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392)作者:卡牌 2025/05/06 发布于 uaa 第392章 调教赵家母女 陆云站起身,目光缓缓扫过那一排跪地如花的女子,最终落在——赵清音身上。 “赵清音。”他唇角一勾,声音懒散却冰凉,“你第一个跪最早,也最听话。” “起来。” 两个字,仿佛雷霆。 赵清音身子一颤,脸色瞬间苍白如纸,指尖死死攥着裙角,喉头轻轻滚动,唇瓣几欲开口,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她不敢动。 她想跪着,想就这么低头下去,像石头一样永远别动,可她知道,这个男人的命令,不容拒绝。 “杂家让你——起!”陆云声音一沉。 赵清音娇躯猛然剧烈颤抖,仿若被无形之力狠狠撞击,但在陆云目光的逼视下,她不得不直起身子,动作很慢,很僵硬,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当着母亲,当着别人面展开自己身体,让别人赏玩,甚至于还要被干,这种羞耻令她欲死,然却不得不做。 她纤腿修长,白嫩滑腻,刚站起身,膝盖就因长时间跪地而泛红发麻,雪腿轻轻一颤,那贴着腿根的红纱顺势滑下,沿着圆润的大腿一路下坠,堪堪卡在膝弯,正好将那双腿根、臀下肉缝间最私密的区域,勒出一道又深又艳的形状。 那肉缝尚未湿润,却已被布料紧紧绷出一道肉痕,唇瓣微鼓,像刚被指头拨开又强行合拢,肉色中带着羞红,令人刺眼。 陆云眸光一扫,轻笑:“不愧是千金小姐,品行端正,还是处子之身,实在是难得!” 赵清音身子剧烈一抖,胸口乳肉猛地一跳,那对乳峰原本就极饱满,此刻随着她的紧张与起身,布料一绷,两团肉球高高耸起,挺得像要从薄纱里爆出来。 红纱轻裹之下,那两颗乳头硬得仿佛石子,鲜红艳透,鼓胀挺翘,几乎要戳破纱面,连上面的细小静脉都隐隐浮现,像熟透的樱桃被勒在网中,香汗润湿乳根,隐隐闪光。 她咬着唇,死死压抑着心头翻涌的羞耻,眼神飘向厅下跪着的赵夫人。 她母亲仍跪在那里,低着头,一动不动,可她看见了—— 赵夫人眼角那一滴悄然落下的泪水。 那不是悲怆,不是痛苦,而是……屈辱到极致的心碎。 一个将女儿养大、教她正礼仪、守贞节、持家法的贵妇,眼睁睁看着女儿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挺胸脱衣、肉缝绷紧,受训为奴,却只能……跪着看。 赵清音心如刀绞,羞耻、悔恨、愤怒交织在一起,她想躲,可下腹深处,却有一股燥热在蠢蠢欲动。 “走到我面前来。”陆云再次命令。 赵清音咬唇,抬步,赤足缓缓迈出,每一步,红纱在腿间划过,摩擦着肉缝,摩擦着臀沟,像火在下身点燃。 她不知道那是不是淫意,她只知道—— 自己的逼,已经在发热了。 就在她快走到陆云身前那一刻—— 陆云忽地道:“赵夫人。” 赵夫人猛地抬头,神色惊骇。 “你,陪着。” 他缓缓坐下,目光淡淡落在赵夫人胸口,“杂家想看看,你教出来的女儿,如何开训——你这位母亲,又能忍到哪一步。” “你若能撑住……杂家便留你赵家一线生机。” 此话一出,全场死寂! 赵夫人脸色猛地惨白,唇齿发抖,缓缓起身,身子摇摇欲坠。 她跪久了,站起来时腿根发麻,刚一用力,红纱滑落,一整对乳房“砰”地一声从衣口弹出! 两团熟透的雪乳圆滚滚、沉甸甸,乳头鲜艳,红中带紫,乳晕胀大如茶杯口,汗水正好从乳沟中淌下一滴,滑过乳珠,顺着她腹部蜿蜒而下—— 赵清音回头一看,整个人险些失声而泣! “娘……” “别说话。” 赵夫人颤声低语,强撑起那对熟乳,缓缓走到陆云榻前,低头叩首。 “妾身……遵命。” 赵夫人终于站到了女儿身后。 她脸色苍白,呼吸微乱,两团巨乳仍未收起,赤裸悬在胸前,像熟透的雪桃一般缓缓晃动,乳头因羞而胀,因抖而翘,竟比方才更加艳红饱满。 她试图用手遮住,却越遮越显,反倒像是在主动奉露,羞得她几欲昏厥。 赵清音站在陆云面前,肌肤雪白,香肩微颤,长腿紧并,小腹平坦紧致,红纱贴在腿根,肉缝微微隆起,一道肉线嵌入裙下,像刀划出来似的清晰可见。 “衣服脱了。” 陆云语气平静,如审物件。 赵清音一震,呼吸猛地一窒。 “……元帅……” 她声音颤抖,唇瓣死死咬住,“我……能不能……” “不能。” 陆云打断她,眸色冷厉,“你是赵家嫡女,便更要立规矩。” “先脱上衣。” 赵清音脸色煞白,手指微抖,慢慢抬起手,一点一点伸向自己的肩头。 红纱极薄,像雾一样飘荡,她指尖一扯,衣领滑落,一对高耸雪乳顿时如解禁猛兽一般跳了出来! 那是真正的极品之乳。 圆、挺、饱、翘,纹理紧致,毫无下垂,每一寸乳肉都充满张力与弹性。 乳晕粉嫩不大,乳头高翘如麦粒,颜色红得像熟透樱桃,湿润得仿佛刚被舔过,雪白乳肉在灯光下泛着莹润光泽,堪称少女乳峰的极致巅峰。 她不敢抬头,双手死死掐着裙角,身子微微前倾,胸前乳肉晃了两下,乳头就像有生命一样弹跳着,颤了三颤才停。 陆云靠近一步,目光直勾勾落在那对乳上,忽然伸出一根手指。 “啪!” 他轻轻弹了一下她的左乳尖—— 赵清音“啊”地一声低呼,整个人踉跄半步,那乳头一颤再颤,红得发亮,仿佛被电流刺入。 “挺得很硬,倒不像是没受过调教的样子。”陆云冷冷道。 “赵夫人。”他忽然偏头,“你女儿从未被男人碰过?” 赵夫人脸色惨白,哑声答:“妾……妾身教她从不离闺门……” “哦?” 陆云笑了,指尖顺势往下,一路滑至赵清音的小腹,指腹轻轻一勾—— “那……裙子也一并褪了。” 赵清音如遭雷击,双腿发软。 “元帅……”她几欲哭出声,“奴家……能否……” “裙子。”陆云不容置疑。 她闭了闭眼,颤抖着两手伸向腰侧,一点点将红纱裙往下推。 红裙落地,露出两条细白修长的大腿,腿根处,被贴身肚兜勒出一道深深的凹痕,那肚兜极小,几乎无法遮住肉缝,布料已在屈辱中被汗水湿透,清晰勾勒出蜜唇轮廓。 赵清音几欲崩溃,双腿一夹,想遮,却被陆云一声冷笑止住。 “把腿张开。” 她咬唇、落泪,却仍慢慢张腿,膝盖微分,那肚兜下的肉缝赫然呈现出一道深陷肉沟,尚未滴水,却红肿欲胀,像极力克制的花苞,羞耻与震颤之下,肌肉不受控地一缩一松。 陆云低头凝视,目光阴冷:“开苞前就胀成这样……赵夫人,你教的好女儿啊。” 赵夫人闭上眼,泪水无声滚落。 赵清音不敢动,只觉下身如火灼心,肉缝处痒得发烫,乳头胀得发麻,双颊通红,香汗密布,整个人仿佛被剥光吊在光下,连灵魂都在被看透。 赵清音张着腿,站在陆云面前,脸颊羞得快要滴血。 那道肉缝被红纱肚兜绷得紧紧的,肉色的褶皱清晰浮现,两瓣蜜肉因长时间夹紧而微微鼓胀,布料早已湿了一圈,却不是淫水,而是屈辱中渗出的汗与燥热混合之意,又腥又甜,叫人一闻便心火上涌。 陆云缓缓站起,一只手按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本帅倒是想见识见识,赵家嫡女,是怎么受训的。” 话音未落,手掌一翻,猛然罩住她胸前那团雪乳! “啊……!” 赵清音尖叫一声,整个人踉跄后仰,那只手却如铁钳般将她定住。 五指张开,死死握住整团乳肉,狠狠揉捏,一下比一下重,捏得乳头发红、乳晕胀麻,整个乳球像是熟透的果子被反复按压,挤出一圈圈肉浪。 “软得很。” 陆云冷笑,“这对奶,倒真像是养来给人玩的。” 赵清音羞耻到极点,泪珠从眼角滚落,却发不出一丝反抗。 她感觉乳头在一下一下地跳,每一下都带着从乳根连到小腹的酥麻,直接勾连着腿根深处那团还未被开启的秘地。 “张腿,再张开点。”陆云命令。 她不敢违抗,双腿微颤,慢慢再往外分了一寸。 肚兜已勒进肉缝,唇瓣微微分开,像一朵含羞未放的花苞,羞红地颤着,布料被蜜肉顶出一道道细褶,连里面的一点点淫意也被硬生生勒出,浮现出一滴隐约湿痕。 “赵夫人。” 陆云忽然笑了,声音里带着玩味,“你女儿的逼,很漂亮嘛!?” 赵夫人跪在一旁,满面苍白,双乳仍裸着,汗如雨下,眼神涣散不堪。 “妾……妾身…………” 她声音颤抖,胸前的乳肉不住地一抖一颤,乳头早已肿胀发硬,连自己都未察觉,那对曾在闺房中娇养、奉于丈夫的熟乳,此刻正悄然挺立、渗出乳浆。 “母女共侍……果然有趣。” 陆云说着,伸手一撕,赵清音那块肚兜“嗤啦”一声裂开! 肉缝暴露在空气中,肉色娇艳,两瓣蜜肉鼓胀微翘,夹缝深陷,未开苞却仿佛已被万般羞辱碾压,褶皱之间那滴湿意,在灯光下泛着淫艳的光。 “娘——!!” 赵清音终于哭出声,一边哭,一边颤抖着跪下去,拼命夹腿,却怎么也合不拢。 陆云居高临下,一手揽过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那对乳在下跪的瞬间弹出极致弧线,乳尖红得像火,直挺挺朝上颤着,肉缝则彻底裸露,腿根因夹紧而绷出肌肉线条,肉沟深得像能吞下一根手指。 “喊吧。”他低声道,“你若再不喊,杂家可就真捅进去了。” 赵清音整个人瘫软在榻前,哭着、喘着、颤抖着,那未开的身体却在羞耻中渐渐发热,肉缝一抽一抽地痉挛,乳头胀硬得发疼,眼泪、鼻涕、汗水混在一起,连带着那一滴从肉缝口缓缓渗出的汁液,终于滴在了地砖上—— 第393章 居然被女儿舔奶到了高潮 赵清音跌跪在地,肉缝半裸,乳头红肿,泪流满面。 她像一只被剥光、被羞辱的小兽,哭得梨花带雨,肉缝间那滴淫液,仍清晰地在腿根蜿蜒——在地砖上烫出一圈羞耻的痕。 赵夫人跪在不远处,亲眼看着女儿被捏乳、被剥衣、被勒肉缝,亲耳听着她哭喊“娘亲”,却什么都做不了。 她以为自己会愤怒,会晕厥,会痛到失心疯。 可她没有。 她的胸口在跳,胸乳在胀,肉缝在发热。 赵夫人——这个益州最有家教、最讲礼仪、最被人称道的“正妻”,此刻却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炽热,从小腹开始,一路往下蔓延! 那股热意,像蛇,在她的肉缝里钻、在她的乳根下缠。 她低着头,双手死死抓着裙角,却止不住身子轻轻颤抖。 两团熟透的巨乳裸在外面,在她跪伏的姿势下被迫挤成一条深深乳沟,那乳沟间汗水淌成一线,滴在地上,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奶腥味”。 “娘亲……”赵清音含泪回头,那声“娘”,叫得她心头一颤,肉缝忽然一抽—— 竟像是被那一声唤出了快意。 “不……不可以……我是她的母亲……” 赵夫人心中慌乱至极,她用尽全身理智想压下这不该有的反应,可身体却背叛了她。 她能感到,自己的乳头,在一点点地变硬,甚至连乳晕都因血液激涌而鼓胀起来,像极了——年轻洞房花烛夜,被夫君吮弄时的模样! 她双腿夹得更紧了,可肉缝处却愈发湿热,裙底的布料早已潮湿,像贴上了火一般滚烫。 她想把乳房遮住,可双手一碰,反而感受到那肉团的滚烫与胀痛——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兴奋! “你是不是……也想跪上来?” 陆云的声音忽然响起,低沉充满了冷意。 赵夫人猛地一震,抬头的瞬间,那双熟乳轻轻一颤,乳头在空中晃了两圈才慢慢垂下。 “赵夫人。” 他缓缓走近,像猎人走向一头已经喘息不稳的母兽,“你亲眼看着女儿奉乳、张腿、献逼,不觉得心疼?” 赵夫人咬唇,颤声:“心……痛如刀割……” “那你为何——” 他忽然一笑,“却湿了?” 轰!! 赵夫人脸色猛地炸红! 她跪地上,死死低头,却听见陆云一步步靠近,脚步仿佛踏在她心上—— “来。” 陆云轻轻的说道,“跪到你女儿身边。” “杂家想看看——你这对母女,谁的奶更软,谁的逼更香。” 赵夫人身体一僵,片刻之后,在陆云目光下竟真的缓缓抬起了腿。 她一步一跪,朝女儿跪去。 裙裳滑落,肉缝暴露在空气中,两瓣蜜肉红得发艳,微微张着,像是在喘气,一道清晰的水痕,正从缝中滑下,滴在石砖上,荒诞且淫靡。 而她的乳房——那两团熟透的巨乳,在此刻高高挺起,乳头胀红得发亮,挺得比女儿还要高! 陆云冷笑一声,目光一勾:“赵家的女人……果然妙得很。” “母女共侍,此等美景真是令人期待” 随着赵夫人一步一步,缓慢的终于是,跪到了赵清音的身侧。 赵夫人终于跪至赵清音身侧,低头俯身,颤声唤道:“清音……莫怕。” 赵清音却瑟瑟发抖,泪眼模糊地望着她。 “娘亲……你也……你也要陪着我……这样被他羞辱?” 赵夫人咬着牙,目光垂落在赵清音那赤裸暴露的肉缝上——那缝早已红肿绽裂,细小褶皱如瓣如舌,微微张合,黏腻汁液沾在腿根,顺着肌肤缓缓蜿蜒——就像她小时候为女儿沐浴时看见的那朵小花,只不过现在,那花儿已经是泛红溢汁,像是含羞待破的鲜花! 她想捂住女儿的下身,可手伸过去的一瞬间,却是——自己的指尖在发烫,在颤抖,在渴望。 她的手,竟没有停! 赵清音瞪大眼,脸颊瞬间胀红到耳根: “娘亲……你……你……” 赵夫人如遭雷击,猛地收手,却发现,指腹间竟沾着一抹滑腻,那是——她女儿肉缝间溢出来的汁液! “啧。” 陆云忽而冷笑,“赵夫人,没想到你也馋你女儿的淫液?。” “啧啧……本帅原还疑你端庄,没想到,你比你女儿还要骚,还要浪,居然想要玩自己亲生女儿的逼!”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样的。 赵夫人心中狂呼,哆嗦着红唇,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内心陷入深深的羞耻之中,她的脸色惨白,唇齿抖得几乎咬出血,却还是低头,低得不能再低。 陆云忽然转向赵清音,抬手一挥:“来,吸一口你娘的奶子,让你娘感受一下你的舌功。” 赵清音如遭雷击,整个人僵住,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涌。 “不……不行……娘是我娘……” “哦是嘛?你若不吸,”陆云笑了笑,“那杂家把你丢到街上供人玩乐,然后灭了你赵家——。” “你想成为人人骑的婊子,还是乖乖听话?” 赵清音浑身抽搐,泪水滴落不止,终于,颤抖着转过头,一寸寸地爬向赵夫人。 赵夫人闭上眼,轻轻展开双臂,将女儿抱进怀中。 她的乳房,在赵清音脸边颤动,两团巨乳因羞而胀,乳尖红艳欲滴,带着成熟的香汗味,仿佛在召唤。 赵清音轻轻张嘴,含住了那一颗乳头。 “唔……!” 赵夫人全身一震,胸口猛地一抽,那被女儿吮咬的奶头,瞬间硬得像石子,仿佛有电流从乳根炸开,直窜腹底! 赵清音泪流满面,却也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吟,那乳头太饱、太甜、太羞,含在嘴里,像是一颗烫了蜜汁的红豆,吮一口,就有汁液渗出,甜得发麻,苦得心颤! 她的手——甚至开始不自觉地,抚上母亲另一颗乳! 赵夫人终于崩溃,喉头一紧,竟“啊”的一声低吟,肉缝猛地一抽,潮水从缝中泌出! 她——高潮了! 就在自己亲生女儿吮吸乳头、抚弄乳团的瞬间,她在羞辱中,被彻底逼出了高潮! 地砖下,“啵”地一声,那滴潮水,清晰地砸下去,滚成一圈淫痕! 陆云嘴角勾起,露出一抹笑容:“啧啧……赵夫人兴趣真是令人着迷……居然被女儿舔奶到了高潮!” 闻言,赵夫人羞耻到了极点,但是那还在一抽一抽的穴肉,传来的的极致快感却又令她不由的沉迷其中。 第394章 娘亲的味道 赵夫人羞耻到了极点,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着、抽着,那肉缝还在一缩一缩地收紧,像是要把刚流出的汁液,再次榨出新一波浪潮。 