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关系部:露丝的故事】(下册1)作者:Paul Blades 译者:luoyunmeng 2025年4月10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ps:下册开始越发重口,如有不适请留意。 --------------------------------- --------------------- 第一章 就这样,他们的日子继续着。每天早上,安德森先生洗完澡后,她都会给他 口交,之后在卧室里等着康苏埃拉从笼子里出来。康苏埃拉会给她长时间的奢华 沐浴,涂抹润肤乳,然后用嘴或手让她达到高潮。她会在自己的小卧室里被捆住 待一段时间,被蒙住双眼。吃完午饭后,乘车去健身房进行高强度的锻炼。 回来后,她会在书房里待上一段时间,要么赤身裸体,要么穿着淡色的太阳 裙,阅读或观看安德森先生给她的平板电脑上的视频,脚踝被锁在链子里。康苏 埃拉会在下午晚些时候让她达到高潮,然后把她锁在楼梯顶端的笼子里,直到安 德森先生回家。安德森先生回家后,会询问她下午的学习情况,而她则双手被绑 在身后跪在他的脚边。如果他对她的回答不满意,就让康苏埃拉把马鞭递给他, 然后他会用力抽打她五下。然后她会对他进行口交。 他们的例行公事开始后的第二周,他带她去某人雅致的房子里参加一个派对 。他让她穿上栗色的紧身羊毛连衣裙。她尽可能地靠近他,周围人们谈笑风生。 安德森先生参与了多次热烈的交谈。她尽量不去看那些人,因为她戴着印有他姓 名首字母的金项圈和手镯。有一次,当他正色迷迷地吹嘘她,谈论她那张灵巧的 嘴和她那充满活力的性爱时,他让她把裙子上的嵌片拉上并系好,这样他就可以 炫耀她的花卉纹身了。之后,很多人都在评论这件事,主要是对他,也有对她, 她点头致意,或者用其他温顺的表达方式表示感谢。他让她靠在一张安乐椅上, 双膝高高叉开,好让人能好好欣赏她那蝴蝶状的阴部。几个男人抚摸着,把玩着 ,直到她湿润了。 当她看到一位赤褐色头发的年轻女子,她的头发在脑后扎成长长的马尾辫, 端着盛着开胃小菜的托盘四处走动时,她意识到自己并非派对上唯一一个被性束 缚的女人。她穿着一条带褶边的白粉相间短裙,裙摆只到大腿下方几英寸处,没 有上衣。她有着圆润丰满的乳房,每个都足以容纳一个大男人的手掌。她的皮肤 略黑,但乳房却像牛奶一样白皙,仿佛被某种方式漂白过。她的胸前纹着一朵精 致的、卷曲的、蕾丝状的淡红色墨水花,从颈下一直延伸到胸部上三分之一处。 她背上躺着两个赤裸丰满的女人,一个金发碧眼,一个黑发,正热吻着,胸脯紧 贴在一起,双手互相探索着对方的阴部。女孩似乎很苦恼,她不得不时不时停下 来,让别人玩弄她的胸部,或者把手伸进她的裙底。 露丝很高兴看到客人散去。之前大约有二十五人,现在只剩下三个人,一个 男人和两个衣着优雅的女人,再加上房子的主人——一个身材矮小、胸膛宽阔的 男人,他面容粗犷,留着一头短短的黑色卷发。他们来到一间布置精美的小沙龙 ,那里摆放着舒适的软垫椅子,围成一圈,仿佛在为某个仪式做准备。中间铺着 一张六英尺长、四英尺宽的深蓝色垫子。安德森先生让她脱掉裙子,坐到中间。 她很不情愿,也很伤心地照做了。另一个女孩也跟着她,脱掉了蓬松的粉白相间 的裙子。她胸部上方和部分胸部的蕾丝图案,也同样出现在她的小腹和丰满无毛 的阴阜上。 安德森先生告诉她他希望她做什么,她跪倒在地,赤褐色头发的女孩也照做 了。女孩大概二十二岁左右,看起来紧张又害怕。露丝试图抚摸她的脸颊,温柔 地注视着她,让她平静下来。这似乎起了作用,女孩给了她一个淡淡的微笑。露 丝俯身,双手放在女孩的肩膀上,轻轻地、深深地吻了她一下。女孩把手放在露 丝的臀部上,回应着。她们的胸部和腹部紧紧地贴在一起。 不一会儿,她们开始叹息和呻吟。露丝把手放在赤褐色头发女孩的阴部上, 开始轻轻地抚摸。女孩用手臂搂住她,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露丝的阴部很快就 红润起来,女孩开始发出轻柔的呻吟。她引导女孩仰卧,亲吻并吮吸她的乳房, 然后把头低下,越过她的腹部,一直到她的阴部。她用手分开女孩的大腿,用嘴 含住女孩的阴部。 露丝努力不去想那几双注视着她的双眼。她专注于香气和味道,这些东西对 她来说如此熟悉。这让她想起了中心地带的希拉和西莉亚,想起了多年来在顾客 的指使下与之交媾的数百名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淫秽行为并不是什么新鲜 事。她不断告诉自己,她是在取悦安德森先生,是在做他想要做的事。这才是最 重要的,而不是让他丢脸。她会上演一场精彩的演出。 女孩在她面前呻吟扭动。她的双手放在头上,脸埋在里面。露丝抚摸着她的 阴部,她喘息着、叹息着、呻吟着。露丝用力地吮吸着她坚硬的阴蒂,女孩在她 身下扭动着。她开始颤抖、呻吟,拼命地抓住自己的头发。她发出了最后的、爆 发性的颤抖,瘫软了下去。 主人对她下了一道尖锐的指令。女孩跪起,将露丝推倒在地。女孩热情地吻 了她,然后俯身揉捏按摩她的乳房,折磨着她的乳头,并将嘴唇向下、向下、向 下,直到触及她的中心点。她舔舐、吮吸、亲吻,用舌头折磨着露丝,直到轮到 露丝在她身下扭动呻吟。露丝内心的欲望不断积聚,最终爆发,她大声呼喊、呻 吟、扭动颤抖,阴户的快感脉搏在她全身回荡。女孩正要放慢速度,主人又下达 了一道尖锐的指令。女孩起身,扭动臀部,骑在露丝身上,张开双腿,将阴户送 到露丝的嘴边。露丝环住女孩优美的大腿,将嘴唇贴在她早已湿润的阴户上。她 感觉到女孩的嘴唇含住她的小肉球,开始吮吸。 她们持续了很久。时不时地,露丝不得不停下来,呻吟,感受着女孩口腔中 奔涌而出的快感。女孩用力地压低她的腰部,嘴唇则用力地摩擦着她。当露丝感 到上方的女孩颤抖,听到她的尖叫声时,露丝同时达到了高潮。女孩的嘴唇不停 地吸吮着,将她推向第三次高潮,这种感觉让露丝不禁战栗,却也充满了期待。 就像安德森先生的手、阴茎、嘴唇,或是康苏埃拉的抚慰一样,一股强烈的反抗 冲动在她心中升起。她希望那张嘴停下来,让她喘口气。让她站起来离开房间。 但她无力做到。她只能忍受,忍受,忍受,即使那张嘴将狂野的狂喜之气喷洒遍 她全身。 当她们第三次达到高潮时,粗鲁的男人态度缓和了。他征求安德森先生的同 意,安德森先生欣然同意,然后男人把露丝叫到他的身边。他坚硬的阴茎已经脱 出了裤子,他正在抚摸它。露丝不需要指示。她低下头,含住他的阴茎,手腕自 觉地交叉在身后,开始工作。很快,男人就开始呻吟。她听到另一个男人,和两 个女人在一起的那个,开始呻吟,她心里知道这个赤褐色头发的女孩在做什么。 男人用一只手紧紧抓住她的头发,控制住她的头,开始按照自己的节奏上下 抽动她的头。他让她先给他缓慢的长距离抽动,然后再加速到快速的短距离抽动 。他用尽全力将她的头压低,强行将自己塞进她的喉咙,久久地卡在那里,直到 她开始挣扎、窒息和呜咽。她听到另一个男人喊着他的快感,但那个利用她的男 人却继续着。最后,他以狂暴的速度上下推动着她的头,同时发出低吼和呻吟。 他把自己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嘴里。她乖乖地吞下了他的液体,并自觉地将阴茎上 舔舐干净。 脾气暴躁的男人又让那个红发女孩去斟酒。她为他们所有人服务,而他们则 有说有笑,互相评价着各自的表现。露丝只是沮丧而悲伤地跪在那里。 到了该走的时候,一个女人问她能否哪天去安德森先生家和露丝「玩」。安 德森先生说只要她得到她的RM的许可,随时可以。那个陌生男人开口说道:「 当然可以,」只要她们能让他尽情享受就行。 回到车上准备回家时,安德森拍了拍她的膝盖,夸她表现得棒极了。「太棒 了!」他说道。她哭了起来。 「怎么了?」他难以置信地问道。 她想止住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没、没什么,先生,」她闷闷不乐地回 答。 「别跟我说没什么,露丝!」他朝她啐了一口。「这简直就是个谎言。婊子 撒谎是要受惩罚的!」 「是,是的,先生,」她回答道。她想再说下去,却发现根本说不出口。 「是因为我命令你和那个女孩上床吗?如果是的话,我们得好好想想办法了 !」 「不,不,先生,」她恐惧地回答道。 「那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你现在不告诉我,你以后会变成一个非常 可怜的婊子!」 「先生,求你别让我和那个男人上床,」她尖声说道。 「什么?」 「求你别把我借给那个男人。他吓到我了,」她哀嚎道。 「停车!」安德森命令道。车子自动靠边停了下来。他转向她。「我们把话 说清楚!」他对她喊道。「我拥有你。你不拥有我!明白了吗?」 「是、是的,先生,」她哀嚎着回应道。 「我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让你一天和十五个不同的男 人上床!我可以把你卖给曼尼!你还记得曼尼吧?你想去他的飞车党酒吧工作吗 ?」 「不、不,先生,」她哀嚎道。她几乎要哭出来了。 「或者我可以标记你GU(极度不守规矩),然后送你去惩戒中心,你想吗 ?」 「不、不,先生!」她惊呼道。 「或者我可以打电话给罗科·马尔凯蒂。我相信他肯定很想让你回来。你想 吗?」 「不、不,先生,求你别这样!