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晴湘西之青囊书院】作者:死鬼吹灯=========================114 阴阳之道大中午的泡温泉,鹧鸪哨也是平生第一遭,可封门仙却很受用,刚泡了一小会儿便昏
昏欲睡,勉强撑着身子服了药,只说要午睡一会儿,岂料这一觉就睡到了傍晚。鹧鸪哨起初也陪着封门仙小睡了一会儿,毕竟这一路行来,他也有些精疲力尽。到了
下午,他见封门仙睡得香甜,便在屋中铺开纸笔,在自己的手记上详细地记下了入献王墓
寻雮尘珠的始末。这次入献王墓,众人虽九死一生却大获全胜,不但找到了雮尘珠,还将献王墓翻了个
底朝天,收获颇丰。可即便如此,此行也依旧有许多不解之处——比如水道中材质不明的
蓝色玉蟾蜍,还有从献王带入棺中的十六枚玉环,更重要的是鹧鸪哨冒奇险从献王墓明楼
中带出的玉函——那东西藏在明楼天宫后殿的墙壁中,其中的事物一定非同小可。陈玉楼只看了玉函中的东西一眼,便断言那是“龙骨天书”,若想解读,就必得通晓
上古的十六字挂卦图,无奈此图失传已久,世间已无人能解,陈玉楼爱莫能助,搬山派更
是不善周易之道,因此鹧鸪哨只能将这“天书”交给陈玉楼妥善保存,再将发现天书的过
程一一记录,希望终有一日,后人能解开这天书之谜。传说在文字被刚创造出来的时候,每个字都有八种读音,其信息量之大常人难以想
象。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凡人的好奇和智慧战胜了天道,终于窥得了天机。仓颉造字,神为之惊,鬼为之泣,究其原因就是最初的文字揭露了世间所有的秘密,
以至于泄露天机,触怒上苍。然而很快那些额外的信息就被统治阶级垄断了,文字就此只
剩下四音——阴平、阳平、上声、去声,被隐去的四种读音则成为了一种机密的语言,专
门用来记录一些不能让普通人获悉的重大事件。《商君书》中详细记述过“驭民五术”,曰:“故有道之国,务在弱民。朴则强,淫
则弱。弱则轨,淫则越志。弱则有用,越志则强。故曰:以强去强者,弱;以弱去强者,
强。”帝王越是要巩固统治,便越是要努力让民众变得愚昧,隐藏文字的含义便是其中最
重要的一环,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后世出土的一些龟甲和简牍上,有很多类似甲古文的古文
字无法解读——天书本就是古代的一种加密信息,若不能破解,便是得到了字面的信息,
普通人也照样看不懂。唐代时的李淳风曾破解过十六字卦,为了表彰他的功勋,皇帝特铸金牌赏赐给李淳
风,而那面金牌上的字和符号,就是李淳风所解读的天书对照表。其实天书很简单,是用另外四种秘声的音标注释,只要能读出这些秘密发音,就能够
理解文字的内容。而所谓的“天书无字”,无非就对文字含义的歪曲——因为不懂,所以
不能解读,因为不能解读,所以便将文字归为无用。未来谁将能解读鹧鸪哨的笔迹和陈玉
楼手中的“龙骨天书”,一切都不得而知,可人类对宇宙规律的好奇和求知,却注定像江
水一样永不断绝。鹧鸪哨在屋中枯坐到了下午,起初一切如常,耳边只有封门仙细细的鼾声,在一片安
详的寂静中,他终于得到了久违的心安。然而太阳刚西斜了一点,便有将军府中的老奴入
院问话。此人年过半百,佝偻着背,面上尽是谄媚,说起话来抑扬顿挫,十分造作。“请贵人安~楚公子特地去买了半扇现宰的好猪肉,特意叮嘱晚上要好好给给两位贵
人造饭,却不知道贵人想吃什么?请贵人示下。”鹧鸪哨一生风餐露宿,从未有过呼奴唤婢的日子,望着那老奴,脑子里惦记着“半扇
猪”,一时却实在想不起什么食方美味,因此只立在庭中发愣。二人大眼瞪小眼双双尴
尬,正巧陈玉楼来了,他听了那老奴所请,便越俎代庖,利索地吩咐道:“将猪颈肉切成
薄片烤来,再取整齐肋肉,烧成排骨,取脊骨炖个汤来,其余的肉尔等便分食去吧,辛苦
诸位伺候这一遭。”原是楚门羽特地跑到集市上去买了半扇现宰的猪,叮嘱府中的厨房为贵客造饭。楚门
羽和封门仙一样出手阔绰,荷包里都是金豆子,将军府中的老奴见钱眼开,恨不得把他们
这一群人当祖宗伺候。眼下陈玉楼大手一挥,说只需捡整齐的肉造饭,其余一律归府中下
人,那老奴自然千恩万谢,无有不从。鹧鸪哨愣愣地望着陈玉楼,而陈玉楼则憋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晚上楚门羽兄
弟自掏腰包,请我等在镇上最大的酒家饮宴,你和封神医便好好留在府中,早些安置,明
白了吗?”有道是说者有意,听者无心。单看鹧鸪哨那木讷的反应,陈玉楼就知道他什么也没听
懂。鹧鸪哨是个磊落汉子,将段水歧这一连串的安排全当做了医嘱,根本未做他想,面对
意有所指的陈玉楼,他半晌都没回过味儿来,只一味地拱手道谢。可怜陈玉楼憋笑都快把腮帮子憋爆了,最后他实在看不过眼,把鹧鸪哨拉到了一边悄
悄说道:“封神医中的是尸毒,尸毒乃阴毒,段掌宫让她泡汤泉,是为了以地气奔腾之阳
性驱逐阴毒。而楚兄特地买了现宰的仔猪,也是因为猪肉有滋阴润燥、补虚益气的功效。这二者说起来都是为了采阴补阳,好让封神医早日康复。可段掌宫的药方里还有最后一味
药……”陈玉楼和鹧鸪哨不一样——陈玉楼虽不通医术,却多少懂得些药理,无奈这话难以启
齿,因此他话说一半,一双眼便上下打量着鹧鸪哨,面上嬉皮笑脸,尽是调笑颜色。没成
想鹧鸪哨半点没听懂他的言下之意,还以为封门仙身上的尸毒需要什么奇方来解,急匆匆
地便要献殷勤。“敢问陈总把头,仙儿还需要什么药方?只要她能解毒,便是肝脑涂地,我万死何
惧……”鹧鸪哨话没说完,陈玉楼便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的傻兄弟啊!你还不明白
吗!这最后一味药就是你啊!”老话说“一滴精十滴血”,当然,这都是假的。在阴阳调和一事上,中医有自己的理
论——阴盛则阳衰,阳盛则阴亏,此乃天道。若要阴阳平衡,男人和女人就得你中有我,
我中有你。说起来鹧鸪哨也是和封门仙双修过的,对此不该一无所知,可正所谓隔行如隔
