑出去,带来的伤害没准比直接全速撞到围栏上还要严重。 可这只是这对组合的考验才刚刚开始——盘道区里的急转弯还有十几个在等着她们。 然而奥菲莉娅在这风驰电掣的过程中没怎么发出声音来下达指令,只用脚踢乳房,抖缰拍颈和马鞭抽臀的方式给座骑下令,指挥着踏雪魅影一路狂飙,以相同惊险的方式跑过这些急弯。 等到她们穿过盘道区,迎面而来便是难度最高的障碍区。只有在这里奥菲莉娅才让踏雪魅影稍微减了下但埃厄温娜仍觉得很快的速度。 一个仅有十岁的萝莉骑手,骑着一个蒙住眼睛的前女战士,就这样如同在没有障碍物的平地上冲进了障碍区。 先是踏雪魅影在没减速的情况下七拐八转地穿过了木桩林,然后在奥菲莉娅的精确指挥下跑上了只有一尺宽的独木桥,再跃过一道道半人高的木栏路障和跳过一米多宽的壕沟,最终安然无恙地冲过终点线。 这时,埃厄温娜心中只有无限的敬佩,甚至怀疑踏雪魅影的剑盾纹身其实不是代表她曾经是战士,而是一名出色的盗贼,才有这样的身手。 “埃娜,看到了吗?”盖德一边捏着埃厄温娜的翘臀,一边侃侃而谈:“这就是母马完全信任骑手,而骑手又有相应的指挥和判断力的境界,你的底子比踏雪魅影好太多了,她能行,你也能行的。” 真、真的是这样吗? 面对着盖德信心满满的话语,埃厄温娜倒是陷入自我怀疑。 “大人,幸不辱命。”奥菲莉娅牵着香汗淋漓的座骑回到盖德面前。 “做得不错。”盖德摸出一枚金佛里,萝莉骑手见状顿时两眼放光的垂首捧掌,恭敬地接过金币,没想到被伯爵公子叫来跑一场还有赏钱拿。 打赏完奥菲莉娅,盖德看向踏雪魅影,想起似的的他吩咐道:“解开她的眼罩吧,我有些事要问她。” 重见光明的银发母马歪着螓首注视着比自己要矮上一大截的男孩,好奇地等待着他的询问。 “你今年多少岁了?”盖德问道。 “四十五了,大人。”戴着塞口球的踏雪魅影口不能言,却不妨碍眨动美眸,以眼语回答。 “还有多少时间?”盖德又问。 “再过一个星期就要过生日了。” “明白了,谢谢。”盖德说完就让力奴把银发母马牵回去了,只有盯着他们交谈的埃厄温娜没听懂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不过盖德也没解释,牵起她的链子继续训练。 只是理解归理解,埃厄温娜还是做不到完全信任盖德,接下来几天的训练里,只要戴上干扰头环,视野范围受限后,她对盖德的命令就必定出现迟疑,最后盖德狠下心直接给她戴上眼罩,强迫她只靠骑手的指挥来回避障碍物时,更是崴了腿带着盖德摔倒了。 盖德经这事受到伤害不大,只是摔折了右手,本来一个接骨术就可以解决的小伤,却因他的身体受到魔力侵蚀的缘故而无法受到神术的影响,只能老老实实地让神奴用传统医术给他折了骨头的右手上夹板,然后用绷带缠好吊在胸前。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埃厄温娜也迎来她的处罚,神奴对她葳了脚踝施放一个接骨术治癒后,这匹壮如母熊的萌新母马就被力奴和战奴联手拖往牧马场一个名叫惩戒房的小房屋。 “盖、不,主人他怎么啦?”尽管对于即将降临到自己身上的惩罚感到恐惧,可埃厄温娜不知为什么的更在意因自己而负伤的盖德,也许是担心盖德的受伤可能使她失去唯一的庇护者,也可能是某种对于那个男孩某种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的驱使,在被拖去惩戒房的路上,口不能言的她全程打着眼语向四周的女奴询问。 不过押解她的女奴们只用一种如同在看死人的目光看待她,明明看到她打出的眼语,却连说几句话解释的兴趣都没有,直接把她拖进了惩戒房。 “求求大家,告诉我吧……”打完这一句眼语,埃厄温娜便看到一顶黑色的头套从头罩下,将她置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之后女奴们在这间用于惩戒犯错母马的小屋内做了多少事情,她无从获知,只靠身体各处传回的触感大致猜测到自己被接到一根应该是悬挂于天花板的铁链,被迫保持着昂首挺胸的姿势,而双腿脚踝处的镣铐环也被分别系到两根铁链上,弄得两条大肉腿无法并拢,最终以人字形的姿势分腿而立。 “准备完成,‘万里熠云’,用身体好好记住,身为母马却不好好保护主人,是什么代价吧。”一个未曾听过的甜美女声喊出盖德为埃厄温娜取的马名,接着女战士便听见身后响起皮鞭快速挥向自己的破空声。 啪! “呜唔!” 从身后袭来的皮鞭由下而上,狠狠地抽打在萌新母马的两腿之间,精准地落在蜜穴的肉缝上。这堪比猛击男性胯下,使其鸡飞蛋打的鞭打效果菲然,令埃厄温娜原地跳起,带动铁链哗哗作响。 那个女声又冷冷地道:“好了,热身结束了,从现在开始,用身体记住鞭打的次数,打了多少下,就跺多少次脚来回答,打完二十鞭为止,要是中途你答错了,就从头开始,听明白了吗?” “呜嗯!”埃厄温娜用力点头的同时,也没忘右腿重重地跺上一脚,生怕后身的行刑者看不到她的点头动作。 啪! “呜唔!” 这次皮鞭落下的地方并非娇嫩易疼的蜜穴,而是积累着大量脂肪的大屁股,可即使这样也疼得埃厄温娜发出突破塞口球封锁的呻吟,不过她没忘记那个女奴说的话,在剧疼直冲脑际让她发出呻吟的同时,她的右腿已经重重地跺地一脚,为自己的挨打数着数。 啪! “呜咿!” 又一鞭子落到屁股上,现在埃厄温娜的两片臀瓣上各有一道粉红色的鞭痕,她疼得咬紧了塞口球,右腿又跺了两下。 啪! “呜呜呜!” 第三下鞭打回到左边的臀瓣上,埃厄温娜猛地原地一跳,一口银牙苦大仇深地啃咬着堵在嘴里的异物,仿佛像要把它咬碎,不过她还是记得要跺脚三下。 蹄靴敲击地面的声音刚在屋内消散,鞭子爱抚母马翘臀的声音继续响起,再也受不了鞭打疼痛的埃厄温娜一边原地跳来跳去、摆臀扭腰,一边跺脚报数,在旁观者看来,宛如是在跳着奇怪而诱惑的踢腿裸舞。 这让盖德感到赏心悦目的同时,内心那股想要折磨女奴的邪念也变得越发强烈——没错,一开始告诉埃厄温娜相关惩罚规则的女奴另有其人,但实际动手抽她鞭子的却是胸前吊着右臂的伯爵公子,并且乐在其中。 如果不是埃厄温娜这次意外把他摔伤了,他还不好找不损害埃厄温娜对自己的好感的前提下,折磨虐待她的机会。至于他这样对自己喜爱的女奴既是呵护疼爱,又折磨凌辱的看似互相矛盾的态度,在这个变态遍地走的贸易联盟里并不算什么。 埃娜,再跳几下,把你的大屁股扭给我看看,对,就是这样……盖德带着奇怪的嗜虐心再次抡起鞭子,又给了埃厄温娜一下,疼得这可怜的女奴继续大跳扭臀蹬腿舞。 啪! “呜呜呜呜呜……”又挨了一鞭子的埃厄温娜努力维持自己意识的清醒,强迫自己记住目前所承受的鞭打数量,准备跺脚报数时,胸前两颗挺拔硕大的玉脂球忽然被一对纤手捏住。 “嗯?”没等埃厄温娜搞清状况,那对不知道属于谁的纤手便开始像和面团似的揉搓捏按她的乳球起来,还偶尔夹住可爱的粉色乳尖轻轻拉扯。 “嗯呜呜……”身上的铁链让埃厄温娜无处可逃,只能默默忍受对方的爱抚和从乳房处扩散开来的快感,而且有了这些快感的抵冲,之前感觉已经被行刑者抽烂的屁股也好像没那么痛了。 然而萌新母马都没享受这不符场合下的爱抚多久,就听清身后响起之前那个女声的训斥:“喂,母猪,现在打到多少了?再不报数就从头算起来了!” “嗯唔!”