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创伤让小娇妻被流氓邻居调教】(2)作者:妻属他人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勋衔13★★★] 于 2025-04-21 1:08 已读18886次 大字阅读 繁体
       【青春期创伤让小娇妻被流氓邻居调教】(2)

作者:妻属他人
2025/04/21 发布于 春满四合院

  第二章

  当敲门声响起的那一刻,妻子浑身一颤,手指死死抓住浴缸边缘,指甲几乎
要陷进瓷砖里。她的耳朵不受控制地竖起,心跳声在胸腔里震耳欲聋,腿间的湿
意更浓了,混着精液的淫水顺着股沟滴在浴缸里,发出轻微的声响。

  谁啊?丈夫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妻子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是我,对门的老龙。龙哥的声音带着一贯的玩世不恭,刚才家里来了
几个朋友,带了条发情的母狗,结果那贱狗在屋里到处乱尿,弄得满地都是。想
跟你借个拖把,收拾收拾。

  妻子听到这句话,脸颊烧得通红,眼泪顺着脸颊无声滑落。她知道,龙哥口
中的发情的母狗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她的双腿微微颤抖,腿间的湿意更
浓了,混着精液的淫水顺着股沟滴在浴缸里,发出轻微的声响。

  哦,没事没事,你等等啊。丈夫爽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随即是翻找拖
把的声响,哎,你说这狗怎么这么没规矩,到处乱尿?

  可不嘛,龙哥的笑声里带着嘲讽,那贱狗一进门就跟疯了一样,撅着
屁股到处蹭,拦都拦不住。最后我们几个实在没办法,只能让它尿个够。

  妻子听到这些话,羞耻得几乎晕厥。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探向湿漉漉的阴唇,
指尖刚一碰到就触电般缩了回来,那里还残留着被操弄的余韵,敏感得仿佛一碰
就会高潮。

  拖把给你,用完了记得还啊。丈夫的声音依然温暖而关切。

  谢了兄弟,龙哥接过拖把,语气里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那贱狗要是
再乱尿,我可得好好教训教训它。

  随着关门声响起,妻子终于松了一口气,可身体却依然在不停颤抖。她知道
,龙哥的话是说给她听的,那个在屋里光着屁股乱尿的贱狗,那个撅着屁股
到处蹭的发情母狗,正是她自己。

  她蜷缩在浴缸里,热水已经变得冰凉,可她依然在不停颤抖。腿间的红肿和
淤青被热水泡得发白,可那种被粗大阴茎填满的感觉却挥之不去。她的手指无意
识地探向湿漉漉的阴唇,指尖刚一碰到就触电般缩了回来,那里还残留着被操弄
的余韵,敏感得仿佛一碰就会高潮。

  妻子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无声滑落。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尊严
,可身体却依然在无耻地渴望着那种被羞辱的快感。

  宝贝,你泡完澡就出来吧,我给你煮了姜茶。丈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温暖而关切,别着凉了。

  妻子听到丈夫的声音,心里一阵刺痛。她知道,自己已经配不上这份温柔,
可她却不能告诉丈夫真相,那个她曾经珍视的家,已经被她用最卑贱的方式毁掉
了。 从她光着屁股走进对门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成为了一条真正的贱母狗

  而在对门的龙哥,正用拖把擦拭着地板上的水渍,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他知道,妻子已经彻底沦为了他的玩物,那个曾经娇羞的小娇妻,如今只是一个
渴望被羞辱的贱货。

  手机上屏幕一亮,龙哥的消息跳出来:

  兄弟们要走了,到阳台上给哥几个看看你那骚逼有没有被操烂,别让哥等。

  妻子盯着屏幕,浑身一颤,腿心深处却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热流。她咬着嘴
唇,手指发抖地擦干身体,只裹了一条浴巾,像个小偷一样轻手轻脚地穿过客厅

  丈夫正在厨房里煮晚餐,油锅的滋滋声和翻炒的动静掩盖了她的脚步声。她
不敢看他的背影,可身体却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牵着,一步步往阳台挪去。

  ,她明明是他们的玩具,可为什么现在却成了自己主动送上门的贱货?

  晚风一吹,浴巾差点滑落,她慌忙按住,可手指却像是背叛了她一样,慢慢
松开。浴巾无声地落在脚边,她赤裸着身子站在阳台上,雪白的皮肤在夜色里格
外晃眼。

  对面的阳台上,几个男人早已经等在那里,烟雾缭绕中,他们的目光像狼一
样,死死盯着她。

  哟,嫂子这是迫不及待啊?黄毛吹了声口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腿间
还未完全闭合的穴口。

  妻子耳根烧得通红,却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转过身,双手掰开自己丰
满的臀肉,把那个被蹂躏了一下午的泥泞花穴完全暴露在他们眼前。

  啧,肿得挺厉害啊。 龙哥叼着烟,眯着眼打量她红肿的阴唇,看来
下午还没操够?

  妻子羞愧得想死,可下体却微微颤抖着吐出一点湿意,仅仅是被人这样盯着
看,她就已经不争气地湿了。

  龙哥,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光头在旁边坏笑,明明是你家阳台对着
人家卧室,天天偷看嫂子换衣服,看得鸡巴硬了才去勾搭人家的吧?

  放屁!龙哥故作夸张地皱眉,眼神却戏谑地盯着妻子,是她先勾引老
子的,上个月她晾衣服,弯腰撅屁股,内裤都不穿,老子站在阳台抽根烟,差点
被她那骚逼晃瞎了眼!

