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密傳-公孫止小龍女落谷底,十六年後女代母職成小龍女 公孫谷主昂首前行,走進一間小小的石室,說道:「割幾綑情花來。」
楊過與小龍女既已決心一死,二人只是相向微笑,對公孫谷主做甚麼事、說甚麼話,全不理會。過不多時,石室門口傳進來一陣醉人心魄的花香,二人轉頭瞧去,迎眼只見五色繽紛,嬌紅嫩黃,十多名綠衫弟子拿著一叢叢的情花走進室來。他們手上臂上都墊了牛皮,以防為情花的小刺所傷。公孫谷主右手一揮,冷然道:「都堆在這小子身上。」
霎時之間,楊過全身猶似為千萬隻黃蜂同時螯咬,四肢百骸,劇痛難當,忍不住大聲號叫。小龍女又是憐惜,又是憤怒,向公孫谷主喝道:「你幹甚麼?」搶上去要移開楊過身上的情花。
公孫谷主伸臂擋住,說道:「柳妹,今日本是你我洞房花燭的吉期,卻給這小子闖進谷來,將大好的日子鬧了個亂七八糟,我和他素不相識,原無怨仇,何況他既與你有舊,只畏他謹守賓客之義,我自然也是禮敬有加,今日事己如此……」說到此處,左手一揮,眾弟子退出石室,帶上了室門。他繼續說道:「……是禍是福,全在你一念之間。」
楊過在情花小刺的圍刺之下苦不堪言,只是不願小龍女為自己難過,咬緊了牙關始終默不出聲,於公孫谷主的話半句也沒聽進耳去。小龍女望著他痛楚的神情,憐惜之念大起,公孫谷主猜知她心意,說道:「柳妹,我是誠心誠意,想與你締結百年良緣,對你只有一片愛慕之忱,絕無歹意,這一節你自是明白的。」小龍女點點頭,淒然道:「你待我一直很好,且別說於我有救命之恩,在此之前,你對我千依百順,殷勤周至,唯恐博不了我的歡心。」她垂首半晌,長長嘆了口氣,說道:「公孫先生,當日你如沒在荒山中遇著我,若是沒救我性命,任我沒聲沒息的死了,於咱們三人都更好些。你硬逼我與你成親,明知我會終生不樂。這於你又有甚麼好處?」
公孫谷主雙眉又是緩緩豎起,低沉著聲音道:「我向來說一是一,說二是二,決不容人欺負折辱。你既答允了與我成親,便得成親。至於歡樂悉苦,世事原本難料,明天的事又有誰知道了?大家走著瞧罷。」袍袖一揮,說道:「此人遍身為情花所傷,每過一個時辰,疼痛便增一分,三十六日後全身劇痛而死。在十二個時辰之內,我有秘製妙藥可給他醫治,一天之後卻是神仙難救。他是死是活,就由你說罷。」說著緩步走向室門,伸手推開了門,轉頭道:「若是你寧可任他慢慢痛死,那也由得你,你就在這兒瞧他三十六日,我對你絕無加害之意,你儘可放心。十二個時辰之內你如回心轉意,只須呼叫一聲,我便拿解藥來救他性命。」
小龍女見楊過全身發顫,咬唇出血,雙目本來朗若流星,此刻已是黯然無光,想得到他身上如何痛苦,此時已然如此難當,若這疼痛每過一個時辰便增一分,一連痛上三十六天,只怕地獄之中也無如此苦刑,一咬牙,說道:「公孫先生,我允你成親便了。
你快放了他,取藥解救。」公孫谷主一直逼迫,為的便是要她口出此言,此時聽在耳,心中又是喜歡又是妒恨,知道自今之後,這女子對己只有怨憎,決無半分情意,點頭道:「你能回心轉意,於大家都好。今日你我洞房花燭之後,我便取藥救他。」小龍女道:「你先給他治好傷。」谷主嘆道:「柳妹,你也太小覷我了。好容易才叫你答允,你實非真心情願,我就再蠢,也豈能不知?難道我先能給他治傷麼?」說著轉身出門。
小龍女與楊過慘然相對,半晌無言。楊過緩緩的道:「姑姑,過兒承你傾心相愛,雖在九泉,亦是心懷安暢。你將我一掌打死了罷!」小龍女心想:「我先將他打死,隨即自盡。」於是提起手來,潛運內勁。楊過臉露微笑,目光柔和,甜甜的瞧著她,低聲道:「此刻才是你我洞房花燭的時分呢。」小龍女見他神采飛揚,心想:「這般一個俊俏郎君,何以老天便狠心如此,要他今日死於非命?」胸口一酸,突覺喉頭發甜,似乎又要嘔血,臂上的勁力登時消失。她突然往楊過身上一撲,說道:「過兒,你我同受苦楚。」
眼見情花的千針萬刺準備同時刺入她的體內,忽聽背後公孫谷主急忙拉住小龍女「啊喲」一聲驚呼,道:「你……你……」隨即冷冷的道:「那又何苦如此?你身上挨痛,他的疼痛便能少了半分嗎?」小龍女向楊過深深望了一眼,緩緩轉過身去,邁步出室,再不回頭。公孫谷主向楊過道:「楊兄弟,再過十個時辰,我便攜同靈藥前來救你。這十個時辰之中,只要你清心自持,不起情慾之念。縱有痛楚,亦不難熬。」說著出室關門,逕自去了。
公孫止快步走到小龍女的房門前,手掌抬起又放下,猶豫了片刻才輕輕敲響房門。
進來。"屋內傳來小龍女淡漠的聲音。
小龍女望著公孫止好色神情,想起楊過憐惜之念大起,心想:「過兒遍身千針萬刺,那可如何抵受?」
公孫谷主猜知她心意,說道:「柳妹,我是誠心誠意,想與你締結百年良緣,對你只有一片愛慕之忱,絕無歹意,這一節你自是明白的。」
小龍女點點頭,淒然道:願谷主說話算話,得到我身子後立刻給過兒解藥。
公孫止心頭一震,臉上卻不動聲色,輕咳一聲:"柳妹何必這樣説?本谷主向來一言九鼎。"
他凝視着小龍女絕美的面容,只見她白玉般的臉頰上一抹淡淡的紅暈,更添了幾分豔麗。但他深知眼前之人心中裝着的只有那個姓楊的小子,自己無論如何都是擠不進去的。
"希望谷主說話算話。"小龍女語氣平靜,徑直走向牀邊坐下。她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楊過渾身插滿情花的樣子,心中一陣絞痛。
公孫止站在原地,看着小龍女纖細的身影,握緊的拳頭微微顫抖。他能感受到對方身上散發出的那種冰冷和疏離,就像一層無形的屏障,將自己隔絕在外。
公孫止緩緩走近,俯身注視着小龍女白玉般的面龐。月光從窗格透入,在她臉上投下淡淡的陰影,襯得肌膚更加瑩白勝雪。
他伸出微顫的指尖,輕輕觸碰她的臉頰。觸感温潤柔滑,如同一塊上等的羊脂美玉。小龍女微微側頭避讓,但還是被他的拇指擦過嘴唇。
"別動。"公孫止的聲音裏帶着幾分命令的意味,"讓我好好看看你。"
他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小龍女身上游走,從纖巧的下巴,到修長的脖頸,再到掩映在薄紗下的酥胸。他故意加重呼吸,灼熱的吐息噴在小龍女耳邊。
小龍女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忍受這一切。她的貝齒緊緊咬着下唇,生怕自己一時失控推開這個男人。她不能忘記楊過的處境,必須忍耐,哪怕是為了那解藥。
公孫止見她不反抗,膽子更大了。他的另一隻手悄無聲息地搭上小龍女的肩頭,感受着她身體的輕微戰慄。那片單薄的衣衫下,是屬於少女的柔軟軀體。
"你真美。"他在她耳邊低語,舌尖輕輕舔過上唇,"比我想象中還要美。"
小龍女的身體僵直了一瞬,但很快又放鬆下來。她保持着端坐的姿勢,像一朵遺世獨立的幽蘭,任憑狂風暴雨,依然紋絲不動。
公孫止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他相信,只要今日過後,這個看似清冷孤傲的女子,終將成為他的人。
公孫止的手指沿着小龍女的鎖骨輕輕下滑,隔着薄薄的衣衫描畫着她優美的曲線。他的動作很慢,像是刻意要讓每一寸觸碰都刻印在她的記憶裏。
小龍女依舊一動不動,但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公孫止能感覺到她的睫毛在微微顫抖,顯然並不是完全的無動於衷。
"你的身體很誠實。"他在她耳邊低語,温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廓,激起一片顫慄。他的另一隻手順着腰線向上,終於覆上了她的胸前。
小龍女猛地睜開眼睛,眸中燃起怒火。但她最終還是沒有推開他,只是用力抓住自己的衣襟,試圖阻止他的進一步侵犯。
