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族的命根子】(14-15)作者:卡牌 2025/05/05 发布于 uaa 字数:9030 第14章 寒绯双珏 昭明殿前霞光缱绻,宫铃低鸣如女吟。 玉阶之上,一道披着墨青披风的高挑身影缓步而来。 那军袍经过天牢湿气的侵蚀,略有几分潮皱,却更衬得顾清池冷色如霜。 高束腰封、紧裹战甲,将她的曲线推至极致——乳线高耸,宛若两团雪团被死死包在皮革与丝缎之下,随着每一步轻轻颤动,恍若下一刻便要从绷紧的扣缝裂出。 腰线以下,一对蜜桃形的雪臀被武裙紧束,曲线如刃,绷出饱满圆润的弧度。步履之间,每一步都让那双臀轻颤,勾人心魄。 ——可就在她将步入昭明殿阙之前,朱柱之后,一抹红色骤现。 苏绾绾,与顾清池并列宫中“寒绯双珏”,一人艳若春风,一人冷若霜锋,皆可夺人魂魄。 她懒懒倚在一根雕凤宫柱上,一条腿高高搭在栏台,裙摆随着风微扬,一道赤裸的大腿根雪白如凝脂,在朱红殿檐与落日金光的映衬下,艳得几乎晃了人眼。 那腿极长极白,线条勾魂,连膝弯处都带着一层薄汗的润光。 她今日穿得极骚,红衣贴身,薄如蝉翼,连乳峰轻起轻落的弧线都被衣料勾勒得清晰可见。 胸襟处略略开敞,两团雪乳被勉强遮住,只要稍一弯腰,乳沟便像泉眼一样呼之欲出。 她含笑望来,唇角微挑,声线软绵似水,媚意轻勾:“顾姐姐这是从死人堆里杀出来的?连换件衣裳都舍不得?” 顾清池目光如刀,只朝她扫了一眼,未语。 见此,苏绾绾非但不退,反倒笑意更浓,痴痴一笑,纤腰一扭,从朱柱后款步而出。 红纱曳地,裙裾一转,竟是前开后长的宫裙制式。 每走一步,便露出一截又一截白嫩大腿,隐隐可见裙下那一道浅粉腰缎边角,若隐若现,似有若无。 “姐姐别这样看我,我会误以为你想撕了我的衣服呢。” 她轻笑着凑近一步,指尖不轻不重地点了点顾清池肩头,“啧啧……还热着,果然是刚从天牢出来。” 顾清池终于开口,声线低冷如井泉: “你若再靠近半寸,我不介意让你改去净房服侍。” 苏绾绾媚眼一弯,娇滴滴道:“净房?也好,若是能天天看着姐姐洗得一身水汽,那我倒宁愿去打水添汤。” “你以为你是在勾引我?” 顾清池冷笑,“不如说,是在提醒我,该拿你开刀了。” “刀么……” 苏绾绾轻轻歪头,笑意中多出几分明火暗挑,“姐姐这把刀,藏得可深……若哪天拔出来,谁知道会割哪儿。” 两人立于廊下。 一人红衣如火,腿根晃光; 一人战袍如霜,乳线挺起。 一个撩魂、笑里藏钩; 一个轻蔑、杀气藏艳。 哪怕不言不动,空气都变得燥热。 四下静谧无声,却有暗流涌动,空气仿佛被无形火焰灼烧,令人呼吸发烫。 昭明殿前那株玉兰,也似感受到这股惊心动魄的张力,都被风吹得花瓣飘零,一瓣落在苏绾绾大腿之上,贴着她雪白肌肤微微滚落,坠进裙下缝隙。 沉寂片刻,顾清池冷冷的回道:“你倒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贱。” 她站在玉砖之上,身子笔挺如松,胸前雪乳在扣缝绷压之下仍轻轻起伏,圆润饱满的曲线像是两团雪酥在皮革之下悄然鼓胀。 那最上方一颗金扣因呼吸起伏微微颤动,仿佛随时可能炸裂,露出乳根深谷、雪光乍现。 而苏绾绾,已经一步步走近她身前。 她身上红纱本就轻薄,这时靠近,连体温都透过衣料扑在顾清池皮肤上。 那高开衩的裙摆,几乎贴上了顾清池的膝侧,随着风拂一动,那道裙缝里一整条白腻大腿根彻底晾了出来,连粉边亵裤一角都轻轻贴在雪肤上,隐隐透出柔软凹陷的形状。 “贱?” 苏绾绾轻笑,吐字如香,“姐姐骂人都这么好听,我听着……怎么反而更想贴你了。” 她忽地抬手,一指勾住顾清池胸前那道军袍系带,指甲嫣红,动作极轻。 “这颗扣子好像有些吃力呀……姐姐这样抬胸呼吸,若不解开它,它迟早会崩飞吧?” 她说着,指尖故意滑过那一圈绷紧的乳肉轮廓,带着暖,一点点拖曳而下。 顾清池一动不动,只低下头,冷冷望她。 两人此刻贴得极近。 乳贴乳、腿贴腿,连呼吸都打在彼此唇畔。 那战袍之下,顾清池雪白大腿正被红裙轻轻拂过,而苏绾绾的膝尖甚至若有若无地点在她大腿内侧,一晃一晃,像猫尾扫过,撩得不动如山的顾清池胸脯轻轻起伏。 “你就这么急着脱衣服?” 顾清池淡声低语,气息贴在苏绾绾耳根,“可惜你身子这么软,若真被压着干起来,怕是第一声叫床,就咬着我耳朵哭出来。” 苏绾绾微怔,眼波猛然一颤。 随即她笑了,那笑媚得像要滴出水来:“姐姐这张嘴啊……比我想象的还辣。” “不过我喜欢。” 她忽然身子一倾,胸口那对鼓胀的乳团轻轻压上顾清池的盔甲外袍,布料挤压之间,雪乳被挤得一半都快溢出襟口,而她那只白嫩大腿,也缓缓探上去,紧紧贴在顾清池的腿根处。 “姐姐若看不惯,不如现在就动手——把我的裙子撕了。” “不然我怕这裙子再飘一下,就该缠到你腿上了。” 顾清池眼神终于微变。 那一瞬,她仿佛真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心念,只是下一息,她却冷笑一声,一手抬起,二指极快夹住了苏绾绾下颌,将那妩媚笑意硬生生托起。 “你这张嘴,不该只拿来说话。” 她声音低冷,拇指轻轻一滑,划过对方艳丽唇瓣,一抹水意挂在指节处。 “也许该拿来……咬点真正有用的东西。” 苏绾绾眼神发亮,仿佛被这冷笑兴奋,腿贴得更紧了些,轻轻一磨,那贴着顾清池腿根的肌肤便泛起细微战栗。 “那我现在咬,咬姐姐的舌,如何?” 她一字一顿,语气越发轻软,却越发逼人。 “或者……” 她眼眸半垂,媚意横生,视线缓缓往下,停在顾清池双腿之间,唇角轻勾,“咬咬姐姐最怕人碰的地方,也行呀。” 顾清池眸光一凝,正要开口—— “吱呀——” 昭明殿门,自两人背后缓缓而开。 一阵香气如烟般飘出,那不是女子脂粉的艳俗香,而是一种温雅宫沉混着冷兰麝骨之气。 门内未见人影,唯有一缕金丝帘幔随风而动。 而这时,两人方才意识到: ——她们一言一动,皆落在了帘后的眼中。 苏绾绾轻轻往后一退,裙摆回落,轻拢一笑:“姐姐……我们该进去了。” 顾清池微整衣襟,冷眸不语,只轻轻一甩披风。 那一甩之间,雪乳高耸,臀线爆出极致弧度,步履如刀,直入昭明。 火光、风影、香气交缠之间,二人同入一殿。 一冷如月,一艳如火—— 第15章 “进来吧。” 帘后,一道慵懒又温润的嗓音传来,音色不高,却如同暮春时节的酒,微甜微烫,轻轻一撩,便能将骨头熬软。 顾清池神情一肃,率先拾步而入。 苏绾绾紧随其后,步伐轻盈,红裙曳地,裙摆边缘因刚才对峙还未理整,仍高高掀着一角,露出白腻腿根与粉缎内角,在金砖铺地的昭明殿上,尤其惹眼。 昭明殿内,香烟袅袅,宫灯遍列,轻纱缭绕之中,一张紫檀雕金卧榻横陈在殿后玉台之上。 榻上,一道身影倚坐锦褥之间,云发如墨,宝钗轻插,一身水色纱袍半褪半披,内着云霓薄绸,襟口开至雪乳边缘,乳团高耸浑圆,隐约可见粉晕晃动,像是被轻轻一握便能弹出掌心的雪团。 那人懒懒倚着软枕,一只玉足赤裸伸出纱袍之外,趾甲点着绯红,脚弓高挑,肌肤光滑得像方才刚被温泉泡过。 她,乃当今皇帝之嫡长女,风华无双,才冠昭华的绝代帝姬——昭仪帝姬。 她没有抬眼,只懒懒抿了一口茶,红唇印痕浅浅留在盏沿,那一抹水光透过轻纱乳沟,晃得苏绾绾心跳一紧。 半晌,她才缓缓抬眸。 ——那是一双美得几乎不真实的眼睛,眼尾轻挑,眼神却冷静得可怕,像春水罩冰,似笑非笑,艳而不媚,光是看一眼,就让人想在她脚边伏下,跪着求一声怜。 她的目光在顾清池与苏绾绾身上缓缓掠过,最终落在两人身上。 “吵完了?” 她语气极轻,像懒洋洋的猫,却又带着莫测的讽意,“本宫从帘后听你们斗得好生热闹,还以为你们想脱得干净些,分个高低。” 苏绾绾轻笑,一拜到底:“殿下冤枉,臣婢可舍不得真碰顾姐姐一指头。” “嗯?” 昭仪帝姬似笑非笑,指尖轻轻搅动茶盏,慢悠悠道,“舍不得碰她?还是舍不得让她先碰你?” 苏绾绾抬眼一望,眼波含水,语气绵绵带钩:“若是殿下想看,臣婢倒是愿意让顾姐姐骑在我身上……让殿下评个输赢。” 此言一出,顾清池眉头一蹙,甩袍便跪,冷声抱拳:“臣女顾清池,参见殿下。” 昭仪帝姬未急着回应,只抬指轻轻一弹茶盏盖,“叮”的一声脆响,回荡在殿中。 “嗯。” 昭仪帝姬轻轻一声低吟,眸光微转,缓缓落在顾清池胸前——那军袍尚未更换,革甲紧绷,扣缝高鼓,雪乳在皮革下轻颤微动,令人眼炫。 “刚从天牢回来?” “是,殿下。” 顾清池挺身回道,声音清冷:“天牢湿重,尸房阴寒,臣女不敢耽搁,查案匆急,未及更衣,冒犯殿下,还请恕罪。” 昭仪帝姬未语,眸中淡漠,唇角却挑起一丝懒意。 