  众人大笑,妻子羞得指尖发麻,可身体却像被揭穿了秘密一样,突然夹紧双
腿,因为龙哥说的没错。

  她的确……是从那天开始的。

  那个闷热的午后,她明明知道对面阳台能看光自己,却还是故意弯腰,把裙
子掀高,让风吹起裙摆。她就是想让龙哥看见。

  后来呢?黄毛兴致勃勃地问。

  后来?龙哥冷笑,掐灭烟头,后来这贱货天天变着花样撩拨我,今天
弯腰晾衣服,明天光着屁股浇花,还他妈假装没看见老子站在阳台……

  他说着,忽然压低声音,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剜进妻子颤抖的身体里:

  ……你老公在家的时候,你不是骚得更起劲吗?

  妻子浑身一颤,腿间突然涌出一股热流,她竟然被这句话刺激得差点高潮!

  是的……她就是在丈夫眼皮底下一点点堕落成荡妇的。

  每当丈夫在书房加班,她就故意不拉窗帘,光着身子在从卧室里走出去;

  每当丈夫去洗澡,她就站在阳台,对着龙哥的方向轻轻抚摸自己;

  甚至……她会在丈夫熟睡时,偷偷跑去阳台,对着对面的灯光自慰到浑身发
抖……

  行了,看够了吧?龙哥突然打断众人的哄笑,眼神危险地盯着她,滚
回去陪你老公吃饭吧,贱货。

  众人哄笑着,目光贪婪地盯着她湿漉漉的阴唇。妻子听到这些话,羞耻得几
乎晕厥,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腿间的水痕顺着她的腿间滑下,滴在阳台
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而就在几米之外,丈夫依然在厨房忙碌,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正在阳台上
,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向一群男人展示着她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小穴。妻子知
道,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尊严,可身体却依然在无耻地渴望着那种被羞辱的快感

  丈夫的声音从餐厅传来:老婆?饭做好了,快来吃吧。

  那一瞬间,妻子猛地回过神,慌乱地弯腰捡起浴巾。可她的双腿还因为刚才
的羞辱而发抖,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地。手指哆嗦着系紧浴巾时,她才发现自
己的胸口、大腿甚至手臂上,全是被那群男人捏出的淤青和吻痕。

  ,这些印记虽然已经褪去的几乎看不出来,但是妻子知道,有些东西擦不去
,也藏不住。

  丈夫疑惑地看着她走进餐厅,眉头微皱:你怎么还在裹着浴巾?我以为你去
换衣服了。

  妻子喉咙干涩,脸上还带着羞耻的红晕:我…我刚刚…在阳台吹了下风……

  丈夫没有多问,只是温柔地盛了一碗热汤放在她面前,可妻子的手指却颤抖
得几乎拿不住筷子。她的脑海里全是刚才的画面,她主动掰开屁股,让那群男人
欣赏她被操烂的小穴,听着他们嘲笑她骚得流水,甚至差点被言语羞辱到高潮…

  而现在,她就坐在丈夫对面,腿心还残留着别人的精液。

  丈夫毫无察觉,还夹了一块她最爱吃的红烧肉到她碗里:你今天怎么脸这么
红?是不是发烧了?

  妻子低下头,眼泪差点掉进碗里。她的臀肉在椅子上不安地磨蹭着,红肿的
阴唇摩擦在木椅边缘,带起一阵阵火辣的疼,和隐秘的快感。

  ,她脏了。

  ,她成了对门那群男人随叫随到的母狗。

  ,她甚至在丈夫的眼皮底下,光着屁股讨好他们……

  可最让她恐惧的是……她的身体……居然还在回味那种被玩弄的滋味。

  我…我没事…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双腿却紧紧并拢,生怕丈夫闻到那股混
杂着精液和淫水的腥臊味。

  丈夫摸了摸她的额头,担忧道:怎么还发抖?是不是下午洗澡着凉了?

  下午……

  妻子突然咬紧了嘴唇,生怕自己会脱口而出,

  ,不是着凉,是被操到失禁。

  她死死低着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可她的花穴却背叛了她,竟在丈夫关切
的注视下……悄悄渗出一股湿热的爱液。

  她完了。

  她已经彻底变成一具只会对羞辱起反应的下贱肉体了。

  丈夫的目光依然停留在她身上,带着探究和疑惑。妻子知道,自己刚才的反
应太反常了,可她无法解释,难道要告诉丈夫,她刚才在阳台上,像条发情的母
狗一样,向一群男人展示着她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小穴?难道要告诉他,那些肮
脏的嘲笑声,让她几乎要高潮?

  妻子咬紧嘴唇,眼泪顺着脸颊无声滑落。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尊严
,可身体却依然在无耻地渴望着那种被羞辱的快感。

  宝贝,你真的没事吗?丈夫的声音依然温暖而关切,要不要我陪你去
医院看看?

  妻子听到丈夫的话,心里一阵刺痛。她知道,自己已经配不上这份温柔,可
她却不能告诉丈夫真相,那个她曾经珍视的家,已经被她用最卑贱的方式毁掉了

  从她光着屁股走进对门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成为了一条真正的贱母狗。

  丈夫的呼吸声在黑暗中均匀地响起,妻子却睁着眼睛,借着月光凝视着天花
板。她的身体依然带着下午的余韵,腿间微微发热,红肿的阴唇似乎还在无声地
诉说着被粗暴对待的记忆。

  她知道自己应该停下。

  侧头看向熟睡的丈夫,那张熟悉的脸庞让她心头涌上酸楚。她还记得新婚时
他小心翼翼触碰她的样子,记得他每次出差回来都会带的伴手礼,记得他总说她
是他这辈子最珍贵的宝物,

  而现在她却成了别人嘴里随便玩的骚货。

  手指无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小腹,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被灌满的触感。她咬着嘴
唇在心里发誓:明天开始,起码不能再让那些朋友碰自己,只能接受龙哥一个人

  可这个决心刚在脑海中成型,腿心就不争气地涌出一股湿意。

  ,因为她清楚地记得黄毛是怎么按着她的后脑勺深喉的。

  ,记得光头用皮带勒着她脖子从后面猛操时,那种窒息的快感。

  ,更记得被四五双手同时玩弄时,那种堕落的欢愉。

  浴袍下的乳房突然传来细微的刺痒,乳尖硬挺着蹭过丝绸面料。她死死咬住
下唇,生怕自己会可耻地发出声音。

  身体远比她的决心诚实得多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妻子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至少...至少
不能再让他的朋友们碰我...

