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之下的悸动 -甜宠家教课】(1-4) 作者: 夜凝

送交者: 麻酥 [♂★★★声望勋衔13★★★♂] 于 2025-05-11 20:09 已读6224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夜色之下的悸动 -甜宠家教课】(1-4) 

作者: 夜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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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宋惟安站在豪宅门前,手里捏着笔记本,心里忍不住嘀咕。
  她的家教经历不算短,但这还是她第一次上门补习的学生家里有喷泉。
  而且这门铃……怎麽长得这麽贵气?
  她伸手按了一下,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悦耳的「叮咚——」,然後门打开,一位标准豪门管家站在门口,西装笔挺,神情淡定:「宋小姐,少爷在书房等您。」
  少爷?
  她一愣,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这栋大得离谱的豪宅,然後默默地吞了吞口水。
  这堂课的时薪确实是她接过最高的,但她一直以为这只是个普通高中生,没想到这竟然是个真的会被管家称为少爷的豪门子弟?!
  不过钱都收了,她也不好临阵退缩,只能维持专业笑容,跟着管家走进去,沿着铺着昂贵地毯的长廊,来到二楼的书房门前。
  门还没敲,里面就传来一个慵懒低沉的声音:「进来。」
  她推开门,然後就看见了坐在书桌前的「学生」。
  ——她的学生,长得这麽好看?!
  少年穿着简单的白T和家居裤,修长的手指转着一支钢笔,双腿随意地伸展,靠在椅背上,一副「这堂课能不能让我开心,全看你表现」的气场。
  听到门开,他才慢悠悠地抬起头,视线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嘴角微微上扬,语气懒洋洋:「老师,好。」
  宋惟安刚准备开口,结果那句「你好」还没说出口,视线就不小心落在了对方的锁骨上。
  ……
  ——这人锁骨怎麽这麽好看?!
  她的脸瞬间红了一点。
  不行,这不专业!
  她赶紧转移视线,清了清喉咙,摆出老师的气势:「你好,季行。我看过你的课表,你目前高三白天在学校,周末补习英文,那我们就从数学和物理开始加强……」
  话还没说完,对面的少年突然微微一笑,语气带点随性地开口:「老师,你比我想像中可爱。」
  ——?!
  她的耳朵瞬间变得热乎乎的。
  这是什麽意思?
  她完全没想到这个家教生第一句话竟然不是「老师,我的数学还有救吗?」、「老师,这次考试我怎麽准备?」而是直接夸她可爱?!
  「啊……呃?」她大脑一时没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回了一声,然後立刻想补救:「这和补习没有关系!」
  「有关系啊。」季行语气很自然,唇角微微扬起,「老师长得可爱,学生的学习动力会比较高。」
  她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处理这句话带来的冲击,脸已经先一步红透了。
  「不、不许乱说话!」她努力维持专业度,但声音已经有点发颤。
  「怎麽是乱说?」季行语气理所当然,「老师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
  ——当然不是,但从学生嘴里听到,感觉完全不一样!
  她急忙低头翻开笔记本,试图把注意力拉回正轨:「我们……我们还是先看看你的模拟考成绩吧!」
  「老师。」
  「嗯?」她还没抬头,结果下一秒,一道温热的气息突然靠近她的耳边,带着点懒洋洋的笑意:「你是不是有点害羞?」
  她的笔直接掉在地上!
  「没、没有!」她整个人绷紧,迅速弯腰去捡笔,手忙脚乱地把笔拿起来,结果刚坐正,发现对面的少年还是那副慢条斯理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带着一点明显的「我就知道」的意味。
  「老师很容易害羞欸。」
  「你……!」她脸更红了。
  ——这个学生,是不是有点过分?!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拍了拍笔记本,强行回到正题:「我们、我们开始补习!」
  这次,季行终於没再逗她,终於翻开了数学课本。
  她终於松了口气,但就在她低头写笔记时,桌上的笔突然滚了一下,她伸手去拿,结果季行的手也同时伸过来,两人的指尖瞬间碰在一起。
  温热的触感透过皮肤传来,她的手瞬间一抖,全身像是被电到一样。
  而这时,对面的少年低笑了一声,语气又低又缓:「老师,你的手好软。」
  ——轰!
  她的脑子当场炸开!
  耳朵、脖子、脸全都烫得不像话,她飞快地缩回手,语气颤抖:「不、不许乱讲话,快做题!」
  季行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但最後还是笑了一下,慢悠悠地拿起笔,终於开始写题目。
  她则紧紧摀住笔记本,心跳快得要死。
  这份家教……她真的能平安做到学期结束吗?说不定,在那之前,她会先被他那双眼睛撩得腿软下跪。
  这堂课,宋惟安感觉自己不是在家教,而是在上生存挑战课。
  她明明是来帮学生补习的,结果上课不到半小时,她已经因为对方的随口一句话,笔掉了一次,手抖了两次,心跳快到差点忘记这堂课到底该怎麽上。
  好不容易让季行开始写题目,她也赶紧低头整理笔记,试图让自己冷静,结果才没过几分钟,旁边那个「豪门少爷」又开口了——
  「老师。」
  她猛地抬头,以为他有问题要问:「嗯?」
  结果下一秒,少年眼皮微掀,语气轻轻的:「你的笔迹很好看。」
  「……?」她愣了两秒,完全没跟上这个话题转换,「什、什麽?」
  季行没说话,只是慢悠悠地转动笔杆,然後忽然凑近了点,眼神似笑非笑:「你的字,看起来就像你本人。」
  她的大脑还没运转过来,结果他又补了一句:「很可爱。」
  ——轰!
  这人到底怎麽回事?!
  她脸瞬间热了,耳朵也开始发烫,手上的笔一滑,差点又掉下去!
  「你、你管这麽多干嘛!好好做题!」她手忙脚乱地拍了一下桌子,试图找回一点老师的尊严。
  季行没回答,只是懒懒地笑了一下,继续写题,但她分明看见这人嘴角那点坏坏的笑意,像是发现了什麽不得了的秘密。
  这时,她的手机震了一下,显示有讯息,她瞄了一眼,是好友发来的:「家教第一天怎麽样?」
  她心里默默回应:「危险!这个学生有点过分!我怀疑我上不了一个学期!!!」
  她还在努力稳定心跳,结果下一秒,季行的声音又传来:「老师。」
  这次,她不敢轻易抬头了,警惕地问:「干嘛?」
  「你身上好香。」
  她的大脑当场宕机!
  「……」
  「……你、你怎麽又开始乱说话!」她手足无措地瞪大眼睛,完全不敢动,结果季行微微靠近了一点,语气懒洋洋:「真的啊,感觉你洗发精是甜的。」
  甜的?!
  她的脑袋嗡嗡作响,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根本不知道该回什麽!
  这、这、这人到底是来补习的,还是来让她心脏衰竭的?!
  她全身烫得不行,连腿都开始发软,彷佛血液都涌到某个地方,导致某种地方开始湿润发热……
  她僵硬地往後缩了一下,结果椅背挡住了,她没地方退,只能僵在原地。
  季行挑眉看着她,眼神里带着点打量的意味,彷佛在观察她的反应,然後忽然笑了一下,声音低低的:「老师,你……该不会害羞到腿都软了吧?」
  她的脑袋直接炸裂,整个人都快冒烟了!
  她语无伦次地摇头:「没、没有!」
  「哦?」季行语气故意拉长,然後目光微微往下移了一点,语气若有所思:「可是老师,你刚刚,好像有点颤抖?」
  ——这个人,绝对发现了什麽!!!
  她内心疯狂敲警钟,脸爆红,急忙抓起课本,坚持要把话题拉回正轨:「好了好了!别讲有的没的,专心做题!」
  季行没再多说什麽,只是嘴角微微扬起,语气轻描淡写:「好啊。」
  但她分明看到这人眼神里藏着一点狡黠的笑意,彷佛是发现了某种极具乐趣的「新玩具」。
  她总觉得……这堂家教课,未来的走向,会变得很可怕。
  这堂课,宋惟安感觉自己不是在家教,而是在玩一场高难度的心跳游戏。
  她从没想过补习这种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竟然会变成一场危险的拉锯战——对象还是她的学生。
  从踏进这间书房开始,她的理智就在与身体本能激烈对抗,每次他开口、凑近、低声说话,她的心跳就会失控,每一个反应都比预期来得强烈,导致她现在完全无法专心讲解题目。
  而罪魁祸首就坐在她的对面,手指转着笔,神色淡然,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麽。
  宋惟安试图忽视内心的躁动,努力让自己冷静,笔尖落在笔记本上,却发现自己写的字歪歪扭扭,完全没了平常的水准。
  这一切……都要怪眼前这个不该这麽帅的学生!
  她偷偷瞥了一眼季行,结果就这麽不小心,又陷进去了。
  这人长得太犯规了。
  高挺的鼻梁,笔直的下颚线,淡淡的眉眼带着几分清冷,乍看之下是标准的学霸型贵公子,但偏偏,他的唇角又总是带着一点若有似无的弧度,那种笑意里透着些许漫不经心,甚至有点邪气,像是在警告所有人——这个人不会是个普通的好学生。
  ——而这也正是最要命的地方。
  如果他真的只是个高冷学霸,她一定能好好上课,不会被影响。
  但他偏偏是那种表面是清冷天才、实际上超级会撩的类型,这种男人……是女人的天敌!
  她的脑子疯狂敲警钟,内心告诉自己:别再偷看了!你是来上课的!这不是什麽豪门贵公子的赏美时间!
  结果,就在她努力让自己把注意力拉回数学题时,对面的少年突然慢条斯理地开口:「老师。」
  她立刻警惕地抬头:「干嘛?」
  季行微微偏头,目光轻轻落在她身上,语气慵懒:「我觉得你好像不太专心。」
  她的手指猛地一抖,差点把笔掉下去。
  「我、我很专心!」她语速飞快地强调,像是怕被看穿心思。
  「是吗?」季行挑眉,视线轻轻往下落了一点,停留在她紧张地抓着笔记本的手指上,语气随意:「可是老师,你的笔迹变得很乱欸。」
  她瞬间愣住,低头一看——
  果然,她刚刚写的字歪歪扭扭,跟她平常整齐漂亮的笔迹完全不一样,像是某种手抖病患的产物!
  ……完了。
  她瞬间明白了一件事——
  这个人,正在玩她。
  而她,已经落入他的节奏。
  她耳朵烫得不行,语气慌张地解释:「刚刚、刚刚只是手滑!这个不算!」
  「哦?」季行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语气淡淡的:「那老师,你刚刚一直偷偷看我,这也只是手滑吗?」
  什麽?他发现了?!
  「我、我哪有偷看!」她死不承认,声音比刚刚还结巴。
  「真的?」他慢悠悠地转着笔,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嘴角带着一丝不明显的笑,「可我刚刚一直看着你,你怎麽会不知道?」
  宋惟安:……
  这、这、这人到底是谁家的豪门纨絝少爷?!
