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家庭:李紓茗的羞耻回忆录──爸爸带我去买内衣】(完)作者:玉簪螺髻 2025/04/20 发布于 新春满四合院 字数:24954 1. 我一直觉得,当女生真的很麻烦。 尤其像我这种从国中开始就发育得太快的体质,内衣几乎一季就要换。勒痕、移位、肩带滑落,都是我日常的小烦恼。偏偏我又不是那种会主动研究漂亮内衣的人,完全不知道「性感」是什么意思。从国中到高中,我穿的都是白色纯棉、素面包胸的内衣,像一层责任感压在胸前,让我不敢对自己身体有任何遐想。 那时候的我,还只是个努力让自己「不要被注意」的乖女儿。 但一切在三个月前改变了。那之后,我从爸爸的女儿,变成他的恋人。他看著我的方式不一样了,我对自己的身体也开始有了不一样的想法——不是躲,而是想让他看,想被他喜欢。羞耻还在,但更多的,是一种我以前从没体验过的期待。 一开始我很笨拙,甚至有点怕。对自己的身体没有信心,乳房太大、乳头太敏感、内裤老是湿一块,这些从来不是我能拿出来面对的东西。我只会遮、会藏,会把自己包得紧紧的,好像只要不说,就没有人会知道我身体裡那些不安份的感觉。 但爸爸让我知道,这些都没关係。他没有笑我,也没有催我。他只是轻轻地问:「这裡是不是痒?」「是不是太紧了?」然后用他的手,一点一点教我,怎么去看、去碰、去感受我原本觉得羞耻的地方。 他说我不该再像以前那样,逃避自己的身体,假装没看到乳房一天天丰满起来。说我每个地方都很漂亮,却老是穿得太紧,把形状压扁了,太可惜。他教我怎么擦乳霜、怎么鬆开肩带、怎么挑适合的内裤。说这些不是为了男人,是为了让我自己舒服、自在——但我知道,如果不是他那样看著我、摸著我,我根本不会开始相信,自己值得被好好对待。 我开始学会让自己被他看,也学会在他面前放鬆身体、放下害羞。不是只有做爱,而是每一次靠近、每一次被抚摸的瞬间,我都在学著怎么在「女儿」的身分裡爱他,讨他欢心,成为他专属的情人。这种慾望,是贴著血缘长出来的,没办法切割,也不需要切割。 我们之间发生过很多事。但到现在,让我最难忘的,不只是第一次做爱、不是第一次被他含著乳头吮吸,还有他第一次带我去买内衣的那天。 那种羞耻,比脱光身体还真实。是在白天,是在明亮的店裡、陌生人的面前,我穿著制服站在内衣架前,身边站著的,是我叫了十几年「爸爸」的男人,而他要帮我挑一件……贴著乳头、撑住乳房的东西。那感觉,让我全身发烫,比做爱时还慌,却又让我兴奋到腿都软了。 2. 这天晚上,客厅裡传来电视声,妈妈正在和弟弟妹妹看著连续剧。从房门缝还能听见他们一边吃水果、一边笑闹的声音。爸爸走进我房间,说是要帮我复习数学——像往常一样,带著一叠纸、一支笔,坐到我书桌前。 这样的场景已经变得太过熟悉。从我们的关係开始以来,他几乎每个晚上都会找个理由来我房间,而「数学」就是他最顺口也最安全的藉口。 这一晚也不例外。我知道他会讲几题数学,但我真正期待的从来不是那些题目。我等的是他靠过来的那一刻,是他碰我的胸、看我的眼神、捏我乳头时,那种让我发热又发抖的感觉。我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晚上,也习惯了他在我房间裡,用复习当藉口,慢慢把我变成只属终他的小情人。 我穿著洗完澡后换上的T恤与短裤,没有穿内衣,身体热热的,胸口贴著衣料,隐隐有点痒。乳头总是在这种时候特别敏感,稍微一碰就紧紧地立起来。我坐得笔直,听著他讲题目,一边偷偷地扭动肩膀,想让黏著皮肤的布料移开一点。 他注意到了。 「怎么了?」他的声音很低,像是只属终我一个人的私语。 我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最近穿内衣……有点紧。」 他停下笔,看著我,微微一笑,语气轻得像带著歉意:「原来是我疏忽了啊。」 他伸手过来,搭上我肩膀,顺著滑到背后,像是想确认什么。手指落在我侧胸的地方,那裡正是内衣最容易压出的红痕。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撩起我的衣服,手指轻轻按住那条红印。 「这么红了妳都没说?」 我脸颊发烫,低著头:「我……也不知道怎么讲……以前都是妈妈陪我买的……」 「妈妈是挑尺寸,不是挑身体。」他语气平稳,像是在说某种无可争辩的真理,「她不会像我这样,知道哪裡勒出痕,哪裡开始变形,也不会知道……这裡这么湿。」 他那句话比他的手还让我心跳乱了,我整个人像是突然被掀开什么秘密。我羞愧得说不出话来,却也无法退开。 「这裡不能再穿太紧了。」他边说,边从桌上拿起乳霜,挤在掌心,搓热后贴上我的胸口。 那瞬间,我整个人颤了一下。他的手掌稳稳地覆上来,从下往上推抹,揉开那层乳霜,沿著乳房轮廓轻轻画圆。乳头在他指腹划过时不受控地挺起,我低声喘了一下,身体也不自觉往后缩了缩。 「这样真的比较舒服吗……」我喃喃问著,其实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问他,还是问自己。 他没回答,只是低下头,在我耳边低声说:「妳的奶子真的越来越漂亮了……每次看都刚刚好,刚好到让人捨不得移开眼。」 那不是夸张的讚美,而是一种确认——像是他早就熟悉过无数次,却还是忍不住讚嘆的语气。 我羞得快喘不过气,但也没有阻止他。我的身体早就习惯他的手、他的语气,甚至连这种羞耻的节奏,都已经成为某种默契的一部分。 他一边帮我擦乳霜,一边慢慢揉著我的胸,手掌贴合皮肤的温度,像是在熟悉什么已经拥有的东西。指节偶尔轻轻停在乳头上,微微一捏,就让我整个人颤了一下,彷彿身体自己记得那种触感。 我以为他只是照例帮我擦完就会停下,却没注意到他的另一隻手已经悄悄移下来,从我的小腹一路滑到裤头边缘。那一瞬间我身体一紧,但他只是很自然地往裡头探了两指,像是先确认我没穿太紧,再慢慢地沿著内裤内侧的边缘轻拨了几下。 他的手指头隔著湿透的布料抚过我的私处,轻巧地绕了一圈,然后故意在某个点上逗留,轻轻按压。 「这裡也痒了,对吧?」他靠近我耳边,语气低得几乎听不见。 我没能回答,喉咙乾得像堵著什么,但身体早就出卖我了。小腹微微抽动,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裤底湿湿黏黏的,彷彿一点风都会洩出什么。空气也跟著变了,像是混著乳霜的香气、汗味,还有我自己散出来的羞耻与悸动,闷闷地漂在房间裡,每一下呼吸都像是舔著那股气味。 他的手还停在我胸上,没打算离开,反而揉得更慢、更深入,像在细细感觉每一寸的变化。忽然,他笑了一下,指腹压住乳房中间的某个点,轻声问:「这裡怎么硬硬的?要不要检查一下,有没有长什么东西?」 我脸整个热起来,下意识想缩,但根本动不了。他说是检查,手却不老实,还特别在乳头下方按了几下,那种节奏根本不是认真看病,是……故意的。 「嗯……没有硬块,很健康。」他语气带笑,像在宣布什么结果,「但真的太好摸了,怪不得妳会痒。」 我红著脸低著头,靠在他胸口,心跳快得乱七八糟。 爸爸真的很色。动作明明温柔,却每一下都摸到我最敏感的地方。偏偏我还这么湿,这么乖,这么习惯他摸我。 他帮我擦了擦额头的汗,像刚才只是帮我盖好被子一样自然:「好了,够了,今晚先这样,早点睡吧」 他替我拉好衣服,手指最后还捏了一下乳头,像是打了个不动声色的结尾。我有点失望,以为他今晚会更进一步。我也知道,我们说好了,只有在家裡没人或大家都睡著的时候,他才会真的肏我——那种我不敢说出口、却早就习惯的方式。 