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之 银铃惊梦】 (16-18) 作者:Damaru

送交者: Cslo [☆★★★声望勋衔15★★★☆] 于 2025-04-12 4:41 已读4394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之 银铃惊梦】

作者:Damaru 2025年4月12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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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 #52

银铃惊梦——两只一丝不挂的淫乱骚母狗被随意丢到街边,竟意外遇到光头歪嘴大淫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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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主要人物介绍: 柳子歌:本作男主角,原嵩山派弟子 柳子媚:柳子歌姐姐 墨姑:隐灵教弟子 罗贝:白云村女性村民 臧海:泰山云海观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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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星斗吐纳

“住手!~为何会如此呀~”

柳子媚口吐白沫,目光低垂,与她高挑健硕的身材一般大小的兽根正在她肚皮里翻天覆地。粗一尺有余的兽根撑开蜜缝,以无可匹敌之势,将原本强健的皮囊轻易撕裂,压垮肥肠脏器,直达胸腔。

“嘎啦——嘎啦——”

柳子媚胸腔传出一节一节肋骨断裂的爆响,两坨肥乳甩向左右两侧,乳汁混合汗液,沾得满身粘稠。她股间血肉模糊,泥泞不堪,蜜汁渗入大股血水,喷涌出血腥芳香。

一上一下,一上一下……兽根坚如磐石,连番破坏柳子媚淫靡的肉体。娇躯颠得近乎散架。

身为弟弟,柳子歌眼睁睁目睹自己姐姐被白猿强暴,却无法出手拯救,恨得柳子歌牙痒痒。

三头白猿,一头正摧残着姐姐柳子媚肌肉健硕的玉肉,另两头与弟弟柳子歌打得不可开交。柳子歌以一敌二,单纯角力并非对手,靠精妙的招式与灵巧的走位才得以平分秋色。尽管如此,可白猿皮糙肉厚,灼轮长枪能伤及皮毛,却无法撼动筋骨。可倘若柳子歌挨上白猿一击,便将身受重伤。

“混账畜生……”柳子歌啐了口血。光应对左右开弓的两头白猿,他已分身乏术。

柳子媚沦为白猿巨根的皮套,膨胀的肚皮清晰勾勒出棒槌的轮廓,一次次自下而上的轰击撞得她四肢乱颤。她疼得泪流满面,几近奔溃,不断哀求:“阿歌~救我~阿媚的肚皮被肏烂啦!~”

可悲的淫肉,竟尚存吐字的本事,柳子歌诧异之余,不禁松了口气。常人受姐姐这般磨难,早已肠穿肚烂,内脏破裂而死。可姐姐经过生死磨难,翻云覆雨剑诀之法门大有所成,内脏比常人更坚挺,亦能承受更多折磨——然而,承受更多折磨却无法得到痛快了结,究竟是好是坏?

“啪——啪——啪——啪——”

肉响阵阵,柳子媚被榨得满身出汁。

“阿歌~呀啊!~好痛呀~肉烂掉啦!~阿媚要坏掉啦!~”柳子媚痛苦欲绝,每一寸肌肉、每一截骨头,皆承受着无止境的撕裂之痛。苦练十几年的肌肉尽数崩溃,松弛的耸拉在宽阔修长的骨架上。意识到自己再次沦落为弟弟的累赘,她满心愤恨与不甘。

不想死……亦不想成为累赘……

“阿媚,撑住!我一定救你!”

“不~不要~呜~阿媚不能再依赖阿歌了~阿媚要救自己~”柳子媚甩着外吐的长舌,看似已神志不清,却下定了决心。她气凝丹田,加快剑诀法门之运转,内力似石缝中渗出的涓流,细细流遍周身。虽不知如此稀薄的内力能产生多少效用,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再不济亦不能束手就擒。

乳汁喷溅更为汹涌,蜜水大股爆浆,内力灼烧着已然被撕裂的皮肉,犹如置身于炼狱油锅中。

“啪——啪——啪——啪——”

热肉包裹,白猿之兽根亦随之愈发炽热,爽得兽性大发,大掌抓住柳子媚腰身,在巨硕的兽根之上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疯狂撸动。

“呜~好痛苦~胸骨全断了!~咕呜~要死~要死啦!~”柳子媚怎料自己的反抗挣扎反倒令白猿变本加厉,大口吐血,眼珠在眼眶内乱滚,泪水似黄河决堤,哗啦啦直流。

白猿精水迸发,粘稠汁液顷刻间填满柳子媚肚皮,将之高高撑鼓。

“住手~畜生莫要在我肚皮里射精~呀啊!~”柳子媚手脚已完全酥软麻木,几乎失去知觉,唯有一张嘴尚有作用。她仍未打算放弃,继续受尽磨难,又继续促使内力游走周身,以绵薄之力反击。

“噗!——”

大股大股粘液填满五脏六腑,柳子媚肚皮本已涨得浑圆,此刻雪上加霜。一时间,漏了风的肚脐眼子、涨大的奶头,乃至口鼻一同爆浆——汹涌的兽精汇成激流,贯穿柳子媚一身淫肉。可悲的淫肉全然无法遏制,放任自己被兽精打通。

悲惨的爆浆娘,爆的并非自己的浆。

“不成~呜~无论多爽~亦不能就此放弃~”

“养心静气神贯注,便能驱敌任所从。阴阳交合入神阙,下疏丹田上百汇。纯阳潜龙游海底,来回辗转取圣津。引流奇经通天地,自由真气通任督。试观飞流化碧波,便能理会剑中情……”

翻云覆雨剑诀每字每句皆不断在柳子媚脑中翻滚,炽热的文字渗透每一寸意识,化作流经肉体的热涌。正如弟弟传授她内力时一般,沸腾的内力畅通无阻。

白猿毫无防备,亦或是根本无法理解——其精气在一次次喷射中,为胯前这具可悲的淫肉所吸收。

“呜~阿媚不能输~呜~肚皮盘满泊满~阿媚要吞得干干净净~”

恶臭的兽精沾满柳子媚雪肌,亦填充其五脏六腑每一寸缝隙,薰得她直作呕。然而,她必须耐住这极度的折磨,将其中精华纳为己用。源源不绝的内力化作滚烫真气,令侵略淫肉的兽精沸腾。

“咕噜——咕噜——”

白猿愈射愈急,未察觉自己已被柳子媚掌控。

“好热呀!~阿媚一身骚肉像被油炸了似的~呜~又刺又痒~难受死我啦~”柳子媚涨得浑身通红,两腿渐渐恢复力道,凭空一通乱踢。在她体内,兽精正缓缓消解,化为内力,融入其丹田。

“啪——啪——啪——啪——”

淫肉时而被顶得飞起,时而落下,深深扎入兽根。

“畜生~呜!~肏阿媚肏得如此爽~看阿媚不吸干你!~呜!~太深了~害得阿媚又痛又爽呢~”

厚积薄发,浑身爆浆的柳子媚终于转守为攻。白猿察觉自己体力不支时,兽根已深深栽入柳子媚扩张如桶的蜜穴内。柳子媚一发力,两腿一夹,固定娇躯,蜜穴似一道漩涡,不断吸纳兽精。

“嗷呜!——”

白猿一声哀嚎,皮囊缓缓凹陷。与此同时,柳子媚面色愈发红润,一身暴起的腱子肉透着桃色光泽。

内力在柳子媚体内纵横交错,似络新妇编制的巨网,在猎物的不知不觉中将其俘获。柳子媚口吐热云,终亮出獠牙。不到一炷香的工夫,白猿愈发消瘦,似漏了气的猪尿泡。与之相对,柳子媚肉体愈发强韧,肌肉愈发饱满润泽。

香汗挥洒,柳子媚被白猿强暴得畅快淋漓。

“啪——”

白猿已无力顶起柳子媚,原本健硕的身躯只剩裹着皮囊的骨架。两腿一软,轰然倒地,将柳子媚压在身下。柳子媚一通抽搐,自白猿如山之尸下挤出身子,股间浓汁流淌,拖出一条恶臭扑鼻的混白精痕。脱离白猿之巨根后,她整副肚皮松弛得夸张,似一副烂口袋,腿缝间距足有一尺,其间漫溢恶心的浓泡。

见姐姐脱困,柳子歌引左右白猿出拳,而自己闪身一避,便使得两头白猿互赏对方一记霹雳猛拳。趁两头白猿眼冒金星之际,柳子歌忙抱起姐姐松散的烂肉,逃离猛兽的魔爪。

“阿歌~好疼~”

“不怕!你吸了那畜生一身的精力,如今内力大增。只需撑过今夜,功力便能更上一层楼。”柳子歌怀抱姐姐,边跑边安抚,“我观此地某些畜生与觅仙阁中相似。想来,此地定有别的隐秘出路,不然摩云门青衣打哪儿俘获珍禽异兽呢?有救,不怕。”

……

夏花正盛,两只黄鹂飞越草屋,扰动昏睡的眼眸。

草屋顶,两具丰满健硕的玉肉曝晒于艳阳底,嘴、乳头、肚脐,乃至股间皆贴了怪异的符纸。

“你这副肉真可谓神肉。”一老者攀上屋顶,揉捏两具玉肉中较高挑健硕的一具玉肉之肥乳,榨得满身奶水,“受此重的伤,却在短短二三日内,恢复竟得如此迅速,皮肉已平坦无痕,真是闻所未闻。只差些许中气不足,血脉虚浮,日后调理调理,便无大碍。”

随即,老者又试探另一具体格健硕、肌肉匀称的玉肉,道:“此具虽不及彼者,好在已无性命之忧,不必再浪费汤药了。”

草盖屋檐迎风微颤。

院外,一锦衣豪绅携随从数人,推车前来。车上所载不知何物,蒙白布,染污血。豪绅简单作揖,大呼道:“恭神医可在?求恭神医救我内人一命!在下愿奉上百斤!”

“莫进院内,在外头等着。”

老者言罢,豪绅与一众下人不敢怠慢。

两具玉肉检查毕,老者翻下屋檐,面见来客。翻开白布,却见一赤裸女尸横陈车上,女尸脖颈被一剑切断,腹腔大开,死状甚惨。以其腐败程度观之,已死数日。

“素闻恭鬼道神医有大罗法术,伸手便能起死回生,还请……”

不等豪绅言毕,恭鬼道质问:“尔等怎知我的住处?”

“县里有流民见过神医出没,在下推测神医就在附近,便带着我家娘子,在附近几片山头来来回回寻找。皇天不负苦心人,七日七夜不眠不休,总算有幸见到神医了!”

“可与他人说过我在此地?”

“在下初来乍到,还未见过其他人。”

“罢了,尔等千里迢迢,应当不是来取笑我的吧?”恭鬼道盖上白布,不再多看一眼,“我一介凡医,只能救活人。此女子已故多时,内脏缺损,死而复生非医术所及。”

“恭神医,你要多少金银,我都愿奉上,只求……”

恭鬼道不耐烦,只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摆手赶人。豪绅见他不喝敬酒,面色难堪。身旁数名魁梧随从心领神会,悄悄包围恭鬼道。

豪绅上前一步:“恭神医,莫要让在下为难。”

见对方咄咄逼人,恭鬼道话锋一转,问:“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不如先说说,你夫人为何死状如此凄惨?知晓情况,有助于救治。”

“实不相瞒,在下乃盐帮中人,内人在衡山学过两年艺,受她的帮衬,事业如火如荼。近年,在下又承同门厚爱,侥幸被推举为郑州分舵主。奈何游走江湖,难免惹到几位江湖朋友,害得内人遭奸人暗算。他们趁夜掳走内人,刺穿她的肚脐,将腹腔剖开,又割了她的脑袋。”言至此,盐帮这位头目顿时面露哀色,语音颤栗,“翌日一早,内人……头悬门梁,肉置门口……神医,求求你……内人死不得,救救她吧!”

“嗯,稍安勿躁,让我想想如何是好。”恭鬼道故作思考状,双眼却不断偷瞄豪绅一行人。

“神医可有计策?”

“嗯……”恭鬼道愁眉不展,来回踱步。盐帮头目不敢怠慢,随从半围半放,随恭鬼道来来回回。

“依我看,回天乏术。”突如其来,恭鬼道居然一脚踢翻推车,健硕的女尸似烂泥一般瘫倒,脑袋翻滚向更远处。

“老不死的,你竟敢……”盐帮头目蓦然大怒,一时急火攻心,吐出一口热血。随从齐刷刷拔剑,一柄柄明晃晃的铁剑映出摄人心魄的寒光。数柄利刃一齐共鸣,嘤嘤作响。

恭鬼道却不慌不忙,散下一把粉,转身便回到院里。盐帮众人欲追杀,怎料纷纷吐血。

“不必担心,虽然你夫人无法死而复生,可你亦命不久矣,马上你便能见你夫人了。”恭鬼道关紧院门,“走远些,莫死在我的院子里。”

最令恭鬼道迫不及待的还是草屋顶上那两具玉肉。

恰此时,林间飞出几只乌鸦,穿越耀眼的烈日,零零散散的落在屋顶,啄起两具鲜嫩的美肉来。赤裸美肉疼得挣扎不休,却无法摆脱乌鸦啃食。恭鬼道赶忙爬上屋顶,吓得乌鸦四散。细查玉肉上下,见未被鸦喙啄破,恭鬼道才算放心。

“哇哇——哇哇——”

鸦鸣阵阵,不绝于耳。

忽然,墨姑乳尖符纸下一阵蠕动,引得她浑身剧痛。她眼垂泪花,惊讶的望向自己一对肥乳,疼得娇肉乱颤。奈何她被死死堵住了咽喉,别说吐字了,连动动嗓子,仅仅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也疼得要死要活。

但见似雏鸡破壳一般,符纸破了道口子,一只蠕虫钻出墨姑左乳口。这下疼得墨姑浑身直冒冷汗,不如一死来得痛快。蠕虫徐徐张开两翅,映着艳阳,五彩斑斓,纹路有如双眼,却是七彩之色,绝为惊人。

一只彩蝶飞舞而去,又一只钻出墨姑右乳头,两只彩蝶翩翩起舞,仿佛替墨姑之玉肉庆祝起死回生。随即,第三只彩蝶破开墨姑紧紧压制的肚脐,加入同伴一同起舞,洒落一片彩虹,如梦似幻。

