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陪读丝袜美母】(46-53)作者:卡农变奏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勋衔13★★★] 于 2025-04-10 6:00 已读22717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我的陪读丝袜美母】(46-48)

作者:卡农变奏 2025/04/10 发布于 pixiv 字数:10311

  第四十六章 体检

  我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醒来时房间已笼罩在夜色中,窗外月光透过薄帘洒进来,隐约勾勒出小宇的身影。厨房传来轻微的响动,饭菜的香气飘进鼻间。我挣扎着从沙发上起身,下体的撕裂感让我每迈一步都疼得皱眉,腿间酸胀得像是被撑开了般,走路一瘸一拐,丝袜残破的边缘还挂在腿上,黏腻地贴着皮肤。

  我扶着墙挪到餐桌旁坐下,小宇端着两碗热汤和几盘菜走出来,见我这模样,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妈,你慢点,我扶你。”他放下东西,过来搀我坐下。我低头吃着饭,沉默地嚼着,脑子里乱成一团,羞耻与混乱交织。他坐在对面,时不时偷瞄我一眼,却没说话。吃完饭,他扶我上楼,二楼浴室里,我冲掉一身的黏腻,换上白色睡裙,腿上套了条新的黑色丝袜,柔滑的触感贴着皮肤,总算让自己恢复了点体面。

  我躺回床上,刚想闭眼,小宇抱着枕头走了进来。我皱眉看他:“方小宇,你没完没了?”他咧嘴一笑,厚着脸皮爬上来:“妈,我就想抱着你睡。”他贴着我躺下,胳膊自然地环住我的腰。我别过脸,不去看他,心底乱糟糟的。晚上他那样对我,我没拒绝,甚至在意识清醒时默许了他进入,这让我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他见我转头生闷气,凑上来抱我,我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别碰我!”可他不依,手臂一用力,把我搂进怀里,低声道:“妈,我还想要。”

  我猛地转头,狠狠瞪他:“方小宇,你别以为一次两次我就默认了!”我刚要凶他,他却突然把我摁倒在床上,眼神灼热:“妈,你明明也喜欢,为什么就是不承认?”说着,他的手滑进我睡裙下,摸到黑色丝袜裹着的腿,指尖一挑,直接撕开裆部,探到湿漉漉的小穴,低笑:“你看,你都湿了。”我脸“腾”地红了,怒道:“方小宇,你别太过分!”他却不听,手指挤进湿热的缝隙,轻轻一抠,我小穴里“咕滋”一声淌出热液,沿着丝袜腿根流下。

  他低头含住我的下体,狠狠吸了一口,舌头挤进湿热的通道,火热的触感让我猛地一颤,翻了白眼。我两条黑丝腿死死夹住他的脑袋,丝袜的柔滑摩擦着他的脸颊,勾出一股淫靡的美感。他用力吸吮着,舌尖在阴道里搅动,带出一波波黏腻的水声。我尖叫着抓住床单,指甲抠进布料,强烈的快感让我浑身发抖。他抬起头,嘴角挂着晶亮的液体,哑声道:“妈,真好喝。”我听着这话,内心羞耻得要命,可快感却更胜一筹,小穴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热流,他张嘴全接住,咕咚咽下去,眼神迷醉。

  他还不依不饶,舌头继续钻进去舔弄,吸得“啧啧”作响。我的阴道自从生了他后,夫妻生活少得可怜,紧致得像少女,粉嫩的肉壁被他舔得颤栗不止。他一边吸一边含糊道:“妈,你的真好看,比雯雯的还要粉,还紧得多。”这话大逆不道,我气得抬手狠狠打了他几下:“方小宇,你混蛋!”他却笑着接住我的手,贴上来抱住我,低声道:“妈,我这辈子是你生的真好。”

  他没再动手动脚,只是抱着我,鼻息洒在我颈间,温暖而沉稳,像要把我融进他的怀抱。我喘着气,胸口起伏不定,羞耻与快感像两股洪流在我体内冲撞,脑子里乱得像一团麻。耳边是他低哑的情话,句句像是烙铁烫在心上,我该推开他,可手却软得抬不起来,喉咙里堵着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冷静,可脑海里却翻涌着刚才的画面——他撕开我的丝袜,舌头在腿间肆虐,我失控地喷在他嘴里,那股羞耻的快感像潮水般淹没我。我狠狠咬住唇,指甲掐进掌心,想让自己清醒,可身体的余韵却诚实得可怕,小穴还在微微抽搐,湿漉漉的丝袜贴着腿根,像在嘲笑我的无力。他的气息喷在我耳边,低声道:“妈,我这辈子是你生的真好。”这话像针刺进我心底,我睁开眼,盯着天花板,心跳乱得像擂鼓。

  他抱得更紧,下巴抵在我肩上,像是怕我下一秒就消失。我转头看他,昏暗的灯光下,他晒黑的脸多了几分硬朗,眉眼却还带着几分孩子气的依赖。我突然想起他小时候,胖乎乎的小手抓着我的衣角,奶声奶气地喊“妈妈”,如今他长大了,却用这样的方式缠着我。我心底一颤,那些被我压在心底的情感像开了闸的水,汹涌而出——他是我的儿子,可他也是第一个让我感到如此炽热的存在。

  离婚后,书博淡出我的世界,小宇成了我唯一的支柱。他哭着求我健康时,我才发现自己有多怕失去他;他吻我时,我才知道自己有多渴望被需要。那一刻,道德的枷锁像是被他的泪水烧融,我的心被他烫得发软。我低声道:“小宇,你……”话没说完,我喉咙一哽,眼眶不争气地湿了。

  他抬起头,眼里闪着光,低声道:“妈,你别怕我,我只是想对你好。”他的手轻轻抚上我的脸,指尖带着汗水的湿意,温柔得让我心悸。我看着他,第一次生出一个荒唐的念头——如果我不再逃避,不再压抑,和他发展下去,会怎么样?我脑子里轰的一声,这个想法像毒药般钻进心底,又像蜜糖般甜得让我害怕。我该是疯了,我是他的母亲,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可这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野草般疯长,压都压不住。我想到他今天在医院的泪水,想到他抱着我时的颤抖,想到他说的“珍惜当下”,心底的防线像是被他一句句情话敲碎。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想掩饰自己的动摇,低声道:“方小宇,你别得寸进尺。”可语气软得连我自己都不信,他却笑了,贴上来抱得更紧,低声道:“妈,我知道你舍不得我。”

  我没说话,心跳快得像要炸开。羞耻还在,可那股想要他的念头却像火苗,在心底烧得越来越旺。我闭上眼,手指不自觉地搭在他背上,指尖感受到他温热的皮肤。我该怎么办?我一直在逃,可逃到最后,却发现自己根本逃不出他的影子。

  我努力想要睡着,可心跳乱得像擂鼓,怎么都平静不下来。小宇还挺立着,硬邦邦地顶在我背后,隔着睡裙都能感受到那股炽热的温度。我背对着他,闭着眼装睡,呼吸故意放得很轻,生怕他察觉我的清醒。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夜里的疯狂还像潮水般在我脑海翻涌,羞耻与荒唐的念头交织,让我无处可逃。

  他在我背后顶了几下,动作轻而试探,见我没反应,低声嘀咕了句:“妈睡着了……”他的声音带着点失落,却没再动,只是胳膊环得更紧,抱着我沉沉睡去。我听着他的呼吸渐渐平稳,心底那根紧绷的弦才松了些,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窗外晨光洒进房间,我低头一看,昨夜的疯狂痕迹还留在身上。开档丝袜歪斜地挂在腿上,撕开的缝隙露出粉嫩的小穴,湿漉漉的黏腻感让我脸一烫。我猛地坐起来,心跳加快,突然想起昨天还没吃避孕药。我慌忙爬下床,从包里翻出一板药,赶紧吞了一颗。这还是上次在高原旅行时带的,当时怕出意外随身备着,现在却派上了用场。我盯着手里的药板,内心一阵羞耻——我一直带着这个,是不是早就做好了被他“那个”的准备?我不敢再深想,赶紧换了身衣服,掩饰自己的慌乱。

  下楼时,小宇已做好了早点,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粥和煎蛋。他见我下来,笑着说:“妈,我已经预约了体检,你请个假,咱们一会儿就去。”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行动这么迅速,点点头拨通助理电话请了假。换了身休闲却性感的衣服——黑色金边柳丁高跟鞋搭配紧身上衣和牛仔短裤,露出修长的腿,简约中透着几分撩人。我开车带他去了医院,一路上他时不时偷瞄我,我装作没看见,心里却乱得像团麻。

  检查过程顺利,我和小宇都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医生翻着我的报告单,随口道:“雌激素水平稍微下降,不是大事,多和丈夫同床就能调回来。”我脸“腾”地红了,脑子里瞬间闪过小宇的身影,心跳漏了一拍。好在我是一个人听结果,他没跟进来,不然这话被他听见,我怕是连地缝都钻不下了。我低头“嗯”了一声,匆匆拿了报告出去。

  晚上回到家,吃过饭准备睡觉,小宇又抱着枕头走进我房间。我瞥了他一眼,竟没什么抗拒,像是习惯了他的存在。他爬上床,胳膊自然地环住我,低声道:“妈,今天小雪阿姨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我爸没事,肿瘤是良性的,后期定期检查就好了。”我听着点点头,心里松了口气,却没多话。他贴着我,鼻息洒在我颈间,低声道:“妈,你没事就好,我最怕你生病。”

  我没吭声,心底却泛起一阵涟漪。他的关心像暖流淌进我冰冷的心,可昨夜的荒唐念头又像阴影笼上来。我转头看他,他晒黑的脸上带着笑,眼里满是真挚。我突然想,如果他不是我儿子,如果我们只是普通的两个人,这样的日子会不会更简单?我们到底会多幸福。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赶紧压下去,可心底那种对他的冲动却怎么都抹不掉。

  第四十七章 哪怕万劫不复

  几天后,小宇接到了爷爷的电话,说书博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建议他再去看看。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手机,抬头看向我,语气里带着点犹豫:“妈,我爸好些了,爷爷让我去看看他。”我正在收拾茶几上的水杯,闻言顿了一下,抬头道:“我开车送你去吧。”他愣了愣,随即点头:“好。”我没多说,抓起车钥匙,换了身干练的OL装——灰色西装外套内搭白色丝质衬衫,紧身包臀裙勾勒出臀部的弧线,灰色薄裤袜裹着修长的腿,脚踩一双黑色细高跟鞋,镜面鞋尖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我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带着他出了门。

  车子开到医院附近,我把车停在马路对面,熄了火,转头对小宇说:“你上去吧,我在车里等你。”他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推开车门走了。我靠在座椅上,手指轻敲着方向盘,目光漫无目的地扫向医院大门。离婚后,书博的世界早已与我无关,可看着小宇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我心底却泛起一丝说不出的涟漪,像湖面被风拂过的细纹,散不开也沉不下去。