  这种语气、这种从容的试探、这种游刃有余的挑逗感……他真的只是个高三的学生吗?
  她感觉自己已经完全不是在当老师了,而是被一只狡猾的狐狸盯上,还完全逃不掉!
  她强行稳住声音:「不说这个了,继续看题目!」
  季行轻笑了一声,终於没再追问,而是低头写起数学题,彷佛真的进入了学习模式。
  宋惟安总算短暂地松了口气,内心暗自发誓以後一定要全程盯紧数学题,绝对不会再被影响。
  可是……
  就在她的警惕度逐渐下降的时候,季行突然又抬起头,语气低低的:「老师,你身上好香。」
  ——咚!!!
  她的心脏跳出了一个过载警报!
  她猛地转过头,眼神惊恐:「……你、你说什麽?」
  「我说,」季行微微向前倾了一点,视线落在她微微颤抖的唇上,语气很慢,很轻:「你的味道,很甜。」
  他靠得太近,她能感觉到他说出「甜」那个字时的气,落在她锁骨边缘,像舌尖轻舔。
  她整个人瞬间湿到脚踝发麻。
  她的呼吸瞬间停住。
  这人、这人到底是……?!
  「你、你怎麽会突然讲这种话!」她的语气完全崩溃,脸红得要命,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快要晕倒了!
  「没有啊,我只是觉得,老师应该是用很甜的洗发精。」
  她的大脑当场宕机,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而更要命的是,她的身体又开始有奇怪的变化了——
  她发现,她的双腿……又不自觉地并拢了。
  她想动,却发现只要轻轻一夹腿,内裤就黏得让她发颤。
  那湿润的闷热像是要把她的秘密整个泄出来——但对面那人,偏偏还在笑。
  她想逃,想站起来,想转移话题,可是她刚刚一动,两腿间就传来微妙的闷热感,那股隐秘的湿润让她瞬间僵住,根本不敢乱动!
  完了,她又变得……不正常了!
  季行静静地看着她,视线淡定地落在她紧绷的小腿上,然後嘴角扬起一抹极淡的笑意。
  ——这场「补习课」,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宋惟安坐在椅子上,笔记本摊开在桌上,眼前的数学题还停留在刚刚的那一页,但她现在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刚刚讲到哪里了。
  脑子里,全是那句——
  「老师,你的味道,很甜。」
  季行的声音还在她耳边回荡,低沉、缓慢,带着某种让人完全无法忽视的撩拨感,像是明知她会害羞,还故意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而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真的有了反应。
  她的腿不知何时又开始微微发软,紧贴的内裤有些湿润,她能感觉到那股隐隐的闷热,甚至微微有些贴着她的肌肤,让她连动一下都不敢。
  ——不行,这样下去太丢人了!
  她强行让自己深呼吸,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抬起笔,假装什麽都没发生:「这题,你有思路吗?」
  季行没说话,拿着笔慢悠悠地转了一下,语气懒洋洋:「老师,你的脸红得很明显。」
  宋惟安:……
  她的手指猛地收紧,险些把笔掰断!
  这个人——又开始了!
  「没有!」她死不承认,语气有些炸毛,「这是光的折射问题!你快点解题!」
  季行轻笑了一声,终於不再逗她,慢条斯理地低下头写了几笔,像是真的在思考数学题。
  宋惟安连忙趁这个空档冷静自己快要崩溃的心跳,眼神死死盯着桌上的题目,努力把注意力从对方刚刚那句「你的味道很甜」中拉出来。
  她笔尖还在纸上动,可她早已不知道自己写的是什麽。脑子里只剩一个声音在喘:
  「他是不是……闻出来我湿了?」
  但她没想到的是,这人才刚安静没几秒,接下来的行动更让她招架不住——
  「老师,这题我不会,你过来看看?」
  她下意识凑近,结果才刚低头看他的笔记本,就感觉到一阵温热的气息贴着她的耳边,紧接着,季行的声音低低地响起:「这麽近,你还能忍住不颤抖?」
  什麽叫「还能忍住不颤抖」?!这人到底是怎麽回事?!这还能叫补习吗?!
  她根本不敢动,因为只要她稍微侧一下头,他的侧脸就会直接贴上来!
  她的心跳瞬间失控,脸红得快要滴血,偏偏某个地方也越来越热,她甚至开始觉得,如果再这样下去,她可能真的会……
  「这题……这题用函数解……」她的声音颤了一下,忍不住微微吞了口口水。
  「嗯?」季行微微侧头,视线刚好与她撞上。
  近距离对视,她才发现他的瞳色比她想像中还深,眼神里藏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意,像是隐约察觉到了什麽。
  她的腿更软了!
  她飞快地後退,语无伦次地说:「你、你自己算!」
  然後她再也坐不住了,拎起包就跑!
  她强装镇定说再见,转身後腿都快站不稳,然後——
  他忽然叫住她,走近,轻声说:「老师,你刚刚裙子湿了……下次小心一点。」
  她当场炸裂:「……他真的知道了。」
  她完全不想知道季行当时的表情,只知道自己这堂课绝对撑不住了,她现在只想逃离这个「补习地狱」,回家洗个冷水澡冷静一下!
  ---
  ### 宋惟安的公寓
  她一回到家,就立刻把包往沙发上一丢,然後扑进浴室。
  她站在镜子前,水雾还没起,脸却早已红得不像话。她的指尖碰了碰自己锁骨与脖颈交界的地方,然後猛地一颤——
  因为她突然想起刚刚季行凑近她时的气息。
  那里,是刚刚季行呼气时擦过的位置。
  那一口热气、那低低的嗓音、那轻到近乎贴唇的距离……
  她的呼吸瞬间乱了。
  不行。
  她摇头,甚至开始自己跟自己说话:「冷静、冷静、你是研究生、是资深的家教老师……」
  她拼命甩甩头,想把脑子里的画面甩掉,但越甩,那些画面越清晰——
  他靠过来时微挑的眼神、语尾带笑的那句「老师,你是不是害羞了」、手指不经意碰到她时的温度……还有他说她「好香」时,那种像是压在她耳骨上的声音。
  还有他的嗓音,懒懒的,低低的,像是故意压低了音量,让每个字都像羽毛一样扫过她的耳朵……
  她的腿,不知不觉又夹紧了。
  更难忍了。
  可是,冷水浇下来後,她发现自己并没有变得清醒,反而……
  越来越难受了。
  她喘了口气,转身猛地扭开莲蓬头,让冷水狠狠洒下来,冰凉的水珠击打在她肌肤上,她却没觉得清醒,反而像是——
  如果那不是水,而是季行的手指……
  水从她锁骨滑下、经过胸口、腹部、最後滴在她内裤上。
  她低头一看,心脏骤停——
  那块布料,早就湿透,黏在身上,还透着浅浅的颜色。
  她几乎能想像——
  如果季行就在她身後、发现了这种状态,他会怎麽说。
  「老师……你这里,也这麽湿喔?」
  那句话突然在脑海里响起,她整个人像被雷打中,狠狠一震。
  「啊啊啊!」她猛地拍自己脑袋,脸烫得快熟了,「你疯了!宋惟安你疯了!!」
  她靠着墙喘气,水继续往下冲,但她的大腿间越来越紧、越来越热。
  她咬着唇,手指下意识地滑过小腹,却在碰到内裤边时立刻缩回——
  她现在,只要再碰一下……可能就会忍不住了。
  可是,她不敢碰。
  水声还在哗啦啦地流,淋在她的锁骨、胸口、下腹,一寸一寸冲刷着原本用来「冷静」的念头。
  但越冲,她越热。
  越是想忘记,脑海里那个人的声音却越清晰——
  「学姊,你身上好香。」
  「你的洗发精是甜的吧?」
  那声音贴在她耳边低语,像真的有一个人,现在就站在她身後,俯身、贴近、慢慢地──往她腿间探去。
  她全身颤了一下,指尖无意识地落到腹部,水珠顺着手腕滑下,流进她的大腿根。
  那里早已热得不像话,内裤湿湿贴着,像已经在等待什麽进入的样子。
  她喘了口气,身体不受控地往墙上靠了靠。
  手,滑下来了。
  她的指尖穿过冷水,越过肚脐,顺着耻骨边缘,缓缓触到内裤底部那块早已湿透的布料。
  那一瞬,她差点整个人软下去。
  「……哈啊……」
  她轻轻地呼出声音,声线发颤,身体像是找到了等待已久的碰触点。
  她将指尖更往里探了一点,触到最敏感的那一块柔软时,腿猛地一紧,整个人颤了起来。
  她咬着唇,闭上眼。
  脑海里,那张脸却越来越清楚——
  季行,坐在椅子上,懒洋洋地看她,唇角勾着,眼神像知道她所有秘密。
  「老师,你刚刚,好像有点颤抖?」
  「你的笔迹……是不是因为湿了才写不稳?」
  「你腿并那麽紧,是不是……在忍耐什麽?」
  她的指尖终於划开湿透的布料,轻轻压上早已湿软发胀的蓓蕾。
  「唔……啊……不行……」
  她喘息着,但指尖已经不肯离开。
  她轻轻地、细细地揉着,像是怕被发现,又像是欲拒还迎地撩弄自己。
  她在浴室里靠着墙,水流还在冲,整个世界却只剩下──那一只手,还有脑海里那个少年,压着她喘息的脸。
  「你这麽湿,是不是想要我?」
  「小穴想不想……被我舔?」
  她再也忍不住。
  手指一寸寸地往下滑,探入自己最深的私密处,两根指头沾满了湿润的爱液,在里头缓缓抽动。
  「嗯啊……季、季行……」
  她终於唤出声。
  那名字从唇间泄出时,整个身体都跟着抖了一下,蜜穴里传来一波强烈的收缩。
  高潮,瞬间爆开。
  她整个人僵住,膝盖一软,几乎跪倒在地,指尖还深埋在体内,穴口剧烈地抽搐,把她的高潮一寸一寸挤出来。
  水流继续打在她身上,冲不走的,是指尖下湿濡颤抖的慾望。
  而她额头抵着墙,声音颤着低喘:
  「怎麽办……我完了……我真的……想要他。」
  她只能僵着、喘着,一边发痒,一边被自己的想像折磨得快泄出来。
  而最让她羞耻的是——
  她竟然真的、真的开始期待下一堂课了。
  期待那个少年再凑近她、再撩她、再让她……湿到崩溃。

  (2)
  「冷静、冷静、冷静!」
  宋惟安站在豪宅门口,闭着眼深呼吸了三次,然後才伸手按下门铃。
  她昨天已经被撩到崩溃,回家後拼命催眠自己:今天一定要稳住,绝对不会再被影响!
  她是老师,他是学生,她来这里的目的是帮助学生提升学习效率,而不是……陷入某种奇怪的氛围里!
