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之下的悸动 -甜宠家教课】(5-7) 作者: 夜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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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傍晚,天空染着暮色。
宋惟安走进那栋熟悉的豪宅时,手里还抱着笔电和教案,表面风平浪静,心底却已经是一片闷热微颤的湖水。
这是补习课的第5堂。
是三模考前最後一次见面。
也是……她在他怀里喊出高潮、颤着声音说出「我想要你进来」之後,第一次见面。
她不确定他现在怎麽看她,会不会像过去那样调戏、撩人──还是,会更过分。
而她自己呢?她一边说要冷静,却在出门前对着镜子整整挑了10分钟的内衣。
还特地换了一条比较软、比较短的裙子。
她不说,但她知道自己是在期待。
不只是期待他成绩的回馈,更是……期待他的眼神、他的手、他的吻、他吻她之後的语气──
她咬了咬唇,走到二楼书房门前,还没敲门,就听见熟悉的男声:
「进来。」
她吸了口气,推门而入。
少年早已坐在沙发边,白衬衫一身乾净,扣子依旧松了两颗,指尖转着一支笔,眉目含笑地看着她。
「学姊,来得好准时。」
他嘴角扬着,声音低低的,像刚醒来,又像等她等得太久。
宋惟安心跳「咚」地一声乱了节拍。
她没说话,走过去将笔电放下,坐在他对面,努力压着自己快溢出来的心思,语气还算平稳:
「你三模……准备得怎麽样?」
他抬眼看她,慢条斯理地将一叠厚厚的纸放到她面前。
「来,学姊检查成果。试题、笔记、模拟卷──全做完。」
宋惟安低头翻阅,心跳却越来越快。
他是真的做完了,几乎每道题她都看过、教过──但她最清楚的是,这样的完成度,根本可以稳进全校前三。
她咬着笔帽,一边翻一边开口:
「你最近……进步很大嘛。」
「因为有你教我啊。」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不轻不重,刚好够她脸红。
她抬眼看他,刚想说什麽,结果对上他那双深黑的眼──
里头没有过去那种「小坏蛋」的戏谑,只有一种稳稳地盯着她的灼热。
她忽然想起,这不是从前的补习生了。
这是……她的男朋友。
也是那天晚上,让她整个人湿透、腿软、哭着喊他名字的──季行。
他看着她手上翻卷子的动作,忽然笑了一下,靠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问:「今天完成率多少?可以领奖励了吗?」
她最後翻到那张压在最底层的卷子,乾乾净净,标注工整,连选项都没涂错一个。
宋惟安抿了抿唇,把笔记本合上,原本坐得挺直的腰轻轻一歪,
下一秒──
她将卷子「啪」地放下桌面。
抬起眼,盯着他看了一秒,忽然问道:「你想要什麽?」
季行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眉眼轻挑:「学姊这麽直接,我会以为……」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她一把压回沙发。
她整个人跪坐在他大腿上,双手搭上他肩,姿势贴得毫无空隙。
他的背抵着柔软靠垫,眼里那点漫不经心的笑意瞬间被她的动作灼热地点燃。
「不是你说的吗?」
她低下头,气息贴在他唇上,唇角还带着那种坏坏的、认命却又微微发烫的笑:「完成率100%,就该领奖励。」
她一边说,一边把手滑进他衬衫下摆──
指尖从他的侧腰一路往上划过,那片她早就熟悉到上瘾的腹肌。
他吸了一口气,握住她手腕:「学姊……现在就要?」
「你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吗?」
她往下瞥了一眼,语气还在笑,「这里早就……先回答我了吧?」
他失笑,刚想说点什麽,下一秒,她已经低下头,吻了他唇角。
不是试探,不是偷亲,是那种一碰就湿的、深入又黏腻的吻。
她吻得又慢又狠,舌尖主动舔开他唇缝,吻到他不得不反手抱住她,
却又被她按住,继续压着他吻。这是她的主导。她的奖励方式。
她一边吻,一边身体微微下沉,大腿内侧压上他裤子上的那团突起。
她隔着布料轻轻磨着,感觉到那里越来越硬、越来越热,像是在对她发烫的回应。
她双手还搭在他胸前,指尖慢慢拉开他的衬衫,腹肌线条一片片滑入她的掌心。
他整个人几乎躺平在沙发上,却没阻止,反而眼神越来越深,声音哑得像烧着:「学姊……」
她没回答,只是低下头──舔上他锁骨,顺着一路吻到胸口。从锁骨到胸口、再到腹肌边缘,每一寸都亲得不急不徐,像是嚐一口又一口她的最爱。
季行整个人半靠在沙发上,白衬衫被她解开,半敞着,露出腹肌的每一道纹理都闪着热意。
宋惟安跪坐在他腿边,手轻轻抚上他的胸膛,眼神没了羞怯,只剩一种──想慢慢把他吃掉的贪恋。
她低下头,从他的锁骨开始,一寸寸舔吻。舌尖细细描过那骨节突起的线条,像在记住他的形状,也像在为他刻下自己的印记。
季行的手指紧握着沙发边缘,肌肉绷着不敢动,声音低哑地唤她:「学姊……」
她没有抬头,只是低声「嗯?」了一下,唇刚好贴在他左胸的中心──那里的心跳,快得像刚刚跑过整场恋爱。
然後她继续往下吻,每一下都像把他身体点着。
她的指尖顺着他的肌理滑过,掌心贴着他紧实的腹部,感觉他身体因她的亲吻而微微发颤。
季行呼吸越来越重,背几乎完全陷入沙发,喉结滚了一下,指尖紧握她的发丝,低声说:
「学姊……你真的……太坏了……」
她张口,轻轻含住那一点,唇瓣温柔地吸吮了一下。他整个人一颤,额头抵上沙发靠背,发出一声含着颤的低喘:「……哈……」
她继续往下,沿着他结实的胸膛一路吻下去,在腹肌边缘轻舔,手掌也不断抚过每一块起伏的线条。
季行喘息越来越乱,手覆上她的发丝,却没压她,只是颤着说:「你这样……我真的会疯掉……」
她抬头看他一眼,眼神半湿,唇色泛红,像刚刚蘸了情慾的蜜。
「那你就疯给我看。」
她抬起头看他,嘴角还带着刚刚吻下来的水光,声音轻得像是刚从胸口溢出:
「是你说的,完成率100%,要奖赏的,不是吗?」
他睁开眼,一边喘着,一边笑,眼神像被她整个点燃:「……这种奖赏……真的会让我升天……」
她没再回话,只是轻轻牵起他的手,张口──含住他的手指。
那一下,他整个人猛地一震,呼吸顿停,盯着她湿润的双唇紧紧包覆着他指尖,含着、舔着、慢慢地吮着──
她睫毛颤着,眼神半湿地看着他,舌尖绕过他指节,一圈圈,像在暗示什麽更深的动作。
「学姊……」他低吼一声,几乎是用尽全部的忍耐,喉音浓重又喘。
她笑了,轻轻放开他指尖,继续吻下去──一路亲到他的腰际、再到他裤子边缘,那里已经因为她的亲吻而紧绷泛热。
她停下,抬起头,声音几乎像在喃喃撒娇,却每一字都撩得他快疯掉:「现在,可以拆开了吗?」
他狠狠倒抽一口气,低头看着她──她跪在他腿间,眉眼带笑,声音却像是在低吟情诗,每一个字都夹着坏心思。
他的手抖着去解皮带,却被她伸手拦住。
「我来就好。」她笑着,细指轻巧地勾住金属扣环,金属解开时的声响在静谧空气里显得格外清晰,那声音就像她故意释放的信号,带着点挑衅与诱惑。
拉链被缓缓拉下,他的慾望早已撑得内裤明显地鼓起。她轻轻俯身,鼻尖贴着那块布料蹭了蹭,感受到那团滚烫炙热的脉动,她抿唇笑了,像小猫戏弄主人一样,带着既挑衅又温柔的轻佻。