  正想着,街对面的人行道上,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小雪穿着件浅色风衣,手里拿着一叠化验单和一个大饭盒,另一只手牵着个一岁多的小孩。那孩子圆乎乎的小脸像极了书博,正跌跌撞撞地走着,突然挣脱她的手,往马路上跑,正赶上车流涌动。我心头一紧,几乎是本能地推开车门,快步上前,一把牵住他的小手,拉回安全的地方。高跟鞋叩地的清脆声在喧闹中格外清晰,裤袜下的腿在阳光下泛着丝光。

  小雪急忙跑过来,看到是我,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眯起眼,从头到脚打量着我。她目光扫过我裹着裤袜的修长双腿,简单淡妆下秀丽漂亮的脸,又落在自己略显臃肿的身段上,眼底的警惕浓得化不开。她接过孩子,低声道:“谢谢……”语气勉强,带着几分不情愿,显然对我仍有敌意。我松开手,淡淡道:“没事,小心点。”她低头整理孩子的衣服,瞥了我一眼,语气僵硬地问:“你是来看书博的?”我摇了摇头:“送小宇过来。”她抿了抿唇,敌意稍减,犹豫了一下说:“他刚上去。要不……你也上去坐坐?”我本想拒绝,可看着她手里的饭盒和化验单,想着她忙碌的样子,竟点了头:“好吧。”

  她牵着孩子在前头带路,我跟在后面,穿过喧闹的大厅,上了病房所在的楼层。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叩叩作响,像敲在我紧绷的心弦上。小雪一路没再说话,只是偶尔回头看我一眼,眼底的戒备如影随形。推开病房门,书博半靠在床头,脸色比前两天好些,但依旧瘦得颧骨凸出,几乎认不出当年的模样。小宇坐在床边,低声说着什么,见我进来,他愣了一下,喊了声:“妈。”书博抬头看我,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想开口说话。我淡淡瞥了他一眼,没吭声,拉过靠外门口边的一把椅子坐下,灰色裤袜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姿态疏离而冷淡。他张了张嘴,最终没再出声,眼神黯了下去。

  小雪放下东西,走过去扶他坐稳,从饭盒里舀出一碗鸡汤,细心地吹凉了,一勺勺喂给他喝。她低声叮嘱:“慢点喝,别烫着。”书博接过汤,喝得慢条斯理,偶尔抬头看她一眼,眼底透着几分依赖。小雪接过空碗,又舀了半勺,动作轻柔得像春风拂柳,连孩子在一旁闹,她也只是轻声哄着,脸上挂着浅浅的笑。那一刻,我突然想到,他们一家三口在这小小的病房里,竟有了几分幸福的模样。

  我垂下眼,盯着鞋尖,心底像被什么轻轻敲了一下。对书博,我早已没有半点涟漪,他的幸福与我无关,可看着他们这样,我却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过去。大学时,我是学校的校花,三好学生,成绩优异,追求者无数。书博追我时,我满心欢喜,以为自己找到了依靠。毕业前,我怀了小宇,匆匆结婚,从此把青春和梦想都埋进了家庭。婚后,他常年在外地工作,我一个人带着小宇,洗衣做饭,熬夜哄孩子,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到了小宇高中成绩下滑,我更是调离原本的工作岗位,搬到省会陪读,把自己彻底绑在了“母亲”这个角色上。我这一辈子都在相夫教子,为书博,为小宇,耗尽了前三十多年的光阴。可到头来,他有了新的家庭,孩子绕膝,日子过得有声有色。而我独自抚养小宇,守着空荡荡的房子,连一丝属于自己的幸福都抓不住。

  病房里,小雪轻声哄着孩子,书博的目光柔和得像春水,我却是个局外人,站在冷风里,看着别人家的灯火。我心底涌起一股涩意,不是嫉妒,也不是怨恨,而是对自己付出的不甘——他们都能找到幸福,我为什么不能?我这一辈子都在为别人活,为什么就不能为自己活一次?

  下午,我开车送他去驾校。他下车前回头冲我笑了笑:“妈,晚上早点回家,别太累。”我点点头,看着他跑进训练场,阳光在他身上跳跃,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我靠在车窗边,手指摩挲着方向盘,直到手机响了,是闺蜜小丽发来的消息:“若寒,今晚有空不?我好久没见你了,一起吃顿饭!”小丽,我大学时的死党,离婚后活得放浪形骸,比谁都浪。我回了句“好”。晚上到了饭点,发动车子,往她约的餐厅开去。

  餐厅在市中心,落地窗透出暖黄的光。我推门进去,灰色西装外套内搭白色丝质衬衫,紧身包臀裙勾勒出臀部的弧线,灰色薄裤袜裹着修长的腿,丝光若隐若现,黑色细高跟鞋踩着木地板,清脆得像叩在心弦上。小丽一身紧身豹纹裙,胸口开得低得夸张,烫着大波浪,叼着根烟朝我招手。她见我坐下,上下打量我一眼,大咧咧道:“哟,若寒,你这小脸嫩得跟二十出头似的,身材也好得要命,细腰长腿,跟个模特似的。我都想上手摸一把了!”我皱了皱眉,保守惯了的性子让她这话弄得我脸一热,嗔道:“别胡说八道。”

  几杯酒下肚,微醺的暖意爬上脸颊。小丽看我眉头紧锁,吐了个烟圈,从包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递给我:“咋了?愁眉苦脸的,有啥烦心事?来,抽一口,爽得很。”我愣了一下,摇摇头:“我不抽烟。”她瞪了我一眼,硬塞到我手里:“试试呗,我刚离婚那会儿全靠这玩意儿解闷。”我盯着那根烟,犹豫了一下,竟破天荒地接过来,点燃后吸了一口。烟雾呛进喉咙,我咳得眼泪都出来了,眼角湿漉漉的,像被刺痛的心。她哈哈笑起来:“瞧你这怂样,第一次都这样,多吸几口就上瘾了。”

  我揉了揉眼,把烟掐了,苦笑道:“太呛了,我可受不了。”她晃着酒杯,笑得一脸浪荡:“说真的,你这模样单身太浪费了。脸蛋跟少女似的,皮肤白得发光,身材那叫一个勾人,我看着都流口水。”我低头抿了口酒,没接话。她吐了口烟,继续道:“我这半年多没找你,忙着跟个小帅哥鬼混呢。刚大学毕业,二十出头,体力好得跟头牛似的,每天晚上折腾得我下不了床,白天还得骑着我出去兜风,爽得我骨头都酥了。”她舔了舔唇,眼神暧昧地冲我挤眼。我听这话,脸“腾”地烫了,心底一阵惊讶,低声道:“你……怎么能这样?”

  她哈哈一笑,满不在乎地摆手:“咋不能?我活得开心就行。你呢?单身这么久,没个男人暖床?别跟我说你还念着那死鬼前夫。”我端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脑海里莫名闪过小宇的脸——他拉着我手时的坚定,他说“我们也很幸福”时的认真。我垂下眼,沉默了许久,脸颊渐渐红了。小丽盯着我,催道:“说啊,咋不吭声了?”我又喝了几口酒,酒液烫得喉咙发紧,才鼓起勇气,低声道:“其实……有人对我挺好的。”她眼睛一亮,赶紧凑过来:“真的?谁啊?多大,长得咋样?”

  我笑了笑,语气轻飘飘的:“年轻,挺帅,对我细心得不得了,饭点就送饭,生病陪着,连我喜欢什么都知道。”我没提小宇的名字,可说着说着,心底那股热流却怎么都压不住。小丽拍了下桌子,嗓门大得吓人:“我靠,若寒,这么极品的货你还不赶紧上手?我都馋死了!快介绍给我,反正我最爱这种贴心小鲜肉!”她笑得浪荡,我却低头看着杯子里的酒液,灯光映在里面,像晃动的心绪。病房里的画面又浮现出来——小雪喂汤的温柔,书博眼里的依赖,他们的幸福刺得我心底发疼。再想想自己,半生为别人而活,如今却连点属于自己的光都抓不住。

  我抬起头,盯着小丽那张笑得肆无忌惮的脸,心底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我为什么不能给小宇一个机会?哪怕是错的,哪怕万劫不复,我也想试一次,为自己活一次。我捏紧酒杯,低声道:“也许,我该试试。”小丽没听清,追问:“啥?”我笑了笑,没答,酒液滑进喉咙,烫得心跳加快,像点燃了什么。

  第四十八章 彻底疯狂

  夜色渐深,几轮酒下肚,我喝得微醺,头轻飘飘的,像踩在云上。小丽晃着酒杯,醉态可掬地冲我挤眼:“若若,今晚够意思啊,陪我喝了个痛快。”话音未落,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餐厅门口,一个模样清秀的男孩推门下车,看起来比小宇大不了几岁,穿着紧身T恤,露出结实的臂膀。小丽眼睛一亮,扑过去搂住他脖子,当着我的面热吻起来,唇舌交缠,毫不避讳。我脸一烫,忙别开眼,心跳得有些乱。她松开男孩,回头冲我挑了挑眉,嗓门浪荡:“若若,咋没叫你那相好来接你?我这小狼狗可是随叫随到!”说完,她咯咯笑着钻进车里,男孩发动引擎,车子扬长而去。

  我站在街边,风吹过脸颊,酒意更浓,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高跟鞋叩地的声音断断续续,灰色裤袜裹着腿在路灯下泛着丝光,包臀裙勾勒的曲线摇摇晃晃,像在冰面上滑行。我扶着路边的栏杆,头晕得没法开车,摸出手机叫了辆车。车子摇摇晃晃开到小区楼下,我推门下来,腿软得几乎站不住,踉跄了几步,干脆一屁股坐在小区的躺椅上。夜风凉凉的,吹得我眼皮沉重,迷迷糊糊间,意识像坠进雾里。

  手机突然震起来,嗡嗡的声音把我从半梦半醒中拉回。我低头一看,屏幕上跳着十多个未接来电,全是小宇打来的。我揉了揉眼,接起电话,还没开口,那头传来他急得发颤的声音:“妈!你去哪了?怎么给你打电话也不接?我急死了,都差点跑去单位找你了!”我张了张嘴,刚想说话,一阵反胃涌上来,捂着嘴吐在旁边的草丛里,声音含糊地挤出一句:“我……就在楼下。”电话那头静了几秒,他低声道:“你等着,我马上下来。”

  没几分钟,楼道口的灯光亮起,小宇穿着件薄外套跑了出来,脸上满是焦急。看见我瘫在躺椅上,他快步跑过来,蹲下身一把抓住我的手,眼里写满心疼:“妈,你怎么喝成这样了?”他皱着眉,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又低头看到我脚边的一滩污渍,语气里带了几分怪罪:“不是说少喝点吗?你看看你,吐得一塌糊涂,胃还受得了?”可话说到一半,他的声音软下来,眼底的不忍盖过了责备。他叹了口气,俯身把我从躺椅上抱起来,公主抱的姿势稳稳当当,胳膊托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揽住我的腿。