  门开的瞬间,她迅速整理表情,换上专业家教模式,结果刚踏进客厅,就看到季行穿着衬衫,袖口随意卷起三折,修长的手指拿着笔记本,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看资料。
  她的脑袋瞬间闪过一个念头——
  ——这个学生,不该这麽帅!
  他这种随意不羁的气质,根本不像需要家教的考生,倒更像是某种游刃有余的「狩猎者」,特别是他现在正抬眼看着她,那双黑眸淡然深邃,带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让她莫名有些不安。
  「老师,你怎麽站在门口发呆?」
  他的声音低缓,带着点刚起床的懒散感,像是对她的反应感到有趣。
  「啊?!」她猛地回神,手忙脚乱地走到书桌前,赶紧打开笔记本,「开始补习!」
  季行看着她一脸「坚决不被影响」的模样,唇角微微勾起,没再说什麽,只是顺从地翻开课本,进入补习模式。
  「很好,今天一定要正常补习!」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终於进入「学习状态」。
  「你的数学这次模拟考错了哪几题?」她专业地问道,准备好笔记本,打算来个详细的错题分析。
  「嗯……」季行翻开考卷,懒洋洋地看了一眼,「应该是第三大题吧,我没算出来。」
  她接过考卷扫了一眼,果然是个计算题,於是开始耐心地讲解:「这题的关键点在这里,你少考虑了一个步骤……」
  讲着讲着,她忍不住进入了认真模式,低头在笔记本上写计算过程,结果没注意到,旁边的人一直看着她。
  她的声音柔软,语气耐心,讲题时眉头微蹙,专注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逗弄她。
  季行托着下巴,看着她低头写字的样子,忽然开口:「老师。」
  她没抬头:「嗯?」
  「你昨天是几点睡的?」
  「……啊?」这题目太过跳跃,她愣了一下,抬起头,「怎麽突然问这个?」
  「因为你的黑眼圈有点明显。」
  她的心脏瞬间怦怦乱跳,手指在笔记本上微微收紧:「这、这是最近研究报告太忙!」
  「哦?」季行轻轻笑了一声,语气带着一丝漫不经心,「不是因为昨天回家後想了什麽?」
  ——完了!
  她的脑袋「嗡」地一声炸开,连大脑内存都满了!
  她急忙摇头,强行岔开话题:「你快把这题算完!」
  季行轻笑,终於不再追问,只是低头开始计算,像是真的进入了「学习模式」。
  她终於稍微放松了一点,觉得这堂课总算回到了正常补习的轨道上。
  过了几分钟,季行忽然停下笔,皱了皱眉:「老师,我的解法不太对,你看一下?」
  「好,我看看——」
  她刚低头,准备看他的笔记,结果才刚靠近,对方忽然微微侧头,离她的脸只有几公分的距离!
  她的心脏瞬间「咚」地一声!
  她现在的角度,只要再靠近一点,鼻尖就会碰到他的侧脸!
  这个距离……不对劲!
  她猛地想往後退,结果季行忽然低声开口,语气带着点淡淡的笑意:「老师,你这麽靠近,是怕我没学习动力吗?」
  她的小穴整个一缩,又开始泛滥了。
  她的脸瞬间爆红!
  什麽学习动力?!这人到底是在补习还是在耍她?!
  她整个人猛地弹开,心跳快到无法负荷,手忙脚乱地强行转移话题:「不许乱讲话!快点把这题算完!」
  季行看着她的反应,嘴角微微上扬,像是逗弄到小猫後觉得有趣的猎人。
  「好啊,老师说的,我一定乖乖听话。」
  他语气轻飘飘的,但眼神里那抹狡黠的笑意,让她觉得这人下一秒绝对不会安分!
  她下意识吞了口口水,觉得自己的家教生涯……可能真的撑不到学期结束。
  这次的补习,宋惟安一开始还能坚守「正常教学模式」,确保课程有条不紊地进行,但她发现——这只维持了不到二十分钟。
  因为某人真的很不安分。
  一开始,他确实有认真听讲,甚至还会适时地点点头,或是低声应一句「嗯,我懂了。」让她产生一种「这次他总该乖乖补习了吧?」的错觉。
  但问题是,这个学生不但会认真听讲,还会在听讲的时候,时不时做出让她快要崩溃的小动作!
  她刚低头写板书时,他突然懒洋洋地伸了一下手臂,结果袖口微微往上滑了一点,露出一截修长又结实的前臂。
  她的视线不小心扫过去,心跳瞬间快了两拍,然後迅速别开眼。
  ——不对不对,这没什麽,这只是正常的伸展动作!
  她努力让自己专注在数学题上,继续讲解:「这道题的关键点在於先找出函数的范围,然後再——」
  结果,季行这时忽然举起笔,皱眉问:「老师,这里的公式,我写得不对?」
  她下意识凑近了一点,想看看他的笔记本,结果才刚靠过去,他忽然握住笔的那只手微微偏了一下,修长的指节刚好轻轻擦过她的手背。
  温热的触感透过皮肤传来,微妙得不像是无意间的动作。
  她的身体瞬间绷了一下,脑子里警报大响:「危险!」
  她本能地缩了一下手,装作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呃……不是这里,是你前面这个步骤少了一项。」
  「哦,这样啊。」
  他的语气听起来完全没什麽异样,像是真的只是单纯请教问题,但他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她的脸上,像是在观察她的每一个细微反应。
  她的心跳还没平复,手指也还残留着刚刚那一瞬间的触感,连抓笔的力道都变得有些发虚。
  ——这个人,绝对是故意的!
  而且,更糟的是,她的身体竟然开始对这种「小动作」有反应了!
  她暗暗咬牙,告诉自己不能再掉进他的节奏,於是迅速敲了敲桌面,语气刻意加重:「快点把这题写完,不然今天的补习就要超时了。」
  「好。」季行微微勾了勾唇,终於拿起笔,开始计算。
  她总算松了口气,决定趁这个机会好好冷静一下。
  可是,她还没完全稳住心跳,旁边的少年突然微微向後仰了一下,然後顺势伸展了一下肩膀,结果他的膝盖刚好轻轻蹭过她的小腿。
  她的呼吸瞬间停了一秒!
  这一下,比刚刚的手背触碰还要更让人无法忽视。
  她僵住,身体本能地往旁边缩了一点,想拉开距离,结果这微妙的「闪躲」反而让季行的嘴角更弯了一些。
  他没有说话,没有刻意拉近距离,但他的小腿并没有立刻移开,而是维持着刚刚的轻碰,像是完全不在意这种「不小心」发生的肌肤接触。
  这一瞬间,她有点慌了。
  这种暧昧的触感,就像是一种极度细微的试探,他不开口,不直接说什麽,但行动已经足以让她心跳加快、脸颊发烫,甚至连腿都开始发软。
  他的语气听起来完全没什麽异样,像是真的只是单纯请教问题,但他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她的脸上,像是在观察她的每一个细微反应。
  她的心跳还没平复,手指也还残留着刚刚那一瞬间的触感,指尖还有一层若有似无的热度,像他的体温刻在她皮肤上,连握笔的力道都发虚了。
  ——这个人,绝对是故意的。
  而且更糟的是,她的身体开始对这种「小动作」产生明确的反应。
  那种反应不是心跳加速这麽简单,而是——
  腿间像被什麽微微抚过,内裤贴着,闷得发烫。
  她暗暗咬牙,强行拉回理智,於是敲了敲桌面,语气刻意加重:「快点把这题写完,不然今天的补习就要超时了。」
  「好。」季行微微一笑,终於拿起笔,开始计算。
  她终於松了口气,打算趁这几分钟好好冷静一下。
  结果还没喘稳,旁边的少年忽然伸展了一下肩膀,顺势微仰身体。
  他的膝盖就这麽轻轻地——
  蹭过她的小腿。
  只是一点,刚刚好碰到她最敏感的膝盖内侧。
  她整个人僵住,呼吸也顿了一拍。
  比起刚刚手背的轻触,这一下,更像是在故意入侵她的身体界线。
  她想往旁边缩一点,却发现椅子已经到了边,动不了太多。
  而他的小腿仍然维持着那个位置,没多靠近、也没退开,就那样懒洋洋地贴着她,像在说——这只是个刚好的巧合。
  她内心一阵慌乱,想躲,但一躲,就等於自己「在意」这个碰触。
  但她现在的状态,真的撑不住——
  腿间那块地方越来越湿,蜜缝因为紧张与刺激,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微微抽动。
  她根本不敢再动,怕下一秒会真的「湿出声」。
  这算什麽补习?!
  她的脑子在疯狂敲警钟,却只能故作镇定地把注意力拉回数学题,声音有些抖地问:「……这题你有解出来吗?」
  季行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用笔轻敲桌面,语气淡淡的:「老师。」
  「……什麽?」
  她的声音根本控制不了地颤了一下。
  ——而最要命的是,她没办法主动移开!
  如果她突然躲得太快,那她是不是就等於「承认自己有反应」?
  如果她选择假装没事,那她现在心脏狂跳的状态,到底要怎麽忍住?
  这……这算什麽补习啊?!
  她的内心疯狂敲警钟,但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切正常」的样子,只能强行把注意力放回桌上的数学题:「……这题你有解出来吗?」
  季行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用笔敲了敲桌面,语气淡淡的:「老师。」
  「……什麽?」她的声音不受控地颤了一下。
  「我长得很可怕吗? 你怎麽不敢看我?」
  「我、我才没有!」她猛地抬头,声音也拔高了。
  「是吗?」他慢悠悠地偏了偏头,视线落在她泛红的耳朵上,语气轻得几乎像在她耳边吹气:
  「可你的耳朵,已经把你出卖了。」
  她瞬间像被电到,下意识捂住耳朵,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连气音都卡在喉咙里。
  这个人……这个人真的太可怕了。
  她整个人炸毛:「你、你快点算题啦!」
  季行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像是舔过她的羞处,然後才慢条斯理地低头写字。
  而她则坐在椅子上,咬着笔尾,僵硬地移不动半寸。
  因为她现在只要一动,就会发现——
  她的双腿早已并得紧紧的,而内裤,已经被自己闷出湿意,黏住了。
  ——这堂课到底怎麽才能结束啊?!
  「好了,今天的题目就到这里,回去自己再把错题多看几遍。」
  宋惟安拍了拍笔记本,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又稳重,彷佛自己真的还掌握着什麽师长的尊严。
  但她现在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赶快离开!回家洗澡!然後躺在床上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
  她的双腿其实已经有点发软,裙底的湿热还在发烫,刚刚几次不小心的肌肤碰触,已经让她几乎痒到发颤。
  季行轻轻合上课本,语气懒洋洋地应了声:「嗯,辛苦了。」
  然後他动了一下。
  那是一个看似不经意的伸懒腰,但他坐得太近,这麽一动,整个人就往她这边倾了过来,身体的热度直接贴在她手臂旁,气息也随着贴近灌入她耳後。
  「学姊。」
  他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快贴在她耳廓上说话。
  她刚站起来,还没走出两步,耳边就听见他慢慢地问:「你今天……是不是一直在忍?」
  ——轰!
