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圣之上(重写)】(8-9)作者:风落尘

送交者: 丫丫不正 [★★★声望勋衔14★★★] 于 2025-04-09 4:30 已读4103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武圣之上(重写)】(8)

作者:风落尘

  晨光熹微,林天赐一袭捕头服,腰佩长剑,步入巡抚司。

  司内人声鼎沸,捕快们来回奔走,案牍堆积如山,墙上挂着几幅悬赏令,纸 张泛黄,墨迹斑驳。

  他径直走向大厅中央,拍了拍手,高声道:「诸位,今晚醉仙楼,我请客吃 饭!」

  此言一出,捕快们顿时欢呼起来,有人吹起口哨,有人拍桌叫好,方楚更是 咧嘴笑道:「头儿大气!」

  林天赐摆手一笑,转身处理公务,到了傍晚,天边残阳如血,林天赐带着二 十多名捕快离开巡抚司,前往城南的醉仙楼。

  途经城南巡抚司时,他脚步一顿,想起先前曾答应请古海吃饭,便对身旁的 方楚道:「你们先去醉仙楼,我去叫上海哥,随后就到。」

  方楚点头,带着一众捕快先行,林天赐则转身走进城南巡抚司。

  一些捕快在院内习武,一些捕快们来回奔走,还有几名捕快围坐一桌,见林 天赐进来,他们纷纷抬头,目光落在他崭新的捕头服上,低声议论。

  「这谁啊?穿捕头的衣服,生面孔,莫不是城东新来的?」

  「瞧这气势,八成是。」

  林天赐无暇理会,随手拉住一个年轻捕快,问道:「古海在哪儿?」

  那捕快愣了愣,指着后院道:「在后面练刀呢。」

  林天赐点头,穿过正堂,来到后院。

  后院空旷,一棵老树下,古海正挥刀劈砍木桩,汗水顺着额头淌下,刀光如 虹,带起阵阵风声。

  他一身捕头服,身形瘦削,眉眼间透着几分正气,见林天赐走来,他收刀一 愣,随即惊喜道:「林捕头!你怎生来了?」

  林天赐笑道:「路过此地,顺道拜访,之前说请你吃饭,今晚醉仙楼,走吧 。」

  古海抹了把汗,点头道:「行啊,去那儿吃…」话未说完,他脸色忽变,低 声道:「不行,醉仙楼是天龙帮的地盘,咱们巡抚司最近跟他们闹了点矛盾,他 们根本不欢迎捕快。」

  林天赐一怔,暗道不妙:「糟了!我手下二十多人已经去了,现在怕是到了 !」

  他转身就跑,古海扔下刀,紧随其后,两人飞奔向醉仙楼。

  城南街巷狭窄,行人稀疏,暮色渐浓,远处醉仙楼的灯火已隐约可见,林天 赐心急如焚,脚下生风,古海紧跟不舍,气息渐粗。

  醉仙楼前,场面已然剑拔弩张,二十多名捕快被拦在门口,与二十余名天龙 帮弟子对峙。

  捕快们手按刀柄,怒目而视,天龙帮的人则持棍握刀,气势汹汹,为首之人 是个中年男子,身着锦袍,腰圆体胖,满脸横肉,正是醉仙楼掌柜胡大海。

  他叉腰喝道:「醉仙楼不欢迎捕快,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方楚上前一步,怒道:「你这掌柜怎说话的?开店做生意,哪有不接客的道 理?」

  胡大海冷笑:「老子说了不算?这儿是天龙帮的地盘,滚!」

  楼上二层,纱窗半开,两名少女倚栏观望,为首的女子一袭红裙,眉眼骄横 ,腰间佩玉,正是苏菲菲,她皱眉道:「这些捕快真讨厌,扰了本小姐的清净。 老胡还不赶紧把他们打走?」

  身旁丫鬟翠儿点头:「小姐说得是,我这就去跟胡掌柜说。」

  她刚要转身,苏菲菲忽道:「等等,瞧瞧再说。」

  她眯眼看向楼下,似有兴味。

  这时,林天赐与古海气喘吁吁地赶到,捕快们见林天赐到来,纷纷让出一条 路,齐声道:「头儿来了!」

  方楚上前,急道:「头儿,这些人拦着不让我们进!」

  林天赐扫了眼对峙双方,与古海对视一眼,心知此时不能示弱,他上前一步 ,沉声道:「你这店开在洛城,哪有不做生意的道理?我们掏银子吃饭,天经地 义!」

  胡大海冷哼:「谁的生意都做,就是不做你们捕快的!滚远点!」

  话音未落,二楼楼梯传来脚步声,一名少女缓缓走下,她身着鹅黄长裙,腰 肢纤细,眉眼清秀,步态轻盈,正是苏菲菲的贴身丫鬟翠儿。

  她走到胡大海身旁,低声耳语几句,胡大海脸色一僵,眉头紧皱,转头对翠 儿道:「这我管不了,你来说吧。」

  他甩手退回楼内,留下翠儿面对众人,翠儿微微一笑,看向林天赐,柔声道 :「这位公子是小姐的朋友,方才都是误会,醉仙楼照常接客,请诸位入内吧。 」

  捕快们一愣,方楚嘀咕:「这就行了?」

  林天赐与古海对视,心中疑惑,却未多言,他点头道:「既如此,多谢。」

  醉仙楼内灯火通明,酒香扑鼻,宾客推杯换盏,丝竹声婉转响起,方才的紧 张气氛烟消云散。林天赐与古海并肩而入。

  掌柜胡大海虽不情愿,却也不敢违背苏菲菲的吩咐,只得让人领着他们在二 楼大厅安置,四张桌子摆开,捕快们三三两两落座,笑声不断,气氛热络。

  林天赐坐在主桌,古海与方楚分坐两侧,他点了满桌菜肴——红烧狮子头、 糖醋鲤鱼、清蒸桂花鸭以及其他的菜,外加几壶醉仙楼招牌的梨花酒,伙计麻利 地记下,转身去了后厨。

  古海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低声道:「林捕头,你跟苏菲菲认识?」

  林天赐摇头,淡淡道:「不认识,从未见过。」

  古海挑眉,压低声音:「这女人行事全凭喜好,想一出是一出,醉仙楼不接 捕快是她定的规矩,今晚放咱们进来,又是她一句话的事。」

  林天赐闻言,点了点头,目光微沉:「原来如此。」

  没多久,菜肴陆续上桌,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红烧狮子头肥而不腻,入口 即化;糖醋鲤鱼酸甜可口,鱼肉鲜嫩;清蒸桂花鸭带着淡淡花香,肉质软烂。

