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苇山河谣】作者:奶茶当酒 2025年4月12日发表于pixiv==========================四十四 【冬至】(上) 月明星稀,神尘俊逸的五官隐于夜色之中看不真切,刀锋般利落的轮廓却无比真实。 “冷么?”神尘手臂又紧了几分,在九莲山上的五年,神尘虽然待他细致入微,却甚少有过亲密的肢体接触。 岁荣摇了摇头,俯视着城墙下忙碌的西夏士兵。 “李颦萍无所不通,医术亦是顶尖,两个小子由她医治,你勿需担忧。” “不止担心这个……”岁荣抓过神尘手掌,十指扣在一起:“你怎么会在这儿?灵宝老儿怎会轻易放过你?” “偷袭他。” “骗人,你都不敢看我,我要听实话!” 神尘低头,硬朗的轮廓在夜色中依稀是在微笑:“多亏了你,十八铜人身上那套练气法门正是失传百年的《易筋经》,我靠它解了六度剑气才能得手。” 其中有多凶险,他只字未提,岁荣还要再问,神尘大手紧了紧,捏着岁荣的掌心:“我很想你。” 对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岁荣毫无准备,心脏好似被狠狠攥了一把,很快又被潮水灌满,不疼,那滋味既暖又酸,游遍四肢百骸。 神尘吻了吻岁荣手背:“你想我么?” 不是师傅,而是我,岁荣一怔,他还是第一次见神尘笑,那一瞬间好似寒川化冻,千万束光芒照了进来。 “想……一直都想。” 想字一开口,就好似有千般委屈冲破闸口,一发不可收拾。岁荣红着眼睛,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想死你,也恨死你了……” 神尘自然知道岁荣恨的是什么,从知道真相起,他亦无时无刻不在痛恨自己,神尘没有辩解,只是轻轻拍着他的背心,就像无数次夜里哄他入眠时一样,千年不变的冰块佛像终于有了情绪,神尘眼眶刺痛,鼻孔里满是辛辣:“跟我走,让我补偿你……从今往后,再没人能欺负你,本座……我……会一生一世待你好。” 这句话,赢曜曾经也说过,曾经听了觉得心安,现在却觉得不祥,“去哪儿……”看着神尘饱满的蜜色肩头印着自己清晰的牙印,岁荣又心痛地伸出舌头想将它舔平。 神尘喉头发干,浑身绷紧:“随本座回南少林。” “凭什么?”神尘说话全无逻辑,想一句是一句,搞得岁荣摸不着头脑,从前的神尘虽然冷漠,但却十分啰嗦,现在的他,说话总是几个字几个字的蹦。 “五年前,破庙里,你我打的赌赛。” 破庙里?岁荣忽然记起,脸上一臊。确实跟他赌过,当时他年幼,那赌约现在想来真是让人尴尬。 岁荣半躺在他怀里,手指轻轻抚摸他刀裁般利落的眉毛,没有喝酒,却有些微醺:“那且说说,爱是什么?” 神尘看着他,明亮双眸好似天边闪烁星子:“是……只愿你是你,我却不是我自己。” “啊?又是何哑谜?” 神尘笑了笑,伸手与他又握在一起,举在他面前,两人手腕上缠着同样的念珠,只是色泽不同,神尘那串看上去更光滑些。岁荣心中浮起暖意,正要去摸他腕上念珠,神尘又将他的小手引导自己胯上,笔挺硕大一根棍子隔着轻薄衣料撑满岁荣手心,岁荣当即脸颊通红。 “这样呢?”神尘炙热的鼻息喷在岁荣耳廓,细细亲吻着他发烫的脸颊。 岁荣撒开手,身子转到一边,手心的温度灼得发痒:“……还哪里像个和尚!你想回去,佛祖也不认你!” 神尘勾着嘴角,双臂紧搂着他,胯间那根坚硬的大棍子挤在岁荣双腿间:“那便不回去……你去哪里,师傅就去哪里。” 一片废墟里,四周天寒地冻漆黑无比,岁荣却觉得无比安心,蜷缩在师傅怀里,闭上眼,时光好似回溯,所有的一切都似一场绵长梦魇,他仿佛重新躺在了飞流馆的大床上,爱他的,他所爱的,全都在身旁。 神尘怀里传来轻微鼾声,岁荣疲乏已极,安心睡去。 …… 不知睡了多久。 岁荣被一阵乒里哐啷的嘈杂声吵醒,睁开眼,自己正躺在天行的床上,身上压着厚厚的褥子有些喘不过气,浑身上下连骨头都是酥的,好费了一把子力气才从床上爬起。 院子里传来雄浑的男声。 “喝哈!”天行单腿站在木桩上,麒麟臂暴胀对着树枝打出一掌,劲道强横,却只吹得树叶晃了晃。 “动了,再来!”神尘面容冷若冰霜,手持荆条照着他汗津津的背上就是一鞭,皮肉未破,却肿起触目惊心一道肉棱。 天行咬牙闷哼,眉心夹着的汗珠滑过高挺鼻梁,气沉丹田,缓缓抽出内力汇聚掌心,“喝哈!”一掌击出,这次连树叶都没动了。 岁荣以为他又要挨打,却听他欢叫一声“成了!”,笑着跳下木桩,推了一把毕再遇:“到你了。” 毕再遇同样裸着上身,一身白皙筋肉耀着涔涔水光,倒三角的宽阔背脊上同样纵横着红痕,他轻巧一跃,站上木桩,身姿挺拔优雅得像只仙鹤。 气走二间,力顶百会,左臂下压,右臂收紧,霎时间地板都在随着他的内力微微共振,“嘿哈!”惊天动地一掌劈出,分明与树枝只隔着五步距离,这样大的动静,树叶却纹丝未动。 “不可能!”天行抹了一把汗甩在地上,“小白脸使诈,他肯定没有使力!” 毕再遇居高临下瞥着他:“练功为己,何必使诈?” 天行头皮恼得一阵刺痒,抠了抠:“再来再来!” 岁荣好奇到达顶峰,忍不住出声打断:“这是何功夫?为何打不动树叶反是对了?” 三人回头,似乎知道他此刻会醒来。 神尘离他最近,伸手一把揽在怀中让他坐在大腿上,两只狗崽神色一黯,却不敢从神尘手中抢人,看上去十分委屈。 “在教他们控制。”神尘粗臂揽在他腰间,健康男子滚烫的体温好似火炉温暖着他,“一人内劲深厚,然招法疏阔,一人招法繁冗,却不通运化。此术专习收发由心,江湖叵测,九曜星那等擅使怪招之人不计其数。生死相搏只在呼吸之间,与人过招切忌尽露底牌。” 好啰嗦,这是熟悉的神尘。 岁荣想起二师哥也跟自己说过,不过结论不同:“二师哥跟我说过,力雄则石走,势猛则招成。” 神尘不屑:“若你武功胜他三品,摘叶飞花皆可杀人,又何须力压?他那定论,既是真理,也是废话。” 岁荣好笑,也不反驳他,神尘论起武功便是这样一副狂傲自负的模样,虽然讨人厌,却又无比鲜活。 “诶?不对……”岁荣突然想起,“你俩受了重伤,怎一宿就好了?” 毕再遇轻笑,颀长笔挺的身姿端正得像一把拉紧的弓:“何止一宿,你昏睡了三天……镇星施针加上师傅的《易筋经》,现筋骨反比从前还强健些。” “难怪……”难怪他浑身无力,“师傅?”岁荣挑眉戏谑地看了眼神尘。 “没收。”神尘冷着脸,生怕岁荣误会。 天行咧嘴笑道:“传了功夫便是师傅。” 三人表面相处和谐,皆暗涌着一股子尴尬,尤其毕再遇和神尘,目光刻意回避对方,想来双方关系两人是了然的,只是故意没有说破。岁荣是他三人唯一且最重要的交集,自有一股黏合三人关系的使命。 “好哇,绝顶武功瞒着亲徒弟,我也要学!” “好。”神尘眉眼都乐弯了,也不避人,亲昵地吻着岁荣脖颈,“全都教你。” 毕再遇看在眼里,心中百般滋味,原本还想过这和尚是否有其他企图,但看他与岁荣亲热,生理上的喜爱没法骗人,全是不自禁的举动,毕再遇感同身受,亦能放心。奇怪的是,看着神尘与岁荣亲近,他竟没生出嫉妒……反又一种强烈的冲动……他想被神尘踩在脚下,臣服于自己强大的情敌,从此只能充当他们交欢时任由践踏的肉垫,仰视着主人雄伟的阳具贯穿满足自己娇软的爱人,他应该会绷紧肌肉不住地自慰,张着嘴巴迎接着他们交合时捣出的细沫溅落在自己脸上。 天行见他出神,凑到他耳边痞笑着小声提醒:“在想什么?帐篷都快顶穿了。” 毕再遇低头一看,裤裆果然绷出一个清晰雄浑的轮廓,脸上更烫,连忙捂住裆部别过身去调整。万幸神尘在教岁荣练功,他二人并没发现异样。 神尘食指按住岁荣手腕让他使通明掌力,岁荣连击数掌,每一掌,神尘食指扣住他手腕的力道皆不同,分明用的同样的力道同样的招式,内力涌出的闸口不同,威力和招式亦完全不同。 “神了!!”岁荣又惊又喜,元神通明掌只有三招,原来发力不同,可以生出这么多变化。 “元神通明掌乃天下掌法之大成,虽化繁为简,若控制得当,可生出无尽变化。故而,泰山府君仅靠这一门武功就可独步武林。” “怎现在才教我!”岁荣彷佛打开新世界大门,迫不及待就要试个痛快。 “祖宗!不可乱来!”天行吓得魂飞魄散,若放开他打,几座城也不够他拆,“明日带你去戈壁上练。” “扫兴……”岁荣翻了个白眼,却也没有乱来,“师傅快教我易筋经!” 