  她的身体瞬间炸开,像是有什麽神经被一秒触发,整个人又红、又颤、又快要站不稳!
  「我、我、我什麽都没忍啊!」
  她语气大乱,连包包都差点没抓稳。
  她转身就想逃,手才刚伸向门把,却被他轻轻握住了手腕。
  那力道不重,却让她整个人定在原地不敢动。
  她还没反应过来,季行已经从她身後轻轻靠近,唇边贴近她耳後,一字一句地说:「老师今天内裤湿到黏着裙子……是不是很不舒服?」
  ——咚!!!
  她整个人僵住,腿根一瞬间收紧,蜜穴像被电流扫过,一跳、一缩,连呼吸都卡住了!
  她几乎想一头撞墙,但他那句话还在她耳边反覆回响,像是一记轻舔,又像一根指尖,正停在她快要滴出来的地方。
  她咬着唇,强忍住一声快泄出来的喘息,低声颤着:「你、你别乱讲话……我、我真的要走了……」
  「走啊。」他没放开她的手腕,但语气低笑着:「但你要先稳住脚步再走,不然我怕你……一出门就会跪下去。」
  她的腿,真的差点软了。
  好不容易挣脱了他的手,她连头都不敢回,仓皇推门而出,背脊一路紧绷到小腿。
  身後,季行仍坐在沙发上,食指轻敲着唇角,目送她的背影像失控的小动物逃出房间。
  「老师……今天真的撑得很辛苦呢。」
  他低声喃语,语气轻得像刚舔过什麽甜的。
  晚上回到家後,宋惟安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扔进沙发,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天啊,她真的快不行了!
  「呜呜呜,我这份家教工作真的做不完啦!」
  她一边抱着抱枕翻滚,一边拿起手机,打开跟闺蜜的对话框,抖着手打字。
  【宋惟安】:
  「救命啊啊啊!这个学生真的有问题!他根本不是来补习的,他是来挑战我的理智的!!!」
  几秒後,闺蜜江知薇迅速回覆,语音里满是兴奋:「所以他到底多帅?」
  「……重点是这个吗?!」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他如果只是普通人,你应该会直接赏他一巴掌吧?但你现在这麽崩溃……代表你心动了吧?」
  「……」
  宋惟安被噎住,抱枕捏得更紧了。
  她的脑袋里闪过季行刚刚凑近她时的低语,还有他修长的指节轻轻扫过她手背的触感,然後……
  她又湿了!!!
  「没有!」她一秒否认,语气坚定,「我是老师,他是学生,这是禁忌的!」
  「哦?」闺蜜语气拖长,「但你现在脸红了吧?」
  「……」
  「还有,」江知薇语气带笑,「你如果真的不动心,为什麽刚刚不直接回我电话,还用打字的?该不会现在腿还发软,讲不出话来吧?!!」
  ——轰!!!
  她的脑袋直接宕机!
  「你、你闭嘴!」她气到捶床,死也不承认!
  江知薇笑得开心:「完蛋了,你栽了。」
  宋惟安:……
  她真的活不过这个学期了。
  ---
  而此时,季行刚洗完澡,随手拿着毛巾擦头发,靠在房间阳台边,手机开着line跟好友沈沛通话。
  「哎,你不是今天又补习吗?怎麽样?」对面传来沈沛的声音。
  「嗯,」季行随意应了一声,语气慵懒,「进展还不错。」
  「……」对面沉默了几秒,然後语气狐疑,「等一下,你补习进展怎麽会用这种语气说出来?」
  「怎样?」
  「这语气完全不像是在讲课业,而是攻略进度条!」
  「……」
  季行微微勾起嘴角,没说话。
  「靠,真的是这样吧?!」沈沛语气瞬间变了,「你不是说那个老师很正?该不会……」
  「嗯。」
  「靠!你真的在撩老师?!!」
  季行轻笑了一声,没否认。
  「喂喂喂,这是家教,不是恋爱培训班!」沈沛快要炸了,「你该不会真对她有意思吧?」
  「不知道,」季行语气淡淡的,像是在思考,「但她的反应,确实让人很想继续逗下去。」
  「……」
  「而且,」季行慢条斯理地擦乾头发,语气带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她好像……开始习惯了。」
  「习惯什麽?」
  「习惯我靠近她。」
  「……」
  「习惯被我碰。」
  「……」
  「而且,」季行眸色微暗,轻轻转动指尖的笔,「她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上课了。」
  沈沛:「完了,你真的疯了。」

  (3)
  她站在书房里,抱着手臂,直直地盯着季行,目光带着几分不服输的倔强。
  「怎麽?」季行懒洋洋地抬起头,唇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老师这次不跑了?」
  「为什麽要跑?」她反问,语气难得冷静。
  她终於想通了一件事——
  这家伙就是吃定她会慌,才一次次逼近,每次她後退,他就变本加厉地把游戏玩得更狠。
  那她为什麽要当那个一直被动的人?
  「季行。」她深吸一口气,双手抱胸,目光锁定着他,「你现在到底是在补习,还是在试探我的底线?」
  季行闻言,目光微微一暗,却没有立刻回答,反而兴味盎然地打量着她。
  「老师的意思是……我可以试探?」
  宋惟安心里一跳,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但表面上仍然努力保持镇定:「你要是能写对这五道题,我们再来讨论这个问题。」
  ——砰!
  季行的笑容顿时更深了,眼底闪过一抹明显的兴奋。
  「老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嗯。」她抬起下巴,语气强势,「你要是做不对,那这场补课,就真的只是补课,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
  她不逃了,她要让这场游戏的主导权回到自己手上!
  「行啊。」季行勾起嘴角,笔尖落在纸上,开始迅速演算。
  他的速度很快,数字与符号在纸上飞快地展开,不到五分钟,他已经完成了前三题,而且答案全对!
  宋惟安心里一惊。
  这家伙……真的不是在装笨,他是真的学霸!
  「老师,」季行转了转笔,语气懒洋洋,「这麽看着我,你该不会是後悔刚刚的赌约了吧?」
  「才没有!」她嘴硬,但心跳却有点乱。
  她不是被动的人,她要开始反击!
  她猛地凑近,双手撑在桌上,直直地看着他:「季行,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
  「老师这话的意思是……?」他微微挑眉,眼底闪过一丝兴奋。
  「你做完剩下的题目,我就让你『试探』,但方式由我决定。」她勾唇,语气里带着几分挑衅。
  这次,宋惟安没有後退。
  她冷静地坐在书桌前,双手抱胸,看着季行将最後一题写完,动作流畅、毫不犹豫,仿佛根本不需要思考。
  季行愣了一下,随即低笑出声,眼神更亮了:「老师,我就喜欢你这样。」
  他重新拿起笔,笔尖在纸上飞快地落下,不到十分钟,所有题目全部解完,没有一道出错。
  等到他放下笔,她低头看了一眼答案,心里早就有底——
  这家伙做对了,连步骤都写得完美得像是考卷标准答案。
  他抬起头,嘴角扬起一抹胜利的笑:「老师,我赢了。」
  这场游戏,从这一刻起,才真正开始。
  她抬起头,与他的目光对上。
  季行没有说话,嘴角轻轻一勾,眼底带着胜券在握的笑意。
  他知道自己赢了。
  「老师,」他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语气不疾不徐,「你不会想耍赖吧?」
  「我不像某些人,讲话算话。」她语气平静,心里却在迅速计算接下来该怎麽做。
  她不是输不起,但如果这场游戏她只是单方面被撩,那未免也太没挑战性了。
  「哦?」季行挑眉,兴致盎然地看着她,「所以,老师要怎麽履行承诺?」
  「方式由我决定,这是我们刚刚说好的。」她挑起眉,嘴角扬起一抹淡笑,「如果你不敢,那就算了。」
  「……」
  季行微微眯起眼,盯着她,像是在判断她到底想干什麽。
  宋惟安直视回去,毫不退让。
  「你这样磨蹭,」她微微歪头,语气淡然,「是不是怕了?」
  ——轰!
  她清楚地看见,季行的瞳孔微微缩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被她反将一军,表情里的从容少了一丝,取而代之的是某种被挑起战意的兴奋。
  「老师,」他的声音低了几分,像是被激起了更强烈的兴趣,「你确定要玩这个游戏?」
  「不然呢?」她笑了一下,伸手轻轻推了推他的笔记本,「你成绩这麽好,总该得到奖励吧?」
  「那你打算怎麽奖励我?」他慢悠悠地问,语气里带着一丝懒散,但眼底的神色却更加深邃。
  「这就要看你的胆量了。」她微微前倾,语气淡然,「如果你觉得自己不行,那我就换一种方式。」
  「老师,」季行微微眯起眼,语气低哑,「你这样撩完,不负责吗?」
  「我只是照规矩来。」她笑得意味深长,语气轻飘飘地抛下一句:「怎麽,要放弃了?」
  季行忽然伸手,轻轻扣住她的手腕,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语气低哑:「老师,你自己说的,现在不能後悔。」
  她的世界,瞬间颠倒。
  这次,她不打算输。
  但她没想到,这场游戏才刚开始,战况就已经进入白热化。
  季行盯着她,视线一寸寸扫过她的神色,像是在判断她是不是在虚张声势。
  宋惟安心脏狂跳,但表面上仍然保持着冷静的笑容。
  这场游戏,她不能输。
  季行忽然站起身,长腿一迈,直接欺近到她的座位前,双手支在桌面上,将她困在与他之间的狭小空间内。
  「老师,」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气息直接覆在她的耳侧,「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准後悔。」
  宋惟安大脑一片空白!
  这、这人什麽时候动的?!
  他这样逼近,她连退後的空间都没有了!!!
  她的心跳「咚咚咚」地乱成一片,理智疯狂拉响警报,但这时候,她要是露出破绽,就输了!
  她咬牙,故作镇定地抬起眼,与他对视:「谁说我要後悔了?」
  「所以,」他微微低下头,鼻尖几乎贴上她的耳侧,语气缓慢地说:「我现在拿了,老师可别後悔。」
  宋惟安心跳完全乱了!!!