  捕快们大快朵颐,赞不绝口,梨花酒清冽甘醇,入喉微辣,回味悠长。

  古海举杯敬林天赐:「林捕头,这顿饭多亏了你!」

  林天赐笑着回敬,一饮而尽,方楚也端起酒杯,咧嘴道:「头儿,我敬你一 杯!」

  林天赐点头,与他碰杯,酒液下肚,暖意上涌,酒过三巡,桌上气氛愈发热 闹。捕快们敞开了聊,有人说起抓贼的趣事,有人抱怨工钱太少,笑声与酒盏碰 撞声交织一片。

  林天赐靠在椅背上,目光扫过众人,心中稍感宽慰,正这时,一阵轻盈的脚 步声传来,那名鹅黄裙的少女翠儿走了过来。

  她手中捧着个精致的红木食盒,步态优雅,裙摆微摆,腰肢纤细,眉眼间带 着几分笑意,她停在林天赐身前,柔声道:「这位公子,这是小姐送你的。」

  林天赐接过食盒,打开一看,里面躺着四个骰子形状的方形糕点,表面洁白 如玉,每面都用红汁点上点数,模样精巧。

  细看之下,其中一个被切开,露出内里,切面朝上,一面是六点,一面是一 点,他目光一凝,脑中忽地闪过那晚赌坊的场景一个女扮男装的少年,那人,正 是苏菲菲。

  翠儿见他神色微变,微微一笑:「小姐有请,公子请随我上楼。」

  林天赐点头,起身随她而去,古海与方楚对视一眼,未多言,只默默看着他 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

  二楼雅间门前,翠儿推开雕花木门,林天赐迈步入内,室内布置清雅,墙上 挂着一幅墨竹图,案几上摆着青瓷茶具,窗边燃着檀香,烟雾袅袅。

  苏菲菲倚坐在椅子上,一袭红裙裹身,腰间佩玉,乌发挽成高髻,插着一支 金簪,她眉眼如画,唇若点樱,肤白胜雪,气质骄横却不失娇媚。

  见林天赐进来,她坐直身子,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

  「我没记错的话,那天晚上的人是你吧?」苏菲菲开口,声音清脆,带着几 分好奇。

  林天赐在她对面坐下,点头道:「正是。」

  苏菲菲挑眉,起身走近,裙摆轻摆,香风扑鼻,她停在他身前,俯身靠近, 胸前微微隆起,低声道:「那天晚上,你是怎么做到的?投出十九点,连庄家都 输得目瞪口呆。」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服,眼底却闪着兴味, 林天赐靠在椅背上,目光在 她脸上停留片刻,淡然道:「不过是些小伎俩罢了。」

  苏菲菲冷哼一声,直起身,双手环胸,乳房被挤得更显饱满:「小伎俩?隔 着骰盅把骰子分开,我看你年纪不大怎么可能回应如此深厚的内力,你若不说清 楚,今晚别想走!」

  她语气骄横,眼中却多了几分探究,林天赐低笑,端起桌上的茶盏,轻抿一 口,回道:「我不过提前用内力把骰子切开。」

  苏菲菲闻言,沉默片刻,想是在回忆他什么时候把骰子切开的,忽地拍手笑 道:「哦,你是在那个时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没被发现,你内力控制的不错啊 。」

  她坐回椅子,翘起腿,裙摆滑开,露出白皙的小腿,脚踝纤细,语气中多了 几分欣赏,林天赐放下茶盏,沉声道:「我是城东新来的捕头,巨相帮平日欺男 霸女,我不过小惩一番。」