山,青囊派渊远颇深,外行人哪能那么快就领会其中奥妙?怪不得楚门羽今夜特地邀了众
人赴宴,单单留下鹧鸪哨和封门仙在将军府里,原来是为了这个。眼看鹧鸪哨面红耳赤,连头都不敢抬,陈玉楼郑重其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朗声而
笑:“辛苦兄弟了!”随即啧了啧嘴便扬长而去——他算是看清楚了,先是段水歧设局,
后有楚门羽设计,可见在青囊派的眼里,鹧鸪哨就是一碗活着的药渣!=========================115 鸳鸯戏水(H-温泉lay)到了夜里,将军府的老奴端来了饭菜——炭烤的猪颈肉,炖的恰到好处的排骨,还有
一盘时节里的鲜菜。封门仙大口朵颐,吃罢了只觉得浑身舒畅。藏地少食猪肉,此次在云
南,她总算是吃了个过瘾。倒是鹧鸪哨,一顿晚饭吃的别别扭扭不说,还一反常态连饮了
几杯叁七酒,喝得耳朵根子都红了。“难得夫君有如此好兴致,只是这药吃了便犯困,我是不能和夫君共饮了,这便去歇
下了。”刚服了药,封门仙就准备入寝,鹧鸪哨心里有打算却不敢直说,只一把扥住了封门仙
的胳膊,道:“段掌宫叮嘱你要多泡浴,且不急着睡,多少去再泡泡热水。”封门仙想了想,觉得段水歧特意安排她泡温泉实在是有理,想着左不过泡半刻钟便去
睡了,因此也没有推脱。岂料等她换好衣物到了池边,鹧鸪哨却红着一张脸已经坐在池子
里了。“要我说,还是玉树的温泉更美,更热,你说呢?”封门仙坐在池边,一边说一边鞠起水来淋在身上,她身上穿着纯白色的里衣,被水浇
透后露出底下的肉色。鹧鸪哨咽了一口口水,生硬地将目光转开,没有搭话,反而举起了
她的伤腿细细查看。按说封门仙身上的尸毒已经被拔尽了,就连她腿上的那一大块尸斑都已经毫无痕迹,
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鹧鸪哨将手按在那里,总觉得那一块皮肤比她身上的其他地方更凉
一些。“你觉得如何?日常走动可吃力?会不会疼?”鹧鸪哨摩挲着封门仙的小腿,说起话来满脸温柔,全不见平日里横眉立目的神情,封
门仙坐着看他,香肩半露眼波流转,宽慰他道:“早就好了,毒已经被拔尽了,外伤不足
挂齿,一点不疼,段掌宫无非是吩咐我多进补些。”有道是最难消受美人恩,鹧鸪哨这般的汉子,自己受伤流血只当是家常便饭,但见了
封门仙伊人蒙难,心里便意难平得很,况且若不是为了他,封门仙又怎么会和他们这些土
夫子一起钻到古墓里去?人心最受不了一个“愧”字,因此方才听了陈玉楼的暗示,他既
羞愧又雀跃,急切地如同个毛头小子,干脆一把将封门仙拉进了怀里。池水纷乱,封门仙稳稳地坐在了鹧鸪哨大腿上,慌忙拂去面上的水滴。“好你个冤家,这又是做什么?把我的头发都弄湿了。”鹧鸪哨双臂环住封门仙的腰将她拉近了一些,两人胸贴着胸,只隔着两层被浸湿了的
单薄布料。封门仙起初还有些不解,直到察觉双腿间有个发烫的活物正顶着她,不禁羞得
红了脸。段水歧亲自配制的”龟鹿二仙胶”是补品中的至宝,其方用鹿角、龟板、人参、枸杞
子炼制,制法无比复杂,专治女子阴虚之症,乃阴阳并补,滋阴填精,益气养血之法。加
上猪肉滋阴,封门仙自小修炼极阴的内功,凡是滋阴的药材,在她身上总是立竿见影。晚
饭过后,她腹中便生出一股股暖流直奔身下,新换的里衣早就湿了一片。她乃青囊门人,
精通食补药理,对此原本十分坦然,却不想叫鹧鸪哨发现了。“怎么突然这样~好你个不知羞耻的贼道人,盼着鸳鸯戏水不知道盼了多久~”眼看美人动情,鹧鸪哨哪里还能忍耐?无奈这阴阳调和的关窍说来羞人他开不了口,
干脆一手按在封门仙颈后,双唇贴了过去。男人女人,两条舌一旦搅在一起,便足以让人
浑身酥麻,这二人是新婚的夫妻,公不离婆、称不离砣,一入虫谷患难见真情,正是干柴
烈火一点就着的时候,缠在一起便再分不开了。薄如蝉翼的白纱浮在水面上,池中的男女赤身裸体抱作一团,口舌相缠之声啧啧不
绝,与水声混成一片难分难解。鹧鸪哨握着两只嫩乳爱不释手,身下高昂的孽根专往女人
那湿润的小口处磨,从穴口磨到花蒂,直磨得封门仙浑身瘫软。女人的阴水和普通泉水迥然不同,这一点在温泉中尤其分明——阴水黏腻微凉,非但
不生涩,还有莹润之感。鹧鸪哨将男根抵在封门仙屄上磨蹭,肉枪被那一张嗷嗷待哺的湿
润小口嘬了个遍,终于按捺不住提枪而入。封门仙久未和鹧鸪哨亲热,女穴紧闭,鹧鸪哨挺着肉枪头硬入,刚一进去便被迎头浇
了一泡温热的爱液,直灌得他马眼大开,遍身酥麻。层层迭迭的肉径吸得他寸步难行,后
腰几乎使不上劲,他咬着牙一探到底,随即和封门仙不约而同地长舒一口气—— “好……好紧……”“好满……”阴阳敦伦,乃天道也。封门仙因服食龟鹿二仙胶,补得阴气过盛,早就盼着能和鹧鸪
哨金风玉露一相逢。眼下她得偿夙愿,便如同枯木逢春一般,被他那阳枪一挑,腹中如饥
似渴般的空隙瞬间被填满,心中舒畅,身上更是爽利。二人皆在水中,封门仙只觉身轻如燕,加之鹧鸪哨精气十足,来去之间足足斗了上百
回却依旧不知厌倦。两人四肢相缠,口舌相依,腹中搅成一团,仿佛入了神仙境地一般。鹧鸪哨每每挺进,必定持枪顶入宫口,女穴汁水烂漫,时时痉挛,裹得他浑身如遭雷
劈,舒畅至极。而封门仙不顾矜持,口中淫声不绝,双乳挺翘,两手在鹧鸪哨背后乱抓。
二人相好一年有余,早就摸清了彼此的脾性爱好,鹧鸪哨浸入淫欲,不知日月,只顾
将狼腰猛挺,弄得封门仙溃不成军——初次泄身后,鹧鸪哨每顶叁五下,她便可登极乐,
双腿在水中乱蹬,屄中淫液汩汩,一股股冲向鹧鸪哨的阳根。鹧鸪哨是铁了心要给封门仙“补身”,甚至不惜把自己当做一味药引,因此无论封门
仙泄身多少次,他都强忍着不肯射。封门仙穴肉紧绞,淫液一股股地往外漏,肉穴尽头的
小口仿佛一张小嘴一般,不断吸着他的马眼,让他从脚踝到膝盖窝都不断地发颤。到了后来,封门仙只觉腹中饱胀,唯恐自己就要溺出来,于是不禁地推鹧鸪哨的肩
膀。“好哥哥……我受不住了,快起来……要溺了……”可封门仙毕竟年幼,不分轻重,殊不知男人听了这话,非但不肯偃旗息鼓,反而是要
雄风大振。“好仙儿,你乖乖受着,我疼你……”说话间,鹧鸪哨攻势更胜,那肥大的蘑菇头不住地敲封门仙的宫口,弄得她浑身发