  「……」她张了张嘴,试图找回理智,但下一秒,季行的手掌忽然伸过来,直接扣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
  季行的手扣住她的下巴,指腹温热,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整个人瞬间僵住。
  「老师说了,要给我奖励。」
  他低声说,声音像是从喉间滚过,含着坏笑,也含着一种压抑的慾望。
  他靠近,越来越近。
  宋惟安眼睁睁看着他的脸逼近,呼吸被他灼热的气息包围,每一寸空气都在烧。
  她想退,却退无可退。
  她咬唇,刚要开口,就在下一秒——
  季行的嘴,吻上了她的下唇。
  不是轻碰。
  是带着掠夺的、明确的、「我现在要这个人」的吻。
  她的唇被他含住、吮吸,舌尖挑开她紧咬的门牙,不容她逃避,直接深入她口中。
  「唔……!」
  她一声轻喘,身体猛地一颤。
  他的吻不急不躁,却带着少年难以压抑的热情与侵略性,一下下舔着她的舌尖、吸着她唇瓣的颤抖,吻得她整个人站不稳。
  宋惟安本来是站着的,但几分钟後,她已经整个身体都靠在他胸前、手撑着书桌才没滑下去。
  「唔……哈啊……不、不要……」
  她想说话,却一句都说不完整,所有气音都被他吻得断断续续。
  季行吻得她气息不稳,手掌滑过她的背脊、贴上她的侧腰,缓缓收紧。
  他另一手则顺着她大腿外侧滑下,手背轻轻擦过她的裙摆边缘。
  「老师的奖励……」
  他唇离开一秒,低声说:「我可以再多一点吗?」
  他说话的时候,指尖刚好掠过她的膝盖内侧——那是她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啊……!」
  她一声细喘,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大腿不自觉地夹紧。
  她知道自己现在那里早就湿透了。
  那块布料早已温热黏腻,贴在她的蜜缝上,连稍微一动,都会牵扯出水声似的闷湿触感。
  她根本不敢再动一步,怕他发现。
  但季行低下头,嘴唇贴着她的耳廓,语气低到几乎在舔:
  「老师,你是不是已经……湿透了?」
  「……我、我……」
  她咬牙想说「没有」,但声音一出口却是:
  「嗯……唔……啊……」
  她的双腿正在发软,蜜穴一缩一缩地抽动着,像是在催促什麽深入。
  季行的手指贴着她大腿根停了一下。
  那一点体温的距离,让她像要泄出来。
  「老师,如果再不坐下来,我怕你腿会软到跌进我怀里。」
  她真的站不稳了。
  湿、热、痒、颤、喘,全数涌上来。
  宋惟安闭着眼,颤抖地说:「……那你扶我一下。」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他圈进怀里。
  他唇落在她耳下,轻轻吻着她泛红的耳垂。
  「你这麽湿,是因为我对不对?」
  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只能红着眼喘着气,被他吻得全身酥软、裙下湿成一片。
  季行一笔一划写着题目,宋惟安却完全看不进去。
  她现在坐在他腿上,整个人微微往前倾着,双手撑在桌面,身体却实打实地,被他从後环住。
  他的大腿贴着她的臀部,她那块早就湿热发烫的地方,正好隔着内裤贴着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她试图维持表情平静,可呼吸早已乱掉。
  「老师这样坐着,我好像写题目比较顺。」
  他贴在她耳侧低语,嘴唇甚至不时掠过她的发丝。
  她咬唇不语,只敢轻轻地往前挪一点,想要离开他的腿,但他却顺势收紧手臂,把她整个人又往怀里拉了回来。
  「别动,会掉下去喔。」他的声音不重,却黏在她耳後,每个字都像是舔过似的。
  她脸一红,下意识稳住身体,却发现这样一来,她的整个下腹就更加贴在他的大腿上。
  「……季行。」
  她声音有些喘,像是在提醒他,但他没回答,只是继续写他的题目,另一只手则轻轻落在她的大腿上,像在无意地停着,但指尖微微动了动,划过裙布,像是什麽都没做,却什麽都撩进来了。
  季行继续写着题,她僵着身子坐在他腿上,咬着唇死命忍耐。
  大腿贴着、腰被他圈着、耳边还有他不时洒下的气息。
  他的手轻放在她裙上,指腹似有若无地在她腿根外侧划过——就像无意一扫,但那力道与方向精准得像早已摸清她所有敏感点。
  她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下面又更湿了。
  内裤黏在蜜缝上,那股湿热闷得她连呼吸都开始乱。
  她想移动一下姿势,却发现只要稍微一动,他的大腿就会贴得更深、更近,甚至磨过她最软的一点。
  「……老师,你是不是在抖?」
  他的声音忽然低下来,还带着一点没压住的笑。
  她一瞬间脸红到耳根,咬牙否认:「没有。」
  「是吗?」
  他放下笔,举起那只原本圈住她腰的手,指尖顺着她的後腰,慢慢滑向大腿侧。
  他没碰进裙内,只是隔着裙摆,用一种极轻的力道,慢慢地、缓缓地,一下一下地抚过她的腿根。
  像是在摸,也像在撩。
  她全身绷得紧紧的,指尖死死抓着桌缘,但她知道——
  自己下面,真的、已经湿到不行。
  「……不行了,季行……」她的声音极小,快喘不上气。
  他凑到她耳边,唇擦过她耳垂,语气带着一点坏笑:「老师不行什麽?」
  她一颤,腿内侧像被抽了一下。
  「我……我不能再坐着了……」
  「不能?」他故意顶了顶腿,让她那块湿湿的地方又被压了一下。
  她整个人颤了起来,膝盖不由自主地内扣,下体抽了一下,内裤像黏住一滩湿意。
  她咬唇喘息:「我……我要走……」
  但下一秒,她却没动。
  他轻轻抱着她,声音低到几乎黏在她肌肤里:
  「你真的想走?我送你回去」
  她一声都说不出来,只能低头,指节发白地握着桌缘,像是在努力不让身体出卖自己。
  但她知道,她已经湿到走出去会黏着裙布。
  她真的走不了了。
  季行打开副驾的车门,看着她红着脸坐下,双腿依然并得死死的,裙摆压得整整齐齐,但她大腿根那处早已湿得发烫,一坐下就被冷冷的座椅刺激到微颤。
  「安全带。」他提醒。
  她愣了一下,低头正想自己系,却发现指尖有点发软。
  下一秒,季行已经俯下身靠近。
  「我来吧,老师。」
  他一边说,整个人便俯在她身前,手臂绕过她的胸前,将安全带从她右肩拉过。
  那瞬间,他的胸口贴上她的侧腰,脸颊刚好靠着她脖颈边缘,鼻息擦过她耳後的细汗与洗发香气。
  「……你、你干嘛这麽近……」她轻声颤了一下。
  他没回答,只是慢慢地扣上卡榫,接着手掌在她腰间稍作调整,像是在帮她「乔位置」:
  「安全带太松,得系紧一点……」
  他语气慢吞吞,指尖顺着腰侧滑动——
  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偏不倚地划过她裙摆下方的边缘,贴近大腿根内侧的敏感肌肤。
  「——啊……!」
  她一声轻颤,腿猛地并得更紧,蜜穴一缩,内裤像是瞬间又湿了一点,闷热地贴着。
  他依然维持那个姿势,像是没发现什麽异样,却在她耳边轻笑了一下:
  「老师刚刚是不是抖了一下?」
  「我、我哪有……」她声音乱得不像话,双手紧抓着裙摆,根本不敢动。
  「真的没有?」他语气更坏了一点,唇贴得更近,气息热得烫人,指尖又轻轻碰了她大腿内侧一下。
  「……还是这里太湿了,坐下来才会滑了一下?」
  她整个人僵住,心脏跳得快要从喉咙冲出来,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季行……你、你不要再讲了……」她声音小得快没气。
  他笑了一声,帮她把安全带扣好,最後才慢慢起身,坐回驾驶座。
  「好啦,帮你系好了,老师坐好了喔。」
  可她知道——
  那句话里,藏着多少坏心思。
  而她那里……又湿了一次。
  车子在她家楼下停下。
  她刚要打开车门下车,季行的手突然落在她手背上。
  「老师。」
  她一抖,没敢回头。
  「你……确定能自己走上去吗?」
  「我、我可以……」
  他没说话,只是慢慢凑近,在她耳边,用几乎轻咬的语气说:「还是……你想让搀扶你上去?」
  她全身一震,腿间又是一跳,这次她真的说不出半个字。
  电梯「叮」一声打开,季行揽着她的腰,一路将她送上楼。
  宋惟安全身都还发烫,下腹闷热难耐、腿间像夹着一滩湿意,走起路来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不止因为腿软,而是……她湿到腿软了。
  来到家门口,她手刚要掏钥匙,却发现季行一直没松开她的腰。
  「……你可以回去了。」
  「可以啊,」他靠近一点,声音含着笑,「不过,奖励还没领完。」
  她一愣,正想回头,就被他一手撑在门侧墙上,整个人半困在墙与怀中之间。
  「等、等一下……」她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低下头,唇贴上她的侧颈,轻轻舔了一下。
  「……季行……!」
  「老师不是说,要给我奖励吗?」
  他语气轻得像吻,说完那句,嘴唇就顺着她脖颈一路吻上她的下巴、再到唇角。
  宋惟安整个人颤了一下,还想闪避,可他的手掌已经搂紧了她的後腰,一边往她腰侧轻压,让她整个人往自己胸口贴得更紧。
  「我……唔……」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麽,下一秒,他已吻住她的唇——
  不再试探,不再轻碰,是带着想要将她吞进体内的深吻。
  他的舌头一触碰就滑进她口中,舌尖灵活地勾住她的,吸吮、缠绕,像在挑逗,又像在惩罚她刚刚的挣扎。
  「嗯……唔……哈……」
  她一边想闪,一边又无法抗拒,双手抵着他胸口,却没有真正推开。
  季行的吻越来越深,呼吸混着她的喘息,吻得她腿一软、身体都快靠不上门。
  「学姊……」他含着她唇,低声呢喃,「我只是吻你,你怎麽这麽喘?」
  她整张脸爆红,眼眶都湿了,嘴唇湿亮地张开、喘息不止。
  「……不可以这样了……真的不可以……」
  「不可以怎样?」他又往她耳边舔了一下,「这样?」
  他一边舔,一边再次亲上她的嘴——
  她终於撑不住,脚一滑,几乎倒进他怀里。