“幸亏没白费功夫,成了。”恭鬼道自言自语,一张接一张撕下贴满墨姑全身敏感点的符纸。墨姑疼得抽搐,粘连符纸的皮肉通红一片。随即,恭鬼道便自墨姑的尿道、蜜穴与后庭内飞速抽出堵塞的木棍……

一瞬之间,墨姑拱起腰胯,紧绷全身肌肉,双手死死抓着茅草,几近疯癫。伴随“滋——”的一声悦耳流水声,金汁划出一道长远弧线。

自墨姑咽喉中,恭鬼道抽出最后一段木棍……

“来啦!……呜嗷嗷嗷嗷!!!!……………………”但闻一声无法自拔的浪叫,墨姑意乱神迷,不禁抠入蜜穴,拨弄着贯穿尿道的铁钉,疯狂蹂躏蜜穴深处的制高点。

压抑许久的痛苦一旦崩溃,便将化为无上欢愉。此时此刻,高潮来的似碧海潮生,一浪还比一浪高。墨姑沦为了性欲的奴隶,一手抠入肚脐,疯狂搅动,一手深陷蜜穴,闹得天翻地覆。她的纤腰起伏连绵,蜜水大股大股的喷射。

“嗯~嗯~呜啊啊啊啊!!!!~~~~~~~~”墨姑高潮至绝顶,一身蜜肉连连打起摆子。蜜水喷得愈发长远,似半空中挂的一把圆月弯刀。

汁流终断断续续,至喷射殆尽。无数块硕大的腱子肉垒砌的娇躯阵阵痉挛,时而绷紧,时而松懈,若脱水的鱼一般扑腾。正当恭鬼道以为墨姑心满意足时,墨姑却又疯狂揉起自己的肚脐与蜜穴来,玉指在紧密的精致肉体中深入浅出。也不知墨姑如何攒的如此多汁水,却见她又蜜水喷涌,甚至乳汁也无法自制的飙出了三尺远。

恭鬼道正纳闷,不知墨姑要高潮到几时,罗贝的肉体又传来喜讯——三只彩蝶自罗贝玉肉中破茧而出,渐行渐远,只留下一行彩虹般的弧光。而弧光下,薄命玉肉香未消,琼浆汗汁泞发梢。

“呜……”罗贝浑身剧痛难当,魁梧的娇躯痉挛不止。不等恭鬼道撕下符纸,罗贝肉体分泌的汁水已将符纸泡得湿透。

见状,恭鬼道撕下罗贝嘴上符纸,徐徐抽出深入其咽喉的木棍。抽出大半时,罗贝痛苦的翻起白眼,大口作呕,一口将余下半根吐了出来,连带满腔酸水,腥臭万分。她浑身肌肉一颤,两坨肥乳猛打拍子,肉腿蹬得比天高。

恭鬼道见势不妙,一手压制罗贝肥硕的胸脯,一手探其脖颈脉搏。待查明究竟,不禁暗骂大事不妙。罗贝原本内力平平,如今强行打通任督二脉,硬生生扯大了她的丹田。此时此刻,她的丹田就好比一副本来狭小的口袋,一瞬间被拉扯大,空荡荡的口袋自然会吸入大股外物——那空荡荡的丹田能吸入什么?丹田居三阴任脉之会,通数条血脉,吸入的当然是脉中之血,这便引起了血脉逆行,心血倒流,不出片刻就能要了红颜薄命。

顾不得三七二十一,恭鬼道撕下罗贝肚脐符文,抽出其脐中堵塞伤口用的木塞,旋即以随身佩带的割草小刀割破罗贝肉脐,断神阙,破三阴人脉之会。

“嗷!……肚脐眼子爆了!……好疼呀!……”罗贝紧绷傲人腹肌,捧着直飙血的肚脐眼子,嚎得痛苦不堪,“日日夜夜如此折磨……不如送我一死吧!”

恭鬼道耳膜生疼,不禁捂住罗贝的嘴儿,解释:“莫要叫嚷,我开的口子不深,皮肉伤罢了,不出三四日便能愈合。”

还未等恭鬼道完全解绑罗贝,自慰至高潮迭起的墨姑不慎翻落屋檐,一身笨重的腱子肉轰然砸在地里,砸出一声沉闷的震响。

不知墨姑是否摔伤,恭鬼道探头一看,却见墨姑仍疯狂蹂躏自己的肚脐与蜜穴,高潮浪打浪,上下爆汁的滋滋水声与肥乳对拍的肉响共鸣,比骚浪的叫春声更响亮。

“嗷!~太爽了~压根没法子停下~嗷!~明明不该如此淫荡~如此丢人现眼~可我的身子完全不听使唤~嗷!~热死我了~好想继续射下去~沉没在高潮迭起的海浪中~用高潮的快感将我溺死!~嗷嗷嗷嗷!!!!~~~~~~~~”

待恭鬼道完全解放罗贝,便急忙下屋查看墨姑。可幸墨姑体质非凡,伤情较之罗贝要好上不少,几近痊愈。只是在伤势刺激下,墨姑的丹田激发出大量真气。尽管伤势愈合消耗了大半,可余量过盛,积火难消,似蒸炉炙烤五脏六腑。她之所以欲火焚身,全是因真气乱游所致。对于墨姑,恭鬼道无须多做什么,待墨姑射得筋疲力尽,自然完好如初。

院中,恭鬼道将墨姑与罗贝之玉肉摆放在一角,并排箕坐。墨姑虽羞赧万分,却又不由自主的向恭鬼道岔开双腿,展示玉指在蜜肉间进进出出,搅得水帘洞水花四溅的风骚模样。而罗贝则捧着紧绷的腹肌,极力压制血流不止的肚脐眼子,满脸痛苦。

恭鬼道拍拍墨姑与罗贝的肥乳,道:“二位女侠,小老儿不才,已将二位从鬼门关前带回,暂且不必顾虑性命之忧。至于调理伤情,料理遗症一类的琐事,非我之劳,二位另请名医。此外,我隐居此地数载,不愿再与世俗相关,请二位多担待,见谅见谅。既然二位已然无生死之碍,我便请二位离开……”

说罢,恭鬼道忽然点上墨姑与罗贝之穴道,令两人动弹不得。他推开院门,院外已不见主仆数人,只见满地血水与零星腐肉、碎骨,恭鬼道摇摇头,默默自言自语:“竟敢在我门前撒野,莫非当我种的毒花毒草是摆设不成?”

随即,恭鬼道搬来推车,倒干净车上模糊的血肉,将两具瘫软的玉肉横陈车上。尽管墨姑与罗贝被血腥味熏得直犯恶心,可碍于被点了穴,唯有强行忍耐。

待恭鬼道为二人蒙上一层黑布,转瞬间二人不见天日。

……

一路颠簸,磕得墨姑与罗贝肉架子都要散了。也不知辗转到了何处,待黑布掀开,又是一片山清水秀。

“二位女侠莫要见怪,小老儿我手无缚鸡之力,只会些许旁门左道,岂是二位的对手?若二位女侠怪罪我未能送佛送到西,或是卸磨杀驴,要我的命,我便难逃一死。何况我不愿与江湖有任何瓜葛,所以唯有出此下策。二位也不必多心,再过半个时辰,穴位便将自行解除。沿路西行,二里外是清祀镇。若要求医问药,镇里有郎中问诊。”

言尽于此,恭鬼道在路边抛下两位璧人。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放任两具健硕丰腴、前凸后翘的曼妙玉肉春光乍泄,甚至随意横陈荒野,连恭鬼道也感到不妥,于是他为二人盖上一层稻草,便不再管墨姑与罗贝二人。

忽来一声鹰啸石破天惊,如箭般锐利的鹰眼望尽地上芸芸众生。

枯黄的草堆竟暗藏两具赤裸裸的傲人玉体,雪白皮囊香汗淋漓,似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假使有人路过,瞧见稻草之下的端倪,不知会如何猥亵这两具玉肉——带着如此顾虑,墨姑与罗贝藏得胆战心惊。

尽管墨姑无法动弹,可高潮仍如潮水般袭来。她身下湿漉漉一片,蜜水淌得满地都是,如果真有人走来,一看地上花香四溢的泥泞水渍,便知稻草下必暗藏玄机。

可直到真气散尽,蜜水干涸,二人身上的穴位仍未解开。与此同时,这荒野不见一个人影出现,当真鸟不拉屎。

半个时辰如此漫长,叫二人好生难受。

“脚趾……”墨姑酥麻的舌头一颤,歪歪斜斜的挤出几个字,“能动了……”

墨姑的挣扎起了作用——自脚趾尖向上,原本酥麻的小腿恢复了知觉。于是乎,她尝试克服似针扎皮肉的麻木感,紧绷大小腿肌肉,咬紧牙关,强健肌肉猛然一颤。

“呜……”但闻一声痛苦娇叱,墨姑翻身倒地,魁梧的玉肉自稻草堆下滚出,健硕的肢体有如被碾倒的麦秆似的散乱。

另一头,稻草翻落,罗贝赤裸裸的完美玉肌暴露无遗。没有墨姑一般强健非凡的体质,罗贝仍动弹不得,唯有眼睁睁看着墨姑痛苦挣扎,从脚到头一步步舒缓麻木的胴体。

“妖女……”罗贝面色狰狞,奋力挤出几个字,“我好痛……”

墨姑深吸一口气,挺起丰腴的胸脯,激得两坨肥乳乱跳。灼热的气流冲破经络关隘,缓解几分麻木。两条紧实的肉腿似擎天柱,强忍刺骨的酥麻,硬撑起因肌肉过甚而显得笨重的肉体。

“滋——”

用力过猛,一泡黄尿飙出股间。

尽管无法抑制一泡又一泡的接连失禁,下作的模样可谓丢人现眼之极,可墨姑仍撑起了孱弱的娇躯,任肥硕的巨乳在胸前来回摆荡。

终于,解穴毕。墨姑站直了颤抖不已的身子,尽管尿水仍川流不息。

“妖女……救我……”罗贝呼吸粗重,八块腹肌呼吸间清晰可见,肚脐眼子挤出一缕又一缕浓稠的鲜血。见她满头冷汗,墨姑速探其脉相。果然与恭鬼道所断一致——罗贝丹田扩充,心血倒灌,引的血脉逆行。尽管恭鬼道已割开了她的肚脐眼子,可这仅仅是权宜之计,解得了燃眉之急,解不了根本问题。

墨姑折下一段麦秆,扎入罗贝骚脐,害得罗贝一声痛苦哀嚎。

“啊!……为何连你也虐我的肚脐眼子!……”罗贝恨得咬牙切齿,肉体所受的折磨可见一斑。

墨姑自身亦不好过,抹去满头冷汗,回答道:“那医老虽打通了你的任督二脉,可你底子太差,经受不住。眼下,你的血气正倒灌入丹田内,若不当机立断,定心血倒流而死。当下之计治标不治本,若不扩充丹田,你迟早走火入魔,轻则武功尽废,重则身死道消。”

罗贝瞪大眼珠子,嚷嚷道:“哼,你与那老儿都是有心害我!……亏我还愿意与你同行……真是痴心错付!……”

“若非那医老,你我现在已是两具横尸,你可莫要恩将仇报!”墨姑抬起罗贝东倒西歪的娇躯,解开其穴道,“能破此死局的,唯有一策,便是你立即拜我为师,我授于你本派五行吸气法之速成纲领。此法可速汲取天地灵气,充盈周天。”

“拜你为师?呵……”罗贝有气无力的推开墨姑,“痴心妄想!”

“不识好歹……”墨姑也并非什么普度众生的大善人,见罗贝不领情,只道,“既然你不愿由我救你,我便尊重你的意愿,自己保重。”

言毕,墨姑头也不回,直接上路。可罗贝一身玉肉疼得要死要活,一想到墨姑所言多半不假,不禁后悔莫及。她赶忙立起身,想追上去,两腿却猛地一阵酥软,整副身子踉踉跄跄栽倒在地,肥乳砸得连奶水直飙。她顾不上疼痛,还未抬头便急忙大呼:“我依了你还不成?莫走,救我……”

一抬头,先映入罗贝眼帘的是一双玉足。原来墨姑早已折回罗贝跟前,只看她跌倒的笑话。

“拜师如何拜的,你应当清楚吧?”

“是……”罗贝咬了咬牙,摆出下跪姿势,磕出一个响头,“师傅在上,受徒儿罗贝一拜。”

随即,罗贝跪走三步,一步三叩首。待三跪九叩毕,墨姑道:“罢了,本应有拜师茶,先赊着吧。有言在先,你是外门弟子,我只教你五行吸气法,不传教义。你丹田空荡,恰适合修炼此法门。”

“哼,死妖女,占我大便宜了……”罗贝满口碎碎念,窃窃瞪了墨姑一眼。

“你嘟囔什么?莫非对为师有所不满?”

“岂敢……”罗贝满脸堆笑,谄媚作揖,“师傅在上,罗贝不敢怠慢。”

“蠢丫头,我不指望你尊师重道,更不指望替我当牛做马,只求你别再笑得像个傻子了……”墨姑捏面团似的一把揪起罗贝脸蛋子,“丑得像猪猡,丢为师我的脸。”

罗贝被提得踮起脚尖,大呼:“啊!放……死妖女,快撒开你的咸猪手!”

“就这般挺好,痛彻心扉才能够记忆犹新。我口述的心法,你可得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记下……”墨姑口述起五行吸气法之纲领,罗贝双眸冒着泪花,不得以全盘记下,一字一句都刻在了心头。

……

墨姑与罗贝一路东行,路上鲜有人烟,唯鸟兽相伴。她们索性不做遮掩,赤裸玉肉,仅以几片树叶遮挡要隘三点。

“当初围攻我们的青衣,不知是何来历,恐怕仍盘踞于此。”墨姑牵着罗贝的手,望向路旁树林,小心翼翼,“倘若有变故,你紧紧跟随我,万不可与我分开。”

复行百步,林间悉索响动。墨姑不敢怠慢,将罗贝拉到身后。然而,虽说青衣仍有可能在附近出没,可仅凭几声响动,就断定青衣潜伏于林间,未免有些杯弓蛇影。墨姑吞了口唾沫,润了润干燥的咽喉,自觉得过分小心,警惕中添了几分狐疑。

“妖女师傅,你太过一惊一乍了。”罗贝向林间望去,“也许只是飞禽走兽,亦或是路过的樵夫。”

“二位小心!”