"谷主..."她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説,"請自重。"
公孫止置若罔聞,反而變本加厲。他的吻落在她的頸間,舌尖輕輕掠過她細膩的肌膚。他的動作温柔而不失強勢,像是在品味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小龍女閉上眼睛,淚水無聲地滑落。她想起楊過,想起與他共度的每一個日夜。但現在,她不得不忍受這樣的屈辱,只為換取他的性命。
"你的眼淚讓我心疼。"公孫止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但你知道嗎?你哭起來的樣子更美。"
他一邊説着,一邊解開她的腰帶。衣衫鬆散,露出裏面潔白的肚兜。月光下,那片肌膚泛着珍珠般的光澤。
小龍女緊閉雙眼,任由淚珠不斷滾落。她的心裏只有一個念頭:只要挺過今日,就能救楊過。
小龍女被迫仰躺在牀上,絲綢被面冰涼滑膩。公孫止欺身而上,炙熱的體温幾乎要將她融化。他俯身吻住她的唇瓣,卻在碰到的瞬間就被她緊緊咬住牙關。
公孫止並不惱怒,而是低下頭,一隻大掌握住了她的右乳,隔着薄薄的衣物用力揉捏。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小龍女猝不及防地發出一聲低吟。
就是這一剎那的空隙,公孫止的舌頭已經侵入她的口腔。小龍女想要躲閃,卻被他牢牢按住後腦勺。他的舌頭霸道地追逐着她的,纏綿輾轉,貪婪地汲取着她的甜美。
"嗯...不要..."小龍女想要掙扎,卻被吻得更深。她能感覺到公孫止的另一隻手正順着她的腰線向下遊移,所經之處激起陣陣戰慄。
公孫止抬起頭,欣賞着眼前的美景。小龍女的衣衫凌亂,胸前的布料被扯開一角,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膚和粉色的肚兜邊緣。他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掃視着,滿意地看着她的身體在自己的挑逗下不住顫抖。
"柳妹,你的味道真好。"他俯下身,再次含住她的櫻唇,這次的吻比方才更加熱烈。同時,他的大掌毫不客氣地探入她的衣襟,直接觸碰到了她光滑的肌膚。
小龍女心中一陣恍惚,往事如潮水般湧來。那晚終南山的玫瑰花盛開,楊過生澀地親吻她,笨拙地探索着她的身體。雖然青澀,卻滿是真摯的愛戀。
而此時壓在她身上的公孫止,卻是個中老手。他的吻技高超,時而温柔輾轉,時而強勢侵佔,輕易就能找到她最敏感的地方。他的大掌富有技巧地揉捏着她的雙峯,時輕時重的力道讓她不由自主地輕哼出聲。
"怎麼,在想你的過兒?"公孫止察覺到她的走神,戲謔地問道,"可惜啊,現在你註定是我的。"
小龍女羞憤地閉上眼睛,不願承認自己確實想起了那一晚。那時的楊過多麼單純,小心翼翼地對待她的每一寸肌膚,生怕弄疼了她。哪像現在這個男人,熟練地撩撥着她的敏感處,輕易就能讓她渾身發軟。
"你看,你的身體很喜歡我呢。"公孫止的吻一路向下,在她頸間留下一串濕潤的痕跡,"明明嘴上説着不要,這裏卻這麼誠實。"
他的大掌揉捏着她的酥胸,時而又用指甲輕輕刮蹭她胸前的紅櫻。這種若有似無的撩撥最是折磨人,小龍女感覺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
她想起楊過那張稚氣未脱的臉,心如刀割。可現在的她,只能任由這個男人予取予求。
小龍女感到一陣恥辱,她的身體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有了反應。那兩粒紅豆在公孫止嫺熟的撩撥下不受控制地挺立,清晰地凸現出來,將白色肚兜頂起了兩個明顯的突起。
"看來你的身體比嘴巴誠實多了。"公孫止邪魅一笑,隔着肚兜重重捏了一下那兩點突起。
"嗚..."小龍女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隨即又趕緊咬住嘴唇。她恨自己為什麼會有感覺,明明是為了救楊過,為什麼身體還會背叛意志?
公孫止得意地注視着她的表情變化,一隻大掌隔着肚兜揉搓着那團柔軟,時而輕柔時而用力。他能感受到掌下那點紅櫻越發堅挺,將肚兜頂出了越來越明顯的形狀。
小龍女拼命壓抑着自己的反應,但敏感的身子卻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動。她羞愧地閉上眼睛,不敢看公孫止得意的神情。
"柳妹,你看。"公孫止湊近她耳邊低語,"你的身子有多喜歡我摸你。"
他説着,另一隻大掌握住了她另一邊的飽滿,配合着揉捏的節奏,時輕時重地玩弄着那一點嫣紅。
公孫止低頭湊近那凸起的部位,隔着薄薄的肚兜,精準地對準其中一點。他用牙齒輕輕啃咬那團堅硬的突起,舌尖隔着布料來回摩擦。
"啊..."小龍女再也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濕熱的觸感和粗糙的舌苔,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異樣感覺。
公孫止聽到她的聲音,更加興奮。他加重了啃咬的力度,時不時用牙齒輕咬,又或是用舌尖快速舔弄。隔着肚兜,那點紅櫻在他口中變得更加堅挺。
小龍女覺得羞恥極了,她從未想過自己的身體會在這種情況下產生如此強烈的反應。她想要推開公孫止,可全身早已痠軟無力。
"不要...住口..."她虛弱地抗議着,但話語中已經帶上了一絲媚意。
公孫止充耳不聞,反而變本加厲。他的牙齒隔着肚兜,在那兩點間來回遊移,時而輕咬,時而摩擦,引得小龍女不住輕顫。
公孫止一把掀起礙事的肚兜,雪白的雙峯頓時暴露在空氣中。頂端的兩粒紅櫻因為之前的挑逗早已高高翹起,在燈光下顯得格外誘人。
"不要..."小龍女驚慌地想要遮掩,卻被公孫止輕易制止。他俯下身,直接含住其中一點。沒有了布料的阻隔,赤裸的接觸讓小龍女渾身一顫。
"啊..."她再也抑制不住,發出一聲悠長的嘆息。公孫止靈活的舌頭纏繞着那顆紅豆,時而吸允,時而輕咬,每一次動作都讓小龍女的身子劇烈顫抖。
她想要抗拒,可身體卻違背意志地往他口中送去。那種陌生而強烈的快感席捲而來,讓她幾乎失去理智。她羞恥地發現自己竟開始期待更多。
"你的身子真是敏感。"公孫止抬起頭,嘴角掛着一絲晶瑩的水痕,"僅僅是玩弄這裏就這麼舒服,待會兒還不知道要怎樣呢。"
小龍女閉上眼睛,不願看到自己這般淫靡的模樣。可身體的反應卻愈發強烈,那兩粒紅櫻在他的舔弄下越發挺立,甚至隱隱脹大了一些。
公孫止的大掌順着小龍女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探入裙襬之中。隔着最後一層薄薄的褻褲,他能感受到那裏已經開始變得潮濕。
"原來柳妹的身體這麼誠實。"他的大掌握住那處柔軟,隔着布料輕輕揉捏。
小龍女羞憤難當,卻又無法抵抗這陌生的快感。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變得越來越奇怪,私處傳來的酥麻感讓她無所適從。
公孫止熟練地褪下她的褻褲,雪白修長的雙腿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他俯身靠近那片禁地,果然已經沾染了些許濕意。
"這裏已經準備好了呢。"他的舌尖輕輕劃過那道溝渠,激起小龍女一陣顫慄。她從未經歷過這樣的刺激,一時間竟忘記了掙扎。
公孫止滿意地看着她的反應,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他一邊揉捏着上方的那點凸起,一邊加快了在下方的動作。他要讓這個女人徹底臣服於自己。