  他一手扶住她,另一手从她後腰滑到大腿外侧,低笑了一声:「真的不行了啊,老师。」
  门「喀哒」一声关上,隔绝了季行的气息。
  宋惟安整个人像是被抽乾了力气,背脊紧靠着门板,双腿一软,直接顺着木门滑坐在地板上。
  她不敢出声,怕一喘就泄出什麽。
  可身体早已失控——
  她的心跳狂乱,下腹像被烧过,双腿并紧还是止不住微微的颤抖。
  她咬唇,喘得几乎听不见自己呼吸的节奏,指尖缓慢地、忍不住地压住自己的裙摆下。
  隔着湿透的内裤,她按在自己还在轻抽的蜜缝上。
  「……啊……」
  她低低吐出一声,头靠着门板,闭着眼,像是刚从一场情慾风暴里挣扎逃回来,但身体……却一点也不平静。
  蜜穴里一抽一缩,内裤黏得紧紧的,每一下呼吸都拉扯着她的渴望。
  她忍不住在喉间嘶哑喘息,指尖还贴着自己温热的裙底。
  然後——
  手机震了一下。
  她几乎不敢看。
  但还是拿起来,手指颤着滑开讯息。
  是季行。
  只有短短一句:「学姊嘴里太软,我还想再舔一次。」
  她手一抖,手机差点没掉下去。
  蜜穴像是被文字挑拨了一下,瞬间整个人又湿了一圈。
  「……我真的要疯了……」
  她红着眼、喘着气,把脸埋进手心,整个人缩成一团,不知是想逃,还是想回到他那吻里。

  (4)
  补课进行到一半时,气氛出奇地安静,季行低着头写题,笔尖刷刷作响,身边连呼吸都轻得像怕惊扰到谁。宋惟安本来是想帮他讲一题难度偏高的函数题,但没说几句,就发现他根本不需要她帮忙。
  只见他从容不迫地计算、推导,连运算顺序都没乱过一拍,熟练得像是在背诵公式一样。宋惟安靠在椅背上看他,心里浮起一个字:妖孽。
  「我记得你说过,上次二模数学拿满分?」
  「嗯,」他没抬头,「满级分。」
  「……」宋惟安深吸一口气,差点一口奶茶喷出来。
  这哪是什麽高三生?根本是数学教科书转世吧?!她一边慌乱地把吸管从嘴边移开,一边问:「那你补我课算了,我来当你的助教。」
  「太累。」他终於抬头,眼角微微一挑,「而且我比较喜欢当学生,学姊这样讲,我会以为自己没有用了喔。」「喔~对了,可以改叫学姊吗?我的志愿是T大,希望开学可以当你学弟。」
  宋惟安嘴角一抽。他这语气又懒又坏,好像刚刚几题题目都只是为了吊她胃口似的。
  「要来当学弟当然没问题,但你确定你是来撩人的还是来补课的?」
  「我没有撩人啊,是学姊撑不住的。」季行瞄了她一眼,那眼神像黑猫对老鼠露出尾巴,还没出爪就先笑了。
  「……你是不是欠惩罚?」
  「对,正想说这个。」他把笔放下,手指轻敲桌面,像是刚打定主意似的说:「学姊,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游戏?」宋惟安眉头一挑,有种不妙的预感。
  「嗯,我答题,你来评分。每次我写十题,对九题以上,我就可以开一个『奖励条件』;要是低於九题,就由你决定『惩罚』我什麽。」
  「……」
  「很公平吧?」季行微笑,语气无比无害,「这样你也不用烦恼怎麽抓我的进度,我会自己找题来解,还可以增加点……补课的趣味。」
  他话说得好听,但宋惟安知道——这人嘴上说着什麽「补课趣味」,骨子里根本是想找藉口玩暧昧吧?!她几乎可以预见,这游戏会怎麽被玩坏。
  可问题是,她真的找不到什麽拒绝的理由。就学习效果来说,这计画还挺有激励性的。
  「惩罚可以自由设计?」她问。
  「你说了算。」
  「奖励也由你自己决定?」
  「当然,但必须你同意我才执行。」他笑得人畜无害,但那笑意底下有股明显的自信,彷佛早就料定她会点头。
  宋惟安犹豫了几秒。
  她可以拒绝,当然可以。但她就是……有点想看看,他到底会怎麽玩这场「答题赌局」。
  「好啊,来吧。」她咬着吸管,努力用冷静掩饰耳垂的热度,「你别後悔。」
  季行闻言挑眉,站起身从书架抽出一份厚厚的题本,啪地甩在桌上。他动作俐落,眼神一如既往地灼人:「我不会後悔,但你可能会。」
  「你到底哪来的自信?」
  「学姊你忘了,我数学满级分欸。」
  「你还真敢说。」
  他低头写题,姿势修长又俐落,眼神聚焦时那股专注力几乎让人无法移开目光。宋惟安偷偷地看了他几眼,然後才低头打开手机码表,设定好二十分钟,说:「十题,限时二十分钟,倒数开始。」
  季行抬起眼眸,对她笑了一下,彷佛已经提前庆功:「等着吧,学姊。」
  他低下头开始写题,速度果然惊人,笔下推导毫不犹豫,几乎像是有内建AI一样自动跳出答案。宋惟安从旁看着他,从一开始的轻松,到後来忍不住紧张起来——
  这家伙……真的会全对。
  她心里打起鼓来。
  万一真让他开奖励……他会说什麽?亲脸?牵手?还是——
  她猛地甩甩头,不行不行,不能自己先想歪!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二十分钟到时,季行正好把第十题写完。他收起笔,将题本推到她面前:「检查吧,监考老师。」
  宋惟安深吸一口气,拿起红笔,一题一题核对。
  第一题……正确。第二题……正确。
  等她查到第八题时,心已经开始慌了,第九题依然正确,第十题的答案,她还特地计算了一遍——
  没错,他十题全对。
  她抬起头,表情有些复杂:「你作弊吧?」
  「你监考得这麽认真,还说我作弊?那不是打你自己的脸?」
  「……」
  季行看着她,唇角轻轻扬起:「那麽,学姊,我可以提出奖励要求了吧?」
  宋惟安死死地盯着他,喉咙里有点发乾:「你想怎样?」
  他轻笑,慢慢往前倾身,身体越过桌面,直到与她的脸仅剩二十公分距离,声音低得像呢喃:
  「接下来,每100分就脱一件衣服,没达成换我脱。」
  他没动,却整个人靠了过来,双手撑在桌面两侧,像是已经将她整个人「封锁」在这方空间里。
  宋惟安的呼吸顿了一秒,双手下意识拢紧,像要护住自己最後的防线,但眼神却一点一滴被他灼热的目光吞没。
  「你、你是不是搞错了什麽……」
  她声音轻颤,喉咙有点乾,眼睛却死死看着他,像是在逼自己冷静。
  「没有啊。」季行笑得懒散,视线却不肯移开,那双眼像在拆她的外套扣子一样,一格一格地剥。
  「你说过,要给我奖励的。」
  他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落进她胸口——
  闷、热、发烫。
  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裙下的湿意像是还没乾透,闷在腿间,让她坐在椅子上都感觉那里还在一抽一跳。
  「我没说……要让你……脱我衣服。」
  她的语气已经弱了三分,眼角泛红,嘴唇微微湿润,像刚舔过,喘息快得藏不住。
  季行却忽然弯下腰,凑到她耳边,低声问:「那你要不要自己脱?」
  她猛地一颤,心脏一瞬间炸成无数细碎的颤抖,直冲到小腹以下。
  他的语气太轻,轻得像指尖划过胸口,又顺着腰往下滑到湿黏的内裤边。
  她整个人红透,说不出话。
  季行盯着她看了一会,忽然往後一退,倚回椅背,语气极轻地笑了一下:
  「我不急,学姊。你慢慢考虑~」
  季行话才刚落音,空气静了一拍。
  宋惟安盯着他,指节微微发白。
  她知道自己现在全身都在发烫,尤其是腿间……还在黏黏热热地跳动,像是刚被什麽抚过一样,抽着、痒着、湿得不得了。
  但她,不能输。
  她慢慢伸手,手指握上了自己身上的那件小外套,慢条斯理地拉下拉链。
  「那你可别後悔。」
  拉链滑过锁骨、胸口,一点一点打开——
  她肩膀微微一耸,将小外套脱了下来,动作轻得像挑衅,手腕线条柔滑、锁骨隐约起伏,白嫩的肌肤透着一层被撩到极限的红。
  季行一愣,视线扫过她露出的上身——里头只是一件简单的白色背心,但偏偏贴得太紧,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像是什麽都看得见,又什麽都没给。
  他眼底一沉,嘴角却笑了。
  「这样,就算完成率100%了吧?」
  她语气平稳地说,但嗓音里有一丝没压住的颤。
  说完,她从书包里抽出一张皱得不像话的试题纸,啪地放在他面前。
  「这一题,如果你解得出来……再说下一个奖励。」
  季行看着那题,微挑眉。
  「学姊这是……色诱下战书?」
  她没说话,只是坐直了身体,却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裙底的湿意黏在腿根,让她根本不敢乱动。
  季行笑了,低头写题。
  但他的视线——始终落在她敞开的锁骨与微红的耳根上。
  笔在纸上划过的声音缓慢清晰,像是他不疾不徐地舔过她敏感的肌肤。
  一笔一划之间,气氛撩得她呼吸逐渐失控,胸口微微起伏、双颊透红。
  而他写到一半,忽然低声说:
  「学姊,有了这种奖励……我以後可以天天交作业了。」
  她咬唇,瞪了他一眼,却完全说不出一句否定的话。
  因为她知道——
  如果他再说一句话、再靠近一点……她就会湿到没办法坐在这张椅子上。
  季行笔尖在纸上一顿,划下最後一笔,然後转向她,唇角扬起:「学姊,我好像……写错了。」
  宋惟安一愣,立刻拿过他的考卷检查,结果一眼就看到——他故意少写了一步。
  她皱起眉头:「这麽简单的步骤你也会错?」
  季行笑得无辜:「嗯,可能是刚刚你脱外套太刺激,我分心了。」
  她脸顿时爆红。
  「……少、少来。」
  「不然,」他忽然语气一转,撑着椅背站了起来,单手拉住自己衬衫下摆,慢条斯理地往上卷起——
  「我也脱一件,算扯平吧?」
  宋惟安:「……你…你在干嘛……」
  话没说完,她就眼睁睁看着他把衬衫脱了下来。
  乾净的白衬衫从他肩头滑落,整齐挂在椅背上,而他站在她面前——赤裸上身。
  锁骨分明,胸膛平坦紧实,腹肌一排六块,呼吸起伏间肌肉线条跟着颤动。
  汗水没流,火却烧了起来。
  她一时之间整个人说不出话,只觉得喉咙乾得发紧,视线黏在他胸膛那条细微的肌肉线上,怎麽都挪不开。
  季行弯下腰,手撑在桌上,整个人朝她靠近,语气慵懒:「学姊不是说,完成率一百吗?」
  他一边说,一边低头凑近她耳边,喉间的气音在她耳壳边缘微颤:「那你现在…看够了吗?」
  宋惟安整个人瘫在椅子上,脸红、耳红、身体都红透了——尤其是裙下,湿得一塌糊涂。
  她死死咬住下唇,却没办法否认一件事:
  她看了,而且全身都在因为这一眼而发烫。
  季行写完最後一题,把笔一丢,语气故意轻快:
  「最後一题也完成了,学姊……该兑现承诺了吧?」