  我头靠在他肩上,酒意混着他的体温让我昏昏沉沉,灰色裤袜下的腿垂在他臂弯里,丝光在月色下泛着柔光。高跟鞋有一只不知何时掉了,他低头捡起来,夹在手指间,扛着我就往楼上走。楼梯间的灯光晃得我眼花,他每迈一步都小心翼翼,像怕颠着我,低声道:“妈,你以后别喝这么多了,我看着心疼。”我迷糊地嗯了一声,眼皮沉得抬不起来,心底却被他这话烫了一下,像酒后烧起的余温,暖得有些发涩。

  进了房间,小宇没放我下来,直接把我抱到沙发上。他赶忙起身去厨房倒水,脚步匆匆,像个慌了神的小孩。我瘫在沙发上,灰色裤袜下的腿软得抬不起来,高跟鞋还剩一只歪在脚边,酒意烧得脸颊滚烫。看着他忙里忙外的身影,水杯在灯光下晃出细碎的光,我心底一暖,像被春水浸透的枯枝,软得有些发烫。

  他端着水回来,蹲在我身旁,皱着眉道:“妈,喝点水吧。”我摇摇头,声音含糊:“不渴……”他却不依,硬把杯子凑到我唇边,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喝一口,清醒清醒。”我拗不过,咕咚咽下一口,水凉得刺喉,却让脑子清了几分。我抬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晒得黑红,眼里满是心疼,嘴唇抿得紧,像藏着没说出口的话。我咬了咬唇,心跳乱得像擂鼓,酒劲混着小丽那句“给小鲜肉一个机会”在我脑子里炸开。我攥紧沙发边缘,指甲嵌进布料,羞涩像潮水涌上来,可心底那股热流却压不住。我硬下心,猛地凑过去,唇贴上他的,带着点颤抖的胆怯。

  小宇愣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像被雷劈中,整个人僵在原地。我脸烫得像火烧,羞耻感刺得我几乎想缩回去,可他的气息就在鼻尖,温热得让我动弹不得。下一秒,他回过神,眼底闪过一丝狂热,低吼一声,狠狠吸住我的唇,舌头挤进来,粗暴地搅动,卷着我的舌尖狠狠吮吸,像要把我吞下去。我低哼一声,手不自觉抓上他的肩,指甲嵌进他晒黑的皮肤,羞涩化成一团火,被他点得烧得更旺。

  我尖叫一声,身体抖得像筛子,双手插进他头发,死死抓紧。他扯下我的内裤,裤袜挂在腿根晃荡,湿热的私处暴露在空气里,他低头含住,舌头钻进缝隙,狠狠吸吮,热气喷在我腿间。我两条腿死死夹住他的头,灰色丝袜摩擦着他的脸,淫靡得像画里的春色。他用力吸着,舌尖在穴里搅动,咕滋咕滋的水声响得我脸红心跳。我咬着唇,低吟:“小宇……别……”可他不听,手托住我的臀,猛地一拉,阴道被他舔得痉挛,喷出一股热流,他张嘴全接住,咽下去,低吼:“妈,真好喝。你这里好粉怎么都吃不够”

  他猛地起身,拉下自己的裤子,硬得发紫的阴茎弹出来,直挺挺顶在我腿间,龟头蹭着湿滑的入口,烫得我一颤。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腰一沉,粗硬的肉棒狠狠插进来,撑开紧窄的穴道,直捅到最深处,低声道:“妈,你怎么湿透了,一下就全进去了。”我尖叫着仰头,羞耻烫得我浑身发红,腿本能地缠上他的腰,丝袜裹着的脚尖绷紧,勾住他结实的背,湿滑的小穴被他插得咕滋作响。他低吼着抽动,每一下都又深又狠,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震得沙发吱吱响。我被他顶得全身发抖,乳房甩出淫荡的弧度,灰色蕾丝内衣被汗水浸透,乳尖硬得顶出布料。他抓着我的腰,猛干了几十下,龟头次次撞到花心,带出一波波黏液,低吼:“妈,你是我的。”我脑子一片空白,快感像潮水淹没我,小穴痉挛着裹住他,他喘息着加快节奏,猛地抽出,又狠狠插进,阴茎在湿热的甬道里进出,发出淫靡的水声。我尖叫着高潮,身体抖得像断了线的傀儡,眼角滑下泪水,喷出一大股热液,淌得沙发湿透。他架起我还在抽搐的丝袜腿,压下来猛冲,肉棒撞得我又一次喷了,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射进我体内,烫得我浑身一颤,意识模糊得像要晕过去。

  他喘着粗气,阴茎还埋在我体内,没软下去,反而硬得更胀。他低头吻我,舌头卷着我的舔弄,带着精液和淫水的腥甜味。我喘息着推他,声音发颤:“小宇……妈够了……”可他不听,眼里烧着火,低吼:“妈,还没够。”他猛地抽出来,翻过我的身体,扯下裤袜挂在腿根,撕得稀烂的布料晃荡着,丝袜碎片黏在汗湿的腿上。他抓住我的腰,拉起我的臀,我跪在沙发上,包臀裙被推到腰间,湿漉漉的小穴暴露在他眼前,黏液顺着大腿根淌下来。他低声道:“妈,你的屁股真翘。”我脸烫得像火烧,羞耻得想缩回去,可他一手按住我的背,另一手扶着阴茎,从后面狠狠插进来。

  我尖叫一声,身体被他顶得往前一冲,乳房甩在沙发上,摩擦得发疼,汗水混着黏液滴在布面上。他双手扣住我的腰,像骑马一样猛干,每一下都撞得又深又狠,龟头捅进子宫口,疼得我咬紧牙,可快感却像浪头拍上来,穴壁被他撑得满满当当。我抓着沙发靠背,指甲抠进布料,低吟:“小宇……慢点……”他却喘着粗气,低吼:“妈,太爽了。”他猛地加速,肉棒在湿滑的穴里进出,啪啪声震得沙发吱吱响,黏腻的水声混着肉体撞击声响得我耳鸣。我浑身抖得像筛子,小穴被他操得又麻又胀,第二次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我尖叫着喷出一股热流,喷得他腿上全是,淌到沙发边缘,他低吼着舔了舔唇,继续猛冲,肉棒撞得我子宫痉挛,眼前发黑,几乎晕过去。

  我瘫软下去,腿抖得站不住,意识模糊得像坠进深渊,可他一把抱起我,转身坐回沙发,把我架在他腿上。他低声道:“妈,你来。”我脸红得像血,羞涩得几乎不敢动,我还是第一次这样骑在上面,腿间的黏腻烫得我心跳失控,黏液顺着大腿内侧滴在他裤子上。他抓着我的腰往下按,硬邦邦的阴茎又插进来,撑得我低喘一声,穴口被他撑得发白。我咬着唇,手撑在他肩上,试着上下动了几下,动作生涩得像个笨拙的孩子,羞耻烧得我喘不过气。他低吼着托住我的臀,猛地往上一顶,我尖叫着被撞得弹起来,小穴被他捅得又深又满,撞得我眼前星星乱飞,差点晕过去。我羞耻得想停,可身体却不争气,湿热的甬道裹着他,越来越滑,黏液淌得他大腿根一片湿亮。

  我喘息着加快节奏,乳房在他眼前晃荡,汗水顺着锁骨滑进乳沟,他低头含住一边,狠狠吸吮,牙齿咬着乳尖啃噬,吸得啧啧作响。我脑子一片浆糊,快感烧得我彻底失控,腿上的丝袜残片摩擦着他的腰,淫靡得像春宫画。我尖叫着骑他,穴里水声咕滋咕滋,他猛地挺腰,配合我的动作撞上来,低吼:“妈,你夹得真紧。”我第三次高潮来得像爆炸,小穴痉挛着挤他,喷出一大股热液,喷得我失控尖叫,淌满他的腿和沙发,湿得像被水淹。我抖得像风里的落叶,腿颤抖着抽搐起来,意识模糊,瘫在他身上喘息,身体还在抽动,腿软得像烂泥。他喘着粗气,又猛干了几十下,肉棒在湿滑的穴里进出,啪啪声响得像鞭子抽在我心上,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再次射进我体内,烫得我浑身一颤,眼泪也流了出来。泪水混着汗水滑下来,滴在沙发上。

  他抱着我,阴茎还插在我里面,慢慢软下去,黏液和精液混在一起,顺着穴口淌出来,滴在沙发上,拉出细细的丝。我喘息着靠在他肩上,灰色裤袜撕得稀烂,腿软得抬不起来,沙发上一片狼藉,黏液、汗水和热液混在一起,空气里满是腥甜的味道,心跳久久平不下来,羞耻与快感交织,像烧尽的灰烬里还藏着余温。

  第四十九章 接纳

  夜色透过窗帘洒进来,客厅的灯光昏黄,像一层薄纱笼着我们。我靠在小宇肩上,胸口还在微微起伏,汗水顺着锁骨滑进撕裂的蕾丝内衣,灰色包臀裙皱成一团堆在腰间,腿上的丝袜碎片黏在汗湿的皮肤上,淫靡又狼狈。小宇抱着我没松手,呼吸渐渐平缓,热气喷在我耳边,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妈……你刚才,是真的想要我,对吗?”他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带着点不敢相信的颤抖,像个孩子在确认珍贵的礼物。

  我身子一僵,羞耻像潮水涌上来,淹得我心跳失控。脑海里闪过刚才的画面——我主动吻他、迎合他的撞击、尖叫着喷满沙发的热液……这些画面像烙印烧在我脑子里,烫得我脸红到耳根。我咬着唇,低头盯着沙发上的水渍,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半天挤不出一个字。心底汹涌着矛盾,像海浪拍打礁石——我爱他,爱得心都疼,可我是他妈,怎么能承认这种禁忌的情感?我垂下眼,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他的衣角,沉默得像一块沉进水底的石头。

  小宇没等到回答,眼神暗了暗,却没退缩。他轻轻擡起我的下巴,逼我对上他的目光,声音更低,带着点急切:“妈,你刚才那么配合我,是不是……接纳我了?不只是当儿子,是……”他顿了一下,没说出那个词,可眼底的炽热像火,烧得我心慌。我脸“腾”地烫了,羞涩像针刺进心口,我猛地别开脸,低声道:“小宇,别问了……我不知道。”我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带着御姐惯有的倔强,可尾音却抖得像个小女人,暴露了心底的慌乱。