神尘满脸宠溺:“功夫不可学杂,你身上已有数门奇功,若不是玄天一气道托底,你早已暴体而亡……待你将体内内力消化干净后,师傅再教你。” “我既练不得,便指导你们来练罢。”岁荣眼珠一转,勾起狡黠笑容:“既练控制,怎可不练耐力?你们先前那个练法颇奇怪,若临阵对敌,谁还许你们摆好架势?若侵袭骚扰你们又该如何控制?” 毕再遇和历天行当知岁荣肚子里憋了坏招,唯神尘蹙眉深思,点头认同:“有理,你说该如何练?” “听我使唤不听?” 神尘勾唇一笑:“自然依你,说罢。” 岁荣一把夺过神尘手中荆条往梅花桩上一指:“你们三个,脱光衣服,扎好马步。” “这……”神尘脸皮薄,要他在人前赤身裸体,实在,实在是难为情。 “怎的?刚说依我就不作数?” 天行憋着坏笑,驾轻就熟地扒了个精光跃到梅花桩上,胯下巨蟒黑糊糊软塌塌的垂在胯间摇晃。毕再遇知道天行打算,虽也羞臊,但更想看神尘如何应对,也扒光了衣物跳到梅花桩上。 “嚯?这么兴奋?”岁荣好笑地用荆条拨了拨毕再遇胯下勃发挺立的白玉长枪。 毕再遇被他逗得茎杆狂跳,囊袋不住地收缩,俊脸浮上一抹粉红。 见他二人都照做了,再要推脱更失男儿颜面,神尘轻叹一声,曲指连弹,衣袍落地,现出雄浑胴体。 “哇……”岁荣不由得惊叹出声,饶是看过这么多健美身躯,仍被神尘体魄所惊艳。 阳光像匹金缎子,正从神尘肩颈处斜斜流淌下来,将那具常年被僧袍遮掩的躯体镀成半明半暗的琥珀色。 两道如刀削斧劈的肌腱,从耳后根直贯锁骨,肌肉线条在吞咽动作里轻轻绷起,像两柄微弯的淬刃,而锁骨下方凹陷处竟盛得下一盏清酒。蜂腰紧收的倒三角躯干,八块腹肌如凿刻的汉白玉砖整齐排列,每一道肌缝都精准得像是用界尺量过,随着呼吸起伏现出饱满流畅的弧面。肚脐下方两道斜切的腹外斜肌如同展翅的蝶翼,在胯骨上方收束成完美的丫字。 双臂更是惊人,肱二头肌与肱三头肌在自然垂落时仍保持着优美的纺锤形,肘弯内侧的肌腱微微凸起,仿佛随时能爆发出撕裂山石的力量,而小臂上交错的血管如同老树虬根,在皮肤下透出淡淡的青色,指尖掐进掌心时,前臂肌肉便如活物般蜷曲蠕动。右臂上盘踞着黑色的阿修罗刺青,仅一条手臂就快比岁荣腰还粗了。背部更是一副浑然天成的浮雕,斜方肌从后颈蔓延至肩胛,像一对收拢的翅膀,菱形肌在肩胛骨下方铺展成对称的菱形,脊柱沟如深壑般纵贯腰背,两侧骶棘肌如两条蛰伏的巨蟒,随着呼吸轻颤。最让岁荣喉头发紧的是臀线,紧绷的臀大肌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股沟处的阴影幽深如谷,与修长的大腿肌肉形成极具张力的弧线,膝盖微微弯曲时,股四头肌的棱角分明,而小腿腓肠肌则像两团绷紧的钢铁,踝骨精瘦却透着冷硬的力道。 岁荣忽然想起华岩洞里的金刚塑像,虽精雕细琢,肌肉线条总带着匠气,而眼前的躯体却似造物主亲手揉捏的杰作,每一块肌肉都生长在最该生长的位置,力量与美感达成惊人的平衡,连皮肤都泛着健康的麦色光泽,像是被阳光亲吻了千百遍,却在锁骨下方、腰侧等隐秘处留着几处浅淡的旧疤,像古玉上的沁色,反而显得更加诱人鲜活。 历天行和毕再遇看着眼前雄躯,竟也有些自惭形秽,原本想看和尚难堪,现下反是他们想赶紧把衣服穿上。 岁荣的手指往神尘胸脯一点,厚实胸肉骤然收紧滚起一圈鸡皮疙瘩,褐色的乳粒也胀了起来。双手按下,掌心触到的是温热的、带着弹性的肌理,指腹碾过乳头时,硬点在掌心剐蹭下战栗,而下方的肌肉群如同被触动的琴弦,层层叠叠地泛起细微的涟漪。 神尘垂在身侧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却硬是忍着没动,任徒儿纤细指尖沿着腹肌的纹路一路滑到脐下,在那道性感的丫字边缘徘徊时,胯间那根被冷落许久的巨物终于不堪折磨,昂首顶开耻毛的遮掩,颤巍巍地撑胀起来,一跳一跳,热气腾腾,竟比岁荣记忆中还要壮观几分。充血的龟头泛着粉红,铃口微张,在阳光下洇出点点水光,血管如藤蔓般缠绕着硕长的柱身,阴囊紧致地包裹着两枚饱满的睾丸,随着呼吸轻轻晃动,撞在岁荣手腕上时带着灼热的分量。 “师,师傅……”岁荣忽然发现自己声音在抖,喉间像是塞了团棉花。 神尘眸色渐深,呼吸愈重,昂扬的巨龙在岁荣掌心微微挺动,已然情动。 岁荣蜷缩在神尘怀里时,那双臂膀圈住他时的压迫感,想起掌心触到的、隔着布料仍清晰可辨的肌肉棱角,原来那些被夜色模糊的轮廓,此刻在阳光下竟暴露出如此惊心动魄的真实。天行和毕再遇的躯体已算得上顶级,但在神尘面前,竟像未经打磨的璞玉遇上了传世宝剑,前者是张扬的、带着血气的刚猛,而后者却是内敛的、融于骨血的力量,每一道肌肉的起伏都包含着千万次挥剑、百万次扎马的沉淀。 再被这样抚摸下去,他就要坚持不住了,神尘跃上梅花桩,两条粗腿左右分开水平蹲下,胯下雄物昂然挺立在徒弟面门:“怎一个练法?任你使唤。” 三根绝世巨屌竖在面前,颜色各异,形态皆厚重诱人充满力量,一时不知如何下口。 岁荣咽了口唾沫,一把握住毕再遇的枪杆:“你们坚持一个时辰不从梅花桩上跌下来便可,若跌下来了,哼哼,可是要受惩罚的。” 毕再遇本就敏感,命根突然被握住刺激,当即双腿发颤,绷紧的大腿过电般抖起肉浪:“什……什么,惩罚……” 岁荣两指轻轻夹住茎秆根部两边,舌尖在玉龙龙头来回打转,腥咸的前液在舌尖炸开,刺激着味蕾分泌出了更多唾液,把龙头润得晶莹发亮:“到时候便知道了。”说罢两指一紧,以极快的速度从根部捋到阳锋。 “唔!!!”毕再遇全无准备,只觉尿眼一酸,好似一脚踏空,心跳都漏了半拍,待反应过来,他那根狰狞雄物正一抖一抖,不争气地喷吐着白浆。 岁荣偏身躲开,只笑着好生观赏,毕再遇浑身发软,高潮的快感让他手脚不听使唤地痉挛,勉力支撑着马步,余光却瞥见历天行和神尘也紧盯着自己胯下,刹那间,羞耻感冲上天灵盖,一抹绯红胀满俊脸蔓延耳根,越是想让它停下,它反喷吐得更凶,一扬一扬,将他稠白的种浆越甩越远。 “啧啧……”天行一脸坏笑着打趣:“神机营的枪法果真迅捷,真是出人意料。” 没提早泄二字,却比明说更让人难堪。 “呃嗯……”毕再遇喉头发紧,一句反驳说不出,喘息中似带着哭腔,实在羞耻至极。 “抖得这样厉害也没从梅花桩上跌下来,毕师哥的控制力很强嘛。”岁荣一口含住龙头,双唇抿紧冠口,腮帮子裹住阳锋。 一股强烈的泵感袭来,刚刚泻过的龟头比寻常更敏感数倍,哪里经得住这样刺激,当即阳心一凉,差些放出一串闷屁:“哇哈啊……不要……荣儿……哇啊啊……不要不要,不行……” 毕再遇双拳平举身前,两条大腿想夹紧裆部,动作全然变形,一身肌肉泛着水光难堪地蠕动着,忽然浑身绷紧,惨叫一声,热液在岁荣口中炸开。 “你……又泻了?”天行都惊了,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敏感的,一弄就泻,还能连泻两次…… “哼,废物。”神尘冷眼瞥着他,这句废物更是在骂毕进。 毕再遇咬着下唇,只恨不得抠个地缝钻进去,他浑身痉挛,肌肉随着呼吸一抽一抽地滚动,再要羞他,估计能将他活活羞死。 历天行舔了舔嘴唇,毕再遇的一番示范已让他燥热难耐,黝黑巨蟒已被刺激得高高翘起,就等岁荣小嘴来含:“他不经耍,来练练我!” “这可是你说的。”岁荣纤指连弹,两枚龙爪钳弹出衔住天行乳首。 “嘶哦……”敏感的乳头被锋利八爪钩子死死咬住,冰凉的痛感反引得胸口泛起一阵麻痒,乳尖被异物控制住的感觉有种被物化的堕落感,这种辛苦锤炼的完美体魄成为他人玩物的滋味,实在是反差又刺激。 岁荣将链子连接两只龙爪钳,链子兜着天行沉甸甸的雄物,稍有疲软,自己的大阳具就会成为负重的刑具,能生生把乳头扯成褐色肉条,这种被自己的身体惩罚自己身体的滋味,只是想想都让天行头皮发麻。 “如何?还受得住么?”岁荣拈着一根羽毛轻轻在他阳穴扫动,刺激得天行砖臀不住夹紧,那股子痒却好似被他夹进体内,痒得他好想用棍子捅进去搅一搅。 天行蹲在梅花桩上,黝黑的肌肉漾着水光,好似泡在溪流中的火山石,诱人无比。他两拳捏紧,浑身都在用劲,这样自然发力而绷紧的肌肉最是扎实坚硬。 “再狠些!用棍子打,用鞭子抽!尽管放手来耍!” “想得美……”羽毛贴着他笔挺乌黑的巨蟒腹部从根扫到顶端,蘸着铃口溢出的前汁在马眼轻轻搅动,要得就是这种欲挠不得的滋味。 “……唔~肏!!”天行声音都在颤抖,乳头,后穴,连带着阳根,三点都被岁荣挠得发痒,这比将他狠狠打一顿还难受,随着羽毛被自己的前液湿透慢慢插入尿道,细密的尖毛刺过最嫩的软肉,天行额角暴筋,只想滚在地上狠狠蹭个痛快,“……啊哈……别这样弄……呃……含我吧……求你……” “就这样求?”岁荣猛地拔出羽毛,带着乳链也被拽了一下。 “哇!!”天行只觉魂儿都好似被狠狠抽了一鞭,双膝一软差点跪下,“痒……好痒……求你……求你……快含我的大阳货!痒死了……快用小嘴把它含住,狠狠教训……” 岁荣随手将羽毛的翅管插进天行阳穴,食指轻轻弹拨,处男穴中轻微的震动都能激得浑身肌肉的硬汉阵阵颤动:“你也比他强不了许多,轻轻挑逗就浪得这样厉害。” “吼……呃呵~是……我是主人的骚浪公狗……含我……” 岁荣偏不让他如愿,任他挺着烧红的大阳具在空气中乱顶,只用嘴对着他茎杆轻轻吹气。 “唔……不行了……拽我奶头……”天行砖臀绷出条条纹理,显已憋到极致。 “这样?”岁荣小指勾住链子轻轻一拽。 天行顺着力道,往前踉跄了一步,差些从梅花桩上跌下来,一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瞬间席卷了全身,舒服得他呻吟声愈发不管不顾。甚至有种强烈的冲动,想立刻四肢着地,像真正的狗一样爬到岁荣脚边去舔他的鞋子。 “对!就像狗一样!牵着我!”天行脑仁儿噼啪乱炸,这种被人旁观自己犯贱的模样实在刺激,不知是不是真我心法的影响,这种羞耻至极的玩法令他疯狂。 纵乐间,四人全然不查一道影子慢慢逼近。 “大统领,杨知县派我来……”那僚佐隔着院墙花窗看到天行正在练功,花窗只透现上半身,他便径直走进了院子,当即被院中景象惊得呆立当场。 三具赤身裸体的健硕男体蹲在梅花桩上,一个身材纤细的少年肆意在他们身上挑逗抚弄。 “这,我……我……你,我过会再来!”僚佐浑身冷汗拔腿就要逃。 天行怒喝一声:“不过寻常练功!何故惊讶!有事便说!” 僚佐进退不得,只得低头站定:“知,知,知县……问大统领……明日便是冬至……问大统领,如何安排……” 冬至是大节,西宁现落西夏手中,知县虽是宋廷知县,却要请示历天行,这冬至节许不许过,如何过,都要天行批准。 “照常就是,往年如何安排……唔!!”天行板着脸,强装一副淡定威严的模样,回话间,他那肿胀巨屌却被岁荣猛地含进口中吸裹起来,“还……还……怎么,呃呃,安排!” “是是!”僚佐头埋得更低,虽没看见,听那动静也知在干何好事,只专心疾笔在薄上记录,字迹却抖得厉害。 岁荣存心捉弄,反正现下赤身裸体的不是自己,吸吮得更加卖力,腮帮子吸紧,含着天行那颗乌红龙头啵啵直响。 被陌生人撞见这等事,自己还是以这样难堪的装扮,堂堂一个西夏大统领赤身裸体戴着乳链扎马步,性器还被人随意耍玩着,老天,这僚佐回去还不知要如何编排嘲笑自己了……只这样一想,羞耻感便烧透全身,原本就经不住岁荣口活儿的他此刻神经紧绷,身体比寻常敏感百倍,更加经受不住,举在身前的拳头也支撑不住转而按住双膝,浑身肌肉都随着胯下小人儿的吸裹而战栗抽搐,他身子前倾,恨不得能把大阳具整副塞进岁荣喉管,十根脚趾紧紧抠住梅花桩的沿不让身子倒下,脸盆粗的木桩生生被他压出了道道裂痕。 “冬至……”僚佐的喉结滚动着,账册在手中抖得哗哗响,忍不住抬眼偷瞥,视线却黏在历天行胸前,岁荣的指尖正绕着他乳尖画着“田”字,两颗红枣般的乳头被夹子住随着胸肌震得哗哗直响,褐红的乳晕在刺激下立成小丘,乳晕周围还留着方才被舌尖碾过的湿痕,“百姓想在城隍庙摆三牲……”他看见岁荣的掌心贴上天行的小腹,指尖顺着人鱼线滑向胯间,拇指轻轻揉着对方阴囊下方的敏感点,逼得那截巨物在胯间重重甩动,油润乌红的大龟头甩出道道透明水迹。 “准了!”天行咬碎后槽牙,声音却带着刻意的平稳,大腿肌肉因为岁荣突然加重的揉捏而微微发颤。他盯着僚佐僵硬的肩膀,看见对方视线又落在了神尘股沟处,他们三具完美至极的雄躯好似成了他任意赏玩的装饰品……想罢更臊,心尖儿酥得不行,竟暗暗运起内力将肌肉撑胀得更加分明。 “还……还有金城关的修缮……”僚佐慌乱翻着账册,眼角瞥见岁荣的舌尖正舔过天行腹肌的棱线,沿着肚脐一路往上,直到衔住串着乳头的链子叼在口中拉拽,“城砖缺两千块,工匠说需得……”他忽然听见天行喉间逸出一声闷哼,岁荣指尖正掐住他会阴穴,那里的肌肉因为强行收力而绷成硬茧,粗硕的雄具顶端突然流出几道晶莹的粘液,大股大股,顺着血管纹路滑向耻骨。 “!!用卵石砌。”天行的声音从齿间挤出,额角青筋快要胀暴,脊背的菱形肌如铠甲般层层叠起。岁荣的左手不知何时绕到他身后,掌心贴着尾椎凹陷处轻轻打圈敲打,指力顺着脊椎震动阳穴,霎时下身发麻,囊袋,阳心,连带着丹田处那颗不知名的肉核也在发酸,逼得那根紫黑的巨物在胯间重重甩动,大统领已全然不顾脸面,就像一条当街发情的公狗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恨不得把空气也戳出个洞来。 僚佐的额角沁出冷汗,忽然发现岁荣的指尖正捏着天行的龟头边缘,用指甲轻轻刮着褶皱,天行的尿道口正源源不断地溢出透明液体,顺着腿毛滴在梅花桩上,发出“嗒嗒”的响声:“可、可是卵石……” “让他们去河滩捡。”岁荣忽然开口,舌尖兜着天行源源不断的前液吮进口中,“百姓若嫌冬至不够热闹……就把修缮金城关的将士请去城隍庙演武,正好军民同乐……让他们瞧瞧什么叫‘力透三关’。” 僚佐连忙应承,虽不知岁荣身份,眼前三个壮汉皆任他耍弄也知他说话做数。 哐啷一声,梅花桩不堪重负被天行生生踩裂,天行就地一滚把岁荣护在怀里,一手兜着岁荣后脑勺,一手掐紧自己那根臂长巨屌的根部,正好滚到僚佐脚边。 “!!!”僚佐惊得跳开。 “没别的事了?”天行咳嗽一声掩饰尴尬,巨屌上青筋胀得有小指粗细,成团虬结挤在一起,显是精关松了,此时正由手指按着尿管强行不让精汁喷出,“记住了,冬至许百姓放炮仗,但不可放过午时……呃嗯,望火楼……更不可松懈!” “是是!”僚佐点头如捣蒜。 “还不快滚?”天行浓眉拧紧,恨不得将这没眼力见的傻子一掌劈死,“要老子留你吃午饭?还是要看老子给主人喂雄奶?” 僚佐魂飞魄散,不敢再留恋春光,转身时却被门槛绊了个趔趄。 岁荣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哈哈大笑,口一张开,天行手劲一松,炙热浓浆没了阻力,箭一般射进岁荣口中。 “唔!!呸呸!!历天行!!” 天行舒坦得喘气,捉过岁荣小手握在自己巨屌上撸动,道道精浆激射,十余股还不见停下,有的挂在他头发上,有的顺着他健美胸腹的沟壑流下:“娘的……爽死老子了……” 小狼崽儿越来越像厉刃川了,岁荣笑着将精汁在他胸肌上抹匀:“喜欢这样耍还不好办?寻个日子,将你牵到街上去现眼,让百姓们看看大统领的雄姿。” “当真?”天行双眼发亮,本是戏谑嘲讽的话,天行却无比喜欢:“还寻什么日子,现在就可……快,拽着链子牵我上街。”说着就趴在地上吐着舌头,还学狗叫了两声,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你训练失败还要讨赏?滚去门边罚跪,不可再让生人进来了!”岁荣当真是怕了他,这精力体力与性欲简直恐怖,若全由他性子,三天三夜也没个了结,根本不知节制。 天行偏偏喜欢被这样命令使唤,喜滋滋地吻了吻岁荣鞋面,也不站起,就这么四肢伏地爬到了院门边端正跪下当起了看门狗。 四十四 【冬至】(下) 终于要轮到自己,看着徒弟朝他走来,神尘莫名紧张,暗暗吸气,将一身雄浑筋肉尽数展开。 神尘雄躯于阳光下耀着金光,一身肌肉对称无比。岁荣伸手,神尘便迫不及待地蹲低身子,将勃发雄具往徒儿手掌递去。岁荣却别开伸来巨物,双手攀上神尘腹部整齐的肌砖,每块都无比饱满方正,挤在一起,缝隙可夹进手指,不知他如何练的体魄,竟能健美至此,不止八块,下腹隐隐还有两块随着呼吸起伏隐现,光是这身完美的肌肉,岁荣都可玩上一整天。 