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星罗棋杰
2025/03/18首发:pixiv
催眠道术:恶少爷丢了新娘又赔妾
第07章 喜事
十九岁的少年道士洛羽畅为给村民筹集过冬粮,来到了他师父的老友张员外家中。 “古人云:虎父无犬子,名师出高徒。今日方知此话不假,你师父有你这样的徒弟,真是他的福气。”张员外手托茶碗,客套吹捧几句后话锋一转,“不过古人也说:亲兄弟明算账。我与你师父有旧,有心给你米粮去救灾,但终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年轻道士坐在下首,看到厅堂中摆设皆是奢华不俗,奉上的香茗也并非寻常凡茶,心中暗笑:“哦?今年我县早春缺雨不能播种,这才影响了收成,可张老爷所在郡县并无旱情,怎么说有心无力?” 张员外摇着头,摆出一副老爷做派:“生意往来,自有管事安排,不能随意支取钱粮;家业虽大,也要供养护卫仆从,少有剩余。碰巧近日家中有喜事要操办,才让小友空等了一会儿,没想到又要拒绝帮助此等仁义之举,实在是令人汗颜。” 洛羽畅叹了口气,受天道气运眷顾的他能看到张员外身上有稍许的黑气,不是非常奸恶的坏人。但要想拿到粮食,可能只有运用催眠道术改变他的心意了。 正在这时,一名管事走进了大堂,一边行礼一边通报,说是府上又来了一名自称是洛羽畅侍女的女子,正由张少爷的小妾何蕙衣暂为接待。 “既然如此,引来堂前一聚。”张老爷抿着茶水说道。 不一会儿,来了一位体态婀娜、身材曼妙的少妇,画着精致的妆容,红唇抹得水润妩媚,眼边涂着粉红的胭脂,恰是桃眼勾醉,满头珠翠。眉眼间温柔中带着几分伶俐,清澈秀美的双眸扫过堂中几人,轻摇莲步,慢曳罗裳,走上前来。 少妇身后跟着的女子则相貌平平,身穿宽大简朴的罩袍。此人曾是杀人夺财的黑店女掌柜,如今则是被洛羽畅收为女奴的苏铃玉。这个充满风韵的美人被伪装过后,看起来就像寻常村妇,默默走进了大堂。 “蕙娘见过老爷,见过道长。”少妇屈身行礼,高耸在胸前的雪白一闪而过。 洛羽畅看苏铃玉的表情,立刻知道她打探到了不少事情,一边向蕙娘回礼,一边对张员外言道:“小道初出茅庐,师父不甚放心,就派了这位小玉姑娘来跟着我。既然张老爷力有不足,那咱们不妨在商言商,愿以市价买四车米粮。” “小玉,把金锭拿给老爷。还请员外多等几天,我等兑换钱票需要核对,这就算定金吧。” 苏铃玉听从吩咐拿出金锭,自从认洛羽畅为主后,花起多年积蓄的钱财一点不心疼。 张员外见到金子,一听要买四车,连忙招来管事:“小友愧煞我也。明日要送聘礼无暇他顾,买粮一事都可以找管事商议。事成后运送货物的车马护卫不劳费心,算作我的一点心意。至于这几日,小友不如在府上好好休息,住上半月也没什么关系,正好顺便喝一喝小儿的喜酒。哈哈哈……” 洛羽畅这才知道是张少爷结婚,连忙拱手:“原来是这等喜事,恭喜恭喜。” 有老爷发话,两人便被下人带进员外府邸的深处,顺便观赏府中花园林池的景色,一路上可谓是曲径穿花通幽去,回廊绕水锦鳞来,直到走进园中厢房。 “这喜事……”苏铃玉合上卧房的门,皱着眉立在洛羽畅身旁,终于可以将得来的消息慢慢说明。 张家老爷爱财却不失仁厚,但他儿子张垄庆可不一样。十年间,张少爷娶了两妻四妾,除了蕙娘都已不在人世,官府调查也说是意外或病死。他此时又准备娶亲,不过是路上见那韶姑娘貌美起了色心。 那位韶姑娘本有一位青梅竹马,屡屡求亲都因家贫被韶父拒绝,现如今他见了出手阔绰的张少爷拿出的聘礼,哪还管女儿自己的意思。 “韶姑娘的父亲贪杯好赌,倒是把女儿卖了个好价钱。”苏铃玉愤愤不平,可洛羽畅却若有所思,想着其他的事。 “这也算是过河的碰上摆渡的——真是巧了,明日幸运的话我只需对韶父一人施法,再带走金银珠宝去石城卖掉,就能凑上买粮的钱。不然买粮账目不平,张家这边牵扯得太多,一个一个管不过来。”洛羽畅望向苏铃玉,嘱咐道,“我离开这几天,你就呆在张家继续打听消息。对了,注意小心那个蕙娘,她身上煞气很重。” “是,玉奴记下了。”苏铃玉嘴上答应,心里却并不想洛羽畅离开。自从小道士说要准备修行破关,一连好几天没碰自己,这下又要把自己放在陌生的宅院中独守空房。她一回忆起被主人狠狠肏干的经历,丰熟白腻的娇躯就宛如有万千蚂蚁在其中啃咬。 「不如把事情一起办了。」想到张少爷的小妾,苏铃玉计上心头。第二天便找了蕙娘。 “小玉不必担忧,拿了被儿进房来,我陪你同睡。”何蕙衣一听苏铃玉谎称自己睡不安稳,不疑有他,只招呼她来自己房中,“婚期将近,客房那边怕是要来不少生人。哎呀,这男子都差不多粗心大意,一点不知道怜惜别人,居然让你一个人住。” 这种好事苏铃玉当然同意,把被窝搬来了蕙娘床上。只等用计缓缓撩拨这风情少妇,不怕她不上钩! 要知道苏铃玉本是七窍玲珑的江湖人,一眼便看出蕙娘身边没有跟着什么丫鬟下人,大概是个不受宠爱的小妾。那个少爷张垄庆是个花心的人,此女一定受了不少委屈。 两人闲话一回,讲了开心趣事,又说起伤心难处。何蕙衣觉得自己与苏铃玉没有什么利害关系,只管畅聊,很快就像是姐妹一般紧密。 蕙娘说着话,洗干净脸上的脂粉,打了个哈欠:“小玉,夜深了,请睡吧。” “我睡外侧,不如姐姐先请。” 蕙娘听到此话,一边解衣一边问;“小玉,今年青春了?” 苏铃玉也脱开外衣:“姐姐说笑了,奴家今年已二十五岁。” “如此说来,我比你只长一岁。”蕙娘睡在里床,看到苏铃玉杏黄色的胸衣,“小玉妹妹深藏不露啊。” 苏铃玉解衣入帐,与蕙娘睡在一头,把话题自然地引向了闺房恩爱的秘事。只把蕙娘说得口干舌燥,身体也燥热起来, 苏铃玉的手揉着自己汹涌的双峰,又伸出另一只手摸至何蕙衣的胸前,嘴上说着要比较比较。蕙娘已被她调动春心,忘其所以,放任玉手在温软如绵的乳房上摩挲,全然不拒。 “你丈夫要娶新妻,咱们也做回女夫妻吧。”苏铃玉笑着把小衣去了,双手搂抱过来,娇艳红唇对上樱桃小嘴,将舌尖度向蕙娘口中。 何蕙衣大大的眼睛里半是好奇,半是娇羞,软滑身子被苏铃玉揽住,一连串的亲吻咂吮之下遍体酥麻。苏铃玉一腾身,两人挪到了同一个被窝里,上面是个风骚美人,下面是个寂寞少妇,一个是空虚多时的性奴再得欢愉甜头,一个是遭人冷落的小妾初尝女子滋味,此刻亲亲热热睡在一起,一时情动难掩。 苏铃玉见蕙娘淡雅迷人的细眉拧在一起,灵动的眸子带着丝丝羞涩,继续伸手褪下对方的贴身衣物,露出高耸入云的硕大巨乳与纤细曼妙的小蛮腰。 “羞人答答,脱了干嘛。”何蕙衣心口不一地说着。 苏铃玉捧过脸来亲个嘴:“又没别人,有什么羞。” 赤裸的两人互相戏耍,何蕙衣也半推半就地摸上苏铃玉的身躯。被狠狠调教过苏铃玉哪能在意这种小打小闹,上去用手启开少妇的双股,去摸她的蜜穴。 蕙娘以往只和张少爷同床共枕过,现在被女人的纤细手指摩弄软肉美蚌,却是另有一番感觉。蚌上珍珠被轻拈慢拨,戏弄的是阴蒂,挑动的是少妇春心,只把她摸得神魂飘荡,心里预感今宵云雨可比曾经洞房花烛,此夜衾裯更胜以往夫妻恩爱。 “姐姐小逼也流了不少骚水呢。”苏铃玉粗俗惯了,把自己的美鲍靠上蕙娘的肉蚌,两人的长腿如剪刀般绞在一起,摩擦着私处。 屋中不再有说话声,只剩下床棱摇戛,气喘吁吁。 …… 几日后,张家的聘礼兜兜转转,没想到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张家。洛羽畅将其中金银珠宝拿去卖掉,变作买粮钱给了管事,正商议车马运送的事情,却来一人打断了交谈。 此人大腹便便,腰似水缸,鼻子高挺,脸两旁髯须茂密,下巴的胡子反而不多,正是浪荡的张家少爷张垄庆。 洛羽畅连忙向其道喜,听人说他是「腹便团扇眼如梭,锦帐春深好绮罗」,今天一见倒是没错,身上缠绕着丝丝缕缕的黑气,确实不像好人。 原来是苏铃玉和蕙娘睡在一间屋子,张少爷有些不放心,虽然见过苏铃玉后确认是个女人,但还是在得知洛羽畅回来后急不可耐地想让他把侍女接回去。 小道士连连点头,嘴上说着自己在外奔波只怕冲撞女眷,麻烦少爷捎句话让苏铃玉搬出床被。张垄庆见状反而客气起来,直接亲自领着洛羽畅去了蕙娘的小院。 苏铃玉被一路提溜回来,等四下无人才说了这几天的事。 “原来如此,我就说蕙娘眼神不对。”洛羽畅烧了热水,风尘仆仆回来后借来木桶泡澡,一边擦洗身子一边问,“打探出东西了吗?” 苏铃玉怕主人不满,赶忙抢过湿布,帮忙搓洗:“何蕙衣是个善妒的人,等到其他妻妾不称赵少爷的意,她就和姓张的串通,搞死了她们。” 洛羽畅泡在水里,听着她详细讲清情况,又把新娘的事共享给苏铃玉。 姑娘唤作香凝,一直有一个相好的男人叫赖大雷,他早前在码头讨生活,后来去学做铁匠。韶家怕赖大雷来找女儿,早早把香凝姑娘送去别处;而赖大雷听说心上人提出要求不当小妾,非要明媒正娶才愿去张家作妻,心如死灰根本不打算去见韶香凝。 “门不当户不对,小姑娘可能故意提了个苛刻要求,以为张家不会答应呢。”苏铃玉说着话,搓洗身体的手碰到了洛羽畅短裤上的隆起,赶快缩回手, “都说小别胜新婚,看来蕙娘把你喂饱了。”洛羽畅跳出木桶,擦干身上水珠,“我本来还想告诉你,这几日已经突破了瓶颈,可以好好干小母狗了。” 