她的唇咬得发白,眼神却空茫失焦,而怀中——赵清音仍旧含着她的乳头,还在轻轻吮着。 “唔……啧啧……呃嗯……” 那舌尖仿佛带着魔力,每一下都舔在乳根最敏感的褶痕处,把那点点咸甜的汗津与液体卷进口中。 赵清音泪水早已模糊,整张脸红得快烧起来,手掌却不自觉地揉捏着另一边圆润胀痛的奶子。 “娘亲的……好香……好胀……” 她低喃一声,声音甜腻发软,却在赵夫人耳中如雷贯顶! “清……清音……你别再……别再吸了……呜啊——” 赵夫人猛地一颤,腰身竟不自觉地往下一沉,整个人像是陷进了淫液滩,双腿软得根本站不住! 但赵清音却已不肯停,她忽然仰头,眼眸朦胧地望着母亲: “娘……你是不是也像我……一样想要?” 她说着,竟缓缓低下头,顺着赵夫人的小腹,贴着那片已经湿得不堪的玉肤,一寸寸地吻下去! “不要——” 赵夫人惊叫出声,可那张娇嫩的唇已吻上她腿根。 湿漉漉的淫液味,混着皮肤的香汗味,还有那肉缝深处一缕潮咸腥味,一齐扑鼻——赵清音没有退开,反而像是中了蛊一样,嘴唇张开,舌头——探了进去! “呃……唔啊啊!!” 赵夫人猛地拱起身,穴肉在女儿舌下猛烈地一收,像是被火烧电烫,一股强烈的痉挛从肉缝腔内的嫩肉炸开,整个人当场再次喷潮! “啵”地一声,滚热液体又落地,甚至溅到了赵清音脸上,她愣了一瞬,竟——伸舌头舔了舔! “娘亲的味道……好……好甜……” 那一幕,荒唐已至极致,羞耻也至极致。 而赵夫人,终于撑不住地——哭了出来。 她一边抽搐着高潮,一边喃喃:“我不是这样的……我真不是这样的……” 可她的双腿却没有闭上,她的蜜液仍在流,乳头还在胀,甚至那一对熟透了的巨乳,在赵清音舔她肉穴的节奏下,也在颤巍巍地晃着,乳尖红得仿佛要滴血。 陆云在一旁负手,冷眼观火,语气讥讽:“这对母女,还真是天造地设的骚胚子。一人吸奶,一人舔逼,玩得比青楼还熟练。” “来吧。”他笑了笑,声音压得更低,“赵清音,接下来——让你娘也尝一口你的味道。” 赵夫人仿佛被这一句戳穿天灵盖,整个人都僵在地上,羞耻、崩溃、恐惧、欲火……全部混成一锅滚沸的汤,在她脑中翻腾。 “我……舔清音?” 她瞳孔轻颤,喉咙干涩得说不出话来。 可那双眼,却已经不可控制地,向自己女儿的下身望去。 赵清音仍跪伏着,小脸潮红,脸颊上还带着方才母亲潮喷时沾上的淫液,她的肉逼缝红艳艳地敞着,那两瓣小嫩肉已被羞辱得翻开,仿佛熟透的桃花,花心中还残着黏亮汁痕,在烛光下泛着羞人的水光。 “娘亲……” 赵清音抽泣着轻唤,“你来……我不怕了……” 赵夫人只觉胸腔震颤,呼吸如狂风抽扯般剧烈,她不该去舔,可女儿那句“我不怕了”,却像一道闪电,轰然劈碎了她心中最后一道母性的防线! 她慢慢俯下身,膝盖跪行着,一寸寸贴近女儿的肉缝,那气味,那画面,那羞耻的湿热,全都扑面而来。 “我不是……我不是想舔的……清音,是你被逼的……” 她仿佛在为自己找借口,可舌头却已忍不住地,探了出去。 “唔啊啊啊——娘亲!” 赵清音猛地一颤,那瞬间被舔中的小穴里的褶皱,像是被火灼了一下,整个人尖叫着趴在地上,娇躯一抖一抖,蜜肉疯了一样地收缩,竟也开始——泄了! “啵啵啵……” 液体如水珠落地,打湿了赵夫人的发梢与脸颊,而她,却没有退开。 她反而——伸出手,扶住了女儿的大腿根,舌头更深地、缓慢地卷入蜜缝中。 “娘亲……啊,不要舔那里……太羞了……我会……” 赵清音的声音已彻底碎成一片哼吟,蜜肉夹得舌头都在抖,整个人脸贴地砖,香汗淋漓,竟忍不住拱起屁股,像猫儿发情一样,把肉逼往母亲嘴里贴。 赵夫人彻底崩溃了 她那颗端庄一生、从未逾矩的贵妇之心,在女儿一声声中,终于坍塌得彻彻底底。 她不再闪躲,不再挣扎。 她的眼中映出赵清音敞开的浪逼,那片红艳已不是女儿的羞处,而是一朵招摇的花,一潭炽热的泉,一口她此刻渴望到骨缝的“甜蜜”。 她颤抖着爬上前,手撑在赵清音大腿内侧,那细嫩滑腻的肤触仿佛火燎一样灼着她掌心。 而赵清音,也像是默许了这一切。 她伏在地上,小腿跪撑,粉嫩的屁股微微翘起,逼红得几近发紫,淫液顺着缝褶一滴滴淌下,像熟透的果浆滴落。 “娘……舔我吧……” 她轻轻哼出声。 赵夫人喉咙猛地一紧,猛吸一口气—— 红唇中的舌头,便轻轻伸了出去。 “唔……” 刚一舔上那肉逼花口,舌尖便陷入柔滑的热肉中,那褶与褶之间的缝里,满是鲜甜又带点咸涩的淫液,她舌头一扫,竟卷出了一小串亮晶晶的津丝! 赵清音身子一抖,惊叫出声,肉逼猛然夹紧,把赵夫人的舌头牢牢夹在了穴口,湿滑与颤栗夹杂着蜜缝的热浪,像是抽筋般一缩一缩! “呃……娘亲……不要……那儿……我会、会忍不住……!” 可她说着,却又主动拱了拱屁股,将小穴贴得更深—— 赵夫人已顾不得羞,她嘴唇张开,整张脸贴在赵清音的臀根,舌头一寸寸钻入缝中,沿着内褶勾着舔、卷着吮,甚至连肉缝深处那点娇肉也轻轻含住,用牙齿轻咬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 赵清音像被雷劈中一样尖叫,整个人趴倒在地,双腿绷直,一股透明潮液从小穴花心深处中狂喷而出,像断了管的泉水,直接喷满赵夫人的脸! “滋……啵啵——” 潮液太猛,太腥,太甜,赵夫人整张脸被喷得湿透,额发、眼角、嘴唇、脖颈,全是滚热的液体。 可她……却舔了舔唇角,像是尝到了世间最醉人的琼浆玉液! 她抬头,满面潮红,那双奶子早已胀得高耸,与赵清音的一对并贴在一起——四颗奶子,交缠相挤,胀得流出白亮乳汗,在两人胸口滑出一条条淫靡的乳沟津痕! “这……真……舒服……” 她低语着,声音发颤,眼神却迷乱,仿佛真的爱上了这种淫乱的刺激。 母女两人此刻全身赤裸,乳贴乳,逼碰逼,腿缠腿,呻吟与喘息此起彼伏,身下石砖早被涂成一片淫润泥泞,淫液光水影,反着烛火的黄芒,犹如春梦地狱! 第395章 母女厮磨 两具雪白胴体,一成熟雍容、风韵犹存,一嫩滑丰腴、羞红动人。 母女二人赤裸厮磨,雪肤贴雪肤,香汗交缠,细若游丝的喘息声交错低回,仿佛一曲羞耻至极却无法自拔的交响。 成熟与嫩滑共鸣,欲念与伦理撕扯,柔滑蜜缝无意间贴合一处,竟激得两人同时娇吟出声,唇齿颤抖,魂魄俱失。 赵清音娇躯伏卧,香汗淋漓,面颊贴着母亲雪白的胸脯,鼻息间尽是熟乳幽香。 而赵夫人——那位受赵家敬仰的,甚至在整个益州都有名的端庄赵夫人,此刻赤裸着,将女儿紧紧环抱,脸埋入她耳后,气息滚烫如火。 她们的双腿纠缠,蜜穴相贴,酥乳处对酥乳。 那是两瓣早就红肿发烫的阴唇,刚一贴上,就像被火点着了一样,死死地磨在一起,彼此又黏又滑地蹭个不停,像是要把对方整个夹进去。 淫水不停地渗出来,混在一起,腥香浓烈,湿得发粘,肉缝间发出淫靡且黏糊的水声。 “唔……娘亲……好……好热……” 赵清音轻哼,声音细软,腰身一抖,便无意间将下身压入了母亲浪逼之中。 那一压,像是撞入了水中涟漪,一波接一波荡得两人几欲溃散! 赵夫人原本还死死咬着唇,身子僵硬颤抖,羞耻与母性在心底疯狂撕扯。可那股蜜缝间火热腻滑的触感,却像毒药一般侵蚀着她的意志。 她明知道那是自己亲生女儿的花口——可偏偏那片嫩肉太嫩太滑,贴着自己早已泛潮的下体,每一下磨蹭都像一根火舌舔进魂里,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清音……你、你不要再……啊……不……别蹭了……” 她想推开,可手却不听使唤,反而紧紧搂住了女儿的腰。 两人的花瓣早已湿得发泡,连抽离都带着拉丝的淫津,一分开就又啪的一声吸回去,黏糊得像是连着一层蜜膜。 赵清音娇喘如丝,身子乱颤,小腿紧紧夹着娘亲的大腿,像野猫似的蹭得更狠。 “娘……你那里,好黏……是不是和我一样,也……想要啊……” 这句话像一根针扎破了赵夫人最后的理智。 