和尚喉头发干,他年龄最长,又是岁荣师傅,自然不好像两个小子一样没脸没皮地央求,偏偏徒弟那红润小嘴近在咫尺,喷出的鼻息撩得茎身又酥又痒,真想将这磨人妖精小嘴捏开,让自己的大肉棍塞满这张软似凝脂的嫩唇。 岁荣的灵巧手指水蛇般攀滑过神尘肌肉群峰,那触感扎实似上好牛腱,又像是打磨光滑的花岗岩,带着灼人的体温。每一块肌砖的轮廓都清晰分明,饱满得像是要挣脱皮肤爆出来,指尖陷进肌缝里,能感受到下方筋膜的强韧张力随着血流微微震动。岁荣的小手在那宽阔的胸腹间游走,对比神尘健美绝伦,更显得纤细稚嫩,仿佛孩童在攀爬一座巍峨的山峦。 他顺着那道深刻的腰线往下探,手指按上神尘的胯骨,骨骼坚硬突出,与紧绷的腹外斜肌形成惊人的弧度。指腹擦过粗硬的耻毛,轻轻捏了捏那根已经硬得发烫的巨物根部,筋肉虬结,仿佛盘踞着一条蛰伏的怒龙,热度隔着皮肤都烫得岁荣指尖发麻。 “师傅的阳具……好硬……”岁荣喃喃自语,脸颊也跟着发烫。他仰头看着神尘,和尚的下颌线绷得像弓弦,喉结因为隐忍的喘息而上下滚动,汗水顺着刀削般的侧脸滑落,滴在锁骨的凹陷处,积成一小滩亮晶晶的水洼。 岁荣没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阳锋顶端的柔嫩开口,饶是已有准备,神尘仍被刺激得打了个冷颤,一滴晶莹雄露自铃口挤出落在岁荣舌苔上,咸涩中带着一股雄浑的阳刚气息,让他心跳更快。岁荣手掌覆盖上神尘古树般绷紧虬结的大腿,五指用力掐了掐,硬得像铁块,几乎捏不动。 “这身腱子肉,不去打铁真是可惜了。”岁荣嘟囔着,指尖却在那隆起的筋肉上反复流连,感受着每一次呼吸带动的细微起伏,每一寸肌肤下都蕴藏着爆炸性的力量。他甚至能清晰地摸到血管在皮下蜿蜒搏动,如同奔腾的河流。 神尘被他摸得浑身燥热,胯下那根巨屌更是昂扬得快要戳破天际,龟头红得发亮,前端已经沁出的黏腻清液已经牵丝,串成一串滴落在梅花桩上。他深吸一口气,内力在丹田流转,强行压下翻腾的欲念,声音却已经带上了一丝沙哑:“还没摸够……就这样喜欢?” “自然喜欢。”岁荣眼珠一转,目光落在神尘那根硕大无朋、青筋盘虬的阳具上,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师傅这根擎天柱如此雄伟,不拿来用用岂不可惜?” 神尘吞了口唾沫,脑海中是岁荣小小身影骑在自己雄伟身躯上,蜜穴夹着自己龙根,一边上下颠坐一边挥甩着马鞭抽打自己胸肌的画面。 岁荣却转身跑进屋内,很快找来了一段粗麻绳和一块厚木板,摘星手指力轻易就在木板上戳了四个洞,麻绳穿过洞孔三两下就做成了一个简易的秋千。 “嘿嘿,师傅用内力把你的阳物一直挺着,不许软。”岁荣命令道。 神尘虽不明所以,但对徒弟的要求向来有求必应,当即运转气息,浑厚内力直贯下身,那根原本就硕大坚挺的肉棍霎时又硬了几分,表面血管贲张突起,仿佛烧红的烙铁,散发着惊人的热量。 岁荣满意地撸了撸茎杆,确认其硬度,又小心翼翼地将麻绳的一端绕过神尘的龟头,卡在冠状沟最敏感的凹陷处,打了个牢固的活结。冰凉粗糙的麻绳勒进滚烫的皮肉里,激得神尘闷哼一声,巨屌不受控制地狠狠跳动了一下,铃口又涌出一股前液。 “师傅若忍不住了尽管认输求饶哦。”岁荣拍了拍那根粗壮的屌身,然后将木板穿过麻绳另一端固定好,一个前所未见的“阳具秋千”便大功告成。 岁荣退后几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神尘依旧稳稳地扎着马步,面不改色,只是额角渗出的汗珠更多了些,胯下那根被当做支点的巨屌更是硬如铁杵,纹丝不动,仿佛天生就是用来悬挂重物的。 “嘿嘿,师傅,准备好了么?” “来!”这样新奇的耍法让神尘兴奋得胸膛发红,也亏得岁荣想得出来。 岁荣轻轻一跃,轻巧地坐上了那块悬在神尘阳具上的木板。木板随着他的动作重重一压,随之摇晃,所有的重量都通过麻绳传递到了神尘的阳根上。那根巨屌被向下牵引着,龟头因为受力而更加涨大,伞盖撑开,肉棱兴奋地充血翻起,稳稳卡住麻绳不会滑出,龟头颜色也变得更深,强大的内力加持下,尺余怒龙竟是纹丝不动。 岁荣双脚离地,轻轻一蹬,身子便荡了起来。 “呼……” 风声在耳边掠过,眼前的景象也跟着摇晃。神尘扎马步的身影如磐石般稳固,只有胯下那根作为支点的巨屌随着秋千的摆动而轻微晃动,麻绳在冠状沟勒出一道深深的印痕。 “师傅,感觉如何?”岁荣一边荡着,一边扭头去看神尘的表情。 和尚的脸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呼吸略微重了些,紧绷的腹肌汗如雨下,胸前的两点茱萸也早已挺立起来。他双目微闭,全部心神都用来控制内力流转,稳固下盘,同时还要维持阳具的坚挺,承受着那份奇异的重量和摇晃带来的刺激。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磨炼心性和控制力的修行。 岁荣越荡越高,每一次向前荡去,神尘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阳具被拉扯的力道。粗糙的麻绳摩擦着龟头冠状沟最敏感的嫩肉,火辣辣烧疼,龟头好似要被整个锯下,却又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麻快感,透过绳索传递到神尘全身。 看着徒弟无邪的笑脸,感受着胯下那奇异的牵扯和刺激,神尘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既有纵容的宠溺,也有一丝隐秘的羞耻和兴奋。他从未想过自己这苦修多年的身体,这象征着男性力量的器官,竟会被徒弟拿来当做玩乐的工具,这种滋味儿,实在是……实在是让人流连忘返,难怪毕再遇和历天行如此沉沦其中,倒也是,情有可原。 历天行和毕再遇看在眼里,心底更是发虚,要知这控制内力可算武学造诣的分水岭,能将内力聚于四肢加持招数威力已能算作高手,这将内力操控自如,传递至阳具的本事,当真是闻所未闻,需要精确到发丝的控制力加上精纯至极的内力才可做到这般,但就是这样一个顶尖的高手展现绝技,却只是让徒儿可以用他的阳具荡秋千而已…… 岁荣在木板上站起,十指握紧神尘胯间的巨物,感受着掌心下跳动的脉搏。这场考验,本就不是测试耐力,而是这三个男人明明能轻易捏碎他的腰,却甘愿被他耍弄得浑身是汗,倾尽所有满足自己所有荒唐的念头。 “唔!” 神尘好容易收敛的心神被胯下传来的刺激一击撞破,低头看到徒儿小手艰难地握着自己雄根,腮帮子被自己硕大的龟头撑得鼓起,灵巧舌头直往他尿眼里钻,视觉生理双重刺激,饶是神尘定力强悍,此刻也真气乱窜。 “不,不可……危险!快,住口!” 他勉励支撑内力汇聚在小腹间,却架不住阳锋传来电流般的酥麻,一时真气在丹田炸开,化作无数拳头,将他浑身筋骨都捶过一遍。 岁荣不知其中厉害,一边悠着秋千,一边吮吸得更加卖力,双唇抿得神尘龟头啵啵作响:“嘻嘻,师傅若是求饶,我便住口。” “你……”刚一开口,突然一股真气直撞心窝,一口心血冲上喉头,神尘大惊,连忙两手掐住乳头按死乳中穴,咽下心血,强压内力顶在胯下免得徒弟荡着荡着被甩出去。 岁荣见他突然捏住自己奶头,以为神尘情动不能自已,嬉笑着帮他使劲,口中嘬吸不听,摘星手翻飞连弹,打在神尘两颗乳头上发出噗噗闷响。 “呃啊!”神尘被弹中麻筋,腰眼一酸,登时岔气,再想敛息已然晚了,只能大手一捞提住秋千,胯下龙根没有压制,精潮狂涌而出。 岁荣正嘬得用力,狠狠一口,没有预兆亦没防备,一口浓精深吸入肺,撒尿般灌满整个食道。 “唔!!!”岁荣吐出不及,憋红的龟头卡在嗓子眼拔不出去,源源不断的粘稠熔岩抵着喉管喷射,呛得他涕泪横流。 神尘亦慌了手脚,越慌越乱,越乱越拔不出,只能任由巨屌狂抖,将他积压了数月的种浆在徒儿口中尽数泵完。 待岁荣挣扎着咽完,他的肚子已被撑成了个球形,不光食管,肺管中也呛人不少,一阵猛咳,血沫中还溅着精花。 神尘搂着他跃下木桩,大腿顶着他的背心,右手揉着他的胸膛帮他顺气:“都让你不可胡来了!以后再这样不听话,便不陪你耍了!” 