颤,最后终于尿口大开,在水中溺了出来。直到封门仙精疲力尽,靠在他怀里气息奄奄,鹧鸪哨才终于放开精关,抵在女人的宫
口一泄而出。
116 夜半无人私语时(H-控射+偷情play) 老话说人心隔肚皮,真是半点不假,陈玉楼比封门仙更先认识鹧鸪哨,一向只当他是江湖上的草莽英雄,烈烈汉子,没成想他竟有如此侠骨柔肠,段水歧把他当药渣,他居然逆来顺受,甚至乐在其中,让陈玉楼大跌眼镜。 刚住进将军府,这一行人就基本都明白了段水歧的用意,青囊派的人在男女之事上都和封门仙一样大大咧咧,楚门羽那几个对此只当是寻常。老洋人和花灵虽然有些不明就里,但他俩毕竟年幼,凡事都以楚门羽马首是瞻,乖觉地很。再加上陈玉楼看热闹不嫌事大,这些天众人不管白天黑夜,总是默契地给这小两口腾出地方,好让封门仙能够“治病”。 玉树宫处处妥帖,但那毕竟是山中建府,加上玉树宫又弟子众多,鹧鸪哨和封门仙虽然是拜了天地的正经夫妻,平日里也不敢太过散漫放肆。那卢将军虽然是草莽出生,府邸却建的十分精细,雕梁画栋亭台楼阁无一不足,后院里甚至还学着江南园林的样式,做了假山之景。 虽是大白天的,可府中却没人,多半是被楚门羽和陈玉楼拉着上街上闲逛去了,想起这一茬鹧鸪哨就不禁脸红。可陈玉楼他们也实是好意,他的颜面算得了什么?眼下还是封门仙的身子最重要! 段水歧是青囊派的掌宫,他说封门仙需要补阳气,她就一定是需要阳气。借着这个由头,鹧鸪哨不分日夜地缠着封门仙,早午晚跟吃饭一样不肯放过。今日一大早,封门仙半梦半醒之间,就被这急色的贼道人一通纠缠,弄得她醒了又睡,直到日上叁竿才勉强起身。 将军府里到底周全些,加上时节正好,不冷不热,鹧鸪哨和封门仙在府中闲逛,一逛就逛到了后花园里。鹧鸪哨长在江南,是个见过世面的,眼前的假山造景在他看来略显粗糙,可封门仙却十分喜欢。俩人逛了一大圈,坐在石凳上休憩,封门仙不知怎的,突然感慨了起来。 “这园子虽然精致,可一想到要在这里穷尽余生,就不免让人害怕。想来以前的女人,不管嫁了多好的人,待成了人妇,就只能看着头顶的一片天过活了,实在是辛苦得很。” 鹧鸪哨抬手拂去封门仙肩上的落花,如今他也算是摸清了她的性子,知道她素性不羁,最是受不得拘束的,因此也十分明白她的心思。 “燕雀不知鸿鹄之志,鸿鹄也不明白燕雀甘心安于一隅之心,你无谓替别人不平,我不会将你剪羽而藏,更不会挡你的路,且放心吧。” 世人总说温柔乡就是英雄冢,殊不知女子也一样对温柔的男人格外倾心。鹧鸪哨在外是绿林好汉,一口唾沫一个钉,可对内却温情宽厚,不怪封门仙一见了他便与他私定终身,世间女子有几个能不沉溺于此? 将军府的假山旁有个听雨轩,封门仙拉着鹧鸪哨往里去,一进门就把门锁了。鹧鸪哨知情识趣,端坐在轩中的圈椅上,将封门仙抱在怀中便亲。 在玉树宫的时候,鹧鸪哨把药膳当饭吃,虫草人参雪莲,不过是他的家常便饭,加之土生丸暂时压制了他身上的金血症,他补得精气外溢,早就恨不得能好好发泄一番。偏生这一次入虫谷,让封门仙中了阴毒,他这满腔的热血终于排上了用场,这大概就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吧? 鹧鸪哨和以前大不相同了,现在的他浑身热的跟火炉一样,光是和他皮肉相接,封门仙就觉得自己要化了。 两人的衣物被彼此扒了个干净,乱七八糟地落在小轩地上,椅上二人缠绵在一起,胸贴着胸,腿缠着腿。 鹧鸪哨体内阳气充沛,根本经不住撩拨,与封门仙口舌相缠,他浑身热血直奔下叁路,孽根涨的直吐水。可封门仙这丫头自来就顽皮任性,大概是怨鹧鸪哨今早惊了她的美梦,眼看他兴致勃勃几乎按耐不住,她便偏偏起了戏弄他的兴致。 封门仙毕竟是姑娘家,贴身装着一枚真丝的手帕,从前鹧鸪哨从未多想过,直到那柔的跟水一样的东西被盖在了他的男根上。 “仙儿……别闹!” 封门仙骑在鹧鸪哨身上,两腿发力,弄得他动弹不得,面上尽是调笑和得意。
“好哥哥,你怎么也流水啊,这水真不少啊。” 沾了“水”的丝绸变得黏腻凉化,扣在马眼上磨,直让人浑身酥麻。鹧鸪哨脊柱都软了,实在是无力反抗,只能任凭封门仙胡闹。 “别……别弄了……” 眼看鹧鸪哨咬牙坚持,封门仙的玩心变得更重了,她一手将丝绢套在鹧鸪哨的孽根上,另一只手沾着二人相贴处旺盛的淫液开始撸动那一杆炙热的洋枪,直到身下的男人开始浑身发颤也不肯放过,干脆整个人俯下身子,用嘴隔着一层真丝含住了剑拔弩张的肉枪头。 鹧鸪哨被弄得马眼大张,精管又麻又痒,阳精蓄势待发。可他心里到底惦记着封门仙的病,不肯轻易浪费阳精。 “仙儿,好仙儿,别弄了……我……我受不住了……” 能让鹧鸪哨这样的英雄好汉发出梦吟似的喘息,封门仙不由得志得意满,她知道鹧鸪哨把段水歧的吩咐视为圣旨,于是便更是要戏弄他。 “段掌宫不是说了吗,我身中阴毒,需要以阳气调和,夫君可别轻易就泄了,否则我的病要等什么时候才能好?” 这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鹧鸪哨被区区一副手帕磨得阳关难守,偏偏这时候,封门仙却要拿乔戏他,他如何能忍? 鹧鸪哨发了狠,片刻之间,形势直转急下。鹧鸪哨两手扶着封门仙的腰,一转身便将两人的位置调了个头。封门仙被困在圈椅中,两腿搭在鹧鸪哨肩上,整个人都陷入了被动,还没等她出声阻拦,鹧鸪哨就一把丢开了覆盖在他孽根上的丝帕,长驱直入进入了封门仙的肉穴。 其实封门仙早就动了情,她穴中奔涌的淫液便是见证,鹧鸪哨毫无阻碍,一枪入底,两人皆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男欢女爱到了两相倾慕的时候,便如同覆水难收。封门仙盼鹧鸪哨,鹧鸪哨馋封门仙,两人平日里四目相对都仿佛干柴烈火,等真的缠到了一起,便更是分不开了。 鹧鸪哨猿臂狼腰,挺起胯来跟装了马达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封门仙觉得自己大开的女穴仿佛一口井,每被他一凿便要出些水。 听雨轩里,封门仙几登极乐,可鹧鸪哨却始终隐忍不射,这一次白日宣淫似乎没有尽头,封门仙泄了好多次,石砖的地板上甚至积累起了一个小水洼。 