她缓缓倚回金纹软榻,腰身一倾,纱袍顺势滑落半肩,露出一截温润玉肌,锁骨若月弯,肩线柔润饱满。 胸前丝缎塌陷,映出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随着她呼吸轻颤,如春水暗涌,勾魂摄魄。 她半眯着眼,嗓音软软落下,犹如玉珠滴盘: “衣裳紧不紧要……无妨。” “本宫瞧得出,你确实来得匆忙。” 话落,她抬手取过一盏温茶,纤指轻托,瓷白盏身映得指尖莹润如脂。 她慢悠悠地启唇抿茶,唇线微启,眸光却不动声色地扫向顾清池,语调平稳淡漠,却自带天威: “说吧,案子查得如何?” 顾清池跪拜拱手道:“两具尸体,皆非天谴。膳房女官柳氏被人喂药灼体,死前受辱惨烈,下身藏有香木薄片;另一尸腹中藏密信,死于人为之手。” 言罢,她从怀中缓缓取出两样物事:一方染血香木薄片,一张细密折起的丝帛信笺。 她双手平托,低头高举,声音如刃: “臣女查得匆忙,证据在此,请殿下过目。” 茶盏边,昭仪帝姬纤指微顿,盏中热香氤氲而起。 她眸光一挑,缓缓坐直。 这一动,胸前雪乳轻颤,纱衣顺势下滑,竟露出半团莹白浑圆,薄纱轻覆之下,一点嫩粉若隐若现,仿佛随时会颤落出来。 她却似全然不觉,眼神平静,语声轻缓: “此两物,可曾指明凶手?” 顾清池沉默片刻,沉声回道: “密信残缺,未有署名;内容多为旁枝琐事,唯香木薄片下刻印痕,酷似……荣王府嫡子之私印。” 话音落下,殿中气息微滞。 昭仪帝姬抿着茶的动作微微一顿,盏中清香翻涌,她低垂的眼睫轻轻颤了下,片刻后,她缓缓坐直,雪乳微颤,纱衣滑落得更低一寸,露出胸前一道近乎要裂开的乳缝,嫩白如玉,轻薄如雾。 她目光落在顾清池身上,那视线从她高束的军袍一路缓扫而下,掠过她胸前那一线绷紧的扣缝,略过湿透的腰封 “查得不错。”她慢声道,声线慵懒:“只是——” 她微一挑眉,唇角带笑,语调轻柔: “短短半日,你便如抽丝剥茧,将此事翻得这般透彻……” 顾清池沉声应道:“臣女诚不敢妄断。确有旁人援手。” “旁人?” 跪在一旁的苏绾绾眼角一挑,似笑非笑道:“莫不是姐姐近日在天牢里结识了什么新人?” 顾清池微一停顿,答得干净:“乃一名死囚。” “死囚?” 帝姬眉心微扬,嘴角微勾:“宫廷秘案,竟靠死囚解?” 她轻抬玉腿,香榻边缘压出一抹雪色大腿线,紧贴丝褥,浑圆如玉雕。 “清池,你眼光向来高得很。竟也会听信一个被枷锁锁住的人?” 苏绾绾垂首偷笑,雪白耳垂微颤,却一语不发。 顾清池却未退,双膝微前,胸甲那对饱满玉乳往前一顶,竟隐隐鼓出乳尖的弧度。她低头,自怀中缓缓抽出一物:白玉为令,银莲为纹。 顾清池双手奉上那物,声音一顿,抬眸望向凤榻之上: “殿下,臣女本也不敢信……可他,却将此物,当众掷予臣女。” 赵昭仪眸光微敛,未语,却已缓缓起身。 她赤足踏下玉榻,脚踝如霜雪雕琢,十指涂着丹红漆彩,艳若凝脂。足尖轻触玉砖,未沾尘色,宛如画中仙步出帷幔,又似玉骨美人走进凡尘。 她行得极慢,每一步都牵动身上纱裙微扬,曳地红绡仿佛被风指轻拨,香风阵阵,带着熏衣与体香,扑入顾清池鼻端,轻得像吻,重得如火。 帝姬行至近前,倏然停步。 她高高站在顾清池面前,身姿微俯,胸前那双莹润雪乳几乎垂到顾清池额前。 轻纱轻掩之下,乳团微颤如波,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一滴细汗自乳尖悄然滑落,沿着曲线一路坠下,最终滴在顾清池的额角—— 冰凉,腥甜,透着淡淡的乳香。 顾清池身子微僵,不敢动,耳中却轰然如鼓。 帝姬似毫无察觉,只是伸手取过那枚玉令。 她指尖如玉,拂过银莲之面,光影折在她眼底,美眸微转,声音清冷而幽缓: “这东西……他为何会有?” 顾清池抬首,额上那滴香汗尚未干透,顺着鬓角缓缓流下,带着灼人的温意。 她沉声答道: “臣女不知实情,他只答此物,三日前由一位神秘女子交于她,并叮嘱三日后臣女会去天牢查案,届时,只需将此物交予臣女,便可借臣女之力上达殿下……翻案救家。” 话落,殿中一静。 昭仪帝姬眼神微敛,纤指缓缓摩挲着玉令,银莲花纹在她指下轻微颤动。她眸中笑意不减,唇角却挑起一抹淡淡凉意。 “好大的胆子……” 她嗓音轻软,却字字含锋,“连本宫的棋,都敢替我先落一步?” 她语落不待回声,身形已缓缓转过。 那一转身,红纱翻动,腰肢若柳,步步生香。她缓步回榻,每一步都踩得轻缓有致,裙摆如火,曳地漫卷。 她刚一坐下,纱衣顺势松落,半肩玉滑而出,锁骨轻凸,胸前雪乳高耸,仍微微起伏不定。 她抬眸看向顾清池,眼波潋滟:“那死囚是谁?” 顾清池拱手答道:“名叫楚御,出身仵作世家。父彦山、兄楚重山,皆为验尸解部之官。” “三个月前,发生命案——死者名红蕖,原为荣王府内婢。” “案卷初呈为‘羞愤自缢’,实则尸体舌骨未断、勒痕浅薄,下体与后庭遭严重侵害,死状……极惨。” 帝姬眸光一动,未言。 顾清池继续道,语声一字一顿: “尸体经楚家验尸,结论为强暴致死,灌毒折磨之嫌。尸体体内,藏有香木封片,刻有荣王府嫡子私印。” “当夜卷宗封存,镇抚司下令:不议、不查、不录。” “翌日,楚家满门被捕,案由是——‘捏造尸证,妄议贵人,图谋不轨’。” 说到此处,她抬眼望向帝姬,缓缓吐出:“其父与兄,当堂被殴打致死;楚御之母、嫂、妹三人,与他一并入狱——皆在天牢等候勾红。” 顾清池话音落地,殿中寂静如绷紧的弦。 昭仪帝姬未语,只静静倚于软榻之上,眉眼未动,指尖却将那白玉令牌轻轻一转。 银莲花纹在她指腹缓缓滑过,玉面泛光,如湖面碎雪般微微波动。 香炉中烟气缭绕,一缕青雾悄然拂过她胸前,在她半敞的襟口间盘旋而上—— 薄纱已然滑落至肩肘,右侧乳峰几乎压在褥垫一角,白腻晃眼,肉团颤若凝脂,一圈若隐的嫣红晕影,在轻纱之下若隐若现。 下方两女依旧是跪姿。 顾清池跪得笔直,一身夜行军甲紧紧束缚着上身,胸前雪乳被甲胄压出极致弧度,高耸绷紧,勒出一道狰狞深陷的乳沟,仿佛随时要从铁扣中溢出,背脊挺直,却微颤难察,额角汗珠淌下,沿着脖颈滑入乳沟,像一条冰蛇蜿蜒入火。 而在她身侧,苏绾绾则像另一种妖物。 一袭红衣宫装,裙摆层层叠叠,却故意掀起一角,露出两截雪白修腿。 她跪地时膝头微分,双腿内侧一线春光在轻轻张合间,被腰间珠链撩过,珠身微响,如银蛇缠玉。 片刻之后,昭仪帝姬终于开口。 “荣王府……” 帝姬眯着眼,看着顾清池所拿到的证物,笑意淡薄:“若此物所刻无误……那便不是宫内‘丑闻’,而是谋逆之谋。” 顾清池垂眸:“正是此意。” 昭仪帝姬缓缓一笑,倚身向后坐入软榻,红纱顺势滑落至肘弯,胸前那团雪腻因坐姿变化而微颤,乳沟深陷,仿佛一汪覆雪甘泉,映着纱光,泛出摄魂波澜。 她眼波似漫不经心地一挑,刚好掠过顾清池紧绷的甲缝与下方乳峰微颤,声音慵懒: “可惜,单凭这香木封片,还算不得真凭实据。” “打蛇……”她语声一顿,轻啜唇角,缓缓吐出: “要打七寸。” 顾清池微微一愣,耳中却听见帝姬的话:“清池——你认为,这案子,你能拿下么?” 顾清池微愣。 她缓缓抬起头,那对凤目宛如寒潭,映着帝姬那道仿佛被天色晕染的绝代身影,一动不动,仿若凝望神祇。 但最终,她低下了头。 那道腰封紧束的军甲被她微屈的姿势撑得更紧了些,甲缝间,高耸乳团上移,被迫压出夸张弧线,微露的乳白透着火盆余温,凝出一点细汗。 她沉声开口,语气如刃: “臣女无能。” “尸体异状虽查明,香木封片与私印虽有印证……可无亲见者、无影证,证据仍难动王府之人。” “若只凭此便逼问追责,必被反咬诬陷造谣,到头来,只会引火焚身。” 昭仪帝姬手中茶盏微顿,眼睫微抬,静静望着她,没有说话。 气氛,一瞬间被拉紧到极致。 顾清池身形一动,膝行上前半步,双腿分跪玉砖之上,胸前那对高耸雪乳因动作向前而压,甲缝中的乳肉被死死绷出一道夸张的弧度,乳根深陷,隐约颤出细密的雪肉纹痕。 她声音一字一句,冷艳却透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灼热:“但楚御破尸如割绸,探痕如绘图,不但能验出死者受辱痕迹、内藏物件,更能在血肉中……掏出幕后之人。” “此人,确非寻常。” “若有楚御相助,此案……便有七寸可打。” 昭仪帝姬眉梢微挑,唇角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眼神却仍旧清冷。 她并不急着开口,只缓缓起身。 一双赤足轻轻踩下玉阶,脚背弓起、脚趾微蜷,肌肤白得像温泉方泡出的羊脂玉,趾甲染着一抹暗红,艳而不俗。 香风自衣袂间荡起,层层叠叠,仿佛裹着某种致幻的气息。 