她拉下内裤时,他的坚挺终於跳脱束缚,肉棒伟伟地立起,微颤的顶端渗着晶亮的露珠。
她先伸出舌头,细细地舔过那颤抖的尖端,动作轻柔得几乎像在安抚,而後才缓缓张口,唇瓣一寸寸吞没那灼热的肉棒。
「……啧、学姊……」他颤声低喃,双手无意识地紧扣着她的发丝,指节泛白,似乎在压抑着不让自己更深地陷入那张柔软的唇中。
她的舌头灵巧地绕着他来回舔绕,含住後又缓缓抽出,嘴角拉出一道银丝,眼神却一直没离开他。那眼神又湿又亮,像是在对他说:「我想要更多。」
她忽然将整根深深吞入,呛了一下却没退开,反而咽下去,再慢慢退开,发出黏腻而悦耳的水声。
「哈……你……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他声音沙哑,额上汗水已湿,眼神灼热得几乎能烧穿她。
她退开,喘着气舔了舔唇瓣,声音像呢喃:「你不是一直……想让我这样吗?」
他瞪着她,喉结滚动,随即伸手将她拽起──下一秒,她就被他压在沙发上,腰被拉起、臀抬高。
「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一手扣住她的纤腰,将她的身体拉高至合适的角度,另一手则贪婪地抚上她浑圆紧实的臀瓣,掌心灼热,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肆意流连,彷佛要将她整个人揉进掌心。
「学姊……」他低哑着,贴近她耳边,气息滚烫,语气却几乎带着颤,「你不知道,这样的你有多犯规。」
她回过头来,眼眶泛红,唇角却带着一丝顽皮的笑意。「不是你说的吗……嘴这麽坏,要教训我?」
他低咒一声,终於失控。
他指尖从她腿缝间滑过,感受到那片柔嫩早已蜜润一片。那是为他准备好的温柔陷阱,诱人得几乎无法自拔。
「你湿成这样,还在撩我……真是不知死活。」
下一秒,他便扶住滚烫的昂扬,对准她温润的幽径,缓慢但坚决地探入──
「啊……!」她娇喘一声,身子一震,双手撑在沙发背上,腰肢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嵌入而剧烈颤抖。
那瞬间,他只觉得整个人都被她紧紧包裹住了──那片湿热的蜜腔细腻、浓稠,像是将他深陷其中,再也无法脱身。
「学姊……你这里……真的好紧……」他咬牙低语,却再也忍不住抽动了起来。
律动一开始便是深而猛的,每一下都沉进她最深处,发出微微被挤撞的闷响。她的呻吟从最初的惊喘转为绵长的颤音,像是压抑不住的甜蜜痛楚与快意交融。
「啊啊……再、再进来一点……求你……」她声音破碎,呻吟里带着颤音,蜜液潺潺,顺着大腿滑落,沾湿沙发边缘。
他像被这声音点燃了最後的理智,猛地加快节奏,每一下都深不见底,撞得她几乎要哭出声。
「操……你真的会让人疯掉……这麽紧,还主动把自己送上来……」他气息急促,手紧扣着她的腰,身体狠狠冲刺,每一次都像要将她钉进身体里。
「嗯啊……不行……我快、快高潮了……」她双腿发软,只能靠着他的力道被动承受,那片敏感的幽谷早已湿透,蜜穴紧紧吸附着他每一次进出,传出淫靡水声。
「一起……高潮给我……」他低吼一声,将她狠狠压在沙发上,身体深陷至她最深处,那瞬间,他感受到她体内剧烈地颤抖、收缩。
「啊──啊啊!我……不行了……!」她几近失声的呻吟中,整个身体抽搐着攀上巅峰。
他也终於绷不住,低声咒骂着,狠狠一挺,将滚烫的琼浆汹涌灌入她的深处。
那一刻,彷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只剩喘息与交融的悸动在空气中缓缓荡开……
他还没从刚刚的汹涌快感中完全回过神,就被她纤腰一扭,整个人被压倒在沙发背上。
惟安翻身坐上他身体,双腿大开,骑在他腰间,微湿的长发披散下来,贴在胸口与肩头,她的眸色泛着朦胧的雾气,像一层水气覆着烫热的慾望。
「我还没结束呢……」她俯下身,声音低到几近耳语,带着一丝撒娇的撒野,又甜又湿地黏进他耳朵里。
她的手掌按着他的胸膛,身体缓慢地前倾,那对柔嫩的玉峰就在他眼前晃动,每一下细微的晃动都牵引着他被刚才高潮撕裂过的理智。
他刚想开口,她却忽然低头,微启的朱唇贴上他胸前的肌肤,从锁骨开始细细吻下,热软的舌头划过他微颤的肌肉,一点一点往下。
然後,她的唇终於含住他胸前那处敏感,舌尖打着圈,轻柔舔弄,时而用力吸吮,时而轻啃、细咬──
「嘶……学姊……」他倒抽一口气,身体下意识一颤,手不受控地抚上她的後脑勺,掌心压着她的头,像是要惩罚她的恶意挑逗,却又贪恋着那种酥麻电流从胸口蔓延至腰际的刺激。
她另一边的手则攀上他的另一颗蓓蕾,指腹轻捻,掌心揉弄,嘴里还含着另一侧湿濡地舔绕着,那种交错的刺激让他几乎难以承受。
「怎麽……你可以吮我,我就不能……?」她抬起头,眼波流转,唇角还沾着些湿气,说着说着又低头,再次含住。
「学姊……你这样……」他声音已哑到不成调,肌肉因情慾而紧绷,每一条线条都因她的舔吮而颤动。
她忽然笑了,腰一挺,那片蜜润的幽径便准确地套上他的炙热。
「你都说我会让你疯掉了,那就疯给我看。」
她身体缓缓起伏,蜜腔紧密包裹着他的昂扬,每一下坐下都带着刻意的扭动,让他整根被挤得更深、更紧。
而她的唇──还在他胸前细细吸吮着,像是要把他从里到外都榨乾。
他再也忍不住了。
那一下,他猛地坐起,双手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肢,炙热的慾望还深埋在她体内。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整个人抱了起来,连着彼此交缠的身躯一起,直接从沙发上腾空。
「啊──!」她惊呼出声,双手下意识搂住他脖子,腿儿夹得更紧。
他边走,边狠狠地挺动,步伐沉稳却急促,每一步都像在狠狠宣泄慾望。那根坚挺的肉棒在她体内来回撞击,带出一阵又一阵湿滑的水声与娇喘。
「你、你要去哪……啊……」她刚开口,就被他一个深顶撞得语尾都飘了。
「窗边,」他贴在她耳边低哑地说,「让整个城市都听见你多想要我。」
那话语太狂妄,太撩人,让她浑身一颤,蜜穴紧了紧,像是在回应他的挑衅。
抵达落地窗时,他毫不犹豫地将她往上抬,让她整个人卡坐在窗台上,双腿分开悬空,蜜穴还紧紧含着他,没有一分一毫的分离。
他俯身拥着她,让她背贴冰凉的玻璃,那一冷一热的反差让她浑身酥麻,身体敏感得发颤。
「你看看……」他故意将她的脸转向玻璃外,「这麽高,这麽亮,下面全是人,你却这麽湿……是不是很兴奋?」
她红着脸,喘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双腿环上他腰,双手死死搂住他:「不要说……唔、插快一点……我快、快疯了……」
「想要?」他挺身而入,一口气撞到最深处。
「啊啊啊──!」她尖叫一声,身子在玻璃上颤抖成一团。
他双手托着她的臀,一下一下地往上顶,窗台的高度让他每一下都能挺到她深处,撞得她整个人险些失神。
「学姊……叫出来,让整个夜晚都记住你的声音……」
「唔啊……不、不要这麽……我会……啊啊!」
蜜液泛滥,她的身体在剧烈律动中失控地颤抖,蜜穴紧缩成狂潮,而他也在她体内猛然一震,随着一声低吼,滚烫的情潮爆发而出,深深释放在她的幽谷深处。
她整个人瘫在他怀里,娇喘如丝,汗水湿了发丝与胸膛,眼角还挂着被快感逼出的泪光。
他吻了吻她的额际,低声笑着:「这画面……我会记一辈子。」