可就算如此,我还是忍不住希望,他再多碰我一点,再靠近我一点,哪怕只是再晚个几分钟离开也好。 我终究没回话,只是躺回床上,看著他起身,走到门边,临出门前还回头笑了一下:「记得,明天放学我来接妳,陪妳去挑新的。」 他走了,门轻轻关上。我坐起身,胸前的乳霜还没乾,心跳还没平息,内裤湿成一片。数学讲义还摊在桌上,但我知道今晚已经不会再碰它了。 我脑袋一片乱,只知道——明天,我要跟爸爸去买内衣。光是想到那个画面,我就觉得双腿发软,羞得不敢再往下想。 这副身体,早就不是我的祕密了。但明天会变成什么样子……我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我在等,心裡乱得发烧,却又想被他看见。 3. 整天上课我都心不在焉,眼睛盯著黑板,却听不进任何一句话。脑子裡不断重播昨晚爸爸说的那句:「明天放学我来接妳,带妳去挑新的。」 我从一早起床就紧张。明明只是多了一个放学后的行程,可胸口闷得难受,每呼吸一下,就有什么东西在我胸骨后敲一下。我小心地穿上那件已经有点鬆、却还算舒服的白色纯棉内衣,罩杯没有钢圈,没有蕾丝,也没有任何吸引目光的设计。它只是服贴、安静、像某种制服一样地存在著,把我的胸部压住、收好、藏起来。 我以为这样就安全了。可它贴著皮肤的时候,那种软绵的摩擦、微妙的勒痕,却比平常还要明显。因为我太清楚,今天晚上它就会被取代——被他挑出来的顏色、质地、尺寸,像是一场即将发生的更新,也是一场被允许的「交出」。 午休时,同班的宋恩雅照例找我吃饭,她是我最好的朋友,知道我很多秘密,但我从没跟她说过这个。 她皱了皱眉,侧头看我:「欸,妳今天怎么怪怪的?一直拉制服领口,内衣太鬆了喔?」 我心跳漏了一拍,连忙拉下手,低声说:「没有啦……有点闷而已。」 她盯著我胸前看了一眼,又皱眉:「我最近的也有点撑不住了,可能真的该换新的了。」她把头凑近,笑著问:「那妳今天放学有空吗?要不要一起去新崛江逛逛?」 我摇头:「今天不行,有事要回家。」 她挑挑眉,没再问,只是咬了一口她的苹果,边笑边说:「妳现在越来越难约了欸,到底有没有什么祕密?还是偷偷谈恋爱了?」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因为她说对了,但我一句话也不敢说出来。 放学钟声响起那一刻,我像洩了气的气球,收好书包、快步走出教室。校门口,他站在车边,和往常一样低头滑著手机,看到我时便立刻抬头、微笑。那个笑容,像按下某个开关,让我全身瞬间发烫。 他看我一眼,没有多话,只说:「走吧。」 我们开车进市中心。窗外的街景一条条地闪过,我手放在膝上紧握成拳。当那块粉红色的招牌出现在我视线正前方时,我知道一切真的开始了。 Qmama。精品内衣店。 我连吞口水都觉得喉咙卡住。他打开车门,绕过来帮我开门,对我伸手。当我把掌心放进他手裡的那一瞬间,那件白色内衣就像变得更紧了一点——明明它鬆鬆的,可我的皮肤却比平常更容易察觉那层布料在乳尖来回摩擦的刺痒,那是我最熟悉、也最不敢说出口的感觉。 店门口有著甜腻的香气,墙是嫩粉色,吊灯是金属与玻璃组合出的柔光。这根本不是「购物」的地方,是某种被挑选的舞台。我穿著制服走进去的那一刻,周围瞬间安静了一拍。 几个客人看了过来,目光在我制服上停了两秒。然后,我听见那些声音。 「欸……她穿制服耶,是学生吧?」 「雄女欸……我女儿也有考,那校服我认得。」 「旁边那个大叔,是她男朋友吗?看起来不像欸……」 「蛤真的假的?会不会是角色扮演啊?不然这组合也太诡异了……」 「说不定只是包养?现在高中生很敢欸……」 我低著头,却清楚感觉那些目光落在我身上,就像一层层湿热的气息,贴著脖子、胸口、裙摆一路往下滑,把我整个人包进一种说不出口的黏腻裡。而最让我无地自容的,是我这身制服——这件我曾无比骄傲的「雄女」校服,在这裡竟成了证据,一种不需要解释就能被怀疑、被想像、被评论的标籤。 我原本以为它会保护我,让我看起来单纯、乖、与这地方无关,可现在它反而让我更显眼。因为正是这身制服,让他们一眼看出我是学生,又不属终这裡,而最羞耻的,是这样的我,却是跟著一个中年男人一起来的。 我不敢看任何人,只能低著头,双手抓著裙摆,脚步像黏住了地毯。那件白色内衣在此刻竟变得前所未有地存在感强烈,它原本是用来让我不被看见的东西,却在这些陌生的注视中,像被一层一层剥开。 爸爸走得很稳,脚步没有丝毫犹豫,像是完全没察觉那些目光与窃语的存在,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我只能低著头乖乖跟上,像是被牵引著往前走的一块发烫的布娃娃。他走到柜檯前,语气平静又自然地报上名字:「李家明,预约的。」 店员迅速翻看资料,脸上还掛著礼貌笑容。直到她抬起头,看见我,脸上那一秒的停顿,我看得清清楚楚。 「这位是……?」她终究还是问了。 爸爸语气自然得像在讲今天晚餐要吃什么:「喔,我女儿啦,今天带她来挑几套新的,最近旧的都不合身了。」 那句「我女儿」像是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把我原本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的那层遮掩整个撕碎。原本那些只是悄悄的目光、小声的耳语,瞬间全变成了明目张胆的认定。那一刻,我真的想逃。我的制服、我的身分、我跟他站在一起的姿态,全部都变成某种怪异的组合,而我偏偏无处可躲,只能僵硬地站在那裡,让人看透,让人想像。 「蛤,是他女儿喔……那讲得也太自然了吧。」 「妳看她一直低著头,根本快哭了……」 「高中女生耶,就这样被爸爸带来挑内衣,真的可以吗?」 「不敢想像我家女儿这样,还穿著制服……」 每一句话都像贴在我身上的标籤,不只贴在制服外面,也贴在我胸前那层已经变旧的布料上。我的脸热得发烫,连耳根都在发麻,内裤已经湿了一块,那不是汗,是某种更深层、更羞耻的湿意,彷彿身体自己知道自己正在被观看,被评论,被幻想。 我眼前一阵发黑,呼吸变得短浅,像整个人被锁在一个透明的蒸笼裡,只差没有当场倒下去。爸爸还是没放开我的手,只是轻轻握了握,像在提醒我:「我在这裡。」 我吞了口气,极力让脚步稳住,低头跟上。他带我走进那条铺著厚地毯的走廊,明明不长,却像延伸到无尽深处。每一步都像在昭告所有人:我,是他带进来的,我是他的女儿,而我正在这裡,让自己成为他要挑选的「女孩」。 走廊尽头的柜台旁,刚才那位店员已经等在那裡,手中拿著一张表格与笔,微笑著说:「小姐这边请,麻烦先帮我们填一下基本资料喔。」 我手心全是汗,却还是伸手接过笔,用尽全身力气让笔划不要颤抖。 「姓名……生日……罩杯尺寸如果不确定,我们待会可以帮您重新测量没关係。」 她的声音温柔而亲切,却让我羞到连字都快写不下去。我努力强装镇定,咬著唇小声说:「谢、谢谢……我写好了。」 她接过表格,看了一眼,微笑点头:「好的,那我们请您和爸爸一起上二楼,今天会有专人为您服务,包含测量与试穿,流程大约一个分钟左右喔。」 我脸整个红到耳根,低声应了一声:「嗯……」 她往上指了一下,语气轻快:「这边请,楼上请。」 我点点头,只能任由他的手牵著我走上楼梯,心跳像踩在每一阶梯的边缘,一步都不敢多偏,就怕我不是跌倒,而是再也站不起来。 而我的大腿根,早就湿了一小片,悄悄黏在制服内裤之下。 4. 内衣店二楼的高阶试衣间,比我原先想像的还要更安静、更奢华,也更让人无处可逃。这不是那种商场常见、门帘半掩、镜子歪斜的临时试衣间,而是一个被刻意打造成「体验」与「观看」交叠的密室,笼罩在淡粉色的灯光下,墙面是柔绒包裹的立体纹饰,角落摆著一张低矮绒面的沙发,柔软得像一坐下去就不会被允许再站起来。 