  他愣了一下,呼吸急促了几分,手指滑到我脸侧,摩挲着我的脸颊,试探着追问:“妈,你不说,我心里没底。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像我喜欢你一样?”他的声音里带着点脆弱,像在悬崖边等着答案。我心跳漏了一拍,羞耻和恼怒一起炸开,像被他戳中了最隐秘的伤口。我猛地推开他的手,声音拔高,带着点气急败坏:“小宇!够了!别再问了!我……我怎么可能……”话没说完,我喉咙一哽,眼眶莫名湿了,羞愧烧得我几乎崩溃,御姐的强势壳子裂开,露出小女人的软肋。

  小宇看着我的反应,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像怕吓到我,可下一秒,他眼底燃起更深的执着。他猛地凑过来,双手捧住我的脸,狠狠吻下来,唇舌挤进我嘴里,带着点蛮横的占有。我愣住了,心跳乱得像擂鼓,想推开他,可手刚碰到他的胸口,就软得没了力气。他的吻又深又急,像要把我吞进去,我脑子一片空白,羞耻和情动交织,竟不自觉回应了他,舌尖轻轻勾住他的,带着点试探的颤抖。他低哼一声,吻得更猛,手滑到我腰间,死死扣住我,像怕我跑了。

  他松开唇,额头抵着我的,喘息着低声问:“妈,你爱我吗?像我爱你一样?”他的声音低得像呢喃,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祈求,眼神却直勾勾地锁着我,像要把我的心挖出来。我心跳停了一瞬,羞涩烧得我脸颊发烫,母亲的身份像铁链勒着我,让我不敢面对。我猛地转过身,背对他,低头盯着地上的高跟鞋,沉默得像被抽干了力气。客厅里静得只剩呼吸声,我咬着唇,心底翻江倒海——我爱他,爱得心都碎了,可怎么能说出口?小女人的柔情在我胸口翻涌,可御姐的骄傲让我死死咬住牙。

  他等着我的答案,呼吸越来越重,像在悬崖边挣扎。终于,我喉咙一紧,轻轻“嗯”了一声,声音细得像风吹过的草,带着点羞涩的妥协,又藏着御姐的倔强。他愣住了,下一秒,低低笑了一声,声音里满是释然,像卸下了千斤重担。他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肩上,低声道:“妈,我懂了。”他的手轻轻抚着我的腰,温柔得像在呵护一件珍宝。我没回头,眼眶湿了,泪水滑下来,滴在沙发上,昏黄的灯光洒在我们身上,像在无声地见证这场禁忌的默许。

  小宇松开我,轻轻拍了拍我的肩,低声道:“妈,你身上都是汗,我抱你去洗洗吧。”没等我回应,他俯身把我横抱起来,动作小心得像怕碰碎我。我脸一烫,想挣扎,可腿软得像棉花,只能任他抱着。灰色裤袜撕得稀烂,黏在汗湿的腿上,衬衫碎片挂在身上,狼狈得像刚从战场回来。他抱着我走进浴室,小心翼翼地把我放进浴缸,打开水龙头,水流哗哗淌下来,温热得让我紧绷的神经松了几分。他低头看了我一眼,低声道:“妈,你先洗,我去给你拿衣服。”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脚步轻快,像个得了糖的孩子。

  我靠在浴缸里,水漫过肩膀,蒸汽模糊了视线。浴室里静得只剩水声,我低头看着自己满身红痕的身体,脑海里闪过刚才的画面——他的吻、他的撞击、我尖叫着喷满沙发的热液……羞耻像潮水涌上来,烧得我脸红心跳。我咬着唇,手指攥紧浴缸边缘,心底像被撕开一道口子,又疼又烫。我是他的母亲,怎么能让他这样对我?怎么能让自己沉沦到这一步?可想着他刚才小心试探的眼神、吻我时的炽热,还有那句“妈,我懂了”的温柔,心底又泛起一丝暖意,像冬夜里的一捧火,烫得我眼眶发酸。他是我的儿子,却给了我半生未有的悸动。我闭上眼,水流冲刷着身体,羞愧和温暖交织,我突然想到——也许,我该给自己一个机会。哪怕这是禁忌的感情,违反人伦,哪怕全世界都会唾弃我,可我自私地想抓住这点光,哪怕只为自己活一次。

  洗完澡,我裹上浴巾推开门,小宇正站在客厅,手里拿着叠好的浴巾和一件干净睡衣,显然等了我好久。他一见我出来,眼睛亮得像星星,整个人精神得不行,嘴角挂着藏不住的笑。他走过来,递给我衣服,低声道:“妈,你洗好了?喝了酒早点睡吧。”他转身倒了杯水,递到我唇边,喂我喝了几口,水凉得刺喉,却让我脑子更清醒。我擦了擦嘴角,低声道:“我自己能走,你去忙吧。”他扶着我往楼梯走,我刚迈出一步,他却突然俯身,一把把我公主抱起,低声道:“走吧,妈,去睡觉。”我愣了一下,想抗议,可他抱得稳稳当当,晒黑的胳膊肌肉紧绷,带着点不容拒绝的倔强,我只好红着脸窝在他怀里。

  他抱着我上楼,脚步轻快,像怕吵醒什么,把我轻轻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在我身上。我靠在枕头上,他转身要走,我却盯着他的背影,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种种——他的吻、他的占有、还有那句“妈,你是我的”。羞愧像针扎在我心上,可想着他喂我水、抱我上楼的温柔,心底又暖得像春水化开。我咬着唇,手指攥紧被角,心跳乱得像擂鼓。我是个母亲,却默许了这样的关系;我是个御姐,却在儿子面前成了羞涩的小女人。我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哪怕是错的,哪怕万劫不复。想起来刚才儿子射在里面,我赶紧爬起来吃了一粒避孕药。

  门开了,小宇洗完澡回来,穿着件白色背心,头发湿漉漉的,带着点沐浴露的清香。他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在我身旁,转头看我,眼睛亮得像夜里的星,低声道:“妈,明天我就考完驾照了。我学的特别好,下次我就可以给你当司机了。”他顿了顿,找着话说:“以后我只要有空,天天送你上班,接你下班,给你买早餐,想吃啥我都给你弄。”他的声音带着点天真的得意,像个直男炫耀自己的小成就,语气里满是示好。我听着,心底一软,嘴角不自觉弯了弯,可羞涩又让我不敢看他。

  他侧过身,手臂小心翼翼地环住我,低声道:“妈,我会好好对你,比谁都好。你别反悔好吗?”他的声音里藏着点紧张,像怕我下一秒就推开他。我脸一烫,羞耻和温暖交织,心跳快得像擂鼓。我咬着唇,低头盯着被子,没吭声。他把我搂得更紧,下巴抵在我肩上,低声道:“妈,你睡吧,我在这儿陪你。”他的胳膊结实又温暖,像个天真的少年抱着他的全世界。我闭上眼,轻轻“嗯”了一声,声音细得像风吹过,羞涩得像个小女人。

  第五十章 水乳交融

  第二天一早,我睁开眼,窗外晨光洒进房间,床上已空,小宇不在。我揉了揉眼,披上睡衣下楼,厨房里传来淡淡的烤面包香。我推开门,小宇站在灶台前,手里端着盘子,转头冲我笑:“妈,起来了?早餐做好了。”桌上摆着烤得金黄的面包片,煎蛋边缘焦脆,旁边一杯酸奶里漂着切好的草莓,红艳艳的果肉在白里透着诱人的甜。我愣了一下,惊讶他竟会弄这些,擡头看他,他眼里满是期待,像个等着夸奖的孩子。

  我换了身白色系OL装——白色修身西装外套内搭丝质衬衫,米色包臀裙勾勒出臀部的弧线,肉色丝袜裹着腿,丝光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脚踩一双米色细高跟鞋,叩地声清脆如玉。我坐下,吃了一口面包,酥脆的表皮混着煎蛋的香,酸奶里草莓的甜腻恰到好处。我擡头看他,低声道:“没想到你还会做这些。”他挠挠头,笑得眉眼弯弯:“妈,你吃得满意我就开心。”那笑容干净得像春天的风,我心底一暖,嘴角不自觉弯了弯。

  吃完早饭,他收拾桌子,我拿起包准备出门。他出门,低声道:“妈,我去考驾照,你去单位吧。中午我来找你。”我点点头,目送他跑出门,背影挺拔得像棵小树。我开车到单位,上午的工作却怎么也静不下来。文件摊在桌上,我盯着字面,脑子里却全是昨夜的激情——他的吻、他的撞击、我喷满沙发的热液,还有那句羞涩的“嗯”。脸颊莫名发烫,我暗骂自己疯了,怎么能答应这种事?我摸了摸滚烫的脸,同事奇怪地看过来,低声问:“领导,你没事吧?”我回过神,冷冷道:“没事。”可心跳乱得像擂鼓,御姐的壳子罩不住小女人的慌乱。

  领导路过,见我脸色不对,皱眉问:“不舒服?”我摇摇头,挤出句:“没事,忙着呢。”到了中午,助理敲门,问要不要帮我买午餐,我刚要点头,手机响了。小宇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带着点兴奋:“妈,我在楼下了,带了你最爱吃的那家菜馆的菜。”我愣了一下,低声道:“上来吧。”挂了电话,我靠在椅背上,心跳又快了几分。

  几分钟后,小宇推门进来,手里提着袋子,满脸笑意。他把袋子放在桌上,打开饭盒,京酱肉丝的酱香扑鼻,水煮肉片的麻辣勾人,辣鸡子红亮亮的油光诱人。我问他驾考怎么样,他一边摆一边说:“妈,考得怎么样?我科目四拿驾照还不简单!”他掏出刚到手的驾照在我面前晃,得意得像个炫耀玩具的孩子。我瞥了一眼,低声道:“还行。”他嘿嘿一笑,挨着我坐下,助理探头进来,看见这阵仗,惊讶道:“呀,领导有口福啦!这家店没外卖,还得排队呢。你儿子真好!”我点点头,淡淡道:“要不要一起吃?”她摆摆手:“不了不了!”说完笑着退出去。

  休息室里只剩我们俩,我拿起筷子,小宇殷勤地夹了块肉丝放我碗里。我吃着,味道熟悉得像记忆里的暖流,他看着我,低声道:“妈,下午别太累。”吃完饭,他从包里掏出一盒洗好的樱桃,红艳艳的果子晶莹剔透,又递过来一杯果茶:“妈,我在家做的,下午当下午茶喝。”我接过,樱桃甜得沁心,果茶清爽带点酸,细心得让我心底一软。我低声道:“车借你,下午去练练。”他眼睛一亮,猛地抱住我,低声道:“妈,太好了!”我身子一僵,还不习惯这亲密,动作有些生硬,却没推开。

  他拉着我在沙发上躺下,非要把我转过来面对他,我皱眉低声道:“干嘛?”他突然凑过来,亲了我一口,低声道:“妈,你真好看。”我脸一烫,不敢看他,冷冷道:“睡吧。”他乖乖抱着我,晒黑的胳膊环着我的腰,呼吸渐渐平稳。我闭上眼,心跳却静不下来,午觉睡得迷迷糊糊,醒来时他已拿走车钥匙,人不见了。