她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像被高潮卷走灵魂一样,双腿还在颤,身体每一下呼吸都还带着余韵的抽搐。
他将她轻轻放下时,她双手紧抓着被单,喘息还未平复,唇瓣半开,声音沙哑却还撒娇似地轻哼着:「我真的、真的不行了……腿软到连膝盖都没力气了……」
他俯身伏在她身旁,眼底却依旧燃着慾望,像一头刚满足却又饿回来的野兽,慢慢地攀上她的颈间,吻过她锁骨与肩膀,唇贴着她耳尖轻语:「没关系,不动也没关系……我来就好。」
她还来不及反应,他的吻就一路往下滑落──经过她湿透的胸口,绕过还在微微颤抖的雪峰,含住那颤动的蓓蕾细细吮吸,再一路往下。
她下意识收紧双腿,带着点余悸地颤着声音说:「你、你还要……?」
「我想吃你。」他语气低哑,却轻柔得像是在说情话,「想让你在我舌尖上再湿一次,抖给我看。」
她红着脸咬住唇,还没拒绝,双腿就已经被他轻柔地分开。
那片被他抽插过无数次的蜜源,正微微颤着,红润湿润,沾着刚才高潮後尚未消退的情潮。他跪伏在她腿间,眼神像在盯着他最爱的果实,手指轻抚过花瓣外缘,引得她又是一阵战栗。
「啊……那里已经……好敏感……」她颤着声音说,但语气里却带着隐忍不住的渴求。
他没有回应,只是低下头,舌尖一点──便舔上那颤动的红蕊。
她整个人一抖,腰肢瞬间弓起,呻吟从喉咙深处渗出:「啊──不行……会、会又……」
他却只是一边舔绕花蕊,一边将她双腿架到自己肩上,让她整个蜜穴更张扬地展现在他眼前,然後伸出舌头,整片花瓣缓慢又深地被他舔入──
他的舌尖灵巧地挑弄花蒂,时而细舔、时而含住吮吸,而手指也未闲着,一指缓缓探入她的蜜腔,温热紧致地包裹着,仍带着高潮後的湿滑,像是依然渴求着什麽。
「学姊……还想不想再来一次?」他含着她的花蕊轻舔之间问,声音闷在腿间,性感得要命。
她已经语无伦次,只能呻吟着摇头,却又忍不住腰肢一抖,主动送上那片泛湿的幽谷迎着他更深的舔弄。
「啊啊啊……不要舔那麽深……会……唔啊……!」
他低笑一声,手指再次探入蜜腔,一边舔一边抽插──
直到她再一次颤抖崩溃,整个人在他嘴下泄得一塌糊涂。
她瘫在床上,全身还残留着刚刚高潮过後的余韵,但身体深处却空得让她不安──那种被填满後又突然抽离的空洞感,反倒更加让她渴望。
「不行……」她喘息着,腿还在颤,声音柔弱却急切地呢喃,「进来,好不好……我想要你……整个填满我……」
那句话,像是在他耳边点燃一簇烈焰。
他猛地抬起身,眼神瞬间变得深沉而疯狂,整个人扑上她身体,双手撑在她耳侧,额头抵着额头,语气又低又沉:「你真的……是想让我死在你身上是不是?」
说完,他扶起早已高昂的坚挺,一口气从她湿润的蜜穴口,狠狠埋了进去。
「啊──啊啊!」她尖叫着迎接他的冲刺,腰肢被他的力道顶得弓起,指尖抓紧床单,颤抖着、喘息着、呻吟着,「好、好满……就是这样……」
他没再克制,双手紧扣住她的纤腰,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钉进床上,每一下都用尽了力气撞入,撞得她蜜穴深处泛起淫靡的水声,交缠的体温让整个空间都黏得发烫。
「你想要,那我就给你……给你更多……」他一边狠狠挺动,一边贴近她的唇边喘息。
「学姊……如果这次我三模拿全校第一……」他气息不稳,语气却透着压抑不住的笑意,「我要一个……两天一夜的小旅行,你要陪我,乖乖听话……只穿我帮你准备的……懂吗?」
「嗯嗯啊……你、你太坏了……」她红着脸,呻吟混着喘息,「旅行可以……但、但你现在再不慢一点我、我会疯掉的──」
「太迟了。」
他低吼一声,双手猛然一扣,将她牢牢固定,撞击的速度与力道骤然加深,彷佛要将所有的慾望一次释放。他整根深陷,每一下都直捣她最敏感的深处,撞得她呻吟破碎、全身颤抖。
「啊啊──要、要来了……我快要……」
他感受到她体内紧紧收缩,像要将他整根吞噬,他再也控制不住,低声吼着挺入最後一下。
「给我……学姊……!」
他在她的蜜穴深处爆发,滚烫的琼浆像洪水汹涌泄入,整个人因快感抽搐,将她塞得满满的、烫得她几乎落泪。
她瘫在他怀里,双腿还紧紧缠着他,喘息不止。
「……两天一夜,」她气息细微地说,眼角还带着水光,唇瓣在他耳边轻轻吻了一下,「你第一名的话,我陪你,去哪都行……」
他一笑,吻上她的额头,仍埋在她体内不肯退开,像是要用身体记住她的温度。
「那你准备好等我。」 (6)
「诶诶诶!你、你说真的?!」
语音讯息一发出,宋惟安手机萤幕那头立刻跳出闺蜜知薇的惊呼。她一边打包、一边开着外放,拉开行李箱拉链的声音盖过对方激动的语速。
「两天一夜!还露营!你不是说你对帐篷过敏吗?!」
「我又不是对『帐篷』过敏,是对那种会下雨、会被虫咬的野地过敏,」宋惟安嘴角压不住地上扬,语气却故作平淡,「这次是有温泉池的那种露营,说是『豪华度假型露营』……你懂吧?」
「你懂什麽意思啦!!」对方已经开始尖叫,「宋惟安,你居然真的要跟他去旅行?!还是两天一夜!这不是去补课,这是去——」
「补心。」她轻声接了一句,然後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
这场旅行,是她亲口答应的。
从她说出口那一刻开始,她就没有想过反悔。她甚至比季行还早在行事历标注好这两天的行程,还偷跑先在网上搜了好几种适合露营穿搭的图集。
她本来就不是会装傻逃避的人。尤其对於喜欢的事、喜欢的人——她从不否认自己的心动。
门铃在这时候响起,她还没来得及说「掰掰」,闺蜜就像提前接收到了雷达:「是他对吧?!是他来接你了?!」
「先不跟你说了。」宋惟安笑着挂断语音,手机还没放下,嘴角的笑意已经止不住。
她开门。
果然是季行,单手扶着门框,另一只手插在风衣口袋里,身上是浅灰色的连帽外套,牛仔裤和白鞋,乾净又轻松,一看就是专门为了出游搭配过的——简直像偶像剧男主角从萤幕走出来。
「你慢了一分钟三十二秒。」他开口就是计时模式,语气却没半分不耐,反而像在记录某种习惯。
「行李我自己来就好。」宋惟安提起行李箱,「你提了我会更愧疚,感觉像是我逼你补课还要帮我扛重物。」
「不是你逼我,是我逼你。」季行理直气壮地接过她的箱子,随手放进後车厢,「这旅行可是我主动争取的学习奖励,你别偷换立场。」
「你都考第一了,我怎麽有立场反悔。」她笑着回嘴,却没想到下一秒他忽然转头看她,语气带点坏坏的意味:「那你现在是在心甘情愿地跟我出远门?」
「当然是啊。」宋惟安回得毫不犹豫。
空气里像是静了一拍,季行那双清澈又藏不住情绪的眼睛微微一亮。
她走到副驾上车,系安全带时瞥见他的手臂刚好搭在方向盘上,掌心微微收紧,那动作不大,却莫名让她心跳跟着乱了节奏。
引擎发动的瞬间,车内响起轻快的音乐,外面是周五午後的柔光,而他们,一个开车、一个安静坐在副驾,说不上话,但心跳节奏出奇一致。
行驶在通往郊区的快速道路上,两人话不多,却舒服得像是约会无数次的老夫老妻。
直到车开到转往山路的路口时,季行忽然开口:「你的护发油快用完了,我顺路帮你带了新的,你待会看行李袋里。」
「……你什麽时候知道我用哪个牌子的?」
「上次送你回家,看到你放在梳妆桌上,刚好记住了。」
她忽然转头看他,想说什麽,却什麽都没说出口。
——他记住了。
这麽小的事,他居然记住了。
她一时间说不上来是开心还是有点心虚。因为她好像……有点期待,这趟旅行能够不只是一趟旅行。
是补课後的奖励?是他成绩优秀的证明?还是他们之间早就不再只是「学生」与「家教」这样单薄的关系?