苏铃玉立刻兴奋起来,恨不得主人马上狠狠蹂躏自己雪白柔嫩的大屁股,尽情地将鸡巴放进小穴里抽插:“玉奴听命令行事,只要主人舒服就行。” 说完,迅速褪下小道士湿漉漉的短裤,里面早已兴奋充血的大鸡巴猛地弹跳出来,粗长的棒身上浸满了水。骚女奴软热的香舌,试探性地舔了一两下,仰头望向洛羽畅,凤目中全是淫荡的媚意,似笑非笑地用嘴唇在龟头上涂抹。 “主人是听到我和蕙娘欢好,想着双蝶花间共舞,才按捺不住了吧?”苏铃玉露出一个极为娇媚的笑容,伸出一只手握住坚挺的肉棒,在湿滑的棒身处上上下下地套弄着。 “嗯?” “把蕙娘变成我们的人,主人不就能用张家小妾的名头把赖大雷带去见韶香凝,弄清楚两人真正的意思。” 洛羽畅刚想说些什么,被灵气加强过的灵敏耳朵却听有脚步逐渐靠近,正是何蕙衣带着一个丫鬟朝厢房走来。 “真会乱说。跟我出来,好好舔你的吧。”小道士穿起上衣,披上外袍,却空着下半身到了院子里。 秋日花草有些萧瑟,洛羽畅往院中小椅上坐下。苏铃玉有点怕主人生气,老老实实地蹲在胯间, 把鸡巴含入小嘴里去,开始上下吞吐的活塞动作。 小道士穿好上衣,却只用一条裤带绑在腰间,绕过苏铃玉的修长的脖子打了个结。随着腰带收束,肉棒在嘴里越来越深,直到入喉三分,那香艳红唇竟然把洛羽畅的鸡巴吞了近一半以上。 熟悉过深喉的小母狗发挥着惊人的适应力,口中传来的强劲吸力包裹着龟头,小手爱抚着垂落的阴囊,粗硬肉棒在她小嘴中进进出出。 “小道长这是……?” 何蕙衣走进小院,只见少年道士穿着奇怪的“裤子”,独自披着外袍坐在院子中间的木桌前。 当然,实际上的情况是洛羽畅双腿大开着,刚被热水泡过的恐怖肉棒蒸腾着淡淡水雾,撑满了性奴母狗的小嘴。木桌下,苏铃玉被绑在主人的腿间,因为脖子上的那条裤带套着她与洛羽畅的腰,所以哪怕向后仰,含住鸡巴的樱桃小口也没法吐出龟头。 “刚洗了一下,抹了抹身子。”洛羽畅说着,摸向听到说话声后僵住的苏铃玉,按住她的脑袋将的鸡巴塞回母狗口腔深处,“这几日外出有些劳累,在此休息。” 何蕙衣从丫鬟手上接过一罐蜂蜜:“小玉在吗?带了昨日说好的东西给她。” “洗澡时不方便,让她去别处了。”洛羽畅一挺腰,伸手接过,胯下玉龙捅得苏铃玉轻哼一声,“等小玉回来我一定转交给她。” “小玉不在啊。正好妾身有事想问问道长。” “蕙娘但说无妨。” 何蕙衣也在桌前坐下,先打听小玉做侍女的原因,再问能不能让她留在张家。 正在口交的苏铃玉气得半死,阴茎抵在喉咙处连气都喘不上,偏偏她每次一后退,用红粉美艳的檀口含住淫猥的紫红龟头,洛羽畅便暗中轻拉裤带,重新把粗长鸡巴插回喉咙。骚媚女奴只好尽力憋气,用舌头舔弄肉棒,以期待主人在自己后仰换气时多等待一会儿。 何蕙衣完全想不到,那个在床上压自己一头的苏铃玉正毫无尊严地吸吮着肉棒,来满足主人的淫欲。 “等她回来,小道一定转告。”听洛羽畅这样说,何蕙衣喜上眉梢,连连道谢后起身告辞。隐约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也没放在心上。 终于等到蕙娘离开的苏铃玉,放开手脚快速吞吐起来,双手不知何时已移到洛羽畅身后,紧紧捧住主人的屁股。 在蕙娘面前淫虐了苏铃玉一番后,洛羽畅的肉棒已经涨到极致。因禁欲修行好久没有发泄的小道士,看着前后移动的俏脸,还是忍不住抱上苏铃玉的后脑,腰身用力一挺,肉棒深入窄腔之中。一声低吼,龟头如高射炮般将睾丸卵蛋里积攒的精液迅猛地发射出来,从来没有过的超多阳精从马眼释放出来。 苏铃玉瞪大眼睛,又腥又浓的精水如山洪暴发般在她的樱桃小口里不断爆浆,主人累积的存货已经超过了母狗吞咽的极限,白浊的阳精开始溢出嘴角,连鼻腔里都控制不住地涌出了白浆。 “咕咚……咕咚……”舒爽地射完浓郁的精液,洛羽畅放开苏铃玉,心中有了新主意。 「刚刚破关,正好试试催眠道术收发自如的窍门。」 第08章 施计 家中下人都忙着准备张少爷的婚事,到晚上才消停下来。 蕙娘独坐房中,一手托腮望着空中明月,只觉得离了小玉后,漫漫长夜更加难熬。 “何姐姐,在房里吗?” 听到敲门声,何蕙衣心中一喜,笑着将苏铃玉进来:“小玉?妹妹不是回去睡了吗?” “姐姐送了蜂蜜,奴家自然要回礼。我侍奉那位是修行人,可有不少好东西。”苏铃玉神秘兮兮地一笑,小声在她耳边说道,“姐姐休要害臊,妹妹带了一件以假乱真的藤津伪器,给姐姐开开眼界。” 一听是假阳具,何蕙衣小脸一红,任凭苏铃玉遮住双眼带自己走到床前。谁也想不到,一股灵气已经侵入她的身体,修改了蕙娘的认知。 苏铃玉移开挡住眼睛的小手,只见卧榻上洛羽畅一丝不挂,勃起的肉棒高高翘起,在半空中昂然傲立。如此淫荡的景象在何蕙衣眼中,只是自己的小玉妹妹分享了一个羞人的特殊狎具。 “来摸摸,比你丈夫大多了吧?是不是跟真的一样?” 何蕙衣本就脾胃已燥,心痒难耐,又看到这样的粗壮男根在眼前一跳一跳,那双水润的大眼睛也跟着一眨一眨。 苏铃玉知她害羞,一把抓过蕙娘的手,按在洛羽畅仰起的阴茎上。 「这东西真和男人那活儿一般无二,不对,这也太粗了罢。」何蕙衣小手摸着又粗又热又硬的肉棒,俏脸含春,心中惊讶不已。 洛羽畅的粗大肉屌在寂寞少妇的手中摇晃,鼓胀的血管如同蛟龙般盘踞棒身,狰狞的青筋好似蚺蛇般潜伏蠕动,但她却并没感觉到异样,只当是特别的假阳具。两颗阴囊沉甸甸地挂在这根假茎根部,遍布浓密乌黑的阴毛,毛发扫过蕙娘玉葱般的手指,直刺得她心乱如麻。 “太大了。” “这才有滋味嘛,姐姐一试便知。”苏铃玉骑上洛羽畅的腹部,私处缝隙靠上昂立的大屌,敞开柔软滑嫩的肉瓣在粗壮棒身侧面滑动。 何蕙衣忍不住口生涎液,跟着除去碍事衣物,分开双腿与苏铃玉一同夹住这根鸡巴,做着与前几日一样的动作,相互厮磨着。不过这次,两个多汁的肉蚌美鲍中间多出了峥嵘高耸的肉茎,刺激着温软柔嫩的肉缝不断溢出爱液。 两个痴迷肉欲的美妇扭动着水蜜桃一样的肥嫩臀肉,但动作幅度与频率不可能完全一样。夹在中间的雄壮男根被拨弄得左摇右晃,顶端婴儿拳头大小的紫红龟头时不时撞向两人小腹,绕着肚脐团团打转,像鼓槌一样打在平坦光滑的细腻皮肤上。 少年道士的阳具沾上淫水蜜汁,在由四片小穴肉唇构成的温柔通道中舞动,隐隐听到蕙娘喉咙里传出了莺啼般的娇喘呻吟。 苏铃玉也知火候已到,合上两腿,只让洛羽畅粗长肉棒穿过自己胯下,露出半截翘立在身前。 “姐姐~”帐内响起一声勾人的招呼。 洛羽畅躺在床上,视线被苏铃玉的玉背遮挡,只感觉硕大的龟头传来一股压力,让坚硬肉屌挤开两瓣粉嫩的贝肉,将粗长的鸡巴送进一道温热黏滑的肉径。 寂寞美妾的肉穴早已淫水潺潺,竟然真的容下了这惊人的阳具,强烈的惊喜与舒爽让何蕙衣忍不住娇哼一声:“噫~” 虽然有些许不适,但是阔别已久的充实感直冲脑门,蕙娘美眸一震,小屄一开一闭地吸吮着棒身,试图习惯插入其中的巨大阴茎。 苏铃玉按住她两颗颤动的丰腴大腿,帮助何蕙衣坐下,又抓上少妇弹软柔滑的大肥奶,揉捏玩弄两颗雪白肉球。 “今日倒像是真夫妻了。”风骚玉奴看到对方把主人肉棒当假阳具使用,笑得更欢了。 “别瞎说。”蕙娘秀眉紧皱,却拗不过心头阵阵欲火,身体诚实地上下移动起来。 苏铃玉如同三明治一样被夹在中间,学着男子挺身来操控胯下玉龙插入的角度。何蕙衣的屄肉紧紧裹住肉棒前端,层层叠叠的肉粒和肉芽像是在吮吸着那半截硬棍,不断溢出爱液的腔壁一张一缩地挤压着洛羽畅的鸡巴。 “嗯……呜啊……小玉你好会啊……” 美艳少妇沉浸在假鸡巴的抽送中,凝脂般的穴肉好似春日薄冰一般渐渐化开。 “呼……呼……咿……嗯……好舒服……” 每次阳具与阴道的刮擦都让何蕙衣产生极大的快感。 “好粗……好热……呜呜……妹妹你留下来陪姐姐好不好……” 蕙娘一手拍在胸口缓释心情,一手搭着小玉妹妹的肩膀。不承想苏铃玉笑得快要受不住了,拼命管好前俯后仰的身体,连忙从中抽身。 “哦!!”少了一人垫在中间,何蕙衣的屁股狠狠砸下,没有收住力道坐了下去。 整根肉茎硬凿般地插进寂寞美妾的小穴中,壮硕肉屌在两条美腿间整条陷入,直到硕大的龟头顶破一个肥腻多汁的软肉缝隙,滑进了阴道深处的蜜壶花心。 「插得好深!」何蕙衣吓了一跳,刚想拔出,却发现下身传来奇怪的拉扯感。整根入屄的肉棒和又紧又热的小穴凑在一起,子宫口的嫩肉咬住了龟头下的棱沟,只能勉强吞吐却拔不出来了。 “小玉!好像卡住了!”蕙娘紧张起来,万一后半生一直让这假阳具插着自己,这辈子都一跳一跳地呆在小屄内,那还如何见人。 苏铃玉依旧窃笑,轻抚着蕙娘小腹:“没事,等射出来就好,软了不就取出来了。” 从没听说假阳具能软下来的何蕙衣一愣,水雾弥漫的美眸满是不解:“妹妹别开玩笑。” 洛羽畅知道时机已到,运起灵气解除何蕙衣身上的认知催眠。 “呜……”看见一个男人从自己床上坐起,蕙娘刚想惊叫出声,就被苏铃玉捂住了嘴。 风骚女奴坐在紧紧交合的两人身旁,安慰道:“姐姐不要怕,你一乱喊搞得大家都晓得了,自己也难收场。不是玉奴故意害你,只是一个小小的障眼法。你那丈夫将娶新妻,以后说不定要给你找多少姐妹,他能醉卧琼楼,咱们也可以逍遥一回。” 何蕙衣意志就有些松动,抬胳膊推开苏铃玉,却没有继续乱喊乱叫。 