  「我听说,前几日你们和巨相帮的堂主打了一架。」她脸上带着幸灾乐祸。

  林天赐眼神微动:「没错,可惜让那个阮通跑了,只抓了他手下一些人。」

  林天赐倒也看出来了这苏菲菲挺讨厌巨相帮的,说着巨相帮的不是与苏菲菲 这个第二次见面的人倒也谈的融洽。

  林天赐回到饭桌,捕快们正吃得热火朝天。

  古海见他回来,举杯笑道:「林捕头,苏小姐没留你多聊几句?」

  林天赐坐下,接过酒盏一饮而尽,淡然道:「聊了几句,倒是有些意思。」

  方楚凑过来,咧嘴道:「头儿,那食盒里装的啥?」

  林天赐摆手:「几个糕点,吃饱喝足,散了吧。」

  众人哄笑起身,收拾一番,陆续离开,林天赐走到柜台结账,却被胡掌柜拦 住。

  这胖子满脸堆笑,搓着手道:「林捕头,不用掏钱,您账上有一千两银子, 我们从里面扣就是了。」

  林天赐一怔,随即明白这是苏菲菲的手笔,他点头未语,走出醉仙楼,夜风 微凉,街上行人渐稀。

  他回头抬头,只见苏菲菲倚在二楼窗边,红裙映着灯火,眉眼含笑,正静静 地看着他,两人目光交汇,林天赐微微颔首,转身离去,心中却多了几分思量。

  接下来的三天,林天赐午饭皆去醉仙楼,每次入内,苏菲菲必亲自相迎,带 他上楼雅间,点上几道精致菜肴,配一壶梨花酒。

  两人聊得渐熟,从赌坊趣事到洛城琐闻,苏菲菲性子骄横却不乏机敏,林天 赐言语沉稳,偶尔带刺,她也不恼,反倒咯咯直笑。

  第三日,她靠在椅子上,手执团扇,轻摇慢扇,裙摆滑开,露出白皙小腿, 笑道:「林捕头,你这人倒有趣,不像那些呆板的捕快。」

  林天赐抿了口酒,回道:「苏小姐过奖,我不过是混口饭吃罢了。」

  每逢夜深,林天赐则与顾娆修炼双修功法,顾娆一袭轻纱,妖娆动人,乳房 饱满,臀部圆润,内力运转间,气息交融,林天赐的内力境界稳步提升。

  巡抚司近日招了十几名新丁,院内人声鼎沸,比往日热闹许多,林天赐每日 巡街带人,颇有威势。

  这日,金香街聚宝赌肆三楼雅间,一男子推门而入,他一身锦袍,腰佩长枪 ,眉宇间英气逼人,眼神却透着阴鸷。

  唐音与阮通起身相迎,唐音笑得温婉:「少主出关,武功必然大进。」

  齐傲世坐下,摆手道:「烈焰枪法已至第七重,尚可。」

  阮通瓮声道:「恭喜少主!」

  唐音忙泡上好茶,香气袅袅,齐傲世接过抿了一口,沉声道:「我闭关这些 日子,可有大事?」

  阮通忙将近日之事一一道来,林天赐之事尤为详细,齐傲世听罢,冷哼一声 :「这林捕头一看就是在耍你们,三天了还不放人,分明不把巨相帮放在眼里。 」

  唐音与阮通对视一眼,心中微沉,齐傲世放下茶盏,目光阴冷:「召集人手 ,去会会这新来的捕头,我倒要瞧瞧他有几斤几两。」

  唐音点头,低声道:「少主英明。」

  同日,林天赐带着二十名捕快巡街,高瑶随行,她一袭白裙,手持长剑,眉 眼清丽,步态轻盈。

  街头商贩吆喝,行人川流不息,林天赐目光扫过四周,忽见远处一群人气势 汹汹而来,皆持刀棍,衣着杂乱却隐隐透着狠劲。

  高瑶眯眼,低声道:「那是巨相帮的人,领头的怕是齐傲世,齐傲然的儿子 ,实力雄厚,来者不善。」

  林天赐眉头微皱,转头对身旁一名捕快道:「速去巡抚司,把咱们的人喊来 ,再去城南通知古捕头,快!」

  那捕快点头,飞奔而去,林天赐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 掩。」

  高瑶点头,握紧剑柄,与他并肩而立,迎向那群不速之客。

  林天赐立于街头,目光冷峻,长剑紧握,迎着齐傲世逼人的气势。

  齐傲世一袭锦袍,长枪在手,枪尖寒光闪烁,眉眼间透着阴鸷,他冷冷开口 :「林捕头是吧,三天了,一点反应都没有,怎生回事?」

  林天赐闻言,眉头微皱,反问道:「什么反应?我该有何反应?」

  话音未落,阮通粗壮的身躯上前一步,怒目圆睁,瓮声道:「南鸢都陪你睡 了,说好放马三的,你耍我们?」

  林天赐一愣,随即冷笑:「我何时睡了南鸢?又何时答应放马三?你有证据 吗?」

  唐音闻言,紫裙飘动,胸前饱满,腰肢纤细,怒骂道:「无耻之徒!满口胡 言!」

  她声音清厉,眼底闪着怒火,高瑶俏脸一沉,忍不住回骂:「你们巨相帮颠 倒黑白,鱼肉百姓,欺男霸女才是无耻!」

  她白裙轻扬,长剑在手,气势不弱,齐傲世冷哼一声,长枪一抖,枪尖直指 林风:「废话少说,手底下见真章,让你瞧瞧我的厉害!」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动,长枪如毒蛇吐信,刺向林天赐胸口,战火瞬间点燃 。

  林天赐侧身一闪,长剑挥出,与枪尖碰撞,火花四溅。

  高瑶娇喝一声,落英剑法展开,剑光如花瓣纷飞,直取阮通,阮通大吼,手 中宽背大刀舞动,刀风凌厉,与高瑶斗在一处,一时间难分高下。

  方楚带着两名后天九层的捕快围住唐音,唐音鞭法如风,鞭影翻飞,带着破 空之声,三人虽奋力抵挡,却被她压制得步步后退。

  其余捕快与巨相帮喽啰也混战开来,刀剑相交,喊杀声震天,金香街顿时乱 作一团。

  林天赐全力应对齐傲世,长剑翻转,剑气纵横,挡住一波波枪影,齐傲世枪 法凌厉,烈焰枪法第七重威力尽显,每一枪刺出,空气都似被灼热几分。

  他冷笑道:「有几分本事,若是之前,我还真拿不下你!」

  他身形一转,长枪横扫,林天赐急忙抬剑格挡,震得手臂发麻,他暗自心惊 ,这齐傲世的枪法比传闻更强。

  齐傲世趁势再攻,枪尖直刺林天赐咽喉,速度快如闪电,林天赐咬牙,剑法 一变,流水剑法第五重「滔滔汩汩」展开,剑势如水流绵延,化解枪劲。

  他心念急转:长枪擅远攻,若不靠近,迟早落败,他瞅准空隙,身形猛进, 剑锋直指齐傲世胸膛,想逼他收枪近战。

  齐傲世冷哼,枪身一抖,枪尾横扫,林天赐低身避过,剑尖划向他腰间,逼 得他退后一步。

  另一边,高瑶与阮通激战正酣,她娇喝道:「巨相帮作恶多端,今日我先收 拾你!」

  落英剑法轻灵迅捷,剑影如花瓣飘零,刺向阮通要害,阮通咧嘴狞笑:「就 凭你?」

  他大刀挥舞,刀气厚重,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高瑶身法灵活,剑尖连点 ,逼得阮通连连后退,却也无法速胜,两人战得难解难分。

  唐音被方楚三人缠住,鞭法如龙,抽得空气啪啪作响,方楚挥刀硬抗,一名 捕快被鞭梢扫中肩头,鲜血迸出,闷哼倒地,唐音冷笑:「一群废物,也敢拦我 ?」

  她鞭影一卷,缠住方楚的刀,猛力一拉,方楚险些脱手,踉跄后退。

  混战中,巨相帮喽啰接连倒下,鲜血染红街面,捕快也有数人挂彩,捂着伤 口退后,战况惨烈。

  林天赐瞅准齐傲世枪势稍缓,猛地欺身而上,剑光如水,刺向他咽喉,齐傲 世枪身一横,挡住剑锋,两人近身纠缠,剑枪碰撞,火星四溅。林风低喝:「你 的枪再长,也得有施展的空间!」

  他剑势突变,第六重「惊涛骇浪」隐隐发动,剑气如浪涛翻涌,逼得齐傲世 连退三步,齐傲世眼中闪过怒意,长枪一抖,烈焰枪法全力施展,枪尖带火,直 刺林天赐心口。

  齐傲世枪法如龙,烈焰枪法第七重全力施展,枪尖带起炽热风声,林天赐咬 牙挥剑,流水剑法第六重「惊涛骇浪」展开,剑气如浪涛翻涌,堪堪挡住攻势, 却觉手臂酸麻,衣袖被枪风撕裂,露出一道浅浅血痕。

  他心知不妙,自己若不小心应对,恐难全身而退,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 急促脚步声,二十多名捕快气喘吁吁赶到,为首之人高喊:「头儿,我们来了! 古头他们稍后就到!」

  林天赐闻言,心中长松一口气,暗道援兵既至,只要缠住齐傲世,等古海带 人赶来,巨相帮必败无疑。

  他振奋精神,长剑一抖,剑势更急,逼得齐傲世无法抽身,齐傲世眼底闪过 一丝焦躁,显然也明白局势变化,他冷哼一声,长枪舞动更快,枪影如火,直刺 林天赐胸膛,似要一击毙命。

  林天赐全力抵挡,剑光如水流绵延,却仍感吃力,齐傲世一枪刺来,速度快 如闪电,他侧身闪避不及,枪尖擦过手臂,衣衫破裂,鲜血渗出。

  他咬紧牙关,打起十二分精神,剑法连绵不绝,缠住齐傲世不放,与此同时 ,捕快们加入战局,巨相帮喽啰人数虽多,却渐渐不敌,刀棍挥舞间,惨叫声此 起彼伏,有人倒地不起,鲜血染红青石板街面。

  高瑶那边,两名捕快上前助战,三人围攻阮通,阮通大刀舞得虎虎生风,刀 气厚重,却架不住三面夹击。

  高瑶瞅准空隙,落英剑法轻灵迅捷,剑尖如花瓣飘零,刺向阮通右臂,「噗 」的一声,剑锋划破皮肉,鲜血喷溅,阮通闷哼一声,刀势一缓,怒吼道:「小 娘们,这仇我记下了。」

  高瑶冷笑:「巨相帮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的报应!」

  她身形一转,剑光再起,逼得阮通连连后退,唐音处境更糟,方楚领着四名 捕快围攻而来,五人刀剑齐出,攻势如潮。

  唐音鞭法如龙,鞭影翻飞,抽得空气啪啪作响,却也只能边退边战,她一鞭 卷住一名捕快的刀,猛力一拉,那捕快踉跄摔倒,她趁势抽鞭扫向方楚,方楚挥 刀硬挡,震得虎口发麻。