被吓了一跳的埃厄温娜连忙跺地十下,报出了自己刚才挨打的鞭数。 “很好,我们继续。”话音刚落,又一鞭子抽到埃厄温娜的大屁股上。 “唔唔唔唔!”本来变得稍微放松下来的埃厄温娜又跳起来了摆臀蹬腿舞,让盖德和配合他的一众女奴捂着嘴极力避免发出笑声。 身后的鞭打在继续,对巨乳的爱抚也在进行,更可怕的是在打完第十一鞭之后,埃厄温娜感觉到贴在自己身上抚摸玩弄的手掌又多了一只:新来的手掌直接覆盖在她两腿之间的耻丘上,逗弄蜜唇,磨研肉缝,弹戳阴蒂,给她制造更多的快感。 “嗯唔……”埃厄温娜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脚拒绝这只手的触碰,可这点挣扎也是徒劳,系在脚镣上的铁链紧紧地拉住了她的腿脚,使她无法并脚,只能把地面上的两根铁链扯得哗哗作响。 也许是出于她作出抵抗的惩罚,抚摸着耻丘的那只手掌上的其中两根手指一个弯曲,轻松戳进埃厄温娜的花径内,随后贴着花径内壁温柔地搅动和扣弄。 “呜唔呜唔呜唔……”这种爱抚没有盖德那种男性偏向粗暴的强势,反而有些像是爱护易碎品一般的温柔,尽管由此为产的快感不如盖德爱抚时产生的那么多,却总能在埃厄温娜的肌肤上留下难以名状的触感,令她心中升起渴望对方做得更多的想法,甚至掏出一根棍状物好填充花径的空虚 可是行刑者提供的只有落在她大屁股上的鞭打,又一次疼得她跳了起来,只得咬牙忍疼再度跺脚报数。 鞭打与报数在继续,而那些纤手对埃厄温娜的爱抚也没停下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手执皮鞭的盖德恶趣味地用眼语命令那几个负责抚摸她的力奴加强“攻势”。 于是埃厄温娜顿时感觉到对自己的爱抚突然加剧,揉搓胸乳的力度变得更大,速度也变快了,针对乳头的弹戳挑逗也加剧了。而她的蜜穴更是被重点照顾,进攻那里的纤手分出两根手指将外面的蜜唇,再由剩下的三根手指戳进花径如同真正的肉棒那样对此处来回抽插,而且每次手指从花径中退出来的时候,都不会忘记对已经充血探身而出的阴蒂刮蹭一下。 这些举动所制造的快感让埃厄温娜的挨鞭子时发出的呻吟多了几分欢愉的意味。 “万里熠云,你真是一匹淫荡的母马呢,明明每天都有盖德大人的肉棒安慰,骚屄这才被摸了几下,就这么湿了,现在骚屁股在挨打一定文具你很爽对吧?”身后的那个女声充满了戏谑的腔调,好像是预想到埃厄温娜拒绝承认的心思一般,那只正用手指抽插着她的花径的纤手已经抽出,然后以手尖轻抚她的肚子,将一些湿漉漉的液体留在结实的腹肌上,以证明刚才的发言并非虚假。 “呜唔唔……”埃厄温娜的俏脸终于出于疼痛以外的原因而变得通红,蒙住美眸的眼罩渐渐变湿,最后两股泪溪从再也吸收不了更多水分的布料中渗出,沿着她精致的脸部轮廓滑向下巴汇合。 不是的,我不是母马,也不淫荡的,一点都不……埃厄温娜委屈极了,只想扯尽嗓子以自己能发出的最大音量来反驳那个女奴的话,奈何可恨的塞口球都将她的声音扭曲成意义不明的呻吟。 啪! “呜唔!” 身后的皮鞭继续打抽,纤手的爱抚还在持续,花径的空虚感和冲击理智的快感都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增强,于是在可能是第十二下还是第十四下的鞭打之后,她实在记不清鞭打的次数,接着是那个女声以带有点幸灾乐祸地宣布道:“恭喜你,万里熠云,答错了,现在从头开始。” 