  晚上,我下班走出单位大楼,小宇的车停在楼下。他探出头,冲我挥手:“妈,上车!”我拉开车门,他开车还挺稳,一路上插科打诨,讲着考试时教练的笑话,逗得我嘴角上扬。我冷着脸,御姐的架子端得稳,可他一句“妈,你看我这漂移帅不帅?”让我没忍住,扑哧笑了出来。笑颜绽开,像冰雪初融的花,漂亮得连我自己都愣了。小宇看呆了,眼里闪着光,低声道:“妈,你笑起来真好看。”我白了他一眼,收起笑,冷声道:“开车,别分心。”

  到家,他从后备箱拎出几袋菜,我惊讶地挑眉:“你还买了这些?”他笑得露出白牙:“妈,我想给你做饭,可海鲜不会弄,你得教我。”我冷哼一声,严肃道:“可以,要偷师,给我学费。”他看我一本正经,小心翼翼问:“多少钱?”我比了个手指,他试探:“一百?”我没忍住,御姐的冷脸瞬间破功,笑着道:“以后教你的,每次你做,只教一次。”他点头如捣蒜,笑得像个得了糖的孩子。

  厨房里,我一边处理龙虾一边教他,他笨拙地剪虾线,手指被烫得缩了一下,却还认真地弄。我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心底暖得像春水化开。他擡头冲我笑:“妈,我终于知道做饭多费劲了。原先你对我真好,我每天只用学习,你上班还下班给我做饭。”说着,他凑过来,亲了我的额头一下。他比我高一个头,挺拔的身子挡住灯光,我仰头看着他,愣了一下,心底涌起一股异样的柔软——我终究是个女人啊。

  晚饭做好,他情绪高涨,吃得比平时多,饭后主动洗碗。吃完,他提议开车带我去市中心广场逛商场。我以为随便走走,随手换了件白色T恤和牛仔裤,简单得像个邻家女孩。他开车载我过去,我问:“买日用品?”他笑而不语,拉着我进了商场。我皱眉:“怎么不是超市?”他直接把我带到首饰专柜,挑了半天,选了个金戒指套在我手上,低声道:“妈,试试这个。”我挑了个喜欢的,刚要买单,他掏出银行卡抢着付了。我知道他有小金库,是他爸给的,可看着他高兴地说:“妈,以前送你的还是银的,我早就想给你买金的,可不知道你喜欢啥。”我低头看着戒指,金光映着指尖,漂亮得像一抹暖阳,心底涌起一股幸福,柔得像春风拂过。

  柜姐羡慕道:“小姐,你男朋友真大方。”小宇听这话更开心,搂着我肩膀道:“我女朋友漂亮吧?”柜姐笑着点头:“好看,先生的女友年轻漂亮,真叫我羡慕。”他得意地问:“你觉得我女朋友多大?”柜姐猜:“二十多点吧?”我听不下去,脸一烫,拉着他就走,低声道:“别胡闹。”他跟在我后面,笑着道:“妈,人家夸你还不爱听。”我冷哼一声,没吭声,可嘴角却不自觉上扬,御姐的壳子下藏着小女人的甜。

  回到家,我坐在沙发上,低头摩挲着戒指,金光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小宇坐过来,挨着我,低声道:“妈,喜欢吗?”我擡头看他,他眼里满是期待,像个等着夸奖的孩子。我轻轻“嗯”了一声,低声道:“喜欢。”他咧嘴笑了,抱住我,低声道:“妈,以后我毕业多赚点,给你买更好的。”我没说话,靠在他肩上,心底像被春水浸透,暖得发烫——这禁忌的感情,我终究放不下来。

  夜色渐浓,我洗完澡,披着浴巾走出浴室,水汽还黏在皮肤上,头发湿漉漉地贴着肩。客厅的灯已经暗了,我推开卧室门,小宇穿着背心和短裤,靠在床头玩手机,见我进来,他放下手机,拍拍身边的床,低声道:“妈,过来睡吧。”我点点头,转身换上白色睡裙,薄薄的丝质贴着身体,勾勒出胸口的弧线,又套上白色吊带丝袜,细腻的丝光裹着腿,吊带轻轻勒在大腿根,性感得像月光下的花影。我掀开被子躺下,以为只是像昨夜一样相拥而眠,侧过身背对他,闭上眼,试图让心跳平下来,可空气里他的气息却让我有些不安。

  没过多久,床垫一沉,小宇突然翻身爬过来,轻轻压在我身上。我睁开眼,愣了一下,他低头看我,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亮得像星,低声道:“妈,你好漂亮。”他的声音温柔得像春风拂过,可语气里的炽热却让我心跳失控。他俯身亲下来,唇温热地贴上我的,我下意识偏头想躲,心底涌起一股羞耻——我是他妈,怎么能又这样?可转念想到昨夜的默许,那句羞涩的“嗯”,还有他买戒指时的笑,我的手僵在半空,没推开他。我咬着唇,沉默地闭上眼,脑子乱得像一团麻。

  他的吻落在我的唇角,带着点试探的轻柔,见我没拒绝,他低哼一声,吻得更深,舌尖滑进来,温柔地卷着我的舔弄,像在品尝一块珍贵的甜。我心跳快得像擂鼓,身子僵硬得像木头,羞耻让我不愿回应,可他的手滑到我腰间,轻轻抚着睡裙下的皮肤,温热得像融化了我紧绷的防线。我喘息着,沉默地配合着他的吻,嘴唇微微张开,任他吮吸,带着点不情愿的妥协。

  他低声道:“妈,我想要你。”他的手滑进睡裙,轻轻推开我的腿,指尖抚过白色丝袜的吊带边缘,性感的丝光在灯光下泛着柔辉。他低头吻上我的颈侧,湿热的唇舌舔过锁骨,留下串串红痕。我低吟一声,手不自觉抓上他的背,指甲嵌进他晒黑的皮肤,羞耻烧得我脸红,却又挡不住心底那股暖流。他拉下我的内裤,睡裙被推到腰间,白色丝袜裹着的大腿暴露出来,吊带勒出浅浅的痕迹,性感得像一幅禁忌的画。他低头吻下去,舌尖轻轻舔过小穴的缝隙,温柔得像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瓷,热气喷在丝袜边缘,激得我腿根一颤。

  我仰头喘息,小穴被他舔得微微痉挛,喷出一丝热流,他低声道:“妈,你湿了。”他的声音低哑,带着点欣喜。他起身脱下短裤,硬挺的阴茎弹出来,顶在我腿间,龟头蹭着入口,烫得我一颤。他低头吻我,额头抵着我的,低声道:“妈,我轻点。”他腰一沉,肉棒慢慢插进来,撑开紧窄的穴道,温柔得像怕弄疼我。我低哼一声,腿不自觉缠上他的腰,白色丝袜裹着的腿滑过他的侧腰,丝光摩擦着他的皮肤,性感得像春夜里的花瓣轻颤。

  他抽动起来,每一下都轻而深,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柔得像雨点落在窗上,丝袜腿缠着他,随着他的节奏晃荡,吊带勒得更紧,勾出淫靡的弧线。他低头吻我的胸口,手托住我的臀,轻轻顶弄,低声道:“妈,你真好。”我脑子一片空白,快感像暖流漫过全身,羞耻渐渐被他的温柔冲淡。我喘息着,手滑到他肩上,指尖轻轻抚着他的背,沉默的配合变成了主动的回应。我微微擡起臀,迎上他的动作,丝袜腿缠得更紧,小穴裹着他,湿滑得让他低吼一声。

  他加快了节奏,肉棒在湿热的甬道里进出,水声咕滋咕滋,温柔却带着点占有。我仰头低吟,乳房在他身下晃荡,睡裙滑到胸口,他低头含住一边,轻轻吸吮,牙齿磨着乳尖,激得我尖叫一声。丝袜裹着的脚尖绷紧,勾住他的背,性感得像在勾引他的灵魂。我脑子一热,高潮来得像潮水淹没我,喷出一股热流,淌在他腿上,我抖得像风里的叶,意识模糊,只剩他的体温裹着我。他低吼一声,突然抽出肉棒,滚烫的精液射在我肚子上,黏稠地淌过睡裙,滴在白色丝袜的吊带边缘,淫靡又温馨。

  他喘息着低头看我,俯身亲了亲我的唇,低声道:“妈,对不起,前几次我都没忍住。看你吃药,我不忍心,以后我会注意。”他的声音里满是歉意,眼里却闪着温柔的光,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愣了一下,心底一暖,眼眶莫名湿了,羞耻被他的体贴冲淡。我咬着唇,低声道:“睡吧。”他抱着我躺下,拿纸轻轻擦去我肚子上的精液,拉过被子盖住我,低头吻我的额头,低声道:“妈,晚安。”我靠在他胸口,睡裙皱成一团,丝袜腿软得擡不起来,闭上眼,轻轻“嗯”了一声,羞涩与温暖交织,像春夜里的一场细雨,淋透了我的心。

第五十一章 破碎的梦

此后的小半个月,小宇像春风潜入枯枝,悄然填满我生活的缝隙。清晨,天蒙蒙亮,他就在厨房忙活,煎蛋的香气混着烤面包的酥脆飘进卧室,我揉着眼下楼,他端着盘子冲我笑:“妈,尝尝,今天煎蛋我多放了点胡椒,辣得带劲。”我咬一口,微辣的滋味勾得胃口大开,他站在一旁,眼巴巴等着夸奖,像个讨糖的孩子。中午,他准时开着车停在单位楼下,手里提着保温盒,敲开休息室的门,低声道:“妈,今天给你带了糖醋排骨,你不是说想吃甜口的吗?”我接过筷子,他挨着我坐下,絮叨着菜馆排队的趣事,逗得我嘴角不自觉上扬。晚上,他接我下班,车窗摇下,他探头喊:“妈,上车!今儿我给你放首老歌。”车里飘出Beyond的《海阔天空》,他哼得跑调,我冷哼:“唱得跟鬼叫似的。”他却笑得更欢,车开得稳稳当当,像在炫耀他的新驾照。

夜里,他爬上我的床,欲望如藤蔓缠上来,几乎每晚都要缠着我做。起初他温柔得像捧着瓷娃娃,可没几天,他胆子大了,抱着我低声道:“妈,明天穿那条黑色蕾丝裤袜吧,我喜欢看你腿裹着它。”我脸一烫,低骂:“臭小子,癖好还挺多。”可第二天出门,我还是换上了,他眼里燃起火,搂着我亲得喘不过气。隔天他又央我试灰色薄丝,我拗不过,穿上后他盯着我腿,低吼:“妈,你这样我真受不了。”夜色里,他的吻从唇滑到腿根,丝袜被他舔得湿漉漉,我羞得咬唇,却挡不住心底的悸动。这禁忌的日子,像春水漫过干涸的河床,羞涩与沉沦交织,我竟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