岁荣原本呛得难受,听他这话好似小孩儿赌气,反被逗笑,咳嗽着把鼻涕眼泪往神尘的胸肌上抹:“咳咳……师傅,你又,输了,咳……” “唉……”神尘无奈叹气,“遇上你后,我便没有赢过。” ----------------- 冬至到,天上一早就飘起了小雪。 岁荣前一天还吵扰着让三人带他去街上逛逛,临到冬至到了,三人来喊他,他却嫌外头太冻,不愿出被窝了。 过节了,历天行给将士们都分了银子和粮食,无论宋兵还是极天城的旧部都一视同仁,每人还都准了一天的假,可以上街去玩。 岁荣睡在天行屋里,钱银如何分典的他都看在眼里,天行也不避讳,将书案挪在床边,他坐在床沿认真对账,宽阔的脊背正好也能替岁荣挡风。 “笑什么?我计错了?”天行回过头,浓眉簇着,嘴角却勾着温柔的弧度。 “没有……”岁荣笑着指他的手:“笑你手指比笔杆还粗,握笔的模样像在绣花。” “你总笑话我!”天行佯怒地将岁荣压在床上一顿哈痒,直到他笑出眼泪才肯罢手,天行揉了揉裤裆,俊脸泛起一抹红潮,“惯爱点火,不管灭火,你这厮实在坏透了!” 岁荣翻身,枕在他大腿上,纤细的脖颈盈盈一握像只天鹅:“银子都分光了,你极天城不过了?” 天行扯了一下嘴角,拇指轻轻摩挲着岁荣嫩滑的侧脸:“不过了,进退都是死局,不能白白搭上弟兄们的命……我跟毕再遇商量过了,他们进神机营才是最好的去处,人活一世,安生立命才是根本。” 能进能退,拿得起也放得下,历天行虽然不够聪明,却实在有担当,这样的男子汉才真正叫岁荣由衷钦佩:“那你以后如何安排?” 天行眸子微黯,深吸了一口气:“你可以跟着我么?” “……”岁荣无法回答,神尘他也放不下。 天行笑了笑,似乎早有预料:“也好……过完年,我会北上金国寻我父亲。” “我跟……”岁荣话没说完,一股寒风灌入。 毕再遇钻进屋子,赶紧反身将门掩上,一身崭新白袍抖落新雪,献宝般从怀里摸出一副卷轴:“身上没有银子,只好手作了份礼物给你。” 岁荣连忙起身坐正,这才想起,冬至不光要穿新衣,还是要送礼的……他都没有准备礼物…… “这是何物?”天行说着,不等岁荣应承,飞快从毕再遇手中抢过画轴,他一见画轴就想到屋里挂着的春宫图,心想着不能是毕再遇这小子画了自己春宫图送给岁荣吧? 毕再遇任他抢走,撩开袍摆,端正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九九消寒图而已。” 画轴展开,上面绘着一枝枯梅,梅花瓣瓣盛开却没墨染,尽是留白,岁荣还是头一次听说什么消寒图,当即眼前一亮:“怎个玩法?” “从冬至日起,每日用特定颜色染一瓣,晴天染红、阴天染蓝、雨天染绿、雪天留白。待九九八十一瓣全部上色,春天便到了。” 天行把图往岁荣怀里一推:“给你,文绉绉的玩意儿。” 毕再遇眉眼弯弯,又从袖子里抖出一卷:“这副是你的,不是梅花,只是空格子,不损你男儿英气。” “我也有?” 毕再遇点点头,正色道:“开春后,我也同你一起去金国。” 天行心头一暖,嘴上却说:“你去作甚?你这身份太过敏感,还是罢了……替我照顾好我极天城的兄弟就是。”不等毕再遇开口,天行自斗柜里翻出一捧纸衣包着的物什往床上一抛:“给你。” 岁荣吓了一跳,那么大一团朝自己砸来,伸手接住,却并不重,抖开纸衣,现出一袭艳红至极的皮毛:“火狐裘!?” 天行抱着双臂靠着斗柜:“我初次见你的时候,你就穿着这身狐裘,看着好看,这些年打了几只,终于攒了这么一身。” 初次见面不是在比武大会么?这么说来,他们早就蹲好点了,也许他们的初见,比岁荣记忆中的还要更早更早。 “谢谢……”岁荣埋在狐裘中,柔软的皮毛熟悉的味道,好似回到了白鹿庄。 “咳咳!” 三人抬头,窗外飞来一串暗器。 毕再遇探手接住,是一串菩提根做的念珠。 神尘冷傲的侧脸映在窗外,挥手间往天行、岁荣各又抛来一串:“都有。” “师傅!快进来!” “练功!”神尘衣袖一卷,窗扇重重合上。 神尘身穿一身新衣,本想先让徒弟评价,看到两个小子霸占着岁荣,心中烦躁,兴致全无。 岁荣摩挲着念珠,莹润发光,上好的菩提根,由精纯内力搓得颗颗圆润,戴上手腕,还隐有温热气息透出,十分安心:“不对!这菩提根虽是贝叶棕的种子,却十分稀有,仅佛寺种得,数目还少,师傅哪里来的银子?” 毕再遇笑道:“此前我们也问过。” 原来他们各自做礼物,是通过气的,就岁荣不知,搞得他好不识礼数。 “怎说?” “师父赶路之际,恰遇精绝门的镖车,欲借道同行。精绝门的人倒也爽利,便让师父上了车……” “精绝门?莫不是宴君楼的旁支?” “正是……”毕再遇颔首道,“他们这趟镖押送的全是从各门派搜罗来的活人,要送往梧州去参加那赌赛。正巧差了一人,他们只道师父是个普通和尚,便在师父的吃食里下了药,妄图将师父运去凑数。殊不知师父神功大成,百毒不侵,便佯装中招,实则搭个顺风车……” “啊?这是何赌赛?” 天行亦有所耳闻:“是那些富贵人家搞出来的名堂。让各门各派各出一人,凑齐十人去闯五关,九死一生者便得赏银。他们趁机开盘设赌,既有戏看又有钱赚,近些年来极为盛行。” “九死一生?拿命做赌?那些门派也情愿?哪有这样的赌法?实在太恶毒了!” 毕再遇不知可否,显然这些年中对宴君楼的所作所为皆有耳闻,只是无法阻止。 “那师傅呢?是如何过关的?” “……他,第一关就杀光了所有对手。” “……”是神尘能做出的事。 “连带精绝门和开盘的商贾一同杀了个精光……银子便是这样来的……” “……”岁荣听得心口砰砰直跳,手腕上的菩提根似乎变得滚烫,每一颗都好似一颗鲜活的人头。 天行掏出个荷包抖了抖:“还有些散碎银子,今日过节,陪你逛街,只不知今年县衙有没有置办烟火,若没有,晚上我打铁花给你看。” “陪我作甚?不如把银子给我让我自己去逛,你俩跟着好不自在。”岁荣是想偷偷给他们三个也买些礼物。 “这便嫌我们烦了?穿上衣裳就翻脸,你个没良心的货。”天行笑骂,还是把荷包抛给了他。 岁荣接过,掂了掂,哗啦啦直响,十两银子怎么都是有的,够买不少了,岁荣登时两眼放光: “你们今日还没练功,若荒废了,师傅该更生气了。要救厉刃川,将他哄好才是要紧的。” 天行点点头,又正色嘱咐道:“莫好奇凑热闹,也莫贪心贪玩,用饭前必须回来……我让燕北二鬼陪你!” “知道啦!好啰嗦!”岁荣不待他念完,一阵风就出了门,好似个放上山的猴头。 …… 岁荣原以为西宁陷落后,今年冬至百姓该无心过节的,却不想,依旧热闹。 一过牌坊,御街两侧的商铺檐角垂挂着朱红的灯笼,光影摇曳间映出“吴山酥油饼”“钱塘鱼羹”的幡旗。街巷中弥漫着糯米蒸制的甜香,沿街摊贩支起竹架,蒸笼里的馄饨在雾气中若隐若现,食客们捧着粗陶碗蹲在街边,呼出的白气与热油的滋滋声交织。 许是宵禁久了,官府许百姓们过节,这番热闹也是一种宣泄。 瓦舍勾栏里,上竿艺人在三丈高的竹竿顶端表演金鸡独立,腰间红绸随着寒风猎猎作响,又有绳伎在绷紧的绳索上踏出莲花碎步,引得围观者阵阵惊呼。青布襦裙的妇人们提着竹篮穿梭其间,篮中盛满染成五色的百味馄饨,这是送往宗祠祭祖的供品,金漆食盒上还压着新折的腊梅枝。 “小哥儿!这头看看!”岁荣张望着一家成衣铺子,想给三人置办新衣,有小贩看他穿着干净整齐,一个劲儿地招呼,“我这布料跟他那里头的都是一般的货,我家娘子亲手制的,你瞧瞧这成色!我家娘子此前是宫里给娘娘们做衣裳的,手艺比店里的差不了!” 岁荣笑着挑了一顶幞头,针脚确实极好:“这也敢卖?还挑人家成衣铺门口揽客,你这是讨打来了。” 小贩知他说笑,又见岁荣举手投足间气度不凡,也陪笑直言:“他若敢打我还许我摆到现在?” 岁荣好笑:“怎说?你是天王老子不曾?” “这西宁都被西夏打下了,官兵自身都尴尬,哪有功夫管我们?现下天大地大,这城里跑不了的百姓才是最大,官府征银,军营要纳兵,无论西夏还是大宋,吃喝总不能凭空变出来,两头都要争取民心,这个时候逼迫百姓,大不了就是个鱼死网破。你瞧那极天城的魔头,不也许我们好生过节?都是计较好了哩!” “你倒是门儿清!”岁荣十分惊讶,一个小贩也能有如此见地。 “害!怎样都是过活,什么清不清透不透的,换个池子鱼还是鱼……小哥儿你看中哪样了没?” 岁荣选了两顶幞头一顶方帽外加三件直裰,五两银子就花了出去:“这么些我拿不了,你替我送到城门营地里,零钱便不用找我了。” “……极天城的营门?我可不敢去……” “怎的?你见过极天城吃人不曾?不送我便不买了!” 