另一侧,整面落地镜闪著柔光,几乎佔了整面墙,让任何一个角度的自己都无所遁形;镜前的梳妆台镶了灯条,亮度刚好,不刺眼,却像为了「準备好被看见」而设计。 空气裡飘著香草和玫瑰混合的气味,甜得像凝在喉头的糖浆,又像一层停不下来的提醒,提醒我这裡不是来「换衣服」的,而是来让人挑、让人看、让人评价的。 引导我们进来的那位店员名叫Lisa,大概三十岁左右,短髮俐落,妆容淡雅乾净,身材纤长,穿著一套剪裁合身的工作服,走路没有一丝声响。她在我还没完全站定时就顺手把门关上,掛上「试衣中」的牌子,动作一气呵成,不给人退路的那种自然。 「李小姐、李先生,请坐。」她的声音不高,却极稳,带著一种不容违逆的从容。 她笑容温和,甚至可以说是亲切的,可我第一眼就感觉到——她知道些什么。那种清醒,不是好奇,而是像她已经见过无数种像我这样「被带进来」的女孩,从我们进门的时候,她的眼神就像已经把我全身扫过一轮,包括我没有说出来的紧张,和那件制服下藏不住的发热与挣扎。她什么都没问,但我却不由自主地紧了紧膝盖,感觉自己像正準备被拆封的一件东西。 「制服好漂亮,是雄女的吧?」她一边翻著预约表,一边抬眼瞄了我一眼,语气轻轻的,像在閒聊,「我以前也考过耶,没考上。妳好厉害喔,真的……能考上那裡的女生都很不简单。」 我只微微点头,嘴唇动了一下却说不出话,整张脸像被悄悄点燃,热气从耳根一路烧到锁骨。我不确定她是真的羡慕,还是只是礼貌地说说,但她的下一句话,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而且啊……说真的,我做这行也有几年了,还真是第一次遇到爸爸亲自陪女儿来挑内衣的呢。」她抬头对爸爸笑,语气还是温和的,可那一瞬间,空气像被她戳破了一层,整件事的荒谬与突兀突然变得毫无掩饰。 爸爸只是笑了笑,神情平静得几乎像在回答医生问诊:「她第一次来这种店,总得有人陪。」 Lisa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转头看了我一眼,视线很短,却像看透了什么。然后她笑了,笑容比刚刚更轻、更柔,像是在对我说:「我懂的,没关係,我会配合你们的节奏。」但她没有说出口,只是轻轻地点点头,翻开手上的资料本,把笔盖拔开,像什么都很正常,什么也不用再问。 「我们先量身吧,麻烦妳把制服和内衣脱掉,我来帮妳量尺寸。」 我点点头,缓缓把制服脱掉,釦子每解开一颗,羞耻就加深一层。最后那件白色棉质内衣曝露在Lisa和爸爸的眼前,我不敢抬头。 Lisa走近看了看,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这件真的不行了,罩杯压出副乳了,而且肩带太细,应该很勒吧?」 我小声说:「嗯……有时候会痛……」 「来,我们把内衣脱掉,才能量得準喔。」她语气轻柔,专业中带点关照。 我转过身,手指微颤地解开后扣。当内衣鬆脱那瞬间,乳房像两颗成熟的水蜜桃,自然地下坠、缓慢摇晃。当乳房的重量从肩膀释放出来,我彷彿能听见乳肉与空气接触的声音。 我的胸型饱满、圆润、自然下垂,是典型的水滴奶——这个词是爸爸教我的。皮肤白皙,乳晕不大但顏色深红,乳头因为紧张早已发硬。外扩的弧线让整对乳房显得更加宽阔,当我站直时,它们甚至轻触到腹部,沉甸甸地晃动著。Lisa一定有注意到我硬挺的乳头,但她装作没看到。 我明显地听到,爸爸的呼吸变得有点重。 那一瞬间,我知道他在看——不只是看,而是盯著我胸口的地方,看得专注,看得安静,看得像整个空间裡只剩那裡存在。那是一种微妙的灼热感,从我被视线包围的胸部扩散开来,烧到我的脸颊、锁骨,甚至让我微微地,產生一种说不出口的骄傲感。那不是炫耀,而是……一种被他看见、被他认可的实感。 Lisa的手拿著软尺,绕过我胸下、背后,又从上胸交错测量。她边量边念:「上胸九十五点六……下胸七十三……嗯,F罩杯,没错。妳穿C真的太委屈自己了。」 「F?」我不敢置信地看了她一眼,还没反应过来,身后就传来爸爸的声音,语气像真被惊到:「哇,F啊?我一直以为妳大概D就差不多了……怎么一下子就变这么多?」 他笑著,语调自然又熟悉,像在评论我最近功课有进步,可是他说的却是我的胸部。我脸一热,几乎想转身跑出这个空间。 Lisa笑了一下,没有接得太快,只是低头把软尺捲好,语气平稳:「其实满常见的啦,十六岁开始会有一段快速的变化期。不过像她这样线条稳定又集中的……是真的很少见。」 我心裡本想鬆口气,却又莫名觉得她那句「像她这样」藏著什么。她没有过度称讚,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可她语气裡那种微妙的停顿和保留,让我有一种更羞耻的感觉——她其实看懂了什么,只是选择不明说。 「她都没讲,自己穿得那么紧。」爸爸语气像在责备我,但语气裡的骄傲几乎藏不住,「难怪最近常说肩膀痠。」 「嗯,穿错尺寸真的会压迫上胸肌群,也会影响形状。」Lisa点点头,眼神扫过我一眼,那眼神没有多餘情绪,却让我整个人绷得更紧。 我低下头,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塞满,紧紧鼓著,而那一对原本让我羞终被注意的乳房,此刻却像是被两个大人温柔地包围、衡量、并且……肯定。 我不确定Lisa到底怎么看待我们。她表情从头到尾都保持著恰到好处的礼貌与距离,没有多问一句,却总能在每个时候,接住爸爸说出的话,用刚刚好的语气回应下来。 这种「刚刚好」,反而让我更不知所措——她明明什么都没说破,却让我整个人像被看得一清二楚。比起直接说穿,那种若无其事的自然,更让我羞得连脚趾都捲起来。 我害羞得几乎想钻到沙发底下去,却又在她的触碰与话语之间,感觉到一种奇妙的成就感。 Lisa转身拿出一本厚厚的型录,翻到一页页标上小标籤的位置:「来,我们看看。像妳这种胸型,最好选全罩杯、有侧收片的设计。这几款都很适合,像这件加宽肩带、这件内裡有分层支撑,这件则是透肤蕾丝设计,性感但不失包覆感……」 她介绍得自然、专业,语气像是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可我整个人却像坐在过亮的灯光下,制服的钮扣彷彿还没扣回来,眼前每一页翻过去的内衣照片,都像是在对我低声说:「妳就是为了这些东西站在这裡的。」 我不断点头,装出专心的样子,心裡却紧得像被线勒住。这本该是很私密的事情,却在他们两个面前赤裸地展开,每一种顏色、每一条蕾丝,都好像是我应该接下来「学会穿上的样子」。 我最后挑了三件:一件淡粉红全罩杯,看起来安全、柔和;一件白色无痕内衬,说明上写著「服贴不留痕跡」;还有一件……红色法式蕾丝前扣式,深得几乎不像是为我这个年纪设计的款式。我不确定为什么选它,只记得我手停在那页的时候,爸爸在一旁静静看著,而Lisa轻轻问了一句:「这件,要试看看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那一瞬间,我知道我正在变成某种我过去从未想像过的自己——被允许选择,也被允许被看见的那种。 「那我来帮妳试穿第一件。」Lisa笑著拿起粉红内衣。 我刚想伸手接过,还没来得及说谢谢,爸爸忽然站了起来,声音低却篤定:「我来换吧。」 时间停住了。 Lisa转头看了他一眼,那瞬间她的眼神很复杂,像是在确认什么,又像在压抑笑意。 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退后一步,把内衣递给爸爸。 「好啊,那就交给爸爸囉。」