风骚女奴接着劝道:“我主人长相端正,身形强健,若出身于豪门大家,必是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奴家多次请求之下,这才肯来见姐姐。” 蕙娘瞟了一眼洛羽畅的身体,见小道士面若冠玉,年岁不大却有着健美结实的肌肉,不禁想多看一会儿。又想到少年胯下雄壮男根还在自己体内,粗大壮硕的棒身将紧致的小屄撑得满满,何蕙衣俏脸一红,赶忙偏过头,睫毛微微颤动着不敢再看。 “主人~她还害羞了。”苏铃玉揽上洛羽畅身体,像是故意炫耀一般吻起主人的胸膛。她知道蕙娘善妒,必然不肯袖手旁观。 果然,何蕙衣扳过苏铃玉的娇躯,面色不忿地看着洛羽畅:“你也是修行人,怎么只想着轻薄女子,做这些羞人的淫乱事。” “既如此,小道不再冒犯。”说着话,洛羽畅就想坐起来拔出肉棒。 何蕙衣只感觉子宫被大力一扯,痛得她“啊”了一声,身体失去平衡向后倒下,后背落在床铺上。 “姐姐,没事吧?”苏铃玉拨开蕙娘脸上发丝,“事已至此,为了方便取出,还得姐姐忍耐片刻,只消舒服一下就好。” 何蕙衣私处传来的滚烫炙热让她静不下心来,这下找到了借口,终于能说服自己继续享受巨屌抽插得快感。停止了思想斗争的寂寞小妾打开双腿,闭上眼故作不忍地喃喃说道:“快点完事。” 洛羽畅看蕙娘脸上泛着潮红,轻咬嘴唇的模样,两手架住少妇双腿,一颤一颤地动起腰。因为龟头卡在里面,少年抽插的幅度很小,胯部不停撞击着蕙娘的耻丘,很快小穴里就响起滋滋滋的水声。只见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丰硕挺傲的雪白巨乳随着蕙娘的身躯不断颤抖,两团丰满的大奶上荡起一浪一浪的波纹。 苏铃玉也没闲着,胸前高耸的双峰贴上主人的背,两手抱着他,手指挑弄着洛羽畅的乳头。 感受着张家小妾略微加快的喘息声,又低头看了看她那晃动的爆乳,洛羽畅忍不住摸上娇美少妇丰腴的乳肉和柔软的肚腹。 何蕙衣感受到火热的手掌,睁开双眸嗔怪地瞥了少年一眼,却没有反抗。今天受到那么强烈的刺激,无论是在心理上,或是在肉体上,都被淫欲、紧张、惊恐等等情感轮番轰炸,现在接受现实放松下来,只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 「多么可爱的小伙子,自己这个久旷之女,突然之间天降甘露,怎么能够自持!」想到这里,何蕙衣原谅了自己的失态,也不顾廉耻地摸起洛羽畅的腹肌。 “嗯……呜……嗯……” 在淫靡的呻吟声中,少妇的软嫩子宫就像是全自动飞机杯般牢牢地吸着洛羽畅的龟头不放,贯穿了何蕙衣绝妙性器的粗长肉棒愈发僵硬。他猛地一挺身,深插在子宫中的肉棒喷射起来,汹涌澎湃的精液便朝张家小妾宫内灌去,一股股的精潮浊浪冲刷着子宫壁。 “咕咚、咕咚、咕咚……” 蕙娘体内响起沉闷的水声,一双有力的双臂揽住了她。少年没有说话,将头埋入鬓发间,轻轻地用舌尖挑逗起了少妇圆润的耳垂。 “应该……能拔出来了……”被滚烫精液烫得心慌意乱,蕙娘手忙脚乱地拍打着对方,又被舌头舔得脸上发烫、浑身麻痒。 洛羽畅的龟头从子宫口脱离却还停在小穴里,轻声在她耳边低语道:“还没满足吧?姐姐如此美艳,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小弟又忍不住硬起来了。” “你们男人就会花言巧语,哄人开心。”何蕙衣桃眼含羞、桃面嫣红,却没要求他从自己小屄中抽出肉棒。 洛羽畅哈哈一笑,重新抽插肉棒,一手游走在蕙娘的胴体间,一手揉动她敏感的阴蒂。何蕙衣心脏止不住地激烈跳动,如果刚才自己还有借口,此时却无法再辩解什么了。 脱离了子宫的龟头在蜜穴内前后移动,冠沟状棱角剐蹭着阴道窄腔,让她不愿停下。 “姐姐真是个荡妇。”苏铃玉一心为了主人的计划着想,没有急着争宠,观战了片刻后亲吻起蕙娘的香唇。 何蕙衣呜呜哼了几声,听到有人说她是荡妇,想要否认却被苏铃玉的唇舌堵住了嘴。充满阳刚之气的肉屌在体内上下左右地冲撞着,由浅入深,由慢而快,欲仙欲死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 “又胡说,蕙娘姐姐这样娇艳的佳人不被珍惜,定是压抑得太久了才情难自禁,怎么能怪她呢。” 这番话说得何蕙衣通体上下无比舒泰,桃花美眸尽是媚意,整个身心都沉浸在无与伦比的欢愉中。想到空虚的身躯都被眼前男人射进了精液,独属丈夫的子宫已经遭他人玷污,还在意什么荡妇的评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何蕙衣翘起浑圆美腿勾在少年腰间,任由鸡蛋大小的龟头如同攻城锤般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在她娇嫩脆弱的子宫口。红唇大张,和苏铃玉吻在一起,迎合着对方的吸吮,两条小舌纠缠在一起。 “咕叽……咕叽……”蜜穴抽插的水声与唇舌亲吻的吮吸声交织着,让人难以分辨。 洛羽畅一下又一下地肏着小屄,插得胯下少妇愈发神志不清,一双大眼似开未开,似闭未闭,琼鼻开始时不断发出甜腻诱人的娇吟声。 “嗯……呜呜……嗯啊……” 抓住娇艳小妾那对柔软白腻的香瓜巨乳,肉棒摩擦着淫肉腔壁,不同来源的刺激让何蕙衣心潮激荡,一边搅动苏铃玉的舌头一边哼哼呀呀地浪叫着,双腿更大力地夹紧洛羽畅的腰部。 “啊!喔……喔……”一股股销魂蚀骨的快感袭遍浑身,无法言喻的满足直透骨髓,蕙娘已无法自控,仿若筛米似的抖动腰肢。 洛羽畅不再挺身抽插,轻柔爱抚着何蕙衣的娇躯,等待激情过去。 过了一会儿,苏铃玉放开亲吮的樱唇,问道:“舒服不?” 何蕙衣满脸娇羞,一对粉拳在她身上锤着:“你们害苦我了。” “你丈夫又不是什么好人,将来你年老朱黄,未必不会把你逐出,甚至像对以往妻妾一样害你性命。”苏铃玉将蕙娘丰满的胴体抱在怀中,让她把臻首靠在自己身上。“如今强娶新娘,姐姐何必与他厮守。” 洛羽畅知道苏铃玉与何蕙衣的关系亲密,不用自己费力说服蕙娘。若是真有张家小妾相助,确实可以让韶香凝与赖大雷找机会说清各自心意。 夜色渐深,两人也不在蕙娘屋中久留。回去路上,苏铃玉见洛羽畅依旧阴沉着脸,甚是奇怪:“何蕙衣信赖我们,已经答应帮忙,主人为何闷闷不乐?” 洛羽畅轻叹一声:“我常在人身上看到黑气,观你之气常常因为情绪时深时浅,不是无药可救的恶人。但张垄庆与何蕙衣却黑煞缠身,嘴上说着歉意与愧疚,却不改心中自私自利、淡薄无情。” “真的吗?我看主人明明是喜欢操小母狗的逼,才把玉奴这样的骚美人留在身边的吧?” “母狗又皮痒了。”洛羽畅拧了一下苏铃玉的屁股,再次叹了口气。 「可惜张员外养了这样的儿子。」 第09章 诛心 张家娶亲确实是操办得十分热闹,等到吉日,结起彩船,花红鼓乐,抬起大轿去接姑娘。 洛羽畅正往蕙娘屋中走,突然看见两壮汉守在半路:“后面是家眷住所,今日婚宴,还请宾客不要乱闯。” “两位大哥辛苦,我实是受张家小妾蕙娘所托,来取东西的。” 洛羽畅暗笑两人还不知新娘的心上人早已经先一步藏进家中,面不改色地解释一番,借着蕙娘的名头通过了守卫的阻拦。 赖大雷早先在码头做苦力风吹日晒,又学做铁匠天天炉火烘烤,虽然壮实但黝黑似铁。此时正面露忧伤,躲在蕙娘屋中胡思乱想。 “再晚宴会都要开始了,”洛羽畅向黑铁匠喊道,“快些洗干净了,今晚可是你的洞房花烛夜。” 幸亏赖大雷的脸上看不出脸红,只是扯开话题:“谢谢恩公相助,要不是您让我俩面对面表露心意,怕是误……” “又来了,你和香凝情投意合,我可帮不上忙。”洛羽畅赶忙止住对方道谢,“快洗澡更衣,别废话了。” 忙着将赖大雷打扮一番后,小道士突然跑开,拿手指去书房里沾了些砚台的墨,回来在铁匠额头一点。 “走吧,我带你去布置好的婚房。只要你呆在屋内不动,就不会被人发现。明日你和韶姑娘跟运粮的车队一起离开,把东西送到行天观后好好过日子去吧。” 赖大雷局促不安地点头:“如此就好。” “接下来就是等着给新郎看看什么叫惊喜了。”洛羽畅如顽童般笑着搓去指上墨迹,只等夜晚降临演一出好戏。 来赴婚礼喜筵的人很多,直到搀扶新郎新娘进入婚房,轰走了想闹洞房和趴墙角的人,吵闹声才渐渐平息下来。 少爷张垄庆急不可耐地看向韶香凝,那姑娘刚挑了盖头,露出模样标致的脸蛋,正如芙蓉照水、阳春流霞。烛影摇红,正要上前亲近,却从屋外走进一人。 “你?”张少爷认出洛羽畅,知道这小道士原就在自家歇宿,正要喝问却被韶香凝拦住。 小娇娘不惯说谎,红着脸笑道:“是妾身请小道长来的,我……” 洛羽畅看她支支吾吾,赶忙接道:“少爷曾问采战功夫、内丹法门,我说此事要阴阳调和。今日有新娘允许,特为少爷献上金枪不倒、御女取乐的秘法。” 张垄庆喜不自胜,猥琐地眯起眼睛:“小师傅说得不对,我与夫人各得滋味,不做采阴补阳的糟践事。”他说得好听,心里却盘算习得此法以后再找女色,岂不更加欢喜如意。 “少爷真是明慧之人,请坐,待我运功。”小道士掐起手决,按计划把张垄庆定在那里。 “这运得什么功……嗯?” 看见张少爷在椅子上扭动,韶香凝肚里明白,怀着鬼胎,不敢出声,只取下凤钗金钿,脱着大红的婚衣。 洛羽畅合上张垄庆嘴,笑道:“还请少爷安静看戏,让小道奉上这场活春宫以助雅兴。” 