她忽然发出一声带哭的娇吟,猛地收紧双腿,反夹住了女儿细嫩的大腿,反手把赵清音压在地上,像疯了般贴着女儿的肉缝猛蹭回去! “不要说了……清音……娘也是女的……娘也是会、会发疯的啊……!” 她终于崩溃了,不再挣扎、不再逃避,而是双手死死抱住女儿纤腰,蜜穴一下一下死命地磨着对方,像要把女儿的花瓣吸进自己身体里,搅碎成蜜、榨成汁。 房中淫水四溅,呻吟此起彼伏,两个女人,母与女,赤裸交缠在榻上,像两条陷入情潮的雌蛇,紧紧缠绕,湿滑地厮磨着彼此。 赵夫人那对高耸雪乳一下一下地贴压上去,乳头早已硬挺如钉,死死抵在女儿胸前,磨得赵清音低喘连连。 她整张脸红得滴血,泪水与汗水交织在脸颊,一边羞耻地啜泣,一边又忍不住挺身迎合,双腿颤抖着夹住母亲的腰肢,花瓣与花瓣贴合之处,早已淫津泛滥,湿得几乎滑不住。 “娘……别……别再磨了……” 她带着哭腔低唤,可那声音却软得像在求欢。 赵夫人早已泣不成声,却仍不肯停下,她的臀瓣猛地一紧,整个人像是要将女儿的蜜缝压进骨血里,花瓣之间水花迸射,香津交缠,发出令人心颤的淫靡水声。 “清音……原谅娘……娘受不住了……要真的、真的……快到了……” 两人下体死死磨在一处,蜜肉相抵,汁液顺着交合处淌到石砖上,黏腻得拉丝,仿佛一碰便能扯出数寸情丝。 每一次耻辱的磨蹭,都是将两人的尊严一点点磨碎,羞耻与快感交织,像火焰般灼烧理智。 而赵清音,那张绝美的小脸此刻满是潮红,指甲早已抓破母亲的后背,却还是紧紧缠住不放。她再也忍不住,喉间发出一声吟叫—— “啊啊……娘……我不行了……我要……来了……!” 就在那一刻,两人同时一颤! “呜啊啊啊——!” “啊……清音……!” 一阵酥麻如雷穿体,那蜜穴竟在剧烈摩擦中同时一缩! 两片贴合的花唇骤然一紧,彼此抓紧对方的柔褶,在那热汗滚落、津液淋漓的瞬间—— “啪嗒、啪嗒——!” 清澈春津,从两人的阴道深处间同时爆涌而出,喷在彼此腿上、滑进彼此的蜜液,在那最羞耻、最贴近的地方,喷出滚烫的“淫液”。 她们,同时喷了。 两人叠抱着、哆嗦着、呻吟着,身下的阴户已是一片交融泥泞,浓浓淫液、熟汗香津混作一团,如入梦境,亦如坠地狱。 陆云负手而立,冷眼看着眼前这淫靡撩火的一幕,胯下的鸡巴早已硬如铁棍,青筋暴跳,几欲冲破衣袍。 那根怒胀的肉棍仿佛野兽般躁动不休,恨不能此刻便跨前一步,硬生生地捅进那对交缠呻吟的肉缝之间——一杆横插双穴,叫这对贱妇母女真正体会什么叫“共享一根男人”。 可他终究没有动,只是缓缓转过头,目光一扫,落在那三对跪伏一旁、面露惊色的母女身上,最后停在李家母女身上。 那一刻,他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缓缓道出:“李夫人……现在,轮到你们了。” 李夫人低着头,身子却在微颤。 她听见了陆云的话,却仿佛迟迟没反应过来。那句话宛如一把尖刀,刺破了她最后一层遮羞的脸皮。 “李夫人……现在,轮到你们了。” 她指尖紧扣着衣角,牙关死咬,半晌才强自抬头,却不敢看陆云,只是转头看了李灵素一眼。 那是她的女儿,是她亲手教过“乳间奉盏”“含笑执香”的女儿;是她从小捧在手心、却注定不能飞出这宅院牢笼的女儿。 可她没想到,今夜——竟要亲自陪着女儿一起脱下所有的体面,一起跪在男人面前受训,而且这个所谓的男人还是一个太监。 这种羞辱到了极致。 李灵素轻轻吸了口气,眼神飘忽,却终究没有退缩。 她缓缓起身,胸前茶盏微晃,那对高耸的乳团因呼吸微微颤抖,雪白的乳沟间渗着热汗,愈发惹眼。 她走到场中,跪下的动作极轻,双膝贴地,裙摆滑落至臀下,勾出蜜桃般的臀弧。 李夫人见状,咬唇片刻,也终于跪在女儿身后。 “很好。” 陆云微微俯身,目光扫过两人的背影。 李灵素一身素衣,被汗水浸得紧贴肌肤,乳尖早已顶出明显凸起。 那茶盏还夹在她乳沟间,却已不复端稳,仿佛只需一个轻语,就会抖落出羞耻之汁。 李夫人则跪得端正,双手垂膝,腰背挺直,恰如一个正室该有的仪态。 但她那对被岁月压实却仍傲挺的乳峰,在衣下起伏极剧,显然情绪早已失控。 陆云目光冷漠,语气却轻挑: “李夫人,女儿学得怎么样……今晚,便由你来验收一番。” 话落,他一指点在李灵素下巴,将她微微抬起。 “嘴张开。” 李灵素心头猛跳,耳边却听到身后母亲一声极轻的抽气声。 她缓缓张开嘴唇,红舌微伸,吐出一缕湿热气息。那画面像极了她当年在铜镜前,被母亲教着如何“含笑试技”时的模样。 陆云却摇头轻笑:“不够真诚。” 他视线一扫,落在李夫人脸上。 “你来教。” 李夫人身子一震,羞愤欲死,却终究还是慢慢伏身向前,跪爬至女儿身旁。 而那一刻,母女的目光第一次在空中交会。 羞耻与悸动,宛如烈焰般烧灼两人的心头—— 那是血脉至亲间最禁忌的凝视,也是堕落开端最隐秘的共鸣。 第396章 李氏母女 李夫人跪在女儿面前,一时间,天地仿佛静止了。 她听见自己胸腔内的心跳声——砰、砰、砰。每一下都仿佛重锤击心,将她体内最后一丝身为人妻人母的体面击得粉碎。 面前,是李灵素微仰着脸,那张原本冷淡清傲的小脸,早已被羞耻和震颤染得微红。 她红唇已张开,湿润的舌尖微微探出,像一朵初绽的花,带着一丝抗拒,也带着某种……渴望。 而她,作为母亲,却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教女儿,如何用嘴去取悦男人。 这不是礼教崩塌的问题,这是做女人最底线的尊严,被碾碎成一地尘泥。 她的手指死死地扣住地砖,指尖都嵌出了血痕,她万般不想,可是想到李家全族人的性命,前途,但她的身子还是一点点地俯了下去。 「娘……」 李灵素低声唤了一句,声音里满是颤意,不知道是在求母亲停下,还是想要母亲快点。 李夫人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眼。 ——这一闭,闭掉了她作为正妻的骄傲,丢掉了她作为母亲的最后脸面。 下一瞬,她张口,极轻极轻地伸出了舌尖,贴向了李灵素那探出的红舌。 那是一点温热湿润的触感,像是晚春里初落的一滴雨,却落在了火上。 两人的舌尖轻轻一触。 如电流般击入骨髓,李灵素整个人骤然一颤,唇瓣微张,眼神陡然惊惧——可那一刻,竟又有一缕说不清的羞耻兴奋从体内荡起,让她忍不住……没退开。 李夫人原本只想点到即止,可女儿那片舌肉柔嫩、微颤,还有一丝从唇缝渗出的香津,像诱人的蜂蜜。 她不知道为何自己竟没收回舌头,反而顺着那片软香轻轻一卷,舌尖细细地扫过女儿的唇瓣、齿间。 一滴香津从交接处滑落,滴在她们母女紧贴的衣襟之间。 四周静得可怕。 只有陆云低低一笑: 「很好,姿态温柔,技法也不差。只是……」 他话音微顿,缓缓走来,居高临下看着这一对跪伏在地的母女。 「若只是嘴对嘴,未免太轻巧了些。李夫人,女儿的乳你是教过的……那现在,就用你的舌头,亲自把她的茶盏——夹稳了。」 李夫人脸色刷地一白,眸光骤缩,像被抽了一鞭。 而身下的李灵素,整个人却像被戳中了某处禁忌神经,忽然轻轻地喘了一声—— 那是一声连她自己都没听过的、混合了羞耻、悸动、难堪与战栗的轻呻。 她低声颤道:「不……不要这样……」 可乳间那只茶盏,却因刚才那一吻而微微滑落了一线,露出白皙柔腻的乳根,那一对还带着稚嫩紧实的乳峰微微颤着,宛如正在乞求什么。 而李夫人,已经缓缓伏下身去,颤抖的唇,贴近了她亲生女儿的乳沟之间…… 李夫人的唇,贴在了女儿的乳沟之间。 那是一种说不出口的触感——温热、柔滑、又带着一股少女才有的、淡淡的体香。她几乎能感受到女儿那对乳峰因紧张而微微绷紧的细微颤抖,还有乳沟深处传来的那一滴滴汗珠,如泪般滑落,沿着她舌尖滚下。 她的脸贴得很近,近得能闻见李灵素乳根处渗出的汗意与肌肤绷紧时散发出的少女气息。 