  她咬紧嘴唇,眼泪顺着脸颊无声滑落。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彻底摆脱龙哥
,那个男人就像毒品一样,让她欲罢不能。可她至少可以选择,不让他那些朋友
再碰自己。

  可这种坚持,又能维持多久呢?

  妻子心里清楚,自己已经彻底堕落了。那些曾经束缚她的贞操观,早已被龙
哥和他的朋友们撕得粉碎。她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渴望着被羞辱的快感,她的
灵魂早已被那种扭曲的欲望侵蚀得千疮百孔。

  她知道,下一次龙哥再次命令她趴好屁股,让她接受他朋友们的羞辱时,她
很可能就会再次屈服,就像今天的每一次一样,像个贱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让他
们随意玩弄。

  妻子蜷缩在丈夫的臂弯里,眼泪无声地滑落。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了
,从她光着屁股走进对门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成为了一条真正的贱母狗。

  妻子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龙哥的脸。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彻底摆脱那个
男人,就像毒品一样,她的身体已经离不开他了。

  而未来,只会更加黑暗。

  冰凉的泪水滑过太阳穴,可她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另一只手已经不由自主地
滑进睡裙,指尖蘸着黏腻的蜜液,开始在阴蒂上画圈。

  在丈夫平稳的呼吸声中,在对面男人戏谑的注视下,她咬着手背,颤抖着到
达了今晚第一次耻辱的高潮。

  第二天,妻子忐忑不安地守在客厅里,耳朵竖起,听着对门的动静。她的手
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脑子里全是昨天的画面,光头的手指在她湿漉漉的阴唇上
肆虐;刀疤的阴茎狠狠捅进她流着精液的肛门里;龙哥用脚趾头逗弄着她的小穴
,却又不让她到达高潮。那些肮脏的嘲笑声,像毒蛇一样缠绕在她的脑海里,挥
之不去。

  她已经做好了拒绝的心理建设,至少,她不会再让龙哥的朋友碰她。她告诉
自己,这是她的底线。

  可对门一整天都没有动静。

  直到傍晚,对面才传来打牌的声音,吆喝声、笑声、啤酒瓶碰撞的声响,热
闹得刺耳。妻子蜷缩在沙发上,眼泪无声地滑落。她以为龙哥会叫她去,像昨天
那样,扒开屁股让那群男人检查她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小穴。

  可她等了一整天,龙哥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妻子心里一阵刺痛,双腿微微颤抖,腿间的湿意更浓了,混着精液的淫水顺
着股沟滴在沙发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她蜷缩在沙发上,脑子里全是昨天的画面
,光头的手指在她湿漉漉的阴唇上肆虐;刀疤的阴茎狠狠捅进她流着精液的肛门
里;龙哥用脚趾头逗弄着她的小穴,却又不让她到达高潮。

  她现在却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

  妻子咬紧嘴唇,眼泪顺着脸颊无声滑落。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堕落了。那
些曾经束缚她的贞操观,早已被龙哥和他的朋友们撕得粉碎。她的身体已经不受
控制地渴望着被羞辱的快感,她的灵魂早已被那种扭曲的欲望侵蚀得千疮百孔。

  妻子死死攥着流理台边缘,修剪整齐的指甲在瓷砖上刮出细微的声响。她昨
晚辗转反侧准备的拒绝说辞,那些暂时只能接受龙哥一个人的底线,此刻全
都成了笑话。

  他们根本不需要她

  洗衣机发出结束提示音,她机械地把丈夫的衬衫一件件拿出来熨烫。蒸汽模
糊了视线时,

  卧室镜子映出她仓皇的脸。手指不受控制地解开两颗睡衣纽扣,又鬼使神差
地抹了点丈夫送给她的口红。可当她要拉开抽屉找那条龙哥夸过骚的蕾丝内裤时
,突然僵在原地,

  妻子蜷缩在沙发上,眼泪无声地滑落。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了,从她
光着屁股走进对门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成为了一条真正的贱母狗。

  而现在,她甚至连做贱母狗的资格都没有了。

  她终于明白,从始至终,上瘾的只有她自己。

  洗衣机嗡嗡的转动声里,妻子跪坐在浴室地砖上,手指死死抵着大腿内侧的
软肉。对门传来的哄笑声像针一样扎进耳膜,他们又在喝酒,龙哥特有的沙哑笑
声穿透墙壁,烫得她浑身一颤。

  指尖触到腿心的湿润时,她触电般缩回手。镜子里的女人嘴唇被自己咬得发
白,浴袍领口不知何时已经松散,露出锁骨上未褪的淡红齿痕。那是昨天光头留
下的,当时他扯着她头发说骚货就该被打标记。

  ,而现在他们甚至懒得召唤她这个玩具。

  她突然抓起洗衣篮里丈夫的衬衫按在脸上,棉麻布料带着阳光晒过的温暖,
却掩不住从体内渗出的冷。这味道曾让她安心,此刻却衬得腿间黏腻的凉意愈发
龌龊。

  水龙头突然被拧到最大,妻子疯狂搓洗着手指,直到皮肤发红。可当她抬头
看见镜中自己潮红的脸,才惊觉洗得发疼的左手正被右手引导着,缓缓滑向腿间
那处已经湿透的软肉。

  妻子抹掉镜面上的水雾,里面映出的女人嘴角还带着未褪的痉挛。她终于看
清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她的身体早就不属于自己