一道犀利剑气迎面而来,杀了二人一个猝不及防。墨姑心头一紧,拖着罗贝速速后退,纳闷青衣为何如此快就找上了门。剑气逼得太近,墨姑不知能否躲过,如若躲闪不及,自己与罗贝的脖颈都将一刀两断,一了百了。

千钧一发之际,有人在二人身后猛拉一把,狠狠将她们拽倒在地。尽管大肥臀摔得七荤八素,可身子避开了要命的一剑,也算是化险为夷。

“二位退后,我来应付!”

随言,两柄铜锤疾疾杀到,紧随其后蹿出一副娇俏身躯。但闻“咔擦”一声响动,锤头猛射出锤柄,两段铁索粗如儿臂,牵连流星锤,震得轰隆隆如雷贯耳。女子左右连舞两柄长二丈有余的流星锤,来回飞旋,铁索轻易将无数大树拦腰斩断,藏于树后的贼人无处遁形,原形毕露。这贼人一颗光头长似鞋拔,贼眉鼠目,口歪眼斜,一眼便知不是好人。

女子大锤抡向叫辛吉飞的猥琐贼人,越逼越紧,大声叫嚣:“天杀的辛吉飞,看你还往哪儿逃!”

“仅凭如此手段,也想叫我束手就擒?让尝尝什么才叫真正的狠活!”话音刚落,辛吉飞竟从股间抽出两柄飞刀,脱手便向女子射来。

这辛吉飞之手段龌龊又恶心,女子不想硬接,便闪身躲避。怎料飞刀所及之处,居然留下一股污黄之气,熏得女子当即愁眉紧锁,不由得翻起白眼,口吐长舌,陷入极度痛苦的失神状。

眼看女子要遭辛吉飞暗算,墨姑捡起一根断树枝,弹指射出,瞬间穿透辛吉飞脑壳,在他后脑划出一道狭长血雾。

辛吉飞原本直觉得这两名赤身裸体的女子奇怪,见她们打不还手,便未加注意,怎料其中一人竟有如此高深的内力。待他回过神,脑袋已然一片空白,暴毙当场。女子被二人掐人中唤醒,见辛吉飞死得便宜,又恶狠狠补了两脚。

“畜生,死不足惜!”女子朝辛吉飞啐了口唾沫,转身向墨姑与罗贝拜见道,“泰山云海观臧海,多谢二位相助,感激不尽。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墨姑摆手,道:“不必客气,江湖凶险,你我相互照应罢了。方才臧女侠救我二人,该由我先道谢。”

“二位体格健硕,想来也是习武之人,不知为何在此,赤身裸体。莫非二位遇到了什么不测?”

“说来话长,我们确然遇上了些麻烦,正打算回清祀镇。”

“此路偏僻,多匪寇,寻常人不来往。不如我们结伴同行,也好有个照应。”

“如此甚好。”

有臧海与二人为伴,一路畅行。臧海年四十有五,尽管不施粉黛,精致的容貌仍叫人难辨她的年龄。她身着露腰劲装,自小腹至肥乳下半球雪白一片,八块腹肌常态紧绷,伴随扭动的腰肢,线条如流水般变化万千,一眼便知其体魄之强健。

三人路上亦遇见过几名不识趣的匪贼,可尽是连打劫的词都未能吆喝完,便被臧海砸碎了脑壳的宵小之辈,不足为惧。

至清祀镇,墨姑与罗贝在镇上找了身短袍,才免去了周遭之人发来的轮番视奸。罗贝本打算赶紧与柳子歌会合,可一来不知其人身在何处,二来天色不早。

“此地人生地不熟,更不知青衣是否尚在镇上。眼下日渐西沉,入夜后月黑风高,危机四伏……”墨姑打消了罗贝的念头,“我也想与柳子歌早日相聚,可眼下最好小心为上。”

“嗯?你想与歌郎早日相聚?”罗贝狐疑一眼,“居心叵测呢……”

“臧女侠,此地可有你熟人?”墨姑不接罗贝的话茬,暗暗回首,望向来处,“一进镇子,便有人跟随我们。”

“我也察觉了。”臧海警惕道,“亦非我熟识之人。”

罗贝道:“莫非也是好色之徒?”

“不。”墨姑窃窃拾起一颗石子,“倘若如此也简单,可他们眼中闪烁的是凶光。”

“那如何甩了这几条尾巴?”

“稍安勿躁。”墨姑急急转身。弹指间,石子自她指尖飞射而出,正中一人膻中穴。那人挨了墨姑偷袭,当即动弹不得,同伙阵脚大乱,赶忙高声喝止三人。

“女侠千万手下留情,敢问你可认得嵩山派柳子歌?”

听闻柳子歌的名号,墨姑与罗贝一怔,卸了摆开的架势。

“二位女侠莫着急,我瞧这几人衣饰看着十分眼熟。”臧海向来者问道,“兄台可是嵩山派弟子?”

“正是。我们四人乃嵩山门下弟子,前几日遇见了师弟柳子歌。他叮嘱过,有两位同行的女侠落难,托我们找找。二位样貌与师弟描述相似,我们不敢断定,想先探探。叨扰几位,多有得罪,还请谅解。”

这几名嵩山弟子个个身材高大,样貌威武,说不上器宇轩昂,却也周正。他们上下打量墨姑与罗贝,随即面面相觑。

“那便是误会了。”墨姑上前,解开一人穴道,“我当诸位是盯梢的凶徒,因而出手冒犯,望海涵。柳子歌身在何处,可方便带路?”

“几位不必心急,实不相瞒,师弟恰在别处找你们,约定晚些汇合。我们不如先在客栈住下,应当等不了几日。对了,这位又是?”嵩山弟子看向臧海,面露疑惑。

“在下臧海,泰山云海观门人,幸会。”

一听这风姿卓绝、身材窈窕的美艳女侠是泰山门人,嵩山弟子笑逐颜开。虽说泰山派早已分裂三派,可与嵩山仍有旧谊。嵩山弟子一拜,道:“泰山与嵩山同属五岳,同气连枝,毋须生分,我就叫臧师姐了。臧师姐,相请不如偶遇,不如我们几人一同小酌一杯,庆祝此地巧遇,如何?”

“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臧海放下芥蒂,同墨姑与罗贝一同受邀,共赴客栈。

十九 白虹贯日

是夜星河璀璨,偶见流星划过,不知是哪颗星落入凡尘。

满福客栈建于半山腰,东临长河。后院有一口热汤池,面朝山下清祀镇。热腾腾的水汽似朦胧白纱,层层拂过美人赤裸的肉体,将之映得宛如汉白玉雕饰一般晶莹剔透。忽而柔影微动,肥乳拨清波。

“来,徒儿,给为师擦擦身子。”

墨姑游至池边,展臂后靠,身子后仰,高高昂起脑袋,伸长脖颈。一颗水珠凝于其锁骨窝,趁她深吸一口气的工夫,穿过双峰之间。一番游山玩水后,落于脐窝水潭中。

“呸,臭妖女,可别摆出这副姿态。”罗贝抄起手臂,便向墨姑泼出一潽热水,“你杀我村里十几口人,我恨你入骨。也就看在你教授我武艺的份上,我给你几分薄面,休想得了便宜还卖乖。”

“死丫头,哪壶不开提哪壶。”墨姑一把拧起罗贝的脸蛋子,将她拎出水面,“哪有人拜师学艺还翻旧账的,就不能装几日孙子,叫为师我开心开心么?”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

“嗯?”墨姑玉指越捏越紧。

“师傅饶命,徒儿知错!”罗贝连连拍打墨姑粗壮的手臂,“脸蛋子捏裂啦!好师傅快撒手!”

墨姑手一撒,罗贝四脚朝天甩入水中,绽开一大片水花。随即,墨姑倚回池边,吐了口热气,恨铁不成钢的瞥了眼罗贝:“可真是软骨头,我还指望你再挣扎反抗几轮呢。”

“天杀的贱人,你有多想折磨我……”罗贝揉着红通通的脸蛋子。

墨姑抄起浴巾,一把甩在罗贝脸上,再次将她四脚朝天的击入水中。但闻墨姑悠然道:“快替为师擦擦,我可没心思与一黄毛丫头多费口舌。”

水汽愈盛,似霓裳羽衣,飘忽天地之间。

墨姑一身白肉懒散的瘫在池边,不禁意扭动腰身,肥乳来回乱晃,拨弄池水,掀起阵阵涟漪。水波涌向罗贝,她正正身子,挺起一身靓丽的玉肉,将飘散的长发梳向脑后。水珠沁在她额头与脸颊,向耳畔流淌,汇于下巴尖,一颗颗落入水中。

柔荑拂碧水,碧水渺升烟,烟霞缠玉肌,玉肌凝霜雪。

罗贝吐甫清气,游向等候已久的墨姑。当她直面墨姑健硕的娇躯时,不禁诧异得瞠目结舌——墨姑的身材比她想象的更加魁梧,丰腴的乳肉堪比西瓜,厚实的腹肌更是无法一把拿捏于掌心中。明明她与墨姑已有多次肌肤之亲,可自如此震撼又稳定的视角观察,眼下还是头一回。

面对如此健硕又美妙的仙人肉体,罗贝神游般抚摸起来,指尖滑过柔软的沟壑,面色逐渐微醺,不自觉问道:“妖女,究竟如何才能练得如此强壮的肉体?”

“唯有日夜苦练。”墨姑所答言简意赅。

罗贝叹口气,喃喃:“不知我何时才能练得如此强健。”

“我已将口诀传授与你,况且你已打通任督二脉。假以时日,定有所成。”

“哼,也不知是真是假。依我看,多半是你变着法子折磨我。”罗贝收回神,双臂似铁铲,浴巾搓得墨姑肚皮一片通红。

“行了。你当我肚皮是农田,嘿咻嘿咻的锄地呢?”墨姑抬起玉雕般剔透的脚丫,一脚踩在罗贝脑门,将她抵开。遂而,墨姑眼咕噜一转,又想到了羞辱罗贝的点子,道:“不需要你锄地了,你另有他用。为师身上的伤愈合未久,隐隐作痛。医典云,口如华池,中有醴泉。唾液乃人之精华,你就以唾液滋润为师的伤口吧。”

“呜?”罗贝大吃一惊,当即面红耳赤。

“从此处舔起。”墨姑干咽一口,玉指落在肚脐边垂,尖锐的指甲将脐上沿微微吊起,扩张开原本圆润深邃的骚肉窝。

望向仿佛深渊般诱人的绝世脐窝,罗贝无法镇定自若。她拨开耳畔垂下的发丝,俯下身子,脸递上前,微微张开小嘴儿,吐出小巧的舌尖。

“真……真的要如此做吗?”

“莫要儿戏,认真些。”墨姑神色故作严肃,不容拒绝的盯着罗贝。她另一手左右拨开脐缝,韧性十足的骚脐被扩张至能够容纳舌头的大小,宛如索求热吻的嘴儿,只待罗贝舔舐而入。

“嗯……”罗贝健硕的娇躯不自觉的微微颤抖,双手托在墨姑肥硕无比的巨乳上,徐徐埋脸入其傲人的八块腹肌之中。一时间,罗贝微张的嘴儿附上了墨姑大开的肉脐,宛如渴望许久的恋人热情相吻,水乳交融。

“啧,啧~”唾液搅拌肚脐内的肠油,冒出怪异的油水声。墨姑肚脐的味道又骚又腥,却又带一分莫名的香甜。

一口一脐,热吻渐入佳境,罗贝无法抗拒,舌尖在紧密的肉穴内搅动天地。愈兴奋,肉壁分泌的汁液愈旺盛。罗贝爱上了这股不知廉耻的骚味,以舌为萧,大快朵颐。

“呜……”墨姑黛眉紧皱,秋波暗涌。她赶忙抹去眼角泪珠,捂紧自己的小嘴儿,以免叫罗贝听见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

罗贝揉着墨姑的肥乳,指尖挑拨她的乳头,令她愈发难以自拔。

“呜~臭丫头~我可没想让你舔得如此深入~可恨~已经湿透了~呜!~夭寿了~高潮要来了~”墨姑语声细若游丝,才未叫罗贝听进耳中。被挑逗至此,她无法抽身,遂避开罗贝紧贴的玉肉,将空闲的一手抠入蜜穴。

“啧——”

玉指搅拌起了自己的蜜穴,无须片刻,香甜的春水融入汤池。

长风自山上袭来,掠过汤池,在浓浓白雾中开辟出一条清晰的谷道。但见池边两具玉肉相依,一上一下,一前一后。

“呜~吹了!~杀千刀的~我竟被臭丫头给舔肚脐至高潮了!~”墨姑卖力捂紧嘴,以免叫人听见后遭笑话。一阵热潮涌过,她终是落下了羞耻泪,双手无奈瘫软,垂于胴体两侧,任罗贝继续以舌尖搅弄脐中云雨。

“二位,汤池如何?大极了吧。”藏海推门而入。

闻声,罗贝急忙抽身,又察觉嘴角垂丝,急忙以汤水清洗面目。墨姑亦然,虚弱的将汤水泼洒在肚皮上。

见二人面色春意盎然,似是十分享受,臧海便解开衣衫,忽而一对雪白肥乳跳出胸怀,上下乱颤,逗得人眼花缭乱。此女腰身纤长,肥乳浑圆,出乎了墨姑与罗贝的预料。好在柳子歌不在场,否则罗贝又多了位争风吃醋的对手。

臧海挺起胸脯,拉伸躯干,双臂高举,摆出起跳姿势。腋下浓密汗毛暴露无遗,而她本人却毫不在意,大呼:“二位,多有得罪咯!”