这天,我下班走出单位,穿着黑色OL制服——修身西装外套紧裹着胸,白色衬衫领口微敞,黑色包臀裙勾出臀部的弧,肉色裤袜裹着腿,丝光在夕阳下泛着柔辉,脚踩黑色细高跟鞋,叩地声清脆如玉。小宇的车停在路边,他探头冲我笑:“妈,上车!”我拉开车门,他一路哼着跑调的歌,眼神却不住往我腿上扫,像饿狼盯着猎物。回到家,我刚推开门,高跟鞋还没脱,他猛地一把抱起我,横着压到沙发上。我惊呼:“方小宇,你疯了啊!”声音冷厉如刀,可他眼里烧着火,低吼:“妈,你今天这身太勾人了。”

他双手撕开我的裤袜,“刺啦”一声,肉色薄丝裂开,露出湿热的私处,丝袜碎片挂在腿根晃荡,淫靡得像一幅崩坏的春画。他低头舔下去,舌尖钻进缝隙,狠狠吸吮,热气喷在撕裂的裤袜边缘,湿滑的触感如电流窜过我全身。我仰头喘息,低吟:“小宇……别……”可他不听,手抓住我一只脚,扯下高跟鞋,舔上丝袜裹着的脚心,舌头顺着脚背滑到脚趾,湿热地吮吸,丝袜被唾液浸透,黏在脚上更显性感。他低声道:“妈,你的脚真好闻。”一边舔着脚,他一边解开裤子,硬挺的阴茎顶进来,撑开湿滑的穴道,直捅到深处。我尖叫一声,丝袜腿被他架在肩上,脚心在他嘴里被啃得湿漉漉,快感从脚底炸开,直冲脑门,穴里喷出一波黏液,淫乱得让我羞耻得想钻进地缝。

他低吼着抽出,扶我站起来,低声道:“妈,转过去。”我腿软得如踩棉花,高跟鞋踩在地上摇摇晃晃,他从后面抱住我,推开包臀裙,从后狠狠插进来。我尖叫着仰头,两条丝袜腿颤抖得像风里的枝,高跟鞋不稳得咯吱作响,肉色裤袜撕裂的口子晃荡,性感得像在勾魂。我扶着沙发背,指甲抠进布料,低吟:“小宇……慢点……”他却皱起眉头,低吼:“妈,你这样夹得好紧。”他双手扣住我的腰,重重撞了几下,龟头次次捅进花心,快感如刀子剜着我,脑子一热,我喷出一大股热液,淌在沙发上,腿抖得再也站不住,高跟鞋一歪,我整个人趴倒在沙发上,喘息如断了线的傀儡。

他低吼一声,抽出肉棒,滚烫的精液射在我屁股上,黏稠地淌过撕裂的裤袜,滴在沙发上,腥甜的味道弥漫开来。我脑子一片空白,快感烧得我意识模糊,晕倒在沙发上,喘息断续如风里的残烛。小宇喘着粗气,低头看我,低声道:“妈,你休息下。”他起身拿了条毯子盖在我身上,转身走进厨房,锅碗碰撞的声音隐约传来。我瘫在沙发上,腿软如烂泥,裤袜撕得稀烂,高跟鞋歪在一边,羞耻、疲惫和一丝莫名的满足交织,心跳如擂鼓震在我耳边。

晚饭时,他端来热气腾腾的菜——红烧肉冒着油光,炒青菜翠绿欲滴,还有一碗鸡汤飘着香。我换了睡衣坐到桌边,低头吃着,闷气堵在胸口,冷着脸没说话。小宇看我脸色不对,小心翼翼凑过来,低声道:“妈,生气啦?”我白了他一眼,冷哼:“你下次再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他挠挠头,嘿嘿一笑,一边吃饭一边絮叨起来:“妈,你不知道,我学车那会儿,有个同学可糗了。曲线过弯,教练喊‘慢点慢点’,他倒好,一脚油门直接开到花坛上去了,车头怼进草丛,教练气得跳脚,吼他:‘你是开车还是种田啊?’”他学着教练的语气,挤眉弄眼地比划,无奈又搞笑的样子活灵活现,我再也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冷面御姐的壳子如冰雪初融,笑声清脆如春风拂铃。

小宇看我笑了,眼睛一亮,得意道:“妈,你不生气了,耶!”我瞪了他一眼,御姐的冷厉气势端出来,低声道:“得意什么?”转过头吃了几口饭,嘴角却藏不住一丝弧度。他笑着夹了块红烧肉放我碗里,低声道:“妈,多吃点,补补力气。”我没搭腔,低头吃着,鸡汤的暖意顺着喉咙滑进心底,羞涩与气恼被他的傻乎乎的模样冲淡,如春水漫过干涸的河岸。

吃过饭,他提议:“妈,出去逛逛吧,消消食。”我换了件白色毛衣和牛仔裤,简单如邻家女孩,他牵着我的手出门,夜风微凉,街灯洒下柔光。我们漫无目的地走着,他指着路边的小摊,非要给我买串糖葫芦,我冷哼:“幼稚。”可还是接过来咬了一口,酸甜的滋味在舌尖绽开,如偷来的童年时光。回到家,我洗完澡爬上床,他跟着躺进来,抱着我低声道:“妈,睡吧。”我靠在他胸口,闭上眼,心底的羞涩被他的体温裹住,轻轻“嗯”了一声,如春夜里的一抹月光,静静洒在我们身上,温暖如一场无声的梦。

几天后的晚上,我下班到家,高跟鞋叩地的疲惫还未散去,小宇已在厨房忙活,端出热气腾腾的饭菜——红烧鱼香气扑鼻,青菜翠绿可人。我换上便装坐下,他殷勤地夹了块鱼肉放我碗里,低声道:“妈,今天鱼我炖得特嫩,多吃点。”我点点头,吃了几口,暖意顺着喉咙滑进心底,冲淡了一天的冷漠。饭后,我收拾碗筷,他却迫不及待凑过来,手里拿着一件黑色蕾丝文胸和一条黑色裤袜,笑得一脸贼兮兮:“妈,换上这个吧。”我愣了一下,气不打一处来,抬手拍了他胳膊几下,低骂:“方小宇,你脑子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揉着胳膊,嬉皮笑脸道:“妈,你穿这个肯定好看,换上嘛。”我瞪了他一眼,心底羞恼翻涌,可他眼里那点孩子气的期待让我拗不过,红着脸接过,低声道:“就这一次,别得寸进尺。”

我走进卧室,换上黑色蕾丝文胸,薄透的花纹勾勒出胸口的弧线,黑色裤袜裹住腿,丝光泛着诱人的暗辉,性感如夜色里的一朵禁花。我钻进被子,躺下等着,心跳乱如擂鼓,羞耻烧得脸烫。小宇推门进来,见我裹在被子里,眼里燃起火,低声道:“妈,你躺着等我?”他掀开被子钻进来,手摸到我光滑的皮肤,裤袜下的腿被他摩挲,低吼:“妈,你真好。”他的手滑到文胸边缘,指尖挑开蕾丝,捏住乳尖轻轻揉弄,我低哼一声,身子一颤,羞涩让我想缩,可他的气息已近在咫尺,热得如要将我融化。

他低头吻下来,唇舌卷着我的吮吸,带着急切的占有,手撕开裤袜裆部,“刺啦”一声,黑色薄丝裂开,露出湿热的私处。他低声道:“妈,你湿得真快。”舌尖钻进去,狠狠舔弄,热气喷在撕裂的裤袜边缘,我仰头喘息,快感如电流窜过脊梁,腿不自觉夹紧他的头,丝袜摩擦着他的脸,淫靡如一幅崩坏的春画。他起身脱下裤子,硬挺的阴茎顶进来,撑开湿滑的穴道,我尖叫一声,双手抓上他的肩,指甲嵌进皮肤。他低吼着抽动,每一下都深而狠,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着水声响得我耳鸣,裤袜被他扯得更烂,挂在腿根晃荡,性感得如在勾魂。

他翻过我的身体,低声道:“妈,跪起来。”我喘息着撑起身体,跪在床上,他从后面抱住我,双手撕开文胸带子,蕾丝滑落,乳房暴露出来,他抓着揉捏,低吼:“妈,你的奶子真软。”肉棒从后狠狠插进来,撑得我低吟一声,黑色裤袜被撕成开裆,丝光裹着的腿抖得如风里的枝。他双手扣住我的腰,猛干起来,龟头次次撞到花心,我脑子一片空白,快感烧得我意识模糊,穴里喷出一波黏液,淌在床单上,湿得如被春雨浸透。他低吼:“妈,你水真多。”我羞耻得咬唇,可身体却不争气,迎着他的撞击晃荡,乳房甩出淫荡的弧度,裤袜碎片黏在汗湿的腿上,淫乱如一场狂欢。

他冲刺得越来越快,低吼着猛撞,肉棒在湿热的甬道里进出,我沉浸在快感里,眼角却瞥见门缝开了一条细线,雯雯站在门外,一脸惊愕地看着我们。我心跳骤停,如被冰水泼过,脑子轰的一声炸开。那个我视如女儿的女孩,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满脸不可置信。小宇还没察觉,低喊:“妈,你今天怎么这么紧!”他的撞击更猛,我一惊,快感与恐惧交织,穴里猛地痉挛,喷出一大股热液,淌在他腿上,羞耻、内疚和绝望如刀子剜着我。雯雯瞪大眼,捂着嘴大喊一声,眼泪夺眶而出,哭着转身跑开,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如一把锤子砸碎了我的心。

小宇听到动静,转头一看,愣住了,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射进我体内,烫得我浑身一颤,意识从快感的迷雾里清醒过来。他喘息着抽出,我瘫跪在床上,裤袜撕得稀烂,黏液和精液混在一起,顺着腿根淌下,滴在床单上,腥甜的味道刺鼻如一场噩梦。我脑子一片空白,心如被撕成碎片,绝望如黑潮吞没我——完了,一切都完了。雯雯的哭声还在耳边,她是小宇的女友,我却在这张床上和他纠缠,她眼里的震惊如镜子,照出我肮脏不堪的灵魂。我咬着唇,眼泪滑下来,羞耻、内疚和悔恨如毒药灌进心底,烧得我喘不过气。

小宇愣在原地,低声道:“妈……雯雯她……”他的声音颤抖,如个孩子不知所措,可我听不下去,低吼:“别说了!”我抓过被子裹住身体,腿抖得站不起来,心底如坠进无底深渊,冷得如冬夜的冰。我闭上眼,脑海里闪过刚才的淫靡——他的吻、他的撞击、裤袜撕裂的声响,那一刻的沉沦如春夜盛开的花,艳得刺眼,可现在却如被践踏的残瓣,碾在现实的尘土里。我是个母亲,却夺了雯雯的爱人;我把她当女儿,却亲手毁了她的信任。她的泪水如刀,割开我的伪装,我攥紧被子,指甲嵌进掌心,血丝渗出来,心底的绝望如黑洞吞噬一切——这场禁忌的梦碎了,我该如何面对她,如何面对自己?