正在此时,陈玉楼他们却突然回来了,大概是以为封门仙和鹧鸪哨不会离开后院,这一行人竟逛起了后花园。 人声和脚步声就在耳边,封门仙突然红了脸,两手紧紧捂着嘴,生怕有什么被他人听去。鹧鸪哨见此玩心大起,一边凿弄女穴,一边试图扒开封门仙的手。 “好你个坏丫头,荤素不计,总想戏弄我,如今你师兄弟近在咫尺,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封门仙死死捂住嘴,半点不肯出声,她算是看清楚了,鹧鸪哨表面有礼,实际却妥妥的是流氓无赖,绿林的魁首,强盗的头子。他就是想看她失控,想看她在众人眼皮子底下,露出不堪的一面。 轩外人声鼎沸,众人正在欣赏卢将军府内的假山,谁也不知道在一墙之隔的听雨轩里,封门仙正在被鹧鸪哨肏到双眼翻白,双唇紧闭,口中只剩呜咽。 大概是因为隔墙有耳,封门仙很快便再度高潮,紧锁的女穴和喷张的阴水终于逼得鹧鸪哨出了精,两人双双高潮,在汗水和淫水中紧紧抱住了彼此。117 情深义重(屋顶play,露出,69,女上) 云南的少数民族在十月底有个节庆,叫做开门节,按习俗要串寨、放高升、歌舞。所谓的“放高升”,其实就是放烟火。鹧鸪哨等人按照段水歧的医嘱,在卢将军府一住便是五日,楚门羽那几个日在城中潇洒度日,恨不得就要乐不思蜀了。听得城中晚上有烟火,他们便忙不迭地跑去凑热闹,独留下了封门仙这个病人,和鹧鸪哨这个伺候病人的在府中。 时逢节庆,将军府中饭食比往日更加丰富,这多半也是托了楚门羽的福——此人出手大方,比封门仙更胜。将军府失主,平日难免拮据,遇到了这样手缝宽的贵人,自然是如获至宝,成日里紧着封门仙伺候,生怕一点不周到。可鹧鸪哨一向出入简薄,平生最受不了有人紧跟他不放,那达官贵人的福他实在是难以消受,因此晚饭过后,他便遣散了所有下人,让他们自己去过节,如此才终于换来些清净。 那卢将军虽是草莽出生,可其府邸却颇有建制,其中有一间藏书阁,藏书不多,却有叁层高,常日里可登高望远,别有意趣。藏书阁的最高层,有一间半露半藏的阁楼,立于其中可鸟瞰全城,偏偏又四下无人,端端是个私下相聚的好地方。 遥想那沾了前朝光的卢将军,竟不知曾和多少大人物在此密聊传递,可到了鹧鸪哨这里,这半间房大小的阁楼却正好用来你侬我侬。 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鹧鸪哨从前在江湖上只有血雨腥风,刀光剑影,哪知道一朝沾染了儿女私情,竟从百炼钢变成了绕指柔,有时候他盯着封门仙出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烟花起时,封门仙靠在栏杆上贪看,只见红的、绿的烟火拔地而起,在空中要么成花,要么成瀑,一切都如此迷人,让人流连忘返。 鹧鸪哨见状也凑了过去,整个身子虚压在封门仙背上,一边擒着她的手臂,一边指着空中的烟火,道:“看啊,好大的一个花,好漂亮。” 封门仙从前也是江湖上的豪杰,绿林里有名有姓的女侠,从不甘于屈居人下,可自从她遇到了鹧鸪哨,一切似乎就都不一样了。 “从前我的心里只有济世活人,救苦四方。可如今看着你,我心里却就只有你了,哪怕你就在我身边,我心里都还惦记着你,你说,这样是不是不好?是不是胸无大志?” 鹧鸪哨俯下身,将脑袋埋在了封门仙肩头,她身上总是带着一种特殊的香气,类似青草般清新,却又带着一点丁香的柔美,这味道似乎沁入了她的骨髓,无论怎么洗都洗不掉,让他流连忘返,常日常思。 “我这一生受族人所托,一心要找到雮尘珠,可等你蒙难受伤,我却也记不得什么是雮尘珠了,你说这样是不是也不好?” 鹧鸪哨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离开虫谷那九死一生的地方后,他只盼望来日入昆仑宫,封门仙不用与他随行。可他深知自己这房妻子的脾气,因此这么简单的一个要求,他却说不出口。 好在鹧鸪哨未曾说出口的话,封门仙却全明白,她拍了拍鹧鸪哨的背,道:“你可别瞎想了,昆仑山在群山之巅,常年被冰雪覆盖,便是有我这个轻功高手襄助,尔等都未必就能寻得昆仑神宫。若无我襄助,夫君想要寻得神宫,无异于痴人说梦。” 所谓夫妻,无非是“同甘共苦”,鹧鸪哨舍不得封门仙为他冒险,封门仙自然也舍不得看他独自一人在这难解的因果中沉沦,说到底,缘分二字,分好分坏,可至于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却实在耐人寻味。 城中人声鼎沸,鹧鸪哨和封门仙躲在世间的角落亲在一起。男男女女两条舌一旦缠在一起,便往往会落得个难分难解。晚饭过后,封门仙被鹧鸪哨压在温泉中硬是泡了半个时辰,那一身的冰肌玉骨被水泡透了,丝绸做的里衣挂不住她的肩头,落得恰到好处。 鹧鸪哨从前是个不折不扣的“苦行僧”,风月之事与他毫不相干,可这些日子他随兴而为,往往日日浸淫在阴阳合和之行中,短短几天便将胃口养大了,竟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眼看封门仙衣襟大敞,他想都没想便将手探入,很快就找到了让他魂牵梦萦的那一对软峰。 这半藏的阁楼颇有雅趣,除了一副石凳桌椅,还放着一张梨花的躺椅,木质温润厚实,鹧鸪哨半坐半躺,一把抱过封门仙在怀,若换做是平时,鹧鸪哨哪敢在没有屋檐的地方做这样的下流事?可眼下府中无人,他那一颗心又按耐不住,只想和怀中佳人亲近些。她身披一层薄如蝉翼的纱衣,纤细的脖颈往后仰着,一口青丝全泼在了鹧鸪哨胸前。 封门仙的呼吸轻盈又急促,她骑在鹧鸪哨跨上,双峰间埋着男人不安分的脑袋,灼热的吐息熏烤着柔嫩的乳肉,胡茬蹭过的皮肉发红发痒,被紧紧吸住舔弄的乳头,连乳孔都打开了,连着乳根顺着脊柱,将一阵阵的酥麻感直送到身下的小泉。 鹧鸪哨在女人双乳中流连忘返,若不是身下孽根涨的发疼,他恨不得在那里埋上一天一夜。封门仙身上的青草香,往往在男欢女爱的时候因为蒸腾的体温而变得更甚,他在那熟悉的香气中抬起头,干燥的双唇顺着她的胸脯一路攀上了她的脖颈,他每一亲,她的身子就一抖。 