她一步步走来,轻慢如猫,直至顾清池面前,足尖轻旋,绕在顾膝之侧,那一抹白腻小腿便顺着军甲边沿缓缓上擦。 细汗湿润了甲缝,那道被勒得饱满的乳峰在她眼前愈发耀眼。 帝姬忽然俯下身,纱衣顺势垂落,胸前那对浑圆雪乳随之滑落下来,软软压在顾清池唇沿上方半寸,似落非落。 她低声,语气绵柔: “你对他……如此笃信,莫不是……”她唇瓣轻动,吐字如丝,“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心?” 香气扑鼻,那是纱衣与肌肤混合的气息,微甜、微湿、带着体温熏蒸的腻感,一滴细汗从她乳尖悄然滑落,落在顾清池鼻梁上,热得像火、又冷得像刀。 顾清池双拳紧握,脊背绷直,声音低冷,却掷地有声: “臣女心在殿下身上,岂敢妄生二意。” 昭仪帝姬“嗯”了一声,眉梢带笑,低头望她。 顾清池心头一紧。 “你这张嘴——” 她语调极轻,“倒是学会了讨好人了。” 她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笑意却未至眼底。 “不过,本宫听得出来……” 她声音一顿,忽然俯身更近,气息几乎贴在顾清池唇边:“这话——不全实。” 话音未落,纤指已悄然抬起。 她指尖极细极白,宛如霜雪雕成,只轻轻一点,便挑上了顾清池胸口那枚最紧最顶的军钮。 “啪嗒。” 那枚军扣坠地,轻响回荡在玉砖之间。 顾清池胸前甲缝骤然一松,一道高耸雪色便倏然从缝隙中涌出,饱满的乳肉被长久压迫,此刻失去束缚,瞬间从甲衣中弹涨开来——皮肤泛着淡红的勒痕,乳团沉沉鼓起,微颤不止。 随着她呼吸,一抹雪线一上一下地浮动,甲缝拉开的边缘,被那团肉顶得微微翻翘,布料贴肉泛起细汗,竟隐隐显出一抹未褪的红痕。 昭仪帝姬居高临下站着,一手负后,眸光淡淡落下,不言不语,只静静看着那两团雪肉在呼吸之间一点点胀起、起伏。 顾清池半跪之姿难以掩胸,垂首不语,脖颈却已浮出一层细汗,额角几缕碎发紧贴肌肤。 她没有捂胸,也没有遮,只是一动不动地挺直脊背,那团随着呼吸跳动的乳肉却越发引人注目。 昭仪帝姬缓缓俯身,而后指尖一勾,落在顾清池胸甲与肌肤交界之处,指背贴着雪肉轮廓一掠而过,随手拂开甲片边缘的布皱,露出一抹更深的乳沟,甚至那粉色的乳头都隐约可见。 片刻之后,帝姬淡淡的说道:“本宫信你了。” 话罢不再多看,只拂袖转身,赤足踏回香榻,腰臀摆出一道勾魂摄魄的曲线。临坐时,她抬手拨了拨鬓边发丝,唇角未动,声线却轻落如羽: “收拾好,别让人看见了。” 顾清池仍跪着,双颊泛红,呼吸尚未平稳。胸前那团饱满雪肉在甲缝边缘缓缓抖动着,红痕未退,乳沟深陷,汗意未干。 她微一颔首,伸手将散开的军甲扣起,那块雪腻终于被重新收入皮革之中,只是鼓胀起伏间,仍难掩方才一瞥之旖旎。 这时,一旁跪着的苏绾绾微微偏首,一双丹凤眼媚意横生,冲顾清池露出妩媚笑意。 顾清池并未对搭理对方,只低眉系扣,手势迅疾却略显慌乱。 昭仪帝姬倚榻而坐,随手拈起茶盏,未饮,指尖绕着盏沿缓缓滑转,指甲透红如玉,眸光淡淡扫向一旁红裙女子。 “绾绾,更衣。” 苏绾绾跪姿一转,朱唇轻扬,眸中带媚带笑:“殿下更衣,是要去哪里?” 帝姬未答,纤指轻放茶盏,玉盏一响,清音若雪。半晌,她才吐出两个字: “镇抚司。” 殿中一静。 红纱帐边,绾绾起身,身段柔婉如蛇,步履莲生,一步来到榻侧,纤手轻揭帝姬肩上绣金薄纱,声似叹似娇:“殿下是去救人?” 帝姬不语,只缓缓抬手,任她替己解带。 绾绾指尖灵巧,轻轻挑开帝姬腰封,衣袍缓缓褪下,那肩、那背、那白腻如玉的肌肤,一寸寸滑出薄纱之中,香气若有若无地溢开。 半褪的纱衫落在肘弯,帝姬胸前雪团高耸,挺立如凝霜乳玉,只用薄绫遮住乳尖轮廓,反而更添几分朦胧勾魂。 绾绾目不斜视,红唇却含笑,将内层云纹软裳轻轻替帝姬抚顺。 一旁顾清池已收拾整齐,缓缓站起,神情肃然,拱手一拜,低声道: “谢殿下。” 帝姬只摆了摆指尖,未曾多看她一眼。 第16章 终于不是胸大无脑了 夜色沉得仿佛墨汁淌落,连宫城的宫灯都燃得比往日更冷三分。 御街尽头,一座静谧高宅沉眠在风中,朱漆大门紧闭,帷幕厚重,连窗棂缝隙中透出的光线都仿佛凝固在夜色里。 屋内寂无声息。 角落里,一盏昏黄油灯在微风中轻晃,烛焰如豆,只照出一小片冷色瓦砖,却照不亮那人立身的影子。 他背手而立,衣袍沉墨无纹,整个人仿佛与夜色一体。 屋角跪伏着一名黑衣人,额上汗珠密布,悄然滴入砖缝中。 忽而,那人开口,声音极轻,声音却冰冷至极—— “她去了天牢?” 跪地黑衣人立刻低头伏地,声如蚊蚋:“属下亲眼所见,顾清池进了东井,停留两刻钟,旋即返回昭明殿,面见帝姬,然后帝姬去了镇抚司!!!” 那人没有回应,室内陷入片刻死寂, 过了须臾,他冷冷一笑,声音幽寒: “见谁?” 黑衣人低头叩地,喉咙一颤:“魏……魏公……” “咔。” 指节微响,像是骨头在夜中崩断。 屋内温度陡然一降,仿佛连灯火都被逼得缩小了半寸。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语调平缓,却带着无法忽视的杀机: “狱中,可传出什么消息?” 片刻的沉默后,黑衣人艰难开口: “有,说是……有个死囚协助顾清池,破开『天谴』之案。” 那人眼神骤冷,轻轻一叹,似在自语,又似断案: “难怪。” “她虽有些头脑,却断无本事在短短半日,独力识破那两具尸体的布局。” “她靠自己……查不出来。” 话音落下,他缓步走至桌前,指节轻叩案面,清脆的响声令黑人心里发颤。 “那死囚是谁?” “楚御。”黑衣人低声道,“天牢里的……一名死囚。” 那人微顿,指尖停住,目光沉如井水。 “……废物。” 他冷冷吐出两个字,唇角却勾起一丝极浅的嘲意。 黑衣人战栗叩首,声如蚊吟:“属下知罪,愿今夜便动手,再无差池。” “无用。” 那人冷笑一声,声如霜刃落水。 “上次派进去的人,现在连尸骨都不曾捞出半片。” “若是再败一次……”他声音忽而低沉,“她便不会再容我。” 灯影晃动,他终于迈步,缓缓踏入烛火之下,衣袍一振,袖下露出一截暗红银纹腰带。 那是镇抚司密堂真正主事者的象征。 “既如此——”他吐出一声冷语: “便请『那一位』出手。” 黑衣人脸色瞬间发白,身形伏地如纸:“大人是说……『玉手』?” 那人轻轻点头,眼中寒光如钩,透出一股逼人的森寒。 “若楚御活着——她,便不能。” 他语声极缓,却像刀刃缓缓划过喉间。 “让她去。” “杀人,灭口。” “——一了百了。” …… 天牢深处,石砖潮湿,火光晃动,空气中还残留着尸体剖开的血腥。 楚御背靠墙坐着,神情冷静,额前几缕碎发贴着汗湿的脸侧。他静得像一尊石像,眼神却始终带着一股压着火的锋芒。 铁门吱呀一响,一阵熟悉的清冷香气拂面而来。 顾清池踏步而入。 她依旧未更换甲袍,紧束军装勾勒出腰肢如刀削般挺拔,一头乌发高束,仅以银钗穿定,映得颈后肌肤雪白如玉。 胸前两团雪乳高耸,紧绷在皮革与束甲之下走动间甲缝间隐隐浮起细汗与轮廓,仿佛一息之差就能炸裂开来。 她目光冷静,一手拂开狱门残链,立于他面前: “楚御。”她唤了一声。 “殿下已准你出牢。”顾清池淡声开口,语气平静,“从今日起,你归我麾下,由昭明殿琼华卫听调——由我亲自押送。” 楚御眉梢轻挑,终于缓缓吐出一口气,心里暗自琢磨,那块玉牌的主人看来超出他预期。 他抬眸望向她,眼底带着藏不住的疲意,也藏不住的一丝笑意,低声吐出四字: “总算活了。” 说着,他缓缓起身。 破袍一动,肩胛处一道未愈的伤痕拉扯起陈旧血痂,像从皮肉中剥开的裂纹。 顾清池本能地目光一闪,似欲开口,却终究没说。 楚御站定,目光落回她身上,目光缓缓下移,掠过那一双挺直的长腿,膝头紧并、腿根相贴,再上一寸,是那被军裙死死勒住的蜜桃臀弧,曲线饱满得仿佛随时要撑破甲缝。。 视线一点点上抬,终于停在她胸前。 那是甲缝最紧的地方,雪乳高高隆起,被皮革死死箍住,轮廓绷得极深,像是两团要炸开的雪团。 甲扣崩得太紧,肉团被勒出一道道凹陷的印痕,随着她轻微起伏的呼吸,缓慢颤着,仿佛只要楚御在靠近几分便能听见里面肉与肉摩擦之声。 楚御的目光没有丝毫的隐藏,就这么赤裸裸地、正大光明地看着她。 顾清池眸光一凝,眉头轻拧,却没有丝毫闪避。 但她的呼吸无声却渐重,胸口轻轻起伏,随着气息加粗,那对被军甲死死束起的雪乳也一寸寸鼓胀起来。 皮革勒得太紧,乳肉早已被挤压成夸张的弧线,此刻一吸一吐间,那两团雪团竟像要活生生地从甲缝中顶破而出。 甲扣处的缝隙被顶得极深,压出一条又深又暗的乳沟,肉色仿佛下一息就要从缝里裂出来。 