啪! “呜唔唔……”随后针对埃厄温娜的大屁股的鞭打和全身性感带的爱抚在延时中继续着,直到她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住更多的疼痛,而在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中强行昏迷。 …… “唔……屁股好疼……”在黑暗中昏迷了不知多久的埃厄温娜觉得自己仍在作疼的屁股传来一股渗肌而入的冰凉舒适感,便意识到自己已经苏醒过来了。 睁开眼睑后看见的是马厩内熟悉的隔间木墙板,而自己正趴在稻草堆上,有一只小手正给自己肿疼的臀肉做着按摩,凡手指触碰的地方,那股冰凉舒适感就会在相应的肌肤区域扩散开来。 “哦,埃娜,你醒啦?屁股还疼吗?”盖德温柔的声音从身旁传来,女战士稍微转头就能看到蹲坐在隔间的地面上的盖德,这位主人正为自己红肿得如同熟透的桃子一般的屁股涂着药膏,由于他摔折的右手仍用绷带吊在胸前,所以只能用一只给她涂药做按摩。 “还疼,而且很疼啊……”埃厄温娜轻轻扭动了下身子,屁股部分传来的疼痛顿时从蚂蚁叮咬般的细疼变成被利刃刺体的剧痛,她那双墨绿色的眸子不约又隐隐泛起了泪光,像是一个在外面挨了揍,回家找父母哭诉的小女孩般可爱又无助。 “这样子啊,神奴,再来一个镇痛术。”随着盖德的这一声吩咐,埃厄温娜才注意到隔间内还有第三个人。 “遵命。”身穿围裙式祭司袍的神奴爽快地应了一声,便吟唱起施放神术的祷词:“伟大的吾主,您卑微的仆人在此请求您的怜悯……” 没过一会,一团乳白色的莹光出现在神奴的掌心,接着她将这团莹光抹到埃厄温娜的屁股上,光团瞬间没入肌肤,而母马立即感觉屁股变得暖暖的,所有包括疼痛在内的不适感都消失了。 盖德见状问道:“有舒服些吗?” “嗯,屁股不疼了,谢谢……”埃厄温娜看向男孩的右手,“你的手?” “我的手?神术和治疗型的法术都没办法医疗我自己的伤势,只能用传统的医术然后等身体慢慢康复。”明白到她的疑惑所在,盖德毫无掩饰之意地答道:“都是以前做实验时出意外留下的后遗症,早习惯了。倒是你被惩罚的时候,我还在神殿里面让神奴打绷带,等我赶到的时候,你已经晕过去了。唉,那些调教师也真是过份,你又不是故意要摔我的,我也没受什么大伤,却下这么狠的手,要是把这么好的屁股打坏了,以后我们怎么生小宝宝。” “对不起。”埃厄温娜第一次对盖德这个明明奴役自己的主人心怀愧疚,毕竟眼下他对自己的这份温柔与关心是真实的。 “要说对不起也是我,明明你还没达到相应的进度,就强迫你进行蒙眼协同训练,结果摔折了一只手,这是赎罪女神给我的警示。”盖德将手中最后的一点药膏也全部抹进面前的翘臀中间那道深不见底的峡谷后,把装有药膏的陶瓶交还神奴——只剩一只手可完成不了给陶瓶拎上盖子的活。“好啦,埃娜,我得回城堡向父亲大人说明怎么把手弄折了这件事,你也好好休养几天,到时候我们再一起训练吧。” 聆听着栅栏关上的声音,盖德和神奴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直至完全消失后,埃厄温娜心中越发纠结,真的要为了报答这份温柔而把自己训练到信任盖德更加信任自己吗? 三天后,在药膏和神奴的神术帮助下,她的屁股变得完好如初,如同剥去外壳的水煮蛋般嫩白细腻,让她由衷地感激神奴和盖德。 经过露天洗漱、公开排泄和吃饱了黑椒牛肉粒配坚果面包的早餐后,埃厄温娜由力奴牵到盖德面前,这位男孩模样的主人却没马上开始训练项目,只告诉她“我们先去一个地方看看”便牵着她走向牧马场另一个地方。 牧马场面积不小,但能算作房屋的建筑却不多,可埃厄温娜第在这路上才第一次发现这里的大部分建筑她都没进去参观过,更不知道那些她没进去过的建筑到底是有着怎样的功能。 