求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把你那该死的裙子脱掉!」他命令她。 她迅速撩起栗色长袍的下摆,拉到臀部。她抬起臀部,把它从头顶脱了下来 。 「把它扔到后座!」他厉声说道。 她照做了。 「你得下车,然后进后备箱!明白吗?」 「先生,求你别逼我这么做,」她呜咽着,开始抽泣。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他惊呼道。「我送你坐下一班船去中国怎么样? 或者你想去内罗毕或金沙萨当妓女?」 (ps:内罗毕—肯尼亚的首都、金沙 萨—刚果的首都,拿中国和这两个城市并列,外加他另一个是民国时期军阀背景 的四本书的系列,The Warlord's Concubine军阀的妾 ,里面的一些观点老实说给我感觉作者有点偏见。) 「不,先生,求你了!」露丝呜咽道。 「那就下车,进后备箱!」 露丝的车门突然打开。来往车辆川流不息,露丝羞愧地赤身裸体下车。她绕 到车后座。后备箱敞开着,等着她。她怏怏地钻了进去。她刚一蜷缩进去,后备 箱盖就关上了。她被完全淹没在一片黑暗之中。 车子再次启动。她呜咽了一声,忍不住落泪。她犯下了两大罪孽。她质疑了 安德森先生对她的权威,并且违抗了直接命令。她不断地咒骂自己。她毁了一切 !现在她该怎么办? 又过了半个小时,车子才到达安德森先生的家。她以为他会打开后备箱,把 她带进屋里,然后把她打得奄奄一息。她听到驾驶室车门开关的声音,然后就什 么也没有了。一片寂静。她想象着各种各样的场景。她想象着安德森先生只是对 汽车发出指令,然后她就被送回了那个房子,和那个男人过夜。或者被送到曼尼 的摩托车酒吧。或者被送到DCR部门,在那里她会被关押,直到举行听证会, 被宣布为极其不守规矩,然后被送往惩戒性服务中心。或者回到罗科的妓院,罗 科会在那里拿着鞭子,带着冷笑等着她。 或者,他们会把她送到某个地方,就像她听说的有些女孩的遭遇一样,把她 送到海外。她最终可能会被送到一个非常非常可怕的地方!金沙萨,如果她没记 错的话,那是在非洲的某个地方。还有中国,她听说过海南为党的高级官员开设 的度假设施,还有武汉的人民陆军高级军官娱乐营。她知道这是违法的,只有M R女孩才被允许卖到海外,但安德森先生似乎势力庞大,或许他能搞定。 即使这些都没发生,她破坏了家里相对平静的局面,这也是事实。她和安德 森先生的「关系」(如果你愿意这么称呼的话)将永远改变。康苏埃拉会怎么想 ?她会觉得自己不再是「好女孩」,不值得她疼爱和温柔对待。她再也不能去公 园或博物馆了。她再也不能在书房里看书,也不能再看安德森先生安排的电视节 目了。 她在后备箱里待了大约一个小时。她停止了哭泣,但仍然非常沮丧和不安。 箱子突然打开时,她看到了康苏埃拉的脸。她命令她出去。露丝顺从地爬了出来 。她被康苏埃拉双手反锁在身后,把她押进了屋里。康苏埃拉直接把她带到楼下 的惩罚室。康苏埃拉把她锁在铁链上,双手举过头顶,然后离开了。 露丝心烦意乱,因为她即将挨打,但她更心烦意乱的是康苏埃拉的冷漠。她 似乎把一切都毁了。 大约半小时后,安德森先生下来了。她看得出他喝了酒。他带着阴茎塞,一 言不发地塞进了她的嘴唇之间。她看见他挑了一根又大又沉的山胡桃木手杖。她 呜咽着,畏缩着。他朝她走了过来。 「首先,我要惩罚你的不听话,」他告诉她。手杖的抽打如同骡子踢打。每 次抽打,她都深深地呻吟着,呜咽着。手杖抽打了她屁股好几次,然后是大腿前 后。又抽打了她的后背,在她身上的纹身上方抽了两下,最后抽打了她的胸部。 她呻吟着,呜咽着,呜咽着,呻吟着。等安德森先生抽完,她全身都在抽搐。安 德森先生一边抽打她,一边脸色阴沉,带着一种强烈的决心。他一句话也没说, 只是默默地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次又一次地击打她。手杖抽完后,他停了下来。 那里有个小酒吧,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苏格兰威士忌。他慢慢地抿了一口,目光直 视着她。露丝想乞求怜悯,但她知道,这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她还觉得安德森 先生不仅完全有权对她施以严厉的惩罚,而且她也罪有应得。她所做的事简直不 可想象。她还不如朝他脸上吐口水。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是个奴隶吗?他的奴隶? 奴隶没有权利。好奴隶有时是主人施舍的对象。坏奴隶就该受到惩罚。 她还想,如果她能忍受安德森先生想要施加的任何惩罚,或许就能重新赢得 他的青睐,弥补她造成的伤害,赎回她的罪孽。 他喝完酒,选了一根末端打结的僵硬的鞭子。他站在她面前,鞭子在他身边 晃来晃去。「这是因为你挑战我的权威,」他冷酷地对她说。 他毫不留情地抽打她。她尖叫着,跳着,尖叫着,浑身通红。她在枷锁中扭 动扭动,却无力减轻痛苦。他绕着她转得比她扭动的速度还快。她的胸部灼痛难 忍,腹部和大腿感觉像浇了熔化的铅一样。他小心翼翼地不打到她的纹身,但其 他地方却到处都是。她记不清他打了多少下,感觉他永远也停不下来。 最后,他终于停了下来,她哭得泣不成声,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只是 看着她努力控制着撕心裂肺的抽泣。他喝完酒,选了根钢丝鞭。 「我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露丝,」他皱着眉头对她说,「不过这只是因为 你惹我生气了!」 他用细钢鞭一次又一次地抽打她。她闷闷不乐的尖叫声响彻房间。他狠狠地 把鞭子抽在她身上至少十下。她仿佛掉进了虎穴,虎爪一次又一次地抓挠着她的 肌肤。 等他满意了,便把鞭子放回了底座上。他看着她。她也可怜地回头看着他。 她完成了忏悔吗?她会被原谅吗?他会怜悯她吗?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用一种看似仇恨的眼神瞪着她。他看她的眼神,带着轻 蔑和敌意,或许是所有惩罚中最严厉的。然后他说:「明天见!」他转身离开, 关上了灯。 大约半小时后,康苏埃拉下来了。她用一种不祥的眼神看着露丝。她只是在 露丝身下垫了一个盆,让她小便。她擦干净后就离开了,再次关上了灯。 她在黑暗中挂了一整夜。无数的想法涌上心头。当她被判处在妓院服役时, 她常常渴望死亡。现在她也渴望死亡。如果安德森先生再次出现,割开她的喉咙 ,她或许能更好地承受这一切。她一次又一次地向自己保证,如果她能赢得安德 森先生的青睐,她将永远、永远不再做任何让他失望的事情。她渴望康苏埃拉温 柔的爱抚。失去这位女人的善意让她感到难过,几乎和她对安德森先生将要对她 做什么的恐惧一样强烈。 夜漫长而孤独。她抽泣了几十次,似乎断断续续。她无法追踪时间,感觉自 己将永远被悬挂在绝对的黑暗中。如果门开了,她会看到什么?是安德森先生愤 怒的脸吗?还是康苏埃拉严厉而轻蔑的神情?或者是一对陌生男人来把她带走, 让她遭受可怕的命运? 永恒的痛苦唯有上帝才能安排。门终于开了,灯亮了。是康苏埃拉。她让露 丝再次小便,然后解开塞口物,让她喝了些果汁。之后又重新塞了回去。当她松 开绑着露丝手腕的锁链时,露丝立刻跪倒在地。康苏埃拉轻蔑地低头看了她一会 儿,然后命令她站起来。露丝挣扎着服从,终于站了起来,但摇摇晃晃地,显得 危险极了。 康苏埃拉用皮带勾住她的项圈,将她的手腕在身后夹在一起,把她拖出了房 间。她们上了楼,来到客厅。天亮了,大约是清晨。康苏埃拉命令露丝跪下。她 则坐在旁边的一把椅子上,等待安德森先生出现。大约十五分钟后,他从二楼下 来。他穿着西装。他站在露丝面前,怒视了她片刻,露丝则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 他。然后他开口道:「我还没想好怎么处置你,露丝,」他语气严厉,却不带一 丝怨恨。「我喜欢你,康苏埃拉也喜欢你,但你真是太让人失望了。我可以马上 去女性分类池找个人来代替你,一个会感激我给予她的一切的人。一个不会挑战 我的权威、不听话的人。」他停顿了一下,好让她消化这句话。 「你今天要被锁在你房间里的笼子里。今晚我回家后会告诉你我的决定。如 果我是你,我会花时间思考你该如何向我证明你已经吸取了教训。」 露丝浑身颤抖,泪流满面。安德森先生转身离开。她听到他走下楼梯,走出 前门。安德森先生下楼时,康苏埃拉站了起来。她命令露丝站起来,继续用皮带 拴住她,带她上了楼。她们穿过走廊,来到她的小房间。她房间里的笼子是整栋 房子里最小的,显然是为惩罚和禁锢而设计的。康苏埃拉解开皮带,把她拖进笼 子里。她不得不俯身向前,把胸部塞进大腿。等她完全进去后,康苏埃拉砰地关 上笼门,锁上。她失望地看了露丝一眼,然后离开了,关上了卧室的门。 露丝整天都在脑子里反复思考,她该怎么做才能向安德森先生证明她有足够 的悔意来重新获得他的认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呜咽着,抽泣着。大约三 个小时后,康苏埃拉过来把她放出来,让她小便。康苏埃拉给了她一些水,但没 有给她吃的。她让她回到屋里,再次摔上门,然后离开了。 一天中,康苏埃拉又回来了两次,让她出去几分钟,然后又把她放了回去。 