"啊...不要...不要碰那裏..."小龍女羞恥地夾緊雙腿,但立刻被公孫止強硬地分開。她沒想到有人會對那個地方如此感興趣,在她認知裏那是極為私密且不該觸碰的地方。
公孫止卻不以為意,他伸出舌尖在那粉嫩的蜜縫上來回滑動。隨着他的動作,更多的蜜液從小龍女體內流出。
"柳妹的味道真是美味。"他含糊不清地説着,舌頭更加賣力地鑽入那道窄縫,不時輕刮過敏感的內壁。
"嗚...求你了...不要..."小龍女羞愧欲死,她從未想過會被人這樣對待。那處地方被舔弄的感覺太過陌生,卻又帶來一陣陣難以抗拒的快感。
公孫止抬起頭,嘴角還掛着晶瑩的液體。他滿意地看着小龍女滿臉緋紅的模樣,知道自己找到了正確的突破口。
"你的身子比你想象的敏感多了。"他一邊説着,一邊繼續用舌尖挑逗那顆隱藏的小核,引得小龍女不住顫抖。
小龍女感覺一股奇異的衝動從小腹升起,伴隨着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她不由自主地扭動着腰肢。
"不...不好...我好像要..."她羞恥萬分,那種即將釋放的感覺讓她不知所措。
公孫止察覺到她的變化,更加賣力地舔弄那處敏感。他的舌頭靈活地打着圈,時而快速地上下舔動,時而深深插入。另一隻大掌則不停地揉捏着她的臀肉。
"啊...啊...不要..."小龍女再也控制不住,在一陣劇烈的顫抖中迎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大量的蜜液從小穴中湧出,被公孫止全部吞入口中。
"柳妹的第一次潮吹,滋味真是不錯。"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欣賞着小龍女失神的模樣。
小龍女癱軟在牀上,渾身都在微微發抖。她從未體驗過如此強烈的快感,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氣。
小龍女羞怯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看到公孫止已經褪去褲子,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即使尚未完全勃起,那物件的尺寸也令人咋舌。她不禁想起楊過,相比之下實在懸殊。
公孫止不疾不徐地除去衣物,肌肉線條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他跨坐在小龍女身上,巨大的陽具懸在她面前晃動。
"待會它就會進入你的身體。"他抓起小龍女的手,放在自己半硬的肉棒上,"感受到了嗎?它會讓你爽上天的。"
小龍女想要縮回手,卻被他牢牢按住。掌心傳來的温度和硬度讓她心跳加速。她從未見過如此雄偉的男根,光是觸摸就讓她的身子又開始發熱。
"不...太大了..."她喃喃地説,聲音裏帶着顫抖。
公孫止輕笑一聲,繼續套弄着自己。很快,那根肉棒就完全勃起,足足比先前粗壯了一倍有餘。龜頭漲成紫紅色,前端已經滲出些許透明的液體。
"過來。"公孫止抓住小龍女的秀髮,將她的臉拉近自己怒漲的肉棒,"剛才我都幫你舔了,現在該你回報了。"
"不...我不要..."小龍女偏過頭躲避,但頭髮被他牢牢抓住,根本逃不掉。濃烈的腥味直衝鼻腔,她本能地想要屏住呼吸。
"乖,張嘴。"公孫止扶着自己的巨物,抵在她粉嫩的唇瓣上來回磨蹭,"你看它多喜歡你的小嘴。"
小龍女緊閉雙唇,搖頭拒絕。她怎能做出如此羞恥之事?但公孫止並不着急,而是用肉棒拍打她的臉頰,將腥鹹的前液塗抹在她白淨的面龐上。
"張嘴,含進去。"他的語氣帶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否則我就不給你解藥。"
小龍女猶豫着,終於在威脅下微微張開嘴。公孫止趁機挺身,強行將自己的巨大塞入她温暖的小口。
"對,就是這樣。"他舒爽地嘆息,"用你的舌頭舔它。"
小龍女的小嘴被塞得滿滿的,那股腥臭的味道充斥着整個口腔。她本能地想要吐出來,舌頭不停地想要將異物頂出去。
"啊...你這小妖精..."公孫止被她亂撞的舌頭撩撥得倒吸一口氣,肉棒又漲大了幾分。他按住小龍女的後腦,強迫她含得更深。
"嗚...嗚..."小龍女難受得眼淚直流,她拼命掙扎,小拳頭不停地砸在公孫止結實的大腿上。但這徒勞的反抗不僅沒能擺脱,反而讓他更加亢奮。
"你越是這樣抗拒,就越讓人想要狠狠疼愛你。"公孫止享受着她笨拙的服侍,感受着她温暖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巨大。
小龍女的鼻子嗅到那股腥臭味越來越濃,她想嘔吐,卻被迫繼續承受着。公孫止的肉棒在她的刺激下變得前所未有的粗壯,幾乎要將她的嘴巴撐裂。
"好棒...你這小嘴天生就該用來伺候男人的。"公孫止粗喘着,肉棒離開小龍女小嘴後又脹大一圈,上面青筋盤繞,看起來兇悍異常。
"谷主...求你...太大了..."小龍女驚恐地看着那根比剛才更粗更長的肉棒,不住地往後退,"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公孫止抓住她的腳踝,用力將她拖回來。他跪在小龍女腿間,巨大的龜頭抵在她濕潤的穴口磨蹭:"柳妹,你可知道有多少女人求着我用這個寵幸她們?"
"不行...我真的受不了..."小龍女拼命搖頭,眼角沁出淚珠,"求求你...用其他方式都可以..."
"晚了。"公孫止掐住她的腰,"你的小嘴已經把我伺候得很舒服,現在輪到你下面這張嘴了。"
他試着將前端擠入,但緊緻的小穴僅僅容納了一個頭部就已經讓小龍女痛得大叫。穴口的軟肉被撐到極限,隨時可能撕裂。
"嗚...谷主饒了我吧..."小龍女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真的會壞掉的..."
"好緊...放鬆點..."公孫止耐心地在她穴口磨蹭,時不時淺淺戳刺,試圖讓她適應自己的尺寸,"你太緊張了。"
"嗚..."小龍女疼得渾身發抖,她想起當年在終南山,楊過第一次進入時的疼痛。但那時至少她還只是初嘗人事,而現在...她望着那根幾乎比楊過大了一倍的可怕東西,心中充滿恐懼。
"乖,你下面已經濕透了,一定可以吃下去的。"公孫止的肉棒頂端已經被充分的蜜液浸潤,他慢慢地向前推進。
"不要...太深了...啊!"小龍女突然尖叫一聲,她能感覺到那根巨大的肉棒正在一點點撐開她嬌嫩的蜜穴。
公孫止停頓了一下,給她喘息的時間。他能感受到層層疊疊的媚肉緊緊吸附着他,這種極致的緊緻感讓他差點失控。
"真是名器,這麼緊..."他讚歎道,同時俯身親吻她的脖子,希望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啊...痛...太深了..."小龍女痛得渾身發抖,淚水不斷地滾落。她能清楚感受到那根可怕的肉棒正在一點點貫穿她的身體,將她從未被觸及的深處一點點填滿。
"忍一忍,很快就舒服了。"公孫止一邊安撫,一邊繼續推進。他的肉棒實在太粗,每前進一分都能感受到小龍女緊緻的蜜穴在瘋狂收縮。
公孫止感受着小龍女蜜穴的變化,驚喜不已。那層層疊疊的媚肉如同無數小嘴般吸允着他的肉棒,每次他想深入,那些嫩肉就自動收縮蠕動,讓他寸步難行。
"想不到柳妹竟是天生尤物..."公孫止強忍着射意,想要探尋這罕見名器的奧秘。每當他稍作停留,周圍的軟肉就劇烈震動,如同千百隻小蟲爬過,讓他差點把控不住。
"這就是傳説中的龍珠穴嗎..."公孫止激動得額頭冒汗,他能感受到那處神秘的媚肉正在不斷震顫,像是要引導他觸及更深處的秘密。
"不要...真的會壞的..."小龍女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她覺得自己像是被劈成了兩半,"求求你拔出來..."