  但她的灵魂还在垂死挣扎

  对门的房间里依然传来打牌的嘈杂声,笑骂声透过墙壁传入她的耳中。妻子
咬紧嘴唇,眼泪顺着脸颊无声滑落。她知道,自己随时可以起身,跨过那道门,
再次回到那个让她沉迷的地狱,只要她愿意,龙哥和他的朋友们,一定会再次把
她当成一条发情的母狗,随意玩弄她的身体。

  可残存的理智与尊严,却让她死死地固定在沙发上,无法挪动一步。

  她知道,如果她再次跨入那个房间,就再也无法回头了,她的婚姻、她的家
庭、她的人生,都会在那个房间里彻底崩坏。那个让她沉迷的快乐,终究会化作
毁灭她的地狱之火,将她烧得灰飞烟灭。

  不能...不能再去...妻子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手指死死抓住
沙发边缘,指甲几乎要陷进布料里。

  可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腿间的水痕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滴在地板
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妻子的手指无意识地探向自己的小腹,那里还残留着被粗
大阴茎填满的感觉。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尊严,可身体却依然在无耻地
渴望着那种被羞辱的快感。

  老公...妻子看着丈夫的照片,眼泪无声地滑落。她知道,自己已经
无法再面对丈夫的温柔与关切。那个曾经珍视的家,已经被她用最卑贱的方式毁
掉了。

  而更可怕的是,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那个让她沉迷的地狱,正在一
点一点地蚕食着她的理智与尊严。

  或许下一秒,她就会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爬到那个房间的门前,主动撅起
屁股,渴望再次被龙哥和他的朋友们肆意玩弄。

  妻子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龙哥的脸。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彻底摆脱那个
男人,就像毒品一样,她的身体已经离不开他了。

  钥匙转动的声音清脆地划破寂静,妻子猛地抬起头,看到丈夫推门而入,脸
上挂着熟悉的笑容。那一刻,她的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眼泪不受控制
地涌了出来。

  宝贝,我回来了!丈夫的声音温暖而关切,带着一丝疲惫,今天工作
有点忙,累死了。

  妻子看着丈夫脸上的疲惫和笑容,心里一阵刺痛。她慌忙用手背擦掉眼泪,
强挤出一个笑容:你...你回来了。

  对门的房间里依旧传来打牌的嘈杂声,笑骂声透过墙壁传入她的耳中。可此
刻,那些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遥远而陌生。妻子的目光落在丈夫手里的购
物袋上,里面的蔬菜和她最爱吃的水果让她心里一阵温暖。

  我今天买了你最爱吃的荔枝,丈夫一边换鞋一边笑着说,等会儿给你
剥个尝尝。

  妻子听着丈夫的话,眼泪再次涌了出来。她看着丈夫忙碌的身影,脑子里全
是龙哥那张充满嘲讽的脸。她想起自己曾经光着屁股,在那个房间里,被一群人
肆意玩弄,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渴望被羞辱。

  而现在,她的丈夫却依然如此温柔地对待她,仿佛一切都不曾改变。

  宝贝,你怎么了?丈夫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带着担忧,你眼睛怎么这
么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我没事...妻子慌忙低下头,不敢看丈夫的眼睛,可能是
刚才做饭的时候,被油烟呛到了。

  她看着丈夫关切的眼神,心里一阵刺痛。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面对丈夫
的温柔与关切。那个曾经珍视的家,已经被她用最卑贱的方式毁掉了。

  傻瓜,下次做饭记得开抽油烟机。丈夫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
我去厨房帮你打下手。

  妻子看着丈夫走进厨房的背影,眼泪无声地滑落。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彻
底摆脱那个房间里的记忆,可她至少可以选择,不再让自己堕入那个地狱。

  我爱老公,妻子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我可以拒绝。

  对门的房间里依然传来打牌的嘈杂声,笑骂声透过墙壁传入她的耳中。可此
刻,那些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遥远而陌生。妻子的目光落在丈夫忙碌的身
影上,心里渐渐升起一股力量。

  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彻底摆脱那个房间里的记忆,可她至少可以选择,不
再让自己堕入那个地狱。

  我爱老公,妻子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我可以拒绝。

  对门的喧闹终究只是另一个世界,而她的家,才是她应该守护的港湾。

  对门的牌局依然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嘈杂的笑骂声透过墙壁传入她的耳中。
妻子蜷缩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探向自己的小腹,那里还残留着被粗大阴茎填
满的感觉。她的双腿微微颤抖,腿间的湿意更浓了,

  对门突然爆发出哄笑声,玻璃杯碰撞的脆响里夹杂着下流的脏话。妻子浑身
一颤,指尖陷进沙发扶手,腿间熟悉的湿热涌了出来。他们今晚又在聚餐,黄毛
标志性的公鸭嗓正在嚷嚷:龙哥你家母狗呢?兄弟几个鸡巴都硬三天了!

  她知道,那些牌局背后的男人,都在等待着龙哥的召唤,等待着那个漂亮、
性感、可以被轮奸的小少妇,再次光着屁股,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爬到他们的
门前,主动撅起屁股,渴望被羞辱。

  而龙哥,却在等她自己崩溃。

  妻子咬紧嘴唇,眼泪顺着脸颊无声滑落。她知道,龙哥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
猎手,静静地等待着自己的猎物主动踏入陷阱。那个男人深知她的弱点,知道她
的身体已经离不开那种被羞辱的快感。

  而对门的牌局,就像一场无声的宣判,让她每分每秒都活在煎熬中。

  龙哥的回答像毒蛇般钻进她耳朵:急什么?等那贱货自己夹着腿爬过来求
操才有意思。

  这句话让妻子猛地并拢双膝,可布料摩擦肿胀的阴唇时,竟带出一声几不可
闻的呻吟。她惊恐地捂住嘴,却发现自己的另一只手已经鬼使神差地探入睡裙,
中指正抵在那个湿润的入口打转,就像龙哥教她的那样,用指甲边缘轻轻刮蹭最
敏感的那处软肉。