  「林兄弟,我来了!」远处传来古海的喊声,他带着二十几名捕快飞奔而至 ,刀光映着夕阳,气势汹汹。

  齐傲世眼色一变,知晓大势已去,他低吼一声,长枪全力刺出,烈焰枪法第 七重威势尽显,枪尖如火龙咆哮,直取林天赐胸膛。

  林天赐挥剑抵挡,却觉一股巨力传来,长剑险些脱手,枪尖刺破软甲,狠狠 扎进胸膛,他闷哼一声,整个人倒飞出去,摔在街面,鲜血从胸口涌出,染红衣 衫。

  「所有人撤!」齐傲世大喝一声,转身就跑,阮通与唐音闻言,迅速脱离战 圈,阮通捂着受伤的手臂,唐音鞭子一甩,逼退方楚,随齐傲世遁入街巷。

  巨相帮喽啰见头领撤退,士气大乱,欲逃却不及,十余人被捕快围住砍倒, 余者四散奔逃,街上满是断刀残肢,血流成河。

  林天赐捂着胸口,缓缓起身,只觉胸膛痛如刀绞,鲜血顺着手指淌下,他低 头一看,软甲上裂开一道口子,枪尖虽未刺穿,却已伤及皮肉,若非软甲护体, 此刻怕是性命不保。

  高瑶与方楚急忙跑来,高瑶惊呼:「林大哥,你没事吧?」

  方楚也急道:「头儿,你不要紧吧?」

  林天赐喘着粗气,挤出一丝笑:「命还在,死不了。」

  古海带着人赶到,见林天赐受伤,忙上前关心,「林兄弟没事吧?」

  「死不了。」

  古海皱眉道:「齐傲世多日不见想必是闭关了,这次出关,武功大进,林捕 头能撑到现在,真是武功高强!」

  林天赐苦笑,捂着胸口道:「你若再晚来片刻,我怕是真要死在他枪下。」

  他深吸一口气,强撑着站直,目光扫过满地狼藉,心中暗道:此战虽胜,却 也险象环生,巨相帮势大,日后还需小心。

  捕快们收拾残局,受伤的同僚被扶起,巨相帮的俘虏被绑了手脚,高瑶扶着 林风,低声道:「林大哥,你伤得不轻,快去医馆吧。」

  林天赐点头,胸口痛楚稍缓,却仍觉内息紊乱,他看向古海,沉声道:「今 日多亏你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古海摆手:「林兄弟言重了,咱们巡抚司一条心,哪能让你独战?」

  雅间内,烛火摇曳,映得墙上竹影婆娑。

  阮通右臂已裹上白布,他坐在一旁,低头喝着茶,唐音纤手轻动,依旧在案 几旁泡茶,水汽袅袅,茶香弥漫。

  齐傲世倚在软椅上,锦袍敞开,露出结实胸膛,他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沉 声道:「最后那一枪下去,那家伙不死也残,下月洛河会武,他构不成威胁。」

  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眼底却闪过一丝阴鸷,阮通闻言,粗犷的脸上挤出笑 ,瓮声道:「少主武功大进,烈焰枪法第七重威力无穷,洛河会武冠军非您莫属 !」

  他放下茶盏,拍了拍胸膛,似要表忠心,齐傲世摆手,目光微沉:「莫要掉 以轻心,天龙帮的苏动,少林觉能大师的弟子净空,还有百花楼花瑾萱堂主的女 儿花云涵,皆是劲敌。」

  他顿了顿,眯眼道:「尤其是苏动,天龙刀法不弱,若不小心,恐有变数。 」

  阮通点头,粗声道:「少主说得是,属下定会多加留意。」

  几人又聊了几句,话题渐散,阮通起身,拱手道:「少主,唐堂主,我先告 退。」

  齐傲世点头,未挽留,阮通推门离去,脚步声渐远,雅间内只剩齐傲世与唐 音二人。

  门一关,室内气氛陡变,唐音放下茶具,起身走近,她紫裙轻摆,腰肢柔软 如柳,胸前饱满,臀部圆润,眉眼间媚态尽显。

  她忽地扑进齐傲世怀中,娇躯贴着他,双手环住他脖颈,柔声道:「少主, 您闭关这么多天,奴家想您想得都快疯了。」

  她的声音娇腻,眼含春水,吐气如兰,带着浓浓的情欲,齐傲世低笑一声, 大手探出,抓住她胸前一对饱满乳房,用力揉捏。

  唐音的乳房软弹如绵,隔着薄裙被他捏得变形,乳头硬挺,顶出两点凸起, 他手指粗暴地挤压,低声道:「你这骚货,又想被抽了是吧?」

  唐音娇哼一声,身子一颤,眼波流转,媚笑道:「少主说得是,奴家这身子 ,离不得您的调教。」

  她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根特制的皮鞭,黑亮柔韧,鞭身细腻,带着淡淡皮革香 ,她将鞭子递上,柔声道:「还请少主怜惜奴家。」

  齐傲世接过鞭子,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冷哼道:「骚货,趴好。」

  唐音闻言,顺从地转过身,跪在软榻上,臀部高高翘起,她紫裙滑至腰间, 露出白皙如玉的臀肉,圆润肥美,肌肤光滑,隐隐透着红晕。

  齐傲世起身,走近她,大手在她臀上捏了几下,触感软腻,指尖陷入肉中, 留下浅浅红痕。

  他举起鞭子,猛地抽下,「啪」的一声脆响,鞭子落在她左臀,臀肉一颤, 泛起一道红痕。唐音娇叫出声:「啊……少主……」

  声音娇媚中带着痛楚,却透着几分愉悦,齐傲世冷笑,又是几鞭连抽,「啪 啪啪」声响不绝,每一鞭落下,唐音的臀肉都抖动不已,红痕交错,臀缝间隐隐 渗出汗珠。

  她咬唇低吟,身子轻颤,臀部却翘得更高,似在迎合鞭打,齐傲世停手,俯 身抓住她臀肉,粗声道:「爽不爽,骚货?」

  唐音喘息着回头,眼角含泪,媚声道:「爽……爽死骚货了……」

  她的声音放荡,脸颊红晕如桃花,眼底春意盎然,齐傲世褪下裤子,坚硬的 鸡巴弹出打在唐音的肉臀上。

  「骚货,给我舔。」

  唐音跪在齐傲世身前,乌发披散,遮住半边媚态横生的脸庞,眼波如水,含 着浓浓春意。

  她娇笑一声,纤手轻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触感坚硬如铁,掌心被烫得微颤 ,她抬头抛了个媚眼,红唇轻启,舌尖探出,缓缓舔过龟头,湿滑的舌头扫过敏 感顶端,带走那几滴黏液,留下晶莹的唾液痕迹。

  齐傲世低哼一声,爽得腰身微挺,催促道:「别磨蹭!」

  唐音低声应道:「少主莫急,奴家这就伺候您。」

  她张嘴将龟头含入,嘴唇紧紧裹住,用力吸吮,口腔温暖湿润,舌头灵活地 在龟头下打圈,牙齿轻刮棒身,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