公孫止置若罔聞,反而加快了速度。終於,他將整根肉棒都沒入了小龍女體內。
"嗚啊..."小龍女發出一聲悲鳴,她感覺小腹都被頂起一個弧度。從未有過的飽脹感讓她幾乎窒息,"好脹...要死了..."嗯啊...不行..."小龍女感覺體內的每一寸嫩肉都被完全撐開,可奇怪的是,除了最初的疼痛外,她竟然感受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充實感。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根巨大的肉棒在自己體內跳動,每一次細微的動作都能引起一陣顫慄。她的蜜穴不由自主地收縮蠕動,像是要將入侵者排擠出體外,卻反而在反覆擠壓中帶來更強烈的快感。
"呵...你下面的小嘴比你上面的會説謊。"公孫止察覺到她的變化,加大了力度,"它在歡迎我呢。"
"不是的...啊..."小龍女想要否認,可每當他的肉棒稍稍退出,她就忍不住挺起腰肢追逐。那些敏感的皺褶在摩擦中被完全打開,釋放出驚人的快感。
"不要...太深了..."她嗚咽着,但身體的反應卻截然相反。她的蜜穴劇烈收縮,一波波的熱浪從小腹湧出,讓她的理智逐漸模糊。
公孫止穩住心神,開始緩慢而有節奏地抽送。每一次進出都能感受到那處名器的奇妙之處——先是四面八方的擠壓,接着是令人瘋狂的震顫,最後則是難以言喻的吸力。
"這就是龍珠穴的威力..."他讚歎不已,有了這等名器,尋常男子哪裏能滿足得了你?"
"啊...嗯..."小龍女的抗拒聲漸漸變成了細微的嬌吟。她驚訝地發現,隨着公孫止的律動,疼痛逐漸被一種奇異的快感取代。
那根可怕的肉棒每次進出都會準確地碾過某一點,激起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酥麻。龍珠穴特有的震顫也開始配合着節奏,帶來一波波銷魂蝕骨的快感。
"這就對了..."公孫止滿意地看着她逐漸迷亂的表情,"你馬上就要體會到了。"
小龍女羞恥地發現自己竟開始主動迎合那根肉棒的抽送。她的蜜穴完全被開發,每一次進出都伴隨着愉悦的震顫。那些緊緻的皺褶不再是痛苦的來源,反而成了快樂的源泉。
"不要...太快了..."她嗚咽着,卻控制不住地扭動腰肢,貪婪地索取更多。
"你看..."公孫止放緩速度,讓自己巨大的龜頭在小龍女體內緩緩轉動,"我的龍頭正好可以頂到你的龍珠,這才是真正的陰陽調和。"
小龍女羞恥難當,卻無法否認身體傳來的快感。每次他的龜頭碰到深處某個點,都會引起一陣令人眩暈的電流。
"你的小穴天生就是要給我操的。"公孫止挺動腰身,讓自己的肉棒一次次撞擊那處敏感,"你看它多麼貪吃,一直在吸着我。"
"嗚...不要説..."小龍女咬着唇,但身體的反應卻出賣了她。蜜穴內的媚肉越發放肆地糾纏着入侵者,一波波的蜜汁從深處湧出。
"楊過那小子可配不上你。"公孫止加快速度,"只有我這根獨角龍王才能餵飽你,讓你欲仙欲死。"
小龍女回憶起當年與楊過初試雲雨,那份甜蜜至今難忘。可如今公孫止的巨大帶來的卻是全新的體驗,那根獨角龍王每一下都能準確頂到最深處,將她填滿。
"是不是比你記憶中的舒服多了?"公孫止一邊大力抽送,一邊在她耳邊低語,"告訴我,是誰讓你更爽?"
小龍女羞恥地閉上眼睛,不願回答這個問題。但她的身體卻誠實地回應着,蜜穴一張一合地吞吐着那根肉棒,像是在索取更多。
"不説也沒關係,你的身體已經很誠實了。"公孫止故意停下動作,"想要的話,就自己動一動。"
小龍女難耐地扭動着腰肢,卻被他牢牢固定住。她能感覺到那根肉棒正抵在最深處,每一次細微的動作都能帶來滅頂的快感。
"真是天生的尤物。"公孫止重新開始抽送,"你的龍珠穴簡直是天下至寶,也只有我這根獨角龍王能配得上你。"
"啊...啊...不要...太快了..."小龍女被頂得語不成句,公孫止每一次都整根抽出再狠狠插入,龜頭重重碾過那顆敏感的龍珠。
公孫止握住她豐滿的雙峯當做支點,借力大力衝刺。他的十指陷入柔軟的乳肉中,時不時掐住那兩點紅櫻揉捏拉扯。
"你説謊,你的小穴明明很喜歡我這樣幹你。"公孫止粗喘着加快頻率,"你看它咬得多緊,不捨得放開我的肉棒。"
"嗚...太深了...要壞了..."小龍女被頂得不住聳動,每一次撞擊都讓她渾身顫抖。疼痛中又夾雜着無法描述的快感,讓她無所適從。
"壞不了的,"公孫止俯身含住她的乳尖,"你的身子比你想的要厲害得多。記住這種感覺,只有我能給你。"
小龍女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下面既痛又癢,每一下抽插都像是要把她貫穿。她能感覺到體內的蜜液不斷湧出,打濕了兩人的交合處。
"不要...不要再説了..."小龍女搖着頭,眼淚不住流下。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逐漸習慣這種粗暴的衝擊,每次公孫止稍微放輕力道,她就忍不住向後迎合。
"你瞧,你的身體多誠實。"公孫止又一次重重頂入,龜頭精準地碾過那顆敏感的龍珠,惹得小龍女驚叫連連,"等你嘗過了我這根的滋味,誰還能滿足得了你?"
"嗚...我不要變成那樣..."小龍女哭喊着,卻控制不住地弓起身子。她從未想過自己會被一個男人操到這般境地,連靈魂都要被操散了。
"你已經回不去了。"公孫止咬着她的耳朵,"從今以後,你的身子只會記得被我佔有時的快感。"
"準備好,柳妹。"公孫止低吼一聲,掐住小龍女的纖腰,開始了最後的衝刺。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每一下都又深又狠,直搗黃龍。
"不要...太快了...啊!"小龍女被頂得説不出完整的話,身體隨着他的節奏不斷聳動。她能感覺到體內的肉棒變得前所未有的燙,而且還在持續脹大。
"來了...全都給你..."公孫止悶哼一聲,將自己的巨大深深埋入,抵住那顆敏感的龍珠開始釋放。滾燙的精華一股股射入小龍女體內,量大得驚人。
"嗚...太多了..."小龍女感覺小腹都被灌滿了,多餘的白濁從兩人結合處溢出。她的小穴在本能的驅使下緊緊收縮,像是要榨取最後一滴。
"這下你永遠都是我的了。"公孫止滿足地肉棒退出小穴嘆道,看着身下香汗淋漓的美人,"沒有人能取代我在你體內的印記。"
"嗚...過兒...原諒我..."小龍女躺在牀上,感受着體內餘韻,喃喃自語。她的身子還在微微顫抖,方才激烈的歡愛讓她幾近虛脱。
公孫止伏在她身上,一邊輕撫她的長髮,一邊細細品味這場歡愛的成果。他的獨角龍王仍然堅硬,時不時跳動一下,提醒着他對她所有權的宣示。
"何必想着別人?"他低頭吻去她臉上的淚水,"你的身子已經記住了我的味道。以後每次被我進入,你就會想起今天的一切。"
小龍女閉上眼睛,眼淚順着眼角滑落。她想起楊過純真熱烈的吻,想起他們在終南山玫瑰叢中的纏綿。可是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公孫止帶給她的不僅僅是肉體的歡愉,更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衝擊。
"回不去了..."她輕聲重複着這句話,聲音裏充滿了苦澀。那朵曾經純淨的白蓮,終究被染上了污漬。
"柳妹放心,晚點我便命人送上解藥。"公孫止將她的玉手握在自己掌心,"你今天的表現我很滿意。"
小龍女虛弱地轉過頭,不去看他得意的笑容。
滾..."小龍女有氣無力地揮開他的手,連抬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感覺渾身骨頭都被拆散了一般,尤其是雙腿之間還在不斷湧出粘稠的液體。
公孫止笑了笑,公孫止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居高臨下地看着牀上狼藉的小龍女,"不過下次見面時,我們還可以繼續...深入交流。"說完便轉身離去,留下小龍女獨自一人躺在牀上。她聽着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終於崩潰地哭了出來。
"過兒...我對不起你..."小龍女抱着被子,淚水打濕了枕巾。她的身子還在微微發抖,剛才的歡愛實在太過激烈,以至於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
那個男人,那根可怕的獨角龍王,還有那永生難忘的快感...一切都像夢魘般烙印在她心底。
"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了..."她暗自發誓,卻又想起方才銷魂蝕骨的感覺,不禁打了個寒顫,"一定會...會死的..."