  镜面茶几倒映出她此刻的模样:发丝凌乱粘在汗湿的脖颈,睡裙卷到腰际,
沾着透明粘液的手指正在腿间进出。更可怕的是,随着对门传来男性粗犷的笑声
,她指尖的动作居然越来越快。

  她的身体正在用最诚实的方式投票

  骚狗,过来给兄弟们玩玩。,妻子无数次幻想着龙哥的信息会突然出现
在她的手机屏幕上,可每一次,都只是她的错觉。

  她知道,龙哥在等她自己主动走进那个房间,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撅起屁
股,渴望被羞辱。那个男人想要彻底摧毁她的尊严,让她成为一个毫无底线的贱
货。

  对门的房间里依然传来打牌的嘈杂声,笑骂声透过墙壁传入她的耳中。妻子
咬紧嘴唇,眼泪顺着脸颊无声滑落。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彻底摆脱那个房间里
的记忆,可她至少可以选择,不再让自己堕入那个地狱。

  我爱老公,妻子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我可以拒绝。

  可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那个让她沉迷的地狱,正在一点一点地蚕
食着她的理智与尊严。

  而龙哥,依然在对面的房间里,等待着她的崩溃。

  妻子站在玄关的镜子前,仔细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和妆容。一件素雅的连衣裙
,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的曲线,淡淡的妆容让她的脸庞显得更加精致。她深吸一
口气,手指紧紧抓住垃圾袋,仿佛那是她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我只是倒个垃圾,妻子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最多,最多打个招呼

  她的手颤抖着握住门把手,打开门的瞬间,对门的嘈杂声立刻涌入她的耳中
。那一瞬间,她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她故意放慢脚步,目光却没有离开对面
的房门,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对门的房间里传来一阵哄笑,妻子的脚步骤然一滞,心跳加速,脸颊微微发
烫。她知道,龙哥和他的朋友们就在那扇门后面,或许正谈论著她,嘲笑着她昨
天的表现。

  嫂子,过来给兄弟们玩玩。,她无数次幻想着龙哥的声音会突然从对面
传来,可她等到的,却只是更加刺耳的笑骂声。

  妻子咬紧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故作镇定地走向垃圾桶,手指却死死
抓住垃圾袋,指甲几乎要陷进塑料袋里。她的双腿微微颤抖,腿间的湿意更浓了

  对门的房间里依然传来打牌的嘈杂声,笑骂声透过墙壁传入她的耳中。妻子
咬紧嘴唇,眼泪顺着脸颊无声滑落。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彻底摆脱那个房间里
的记忆,可她至少可以选择,不再让自己堕入那个地狱。

  我爱老公,妻子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我可以拒绝。

  但她知道,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崩塌。

  操,门开了!

  就在众人哄笑的时候,对门的房门突然打开了。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
吸引了过去。

  那个前几天光溜溜、白得耀眼、骚得要死的小少妇,今天却穿着一条素雅的
连衣裙,妆容精致得如同画里走出来的仙女。她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举手投
足间带着一种优雅的气质。

  我操...红毛的烟差点掉在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这他妈是
同一个人吗?

  光头也愣住了,手里的牌都忘了出:这...这嫂子,前几天不是还光着
屁股在阳台上给我们看逼吗?今天怎么...

  刀疤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目光在她的身上来回游移:这贱货,还真是
个尤物。

  而龙哥,则坐在角落里,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的目光落在她那光
洁的天鹅颈上,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

  那小少妇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视线,眼神往这边瞟了一眼,随即羞耻地扭过
头,快步走向垃圾桶。她的长发随风飘动,仿佛一幅动人的画卷。

  刀疤手里的牌啪嗒掉在桌上。这婊子上次被操得屁眼都合不拢的时候,也是
这样 , 明明骚水淌了满地,偏偏咬着嘴唇装清高。

  瞧那腰扭的...黄毛从牙缝里挤出嗤笑,烟灰都忘了弹。连衣裙收腰
的剪裁把臀线勒得清清楚楚,让人想立刻掀起裙摆验证里面是不是还穿着那天被
撕烂的蕾丝内裤。

  龙哥没说话,眯着眼看那荡妇假装低头倒垃圾。她天鹅颈弯出的弧度他太熟
悉了 , 每次被后入到哭的时候,这块雪白的皮肤就会弓出脆弱的线条。现在
装得跟圣女似的,膝盖并得死紧,却连耳垂都涨红了,显然感觉到这边灼热的视
线。

  龙哥,她偷看你呢!光头突然怪叫。

  确实。当少妇不经意撩头发时,水汪汪的眼睛快速往牌桌这边扫了一下
,又在撞上龙哥目光的瞬间慌乱躲开。几缕发丝黏在她微微冒汗的额角,倒垃圾
的手指在颤抖 , 这他妈哪是丢垃圾,根本是故意把屁股撅成心形给兄弟们观
赏。

  那小少妇听到这边乱哄哄的声音浑身一颤,脚步加快了几分。她的脸颊微微
发红,低着头,像是被人看穿了最羞耻的秘密。

  而龙哥,则依旧坐在角落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他知道,这只小天鹅
,终究会再次光着屁股,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爬到他们的门前。

  妻子倒完垃圾,却迟迟没有回家。她在门口徘徊着,手指攥紧裙角,脚尖不
自觉地往对门的方向偏了偏。她不敢主动开口,可心跳却越来越快,耳朵竖起,
生怕错过那边的任何动静。她的胸口起伏得厉害,连呼吸都变得灼热,她在等一
个台阶,等一个让她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龙哥叼着烟,余光瞥见她那副欲拒还迎的模样,突然嗤笑一声,冲着门口喊
了一句:嫂子,站着干嘛?进来看看兄弟们打牌啊。

  那一瞬间,妻子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她深吸了几口
气,胸口剧烈起伏,终于低着头,快步走向那个她既渴望又恐惧的房间。她想随
手关上门,龙哥却懒洋洋地踢了下门框:开着,关门干嘛?