  齐傲世双手抓住她的发髻,腰身前倾,鸡巴在她嘴里进出,龟头顶到她喉咙 深处,惹得她一阵轻咳,眼角渗出泪水,她吐出鸡巴,喘息道:「少主慢些,奴 家吞不下去……」

  声音娇媚,眼泪汪汪,模样楚楚可怜。齐傲世冷笑:「那就多含一会儿,习 惯了就行。」

  他按住她头,鸡巴再次插入,唐音顺从地张大嘴,尽力吞咽,舌头绕着龟头 打转,嘴唇吸得更紧,唾液顺着嘴角淌下,滴在她紫裙上,湿腻一片。

  她一手握住棒身上下撸动,指尖轻抚青筋,另一手探到囊袋,温柔揉捏,爽 得齐傲世头皮发麻,低吼道:「好个骚货,这嘴比穴还会吸!」

  唐音抬头看他,眼波含媚,含着鸡巴含糊道:「少主喜欢就好……」

  她加快节奏,头上下起伏,鸡巴在她嘴里进出如风,龟头被吸得发麻。她时 而深喉,将整根吞入,喉咙挤压龟头,呛得轻哼,时而吐出,只舔舐棒身与囊袋 ,舌尖挑逗马眼,带出更多黏液。

  齐傲世喘着粗气,腰身猛挺,鸡巴在她嘴里抽插更快,爽得眼角抽搐,低声 道:「骚货,吸紧点!」

  唐音喉间发出低吟,口腔用力收缩,舌头缠绕棒身,吸吮声愈发响亮,齐傲 世猛地按住她头,鸡巴一顶到底,热流喷射,直射进她喉咙深处。

  唐音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精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淌下,白浊一片。 她咽下大半,吐出鸡巴,舔了舔嘴角,媚笑道:「少主射得好多……」

  齐傲世喘息着用鸡巴拍她脸:「还没结束呢,这才刚刚开始,起来。」

  唐音起来背对着他,齐傲世大手一扯,将她裙子彻底撕开,露出她赤裸的下 身。

  唐音的小穴粉嫩湿润,淫水已淌出,顺着大腿滴落,他挺着粗黑硬挺的鸡巴 ,他抓住唐音的腰,龟头抵住她湿滑的小穴,猛地一挺,整根没入。唐音尖叫一 声:「啊……少主,好深……」

  她内壁紧致,吸吮着他的鸡巴,爽得齐傲世低吼一声,腰身猛动,鸡巴在她 穴中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

  他双手拍打她臀肉,臀浪翻涌,红痕更显,粗声道:「骚货,叫大声点!」

  唐音放声浪叫:「少主……操死奴家了……啊……」

  她的乳房悬在胸前,随他撞击摇晃,乳头硬得如樱桃,荡出一道道弧线 齐 傲世越干越猛,鸡巴次次顶到她深处,撞得她身子前倾,双手抓紧榻边,指甲陷 入锦缎。

  她高潮将至,小穴猛缩,淫水喷出,淌满他的囊袋,齐傲世低吼:「骚货, 这就高潮了!」

  齐傲世毫不怜香惜玉,双手抓住她丰满的臀部,猛烈抽插起来,每一次深入 ,阴茎都顶到她最深处,撞得她身子一颤一颤,巨大的乳房在胸前剧烈晃动,乳 头划出一道道诱人的弧线。

  他的囊袋拍打在她臀肉上,发出「啪啪」的脆响,淫靡而刺耳。

  唐音脸颊绯红,表情淫乱:「不要,身体变得好奇怪……」

  齐傲世见状加快速度,阴茎在她体内进出如风,带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水,顺 着她大腿根淌下。

  齐傲强拔出鸡巴,将她转过身来,扶着挺翘的鸡巴对她湿漉漉的小穴狠狠插 入,双手抓住她双腿架在肩上,用力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她最深处,龟头摩擦着 敏感点,爽得她尖叫连连。

  「这个姿势,好深……啊……」

  齐傲世吻住她的红唇,他的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齿关,探入她口中,唐音她 的舌头马上迎上来与他缠绕,两人的舌头在彼此口腔里激烈打转,唾液交融,发 出湿腻的「啧啧」声。

  齐傲世下身不停,一边和唐音接吻一边用力的抽插,粗大的鸡巴在唐音粉嫩 的小穴不停进去,淫水四溅。

  「骚货,我要射了…」

  「射给我,都给我……」

  齐傲世双手狠狠的抓着唐音硕大的胸部,几道红印被捏出来,他下身不停冲 刺,唐音的小穴也猛地收缩,紧紧地吸着肉棒,齐傲世爽得头皮发麻,低吼一声 ,腰身一挺,鸡巴在她体内狠狠抽插几下,一股热流喷射而出,射满她小穴。

9   林天赐这几日卧床修养,胸口的伤虽未痊愈,却已无性命之忧。

  屋内檀香袅袅,床榻旁摆着药碗,玉娘端坐一旁,轻手轻脚地为他换药,她 一袭素衣,眉眼温婉,手指轻柔地揭开纱布,涂上药膏,再细细包扎,动作娴熟 ,眼中满是关切。

  林天赐倚着床头,半闭着眼,低声道:「玉娘,多谢你这些日子的照料。」

  玉娘抿唇一笑,柔声道:「公子言重了,您安心养伤便是。」

  顾娆与高瑶时常来探望,顾娆一袭轻纱,腰肢妖娆,胸前饱满,步态间风情 万种,她每次来总带些滋补药材,笑语盈盈地调侃几句便走。

  高瑶则白裙素净,长剑不离身,眉眼清丽,她坐在床边,细声问询伤势,偶 尔叮嘱几句,言语中透着关心。

  高明远来得更勤,这日他推门而入,手提一件崭新软甲,递给林天赐道:「 此甲以天蚕丝混玄铁丝织成,比你之前那件更韧,刀枪难伤。」

  林天赐接过,入手轻盈却坚实,心中一暖,拱手道:「多谢高叔。」

  虽卧病在床,林天赐脑中却未停歇,他常回忆与齐傲世的交手,那一枪之威 犹在眼前,枪尖破空,烈焰滚滚,自己虽仗软甲保命,却也险象环生,他暗自思 量,若下次再战,需得更近身,方能克其长枪之利。

  正想得出神,高明远又来,坐于床侧,沉声道:「巨相帮帮主齐傲然、天龙 帮帮主苏典、少林觉能大师、百花楼花瑾萱,皆已陆续抵洛城。我与他们商议会 武之事,形式初定,奖品也已备好。」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林天赐脸上,缓缓道:「齐傲然拿出流水剑,苏典献出 一本功法,觉能大师出小还丹,花瑾萱则备极品百花酒。」