  宋惟安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他俯下身,笑得像猫:
  「这次,我要一个真正的吻。」
  她睁大眼:「你…你刚刚那些不算?!」
  「刚刚都只是预习,」他眼神微沉,声音低得像含着火,「现在,要正课了。」
  话音一落,他已经凑近。
  这次不是试探,而是直接吻上她的唇,舌尖迅速入侵,热烫而侵略。
  她整个人被吻得一颤,手本能地撑上他肩膀,却发现——
  他的肌肤热得烫人,而她因为只穿着小可爱背心,胸前的布料薄到近乎贴肤。
  那瞬间,他的乳头与她胸前内侧擦过、摩着、轻轻一顶——
  「唔啊……!」
  她腿一软,差点整个人滑下去,连扶着他肩的手也滑落,刚好落在他的小腹。
  她手一抖,结果直接摸上他的腹肌。
  那一条条结实的线条,就在她掌心之下,热、硬、跳动着。
  她的唇被他吻着,手在他身上,胸前贴着他肌肤,整个人像是被慾火包裹,全身颤抖。
  蜜缝像被热浪扫过,湿得像要滴出来。
  「哈啊……不行……唔……等……」
  她话没说完,又被他含住下唇,吸得她整个人都喘不过气。
  她双手撑不住,整个人瘫在他怀里,双腿夹紧却止不住抖。
  她知道——
  她全身,都湿透了。
  她的腿真的撑不住了。
  吻太深、太狠、太黏。
  季行像要把她整个人吞进去那样,一口一口地吻着她的唇、舔着她的舌,每一下都太热、太湿、太深入。
  宋惟安整个人瘫软地靠在他怀里,呼吸都快跟不上节奏,腿根不停颤抖,身体微微发颤。
  「哈啊……唔、唔嗯……」
  她的娇喘一声比一声乱,唇被亲得又红又湿,喘息也全泄在他耳边。
  她的脸靠在他肩上,唇开开,喘息细细,蜜缝在内裤里抽动不止,整个人都快要崩溃。
  季行低头看着她,嘴角坏坏地笑了一下,忽然手一收,直接把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来。
  「唔──!你、你干嘛……呜……!」
  话还没说完,唇又被吻住。
  她的手无力地搭在他肩上,指尖滑过他汗热的背肌,胸前柔软压在他裸着的胸膛上,摩擦间她连呻吟都止不住。
  「啊……不……季行……」
  她喘着,声音又细又媚,像是完全失去了抵抗。
  他的嘴一路吻过她的下颚、耳垂、脖颈,气息烫得她浑身发颤。
  「学姊……怎麽喘成这样?」
  「我、我……哈啊……我真的……站不住了……」
  「所以我抱你啊。」他在她耳边低语,唇角上扬,手更紧地环住她细细的腰,像抱着什麽最甜的东西,越亲越不肯放开。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已经不是语言,而是一声声含着湿意的呻吟──
  「嗯……啊……唔、嗯啊……」
  季行抱着她,一边亲、一边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娇喘。
  「哈啊……唔……不行……我真的……站不稳了……」
  她的声音黏在喉间,带着刚被吻得失控的喘息,每个音节都像从湿透的身体里挤出来。
  他将她抱得更紧,让她的腿自然挂在自己大腿两侧,两人身体紧贴,胸膛贴胸膛,气息混在一块。
  「学姊……」
  他贴近她的耳边,声音低到发颤,像是在压抑着更多不该说出口的冲动。
  「你想要我继续下去吗……还是……我现在送你回家?」
  她整个人一抖,睫毛颤得厉害,唇还湿润得不行,喘气急促。
  她想说话,但那句「我想要」卡在喉间……她没办法说。
  她只能,颤抖着点了点头。
  不是点「继续」,而是——
  「送我回家」。
  季行没有说话,眼神深了一点,但只是低低笑了一声,手收紧一点,将她打横抱起。
  她的脸埋在他肩上,双腿夹紧,裙底的湿意早已透出,贴在大腿内侧,湿黏闷热得像要烫伤皮肤。
  她全程都没再说一句话,只是咬着唇,紧紧地贴在他怀里。
  而他只是稳稳地抱着她,一步一步,送她下楼。
  在他怀里,她湿着、喘着,却也被温柔地,完整地接住。
  季行一路抱着她下楼。
  电梯里,光线柔和,他把她半倚在自己怀里,手掌贴着她的腰,掌心下的体温透过衣料一寸寸地渗进来。
  宋惟安整张脸还埋在他肩膀上,呼吸微乱,唇瓣半张,整个人彷佛还没从刚才的深吻中回过神。
  裙摆底下,是闷热、黏腻、止不住的湿意。
  「……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她轻声说,语气却虚得不行。
  「真的能走吗?」
  季行的声音贴在她耳边,一边说话,一边故意用手指沿着她的背轻轻划了一道。
  她身体猛地一抖,整个人又贴紧了他。
  「……你……」
  她抬起眼瞪了他一眼,结果那一瞪却色气比怒气还多,眼尾泛红,唇还湿着,连喘息都透着媚。
  季行笑了一声:「好啦,不闹你。」
  但他的脚步,却不缓不急,每一步都稳稳地抱着她,像是早就知道──她这副模样,根本不可能真的走得回去。
  走廊上很静,只有她断断续续的呼吸声,和他胸膛随着脚步起伏的热度。
  她趴在他怀里,睫毛轻颤,指尖掐着他衬衫一角,整个人温温热热、湿湿黏黏,像一片快要化开的蜜。
  终於抵达她家门口。
  他没急着放下她,而是低头看了她一眼,目光沉静,却压不住眼底那点已经烧起来的慾火。
  「……到家了,学姊。」
  她轻嗯了一声,却没从他怀里动。
  反而过了一拍,抬起头,红着眼角、低声问了一句:「……你要进来坐一下吗?」
  房门「喀哒」一声关上,玄关外的世界被隔绝。
  宋惟安靠着墙喘了两口气,腿还在发软,但她没有退,而是转身看着他——
  「进来吧。」
  声音轻,却稳。
  季行一愣,没想到她会开口。
  他才刚踏进房间,她就一边反锁门,一边低声说:「既然你都送我回来了……那就别那麽快走了。」
  她说完,转身靠在墙边,背心单薄、锁骨泛红、唇上还留着刚刚的湿润。
  他才刚开口想说什麽,她忽然一个重心不稳,踉跄往前一步,跌进他怀里。
  季行手一撑扶住她,刚想问她还好吗——
  结果她抬起头,主动吻上他的唇。
  不是被动,不是羞怯,而是带着微喘、湿意、颤抖的主导。
  「唔……」
  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一边吻、一边把手撑上他胸膛,指尖故意按住他的心跳。
  「现在……我主导,行吗?」
  季行瞳孔微缩,下一秒几乎就要反扑,却被她一把按住胸口:
  「不准动,站好。」
  她的声音虽然颤,但气势甜狠交错。
  她踮起脚,吻上他锁骨,舌尖滑过那一条线,吻得慢、湿、黏。
  「哈……你刚刚亲我那麽多次,」
  「现在该换我了吧?」
  她说完,手贴着他的小腹缓慢滑下,故意停在腰侧,轻轻一扣,把他往自己贴紧——
  大腿根一对一贴上,湿意瞬间穿过薄布,濡濡地磨着他下腹肌的边缘。
  「季行,」她轻喘,唇贴着他耳边说:「我湿到走不动,但还是想亲你……怎麽办?」
  门关上後,季行没说话,只安静站着等她反应。
  而宋惟安,就这样站在他面前,胸口还起伏着,唇还湿润着,裙底还湿成一片。
  她像下定决心那样往前一步,踮起脚,主动吻上他的唇。
  「嗯……唔……」
  这一次她不再被动,不再喘得被压着走,而是一边吻,一边将手滑上他赤裸的胸口。
  季行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指尖就已经顺着他的锁骨滑下,手掌轻轻覆上他的小腹。
  那一条条肌肉线条,硬得不真实,热度透着汗香,她早就忍不住想摸。
  她贴在他胸口喘:「你早就知道我在看你这里……对吧……?」
  「哪里?」季行语气微哑,明知故问。
  她指尖顺着他下腹的凹陷滑过,在他六块腹肌上一点一点描过每一寸,最後落在腰骨旁那条性感的人鱼线。
  「这里。」她低声说,眼神烫得能烧掉空气。
  他低笑,刚想开口,结果她忽然俯身——
  吻上他胸口。
  她的唇先舔过他锁骨,然後在他左侧胸肌上含了一下,唇贴着,轻吸、轻咬,像在确认「这是不是梦」。
  「……哈……你太坏了……每次脱衣服都这麽故意……」
  她边吻边喘,声音已经变得黏腻含糊。
  「学姊自己说的要奖励。」季行低声回,声音里却开始泄出一点压不住的颤。
  她抬头,脸红得快滴血,但指尖还是顺着他身体慢慢描下去,落在腰际。
  「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
  她声音喘着、红着脸问:「……这里,是不是我以後可以……常常摸?」
  季行低头看她,唇角缓缓勾起一个坏笑,眼神却深得几乎能把她整个人吞进去。
  「嗯……可以啊。」他轻声说,声音贴在她耳边,像气音一样渗进她心口里。
  「只给你一个人摸,学姊。」
  她整个人一颤,指尖在他腰际抽了一下,像是被这句话撩得快站不住。
  她抬头,唇还黏着他的肌肤,眼神含着水,喘息急促,却又一口吻上他的锁骨,再度舔了一下。
  啪嗒──
  她的唇又落在他胸肌上,热热地、湿湿地舔了一圈。
  季行身体一紧,低笑了一声:「学姊……」
  「你再舔下去,我就真的会硬了哦。」
  他的声音低得发沉,但尾音还是带着那种慵懒笑意——
  一边宠,一边坏,一边憋着不让她知道他快要反扑了。
  而她却红着脸,还不知收敛,手又往下滑,指尖贴在他裤头边缘,悄悄地撩……
  季行那句话刚说完,宋惟安却没有退开。
  她红着脸,喘着气,眼神湿润到不行,但手指却在他裤头边缘缓慢地滑了下去。
  他瞳孔一缩,没阻止,反而静静地看着她,任由她那只发抖的手一寸一寸往下探。
  指尖触到布料时,她的呼吸顿了一下。
  ……好热。
  再下一秒,她就感觉到了──
  她摸到他了。
  隔着裤子,她的掌心贴上那条明显的形状,又硬、又烫、又沉。
  「……!」
  她整个人猛地一颤,脸红到耳根,唇张着喘不过气,却没有马上把手收回。
  反而像是被什麽吸住了一样,她指尖轻轻动了一下──
  抚了抚、摸了摸,掌心贴实地感受到他在自己手里一点一点膨胀。
  「……你……真的……」
  她话还没说完,眼神就对上了他的——
  季行眼神发沉,薄唇微抿,却还是勾起笑:「学姊……负责撩起来了,就要继续哦。」
  「我……」她脸烧到不行,但手却更贴紧了。
  她一边喘,一边低声说:「我只是……想摸清楚而已……」
  她的手还在滑,指尖顺着那条形状慢慢描过顶端,裤子上那一小块明显已被她撩湿,黏黏的,像她自己裙底的一样……