  妻子咬住嘴唇,指尖微微发抖。开着门,意味着随时可能有人经过,随时可
能被人看到,她被这群男人围在中间的模样。这种若有似无的危险感,让她腿心
一阵酸软,差点站不稳。

  光头已经殷勤地拉过一张椅子,故意摆在自己和龙哥中间。嫂子坐这儿,
看得清楚。他的眼神黏在她并拢的膝盖上,像是在想象裙底的风光。

  妻子小心翼翼地坐下,双手规规矩矩地迭放在腿上,背挺得笔直,像个听话
的女学生。可她绷紧的脚尖、泛红的耳尖,甚至呼吸时微微起伏的胸口,都泄露
了她内心的悸动。尤其是当牌桌上男人们粗俗的玩笑话钻进她耳朵时,她抿紧的
唇线轻轻颤抖,像在拼命压抑某种羞耻的回应。

  嫂子今天这打扮,啧啧,红毛的眼神毫不掩饰地在她的身上来回游移,
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前几天那光溜溜的模样可没这么端庄啊。

  妻子的呼吸一滞,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可她只是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蝇:
我...我只是倒个垃圾...

  倒垃圾还用得着化这么精致的妆?光头冷笑一声,手里的牌甩得啪啪作
响,嫂子,你这是准备勾引谁呢?

  刀疤的目光落在她微微颤抖的腿上,眼神里带着贪婪:小媳妇,你今天这
模样,可比那天撅着屁股的时候更勾人了。

  妻子听到这些话,羞耻得几乎要晕厥,可她身体却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腿间
的湿意更浓了,仿佛在无声地回应着那些男人的嘲讽。

  龙哥坐在她旁边,手里捏着扑克牌,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的手指
不经意地划过她的膝盖,带起一阵触电般的快感。妻子浑身一颤,却不敢躲开,
只是将头埋得更低,任由那种羞耻感一寸寸地侵蚀她的理智。

  龙哥的食指突然蹭过她后颈,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别绷那么紧啊。他
凑近她耳畔,声音压得极低,上次被操尿的时候,你可没这么端庄。

  妻子浑身一颤,猛地攥紧裙摆。布料摩擦腿心的触感让她差点呻吟出声,她
今天根本没穿内裤。

  牌桌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原来是对家的红毛输了牌,正骂骂咧咧地掏钱。
黄毛趁机把扑克牌往妻子面前一推:嫂子帮个忙,给我们发牌。

  所有人的视线都钉在她身上。

  妻子死死盯着那扑克牌,喉咙滚动了一下。她知道,一旦俯身去发牌,低领
的连衣裙会立刻暴露更多肌肤;她也知道,这群男人在期待什么,他们在等着她
一点点卸下伪装,重新变回那个淫荡的贱货。

  可最可怕的是,她的指尖已经鬼使神差地伸向了扑克牌

  龙哥突然扯开椅子站起来,木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都他妈闭嘴。
他盯着妻子发抖的背影片刻,突然踹了光头一脚,让这贱货去做饭。

  厨房狭窄得像口棺材。妻子手指发抖地往锅里倒水,却听见身后皮带扣碰撞
的金属声。龙哥的影子沉沉地笼罩上来时,她手里的锅铲当啷掉在地上。

  故意穿成这样勾引人是吧?龙哥的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滚烫的呼吸
喷在她后颈。他撩起她精心挑选的连衣裙下摆,粗粝的手指在臀肉上狠狠掐出淤
青,连内裤都不穿就敢出门?

  妻子额头抵着冰冷的瓷砖,喉咙里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她闻到身后男人们
混杂着烟酒味的体臭,听见红毛起哄说要拿料酒当润滑剂。当龙哥带着烟味的舌
头钻进她耳孔时,她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可耻地迎合。

  看看这水流得...龙哥突然扯着她的头发往后拽,迫使她看清流理台
镜子里淫乱的倒影,裙摆卷到腰际,臀缝间亮晶晶的黏液正顺着大腿往下淌。更
可怕的是她迷离的眼神和微张的唇,仿佛正期待着更粗暴的对待。

  妻子在镜头扫过双腿间的瞬间剧烈挣扎起来,却被龙哥掐着脖子按了回去。
冰凉的灶台贴上小腹时,她终于崩溃地哭出声,

  因为身体深处涌出的快感,已经彻底吞噬了最后那点羞耻心。

  邻居张大爷的脚步刚在楼梯口响起,妻子就惊慌地推开光头乱摸的手,踉跄
着往后退了两步。她慌慌张张地整理散乱的领口,脸颊还泛着情欲未消的红晕。

  哎呀,龙子,这么多人打牌啊?张大爷笑眯眯地瞥了眼屋内,目光扫过
坐在牌桌边的妻子,微微一怔,咦,小李家的媳妇也在啊?

  妻子的心脏猛地揪紧,脸上却挤出一个得体的笑容:张叔好……龙哥他们
在打牌,我老公上班去了,一个人在家闷,过来……看看。

  她的声音温婉乖巧,仿佛真的只是个无聊来看牌的人妻。可谁也看不到,就
在她拘谨地并拢双腿、礼貌点头的时候,

  身后,龙哥的手指已经悄然顺着她的臀缝滑下,带着湿黏的液体,肆意拨弄
着她腿间那处最敏感的软肉。

  哟,张大妈,买菜回来啦?龙哥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脸上挂着一抹玩
味的笑。

  张大妈拎着菜篮子,目光在妻子身上停留了几秒,眼神里带着疑惑:小媳
妇,你怎么在这儿?