她的房间有一扇装有铁窗的窗户,露丝看着白昼变成黄昏,然后进入黑夜。她知 道 安德森先生现在几乎肯定已经回家了,他没来看她,这让她感到害怕。她被 关了一整天,肌肉酸痛,被他用手杖和鞭子抽打过的地方也隐隐作痛。她饿得要 命。各种可怕的未来在她脑海中闪过。时间过得飞快,仿佛她被抛入了另一个维 度,在这个被抛入的新的、可怕的宇宙里,她是唯一的人。 外面天黑大约一个小时后,康苏埃拉来接她。她们下楼时在卫生间停了下来 ,康苏埃拉让她在马桶里小便。她什么也没给她喝。 下楼梯后,她们右转,朝书房走去。安德森先生坐在他最喜欢的椅子上,电 视机开着。康苏埃拉领着她到他面前,让她跪下。露丝颤抖着,等待着听到自己 的判决。她一跪下,就哭了起来。她向安德森先生行了个她能想到的最卑微的礼 ,然后起身接受判决。安德森先生让康苏埃拉解开嘴里的塞子。 他看着她。「露丝,你有什么要为自己辩解的吗?」他严厉地问道。 露丝的嘴唇颤抖着。她无数次地想象过,如果有机会,她会说什么,但她却 说不出话来。她看到安德森先生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最终,她终于脱口而出 。 「对不起,先生!对不起!」她泪流满面。 「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你让我 做什么,你说了什么,我都愿意做!求求你别把我赶走!我会成为你最好的奴隶 !求求你,求求你,原谅我!求求你!」她突然抽泣起来。安德森先生让她继续 说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说话了。 「我会再给你一次机会,露丝,」他严厉地对她说。「就像我早上说的,我 喜欢你,康苏埃拉也喜欢你。但我永远不想让你再挑战我。你必须把我的任何命 令或愿望都视为来自世间最强大力量的命令。明白了吗?」 「是的,先生!是的,先生!谢谢您,先生!谢谢您!谢谢您!」「靠近我 。」 她挪动身子,来到他的两膝之间。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我不想惩罚你 ,露丝,」他告诉她。 「请不要再让我这么做了。我希望你在这里过得开心, 也希望你成为我的伴侣。如果我把你借给我的朋友,那是因为我以你为荣。你也 应该为我如此器重你而感到自豪。无论我指派谁,你都应该精力充沛、兴致勃勃 地服务,这样我的朋友才会感激我把你借给他们。无论是谁,无论你得承受什么 。你明白吗?」 「是的,先生!是的,先生!」她抽泣着说。「您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保 证!我保证!」 「现在我有个消息会让你高兴。我和你朋友希拉的RM谈过了。他同意让她 来这里和你待一段时间。这样你感觉好些了吗?」 「是的,先生!是的,先生!」露丝热情地回答。「谢谢您,先生!谢谢您 !」 「不过我们得等一会儿,看看你的表现如何。如果你乖乖听话,让我满意, 我会安排的。现在,你准备好为我服务了吗?」 「是的,先生!是的,先生!请让我服侍您!求求你!求求你!」 他从裤子里掏出鸡巴,递给她。她看着他,等待着他示意她开始的信号。他 朝她点了点头,她倾身向前,用嘴唇含住了它。 她从来不乐意用嘴服务鸡巴,但现在她很乐意了。她用紧实的嘴唇上下滑动 着他的阴茎,如释重负。她仔细地聆听着他的每一次叹息和呻吟。她感觉自己的 整个身心都集中在嘴唇与他肉体的交汇处。她竭尽所能地提升他的快感。她动作 时快时慢,时长时短。她一方面渴望他持续不断地占据她嘴巴,另一方面又迫切 地渴望他那丰沛的精液充满她的全身。他的双手落在她上下摆动的头部,她感觉 他正将他的恩典散发到她体内,祝福她的顺从,宽恕她的罪孽。 当他终于高潮时,她陶醉于他的呻吟和呻吟,沉浸在他肉体的悸动和抽搐中 ,愉悦地啜饮着他精液。当大声的呻吟变成叹息时,她轻轻地吮吸着他逐渐软化 的阴茎,渴望给予他每一刻的愉悦。 他把她的头从他的阴茎上推开,拍了拍她的脸颊。「好女孩,」他安慰地说 。她感激地抽泣起来。 他命令康苏埃拉给她喂食、洗澡,并将她绑在床上,等待他的临幸。康苏埃 拉此刻似乎温柔了许多,仿佛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卸下那副冷漠和不满的表情 。康苏埃拉让她喝下药水,然后喂她一份清淡的烤鸡蔬菜沙拉。给她盛了一碗白 垩色的液体,露丝迫不及待地舔了起来。她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如果她的主人 让她喝,她会欣然接受。 康苏埃拉让她在浴缸里泡了很久,尽情享受着温暖舒适的水流。康苏埃拉把 她带进卧室,在她皮肤上涂抹乳液,并在她皮肤上长长的红色裂痕上涂上药膏。 她让她跪在地上,双膝分开,低着头,康苏埃拉轻柔地抚摸着她,让她感到愉悦 。露丝沉浸在她的温柔中,欣喜地接受着她那双熟练而纤细的手的抚摸。高潮时 ,她呻吟着,呻吟着,尽情地释放着快感。之后,康苏埃拉让她跪了起来,紧紧 地拥抱着露丝,仿佛她是一个失散多年的孩子,亲吻、抚摸着她的乳房,用力地 吻着她的嘴唇,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露丝哭了又哭又哭,然后在老妇人抱着她 的时候呜咽了又呜咽又呜咽。 她把露丝带到安德森先生的床上,用铁链把她的手腕铐在项圈上,项圈又锁 在床头板上。她把又长又粗的阴茎塞进她的嘴里,露丝感激地接受了。离开之前 ,她又抚摸、亲吻了露丝的乳房,爱抚着她的阴部,直到它张开湿润,让她呻吟 不已。 大约一个小时后,安德森先生进来了。他亲吻她,爱抚她,告诉她他们恢复 关系让他多么高兴。他用手让她仰卧,双膝张开,然后粗暴地操弄她。他让她用 嘴再次帮他产生性欲,然后再次在她仰面时与她发生性关系,最后将她翻过来, 在她的后面射精。 半夜,他叫醒她,让她懒洋洋地、悠闲地吮吸他许久,然后射在她嘴里,再 把她绑起来。 第二天,一切似乎都恢复了正常。他洗完澡后,她跪在地上,热情地为他服 务。他吻了吻她的额头,重新给她戴上口塞,把她关进笼子里。他穿好衣服,去 上班了。康苏埃拉后来过来,把她放了下来,用皮带牵着她下楼,给她准备了早 餐。之后,她又用精油和沐浴皂给她洗了澡,擦干她的头发,梳好妆,然后把她 带回房间。她给她全身涂上乳液,然后用嘴让她达到两次令人窒息的高潮,然后 把她绑在限制板上,蒙上眼睛。 露丝在束缚中度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她祝福世界回归到它应有的位置。午饭 后,她被送去健身房,回来后在书房里看书、看风景,脚踝被锁在墙上的铁环上 。康苏埃拉在下午晚些时候再次让她高潮,然后把她塞住嘴巴绑起来,关在楼梯 边的笼子里,等待安德森先生回来。 安德森先生进来时,敲了敲笼子,笑容满面地迎接她。他上楼换衣服,然后 坐在客厅里,一边喝着苏格兰威士忌,一边看他的平板电脑。过了一会儿,他命 令康苏埃拉放开她。她跪在他面前,他解开了她的口塞。他询问她的学习情况, 并多次拍打她的脸颊和头,夸赞她学习这么努力,真是个好女孩。晚餐前,他让 她用嘴为他服务,她热情而快乐地照做了。 晚餐后,他们回到书房,他让康苏埃拉带她去享受高潮,而他则看着电视。 之后,他让她跪下,头贴着地板,弓着背,向他展示她那蝴蝶装饰的阴部。他一 边看着电视,一边抽着雪茄,喝着白兰地。有一次,他把她叫过来,喂她一些康 苏埃拉带来的巧克力。她急切地用嘴从他手中接过,奇妙的香味弥漫全身。当她 跪在那里咀嚼巧克力时,他抚摸着她的头发,玩弄着她的乳房。吃完后,他捏了 捏她的乳头,让她继续向他展示。大约一个小时后,康苏埃拉过来帮她准备睡觉 。把她锁在房间里后,露丝焦急地等待着安德森先生,渴望取悦他。他进来,懒 洋洋地和她做了很久的性爱,然后让她恢复勃起,再次吮吸他的精液。夜里,他 叫醒她,用手让她高潮,然后用力地、甚至有些粗暴地抚摸她的臀部,然后才翻 身睡去。她依然顺服地保持着被留下的样子,头低垂着,整个晚上都跪在地上。 那个星期六,他午后很早就把她放出去,让她去游泳池游泳。她在里面快乐 地嬉戏,而他则坐在躺椅上看着她。他让她游了十圈,然后把她带回房间,在那 里他做爱,或者说,他用某种器具代劳,做了很久,让她愉悦地呻吟和尖叫。晚 饭后,他出去了,她和康苏埃拉在书房里一起看足球比赛。有一次,康苏埃拉让 她上来,趴在自己的腿上,一边玩弄和抚摸她的阴部,让她在欲望的阶梯上上下 下地反复,直到她颤抖着呻吟,渴望释放。她终于让她高潮了,在厨房里喂了她 一点零食,然后把她放到床上,等待安德森先生回来。 星期天下午,他们去爱乐音乐厅听音乐会,她穿上了盛装。之后,他带她去 了一家高级餐厅,又去了一家爵士俱乐部,让她喝了几杯白兰地。回到家后,他 疯狂地操了她。 几个星期过去了。他带她参加了好几个派对,在派对上,他展示了她腹部的 纹身,也让她向他的朋友们展示她阴户上的彩色蝴蝶。有些人是同一个人,但似 乎总有新朋友。有时,他会让主人带她去卧室利用她。有一两次,她不得不和主 人的被监护人,或者说奴隶,在众人面前表演,这取决于你怎么看待这件事。她 会热情而充满激情地表演,渴望为主人赢得荣誉。 第一次派对上的那位女士一天下午来了。康苏埃拉把她安排在客房里,对面 墙上有一架摄像机对准床,确保她们的表演都能在镜头前呈现。。