却见无人在意的角落走出一道模糊黑影,原本看不真切,只等他擦去额头黑墨,才露出赖大雷的面貌。 “我已施法,正逢良辰吉日,无人可打扰。两位怎么害羞起来了?”洛羽畅看两人磨磨蹭蹭,也不说话,只好在旁边打趣。 赖大雷嘿嘿地笑着,终于一把搂住软香温玉,嘴唇蹭上韶香凝的脸颊,伸手去脱新娘的衣服。韶香凝一脸娇羞,却同样伸手解起赖大雷的衣扣。 张少爷的胖肚子气得颤个不停,自己新娶的姑娘居然让别的男人碰了,还互相脱起衣裳,简直是当面打他的脸。然而,两人明显不会就这样停下,那汉子生猛健壮犹如铁骨铜筋,被新娘扒开裤子,露出一条坚硬的黑棍。 赖大雷搂着韶香凝的腰肢,一手揉着她胸前的白皙乳肉,下身寻找着合适的位置。 “哼嗯——” 头一回赤诚相见的黑铁匠与小娇娘本就紧张,屋内还有洛羽畅与本为新郎官的张垄庆在看着,更加慌忙失措,不是滋味。 黑黢黢的肉棍让韶香凝连连喊痛,小穴根本没有做好准备。 “小玉!”洛羽畅喊了一声。 只见苏铃玉领着何蕙衣进了房间,韶香凝知道这是张家小妾,吓得面色惨白,缩到床榻角落。 “自己人。”洛羽畅轻声安慰,从何蕙衣端着的托盘里接过酒杯,递给二人,“怪我记性不佳,该让你两人先补上这交杯酒。” “恩公对我们已经仁至义尽,”黑铁匠不急着端起酒杯,先在床上磕了一个头,“今日我与香凝成婚,道长再造之恩可比父母,我当先敬道长。” “这酒可不多,别敬来敬去的,”洛羽畅见新娘也要行礼,赶忙制止,“快喝了吧。” 这下,两夫妻才羞涩地挽起手臂,喝了交杯酒。他们不知道酒里被洛羽畅注入了灵气,专让两人度过这场良宵。 “蕙娘。”洛羽畅一声令下,何蕙衣赶忙用托盘接过空酒杯,往一旁收好。 “谁让你走了?!”为了今夜,小道士特地给蕙娘下了新的暗示,将她催眠成自己的性奴。 刚把托盘放在桌上的何蕙衣立刻垂手,慌忙地跑到洛羽畅身旁跪下。 床上两位新人只见小道长伸手探进了张家小妾的衣襟,狠狠一抓女人的胸部。那何蕙衣腿脚一软,舒服地哼吟了一声,不仅让床上两人心神一震,也让坐在一旁的张垄庆瞪大了眼睛。 “张垄庆为富不仁,欺男霸女;何蕙衣狠毒善妒,谋财害命。今日我就教训教训你们,也算给差点分别的两位有情人讨个说法。” 洛羽畅揉捏着何蕙衣的大奶,房间里顿时响起绵绵不绝的呻吟声。赖大雷与韶香凝体内的灵酒开始发挥作用,在阵阵娇喘中燥热起来。 苏铃玉知道这初出茅庐的两人害羞,笑着去放下床边纱帐,用屏风挡在了床榻前。 动弹不得的张垄庆只能越过屏风边缘,瞧见床上两人腿脚又缠绕在一起,已是七窍生烟。又发现面前自己最听话的小妾何蕙衣一脸娇媚地看着小道长,开始脱去衣服。 曾经蕴含着春水看向自己的桃花美眸,如今正灼灼地看着他人,妩媚的眸子里迸射着如火的爱意,如花痴般满脸痴迷。 外衣很快被脱下,解开仅剩的几颗纽扣,那件原本就因为两团白腻巨乳而勉力挂臂弯上的睡裙,乖乖地落到地上。 饶是那具身体早已被张垄庆把玩无数次,还是对自己小妾丰腴的身体起了反应,龟头从身上唯一一件衣物中伸了出来。 注意到这一点的洛羽畅轻蔑地笑了笑,苏铃玉立刻似嗔似怪地斜睨了主人一眼,过去一把撕开了张垄庆的内裤,让他的肉棒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洛羽畅的阴茎比他大了何止一圈,但既然要羞辱他,自然要彻底碾碎他的自尊,运起灵气调整起肉棒大小。 “慢慢来,让他开开眼界。”他在何蕙衣耳边低声吩咐。 女子只好忍住欲望,缓缓拉下洛羽畅的裤子,好像是要故意给张家少爷看个清楚一样。随着衣裤慢慢往下移动,那让蕙娘心心念念地粗壮巨根逐渐展露出来,一点一点,一寸一寸。 直到只剩下一个龟头还没露出来的时候,一直紧紧盯着那胯下肉棒的张垄庆震惊了:「裤子都快脱到膝盖了,还看不见全貌,这小子的鸡巴是有多长啊。如此还是未勃起的样貌,等到那时岂不更吓人。」 何蕙衣的目光牢牢锁在垂下的阳具上,彻底拉开了最后的阻挡物,洛羽畅的肉棒才初露峥嵘。想到在自己丈夫面前做这种事,她原本雪白的脸颊上也忍不住浮现出一抹羞红。 像她这样的美艳少妇,自然懂得如何更好地取悦男人,那张绝美俏脸埋入洛羽畅的胯下,粗长的肉棍贴在少妇的鼻翼旁,被女子用脸顶起。 洛羽畅看着占据了何蕙衣半张脸的壮硕肉屌逐渐膨胀,粗大的棒身盖过粉嫩的红唇,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一蹦一蹦地挑拨着女子头上青丝。 张垄庆血气翻涌,只见小道长下身已经龙腾于海、风雷俱现,伴随“啪”的一声,少年甩动了身体,攻城锤似的粗大肉棒狠狠地拍打在了自己小妾的脸上。又有一阵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响起,屏风后传来今日自己刚刚迎娶的新娘娇喘呻吟的声音。 洛羽畅有心在他面前炫耀蕙娘这个从他身边夺来的战利品,故意将伏于腰间的娇丽少妇猛地抱起。何蕙衣惊呼一声,赶紧用双手环绕住洛羽畅的脖子,修长健美的玉腿越过两肋勾到了少年的身后,身子不自觉地往下滑落,肉臀却被一股大力顶住,原来坐到了小道长胯下玉龙之上。 洛羽畅正要宣誓对她的占有权,抱着少妇在张垄庆面前转了一圈。 何蕙衣身不由己,只能心怀担忧地如同树袋熊一样紧紧地抱住少年。 侧面看去,少妇的一双大奶被小道长坚实的胸膛挤成了两个白色的肥厚肉饼。那根巨屌像出鞘的利剑一样穿过了女子的股沟和丰满而翘弹的蜜桃美臀,将少妇的胯部生生塞满而支撑住,屁股后面还能露出紫红的巨大龟头和一截青筋虬结的恐怖肉棒。 转了半圈之后,洛羽畅后背朝向那位苦主。张垄庆只看见何蕙衣双颊潮红,像一个小媳妇一样无力地靠在另一个男人肩头,蕙娘也看到了坐在椅子上,孤独地挺立着鸡巴的张少爷。四目相对之下顿时一阵难以言喻的气氛弥漫在二人的心中,名义上还是一家的两人只感觉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蕙娘都湿成这样了,还不翘起屁股,乖乖受罚?”洛羽畅厉声道。 “是~”骚贱的少妇颤巍巍地应着,抬起下身,准备把大鸡巴吃进饥渴难耐的小穴里。奈何那根巨物长度惊人,怎么都对不准她淫液泛滥的下体,无论怎么撅起屁股,龟头都在蜜桃臀的两瓣臀肉间徘徊。 苏铃玉看不下去,托着何蕙衣的大腿将其高高抬起,不断摆动的风骚粉臀终于发现了目标,将肉棒前端吞下。 “啊~”蕙娘舒坦地叫了一声。 苏铃玉见状将手一松,没了她托举的双手,骚贱少妇立刻重重落下。 洛羽畅的庞然巨物立刻直捣黄龙,少妇的子宫在这狰狞粗大的肉棒所带来的猛烈冲击之下就直接被挤压成一块透露出雌淫气息的扁平肉袋,随着他一振腰肢,硕大的龟头如同炮弹一般突破宫口嫩肉,猛地砸进了这娇软子宫之中,疾速顶蹭在子宫内的肉壁之上,不断碾顶着这子宫上的娇嫩肉褶,而卵巢也被大屌狠狠掀起。 “骚妇还不给你的丈夫好好说说什么感觉,别怠慢了人家。” 淫荡的话语刺激着何蕙衣的神经,体内产生了无与伦比的火热快感,往张少爷的方向娇喘道:“嗯~妾身……被大鸡巴捅进去了……捅到子宫里了……” 洛羽畅心中一乐,重新加快了速度,龟头肉棱像倒刺一般碰上子宫口,来回在宫颈处抽送。 “好舒服……被捅穿了……啊~太猛了……” 蕙娘搂着小道士淫叫着,听见洛羽畅边干边喘着气用淫秽的语气问道:“真是个淫妇,你是不是早就想让别人操你了?” “我是小淫妇……丈夫不要我……我只想要大鸡巴勾弄……是无耻下流的淫妇……” 蕙娘被抱着抽插,脚不沾地只在半空跟着丰腴肉臀一起摇晃。皮肉拍击的啪啪的声响彻屋内,掺和着何蕙衣兴奋淫荡的呻吟声和韶香凝婉转娇媚的喘息声,赵少爷的新娘与小妾出奇地和谐,居然配合成了一首淫靡的交响乐。 这时,蕙娘身子一僵,包夹着鸡巴的阴道一下收紧了,后仰着头,大张着嘴,嗯嗯啊啊地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洛羽畅知道她快要不行了,抓着她的屁股将肉棒一送到底,磨蹭着子宫软肉。 “嗯~啊……啊……”何蕙衣全身的肌肉猛地绷紧,子宫剧烈地收缩,每收缩一下被抱住的娇躯就抖动一下,她那僵直的身体就痉挛一下。 “被干得……阴精泄了……”惠娘不忘给张垄庆继续解说,“不……不行了……大鸡巴又要……继续来……” 洛羽畅托着她的屁股左右转圈,肉棒在里面也画着圆,磨盘般的屁股在少年下体上疯狂转动,一股股强烈的酥麻感让刚高潮的少妇如痴如醉。 “到桌子上继续吧,也让你夫君好好看看。”轻轻放下张家小妾,让她背靠着桌面,两腿打开,粗壮的肉棒与湿漉漉的小穴清楚地展示在张垄庆面前。 洛羽畅腾出了双手,摸向那对宛如凝脂白玉般的浑圆酥胸,与何蕙衣再次交合。随着小道士一次次地加快速度,一点点地加重力道,蕙娘小腹上被巨大龟头生生地顶出了一个凸起,不断在张少爷眼皮下前后移动。 “啊~啊……又要被操进去了……啊……啊……” 洛羽畅的狰狞男根在蜜穴中抽插,冠状沟狠狠熨过敏感的阴道褶皱,龟头一下一下地撞击着那脆弱的花心,每一下都将风骚小妾的腹部高高顶起。终于在大力肏干之下,大屌重新将她的骚屄完全贯穿,狠狠撞击她何蕙衣娇嫩的胎宫。 一股尿意传来,洛羽畅感觉快要射精,猛地往里一挺。 “呃~嗯……滚烫的精液射进来了……要在丈夫面前被操得怀孕了……” 张垄庆的愤怒中掺杂了些许自卑与无地自容,听到蕙娘身体里响起了汹涌的水声,知道那一股股精浆正在浸润自己女人的子宫。 洛羽畅一下又一下地紧缩着胯下肌肉,让马眼不停地在何蕙衣体内发射浆液。海量的精液冲击着蕙娘的子宫,宛如高压水枪般不停冲刷着她的子宫壁,足足持续了快一分钟。 “不要……”何蕙衣感觉到粗长的肉棒正在抽离,急忙制止。因为本能地夹紧肉棒,洛羽畅坚挺的肉屌带出了许多淫液浊浆。 “惠娘你真不会侍候人。”苏铃玉在一旁笑道。 听见批评声,何蕙衣立刻从桌上挣扎着爬起,张开红唇,在丈夫面前清理起洛羽畅满是精液的肉棒。 “今夜还很长。”洛羽畅的鸡巴也在温暖的唇舌中变得更火热了起来。 …… 来参加婚宴的人都不会想到,张员外家的热闹喜事留下了一个意外的结局。张家少爷张垄庆、小妾何蕙衣与新娘韶香凝却在新婚夜后失去了踪迹。有人说是三位是去别处潇洒快活了,也有人说是小妾妒忌而怒杀新婚夫妇,还有人说是张老爷见儿子好色顽劣便赶走了不肖子孙。 然而任凭官府调查寻找,此案终成了一桩悬案。第10章 是你的迟早是你的(着急何妨) “凉月浸回廊,粉佳人碧罗裳,素手扶花过东墙,珠帘染香,玉阶染霜,胭脂红叶谁来赏?细端详,西子吴王,难比风流郎。” 屋中娇媚的少女唱着小曲,轻抚瑶琴,一首商调黄莺儿,让微醺的金晓敖听得如痴如醉。 “姑娘琴曲娴熟,歌声清婉,不知还会什么?” 弹琴的小美娘身穿大红簇花绯衣,笑道:“官人要喜欢,奴家也写得来诗词书法。” “甚好。我年少时也曾习练,如今放下多时了。今日倒有幸能向姑娘讨教,容我先来磨墨。” 「不是,你们吃喝玩乐就算了,弄这么风雅干嘛?」 那躺在一旁书桌上的少年道士,靠着催眠道术抹去了自己的存在感,正偷偷听着曲。一听这话忍不住撇了撇嘴,不得已让出下方的书桌,和金晓敖换了个位置。 这俊秀男子拢起衣袖,在书桌砚台上磨墨,那俏丽小妹铺开纸张,取来一支羊毫笔。而小道士洛羽畅拿起八仙桌上的一块肉脯,放在嘴里狠狠地嚼。 谁都知道这两人根本不是要写什么字,果然没一会儿,金晓敖就抓着少女握笔的手指不撒手了。见他整个人靠在女子背后,手掌贴着少女手背,借着书法的名头揉弄起纤纤玉手。小美娘躲在倩郎君的怀里,时不时蹭一蹭金晓敖的身体,写了几张纸后就连笔都放下了。 两人相互搂抱着,挤在同一把椅子上。少女也不抬头看,只把自己的脸颊贴着金晓敖的脸颊,抬腿一跨坐到了他的身上。 豆腐一样柔软的胸部,如熟透樱桃般的红唇,金晓敖是个正常男人,怎么受得了这样的粉嫩少女在怀里这样娇憨又大胆地拱蹭。 女子坐在金晓敖的腿上,隔着几层布料清晰感受到了男人顶起的坚硬之物,笑着去抓裤子里立起的龟头。 金晓敖亲着少女的脸,这里抓抓,那里摸摸,鼻子里满是娇躯散发的浓郁芳香,馥郁袭人,眼中是扭动着的曼妙身影,美艳旖旎。 男子的唇舌在脸上绕了一圈,终于吻住了小美娘的樱桃小口,动作也更加激烈。口水声不断响起,少女也不抗拒男人满是酒味的舌头,只是抬起了下巴,和他缠绵在一起。 金晓敖与小美娘唇舌交缠,直吻得对方双目迷离,这才离开少女饱满的红唇。 “奴家不仅学了弹琴还有吹箫哦,就是不曾试过。” “那姑娘今夜技艺又要精通几分了。”俊秀男子摸着小美娘发硬的小奶尖儿,一手褪下衣裤。 少女握住肉棒,瞧见肉冠已经开始吐出前精,试探性地碰上小嘴,略显生涩地吻着肉棒,让那根东西不由自主地跳了跳。犹豫了一下,她张开嘴含住龟头,舌头笨拙地舔过,吸得金晓敖浑身一颤。 粉佳人动了情,只顾撸动那一柱擎天的小兄弟,温暖而紧致的口腔不断吮吸着肉棒,全然沉浸其中,只想用尽平生所学。 滋溜……滋溜…… 胯下肉棍愈发膨胀,少女感觉到手中硬物一抖一抖地跳动,莞尔一笑。温润的小嘴压住了男人沸腾的欲望,舌头卷上龟头,美妙的津液顺着棒身流淌。 显然小美娘的口交略有些生疏,但很快找回了节奏,轻柔抚弄着暴起青筋,樱唇叼着肉棒,却把狭长双眼望向倩郎君的脸。 看到少女注视着自己的眼睛,一边观察一边吞吐着下身,脸上全是关爱与乞求,男人完全招架不住。肉体上的刺激固然很舒服,但心里却更加畅快,半醉半醒的金晓敖只感觉少女动作越来越熟练,湿热的喉咙抵上龟头,方寸大乱,酥麻感直冲脑壳,下身泵出白浊的精水。 小美娘眼睛猛地睁大,突然被一股股灼热的液体冲击着喉咙,知道喜已脱出,才反应过来自己玩得有些过火。 没空思考其他,少女立刻紧闭红唇,唇瓣娇软湿润的光泽恰如琼浆蜜桔,包住颤动不止的肉棒,小手托住一张一缩的阴囊,让金晓敖在温润小嘴里尽情释放。 “咳……咳……”小美娘嘴唇紧贴棒身,居然没让一滴精液漏出。 「咸咸涩涩的,味道不算好。」吐出龟头,黏腻的液体在她唇间拉出一条细长的丝线,现在只想找茶水漱口。 金晓敖拾起裤子,在舒爽地射精后也不懊恼,便邀小美娘前往卧室。他自认是个年富力强的汉子,抄起八仙桌上酒壶豪饮几口,只待缓上片刻再与美人汤一汤。 这两位情投意合,看得洛羽畅是津津有味,又拿了一片肉铺,趁中场休息出去解手。 等小道士回来,走进内室,却见小美娘解了衣带,全身只剩青绿色的小衣,那倩郎君倒在锦被上,已经沉沉睡去。 「卧槽!」洛羽畅喉咙一紧,阵阵黑气从少女身上喷出,娇嫩玉手里握着匕首。 「我就离开了一下!」小道士伸手挡住刀锋,那少女显然一惊,立刻意识到了不对。这种情况下,洛羽畅作为透明人的催眠暗示再也维持不住,女子一双柳叶眼渐渐聚焦在了小道士身上。 “谁啊?!”小美娘赶紧用手挡住满身春光。 “嘘——”洛羽畅忙把手指伸在嘴前,“这事说起来……。” 把随手抓来的毯子扔给少女,讲起了下午时的遭遇,以及在这里的原因。 …… “这些船家怎么都往外轰人?”洛羽畅本想搭船,没想到这码头居然早早关闭了。 “今天没船了。”关子营讥讽道,“你这哪里来的道人,被赶还不走,倒找我来了。这码头是官家的,愿意等明早来排队。” 来问话的洛羽畅也不生气,看到管码头的关子营身上笼罩着阵阵黑气,那黑煞敛于体表并不张扬,猜到他是个阴险狂妄之徒。 说着话,关子营突然换了一副嘴脸,笑着向走来的男子行礼,把年轻道士抛在身后。 “跟上去。”小道士往一旁拿着包袱的女奴苏铃玉手背上一点,将催眠术附加在两人身上,只为叫其他人对自己视若无睹。 关子营迎上前去,不像刚才那样冷漠,言语中满是夸美奉承。来人穿着一件绸衣,仪表堂堂,正是金晓敖。少年时家道中落,到他手里后做买卖反倒攒下了金银,陆续兼吞了几家店,改开六陈铺子,卖起米面粮油,时常亲自上阵扮成卖油郎,挑着担走街串巷。打出名声后,倒把家业挣得花锦般相似,娶了美妻,置办家产,驱奴使婢,颇有气象。 关子营与金晓敖相谈甚欢。一个说官府征粮赈灾,又挣了不少家资,一个说且去门户人家,备好了美酒欢饮。 洛羽畅跟在他们身后,听得云里雾里,却见苏铃玉表情古怪,问道:“他们说的啥呀?找什么门户?” “门户人家就是娼馆,”苏铃玉俏脸一红,“这两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姓关的请那姓金的去妓院嫖妓。还是别管他们吧。” 洛羽畅本就无事,这下倒遇上了乐子,让苏铃玉继续往下说。 有一小娘子赵美儿,至今还未梳弄,一直不愿接客,在门户人家以为过时。前些日子报知是金晓敖前来,一番好言相劝,才答应下来。关子营不说给了鸨儿多少钱财,只说小娘子钦慕金晓敖一表人材、才学出众。 那金老板被夸得十分得意,与关子营上了船走水路往一偏僻处去了。洛羽畅与苏铃玉像是透明人一样,一路跟到了面湖而建、金漆篱门的宅子前,在门前看院子的人眼皮底下窜了进去。 丫鬟引着几人在园中走过许多房头,在三间平屋前停下。 里面走出一女子,容貌娇丽,体态轻盈,正是赵美儿。 金晓敖不由得瞪直了眼,看向娇小的莲足与她纤细的小腿。 此时天色尚早,几人不入卧室而在中间客座里坐下,反让金晓敖坐于客位,关子营在主位相陪。 丫鬟从外面抬来一张八仙桌儿,五碗时新果子,一架攒盒佳肴。关子营倒出自带的美酒佳酿,一时间香气扑鼻。三人谈笑起来,言语撩拨,酒食撺哄,赏析起墙上挂的名人山水,评论着案几上的铜炉与香饼,直让洛羽畅觉得很是新奇。 小道士一屁股坐上旁边书桌,笑道:“瞧这摆设的古玩,墙上贴的诗稿,怕要是不少钱。” “主人,”苏铃玉进了烟花地,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这等笑语淫戏也没什么稀奇。” 洛羽畅牵起美妇的手:“只怕其中有古怪,别出了什么事。再说了,码头上受的气总得还回去。” 却看关子营执盏相劝,与金晓敖一道畅饮,过了差不多三刻钟,才取出另一壶酒,一边告辞一边把美酒相赠,托付赵美儿好好招待。 关子营出了门,身上收敛的黑气反而张牙舞爪起来,看得洛羽畅眉头一皱:“苏铃玉,跟着去看他要搞什么名堂。” 说罢,往酒里看了看,没发现有下毒的迹象。 苏铃玉首次见他如此慎重,也不敢怠慢,运起轻功追了上去。 屋中金晓敖与赵美儿以为没了旁人,才开始唱曲聊天,尽情欢愉。 …… 小道士把前因缓缓道来,只为让小美娘先不要喊叫。 赵美儿亲眼见到洛羽畅从卧房里现身,听完大喜:“仙人当面,还请救小女子脱难。” “我带你逃了,不依然是活得提心吊胆,还是说你有亲戚去投奔?” 