那茶盏就在乳沟中央轻轻摇晃,一侧已滑出了乳肉支撑的中心。 李夫人知道,只要她不动作,那盏茶——就会落。 那一落,所有的一切都白费了,李家全族的命也保不住。 她不能让它掉。 她低低吸了口气,嘴唇贴在女儿两乳之间,舌尖一点点地伸出,沿着那片柔腻缓缓探去。 「啊……」 李灵素身体一颤,几不可闻地发出一声娇喘。 她咬着唇,脸上涨得通红,羞耻、战栗、屈辱、悸动,如同一层又一层的潮水,将她整个人死死包裹。 娘的舌,正在她的乳缝之间轻舔,那种感觉……令她感到羞耻却又达到了极致的快感。 她想后退,想躲开,可茶盏在顶,她不能动。 李夫人的舌头轻轻绕过茶盏边缘,将那滑落的部分重新稳住。那种舔舐的方式,既小心翼翼,又温柔无比,甚至带着一点母亲曾教她时那种……耐心与宠溺。 可现在,那宠溺变成了屈辱的演示。 她忽然觉得可怕—— 娘并不陌生这些动作,甚至比她做得更娴熟……那是不是代表,她早就…… 不敢想。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夹紧,」 陆云的声音忽然响起,冷冷地,「灵素,把你乳夹得更深一点,让你娘好舔。」 李灵素手指用力,羞得几乎哭出来,那对还带着少女坚挺的乳峰,在命令下紧紧夹拢,将茶盏整个收束进沟壑。 李夫人低头继续用舌舔住盏底,唇边湿润,眼角泛红。 而这幅画面,在场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母女共跪,唇舌交缠于雪乳之间,茶盏稳稳夹在那对少女乳峰之间,那乳沟之中在灯火下闪烁着晶莹的水光。那边躺在石砖上的赵家母女,也清清楚楚地目睹了这一切。 赵清音横躺在地,双腿还半张着,一缕混着香津与媚液的湿痕从她腿间蜿蜒而下,滑进膝弯处的布褶。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早已软得连喘息都带着媚音,可在看到李夫人那张本该庄重端方的脸,正一寸寸地舔舐着女儿乳沟时,她的眼神却猛然一缩。 「娘……」赵清音低声哼着,一边轻轻抓住赵夫人的手。 赵夫人则是一脸死白,唇角颤着,目光却死死盯着李夫人那条舌头的来回动作。 她自视甚高,从未将李家那个「中产妇」放在眼中。可现在,那妇人却跪在地上舔自己亲生女儿的乳——舔得稳、舔得准、舔得不带一丝犹豫。 那画面一瞬间击垮了她最后的傲气。 李家母女那副舔舐交缠的模样,纵使淫靡至极,可在她眼中却宛如一面镜子,倒映出她方才自己与女儿蜜穴厮磨,高潮的样子。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些人,自打被送入这座楼云馆,便等同于被家族彻底放弃了。 她们不是来求活的,而是来偿命、来赎罪的。 所谓「夫人」、「小姐」的身份在踏入这扇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失去了意义。 她们不过是一堆涂脂抹粉、被包装得精美艳丽的「祭品」——为了保住赵家的钱、保住那些男人的命,被毫无怜悯地送来这里供人玩赏、践踏。 别说那点所谓可怜的「尊严」,就算她们真在这屋里被活活弄死,被玩成一滩血泥,赵家也只会冷眼旁观,甚至还会松口气—— 「她死得好,死得值。」 她们的命,在家族眼里,不过是一份投名状,一个赎罪的态度。 而她此刻的挣扎、羞愤、哪怕心中怒火滔天,也毫无意义。 因为——她根本没有选择。 赵清音轻声呢喃了一句:「娘……我们是不是,也要更听话一些?」 赵夫人指尖轻颤,咬唇不语,眼角却已渗出羞耻的泪珠。 画面再回。 李夫人的唇仍在李灵素乳沟处细舔,她眼角已泛红,唇边带着香津与乳汗的混味,整个人像是半醉般伏在那里,颤声低语:「灵素,别怕……娘会教你……今晚,我们会过去的……」 那一瞬间,李灵素脑中一片空白,鼻尖一酸,险些哭出声来。 她从没想过,有朝一日,母亲会用这样温柔的语气,在自己乳间舔舐时安慰自己。 而她的身体——竟真的在微微发烫,在那盏茶稳住的瞬间,乳尖竟隐隐收紧、泛起快感。 那种快感,是羞耻带来的,是堕落中酝酿出的,是女人天性最深处的悸动觉醒。 「好了。」 陆云的声音像是从天外落下,轻飘飘地压住全场。 「这第一课,就先到这儿。」 他俯身,轻轻一抬指。 啪。 李夫人的脸,被他两指勾起,抹去了唇边残留的一点香津。 「舌头倒是比你女儿嫩些。」 话音一落,她整个人都僵住了,李灵素更是羞得整张脸红透,身体几乎要从茶盏下缩走—— 可陆云一手轻轻落在她头顶,按住。 「坐好了,还没完。」 第397章 乱民来袭 屋内春光正浓,喘息未歇。 正当陆云准备继续下去的时候,忽然—— 「当——当——当当当!!」 一阵沉重急促的铜铃声从外头传来,自远处城楼方向呼啸而来,像是一道惊雷在馆内众人脑海中炸响。 这是益州的战铃,只有遇到敌袭、火变,或者重大刺杀时,才会连响五声! 铃声一起,空气顿时僵住了。 李家母女当场愣住,李灵素还跪在地上,嘴角沾着水痕,一脸迷离;李夫人则羞红着脸低头垂泪。 其他三对母女也一惊,脸色齐变,原本满屋春色瞬间被斩断,像是一盆冷水浇了头,体内的情欲与羞耻尽数散去,变成了惶恐和惊慌。 陆云脸色平静,甚至于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他只是看了一眼面前的挺胸的李灵素,一脸迷离;再瞥向她身旁的李夫人,跪得笔直,头低得死死的,耳根红得像要滴血。 其他三对母女也早已缩成一团,有的拉着衣服遮羞,有的还来不及合腿,乱糟糟一片,全是被铃声惊醒、却还没从淫靡中缓过来的狼狈模样。 陆云看着,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冷声说道: 「你们先歇着。」 说完,他甩了下衣袖,转身迈步走出门去。 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屋内的香气与淫靡,余下八个女人呆呆地跪坐在地上,空气里还残留着喘息和体液的味道,却没有人敢发出一丝声音。 楼云馆外,夜风凛冽,火把成排,照得整条街宛若白昼。 陆云刚出楼云馆,穆青便快步迎上来,手握佩剑,脸色凝重。 「元帅!」 「说!」 陆云语气平淡,眼神冷沉。 穆青压低声音,言辞乾脆:「刚接到密报,绵州、培山两地的乱民攻入县城,官军弃守,两城县令已于昨夜自裁。」 陆云目光微动,眼中寒光一闪。 「如今乱民已逼至益州,距离城门不足十里,沿路劫粮焚庄,声势汹汹,人数接近十万。」 他顿了顿,补上一句:「全是饿疯的百姓。」 「县令死了?」 陆云脚步微顿,眼神微微一滞,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熟悉的名字。 ——容太妃 陆云喉头微紧,胸腔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愧疚,烦闷,还有一丝…… 他脑海里浮现出那一夜的画面。 那时自己赢了鞑靼使团,刚得女帝宠信,太皇太后想让他归顺,他不从被古残设局,引入了容太妃的宫殿。 更加准确来说是——容太妃的浴房。 香汤正热,水光摇曳,一具雪滑丰腴的胴体正斜倚池中,长发湿漉漉垂未飞人轻睡淡担还在肩头,肌肤白得晃眼,胸前那两团高耸圆润的雪乳半浮半沉,带着水雾泛红,仿佛要滴出汁来。 腰细臀圆,腿长肤嫩,一双大腿微微张着,夹着一抹水光润滑的肉穴,在雾气里若隐若现。 当时陆云欲火上头,直接在浴房就强上了对方。 来益州之前,容太妃特意叮嘱过他一句,要他照拂自己在棉城当县令的侄儿,谁知才过了几日,人竟死在乱民之中? 