那位女士优雅 善良,容貌姣好,但她对露丝利用得非常彻底,她用皮带绑着一根假阳具,用它 操弄了她许久,用吻堵住她的嘴,让她呻吟、呻吟、大声呼喊,反复达到高潮。 那天晚上,安德森先生观看了她表演的视频,她则趴在他的腿上,他玩弄着她的 阴部。 她的乳房已经胀大了,安德森先生和康苏埃拉花了相当多的时间吮吸和玩弄 它们。康苏埃拉每天早晨喂她的药水里,无论含有什么香料,都让她渴望被利用 ,她欣然接受康苏埃拉的照料,无论是用手还是口的。每天早晨,当她被绑在房 间里,双目被蒙,被绑在木板上时,她都专注于服从和为安德森先生带来快乐的 义务。有时,她会后悔自己作为奴隶的身份,但她会断定,她所得到的利益超过 了坏处。而且,无论如何,她对此无能为力。 一天下午,在健身房锻炼后,她没有开车回家,而是被送去了第一次聚会中 那个男人的家。他残忍地利用了她,从白天到夜晚,他一直鞭打着她的臀部和乳 房,直到她尖叫着求饶,之后又狠狠地利用了她很长时间。在每次性爱间隙,他 都会把她捆绑起来,让她和他的女奴「玩耍」。露丝对她格外体贴入微,尽可能 地给她带来快乐,露丝为她有这样一个残忍虐待的主人而感到难过。当那个男人 终于把露丝放回车里时,她赤身裸体,被捆绑着,穿来的淡粉色太阳裙在她脚边 卷成一团。回家的路上,她哭个不停。 她回来时,安德森先生不在家。康苏埃拉给她洗澡,安慰她,然后把她放在 安德森先生的床上等他。那天晚上,他对她很温柔,并承诺再也不会把她交给那 个男人。 那个男人的女奴琳达如约而至。露丝看着安德森先生利用她,心中充满了嫉 妒。与琳达的RM不同,安德森先生对她很友善。他让康苏埃拉在晚饭后给她们 俩各一碗冰淇淋,然后让她们在书房的垫子上互相表演。安德森先生告诉琳达该 走了的时候,她哭个不停。 她回想起来,那次「事件」发生几周后,一个星期六,希拉出现了。露丝见 到希拉时哭个不停,一部分是因为她太想念希拉了,另一部分是因为她进门时, 希拉正跪在楼梯边的笼子里,被捆绑着,嘴里塞着东西。值得庆幸的是,安德森 先生出去了,把她们留了一整天。康苏埃拉让她们在一间客房里做爱。露丝知道 她们正在被偷拍,但她不在乎。她们分开后,互相交换了各自的故事。露丝告诉 她,虽然她被当作奴隶对待,但她相对来说很快乐,或者说,在当时的情况下, 她已经快乐到极致了。希拉说,她的RM对她很好,但她对他没什么感情,他大 多时候只是戳她几下,然后射精,或者让她给他口交。她在当地一家超市做收银 员,工资全都归RM所有。 康苏埃拉为他们准备了一顿丰盛的午餐,她们并肩坐在厨房的地板上享用。 她们几乎整个下午都在泳池里嬉戏,尽管她们一丝不挂,却几乎完全没有注意到 园丁。希拉说她很欣赏露丝的纹身,但露丝觉得她能察觉到她对纹身的某种鄙视 。康苏埃拉当着露丝朋友的面,让她达到了她必须达到的高潮,露丝羞愧地跪趴 在那里。但下午剩下的时间里,她和希拉都在客房的床上做爱或依偎在彼此的怀 抱里。 安德森先生回家时,她和希拉正赤身裸体地跪在楼梯边等他。他从希拉而不 是露丝那里得到了欢迎回家的口交,晚饭后,他带他们去了他的卧室,露丝被绑 在笼子里,嘴里被堵住,露丝看着他在床上操她的朋友。他让她们在书房里互相 表演,自己则一边抽烟喝白兰地,一边又和希拉干了一次,这次是她的肛门,然 后才送她上路。露丝和希拉接吻哭泣,拥抱在一起,然后目送走向等候的汽车。 晚上安德森先生让露丝吮吸他许久,同时他通过床对面的电视播放和观看她 们在客房里的嬉闹。最后,他终于高潮了,把她拴起来,关上灯,睡着了。 她再也没见过希拉,尽管安德森先生经常播放她们做爱的视频。 秋天,安德森先生让露丝和康苏埃拉回到服装店买冬装。几天后,他们回到 家时,她为他像模特一样试穿了它们。他喜欢大部分衣服,但也退回了几套。 他们在托莱多与安德森先生一家共度感恩节。他设法从女性分类局获得了一 张特别通行证,让她可以在离罗科家一百多英里的地方待三天。安德森先生的家 人待她还算不错,但略显冷淡,她也能理解。安德森先生的哥哥在银行工作,他 带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年轻女孩,他介绍她叫达琳。她戴着银项圈和银手镯。感恩 节那天晚上,安德森先生年迈的父母上床睡觉后,安德森先生的哥哥、姐姐和姐 夫一起观看着露丝和达琳在书房的地板上做爱。他们上床睡觉后,露丝睡在了哥 哥的床上,达琳睡在了安德森先生的床上。 星期五,安德森先生让露丝和姐夫在附近的一家旅馆里待了一下午。那天晚 上晚些时候,母亲上床睡觉后,他把露丝留在楼下,父亲则留在楼下,自己则上 楼回了卧室。露丝吮吸了他许久,却无法让他硬到足以操她或让他高潮。他只好 把她放在地板上,用嘴含住她的阴部,让她反复高潮。安德森先生的母亲肯定知 道了这次出轨,因为第二天早上她对露丝特别冷淡和唐突。 他们和朋友们在家过圣诞节。 新年过后,安德森先生把她送回斯科蒂那里去纹更多纹身。那天她上车准备 去健身房,但令她沮丧的是,车却把她带到了纹身店。直到斯科蒂的两个同事出 来接她,车才开门放她下车。她只能坐在那里,心怀忐忑。 他们把她带进来,脱光衣服,紧紧地绑在斯科蒂工作室的桌子上。他们用银 色的胶带封住了她的嘴。她哭了很久,痛苦地挣扎了很久,斯科蒂才出现。他看 到她时,对她露出了淫荡的笑容。他吮吸着她的乳房,揉搓着她的小腹,狠狠地 挤压着她的阴唇。她懊悔地看着他准备好所有的工具和用品。他的手指在她张开 的双腿之间上下滑动,然后把上次威胁她的银管塞进她的体内。他用一个小型手 持控制器启动了它。她的阴道猛地一震,让她被电得尖叫抽搐。她开始悲伤地抽 泣起来。 「明白了吗?」斯科蒂警告她。她用力地点了点头。「如果你动一下肌肉, 我就再电你,所以别逼我!」他严厉地命令她。她再次悲伤地点了点头。 斯科蒂俯身压在她身上,开始在她胸口刻画什么东西时,她惊恐地畏缩了一 下。但她一动不动。她闭上眼睛,沉浸在自怜之中,感觉墨水笔从她的肩膀划过 她的肩膀,划过她的胸部,环绕着它们。斯科蒂工作了大约一个半小时,然后去 喝咖啡抽烟休息。女孩维拉米娜走了进来,在斯科蒂的允许下,把她的嘴放在露 丝张开的大腿之间,对她进行了大约20分钟的口交,让她达到了两次从被胶带 封住的嘴后嚎叫着的高潮。斯科蒂随后把女孩赶出去,回去继续在露丝身上工作 。 他断断续续地对她工作了一整天。有一次,他把她从桌子上抱下来,让她小 便,然后给她一个三明治吃,当时她正被铐在沙发上。她看着一个男人带着他身 材魁梧的女友进来。她身高约5英尺9英寸(约175厘米),丰满圆润。男友 让她脱掉上衣,露出丰满丰满的乳房。他和斯科蒂把女孩放在桌子上,用绑带绑 住她,女孩一边抽泣呻吟,一边呻吟。斯科蒂在她的胸脯上纹了大大的六角星, 乳头正好在星的中间。完成后,男友让女孩跪下,给斯科蒂口交。女孩和男友离 开后,她又被绑在桌子上。斯科蒂吃着自己的午餐:一盒半品脱大小的辣饭和一 大瓶汽水,而她则无助地躺在那里等待。他把银叉插回她的体内,继续工作。 她不得不在斯科蒂的客厅里待上三天三夜,等他完成工作,而他的工作经常 被他正在做的其他工作打断。当她没有被绑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时,她就会跪在破 旧的棕色沙发旁等待,嘴上贴着银色胶带,她的双手被绑在项圈上,脚踝被拴在 地板上的一个环上,一个个泪流满面的女孩被带进来,绑在桌子上,这样斯科蒂 就可以开始对她们下手了。她晚上被关在后面的笼子里,三个男人会在白天离开 前操她。有时,在休息时间,维拉米娜会进来蹲在她旁边,逗弄她,让她高潮, 或者强迫露丝仰面躺在地板上,用嘴给她服务,直到她发出高潮的吼叫。 斯科蒂在她上胸前画了一大片红、蓝、黄三色的花饰图案,一直延伸到乳房 的根部。这些花饰与盘绕扭动的黑色蛇身交织在一起,蛇头从泥沼中探出,半卷 着盘绕在她乳头上。花饰从她乳房之间和周围垂下,延伸到一片深灰蓝色的盾牌 ,上面饰有华丽的花饰和其他洛可可风格的图案,一直延伸到肚脐周围。 他在她大腿前侧和内侧画上了喷火的龙,右边是红色,左边是深绿色,龙的 腹部是亮黄色,尾巴卷曲着。在她大腿后侧,斯科蒂画了茂密的绿色灌木丛,灌 木丛中镶嵌着色彩鲜艳的小花,还有淡绿色、淡蓝色和黄色的小飞蛾在其中飞舞 。图案一直延伸到她臀部下方,越过曼荼罗的底部,这样当她弯腰从后面展示蝴 蝶时,蝴蝶就会被奇妙多彩的花朵包围,仿佛蝴蝶正从中冒出来。 安德森先生在第四天来了。斯科蒂让她俯身趴在桌子上,脚踝绑在腿上,双 手伸展绑在顶部的环上。他把五彩缤纷的花饰延伸到她的肩膀和上背部。当她被 固定在那里时,安德森先生和斯科蒂讨论如何填补花饰和曼荼罗之间的大空隙, 以及如何处理她的手臂。斯科蒂在他的平板电脑上给他看了一些图案,他们达成 了一致。 安德森先生在离开前和她做了爱,她当时还在抽泣。斯科蒂又把她留了两天 ,在做其他工作之余,处理她的背部和手臂。安德森先生来接她时,她被锁在后 面的笼子里。他们把她带到主房间,让她为他展示身上的装饰。他被迷住了,对 它们的美丽赞不绝口。他们让露丝站在全身镜前。她竭力掩饰自己的惊愕。那些 图案都美丽夺目,但它们都挂在她身上,而且是永久的。虽然皮肤到处都是红肿 和疤痕,但这些图案却格外醒目。斯科蒂在她的手臂上一直画到手腕,画满了各 种彩色的象形文字图案,中间点缀着蛇、蜥蜴和猛禽。安德森先生拍了一张她背 部的手机照片给她看。照片上的图案丰满而美丽。那是一个身材修长、双腿丰满 的裸体女人,有着长长的黑色波浪发。她的脸庞优雅而美丽。她身体的四分之一 面向观众,丰满的乳房半侧面地展现出来。