窗外风景愈来愈绿,空气渐渐多了树木与泥土的气味。她转头看了他一眼,忽然轻声开口:
「季行,这趟旅行……我很期待。」
季行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顿,嘴角却轻轻上扬了一下。
「我也是。」
他眼神仍盯着前方,却从後照镜里偷瞄了她一眼——她眼里那抹柔亮的光,像春末山林里洒落的午後阳光,清澈却温热,让他心里突然泛起一种难以遏制的躁动。
车子一路往山里开,路越来越窄,两旁是交错的树影与翠绿藤蔓。当他转进一处无人知晓的林间小径时,手指却不自觉地收紧方向盘。胸口那股骚动,已经太久没被压住过。
她还在说着露营的事,语气轻快、声音柔柔,却没有发现,他的呼吸早已变了调。
终於,他在一处隐密的转角,踩下刹车。
「怎麽了?」她转头问。
季行没回答,只是将排档拉到P档,接着侧头看向她。那眼神太直白,太炽热,烧得她瞬间语塞。
他刹住车的那瞬间,整台车静止在树影交错的转角,只有引擎还微微震动着。车窗外是大片绿意的森林,而车窗内,空气正悄悄升温。
季行侧过脸看她,喉结滚了滚,眼神像被压抑太久的兽突然松开了锁链。
「学姊。」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像喃喃。
她回望他的眼神还带着疑问,下一秒,他已经解开安全带,整个人扑过来,吻住了她。
「唔……季行……」她惊呼未完,就被他的唇封得死死的。
起初只是轻轻一触,像在请求、试探。但很快,他便失控地将她压向座椅,唇舌交缠、喘息交融,吻得疯狂又黏腻。他的掌心探入她裙摆下,大手摸上她柔软的大腿,从膝盖一路往内滑动,直到指尖轻触那片早已湿润的薄布时,他整个人都颤了。
那是毫不掩饰的渴望,湿热的唇瓣疯狂地吻着她,舌尖卷入她口中肆意掠夺,甚至还低低地呢喃着:「我忍不住了……惟安……我想要你,现在。」
「你这里……早就湿了不是吗?」他低哑地问,手指隔着内裤轻轻揉弄,让她整个人抖得往後缩。
他一边吻她,一边手伸过来拉开她的安全带,将她从座椅扯向自己。
她还没完全坐稳,就被他拉进自己大腿上,裙摆掀起,坐实在他早已硬胀得发疼的慾望上。
「季、季行……我们不是要先到营地吗……」她喘息着说,脸上红得像熟透的果子。
「我等不到了……」他伏在她耳边轻舔着她的耳垂,声音热烫又低沉,「等太久了,从你说『很期待』那一刻开始,我就忍不了了。」
「啊……季行、这里不行……等一下、车窗没关……」
说着,他一边抚弄她的腿根,一边将她的内裤拉到一边,两根手指轻柔地分开她湿透的花瓣,露出红润微颤的蜜蕊。
「不管了。」他哑声低吼,一边将她的内裤拉到一边,两根手指轻柔地分开她湿透的花瓣,露出红润微颤的蜜蕊,手指探入早已湿润的幽谷,感受到那片黏腻的湿意时,他整个人几乎快炸开。
「这里……这麽敏感,你还装冷静?」
他用指腹轻轻揉着她的花蒂,每一下都细致地描绘着她最敏感的点。她的身体渐渐软成一滩水,双腿不自觉分开,喘息越来越急促,手指紧抓着椅背。
「唔啊……不要、再摸那里……会……」
「会怎样?你都这麽湿了,还说不行……是你身体在邀我进来的。」他舔了舔唇,像极了猎物面前的捕食者。
他拉下裤头,扶住坚挺的欲望,对准她的入口,一点点地挤入。
「你、你小声点……啊……」她想推他,却反而被那根炙热的昂扬顶得浑身一颤。
「学姊……你的小穴……真的又紧又湿……」
「唔啊……太、太深了……」
狭小的车内空间让她无处可逃,双手只能撑在前挡玻璃上,额头贴着冰凉的玻璃,任他在身後一下一下挺动,每一下都深到花心。
车子微微摇晃,他一边撞击、一边咬牙问:「你这麽紧,是不是也想要?还是……也期待着这种奖励?」
她哭腔都快出来了,咬着唇说不出话,只能反射性地收紧蜜穴,整个人颤着迎合他。
「说啊……学姊……我要听你说……」
「我、我期待……很久了……你……给我……我什麽都给你……」
他低笑一声,吻上她後颈,语气却变得黏腻又霸道。
「如果我考上T大,当了你学弟,就不能只有小旅行了,我们一起出国,好吗?」
她被他操得快断气,身体一抖,颤声喊出:「好……我答应你……」
下一秒,他深深埋入,滚烫的情潮在她体内爆发。
「学姊……我要射在你最深的地方……全给你……」
她身体瞬间一紧,跟着他一起攀上巅峰,蜜液泛滥、呻吟破碎,整个森林彷佛都沉入那场猛烈的激情之中。
车内还残留着刚才激情过後的体温与气息,玻璃上隐隐有一层雾气。惟安瘫在座椅上,双腿还微微发软,头发半湿地黏在肩颈间,唇边带着一丝还未消散的颤抖余韵。
季行将她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指尖轻轻在她大腿上滑过一圈,像在安抚,也像在回味。
「还能走吗?」他低声笑问,语气里却藏不住刚释放过後的得意与温柔。
「……腿是软的,但不走你该不会想再来一次吧?」她嗔他一眼,挣扎着起身,拉好裙子,坐回副驾,重新系上安全带。
他笑着发动车子,继续开往露营区。一路上她安静地靠着椅背闭目养神,他则专注开车,偶尔瞄她几眼──她脸上的余韵、唇边若有似无的红潮、双腿之间的余湿……全都让他心痒得不行。
直到车转进营地的木造小门,夕阳已低斜,照得整个露营区被染上一层温润的金橘。
「到了。」他轻声唤她。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见那片山林间的帐篷、木桌、溪水,还有一整片如梦似幻的宁静景色,不禁低声笑了笑。
「……真的好漂亮。」
进了帐篷後,她拉出泳衣袋子,转身进帐篷里换衣服。不到五分钟,她掀开帐篷布帘走出来,让季行几乎忘了呼吸。
她穿着一套深蓝色细带比基尼,胸口包得不多不少,恰好露出圆润柔嫩的曲线,腰间镂空设计勾勒出窈窕身段,腿部修长匀称。外面罩了一件白色薄纱罩衫,微风一吹,若隐若现,像是随时都会滑落。
「这样可以吗?」她装作自然地问,手指绕着罩衫的边缘拉了拉。
季行看着她,喉结滑动了一下,语气低哑:「你这样……我捉不到虾,只想捉你。」
她笑出声,走过来拉起他:「快点,我们下溪边吧,天要黑了。」
两人顺着小石阶走到帐篷後的溪水边,夕阳在溪面洒下金光,水面晶莹闪烁。她脱了凉鞋,踩进水里,脚趾立刻被冰凉包围,惊呼了一声:「哇,好冰!」
季行也卷起裤管跟着下水,手握着一个小网兜,眼睛却始终盯着她那双白嫩的小腿、水珠滑过的大腿内侧,以及那层几乎透明的罩衫下,湿贴在身上的比基尼轮廓。
她弯腰捉虾时,胸前的风景几乎随着动作晃动得让他移不开眼。几只虾早就被他吓跑了,却没人比他更满足。
「你到底是来捉虾的,还是捉我眼神的?」她回头瞥他一眼,水花踢上他膝盖。
他走近她,一手搂住她的腰,低声贴在她耳边说:「如果虾都跑了,你是不是该对我负责?」
她笑了,转过头看着他,眼神调皮又柔软。
「那你……想我怎麽负责?」