Lisa语气轻快,带著一种故意的不挑破,然后她退到一旁,没再出声,若无其事地翻著试衣记录,彷彿这一切都是预先安排好的流程。 我双腿发软,整个人像泡进烫水裡一样。羞耻在体内翻滚、扩散,却又像一朵花,从湿润的腿根慢慢绽放开来。 我知道我现在该说不要,但我说不出口。 我只能张著嘴喘气,感觉乳头悄悄抬起,而内裤……早已溼成一片。 5. 爸爸帮我穿内衣的手法熟练得近乎可怕。 他不需要任何指导,连看说明都不用,动作稳定、流畅,像是无数次在梦裡、甚至在实际中,练习过我身体每一处细节的触感。 他先将那件粉红蕾丝内衣摊开,轻柔地举到我胸前,像是为一件珍贵器皿配上量身定制的外壳。他双手托起我的乳房,一边把罩杯从下往上贴上去,一边轻轻晃动,像是在确认乳肉是否自然地落入最完美的位置。 布料接触皮肤的那一瞬间,我整个人忍不住抖了一下。那是种带著凉意又慢慢变温的滑腻感,柔软的蕾丝边缘轻轻划过乳晕,彷彿在跟它打招呼。我的乳头早已紧紧立起,被内裡的网布贴住那一瞬,竟像是被轻啃了一口,痒得深,烫得敏感。 他弯下腰从背后绕过来,替我扣上后釦。金属卡榫碰上肌肤时微微一响,而他的指尖则缓慢地滑过我背后的脊线,像是在读一首私密的诗。 接著他调整肩带,一点一点拉紧,又再放鬆一格,掌心贴著我的肩膀滑下,再从腋下滑回罩杯侧边,细细抚平每一处可能起皱的布面。他的手像水,贴著我胸口流动,每一下都让乳房轻轻颤了一下。 那不是单纯的帮忙穿衣服。 那是一次精準又隐密的占有。 我站在落地镜前,整个人像被这件内衣重新定义。双乳被紧紧托住,肉从罩杯边微微溢出,乳头隔著布料高高挺起,像是急著想要被他注意。 我红著脸,看著镜子裡的自己——一个穿著粉红蕾丝内衣、被爸爸亲手包裹乳房的女儿。 Lisa原本还站在旁边準备辅助,但很快就看出这一切不需要她。她挑了挑眉,像看见什么熟悉的剧本照常上演,没说话,只是双手交抱,站在一旁默默欣赏,眼神带著一种「我就知道你们是这样」的静静兴味。 我站在镜子前,粉红色内衣紧紧包裹著我的乳房,布料贴得太实在,每个曲线都清清楚楚地浮现。乳头隔著蕾丝一跳一跳地立著,看起来就像从内裡顶了出来,像在跟谁撒娇。爸爸站在我身后,静静地打量,眼神沉得让我快要站不稳。 忽然,他转头对 Lisa 说:「可以帮我拍几张照吗?就用我的手机。」 他语气自然得像是在请她帮忙记录商品效果,从裤袋掏出手机递给她。 Lisa 接过手机,没有迟疑,只是点点头:「当然。」 我整个人瞬间僵住,羞得喉咙一紧,手忍不住往下拉裙摆,却被爸爸轻轻按住。 「站好,茗茗,让我记住妳穿第一件的样子。」他的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 我照做了,站直、挺胸,看著镜子裡的自己。粉红色内衣让我的皮肤更白,乳房看起来像两颗被刚刚抚弄过的熟桃,微微颤抖,乳尖高耸。Lisa 举起手机,角度精準,没有多话,也没有表情。 相机快门声响起时,我几乎忍不住想哭。 羞耻感像一层紧紧包裹住身体的雾,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像被看光、被留下、甚至……被收藏。 爸爸点了点头:「换第二件吧。」 他把粉红色那件小心解开,双手抚过我还在颤抖的乳房,像在帮一件昂贵的艺术品脱去保护套。 第二件是白色无痕内衣。布料光滑、贴身,没有蕾丝,只有紧緻的包覆感,像是把乳房「压回去」的设计。但我知道,它根本压不住我。 爸爸帮我穿好后,手掌在我胸上缓缓抚平轮廓,指节顺著边线滑过乳晕周围,像在测量。白色布料贴在我的肌肤上,看不见裡面,却清楚地映出形状——尤其是乳头。 Lisa 又举起手机,我咬紧牙关,脸整个红透,脚趾缩紧,努力不要因那种被拍下来的感觉而发出呻吟。 第三件,是红色的法式蕾丝前扣式。 爸爸打开它时,眼神变了,像在看一件给恋人穿的情趣礼物。 「来,妳自己扣上看看。」他把内衣递给我,指尖不小心碰到我乳头,我整个人颤了一下。 我双手颤抖地将两片红蕾丝掩上胸口,将扣子合上。那瞬间像是做了什么无法回头的选择。 这件内衣遮得最少,蕾丝中间几乎全是鏤空的花纹,乳沟像被故意挤出来一样,红色布料让我的乳房显得更白,像涂上了什么情慾的光泽。 Lisa 再度举起手机,我快受不了。 我的双腿微微夹紧,裙摆底下早就黏成一片。每一次快门声响起,我就像被按下一次羞耻的记录键,甚至能想像这些照片会被存在哪个资料夹、被他拿出来看多少次。 「很好,很好……每一套都适合妳。」爸爸低声讚许,像是刚逛完一场私人展览的收藏家。 他回头对 Lisa 说:「这三套我们都要。帮我再搭几件不同色系的。可以帮她配一组内裤吗?」 我咬了咬唇,小声问:「内裤……也要试穿吗?」 话一出口我就想捂住脸,那句话听起来太明显了——像是在邀请、在暗示、在等待什么。可我又无法忍住,不问清楚,好像就会错过一种……更深的被他掌握的机会。 爸爸看著我,嘴角微微上扬:「当然要啊,整套才算完整。」 他语气平淡得几乎像在说「汤要热的饭要软的」,但那句话落在我耳裡,却像把整个身体剥开了,让我下意识夹紧了腿。 Lisa像是察觉了什么,笑了一下,语气平静:「那我去帮你们拿搭配款,顺便楼下补个记录单,让你们先熟悉一下版型。」 她转身离开,动作轻巧自然,像是在故意为我们留下一段无声的空档。门轻轻关上的声音,彷彿替这场曖昧按下了某种开关。 试衣间裡,只剩下我和爸爸,还有落地镜裡那对彼此对视的身影。 「裙子掀起来。」他说,声音低得几乎是轻吻般地贴在我耳边。 我颤抖地拉起裙摆,露出底下那件已经湿透的纯棉白内裤。布料紧贴著花瓣轮廓,透明得几乎能看见最深处的颤抖。我整个人像被蒸气包裹,全身发烫,却又抖得像落在冰上的叶片。 爸爸低头看了一眼,像是被什么勾住了。他突然伸手将我整个人抱紧,脸埋进我的下腹,整个鼻尖贴在湿湿的内裤上,狠狠吸了一口气。 我全身一震,膝盖差点软下去,嘴唇颤抖著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乖女儿,妳的小玫瑰,怎么可以这么香……」他喃喃说,然后抬起头看我一眼,眼神浓得像要把我吞下去。 下一秒,他直接拉下我的内裤,把脸整个埋进我腿间。 不是亲吻,而是——整张嘴盖住,深深吸吮。 他的舌头像野兽般钻入每一道缝隙,从最外层一直舔到花心,每一下都带著炙热的饥渴。他不是温柔的,是急切的、忍了很久终终可以张嘴咬住的那种急。我的腿在他手中发软发抖,双手抓著墙壁,额头贴著镜子,呼吸急促得像快要昏过去。 「啊……爸……不行……那边……」我喘息著,声音小得像在求饶,却一点也不想停。 我知道自己早就湿得不像话,可当他吸住我最敏感的那一点、用力吮吸时,我整个人还是像被电流瞬间贯穿。不是一次高潮,是好几道一波一波地翻上来,像在他嘴裡爆开,我的下体在抽搐,我的羞耻感也在抽搐。 我甚至张嘴轻声哭了出来,声音像喉咙堵著糖浆:「我……我怎么会……被爸爸这样舔……我、我怎么会……喜欢……」 但我没有推开他,反而双腿夹得更紧,身体往他嘴上压。我像在乞求他继续,又像是早就属终他、等他来吃掉的小情人。 他双手抱住我屁股,把我整个下体托住,抬头看我,眼裡有一种满足的慾望与肯定。 「妳真的太甜了,怎么舔都不够。这不是我说了算,而是妳的身体在告诉我:它就是为爸爸準备的。」 我咬著下唇,眼眶微湿,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那句话太真了,真到我没办法否认。 我就是为他长大的。 从小到大,这具身体所有的羞耻与敏感,全是为了今天,为了让他舔、让他看、让他吸到我忍不住颤抖。 