深深吸了口气,陆云平复一下心情,说道:「随我去城头看看。」 「是!」 夜风猎猎,旌旗猎猎,北门高楼上火把密布,将整座城墙照得如昼。 陆云身披玄色绣金披风,步履沉稳登上城头,目光穿过城垛向远处望去。 黑压压一片人影,如潮水般聚在城外官道与田埂之间,篝火成排,杂乱旌旗迎风招展,上书「反昏君,诛贪官」血红刺眼。 「真来了。」陆云轻声道,眸光深沉。 穆青立在他身侧,低声汇报:「据探子来报,乱民已经在三里之外扎营,人数仍在聚集,沿途不少农户自发加入,情绪极不稳定。」 「他们……大多是绵培两地的灾民,饿得太久了,疯了一样。」 陆云没说话。 他的眼神依旧冷静,内心却思绪万千。 这些人,并不该死。 他们是活不下去了,才会聚成这一团人海,喊着「反昏君,诛贪官」的口号,奔着城门而来。 饿得发疯、恨得流泪,早已分不清该怨谁、该杀谁。 他闭上眼,吸了一口夜风,再睁眼时,眸光中多了一丝沉沉的冷静。 「他们不是敌人。」 「但——若有人借他们的命,来杀我……」陆云语气一顿,目光如刀,「那就不是百姓,是刽子手。」 他望着远方黑压压的人群尽头。 他眸光微沉,淡声吩咐: 「穆青,将杂家带来的弓弩设在墙头,一人一架,列阵待命。」 「记住——」 「他们若登城、冲营、攀墙……杀无赦。」 「但,不能先动手。」 「我们前来不是杀民,是护民。」 穆青重重点头,拱手应道:「是!」 第398章 吃醋的司马湘雨 北城寒风吹拂,火光不熄,夜色如墨。 陆云负手立于城楼之巅,远望城外乱民火营,眉头紧锁,神情未动。 「这冷风真是厉害……吹得人心都硬了。」 一道娇媚却懒散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酥酥软软,还带着一丝喘意。 陆云未动,只叹了口气,语气无奈:「湘雨,你不好好待在楼云馆,跑这城头来做什么?」 「我也想待着啊。」 那嗓音又近了一分,带着轻笑,带着调戏:「可你不在……奴家怎睡得着?若是有人趁夜闯入,窃玉偷香——那奴家的清白身子,可就真要……」 话未说完,一道倩影已然靠至他左侧,香风扑面。 司马湘雨披着一袭雪狐长裘,内里却是一件淡紫贴体轻纱,身形高挑,曲线玲珑,腰束银丝云带,盈盈一握。长裙紧裹着那双雪玉般修长美腿,步步生姿,每一步裙缝轻摆,竟在火光下露出一线雪白腿根,若隐若现,似有若无。 她轻摇手中摺扇,未遮面,半支扇骨却贴在唇边,唇瓣水润艳红,扇下眼波一挑,媚得滴水。 陆云侧目看了她一眼,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腰间那圈盈盈一握的柔细曲线上,又顺着那条紧裹大腿的窄裙一路向下,正好瞥见那一缕裙缝中若隐若现的腿根雪白,不禁眉心微动。 「你穿成这样,就不怕别人起了歹念?」 陆云语气中压着一丝燥意说道。 闻言,司马湘雨妩媚一笑,嗓音娇媚道:「别人奴家自然是怕,可若是你……」 司马湘雨轻笑一声,香风扑面,身子软软地一贴,整条光滑雪嫩的大腿直接蹭上了陆云的小腹,皮肤滑腻柔软。 这一蹭,陆云只觉胯下猛地一跳,那根肉棒瞬间胀满,鼓得裤裆都快撑破,火热得像要烧穿亵裤,青筋一根根撑在下腹。 司马湘雨眼波滴水,咬唇低笑一声,语气娇媚道: 「你这个没色心的色胚……奴家今天可没穿亵裤呢。」 「你若有种,现在就把我按在这冷墙上,捅进奴家逼里去,不要像上回你在马上那样,直接一泡热精全射进来,让奴家的浪穴噗噗直响——你不是最会干人的吗?」 陆云微微一愣神,却看见司马湘雨那略带委屈的面容,咬着红唇嗓音低了几分道:「那四大粮商的母女花……你都敢那么肆意玩弄。」 「怎么,轮到奴家了,你反倒装起正人君子来了?」 「还是说……奴家还不如那些小门小户的贱货入你眼?连给你舔根鸡巴都不配?」 她一边说,一边慢慢抬起大腿,整个大腿根从裙缝里抽出来,雪白饱满地架在他腿边,大腿深处那道蜜缝已经湿出水痕,沿着大腿内侧轻轻滑着亮晶晶的水液。 直到此刻,陆云才反应过来—— 司马湘雨这一番举动是吃醋了,她肯定是知道自己在楼云馆调教那四对母女花,才故意今晚穿得如此贴身、说得如此露骨。 顿时,陆云内心生出一丝怜惜来。 眼前这个女人,可不是寻常商贾之女,更不是谁家的小妾通房——她是堂堂国公府嫡出千金,名门之秀,身份高贵,血统乾净得比那四大母女花不知高了多少倍。 而她,却陪着他从京城南下,披星戴月,栉风沐雨,不止一次被牵连卷入杀局,如今却甘愿在这冷风城头,穿的贴身,说的这般露骨勾引自己。 一瞬间,陆云只觉浑身血气倒涌,他恨不得当场将这个女人按倒在砖墙上,扯烂她身上的薄纱长裙,扒开她雪白的玉腿,把胯下这根硬得发胀的肉棒狠狠捅进她流水的穴里,狠狠干她一炮! 只是……陆云想起了什么,又有点打退堂鼓了。 一旁的司马湘雨瞧得仔细,嘴角一抿,媚眼微眯,忽地轻哼一声。 她纤白玉手探下,隔着裤子一把握住陆云胯下那根早已胀得硬如铁棒的肉茎,指尖轻轻一捏,那根粗长的肉柱竟瞬间在她掌心跳了一下,顶得她整只手都被鼓起一团火热的凸起,烫得她手心都发红。 「你都这般硬了……是不是那八个母女没喂饱你?」她咬唇一笑,嗓音媚得像呻吟,「还在这儿装什么清心寡欲的君子??」 她手掌在那肉棒上缓缓揉了两下,动作又慢又黏,指腹像故意碾在肉筋突起处,一点点往上推—— 「你要真正经,奴家今晚这身打扮就白穿了。」 她贴得更近,胸口那对挺翘的乳峰被挤得紧紧贴着陆云胸膛,乳尖早已在薄纱下硬成了两点樱红,死死顶着男人胸前的衣襟,带着阵阵热意。 陆云眸光沉了一瞬,喉结微滚,喘息粗重了几分。 他死死盯着她那张媚得发烫的脸,忽地低声:「这是你说的。」 话音未落,他猛地伸手扣住她后脑勺,一把将那张艳若桃花的红唇死死吻住—— 唇齿相抵,牙关撞上去时带着凶狠的啃咬,几乎要把她那唇瓣吮破,一股极烈的欲火从吻中爆发 司马湘雨「嗯」了一声,腰一软,整个人贴进他怀里,胸前那对挺翘的乳球狠狠地被压在他胸口,乳尖隔着纱布都被他捏得变了形,连呼吸都发出颤音。 陆云一手箍着她腰,另一手早已探进她狐裘之下,隔着薄薄的裙纱狠狠抓住她的屁股,五指陷进那团又软又弹的肉里,揉得她浑身一颤,裙下肉逼淫水不断渗出来。 「怎么想让杂家操你,那杂家就看看你的屄有几分本事!」 陆云贴着她耳根低吼,再也没了半分克制,话音未落,猛地低头含住那双红艳欲滴的朱唇,嘴唇狠狠碾住她的,舌头猛然顶开她的贝齿,直接卷住她那瓣丁香蜜舌,在她喷香的口腔中肆意搅动,撩得水花连响,「啵啵啵」不止。 「嗯……呜……」 司马湘雨娇吟出声,俏脸迅速染上一层红晕,睫毛颤抖,闭上眼,被亲得娇躯发软,唾液从唇角溢出,香汗沾湿鬓角。 她一边被吻,一边主动探出舌尖,带着甜腻香津与他纠缠,主动与他唇舌缠绵舔咬。 与此同时,她伸出那只柔若无骨的玉手,反手探入他衣襟下,一把握住他滚烫炽热的手掌,朝着自己裙摆下压去。 第399章 喷了 “快来……膜……” 她媚声如泣,唇齿之间喘着甜气,“陆哥哥……摸这里……奴家……已经湿透了……” 她说着夹紧双腿,将他手掌死死压在自己大腿根的肉穴之上,那里早已湿得发热,隔着薄纱都能感受到一股股蜜汁汩汩溢出,滚烫、滑腻。 陆云手指被她压在肉穴之间,轻轻一动,指腹便触到那团早已胀得滚烫的小豆豆。 “湘雨你到底想了多久?” “很久……” 司马湘雨咬着唇,美眼迷离,“我每晚都想……想你吻我,摸我,操我……像在马上那样,射我……” 说着,整个人紧紧贴住陆云,胸前那对高耸雪乳被压得变形,乳尖早已挺立如豆,在薄纱下将布料撑起清晰的小突起,死死顶在他胸口,随着她的呼吸一下一下地颤抖跳动。 她的娇躯发热逐渐升起红晕,细汗顺着脊背滑落,让衣物将她的曲线勾勒的更加清晰。 而她下身那片早已湿透的肉缝,正紧紧贴在陆云指下,软腻腻的肉缝仿佛会呼吸一样,贴着他指腹不住地颤动、收缩,一边挤着他的指节,一边夹得吱吱作响。 