  「流水剑?」林天赐心头一震,猛地坐直,双目灼灼,那是父亲的遗物,当 年被齐傲然夺走,成了他心头之刺。

  他握拳道:「高叔,此次会武我定要参加,流水剑,我必须拿回!」

  高明远看着他,眼底闪过欣慰,点头道:「好,有志气,你且好好休息,伤 未痊愈,莫要勉强。」

  林天赐摆手:「已好得差不多了。」

  高明远笑笑,起身道:「既如此,不如出去走走,散散心,我让高瑶陪你。 」

  林天赐点头应下,这时,管家叩门而入,恭声道:「老爷,林公子,门外有 两位女子求见,说是探望林公子。」

  林天赐一愣:「是谁?」

  管家回道:「是天龙帮帮主之女苏菲菲与她的丫鬟。」

  高明远挑眉,转头看林风,揶揄道:「你这小子可以啊,连苏菲菲都认识上 了。」

  林天赐苦笑:「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

  高明远哈哈一笑,拍他肩头:「既来了,便出去见见吧。」

  不多时,林天赐换上新软甲,随高瑶出门,苏菲菲一袭红裙,骄艳如火,腰 佩玉佩,眉眼间英气与娇媚并存,翠儿跟在她身侧,鹅黄裙摆轻摆,低眉顺眼。

  四人漫步街头,洛城近日因会武在即,热闹非凡,街巷两旁商贩吆喝,武林 人士三五成群,或佩刀或持剑,议论纷纷。

  酒肆茶肆人声鼎沸,空气中混着酒香与脂粉气,处处透着江湖气息,林风走 得不快,胸口隐隐作痛,却强撑着未露异样。

  高瑶并肩而行,低声道:「林大哥,洛城如今鱼龙混杂,你伤未愈,莫要逞 强。」

  林天赐笑笑:「无妨,活动活动筋骨也好。」

  苏菲菲闻言,转头瞥他一眼,哼道:「你这人怎生得这般不知好歹?伤成这 样还逞能,当真不怕死在齐傲世枪下?」

  她语气带刺,眼底却闪过一丝关切,林天赐淡然回道:「苏小姐多虑了,我 自有分寸。」

  苏菲菲冷哼,转开视线,翠儿低笑掩嘴,未语,四人走了一段,林天赐忽道 :「不如去洛河边瞧瞧吧。」

  苏菲菲点头:「也好,这城里闷得很,河边清净。」

  一行人转向洛河,沿街渐行,喧嚣渐远,洛河水面宽阔,波光粼粼,岸边柳 树垂枝,随风轻摆,远处几只渔舟漂浮,水鸟低掠,啼鸣清脆。

  林天赐倚着一株老柳,眺望河面,心绪稍平,胸口痛楚似也减轻几分,高瑶 立于身侧,翠儿采了几朵野花,苏菲菲则踢着石子,裙摆翻飞,露出一截白皙小 腿,嘴里哼着小调,似是心情颇佳。

  林天赐立于洛河岸边,凝望水面,波光如镜,映着渐沉的夕阳,似有万千思 绪涌上心头。

  他长剑在手,软甲贴身,胸口隐隐作痛,却觉这河水流动间似藏着什么玄机 ,他闭目静思,流水剑法的招式在脑海中翻涌,水流千叠、波涛翻涌、滔滔汩汩 ……却总觉差了一丝意境,抓不住那灵光一闪。

  天色渐晚,暮霭沉沉,柳枝低垂,随风轻拂,林天赐睁眼,摇了摇头,自嘲 道:「怎生得这般痴想,怕是伤未愈,脑子也糊涂了。」

  高瑶走近,柔声道:「林大哥,天晚了,咱们回城主府吧。」

  林天赐点头,与她并肩而行,苏菲菲站在不远处,红裙如火,翠儿提着灯笼 随侍,她瞥了林风一眼,哼道:「你这人瞧着河水发呆,莫不是傻了?」

  林天赐笑笑,未辩,苏菲菲走上前,踢开脚边石子,忽道:「我哥哥苏动快 出关了,到时候让他帮你教训齐傲世那混账!」

  她语气骄横,眼底却闪过一丝得意,林天赐拱手:「多谢苏小姐。」

  苏菲菲摆手:「谢什么,教训巨相帮的人,我天龙帮也乐意!」

  言罢,她带翠儿转身,裙摆翻飞,渐往城南天龙帮而去。

  林天赐与高瑶回到城主府,夜色已深,府内灯火通明,他回房歇息,玉娘端 来药汤,叮嘱几句便退下。

  第二日清晨,林天赐早饭后前往巡抚司,院内捕快忙碌,方楚迎上来,咧嘴 道:「头儿,你伤咋样了?」

  其他捕快也围过来,七嘴八舌问候,林天赐摆手:「好得差不多了,莫担心 。」

  他扫视众人,问道:「受伤的兄弟们如何?」

  方楚回道:「都养着呢,没大碍。」

  林天赐点头,心中稍安,他走进白清的屋子,白清正与一友人闲聊,白清瘦 削,眉眼温和,见林风进来,起身道:「林捕头,你来了。」

  那友人拱手招呼,林天赐回礼,笑道:「今日我与你们一道出去。」

  白清点头:「好。」

  白清平日巡街,多处理琐事,摊位争执、偷卖违禁品、小偷小摸。

  林天赐随行,见他做事麻利,若遇难缠之人,随行的捕快上前威慑几句,事 情便迎刃而解,效率较往日高出不少。

  白清边走边道:「林捕头来了后,巨相帮的人收敛许多,我这几日也替不少 人解决了麻烦。」

  林天赐笑笑:「这是我分内之事。」

  街头人声鼎沸,商贩吆喝,行人川流,林天赐与白清并肩而行,偶有小贩上 前求助,他皆耐心处理,捕快们跟在身后,颇有威势。

  一日忙碌,夕阳西沉,林天赐胸口微痛,却觉精神尚可,心中暗道:这伤虽 未全愈,动一动倒也无妨。

  百花楼内,一处雅间灯火通明,檀香袅袅,花瑾萱、齐傲然、觉能大师围坐 一桌,桌上摆满佳肴,红烧鹿肉、酒酿桂圆、清蒸芙蓉蟹,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

  三人皆是旧识,关系匪浅,相识多年,今日因洛河会武齐聚洛城,借此小酌 叙旧。

  花瑾萱一袭青裙,发髻高挽,眉眼间透着成熟妇人的妩媚与威严,手持玉箸 ,慢条斯理夹菜。

  齐傲然坐于主位,锦袍加身,须发微白,气势沉稳,手中酒盏轻晃,眼底藏 着深意。

  觉能大师一身灰色僧袍,面容慈和,手中捻着佛珠,嘴角却隐隐带笑,似藏 着几分俗世气息。

  窗外大雨倾盆,雨珠如帘,打在屋檐上,滴滴答答,伴着风声呜咽,室内却 温暖如春。

  齐傲然放下酒盏,目光投向窗外,似被雨声勾起回忆,沉声道:「我记得那 天,也下了这般大雨。」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感慨,觉能大师闻言,低宣一声「阿弥陀佛」,双手 合十,缓缓道:「贫僧日夜为林志诵经,想必他在九泉之下早已解脱。」

  他语气平和,眼底却闪过一丝复杂,花瑾萱放下玉箸,冷哼道:「过去的事 ,还提它作甚?咱们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她语气淡然,似不愿多谈,三人沉默片刻,齐傲然端起酒盏,抿了一口,目 光悠远,那年雨夜,他们三人联手,杀了林天赐的父母。