  妻子心跳如雷,脸颊烧得更红了,手指死死抓住裙角,声音细若蚊蝇:我
...老公上班了,我一个人在家无聊,过来看龙哥他们打牌...

  张大妈皱了皱眉,显然对她的解释有些不以为然:打牌有什么好看的,小
媳妇,你可别学那些不三不四的。

  妻子低着头,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她知道,张大妈的眼神里带着怀疑和
轻蔑,可现在,她只能强作镇定,微笑着解释:张大妈,我就是过来看看,不
会乱来的。

  而就在这时,龙哥的手指悄无声息地滑进了她的裙底,顺着臀缝往上,一路
探向她的腿间。妻子的身体瞬间僵住,脸颊烧得更红了,可她却不敢有任何异样
的反应,只能继续低着头,强忍着那种羞耻的快感。

  张大妈显然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只是摇了摇头:小媳妇,你可得注意点
,别让街坊邻居说闲话。

  我知道了,张大妈...妻子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几乎要哭出来。她
看着张大妈转身离开的背影,心里一阵刺痛,那个曾经温婉端庄的她,如今却成
了一个在邻居面前撒谎的贱货。

  而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却依然在无耻地渴望着那种被羞辱的快感。龙哥的
手指在她的腿间肆意游走,带起一阵阵触电般的快感。她的双腿微微颤抖,几乎
要站立不住,可她只能强忍着那种羞耻的快感,继续低着头,任由那个男人将她
彻底变成一条发情的母狗。

  嫂子,龙哥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嘲讽,你这撒谎的本事,可比
你那骚逼更勾人啊。

  妻子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羞耻感像一把锋利的刀,一寸寸地剜着她的心。
她知道,张大妈走后,她很快就会被龙哥和他的朋友们彻底玩弄得失去最后的尊
严。

  三三两两的邻居从楼道里走过,偶尔和龙哥打个招呼,眼神却不自觉地瞟向
那个站在他身后的小媳妇。龙哥在社区里混得久了,虽然名声不怎么样,但和邻
里关系反而处得还不错。大家对他的那些出格行为早已见怪不怪,可今天,所有
人的目光都停留在那个曾经温婉端庄的小媳妇身上。

  哎,这不是对面那家的媳妇吗?王大婶提着菜篮子,眼神里带着几分疑
惑和探究,以前看着挺文静的,怎么现在和龙哥他们混在一块儿了?

  可不是嘛,李大爷眯着眼睛,摇了摇头,这小媳妇,以前见人都是低
着头的,最近可不一样了。前几天我还看她穿着那紧身瑜伽裤跑步,屁股扭得跟
个狐狸精似的。

  哎哟,老李,你这眼神挺毒啊,王大婶打趣道,不过你说得对,这小
媳妇最近是越来越不一样了。那裙子短得都快遮不住屁股了,啧啧,也不知道她
老公怎么想的。

  房间里,妻子听着门外的议论声,脸颊烧得通红。她的双腿微微颤抖,手指
死死抓住裙角,几乎要将布料撕破。她知道,自己已经成了街坊邻居口中的狐
狸精,可她却没有办法停止这种堕落。

  嫂子,龙哥的声音懒洋洋地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戏谑,怕什么?让
他们说去,你不是挺喜欢被人看的吗?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落在她的臀上,轻轻地捏了一下。妻子的身
体瞬间僵住,脸颊烧得更红了,可她却不敢躲开,只是低着头,任由那种羞耻的
快感一点点侵蚀她的理智。

  龙哥...求你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要哭出来,别让邻
居看到...

  看到又怎么了?龙哥嗤笑一声,手指顺着她的臀缝往下滑,嫂子,你
不就是喜欢这种被看的感觉吗?前几天穿那么短的裙子跑步,不就是为了勾引别
人看你吗?

  妻子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羞耻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知道,自己已经完
全失去了尊严,从她穿着那条紧身瑜伽裤出门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成了一个勾
引男人的贱货。

  而门外的议论声,依然在继续。

  哎,你们说,这小媳妇是不是跟龙哥有一腿啊?王大婶压低声音,眼神
里带着八卦的兴奋,前几天我还看到她从龙哥家出来,那裙子皱得跟咸菜似的

  可不是嘛,李大爷点了点头,我看这小媳妇,八成是被龙哥给带坏了
。以前多好的一个人啊,现在倒好,成了个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房间里,妻子听着这些议论声,羞耻得几乎要晕厥。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
失去了邻居的尊重,从她走进这个房间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成为了一条真正的
贱母狗。

  每当楼道里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那些原本肆意乱摸的手便会默契地收回去。
妻子松了一口气,却又在下一秒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她僵硬地站在那儿,
脸上挂着不自然的微笑,生怕被邻居看出端倪。

  哟,小苏也在啊?路过的张大爷打了个招呼,眼神略显诧异,你来打
牌?

  妻子微微鞠躬,声音温柔却微微发颤:是啊...龙哥他们在打牌...
我...我一个人在家无聊,过来看看...