她优雅的左手环绕着她的左乳,将它 挺出,另一只手则伸进她的大腿之间,抚摸着她扩张的阴部。她的皮肤是浅棕色 的,乳头、嘴唇和外阴唇则呈血红色。她锐利的双眼是绿色的。她露出了性感诱 人的微笑。她的周围绿意盎然,仿佛置身于一座郁郁葱葱的花园之中。 看到这一幕,露丝忍不住啜泣起来。她竭尽所能取悦安德森先生,但她觉得 把这些强加于她实在太不公平了。她这辈子都会是个怪胎。等他抛弃她的时候— —她知道他会的——除了心怀不轨的人,还有谁会买下她呢? 安德森先生将她搂在怀里,紧紧地抱着她,任由她呜咽呜咽。等她平静下来 后,他向她解释说,从他为她所做的一切来看,他对她非常满意,而且会长久地 拥有她。否则,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向她保证,斯科蒂把她打造成了一个绝世 美人,这让他非常高兴。他所有的朋友都会羡慕她,想和她上床,这让他很高兴 。他更加用力地提醒她,她有义务对他完全服从,让他高兴的事,她也应该高兴 。 她让他平静下来。她知道,如果她继续流露出沮丧的表情,他可能会对她失 去耐心,认为她需要惩罚。他的话不无道理。在他眼里,她越美丽,他就越会留 住她。朋友们对她异域风情的赞誉,会让他更加珍惜她。 他像以前一样把她带回家,赤身裸体,手腕锁在项圈上,跪在地上,胸部紧 贴着座椅。康苏埃拉看到她时,惊奇地打量着她。她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她的身体 ,让她把腿向外翻,以便能完整地观察她那对咆哮的孪生巨龙。当她看到她的背 影时,气喘吁吁地说:「真漂亮!」 安德森先生坐在书房里他最喜欢的椅子上,让露丝跪直,让她为自己高潮。 她颤抖着,高潮将她淹没。安德森先生非常高兴。他让她过来,亲吻她,然后让 她用嘴为他服务。 在厨房吃完晚饭后,他指示康苏埃拉把她锁在惩罚室的锁链上,这样她就不 会打扰任何纹身图画的愈合。康苏埃拉让她在那里站了一整夜,第二天也站了一 整天,只有当她能用碗吃东西或在夜壶里撒尿时才放开她。 当傍晚时分,她被叫醒时,安德森先生正坐在客厅里等她。他让她双手枕在 脑后,慢慢转过身,好再次欣赏她。然后,他让康苏埃拉让她从后面高潮,然后 康苏埃拉让她从后面来,她在他面前直直地跪下来,双手锁在脖子后面。她服侍 完毕后,他们一起吃了晚饭。他让康苏埃拉直接带她上楼,让她休息。大约11 点时,他上楼叫醒了她。他把她的手腕固定在床头板上,仔细检查她身体的每一 寸,然后与她进行了长时间的激烈性交。之后,他一边告诉她,在他眼中她有多 么美丽,一边用手让她高潮,然后让她睡了一整夜。 第二章 日子过得平平无奇。晚上,晚饭后,在书房里,露丝要么跪下,额头贴着地板,向安德森先生展示她嫩滑的臀部和丰满的大腿,要么俯身或背对着他跪下,手腕被束缚在项圈后面的环里,以免碍事。他的性欲似乎更加旺盛,他越来越享受看着她自慰让自己高潮,或者让她仰面躺在床上,张开大腿,他用手让她高潮。在他们参加的派对上,他一进门就让她脱光衣服。其他客人都会对她赞叹不已。主人总是想和她做爱,其他人也一样,但他总是限制在两三个人,让他们待到派对结束,然后轮流做爱。安德森先生很少把她借出去一整天,但有时过夜,或者一个周末。冬天变成了春天,然后又变成了夏天。他似乎从未失去过和她做爱或炫耀她的兴奋。他带她去各种各样的地方,音乐会、公园、博物馆、俱乐部。夏天到了,如果他们哪儿也不去,他就让她在泳池里裸泳。 七月,他要出差十天左右。他把她带到一栋豪宅,主人是一对她经常在派对上见到的夫妇。他把她交给他们监护。他们把她当成珍宝,宠爱她,孜孜不倦地利用她。他们,或者说是他们中的丈夫,拥有一个非常年轻,不超过十八岁的棕发女孩。她的头发齐腰长,奶油色的皮肤尤为白皙,身材丰满健美。她有着苹果般大小的可爱胸部。露丝意识到,她很可能在渡过CSW征兵抽签后就被父亲卖掉了,她为她感到难过。这对夫妇让她们每天下午在花园里做爱。他们把她的名字,约兰达(Yolanda),或者说他们给她起的名字,纹在她脖子下方的胸口,用的是一英寸高的亮蓝色字体,周围环绕着精致雅致的纹饰。每天晚上,只要她在那里,这对夫妇就会互换和他们一起睡觉的那个女奴。 麻烦开始于安德森先生旅行回来大约一个月后。三月份的一个晚上,她在书房里为他服务后,他盘问了她的情况。她开心吗?她喜欢康苏埃拉吗?她喜欢那里的食物吗?她的衣服吗?她想要什么吗?她告诉他,她曾经答应回康复中心看望罗林斯太太。他想了想。“我不知道,”他说。“我不想让你受到任何负面影响。” 她向他保证,只是去看望,而且她不会让罗林斯太太说的任何话影响她对他的忠诚。他答应了她。 第二天,她去健身房锻炼完后,车直接把她送到了康复中心。他告诉过她,她的探访时间不得超过一个小时,之后车会直接送她回家。车把她送到了门口。她下了车,车开走了。她踏上砖砌的台阶,按响了门铃。她按了三遍,斯坦利才应声。 “你他妈的想干什么?”他厉声问道。 “我是露丝·西尔弗曼。我来见罗林斯太太,”她解释道。 “露丝,哪个露丝?” “露丝·西尔弗曼。我大约一年前来过这里。” “好的!好的!”他惊呼道。门嗡嗡作响,她拉开。她走上台阶,看到斯坦利正坐在那张旧桌子旁。他对面的长凳上坐着三个惊恐万分的女人,每个人的手腕都戴着手铐。其中一个一丝不挂。 她看着斯坦利。 “他妈的混蛋把她连衣服都没穿就扔了出去,”斯坦利说。女孩哭了起来。露丝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没事的,”她轻声说道。“罗林斯太太会照顾你的。”她听到身后栅栏门的“哐当”声,转过身。是罗林斯太太。她疑惑地看着露丝。自从露丝完成纹身后,安德森先生把她的头发剪得比以前更短了,这样就不会妨碍他欣赏她身上的艺术作品了。她也被喂胖了一点,“为了让你看起来更丰满,”安德森先生告诉她。康苏埃拉一如既往地给她化了模特妆。她的胸部也更大了。然后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露丝!”她喊道。“哦,我的天哪,原来是你!感谢上帝!” 她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她。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罗林斯太太挣脱了。 “你好吗?最近怎么样?你和你的RM相处得怎么样?” 露丝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正要开口说“挺好”,罗林斯太太却说:“哦,我得照顾这些女孩。帮我个忙,好吗?” 她冲到长凳上,松开了她们的手腕。她对那个没穿衣服的女孩说:“你这可怜的家伙!我们马上给你拿点穿的!” 她催促着她们穿过主区域的入口,砰地关上铁门,锁上。她把女孩们赶到走廊。她们哭得稀里哗啦。她把她们带到淋浴间,让她们脱掉衣服,清洗一下。她会给她们拿些更好的衣服回来。 露丝看着两个有衣服的女人不情愿地脱掉衣服。她们穿的简陋紧身连衣裙和她曾经来时穿的一样破旧。女人们试探性地走到各自的淋浴间,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挤了进去。 当女人们开始享受十几年来第一次自由淋浴时,罗林斯太太拿着三件色彩鲜艳、相当崭新的家居服回来了。一位金发碧眼、身着齐膝棕色短裙和奶油色衬衫的女士,手里拿着三双拖鞋,和她在一起。她们停了下来。罗林斯太太把三条裙子挂在衣钩上,旁边是几条又大又蓬松的毛巾。“如果拖鞋不合脚,就告诉她们,等她们吃点东西的时候,你去给她们换一双,”她对金发女孩说。“把那双破烂不堪的鞋子扔掉!” 然后她对露丝说:“这是贝蒂。她已经出来大约四个星期了。她一直在帮忙。” 露丝向她点点头,伸出手。她们握了握手。“很高兴见到你,贝蒂,”露丝说。那位女士也回了她一个拥抱。 “露丝离开大约一年了,我们有很多事情要叙叙旧,”罗林斯太太解释道。“走吧,露丝,”她说。 露丝跟着她沿着走廊走去。这条路走到尽头,通向两个方向。她们向左拐,来到罗林斯太太的单独住处。那里不需要钥匙。罗林斯夫人强调,她所拥有的一切也都属于女孩们,她们可以拥有任何她们想要的东西。不过露丝住在这里大约的45天里,她认识的人中,没有一个人未经邀请就进去过。 门通向一间小客厅。房间里摆放着四把老式的、褪色的但铺着舒适软垫的椅子,还有几张摆放着小摆设的小桌子、一盏台灯和一些脚凳。墙上挂着许多画,大多是廉价的旧画版画。墙壁是白色的,地板上铺着一块破旧的红黑色东方地毯。 “脱掉你的外套,露丝,”罗林斯太太激动地说。“我去泡茶。” 她消失在后院里。露丝犹豫着要不要脱下安德森先生给她买的精致夹克。她里面穿着一件暴露的樱桃红衬衫和康苏埃拉为她准备的浅绿色短裙。脚上穿着橄榄绿色的高跟鞋。她害怕罗林斯太太看到这些纹身后会说什么。她坐在一把椅子上等着。 几分钟后,女人端着一个大茶壶和两个放在小托盘上的马克杯回来了。茶壶的壶嘴里冒着热气。她把茶壶放在桌子上,自己坐在露丝对面的椅子上。露丝还穿着外套。 罗林斯太太凭借她可靠的直觉,问她有什么理由不能脱掉外套。露丝点点头,哭了起来。 “那个残忍的混蛋对你做了什么!”她愤怒地问道。 露丝只是摇了摇头,放声大哭。罗林斯太太让她继续发泄了一会儿。然后她站起来,穿过小房间。她催促露丝站起来,把她那件剪裁考究的羊毛外套从肩上脱下来。脱下外套后,她看着露丝色彩鲜艳的胸部。“上帝啊,饶恕我吧!”