封门仙被撩拨得兴起,汩汩渗水的小丘贴在鹧鸪哨勃发的阳根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早就将二人相贴之处浸透了。她身子干渴,心思旖旎,连藏都没处藏,一切皆落在鹧鸪哨眼底。他如今成了气候,逮着机会便要使坏,趁机将右手垫在了二人相接的地方,修长又带着老茧的双指先敲门户,再徐徐深入,弄得她不能抵抗,整个人都趴在了他身上。 “好哥哥……别……饶了我吧……回屋吧……” 远处烟花又起,照亮了西南方向的一隅天空,借着烟火的光和缥缈的月色,鹧鸪哨看清了封门仙的脸,她满面红光,双目迷离,长睫颤颤,樱桃小口呼呼喘气,红粉一片的胸口起伏不定。更不用说那两颗被嗦得发肿的乳尖,红艳艳颤巍巍,看得人心发痒。 到了这剑拔弩张,箭在弦上的时候,哪里还有后撤的余地?鹧鸪哨浑身如同火烧,身下那处更是蓄势待发,他大手一挥将封门仙扒了个精光,又扯开自己的腰带,连踢带踹地褪了长裤,将那滚烫的男根,紧紧贴在女人大开的门户上。 “啊……” 封门仙早就被这厮弄得叁魂去了七魄,待那要命的烧火棍贴上来,原本湿黏冰凉的腿间突然就烫了起来,她想躲,但鹧鸪哨却紧抱着她的后背,让她无处可去,只能被架在火上烤。滚烫的男根贴着两片肉唇,一会儿摆,一会儿摇,肉乎乎的蘑菇头不断扣在她女子门户上,甚至还又作势要往里进。男女淫水混成一团,封门仙立起来的花蒂被男根磨来磨去,磨得她浑身酥麻,穴口大张,甚至不自觉地摆起了腰。 眼看封门仙摆着腰蹭他身下那肉棍,鹧鸪哨不禁志得意满,只是这些日子两人都吃大了胃口,他春心满盈,见此犹觉不足,干脆两膀用力,将封门仙整个人翻了个过来。 这一翻真是极妙,嫣红的肉穴正搭在了他凑手的地方,被蹭红了的花蒂立得极高,颤巍巍的,肉穴更是分开了手指大小的一隙,张张合合的,而他那昂扬的孽根也正好戳在封门仙面上,紧贴着她丰润柔软的双唇不断乱顶。如此便正是颠鸾倒凤的好时候,女子鸡舌相含,男子捧笙戏舌,少年夫妇,极尽其欢,其乐无穷也。 鹧鸪哨一边用双指顶住女穴中要紧的穴位,一边用舌尖轻舔慢捻女人的花蒂,很快封门仙就心神摇曳,口吐嘤咛。她用手拢住又湿又烫的男根,红着脸一圈一圈地舔弄圆墩墩的肉枪头,蓬勃的青筋在她掌心跳动,惹得她越发心痒。 二人腹间皆一片泥泞,如此弄了半晌,封门仙溃不成军,鹧鸪哨也终于按耐不住,将她再度掉了个个。俩人嘴上亲在一起,互抱其背,互缠其腿,那硬的要命的阳根终于破入女穴,舒服得他直打寒颤。 水洞里进了个粗壮的笨和尚,那厮左摇右撞,别处不去,专往深处去,力大又硬,凿得那密眼汩汩出水。封门仙如同骑在一匹疯马上,被颠得五脏六腑俱颤,浑身阵阵酥麻。她双腿有力,得了痛快便自己往上撞,和埋头耕耘的鹧鸪哨有来有往,一时间倒真是分不清谁攻谁守,可她这些日子补阴补得有些过了,泄身未免快了些,到了攀云梯的时候浑身颤抖,随后身子就瘫软了下来。 眼看封门仙已登极乐,鹧鸪哨也不再顾忌,干脆放开了手段,他先将封门仙抱起在怀里,然后站起身掉了个个,将她压在摇椅上,从后面开始入。 封门仙莲藕一般的双臂扒在摇椅背上,双膝跪在软垫上,后腰凹陷,双臀翘起。趁着她浑身酥软还使不上劲,鹧鸪哨立在椅前猛攻,弄得那摇椅吱吱呀呀,迎来送往,倒省了他的力气,只是连累封门仙要受双倍的罪。 鹧鸪哨身下的太公杆,后入时总是最让人难以招架,偏偏这摇椅又为其增色不少,封门仙从神仙境地刚落下来,便被他入得骨肉酥麻,连连登顶,嘴里的呻吟也越发地拦不住。 不远处是烟火升空的爆炸声,耳边是爱妻的娇吟,鹧鸪哨不禁阳风大振,越顶越凶,如同入了无人之境。而封门仙则顺着他的劲来往相迎,一时间皮肉相撞之声此起彼伏,呼噜水声更是不绝于耳。 这两人在无人的阁楼里行事,加上府中又空虚,所以才敢如此放肆。鹧鸪哨往那销魂窟里进了何止千回,终于一泄如注,将一腔相思之心尽数喂给了心上人。=========================118 姜刑(Daddy,异物入体,捆绑,放置)
连着下了几日的雨,楚门羽又惦记着想去捡些菌子。临行前他可是对都玉锦拍过胸脯子,说这次一定会带几坛子见手青回玉树宫。之前在黄连山中采来的菌子在虫谷里就吃了一多半,他若是空着手回到玉树宫,只怕都玉锦没好脸给他。 于是这天一大早,楚门羽就拉着将军府的管家问附近哪里好采些菌子,尤其是要见手青。管家是当地人,将军府如今无主,吃用上难免拮据,府中下人平日里也会去捡些山货,楚门羽他们有现成的车马,老管家干脆带上了几个手脚麻利的粗使下人,准备亲自带着他们一行入山去采菌子。 在将军府养了七、八日,封门仙自觉身子已经好全了,一听说楚门羽他们要进山里去捡菌子,立刻蠢蠢欲动手痒脚痒再坐不住。她知道鹧鸪哨肯定拦着她不让去,于是便来了个先斩后奏,避着鹧鸪哨,提前藏到了楚门羽他们的马车里。 封门仙自小闯祸惹事,只有她想不到的,没有她不敢做的,这么多年下来,早就已经总结出了自己的“封氏兵法”,等会儿无论是谁驾车谁坐车,这一群人里连带陈玉楼,谁敢不给她面子?等马车走远了,到时候等鹧鸪哨发现她不在府里,想要追也晚了。等众人满载而归,热热闹闹的,难不成他还能闹起来?那样岂不折了自己的威名? 封门仙这算盘打得有头有尾,她在车上百无聊赖地等了足足两炷香的功夫,差点就要睡着了,终于听到车马外有脚步声响起。她灵机一动身子一滚,整个人严严实实地藏在了车座下,看样子是耍了鹧鸪哨还不够,还盼着一会儿能把上车的人吓一跳。 楚门羽叼着半个白薯,一边啃一边检查车马,细细查了两遍才吆喝楚门烈去请众人登车,封门仙蜷在车座子下面竖着耳朵听,刚听楚门羽说出发,还没来及体会妙计无双的得意劲儿,就听见车外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楚兄且慢。” 怎么是他!他怎么来了? 这些日子鹧鸪哨从不和楚门羽他们一道,段水歧让他好好“伺候”封门仙,他便寸步不离衣带不剩地伺候,今儿他居然舍得撂下封门仙了? “姑爷?怎么?莫不是被小师妹折腾怕了,想跟我们哥几个出去透透气?成啊,上车,小师妹能着呢,一个人冻不着饿不死的,你放心。” 鹧鸪哨没搭话,只是略瞟了瞟楚门羽靠着的那驾马车,意有所指地说道:“楚兄误会了,只是晨起我屋里少了点什么,怕是无意中被楚兄装上车了。” “什么?