  她的手还在他裤头上,呼吸急促得像刚跑完一场梦。
  季行没动,眼神却一寸寸变深。
  他低头看着她,声音低哑,却压着笑意:「学姊……你知道吧……我现在真的很硬。」
  宋惟安手一抖,差点收回来,结果他反手轻握住她手腕,没让她退。
  他凑近,唇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得像羽毛:「但……只要我还没脱下来,你都有反悔的机会。」
  她猛地抬头,看着他。
  他笑了,眼神却认真得不像刚刚那个会舔她耳垂、亲她腿根的坏男人。
  「所以,在你继续之前……我想先问你一句。」
  他垂下眼,额头轻靠着她的:「宋惟安,我可以当你男朋友吗?」
  空气安静了一秒。
  她的心跳,不知是因为情慾还是情话,忽然狂跳起来。
  手还在他裤头边上、他的热度还烫着掌心,但她的眼泪却差点被这一句话震出来。
  她点了点头,嘴唇颤了颤,却笑着说:「你…这样问,太犯规了。」
  他低笑一声,亲了亲她额头:「那就承认吧,你喜欢我,还想继续摸。」
  她轻声:「……嗯。」
  然後下一秒,她主动凑上唇,吻住他。
  这一次,是恋爱的吻。
  但湿意还在、手也没放开──
  这是心动与湿透,同时发生的吻。
  她的指尖仍轻轻贴在他裤头的边缘,微微颤着。
  但这次,她不再回避、不再逃避,而是带着红透的脸、湿润的眼,看着他低声说:「那我就……正式开始……摸清楚我男朋友的形状了,好吗?」
  季行瞳孔一缩,唇角却柔得不像话,伸手覆住她的指尖:「只要是你,我什麽都愿意给。」
  他凑近,额头抵着她,语气带笑又轻颤:「我也想摸摸看……我的女朋友,会在哪里最敏感。」
  他们没有经验,却有彼此。
  每一寸接触都生疏,却也因为那份青涩而格外甜腻。
  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再低头,贴着她耳边吐息:「来吧,学姊,我会很轻……我们一起摸索。」
  宋惟安整个人紧靠在他怀里,脸红得几乎滴血,
  但她没有退,反而主动伸出手,微颤地贴上他的腹肌,继续往下──
  她的指尖隔着裤子,抚上他的慾望。
  「……真的很硬……」她几乎是咬着唇吐出来的。
  季行轻笑一声,手轻轻抚上她的脸,将她红透的脸颊包进掌心,
  吻了她的唇角,再低声说:「那你也让我摸一下……我的女朋友,湿到哪里了,好不好?」
  她抖了一下,然後轻轻点了点头,脸埋进他肩膀。
  季行将她抱得更紧,一只手绕到她腰後,慢慢往下滑──
  直到他触碰到她裙摆下那块湿湿黏黏的地方。
  他动作很慢,小心又温柔,指尖贴着内裤边缘,一摸就觉得那里早已湿透。
  她整个人一颤,双腿内侧发烫,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喘:
  「啊……唔……」
  「这里,好湿……」他轻声说,语气竟是带着一点惊喜与心疼的,
  「你刚刚一直……都这样吗?」
  她咬着唇,红着眼,声音细得像猫:「……你一直亲……我根本……忍不住……」
  他轻笑,亲了亲她的眼角:
  「我会帮你放松,我也……真的想要。」
  然後他轻轻地,把她抱上床──
  整个过程中,他一边吻她的额头、鼻尖、锁骨,一边帮她脱去湿透的小可爱,
  手掌颤着覆上她胸前柔软,隔着内衣轻压、轻揉,她就已经喘得乱成一团。
  「哈……季行……」
  她喊他名字的时候,声音像颤着糖。
  他也压不住了,低头亲上她胸口,拉下内衣肩带,吻上那片柔嫩──
  「学姊……我真的……快忍不住了……可以吗?」
  他吻着她的胸口,手掌贴在她下腹,感受着她身体深处传来的一抽一跳。
  她喘得乱七八糟,脸红透了、腿夹得紧紧,整个人都被慾望点燃,却还在颤抖着承受。
  季行想拉开距离,怕自己会冲动──
  但就在那一刻,她忽然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他。
  她整个人软着贴过来,额头贴在他颈窝,声音几乎是含着眼泪般的湿软:「……我想要你进来……现在。」
  季行整个人一僵,几乎不敢相信这句话从她口中说出来。
  她点头,然後主动伸手牵住他。
  下一刻,两人贴合的身体不再只有唇与掌的探索,而是──全然的交融。
  她第一次感受到,那股陌生而深沉的「进入感」从体内撑开来。
  他的呼吸一顿,额头抵着她,手指紧握着她的腰,整个人像是被温柔与湿意吞没。
  「学姊……你好紧……我真的……进来了……」
  她咬着唇,眉头轻蹙,眼角泛红,身体一寸寸适应着,
  然後,在那股满满的充实中,微微抽泣着说:「嗯……你在我里面了……真的好满……」
  他低头吻她的唇,一下一下地缓缓前行,
  整个世界,都被他们两人的喘息、湿意与最深处的爱意填满了。
  他慢慢地、用尽全力地进入她,额头抵着她,气息颤抖:「……学姊……我要开始动了……」
  她的双腿夹紧他,声音细得像气音:「嗯……你可以……我想要……」
  他一寸寸地往前送入,动作缓慢却深沉,每一下都像在刻进她身体里。
  她的眉毛微蹙,呼吸凌乱,眼角泛红:「啊……好、好胀……」
  她第一次的身体,太紧、太湿、太热,他咬紧牙关才没有直接泄出来。
  「你真的……太紧了……」他低声喘着,汗水沿着下巴滴落。
  她整个人被贴合得动弹不得,双手无力地撑着他肩:「季行……你……都在里面吗?」
  「嗯,全部都进去了……学姊……你小穴绞得我动不了……」
  他忍不住轻轻往外退,再缓慢推入,节奏小而深,每一下都带出她一声喘息:「啊……哈啊……你这样……我快不行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从忍耐的低吟,变成颤抖的呜咽与呻吟:「唔……哈……再一下……啊……」
  他咬着牙,握紧她的腰,身体不再压抑,一次次往深处撞入──
  「学姊……我真的忍不住了……」他低吼着,把她紧紧搂进怀里。
  她哭着笑,气音破碎:「嗯……我也是……第一次这样……好奇怪……好舒服……」
  身体被撞得发热、发麻、发颤,她的小腹像被什麽卷住,一抽一抽的紧凑着。
  她的声音越来越乱:「啊……不行……里面好烫……我要……」
  他奋力最後几下,整个人埋进她体内,唇贴着她耳边:「跟我一起……学姊,现在……一起……」
  他忽然加快了节奏,身体压低,额头抵着她额头,声音低哑:「学姊……我撑不住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波又一波更深、更快的顶动撼得喘不过气。
  「啊──哈啊……你……不行了……吗……?」她的声音已经破碎,像在哭,却又像在笑。
  她的指甲抓住他背脊,身体一抽一紧,整个人像是要被这快感推离躯体。
  他一下一下撞入,控制着角度,磨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她整个人猛地颤抖──
  「啊──季……行……哈啊啊……我……我要──!」
  她声音颤抖、失控,整个人猛然绷紧,眉毛皱起,唇边再也发不出完整语句。
  他感觉到她深处一紧,紧得要命,烫得像火。
  他低吼了一声,抱紧她,整个人陷入那一瞬的沸腾与崩溃──
  她失声呻吟着,像是要被快感淹没,哭喊着一声又一声:
  「季行……我……啊──哈啊啊──不行了──!!」
  他还维持着贴合她的姿势,却不再动了。
  宋惟安整个人像是被一场高潮彻底抽乾,脸颊湿透,睫毛颤颤,唇还轻轻张着。她的眼角泛着泪,像是被快感与爱意一起撕开了心防。
  季行低头,吻了吻她的眼尾,那里湿湿的,带着她刚才哭出来的喘息。他没有笑,只有一双眼里装满了柔情。
  然後他伸出手指,轻轻拂过她额前湿掉的碎发,帮她擦掉一滴滴沿着脸颊滑落的汗。
  他凑近她耳边,声音轻、低、沙哑,却是满满的真心:「第一次很棒,学姊。」
  她红着脸,眼神还有点迷离,嘴唇轻颤:「你、你不是说……会很小心……」
  「我很小心啊。」他坏笑了一下,却又补了一句:「但学姊太可爱了……我真的忍不住。」
  她嗔着瞪他一眼,却又虚虚地撑不住视线,最後只把脸埋进他胸口,轻声说:「我现在……全身都还在抖……」
  他搂着她,唇轻轻贴在她额头上,什麽都没说,只是抱得更紧。
  在那张微乱的床上、交叠的肌肤之间──
  是两个刚拥有彼此的灵魂,安静而烫地贴着彼此的心跳。
  她还瘫在床上,盖着被子,双腿软到不行,整个人都陷进他的胸膛里。
  季行抱着她,指尖轻轻顺着她的发丝,安静了一会,忽然开口:「学姊。」
  她轻轻「嗯」了一声,眼睛都没睁开。
  「我下礼拜三模。」他语气淡淡的,像是在说早餐想吃什麽。
  她眨了眨眼,还没回过神:「嗯……我知道……」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肩头,语气慢慢贴过她耳侧:「我想我应该是全校第一。」
  她一愣,然後轻笑:「这麽有自信?」
  他轻咬她的耳垂一下,声音压低、坏得发烫:
  「有一个老师兼女朋友帮我温习,当然有信心。」
  她脸红,缩了缩脖子:「那我也得加紧给你恶补才行。」
  「补是一定要补的,尤其是晚上。」他声音贴着她喉头笑,「但我还要一个奖励。」
  「喔?」她抬头,眼神带着点挑衅,「考第一就能开条件了?」
  他凑近,唇贴上她唇角,像吻又像撩:
  「我考第一……我想要一个两天一夜的小旅行。」
  她脸红:「你、你这种时候讲这种话,是要我怎麽冷静?」
  「你答应的话,我更有动力念书。」他低笑,唇贴她锁骨轻吻,「就只有我们两个。」
  「去哪?」她小声问。
  他凑近她耳边,气息一热:「露营饭店、小木屋、有浴缸、有落地窗……重点是——只有一张床。」
  她整张脸烫得不像话,手拍他胸口:「你……你明明是在讲学习计画,怎麽说得这麽不正经……」
  「我很正经。」他笑着亲她唇,「我要的就是跟女朋友一起——补习、旅行,还有……爱爱。」
  她整个人缩进被窝,咬着唇,低声说了一句:「……那你真的得考第一,不然我不跟你走。」
  「那我一定考第一。」他抱她更紧,笑意满满地说:「因为我真的太想要,属於我们两个的小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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