他没回答,只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贴在溪水中央,额头贴额头,指尖缓缓从她湿透的罩衫上滑过腰侧──
他轻笑,不答,只是慢慢伸手,掌心温热地贴上她的後腰,沿着湿湿的罩衫滑向她比基尼下摆,指尖挑起那条细细的绑带。
「既然虾抓不到……不如抓你。」
「季行──!」她惊呼一声,刚想站起来,就被他稳稳按住肩膀。
「别动,这里很美……你也很美。」他声音低得像风,却暧昧到让人发颤,「我想要,好好摸你一下。」
说完,他吻了上来。
从她的肩膀开始,湿热的唇瓣一点一点向上舔吻,轻轻咬过她的颈项,再往下到她耳後敏感的肌肤,那里一啜,她整个人颤了。
「唔……这里……太外面了啦……」她声音细微,却明显开始喘。
「放心,这条溪没人。这是专属我们的营地,还有……这麽乖的小身体。」他手指探入她比基尼的布料下,抚过她早已被冰水刺激得紧绷的胸脯。
指腹捻着她的蓓蕾,含嗜、揉弄,另一只手则伸进她大腿内侧,找到那片早就微微湿润的花瓣,轻抚、按压、描绘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季行……不、不要那麽揉……会痒……唔……」
「痒?可我记得你这里,一被摸就会湿得很快。」他轻笑,手指已悄悄探入她的蜜缝,在她体内轻轻抽插,一边舔着她耳垂,一边问:「这里……是不是早就想被我填满了?」
她趴在岩石上,被他从身後爱抚到整个人都快融化,腿不自觉地分开,露出那片已经湿得发亮的蜜谷。
「求你了……我想要……你快一点进来……我真的……好想你……」
季行低吼一声,裤头早就解开,坚挺的昂扬扶正,顶住她湿滑的入口,一点点地、缓慢地埋入。
「唔啊──!」她整个人向前一震,指尖紧扣岩石,腿抖得几乎站不稳。
「学姊……你这里真的……太紧了……」
他一边进入,一边揉着她胸前的雪峰,两指捻着红润的蓓蕾继续挑逗,而下身则缓慢地挺动,磨蹭她体内最敏感的深处。
「啊啊……那里、就是那里……不行了……我、我又要……」
第一波高潮几乎是被他从前後交错的爱抚同时逼出,她的蜜穴紧紧收缩,抽动得几乎将他整根挤出。
他不肯放过她,等她高潮稍歇,便加快速度,双手紧握她的腰,一下一下、深而有力地冲撞,撞得她整个人贴紧石面,娇喘连连。
「再给我一次……学姊,再叫一次给我听。」
「唔啊──啊啊啊!我又、又来了……!」她哭着呻吟,身体在高潮中抽搐,蜜液泛滥,整个人颤得不行。
直到她高潮两次後,他终於再也忍不住,整根狠狠埋进她体内,热流汹涌而出,灌满了她已经一片湿润的蜜穴深处。
他伏在她背上,胸口紧贴着她湿透的後背,两人都在喘。
水声继续潺潺,而那片湿透的石面,和她交缠的身体,彷佛融在整个黄昏的森林中。
溪边那场热得几乎把黄昏都烧红的激情,直到她腿软得几乎站不起来,他才终於收手。两人回帐篷时,她还被他半抱着走,整条腿都还在微微发颤,裙子下的比基尼底裤早就湿透。
所幸这间豪华露营区贴心至极──晚餐几乎已经备好,一半的烤肉盘已经预烤完成,只要将剩下的部分在烤网上再翻烤几分钟就能吃。
天色渐暗,营地点起暖黄的灯串,虫鸣鸟语与烧烤的油香交织成一种极致放松的氛围。
季行站在烤肉架前,一边用夹子翻着牛肉串与青椒,一边斜眼看向坐在木桌旁发呆的惟安。
她换了一件白色无袖连身裙,腿上还盖着毯子,脸上虽然没有什麽异样,但那双刚高潮过两次、仍带点水气的眼睛,早就把她卖得一乾二净。
他笑了笑,夹起一块烤得正好、边缘微焦的五花肉,用筷子夹好,凑到她嘴边:「学姊,你今天体力消耗很大,要补补。」
她脸颊一红,眼神警告地瞪了他一眼,却还是张口咬住那块肉,吃得香甜。
「好吃吗?」他低笑问。
「嗯……」她含着食物,语气暧昧地回:「比你还好吃一点点。」
「哼,那我得加油了。」他放下夹子,走近她,一手撑在桌缘,一手托着她下巴,凑到她唇边低语,「等吃完,我让你再好好『嚐一次』。」
「……你这学生,到底是来露营还是来约炮的?」
「有你在,去哪都会变成约会,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她脸红了,转过头装作喝汤,掩饰唇边那一抹忍不住上扬的笑。
他转身继续烤肉,嘴里却还继续撩她:「欸,那个玉米要不要加点辣酱?跟你刚刚一样,外表清淡,其实一撩就辣得不行。」
「季行──你再说一次试试看?」
「说一次不够啊……我打算待会用行动再说几次。」
火光在他眼底跳跃,像某种尚未熄灭的欲火。
她低头咬唇,知道今晚,远远还没结束。
晚餐後,夜色已经悄然降临,整个营地静谧无声,只剩远方虫鸣与树叶沙沙的声响。
惟安手里还握着最後一杯红酒,懒洋洋地靠在躺椅上,裙子微微滑落,露出一截细嫩的大腿,在营灯下闪着细致的肌肤光泽。
「温泉池……要不要现在泡?」季行走近时问她,语气不经意,眼神却早已灼热。
她抬眼,轻轻抿了口酒,笑得慵懒又挑逗:「要啊,不然你今晚不是会睡不着?」
他一听,什麽都不说了,直接把她一把打横抱起。
「欸、欸──我又不是不能走……」她在他怀里笑骂。
「不想让你走路。」他俯身贴在她耳边低声说,「刚刚你腿软的样子,我还记得很清楚。」
帐篷後方,是营地附设的半露天温泉池,木质围墙围着三面,只有一面向着山谷敞开,夜风凉凉地吹进来,而池水正冒着细细热气,气氛暧昧得几乎醉人。
惟安脱掉罩衫与比基尼,只用浴巾简单裹着身体,泡进池里时,水温刚好,让她忍不住长长一声娇喘:「啊……好爽……」
季行紧随其後进入温泉,坐在她身後,双臂从背後圈住她,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
「你的声音……真的很诱人。」他贴着她湿润的耳垂轻舔,掌心在她湿热的胸前探入浴巾内,覆上那对早已柔软的雪峰。
「唔……你、你不要那麽快……这样会……啊……」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指腹碾压着红润的蓓蕾揉弄得整个人颤了。
浴巾早就随着水波散开,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再一路吻到她的脖颈、肩膀,直到将她整个上半身都吻得红了一片。
他的手一路往下滑,探入她双腿间的湿热,指尖轻轻拨开那片早已湿润的花瓣,触碰到那颤动的红蕊时,她浑身一震,抓住池边喘息不止。
「你这里……比温泉还烫。」他哑声低语,手指轻巧地进入她的蜜穴,缓缓抽插着。
「啊啊──季行……不、不要这样……我会、会叫出来……」
「叫啊,这整片山林,今晚只有我们两个……我就是想听你大声叫出来。」
说完,他将她转过身来,抱坐在自己腿上,那根滚烫坚挺的慾望正顶着她的花瓣磨蹭,两人的喘息几乎纠缠成一片水气。
「惟安,我要进来了。」
「嗯……快、快给我……我受不了……想你……」