你怀疑我拿了你的东西?”楚门羽大惑不解,虽说他和鹧鸪哨都是江湖中人,但青囊派比搬山富裕太多了,他兄弟俩跟鹧鸪哨一比简直称得上是纨绔,鹧鸪哨丢了东西居然怀疑他?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陈玉楼搭眼一看,只一瞥就看出了楚门羽的车不是空的——卸岭的兄弟说好听点叫“力士”,其实就是一大伙土匪,打家劫舍稀松平常,他一眼就能凭车辙入土的深度,看出马车的辎重,楚门羽的车上,看来是藏了个一百多斤的物件。 眼看鹧鸪哨不卑不亢,却也不肯退让,陈玉楼暗地里扯了扯楚门羽的袖子,给他使了个颜色,楚门羽虽不解,但也随着他走远了些,几人都背对着鹧鸪哨抬头望天,脸上各有颜色。封门仙虽是名门高徒,可毕竟年幼性情烂漫,在将军府里憋了这么些天,肯定是盼着能出去撒撒风。老话说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封门仙知道要躲着鹧鸪哨,鹧鸪哨也知道要来拦她,这闺阁情志倒真真有趣。 封门仙知道大事不好,连忙调息将她那半吊子的龟息功使了出来,殊不知鹧鸪哨人还没上车,只拉开车帘,便已经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 鹧鸪哨上车的瞬间,整个马车都晃了一下,封门仙咬紧牙关掩饰吐息,心里那份不服输的气儿无论如何都不肯熄灭。鹧鸪哨坐在一边,越想越生气,这丫头非但胆大包天,还宁折不弯负隅顽抗,再不教训教训她,只怕她来日闯下天祸也照样梗着脖子不肯认错。 鹧鸪哨安安静静地坐着,不说话也不戳破封门仙,倒是封门仙,那一口气实在憋不住,终于破了功,好险差点咳出来,可即便这样,她也依旧不肯出来。 终于,鹧鸪哨撩开了座椅下面的帘子,他脸色铁青,语气也很冰冷。 “还不出来?” 察觉到鹧鸪哨的怒火,封门仙这才不情不愿地爬了出来,她仰起头看他,本想说些身子好全了,又有师兄弟照应的话来搪塞,可鹧鸪哨根本没看她,自顾自地便出了马车,她不敢吵闹,怕在旁人面前跌了份,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他一路返回。 楚门羽等人已经走了半晌,整个将军府空空荡荡的,内苑里也安安静静。寝室里一边窗明几亮,另一边则窗户紧闭,床幔、珠帘和帷幔都被放了下来,将半个屋子遮了个严严实实。鹧鸪哨在书桌前专注地写字,他一向有这个习惯,从古墓里出来会将一切都详细地记录下来,此入虫谷凶险万分,前些日子他又一心扑在了封门仙身上,因此才拖延了些日子。他记得仔细,遇上复杂的地形还要画简图,屋子正中案上的漏壶滴滴答答,响了四刻钟有余,他才终于放下笔。 顺着屋子里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呜咽声,鹧鸪哨拨帘而入,架子床前面的两缸冰块已经化的差不多了,天气炎热,整个房间又被他遮蔽得一丝风都没有,不免有些闷热,蒸腾中,女子的体香布满了整个房间,让人闻之欲醉。他看了看床边那一堆破布,伸出手将一边的床幔挂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 封门仙的状况比鹧鸪哨想的更惨烈一些,毕竟她从未受过这等“刑罚”,只见她浑身赤裸,四肢被白绸紧紧裹着,连嘴都被塞住了,只有那一双眼睛不知疲倦地还在流眼泪,一见了鹧鸪哨便死死瞪着他,满眼都是委屈和不甘。方才一进门,她就被这厮制住了——鹧鸪哨先堵上她的嘴,再把她拉入室内,二话不说就扒了个精光,随即便将她五花大绑,丢到了榻上。 搬山毕竟是盗墓四大门派之一,打绳结不过是基本功,而且鹧鸪哨下手并不狠,封门仙虽然动弹不得,但手脚却没有被勒死。他把她丢在榻上,将室内紧闭,然后就留她一人浑身赤裸地躺在那里,自己扬长而去。那时候她还天真地以为,这就算罚了,没想到这厮很快便折返回来,来时手里还拿着一样奇怪的,不应该出现在闺房里的东西。 姜,鹧鸪哨手里拿着的,是一根被削得很圆润的,状如男根的老姜。 封门仙自小遍识百草,可她却从不知道,姜居然有这样的用途,鹧鸪哨把手伸向她身下的时候她就意识到了不对,等那一指长两指粗的东西被塞入穴中,她瞬间浑身汗毛直竖,连发根都立了起来。 女人玉虚谷里的花溪洞,向来是男人们打破头才能一亲芳泽的宝贝地方,哪里受过如此大的折磨?姜乃辛物,入穴后首当其冲地就是辣,封门仙扑腾着身子想要挣扎,无奈却被绑的动弹不得,只能踏着竹席蠕动,反倒叫那东西入得更深。 姜还是发物,因此等封门仙刚刚适应了如针扎刀刮一般的疼法,接下来就是让她浑身滚烫的灼热,女子腿心是何等柔嫩的地方,刮了皮的姜表面上有一层姜汁,入了穴之后如烧热了的铁棍一般,烫得人腹中如同沸腾,很快她就浑身发热,身披薄汗,就连头皮都在一股一股地出汗。鹧鸪哨走前拉上了床幔,架子床变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天气本就热,她在床上热得几乎躺不住,身子不断翻滚,脸蛋紧紧得贴着竹席,想要求救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来。 再后来就是最可怕的折磨,适应了热辣后,一股深入骨髓的麻痒,从肉穴里开始蔓延,蹭到姜液的花蒂挺立着,在封门仙翻身的时候被压在竹席上,瞬间让她软了身子,原本还在努力想把姜挤出去的穴肉,突然死死咬住那东西又嗦又裹。起初她还试图抵抗,可很快腹中的麻痒就逼得她淫性大发,她微微抬臀,把姜的另一端顶在席上,自己套弄了起来,没几下便泄了身,可欲火却丝毫不见平息。 封门仙这样倾国倾城的美人,今日竟叫一节老姜偷享艳福,实在是荒诞又香艳。可更让她绝望的是,就在她快要力竭的时候,鹧鸪哨突然回来了。他掀开帘子,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问她:“仙儿,你知错了吗?” 封门仙性烈如火,鹧鸪哨如此折磨她,她哪里能服?她虽口不能言,但双眼却恨得快要冒火,哭红了的眼吊着眼角,死死瞪着鹧鸪哨不放。 