她惊呼道。 她把外套放在另一把椅子上,擡起露丝的下巴。“是那个混蛋害你的?” 露丝悲伤地点了点头。这是她自从身体被毁以来第一次真正地哀悼。她曾为此有过不好的想法,有时在早上被禁锢、失明的沉思中哭泣。但她并没有真正地哀悼,因为没有一个真正能与她分享同情的人。 “让我看看剩下的!”罗林斯太太命令道。露丝不情愿地脱下了衬衫。她穿着一件深栗色的胸罩。她胸前和腹部的图案清晰可见。罗林斯太太让她转过身,检查她的背部。“天哪,天哪!”她气喘吁吁地说。 “我的腿上也有,”露丝哭着抱怨道。她撩起短裙,向罗林斯夫人展示她布满龙的大腿。 “好吧,我真该死,”罗林斯太太说。 她看了看茶。“把你的衬衫穿回去,露丝,我们喝点茶,你再跟我讲讲。” 她给两人倒了满满一杯,露丝则扣好衬衫。她坐回椅子上。 “不加奶油,不加糖,对吧?”罗林斯太太问。露丝点头表示同意。 “我喜欢清淡的甜的,像我一样,”老妇人开玩笑说。 她笑了。 两人都坐了下来。露丝解释了事情的经过,以及安德森先生是怎样的人。随着了解的越来越多,罗林斯太太脸上的担忧和愤怒也越来越强烈。 “那个操鸡巴的混蛋!”她惊呼道。“我知道这类人会在UFP网站上发帖,但这家伙真是个变态的操鸡巴!要是我能抓到他……!”她喊道。 然后她平静了下来。 “对不起,露丝。我不想让你难过。我知道你别无选择,只能回到他身边。我不想让你难过。如果这能给你一点安慰,请记住我爱你,关心你。” “谢,谢谢,”露丝泪流满面地回答。“你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哦,我知道,我知道,”罗林斯太太说。 露丝问她有没有女儿的消息。罗林斯太太兴奋地笑了。“该死的,我怎么会没有呢?”她惊呼道。 根据SRZ的一些虚假豁免,她的女儿被关在亚利桑那州的单身女性收容所(SWF),关了三年多。她刚一被释放,就被一个家伙从街上捡到她,说自己是她的监护人(RM)。从那以后,他就一直缠着她。他不让她给任何人打电话,不让她做任何事,也不让她去任何地方。他不在家的时候,就把她锁在房间里。最后,他玩腻她了,就把她送到了当地的无人看管女子收容所。她被一个非常友善的教徒选中了,他对她也很好。三个月前她给我打了电话。她一直不知道在哪里能找到我,直到有人告诉她说他们在这家中心的超级网络上看到了我的名字。” 露丝告诉罗林斯太太,这真是太好了,她为她感到高兴。 “问题是,她还要过几年才能来这里,我也不能去,因为谁来接替我的活儿?但我们迟早会在一起的。我敢打赌!” 他们喝完了茶。露丝跟她讲了她和希拉下午在一起的事,之后就没再见过她。她想问罗林斯太太有没有消息。那女人悲伤地转过头,低下了头。 “怎么回事?”露丝问道。 “嗯,那个把她从这里带走的混蛋RM急需一些钱,所以把她卖给了西尔弗顿的那个混蛋。希拉跟我说,他比你的RM好不了多少。他偶尔会放她出去。她会来这里探望。他不让我给她打电话,也不让她给我打电话,所以根本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出现。” 露丝悲伤地低下了头。听起来她再也见不到她了。 她的手机响了。“哦,我得走了,”她急切地说。“他只给了我一个小时。” “太糟糕了,亲爱的。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我很遗憾你的情况这么糟糕。也许以后会好起来的。我跟你说,下次你给他口交的时候,告诉他我问过你能否每周来这里帮忙几天。谁知道呢,也许他会答应。我正好需要你,如果有你在身边就太好了。” “我会试试,”露丝回答。“他今天居然让我来,我还真没想到呢。” “好吧,反正问问他吧。谁知道呢。这段时间,你得注意言行举止。别惹麻烦。说不定哪天他会把你送到UFP,你就能像我家艾米丽一样遇到好男人了。” “不会全都像我这样被打上记号的!”露丝沮丧地回答。罗林斯太太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她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别放弃希望,亲爱的,”她温柔地说。 “我们仅有这了。” 露丝点点头。她起身,两人拥抱。露丝重新穿上外套,罗林斯太太送她到门口。她们亲吻道别。“我会为你祈祷的,露丝,”罗林斯太太承诺道。 露丝走到门外,车子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她上了车,车子开回家了。她看了看手机。庆幸她提前三分钟赶到了。 一路回家,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和事。她忘记了这个世界大多是由普通人组成的。他们过着平凡的生活,有工作要做,围坐在餐桌旁吃晚饭,心甘情愿地彼此做爱。这个世界里的男人不会把你关在笼子里,不会把你卖给陌生人,也不会让你跪在地上,露出你的小穴。她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看到罗林斯太太让她想起了初来乍到时的希望。 汽车把她送到了房子旁。康苏埃拉在楼梯口等着她。她立刻让她脱光衣服,把手腕锁在项圈前,让她张嘴接受粗大的黑色阴茎塞。她让她仰面躺在客厅里,分开膝盖。她用嘴含住了她大约二十分钟,上下,上下,上下。她吮吸并按摩着她的乳房。她揉着露丝的大腿和腹部,让她高潮了两次,露丝则呻吟呻吟,呻吟不已。做完之后,她让露丝仰面躺着,双膝张开,缓缓恢复。然后康苏埃拉让她起身,把她锁在靠近楼梯顶端的笼子里,等待安德森先生回家。 她沮丧地跪在那里,对比着跪在笼子里、嘴巴被堵住、捆绑着的感觉,以及在康复中心度过的45天的美好时光。她一回到安德森先生的家,就被毫不含糊地提醒自己,自己是一个奴隶,受制于他的支配,仿佛她独自在外面世界所遭受的一切污染都需要被根除。罗林斯太太的笑脸萦绕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她的女儿艾米丽找到了一个好人。为什么她没有?为什么她不能自由地与一个她可以爱,甚至只是喜欢的人共度余生?她要如何摆脱现在的生活?想到罗林斯太太向她展示身上的痕迹时,她那震惊又愤怒的表情,她又怎么能过上正常的生活呢? 三个小时后,他走进了门。安德森先生看到露丝在那里,笑了笑,从康苏埃拉手里把西装外套递给她,然后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康苏埃拉给他拿来饮料。他在平板电脑上读了些什么东西,大约40分钟后,他让康苏埃拉放开她,这样她就可以到他身边来了。康苏埃拉把她放出笼子,当她自觉地双手背在身后,跪在离他两英尺左右的地方时,他俯下身,捏了捏她的乳房,然后解开了她的口塞,放在他旁边的桌子上。 “露丝,告诉我,你今天过得怎么样?”他问她。 “很好,先生,”她羞怯地回答。“谢谢你让我出去。” “你和罗林斯太太见面了吗?” “是的,先生。” “你们都谈了些什么?” “只是一些事情,先生,”她惊恐地回答。她知道他要问她问题,也一直在琢磨该说什么,但什么都想不起来。仅仅是再次赤身裸体、毫无防备地站在他面前就让她感到恐惧。 “只是一些事情,露丝?什么样的事情?而且我不想听任何谎言。” “我们、我们谈了希拉的事,先生。” “希拉?那肯定花了整整五分钟。还有什么?你谈过你在这里的生活吗?” “是、是的,先生,”她哀求道。她知道自己麻烦大了。 “而且我肯定你告诉罗林斯太太我对你有多残忍。是吗?” “不、不完全是,先生,”她颤抖地低声说道。 “那么,如果不是完全是的话,你都说了些什么?” “我、我说过您很严格,先生。” “严格?您是这么叫的吗?” “是、是的,先生,”她回答道。 “不仅仅是严格。我他妈的拥有你,不是吗?” “是、是的,先生。” “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不是吗?” “是、是的,先生。” “罗林斯太太可以对你为所欲为吗?” “不、不,先生。” “罗林斯太太可以强迫你和她的朋友上床吗?” “不、不,先生。” “她可以把你关在笼子里,想什么时候上床就什么时候上床吗?” “不、不,先生,”她回答道。她泪水盈眶,眼看就要哭出来了。 “但我可以对你做所有这些事,不是吗?” “是、是的,先生,”她回答道。 “你觉得我可以对你做所有这些事,包括以任何我喜欢的方式在你身上做标记和纹身,这样对吗?” 现在她进退维谷。如果她告诉他真相,说她认为这是错的,完全错的,她应该自由,可以自由地做任何她想做的事,可以永远离开他,去任何她想去的地方,那虽然是事实,但却是不服从的。但如果她不这么说,那她就是在撒谎。而且她知道他会知道她在撒谎。她决定冒险说出真相。当她真正开始说的时候,撒谎是不可想象的。 “不,不,先生,”她勉强挤出这句话,担心着最坏的情况。 他笑了。“现在我们来谈谈核心问题。你知道,我们所做的一切,所说的一切,我们所想的一切,都受公共秩序和新社会计划的约束,对吧?” “是,是的,先生,”她恐惧地回答。 “你认为你比神圣领袖和国家管理委员会更了解情况吗?” “不,不,先生,”她哀怨地说道。 “而且你知道,根据神圣领袖和国家管理委员会制定的法律法规,你是合法出售的。对吧?” “是,是的,先生。” “而且我出价最高,合法地买下了你,而且我得说,我付了不少钱。你也知道这一点,对吧?” “是,是的,先生。”