她主动扭动腰肢,将两腿间的那团淫热之处紧贴着他的手指来回蹭动,滑腻的阴唇翻开又闭合,豆粒胀大挺立,娇嫩得一擦便跳,带着淫靡湿响与肉香,像在乞求更深一步的进入。 “唔……” 一声低低的闷哼从她喉间溢出,尾音娇颤,身子也随之轻颤,大腿内侧肌肉细细地绷紧,又轻轻收缩,如同捧住一根火热肉杵般本能夹紧,那双大腿贴得死紧,夹着他手腕不放。 陆云指尖缓缓上移,轻轻一勾,触到了那颗肿胀发烫的小豆豆,便像触电般—— “唔嗯……!” 她猛地收了口气,玉颈向后仰起,纤腰一紧,身子像一张弓一般绷起,双乳高高抬起,乳尖从布料中挺得更硬,汗水在乳沟中汇成细细水痕,顺着胸线缓缓滑落。 他指腹轻轻按住那敏点,揉、压、拨、搓,每一下都带起她一阵阵的抽搐,蜜穴下意识地喷出一道温热汁液,将他掌心打得一片湿滑,甚至流到了他手腕以下,沿着指缝“啵啵”地淌着声响。 她整个人贴着他腿根、胸膛,身体像泄了气的猫,却又不甘地蠕动着腰臀,试图让自己的花唇更加包裹住那只手,将其拖入自己的穴中,缓解下面的瘙痒。 每动一下,那对娇乳便在胸前抖出一道肉波,薄纱早已贴得半透明,湿透成水的裙摆更是黏在臀后,清清楚楚勾勒出那对雪臀被揉压出的形状,臀沟、腿根、水迹,一道不落。 她的双腿越夹越紧,蜜穴越蹭越深,腹腔之中那股涨热感被他的指节挑拨得节节高涨,浑身肌肉如水波般在陆云掌下波动,蜜道绞动不止,内里肉壁一收一张。 她再也压不住,娇躯一颤,红唇微张,吐出一缕缕发甜的香气,胸膛剧烈起伏,乳尖在贴身薄纱下剧烈跳动,一边喘,一边娇吟断续—— “嗯……嗯……太舒服了……像是要化了……别停……” “那里面……好痒……还想……再深一点……” 陆云低头,眼神沉沉如火,手指终于一沉,缓缓探入那早已淌满蜜汁的穴中—— “啵——” 指节一入,穴肉便如渴久的深井,倏地一吸,死死绞住了他整根手指,温热紧致、滑腻得像要把他整条手都吞进去。 “唔啊……!” 司马湘雨娇躯一震,整个人像被电流击中,胸口贴得更紧,两条玉臂死死缠住他的脖颈,指尖扣入他后背,身子几乎是整个挂在他怀里。 陆云眉目未动,指下却凶狠抽动,来回出入,抽送之间伴随着“啵啵”的水声,每一下都将那团湿热的蜜肉带得翻卷抽搐,肉壁一层层缩紧,又软得仿佛要化开。 她的身子颤得厉害,从大腿到后腰都在一寸寸抖动,蜜穴像疯了般紧吸着他的指节,不肯放开,花芯更是一搅就乱,像被生生按进高潮前沿。 “唔……唔嗯……” 她喉间发出细细的闷哼,像猫叫,又像哭泣,红唇张着却喊不出声音,只能一口一口喘着热气,贴着他胸口颤成一团。 ——而此时此刻,城头之外。 夜风凛冽,吹得城楼上的铁旗猎猎作响,远方的乱民营火如星点铺开,漫无边际。 城墙下,黑压压一片火光翻腾,人影如潮,却没有人知晓,就在这冰冷石垛之后,女帝后宫的内侍,锦衣卫指挥室,前来益州平叛的大元帅陆云此刻正在用手指玩弄着荣国公的千金司马湘雨的嫩逼。 此刻司马湘雨一身华裳早已褪散,香汗沿着司马湘雨的脊背滑落,她赤裸着大半身子趴在他怀里,被男人两指深深贯入,蜜穴泛滥不止,整个人被操得痉挛收紧,却死死不肯松开。 风卷云动,火光长明,远处百姓怒潮如墨,而他们之间,只有肉体相贴、气息交缠。 陆云手指深陷蜜道之中,抽搅如风,掌心贴着穴口来回摩擦,骨节撞击着肉壁,发出一声声水浪翻涌般的淫响。 那蜜穴早已被玩得红肿颤抖,花瓣翻卷,穴道紧绞,每一下出入,都被那炽热的内壁死死吸附着,吮吸着那根闯入的手指。 “嗯哼……嗯……” 司马湘雨死死抱着他,红唇鼻腔中不断的发出愉悦的喘息与么哼,娇躯颤抖如筛糠,腰背一绷再绷,小腹不断起伏,蜜肉收缩得几乎能夹断指骨。 忽然,腹腔猛地一紧,蜜穴深处陡然一缩—— “啵啵——啵啵啵!!” 一股炽热的蜜浆猛然从她穴中激射而出,喷得陆云掌心一片水响,湿意顺着大腿根滑下,“啪嗒”一声落地,在青石砖上溅出一朵朵淫湿的鲜花。 她娇躯猛地绷紧,整个人仰起颈项,乳尖高耸发颤,小腹抽搐不止,穴口一张一合,喷得像断线的泉眼一般,一浪接一浪,热水不断溢出,滴落在青石上绽放出更多的花朵。 “呃……唔……” 她喉中发出无法抑制的断续呻吟。 城头,风声愈烈。 旌旗猎猎,夜色如墨,营火连成一线,乱民密布山野,战鼓未响,杀意却早已潜伏四周。 高楼寒石之后,却响起一连串不属于战场的水声与喘息。 陆云半抱着她,那双刚刚将她逼至喷潮的手掌仍湿着淫液,而她那双早已发软的玉腿还环在他腰际,身体仿佛余韵未歇,花穴深处仍在颤抖地抽搐,肉腔泛出一股股余波的淫热。 风卷旌旗,城垛影斜,一边是夜雨欲来、民意汹涌,一边是高楼旖旎、春水正酣。 第400章 等着你回来宠 城头风声呼啸,旌旗猎猎。 司马湘雨整个人仍软软地瘫在陆云怀中,肉穴里的余韵让她双腿微微夹紧,腔道深处的嫩肉一抽一缩,似乎还沉浸在之前的高潮余韵中。 穴口水光粼粼,两片阴唇微微张开着,红肿湿滑,嫩肉一阵阵地轻轻收缩,隐约还能看到深处那红色嫩肉在微颤。 浓稠的汁液沿着阴唇缓缓淌出,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滴落在石缝里,溅起一圈圈晶亮的水晕。 她半侧脸伏在陆云肩头,发丝凌乱,香汗未干,粉嫩微肿的唇瓣微张,喷出甜香,睫毛轻颤,整具娇躯像是被彻底榨干,只剩薄纱下的雪乳还在起伏,乳尖挺翘坚挺,轻轻一颤一跳。 陆云低头看她一眼,心中忽然浮现起初见她时的画面。 曾几何时,她倚在偏殿,端坐如贵,轻摇折扇,笑着将他连番折辱到失态。 如今,却躺在自己怀里,穴里还残留着被自己手指玩出来的淫汁。 他眼神微动,伸出手,轻轻为她掖好胸口的衣襟,将她裙摆拉下,顺着臀线贴服收拢,指腹悄然拭去大腿内侧那一道尚未干透的水痕。 做完这一切,他低声道:“湘雨,能站起来吗?” 司马湘雨轻轻一颤,娇躯一抖,玉指扣紧石垛边缘,终于点了点头。 她站起身,双腿微颤,脚步虚浮,裙底肉穴刚喷过潮,仍残留着轻微的颤流感。 “回去等着杂家。” 陆云低声说着,掌心轻抚她潮红未褪的俏脸。 “嗯~” 司马湘雨轻轻颔首,声音娇媚,睫毛微颤,媚眼如丝:“那奴家……等着你回来宠。” “好。” 陆云目送她转身离去。 司马湘雨将雪狐长裘裹在身上,雪白毛绒披肩衬得她华贵逼人,裘下那件淡紫贴体轻纱,若隐若现的身形在灯火中勾勒得纤毫毕露。 她纤腰细窄,雪臀高翘,每走一步,臀肉便颤一颤,轻纱紧贴在腿根间,已被淫水浸透,贴出一团水痕,隐约还能看到两瓣蜜肉间的缝隙还在微张,红肿发亮,一看就知道被干过后没尽兴。 她边走边回头,一步一笑,媚眼勾人,长裘一摆,那薄得像蝉翼的内衫便随风一飘,裙摆掀起半寸,腰臀之下若隐若露,雪白滑嫩的大腿内侧挂着晶亮汁液,仿佛下一步就能从裙缝里看到她穴口残留的淫丝—— 陆云目光落在她裙摆之下,那双雪白修长的大腿间,一缕缕晶亮的淫液正从腿根深处缓缓淌下,挂在肌肤上,滴得极慢,却让他血脉喷张。 他喉头微动,呼吸一紧,喉咙像被什么卡住一样发热。 而后迅速收回视线,面容恢复冷峻,负手而立,望向远方——城下火光漫野,怒潮未歇,乱民成群。 他怕自己再看一眼,他就真想冲上去,按着她那张满脸媚笑的小脸,把她的腿掰开,将自己肉棒插进去,原地将他操到苦。 城下,乱民营中。 夜色翻滚,火光四起,烟灰裹着焦臭与馊味在营地间飘荡,呛得人喘不过气。 数千饿得眼冒金星的百姓围着火堆瘫坐,裹着麻袋、稻草、死人身上的布条,缩成一团。 有人舔着指缝残粥,有人啃着柴根树皮,嘴里全是血泡。 尸体和活人挤在一块,孩子睡在血边,妇人靠着丈夫。没人说话,也没人动—— 因为,没力气了。 整座乱民营沉在死寂中,只有风吹火堆,“噼啪”作响。 火堆旁,一具冻死的老头倒在泥地里,脸还维持着张嘴求水的模样。 没人理他。 