第五十二章 离开

我瘫跪在床上,裤袜撕得稀烂,黏液和精液混在一起,顺着腿根淌下,滴在床单上,腥甜的味道刺鼻如一场噩梦。我脑子一片空白,心如被撕成碎片,绝望如黑潮吞没我——完了,一切都完了。雯雯的哭声还在耳边,她是小宇的女友,我却在这张床上和他纠缠,她眼里的震惊如镜子,照出我肮脏不堪的灵魂。我咬着唇,眼泪滑下来,羞耻、内疚和悔恨如毒药灌进心底,烧得我喘不过气。

小宇愣在原地,低声道:“妈……雯雯她……”他的声音颤抖,像个孩子不知所措。我猛地抬头,眼泪模糊了视线,声音嘶哑:“还不赶紧去追!”我推开他,手抖得如风中的枯叶,急切的语气掩不住心底的裂痕。他愣了一下,试图靠近,低声道:“妈,我……”我打断他,吼道:“去啊!她是你的女朋友!”我抓过被子裹住身体,腿软得几乎瘫倒,看着他抓起外套冲出门,背影决绝如刀刺进我心。羞愧像潮水淹没我,我不干净,我和他媾和,却催他去追雯雯,像个可笑的伪君子。心如刀绞,像被剜去一块肉,痛得我喘不过气,指甲嵌进掌心,血丝渗出来,绝望如黑洞吞噬一切——这场禁忌的梦碎了,我该如何面对她,如何面对自己?

我独自瘫坐在床上,窗外月光冷白如霜,照得房间像一座坟。脑海里反复闪现雯雯的泪水,她瞪大眼的震惊如刀子剜着我。我翻出手机,想给她发消息解释,手抖得打不出字,屏幕上泪水模糊,像在嘲笑我的无耻。点开锁屏,壁纸是雯雯抱着我拍的自拍,她穿着粉色卫衣,马尾高扎,笑得如春天的花,搂着我喊:“阿姨,我们要一直好好的!”那双大眼睛亮得如星,如今却因我蒙上泪水。我心如刀绞,愧疚烧得我几乎窒息——她把我当母亲一样亲,我却夺走了她爱的男友,还是以乱伦的丑态。她清新的笑脸如刀刺在我心,我捂住嘴,哭得像个罪人,羞耻让我恨不得死去,脑子里只有一句:我怎么能这样对她?

次日清晨,我顶着红肿的眼睛起床,脸上的妆掩不住憔悴。小宇一夜未归,我不知他是否找到雯雯,心底的空洞更深。手机震动,雯雯发来消息,语气短促却刺心:“阿姨,咖啡馆见,我想跟你聊聊。”我心跳一滞,手指攥紧手机,低声喃喃:“来了。”我换上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像在掩饰自己的不堪,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向咖啡馆。

咖啡馆里,雯雯坐在角落,穿着彩虹条纹卫衣,马尾松散,眼眶红肿,泪痕未干。她一见我,大眼睛瞪着我,泪水在眼眶打转,声音颤抖却带着少女的娇憨与温柔:“阿姨,我求求你告诉我,不是真的,对不对?不是那样的!”她抓着我的胳膊,轻轻摇晃,泪流满面,像个漫画里的小女孩在祈求世界的真相:“你和小宇……你们怎么能这样?阿姨,你是我最亲的人,我一直觉得你最好,你告诉我,这是个噩梦,对不对?”她的声音哽咽,带着对我的爱与不信,脆弱得如一碰就碎的花瓣。

我想说,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无声哭泣着摇头,泪水滑落,喉咙像被堵住。雯雯见我这样,哭着扑过来把我抱在怀里,哽咽道:“阿姨,你别哭了,我心疼。”她细软的胳膊环着我,彩虹卫衣蹭着我的脸,带着少女的清香。我的愧疚如洪水决堤,再也忍不住,情绪一瞬间爆发,哽咽道:“雯雯,我没脸见你……”我推开她,起身再也不想在这情绪下面对她纯净的眼睛。我从包里拿出昨夜写好的一封信,信纸上满是泪痕,泪水浸湿了乱乱的笔记,字迹歪斜如我的心。

信里写道:“雯雯,我是罪人,是我故意勾引小宇,让他和我在一起。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背叛了你,背叛了我们之间的情谊。我不配做你的阿姨,更不配做母亲。雯雯,我知道自己没脸见你,但我对你的爱一点都没少,都是真实的。阿姨永远爱你,希望下辈子有机会做你的母亲。希望你可以原谅小宇,他是无辜的,一切都是我引诱他。忘了我吧,阿姨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了。”

我将信塞进雯雯手里,她呆呆地拿着,还没拆开。我不敢看她,低头快步离开,耳边传来她撕心裂肺的喊声:“阿姨,你别走!阿姨!”我不敢回头,上车开回家,心如被撕裂,泪水模糊了视线。家里空荡荡,小宇昨夜追雯雯未归,我打开手机,他发了一堆消息,大意是雯雯情绪稳定,问了我们的事,他告诉她是他勾引我,逼着我和他这样。他写道:“妈,我失去谁都可以,但不能失去你。我爱你。雯雯那边我想了很久,一会儿去说分手。我喜欢她,但我只要你。”我看着不敢再看下去,心如刀绞,手抖着回了一条短信:“小宇,妈妈要去很远的地方。我和雯雯坦白了一切,都是我不配做你妈。我是个失败的女人,婚姻、家庭、教育全毁了。我没脸见你们。雯雯很爱你,好好求她原谅,照顾好她。”

我关了手机,收拾了家里的衣服,塞进行李箱,逃也似的离开这个温馨的新家。这里曾有我们一家四口——我、小宇、雯雯、赵依心的笑声,生日蛋糕的奶油香,雯雯拉着我试衣服的撒娇,小宇和赵依心抢电视的吵闹。如今,这里的温馨如毒药,无时不刻提醒我自己的龌龊与卑鄙。我开车漫无目的地向城外开去,不知下一站在哪儿,只知道不能回头。车子没油了,我停在一个服务区加油,手机开机支付,屏幕弹出几十条消息,小宇和雯雯的。雯雯发了一堆语音,我点了最后一条,她哭着说:“阿姨,你别走,我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求你了阿姨,我舍不得你!你是我的家人,我不想你离开,我可以原谅你和小宇,真的,阿姨,你回来好不好?我害怕你一个人在外面……”她的声音带着少女的娇憨,哭腔里满是关心,像个彩虹色的小女孩在挽留最亲的人,字字如针刺进我心。

我听着,眼泪止不住,情绪崩溃,泪水淌在手机屏幕上。加油站的收银员看我,低声道:“女士,你不舒服吗?”我摆摆手,哑声道:“没事。”付了钱,我再次关掉手机,不敢再听雯雯的语音,心如被撕裂。我一路开车到另一个省,已是夜里三点多,找了家路边酒店住下。房间冷清,床单泛着陌生的消毒水味,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闪过雯雯抱着我的温暖,她的泪水,她的彩虹卫衣;还有小宇的背影,那句“我只要你”。后悔如藤蔓缠住我,我后悔让自己沉沦禁忌,后悔毁了雯雯的青春,后悔让这个家支离破碎。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玻璃渣,愧疚烧得我心如死灰。我翻身坐起,盯着窗外的夜,泪水无声滑落,想起雯雯的自拍,粉色卫衣的笑脸如刀割在我心——我怎么能对她这样?她那么爱我,我却把她的世界踩碎。

我打开手机,小宇发了上百条消息和未接电话,求我回去,说他可以承担一切。雯雯也发了很多,最后一条语音是几分钟前,她声音焦急,带着哭腔:“阿姨,你在哪儿?这么晚外面不安全,你别吓我好不好?你出了事,我永远不会原谅自己!阿姨,我不想提你和小宇的事,我只想你平安回来。我害怕,真的好害怕……”她的语气温柔如春风,却满是关心,像个小女孩在黑暗里找妈妈,字字敲在我心上,刺得我泪如泉涌。

我思来想去,没回小宇,给雯雯发了一条消息:“雯雯,阿姨很安全,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阿姨没脸面对你,让阿姨走吧。阿姨爱你,雯雯别哭了,阿姨没有任何颜面面对你。别让我一辈子活在内疚里好吗。”发送后,雯雯秒回:“阿姨你在哪儿?我去找你!”过了一会儿,她又发:“阿姨,你想好了就回来,我不逼你。但你每天要给我报平安,好不好?”她的语气难受却满是关心,像彩虹糖融在泪水里,甜得让我心痛。

我哽咽着再也看不下去,关掉手机。这一夜,我不知睡了多久,闭上眼是雯雯的泪,睁开眼是空荡的房顶,愧疚如影随形。第二天,我给公司总经理打电話请了长假,哑声道:“家里有些私事,麻烦批一个月。”领导语气温和:“若寒,处理好自己的事,公司不忙,假期不够再说。”我挂了电话,换了新手机卡,站在酒店的镜子前,看着自己。眼睛哭肿了,泪痕未干,脸颊苍白得像病态的瓷,可不化妆的脸依然靓丽,眉眼间藏着岁月未磨灭的精致。我穿着昨夜仓促抓的白色毛衣,袖口磨得起了毛边,黑色牛仔裤勾勒出腿的弧线,脚上是一双旧帆布鞋,鞋带松散,整个人疲惫得像风中的枯草,却仍有种不经意的魅力,像一朵被雨打湿的玫瑰,憔悴却依旧动人。

我收拾好东西,拖着行李箱离开酒店,阳光刺眼,我却觉得冷。开车前,我看了眼后视镜,镜子里的自己像个陌生人,美丽却空洞。我发动车子,驶向未知的远方,心底的愧疚如黑洞,吞噬了所有光亮。

第五十三章 渔村

我收拾好东西,拖着行李箱离开酒店,阳光刺眼,我却觉得冷。眼睛哭肿得像核桃,睁开都费劲,我从包里翻出一副墨镜戴上,镜片遮住红肿的眼眶,也藏起心底的罪。镜子里,我像个陌生人,白色毛衣袖口起了毛边,黑色牛仔裤勾勒出腿的弧线,旧帆布鞋鞋带松散,脸颊苍白的病态美像一朵被雨打湿的玫瑰。我拖着行李箱下楼,轮子碾过地面,咯吱作响,像在催我逃得更远。我发动车子,油门踩下,驶向未知的远方,心底的愧疚如黑洞,吞噬了所有光亮。