  「林志武功不弱,若非咱们三人联手,怕是讨不了好。」齐傲然打破沉默, 语气中带了几分唏嘘。

  觉能大师低笑:「阿弥陀佛,世事无常,当年之事,贫僧至今记得他那双眼 睛,死不瞑目。」

  花瑾萱冷冷道:「既做了,便莫后悔。」

  与此同时,另一雅间内,灯火摇曳,酒香四溢,齐傲世坐于主位,锦袍半敞 ,露出结实胸膛,长枪倚墙,气势逼人。

  唐音一袭紫裙,胸前饱满,腰肢纤细,端坐一侧,斟酒递菜,眉眼含媚。

  阮通右臂裹着白布,粗声大气地吃肉喝酒。

  南鸢身着轻纱,肤白胜雪,眉眼如画,坐在花云涵身旁,低眉顺眼。

  花云涵白裙素净,发髻高挽,气质清冷,持筷慢食,似不喜喧闹。

  净空一身僧袍,眉眼带笑,却难掩眼底一丝淫光,手里转着酒杯,偶尔偷瞄 南鸢。

  「此次会武,魁首可挑三件宝贝,第二名两件,第三名一件,这不正是为咱 们三人量身定做的吗?」齐傲世声音洪亮,带着几分志在必得的豪气,眼底闪着 狡黠的光芒。

  净空闻言,点头咧嘴笑道:「阿弥陀佛,说得极是!这规矩分明是为咱们三 人设的。」

  他抓起一块蜜汁鸡翅,大口啃下,油光满嘴,眼底淫光一闪,偷瞄花云涵白 皙脖颈。

  花云涵坐在一侧,白裙素净,发髻高挽,气质清冷,手持玉箸慢条斯理夹菜 ,闻言却未急着附和,她放下箸,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目光微沉,淡淡道:「莫 要太过得意,苏动不可小视,天龙刀法刚猛无匹,他若出关,实力定然不弱,说 不定咱们之中有人会被他打败。」

  她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提醒之意,齐傲世闻言,冷哼一声,放下酒盏,大 手拍在桌上,震得杯盘微颤,他眯眼道:「苏动?不过一莽夫罢了!」

  他语气霸道,眼中杀意一闪而过,随即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阴笑,低声 道:「再者,咱们也不必全凭武功取胜,下些盘外招,苏动还能翻天不成?」

  他手指轻敲桌面,似已有了主意,净空一听,眼睛一亮,拍手叫好:「此计 甚妙!阿弥陀佛,佛曰慈悲为怀,可这江湖之事,哪能全靠正道?」

  他嘿嘿一笑,抓起酒杯猛灌一口,他舔了舔嘴唇,又道:「听说苏动好酒, 咱们不妨在酒里做点手脚,叫他上台时腿软刀抖,哈哈,到时贫僧一掌拍下去, 他连还手的力气都没!」

  花云涵闻言,眉头微皱,却未出言反对,她低头看着杯中酒液,波光映着她 清冷的容颜。

  夜色深沉,大雨如注,雨珠打在屋檐上,淅淅沥沥,似一曲无尽的哀歌。

  林天赐立于门廊之下,双手负后,凝望雨幕,水光映着他清俊的面容,眉眼 间透着一丝疲惫与沉静。

  他胸口的伤已好转许多,新软甲贴身,隐隐透着凉意,却也让他多了几分安 全感,雨声潺潺,似流水剑法的意境在耳边回荡,他闭目静听,心头渐生平静, 竟不知不觉入了神。

  待回过神来,天色已黑,夜风夹着雨丝扑面,凉意袭人,他摇了摇头,自语 道:「怎生得这般痴怔,怕是伤病未愈,心绪也乱了。」

  转身回房,林天赐褪去外袍,躺在床榻上,雨声透过窗棂传入,滴滴答答, 似催眠曲般柔和,他闭上眼,思绪渐散,很快便沉入梦乡,嘴角微微上扬,似在 梦中寻到了片刻安宁。

  然而,此时的洛城却未因夜深而沉寂,百花楼内灯火通明,丝竹声、笑语声 交织,热闹非凡。

  楼中一处雅间,门窗紧闭,烛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脂粉香与酒气, 隐隐夹杂着几声低吟。

  雅间内,青裙与僧袍散乱地堆在地上,裙摆上绣着细腻的花纹,僧袍宽大, 带着几分陈旧气息。

  屋内唯一的木床吱吱作响,不停摇晃,床帷半掩,透出两道交缠的身影。

  花瑾萱仰躺在床,青丝散乱,发髻歪斜,平日里端庄威严的面容此刻染满红 晕,双眸半闭,眼角含媚,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赤裸的上身曲线毕露,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颤巍巍晃动,乳头硬挺如樱桃 ,随着身下的撞击荡起阵阵乳浪。

  她双手紧抓床单,指甲陷入锦缎,喘息道:「你这家伙……已经两次了,还 不歇息吗?」

  声音娇腻,夹着几分嗔怪,却掩不住那淫靡的呻吟,觉能大师跪在她腿间, 僧袍早已褪尽,露出结实的身躯,皮肤泛着油光,汗水顺着他宽阔的背脊淌下。

  他双手撑在她腰侧,腰身猛动,胯下那根粗黑的肉棒硬如铁杵,在她湿腻的 小穴中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低笑一声,声音沙哑:「阿弥陀佛,老衲在寺中近一年未碰女人,憋了一 身使不完的力气,今夜怎能轻易歇下?」

  他俯身咬住她一侧乳头,牙齿轻啃,舌头绕着打转,吸吮得啧啧作响,花瑾 萱仰头呻吟:「啊……轻点……你这老色僧,太狠了……」

  花瑾萱双腿大张,腿根处已是湿淋淋一片,淫水顺着臀缝淌下,打湿了床单 ,她小穴粉嫩,内壁紧致,紧紧裹着觉能的鸡巴,每一次深入都挤出更多蜜汁, 滴滴答答落在床褥上。

  觉能低吼一声,双手抓住她丰满的臀肉,用力揉捏,指尖陷入软肉,留下红 痕,他腰身一挺,鸡巴整根没入,顶得花瑾萱身子一颤,尖叫道:「啊……太深 了……老东西,要被你捅穿了……」

  她声音放荡,带着几分痛楚,却又透着极致的快意,觉能抬起她双腿,架在 肩上,姿势更深,鸡巴次次撞到她深处,龟头挤压着敏感的花心,爽得他眼角抽 搐,低声道:「瑾萱,你这骚穴还是这般紧,老衲操了几十年也没操松!」

  他动作更快,床板摇晃得几乎要散架,撞击声夹着淫水飞溅的声响,在雅间 内回荡,花瑾萱咬唇,双手攀上他肩膀,指甲掐进肉里,喘息道:「你这秃驴… …啊……轻些……我受不住了……」

  她身子剧颤,小穴猛缩,显然高潮将至,淫水喷涌,淌满觉能的大腿。

  窗外大雨滂沱,雨声掩住了屋内的淫靡声响,觉能俯身吻她,舌头探入她口 中,搅得她喘不过气。他一手揉捏她乳房,一手探到臀后,食指插进她紧致的后 庭,轻轻抠弄。

  花瑾萱尖叫一声,身子弓起,爽得眼角流泪,颤声道:「你……你这老色鬼 ……连那儿都不放过……」

  觉能嘿嘿一笑:「老衲怜香惜玉,哪能只顾一处?」

  他指尖深入,鸡巴猛干,上下齐攻,花瑾萱浪叫连连,似已神魂颠倒。

  她后庭紧窄,被他指尖侵入,带来一阵异样的快感,小穴不由得猛缩,夹得 觉能低吼连连。

  他指尖深入,鸡巴猛干,上下齐攻,花瑾萱浪叫不断:「啊……轻点……我 受不住了……」

  她双手攀上他肩膀,指甲掐进肉里,划出道道血痕,爽得眼角流泪,神魂颠 倒。

  觉能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拍了拍她肥美的臀肉,臀浪翻涌,红痕交错,他忽 地翻身,将花瑾萱拉起,推她跪在床上。