過了兩個時辰,已是午後,一名綠衫弟子端著盤子走進來,盤中裝著四個無酵饅頭,說道:「谷主今日新婚大喜,也讓你好好吃一個飽。」將盤子放在漁網之側,他手上密密層層的包著粗布,唯恐為情花所傷。楊過伸手出網,取過四個饅頭都吃了,心想:「我既要和這賊谷主廝拚到底,便不能作踐自己身子。」那弟子笑道:「瞧不出你胃口倒好。」
突然門口綠影一幌,又有一名綠衫弟子進來,悄沒聲的走到那人身後,伸拳在他背心上重重擊落。先前那人沒瞧見來人是誰,已被打得昏暈過去。
楊過見偷襲的那人竟是公孫綠萼,奇道:「你……你……」公孫綠萼轉身先將室門關上,低聲道:「楊大哥悄聲,我來救你。」說著解開漁網的結子,搬開叢叢情花,放了楊過出來,她手上也纏著粗布。楊過遲疑道:「令尊若知此事……」公孫綠萼道:「我拚著身受重責便是。」隨手摘下一小叢情花,塞在那綠衫弟子口中,令他醒後不能呼救,然後將他縛入漁網,情花堆了個滿身,這才低聲道:「楊大哥,倘若有人進來,你就躲在門後。你身中劇毒,我到丹房去取解藥給你。」
楊過好生感激,知她此舉實是身犯奇險,自己與她相識不過一日,她竟背叛父親來救自己,說道:「姑娘,我……我……」內心激動,竟然說不下去了。公孫綠萼微微一笑,說道:「你稍待片刻,我即時便回。」說著翩然出室。
楊過呆呆的出神:「她何以待我如此好法?我雖遭際不幸,自幼被人欺辱,但世上真心待我之人卻也不少。姑姑是不必說了,如孫婆婆、洪老幫主、義父歐陽鋒、黃島主這些人,又和程英、陸無雙,以及此間公孫綠萼這幾位姑娘,無不對我極盡至誠。我的時辰八字必是極為古怪,否則何以待我好的如此之好,對我惡的又如此之惡?」他卻想不到自己際遇特異,所逢之人不是待他極好,便是極惡,乃是他天性偏激使然,心性相投者他赤誠相待,言語不合便視若仇敵,他待別人如是,別人自然也便如是以報了。
等了良久,始終不見公孫綠萼現身。楊過越等越是擔憂,初時還猜想定是丹房中有人,盜藥一時不得其便,時刻漸久,心想縱然取藥不得,她也必過來告知,瞧來此事已然凶多吉少,她為我干冒大險,我怎可不設法相救?於是將室門推開一縫,向外張望,門外靜悄悄的並無人影,當即溜了出來,卻不知公孫綠萼陷身何處。
正自徬徨,忽聽轉角處房間腳步聲響,他忙縮身轉角,楊過心中怦怦而跳,見那房間東首有窗,於是走到窗下,湊眼向內張望,豈知小龍女真在室內,他注意到姑姑衣衫略顯凌亂,髮絲散亂,臉色潮紅得不自然,於是翻窗而進。
小龍女乍見楊過,心中怦的一跳,驚喜交集,顫聲道:「你……你果然好了。」她此時早知公孫止心腸歹毒,行止戾狠,所以答允身子給他,全是為了要救楊過一命,見他突然到來,還道公孫止言而有信,已治好了他所中劇毒。
"姑姑,"楊過走上前來,神色略顯尷尬,"公孫止根本沒有給我解藥,我剛恢復了一點力氣就來看您。"
小龍女抬眼看他,卻發現他的臉色仍然蒼白,腳步虛浮。顯然所謂的解藥根本就是謊言。
"那惡賊...騙了我..."她咬緊下唇,心頭一陣絞痛。為了一句謊言,她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此刻見到楊過,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在這一刻爆發。
她強忍着不讓眼淚落下,輕聲問道:"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不太好..."楊過靠在牆邊,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但我還是很高興能見到姑姑平安。"
小龍女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她原本以為犧牲自己就能救楊過,可現在看來,一切都是那個惡賊精心設計的陷阱。她不但被騙失身,更讓楊過繼續受苦。
"過兒..."她握住楊過的手臂,感受到他冰冷的體温,淚水終於奪眶而出,"是我害了你..."
沒想到楊過跟小龍女說實情,方知公孫止說話不算話,隨即小龍女帶著楊過去找公孫止算帳。
公孫止眼見兩人到來,一時心虛掠過楊過和小龍女身畔,躥出廳去。楊過視而不見,毫不理會。小龍女一驚,心想:“過兒身上的花毒全仗這絕情丹化解。”當即掙脫楊過的手,飛步向公孫止追去。楊過叫道:“由得他去罷!”小龍女道:“怎能由得他去?”楊過只得在后跟隨。
走不多時,忽聽得前面高處有人縱聲長笑,聲音尖厲,有若梟鳴。兩人停步抬頭,只見對面懸崖上站著一人仰天發笑,卻不是公孫止是誰?那懸崖下臨深谷,上面山峰筆立,峰頂深入云霧之中,不知盡頭。
小龍女見他狀若顛狂,心下暗驚:“倘若他一個失足,跌入了下面的萬丈深谷,這人死不足惜,那枚絕情丹卻要隨之而逝了。”當下如飛奔去。
小龍女見到寬不逾尺的石梁通向公孫止站立之處,三長兩短石梁和山崖上都生滿了青苔,便是一人轉折也有所不便。
小龍女鼓起勇氣輕飄飄的奔過石梁,到了公孫止身前。
公孫止身處絕地,見小龍女竟敢過來,一驚之下,搶上攔在石梁的盡頭,橫劍護身,獰笑道:“你當真不要性命了么?”小龍女心道:無論如何,我得奪回絕情丹才死。”柔聲說道:“公孫先生,你于我有救命之恩,不料我反而害得你數受折磨,我……我心中好生歉疚。
我不是來跟你拼命的。”公孫止道:“那你要干甚么?”小龍女道:
我是來求你賜予絕情丹,救我徒兒。此丹于你無用,若肯賜下,小女子永感大恩大德。”
公孫止道:“你若允我一事,這丹便可給你。”小龍女見他眼珠骨溜
溜轉動,已知其意,搖頭道:公孫先生,你對我有情,可是我心另有所屬,只有辜負你一番好意。”公孫止眼一翻,喝道:“那你快快退去,若再與我為敵,莫怪我刀劍下無情。”
小龍女道:“你定要動手,和我翻臉成仇,咱們豈不枉自相識了一場?”
她語音柔和,在她心中,確是記著公孫止以前那番相救之德。
公孫止冷笑道:“我要親眼見到楊過這小了毒發呻吟而死,要見他痛得在地下翻來翻去的打滾。”他越說越是惡毒,咬牙切齒,面目猙獰。楊過不住叫道:“姑姑!回來,跟這人多說甚么?”若不是石梁實在太窄,容不得兩人立足,他早已奔過去拉她回頭了。小龍女淒然一笑,說道:“你聽!他在叫我回去。他只是顧惜我,可不在乎自己身上劇毒是否能治。”
公孫止和小龍女相距不過半丈,心想只要跨上一步,便能將她擒住,只是站立之處地勢實在太險,她稍一掙扎,勢必兩人同時摔下深谷,但若不擒她為質而使敵人有所顧忌,自己困于這斷腸崖上又如何脫身?