他双手托着她的臀,一口气从下往上挺入,那一瞬间,整根深埋进她的蜜腔,温泉水溅起一圈水花,她的呻吟也在池中炸开——
「啊──啊啊啊!好深……!」
他不再克制,扶着她的腰狠狠冲刺,水声与撞击声交错,夜色中她的呻吟毫无遮掩地回荡在山林间——
「啊啊!再、再用力一点……你、你太厉害了……我不行了──」
「还不行,学姊……我要听你的声音~。」
「唔啊……你、你坏死了……」
他故意用力一挺,撞到她最深处,她整个人瘫在他肩上,蜜穴紧紧收缩,高潮来得汹涌又猛烈──
「啊啊啊──来了!我、我来了──啊啊!」
第一次高潮过後,他还没停,继续狠狠地冲撞,那根坚挺在她体内来回顶撞,撞得她整个人在他怀里颤抖不停。
「学姊,再给我一次……来,叫给我听……让整座山都记住你的声音……」
「我……啊啊……我又要、要来了──!」
第二波高潮汹涌而至,她叫得几乎破音,身体紧紧吸附着他,整个人被快感炸得无法思考。
直到她颤得不行,他才一声低吼,整根深深埋入她最深处,滚烫的情潮汹涌灌入,和她的身体一起融进这片热腾腾的温泉水里。
她瘫在他怀里,唇边喘息未歇,胸膛起伏,双腿还不自觉地抽搐。
阳光透过帐篷顶部的半透明布料洒落进来,柔和而温暖,轻轻唤醒仍在沉睡中的惟安。
她动了动身体,才刚一翻身,便感觉到身後贴着一具滚烫的身体。
季行的手早已顺势揽住她的腰,而那根清晨时分自然勃起的坚挺,正紧贴着她的臀瓣,像是蓄势待发的野兽,在她身上蹭了又蹭。
「……季行……」她声音沙哑还带着刚睡醒的迷糊,伸手去推他,却反而让自己更贴近那根滚烫的昂扬。
「早安,学姊。」他低哑地开口,声音里带着刚醒来的慵懒与压抑不住的慾火。
「你……你又硬了……」她小声抗议,脸却红得发烫。
「不是『又』……是还没软下来。」他低笑,手从她的腹部滑下,指尖穿过她的睡裙底摆,探进大腿间那片熟悉的温热。
「唔……你、你不要闹了啦……」她咬唇颤声说,却没有真的推开他,反而双腿轻轻夹住了他探进来的指尖。
「我有问过吗?」他嘴角上扬,舌尖舔上她的耳垂,「你昨天答应我两天一夜……那现在只是第二天的早上,我还有很多时间,你说是不是?」
说着,他的指尖已拨开她的花瓣,发现她早已润湿——不知是余韵未散,还是她身体已经习惯了他的触碰。
「你说不要,但小穴都湿成这样了……」
「唔啊……你……太坏了……」
她刚想翻身躲开,他就扣住她的腰,从身後吻着她的後颈,慢慢将裙子掀到腰际,那根早已饥渴的欲望就顺着她湿滑的蜜缝,缓缓滑动着、挑逗着。
「晨间play嘛,怎麽能少了这一步?」他喃喃地说,双手轻柔地揉捏着她的胸脯,蓓蕾早就因为他的热吻而挺立。
她被他的唇与指挑弄得身体酥麻,身体早已比理智诚实,蜜液悄悄渗出,等他扶着欲望顶住入口时,她甚至微微主动地後翘了一点。
「这样,是不是在邀我进去?」他声音更低了,尾音还带着一点笑意。
下一秒,他缓缓挺入。
「啊……啊啊……你、你动太深了……」
他一边吻她的肩膀,一边从後方缓慢但深入地抽插,每一下都在晨光下显得格外亲密,格外情慾。
她趴在床上,双腿分开,被他一下一下撞得整个人娇喘连连,那片蜜腔被填满的快感再次将她吞没。
「你早上这麽湿,是不是身体一醒来就想我了?」
「唔……才没有……你、你不要乱讲……」
「还嘴硬?」
他低笑,突地加快速度,抽插声与床垫细微的震动混杂在一起,她的呻吟渐渐高亢,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往高潮推去。
「不、不要太快……会、会又来了……啊啊啊!」
在他的连续冲刺下,她的身体紧缩着汹涌而来的快感,紧紧地、将他整根包裹住。
「惟安……等我也射在你体内,我们再继续睡一会,好不好?」
她哭音混着呻吟,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抽搐:「嗯嗯……你快点……快给我……」
他低吼一声,狠狠一顶,整根没入她体内,滚烫的情潮汹涌爆发。
她整个人被压在床上,蜜穴深处被灌得满满的,满足得几乎昏过去。
他吻着她的後颈,声音低柔:「早安,宝贝。这才是最美的早晨。」 (7)
清晨的露营地,被阳光温柔地唤醒。帐篷外的草地还带着些露水,空气中混着树木、泥土与炭火余香的气息,整片营地仍是静谧一片,彷佛整个世界都静静包围着他们两个。
惟安穿着季行帮她披上的衬衫,裹着被爱抚过後还有些发热的身体,坐在帐篷外的木椅上。她头发有些乱,脸颊泛红,唇角还挂着刚刚被吻过的水光。
而季行,赤着上身,仅穿着宽松的运动长裤,双手从她身後环住她的腰,整个人就像一条懒洋洋的猫,贴在她背後不肯分开。
「别这样,会弄翻早餐的……」她低声笑着,指尖还拿着一块烤吐司,小心翼翼地将果酱抹上。
「你本来就是早餐的一部分。」他低语,一边吻着她的颈侧,一边从她手里接过吐司,一口咬下,顺势咬了她指尖一下。
她一阵颤,回头瞪他:「你现在是在吃东西还是在吃我?」
他咬着吐司,语气含糊:「两个都想吃。」
说完,他直接俯身,唇落在她锁骨上,啜吻、舔舐,像是在品嚐甜点。
她被他吻得痒痒的,手上的叉子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只好任由他亲吻自己,身体却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靠。
他的手则悄悄探进她衬衫下摆,温热的掌心贴上她平坦的小腹,然後一路往上,扶住她柔软的胸脯,掌心轻轻揉捏。
「唔……你又来……这样要怎麽吃早餐……」
「就这样吃啊,一口你,一口吐司,感情才会甜。」
他故意将她拉坐得更进怀里,让她大腿整个跨坐在他膝上,衬衫滑落半肩,里头的柔嫩全被他看尽。
「这样的位置刚刚好。」他笑着,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待会我想让你坐在我上面……边吃、边动……可以吗?」
「你……」她脸烫得不行,却也没真的反对。
他的手还在她胸前揉弄,指腹捻着她的蓓蕾,将她吻得红红软软的,而她的另一手还撑着早餐盘子,小口地咬着水煮蛋,配着他一口又一口的轻吻与爱抚,竟然真的吃得下去。
「我们是不是……太放纵了点?」她喘息间轻声问。
「嗯哼,」他亲她唇角,语气像撒娇又像命令,「但我不管。露营就该这样,天光地阔,你是我的野餐,我想怎麽吃都可以。」
她笑着咬他一口:「流氓。」
「是你的流氓。」他一边说,一边拉起她衬衫的下摆,掌心已再次贴上她滑嫩的大腿内侧,缓缓向她湿润的深处滑去。
阳光从树梢间洒落,透过帐篷外的灯串在草地上打出斑驳的光影,而那一小方木椅上,两具年轻又慾火未歇的身体紧紧相贴,空气中弥漫着炙热与爱意交织的甜腻气息。
惟安坐在季行的大腿上,衬衫半滑落,胸前的雪峰在晨光下透着淡淡红晕,双颊微热,眼角还挂着刚被亲吻过後的水光。她一只手还抓着餐盘,另一手撑在他胸口,喘息微乱。