我在这间粉嫩的试衣间裡,穿著胸罩、下身赤裸,让爸爸含著我私处吸吮高潮,还对著镜子喘著:「爸……你舔我,我好想你肏我……」 那句话是从喉咙深处冒出来的,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可我说了,而且没有收回。 他吻了吻我腿根,嘴角带笑,语气低哑:「等回家吧,乖女儿。这裡只能让我舔,不能让我肏——不然妳会尖叫,把整层店都吵醒。」 我扑哧笑了,笑得又羞又湿,像被自己的慾望包围。 身体黏腻,嘴唇湿润,连乳头都在蕾丝内衣裡跳动。 我看著镜子裡那个人——胸口剧烈起伏,腿张著,还在滴水。 那是我,一个刚被爸爸吸吮高潮、还想再被插进来的女儿。 6. 我腿还在发软,裙摆底下的布料黏著皮肤,像一层刚被他吸乾后还留著餘温的印记。爸爸蹲下来,轻轻帮我把内裤拉回原位,动作细心得像替谁盖上最后一层羞耻的薄被。 他一边整理,一边笑著凑近我耳边说:「要是我们不叫她进来,Lisa大概会一直很有耐心地等下去吧……真是厉害的售货员,懂得拿捏时机。」 我低著头,羞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任他替我把裙子顺好、头髮抚回耳后。 接著他转向门口,语气恢復了平静:「Lisa,辛苦了,可以进来囉。刚刚多耽误了一下,让妳久等,不好意思。」 门被轻轻推开,Lisa走进来,手上提著一篮搭配好的内裤与几件全新的款式,脸上带著一贯温柔的笑容,没有一丝多问或惊讶的表情。 「没关係,时间是给客人用的嘛。」她将内裤摆在梳妆台上,语气自然,「我们这边本来就会预留比较宽裕的时段,让客人……有足够的餘裕试穿,也比较能感觉得出合不合适。」 我不知道她到底听到多少、猜到多少,但她的语气与步伐,稳得像什么都掌握得刚刚好,像一位非常专业,也非常「体贴」的店员。 「这几款是比较特别剪裁的内裤,搭配刚刚的三套胸罩会更完整。不过……」她语气一顿,笑得很婉转,「这边的款式比较贴身,若是有试穿过,原则上就不能退换囉,我们都会在包装上特别註记。」 爸爸点头:「没问题,都照妳们流程来。」 Lisa轻声补了一句:「当然,也会帮妳挑舒适的,版型刚好,才不会影响……穿著上的感觉。」 我羞得几乎抬不起头,手指不停捻著裙角,明明Lisa的话听起来像例行公事,可她偶尔瞄向我腿间的眼神、那刻意没说出口的停顿,都让我觉得整个下身还在被看穿。 她转身拿起香氛喷雾,在空中轻轻按了几下,淡淡的花香随即飘散开。 「这间试衣间的通风比较密闭,喷一点香氛会比较舒服,不然待久了,味道会有点……浓。」 她说完时,语气依然温柔,但我却像被什么扯了一下心口,羞耻感整个涌上来。我闻得出来那香味裡不只有香氛,还混著自己的体味、乳霜、甚至刚刚那一场湿透的慾望。 Lisa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笑著打开吊架,拿起一件黑色薄纱内裤:「这件搭妳刚刚那套红色蕾丝的会很美,前面低腰,后面包臀,穿起来不会有压痕。」 她把内裤递给我,我手还在发抖。那是一件前片鏤空、边缘缝著细緻缎带的小裤,布料薄得快看不见。 爸爸站在我身后,轻声说:「试看看吧,我想看看妳穿这种会是什么样子。」 Lisa像是没听见,只是安静退到一旁,拿著记录表低头翻页,彷彿这间房裡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我把裙子拉高,颤抖著褪下那条刚刚被舔得湿透的纯棉白内裤。布料黏著肌肤,每拉下一点就像撕开一层羞耻,直到整条湿答答地掛在脚踝。然后,我换上那条黑色薄纱。 它贴在我身上,冷冰冰、滑滑的,像是某种隐形的手掌,从前片贴进我的缝隙,整个贴上花瓣最柔嫩的地方。屁股也被包得紧紧的,每走一步都会轻轻摩擦。 「好适合妳,」Lisa终终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专业又不失柔和,「妳的线条真的很漂亮,这种款式反而让轮廓更乾净、更自然。」 她没说性感,也没说诱人,但我听得出来,她看懂了这副身体的羞耻,也明白这身体现在是为谁而穿。 爸爸点了点头:「这三套都要。这几件裤子也一起结帐吧。」 Lisa微笑,语气亲切:「没问题,我帮你们先打包。妳的尺寸我记下来了,下次来不用重量,也可以直接帮妳预留新款喔。」 我喉头乾涩,只能小声说:「谢谢……」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觉得自己像个刚被调教完的小女生,站在这种空气裡还学人家讲礼貌。Lisa抬眼看我,微微一笑,语气轻得像玫瑰花瓣飘落:「不用谢我呀,这样好看的身体,不管穿什么都很迷人。」 我还来不及接话,爸爸的声音就跟著冒出来,语气轻快,带著一点「火力全开」的玩笑口气:「Lisa,妳这边有没有那种……比较适合晚上穿的内衣?不是情趣款啦,我女儿还小,只是有时候当睡衣穿,会比较舒服。」 我差点没站稳,脚底一热,整个人像被当场拖去开箱。 Lisa听完忍住笑意,嘴角压得很克制:「我们确实有几款比较『自在一点』的设计,材质轻薄、版型简单,但视觉效果会比较……有个性。」她看了我一眼,又转向爸爸,「如果李先生不介意,我可以推荐几套风格比较特别的,搭配吊带袜的也有,当然……是高级内衣,不是一般那种。」 「太好了,我就知道妳专业。」爸爸像真的在逛街一样自然,「来三件吧,一件优雅的,一件性感一点的……还有一件,看了会让爸爸捨不得妳去睡觉的。」 我羞到整张脸快炸开了,明明试穿已经过了最激烈的部分,但被这样「选货」的语气讲出来,才是真正让我喘不过气。Lisa没再回什么,只是点头:「我懂了。」 她转身去拿衣架与抽屉裡的样衣,片刻后回来,手上多了三套款式。 第一套是淡紫色缎面配细緻蕾丝的前扣式胸罩,内裡半透明,搭一件同色系的高衩三角裤,风格温柔又藏著轻微的调情感;第二套是奶油白的无钢圈软罩薄纱,胸口微微开叉,布料几乎全透,但剪裁乾净;第三套则是一组漆黑的鏤空连身式内衣,正中间是一圈薄如羽毛的缎带交叉,乳房部位仅有一层细緻刺绣薄纱若隐若现,下摆直接接上一条丝绸吊袜带,连接到一双半透光泽吊带袜。 「这套最有视觉效果,但穿起来很轻盈,适合身形纤细又……轮廓集中的女孩。」 Lisa一边说,一边将那件黑色吊带套装小心地掛在侧边,鏤空与刺绣交错的轮廓像是有意图地等待我穿上。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接过第一套浅紫蕾丝胸罩与高衩裤。它不算太暴露,但罩杯边的透明布料还是让我一开始手抖得扣不好。穿上后,爸爸说:「很乖,很温柔的感觉。」Lisa也点点头:「这种配妳的气质,清清的,很美。」 第二件奶油白薄纱几乎半透明,我在穿时手已经发红,布料贴上乳尖时像是贴了水膜一样。罩杯前开设计让我心跳快到不敢呼吸,勉强扣上时爸爸才低声讚:「这个太诱惑了,光这件就够我记一整晚。」 但我知道,他真正期待的,是最后那一件。 我拿起那套鏤空黑缎带内衣,指尖摸过薄如雾的布料时,腿已经在抖。我小心地解开制服钮扣,把它向上捲到腰间,然后像是在偷偷做梦一样,一寸寸将那件衣服穿上身。 乳房几乎全露,只有中间那层细网掩著乳晕边缘,缎带在胸前绕成两道交叉,从锁骨下缠进乳缝,再从腹侧连结到下摆的吊袜带。鏤空设计让肚脐以下也隐约可见,小腹的弧度与腿根的线条,一切都被柔黑薄纱包裹成一种半公开的秘密。 我穿上那双黑色吊带袜,小心地扣上卡榫,再整理裙子。 当我站回镜子前,看见镜中那个「穿著雄女制服上身、下身是精品情趣内衣与吊带袜」的自己时,几乎不敢相信。 