她不动,却也压不住那一抹随着体温悄然漫开的湿热。 楚御的目光依旧毫无遮掩,那是男人彻底盯上一个女人时的眼神——不避、不闪、不藏分毫。 像是在用眼睛将她一寸寸扒光,连血肉温度都在他掌握之中。 顾清池眉头越皱越深,可越皱,胸口那两团雪腻便越发起伏得厉害。 她能清晰感觉到——自己乳头在甲缝下悄然挺起,被皮革压得生疼,却也敏感得惊人,像是在被那道目光无声地舔舐。 她的心跳乱了半拍,气息也微不可察地重了半分。 就在她即将开口时,楚御却忽然轻轻一笑,声音低哑: “这身军装,看着挺紧。” 顾清池强压一口气,面无表情地冷声回道: “不是穿来取悦你的。” 楚御轻笑一笑未语,将目光从她胸前缓缓移开,掠过她腰际皮带上那枚银饰,最终落在她双腿间隐约起伏的甲裤曲线上。 “顾统领。” “你武功是几品?” 顾清池眸光一沉:“六品·开脉巅峰。” “六品?” 楚御眉头轻蹙,喃喃一句:“也不知道够不够。” 声音不大,却清楚的落在顾清池耳中,她下意识上前半步:“你什么意思?” 她语气带冷,可这冷意未落地,胸前却先颤了一寸。 那是因为楚御站得太近了。 他背后依旧是湿冷的石墙,而她的甲靴已贴着他脚尖,几乎再近一步就要挨着那具破袍下隐隐浮动的躯体。 火盆里的火舌摇曳,把她那双包在甲靴里的玉腿一寸寸照亮,腿根紧贴甲裤,连呼吸都牵得裤料贴肉浮出细线的臀弧。 楚御没有回应,只看了她一眼,淡声道:“昨日下午闹得动静太大了,有些人听见了,该着急了!” 顾清池眼神一沉,声音冷厉如刃:“你是说——有人要杀你?” 楚御抬眸瞥她一眼,眼神落在她胸前那对甲缝绷得发紧的雪乳上,唇角一勾,讥声吐出: “哈,终于不是胸大无脑了。” 顾清池眉头猛地一皱,刚欲发作,楚御已先一步开口: “问我什么时候?”他冷笑一声,眼神讥讽,“你才刚被我呛了一句,智商就跟着你胸成反比了?” “我又不是神仙,能掐会算。” “也许今天,也许明天。” “但他们——终究会来。” “只要我还活着,就有人想让我死。” “你等着,我去调人来!” 顾清池语声一冷,转身便要走,披风一甩,利落如风。 但刚迈出一步,楚御的声音便淡淡响起: “不用。” 她一顿。 “有句话——狗急跳墙。” 楚御抬眼看她,语气不疾不徐,透着一股冷意与讽意: “他们不动还好,一动……反倒容易露出破绽。” “你人一多,他们就不敢动了。” “你想以身入局?” 顾清池眉头紧蹙,猛地回身,死死盯着楚御。 “没错。” 楚御伸出舌尖舔了舔干裂的唇,眼底浮出一抹让人发寒的光: “既然他们急着要我死——” "那我就一个人等着他们上门,他们不是想我死嘛,我就送上门给他们杀……!” 顾清池唇角轻动,却终究没说话。 她只是缓缓吸了一口气,胸前那团被勒红的肉跟着微颤,像是想从甲衣中冲破而出,又像是在这一刻,被楚御的疯狂压得喘不过气来。 沉默片刻,顾清池终于开口,声音比方才低了一线“……那你,打算怎么做?” “先出牢。” “吃顿热饭。” “然后去送死。” 顾清池眉头一皱,正待开口,却听楚御突然转了话锋: “对了,顾统领——” 他侧过头,眼神在她胸前紧绷的甲缝上一扫而过,语气带着调侃道: “你知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分辨男女?” 第17章 红绫 夜色沉沉,汀州西市那家“临江客舍”三楼,最后一间雅间灯火犹亮。 窗纸映着人影,一盏铜灯照着墙上斑驳的水渍。 屋内,香烟袅袅,浴桶中温水未凉,地上丢着沾血的破囚衣,旁边挂着一件干净白衣未着。 楚御身披一袭单衫,微湿的黑发披在肩后,赤着脚坐在窗前的榻上,盯着桌上那只火盆。 铜盆中炭火正旺,香木已燃去半截,空气中混着桂皮与甘草的香气,令人心旷神怡。 他手中,正把玩着一个红蜡封的小包,指尖微动,那蜡封“啪”地一声裂开,却没急着洒下。 门外风吹,纸窗震颤。屋檐下,一根不起眼的丝线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叮——” 榻下木架中,一个极细小的铜铃,发出极轻极轻的一声脆响。 楚御眼神一凝,唇角冷冷一勾。 来了。 这不是普通的铃线,而是他专门找顾清池要来法器,“阴丝铃”—每一线都涂过药粉,不同的人接触,会引起不同的频率。 若是男人,沉重绷线,“铛”; 若是女人,轻盈滑入,响的是——“叮”。 这声“叮”,细微轻巧,却落进他耳中,就像是玉体撞入了他的局中。 楚御低头看了一眼手中那只蜡封小包,淡红封口,淡金墨字:“血鹤三毒”。 他轻轻一笑,随手将那包毒药甩向一旁桌角。 “不是这包。” 他抬起另一只手,从袖中取出一枚小小金盒,金盒开启,内里是一包用棉纸裹得极致温润的香粉,粉中带着一点水红色,拇指轻轻一抹,竟透出点微甜气味。 他低低笑了一声: “你来了,那就别走了……” “杀我?” “我到要看看,你怎么杀我……” 说罢,他屈指一弹,那一包淡红色香粉被他弹入炭盆之中。 “滋——”地一声,香粉落炭,顿时冒出一道乳白色的轻烟。 烟初起淡如云雾,几乎察觉不到,不着片刻便浸满整个空间。 楚御低垂着眼,将那只金盒缓缓扣住,指尖却不动声色地探入怀中,从暗袋中取出一粒漆黑泛红的药丸。 那药丸圆润细小,外壳覆着一层极淡的锈红粉屑,隐有一丝辛辣气味。 他抬手,仿佛随意地将其含入口中,舌尖一卷,喉结一动。 入喉如火,喉腔生寒。 ——这并非解毒,更非春药,而是一味连江湖杀手都不敢轻尝的禁药。 “噬火丹”,出自西域邪医之手,可稳定心神,强行调血开窍,压下外药侵扰,同时激发五感,百脉俱张。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功效…… 楚御也不知晓能不能用上。 做完这些后,他缓缓靠回床榻,闭上了眼,却眉心微跳,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 …… 夜风拂窗,香雾暗流。 红绫贴身伏在三楼檐角,一身血红轻纱紧裹满身,胸口那两团饱胀的雪乳被红衣死死包着,几乎要裂衣而出。 她喘息极轻,却因俯身动作,让整对雪乳狠狠地压在窗栏上,沉甸甸的肉团几乎被挤得变形,乳沟深陷成一道骇人的沟壑,仿佛随时要将人视线吞噬。 薄薄的衣料早已被体温与汗意浸透,贴着肉肤紧紧绷住,一圈圈湿痕若隐若现地晕染开来,衣布之下,那两点娇艳的轮廓更是呼之欲出,隐约可见乳头挺翘成小小突起,透过布料诱人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她舔了舔唇,眼角一挑,眉宇间微皱。 “这味道……有问题。” 房间里的香,不是她平日最熟悉的檀香,而是一种极甜、极腻、极慢地钻入鼻腔,没入体内,不像在“闻”,更像在“贴”——贴着脖颈慢慢爬入胸膛,所过之处,一点点发烫,一点点发麻,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柔软手掌,从她锁骨抚到乳根,又顺着肚脐缓缓往下。 她仿佛能感觉到那股热流正在体内游走,每滑过一处,那里便酥得发紧、热得发胀,血脉像被悄悄点燃,竟开始不受控制地沸腾起来。 “香里有药?” 红绫微微一怔,随即皱了皱眉,又自我否定:“谁没事会在自己屋里下药?” 可心底那点不安却怎么也压不下去——因为她的身体,明显不对劲了。 最先异动的是胸前那对浑圆饱满的乳球。 火辣辣的热意从乳根蔓延开,仿佛被一团火在里面慢慢炙烤,整片乳肉像泡在温水里般发胀发黏,汗珠一颗颗沿着深陷的乳沟滚落,在布料上晕出一片片湿痕。 乳头早已胀硬到不堪触碰,紧紧顶着红衣内衫,像是被看不见的舌尖反复舔弄,一下一下勾着敏感神经转圈儿,麻得她心尖都在颤。 她咬了咬唇,试着往窗沿轻轻一蹭,想缓解那种说不出的酥痒。谁知这一蹭下去,竟反倒让那两团柔肉上下打着旋地摩擦起来。 布料夹着乳肉,不停地磨、不停地压,越蹭越紧、越磨越硬,乳头涨得仿佛要炸开似的,像两颗熟透欲滴的樱桃死死黏在衣缝中,一跳一跳地颤着,仿佛在发烫,在求吻,在等着被人狠狠含进嘴里去,狠狠啃个痛快。 “可恶……什么破玩意儿……” 她低骂着,咬牙抬腿,一脚踏窗而入。 这一踏,红衣在腰肢处被猛然一绷,贴身裁剪将她那对雪白圆润的臀瓣勒得紧紧的,曲线如刀似剑,圆滚挺翘得令人目眩。 她的腰一扭,雪臀仿佛抖了一下,像两团熟透的蜜桃轻轻弹跳,弹得人心痒痒。 那双修长白皙的玉腿从裙摆中迈出,笔直如削,肌肤莹白滑腻,腿根高高缠着一条金边软带,早被体温熨得油亮发光,贴在肌肤上几乎能映出倒影。 