「这样真的……会被晒死吧……」她娇声抱怨,却没真的想下来,甚至身体还下意识地微微往他胯间压了压。
「怕热?」他抬眼笑了笑,将她衬衫彻底拉开,露出她整个柔嫩的上半身,唇贴着她的锁骨说,「那就再多出点汗,把你的味道……全都刻在我身上。」
说完,他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头,那根早就因为早晨的调情而高昂胀痛的慾望,顿时从布料中跳脱出来,滚烫、坚挺地贴在她湿润的大腿根。
她脸红地低头看了一眼,那根昂扬正被她柔软的花唇缓缓磨蹭着──他并未强行嵌入,而是轻抚着、顶着,让她自己决定节奏。
「自己来,学姊。」他握着她的腰,轻声说:「你最知道怎麽让我疯掉。」
她咬住下唇,双腿分开些,指尖撑着他的肩膀,缓缓将自己坐下。
「啊……啊啊……好、好深……」她整个人颤了一下,那根滚烫的肉棒缓缓嵌入她湿热的蜜谷,每一寸深入都像是被甜蜜撕裂。
她坐到底,身体还不住地颤着,而他则贴着她的耳边轻语:「你的小穴……早上比昨晚还紧,你是不是,光是想像这一刻就湿了?」
「唔……不要讲那麽色的话……」
他低笑一声,双手揽住她的臀,轻轻上抬、再往下压,带着她一下一下地律动。她坐在他身上,开始主动起落,蜜穴包裹着他坚挺的欲望,夹带着水声与她低低的娇吟,节奏逐渐加快。
「唔啊……这样、这样好舒服……」
「对,就这样……骑着我,把自己骑到高潮。」
她咬住唇,开始放开手,一下一下地坐落在他身上,蜜液自她体内溢出,湿透了他腿上的裤子,臀瓣在他的手中颤颤发抖,乳峰随着起伏弹跳,他低头含住蓓蕾,用舌尖舔绕、吸吮,让她身体战栗得更剧烈。
「季行……不、不要舔那里了,我、我会、啊啊──!」
她整个人颤抖着绷紧,蜜穴狠狠一缩,在骑乘中达到高潮,呻吟声清亮,在这空旷无人的营地中毫无保留地响起。
「再给我一次……你还撑得住吗?」他低声问,手按着她腰,忽然反守为攻,主动顶腰往上冲刺,撞得她花心又是一阵悸动。
「啊啊啊──好、好深……又要、我又……」
他不停地挺动,直到她再次高潮,整个人瘫软在他怀中,他才低声吼出闷哼,整根埋入她体内,滚烫的情潮深深地射入她最深的地方。
她喘着气伏在他肩上,身体还在余韵里微颤。
他吻着她耳边,满足地低语:「这才叫……一日之计在於晨。」
阳光越爬越高,帐篷外的空气也开始暖了起来,森林的气味在阳光下变得温润清新,带着湿土与树皮的气息。
骑乘过後,惟安整个人瘫在季行怀里,胸口还微微起伏,额前贴着几缕细汗。他将她搂得更紧,低头亲吻她额角,轻声说:「起来,我们去泡个温泉,把你刚刚出的汗洗乾净。」
她呻吟了一声,无力地靠在他胸前,像猫一样懒洋洋地嘟囔:「你根本是想再吃我……」
「不敢。」他笑,语气却一点都不像真打算收手,「只是想让你舒服一点……好好晒个太阳、泡个澡,我保证,这一回只聊聊天,不动嘴也不动手。」
「我信你才有鬼。」
虽然嘴上说着,她还是让他帮自己披上浴袍,一起往帐篷後的半露天温泉池走去。水面冒着淡淡白雾,阳光照在木围墙与石板上,一切都静得恰到好处。
两人先後泡进池中,温热的泉水一包裹住肌肤,惟安便忍不住叹了口气,身体像融化在水里一样。
「真的好舒服……」
「比刚刚舒服?」他侧头看她。
「不一样的舒服。」她翻他一眼,眼尾却含着笑。
两人靠在池边,肩膀贴着肩膀,他偷偷握住她的手指,在水里缓缓穿插、十指相扣。她没抽回,反而任由他握着。
太阳从云层後探出来,光洒在她脸上,也映亮她微红的颊与湿润的睫毛。
他转头看她一眼,语气忽然安静下来:「我很喜欢现在这样,没有什麽身份,也没有什麽压力,就是你跟我,刚好在这里。」
她没说话,只是慢慢侧过脸,将头轻轻靠在他肩膀上。
「我们会有下一次吗?」他问。
「旅行吗?」
「嗯,还有……你跟我,不只在这里,也不只两天一夜。」
她沉默了一下,像是在听水声,也像在听他心跳。然後才轻轻点了点头,声音轻得像风:「会啊,如果你考得好的话……」
他低笑一声,凑过去在她发际吻了一下。
「那我回去每天读书三小时,只为你给我奖励。」
「三小时?」她侧眼睨他。
「不然我加码……读三小时,操三轮,天天早晚兼晨间。」
「……你还是去读书吧。」
两人靠着彼此,温泉水缓缓包围着,阳光洒落一地柔和的宁静与情意,偶尔低语、偶尔静坐,这是属於他们两人之间,一场发烫又动人的旅行余温。
阳光越爬越高,帐篷外的空气也开始暖了起来,森林的气味在阳光下变得温润清新,带着湿土与树皮的气息。
中午过後
他们一边收拾露营用品,一边说笑着回忆这两天的疯狂。
帐篷、睡袋、剩下的水果酒、折叠桌……每样东西被季行井然有序地装进车厢。惟安则在一旁摺着她的睡衣,动作柔软而温顺,背影让他看得有些心痒。
「你把裙子放哪去了?」他忽然问。
「就……车上啊,干嘛?」
他没回,只走到她身後,伸手从她裙摆下探入──
「欸!」她惊呼,「你干嘛……现在是白天欸!」
「放心,我不是想现在做。」他凑在她耳边低声道,语气却暧昧得让人腿软,「我是想给你留个纪念品。」
她正想问什麽,就感觉到他掌心握着一颗冰凉的东西,下一秒,那颗东西便被缓缓地、带着润滑滑入她的体内——
「你……你放了什麽……」她脸瞬间红透,双腿一紧,却已经感受到体内异物的存在,那种紧实又饱满的异样让她整个人敏感到发颤。
「跳蛋。」他笑得坏透,「小巧、刚好,也不碍事。你可以一路带着它,直到我们回到家──」
「你疯了……这样我根本不能坐车……」
「不会。」他把遥控器轻轻放进自己口袋,「只要你乖,我就不按。」
「……那你就保证你忍得住。」
「我发誓,我会忍……除非你先坏掉。」
他们收完最後一袋露营装备,将车厢盖好时,阳光已透过树梢斜斜洒下,午後的山林静谧而闷热,空气像浓稠的蜜一样。
惟安刚坐上副驾、系上安全带,还没喘口气,季行就伸手,从口袋中悄悄按下那个早就准备好的遥控器。
──跳蛋瞬间启动,还是最高段。
「唔──!!」她瞪大眼,整个人猛地一抖,双腿夹紧,手忙脚乱地去压裙子,「季行你──!你开到最强了!呜……等一下……」
「有吗?」他一脸无辜地发动车子,语气淡得像没事人,眼神却带着明显的笑意,「不是说你忍得住吗?那就证明一下给我看啊。」
她咬唇喘息,臀下已经开始悄悄颤抖,那颗埋在蜜穴里的跳蛋正以极致频率震动着她的内壁与花心,湿意一点一点地漫了出来。
「唔啊……不行……好、好痒……里面、震得我……」
她的声音已经开始破碎,双手紧握着裙摆,小腿不自觉地并紧,身体一抽一抽地颤抖着。
「惟安……」季行一边专注开着车,一边侧头望她一眼,语气慢条斯理却又邪气,「你叫的声音好好听,我真的好喜欢……」
跳蛋还在最高段持续震动,惟安双腿夹紧、整个人瘫在座椅里,唇角不断喘着:「唔……啊……哈啊……太强了……里面、一直在震……」
她咬唇瞥了季行一眼,看他咬牙开车,眉心紧皱,整个人像是在压抑什麽。她心头一动,忽然伸手,把自己的裙摆撩起一些──露出那条早已湿透、贴紧蜜处的内裤。