但见臧海奋力一跃,倏忽间钻入水中,不见半分涟漪,徒留一片风平浪静。水下倩影如鱼得水,速速逼近二人。待倩影渐淡,二人纳闷她身处何处时,水花猛然大起。白花花的娇躯冲出水面,湿漉漉的长发自身前甩到脑后,洒下一片晶莹剔透的水珠。

两坨柔软乳肉在罗贝面前连绵起伏,几乎拍在她的脸上。罗贝想不到年过四旬的熟女竟有如此胸怀,惊得瞠目结舌。

“果真好热呢~”臧海将头发在脑后一盘,“忙碌一天,泡个热澡当真舒服~”

“确实,舒服~”墨姑有气无力的清洗着残留肚脐周遭的粘稠唾液,美目不时上翻,口中轻吐呜咽。尽管高潮迭起,好在此时风云散去,以泡澡时的松懈感来掩盖品尝余味的痴态再合适不过。

“墨女侠身段当真不俗。”见墨姑懒洋洋靠在池边,臧海伸手便摸上八块形状分明、质感厚实的腹肌。可她并不晓得墨姑腹肌仍处于敏感态,仅轻轻一碰,便激出墨姑“咿呀~”的一声娇叱,深邃的脐孔渗出一缕微黄的油汁。股间更是潮涌如崩。

墨姑回过神,察觉自己竟又去了一波,任香汁在汤水中渐渐扩散,禁不住满面红光。下垂的双眸四下一番观察,确认罗贝与臧海未察觉自己爽得没边,她才敢卸下心中大石。

“自小练武,体格大了些,让臧女侠见笑了。”

“莫要嫌隙,你这般健硕,我羡慕还来不及。”臧海手落回自己健硕的腹肌之上,顾影自怜的抚摸着,“岁月如梭,我这身肉不如二十年前一般强壮了。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不得不服老呀……”

“臧女侠哪的话,你常年精研武艺,练就如此强健体魄,于寻常人而言早已是高不可攀的成就。”罗贝讪讪道,“倘若我有你这般慑人体魄,便已心满意足。”

臧海满怀欣慰,拍拍罗贝肩膀,道:“小女侠骨骼惊奇,一身筋肉不输壮汉,纵使眼下武艺未精,可若精诚苦练,定有大好前程。”

正当三人潜心讨论习武心得时,又有人推门而入。见来者竟是嵩山派弟子,三位女侠赶忙护紧胸脯,肥乳挤得如扁柿子一般。

“啊,抱歉,不知三位女侠在此沐浴。”领头人不进不退,尴尬的扫视三具雪肉,面露愧色,“倘若三位觉得不便,我们自行离去便是。”

嵩山派来者三人,不知缘何少一人。

“哎……客栈仅此一处沐浴地,煞是不便。”另一人长吁短叹,“风餐露宿数日,今日又累得满身臭汗,不知何时才能清洗一番。”

第三人附和:“有何办法?我等武艺平平,地位卑微,又是堂堂七尺男儿。于情于理,都应当礼让三位女侠。”

“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去……”

领头清清嗓子,道:“小声些,叫三位女侠听了笑话。我等风里来雨里去,早已习惯,不差一时半刻。三位女侠天生丽质,岂容得怠慢?”

三女目光流转,羞愧之情油然而生。

“这……”罗贝欲言又止,双臂不自觉下滑,胸前露出两点羞红。

臧海思前想后,终于按捺不住羞愧之心:“二位女侠,容臧某一言。五岳同气连枝,踏上江湖便是一家。既然是兄弟姐妹,一同洗澡也不算过分。我有个不情之请,可否与几位嵩山少侠共浴?”

随即,臧海不再故作无意味的矜持,自水中起身,放下双臂,当着四位七尺大汉的面玉肉毕露。

“罢了,君子坦荡荡,就依臧女侠所言吧。”墨姑敷衍允诺。她虽不情愿,可架不住臧海义正言辞。她是如此盘算的——一来,四名嵩山弟子是柳子歌师兄,应当不是非礼之徒,二来,自己早已失身,残花败柳无所谓贞不贞洁。因此,纵然妥协一时,自己也吃不了大亏,权当结交江湖朋友了。

“连臭妖女也……”罗贝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打转。

“你若不情愿,拍屁股走人便是。”墨姑成日提心吊胆,眼下难得喘息片刻,不愿多生事端。她看不惯臧海的惺惺作态,也懒得搭理罗贝的畏畏缩缩,索性当作四下无人,懒散靠在池边,享受云雾缭绕的惬意。沉甸甸的肥乳随吐甫而微颤,八块傲人的腹肌风采依旧。一缕晶莹汁液自肚脐滑落腹下,不知是汗液还是肠油,亦或是一颗再寻常不过的小水珠。

“既然罗女侠不情愿,我等也不愿做不解风情的痴汉。”领头佯装回头,“告辞。”

“等等!”此时此刻,死要面子的罗贝无地自容,强装大度,道,“我可不是自私自利的小人,诸位替歌郎辛苦奔波数日,理应我等犒劳诸位才是。共池是缘,不必心存芥蒂。”

“多谢赏脸,感激不尽。”领头一拜,遂宽衣解带,毫不避讳,裸身入水。余下二人接踵而至,形似下饺子。

见三位赤裸裸的彪形大汉与自己共浴一池,罗贝简直无地自容,护着胸脯的双臂始终不愿放下。她倒是诧异,墨姑哪来的胆子,这般没羞没臊的向陌生男子展示胴体。

领头见师弟目光无法自墨姑豪放而淫靡的肉体上移开,忙低声训斥:“萧松坂,你可别盯着三位女侠看,丢煞人了。三位允许我等共浴已是网开一面,莫要得寸进尺。”

萧松坂拉上旁人,道:“陆宗生也瞟了,为何不训他?”

“既然都已在池中,诸位何必多礼。反正光看几眼,我也少不了三两肉。”墨姑最看不惯虚情假意。这些人都已卸下脸面,与陌生女子共浴,竟还顾忌所谓的“非礼勿视”。不过如此也好,伪君子好过动手动脚的真小人,最怕他们一步步跨越底线,踏入雷池。

“来咯。”迟来的第四人端来了酒壶,“店家送了壶热酒,诸位尝尝。”

萧松坂戏谑:“江桂才,你去久矣。莫非与那俊俏老板娘勾搭上了。”

“放你娘的狗屁。”江桂才将承酒具的木盘摆上水面,只身入水,“我又不是痴傻愚人,怎会放着三位西施,去和老板娘勾勾搭搭。”

“休要胡言。”领头瞪了江桂才一眼。

闻江桂才所言,罗贝更是坐立不安。墨姑却似早有预料一般,淡定沐浴,不为所动。

“哈,江师弟莫开玩笑。”臧海识趣的给嵩山四人留了台阶,“我已垂垂老矣,哪能与几位青年才俊相提并论。”

领头谄笑,递来杯中酒:“冒犯了,莫在意。来,一杯薄酒,不成敬意。”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臧海豪气,一饮而尽。

罗贝心中焦躁,欲借酒消愁,却听墨姑暗暗劝阻:“江湖路险,事事提防,莫要贪杯。”

墨姑语声悠然,似远似近,其他人不闻于耳,唯罗贝得闻。罗贝还当自己幻听,茫然向墨姑瞧去。只见墨姑依旧懒散,不做动弹。香汗缭绕,水珠凝结玉肌,盈润剔透。若非墨姑又瞪回了罗贝一眼,罗贝仍云里雾里。

见墨姑无动于衷,领头举杯向墨姑,道:“云海沉浮,难消苦闷,不如杯中话乾坤。”

墨姑谢绝:“世道无常,酒入愁肠,醉生梦死空凄凉。”

举杯邀约不成,领头有几分尴尬,又道:“我贾文祥虽算不上有头有脸,好歹也是嵩山弟子。行走江湖数载,大多愿给几分薄面。今日,倘若有得罪墨女侠之处,还请见谅。”

“贾兄莫见外,是我身体不适,不胜酒力。”墨姑吐出一口长长的粗气,“这不,滴酒未沾,光闻着些酒味,便已微醺,分不出青红皂白,醉眼昏花。”

“既然墨女侠抱恙,那我便……”

不待贾文祥言毕,萧松坂便出声打断。

“师兄,三言两语便打退堂鼓,怎能赢得墨女侠这般绝色佳丽的芳心?”萧松坂谄笑堆面,携杯酒上前,“墨女侠,良辰美景,萧某作诗一首,可否赏脸一闻?”

“哦?”墨姑虽无兴趣,仍假意陪笑,“萧兄有才,但吟无妨。”

“献丑了。”萧松坂举杯对月,吟道,“欲向仙海寻芳影,月辉引路雪胴明。云鬟绵绵连星汉,哀眸凝凝映月莹。敢问仙子何所怨,凡尘万载未逢卿。我假杯酒相自荐,愿得日夜鱼水情。”

萧松坂一句一步,徐徐上前,驻足于墨姑身旁,举杯向明月。话音刚落,杯口一倾,酒水飞流直下,化作一段晶莹水柱,洒落墨姑雪白的胸膛。

霎时,琼浆四溅,玉肉顿泛酒香。

见酒水汇于墨姑脐口,萧松坂两眼发光,赶忙吐出舌头,迫不及待的欲将之一饮而尽。罗贝还想上前护着墨姑,被墨姑一个眼色制止。忽而,一条笔直的长腿刺出水面,激起水花朵朵。玉足自上而下,落于萧松坂脸面,将之踩入水中。

墨姑受此侮辱,自然不会让对方好过。但闻她道:“萧兄的诗确然不错,可亵玩不如远观,莫要负了此时雅兴。”

“咕噜噜——”水面气泡连绵。

贾文祥立马求情:“墨女侠,萧师弟确有冒犯,怪他年少轻狂。看在嵩山派的份上,可否放他一马?”

“贾兄,方才答应你们共浴,正是照顾了嵩山派的面子。倘若诸位仍如此轻薄,恐怕叫我为难了。”

“咕噜噜——”又一股气泡浮出水面。

“墨女侠,莫要误会了!”贾文祥忙忙解释,“我等只想于二位女侠交个朋友,若有逾越,还请包容。”

臧海一杯下肚,面泛桃花,仍不忘请求道:“墨女侠,这几位少侠初出茅庐,未经历多少江湖事。笑嗔他们几句傻里傻气便是,不必动肝火。万事留一面,日后好相见~”

见水面气泡愈发稀疏,墨姑悠悠抬起玉腿,笔直竖于身前。贾文祥边连连道谢,边抓起萧松坂。萧松坂呛了好几口水,眼珠子才转回眼眶。

“多谢墨女侠网开一面。”见墨姑玉腿未落,萧松坂如惊弓之鸟,未退几步,又一屁股栽入水中。

墨姑暗自无奈,若非她体力不支,也不必忍辱负重。贾文祥四人一入水,墨姑便后悔不已——这四人并非良善之辈,甚至……

臧海又饮下一杯酒,只道一声畅快。

约墨姑共饮不成,贾文祥又将矛头转向罗贝。罗贝赶紧护住胸脯,道:“贾兄莫怪,我与姐姐这两日身体不适。贾兄好意,我心领了。”

“那真是可惜了,此酒甚妙~饮过三杯,已是醉醺醺的,呵呵~飘飘欲仙~”

臧海两眼一翻,玉肉不再动弹,飘飘然浮于水面,一身汁水横流。贾文祥四人边接近墨姑与罗贝,边伸手摸向木盘之下。

乌云盖月,月黑风高。

“咣——”金铁震响,四柄明晃晃的大砍刀映出四张杀气腾腾的脸。

罗贝大骇,眼睁睁任大砍刀迎面而来,手边却无一物可治之。忽而一物飞来,如白蟒一般缠上大汉手臂,将其躯干及脑袋狠狠压入水中,救罗贝于千钧一发。罗贝定睛一看,白蟒居然是墨姑美腿。

墨姑手中卷起一面浴巾,拢作绳棍状:“我看那木盘涉水过半,心想一壶酒怎有如此重量,果真叫我怀疑中了。若我猜得不错,你们并非嵩山弟子。”

数柄刀,一并亮相,刀背后满脸皆是不怀好意。

贾文祥竟摆出另一副面孔,狞笑道:“哼,猜到又如何?骚货,就算你们躲过了迷药,也逃不出我们的索命大阵!”

四柄大砍刀劈开水面,掀起阵阵浪涛。墨姑猛振绳棍,更将池水溅的四起。但见漫天乱翻的水花中,阵阵刀光闪烁,声声棍劈雷惊。

怎奈何无论体力、兵器,或是人数,墨姑处处不占优。未过几回合,墨姑的血水便染红了瑶池。罗贝欲出手相助,眼明手快的找准四人中领头的贾文祥一拳挥去。贾文祥猝不及防,当即人仰马翻。

“如何?”罗贝问。

“皮肉伤。”墨姑咬紧牙关,不论肩膀、脊背、胸脯,或是腹肌,皆被人割开了血淋淋的口子,可一身充足血的肌肉依旧不敢松懈半分,“恋战无益,你找机会逃。”

双方一招全力相拼,逼退彼此数步。乘此间隙,罗贝立即拦在墨姑身前,只身面对贾文祥四人。

“妖女,你走,由我替你断后。”罗贝虎视眈眈,贾文祥四人一时不敢轻举妄动,以免其暗藏杀招。

“荒谬。”墨姑呼吸粗重,肥乳急剧起伏。

“你我必有一人断后。我功夫不如你,若他们留有后手,我必无法逃脱。”罗贝语气决绝,“况且对付此四人,就算是我,也有办法拖上一炷香。”

“也罢。”墨姑不做犹豫,只提醒道,“记住我传你的口诀,若加以运用,兴许有一线生机。”

“晓得,快走!”罗贝回眸一瞥,“记得替我找回小牛。”

墨姑当机立断,速速甩出绳棍,如潜龙轰天,须臾间激起一片浪花。罗贝趁此出手,先发制人。与此同时,墨姑不得不丢下罗贝,赤裸裸飞身一跃。雪肉似星砂划过夜空般滚落陡峭绵长的山坡,堕入无边黑暗……

……

“嗯……”

艳阳洒下一束束盛光,如万箭穿心。

待墨姑苏醒,已是烈日当空。浑身剧痛令她不由得绷紧一身汗血泥泞的肌肉,沉甸甸的肥乳在身前不安摇晃。山脚一处灌木接住了她的身子,却也将她扎得满目疮痍。好在昨夜旧伤已结痂,以她的体质,皮肉伤无需一日便可恢复如初。

此地不知是谁家庭院,一黑一黄两条狗正舔舐着墨姑肥硕的美乳。一见墨姑睁眼,便灰溜溜的跑了开。墨姑啐了口血,低头一看,最重的伤势在腹部,一段粗枝恰贯穿了她的肉脐,自侧腰穿出。以出血量推断,应当避开了要害,可仍不算轻。

“杀千刀的,我的肚脐又遭了殃……嘶……”墨姑试图硬拔,可整个腹腔顿时一片难当的激烈绞痛,更有大片血泡滋滋外冒。墨姑疼得美目翻白,长舌外吐,唯有仓促停手,抱着伤势踉踉跄跄爬起,向人烟兴盛处走去。

隔不远便有一条巷子,墨姑折入其中,却见男女老少皆神色怪异的望着她。可转念一想,自己一丝不挂,血污遍体,又如何避人耳目呢?