鹧鸪哨知道她不服,若非是下定了千百分的决心,他也舍不得让她吃这样的苦,可她重伤未愈还想瞒着他私逃,他想起来实在是后怕,若不铁了心罚她这一次,让她记住教训,只怕自己以后要寝食不安。 “仙儿,其实如果刚才在车里,你自己出来,我也不会如此生气。” 鹧鸪哨说着便将手探向了封门仙的腿间,她死死地夹着腿不想让他摸,可她两腿间早已经湿透了,男人的手很轻易地就塞了进去。刚摸到封门仙的门户,鹧鸪哨就知道这姜刑的确奏效,她穴口湿的一塌糊涂,看样子已经泄身好多回了。在封门仙羞愤欲死的眼神中,他将那根老姜取了出来——老姜原本是金灿灿的黄色,因为姜汁被女穴吸走,又泡在阴水里久了,因此变得有些发白,表面上糊着一层润泽的汁子。 鹧鸪哨一甩手,把它丢到了一边,封门仙见此心中稍安,扭过头去不肯看鹧鸪哨,因此错过了骇人的一幕——鹧鸪哨不知从哪取来了一根更大的姜,一样削圆润了,一样冒着辛辣的汁水,然后掰开女人的腿根,将它又送入了那饱受折磨的女穴里。 封门仙的身子瞬间就弹了起来,她原以为鹧鸪哨是要放过她,没想到他居然换了一根新的,且这根更大,一下子就顶到了宫口。豆大的汗珠从发间留下,她浑身发抖,用不可置信地眼神看着鹧鸪哨,两眼一眨,眼泪夺眶而出。可鹧鸪哨却把帘子重新拉好,然后就走了。 帐外有些脚步声,封门仙已经不能分辨是谁,闷热的感觉稍微好了一些,似乎是有人搬来了冰。酷刑卷土重来,辣、热、痒、每个环节都变得更长,她麻木地承受着,在热汗中不断高潮泄身。那一向只知道吃肉肠饮白浆的地方,被一根没气儿的东西磨得痛不欲生又欲仙欲死,始作俑者却在不远处研磨写字。 其实鹧鸪哨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气定神闲,他心中忐忑难安,不断地质问自己是不是小题大做了——在封门仙看来,她虽然还没好全,但她有师兄弟在身边,普普通通入山而已,哪有什么风险,便是真得遇险,楚家兄弟也定然会保护她。 说到底,这就是其他江湖门派和盗墓一派的不同,盗墓也有门派,但是像鹧鸪哨和师弟妹这样肝胆相照的,可以说几乎没有。且不提当年在瓶山,拿陈玉楼的人当肉盾使的罗老歪,盗墓行当有一种规矩,凡是老子和儿子一起干活的,下墓的时候要儿子下去,当爹的要守在盗洞外面。究其原因,就是因为盗洞狭窄,下墓的人要先把明器运上来,然后再自己出来。当爹的守在洞外,必定会等到儿子安全出来,可如果让老子下墓,儿子守在洞外,儿子就有可能在拿到明器后,坐视自己的亲爹闷死在盗洞里。 鹧鸪哨是盗墓的魁首,凡事先思危是他的本能,封门仙伤在腿上,行动不便,他便是再相信楚家兄弟,也少不了害怕到了危急关头,人人各凭本事的时候,她被当做累赘抛下,即便这是万中无一的几率,他也不敢冒险。可封门仙不一样,她被师门养得不知凶险为何物,甚至连趋利避害都不顾,若不再教会她什么是叁思而后行,只怕祸事就在眼前。 第一根姜磨了封门仙两刻,鹧鸪哨算着时间,又等了两刻,便起身给寝室里添上了新的冰,然后取来黄瓜、天火草、薄荷,放在药臼中,杵出汁液来。他这次拉开床幔的时候,封门仙正撅着屁股用穴套那根老姜,见他来了,她本心生羞涩,有意遮掩,可转念一想,心中又愤懑不平,这厮端的是贼头子,也不知道哪里寻来的这些手段,如此折辱她,那么好!他做初一,她做十五!让这厮睁大了眼睛看着,以后这就是他的兄弟了! 鹧鸪哨面不改色,他将床幔挂起来,看了看被封门仙弄湿了大半的席子,一边抓了两块冰放在臼继续杵,一边说道:“这叫姜刑,是江湖上的强盗贼人,用来对付武功高强的女侠客的淫刑。你是青囊弟子自然知道,这世上只有给男人用的淫药,一剂下去让人浑身血脉喷张,甚至人畜不分。可要对女人用药却难于登天,姜刑会让女体奇痒难忍,如此任凭你有通天的本事,也只能让人为所欲为。” 封门仙在高热和震颤中瞪了鹧鸪哨一眼,他说话的这一小会儿,她又泄了一次身,只是顾着面子,脸上强做镇定罢了。这厮尽说胡话,她的确没想到姜居然还能这么用,可男女有别,女人的性器身负孕育之责,怎么说也更皮实些,对疼没有那么敏感,她现在穴里都是姜汁,别说强盗土匪,就是天皇老子,肉根塞进来也只会活活疼死,还谈什么为所欲为? 鹧鸪哨像是看穿了封门仙的心思,轻笑了一声:“不信?” 下一刻,封门仙穴里的姜就被取了出来,鹧鸪哨将药臼中的汁液沾了些在两指上,探向高热痉挛中的女穴。黄瓜、天火草和薄荷都是下火解暑的东西,指尖带着冰凉的汁液轻轻拂过肿胀的花蒂,在大开的穴口转了一圈,如蜻蜓点水一般,可封门仙却绷直了身子,连脚趾都缩了起来。 鹧鸪哨并没有说谎,被姜刑折磨得麻痒红肿的女穴一接触到清凉解毒的汁液,几乎瞬间就让封门仙登上了极乐,又热又辣的女穴紧缩着流出大股大股的汁水,恨不得被那汁子灌满才肯罢休。她向来不懂得遮掩自己在男欢女爱之事上的兴致,也从不避讳自己的情欲,可她从未有过如此汹涌的情潮,若不是她的嘴还被堵着,只怕她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鹧鸪哨并非要折辱自己的妻子,他只是要她知道,行走江湖,一定要学会怕人避人,因为人的手段远比毒虫猛兽更加可怕。眼看封门仙欲火中烧,他也没有再行逼迫,只是快速地脱尽了身上的衣衫,将那解毒的汁水涂在高昂的男根上,捞起封门仙的腰身,从后面肏了进去。 说是久旱逢霖亦不为过,高热肿胀的女穴被涂满清热汁液的硬挺男根塞满的瞬间,封门仙甚至觉得七窍具通,近在咫尺的冰块逐渐缓解了她身上蒸腾的热气,她随即浑身脱力,鹧鸪哨掐着她的腰,可她却使不上劲,整个人不断地往下沉,加上穴里又滑腻无比,很快男根就滑了出去。 虽然封门仙还被堵着嘴,可那阵呜咽鹧鸪哨却听了个明明白白,他往阳物上又涂了些药汁,随后两手一扯,便扯开了封门仙腿上的白绸,将她掉了个个,压住膝窝,沉下腰又肏了进去。 鹧鸪哨大概是怕她乱蹬或者拔腿就跑,封门仙云山雾罩地想,但其实她已经力竭了,更何况她也不想跑。她顺着男人的挺动摆起腰来,方才还满是倔强和不服的双眼几乎睁不开了,塞在嘴里的巾子不断吸走她满溢的津液,变得越来越沉。