  她表现得像个乖巧的小媳妇,可谁也不知道, 张大爷看不到的角落

  在她背后,红毛的手指正从她臀缝里溜进去,沿着湿滑的嫩肉挑弄,拨得她
双腿发软;黄毛的拇指按在她的乳尖上,隔着薄薄的衣料恶意揉捏;而龙哥的掌
心贴在她的小腹上,指尖若有似无地刮蹭着她最敏感的那块软肉。

  邻居笑笑离开后,妻子还没来得及直起腰,就被龙哥猛地拽过去按在腿上。
男人们哄笑着,手掌再次覆盖上来,像是饥饿的野兽终于等到了猎物松懈的那一
刻。

  怕什么?龙哥咬着她的耳朵低笑,手指狠狠插进她泥泞不堪的腿心,
你抖得越厉害,骚水就流得越多。

  她确实在抖,

  每一次门外脚步声响起,她的身体就绷得像张拉满的弓,可越是害怕被人发
现,腿间就越是湿得不像话。那种随时可能被撞破的羞耻感,像一把钝刀,一寸
寸刮着她的神经,却又在她身体深处点燃了一簇邪火。

  ,她知道这样很贱。

  ,可她现在宁愿被邻居发现,被丈夫知道,被所有人指着鼻子骂荡妇,也不
想让这些作恶的手停下来。

  当李阿姨又一次经过门口时,妻子正趴在麻将桌上给男人们发牌。她的裙子
被卷到腰间,臀肉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发牌的动作微微晃动。李阿姨只看到了一
群男人在打牌,一个体面的小媳妇站在旁边微笑。

  她永远不会知道,

  就在她视线盲区里,妻子的双腿间夹着光头的手掌,正随着发牌的动作,一
下一下蹭着男人粗糙的指节。

  脚步声彻底消失后,那些粗糙的手掌又一次毫不客气地覆了上来,比先前更
放肆、更下流。妻子被按在麻将桌上,脸颊贴着冰凉的牌面,听着身后男人们粗
重的喘息和污言秽语,眼泪无声地滑落,可身体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正可耻
地迎合著他们的玩弄。

  ,她的反抗早已成了一个笑话。

  嫂子,你这小嘴儿真他妈会说谎。龙哥掐着她的后颈,逼她看向门口,
刚才装得那么乖巧,谁能想到……他的手指在她腿心狠狠一刮,你这儿湿
得都能养鱼了?

  妻子咬住嘴唇,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那点残存的羞耻心像是最后的防线
,却在男人们的手指、舌头的轮番进攻下节节败退。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正在
一点点碎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令人作呕的满足感。

  ,原来这才是她真正渴望的。

  ,被羞辱,被玩弄,被当成一条发情的母狗对待。

  麻将牌散落一地,她的裙子被卷到胸口,双腿大开地跨坐在光头腿上,任由
他的手掌在腿间肆虐。红毛站在一旁,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把沾满她淫液
的指尖塞进去。她想躲,可舌头却不受控制地缠了上去,舔得津津有味。

  妈的,真够贱的!男人们哄笑起来,像是发现了一件稀罕的玩具。

  而那个曾经体面温柔的小媳妇,如今低垂着眼睫,颤抖着、却又无比驯服地
含住他们的手指,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渴望得到更多的奖赏。

  丈夫的来电铃声突然响起。

  妻子浑身一僵,像是被雷劈中,可龙哥已经按下了接听键,把手机贴到她耳
边。来,跟你老公说句话。他的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乳尖,狠狠一拧。

  喂……老公?她的声音带着不自然的颤音,腿间却因为这种变态的刺激
涌出更多液体。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丈夫的声音温柔依旧,晚上想吃什么?我下班
带回来。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因为黄毛正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小穴,搅得咕
啾作响。

  我……我……她死死咬住嘴唇,生怕泄露出半分异样,随、随便……
都可以……

  电话挂断的瞬间,她的身体猛地痉挛起来,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溅湿了光头
的裤子。男人们炸开一阵哄笑,而她已经没有力气去羞耻了,高潮来得如此轻易
,如此下流,就像她此刻的身份一样,廉价得令人发指。

  妻子踉跄着从光头腿上跌下来,颤抖的手指紧攥着被揉皱的裙角。她的双腿
还在哆嗦,腿间的黏腻提醒着她刚才的丑态,可丈夫的声音却在脑海里不断回响
,那个依然对她温柔相待的男人,那个从不知道她已经堕落到何种地步的男人。

  我…我她的声音细如蚊蚋,眼眶通红,却还在倔强地重复着谎话,我
就是…来看你们打牌的…

  光头嗤笑着朝她吐了口烟,装啥啊嫂子?刚才骑我腿上扭得那么欢,现在
又要立牌坊了?他作势又要伸手拽她。

  不要!妻子猛地后退几步,险些被散落的麻将牌绊倒。她慌乱地摇头,
我...我今天就是来看你们打牌的,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听
起来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说服自己,我不能对不起老公...你们别碰我了
...求你们... 我...我只想给龙哥碰...她的声音带着哭
腔,几乎要哭出来,你们...别碰我了...

  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男人们面面相觑,突然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哄笑。红毛拍着大腿怪叫:我操
!龙哥这骚货只认你一个主啊?!

  嫂子,光头的手毫不客气地落在她的臀上,放肆地揉捏着,嘴角勾起一
抹讥讽的笑,你这副模样,可不像是不想被碰的样子啊。

  就是啊,红毛的手指探向她的胸口,毫不客气地揉捏着她的乳尖,声音
里带着戏谑,你这奶子都硬了,还装什么贤妻良母?

  妻子听到这些话,羞耻得几乎要晕厥,可她的身体却依然在无耻地渴望着那
种被羞辱的快感。她的双腿微微颤抖,腿间的湿意更浓了,仿佛在无声地回应着
那些男人的嘲讽。

  我...我只想给龙哥碰...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要哭出来,
你们...别碰我了...

  龙哥坐在角落里,手里捏着扑克牌,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的目光
落在妻子身上,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和嘲讽。

  嫂子,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你这话是说
给我听的,还是说给你自己听的?

  妻子的身体瞬间僵住,脸颊烧得更红了。她知道,自己的话彻底暴露了她的
内心,她既想保持对丈夫的忠贞,又想被龙哥彻底玩弄得失去最后的尊严。

  龙哥...我...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仿佛在努力寻找一个合理的
解释,我只是...不想太对不起老公...

  不想太对不起老公?龙哥嗤笑一声,手指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落在她
的臀上,那你现在这副模样,算什么?你的骚逼都湿透了,你老公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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