當前敵人之中只楊過一人厲害,但自己奮力沖闖,他也未必攔阻得住,最好是緊隨小龍女過了石梁,然后出手擒她。他心下如意算盤一打定,喝道:“還不退去!”劍隨聲至,向小龍女刺去。小龍女左劍擋隔,右劍還擊。刀劍互擊,金鐵交鳴之聲震得山谷響應。
小龍女長劍斜出,劍尖顫處,已刺中他左腕。公孫止把握不定,金刀直飛起來,在初升朝陽的照耀之下,金刀閃爍,掉入了崖下山谷,過了良久,才傳上來極輕微的一響,隱隱似有水聲,似乎谷底是個水潭。公孫止、小龍女等相顧駭然,心想那金刀掉下去隔了這么久聲音才傳上來,這山谷可不知有多深。
至此地步,公孫止死生之際,唯有跳下水潭方能活命,公孫止急中生智把絕情丹丟給楊過,見小龍女望向絕情丹飛往楊過而背對自己時,隨即往小龍女撲去,死馬當活馬醫,一拉之下,兩人一起摔落谷底。
"姑姑!"楊過發出撕心裂肺的呼喊。
公孫止拽着小龍女一同墜落,耳邊風聲呼嘯。小龍女雖有武功在身,但也從未經歷過這般生死一線的時刻。她本能地想要掙扎,但公孫止的力量遠勝於她。
兩人飛速下墜,穿過層層雲霧。小龍女看着腳下越來越深的黑暗,心臟狂跳。忽然,她感覺到一隻冰涼的手覆上她的唇。
"別叫。"公孫止在她耳邊低語,"如果你不想死,最好安靜點。"
小龍女閉上眼睛,不再掙扎。她聽見風聲呼嘯,看見雲霧在他們身邊流動。時間在這一刻變得無比漫長,又轉瞬即逝。
"咚——"的一聲巨響,兩人重重摔落在水面上。冰冷刺骨的潭水瞬間淹沒了他們。小龍女在水下睜開眼睛,看到頭頂透下的微弱天光。
這一刻,所有的紛爭、痛苦、仇恨,都化作了虛無。只剩下生命的本能,驅使着他們在水中掙扎求生。
冰冷的潭水漫過兩人的身體,水流不算很深,但他們都無法站立。潭底的淤泥鬆軟,稍有不慎就會往下陷。
"咳...咳..."小龍女艱難地爬上岸邊,濕透的衣衫緊貼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線。她轉頭看向仍在水中掙扎的公孫止,內心五味雜陳。
公孫止終於也爬上岸,但他剛一站直就因脱力和寒冷而跌坐在地。潭水的温度接近零度,即便是習武之人也無法長時間忍受。
"我們...被困在這裏了嗎?"小龍女的聲音在顫抖,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驚懼。周圍漆黑一片,只能依稀分辨出水潭對岸的輪廓。抬頭望去,唯一的光源是從上方狹窄的山縫中透進來的幾縷微弱的陽光。
"是的,出不去了。"公孫止苦笑,"這谷底是個死路。除非有人在外面放下繩索,否則我們這輩子都得困在這裏。"
小龍女沉默不語。這一刻,所有的恩怨情仇都顯得那麼可笑。方才的驚心動魄,讓她看清了這個男人的本質——即便如此,他還是選擇了同歸於盡。
"你我都困在這谷底,不如好好談談。"公孫止搓了搓被凍僵的雙手,"那解藥確實給了你徒弟,不過...你也讓我付出不小代價。"
小龍女側過頭不去看他,心中默默祈禱楊過能平安無事。她寧願自己被困在此處一輩子,也要換得楊過的康復。
"你也該兑現承諾了。"公孫止凝視着小龍女,目光中帶着危險的意味,"你我之間的事,可不能就這樣算了。"
"你還想要什麼?"小龍女縮了縮身子,渾身濕透的她在這寒冷的環境下瑟瑟發抖,"我已經付出那麼多..."
"付出?"公孫止冷笑一聲,"你難道忘了自己是怎麼在我身下承歡的嗎?那滋味,恐怕一輩子都忘不了吧。"
"住口!"小龍女憤怒地抬起頭,卻在月光下看到公孫止眼裏燃燒的慾火。
"反正我們已經出不去了,不如好好享受剩下的時光。"公孫止緩緩向她逼近,"讓我再嚐嚐你的龍珠穴的滋味。"
"不要過來!"小龍女步步後退,直到背部抵住冰冷的巖壁。她從未見過如此瘋狂的公孫止,就像一頭飢餓的野獸。
"你以為你有選擇嗎?"公孫止猛地欺身而上,將她壓在牆上,"在這個荒無人煙的谷底,你就是我的獵物。"
"啊!"小龍女猝不及防地被頂開一條腿,單腳支撐在地,整個身子都失去了平衡。公孫止的獨角龍王再次侵入她的身體,讓她疼得眼淚直流。
"還記得這種感覺嗎?"公孫止一邊挺動,一邊在她耳邊低語,"你的小穴總是這麼熱情,一碰就濕透了。"
"放開我...不要..."小龍女無力地推拒,但她嬌小的身軀在公孫止面前毫無反抗之力。獨角龍王的進入讓她既痛苦又歡愉,每一寸被撐開的感覺都清晰得可怕。
"噓...別説話。"公孫止封住她的唇,下身的動作卻絲毫不停。冰冷的潭水打濕了兩人的衣服,卻澆不滅這份炙熱的慾望。
"啪啪"的撞擊聲迴盪在幽深的谷底,混合着小龍女壓抑的嗚咽。在這與世隔絕的地方,一切倫理道德都失去了意義。
"聽聽,你裏面吸得多緊。"公孫止一邊大力抽送,一邊戲謔道,"在這荒山野嶺做一對快活的野鴛鴦也不錯,至少不用顧忌任何人。"
"不要説了...啊..."小龍女咬住嘴唇,試圖阻止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但公孫止的每一次頂弄都精準地擦過那顆敏感的龍珠,讓她控制不住地顫抖。
"為什麼不説?"公孫止突然加快了速度,"在這裏沒人打擾,我們可以盡情享受。你看看你的身子多誠實,明明説着不要,下面卻咬得這麼緊。"
"你這個惡魔..."小龍女流着淚控訴,卻換來更猛烈的進攻。潭水打濕了兩人的衣衫,緊貼在身上勾勒出誘人的曲線。
"是啊,我就是個惡魔。"公孫止啃咬着她的頸項,"專門來採摘你這朵白蓮花。來吧,讓我們在這永恆的黑暗中沉淪。"
"你的身子永遠都屬於我..."公孫止一邊挺動,一邊貪婪地親吻着小龍女的臉頰。獨角龍王在她體內肆虐,每一次抽送都準確地頂在那顆敏感的龍珠上。
"不...不屬於你..."小龍女虛弱地反駁,但她的身體卻違背意志地迎合着。冰冷的潭水和火熱的侵犯交織在一起,帶來一種詭異的快感。
"騙子,"公孫止狠狠地頂了一下,"你的小穴可不會説謊,它正貪婪地吸着我。"
"啊!"小龍女忍不住叫出聲,隨即羞恥地捂住嘴巴。她能感覺到體內的肉棒變得更粗更硬,像是要將她貫穿。
"別忍着,"公孫止掰開她的嘴,將自己的舌探入其中,"叫出來,讓這片天地都聽到你是怎樣被我佔有的。"
小龍女在他霸道的攻勢下逐漸迷失,理智一點點消融。在這與世隔絕的深淵底部,一切道德束縛都已不復存在。
"告訴我,現在是誰在幹你?"公孫止一邊大力抽送,一邊在她耳邊低語。他的獨角龍王不斷碾壓着那顆敏感的龍珠,引得小龍女陣陣戰慄。
"是...是你..."小龍女被頂弄得意亂情迷,破碎的詞句從口中逸出,"公孫...谷主..."
"乖,"公孫止滿意地笑了,"你的身子已經開始接納我了。"他的動作越發兇猛,潭水濺起的水花打在兩人身上,帶來一陣清涼。
"不要...太深了..."小龍女無力地攀附着公孫止的肩膀,任由他在自己體內馳騁。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蜜穴正在不受控制地收縮,緊緊吸附着那根可怕的肉棒。
"你的龍珠穴真是個寶貝,"公孫止讚歎道,"每次都咬得這麼緊。你看,外面的月光都照不到這裏,我們就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瘋狂吧。"
"嗯啊..."小龍女被頂得説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她從未想過自己會在這種地方,以這種方式沉淪。
"你看看,"公孫止將她翻過身,讓她趴在潮濕的岩石上,"這樣的姿勢,能讓我的獨角龍王進入到更深的地方。"
"不要...那裏會壞的..."小龍女的聲音帶着哀求,但她的身體卻已經習慣了這種粗暴的對待。獨角龍王每一次進出都帶出大量蜜液,在地上積成一灘。
"壞不了,"公孫止掐住她的腰,"你可是天生的尤物,天生就該被我這樣疼愛。來,自己摸摸看,你的小穴有多濕。"
小龍女羞恥地將臉埋在雙臂間,不敢看他。但她的身體已經食髓知味,主動迎合着身後男人的衝擊。冰冷的岩石摩擦着她的乳房,帶來另一種快感。
"真是淫蕩的身子,"公孫止俯身咬住她的耳垂,"看看你在做什麼,像條發情的母狗一樣趴在這裏挨操。"
"不要這樣説..."小龍女嗚咽着,但身體卻愈發火熱。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後翹起,方便公孫止的進出。
"為什麼要害羞?"公孫止的獨角龍王在她體內研磨,"你下面咬得這麼緊,分明就是很喜歡這種感覺。來,大聲説出來,説你想要。"
"啊...想要..."小龍女終於屈服於身體的渴求,"給我..."