一老者上前关切:“姑娘,你可是碰上麻烦了?镇上医馆隔着两条街,我带你去如何?”

“不必了,多谢……”墨姑匆匆推辞。她最担心的是罗贝,可既然歹人下的是迷药,而非致命毒药,兴许他们拿罗贝与臧海另有他用。她无法断定歹人是否与青衣有关,无论如何,这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姑娘,我看你遍体鳞伤,肚脐都被扎穿了,当真……”

墨姑打断老者,再三推辞:“老人家,多谢好意……我是习武之人,自有分寸……若你有心相助,不知可否借件粗衣……”

老者解下斗笠与蓑衣,递给墨姑。突然跑来一孩童,抓着墨姑脐口的树枝便一同拉扯,疼得墨姑当即翻了白眼。

刹那间,一道刺激击穿天灵盖。

“呜!……不要……”两条笔直的肉腿猛然一颤,墨姑自觉大事不妙,也顾不得翻白眼、吐舌头的丑态被一众路人看在眼里,立马夹紧大腿,可仍架不住失控的便意倾泻而出。一时间,她前后失禁,金黄汤水前后同时飞流直下,后者更是带出了几段粘稠的污物。

“噗——噗——噗!——”

粪水排尽,墨姑又接连爆出了两三个响亮的大屁,可谓丢进颜面。

“哦!哦!小阿坤打败光着屁股蛋子乱逛的变态臭婊子大坏蛋咯!”孩童高兴的围着墨姑又蹦又跳,“小黑子快快来!我们一同行侠仗义,杀了这一身肌肉的臭婊子,将她头砍了!”

另一孩童竟当真拖着一把宰牛的大砍刀,费力走向墨姑,真要将她脑袋砍了,吓得老者赶忙大呼:“小崽子滚远些!此处不是你们玩耍嬉戏的地方。”

此时,墨姑已双腿酥软,跪倒在地,肚皮朝天,八块腹肌挨了孩童好几记小拳拳。

“小老儿莫要小看本大侠!”

阿坤还想耀武扬威,老者气的面红耳赤,索性赏了他一记大耳瓜子,这才赶走了两个顽皮孩童。看着大小便失禁的墨姑,老者摇头叹气。他本想送佛送到西,可将如此精致玉肉带回家,定要叫其他人嚼舌根的。于是,他将斗笠与蓑衣盖住痉挛不止的玉肉,便不再多管闲事。

来往人群怕惹事端,皆视若无睹。

墨姑在巷子正中央躺了约莫一炷香工夫,勉勉强强不再痉挛。孱弱的手臂支起沉重而酥软的玉肉,披上蓑衣,戴上斗笠。随后,她折断脐外的树枝,以免再叫人利用,害得自己险些被黄口小儿斩了首。

经历一年多的折磨,墨姑早已不再是当年英姿飒爽的墨明鸾,荆羽月对她经年累月的肆虐,反倒令她愈发渴望痛楚。她不愿承认,可她已沦为了会受虐至高潮的母畜。

“嗯……”墨姑满面通红,避开他人目光,悄悄拨弄尿口铁钉。剧痛刺激直升天灵盖,汁水疯狂喷涌。酥软香嫩的玉肉一边高潮,一边一步一颤的离开巷子,留下满地芳香四溢的水渍……

……

清祀镇西,烈日将土路晒得猩红。墨姑几乎虚脱,身披蓑衣的人影在烈日下显得渺小而扭曲。

“嗯……”

墨姑抬起头,眼神迷离的望向碧空,飞鸟成群掠过,留下歌声阵阵。闻声,墨姑眉头一皱,暗自喃喃:“百鸟……朝凤?……”

浓稠的黄尿禁不住墨姑压制,再次迸溅。

依墨姑猜想,倘若柳子歌救回小牛,他定会将鹅大娘与小牛安排在附近客栈,再去寻找自己与罗贝二人。若真如此,在此附近更有希望找到他,至少也能打听到小牛的住处。

“嗯……疼煞人了……还不如叫那小崽子砍了我的脑袋……”

恰逢墨姑抱怨之际,眼前一男一女走出客栈。男子身负一口大木箱,似墨姑记忆中那熟识之人。

“柳子歌?……”

墨姑早已筋疲力尽,见苦苦找寻之人就在眼前,顿时一阵酥软,险些垮下。

“不成……就在眼前……不能倒下……”

两条颤抖不已的腿支撑着孱弱的娇躯,向那熟悉的背影徐徐迈进,虽步履蹒跚,却如赴死的勇士一般勇往直前。碍事的蓑衣被解下,斗笠随风而飞,一副玉肉坦坦荡荡。

“柳子歌……柳子歌……”

听闻有人叫唤,柳子歌蓦然回首,恰见一副匀称玉肉如倾覆高塔似的向他压来。来不及多想,柳子歌一把将之揽入怀中。

墨姑耗尽了全力,剩余的命力如风中残烛。

“找到你了……柳子歌……”

“墨姑?”柳子歌惊讶不已,赶忙看清怀中玉肉之面容,大呼,“不妙,阿媚,快搭把手救人!”

……

“阿歌,你心心念念的女子里,她是哪一位?”柳子媚扑朔着明亮的大眼睛,狡黠中透着嫉妒,阴阳怪气的套着弟弟的话。

面前,墨姑一身玉肉已清洗干净,深扎肚脐中的树枝也被柳子歌以内力排出,安然无恙深处昏睡中。

“哪有的心心念念,不过是萍水相逢,患难之交罢了。”柳子歌为赤裸裸的墨姑披上纱衣。

“如此一妙人,我可不信你能对着她守身如玉。”柳子媚越逼越近,附在弟弟柳子歌一旁,似亲吻,又忽而拉远了距离,“若你没骗我,那便是人家没看上你,嘻嘻~”

柳子媚不禁笑靥如花,可转念一想,又不禁感到几分恼火,嗔道:“我家阿歌明明是那么好的一个人,竟然瞧不上眼,可恨!”

“阿媚莫要胡搅蛮缠,我与墨姑并非你想的那般。”

“哦?”柳子媚嘟着嘴,掀开墨姑纱衣,玉指落在墨姑腹肌乳沟夹缝间,尖锐的长指甲轻轻压向白嫩的皮肉,叫人不由得联想到能轻易割开豆腐的刀子,“你将我从那吃人的怪林里带出来,我便是你的人了~我可不允许有人瞧不上我的男人~”

柳子媚一面说,指甲一面划下,在墨姑腹中线留下一道浅浅的红印。眼看刀子般的指甲要扎入被豁开的肚脐眼子,柳子歌赶忙唤道:“阿媚,快住手,莫要伤着她。”

“这皮肉伤都算不上的红印,已勾的你怜香惜玉起来了?~”柳子媚另一只手解开衣衫,体态妖娆,腰肢漫扭,露出圆润的胸脯与白净的肚皮,“那阿媚的肉,你可怜惜?~”

话音刚落,柳子媚一指抠入自己饥渴难耐的骚脐眼子,一手扎入墨姑大开的肉脐孔,同时搅拌起来,一时汁水“滋滋”冒响。仅一番搅动,墨姑腹肌便剧烈起伏,修长的大白腿不自觉岔开。

“哼!骚货,才开始戏弄便来感觉了。瞧你这零碎处的成色,也不知被多少男人玩弄过了,下作!就你也配得上我的阿歌?”柳子媚愈发恼火,搅得十分用力,将两副骚脐搅得翻天覆地,云来潮涌。

柳子歌欲阻止,可生怕姐姐变本加厉,索性听之任之,反正也闹不出大事。但见墨姑股间喷洒出一股芳香,算是轻易地败下阵来。

“嗯?”柳子媚挑挑眉毛,依在墨姑耳边,低声喃喃,“莫非,你醒了吧?”

墨姑不作答。

见状,柳子媚转身贴附弟弟胸膛,小鸟依人的娇嗔:“阿歌,我都一丝不挂了,还在按捺什么呢?~”

柳子歌将赤裸裸的姐姐搂在怀中,抚摸着她紧绷的腹肌,反问:“骚阿媚,当着人家的面,叫我如何开弓呢?~”

“她睡得似死猪一般,怕甚?”柳子媚转身给了弟弟一吻,“再说了,当他人面前享受鱼水之欢,多刺激~”

柳子歌望了眼赤裸裸的墨姑,不禁吞了口唾沫。这女人平日里厉害得很,可此时毫无知觉,若在她面前与姐姐行下作无比的勾当,倒也羞耻得刺激,更有种肆无忌惮的乐趣。思前想后的柳子歌将目光挪向了赤裸裸的姐姐。

“阿媚成日发浪,若我不阻止,怕是永无宁日~”柳子歌伸手要抓姐姐,却不料被她灵巧避开。

柳子媚坏笑着抱住肥乳与小腹,挤得白肉险些爆出胸怀,叫弟弟见不到半点私密。只听她怪嗔:“臭阿歌~明明色眯眯的想将阿媚灌满,却硬要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阿媚不给你肏咯~”

“臭阿媚~别想逃过爷爷我的手掌心!”柳子歌一招海底捞月,先姐姐一步,将她纤柔的蛮腰揽入了怀中,“小骚货,软的不行,喜欢来硬的~”

柳子媚咬起嘴唇,满面羞赧,支支吾吾道:“阿媚输了呢~既已是阿歌的阶下囚,这副淫乱的贱肉唯有任阿歌鱼肉了呢~”

说话间,柳子媚扭动腰肢,胸前两坨尺寸惊人的肥肉晃得花枝招展。

柳子歌当即气血翻涌,顾不得鼻血横流,一手速抽出衣带,一手反扣姐姐一双腕子,以衣带将之缚于脑后。这副玉肉又嫩又滑,又香又软,软得叫人怀疑没有骨头。如野兽擒住了猎物一般,柳子歌张口咬住姐姐的脖颈,轻轻一吮,留下一颗浅浅的红血印。

“嗯~”柳子媚双眸禁闭,眼皮一阵蠕动,“小羊羔阿媚被恶虎咬死了呢~”

道罢,柳子媚一股尿水滋出,在受虐的想象与期待中迎来了首轮高潮。

“恶虎可不会轻易饶过狡猾的小羊羔~”柳子歌伸出饥肠辘辘的舌头,一口气自姐姐锁骨舔至耳畔,“小羊羔如此调皮,不吃些苦头,怕是永远不知悔改呢~”

柳子媚似被吓坏的小畜生,一双漂亮的眸子眼泪汪汪,可怜巴巴的望着弟弟,问:“那小羊羔要受怎样的欺负呢?~”

柳子歌抚摸姐姐紧绷的肚皮,八块腹肌结实得恰到好处,柔软中富有弹性,是绝妙的练拳沙包。不等待宰的小羔羊反应,柳子歌立刻将衣带另一头甩过房梁,速速将雪亮的玉肉悬吊于梁下。

“呀啊!~”柳子媚一声娇叱,低头望向自己悬在半空的肉体,喉咙干涩得发痒,“阿歌要如何处置阿媚呀?~”

柳子歌不答,嘻嘻一笑,忽然间一拳既出,气贯长虹。

“啪——”

拳劲如长风破浪,正中柳子媚香软之脐芯,打得腹肉惊起波澜,八块腹肌溃不成军。柳子媚咬紧牙关,虽硬生生吃下这一拳,却疼得眼冒金星,两腿凭空一通不自觉的乱蹬。

“呕……”酸水翻涌,柳子媚终压制不住,吐了一地,“呜呜~阿媚被打惨了呢~”

“这副淫笑的下贱模样可不像是被打惨了~”柳子歌大掌压在姐姐紧绷的腹肌之上,感受其弹滑触感。见她目光闪烁,柳子歌手掌徐徐向下抚摸,越过浓密的黑林,两指抠入幽暗的蜜谷中,戏谑道:“骚阿媚~爽得湿透了呢~”

下贱的受虐欲被弟弟识破,柳子媚羞得面红耳赤,一身雪肌香汗淋漓。

“阿媚会被弄坏的~”柳子媚吐出小舌头,似摇尾乞怜的小狗,羞耻的作乞求状,“阿歌饶过阿媚的肚皮吧~”

怎料柳子媚的乞求激得弟弟愈发热血沸腾。

尽管柳子歌不愿伤着姐姐,可他更不愿放过这已入虎口的羔羊。于是,他削下桌案一角,将之修作一指长的钝头木钉,嵌入姐姐忽开忽合的肚脐眼子中。姐姐肚脐一吃痛,眉头即刻皱成一团。

“骚阿媚,若不多给你添些苦头,那我可白受你十几年的欺负了~”

“臭阿歌,趁机欺负阿媚~”

不等姐姐抱怨完,柳子歌已气凝拳锋,一鼓作气打向姐姐紧绷的腹肌中央。

“啪!——”

重拳正中柳子媚脐芯,将嵌在脐口的木钉深深砸入脐芯幽谷。她只觉得腹肌吞了一记百斤重的流星锤,脐芯子一阵酸楚剧痛,赶忙瞪大眼珠,死死咬牙坚持,却忍不住两眼翻白,眼泪、鼻涕与唾液直流。

迎着如此上下直通的痛楚,柳子媚竟登上极乐,无奈的高潮迭起!

见姐姐渐入佳境,柳子歌二话不说,将她松绑。丰腴健美的肉体被随意丢上桌案,粉嫩肥乳猛然一颤,汗汁四溅。

“一斤五两,八钱。”

客栈外,屠夫将一块肥美五花肉丢上砧板。买肉的婆娘望望钱袋,无奈皱起眉头。婆娘身后,两名佩剑武者默默望向客栈,窃窃私语。

“可是此家?”