小贩只好应了,岁荣也不怕他食言,他若敢跑,身后藏着的燕北二鬼饶不了他。 沿街小贩见岁荣出手阔绰,纷纷围着他推销,从街头逛到街尾,买了一斤糖糕三两蜜枣,还剩一两银子,便随便寻了个茶坊打发。茶博士托着漆盘往来,盘上的蟹酿橙与雪泡梅花酒冒着热气,邻桌商贾正用省陌交易丝绸,七十七文当百文的规矩在酒肆中默契流转,这番热闹,大多为了攒够积蓄开春南下。 “和尚哥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自桌边传来。 岁荣寻声去看,一个小叫花子扒着桌角看他,许是今日生意红火,小二招顾不暇溜进来的。 小叫花子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模样十分喜人:“我佛慈悲,可以分我些糖糕么……我弟弟,我饿得慌……” 岁荣顺着他余光去看,见到另一个更小些的孩子扒在门外,露了半个脑袋紧张地偷看,当即眼眶一阵刺痛,将油纸包好糖糕按住:“糖糕我自己要吃,给你一两银子,你自己去买。” “不要银子……”小叫花子赶紧摇头:“和尚小气,成不了佛!” 见他要跑,岁荣一把将他揪住,笑骂道:“一两银子够你买多少糖糕了?不识数的憨货!” “不要打我哥哥!” 门外躲着的小孩儿再忍不住,冲进来拉扯,跑到半路就被小二揪着领子提了起来。 “哎哎!别动手!”岁荣连忙拦住将小孩儿揽到自己身边,又把油纸包囫囵塞到一大一小怀里:“都给你们,银子……” “不要银子!”大的抱着油纸包拉着小的就跑,也不说声谢谢,脸上带着愤懑羞恼,显是被当作叫花子伤了自尊。 岁荣愣了愣,重重坐回椅子上,胸口咚咚直跳。 小二替他擦了擦桌子:“你给他银子也是被别人抢去的,给口吃的就成,这样的孩子这些年来越来越多,非是小店心狠,实在是……” 原来小二是故意放他们进来的。 岁荣点点头,把银子全塞给了小二:“这样的照拂,也算我一份罢。” 小二朝他笑了笑,将银子塞进腰封,搭着帕子连忙去招呼别的桌。 岁荣捧着热酒碗愣愣出神,想了许多,想到了天下兴亡,想到了千秋万代,想到了白鹿庄,想到了九莲山,想到了背他下山看戏的赢曜,想到了哄他喝药的神尘。 他有些恍惚,突然心中悲戚,周遭万籁俱寂,只余下两个声音一问一答。 “百岁荣,你懂什么是爱么?” “只愿你是你,我却不是我自己。” 坐了半晌,岁荣突然起身,端着馄饨往邻座坐下。 “老头儿。”岁荣将馄饨推到那白须白袍的老者跟前,“跟了我半天,请你吃碗馄饨。” 老者转过身来,笑着接过:“香呐,这馄饨,还是冬至的最香。” 岁荣看着他,面沉如水:“天尊能不能放过我师傅?你要不死药,我把血抽干了给你。” 北斗赞许地深深看了他一眼,舀起一只馄饨喂进嘴里:“泰山府君留给你的五道剑招解开了么?” “没……没有……” “需得抓紧喽……”北斗含笑捋须,慈祥得像邻家长者,“吃了小友的馄饨,送小友一件礼物。” “!!!” “出门往左,沿河百米。” 岁荣一撑桌案,翻下茶坊,沿着河道就追了出去。 果然,河堤廊桥下远远围着一群人。 “啧啧,造孽哦……”一个妇人挎着菜篮摇头从人群里钻出,边唏嘘边皱着鼻子跟身边的人讲:“许是流民做的孽,外头不知惨成啥样了,那大点儿的娃儿,身上被剐得都没一块完整的肉了,啧啧啧……太惨了……” “这大过节的,官府也不派人来捞,这么飘着算怎么个事……” “都忙着过节,谁要去讨嫌?开春赶紧南下吧,唉……” 岁荣听得心头一紧,脚下一蹬,踩着层层叠叠围观人群的肩头就往河堤奔驰。 河岸边,有人正用麻绳将水里飘着的小孩儿勾到岸上,那小孩儿被剥了皮,赤身裸体飘在水中,泡得浑身皱白,周身都是剜痕。 岁荣一瞧他面容,心脏像被狠狠地攥了一把,浑身升起一股恶寒。 第四十五章 【长夜】 极天城的守卫聚在城头喝酒暖身,大漠一望无垠,百米外跑只兔子也尽收眼底,倒也无甚警觉。 一兄弟将上午去集市里买的馕饼掏出来分与众人烤了下酒,望着光秃秃的戈壁一阵感叹:“街上好热闹,哪里像刚打过仗的样子。” 兵头是西宁宋兵,笑着解释:“西宁原是蕃唃厮啰的国都,东西商贸交通的都会,兴盛一时,战乱更替是惯了的,不似兰州,兰州现下怕是千户不到,想要过节都无人无市。” “唉,这节过得忒贵了些,攒的银子想给我娘添身衣裳来着,上街逛逛,只够买几张馕,商人太奸了些。” 兵头喝了口热酒,晕乎乎暖洋洋,周身发懒:“不奸哪叫商人,现下物资吃紧,西宁的货物出不去,外头的辎重进不来,亏得你极天城放了物资进市,否则过完冬至能饿死大半。” “……”小兵有些惆怅,他想到了还在夏国的父母妻子,也不知过得如何,“都说宋国富裕,原想跟着大统领打下宋国过好日子,却不想还要倒贴生计。” “好日子?”兵头摇头苦笑:“如今这西宁的日子已然是最好的了。” “嘁……吃糠咽菜也能叫好日子?我有兄弟在梧州做买卖,三餐鱼肉,顿顿荤腥,那叫苦日子?”有宋兵听不下去,揣着袖子冷嘲热讽。 “鱼价几钱?肉值几何?钱银流向哪里?”兵头转身蔑笑:“从前流向官府,官老爷吃饱了总能漏出些肉汤,现下官家产业尽入宴君楼,那处可不管你百姓半点死活。” “财富再多,总是商人,还能反天不成?朝廷见人要饿死,开口让放粮,宴君楼敢不放?”那宋兵还要嘴硬。 兵头冷笑,只慢悠悠说了句:“贾客无定游,所游唯利并。眩俗杂良苦,乘时取重轻。” “诶!有人!?”一卒适时站起,眺望远方。 众人酒醒一半,皆扶着墙头去看。 却见褐黄戈壁,踉踉跄跄走来一个单薄身影,怀里抱着个盒子,一阵风都要将他撕碎。 兵头张弓搭箭将他对准大喝道:“来者何人!不准再进!!” 那人晃晃悠悠,聪耳不闻,仍往城门处靠。 兵头先前吃过九曜星的苦头,不敢大意,见他不应,当即脱手,一支飞羽破空而过,隔百米之距,竟一箭射穿了他的肩膀。 那人闷哼一声被长箭钉在地上动弹不得,喉头嘶哑着,好似在喊些什么听不真切。 “怎就一人?怕是还有埋伏?要不要禀报大统领?” 兵头背着弓箭,噔噔下了城楼,城门开了个缝让他挤出查探,他虽大胆,却不敢靠近,隔了十步,拉开弓将那人指着。 董天翔步行三天,滴水未进,已近油尽灯枯,干裂的嘴唇没有一丝血气,只将怀里木匣往一推,嘶哑着嗓子喊了一声:“百……百岁荣……交给,交给他……” 说完便昏死过去。 兵头唤了几声无应答,挪步过去,用长弓将木匣刨到身边,小心挑开一看,赫然一颗皱巴巴发黑的心脏缩在里头,刺鼻的血腥一下子就扑了出来。 …… 神机营帅帐不时传出声声放浪呻吟,听得守卫面容通红心猿意马。 沈星移长发披散汗湿在胸背熨帖着,他骑乘在一个精壮黝黑的雄躯之上,白皙腰肢被男人满是老茧的大手握着,殷粉后穴被男人那骇人的粗硕雄物飞快捣弄,白色细沫顺着大腿根糊了满榻。 “不成了……好相公……让儿子歇歇……”沈星移语不成句,吐出的浊气烫得吓人。 毕进两臂用劲,四肢反撑将他高高顶起:“为父做马,让吾儿就势骑着歇息。” 沈星移被他伺候得浑身酥麻畅快无比,两只脚掌顺势踩在汉子那张英武俊逸的脸上,毕进口鼻被掩,丝毫不弃对方脚底湿汗,伸出舌头左右舔着对方脚底。 “好痒~”沈星移脚掌蜷成一团,脚后跟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上蹬了蹬:“你这老狗倒是乖觉,若你儿子有你一半听话,何至于逼我出手卖尽兰州粮草?” 毕进俊脸被捂在脚掌之下,低沉男声瓮声瓮气:“子不教,父之过,毕进当替那不孝子,好好孝敬媳妇儿……只是百姓无辜,若没粮食,怎生过活……” “你若乖乖听话,伺候我一日,我便能叫兰州有一日的吃食。”沈星移咬牙起身,填满身体那杆坚硬长枪滑出,茎身暴起的青筋刮得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 沈星移浑身发软,转过身,双手撑着男人粗壮的大腿,将捣满细沫红肿不堪的后庭坐到男人脸上,竟是把毕竟的脸当成了凳子。毕进呼吸一窒,鼻梁被卡进臀缝之中,伸出舌头顶入少年菊穴,将穴壁被他大棒捣出的分泌物卷进口中清理干净。沈星移被他吮得浑身发颤,两手在男人为他撑起的坚实胸腹间来回抚弄。 牧云六剑一身夜行衣与夜色融为一体,绝顶轻功让他们将帐内荒唐尽收眼底。 戚绝尘简直不敢置信,毕进何等人物?