制服半掩著肩膀与胸口,黑色蕾丝从衬衫下方若隐若现地探出,胸前两道缎带若有似无地压住乳房,像某种明知会被看见的佈局;裙子是正常校服长度,但黑丝袜的光泽在腿上闪烁,从膝上滑进深处,看起来就像是违规、错置、却又惊人地协调。 我几乎不认得自己了。 「……天啊,」爸爸站在我背后,语气像被什么美感震了一下,「妳怎么可以……这么搭。」 Lisa也微微一怔,片刻后才点头:「真的……这制服配上这件,意外地美到不行。」 「妳看这百褶裙配黑吊带袜,根本就是封面照。Lisa,妳有眼光啊。」爸爸笑著拿出手机,补了一句:「来,我要拍下来。」 我整个人像泡在热水裡一样,脸红得快烫伤,但还是默默站好。Lisa没说话,只是退到一旁,帮我轻抚了一下裙角与肩带的位置,语气平稳:「从这边拍,光线会刚好打在腿上……会很漂亮。」 快门声一下一下响起。 我在镜子裡看到自己被记录下来的模样:半解开的制服、细緻蕾丝下挺立的乳头、还有从裙摆中间滑出的那一小截黑丝袜的边缘——一切都那么违和,却又让我无法移开眼。 「这张太棒了,留著。」爸爸看著萤幕,笑得几乎像个收藏家,「Lisa,我说真的,这几套都你帮我们挑的,挑得太好了。」 Lisa低笑了一下,语气克制却柔软:「能让她穿得这么好看,是她本身就很出色。我只是……刚好有荣幸看到。」 我几乎站不稳,只能抓住试衣镜边框,像是扶著那个「全新版本的我」站起来。身体又热又湿,羞耻如潮水,却又有种从未体会过的……满足。 「这几套我全买了,」爸爸语气肯定,语尾轻轻扬起,「尤其是这最后一件,穿上去之后……根本是艺术品。」 Lisa笑了笑:「好喔,我帮您另外包成独立袋装。这几款布料比较特殊,洗涤方式我等等一併附上小卡。」 「好了,这套先脱下来吧。」爸爸站在我身旁,语气温柔得像在哄一个已经过热的孩子,「这套太漂亮了,要留给我们晚点慢慢欣赏。」 我低头,手指颤抖地去解吊带上的扣环。一个、一个,又一个,细緻的缎带在我指尖滑动,像在拖延,像在撒娇。当胸前那两条交叉鬆开,薄纱从乳尖缓缓滑落时,我不敢看镜子,也不敢看爸爸,只能小心翼翼地褪去那一层刚刚让我羞耻到快哭的华丽羞辱。 我下意识地去拿原本那件旧的白棉内衣,但他轻声拦住我:「那件太小了,以后不要再穿了。」 说著,他从包装袋中抽出刚才準备结帐的那套红色法式蕾丝前扣胸罩与同款红内裤,递给我。那红,是浓郁的、微亮的红,像刚被点燃的火光,还在布料裡颤动。 「这件妳刚试过,尺寸刚好,也比较……漂亮一点。」他的语气像是建议,又像早就帮我决定好了。 我接过红内衣,慢慢地穿上。前扣「咔」一声锁上时,我的心也紧了一下。罩杯薄到能看见乳头的形状,蕾丝边缘贴著皮肤,包覆得温柔又挑衅,像是某种不肯退出战场的记号。 我再换上那条红内裤,布料光滑细緻,剪裁比我习惯的低,穿上时几乎像是贴著花瓣拥抱进去。我小心整理好裙子,制服衬衫拉好,钮扣一颗颗扣上。 然后我照了镜子——红色,真的透了出来。 从白衬衫下,红蕾丝的线条若隐若现地浮现出胸型,罩杯边缘在布料下形成柔软的弧度,而乳头所在的位置,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像两点悄悄渲染出的红晕。最羞耻的是——那红,并不突兀,甚至和我制服胸口上印著的红色学号与年级槓意外地一致。两条鲜红的年级条纹和学号印在胸口,而红色内衣就恰好藏在两条线底下,彷彿我整个人本来就该这么设计,一层制服,一层蕾丝,一层藏不住的慾望。 整件制服此刻像变成一个半透明的托盘,捧著我刚换上的这套献给谁的内衣,把我的身体、我的羞耻、我的顺从一併端出来。 我咬著唇,小声说:「可是……红色会透出来欸……」 爸爸站在我身后,看著镜子裡的我,笑了一下,语气不快不慢:「这样不是很好看吗?」 他转头看向Lisa:「妳说呢?这样穿制服,配红色,是不是……更有精神?」 Lisa正低头封袋,听见他的问题,抬起头仔细看了我一眼,眼神像扫描,又像默许。她没看我脸,只是视线淡淡掠过我胸口,才笑著点点头:「我自己觉得,顏色从制服裡透出来,有时反而更显得乾净、有层次——当然前提是,像她这样的身形跟气质,才能撑得起来。」 她的话说得婉转、专业,却又像是一种无声的默契:她知道,这不是为了展示衣服,而是为了展示我。 我羞愧得差点跪下去,脸整个烫得发麻,身体却像因为这层「被点名的视觉效果」而再次湿了。 爸爸语气轻柔地总结:「那就这样穿回去。比妳刚刚那件舒服多了,也漂亮多了。」 Lisa也补了一句:「红色内衣搭制服,其实有些杂誌会这样拍。她穿得刚刚好。」 我站著,觉得身上的每一寸都不是我自己选的——这身制服、这件红内衣、甚至现在这样被称讚的羞耻模样,都是他替我挑的,Lisa帮我穿的,我自己照著去成为的。 裙摆下,那条红色内裤紧紧贴著花瓣,刚刚被舔过的地方还微湿著,布料隐约拉出一条细细的紧绷线,每走一步,像在提醒我: 这副身体,从胸罩到袜带,从旧内衣的拋弃,到蕾丝的包覆,从试穿到此刻穿在身上的这一套,全都是他的选择——他的偏爱,他的标记。 我应该骄傲才对。 7. 走出试衣间那一刻,我只是静静地抬头,任由灯光洒在制服上。 来到一楼,店裡几位客人与店员的视线自然地朝我望来。也许他们只是无意识地抬头,但我仍能感觉得到,那些目光在我胸口停留的时间,略微久了一点,像是对某种隐约的红感到好奇——或困惑。 白衬衫下,红色的内衣线条正淡淡浮出,配上制服上的红色年级槓与学号,那些平常象徵学生身分的字样,此刻却像在为我身上的蕾丝加上註解——这不是错误搭配,而是安排过的挑衅。 我听见其中一位女生低声说:「那是红色欸……制服裡怎么会穿那种……」 另一人小声笑著回:「她故意的吧,看起来就是……想被看到啊。」 然后又一个声音小声补了一句:「欸,那不是雄女吗?怎么敢穿这样……看起来好像还是高二欸。」 「说不定是在反抗学校那套假清高的规矩啦,反正也没人管。」 我耳根发热,手不自觉地想拉紧制服,但我很快就克制住了。 我知道,我不能再逃了。 他们的眼光,评论,窃语,像针一样轻轻戳著我,但我没有转头。 我挺直背、抬起头,继续往楼下结帐柜檯走去。我的裙摆仍在晃,我的胸型仍在透,但我不再缩。羞耻还在,但那羞耻裡有一种——被允许的光。 我若无其事地站直,冷眼横对那些视线。 我在想:或许他们羡慕的不是我的身体,而是我能穿著这样被某人肯定的自由。 爸爸走在我旁边,没说话。但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从我侧脸移到胸口,再停在我的手——那正轻轻握著裙角,却没有想遮掩的意思。 他嘴角微扬,只用一个眼神看著我,像在说:「妳很好。」 我们来到柜檯时,Lisa已经站在一旁等候。爸爸把手上的内衣一件件放到柜台上準备结帐,而她则安静地站在旁边,看起来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但就在爸爸刷第一件品项的时候,她悄悄侧身靠近我,脸贴得很近,声音几乎是贴著我耳边说出来的。 「妳方便加我的LINE吗?我们有售后服务,像是尺寸微调、洗涤建议,我都可以协助妳。」 我点点头,掏出手机扫了她递来的QR码。就在我还没放下手机时,她压低声音,语气变得柔柔的,像羽毛滑进耳朵。「这套真的太适合妳了……不过啊,这种顏色,下次穿回家的时候可要小心一点,别让妈妈看到喔。」 我一震,还来不及反应,她已经笑得像什么都没说过一样,又轻声补上:「其实我真的很羡慕妳……这样被人细心挑选、细心看著,还能那么……自在地穿上这些内衣。被保护,也被……欣赏的感觉,嗯,是很少有人能体会的。」 她的声音几乎轻到听不见:「妳啊……真是个幸福的女儿。」 我眼神一震,羞得整张脸像要炸开,但胸口却忽然热得像被捧住。那句话太曖昧,也太準确。她知道。