她悲伤地擡头看着他。她浑身颤抖,胃里翻江倒海。自从被征兵那天起,她就没这么害怕过。 “难道你不认为我有权获得我的投资回报吗?”“是,是的,先生。” “既然我合法地买下了你,合法地为你付款,因此也合法地拥有了你的全部,我对你所做的一切都完全合法。难道不是吗?” “是,是的,先生,”她痛苦地承认道。 “难道你认为你有权挑战神圣领袖、公共秩序、新社会计划,甚至挑战多年前颁布的和平宣言和新神圣宪法吗?” “不,不,先生,”她抽泣着说。她现在的处境非常糟糕。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想去见罗林斯太太。 “罗林斯太太不会制定规则,对吧?” “不,不会,先生。” “规矩又不是你定的,对吧?” “不,不是,先生。” “这么说,整个社会,我们所有社会秩序的全部重担,我们国家过去25年来所坚持的一切都站在我这边,不是吗?” “是,是的,先生,”她沮丧地回答。 他停顿了一下,让她消化一下,然后又开口说道。 “我没必要给你好衣服穿,或者什么都不穿都行,对吧?” “是,是的,先生。” “我没必要给你好吃的,对吧?” “是的,先生。” “我没必要让你看书,或者用平板电脑看视频,对吧?” “是,是的,先生。” “我没必要让你在游泳池里游泳,或者在家里闲逛,对吧?” “是,是的,先生。” “而且我不用带你去餐馆、电影院、博物馆、音乐会,也不用带你去公园散步或乘船游览。我不用像对待人一样跟你说话,也不用以任何方式承认你的人性!对吧?”他的声音提高了,而且非常非常严厉…… “是,是的,先生,”她抽泣着说。 “但我就是会做那些事,不是吗?”“是,是,先生。” “我可以每天打你,只为取乐,但我不会,对吧?” “是,是的,先生。” “而且每次我打你,都是因为你活该,因为你自作自受。难道不是这样吗?” “是,是,先生,没错,”她呻吟道。 “你认为我应该让你做的坏事逍遥法外吗?” “不,不,先生。” “我让康苏埃拉照顾你,不是吗?我让她帮你洗澡洗澡。我让她安慰你,让你快乐。我让她善待你。你知道康苏埃拉很喜欢你吗?” “是,是的,先生。” “你告诉罗林斯太太,康苏埃拉也对你很残忍吗?” “不,没有,先生。” “她对你残忍吗?” “不,没有,先生。” “既然我所做的一切都完全符合我的权利,符合指导我们行事的每一条法律和原则,而且我给予你的远远超出了你应得的或有权向我要求的,你不觉得告诉罗林斯太太我对你残忍有点不公平吗?” “是,是的,先生!是的,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她开始放声大哭。她又把一切都搞砸了。她活该受到惩罚。她意识到了这一点。那个她自由自在、不用向任何男人负责的世界,纯粹是她的幻想。根本不存在。她生来就注定了这个命运。她应该感谢她的主人,因为其他很多女人的境遇比她更糟。她想到了可怜的伯纳黛特,那个被曼尼卖给飞车党的女孩,无论她身在何处,也无论她生活在多么残酷的统治之下。 安德森先生看着她抽泣。他心想或许得鞭打她,但他看得出她是在惩罚自己。康苏埃拉站在那里,一脸悲伤,仿佛在徘徊。她也不想让他鞭打露丝。多年来,他发现鞭打几乎完全没有必要。心理上的支配更有效,也更持久。并非他不喜欢鞭打女人,而是他在妓院里享受到了这种乐趣。他不想让一个畏缩不前、哭哭啼啼的女人待在他的家里。 露丝弯下腰,头贴着地板。她不停地抽泣着。“起来,露丝,”他严厉地对她说。她起身看着他。 “我不会惩罚你的,露丝,”他告诉她。 “哦,谢谢您,先生!谢谢您!谢谢您!我会乖乖听话的!我会让您高兴!我会在任何时候、任何事上都听您的!我再也不会说您的坏话了!” “露丝,你是个好姑娘,”他告诉她。“我知道去见罗林斯太太让你感到困惑。我知道让你去那里会考验你。我不得不说,我很高兴你能够看到事情的本来面目,而不是某个老女人那种刻薄、脾气暴躁、苦涩的思维方式。现在,你可以通过吮吸我的阴茎来向我表达你的忠诚。我是拥有你和你身体所有愉悦功能的男人。这是上帝的旨意。祂把你带到我身边,所以这里就是你应该待的地方。” “是的,先生,是的!”她急呼道。 他从裤子里拔出阴茎。他示意她靠近他。她挪近他,倾身向前,将他的附属物含入口中。 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她曾以为自己失去了一切,安德森先生可能会抛弃她,把她卖给那个飞车党酒吧的老板曼尼,或者把她卖给UFP,某个真正残忍恶毒的人可能会买下她。或者做出更可怕的事情。她会失去康苏埃拉的善良和爱。她全心全意地吮吸着他的阴茎,深知他能屈尊让她含在嘴里是多么幸运。自从上回那次事件的危机之后,她对他的热情就逐渐消退了。她让那股渴望的悄然溜走。她惊叹于他的聪明才智。他知道,让她去拜访罗林斯太太,会让她达到此刻的境界,再次全身心地投入到取悦他。 听到他的呻吟,她激动不已。感觉到他的手放在她头上。当她感到他的臀部开始摇晃,他紧紧地抓住她的头发时,她几乎欣喜若狂。当他的阴茎开始在她口中抽动悸动时,她的灵魂也欢呼雀跃。 当他愉悦的呻吟声逐渐平息时,她放松了动作。她舔遍了龟头,用舌头舔舐着龟头,然后再次含住他的阴茎,紧闭的嘴唇缓慢而慵懒地滑过他的阴茎,渴望给予他应得的每一分快感。 康苏埃拉为他们准备了一顿美味的晚餐。红酒沙司配上爽脆鲜亮的青豆和白奶油沙司拌成的小珍珠洋葱。安德森先生让康苏埃拉给露丝倒了一小碗他正在喝的梅洛红葡萄酒。她高兴地把它舔了起来。 晚饭后,在书房里,他让康苏埃拉给她带来快乐,她面对着他,双手绑在颈后,全身的纹身清晰可见,十分显眼。康苏埃拉从后面慢慢把手伸到露丝两腿之间,抚摸、爱抚、摩擦、挠痒,直到露丝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就好像她的阴户上美丽的蝴蝶翅膀在扇动。她躯干的其他部分更是赏心悦目,乳房上方、中间和周围色彩斑斓的漩涡和卷曲,两条细长的黑蛇从混乱中悄悄潜出,在乳房上方滑行,红色的分叉舌头从嘴里飞舞而出。她的乳房就像两颗几乎纯白的大球,掩映在五彩缤纷的海洋中。灰蓝色的盾形图案从它们下方垂落至腹部,底部向下弯曲,紧贴在花带上方,中间露出3英寸宽的裸露白皙肌肤。 对于安德森先生来说,这是一件华丽的展品,而更美妙的是由他决定将它放在那里,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所有权印记。而且,这一切都是违背她意愿强加给她的,她无力阻止,全世界没有人能追究他的责任。 每天,当她看到它——不,不是亲眼目睹,而是亲身经历它——时,她都会因绝望和无助而畏缩,因为她被强行提醒着自己的无能为力以及他对她的统治。 当她高潮时,她颤抖着,呻吟着,大声呼喊。安德森先生全神贯注地看着她的表演。尽管她内心抗议,但她却不知何故感到愉悦。当她平静下来时,他让她背对着他,这样他就可以一边观看电视,一边抽着雪茄,喝着白兰地,欣赏着那里撩人的表演。 对露丝来说,她的身体仿佛被一种神秘的魔药覆盖,留下了制造它的巫师的狂野幻想。它渗入她的毛孔,永远地改变了她的内在气质。她无法反抗,就像她无法停止呼吸或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一样。它标志着她是他的,不可改变,不可挽回。它扼杀并抹杀了她任何可能拥有权利或力量来对抗他意志的想法,甚至让她心中充满了一种无法抗拒的冲动和渴望,想要成为他的忠实侍僧。 而巫师本人正坐在她身后的王座上,凝视着他施法的证据,陶醉于其中,沉醉于他对她的掌控。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扫过她的后背。那里有一个恶魔般的女人,她看不见,却永远无法忘记。当安德森先生从后面操她时,他喜欢用手抚摸她,爱抚她。就像一个魅魔一样,她邀请任何能看到她的人来分享露丝身体的快乐。仿佛她的阴户变成了女人的阴户,她的乳房变成了女人的乳房,她的肉体变成了女人的肉体。仿佛那个将她的影像安放于此的男人,在她身上烙下了一个强大而淫荡的女精灵,她攫取了她的灵魂,拥有掌控她欲望的终极力量。 她只有一次选择。要么让怨恨、绝望和悲伤充斥她的人生,要么虔诚地侍奉她的主人,她的君主,接受她无法改变的一切,追随他引领她走上的道路。她选择了后者,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满足,所有精神上的折磨都烟消云散。如果她选择侍奉他,就应该用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以他认为合适的任何方式侍奉他。今晚他又一次指引了她。他没有打她一下,但她却在他脚下哭泣,乞求原谅她对职责的任何一丝怀疑。 甚至几天后,当她顺从地跪在那里,凝视着前方某个模糊的空间,展现着自己的身体,等待着他的下一个命令时,她依然能感受到他对她的掌控。她对自己被永久改变以带给他视觉上的愉悦感到既绝望又满足。他在她身上变出的图画就像一只巨大的、强大的手,将她包围,违背她的意愿将她牢牢地束缚住,榨干她残存的人格、身份和人性。 过了一会儿,他叫她过来。他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小盒白巧克力。他用巧克力逗她,递给她,又收回。这成了一场游戏,她会伸出舌头,用眼神乞求。他会递给她巧克力,她会试图用嘴唇去抢,然后他会一把夺走,逗得她哈哈大笑。