最后,盖德牵着她走进了一间一层砖屋,从装潢和物品陈设来说,这里似乎是一间用来制作什么东西的作坊,但是很违和的在西面的靠墙位置树立着一个类似首颈枷的刑具,旁边还有一个用砖和泥灰修筑的小水池,更可怕的是首颈枷后面的墙壁上镶着好几排挂钩,一把把尖嘴钳,手术刀,骨锯之类的工具如同等候将军检阅的士兵们整整齐齐地挂在这些钩子上,其铁灰色的金属部分反射着只有崭新出炉或保养良好才有的寒光。 “坐吧。”盖德拉过两张椅子,自己坐到其中一张上面,埃厄温娜也听话地坐到另一张椅子上。 没有坐垫的相隔,埃厄温娜能够直接感受到制作这椅子的工匠有多么马虎了事,那粗糙的椅面只是简单地削去了毛刺,并没有认真打磨至光滑状态,也没给木材刷上桐油,因此与她娇嫩的肌肤相触后,那凹凸不平的木料质感甚至有点磕屁股。 埃厄温娜却对这种不适感由衷地感动起来——上次坐在椅子上是多久前的事情了?一个月前?两个月前?还是抵达雅拉城之前? 不必跪坐在地上岔开大腿露着骚屄保持待命姿势,不用为了不直接坐到地上而只能拿当床铺的稻草堆坐。这是作为人而不是母马才拥有的权利,是拥有尊严的感觉。 此刻,埃厄温娜有点想哭。 盖德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自然无法时刻猜想出她的内心想法,只是看见她的眼角好像泛起了隐隐的泪光。 但比起母马的这个小变化,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才是他关心的重点:“埃娜,她们来了。” “嗯?”随着盖德的提醒,萌新母马扭头望向门口方向。伴随着机轴摩擦的声音,作坊的大门被推开了,一群女奴走了进来。 既有匠奴妮娜,也有几个脸熟但不知道名字的力奴和战奴,被蒙住眼睛的踏雪魅影则被她们围在中间,似乎是为了押解她来这里。 “啊,大人,您好。”盖德和埃厄温娜在这里出现显得吓了发她们一跳,一众女奴经过短暂的错愕后纷纷行礼问候。 “不必多礼,忙你们的事吧。”盖德又轻拍着埃厄温娜结实的裸背,“我只是带她来参观参观,希望没打扰到你们的工作。” “哪有的事,大人您太客气了。”伯爵公子的礼贤下士让女奴们感到受宠若惊,工作的干劲也增加了不少。 匠奴去了整理工具,战奴站到一旁维持警戒,力奴们把踏雪魅影推到首颈枷那边并把她锁进去。 就这样,一匹健美的银发母马就以双臂反绑在背后,昂首挺胸地站在首颈枷里,等待着匠奴的摆布。 盖德感觉到身旁射来的视线,回头看向埃厄温娜,便见到她打起眼语:“她们要对她做什么?” “继续看,好好看看一匹母马最后的归宿是怎样的。” 得不到主人明确答复的萌新母马只好继续看那些女奴要对踏雪魅影做什么,但一种不好的预感已经涌上心头。 匠奴妮娜从工具台那边拿起一个款式奇怪的皮袋子,走到踏雪魅影的身后,然后用这个袋子将母马的螓首套住,再拉扯串在袋口的活动绳。随着活动绳的收紧,皮袋的袋口也迅速收窄,最后与踏雪魅影的玉颈紧紧贴在一起,不留下哪怕一丝间隙。 这时,埃厄温娜注意到这个皮袋的底部连接着一根长长的动物肠子做的管子,而管子连接着摆在墙角的一口盛满清水的大陶缸,只是有个装置卡着管子与陶缸的连接处。受冰原人那贫乏的魔法和机械领域知识的影响,她对于魔法仪器和工程设备几乎一无所知,只是隐隐觉得这个装置应该是用于抽取陶缸里的水。 那么,即将发生在踏雪魅影身上的事情就不言自明了。 萌新母马顾不上主奴礼仪,主动起身用自己的巨乳去蹭盖德的脸,把他的注意力从踏雪魅影那里转移回自己身上。 “埃娜,你怎么啦?” “呜、呜、呜……”救人心切的埃厄温娜猛打眼语:她们要杀了她,请你救救她吧。 