她的双手被捆在胸前,她挣脱不开,只能用指甲不断撕扯里层的白绸,随着鹧鸪哨的一阵猛攻,她反弓起腰身,抻长了脖子,肉穴猛然紧绞,原本肿胀不堪的尿孔终于消肿,猝然喷出一股透明的汁液来,正扑在鹧鸪哨紧绷的小腹上,偏偏他肏得深撞得狠,汁液被他撞得四溅,沾在二人身上。 姜刑这东西,鹧鸪哨也只是有所耳闻,待入了封门仙的身,他才惊觉自己多少有些情敌了,他虽然往阳物上涂了不少清凉解毒的汁液,可老姜的姜汁实在是毒辣,没一会儿便像是将他的男根架在火上烤一样,可偏偏这种刺痛却让他阳兴更胜,那东西硬的几乎要胀裂一般。他一边不断往二人结合处涂抹解毒的汁子,一边难捱不住地深耕重杵,在冰凉和炙热间与封门仙不断地你来我往。这一番欢爱非比寻常,封门仙一泄如注,他男根没一顶,那里便吐一股子水,而他那根硬铁一般的肉杵,却因为铃口沾了姜汁肿胀封闭,故精排不出,只是越肏越涨,青筋盘根暴起。 眼看封门仙已经没了那股子倔劲,鹧鸪哨大手一挥,将她身上和白绸全部撕开了。鹧鸪哨多的是绑粽子的手段,因此封门仙虽然被绑了许久,可手脚却未曾麻痹,只是口中干渴,嗓子几乎要冒烟了。好在鹧鸪哨早有准备,在塌边放了一壶温热的茶,见她干渴,他把住她的背,一个翻身调转了两人的位置,让她骑在他身上。 封门仙提起茶壶仰头就灌,鹧鸪哨放慢动作,缓缓地顶着她,却不曾停下,待她喝饱了水,鹧鸪哨便两掌压在她腿根,由下至上再度猛撞。灌满了水的胃哗啦啦地响了起来,封门仙觉得自己如同一个水袋子一般,她双臂后撑,脑袋后仰,一头半湿的青丝挂在背上,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着身子,学着他的样子往他的男根上涂清凉的汁液,不断送入自己烧红了、渴急了的穴里。 鹧鸪哨知道封门仙素日的性子,原想着她可能咽不下这口气,少不了要打他两拳,咬他两口,可没想到封门仙再登极乐后,却俯下身子,红透了的小脸凑在他颈边,嘴里低低地说道:“达达,再快些,再来些……” 两人缠了大半日,火热的身子贴在一起,本就难分难舍,封门仙这一叫更是火上浇油,鹧鸪哨闭精不出,憋得浑身没劲使,看她如此沉沦情欲,竟露出些难得的痴像,于是便更加勉力,把浑身脱力的封门仙颠过来倒过去,叼乳啧舌犹嫌不足,恨不得把那前朝的架子床摇散了。 往日情爱,从未如此热辣缠绵,封门仙在欲海中颠簸往返,乐不思蜀,一张小嘴达达哥哥夫君叫个不停,惹得鹧鸪哨雄风大振,直到用尽了那一臼的解药,才终于射出阳精,偃旗息鼓。 封门仙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那一场情事耗尽了她的体力,连鹧鸪哨如何为她擦身换衣,如何换得床褥她都不记得。鹧鸪哨坐在塌边看书,见她醒了便连忙叫人取饭菜来给她吃——楚门羽他们满载而归,那小子还揶揄他,说封门仙厨艺精湛,他们还惦记着让她今晚露一手,没想到搬山魁首好大的脾气,把他们那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师妹,教训地连床都起不来了。不过揶揄归揶揄,菌子都采回来了,不至于没有封门仙下厨就没饭吃,府里的下人早就做好了饭菜,只是刚才封门仙睡得沉,鹧鸪哨没打扰她清梦。 夫妻间闹了这么一场,虽说鹧鸪哨递了台阶,封门仙却依旧有些不满,她从小到大哪吃过这么大的亏?鹧鸪哨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伸手把住她生硬的肩,低头问她:“仙儿,你想出去散心,为什么不跟我说,反而要从我身边溜走呢?” 鹧鸪哨这问题问得刁钻且切题,封门仙爱玩爱闹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前是父亲母亲管着她,她就学会了偷奸耍滑,避着他们的耳目跑出去撒欢儿,如今虽说是成亲了,可她毕竟年幼,对夫妻之道所知不多,只知道鹧鸪哨若是要管着她,她便也照样溜走,全然没有把鹧鸪哨当作夫君。更有甚者,她肯下功夫让楚门羽他们带着她出去玩,却不肯与鹧鸪哨说,倒像是单单把他排除在外了。 封门仙抬眼看了看鹧鸪哨,见他面上郑重且谨慎,心里又泛起苦涩来,她是在玉树宫里胡闹惯了,旧习难改,今日之事实在微末,她若真的跟鹧鸪哨说她想去林子里,他肯定会跟着一起去,她聪明反被聪明误,实在是有些辜负他的赤忱。 “好夫君,我改了,再不犯了……” 这一声低低哑哑的服软,让鹧鸪哨感觉心好像被人揉了一把一样,正逢府中下人送来饭菜,他搀着封门仙就要起身,没想到她刚迈出半步,整个人就跌回了榻上。 “嘶……疼……” 鹧鸪哨不禁红了面皮,他给封门仙换衣服的时候就看见了,她的女穴肿的厉害,他给她上了些和鸣露,但那小口开着一指,闭不拢,一会儿就都流出来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半天,鹧鸪哨突然灵光一闪,前几天沉氏当铺的人往将军府里送了一副金丝楠的十八子手串,说是年前有个本地的富户人家娶亲,娘家和婆家备重了礼,新娘子便拿出来,从沉氏那里换了一对金镯子。禄丰的沉氏大概没少承段水歧的情,因此便翻出这一副手串来,说是送给青囊的女弟子作为薄礼,只是那时候封门仙卧床不起,于是便先交给了鹧鸪哨。 金丝楠的手串在烛光下闪耀如黄金,只是鹧鸪哨没那个闲情逸致去欣赏,他将那手串洗净了,掏出和鸣露来涂在上面,随后犹豫再叁,红着脸把它交给了封门仙。 “这……没有个趁手的物件,你……要上药,还是权且用一用……” 封门仙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她实在是疼,只能从那冤家手里接过涂了药的手串,硬着头皮往里塞,但凡她能站能走了,她就立刻去制几丸药来,再不干这没脸的事了。 “话说回来,夫君不摆几盏酒吗?” 鹧鸪哨不敢回头,只侧了侧身子:“要酒吗?好,我去取。” “哎,不是给我的,是给你和你的兄弟啊。” “啊?” “那两块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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