红裙随着步伐轻轻一摆,裙角微扬,那片藏于大腿根处的贴身内缎也随之露出一角——那处,早已湿得不成样子,布料死死贴在那对柔嫩唇瓣上,清晰勾勒出那道肉缝的轮廓。 浅浅一圈水痕正悄悄晕开,像是那儿正悄悄渗着水,软得、湿得,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能滴出一滴甘露来。 她却浑然未觉,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仿佛有什么热意正从胸口往下蔓延。 柳眉微蹙,狭长的媚眼带着警惕,她一边小心逼近床边那具侧卧的男人,一边提气凝神,却没发现自己那两团饱满得过分的乳肉,早已被屋内残留的香气熏得湿透。 红衣胸口处塌陷成两道惊心动魄的弧形,乳肉被香汗浸得黏腻塌软,一滴滴乳汗正顺着深陷的乳沟慢慢滑落,滴在胸前绣纹上,将那红衣染出两片水渍般的湿润痕迹,颜色深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诱人到窒息。 香气在空中缓缓荡开,红绫脚步轻落,像是踩在了雾气里。 “这该死不会真的在自己住的房间里下药了吧!真他妈的是个疯子!” 此刻,红绫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那股气息,像脱缰的野马在经脉里乱窜,身体灼热滚烫,像被火焰从骨缝里一点点烧起来。 胸口胀得发疼,两团硕大乳肉仿佛被无形之手从四面八方揉搓碾压着,乳头早已硬得发麻,像小石子似的一下一下顶着红纱衣料,一跳一跳地,带着微妙的颤抖,仿佛随时要弹破那层薄布钻出来。 她下意识吸了口气—— 那缠人的香味瞬间钻入鼻息,不像平日里闻过的檀香或脂粉味,而是一种混着暖意与甜腻的气息,像融化的蜜糖般悄悄渗入她的五脏六腑,沿着脊背一寸寸往下蔓延。 所过之处,酥得发麻,热得发烫,像有一股看不见的热流从胸膛游走至腹下,再顺势钻进她腿根深处,烫得她膝盖一软,整个人微微颤了一下,连呼吸都跟着乱了节奏。 “……可恶。” 她咬紧后槽牙,指尖捏得发白,却仍强撑着风情不减的模样,腰肢一摆,莲步轻移,逼近床榻。 榻上那人仿佛陷入熟睡,侧身而卧,呼吸平稳。 凌乱的黑发遮了半边脸,破旧囚衣敞着一角,露出胸膛,肌肉不算魁梧,却线条凌厉,胸骨下有几道斑驳的伤痕,新旧交叠,像是兽爪划出的血痕。 可就在她步步贴近那一刻—— 那双眼,骤然睁开了。 双眸漆黑发光,冰冷中却带着一股轻蔑。 红绫心头一颤,心跳仿佛漏了一拍,随即却扬起一抹勾魂夺魄的笑意,眼角轻挑,媚意横飞,声音又软又腻: “亲爱的客人,夜半三更,你一个人躺在这儿……未免太寂寞了些。” 话音未落,她身子贴了过来,身子缓缓俯下,胸口那对高耸雪乳也随之沉沉坠落,贴在楚御的胸膛上,触感柔软,温热,特别隔着湿透的薄纱,那两点乳头又硬又烫,死死顶在他胸膛。 而后红绫将红唇贴在他耳边,喷着香味,语调妩媚且充满挑逗: “人家……不请自来,客人可别生气……舅是想陪你,解解闷的~” 第18章 你这张骚嘴到底有多会伺候男人 “呀~客人身上好硬哦……是不是看见人家,就忍不住啦?”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一抖肩,那对奶子就像两团熟透的蜜桃,软软地、滑滑地,在楚御身上蹭来蹭去,乳头早就硬得发胀,一下一下地顶着他胸肌,蹭得布料“咕啾”作响,带着一股汗水混着体香的味儿,让得人腿都软。 “你不说话,人家就当你心里也想我啦~” 她咯咯一笑,直接将脸凑过去,鼻尖贴着鼻尖,香唇几乎要蹭上他的唇角,呼出的气息都是芬芳,带着湿热的潮意。 “好哥哥……你一个人躺在这冷冷的床上,下面是不是都硬了呢?” 红绫娇声一落,手已经滑到楚御腰际,指尖像小蛇一样勾着裤头绕圈。 她整个人顺势贴上去,软绵绵的身子压住他的胸膛,一条湿滑的大腿悄悄爬上来,跨在他身上。 “你摸摸看嘛……人家的腿可软,可滑了~” 她媚眼轻抬,故意将那条雪白长腿缓缓抬起,腿根一紧,包裹这自己倒三角地带的亵裤子早已被香汗和渗出来的淫液浸透,此刻死死贴在娇嫩的肉缝上,水迹晕染成淫靡的整个阴户轮廓,连那上面小豆豆的形状都清晰可见。 她轻轻一蹭,细腰微颤,那抹肉缝仿佛被火舌舔过一般,滚烫得惊心。 薄裤与嫩肉相互摩擦间,一道低低的娇喘悄然溢出唇畔,带着破碎与酥媚,脸颊也霎时飞上一层桃色潮红,仿佛娇花被夜露轻覆,欲滴欲坠。 “这儿……已经湿得不成样啦~你再不动手,人家可是要痒死了……” 说着,她像撒娇的小猫一样,将脸埋进楚御脖颈处,一边蹭一边哼,小手则偷偷往他胸前探去,隔着衣物在肌肉上来回划着。 “要不……你把人家翻过去,从后面、慢慢地插进去好不好嘛~” 红绫一边蹭着楚御的胸膛,一边娇笑着低语:“你动动嘛,人家真的快不行了……下面痒死啦……” 说着,她柔若无骨的手指勾住自己衣襟,轻轻一拉,丝带松开,胸前红纱顺着肩滑落。 那一对奶子宛若脱笼白兔,轰然弹出,雪白圆润,丰挺得吓人,乳头更是红得滴血,一颤一颤地直挺着,像是在发情。 “你瞧嘛~人家的奶子是不是都硬成这样了……都是为了你哦。” 她故意抬起左边奶子,用手掌托住,一边轻揉一边撒娇: “要不……你含一口试试嘛?人家的奶头可甜啦……” 说完,红绫俯下身,将整颗乳头贴在楚御嘴边,湿热的皮肤黏黏滑滑,那乳头一跳一跳,仿佛都在自己抖着求着男人含住,玩弄她。 “来嘛~乖乖咬我一口,人家最喜欢你这种凶巴巴的眼神……越冷,人家越湿……” 她边说边扭动腰肢,那条腿已经彻底骑上楚御的下腹,肉缝贴着他亵裤裤头一点点地磨,湿黏的淫水早把红底内裤染得透亮,磨到他腹肌处“啵啵”作响,像真把穴往上贴一样。 “哥哥~是不是你的鸡巴是不是硬的难受?人家把裤裤脱掉,给你用小穴夹一夹好不好嘛?” 说话间,她便抬起小屁股,身子后仰,一手撑床,一手缓缓勾下自己那条红裤带。 布料一退,蜜穴乍现,红肿嫩滑、水意横流,那肉缝湿得发亮,连空气里都多了一股甜腥骚气。 “瞧这骚穴……漂不漂亮……是不是已经馋坏你了呀?只要客人吩咐一声,人家马上坐上来,让你一口气捅到人家的子宫~” 红绫眼睛笑的弯弯的,整条身子像水蛇一样贴着楚御,一边舔他耳垂,一边拿湿漉漉的肉缝,死死磨着他胯部那根快要炸裂的肉棒。 “嘻嘻……客人……你若是在不动,人家可就要自己动手坐上去了……人家的逼逼太痒了……太想要被你捅了……想要你的肉棒……想要你的精液灌满它……” 红绫媚眼如丝,小腰一扭,那蜜穴就带着淫水贴在楚御小腹上猛蹭,红唇几乎凑上他耳垂,香气混着喘息,腻得发烫。 可下一瞬—— 楚御轻轻抬手,一把捏住她脖颈,目光冰冷,微微开唇说道:“真是个婊子……你既然喜欢我的鸡巴……那便让你尝尝……” 红绫眼神猛地一震,腰肢都还没来得及收回,整个人就被那只大掌一把摁住头颅,狠狠往下压! “唔……!!” 她惊呼一声,头顶着楚御腹肌,绯红散发这春色的脸颊被硬生生压在他胯下,高贵的红唇嘴贴在布料上,哪里鼓得高高的,散发着惊人的热量。 好大……! 哪怕还未真正看清那根东西的全貌,仅仅是隔着那层单薄的衣物,就能清楚看到那高高隆起的轮廓,红绫心头猛地一跳,媚眼中掠过一丝错愕与难以掩饰的悸动。 她没想到——这个她准备亲手了结的男人,胯下竟藏着那样一根粗壮惊人的玩意儿,像铁棍般直挺挺顶起衣料,粗长得几乎要把衣裳撑破,轮廓清晰,血管如蟒,仿佛轻轻一握,就能灼热得烫手。 红绫舔了舔唇,心中一阵发烫,竟有片刻的失神。 “不是想舔么?” 楚御声音低哑,嗓音像磨砂铁片般冷冽,“婊子不都最会这点?” 他掀开衣服的下摆,那根粗壮坚硬如铁、脉络根根暴起的鸡巴瞬间跳了出来,正正顶在红绫脸颊上。 “张开嘴,让我看看……你这张骚嘴到底有多会伺候男人。” 楚御冷冷一声,一手扣住她后脑,五指如铁钳死死按住,猛然下压。 胯下一挺,那根炽热滚烫、青筋暴起的肉棒如同长鞭,狠狠甩在她娇嫩双唇上! “啪!” 一声响脆清亮。 红绫整个人被他压得趴伏在床榻边,脸被迫紧贴在那根怒胀肉棒上,香汗涔涔、娇喘连连。 她的唇瓣被炙热肉根死死顶着,红得像火、肿得似蜜桃,连呼吸都夹着颤音,娇软得几乎融化: “唔……好、好烫……客人……人家、还……还没准备好……” “嗯?刚才是谁抱着我说痒得难受?不是想要我这根大鸡巴塞进去,狠狠捅到你子宫里去?” 楚御低低笑着,声音沙哑中带着一股不屑与狠意,手指猛地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仰起脸,一双眼却冷得像冰。 