他让她用嘴唇从他的指尖叼起一块。她微笑着,用眼神乞求他。他又递给她一颗巧克力,问她:“你是个好女孩吗?” “是的,先生,我是个好女孩。”她很快回答,然后,仿佛又想了想,又说:“至少我想成为好女孩,先生。我会全心全意地努力成为好女孩。”她泪流满面地回答道。“如果我不是,先生,我求您惩罚我。请永远不要把我送走!” 他对她笑了笑。“你值得一块巧克力吗?”他问。 她不得不想一想。“不,先生,”她最终回道。 “如果你是个好女孩,为什么不值得一块巧克力呢?” “因为我是你的奴隶,先生,奴隶一无所有,什么都不配得到,”她泪流满面地回答。 他笑了。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很好,露丝,”他说。“没错。”他把她的脸拉向自己,占据了她的嘴唇,用舌头舔舐着她的口腔。她热情而虔诚地回吻了他。他停止了亲吻,递给她巧克力。她用嘴小心翼翼地从他指间接过巧克力,对他微笑。当她嚼完并咽下巧克力后,他让她回到原来的位置,给他看她的阴部。她走到电视左侧几英尺处,低下头,弓起背,分开膝盖。她美丽的蝴蝶状阴部,以及周围所有奇妙的翠绿植物,从大腿后部到臀部,都完美地展现了出来。 他看了一场演出,是一部喜剧,逗得他哈哈大笑,然后是新闻。露丝全程听着,尽管她知道这些对她来说毫无影响。“神圣领袖”发表了演讲,并播放了几个精彩片段。辛辛那提性资源区(DCR)宣布了7月至12月期间辛辛那提性资源区征兵所需的CSW人数:350人。阿什塔布拉的一个妇女自由团体结社被捣毁,所有妇女都被逮捕。斯汤顿一家新妓院正在剪彩。辛辛那提红人队在两连胜中战胜了洛杉矶道奇队,而猛虎队在赛季战绩为4胜12负后解雇了主教练。明天将是70华氏度(约21摄氏度),阳光明媚。 他让康苏埃拉把她带到床上。她刷完牙,卸掉所有妆容,喷了点香水后,才允许她小便。然后把她带到安德森先生的床上。由于她全身都纹了身,按照惯例,她的双手会被铐在头顶的床头板上,这样她的整个身体都能被看到。她把左脚踝固定在一条六英尺长的铁链上,铁链一直延伸到床尾。在戴上口塞之前,康苏埃拉抚摸着她的阴部,亲吻她,吮吸着她的乳房,直到她呻吟出声。“乖巧的小女孩,漂亮的小女孩,”她用西班牙语高兴地对她说。Niňa buena, niňa bonita(好女孩,漂亮女孩)。 露丝热切地等待着安德森先生的到来。他来了,洗漱完毕,来到床上。他躺在她身边,用手抚摸着她整个身体,挤压揉捏她的乳房,爱抚她的腹部,然后把手移到她的腰部。他热情地注视着她,抚摸着她,让她在高潮的边缘颤抖,让她扭动呻吟,双膝擡起张开,大腿上凶猛的巨龙好似在喷火。在她尖叫着达到高潮后,他骑在她身上,用力地操弄着她。他吻住了她的嘴唇,她欣然地、愉悦地接受了他。她用双腿缠住他的大腿后侧,将他越拉越深。高潮来临时,她感到自己的阴户紧紧地夹住他的阴茎,来回滑动。当他将精液倾注到她体内时,她感到一阵感激和满足。 他松开她的手,她再次用嘴让他勃起。等他勃起后,他让她低头跪下,重新铐住她的手腕。他从后面插入她的阴户。那种无助和无力的感觉一如既往地弥漫在她心中,仿佛被强行填满。但这真的违背她的意愿吗?这与其说是违背她的意愿,不如说是出于她的意愿。她已经把一切都交给了他。 她知道,如果她真的顺从温顺,就应该压抑腹中冰冷的感受,以及他初次插入时弥漫在她身上的恶心感。但这种感觉却有一种特别之处,她永远不想失去。虽然她接受了奴役的身份,但她从未想过对此漠不关心。除非她内心深处感受到羞耻和屈辱,否则她怎么知道自己真的成了奴隶?这种感觉纯粹而真实。她没有压抑它,而是专注于它,将它放大,就像放大牙痛一样。在她心中,她将它献给他,她的使用者,她的主人,她的主人,作为他统治她的真实证据。 与此同时,她也感到喜悦。她在服侍他,取悦他。他渴望她,他想要她。 “利用我!利用我!利用我!操我!操我!操我!利用我!操我!利用我!操我!利用我!操我!”他的阳具快速摩擦着她柔软的阴道,一次又一次地来回抽插,她的脑海里在呐喊。这根粗壮的、能给她带来快感的阴茎,她不想要,却又无法拒绝。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侵蚀她的灵魂,将其逐渐磨灭。然而,只要他还渴望她,她就知道自己是安全的。她可以免受潜伏在他保护罩之外的邪恶世界的摧残。 他带给她肉体的欢愉。随着他的阴茎不断抽插,她的整个身心都为之震撼。阴户的颤动将极致的快感传递到全身。“操我!利用我!操我!利用我!操我!”她的脑海里在呐喊,她对欲望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她竭尽全力地克制着自己。她阻止着成群结队的狂野狂欢者,他们渴望冲进她的身体,就像蒙古人冲破俄罗斯草原一样。她想在他高潮时也高潮。她想让他将精液注入她体内,让她成为渴望之人,被渴望之人,被祝福之人。 他开始更用力地撞击她。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臀部。他呻吟着,发出咕哝声。然后,几乎难以察觉的一瞬间,他的身体僵硬起来,仿佛越过了一道巨大的屏障,开始有节奏地咕哝着:“呃!呃!呃!呃!呃!”她知道,那个特别的时刻到来了。 她打开了城门。狂野的人群冲了进来,尖叫着,叫喊着,飞奔而过。他们举着飘动的血旗,鲜红如血,上面写着耀眼的火黄色字母:“婊子!娼妇!贱人!奴隶!”她的阴部传来一阵阵狂喜的快感。她呻吟着,呻吟着,颤抖着。“哦,是的!操我!利用我!操我!利用我!操我!利用我!操我!利用我!”她的脑海里呐喊着。 他放慢了动作;她阴部的抽搐逐渐减弱。他用手抚摸着她的背,仿佛在给予这个如同精灵般的女人应有的惩罚。“好姑娘,”他呻吟着。“好姑娘。” 他擡起她的头,重新塞住她的嘴。他叫灯熄灭,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他从她体内抽身而出,拍了拍她的臀部,然后仰面躺下。片刻之后,他睡得正香。 她待在他抽离她阴户时的位置。毫无疑问,这正是他的意图,因为他拍了拍她的臀部。他没有忘记告诉她可以躺下。如果这是他的旨意,她会服从。她不会抱怨。她会顺从地把自己包裹起来,一动不动。 她听着他的鼾声。她沉浸在鼾声的节奏中,仿佛它们融为一体。今天她差点儿走到灾难的边缘。他把她带了回来。“我会听他的!我会听他的!我会听他的!”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她的双手被禁锢在身后,低着头。双膝分开。某种程度上,她庆幸自己经常被束缚。这让她感到被珍视、被重视、被重视。你守护着并锁住了你最珍贵的财产,不是吗? 她的脚踝仍然被锁在床脚。它的长度足够她根据需要移动,同时也起到了保险的作用,双重锁防止她走失,以任何方式阻止她行使自由意志。 她不得不承认,每当她外出时,比如每天开车送她去健身房,她都会感到无拘无束、迷失方向、飘摇不定。今天从健身房回家的路上,她也有这种感觉。被锁在原地感觉好多了。她知道,一旦上了车,车门自动锁上,她就再也逃不出车外了。但看到周围的世界,就像漂浮在太空中,随波逐流。没有那种四肢被束缚的舒适感,没有那种你可以用尽全力拉扯却毫无效果的舒适感,周围一片漆黑。她睡着了,醒来时感觉到他的手在她臀部游走,轻轻抚摸。他跪在她身后稍偏左的位置。他的手抚过她的后背,轻抚着这位精灵般的女子,然后集中在她的阴部。当她湿润,当他能轻松地用两根粗大的手指抽插时,他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那种不由自主被占有的恶心、反胃的感觉弥漫了她的全身。她让这种感觉提醒自己是多么卑鄙、堕落的妓女,并将这种感觉献给了占有者。“看到了吗?我是你的妓女!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她在脑海中宣告。随着他的动作开始激发她的欲望,这种感觉很快消失了。他缓慢而持久地操弄着她,仿佛在享受每一次抽插。她经历了一场翻腾而麻木的高潮,心中充满了感激。仿佛这就是他一直在等待的,他从她的阴道缝隙中滑出,放低她的臀部,将阴茎探入她小巧的阴道入口。她放松下来,他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插入,毫无疼痛。他迅速加快了速度,开始用力地、用力地操弄她。 “操我!利用我!操我!利用我!操我!利用我!操我!利用我!”她内心深处呐喊着,催促着他。“我是你的奴隶,你的荡妇,你的娼妇,你的荡妇,你的娼妇!从我身上获取你的快乐!用我的肉体满足你的欲望!随心所欲地虐待我!把你珍贵的、神圣的、受祝福的精液赠予我!” 他一边射精一边咆哮。然后他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最后停了下来。他一言不发地从她身上滑落,去浴室清洗自己。她陶醉于想象他的精华融入她的五脏六腑,他的细胞与她的细胞交融,永远将她铭刻在他的心中。 他回到床上。他让她保持原样,跪卧在床上,乳房紧贴着大腿,双手绑在床头板上,大腿分开,嘴巴被他橡胶般的阴茎模样堵住。他再次用手摩挲着她挺起的臀部。“好姑娘,”他说着,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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