她喘着、忍着,但越忍越敏感,她忽然侧头靠近他耳边,故意压低声音:
「啊啊……季行……我的小穴好湿,好想要根肉棒来插我啊~……唔……我一想到你插进来会多爽,我……就湿得不行了……」
她将内裤拉到一边,两指抚开湿透的蜜缝,浓稠的蜜液沾在指腹,还带着跳蛋震动的微微波动感。她轻轻揉着自己的花蒂,喘得越来越碎:
「唔嗯……季行~~你舔得我好痒阿……」
「季行,快来干我……我想要你的大肉棒……啊!!这麽会舔~~」
他整个人一震,掌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浮现,喉结滚动,低咒一声:「你……够了。」
「明明是你塞进来的跳蛋,现在反而怪我?」她喘笑,眼角湿润、唇瓣微张,「你说会忍的,季行……有办法忍到家吗?」
他死命绷着神经,却每开一个转弯,都听见她下一声更高一点的呻吟,那种被压抑又欲拒还迎的喘息就像魔音绕耳,把他一寸寸逼近崩溃边缘。
「唔啊──我、我真的要……要高潮了……我、要泄出来了……!」
「操──」
他猛地一踩刹车,车子一甩,整辆停进一片被树影遮蔽的小空地里。
熄火、解安全带,他转身,一把将她从副驾拽起。
「学姊,我认输、是我的错。」他喘着,眼底赤红,「是我忍不住,我太低估学姊的魅力了。」
话音未落,他已经一手拉下她内裤,将她压在车头盖上,那片烫热的肌肤贴上冷冽车身让她浑身一颤。
车头还带着刚熄火的热度,当惟安被季行一把压上去时,裙摆早就滑到腰际,蜜穴一片湿润得发烫。
她刚想出声,他已经单膝跪地,拉开她的腿,低头吻上那片湿透的蜜瓣。
「啊──等等、那个跳蛋还在、啊啊──」
他一手将跳蛋从她体内拔出,还带着她的蜜液与细微的震动余热,没等她反应,那根坚挺滚烫的欲望就狠狠地、深深地,从後方直捣她湿润的幽谷。
「唔啊啊──季行……好深!」
「学姊,小穴好紧~她一直吸我!! 阿~~快把我缴断了」
他一边猛地撞击,一边将刚取出的跳蛋揉捏在她胸前,一手抚弄红嫩蓓蕾,双重刺激让她当场腿软。
「啊啊──不行了、不要停、再、再用力……」
「早说你想要,干嘛还装得这麽坏……现在想後悔?晚了。」
车在森林里微微摇晃,她的呻吟与蜜液的声响交错,那一刻,她是他的,全身心地,被狠狠填满──
她的蜜穴狠狠一缩,紧紧包住他整根慾望,他咬牙低吼,在她体内一口气泄出滚烫的情潮。
两人贴在车上,喘息交叠,汗水与欲望交织成这座森林里最湿最狂的一场景色。
他低头吻着她耳边,还带着喘息地低语:
「……下次,我要在溪水边,让你骑着我大叫……听整个山谷回音怎麽叫我的名字。」
他们收拾乾净、换好衣服後重新上路,山林远离,森林的湿热与刺激被锁在後车厢的记忆里,只剩两人之间若有似无的余韵,还藏在彼此指尖与眼神里。
车行驶在通往市区的高速上,惟安靠在副驾,身体还有点发软,裙下什麽都没穿,只能拉着外套遮住自己的腿。她侧头瞥向季行,看见他一手握着方向盘,神色冷静,嘴角却带着一点浅笑。
「……你在想什麽?」她问。
「想着怎麽把你骗回家。」他语气平静,却语出惊人。
她一怔,抿唇:「你指考剩不到2个月,不专心念书?」
「我会念,但我希望你能搬过来。」
「搬过去?」
「嗯。」他眼神没离开前方,语气却低得像在撩人,「搬进我家,这样我每天念三小时书,就可以操你一次当奖励。你不用来回奔波,也不会浪费时间……」
「你讲得这麽有道理……但我才不搬。」
「没关系,我有时间说服你。」
—
车开进市区,他直接绕过她家,开回自己的别墅。
一进门,他就将她压在玄关墙上,低头吻住,唇舌纠缠,一边将她外套扯开,裙摆掀起。
「季行……你又要……?」
「在床上说服比较快。」
—
她被他整个人压上柔软的大床,双腿分开,一身还没完全卸下的衣物,被他一边亲一边撕扯着退开。
他舔过她胸前的蓓蕾,指腹揉捏着另一边,然後低头贴近她耳边,嗓音低哑得发烫:
「学姊……只要你现在答应搬过来,我就让你高潮得比刚刚还多……」
「唔……不要乱讲话……唔嗯……你、你不准这样……」
她还在喘气,他已经将那根滚烫的昂扬嵌入她蜜穴,撞得她惊叫一声──
「啊啊──!」
他一边抽插,一边吻她、舔她、揉她的胸,语气带着笑意,又色得要命:
「你现在可以选──要我继续,还是等你答应我再继续?」
「唔啊……你太坏了……啊啊……里面被你顶到……不行了……」
「说你会搬来,我就开始动。」
「唔……啊啊啊!季行……动一下……啊──」
「说啊,学姊,你小穴夹得我这麽紧,根本不想我动,对吧。」
他停在她最深处,只顶着、不动,低头舔她耳垂,语气轻得几乎像要哄她哭出来:
「我不动了,除非你说──你会搬来陪我念书、陪我发泄……」
她咬唇,眼角泛着泪,终於呜咽地说出声:
「……我答应……我会搬过来……只要你别停……让我、再一次……大力的干我」
他低笑一声,吻上她唇瓣的同时,再次猛然挺入。
「乖女孩,这才对。」
她整个人被压在男主的床上,蜜穴早已湿透,双腿高高挂在他肩上,双手撑着他汗湿滚烫的胸膛,娇喘断断续续、泪眼朦胧。
「唔啊……季行……求你快一点……我快、快受不了了……」
「不行。」他一边挺身冲刺,一边咬着牙忍住自己欲望的边缘,「你还没高潮。」
「我、我快了……真的快了……再、再一下就……啊啊──」
他停下动作,整根炙热仍埋在她体内,却不动,只伏身舔着她的乳尖,轻轻吸吮、打转。
「学姊,这是你今天的奖励。」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低到发颤
她整个人一颤,蜜穴不安地收缩,像是渴望更多却又被他压得喘不过气。
「阿~快啊!!阿行,我还要,你大力一点……」
他没再说话,反而猛然重新动了起来,每一下都紮实地撞进她最敏感的花心,两手按住她腰肢,让她无法逃、无处可躲。
「给我……你的高潮。」
「唔啊啊──不、不要……太、太激烈……我要、啊啊──!」
他的手从她胸口划下,伸到两人交缠处,用指尖揉着她湿润发烫的花蒂,舌还在舔她颈侧的细汗与红印,三重刺激同时袭来,她的身体再也忍不住了。
「啊啊啊──我来了!我、我高潮了──季行!!」
她整个人在高潮中战栗,蜜穴猛地收缩,将他深深吸住,泄出的蜜液湿透整片床单。
直到那一刻,他才放开所有的控制,狠狠一顶,滚烫的情潮爆发,汹涌地射入她高潮未歇的深处。
他低吼出声,身体颤抖,将自己深深留在她体内,直到精液完全泄进那温热湿滑的子宫里。
两人都气喘吁吁,他抚着她颤抖的腰,低声贴在她耳边:「很好,你今天成绩过关了。」
她哭着笑,声音软成水:「你……真的狠死了。」
「那就乖乖搬过来,每晚都让我好好放松,考第一名还难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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