车子冲上高速,引擎低吼,盖不住心跳。窗外的田野与高楼飞速后退,像在嘲笑我的懦弱。我不知道要去哪儿,只知道要逃得越远越好,远离那个家——那个曾有小宇抢电视、雯雯撒娇、赵依心哼歌的家,如今只剩龌龊的碎片。那晚的画面如毒蛇噬心:黑色裤袜撕裂的刺啦声,小宇的低吼,雯雯站在门缝外的泪水,她的震惊如刀剜进我的胸口。我咬紧唇,泪水滑落,墨镜下的眼眶湿了,滴在方向盘上,模糊了视线。我猛踩油门,像在与自己的罪恶赛跑,2000公里的距离,是我给自己挖的坟。

第一晚,我在服务区停下,停车场冷得像冰窖,远处货车喇叭刺耳。我裹紧毛衣,墨镜推到头顶,买了瓶水和一块干面包,啃了两口,胃里翻涌,冲到路边吐了,酸水烧得喉咙痛。服务区的灯昏黄,照得我影子长得像鬼。我靠在车门上,点燃一根烟——我从不抽烟,呛得咳嗽连连,烟雾散在夜空,像我的心,碎得抓不住。脑海里是雯雯的笑脸,17岁的她,穿着彩虹卫衣,扎着马尾,拉着我在夜市吃糖葫芦,咯咯笑:“阿姨,这个酸甜酸甜的,你尝一口!”那双大眼睛亮得像星,如今却因我蒙上泪水。我低声哽咽:“雯雯,我怎么能这样……”愧疚如潮水淹没我,我毁了她的青春,毁了小宇的未来,毁了这个家。羞耻烧得心如死灰,我恨不得消失,可连死的勇气都没有。

手机在包里震动,我拿出来,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屏幕亮起,雯雯的消息弹出来:“阿姨,你在哪儿?告诉我好不好?我好担心……”她的语气温柔,带着少女的娇憨,像漫画里蹦出来的小女孩。我想回,手抖得按不动,泪水滴在屏幕上,低声呢喃:“我怎么回你……”我怕她的纯净刺穿我的伪装,怕她问我在哪儿,怕她知道我是个罪人。我关了机,重新上路,墨镜滑下遮住泪眼,油门踩到底,像在逃命。

2000公里的路,我开了三天两夜,几乎没合眼。服务区里洗把脸,水冷得刺骨,头发乱得像枯草,墨镜下的眼睛红肿得吓人。路牌从熟悉的江南水乡变成陌生的沿海地名,导航里跳出个小点——盐港村,东南沿海的渔村,偏僻得像被世界遗忘。我不知道为什么选这里,也许是大海能吞没我的罪,也许是它的遥远能让我藏起来。方向盘下的手抖得握不稳,车窗外的风呼啸,像在催我:“再远点,再远点……”我低声喃喃,像在说服自己,逃得够远,就能甩掉那晚的狼藉。

第三天黄昏,车子终于停在盐港村口,轮胎碾过砂石,咯吱作响,像踩碎了我的心。海风扑面,咸腥中夹着鱼腥味,钻进鼻腔,凉得刺骨。墨镜下的眼睛酸涩,我摘下它,揉了揉眼眶,世界模糊又清晰。远处木质码头边,渔船随浪摇晃,船身斑驳,挂着干枯的海草。村子是低矮的砖房,墙皮被风吹得剥落,屋檐下晾着渔网,几只海鸥盘旋,鸣叫刺耳如刀。街头小摊冒着热气,卖煮花生和烤鱼,老人坐在藤椅上抽烟,孩子光脚追狗,笑声混着浪声,简单得像幅旧画。我拖着行李箱,帆布鞋踩在砂砾路上,灰尘沾满裤脚,心底的空洞却更深——这里没有雯雯的笑,没有小宇的喊,陌生得让我像个幽魂。

民宿在村尾,临海一栋二层小楼,木门上挂着“阿芬客栈”的牌子,牌边锈迹斑斑。我推门进去,门铃叮当一响,屋里飘出鱼汤的香。一个女人迎出来,四十七八岁,皮肤晒得黝黑,笑起来眼角皱纹深如沟壑,穿着花衬衫,围裙上沾着菜叶。她是阿芬,民宿的老板娘,声音洪亮如钟:“妹子,来住店?脸咋这么白,跟纸似的,路上累坏了吧?”我低头,哑声道:“心情不好,出来散散心,住几天。”谎话脱口而出,像在掩饰心底的罪。她瞟了我一眼,眼里闪过好奇,想问什么,却止住嘴,笑着递上一碗热鱼汤:“先喝点,暖胃!妹子,你这模样城里少见,俊得跟画儿似的!”她的赞美让我一愣,喉咙发紧,低声道:“谢谢。”接过碗,手抖得汤洒了几滴,眼神躲闪,怕她看出我的不堪。

阿芬领我上二楼,房间推开窗就是海,浪声如鼓,拍得人心颤。屋子简朴,木床铺着蓝白格子床单,桌上有盏老台灯,墙角一盆绿萝蔫了头。她说自己种菜打渔,民宿生意清淡,平时就她一人忙活。我点点头,行李箱扔在角落,瘫坐在床上,低声道:“挺安静。”她笑:“妹子,喜欢清静在这儿准没错!饿了喊我,鱼粥管够!”她转身下楼,哼着不知名的调子,嗓门大得隔壁都听见。她的热情像火,暖得我不习惯,我关上门,窗外的海平线无边无际,像在吞噬我的过去,心底一痛,泪水又涌上来。

夜里,海风呼啸,窗框咯吱作响,我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那晚的画面——裤袜撕裂的刺啦声,小宇的低吼,雯雯站在门外的泪水。我闭上眼,她的笑脸却更清晰,彩虹卫衣,马尾晃荡,拉着我在商场试裙子,咯咯笑:“阿姨,这条你穿肯定美炸了!”她的温柔如刀,剜得我心更痛。我低声喃喃:“雯雯,我不配……”泪水滑落,滴在床单上,晕开一小块暗色。羞耻烧得脑子一片空白,我是个母亲,却与儿子纠缠;我视雯雯如女,却毁了她的信任。

手机震动,我拿出来,屏幕亮起,雯雯的消息一条接一条:“阿姨,你在哪儿?我好害怕……”“阿姨,今天我吃了芒果冰沙,想你了!”她的语气甜得像糖葫芦,像漫画里的小女孩,软糯撒娇。我想回,手抖得按不动,泪水滴在屏幕上,低声哽咽:“我怎么回你……”我怕她的纯净刺穿我的罪,怕她问我在哪儿。次日清晨,她又发:“阿姨,你还好吗?不回也没事,只要你平安。”她的温柔像春风,吹得我心底一暖,却又刺痛。我终于忍不住,手抖着打字:“雯雯,阿姨在海边,很好,别担心。”发送后,我立刻关机,心跳得像擂鼓,怕她再问,怕自己崩溃。愧疚如海浪拍来,我仰头闭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进嘴角,咸得像海水。

次日清晨,海鸥的叫声吵醒我,眼睛肿得睁不开。我下楼,阿芬在院子里洗菜,种的青菜绿得晃眼,旁边晾着刚收的渔网。她见我,笑得像太阳:“妹子,脸咋还这么白?多吃点,昨晚粥没动吧?”她语气里满是关心,像对自家孩子。我摇摇头,低声道:“不饿。”她没勉强,递给我一瓶水:“慢慢来,海边待久了,心情准好!”我接过水,坐在院子里的竹椅上,海风吹乱头发,咸味钻进鼻腔。村里人来来往往,渔民扛着网,孩子追着狗,生活简单得刺眼,可我却像个闯入的影子,格格不入。

阿芬忙活时哼着歌,偶尔喊我:“妹子,帮我拿个篮子呗?”我愣了一下,起身帮忙,篮子里是刚摘的黄瓜,脆得像能掐出水。她笑:“城里人少见这吧?自个儿种的,没农药!妹子,你这手白得跟玉似的,咋舍得跑这儿吃苦?”她的赞美让我喉咙一紧,低声道:“习惯了。”挤出个笑,心却飘远,脑海里是雯雯在夜市咬糖葫芦的笑,小宇喊“妈”的声音。我低头切菜,手一抖,刀划破手指,血滴在菜板上,阿芬忙拿纱布:“哎哟,小心点!妹子,心不在焉咋行?”她眼里的担心让我心底一暖,低声道:“没事。”却不敢看她,怕她看出我的罪。

几天过去,我像幽魂般在渔村游荡。清晨在海边看浪,沙滩上贝壳碎得扎脚,我捡起一块,想到雯雯的笑,泪又涌上来。中午躲在房间,窗外渔船的汽笛刺耳,我捂住耳朵,脑子里全是那晚的狼藉。晚上阿芬喊我吃饭,我推说累了,一个人啃面包,胃却翻涌。她端来一碗鱼粥,硬塞给我:“妹子,不吃咋行?瞧你这脸,俊是俊,可瘦得我都心疼!”她的关心像潮水,漫过我的冷,我低声道谢,喝了一口,咸香的粥烫得舌头痛,心却更痛。

雯雯每天发消息,语气甜得像彩虹糖:“阿姨,今天我考试得了A,想你!”“阿姨,冷不冷?多穿点嘛!”她从不提那晚,像一切没发生,可每条消息都像针,刺得我心更痛。我不敢回,除了那条“在海边”,再没勇气开口,怕她的温柔让我无地自容,怕她知道我逃了2000公里,只为躲避自己的不堪。手机屏幕亮了又灭,我咬紧唇,泪水滴在手背,低声自语:“雯雯,我不配……”

一周后,我站在码头,渔船归港,鱼腥味扑鼻,渔民吆喝着卸货,夕阳染红海面,像血。阿芬从码头回来,手里拎着鱼,笑:“妹子,站这儿干啥?来帮我洗鱼,今晚炖汤!”我愣了一下,点点头,跟她回了民宿。她的厨房小而乱,砧板上有刀痕,墙上挂着干辣椒。她递给我把刀,教我刮鱼鳞,手忙脚乱中,鱼腥沾满手,凉得刺骨。她笑:“慢点学,妹子,你这模样干活都好看,村里老汉都得偷瞄!”我低头刮鱼,心却飘远,脑海里是雯雯拉着我逛夜市的画面。刀一滑,划破手指,血滴在砧板上,阿芬忙拿纱布:“哎哟,小心点!妹子,心事别憋着,伤了自己多不值!”她的关心让我眼眶一热,低声道:“没事。”却觉得那血像我的心,淌不尽的罪。

盐港村的宁静像张网,慢慢裹住我。阿芬的热情如火,烧得我冰冷的心有了点温度。每天她都喊我帮忙,拿菜、扫地、端茶,琐碎的事让我忘了片刻的痛。可夜里,海浪声如鼓,敲得心慌,雯雯的笑、小宇的背影又涌上来。我躺在床上,泪水浸湿枕头,低声呢喃:“我该怎么办……”愧疚如海底暗流,随时将我拖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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