"這就對了,"公孫止滿意地笑了,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在這片與世隔絕的天地裏,我們什麼都不用顧忌。你的身子已經屬於我了,徹徹底底地屬於我。"
小龍女被頂得不斷往前聳動,卻始終無法逃離。她的長髮在夜風中凌亂飄舞,全身都在微微顫抖。
"你永遠是我的女人,"公孫止在她耳邊低語,"這具身子,這副魂魄,都將被我佔有。"
"太深了...真的不行了..."小龍女的聲音已經變得支離破碎,體內的那根肉棒像是永遠不會疲倦般持續進攻。
"怎麼會不行,"公孫止扳過她的臉,迫使她看着自己,"你的小穴明明吸得這麼緊。龍珠都被我頂開了,感受到了嗎?"
小龍女無力地點點頭,她確實能感覺到那處敏感點被不斷碾壓,帶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的理智在這種刺激下逐漸瓦解。
"告訴我,現在的你是不是很幸福?"公孫止的獨角龍王在她體內突突跳動,"被我這樣佔有,被我這樣疼愛..."
"幸福..."小龍女輕聲承認,眼淚順着臉頰滑落,"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那就永遠留在這裏,"公孫止的動作越來越快,"留在我身邊,做我的女人。"
"不可能...啊..."小龍女還想保持清醒,卻被公孫止一次比一次更深的頂弄打斷了思緒,"過兒...楊過還在等我..."
公孫止突然加大力度,"外面有什麼好的?那個毛頭小子能給你這樣的快感嗎?"
"過兒...他還年輕..."小龍女喘息着,感受着體內那根獨角龍王的跳動。
"呵,"公孫止冷笑一聲,"等你嚐遍了我的滋味,你就再也離不開我了。看你的小穴咬得多緊,它已經認主了。"
小龍女羞愧地閉上眼睛,卻無法否認身體的反應。她的龍珠穴正在貪婪地吞吐着那根可怕的肉棒,像是要將其融化在自己體內。
"來,讓我帶你上天堂。"公孫止的呼吸變得粗重,"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專屬尤物。"
"啊...要到了..."小龍女突然繃緊了身子,體內的快感堆積到頂點。她從未體驗過如此強烈的巔峯,彷彿整個人都要融化在這黑暗的深淵中。
"我也快了,"公孫止粗重地喘息着,"全部都給你..."
"不要...會懷孕的..."小龍女虛弱地搖頭,但她的身體卻本能地收緊,死死咬住那根入侵的肉棒。
"沒關係,"公孫止將她翻過來面對自己,"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我們什麼都不用擔心。讓我在你體內烙下我的印記。"
小龍女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公孫止的獨角龍王在她體內脹大,準備噴發的徵兆很明顯。她想説些什麼,但話還沒出口,就被一個深吻堵住。
"接受我...接受我的種子..."公孫止低吼一聲,將自己深深埋入。滾燙的精華噴薄而出,一滴不剩地灌入小龍女體內。
那是一個春日的清晨,谷底的薄霧尚未散去。一位白衣少女跪在一座新立的墓碑前,默默點燃香燭。她的容貌與小龍女有九分相似,清麗脱俗,眉宇間卻帶着幾分憂愁。
"孃親,孩兒來看你了。"少女輕聲説道,聲音婉轉動聽。她看了看旁邊另一座年代久遠的墓碑,那是她父親的位置。
十六年的光陰流逝,當年的種種都已經掩埋在這深谷之中。少女並不知曉父母的往事,只知道母親在此處產下了自己,而父親則在不久後就離開了人世。
她輕輕撫摸着母親的墓碑,想起小時候母親常常對着星空講述一些往事。
她站起身,環顧四周。這裏是幽深的山谷,四面環山,草木葱鬱。每到月圓之夜,總能聽到遠處傳來若有若無的歌聲,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來,就像孃親留下的那本《玉女心經》最後一頁上寫的:"願與君共赴天涯,永世不離。"
突然有一滾聲音從茅屋傳來,少女聞聲疾步奔向茅屋,心跳如雷。這些年來她獨居於此,從未有過訪客。那熟悉又陌生的腳步聲,讓她腦海中浮現出一個身影。
會是母親嗎?她常在夢中見到孃親白衣勝雪的身影,可每次醒來,只剩月光灑在窗台上。會不會這一次,是真的回來了?
亦或是楊過?那個據説與母親深愛的男人。雖然從未見過,但孃親的日記中常常提起他的名字。十六年了,他為何突然現身?
少女推開柴門,她的掌心滲出汗水,不知該期待一個怎樣的答案。是親人歸來,還是一場幻覺?亦或是...另一個開始?
楊過走到她面前,仔細端詳她的容顏。那張臉龐是如此相似,就連説話的語氣都與記憶中的那個人分毫不差。
"這些年,我一直都在尋找龍兒的足跡。"楊過的聲音有些顫抖,"我知道她會在這片山水間留下痕跡。"
少女垂眸不語,生怕露出破綻。她從小就在模仿母親的一舉一動,説話的腔調也是刻意練習過的。可當她真的面對楊過,卻感到一陣難以言説的悲傷。
"龍兒?"楊過問道,目光在她的獨臂上游移,"十六年了,我以為今生再也見不到你了。"
少女依舊沉默,因為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是母親與公孫止的女兒,與楊過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但她又何嘗不是在冥冥中被註定了命運,註定要以這樣一種方式與這個人相遇。
"你不像我記憶中的龍兒那樣活潑。"楊過輕聲説,"她總是帶着淡淡的笑意,不像你這樣沉靜。"
"人總會變的。"少女終於開口,聲音温婉動人,"十六年足夠改變一個人了。"
"是啊,十六年..."楊過喃喃自語,"那時我還年少,不懂珍惜。等到失去才後悔莫及。"
"這些年,你過得好嗎?"楊過小心翼翼地問,生怕觸碰到不該觸碰的記憶。
"很好。"少女輕聲回答,"在這深谷中長大,遠離塵世的喧囂,倒也清淨自在。"
"可是..."楊過欲言又止,"你為何會在此地?我記得你和公孫谷主..."