  她顺从地趴下,臀部高高翘起,两瓣圆润的臀肉白腻如脂,臀缝间隐隐渗出 汗珠与淫水,湿得一塌糊涂,觉能跪在她身后,双手掰开她臀瓣,露出那粉嫩的 小穴与紧缩的后庭。

  花瑾萱身子一僵,喘息道:「你……又想弄那儿?」

  觉能嘿嘿一笑:「咱们以前试过,你这后庭滋味不比前头差,今夜老衲要前 后齐开!」

  他食指沾了些她小穴流出的淫水,缓缓插入她后庭,指节没入,紧致的肉壁 夹得他指尖发麻,花瑾萱呻吟一声:「啊……慢点……那儿好紧……」

  她眼角流泪,臀部却不自觉翘起,似在迎合,觉能抽插几下,待后庭稍松, 他抽出鸡巴,龟头湿淋淋带着淫水,抵住她后庭,缓缓推进。

  「啊……疼……太粗了……」

  她后庭紧窄,觉能的鸡巴粗如儿臂,挤进去时撑得她臀肉外翻,红肿一片, 觉能低吼:「忍着点,进去就爽了!」

  他腰身一挺,龟头挤入,紧致的肉壁裹着棒身,爽得他眼角抽搐,他缓了缓 ,继续深入,整根没入,花瑾萱疼得咬唇,额上冷汗直冒,却又夹杂着异样的快 感,颤声道:「你这老秃驴……啊……干死我了……」

  觉能开始抽动,鸡巴在她后庭进出,速度渐快,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花瑾萱臀肉抖动,红痕交错,她双手撑床,身子前倾,臀部高翘,适应了粗暴 的插入后,疼痛渐转为快意,浪叫道:「啊……好深……老东西……你这鸡巴真 会干……」

  觉能一手拍她臀肉,臀浪翻涌,一手探到她小穴,食指中指插入,抠弄花心 ,双管齐下,爽得花瑾萱尖叫连连:「啊……别……太刺激了……」

  她小穴喷水,后庭紧缩,爽得神魂颠倒,觉能低吼:「骚货,前后都这么会 夹,老衲今夜非干得你求饶不可!」

  他加快节奏,鸡巴在后庭猛干,手指在小穴搅动,淫水飞溅,淌满床褥。花 瑾萱高潮将至,身子弓起,浪叫不休,似已忘了身在何处,只余满室淫声与雨声 交织。

  几日时光倏忽而过,林天赐胸口的伤已然痊愈,软甲贴身,行动自如。

  这日清晨,阳光洒满城主府院落,微风拂过,带来几分清凉,他立于院中, 拔出腰间长剑,剑身寒光闪烁,映着他清俊的面容。

  他已有数日未曾练剑,手腕微动,剑尖轻颤,心中却涌起一股久违的畅快, 他深吸一口气,自流水剑法第一招「水流千叠」起手,剑光如水,层层叠叠,宛 若溪流潺潺,淌过院中青石。

  剑势渐展,林风身形如风,剑招自「波涛翻涌」至「滔滔汩汩」,一招一式 流畅无比,剑光连绵不绝,似江河奔腾。

  他闭上双眼,剑却未停,手中长剑似与心意相通,招式间多了几分莫名的韵 味,院中落叶随剑风飘舞,阳光透过树影洒在他身上,剑气纵横,隐隐有水声相 伴。

  他渐入佳境,「川流不息」、「混混沄沄」,直至第六重「惊涛骇浪」,剑 势如浪拍岸,气势磅礴,剑尖划破空气,带出一声清啸。

  不知何时,高明远、顾娆、高瑶三人已悄然立于院边,凝神观望。

  高明远负手而立,锦袍猎猎,目光深邃;顾娆一袭轻纱,腰肢妖娆,眉眼含 笑;高瑶白裙素净,长剑在手,俏脸微带惊叹。

  林风收剑,长吐一口气,剑尖归鞘,睁眼时才见三人,他心中微动,方才练 剑,竟似摸到了第七重「随波逐流」的门槛,那一丝水韵若隐若现,似流水无形 ,却又无处不在。

  他擦去额上薄汗,走上前去,高瑶迎上一步,柔声道:「林大哥,你的剑法 招式未变,可怎生得多了些东西?」

  她语气中带着好奇,目光清亮,顾娆掩唇轻笑,接口道:「是韵,他先前便 领悟了剑韵,故而你与阮通皆非他对手,如今他似又悟得几分水韵,正融入剑法 之中。」

  她声音柔媚,眼波流转,似对林天赐的进步颇感兴趣,高明远点头,沉声道 :「此番受伤休息,反倒让你瞧见了平日未见的风景,有所感悟。」

  高瑶歪头:「林大哥你是什么时候领悟的?」

  林天赐闻言,心中一动,回想近日经历,洛河波光、大雨滂沱,皆似在心头 留下痕迹:「水韵之事,我也不甚明了,许是看了洛河,又听了一场雨,便有所 得。」

  高明远捋须一笑:「既如此,天赐,你不妨去洛山瀑布瞧瞧。当年你父亲林 志便在那儿练剑,或有启发。」

  林天赐目光一亮:「好。」

  高瑶忙道:「林大哥,我也去!」

  二人遂备马前往洛山,山路蜿蜒,草木葱茏,行至半日,瀑布声渐近。

  洛山瀑布高悬百丈,水流如银河坠地,轰鸣震耳,水雾弥漫,阳光下虹光隐 现,林天赐立于瀑布前,凝望水势,心中微震,这瀑布之势,与流水剑法何其相 似!

  他拔剑在手,剑光一闪,再展剑法,剑招自第一重起,渐至第六重,水声相 伴,剑势愈发流畅,他闭目感悟,瀑布轰鸣似在耳边低语,流水剑法第七重愈发 清晰,似水随形,剑随意动。

  高瑶立于一旁,白裙飘飘,长剑在手,见林天赐剑法如水,眼中满是惊艳, 她忽道:「林大哥,你教我剑法吧!」

  林天赐收剑,转身笑道:「好。」

  他走近,指点道:「落英剑法重在轻灵,你看这瀑布,水落如花瓣飘零,剑 招当如落英纷飞。」

  他手腕一抖,长剑划出弧光,似花瓣坠地,轻盈灵动,高瑶点头,依样施展 ,剑光如雨,翩若惊鸿,虽未臻圆满,却已有几分神韵。

  二人练剑至午后,林天赐忽觉心头一亮,第七重「随波逐流」似已触手可及 ,他立于瀑布前,长剑再起,剑光如水流淌,随瀑布之势而动,终破第七重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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