她全都知道,但她没有揭开,只是用一种「我懂,但不说」的方式,把我的羞耻包成一颗闪闪发亮的秘密。 「下次如果还有要买内衣,记得找我喔。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挑这么好看的款式……我会帮妳留最合适的。」 她退回柜檯后方,动作一如往常,把我们的内衣一件件摺好,放进专用的防压盒,盖上香氛纸,绑上红丝带。 爸爸取出卡片付款,点头:「谢谢妳,Lisa。今天真是帮了我们大忙。」 Lisa微笑著:「是我荣幸,李先生。像她这样的女孩,我很少遇见。」 我们提起那些精美的小盒子,一包、两包、三包,红、白、黑、粉的布料在纸袋裡像花瓣轻轻叠著,藏著刚才所有的羞耻、骄傲与心跳。 我走出店门时,感觉身后仍有些视线在看,但我没有再低头。 我穿著制服,裡面是一件红色蕾丝前扣式胸罩,爸爸买的。 我的裙摆在晃,我的眼神平静。 我知道我很羞耻,但我也知道,我真的,真的很幸福。 8. 我们走到附近的停车场,上车后,车门一关,外面的声音像被温柔关掉一样,只剩下淡淡的冷气声和我自己还没缓过来的心跳。已经快晚上七点,外头天色昏昏暗暗,街灯一盏一盏亮起,人潮仍在走动,却离我们有一层车窗的距离,像被隔离在世界之外。 爸爸啟动引擎,才刚準备说「遭了快迟到,等等要赶去诊所晚诊」的下一句,却突然转头看我,那眼神不是刚才在试衣间的父亲,也不是结帐时的绅士,而是……从早忍耐到现在、已经再也憋不住的男人。 他一隻手稳稳地握著方向盘,另一隻已经伸了过来,从我膝盖内侧一路滑进裙子裡。我倒抽一口气,整个人向椅背缩去,却没躲开,只能任由他手掌一寸寸向上爬,那条红色新内裤早已湿热贴肤,像是早在等待这刻。 他忽然转头看我,目光深得像要将我整个吞进去。什么都还没说,他便伸手扶住我脸颊,低下头吻了过来。 那个吻热得像火,我一瞬间融化,嘴唇被他吸住,舌头立刻捲进来,霸道又熟练。我的身体轻轻颤抖,却一点也不想逃,只想黏在他身上。 我忍不住回吻他,主动伸出舌尖,与他交缠。他的气息、体温、唾液全灌进来,每一口都像是他在把整天的压抑交给我。我的心跳快得不受控,身体发烫,整个人像被他吻进喉咙裡,溶解得一丝不剩。 「来,帮爸爸一下,」他离开我的唇,声音低得像在命令又像在央求,「不然我等一下诊也看不好了。」 我红著脸点了点头,动作已经快过思绪地俯下身去,解开他裤头,拉下拉鍊,熟练地把那根滚烫的、飢渴了一整天的肉棒从裡头解放出来。它早就硬得发胀,顶在我脸颊边,我闻见那熟悉又带著咸味的气息,让我整个人一瞬间热起来。 我轻轻含住,舌头一边探索,一边像是在把今天所有的羞耻与渴望吞进去。那质地热得近乎颤抖,我小心地用唇圈紧它,先试探性地舔了几下,再一点一点吞入口中。爸爸的气息混著皮肤味在我鼻尖扩散,我的喉咙像在被某种慾望撑开,酸胀却又甘愿。 车窗外还有人经过,我不敢张望,但正是这样的「可能被发现」让我感觉自己整个人被点燃。爸爸的手还在我裙子裡,一边抚弄著那块湿得发烫的小地方,一边忍不住微微颤抖。我的腿早已分开,他的指尖贴著裤布绕著揉,来回几次,我差点忍不住在嘴裡呻吟出声,只能用吸吮的节奏把那声音吞回去。 「妳今天太美了……整间店的人都想把妳吃掉,只有我知道,妳是属终我的。」 他话一说完,我整个人像融化一样,含得更深,舔得更贪婪,嘴裡满是他的味道、他的热、还有属终我自己的羞耻。我不再想什么,只想让他在我嘴裡、在我舌头上、在我整个下午的焦虑与欲望裡结束这一切。舌根压得更低,我想感觉他抽动的每一寸,像是我要用喉咙整口地记住他。 过了一会儿,他低声一喊,手抓住我头髮,整个人绷紧——温热的精液瞬间涌进嘴裡。我早有準备,舌头悄悄引导他的脉动,一下一下迎著那滚烫的液体涌来。第一股有些急,直接打在上顎与喉壁之间,咸得发麻,我下意识地嚥了口气,喉头微微颤动,把那团浓稠吞进肚裡。 每一次吞嚥都像是一种驯服的确认。我能清楚感觉它沿著舌根滑下,划过喉咙,黏黏地贴著气管边缘,一路坠入体内。那熟悉的味道浓烈而鲜明,咸中带一点苦,一点我只属终他的记号感。 我慢慢地含住最后几滴,没有立刻吞下,而是让那黏稠在口腔中散开,用舌尖轻轻试著搅动它。那味道像是一天的压抑与慾望凝结的证据,不只是射进来,更像渗进我的身体。 当我最后将它全部嚥下,喉咙像被灌饱的容器慢慢合上,我的胸口也跟著浮起一股说不清的情绪——有点羞耻,有点心酸,却更多的是一种被填满后才会有的安定与倦意。 我吞下最后一滴后,微微抬头,瞪著爸爸。他轻抚我头髮,喘著说:「乖女儿,真乖……」 他帮我整理好头髮,我坐直时腿还在抖,口中仍残留那股浓郁的气息,舌尖舔过唇缝,还能回味到他的味道。那股黏黏的感觉不只是生理上的遗留,更像是他还在我体内一样,贴著、留著,像一种被佔有的证据。 羞耻如潮,却也让我整个人飘起来般轻盈。我贴著椅背喘气,制服内的红色内衣紧紧贴著乳房,每次吸气都擦过乳头发麻的边缘。我的身体像被悄悄标记过,而那标记还在发热,像一颗种子在体内悄悄萌芽。 车开到家裡附近,他停下车,没马上让我下去,而是把我的外套递过来:「披一下,别让妈妈看到……那件内衣会透。」 我乖乖接过来披上,还没讲话,他又补了一句:「这几套内衣先放我诊所,整理一下。那件黑的吊带袜……实在太危险了。」 我嗔他一眼:「那我今天挑的算什么呀……你是要我再找妈妈去买『正常』内衣吗?」 他笑得一脸坏:「没办法啊,这些不能给妈妈看。妳总不能跟她说——今天买的是给爸爸看的吧?」 我红著脸不语,小声嘟囔:「……变态爸爸。」 他凑近一点,在我额头亲了一下,声音低得只给我听见:「今天先回家乖乖吃饭……凌晨我会去找妳,好好检查这套红色前扣穿起来合不合身。」 我整个人僵住,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捧著外套下车。 小区大门口的警卫还是那个伯伯,他对我微笑点头,我也慌慌张张地回了一个微笑。大厅裡灯光明亮,我踩在大理石地板上,每一步都像是踩著刚才留下的黏湿与餘热。电梯门一开,我走进去,低头按了楼层,然后一个人站在裡面,听著电梯慢慢上升的声音。 我的嘴唇还有些肿,舌尖时不时舔过去,像在寻找残留的味道;腿根湿润发烫,内裤贴著那块柔嫩的位置,彷彿在提醒我——我刚刚跪在爸爸腿间,用嘴吞下他的慾望,像是献出某种身体的密语。 脑子裡一闪而过的,是更早前试穿的那件红色前扣式。我记得他让我转身给他看,记得那蕾丝包覆乳房时的刺痒,记得我为了取悦他而拉开肩带……记得他拍照时看著我的眼神——那不只是喜欢,是一种独佔。 那不是单纯的体液或口感,而是一种仍在翻滚的记忆,像是整个人被悄悄写上他的名字。连风一吹过、电梯一响,我的身体就自动记得他今天怎么摸我、怎么吻我、怎么说:「这些是买给爸爸看的。」 我站在回家的玄关前,还没开门,心跳却还没停下来。 我,是爸爸的女儿。今天,他带我来买内衣。 后记一:内衣堆起来的日子 后来的日子,爸爸常常带我去买内衣。 我们已经不只去 Qmama,还逛过 Wakoro、Chanteli、La Peri,有一次甚至进了一家地下楼层的情趣内衣店。那家店灯光很暗,墙上掛著各式各样几乎不能算衣服的布料,而我一开始是站在爸爸后面,不敢看也不敢说话。直到他挑了一件白色开襠丁字裤,递给我时还低声说:「这件妳穿应该很可爱。」 我记得那一刻我脸红到发烫,却还是伸手接了下来。那种羞耻和被疼爱的混合感,让我全身都像被灌进热水一样。 后来,这样的事变得习惯了。 我们每个月都会去几次,开始认识柜姐、知道什么剪裁适合什么场合、学会怎么配色、挑尺寸。我衣柜裡的内衣越来越多,从一开始的甜美款、到成熟线条、到透明薄纱、再到后来我自己都不敢碰第二次的皮革系统。每一件都像某种阶段的印记,藏著那个时期的我:想取悦他、想变漂亮、想证明自己长大了。 