“不错,我亲眼见证,他们进的恰是此家客栈。”

“甚好……”

“阿媚要~”桌案上,柳子媚张开双臂,意乱情迷,两腿岔作“八”字形,蜜穴似妓院前揽客的小嘴儿,一口一个如狼似虎的“欢迎光临”。

办事前,柳子歌收回衣带,将之缠住姐姐纤细的脖颈。姐姐柳子媚皱皱眉头,摆出淫靡又下贱的谄笑,扭动着柔软的腰肢,令腹肌线条若流水般变化万千。

柳子歌稍稍挺了挺,雄起的阳根缓缓没入紧致的温柔乡中。

“嗯~”

随着弟弟双臂渐渐发力,柳子媚一时喘不上气,唯有发出沉闷的呜咽以示痛苦。可弟弟非但不停手,反倒愈发加力。窒息为柳子媚带来了别样快感,这快感似鬼怪的诱惑,明明前方是万丈深渊,可她舒服得无法回头。

“嗯~”

随柳子歌加力,姐姐面孔渐渐发紫。可柳子歌倒来了兴致,胯下一次一次的冲击,引得身前玉肉娇颤频频。

“啪——啪——啪——”

“嗯~嗯~”

柳子媚无法呼吸,不由自主的再次露出崩溃颜,翻白的眼珠与吐出的舌头诉说着她的生命即将流逝殆尽。可弟弟一口含住她外吐的柔舌,仿佛品尝琼浆玉液似的吮吸。

“啪啪啪!——”

肉与肉的交锋愈发不可收拾,柳子媚不仅即将窒息而是,一身玉肉更是被弟弟蹂躏得将要散架。

桌案禁不住柳子歌的冲击,更禁不住柳子媚沉甸甸的肉体,“嘎吱——嘎吱——”痛苦呻吟。

“嗯~”

两行热泪滑过柳子媚眼角。她禁不住如此上下夹击的猛烈攻势,在痛苦折磨与鱼水之欢之间,先一步高潮至绝顶,股间爆浆,一发不可收拾。

“哈~阿媚之骚肉堪称绝世极品~又软又香~哈~爽煞我也~”柳子歌大肆进攻,欲将姐姐的城池杀得片甲不留。

“嘎吱——嘭!”

率先不堪重负的并非柳子媚,而是承载其玉肉的桌案。柳子媚之肉猛然跌下,摔了个七荤八素。好在衣带脱手,给了她一线生机。她扯开衣带,大口吐甫,珠圆玉润的肥乳不安跳动。

柳子歌抓起姐姐的头发,令她面对自己。姐姐竟淫笑着张开嘴儿,吐出一小截舌头,乞求道:“舒服得要升天了~阿媚还未过瘾呢~”

随之,柳子媚匍匐着爬上床,将墨姑一身肉当作垫子,俯身撅屁股,吆喝:“快来~继续肏翻阿媚吧~”

柳子歌上前,扒起姐姐两半肥润的大臀肉,方要插入,却不由得怔了怔。只见姐姐一手拨开自己湿漉漉的蜜穴,一手却将墨姑的蜜穴也拨了开。一上一下两口水帘洞,成了他瞻前顾后的难题。

“嘻嘻~阿歌会选哪口呢?~”柳子媚与墨姑肥乳贴肥乳,场面好不香艳,真叫人心痒难耐,心急如焚。

鱼与熊掌,柳子歌一时难以抉择,进退两难。眼看巨物就要疲软,他大呼一句:“我全都要!”遂勇往直前,径直插入墨姑那早已湿润的蜜穴之中。

窗外,闹事巷口,人潮涌动,吆喝不绝于耳,一如往常。

屋内,却在顷刻之间风起云涌,令得天地失色。

柳子歌无法置信自己竟肏了墨姑,可墨姑之肉体带来的无上快感令趁人之危的愧疚黯然失色,深入浅出,深入浅出……墨姑之肉,可令人忘却一切烦恼!堪称神仙肉!

抽出,再拉丝插入姐姐的蜜穴,此境又是一口无上蜜穴!

上,下,进,出,上,下,进,出……

“嗯~可恶的阿歌,竟将我和这臭婊子一起肏了!~嗯~可好深呀~肏得阿媚欲仙欲死~阿媚要叫臭婊子尝尝阿媚的厉害~”柳子媚俯卧墨姑玉肉,一面享受弟弟赋予的极乐体验,一面揉起墨姑肥润的巨乳。她一口含住墨姑两瓣朱唇,舌头钻入,剔开未紧合的珠齿,奉上一通水乳交融的香吻。

“果不其然,你醒着呢吧?~”柳子媚抹去嘴角拉丝,颜如狐媚,语声细微,“臭婊子~舌头的反应可不小呢~”

然而,任柳子媚如何肆无忌惮的舔舐与揉压,墨姑始终紧闭双眸。不知她口中粗重的呻吟是梦呓还是淫喃。柳子歌的阳根在墨姑蜜穴中搅得流水潺潺,想必她在梦中已高潮了千万次。

“嗯~阿歌坏~嗯~在臭婊子的骚屄里抽插次数更多~真是偏心~嗷~嗷~嗷!~”柳子媚边止不住的淫叫,边数落起弟弟,“多蹂躏阿媚~阿歌要射进阿媚的肚皮哟!~”

“嗯~是你勾引的~就莫要争风吃醋~啊!~”柳子歌自姐姐背后一把扼住她的脖颈,再次令她陷入窒息,“骚阿媚~食我大雕!~”

蜜肉如天鹅绸缎般层层包裹住阳根,须臾间捆得死紧,叫欲火中烧的人儿无法自拔。

“嗯~啊~啊啊啊啊!!!!~~~~~~~~”

快意积攒至顶峰,汹涌的浪潮再无法压制,如山呼海啸般袭来。

淫叫响彻云霄。

柳子歌顾不上阳根在哪头下贱母狗的蜜穴内,一股脑爆了浆,似奔流的黄河般滔滔不绝。他一把勒起姐姐的脖颈,将其脊背折弯作半圆弧,害她唯有两手抓紧墨姑肥乳,以支撑摇摇欲坠的自己肉身。

腰肢极度扭曲的柳子媚在极度痛苦中再度高潮至绝顶。她已分不清眼下是第几回高潮,脑袋早已被熊熊燃烧的欲火烧坏了,唯有如千军万马般压来的潮涌才是唯一且永恒的乐事。弟弟甫一松手,她便急忙翻下床,跪在弟弟跟前,大口吞其阳根,来回一通狂嗦……

“咕噜——咕噜——”

柳子媚吐出肉棒,露出淫笑,嘴角淌落精汁。

“嘻嘻~尽管未射阿媚,可阿媚仍旧喝到了热乎乎的呢~”

一旁,墨姑之蜜缝间,白浊流淌……

二十 擎羊入庙

街巷锣鼓喧天,来往牛马一浸入烟火气,便乐在其中,再无心离开。

街旁客栈,上房房门紧闭。柳子歌夷坐床旁,望着墨姑雪白的肉体,不禁后悔起方才的不齿行径。

“既然肏都肏了,木已成舟,后悔作甚?”姐姐柳子媚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梳理起自己阴毛,抹去弟弟残留在她小腹的白浊,“若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叫你射进我的屄里,你却非要射进臭婊子的,哼~”

“快意上头,哪管得了三七二十一。”柳子歌悻悻,替墨姑盖上纱衣,“之后莫要向她说起,以免怪罪。”

“晓得了~”柳子媚懒洋洋的打起哈欠,移坐梳妆台旁,取出胭脂水粉,事不关己的梳妆打扮起来,“阿媚被肏完,还得替阿歌擦屁股呗~”

“嗯……”墨姑一声呢喃,徐徐睁开一双眸子,“这是何处?”

见墨姑苏醒的猝不及防,柳子歌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客栈。”柳子歌匆忙扶起墨姑。纱衣滑落,墨姑白花花的玉肉毕露。见此状,柳子歌一阵紧张,又说道:“莫慌,是我。方才撞见,将我吓一跳。还好,你身子没大碍。”

“多谢相救。”墨姑拉紧纱衣,目光黯然垂落。

“罗贝呢?”

“我们自青衣手中逃走,身负重伤,为一怪医所救。告别恩人,折回镇子后,遇见四名冒充嵩山弟子的歹徒,蒙骗了我们。”墨姑胸脯起伏,不禁面露愤恨,“我虽逃走,可罗贝为了殿后,不知所踪。”

“冒充嵩山弟子?”听闻此消息,柳子媚疑惑。

墨姑颔首,又思索一番,答:“不错,他们甚至知道柳子歌的名字……”

“怪了,阿歌他既非武林名士,亦非本地人,歹人何以知道他的名字。”柳子媚一拍梳妆台,当即推断道,“怕不是摩云门弟子,在搜寻阿歌与你们的下落。阿歌,此地恐怕不宜久留!”

“且慢……”见此窈窕美人赤身裸体,在柳子歌面前毫无顾忌,墨姑心生诧异,“你又是何人?”

“尚未介绍,她是家姊柳子媚。”柳子歌草草交代了与姐姐相遇的经历。

“哦?呵呵,你姐竟是如此妙人?”听罢故事,墨姑精神振作了些,又摆出了平日的飒爽气,眼神不依不饶的望向同样赤裸裸的柳子媚,“依我看,可真是姐弟情深呢……”

“咚咚咚——”

一阵急促敲门声打断了两女子愈发针锋相对的目光。柳子歌早已叮嘱店家莫叨扰,三人一时面面相觑,忙问何人。

门外人急急躁躁:“可否面谈?”

柳子媚忙向窗外张望,确认四下无伏兵,才安心,道:“稍等片刻。”

整装毕,门户开。门外两名佩剑武者,面孔陌生,不识来意。

柳子媚吞了口唾沫,剑藏身后,谨慎提问:“何人,报上名来。”

“悦来钱庄护卫,孙泽瑞,见过诸位。”

“悦来钱庄护卫,纪李,见过诸位。”

柳子媚与弟弟换了个眼色,确认先前与此二人毫无瓜葛后,便问道:“我等江湖末流散人,人微言轻,与二位素不相识。二位突然造访,不知所为何事?”

“诸位谦虚,堂堂嵩山高徒,何谓末流?”孙泽瑞眼光如钩,紧锁柳子媚不放。

“哦?”柳子歌走到姐姐面前,截断孙泽瑞目光,“你竟认识我们?”

“切莫见怪。行走江湖,单单一双眼睛可不够安身立命。”

柳子歌意识到此二人功夫虽不一定高过自己,但绝不容得罪。可事已至此,他亦不能透露半点怯色。于是,他问道:“二位远道而来,应当不是来寒暄的吧?”

纪李手入自己怀中,速一通摸索。柳子媚见大事不妙,立刻亮剑。但闻剑锋震鸣,剑身虹光闪烁,如其剑名——耀霞。

纪李怔了怔,掏出两幅请帖,道:“悦来钱庄将于锦台城举办一场武林第一女侠会,广邀各路女侠参与。我二人恰好在附近物色女侠佳丽,得见二位倾城玉人,不胜荣幸。于是斗胆,欲请二位参会。届时,各大门派齐聚一堂,共襄盛举,二位也可以借机见见旧友,广交各方豪杰。”

“这……”柳子媚收剑,面色尴尬。

“行吧,帖子收下了。”墨姑竟忽然起身,大手一挥,将两幅请帖顺走。

孙纪二人再三感谢,叮嘱大会时日,叫墨姑与柳子媚莫要错过。待墨姑答应几句,又添了些好话,孙纪二人才肯离开。

“真要去?”柳子歌心急如焚,“罗贝不去救了?”

“呵,请帖不拿白不拿。反正,一来还有四五日,二来锦台城顺路。我们先救你的小娇妻,若尚有余力,便去会会。若错过了,倒也无所谓。”墨姑未睡醒,忍不住哈欠连篇,将请帖丢给柳子歌,“由你说了算。”

……

幽幽暗室,不见天日。

一副精致玉肉双手紧缚,吊于铁梁之下,双脚为镣铐所锢,下悬一铁球。铁球百斤之重量将她手脚拽得生疼。

“嗯……”罗贝轻吐呜咽,剧痛将她从昏睡中唤醒。她体重不差墨姑多少,如今又悬了一颗西瓜大的铁球,其双臂吃足了重量,筋骨犹如惨遭撕裂一般,令她不堪重负。其手腕与脚踝早已被镣铐磨出了血,染得铁球一片粘腻。

“嘀嗒——嘀嗒——”

暗室唯血滴声空响。

“有人吗?……”罗贝肥乳一通起伏,肺腔终于有力发声,“有……有人么……”

不远粗响起一通粗重呼吸,并未作答。

“救……救命……”罗贝费劲吞下一口唾沫,用力绷紧八块腹肌。想起墨姑教授的五行吸气法,罗贝再度调整内息,痛楚竟缓解了几分。一颗颗豆大的汗汁向深凹的肚脐汇聚,可腹肌一紧绷,肚脐又被夹紧,汗汁便被挤出了脐孔。

如此这般,不知时日,痛苦如丹炉中的三昧真火,烧得罗贝欲仙欲死。

“人呢……为何没人能救我?……”

“天杀的……救也不救……宰也不宰……”

“不……胳膊快断了……给我个痛快也罢……莫要再折磨了……”

忽然,一道火光环绕暗室,熊熊燃起,将小小一片空间照亮。脚步声随之而来,由远及近。罗贝虚弱的抬起头,却见到了最不愿见的人。面前,贾文祥四人满脸狞笑,围住罗贝与另一人。而那一直以来与她共处一室的,是先前被迷晕的臧海。

臧海被拷在一张铁床之上,一身雪肌沾满汗汁,将玉肉映得晶莹剔透。其四肢被迫向四角张开,浓密的腋毛与阴毛沾满汗汁。一颗鸡蛋大的铁球被她含在口中,令她无法吐字,唯有呜咽几声,以示痛苦。

萧松坂转动铁床转轮,将铁床竖置,也将臧海的娇躯完整展示与众人面前。

贾文祥问:“罗女侠,你可知其余人藏身何处?”