赵美儿一时情急,这才记起自己无依无靠,更感悲凉。 洛羽畅也觉得说错了话:“你先别急,好好地怎么动起刀子来了?” 小美娘稍稍平静了些,身上黑气散去不少,叹了口气。赵美儿自小被鸨儿收为养女,当然为拿她招财,这两年常有爱清标的,约她观潮赏花,或寻她写字作画,可倾慕容貌的备礼求见,她却不肯接客,鸨儿自然恼怒。 洛羽畅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这么说你是怕没伺候好客人?” “今日我下定决心,要将这清白身子送出去,总比以后被骗、强取豪夺了强。可惜,明日鸨儿必然误会我不想接客故而灌醉人家,甚至凌虐于我。更何况……” “停停停,老想这些容易钻牛角尖,我给你想办法。再说了,他像是喜欢你的,今日不成还有以后嘛。”洛羽畅看到少女身上消散的黑气勾动起灵气,居然提升了催眠道术的道行,有心试一试这消煞化戾的修炼法。 “那个……”赵美儿突然风情款款地看向自己,结巴起来,“仙长要不要……” 「看我干嘛?!」 「嗯?想上我?你这看脸的家伙,自己挑的人不行别乱来啊!」洛羽畅挺直身板,朝着门做出侧耳倾听的姿势:“有人来了,我去看看。你放心办法我一定找出来。” 小道士快步走出房间,越过竹影,正看见苏玲玉在辨认房间。 “主人。”发现洛羽畅的身影,苏玲玉知道找对了路,笑道,“玉奴回来了。” “没出什么事吧?” 苏玲玉摇着头:“如果说有事,却也是件下流事。那姓关的牵着友人去吃酒嫖宿,趁他不归家,好与人妻通宵取乐,现在应该还在金夫人床上。” “哈?”洛羽畅差点没听懂,反应过来后大为震撼。 「果然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第11章 不是你的保管不长(享受在先) 关子营平日里常与金晓敖往来,不为别的,正是贪图他的美妻。 金晓敖是个本分的生意人,运营米面铺子靠的是货真价实、薄利多销,经常亲身上阵,走街串巷四处吆喝。金夫人结交的朋友多是家里卖绫罗绸缎、珠宝字画的太太们,常取笑金晓敖没有富贵人家的气质,心里渐渐有了不满,纵使挣来再多的银子,也瞧不上他了。 关子营管的码头与金晓敖多有生意往来,平时称兄道弟,他也被金晓敖邀请去家中做客,一来二去竟然勾搭上了自己嫂子。又用一个吃酒易醉的方,送酒来把金晓敖灌倒,让他大醉软瘫,沉沉睡去,再和金夫人笑语淫戏。 “金老板今夜有事不回来了,特遣小弟前来告知。” “多谢。多谢。只是天色已晚,行船不便,不如在府上住一晚吧?” 苏玲玉跟在关子营身后,看这家伙进了金晓敖家里也没什么异样举动,都准备回去了,没想到风姿绰约的金夫人竟然在大家都各自回屋后去与关子营私会。 「那就留心多看一下好了。」以苏玲玉的武艺和洛羽畅的法术,确实不用担心被发现在偷看,于是大胆地溜了进去。 “嗯嗯❤~哈啊❤~” “嗯……嗯啊❤~唔呜……” 两人如干柴烈火,都不用说话,只管脱去对方的衣服。关子营迫不及待地去吻女人的脖颈与脸颊,一阵阵撩人心弦的娇喘声在屋内响起,反倒让苏玲玉跟着羡慕起来。 「主人都没那样亲过我,真是一对奸夫淫妇。」 刚才还冷若冰霜的金夫人却换了一副模样,忙着为关子营解衣,任由他顺着修长的玉颈一路往下亲吻,舔弄起领口处的雪白。 关子营嘴上不停,手里动作也未曾止住,剥开金夫人的上衣,露出一对酥胸,两点嫣红。凑过脸去吮吸,叫金夫人的面容上布满红霞,媚眼迷离,檀口微张,发出淫靡的喘息与呻吟。 很快,赤裸的两人缠绕在了一起,关子营抱着诱人至极、浑然天成的温香软玉,狠狠把肉棒插入金夫人的娇躯,肏得她不停吐出勾魂无比的娇吟。 “呼哈啊❤~嗯啊❤~唔呜……”呻吟转为低沉的呜咽声,原来是关子营的厚嘴唇封住了金夫人的红润小口,撬开贝齿,互相索取着津液。 “尊嫂的小嘴可真甜啊。你说你老公怎么就有此等福气?能娶到这样的老婆?” 关子营嗅着美人身上的淡淡香味,仿佛吃了春药一般兴奋,将大鸡巴侵入多汁的花径,带出咕叽咕叽的泥泞湿响。 金夫人意乱情迷,满是娇嗔地说:“怎又提那痴乌龟。” “尊嫂开口,自然不提了。”关子营打桩似的耸动着身体,捏动美妇挺立的乳尖,“今日得谐天上之乐,我的福气倒不比他差。” “他要知道妾身被你这么玩,不知是什么表情。”金夫人眼神里闪烁着勾人的光彩,双腿夹紧情郎的腰。肉棒在她小穴内碾磨,撞击着湿润的肉壁,抽插出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都怪尊嫂花容月貌,惹人喜爱。” 少妇感受着坚挺的肉棒在小屄里搅弄,确实尝到了这份雄壮对自己的喜爱,嘴上却反驳道:“你明知我已成婚,还非要来找我,分明该怪你。” 关子营拨动琴弦般揉弄金夫人的乳头,腰肢仍没停止挺动:“我两人第一次相见,便互相渴慕,此事心知肚明,有什么避忌的?怎么装起清纯来了?” “嗯~”骚妇人搂上他的肩膀,“说什么渴慕,我看你只是想偷别人家的娇妻罢了。” “今晚可只有我们在,哪来别人家的娇妻?”关子营分开金夫人的腿,更大力地抽送起来,“就让老公我来好好滋养你。” 原始的快感袭来,令人耳热心跳的欢会已经愈演愈烈,骚妇人好像将一切都忘却了,只是沉沦在这场背德的肉欲交合之中…… “呼哈啊❤~嗯啊❤~好夫君……好老公……” 关子营头埋在金夫人胸前,含糊不清地回应:“嗯……好娘子……” 那骚浪女子哪能满足于此,撑着床挺身骑上关子营的腰,按捺不住心中贪婪,摆动起肥臀。娇躯时而上下移动,臀肉像擂鼓般拍打在他胯上,撞出急促而有力的啪啪声;时而前后耸动,腰肢扭得如同水蛇一般,磨出一串滋滋的水声。 金夫人仰起头,长发甩动在白净的美背上,鼻子里哼唱出阵阵低吟,乳尖在她胸前甩出粉红的弧线,小蛮腰晃得人眼花缭乱。 关子营一边感慨金晓敖身在福中不知福,一边满足于占有他人美妇的湿润小穴所带来的成就感。 手搭上金夫人丰腴的大腿,由她做主,受着风花雪月。没过一会儿,等骚妇人力疲,关子营重新提枪上马,又酣战在一起。 “嗯❤~老公!……慢点❤~” “好老婆,你的骚屄又紧又嫩,停不下来。”关子营没有任何的停滞,仍然快速粗暴地挺动腰胯,肉棒朝着对方的嫩屄深处顶去。 要是平时听到这种话,金夫人一定生气,但是现在浑身酥软,欢喜无尽,听到情夫的赞叹,芳心又羞又喜。白嫩丰腴的娇躯在肏干之下摇晃起伏,不断颤抖,灵魂更是随着抽插遁入梦幻仙境,整个人就像江洋翻覆时飘荡的小船,甘美滋味宛如浪潮、暴雨般浸透了每寸肌肤,将她一点不剩地占据。 “呜嗯❤~说的什么话……啊啊……嗯……嗯……”春情泛滥的骚妇人故作嗔怒,却抵不过涌来的愉悦快感,轻咬红唇,两眼迷离地注视着自己身躯上奋力抽插的多情郎。 关子营感觉金夫人的肉屄里像有一张小嘴般,大鸡巴每次挺入都被死死噙咬住,又看她媚眼如丝,粉嫩俏脸像是冒着水蒸气一般,调笑道:“说的可是实话,夫人的骚屄好紧,小弟喜欢得很。” “不许这样说……什么骚……嗯……啊……”金夫人被弄得兴起,气息都乱了。 关子营插着紧窄的肉穴,肉棒刮过层层叠叠的屄肉和褶皱,极度舒适。伸手安抚美人,下身却依旧发起一阵强猛轰击:“助兴的话而已,好老婆也说来试试。” “就喜欢……作践妾身……”金夫人沉醉在剧烈的交媾中,抬头去亲吻关子营的脸。 “要是不说,我可停下了?” 听到这话,金夫人发觉对方动作渐缓,这才回过神来。柳眉微皱,贝齿轻咬,凑到情郎耳边:“来干淫妇的骚逼。” 回应她的是啪啪作响的剧烈撞击声,和两具纠缠不清、晃动不已的身子。关子营坚挺的肉棒在金夫人小穴中肏弄,滚烫硕大的浑圆龟头肆意侵犯阴道深处的私密之所。 “讨厌……呜啊啊啊啊……哈啊……该死的东西……这么硬……”, “咕噫噫噫噫噫❤~噢噢噢哦哦哦❤~骚逼好舒服……” 如藕玉臂紧紧搂住关子营,香汗淋漓的少妇在耕耘下不断娇吟,迎合着对方的亵玩,麻痒的销魂感侵蚀着芳心,全然不顾廉耻,只想继续男欢女爱。 关子营看着她胸口沁出的香汗,许多发丝黏在白皙酥胸上,两个粉红蓓蕾随着波涛般起伏跳动的乳房一起晃动,无一不在引诱他,于是兴奋地低头俯身舔上莹白的乳肉,又含住两颗娇艳的乳头。 金夫人敏感的乳尖被含入嘴中咂摸嘬吸,一阵头晕目眩,口中发出欢喜的娇喘,好似情欲小船冲上潮头,将要攀登极乐。 “哼啊……吃不消了……” “叫老公。”关子营双唇扫过娇躯,像是标记地盘一样,在骚媚人妻的身上留下一连串的口水。 被征服的小淫妇两腿盘在情郎腰后,手上抱得更紧。 “亲老公❤~好老公❤~射进骚逼里面……大鸡巴老公……” 关子营不禁全身颤抖了一下,快要爆炸的肉棒依然不断进攻,如同脱缰野马般狂暴地奔驰在狭窄的腔室里。 “好弟弟❤~亲哥哥❤~再激烈一点……哈啊……哈啊……” 关子营终于承受不住,脑子一片空白,驰骋纵横的肉棒奋勇当先,直直插入蜜穴深处。环绕肉棒的腔穴极力挤压,榨出了里面滚烫的精华,精囊卵蛋里白浊精液忍耐了许久,终于找到机会争先恐后地喷出,好似千帆竞发、马跃檀溪。 “乖老婆,好嫂子,出来了……” 金夫人拼命锁住双腿,却忍不住触电一般抖动,蜜液从小穴内喷出,身体不断痉挛。射进体内灼热仿佛在心中掀起一道道精浪,蜜壶小穴的抽搐更卷起了汹涌波涛,将想要靠岸的情欲小舟越推越远。 “呜噢噢噢噢哦哦哦?!