营地最边缘,两道身影从一堆半冷的尸体后踱了出来,身披破毡,脸上抹灰,乍看之下跟其他饿鬼没两样。没人注意他们。 但走近火堆那刻,风中传出一声低低的冷笑。 “……我们的人都压到城下了,照理说,益州早该塌了。” “塌你娘个头。” 另一人冷哼一声,压着嗓子骂,“那狗太监从头到尾,半步都没踩进我们布的局。” “原以为他是个蠢的,主动抬粮价,我们顺水推舟煽乱、搅后方。他只要一出兵,城内就崩。谁知道反过来——整座益州反倒被他收了。” “曹刚也是废物。让他趁乱‘被杀’,尸首一烧干净,连皇帝都查不出。但他呢?想贪功,硬闯益州,结果被百姓砸成肉泥,烧得连块骨头都没剩。” “半年布的局,人心、商权、仓粮,全叫陆云一口吞了,连个渣都不剩。” 两人短暂沉默。 火光映在脸上,倒映出两张很辣的面孔。 “……现在倒好,靠着这群饿得直打摆子的百姓,连益州城门缝都撬不开。” 另一个人冷笑一声,盯着火堆道:“那杜原——答应明天攻城了吗?” “答应个屁。” 那人咬牙,语气中满是不甘:“我当面跟他说,只要攻进益州,城里仓廪全是粮,有吃的、有活路。只要他点头,明天一早就能冲。” “他怎么说?” “他冷着脸说——‘百姓已经死得够多了’,又不是牲口,不能为了粮食去撞城墙。” “还说什么‘若真攻城,是百姓杀百姓’,这不是义,是乱。” “他真是当自己是救民英雄了?”另一人冷笑。 “更离谱,他还说想明天主动出面,去见那狗太监一趟。” “他妈的,现在该怎么办?”另一人低骂。 火光映在那人脸上,他眼神闪了闪,低声吐出一句:“……他不是要见陆云吗?那我们就让他见。” “见,可以。”他缓缓咬字,“但这次——就让他带着一把刀去。” “成不成不重要。”他声音压低、语气一冷,“但有一点必须办到——这群乱民,绝不能再跪回朝廷那边去。” “否则,我们这局,就真白下了。” 第401章 杜原 夜未尽,天未明,北门城头已立一人影。 陆云披玄金披风,立于高墙之上,黑发在寒风中微扬,身影冷峻。 他负手而立,目光沉沉,俯望着黑沉沉的旷野。 远处火堆残光犹在,旌旗于风中猎猎作响,如战鼓将鸣,杀机欲动。 哒哒~ 脚步声自楼梯传来,穆青快步登上城头,甲胄未整,面色凝重。 “元帅,” 他拱手压声,“探子今晨回报,乱民营昨夜无异动,连火堆都未添柴。” “太安静了。” 陆云未动,仍望着远方。 穆青顿了顿,接着道:“前探还说,昨夜风寒,营中多是灾民,饥寒交迫下,死伤极重。” “孩童躲在尸堆里取暖,老妪啃草根,许多尸首与活人并卧,分不清谁死谁活。” “剩下的人恐怕熬不了多久了!” 城头之上风声刺耳,旌旗翻飞。 陆云缓缓闭上眼,指节微绷,袖下青筋隐现。 纵然他看不见那些惨状,但他脑中早已有画面。 ——那些是百姓。 ——本不是该死的人。 东王—— 陆云内心咀嚼着这个名字,杀意如潮水般自胸腔深处翻涌。 虽然暂无确凿证据能证明绵、培两城的惨象出自东王之手, 但所有的痕迹,都在往他身上引。 两地同时爆乱,不像偶发,更像有人有意推波助澜; 那些粮商之所以敢联手抬价,逼出民怨,还能安然无恙, 益州官场又怎会如此肆意妄为,视律法如废纸? 这些人若没靠山,怎敢如此放肆? 若不是东王—— 又有谁,敢将百姓视作蝼蚁,朝廷政令视若无物? 沉默片刻后,陆云缓缓开口:“……四大粮商的粮,运回来了没有?” 穆青闻声上前,拱手应道:“已入北城仓廒,由兵丁看守,三日前送至益州的三十车粟米,全数完好。” 陆云点了点头,目光依旧落在远方混沌的天际。 “开仓。” “分三日,一日粥棚,一日施药,一日收尸。” 穆青一愣,随即领命:“属下明白,立刻安排。” …… 与此同时,乱军大营。 晨雾未散,风声萧萧,营地边缘传来一阵急促脚步。 “将军!不好了——益州城门开了!” 火堆旁,杜原正束袍起身,动作一顿,猛然抬头,眼中寒光一闪: “什么?可有兵马出城?” 来人满脸焦急,喘着粗气道:“未……未曾见兵……只见有数十车粮食推出,好像是在——赈粮!” 杜原微微一愣,目光微沉。 火堆边顿时一阵骚动。 还未等他开口,一名身着青袍、面容阴狠的中年男子便跳了出来,冷笑一声: “哼,这狗太监终于坐不住了!” “将军,机会到了!他一开门,就是破绽!” “咱们趁现在杀进去,夺他个措手不及——那粮,那城,全都是我们的!” 他眼神炽热,语调急促,话锋锋利: “到时候将军便可据益州为根本,招兵买马,自立为雄,谁还敢压咱们一头?” 青袍男子话音一落,四周顿时响起一阵低低的附和声。 “是啊,将军!” “正是好时候,趁着他城门大开咱们带人冲过去!益州便戳手可得!” 火光映照下,不少人眼神激动,握着武器的手指在颤。 有人攥紧刀柄,有人悄声交流,甚至还有几个年轻将卒偷偷看向营外的方向,眼中隐隐泛着躁意与渴望。 “要是攻进去,城就是我们的。” “这天杀的饿了这么久,粮就在眼前,谁不想吃口热饭?” 一句话落地,如火星入油。 火堆边、帐篷旁,越聚越多的人围了上来,兵器在地面敲出的铿锵声越来越密。 那青袍男子更是顺势逼近一步,声音拔高: “将军——此刻不动,等那狗太监把百姓都收买了,我们可就什么都没了!” “到那时候,怕是这数万百姓,也轮不到你说话了!” 四周目光齐齐望向杜原。 那一刻,他站在火光中央,披着薄袍,沉默不语。 “将军……” 那青袍男子见他迟迟未应,忍不住又催促一声。 周围众人也纷纷附和,声音越喊越乱,越喊越急。 “将军,该下令了!” …… 营火跳跃,刀剑铮响,一时间营地乱作一团,嘈杂如沸。 就在这股躁意将要点燃之际—— 杜原动了。 他猛然抬头,目光如刀,冷冷扫视一圈,怒喝: “闭嘴!” 声音不大,却如雷霆炸顶! 瞬间,四周仿佛结了冰,所有嘈杂声戛然而止。 火光照亮他的侧脸,鬓发微乱,神色却沉冷如山。他缓缓开口,语气低沉: “某家世不薄,富足安稳。哪怕是灾年,也能闭门不出,粥米三餐,安然过冬。” “可我为何要走出家门,散尽家财,扛起这一场生死买卖?” 他目光一扫众人,一字一顿: “不是为了起义,更不是为了做那劳什子将军。” “我杜原站在这,只因为看不得百姓饿死街头,受那些贪官污吏的欺压!” 说到此处,他声音忽然一顿,眼中浮上一层潮意。 “我亲眼见过——孩子死在娘怀里,嘴里还含着冻硬的乳头。” “人吃观音土吃到肚子撑裂,肠子翻出一地。” “老人啃树皮,啃到满嘴血,还笑着说『甜』。” “我不是圣人,可这些……我看不下去。” 说到这,话锋陡然一转。 他猛地抬手,指向那一圈方才鼓噪不休之人,声如裂雷: “那你们呢?” “你们真是为了救人?还是为了你们自己那点狗命、热饭、城池、女人,还有脑子里那点可笑的妄念?” 他一步步逼近,眼神森寒,语气森冷: “现在一看见别人城门开了,就急着动手?怕百姓不听你了?就想杀进去抢粮、抢人、抢地盘?” “连乡亲们的命,都不管了?” 他声音猛然一沉,字字如刀: “你们比那群贪官,强多少?” “比狗,干净几分?” 四周一静,死寂如坟。 连那青袍男子也被这一通怒斥压得脸色铁青,喉头一紧,目光闪躲,不敢再言。 风卷过火堆,“噼啪”作响,如骨焚裂。 片刻杜原缓缓收回目光,抬手理了理衣襟,面容沉肃,目光扫向众人。 他抬手,沉声下令: “传我命令——” “营中所有百姓,立刻放下手中兵器。” “由营头分批领人,前往益州城北门粥棚就食。” “不得喧哗,不得争抢,不得踏出队列半步——违者,军法处置。” 一声令下,四野皆惊。 那些原本躁动的乱民顿时收声,低头不语。 “还有——”杜原补上一句,声若寒铁: “这是活路,不是乱路。” “谁要把这条活路走歪了,我杜原第一个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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