曾经的天下第一,武林盟主,连权倾朝野的高俅都吃他不下,怎如今却被个小儿调教折辱至此? 叶卿迟剑眉紧拧,却知其中厉害。宴君楼经营这数十载,官家产业尽被宴君楼吃下,坐拥天下财富,整个朝廷都需他宴君楼供养。只要沈自新那个活财神不眨眼,米面粮油是一滴都漏不出来的,财神爷不杀人,却可叫天下人生不如死。现下流年战乱,物资更加紧缩,宴君楼辗转各国倒卖,连朝廷如今都要仰他鼻息过活,何况区区一个毕进。 最快的剑,是看不见的,原来父亲当时说的话是这个意思…… 沈星移对身下这具强健雄躯十分满意,虎背狼腰螳螂腿,一日不停苦练四十余载,才有这番得体魄,摸上去扎实又充盈,肌腱强健如锻好精钢,滚烫且光滑,实在爱不释手:“毕再遇一再轻我辱我,你既为子偿债,可想如何受罚?” 毕进口鼻被堵少年臀下不敢动弹,只捂在其下翁声回应:“全听吾儿管教就是。” 沈星移冷哼一声,揪住男人乳头狠狠一拧:“你既替兰州百姓讨口粮,又无钱可换,便许你用阳精来换,一精抵一金,兰州如今不足千户,一日口粮算你百石,百石粮食算你十金,你纳我十次阳精,我便教寒武二将领人放粮。” 毕进雄躯一震,顿觉羞恼,他虽年长,却还身强力壮,泻阳十次虽多却不至于无能为力,只是这法实在辱人太甚,岂不是拿他当窑馆小馆般戏耍。但此刻却别无他法,只能一手撑地,腾出一手握住阳具就要自渎。 “诶!”沈星移将他握住阳根的手掌打开:“架势还没摆好,可不能作数。” 毕进只好依他安排。 稍许,神机营中囚牢中,十条精壮大汉被人从睡梦中唤醒,受监军命令候在帅帐外头,听得帐内有人传唤,大汉们掀帘而进,就见得他们畏之如虎的毕大将军竟赤身裸体地端正跪在监军面前。 沈星移命他们用粗绳捆住毕进四肢牢牢扯住,毕进需承受十名壮汉扯拽从帐门一路爬行至他面前,将阳精射入他面前十只金盏之中才能作数,其间可用棍棒拳脚阻他行进,若毕进成功射出男精,受罚的便是这十名汉子。 汉子们自然欢喜,能趁机好好教训一番毕进又能讨赏,各个卯足力气,二指粗的麻绳捆紧毕进四肢还打了死结。 沈星移斜倚在榻上十分悠闲,毕进本就健美非常的身躯被绳子一捆,两扇厚实胸脯绷得快要炸开,显得更加性感诱人。 “不许使武功,爬过来吧。” 毕进深吸一口气,四肢伏地趴在地上,竭力克制的愤怒情绪让他周身肌肉块块坟起,好似一头健硕威猛的黑豹。 大汉们使出吃奶的劲拽紧绳子,毕进虽动作稍显迟滞,仍将他们拖得再地上刮出道道辙痕。眼见他就要爬到金盏前,有人当头一棍横扫他面门,鼻梁砰的一声闷响,砸得他鼻孔喷出一串血线。这些恶汉皆是昔日游猎抢劫的歹徒,被神机营捉来教化,本就对毕进有许多怨气,有这报复机会,岂会手软。 有人趁毕进仰头,一脚蹬住他后背,麻绳绕住他脖子缠了两拳,下了死手要将他勒死。 麻绳嵌进肉里死死掐住气管,由绳分界,毕进俊脸憋得煞白,脖颈连带着半个胸膛憋得通红,宽阔的胸肌上浮起无数血点。毕进手背抹去血迹,承受着棍打鞭抽,硬生生拖着十个大汉爬到了沈星移面前。 恶汉们自不会让他如此轻易完成任务,见拉不住这头浑身肌肉的蛮牛,便三人一组集中扯住他双臂不让他握住自己的男根。 毕进喉头被勒得咯咯脆响,肺泡胀得快要炸开,粗硕手臂二头肌暴成一个巨大的球形猛地一带,将拽绳的三个大汉拽得扑倒在地。毕大将军胸口剧烈起伏,两块弧形胸肌随着手臂飞快地捣弄动作而收紧拉丝,他皮肤紧绷,丝毫不显老态,浑身肌肉都因发力而收紧震颤好不震撼。 沈星移得意地将脚掌蹬在他胸肌上,男人结实有力的心跳如鼓槌震得脚底发麻,滚烫的胸肉沁满汗水似上好肉垫,两颗乳头更充血胀硬,石子儿般随着动作不断剐蹭着他的脚心。沈星移畅快无比,不是看不起自己出生商人家庭,不是嫌弃自己纠缠他儿子么,这个不可一世的强壮男人,此刻不乖乖跪在自己面前像小馆儿一样自渎?可笑,什么狗屁武功盖世,什么英雄气概,不照样被五斗米压弯脊梁。 毕进满额青筋,俊逸的脸憋得如同修罗恶鬼般狰狞,他双目喷火,瞪着沈星移得意的表情恶狠狠地抽捣雄根,武林盟主那根硕大雄伟的阳物被粗粝的大手前后握着搓得通红,那模样不似自渎,反像要将它整根揪下来。 恶汉们攥足了劲儿抽打他展开的背脊,雄健似山脉般的肌腱被打得皮开肉绽,两团紧翘浑圆的雄臀蘸上鞭痕,油汪汪亮晃晃,显得格外诱人,惹得恶汉们更加卖力照顾。 叶卿迟看在眼里,饶是对毕进并无好感也觉痛心,堂堂武林盟主,顶天立地的伟男儿,此番尊严全无,在一众昔日最不齿的恶匪的鞭打蹂躏下,忍着剧痛向主人讨欢献媚,哪里还是个什么英雄,分明一条拼命取悦主人的雄壮公狗。 沈星移的双手肆意在毕盟主那身因吃痛发力而被迫绷紧的肌肉块间抚弄,这样好的皮囊,收做宴君楼一张肌肉脚踏放在门槛任人践踏,想必十分揽客,只不知毕再遇看到他父亲这副下贱模样,当作如何心情。 “怎慢吞吞还泻不出?需要我来帮你?” “不!不用!” 沈星移拇指抠了抠他挺翘的褐色乳粒,起身转至他身后,挽起袖子,摘星手陡然发劲,迅雷之势掰开雄臀,三指撑开毛穴,还不及毕进反应,沈星移半条手臂生生捅了进去。 “呃呃呃呃!!” 毕进双目暴突,声音哑得只余喉音,后庭撕裂之痛好似被劈成两半,痛得他连喊叫都无能为力。 猛男的身体被当作器物把玩还不算,此刻竟成了温暖肉袋,沈星移的手臂越捣越深,将男人脆弱的肠壁撑成了薄膜,绝顶高手一身刀枪不入的坚实肌肉全无用处,除了痉挛震颤给主人助兴,保护不了分毫。 沈星移握着拳头顶开男人体内那一团团纠结的肠肉,又变拳为掌,捋着他脆弱不堪的肠壁,竟是不管不顾地在毕进健硕的身体里打了一套拳法,饶是毕进使内力抵抗,破了金钟罩,也无济于事。菊心刀绞般的剧痛连带着体内撑胀的酸楚,由内而外,山呼海啸般失禁之感席卷全身。沈星移五指收紧,握住男人膀胱后方那颗肿如桃子般的肉核,紧紧一握,酸麻电遍四肢百骸。 毕进周身脱离,浑身肌肉毫无章法地各自震跳已然失控,强健四肢更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张着嘴,目眦欲裂地蹭着地板,雄臀高高翘起,圈圈猩红的肠肉裹着沈星移的小臂随着抽拔动作不时被带出。 沈星移深深没入毕进身体中的手指曲起,摘星手飞快连弹肉核,噗噗闷响随着脊椎传来,毕进半软的雄根随着震动一泵一泵地喷出黄尿,精关尿道齐齐失禁,他甚至无法喷射,混合着尿骚的精膏成团的挤过狭窄尿道,毕进优良的基因此刻只能像路边野狗拉屎一般,胡乱地流淌在地上。 巨大的羞耻席卷全身,他的尊严被彻底撕碎,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甚至连勃起和高潮都不能凭借自己的意愿,他的身体,从头到脚,里里外外,都成了沈星移的玩具。 牧云六剑感同身受,观之不忍,戚绝尘更沉不住气,满是老茧的大手握着剑柄咯咯作响。 沈星移耳根抖了抖,嘴角勾起笑意,一脚蹬在毕进胸臀上将满是鲜血与粘液的手臂拔出,屈指一弹,三点汁液射向棚顶。 帅帐登即破开,六剑凌空而下。 戚绝尘忍无可忍,磐石巨剑抡了个满月,力劈华山之势朝着沈星移头颅砍来。 沈星移身形一花,噗的一声,血肉飞溅,沈星移随手揪住一个茫然恶汉抛向空中挡了一剑。戚绝尘视线受阻只那一刹,耳边咻地贯来一记清风,沈星移身形迅如鬼魅,快得众人看不清身法,一记穿耳掌法重如雷霆,当着戚绝尘太阳穴狠狠一掌,粉白的脑浆顺着右耳喷了出来。 “六弟!!”楚少辞双目喷火,断岭剑荡出凌厉剑花朝沈星移捅来。 沈星移侧身将戚绝尘尸身朝他一抛,楚少辞赶紧收了剑势,猩红血手已当头罩来。 眼见指甲就要抠入眼珠捏碎脑壳,叶卿迟脚踢剑柄,霁虹剑射来残影割破沈星移掌心。 沈星移轻飘飘在空中一翻,落在地上,身后燃起丛丛火光,已将他们团团围住。 叶卿迟心下一沉,眼前那乌泱泱耸动在夜色下的人头,少则万众,显是有备而来。 沈星移负手而立,十分得意:“神剑山庄,不过尔尔。” 赵构一身轻甲自亲军里走出,手持虎符与沈星移并肩而立,抬手一挥,喝道:“众将听令!神剑山庄伙同西夏谋反,格杀勿论!” “诺!” 万点寒光凌空乍闪,夜色中犹如银河落地,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叶卿迟将兄弟们护在身后,两臂高抬猛催内力,不断激射的箭矢越压越重聚成一座泰山。 轰隆一声,地上弹起一个庞然肉弹,四剑持剑为兄护法格挡,却被一掌扫开。 “大哥!!” 单玉琯摔在地上手腕震断,含着一口鲜血对空呼唤。 赛虎重拳已结结实实贯在叶卿迟胸口之上,胸腔裹着拳头,碎布般瘪了下去。 …… 赢曜被药草气味儿熏醒,头昏脑胀,依稀看到窗外有道倩丽身影晃来晃去的忙碌。 巧蝶满额细汗,捧着条浸满药膏的绷带自院中进来,原本还一脸烦躁,见得赢曜醒转,当即眼前一亮。 “大少爷……”巧蝶随手摘来软枕塞到赢曜背后:“莫起来,再靠会儿,饿不饿?有无胃口?我熬了糖水,放凉了给您端来。” 这番细心热忱,与白鹿庄上一样。 赢曜胸襟一烫,抬手将她衣袖扯住,见姑娘俏脸羞红,顿觉不妥,轻咳两声,放开了手:“不必忙了,我堂堂男子汉,还不至于这般娇气。” 巧蝶莞尔一笑,替他掖好被角:“只是我操心惯了,总是要亲手过了才能心安。” 赢曜不置可否,对巧蝶只有故人相逢的暖心,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不用服侍姑姑?” 巧蝶将额间汗湿碎发挽在耳上:“金军大捷,皇上少有的回了上京,娘娘要陪他,就遣了我来照顾。” 话未说尽,其中仔细安排赢曜却了然于心,他身份敏感,虽是皇后侄儿,但妫婵嫁来是以唐括留速之女的身份,既代表宋廷又代表百越,更为加深白鹿庄四位重臣的羁绊,金国内部知晓她真实身份的不多,故而不便安置赢曜。赢曜此前一场铸剑大会屠尽中原武林,宋廷已放赏缉拿,明里暗里不知多少双眼睛惦记他的人头,重伤之下,更需信任之人昼夜护着,除却巧蝶,再没更好人选。 “是我没用……” 巧蝶轻叹一声:“要破天门阵,谈何容易,完颜旻亲自试过,才会如此信任四位庄主。” “他?会武功?” 巧蝶点头:“十分厉害。” “中原武林可有比较?” 巧蝶摇头:“无人可比。” “……” “小姐在他手上过不了一招,若真要比较,绝不弱于灵宝大法师。” 赢曜心底一沉,周身涌起恶寒,他顺理成章把辽国一众视为蛮夷,百十年间也没听说过辽国出过什么大的门派,只以为蛮夷不通武功。难怪完颜旻默许宋廷将妫婵塞给他,想必白鹿庄灭门,金国也脱不了干系。 巧蝶看他蹙眉苦思,问道:“少爷为何要找四位庄主?” 赢曜看她,有些莫名其妙:“自是请他们重建白鹿庄。” 巧蝶笑了:“少爷又钻牛角尖了。” “……” “三月十五,金国效仿中原武林召开武林大会,英雄帖已发遍诸国,届时上京,会成为天下武林新的中心。” 阿骨打雄心壮志不言而喻,他不光要万邦伏首,更要天下归心。 “完颜旻创立海青九阙,虽是江湖一系,却是他亲率的爪牙,网罗天下高手,剑指鸿蒙宗,四位庄主亦在其中。少爷不如养好伤势参加武林大会,进得海青九阙,此后计较,更有助力。” 赢曜沉吟片刻,突然掀被起身。 “少爷!”巧蝶慌忙取来外袍给他披上:“现才冬至,何必心急?” 赢曜拿起豸烧藏于袖中:“我要先去找一个人。” “何人?” “厉刃川。” …… 阿骨打一身酒气,赤红的胸膛半敞着,健硕的胸肌比艰难支撑着他的完颜希尹头还大,难为完颜希尹的小身板,一路踉踉跄跄地撑着他,他本精瘦有力,与阿骨打这虎背熊腰一比,就似一只猢狲扛着一头黑熊般滑稽。 “人呢?”阿骨打喷出的酒气烫人,双手不规矩地在完颜希尹身上搓揉,只把他一身华服揉得皱皱巴巴:“不是在地牢?你给我带来马场作甚?” 完颜希尹贼兮兮一笑:“就是在马场关着,那厮走火入魔,筋脉尽断,武功全失,好费了我一番气力才将他身子养好。皇后娘娘时不时便让丫头来看他,为防生变,这才给他挪了个窝。” 完颜旻眯起双目,精光骇人:“皇后经常派人来看他?” “倒也不是经常……”完颜希尹扛着他半边身子,抬手在大门上划拉两下,只听叩叩叩一阵细响,大门缓缓开了:“听牢头禀报,只说巧蝶姑姑每月都会隔着牢笼看一眼死活,倒也没凑近了接触过,许是好奇。” 阿骨打勾起嘴角,拳头抵在他肚子揉了揉:“看上巧蝶了?我去找皇后讨来给你,免得你这胳膊肘往外拐!” 完颜希尹老脸通红,黝黑俊脸显得沧桑,反应却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别!我……只是心悦于她……小丫头看着娇弱却实在能干,像我金国女子,再……看看罢,也不那般着急……” “瞧你这熊样!哪里还像我马背上的男儿,搞一身汉人酸气!莫说她只是一个丫鬟,你是我头号军师,又是海青九阙之一的岿毅勃极烈,配个宋国公主也使得!不必说了,我明日就替你去要人!”阿骨打一把将他推开,大跨步就往马厮里走。 完颜希尹赶紧小跑追上去。 阿骨打四顾无人,徒被马粪熏得作呕。完颜希尹弹指敲了敲栏杆,霎时从马厩一处阴暗角落窜出一道漆黑身影。 火把映照下,那漆黑身影显出庞然真身,赫然就是厉刃川。 厉刃川短发短须,虽皆花白,却显得十分精神,浑身筋肉无需用力便已自然坟起,磊磊块块,无一丝赘肉,显然监牧吏有好生监督他运动,营养也不曾亏待,恢复得十分好。 “好乖好乖……”完颜希尹隔着围栏伸手摸他,随意得就像摸一条狗。 厉刃川蹲低身子让他抚摸,吐着舌头哈气,喉咙里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真就像只被摸舒服的大狗。他两臂握着栏杆,将肌肉挤过栅栏间隙好让主人摸得仔细,胯间那条黑乎乎油亮亮的尺余马鞭高高昂扬着,湿漉漉的大龟头流着晶莹雄汁,他左右甩动的粗硕的阳物朝主人求欢,就像讨好的狗儿在摇尾巴。 完颜希尹一把握住他的雄根检查,肌肉雄兽低吼一声,舒服得扬起头颅,壮臀飞快地前后摇摆,隔着栏杆磨蹭着完颜希尹的掌心止痒。 完颜旻抱着双臂,安静地站在一边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身高体魄皆不逊色自己的魁梧巨汉,堂堂一方霸主,此时却像个痴傻的动物。 “神智还是没法恢复?” 完颜希尹摇头,吐了口痰在他胸口,厉刃川如获至宝,将主人的浓痰在胸肌上揉开,又咚地匍匐在地,伸出舌头狼吞虎咽地舔着完颜希尹递进来的靴间:“我将他筋骨复位,筋脉打通,排不尽的淤血堆到了他的脑子,如今他大脑里满是血块,不仅丧失了言语,只怕还不如条猪狗来得聪明。” 阿骨打一脚将他头颅踩在满是马粪的土地里碾了碾:“还是留个心眼儿罢,他可是头狼,再像狗也终究不是狗。” “是……待历天行兵败率人来投后,便将他宰了,免得留祸患。”完颜希尹说是这般说,但看着脚下这乖巧的健美狗儿,又有些不舍。 完颜旻挪开脚,厉刃川伸着脑袋来舔,头颅挤不过栏杆,急得他撞得栏杆哐哐作响。完颜旻被他这副贱样逗笑,撩开袍子抖出疲软龙根,酝酿稍许,一道有力的澄黄热流倾斜而下。 他喝了许多酒,攒了整晚的热尿正好赏给这头肌肉畜生。厉刃川仰着头来接,完颜旻阳物粗硕,马眼不小,尿柱粗如中指,哗哗淋下,浇得他睁不开眼,腥骚的尿液腾着白汽,顺着厉刃川深壑如斧凿的肌肉缝隙流便全身。肌肉大狗陶醉无比,被主人的黄尿淋得浑身发颤,一手搓揉着周身健硕肉块把尿液涂匀,一手握着昂扬雄根抽捣个不停。 “哈哈哈……谁说他又痴又傻?这不是还会自渎吗?” 完颜希尹陪笑,默不作声地悄悄脱开,免得被完颜旻的骚尿溅到。完颜旻尿了个痛快,舒服得打了个哆嗦,一瞥他躲远,一把扯开他裤带抵住他后背:“你也喝了不少,赶紧尿干净!” “啊,这,我……” “少婆婆妈妈!是要老子替你把尿?”完颜旻说着就要来捞他的雏鸟。 完颜希尹哪里敢让皇上把尿,吓得连躲,又说让他自己来,酝酿好半天,才终于在阿骨打瞪圆的双眼中,淅淅沥沥地撒了泡尿。 厉刃川喝了两泡黄尿还不过瘾,又将地上混着尿液马粪的泥巴往茎杆上涂,马眼里裹进了石子儿,包皮里夹着淤泥,里里外外都沾满了主人的气息,爽得他嗷嗷直嚎,除了流了大滩前液出来,却没半点泻精迹象。 “哟?这是废了?” 完颜希尹也不知:“没见过他泻身过,许是废了。” 完颜旻哈哈大笑:“废就废了,省得阉割,这样一杆大阳货留着赏玩也不错,今后也不必在马厩里关着了,我带走做个肌肉马桶,夜里使他跪着伺候,也省得起夜折腾。” “……皇上英明。”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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