泄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 苏玲玉看得入神,都屏住了呼吸。只见金夫人终于喘匀了气,感觉对方又去摸自己的不便处,拍打着关子营:“天杀的,就这么刺激吗?还要?” 关子营揉着阴蒂,笑道:“金老板得了便宜,我也要赚个够本。” “怕他喝了酒,早就睡了。”金夫人被挑逗得心痒难耐,感觉停留在自己小穴的肉棒又开始变硬。 关子营扬起眉毛:“你换了酒?多此一举。还是不愿他与别的女人……” “是我不对,好了别管他了,”金夫人捧起情郎的脸,“我的亲老公,比他强多了。” 关子营看着丰润的红唇贴上自己嘴,然后被伸进来的香舌灵巧地搅动起来,立马迎了上去和她拥吻着,疯狂吸吮着唇舌带来的津甜。 不纠结金晓敖的事,关子营下身一挺,在她体内抽插起来,肏出卟叽卟叽的响声。苏玲玉见状,收了心赶紧回去找主人。 “射那么多……怀孕了妾身可不管……”金夫人脸上带着尚未平息的潮红,听着小穴里淫荡的水声。 关子营看她提及怀孕,动作不自觉地变得更快,腰部更加用力,拼命往上顶:“正好让你那便宜老公来养。” “嗯哼……”不知是提醒还是警告,金夫人只是闷哼一声,闭上眼享受龟头推挤自己的骚屄。小穴里的贪欢媚肉紧密地在肉屌四周挤压收缩,一颗颗凸起的肉粒研磨着龟头的马眼和沟壑,好像要把肉棒绞断一般。 关子营瞧见骚人妻脸上醉酒般的酡红,娇媚春情几乎透体而出,硬是挺腰摆臀,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狂暴地递送着肉棒:“舒服吗……好老婆……” 啪……啪……啪……啪……啪…… 随着偷情汉的屁股重重落下,两具一丝不挂的身躯碰撞出激情的响声。 “咿咿❤~好热……好舒服……” 娇喘声鼓动着关子营再接再厉,一想到自己的鸡巴捅入黏腻的腔穴,往装满白浆的子宫内注入新的精液,全身便有使不完的力气。 “好夫人,好嫂子……今夜尽兴……为我生个孩子罢……” 小淫妇杏眸微闭,满脑子都是鼓胀的下身不断传来的愉悦之情,想那金晓敖与娼妓同眠,娇笑着抓住多情郎的肩膀:“来呀❤~让妾身怀孕……让绿王八看看……” 关子营显然有些累了,听了这话猛插了几下,用力顶撞着蜜穴。金夫人有些心疼地看着男子脸上滚下的汗珠,更卖力地在他耳边娇喘媚叫。 “呜啊……好想要……快射进来……” “嗯嗯……操得好……操进来……啊……妾身给你生孩子……” 传宗接代的原始本能让关子营更加生猛,想象着平日里一本正经的人妻给自己孕育胎儿,又看着胯下风骚淫贱的荡妇发出阵阵浪叫,肉棒又坚硬了几分。 “亲老公……哈啊……哈啊……射进来吧……” “哼啊……来让你老婆怀孕……让你的好嫂子怀孕……” “来呀……你敢让我怀,我就敢给你生……” “来了!”关子营顿时一哆嗦,用力一顶,将金夫人屁股下压,又注入了一汩汩滚烫的精液。 第12章 是你的终究是你的(借来一用) 洛羽畅、苏铃玉和赵美儿在卧房里阴沉着脸,对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金晓敖犯了难。 “从来梳弄的子弟,早起时,妈儿进房贺喜,行户中都来称庆,还要吃几日喜酒。那子弟多则住一二月,最少也住半月二十日。哪有半夜离开的道理?就算要走也请先云雨一番罢。” 赵美儿听了金晓敖家中的丑事,却没答应洛羽畅的建议,只是一味恳求在屋里走来走去、不断踱步的小道士。 「不让送走,可我对一个动不了的人施法也没用啊,怎么揭穿那个令人不爽的关子营呢?不然把相关人员都催眠一遍?」洛羽畅挠了挠头,却看少女身上又开始溢出黑气,赶紧说道:“全怪小道学艺不精,我的法术总得让人醒来才有用。” 看到主人求助的眼神,苏铃玉也劝道:“那是关子营在酒里动了手脚,我们正是送金晓敖去看看他的真面目。” 赵美儿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开始一个劲地抹泪:“却是苦命人……” “姑娘先别忙哭,我最怕人掉眼泪。这样吧,小道试着遥控一下金晓敖的身体,你俩把流程走完,就当关子营没捣乱,好不好?” “金家,”苏铃玉急忙问道,“主人,那边的事怎么办?” 赵美儿立刻开口道:“奴家明日告知便可,只要与恩客相约留宿,那关子营只以为有妓者绊住了他,必然再去相淫,到时捉奸在床,锁了人去见官。” 小美娘想的是床上白布汗巾,留了女子元红在上,便有话应答,先保住自己不被责罚再论其他。洛羽畅与苏铃玉也明白她的小心思,但无心争执,毕竟赵美儿倒也确实是无辜的。 洛羽畅往旁边竹榻上盘腿坐下,合上双眼,寻找把灵魂从身体里抽出的感觉,将灵气注入帐内昏睡的金晓敖体内,重新调整意识和身体的联系:“我把过程编织入梦,让他模糊记得此事,留下些记忆与痕迹。” 苏铃玉扶住竹榻上摇摇晃晃的身体,低声说道:“主人,这可能是姑娘记一辈子的事,还是小心一点。” 没什么贞操观念的洛羽畅微微一愣,叹了口气:“知道了。走你——” 金晓敖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望向侧边靠墙的竹榻。上面坐着的少年半靠在娇媚妇人的怀中,漆黑如墨的长发梳成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道冠中,歪插着一根玉发簪,身穿一件带黑边的青色道袍,宽大袖口边缘染上了点点污渍。 「原来别人看我是这样的?」 洛羽畅适应了一下,操控金晓敖的手擦了擦脸,睡得太猛弄得上面都是口水。 赵美儿撇下毯子,也不管身上只有一件小衣,端着铜盆前来帮忙:“不知动的是金老板还是仙长?” “虽然是小道我在操控,但明天金晓敖醒来会记得,姑娘只要保持正常就好。” 擦洗完金晓敖的脸,赵美儿撤去盆又灭了几盏蜡烛,只留下床边几枝照亮绣被与红帐。少女心脏猛烈地跳动着,尽力保持脸上的平静,去脱倩郎君的衣服。纤细玉手仿佛比金晓敖身上绸衣还要软滑,微微抬起手臂却露出了下方的雪白双腿和粉嫩肉穴。 洛羽畅也察觉到了这像是被老师检查作业一样的氛围,用金晓敖的手去握赵美儿的:“我自己来吧。” 「不是来解我的吗?」小美娘缩回手,在原地停顿了几秒钟,懵懵懂懂地脱去身上小衣。 洛羽畅心中一团乱麻。这如花似玉的身子,和吹弹可破的皮肉,就在前面晃悠,但自己一和人家素不相识,二没付什么缠头之费,于是埋头脱衣不敢细看。 “开始吧。”好不容易终于脱光了,洛羽畅也准备直入主题。 娇憨小妹看向金晓敖下身疲软的肉虫,粉妆玉琢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却没有了之前口交时的勇气。小美娘往前挪了挪,两臂勾住恩客的脖子,将软滑小舌伸进了金晓敖的嘴里,动情地拥吻起来。随着两人越靠越近,少女雪白如牛奶的肌肤贴上了火热的胸膛,玉手也开始挑逗而诱惑地在男人背上游走,逐渐往下去握金晓敖的阳根。 “嗯?”赵美儿分开与俏郎君亲吻的嘴,看向下方仍未有勃起迹象的肉棒。 “感觉和自己的身体不一样,我的问题。”金晓敖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尴尬,却突然感觉腰间传来一阵酥麻,苏铃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主人别紧张,玉奴在这里呢。” 苏铃玉抚摸着竹榻上小道士的身体,娇艳的嘴唇摩挲着他的脖子,像是在玩弄一具无意识的木偶。金晓敖与洛羽畅两个人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却又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 也许是被原身传来的快感分散了注意力,压抑的本能得以释放;又或者是这种新鲜的体验冲破了阈值,燃起了心中欲火。总之,金晓敖的棒身在少女手中挺立,凸起的青筋血管彰显着它的健康与活力。 赵美儿自然而然地握住了昂然怒挺的肉棒,小心地轻轻撸动,又用两根手指分开小穴,急着去把肉棒放进穴口。 “呀……”阻拦的话还没说出口,小美娘已经迫不及待地往下一坐,身体痛苦地颤动着。 金晓敖肉棒被赵美儿紧紧裹住,赶忙搂住她的小蛮腰,“你急什么嘛?” 少女撑着俏郎君的臂膀,稳住身形,柳叶眼中闪着泪光:“只恐官人撑不久。” “别随便说男人不行……”洛羽畅克制住想翻白眼的冲动,扶着小美娘的腰肢,拇指揉动她的小腹,“感觉到里面的火热了吗?它渴望着与你亲密接触,自信一点,你应该怕它太快结束。” “咯咯。”赵美儿终于放松了一点,看着他的手指摸过肚脐下方的白嫩肌肤,向下拨弄着阴阜上细嫩的茸毛。不断蠕动收缩的粉嫩肉壁开始有了反应,少女吞咽着口中津液,享受起羞人的性爱前戏。 金晓敖轻柔地揉搓起粉佳人的阴蒂,一旁的苏铃玉也掏摸出小道士的玉茎,两人的桃源圣地都渐渐湿润。 红帐内,俏郎君调戏着阴唇间的小肉芽,小美娘也徐徐扭动屁股,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纤细玉手抓向金晓敖扶在腰间另一只空闲的手,握住手腕将它引向上半身。