不料盖德却摇摇头:“这事我无法阻止,年满四十五岁的母马都要处决,这是整个联盟流传数百年的规矩了。” “呜……”见盖德选择见死不救,埃厄温娜心中一急,转身想要冲踏雪魅影那边冲过去。猜到她会这样行动的盖德抬手一指,一道束缚之链立刻从佩戴在食指上的宝石戒指内飞出,把那具即将化作离弦之矢的魁梧女体牢牢捆在原地。 被夺走行动力的埃厄温娜下意识想要挣脱,盖德又念起咒语,第二道束缚之链从他另一只手上的宝石戒指射出,彻底将这匹自作主张的烈马捆个结实。 明白挣脱无望的埃厄温娜回头看着盖德,以眼语问道:“为什么?” “规矩如此,就算我当上了雅拉城伯爵,也无法改变。”化身影帝的盖德用一种背负着莫大的无奈与悲伤的语气告诉他的母马:“今天带你来看她的告别处决,就是为了让你明白,如果你选择静等我父亲大人去世,我成为伯爵后把你提升为女奴的方式摆脱母马的身份,那么拖到你四十五岁的时候,而我父亲大人仍旧在世,你就会跟她一样了。” 在伯爵公子话音刚落的刹那,妮娜也扭动了那个装置上的某个开关,哗哗的水体流动声从动物肠子构成的长管中传出,很快将干瘪的皮袋灌得涨起来,同时把踏雪魅影的螓首淹没——不得不说,这种只溺泡头部的水刑处决真的别开生面。 变、变得跟她一样……埃厄温娜在心中喃喃念着这句话,目不转睛地盯着生存时间正在急速倒数的踏雪魅影。 起初的一分钟内,银发母马与平常无异,她就静静地分腿站立着,挺着两颗硕大的巨乳,等待着死亡。接下来的两分钟里,她的娇躯开始颤抖扭动,被捆绑在身后的双臂虽然动弹不得,但十根玉指时而紧握成拳,时而张开成掌,好像想要从虚空中抓住点什么东西似的。超过三分钟后,她全身的颤抖幅度越发增大,甚至把首颈枷扯得勒勒作响,唯一没被锁起来的胯部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胡乱地或向前挺胯或向后撅臀。五分钟过后,银发母马停止了挣扎,套着皮水袋的螓首耷拉在卡板上,也靠着卡板的支撑,才没让健美的娇躯直接摔到地上,一股因失禁而产生的黄色水线从微微张开的蜜穴中流出,落到石砖地板上发出滴滴哒哒的声响。 这时,捏着鼻子的力奴拎着拖把过来把地上的尿液抹去,而战奴则协助妮娜打开首颈枷,把踏雪魅影的尸体放到长桌上,似乎要进行解剖之类的工作。 盖德牵着埃厄温娜走到长桌前,伸手轻抚踏雪魅影香脐下方的空心奖杯纹身,“其实像她这样的待遇,已经算是母马里比较好的了。” 活到四十五岁被处决还算好?埃厄温娜实在无法想象这“好”在哪里。 盖德没有回头,继续抚摸着陈横在面前仍温暖的艳尸,如同猜到埃厄温娜的质疑那般解释道:“一般的比赛母马只活到四十岁就会被强制退休处决,因为到了那个年龄,体能开始衰退的她们已经不可能在比赛上有获得好名次,加上高龄不容易受孕,难以再为主人生下小母马,变成了只会把粮食吃贵的废物。只有成功在全岛大赛上夺冠一次的母马,给自己的肚子刺上奖杯纹身的优秀者,才有资格再多活五年,而且她的尸体会被塑化处理,变成标本永久保存下来。” 说完,盖德回过头看着脸露震惊的埃厄温娜,郑重其事地道:“所以啊,埃娜,我希望你好好训练,完全信任我,成为一匹合格的比赛母马,然后我们一起在比赛中不断获胜晋级,最后夺取全岛大赛的冠军,并不是为了我自己的荣耀或者是好玩,而是想让你尽快摆脱母马的身份。” “对不起,盖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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