罗贝啐了口唾沫,细声喃喃:“什么其余人?……我一无所知……”

陆宗生亮出一柄明晃晃的剐刀,小巧玲珑的刀刃泛着明晃晃的寒光。罗贝不禁深吸一口气,见陆宗生将刀口缓缓抵向自己肉脐,泪水禁不住在眼眶中积攒起来。她只呼:“莫要虐脐!……不……我当真一无所知……求你……”

“就这般豁开这骚货的骚脐眼子可没意思。”贾文祥制止陆宗生,令他解下罗贝,“循序渐进,不怕她嘴硬。”

手铐脚镣一松,罗贝整副沉甸甸的娇躯便轰然倒地,柔软的肉体似泥土般瘫开,使不上半点劲。

“呜!……”臧海呜咽声愈发激动,在铁床上不断挣扎。

萧松坂抚摸臧海肥硕的玉乳,惋惜道:“老婊子,原本你无须卷入此事,怎奈何你多管闲事。我看你这幅玉肉精美绝伦,恰好供我们耍弄一番,起个杀鸡儆猴的作用,叫罗女侠看看嘴硬的下场。”

江桂才取下墙上一面劲弓,递于贾文祥。贾文祥震动弓背,跃跃欲试:“这把穿玉弓许久未开张,不知是否强韧依旧,就拿老婊子试试弓吧!”

臧海赶忙疯狂摇头,肥乳来回乱甩,一副不愿被虐杀的可怜模样。然而贾文祥已挽弓搭箭,箭矢直直指向臧海肌肉紧绷的健硕娇躯。

“嗖——”

箭矢迎风而出。

“呜~”罗贝扭过头,股间传来剧痛。一双白花花的肉腿被陆宗生强行掰开,但见粉穴早已失禁,一股黄尿倾泻而出。这番景象似极了一只被煮熟的田鸡,正被吃客撕下结实肥厚的双腿。

陆宗生淫笑,道:“我尚未深入,你竟已无法自控,当真骚婊子~”

话音刚落,陆宗生阳根插入罗贝蜜穴,榨出一片香汁。

“呜!~”罗贝双眼瞪得浑圆,不断摇头,无力的拳头捶向陆宗生胸口,顷刻间便石沉大海。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被歹人玷污,一想到柳子歌的面容,愧疚的泪水夺眶而出。眼下,她唯有娇唤:“滚开~莫要~呜~莫要在里头乱搅动~莫要陷得如此深入~莫要抽出去呀~呜~竟又插进来啦!~”

几番逗弄,罗贝高高昂起了脑袋,一双眼珠不自觉的上翻,奶水止不住流淌。

“滋——滋——”

随阳根搅动,大片香汁四溅。

“嗷~嗷~住手~住手~快住手!~嗷~不可以~绝不可以呀!~”罗贝浑身肌肉不自觉的紧绷,股间的剧痛不仅给她莫大的肉体痛楚,更摧残着她的精神。她无奈遮住自己的脸面,以免陆宗生看清自己早已翻白的美目,以及无法吞会口腔的舌头。

“在遮掩什么呢?”陆宗生一把压住罗贝双臂,将之高举过头顶。见罗贝满脸高潮,当即蔑笑道:“明明被我强奸,竟爽成如此模样~哈哈,一会儿师兄弟们轮流上,保准你爽到登天!”

“不!不要~就你一个已够了!~莫要轮奸!~嗷!~嗷!~快停下~”罗贝泪眼汪汪的乞求,可如此可怜又风骚的模样,是全天下男子皆无法抵挡的利器,比任何刀枪棍棒更可怕。

陆宗生禁不住如此诱惑,忙将脸埋入其腋窝中,享受的舔舐起腋肉。蜷曲的腋毛与软嫩紧实的腋肉交织成复杂口感,一经汗汁的咸味点缀,便成了顶级天然料理。他咬了口罗贝手臂隆起的腱子,道:“婊子,肉质如此鲜嫩爽滑~若是做成菜,比山珍海味更鲜美吧~”

随即,陆宗生一口含住罗贝小嘴儿,一通暴风骤雨般的吸吮,险些将罗贝的魂魄唆出咽喉。

“嗯……嗯嗯!……”

一阵剧痛贯穿臧海肉脐,疼得她直瞪双眸,一身饱经风霜的娇肉几阵痉挛。她无力中低下头,越过两坨丰腴的乳肉,见一支黑羽箭矢立于其腹肌中心。她清楚明白箭矢穿透了肚脐眼子,因为剧痛发自肚脐深处,仿佛一朵折磨之花,在她体内绽开。

“真可悲,苦练四十余载的健硕肌肉,今日便要付之一炬了。”贾文祥再度拉开弓弦,搭箭弦上,将目标指向臧海孱弱的娇躯,“死得更凄惨些,才算伟大的艺术。”

臧海肥乳颤抖,目光写满乞求,却换不回敌人任何的宽容。不知她清不清楚今日便是她的死期,亦或是她仍抱有死里逃生的期望。

“嗖——”

第二支箭穿透暗室污浊的空气,正中臧海晃动不安的右乳头,将之一箭贯穿。

“嗯嗯!……”

臧海疯狂摇头,痛楚之至,竟令她两眼爬满血丝,当即血泪横流。一身腱子肉在挣扎中不断抽搐,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汗珠挥洒而下。

“嗖——”

第三支黑羽箭将臧海的左乳头一并穿透,使其不再孤单。

“嗯嗯嗯嗯!!!!……………………”

刹那间,臧海肉体崩溃,尿水与乳汁如喷泉般无比狂野的涌出,挂在阴毛上的尿珠倒映出充满恐惧的红颜。

然而,臧海所不知的是,贯穿她肚脐与乳头的三箭,仅仅是她即将承受的临终折磨之开胃菜。

“老婊子,要怪就怪你生得美艳,否则还能赏你个痛快。”萧松坂一把抽出臧海脐中之箭。臧海眉头一皱,肚脐眼子当即飙出一缕血水,凌空勾勒一抹弧线。与此同时,其尿水亦再度飙射。红黄双线交织,稀稀拉拉喷得满地湿泞。

纵然臧海已如此痛苦,可萧松坂仍取出一截麦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入臧海肚脐眼子正中心,引脐血外流,以免伤口黏连。

“啪!——”

萧松坂重拳奉上,如雷霆万钧般打入臧海肥厚的腹肌,硬生生在强韧的肌肉块上打出一道红里发紫的肉坑。这一拳,打得臧海腹腔内翻天覆地,一股热流急涌而上,大股血水混着酸味,溢出被铁球塞满的唇齿间。

“啪!——”

“呜~住手~呕!”罗贝呕出一口酸水,眼珠眉头挤作一团。陆宗生的拳头狠狠扎入罗贝腹腔中心,八块腹肌被卷入漩涡似的,向肚脐塌陷。罗贝下意识提起双腿,送出一股金黄尿浆。

“下贱的婊子,挨了打反而兴奋了~”陆宗生一把扼住罗贝的脖颈,又向她下体狠狠施压,冲得嫩肉爆浆。

罗贝泪眼婆娑,任陆宗生扼住自己的脖颈,压垮自己的躯干,却毫无反抗的本事。而雪上加霜的是,她的肉体无法自抑的高潮,迎着阳根一次又一次深入,蜜穴泄得一次比一次猛烈。

“啪!——”

又一拳,砸得罗贝肚皮凹陷。

“滋——”

精液大股喷射,将罗贝灌了个大满怀。

“呼……当真是爽极了~”陆宗生提起罗贝的脑袋,将之别向其余人,“这骚婊子实属极品~兄弟们,莫要怪我先拔头筹咯!~”

“萧松坂,你去尝尝鲜。”贾文祥正虐臧海虐得尽兴,无所谓道,“我先将这老婊子虐爽了,再尝尝那坨鲜嫩美肉的滋味。”

见罗贝一副风骚模样,萧松坂当仁不让,平地一跃而起。见萧松坂出招,陆宗生立马躲开。只见萧松坂两脚似流星般坠下,狠狠砸中罗贝腆起的肚皮,当即将她踩得躯干陷向腹中心,四肢却在抽搐中高高抬起。

“倘若你能吐露些实情,也不必受此折磨。不过,我倒十分期望你能嘴硬一些。”萧松坂一脚踩住罗贝脑袋,将她的脸蛋与冰冷的石板地来回摩擦,蹭得一地血沫。

不等罗贝反应,萧松坂已将她死死压在身下,一通直捣黄龙,硬将蜜穴撕裂开。

罗贝痛得撕心裂肺,当即歇斯底里,失声尖叫:“呜……啊啊啊啊!!!!……………………不要!好疼,快拔!快拔呀!”

“婊子,你可没得选~”萧松坂出两指,硬生生塞入罗贝紧致的肚脐眼子中。

“呀啊啊啊啊!!!!……………………莫要虐肚脐眼子……求求你啊!……”肚脐眼子一被破,罗贝再次爆发歇斯底里的叫声,其痛苦可见一斑。

萧松坂另一手立刻捂住罗贝口鼻,任她疼得咬紧牙关,依旧肆意侵犯着她的骚脐眼子与香嫩蜜穴。

“啪!——”

陆宗生转手一拳暴击臧海腹肌,打得她弹眼落睛,几乎失去意识。见臧海伤势严重,贾文祥挥挥手,令陆宗生解开镣铐。镣铐一解,玉肉便似面糊一般滑溜溜淌向石板地,扎在深脐内的麦秆飙出一缕鲜血。

“嗯……”臧海艰难的支起身子,两坨肥乳在胸前晃动不安。陆宗生未打算轻易放臧海一马,猝不及防猛踢其肚皮,一脚便替她翻了个面,害她又一回栽倒在地。黑羽箭与麦秆禁不住压力而齐齐折断,扎入肉内的部分愈加深入,剌得血流不止。

“口中含了颗铁球,连只言片语都无法吐露,十分痛苦吧?”贾文祥故作怜惜的捧起臧海脸蛋子,“若要我出手相助,替你解除痛苦,也未尝不可。”

不知何时,贾文祥手中多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剐刀。臧海眼中透出恐慌,忙忙摇头,示意无需贾文祥出手相助,可贾文祥捧起她脸蛋的手忽然一发力,将她脖颈死死钳住。遂刀入其口,向嘴角一划。

“呲——”

血如风吟,令人不寒而栗。

臧海惊讶的摸向自己脸皮,却摸到一滩黏糊糊的热血,以及一道深至耳根的豁口。至此,她才感受到刺骨的剧痛。

“光半边脸不成,铁球未免卡得太紧了。”贾文祥端详着臧海血淋淋的脸蛋子,将剐刀塞入她另一侧嘴角。可怜无论臧海如何反抗,也无法挣脱贾文祥的钳制。

“呲——”

一声悦耳风鸣,铁球落地。

“嗷~嗷~不~嗷~莫要肚脐与小穴一起侵犯呀~”

罗贝被肏得眼泪模糊,不禁意的抬起头,却瞧见一幕令她震惊至终生难忘的场面——臧海面颊被切割至耳根,整副下颚无力下垂,下牙床清清楚楚暴露在外,一直延伸至舌根。搭在下颚前的舌头似一条被擒住要隘的蛇,不断左右扭动,却始终无法脱离原地。

“啊啊啊啊!!!!……………………”

失去口腔的束缚,臧海之叫声比虎豹豺狼更响亮。随之而来的是大片鲜血喷出切口,血泡溢出清晰可见的咽喉。

没成想贾文祥一脱裤子,竟直挺挺的将阳根插入臧海咽喉之中!

“呜!……呜!……”臧海的叫喊悲痛欲绝,可反倒令贾文祥愈发兴奋。只见贾文祥抱起臧海的脑袋,便奋力向前一挺。臧海两颗眼珠子向上一番,粘稠的血泡便自鼻孔向外不停直冒。

臧海可悲之极,吓得罗贝两眼瞪直,竟一时将肉体被侵犯的痛楚忘到九霄云外。

“我不要变成那般惨样……放过我……”罗贝啜泣不已,“我当真什么也不知道……放过我……”

“想想清楚再发言!”萧松坂一把将罗贝脸蛋按回地板,更肆无忌惮的抠入她紧缩的肚脐眼子,抠得她剧痛钻心剜骨。

回过神,痛苦再刺脑髓,罗贝之绝望再添一筹,尖叫:“嗷!~我当真不知~嗷!~我也是才回此地~我如何知晓柳子歌何在呀?~嗷!~住手~嗷~不要肏了~不要呀~嗷~嗷~嗷~”

“婊子!”萧松坂力道之大,居然将罗贝的肚脐眼子抠出了血沫。

“啪——啪——啪——”

贾文祥在上,猛肏臧海咽喉。刚享受过罗贝的陆宗生也插了一手,身处臧海之下,插入其蜜穴中。

“呜!……咕噜……咕噜……”没人听得清臧海所言为何物,只知她绝不情愿,却已如砧板上的鱼肉一般无可奈何。每一回冲击,她便要呕出一口鲜血。若非阳根堵着咽喉,恐怕她所吐之血能灌满一水缸。

即便如此折磨,仍未满足贾文祥的施虐欲。

“老婊子,我要你看着我!”贾文祥一把揪起臧海的头发,强行扭转她的脑袋,“若见不到你双眸中的光渐渐消失,我是绝不满足的。”

恶臭的精水一股接一股灌入臧海咽喉。未过片刻,一连串的精液泡便替代血泡,自臧海鼻孔冒出。贾文祥越射越勇,以胯骨冲击臧海残缺的面门,虐得她面目全非。而在她身下,陆宗生更是猛得无所顾忌,居然将她顶得小腹鼓起,撑得她疯狂摆腿,脚趾直抠地。

“滋溜——”

萧松坂抽出阳根,一脚将罗贝翻了个面,踢得她奶水乱喷。

“你来~”萧松坂将江桂才叫来,拿下罗贝这根接力棒,“骚婊子带劲的很,莫要浪费此刻良辰。”

江桂才早就等得心急如焚,罗贝蜜穴一有空位,便气势汹汹的掏出千里阳根,一口气破釜沉舟,势如破竹的插入其中。

“呜!~不~”罗贝眼冒泪花,刚想娇嗔,却被另一根巨物堵住了咽喉。眼珠子向上一番,却见萧松坂辗转到了面前,两手抓起她的长发,突然用力挺进,险些撕下她的头皮。罗贝欲咬断着臭烘烘的巨物,可江桂才却在身后动弹起来,爽得她无法自拔,小嘴儿别说咬合了,连不吐舌头都难办。

“奶水真多,简直像生过孩子似的~”江桂才将罗贝两坨肥乳聚拢,一口气含住其两颗樱红的乳头。突如其来的一通吸吮,叫罗贝忍不住心跳急促,浑身燥热。她急忙推搡起江桂才,却遭对方反扣双臂,乳汁吸得愈发激烈。

“啪!——啪!——啪!——”

江桂才边骂罗贝是骚婊子,边拍打其肥乳,打得奶水四溅。

“咕噜~咕噜~”罗贝大口饮精,上下齐饮,饮得不亦乐乎,饮得魂游九州。她一面籍此补充失去的汁水,一面前后失守,大肆喷射,娇肉乱颤。

“呜……”

罗贝之痛苦,犹如千万斤泥土掩埋,将一副玉肉压成肉泥。

“呜……”

臧海之痛苦,犹如堕入炼狱,遭无数小鬼千刀万剐。

“不……不想死……”臧海之苦闷在心里,无法言说出口,唯有向罗贝伸出手,寻求同样苦命之人的支持。罗贝艰难的探出一条胳膊,以作回应。

不想以如此丢人的模样惨死……

不想沦为歹人的胯下母畜……

肉……痛苦到无以复加……

罗贝与臧海似两条蠕虫,身负千斤重担,仍克服千难万险,接近彼此——任凭身上有多少壮汉轮番侵犯,也无法阻止。

终于,十指相扣。

“咕噜——咕噜——”

大股大股精液涌入罗贝与臧海的咽喉与蜜穴,将两具玉肉装灌成饱满十足的精袋。两人翻起白眼,同一时刻一起受虐至绝顶,汁水大爆浆!