这少女猛地挺腰,白花花的一对酥胸勾人心魄,粉嫩嫩的两朵蓓蕾勃然怒放,鲜艳夺目。 大手覆盖上柔软的高峰,掌中是赵美儿的皮肤如同瓷器般的光滑,金晓敖轻轻一捏,像是能按掐出水来一般。 少女前后摇动小穴,刚刚还泪眼汪汪的脸上充满了妖媚,螓首随着身体摇摆,让长发垂落遮住小半张脸。 肉棒在赵美儿体内搅动着,紧凑温热的穴腔不再干涩,金晓敖收回揉动阴蒂的手,却让小美娘撅起了小嘴。 “嗯哼。”嘴唇凑上手掌,把沾着少许黏液的拇指含在口中,灵活柔软的香舌就像舔在了男人心上似的。 一手在媚意动人的脸颊上轻轻摩擦,指腹压着少女唇上殷红,另一手把玩着她胸前那两只弹跳的大白兔,虎口夹起了一抹乳尖樱色。 “官人,奴家做得好么?”赵美儿像是邀功似的撒娇道。 金晓敖摸了摸小美娘的头,护着赵美儿的后脑帮她躺下:“换成别人早就忍不住了。” 一改以往的大开大合,洛羽畅耐着性子控制金晓敖缓慢地挺动着肉棒,感受着龟头与阴道里每一处褶皱的痴缠。 自以为做好准备的赵美儿此时置身于真刀真枪的战场,脸颊已经红得像熟透的桃子,两腿大张暴露自己羞人的小穴,呼吸时微微颤动的乳头像是在故意撩拨他人。尽管金晓敖的动作是如此温柔,肉棒的每一次挺送还是像箭矢,击穿了少女的心房。 “呃……呃……” 小美娘压低声音,还是抵不住下身传来的胀痛与酥痒,轻轻地呻吟出声。少女像个精致的娃娃,既不配合也不反抗,随便倩郎君肏弄。淌蜜的处女地略显稚嫩,却烫得像火,紧得要命,像吸盘一样吸吮着他硬邦邦的小兄弟。 “疼吗?” “不用怜惜奴家,官人要是在意,就当是为了早了事多使些力。” 洛羽畅哪里看不出赵美儿心中的紧张与害怕,不忍看下身血和水混在一起,淌得她腿间一片狼藉。虽然不会治疗法术,但还是分了些许灵力安定下少女,转头看向竹榻。 “帮一下,用我的身子。”他人身体的感知终究不如自己的,勃起的肉棒离射精还有好远的距离,只得求助于苏铃玉。 得到了主人的命令,不久前被偷情景象挑拨过的玉奴喜笑颜开,起身脱去下衣。 赵美儿闻声看去,只见少年道士的道袍被掀开下摆,胯下一根狰狞粗壮之物凶猛傲立。 「那种东西,插进来会死的吧?!」 「怪不得仙长不自己来。」 少女震惊地看着苏铃玉骑上洛羽畅的身体,直接把粗长肉棒放进了骚屄里,上上下下地吞吐起来。早已羡慕多时的骚肉奴瞧着毫无动作、任她摆布的主人,无法控制内心的占有欲,亲吻上从没染指过的主人嘴唇。 狠狠舔着小道士的嘴角,伸进舌头卷动主人的唾液,苏铃玉依旧害怕主人嫌弃自己而喝止她,全力享受着洛羽畅的嫩唇。 「当主人肉棒插入母狗下身,就会有一种诉说真心的冲动,说出真实的想法会倍加兴奋。」很快,灵魂深处的瘙痒让她不得不停下,凑到小道士的头边。 “想死主人了……玉奴是主人甩不掉的母狗……嗯啊……” “骚母狗这身子是你的……主人想干啥就干啥……” 气息呵在洛羽畅耳垂,千娇百媚的小母狗压榨着主人胯下玉龙,冠状沟挂满了她骚屄渗出的淫汁。小道士打起精神,重新处理起床上少女的娇嫩胴体,双手压住粉佳人突出的锁骨,在湿热的甬道里攫取快感。 “哈啊……哈啊……”赵美儿凌乱的喘息混着喉咙深处的呜咽,奇异的快感涌上心头。 同时被两种感知冲击的少年看着金晓敖身下晃动的乳浪,又感受着洛羽畅怀中起伏的臀肉,爽得浑身毛孔都打开了。少女轻轻颤动的睫毛,娇弱模样实在是惹人怜惜,让裹在嫩肉中的肉棒也粗了几分。 如果说苏铃玉的骚屄是在鲸吞龙吸,那赵美儿的花径好似欲拒还迎,穴口耻丘每每撞上男人的身体,便发出一声细若蚊蝇的娇喘。 “哈啊……哈啊……” “官人……”赵美儿情不自禁地想着,也许未来的哪一天会有客人毫不留情蹂躏的身子,不顾她夹杂着痛苦和快感的哭喊,猛烈地进攻与折磨自己的小穴;而小美娘也不得不摆出各种姿势迎接着不同男人的索取,或跪或躺,脸上装出享受与谄媚的笑容。 “多爱我一点。”她撒娇道。 俏郎君响应她的请求,狠狠亲了一下她的脸庞:“姆麻❤~” 赵美儿在抽插下配合地微抬屁股,伸手揉捻起对方的乳头。可能有人会夸她技巧好,懂得如何伺候客人,但此时她只想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能够快乐。 “哈啊……官人❤~好厉害❤~肏死小婊子啦……” 洛羽畅自己的大鸡巴在满是褶皱的骚妇肥穴中抽插,又用肉棒猛捅着风情少女的幽静花园,腰间突然一麻,爽快感从下体席卷到他的全身,顺着脊椎直冲大脑。 “啊!”苏铃玉突然被主人的臂膀紧紧箍住身体,肉棒迎头挺入自己小穴深处。 与此同时,金晓敖双手紧搂着赵美儿的蜂腰,压在佳人娇躯上,下身坚挺之物已整根没入了洞穴中。少女两条美腿呈八字敞开,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俏脸洋溢着幸福的红晕。 洛羽畅压抑不住冲动,低啸一声,再也憋不住来势汹汹的精液,随着卵蛋处一阵痉挛,棒身也猛地绷紧,浓稠白浆喷涌而出。 “咕咚……咕咚……” “咕叽——咕叽——” 骚浪淫妇与风俗妓女的腹部同时传来了阵阵水声,双重射精的刺激让小道士差点晕厥。 「灵气都耗光了,以后绝对不能再这么干。」洛羽畅拔出肉棒,疲惫得像是生了一场大病,重新把意识放回身体。 “休息一会儿吧。”看赵美儿挣扎着要从床上起身,洛羽畅摆了摆手,慢慢调息。 “千言万语却不能道出奴家心中感激之情。左面空房,床榻桌椅一概不缺,是备官铺的,请仙长好好休息一夜。”说话间,少女身上黑气化作点点微光,隐入小道士的身体。 「黑煞炼仁心,求人先渡己。原来是这个意思。」洛羽畅想起催眠道术的经文口诀,即感慨书中说得隐晦,又遗憾没有人能够指点迷津。 不过赵美儿也算帮助了他的修行,强打精神安慰道:“那傻子虽然憨直,又经不住诱惑,但也算率真。姑娘你对他好,他如果有心,总会报答你的恩情。” 「今天倒是有所收获。」洛羽畅听从了少女的建议,去别屋准备睡上一觉,毕竟明早还要去想办法弄条船。 “小玉,你会唱……算了……明天换件衣服吧……” …… “道友,好兴致啊。” 小道士洛羽畅坐在小舟上,忽闻旁边船上有人声传来,只觉得奇怪。他今日没穿道服,装扮成默默无闻的寻常少年,怎么会有人对自己喊话? “老道士,认错了吧?我家公子……”苏铃玉是急性子,警觉地起身回话,还没讲完就被自己主人拦住。 洛羽畅平日望气之时,和善且多仁义的人黑气浅淡,而傲慢而戾气重的人黑气浓重。此刻来船上站立的老道人居然发出阵阵青气,时而如翠竹飘叶,时而似清波泛起涟漪。 猜测此人必不是寻常道士,洛羽畅拱手行礼,问道:“在下不过一漂泊游子,敢问道长有何指教?” “鸿濛沆茫,辟生万物,四季枯荣,三才定位。”那双髽髻的老道人声若洪钟,将一玉佩丢给洛羽畅,“《鸿濛之法》传有天机、地德、人心三篇,贫道今日正为人心篇而来。” 洛羽畅只见玉佩化作一道流光,没入自己体内,不由地眉头一皱:“道长若诚心讨教,在下写出来便是,这是为何?” “阁下不必惊慌,凡是修行人心篇的大多心魔丛生,难有存进,像小友这般水平已是世所罕见。我所予之物乃是天机令,实为教学所用。小友若是愿意,便可借此修行窥探天机的道术,只不过要记录人心篇的法门来交换罢了。” 苏铃玉心中一紧,知道主人一贯不喜欢强买强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但洛羽畅却没对这个说话怪腔怪调的老头做什么,一反常态地聊着天。 “窥探天机?道长会算命?” 老道士负手而笑:“阁下要问什么?” “城中有一富商名叫金晓敖,便问他家之事。” “小友并非问他,”老道士摇了摇头,“实则是为关子营偷妻一案。要贫道来说,此案正巧遇上个玩趣的太守,教这偷情的金夫人去做娼妓,倚门卖俏,撺哄子弟,判那勾人的赵美儿配给情郎,相悦成婚,反作良姻。金晓敖得了贤内助失了脸面,关子营受了百般刑丧了性命。” 道人说着话,声音像是唱戏念白一样抑扬顿挫,完了还故意问道:“阁下以为如何?” “道长好像对此事了如指掌,莫非早早算好了我要问什么,不知这结果准不准?” “小友也修行鸿濛之法,与贫道同宗同源,命途晦暗不明,如何测算?刚才所言不过是贫道准备给太守审案的一点建议而已。” 洛羽畅知道这是对方暗示自己的官场关系,眯起眼睛:“我要是不同意呢?” “此事不出一月,传得城中人尽皆知,只怕百姓有样学样,坏了规矩,太守必要严惩。” 「如此只能往重了判罚,希望我不要求情。」洛羽畅听出弦外之音,笑着拱手作揖,不紧不慢地与老道士告别。 老道轻回一礼,也不废话,开船离去。 小舟上,苏铃玉十分不安地抓着衣摆:“主人,为什么不对他施法术?” “你不知道,那人确实是修为高深,我的道术对他效果极差。既然老前辈想要,我就好心露几手给他看看,只是不知道老头的身体扛不扛得住。”少年被苏铃玉询问,露出一丝坏笑,驾着小舟往石城而去。----------------------
惩罚篇结束,乱伦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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