少女抬眼看向窗外,那裏正是母親和公孫止曾經的居所。她説:"那天我們從斷腸崖墜下..."少女編織着謊言,聲音輕柔似水,"公孫止在墜落時被一塊突出的岩石刺穿了胸口,當場身亡。而我...我僥倖活了下來。"
楊過面露悲慼之色:"原來如此...難怪這些年始終找不到你們的蹤跡。"
少女繼續編織謊言:"我在谷底待了很久,靠着採果充飢,飲溪水維生。她刻意避開那些難以解釋的細節。
"你一個人在那種地方..."楊過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是啊,"少女低下頭,模仿小龍女的語氣,"那段日子很難熬,但我始終相信總有一天能重見天日。"
楊過上前一步,關切地説:"這些年你受苦了。"
少女強忍住心中的愧疚,繼續扮演着小龍女的角色:"能夠再見你,一切都值得。"她不敢説出真相,因為那可能會摧毀眼前這個男人僅存的希望。
"龍兒..."楊過情不自禁地喚着這個名字,低頭吻住了少女的唇。那是十六年的思念與遺憾,是無數個午夜夢迴的執念。
少女僵在原地,感受着這個温暖的吻。她知道這是個錯誤,但卻無法推開他。她甚至能看到楊過眼中的温柔與深情,那是屬於真正的小龍女的情感。
"你還是和從前一樣。"楊過抬起頭,輕聲説道,"連嘴唇的温度都沒變。"
少女慌忙躲開視線,心跳如雷。她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只能沉默地站在那裏。她能感覺到楊過的氣息拂過她的臉頰,那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令她心緒難平。
"讓我好好看看你。"楊過伸出一隻手,輕輕撫摸她的臉龐,"這些年我時常夢見這張臉,卻沒想到真的能再次相見。"
龍兒..."楊過的吻落在她的脖頸上,"讓我好好愛你一次。"他的吻帶着十六年的思念,每一個觸碰都充滿着無盡的渴求。
等等..."少女想要阻止,卻被楊過一把抱住。他能感覺到懷中人兒身體的顫抖,一如當年那個夜晚。
"不要拒絕我,"楊過的聲音低啞,"我找了十六年,終於找到你了。"他的大手遊走在她身上,隔着單薄的衣衫描繪着每一寸輪廓。
少女幾乎要哭出來,但她不能逃開。楊過認錯了人,把她當成了母親。此刻推開他,不僅會傷害他,還會暴露自己的身份。
"啊..."少女驚呼一聲,腰帶應聲而落。她急忙想去撿,卻被楊過攔住。
"別怕,"楊過輕聲安撫,"讓我看看這些年來,你是否還保持着當年的樣子。"他的大手覆上她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衣衫揉捏。
少女不敢出聲,只能默默承受。她能感覺到楊過的呼吸越來越粗重,他的吻一路向下,在她頸間流連。
"你的身子還是這麼柔軟,"楊過含糊地説着,"讓我想起了古墓時候。"
少女羞紅了臉,卻不得不配合着演下去。她能感覺到楊過的唇舌正在解開她的衣釦,一點一點侵佔她的肌膚。
"不要..."她輕聲抗議,卻換來更熱烈的親吻。楊過的大手已經探入她的衣襟,觸碰到光滑的肌膚。
"龍兒,你的身體比我想象的還要美。"楊過的聲音充滿痴迷,他慢慢褪去少女的外衫,讓她潔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不行..."少女想要躲避,卻被他牢牢按住。楊過的吻落在她胸前,舌頭輕輕舔過那一點粉紅。
"你的乳尖還是這樣敏感,"楊過低笑,"只要輕輕一碰就硬了。"他的另一隻手也不閒着,探向她的大腿內側。
少女渾身顫抖,既是羞恥又是惶恐。她能感覺到楊過的陽物已經堅硬如鐵,抵在她的臀部。
"讓我進去..."楊過粗喘着,解開自己的褲帶,"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十六年。"
少女咬住嘴唇,不敢出聲。她能感覺到楊過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頸間,而他粗糙的大掌正在分開她的雙腿。
"龍兒..."楊過扶着自己漲硬的陽物,緩緩靠近那處濕潤之地。十六年來,他朝思暮想的便是這一刻。
少女想要掙扎,卻怕暴露身份。她只能任由楊過將自己擺成最脆弱的姿態,將她兩條修長的玉腿高高抬起。
"和小時候一樣漂亮。"楊過輕聲説着,俯身親吻她的私處。他還記得少年時故意偷看小龍女沐浴的場景,那時的他就已經對這個冷豔的女子心生愛慕。
"不要看了..."少女羞得滿面通紅,卻無法阻擋楊過的目光。她能感覺到他的舌頭在那裏挑逗,酥麻的快感讓她不住顫抖。
"等不及了..."楊過掰開她的蜜穴,將自己的龜頭抵在入口處摩擦。十六年前的遺憾,今晚就要在此補全。
"啊!"少女發出一聲痛呼,楊過的陽物已經破開她的處女膜,直搗深處。她緊咬着嘴唇,不敢讓楊過發現異常。
"終於...終於進來了。"楊過激動得聲音發抖。他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從少年時的懵懂情竇,到現在終於能完完全全佔有她。
少女強忍着疼痛,配合着他律動的節奏。她的下身在初次承歡中不住顫抖,鮮血混着蜜液從交合處流出。
放鬆些,"楊過温柔地吻着她,"讓我好好疼你。"他的腰部開始緩緩律動,每一下都精準地頂在最深處。
少女咬住嘴唇,努力適應着這個尺寸。楊過的動作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快,像是要把這十六年的相思都發泄出來。
"你是我的了..."楊過喘息着説,"我終於得到你了,龍兒。"
少女緊閉雙眼,眼淚無聲滑落。她不是母親,可楊過卻把所有的愛與恨都傾注在了她身上。那份粗暴中帶着憐惜的疼愛,讓她既痛苦又莫名感動。
"嗯...啊..."少女不由自主地發出甜美的輕吟。她終於理解了母親日記中提到的那種快樂,原來男女交歡是這樣的銷魂蝕骨。
楊過的肉棒在她體內橫衝直撞,每一下都精準地頂在最敏感的位置。他的動作時而温柔,時而兇猛,帶給她前所未有的體驗。
"龍兒,你裏面好舒服..."楊過在她耳邊低語,"這麼多年,我終於真正擁有了你。"
少女已經忘記了偽裝,完全沉浸在這場歡愛中。她能感覺到楊過的陽物在她體內突突跳動,每一次進出都讓她戰慄不已。
這就是母親曾經經歷的一切嗎?難怪她會那麼懷念與公孫止在一起的時光。這種極致的快感,足以讓人為之沉迷。
"過兒...給我...全部給我..."少女放縱地喊出聲,主動扭動腰肢迎合楊過的衝擊。既然他已經認錯,那她就代替母親接受這一切。
楊過的動作更加狂野,他的陽物在少女體內快速抽送:"龍兒這麼熱情?是不是也想我?"
"想...想了十六年..."少女抱緊楊過的脖子,將他拉近。她的唇瓣貼上他的唇,貪婪地索取着。她要讓楊過忘記所有,只記住這一刻的纏綿。
"我也是...每天晚上都會想着你..."楊過含住她的櫻唇,舌頭長驅直入。他的肉棒在她體內變得更加堅硬,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
少女已經完全沉浸在快感中,忘記了羞恥,忘記了欺騙。此刻她就是母親,要用自己的方式佔有楊過的愛。
"啊...太深了..."少女嬌喘連連,楊過的每一次進入都讓她全身顫抖。她的雙腿緊緊纏住他的腰,不願讓他離開。
"你裏面咬得好緊..."楊過加快速度,"十六年了,你可知道我多想妳?"
少女已經完全拋棄了羞澀,學着母親當年的模樣扭動腰肢:"過兒...用力...把我填滿..."
"真是個小妖精..."楊過俯下身含住她的乳尖,下身依然保持着迅猛的節奏。他能感覺到少女的蜜穴在不斷收縮,緊緊包裹着他的肉棒。
"要到了..."少女突然繃緊身子,一股暖流從體內湧出。這種快感讓她頭暈目眩,比她想象的還要強烈。
"我也快了..."楊過低吼一聲,將滾燙的精華盡數射入她體內。
"龍兒..."楊過輕撫着少女汗濕的髮絲,"這些年你過得好嗎?"
少女依偎在他懷裏,感受着他平穩的心跳:"還好...只是時常會想起你。"她小心學孃親的口音,以免露出破綻。
"我也一直在找你,"楊過的吻落在她額頭上,"如果不是今日跳下來遇到你..."
"你現在可以抱着我睡覺了。"少女像貓兒般蹭了蹭他的胸口。這一刻,她忽然明白了母親為何會愛上這樣一個男人。
楊過將她攬得更緊:"以後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
少女默默聽着,心中卻泛起複雜的情緒。她代替母親完成了這場荒唐的重逢,卻不知道未來該如何面對。但此刻,她只想沉浸在這片刻的温存中。
兩人長談了一夜直到天明,這才倦極而眠。醒來時日已過午,楊過道:龍兒,咱倆便在這股底終老呢,還是設法回去那花花世界?”依著小龍女的心意,寧可便在谷底安靜太平和楊過相守,但想他喜歡熱鬧,雖然對自己情深愛重,終是過不慣這般寂居的日子,便道:“咱們想法子上去瞧瞧罷,若是上面不好,可再回來,只是……只是,要上去卻難得緊呢。”
兩人回到潭邊,只見一條長索從谷口直懸下來,水潭旁又有許多縱橫錯雜的腳印,潭邊生著一個火堆,余燼未熄。楊過道:啊,有人來找過咱們了,而且還潛入過水潭。”在潭邊走了一圈,見到一棵大樹上有人用刀尖刻了兩行字道:“一燈、藥師、伯通、瑛姑、蓉、英、無雙至此覓楊過不遇,悵悵而回。”
楊過心中感激,道:“他們終是沒忘記我。”小龍女道:“誰也不會忘記你的。”楊過道:“他們雖然也潛入過水潭,但因無百余丈高處躍下來的急沖之力,沉潭不深,是以見不到冰窖所在。倘若我也是緣繩下來,那便找你不著了。”小龍女道:“我早說過萬事前定,老天爺在冥冥中早有安排。”楊過搖頭笑道:“這叫作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他伸手拉扯繩索,試出繩身堅韌,上面系得牢固,說道:“我先上去,
瞧那法王是否還在。”但想一燈大師、黃島主、老頑童等既到過這里,這法王必已逃之夭夭了。又問:“你的武功可有擱下?若是爬不上,我負你上去。”小龍女微笑道:“十六年來雖無寸進,從前所學的功夫多半還留著。”楊過回頭一笑,左手抓著繩索,微一運動,身子已躥上丈余,接著小龍女也攀繩上來,兩人不多時便爬出了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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