紧接着他手一滑,指腹探入她衣襟,捏住一侧柔软的蓓蕾,猛地一拧! “啊……啊啊!” 红绫忍不住尖叫出声,雪白的奶子随着这一下剧烈颤抖,乳尖涨得红肿,挺翘如小樱,瑟瑟发颤。 楚御眼神一沉,手部用力将那根粗热的肉棒抵在她唇边,带着滚烫温度轻轻蹭动。 他冷冷开口:“给我吃,不然我亲自动手,可就没有那么温柔了!” 第19章 人家的小嘴怕含不下 红绫身子僵住,脸颊烧得滚烫,整个人仿佛被烫在炭火上,既羞又怵,却又隐隐抽动着一丝无法抑制的颤栗。 她的唇轻颤着,眼角泛红,视线被他下身那根烫人的鸡巴死死锁住。 ——太近了,近得她甚至能清楚看到那根肉棒上浮起的血脉,青筋盘绕,龟头胀红,顶端还渗着一滴晶亮的液珠,带着滚烫温度,正一下一下,轻轻磨着她的唇瓣。 不、不行…… 我是镇抚司刘都使的义女, 是荣国公府嫡子,是王潇的女人——那个将来要封王入主东宫、甚至让我做皇妃、做皇后的男人! 我怎么能……怎么能去吃一个死囚的、一个马上要死的贱民的……肉棒?! 可……这根东西……真的好大……味道好浓……我从未见过这么粗的……这么硬的……好馋…… 好想含住……好想一口吞下去…… 好想把它——狠狠塞进来,塞进我嘴里,顶在我喉咙里…… 可我怎么能……我怎么能做这种事…… 红绫心跳得快炸了,脑子一片混乱,羞耻、抗拒、渴望,如潮水般交织在一起,把她整个人吞没。 可她身体却比她的尊严诚实得多。 那根滚烫的肉棒紧贴着她的唇边,一下一下磨蹭着,她的身子却早已绷得发颤,双腿一软再软,身下的蜜穴早就控制不住地泛滥成灾。 火热的蜜穴仿佛被肉棒的温度灼烧了一帮,痒得发疯,烫得发胀,淫液一股一股涌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那种骚水的气味,甚至自己都能闻到…… 不行,不要…… 红绫心中万般拒绝,咬着唇,可胸口那对雪乳却一抖一抖,乳尖硬得如石。 “怎么?” “还不张嘴?” 楚御冷冷一笑,眸中寒光逼人,指骨一收,掐住她后颈的手猛然用力,直接将她整张俏脸死死按了下去! 她那红艳的唇瓣被迫贴在那根滚烫的鸡巴上,顶端那发胀得发紫的龟头恨恨地顶在她嘴角,一下一下碾压着,仿佛随时要强行挤开她的唇瓣,塞进她的玉口里面去。 “刚才你不是说——想被插到底?想被我这根活生生捅到你子宫里面去?” “现在怎么了?” “让你舔一下都不敢了?” 楚御声音压得低沉阴冷,语调如同刀锋,层层剖开红绫内心最后的遮羞布。 “还是说你之前的都是假装的?你不像让我操你?只是想要趁我不备杀了我?” “你是杀手?刘都使的人,对吧?” 这句话落下的瞬间,如惊雷劈在红绫耳边。 她身子一颤,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他知道?! 怎么可能?! 我根本没和他打过照面,连一句话都没说过,他是怎么——怎么可能知道我是杀他的? 难不成……我身份已经暴露?还是说……他在诈我? 对,一定是诈我! 他不过是个囚犯,一个被人陷害扔进天牢、命不久矣的死狗,怎么可能识破我红绫的身份! 但是……怎么办…… 红绫美眸微颤,缓缓抬起头,看着那根怒气铮铮、青筋暴突的肉棒,就顶在自己唇前,带着炽热的温度。 而那男人,正冷笑着俯视她 她知道—— 若是自己此刻违逆、不配合,怕是下一瞬就会彻底暴露身份。 而一旦被揭穿……他哪怕只来得及喊出一声,惊动了外头那位六品女官顾清池,自己也绝无逃生可能! 红绫心如擂鼓,呼吸急促,玉颜涨红。 她虽是刘都使义女,可真正实力有限,只擅轻功刺杀,正面搏斗并无胜算。若此刻贸然出手,纵能杀了这贱囚,也绝无法全身而退! 一念至此,她整个人像被钉死在原地,进退皆难。 可那根滚烫的肉棒还在她唇前轻轻顶着,一跳一跳,仿佛随时准备强行塞入…… 红绫紧紧咬着唇,唇瓣都快被自己咬破了。 她的手指发颤,跪伏的膝盖死死贴着床褥,身子一寸寸地前倾,胸前那对饱满雪乳在动作间轻轻摇晃,衣襟早已湿透,乳尖高高耸起,顶出一圈红红的湿痕。 她心里仿佛在滴血—— 我是红绫,是刘都使亲封的义女,是王潇床上的女人,是将来能凭男人登天入凤阙的女人! 可现在,我却要跪在一个死囚脚下……去含他的、他的…… 她喉咙发紧,眼神失焦。 可那根肉棒却像有魔力似的,在她眼前轻轻跳动,炽热、胀红、带着雄性独有的腥甜气味,一下一下磨着她心里最后的尊严。 “张嘴。” 冷酷在她耳边骤然炸响。 红绫娇躯一颤,像被雷击,浑身一瞬间失去了力气。 她是镇抚司刘都使的义女,是荣国公未来的儿媳,是王潇藏在身边的秘密情妇,日后注定锦衣玉食、母仪天下的女人…… 可现在,她竟然要在牢中、当着一个死囚的胯下——张嘴含棍! 屈辱感如刀如焰般在她脸颊烧灼,连耳根都红透了。 红绫暗咬银牙,眸中杀意暗涌,恨不得立刻斩杀这个贱囚…… 让他血溅三尺,让他死在自己脚下,像一条狗一样哀嚎着断气! 可她不能。 她动不得。 她若一动,若是引来顾清池,那便不是“任务失败”那么简单,而是“自己当场暴露,死无葬身之地”! 她深吸一口气,死死压下心底的滔天怒意,将所有的杀机藏入媚眼流转间,只剩下一张强装顺从、却羞愤交加的小脸蛋。 为了性命…… 为了刘都使的布局…… 为了少公爷的大业…… “客人……人家哪是不愿意啊……” 红绫娇声一软,唇角扬起一抹勾魂摄魄的媚笑,声音又娇又腻: “只是……只是人家实在是被客人的大肉棒吓到了嘛……又粗又硬……人家的小嘴怕含不下呀~” 说着,她香舌轻舔红唇,水汪汪的媚眼直勾勾盯着他下身,媚得骨头都要酥。 可她心里却冷笑如刀,恨得牙根发痒—— 你也配让我服? 贱囚,你记着—— 等老娘忍过这一关,等你彻底放松警惕的那一刻, 我就让你跪在地上,把这根你引以为傲的东西活活打断,再把你那张嘴割下来,塞回你喉咙里去! 贱狗,你慢慢爽着,等着被我榨干血尽,魂飞魄散! 她一边心中翻腾杀意,一边却笑得娇媚似水,抬眸,媚眼如丝,香唇轻启,缓缓将那根炙热滚烫的肉棒含入嘴中。 “啵……” 龟头刚挤进唇缝,便被那柔软湿热的小舌舔了一圈,滑腻腻地缠住,旋即被缓缓吸入。 唇瓣紧贴,舌尖绕根打转,吮吸的水声又黏又响,腔内软肉一圈圈收紧。 “啧……啵啵……嗯……” 红绫一边吞吐,一边轻轻摇头,唇缝张合间带出一串淫靡水线,涎液顺着下巴滑落,滴在他腿根,亮晶晶一片。 她一手托住肉棍根部,另一手轻轻揉着囊袋,指尖滑过那根粗硬的筋络时,还故意勾起指甲,划出一丝细痒。 唇舌一卷,再吞。 龟头被她深喉到喉结处,软肉死死裹住,发出一声闷响: “咕啾——” 连楚御都眉头一挑,低头冷冷看着她: “还挺会伺候。” 红绫嘴里含着肉棒,含糊“嗯嗯”两声,笑得眼尾发红,媚得像婊子上了头,唾液早已将整根肉棒淋得湿透,根根血筋清晰可见。 她猛地一下全吞到底,鼻尖抵在他腹肌上,小嘴紧紧套着,轻轻耸动喉头,发出深喉的腔音:“客人的鸡巴……是人家吃过……最大的……人家吃的……好过瘾……” “是嘛……那我再让你爽一爽!” 楚御冷笑说着,眼神一沉,手掌一抬,猛地抓住红绫的发根,五指一扣,直接将她整颗头往下按! “唔——客人你……唔唔……太……粗暴……了……” 红绫猝不及防,整根肉棒被狠狠捅入喉口,深到发胀,顶在喉咙深处,鼻尖贴着他的小腹,呼吸都被堵住! “不是挺会舔么?现在给爷吞干净。” 楚御一声低喝,双手抓着她脑袋,腰部用力,鸡巴猛地一抽一送,直接开始操起她的嘴! “呲呲——咕咕——啵啵!” 整张小嘴被干得发红,涎液狂流,顺着下巴淌满胸前,连脖颈都湿成一片,腔内被操得发麻,小舌被顶得根本腾不出空来,只能被迫死死贴着肉棒磨蹭。 “呜……呜呜……啾……咕啾!” 红绫双手撑在他大腿上,眼角含泪,媚眼泛红,嘴角被顶出两道白白的口水痕,整个人像条被操瘫的母狗。 大鸡巴每一下都重重顶在喉底,把她整个喉腔当成了活塞用,喉结鼓起,发出“咕咚咕咚”的腔响。 “哈……哈啊……呜……” 她嗓子里全是被塞满的声音,吞咽不过来,口水、鼻涕、泪水混在一起,整张脸红艳艳、湿漉漉,像一朵被玩得烂熟的淫货。 “挺紧的,骚得不行啊……这小嘴,是不是早就练好了?” 楚御冷笑,一边操,一边掐着她脖子,让她瞪着媚眼直视自己。 “来,再张开点,把爷的棒子当饭吃——” “呜……呜呜——!” 红绫整张脸被操得湿透,口腔被那根粗大肉棒彻底塞满,唇舌根本合不上,只能被迫一口口地吞吐、吞咽、再吞咽。 每一下都顶到她喉咙最深处,撞得她喉头一鼓一鼓,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像牲口饮水,淫靡到极致。 “啪!” 楚御一手抽在她脸上,脸颊红肿发热,涎水被打得四溅。 “看你嘴挺能装,是不是下面也痒得发疯了?” 他猛地一提她下巴,将她脑袋死死压着,固定住角度,腰间猛一用力,整根肉棒如捣蒜般猛插! “咕呃——!” 红绫瞳孔猛缩,眼角飙出泪水,整个人颤了一下。 就在这一瞬—— “噗嗤!” 她身下那久已湿透的蜜穴猛地一阵收缩,娇躯一颤,腿根猛地喷出一股滚热的爱液,直接打湿了膝下地砖! 她……竟然在被操嘴的过程中,失控喷了! 涎液从嘴角、鼻腔流下,蜜水从腿缝狂涌,一上一下,喷得淫乱无比,整个人像破了的水袋,脸上红到发紫,眼神却飘飘荡荡,满是被玩坏的恍惚与崩溃。 “哈……哈啊……呜……别……别了……” 她声音发不出,整张嘴还含着那根肉棒,只能含混呜咽,眼泪混着唾液滴滴滑落,胸前雪乳一抖一抖,乳尖硬得像两粒熟透的果核,发红发胀。 楚御低头看着她这副被操得泄身失神的模样,冷冷吐出一句: “贱东西,一边口交一边喷水……你真是淫贱到了极点!!” 楚御冷冷吐完这句话,腰间一送,猛地将整根肉棒拔出。 “啵嗤!” 红绫整张脸猛地一抬,嘴巴被抽空,唾液在唇边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涎水啪地一声滴落在乳沟之间,滑得她全身一片黏腻。 她瘫在床上,大口喘息,双膝一软差点跪下,唇红、眼红、乳尖红,连蜜穴都还在“啵啵”抽动,爱液混着肉腥味流了一地。 此刻她羞耻无比,身为未来的昭华皇后居然被一个贱囚操嘴操高潮了。 “舔干净。” 楚御居高临下地吐出两个字。 红绫娇躯一颤,眼眶早已泛泪,可还是颤巍巍地爬过去,跪下,张嘴—— 那根仍带着她口腔温度、带着男人气味的肉棒,就那样直挺挺地立在她眼前,龟头上还有一圈唾液白渍。 她红着脸伸出舌头,一点点舔,一寸寸舔,先舔根部,再舔囊袋,最后细细舔那凸出的前端,像舔圣物,又像舔罪证,哭着舔、羞着舔。 第20章快要被你干坏了 夜色沉沉,汀州城内的客栈早已歇业,二楼长廊上,灯笼昏黄,夜风掀起窗纱,吹得一片寂静。 顾清池盘膝坐于偏房内,桌上铺着一份折叠整齐的尸检残卷,身着官袍,鬓边垂下一缕青丝。 她手指停顿在纸上良久,眉心微蹙。 ——她心里始终不安。 虽然楚御已经算计出来了刘都使要派人刺杀他,也做好了准备,但……若真是被刘都使盯上……事情真的会想对方预料的那般? 顾清池心底一动,她披上外袍,推门而出。 冷风灌入长廊,月色照得她那双长腿在黑影中若隐若现。 刚靠近房门,正欲伸手推门查看,忽听得屋内传出几道诡异的低响—— “啵……咕啾……呜呜……唔嗯……” ——像是……舔舐?吞咽? 声音黏稠、低闷,带着奇怪的节奏感,仿佛什么东西正在反复被什么包裹、吸附。 她站在门外,眸中浮现一抹锐意。 “这是……什么动静?” 她站在门前,一手按在刀柄上,呼吸微沉,冷眸扫过门缝,下一刻—— “吱呀——” 顾清池纤指轻推,一道指缝开处,屋内情景顿时刺入眼底。 她蓦然一滞,整个人猛地僵在原地。 只见烛光昏黄,屋内榻前,一名红衣女子正跪伏在地,披发垂肩,香唇张开,正将那根高高昂起的男人性器深深含入喉中—— “咕啾……啵嗤……呜呜……” 水声淫腻,唾液横流,红绫一边吞咽,一边发出娇喘,双眸妩媚,脸颊通红,整个人像条被训服的母狗般,含着、舔着、吞着,根本不知羞耻为何物。 楚御赤裸上身,靠坐榻上,眉眼冷淡,神色从容,一手牢牢按住红绫的后脑,腰间发力,每一下都将那根滚烫粗硬的肉棒狠狠捅入她喉中,顶得她“咕啾”作响,娇喘不止。 他低头看着那张被操得红肿发烫的小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这口技……怕不是青楼头牌?” “哈啊……呜……客人……人家的嘴…………快要被你干坏了……” 红绫一边被操口,一边回话,语气软媚到骨头里,唇角却全是涎水与白浊交缠的腥液。 “啵嗤——” 楚御冷哼一声,腰间一挺,整根肉棒直接顶入红绫喉底,顿时又是一阵水声四溅。 顾清池站在门外,眼睫一颤,眸中闪过一抹锐利寒意: 恶心。 她身为六品武者,又是长公主琼华卫的统领,出身名门,见过多少京中权贵、淫靡之事,但眼下这般下贱丑态,居然出现在她此行的“任务对象”身上? 她不屑、不屑至极。 可下一息—— 一缕淡甜幽香,悄然顺着门缝钻入鼻端。 顾清池眉心轻蹙,却来不及反应,只觉那香气宛若细丝钻入五脏六腑,沿着呼吸窜入胸口,甚至直冲丹田。 心头一震,耳根忽热,小腹发痒。 “这香……混了药?” 她警觉猛然升起,欲退却迟了一步,香气已渐浓。 一丝灼热,从脖颈往下滑入胸口,乳根处一紧,敏感的触感令她轻轻咬唇,指尖扣紧门框,呼吸莫名一滞,腿根发紧,耳畔竟是红绫含棒的腔音越发响亮—— “啵啾……咕呜……咕咕……” 她知道,自己——中了春毒了…… 顾清池死死扣着门框,眉眼冰寒。 可耳畔那女子淫叫声、唇舌吞吐的水声,却像水蛇钻进她耳根,一圈圈缠住脑神经。 她想移开目光。 却发现自己视线死死锁在那根不断进出的肉棒上。 那女人含着,舔着,喉咙一鼓一缩,口鼻涎水横流,眼神娇媚湿润,荒淫放浪。 而楚御那具结实冷峻的躯体,在烛光下半裸而坐,胸膛起伏间线条分明,腰胯一动一挺,那根粗壮的异于常人的鸡巴便在女子口中来回进出,淫音阵阵,震得人心头发颤。 顾清池手指猛地一紧,指节泛白,小腹一阵绞痛似的热意升起。 她意识到不能再看下去。 香气、画面、声音,三重夹击,再留半息,她恐怕就要当场出丑。 “嘶……” 她深吸一口气,猛然转身,披袖拂面,强行屏息,压下那股直冲丹田的情热,脚步凌乱,却极快地离开那扇门前。 一路疾步回到房中,关门,反锁,背靠门板站定。 “砰!” 她手掌贴着门,指尖微微颤抖,睫毛颤动,胸膛剧烈起伏,香肩不断抖动。 香气已然沾身,身体内里如火炽烧,尤其是……双腿之间,竟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酸胀与燥热。 “楚御……你究竟在干什么……” 她咬着牙,唇瓣泛红,眉眼冷艳,心却在悄然乱了。 明明只是任务。 可此刻的她,竟然在脑海中反复浮现—— 那根被女人舔得闪亮的肉棒,来回在嘴里进出的模样。 她闭上眼,手指却不自觉地压在小腹…… 房门紧闭。 顾清池站在门后,静了足足十息,火光将她影子拉得老长,胸脯剧烈起伏,指节依旧泛白。 她一身中衣未解,衣襟半敞,锁骨微汗,玉颈嫣红。 香气还在体内翻滚。 那种甜腥的气息仿佛活着般在她五脏六腑游走,尤其是小腹下方——一团热火像被点燃,正灼着她的穴口,麻、胀、痒,潮意翻涌。 她咬牙盘坐在榻上,闭目调息,咬紧的牙关下隐约颤着:“……忍过去就好。” 可她越是强压,那股热意就越是剧烈。 胸前中衣早已贴肤,内衣处两点红珠高高挺起,一颤一颤,连呼吸都能扯痛神经。 下身……更糟。 她双膝并拢,却仍能感到那处私密之地微微跳动,黏腻一片。 她手掌轻扶小腹,指尖却在衣料上感受到一丝微凉—— 亵裤,湿了。 “……” 她睫毛狠狠一颤,脸颊烧红到耳根。 她怎么会……怎么能……只是闻了一缕香,就…… ——但那画面、那肉棒进出红唇的节奏,女人含着呻吟、喉音淫水并起的腔音,一幕幕在她脑中清晰回放。 “哈……” 她轻喘了一口气,猛然站起,想冲去倒水。 可刚走一步,腿根一软,膝盖差点发麻跪地! 那一瞬,一股潮热从肉缝涌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淌下,滴落在长鞋边沿。 她怔住了,低头。 薄薄中裤贴在股间,早已湿得透明,蜜液渗透,竟显出穴形轮廓,布料贴肉,像要滴出水来。 顾清池闭眼,咬唇。 那张冷艳无双、杀伐果决的面孔,终于浮出一抹可怕的红晕。 “……不许再想。” 可她的身体,已经开始背叛她。 顾清池立在原地,汗意从脖颈流下,顺着锁骨滑入胸前沟壑,濡湿了贴身中衣。 她知道,再不做点什么——她会当场崩溃。 “……我顾清池并不是那种人。” 她低语,语气冰冷,好似在给自己洗脑。 可下一刻,她却猛然伸手,解开了中衣扣。 “唰——” 衣襟滑落,雪白的肩头滑出一截,那对高耸挺立的玉乳被素色中衣兜着,一跳一跳,乳尖早已胀红得透出布料。 她跪坐在榻上,一只手探入衣内,缓缓抚上小腹,想用掌心的寒意压制那股燥热—— 可那掌心一贴上去,竟像添了一把火。 子宫深处猛地一抽,小腹不争气地一颤,蜜穴瞬间涌出一股潮水,整条内裤像被浇湿的纸片,贴得死死的。 “嘶……” 她倒抽一口气,忍不住夹紧双腿。 可这夹得越紧,那一股滑腻越是蠕动得厉害。 一阵阵热意,从穴口涌上来,泛着酥、泛着痒,泛着无法抵抗的欲望。 