但问题也随之而来。 我房间的抽屉很快就塞满了,后来我们开始把内衣藏在诊所裡的柜子、爸爸书房的衣柜上层、甚至车子的后车厢。每次藏的时候我都心惊胆跳,怕妈妈发现,又怕有一天自己都忘了藏在哪裡。 真的有一次出事。 妈妈在爸爸书房收东西,发现一件还没拆封的情趣内衣。那是我挑的,一件深紫色的蕾丝绑带款,还有开口设计。她拿著跑去质问爸爸,爸爸没办法,只好说是「帮一个小三买的」。结果两人当场吵了一架,吵得激烈,我在楼上听得心跳都快停了。 但我听著听著,却渐渐发现,妈妈其实没有那么在意「有没有小三」,她生气的是:「这种东西怎么可以乱放?要是让小孩看到呢?」 那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妈妈其实也有她的秘密。只是她藏得更深,也藏得更漂亮。 后来的某一天,爸爸开始带紓羽一起去买内衣。 我一开始很介意,觉得那是属终我和爸爸之间的特权,是我用身体、羞耻与服从建立起来的亲密记号。她那么单纯、那么小,怎么可以走进我们的世界? 但真正一起去的那次,我才发现——紓羽并不会取代我。 她真的还很小,胸口几乎是平的,整个人还像个小学生。柜姐帮她量尺寸时皱著眉头,最后乾脆说:「这可能要改童装尺寸喔。」我听著忍不住想笑,但又有点复杂。爸爸只是笑笑,摸摸她的头:「她长得慢,没关係,舒服最重要。」 紓羽挑内衣的样子很可爱,会因为看见浅紫色就偷偷笑,然后害羞地把一套软棉无钢圈的放进篮子。她偶尔会瞄我拿的那些深色蕾丝和前扣薄纱,眼睛睁得大大的,但什么都没说。 她当然知道自己穿不了那些东西。她一直到现在,胸部也还只是B罩杯而已,软软小小的,穿什么都还像学生内衣,跟我完全不能比。我高中就已经撑得起F,现在每一件情趣款都能完美贴合,我知道爸爸最喜欢的,还是这样丰满又大胆的线条。 那天我们三个在试衣间裡轮流试穿,我看著她转身换衣服时瘦瘦小小的背影,突然不那么吃味了。因为我知道——爸爸看我的眼神,从来不一样。 内衣的数量最后多到不可思议。我的衣柜装不下,诊所柜子上贴了三个名字,连紓羽的也有。后来爸爸乾脆把主卧旁的储藏间改成了「更衣室」,妈妈一开始冷冷地说:「真会享受。」但过没几週,她也开始把自己的蕾丝内衣、丝袜、性感睡衣都掛进去。 再后来,我们就不再隐藏了。 自从我们家进入家庭恋爱以来,大家都很乐在其中。爸爸依然最疼我,妈妈跟弟弟也不再隐瞒,甚至会一起出门挑情侣睡衣;紓羽最黏爸爸,每次换内衣都要请他帮忙看肩带鬆不鬆。那些曾经让我焦虑不安的内衣、洋装、高跟鞋,终终能光明正大地掛在墙上,甚至按顏色分类、照灯展示。 有时候我会一边穿著自己的黑色吊带裙试高跟鞋,一边看见紓羽坐在化妆桌前涂著我和妈妈共用的口红。没有人再躲,也不再需要说谎。这个家变得明亮、柔软、透明,像被谁温柔翻开的衣柜,每一件都是真心挑选过的爱。 有一次妈妈看我在照镜子,身上穿著一件爸爸送的黑色丝质开叉吊带裙,笑著摇摇头说:「唉呦,妳现在的风格……越来越职业了耶。」 我笑不出来,只好噘嘴装无辜:「那都是妳老公教我的。」 她听了反倒笑得更大声,走过来摸摸我头,说:「真是害惨我们全家。」 我没有回答,只是靠在她身上,感觉她胸前的内衣也是我陪她一起挑的款式。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我们家真的很奇怪,但也真的很亲密。 这些内衣,是我成长的证据,也是一种被疼爱过的痕跡。它们堆起来的样子,像一座用慾望编成的记忆墙,柔软、湿润、充满体温。 而我,愿意永远住在这墙裡头。 后记二:一件内衣的延伸关係 我一直记得,那天站在 Qmama 柜檯旁,爸爸在刷卡结帐,我低著头,心还闷烫在刚换过内衣的羞耻餘温裡。Lisa靠了过来,身上是淡淡的白麝香,笑著跟我说了些话,语气亲切自然,却让我脸颊更烫,身体也跟著微微发紧。 她笑得很职业,但那个眼神……我永远忘不了。 那不是店员对客人的笑。那是女人对「想进一步了解的对象」的目光。 她不是单纯想卖内衣,她是想认识我,想知道我跟爸爸的关係。 我们后来真的变熟了。她常常会传新品照片给我,也会找我聊天,问我最近有没有再「被爸爸调整」,有时讲话比我还色,直接问我「爸爸会帮你换内裤吗?」。我起初还闪躲,后来反而享受她那种懂得羞耻、又懂得引导羞耻的节奏。 Lisa对我很有兴趣。特别是我那对乳房。她说我不是普通的大,而是「美得很纯粹」的大,像是她多年来梦寐以求的类型。 某次我一个人去店裡拿订製款,她刚下班,便顺势约我去她住的地方试穿。结果我连试都还没穿上,她就从背后抱住我,手伸进衬衫,低声问我:「妳介意我也摸摸看吗?」 我没有拒绝。或者说,我根本无法拒绝。 那晚我第一次被女人舔乳头,第一次在沙发上被揉得高潮,第一次知道自己对女性的指甲、舌尖与气味也会发热。Lisa舔我的时候,还会叫我「乖女儿」、「制服美少女」,一边脱我内裤,一边说我比她想像中的还淫荡。 我回家的时候,爸爸什么都没问,只是摸著我的头说:「看妳今天这么湿,Lisa对妳不错吧?」 我们三个后来真的一起玩过一段时间。Lisa很放得开,口技也好,她喜欢在我身上舔完再转去舔爸爸的肉棒,说我们两个的味道很配。每次看她舔得津津有味,我都会红著脸发抖,却又湿得更快,像是被她舔著舔著,也被看见了什么。 那时我以为,这样的关係也许能一直持续下去。虽然她是上班族,我还是学生,但那几次的默契、身体的熟悉感、她偶尔传来的调情讯息,都让我心裡有种微妙的依恋。 只是后来我到台北念大学,生活节奏变了,课业也忙,我们之间就渐渐少了联络。 几年后回家,偶然听妈妈说:「最近 Lisa 来过家裡喔,跟你弟满聊得来的,怎么以前你都没说她这么可爱?」 我还没反应过来,结果是小志自己说破了—— 原来他有一次翻爸爸的手机,在相簿裡看到几张我、爸爸、还有 Lisa 的「合照」。 当然不是普通的合照,是那种三个人都没穿衣服、贴在一起的合照。Lisa跪在床上舔我乳头,爸爸在后面握著我腰,我整个人红著脸躺在他们中间,眼神迷濛,乳房高高挺起,画面湿得夸张。 小志说他一看到照片就「整个硬到不行」,忍了一整天,才装作没事问爸爸:「爸,那个…Lisa 姐是谁啊?可以……认识一下吗?」 爸爸居然还真的把她的 Line 传给他,还说了一句让我现在想起来都想翻白眼的话:「她是妳姐的炮友,很会玩,不过是蕾丝边,要找她的话记得把你妈也带上。」 我那时真的只想拿内衣勒死我爸。 结果更荒谬的是——小志还真的照做。他不只找了Lisa,还真的「把妈妈也带上」。Lisa超吃这套,说小志比想像中会玩,妈妈又比她的女客人还懂挑逗,三人根本变固定班底。 现在的 Lisa,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当然不是我爸的也不是小志的),但她仍然是妈妈与弟弟那个「母子王国」的固定成员。换言之,她不只跟我睡过,也跟我爸、我弟、我妈都玩过,甚至偶尔还会一起。真是经典的家族朋友。 偶尔她还会传讯息给我:「李教授,有新内衣要试吗?想念妳的F巨乳了。」 我只能苦笑。 谁能想到,当年我不过是内衣穿不下,被爸爸带去买件新品—— 结果买出了人生第一个女炮友,也开出了一条全家共享的蕾丝支线。 Qmama那么粉,那天的阳光那么灿烂。 而我,真的从来没想过,一件胸罩,能开啟这么长、这么湿、这么淫荡的关係地图。
贴主:留立于2025_05_05 7:44:24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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