“啪——”

两具健硕玉肉一被用完,便被随意丢下。罗贝望向贾文祥,不知之后他们会如此对待自己。臧海已鲜血淋漓,被切断的下颚恐怖的垂在脖颈前,露出一排参差不齐的血牙,以及一条仍在蠕动的长舌。其双峰与肚脐更是血涌如注,不知何时尽。

贾文祥一脚踩住罗贝脸面,问:“若你能吐露实情,你与她都有一线生机。否则,哼哼,休怪我无情。”

“我……不知……”罗贝吐出一口精泡,呆滞的望向贾文祥,“当真……一无所知……求求你……放了我……”

“敬酒不吃吃罚酒!”贾文祥猛踹罗贝肚皮一脚,将紧绷的腹肌踩出了一道脚印。他转手示意其余三人,为臧海上最后手段。

“啊!……啊!……”臧海发觉自己难逃一死,疯狂尖叫,不断挣扎。可她越挣扎,所受的痛楚便越加倍。为使她闭嘴,萧松坂猛地一拳砸入她腹肌交接处,厚实的腹肌被硬生生砸得凹陷。

待臧海疼得无力动弹,三人便轻松的将她拷回铁床,似新逮的猎物般陈列展示。贾文祥将剐刀抛给萧松坂,随即一指抠入罗贝黄汁漫溢的后庭,将她肥润的大屁股一把抬起。

“不~够了~太疼了~莫要再凌辱我啦~”罗贝自尊被击溃,两腿半跪半立,哭着求饶道,“我当真一无所知,放过我们~至少~呜~至少放过我吧~求求你~”

贾文祥不语,一口畅然气吐出,巨硕的阳根在非人怪力下猛槌入罗贝饱经风霜的蜜穴。

“呜!~”罗贝一时不知自己是爽是痛,不禁咬紧牙床,泪眼汪汪。刹那间,她的蜜穴被巨物填满,两腿一阵酥软,止不住打起摆子。混着精汁的唾液顺嘴角流淌,伴随挤出几个字来:“嗷~骚屄变成肉棒形状了~嗷~不能再深~再深会坏掉的~嗷~不能~”

贾文祥之器着实巨大,仅仅一抽,罗贝半截蜜肉翻出了阴唇。随即,他又奋力一挺,直抵罗贝子宫,插得罗贝肚脐隆起,痛苦不堪。罗贝几乎无法感知自己一双肉腿,被插得下肢完全麻木。

“啪!——啪!——啪!——”

“嗷~坏掉了~歌郎~对不起~嗷~骚屄已经被撑烂~嗷~不能用了~”罗贝悲惨的扭动腰肢,两坨又大又润的肥乳甩得人眼花缭乱。一时间,乳汁加量喷射,似波浪起伏,一波一波高潮迭起。

“骚婊子,这副浪叫的下贱模样,论谁都受不了!”贾文祥扒着罗贝依旧死死紧绷的八块腹肌,抓起一层薄薄的皮囊,向腹下撕扯,好在没将皮囊撕下。可罗贝疼得几乎晕厥,又生怕自己的肚皮当真被扯下,竟两指插入自己的肚脐眼子,如木桩一般钉死皮肉。

“啪!——啪!——啪!——”

随贾文祥一抽一插,罗贝蜜肉时而外翻,时而填回,如此往复,撕裂的血肉模糊,比饱受蹂躏的肚脐与腹肌更为折磨。她想咬舌自尽,却被贾文祥忽然拽起舌头,硬生生拉扯出唇外。有粗壮手掌的保护,舌头无论如何咬不断,反倒被拽得生疼。将断不断,不该强韧处强韧无比,平添悲惨。

“啊~啊~啊啊啊啊!!!!~~~~~~~~”

痛苦中,罗贝陷入绝顶地狱。

“呲啦——”

刀口陷入血流不止的肚脐眼子,向上一剌,画出一条延伸至肋骨交接处的红线。臧海惊愕的低下头,眼睁睁看着自己腹腔大开,却毫无阻拦之力。仅仅倒吸一口冷气的工夫,红线徐徐开裂,但见粉色一层是皮,黄色一层是脂,红色一层是肌肉,紫色一层……

“噗——”

肠膜抵不住肥肠重压,应声破裂。粘腻的肥肠伴随一股扑鼻恶臭,流出腹腔。

“啊啊啊啊!!!!……………………”

活剖腹腔的剧痛之下,臧海惨叫悲痛欲绝。

“呲啦——”

刀口再次没入臧海残缺不全的肉脐,为她的痛苦雪上加霜。向下延伸的刀子破开小腹,轻松得犹如割开豆腐。此番,红线未坚持半点工夫,顷刻间开裂,大股肥肠愈发猛烈涌出,扑鼻恶臭更叫人眼冒金星。

“老骚婊子,平日里吃了什么,竟如此臭不可闻!”萧松坂一巴掌抽在臧海半张脸上,险些抽断悬挂的下颚。

可怜臧海被活剖肚皮,仍要受尽屈辱。江桂才双手扒开她分为两瓣的肚皮,更叫她痛得撕心裂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番拉扯,臧海腹腔内各色玄机一览无余,连胸腔也随之初见端倪。不管她如何紧绷腹肌,也再无法将肚皮恢复如初。江桂才双手深入其腹腔,疼得她浑身青筋暴起。又一番拨弄,满腔肥肠全盘脱出,一堆粘稠的恶臭物垂在小腹外,仅与胃、直肠连接了一小段,场面惊悚无比。

“看清楚!”贾文祥扒起罗贝的眼皮,叫她清清楚楚的看着臧海之末路,“待这老骚婊子香消玉殒,就轮到你了~”

贾文祥抓紧罗贝的手臂,向腹心一用力,将她插入肉脐的玉指更深刺入脐芯。罗贝满眼惊骇,痛不欲生,歇斯底里大呼:“不!~不要!~放了我!~我不要被你那般剖开肚脐眼子!~我不要肥肠乱流!~”

“呲啦!”贾文祥将罗贝肚脐眼子向上一提,吓得罗贝当场怔住,肚皮内一阵翻天覆地。

“噗——”

一个大屁崩出罗贝后庭,随即而来的是一通倾泻。贾文祥当机立断,一脚踹飞罗贝,才未让罗贝的稀沾上自己。

“臭婊子!”贾文祥踩住罗贝的脸蛋,任她窜稀不止,将一股子精汁洒在她脸蛋上、头发上,“败了老子的雅兴!”

“呜啊啊啊啊!!!!……………………”

臧海整张脸已不成人形,却能爆发出无比尖锐,无比惨绝人寰的哀嚎。在场众人无一不心惊肉跳、毛骨悚然。罗贝更是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任屎尿屁连环迸溅,污物漫了一地,一身健硕的腱子肉抽搐不已。

江桂才割下臧海的胃袋,切断其直肠,将整副下水取出,随手丢进一旁木盆。只见臧海腹腔内孤零零的挂着几副分不明的乌黑脏器,靠一层薄薄的黏膜兜着,才未滑出腹腔。

此时,臧海已翻起白眼,咽喉鲜血直涌,神志不清。陆宗生朝她脸上泼了盆冷水,才将她唤醒。

“差不多该宰了。”萧松坂将剐刀扎入臧海脖颈一侧,一时激出大片鲜血。

正当萧松坂要割断臧海脖颈之刹那,贾文祥喊了声:“刀下留人!”

三人不明所以,贾文祥却一脚踢中罗贝肚皮,道:“让这骚婊子也玩玩。”

“当真?”

“当真。”

贾文祥一个眼色,其余三人便知后事如何。他们再次解下臧海残躯,随手将她扔到罗贝面前。遂而,四人退至暗室门前,按下开关。

“咔咔咔咔——”

机关轮转,一道铁栅栏落下,将两位受尽折磨的女子与四名施暴者分隔开。两柄明晃晃的刀子丢进铁栅栏中,随之贾文祥云:“你二人一人一把刀,谁先割下对方的脑袋,便放谁走。”

“什么?……”罗贝惊恐的望向贾文祥,又回头望望奄奄一息的臧海,“她迟早要死,我绝不会动手的……”

“纵然她死了,你也得把她头割下。否则,你就永生永世关在此地吧。”

“不……”罗贝初有抗拒,可见臧海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不禁吞了口唾沫,“臧女侠,臧女侠?”

“呜……呜呜呜!……”臧海大开的咽喉里吐出野兽般的哀鸣,丰腴的肥乳在破损的胸膛前左右摇摆。

“臧女侠……你这副模样,已无生还可能……我……”罗贝小心翼翼的拾起刀子,“不如……我给你个痛快……”

“呜……”谁也听不明白臧海的呜咽是何用意。可她拾起了刀子,那么用意便再明显不过了。

“臧女侠,我家有小女,有相公……我不能……我不想死在此地……我得回去……你真的……不如求个痛快……”罗贝不断劝说臧海,实则也在说服自己。在杀戮与道德的楚河汉界,泪水止不住的流淌。

“呲——”

臧海先罗贝一步,做出了抉择。

罗贝低下头,却见两滴血落在一柄明晃晃的刀子上。她一抹嘴角,才发觉血从口出。她又摸摸腹肌,摸见自己肚脐生了把刀刃。

“臧女侠……为何……”

肚脐芯子的剧痛令罗贝痛苦欲绝,刀子脱手,落地。

“嗷!嗷嗷!……”

抬头,罗贝瞧见的是一张疯狂至狰狞,犹如地狱恶鬼一般的脸面。这一课,罗贝想起曾见过一村民被削去了半个脑袋,仍奋力狂奔的场面,直至有人提醒那缺脑袋的村民,他才当场暴毙。人一旦极度濒临死亡,便会失去残存理智。此时,他若仍有余力,便会化身求生的野兽,无所不用其极。

此时此刻,臧海便是求生的野兽,纵使陷入必死末路,也要谋得一线生机。

可……

“我不能死……小牛……歌郎……我不能死……我还想再见到他们……”罗贝徐徐捏紧刀刃,不顾掌心流淌的鲜血,一步步逼向臧海。

“哐——”

肚脐中的刀刃应声折断,罗贝一脚将臧海踢翻。

“杀了你……”自己的刀子不知落在何处,罗贝索性捡起手边断瓦,砸向臧海脖颈,“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嘭!嘭!嘭!”

断瓦一次次砸向臧海脖颈,将纤细的颈肉砸塌陷。臧海的眼珠越睁越大,口鼻渗出浓稠血泡。她还想挣扎几番,可罗贝手中的断瓦已切开了她脖颈的皮肉。一时间,血管、气管清晰可见。

“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

罗贝高高举起断瓦,如断头台一般砸下。顿时,臧海之断颈飙出一面血扇,溅得罗贝满脸鲜血。

“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一次又一次,罗贝手中断瓦砸下,越陷越深。臧海双眸不再有神色,可罗贝仍疯狂打砸其脖颈。

“嘎啦——”

臧海颈椎被砸断,与此同时,断瓦碎成粉末。

罗贝怔了怔,大口啃咬,撕下一块后颈肉。

“呸……”罗贝将口中血腥又柔软的肉块啐在臧海脸上,“杀了你!我杀了你!”

一口一口的啃咬,将血腥味灌入罗贝胃府。

不知啃了几口,臧海人头默默滚到一旁。罗贝一回神,当即定在原地。一股热血翻涌,急匆匆冲出罗贝咽喉。

“噗——”大口鲜血喷涌而出,原本血腥的场面,至此泥泞而乌黑。罗贝娇躯一松软,顿时力竭,俯身倒在臧海残缺不全的艳尸之上,激起大片血水。她艰难望向贾文祥,张张嘴,道:“放……放我走……我已割下她的人头……”

“不成问题。”这出戏看得贾文祥心满意足,“你只需说实话,告诉我,其余人藏身于何处。”

“你答应放了我的……”罗贝捂紧被刺穿的肚脐,将一口热血含回咽喉。她的腹肌颤抖不已,一身厚实的腱子肉已紧绷至极限。

贾文祥耸耸肩:“我确实答应放了你,可没答应是今时今日。”

“咚咚咚——”

急促敲门声传来,打断了贾文祥。四人面面相觑,陆宗生道:“不是叫师弟们莫要打扰么?”

“莫非有什么要事……”

“咚咚咚——”

敲门愈发急促。

贾文祥指使江桂才道:“快,你去看看。”

怎料江桂才刚走到门边,忽然一股巨力将大门冲破,连江桂才一同拍飞。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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