她咬着牙,一只手撑在床榻,一只手,终于缓缓移向自己腰间。 她不是为了享受。 她只是……想把这股毒逼出去。 只是,为何手一探进去,那处娇嫩处竟颤得厉害,触指即跳? 手指刚一按上去,她便止不住轻颤了一下,玉齿狠狠咬住下唇,忍出一抹血色。 她从未碰过自己——可此刻,身体却像等这一刻等了许久。 “啊……” 她低低一声轻喘,指腹微探,湿意惊人,滑得不成样子。 两指轻轻一分,那一小撮微肿的蜜肉如花瓣绽开,娇嫩可人,里头泛着晶亮水光,一触便涌。 “怎会……这样……” 她自语,却根本停不下手。 顾清池闭着眼,睫毛轻颤,眉心紧锁,呼吸却一声比一声重。 指腹在那片花唇中缓缓揉动,顺着花唇一圈圈打转,力道明明极轻,却像点燃了什么。 蜜肉被她一点点拨开,里头那一颗早已肿胀的红豆暴露在空中,热气扑面。 她眼神一冷,却没停手。 “……再忍一会。” 指尖抵上去,轻轻一揉—— “哈——” 她身子一抖,玉腿猛地夹紧,大腿肌肉紧绷,那处竟像电击般跳动了一下,猛地涌出一股热蜜,打湿了掌心。 她张嘴轻喘,却始终不出声,喉头上下滚动,冷汗与情潮交织,滴落脖颈、乳沟。 “……只排毒,不沉沦。” 她像在对自己说,也像在压制着什么更深的渴望。 指尖下滑,一寸寸探入,那穴口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连最外一圈都嫩得发软,一捏就滑。 她轻轻插入一指,整根瞬间吞没,穴肉一收一缩,将她自己的手指牢牢吸住。 顾清池眉尖一挑,脸颊发红,却依旧不哼一声,只是加快了手中动作。 湿滑、温热、吮吸、涌动—— 每一次进出都伴着水声,腔内像急切想要什么更粗、更深的东西,吸得她指根发麻。 “嗯……哈……哈……” 她终是喘了,气息微颤,眼神依旧冰冷,可身子却颤成了水做的。 指尖再深插两寸,腔壁猛地一缩,下一瞬—— “啵啵啵!” 一股潮水从她穴中喷涌而出,洒在榻上,溅得腿根一片水痕,宛如开闸泄洪。 她身子紧绷,眉头紧皱,玉齿咬唇,闭眼不语。 可乳头直挺、玉腿抽搐、指尖抽出时,带着丝丝蜜液与收缩快感,早已说明一切。 她,喷了。 靠一根手指,冷着脸,干净利落地,把自己送上了巅峰。 第21章你还不配 夜深如墨,汀州客栈的二楼沉入寂静。 窗外风过檐角,轻摇灯笼,红光微晃,仿佛一团悄然燃烧的火。 屋内帘幔低垂,烛影映在墙上,晃出一男一女交叠的剪影。 红绫跪伏在榻前,红衣半褪,肌肤覆满汗珠与唾液,胸口剧烈起伏,发丝贴在脸颊,显现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媚态。 她嘴角仍残留着浓稠腥液,唇舌已酸麻,却依旧一丝不苟地舔着楚御胯下那根肉--棒,沿着根部、囊袋、一直舔到顶端的龟头。 “啵……啾……” 每一声吮吸都带着羞耻腔音,每一次吞吐都沾着微微颤抖。 可她不敢停。 因为她知道,只要露出一丝一毫抗拒,她就会暴露。 她不是婊子,不是青楼娘,更不是谁的宠物。 她是刘都使的义女,是奉命前来杀人的玉手。 但是令她奔溃的是,她的舌头都麻了,那根肉棒居然还没有射出来,依旧坚硬如铁,热得烫手,连一滴浊液都没出来,像是永远不知疲倦一样。 红绫心里颠了,终于停下动作,抬眸望着楚御,媚眼泛水,唇边一圈涎丝未干,喘着轻气,媚笑道:“客人……您还真是厉害呢……” “人家都……舔到快软了,您怎么……还没舍得给人一点奖赏呀?” 她问这句话就是在试探,试探楚御是故意憋着的? 还是……有什么不寻常之处? 可她这点小算盘,楚御怎会看不穿? 他坐在榻上,眼神冰冷,嘴角微翘,淡淡一笑,嗓音低压道:“就你口上这活,顶多对付一下平常的男人,想让我射?” “你还不配!” 红绫瞳孔一缩,面色微变,却强撑着娇笑一声,扯了扯裙角: “哎呀……客人说笑了,人家可尽心尽力了……” 楚御却忽地探手,五指如铁,一把掐住她那光洁的下巴,逼得她整张脸仰起,唇边的涎液在烛光下微微晃动。 他低头看着她,眼神冰冷,唇角却勾起一抹讥笑: “怎么,还舔得这么卖力?” “是想等我射的时候一击毙命?” 红绫心头“砰”地一震,指尖在衣摆下轻颤了一下,藏在袖口中的细刃,几乎就要被她条件反射地抽出来。 可她强忍! 下一瞬,她换上一张比方才还要妩媚三分的脸,双眼一弯,媚光如水,笑意滴得发腻,声音娇得发软: “客人真会说话……人家可是尽心尽力地伺候着呢。” “要是客人肯射得舒爽些,人家……可就能多拿点奖励,多些宠爱了嘛~” “再说啦……您这样强壮的身子,哪是人家这种弱女子能伤得了的?人家就算使坏,也没那本事呀~” 她说着,眼波微转,似羞似媚地低下头,吐出香舌,再次缓缓绕着肉棒前面的龟头打了个湿漉漉的圈,随后轻轻一吮,“啵”地一声,舔得温柔又乖巧,像是根本没听懂他刚才那句杀机四伏的质问。 可她心里却在飞快计算: 他怀疑了? 他真的认出我意图杀他? 还是……只是继续再诈我? 红绫心跳在这一刻变得极慢,脸上依旧带着魅意,脑中却在飞快梳理: ——不可能,不可能认出我! 红绫心头疯狂地念着,舌尖却依旧在他肉棒上轻舔慢绕。 除非…… 除非他早就知道,有人要杀他,甚至知道是她—— 主动找一间客栈,等她来杀。 可这世上哪有这种疯子? 明知有人追杀,不逃、不藏、不带护卫,不设陷阱,反而一个人住进城内破客栈,还让顾清池住在其他客房? 她在来之前明明亲自查探过—— 整座客栈清清净净,除了顾清池外没有任何可疑人物。 哪怕她躲在屋檐下潜伏两个时辰,也没嗅出一点外力干涉的气息。 他,是孤身一人。 他,是没设防的。 “别慌。” “再等等。” 可如果他真要干我……怎么办?” 红绫舌尖一颤,动作几不可察地慢了半拍。 她心头一紧,却仍低着头含住那根烫人的肉棒,像演示内心的慌乱。 是该直接出手?还是强行拒绝? 可我现在的身份……是青楼来的歌姬。 一个自动送上门伺候男人、陪床取悦、连贞操都不值几个铜板的婊子。 ——我若一拒,便是破绽! 贱囚若有所疑,一试便知! 可我若不拒……真被干了怎么办? 要是他硬来,要是他压在我身上,顶进来…… 那我这条命,可能还在,节气和尊严……都要毁光。 红绫喉咙轻轻一动,含着肉棍的唇瓣轻微颤抖,却努力装出撒娇般的小哼一声,假装是情潮未歇的回音。 她心乱如麻,却强迫自己继续舔,继续演。 ——不行,不能乱。 这个贱囚若真要上我,我得先一步扭转场面,或者……等她压上来,我出手,直刺要害! 一次机会,只有一次。 她舔得更小心,舌头一圈圈地在龟头打转,唇瓣细密颤动,嘴里却早已默数:一旦他将自己扑倒,距腰间一寸有破绽,若能转身……袖刃可直刺下腹。 动作要快,要直击命门才行,一击致命,让他发不出任何求救! 楚御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那张满是涎液的脸,肉棒仍挺立如柱,在烛光下泛着湿光。 他轻哼一声,眼中没有怜惜,只有讥讽与寒意。 “舔够了?” 他嗓音低哑:“——趴着。” 短短两个字,冷酷至极。 红绫身子一颤。 她知道,这一步,是深渊的门槛,是她伪装青楼歌姬以来最不能拒绝的一步。 拒?破绽! 逆?暴露! 她只能听话,只能演到底。 “客人……人家都听您的……” 红绫脸上带着娇滴滴的媚笑,轻喘着,身子慢慢转过,红衣滑落香肩,一点点跪趴在榻上,双膝并拢,翘起雪白圆臀,极尽媚态。 而后回身一笑,娇声如蜜:“客人……人家趴好了哦……” 说罢,膝盖分开,双肘缓缓支在榻上,一寸寸地把自己娇软的上半身伏低,长发披散而落,遮不住肩颈间片片红痕。 而她那对雪白圆润的臀瓣,在这个姿势下被完全高高翘起。 两瓣浑圆紧实的雪臀微微颤抖,肌肤滑腻发亮,似雪似玉,每一寸都带着令人发疯的弹性。 尤其是臀沟—— 那条被高高撅起后自然凹陷出的深壑,从后腰一路延伸至腿根。 红绫的中衣已被褪至腰际,薄薄亵裤贴在臀缝上,因先前舔棍高潮过,那处早已湿透透明,布料紧紧贴肉,蜜穴轮廓若隐若现,隐约可见小巧的穴口正在微微收缩,像在等着什么东西狠狠撑进去。 她此刻就像是一条等待挨操的母狗。 腰肢纤软如柳,脊背轻微弓起,完美地托出那对俏臀,腿根间微张,湿意涔涔,水光潋滟。 从楚御角度看去,那一整条背影——从翘臀、腿缝、蜜穴,到脚踝、脚趾——裸露得毫无死角,像是天生为“被插入”而生的姿势。 可谁也不知道,此刻那条细若发丝的吹雪刃,正贴在她亵衣缝线边缘,只待下一秒抽出,直刺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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