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亂家庭:李紓茗的羞恥...........一次被綁成螃蟹】(完) 作者:玉簪螺髻

送交者: Cslo [☆★★★声望勋衔15★★★☆] 于 2025-05-14 23:07 已读8557次 4赞 大字阅读 繁体
【淫亂家庭:李紓茗的羞恥回憶錄──第一次被綁成螃蟹】

作者:玉簪螺髻
2025/5/15
發布於:新春滿四合院(chunman4.com)
是否首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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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現在是高二的十一月底。天氣開始轉涼,早上站在陽台曬衣服時,風一吹過膝蓋,我會微微發抖,但還是習慣不穿褲襪。冷意從裙擺下襲來,讓我反而更清楚自己還活著,還敏感,還是那個偷偷改變中的我。

最近我們文學社正在共讀《房思琪的初戀樂園》。老師選了這本書,其實我不意外。這本小說幾乎成了每年文學社的固定項目,被當作一種痛感訓練、一種女性意識的入門試煉。大家輪流念段落、分享感想,有人聲音顫抖,有人低著頭掉眼淚,有人說「老師太噁了」,有人說「她根本是被洗腦了」。我也低著頭,偶爾點點頭,但其實我心不在焉。因為,我的想法和她們完全不一樣。

她們講到「權力」、「受害者」、「創傷記憶」,講得眼神發亮,好像在拆解什麼罪惡的機關。我坐在那裡,聽著那些話飄過我耳邊,只覺得有點遠,有點假。我不是不懂那個故事裡的痛,但我知道,我對那段文字的感覺,和她們是不一樣的。特別是那一段——那個「像螃蟹一樣被綁起來」的場景。

我早就在家裡讀到那一段了,而且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她手被反綁,腿跪著撐開,嘴裡含著毛巾不能出聲,全身像一件被擺弄的器皿。那一幕,說不上來哪裡讓我興奮,但我知道我整個人都被吸進去了。那不是色情片的刺激感,也不是單純的羞辱,而是一種……被完整支配的感覺。

我記得自己讀到那裡時,身體整個熱起來。我把腿夾緊,覺得內褲已經有點濕了,那是一種難以啟齒的悸動,好像身體比我還快一步聽懂了那段文字的含義。我假裝太累,把書蓋在臉上,深吸一口氣,卻怎麼也冷靜不下來。

我一邊讀,一邊想著:如果是我呢?如果是我被這樣綁起來,不能動、不能叫,只能跪著張開腿,任由對方觸碰、佔有、進入——那會是什麼樣子?會痛嗎?還是會像現在這樣……又羞又濕?

我開始懷疑自己。不是因為被這段文字刺激,而是因為我發現,自己其實早就變了。變得更敏感,更容易被想像點燃,也更誠實地面對自己體內那種,隨時會洩出來的慾望。

而這樣的變化,並不是從這本小說開始的。真正的開始,是兩個多月前,我和爸爸之間發生的事。

那是兩個多月前的事了。我記得那晚我弄傷了自己,他走進來說要幫我塗藥,卻是用舌頭舔我。那種感覺我從來沒有體驗過,既羞恥又甜得發顫。我沒有逃,也沒有說話,只是睜著眼,讓他繼續。那是我第一次讓別人碰觸我,第一次在那麼濕熱的情緒裡感覺自己不是女兒,而是什麼更隱密、更壞的存在。從那晚起,我就知道我們的關係再也回不去了。

第一次做愛,是在我房間。爸爸躺在我的床上,我注視著他,跨坐在他身上,他的勃起頂著我雙腿間的柔軟。是我決定的,是我主動的,是我想把自己整個給他的。他問我是不是真的想要,我點頭,然後讓他進來。那種感覺又痛又滿,但我一邊流淚,一邊抱緊他,全身都像燒起來。那不是失去,而是一種完成。我知道我已經變成他的女人,不只是身體,而是整個人。

從那以後,差不多每幾天就會做一次。有時是他走進來,有時是我忍不住貼上去。我們在沙發上、書房裡、廚房的牆邊,甚至樓梯轉角,都做過。我越來越容易濕,也越來越想被他要。同學說小說裡的房思琪是被老男人誘姦的,可我覺得我比她更沉淪——因為我不是被騙,是自己一步步走進去,還愛上裡面的黑暗和甜。

「那段真的好變態喔……」有個坐在我斜前方的女生忽然說。

我愣了一下,才意識到她是在說小說裡那一段螃蟹式綁法的情節。她說的時候臉皺成一團,好像光想像那個姿勢就全身不舒服,其他幾個人也紛紛附和。

我點點頭,假裝贊同,嘴角甚至勉強擠出一點不自然的笑。但心裡卻像被什麼輕輕捏了一下,不是刺痛,而是一種被壓住的渴望突然冒出頭來。

「被綁起來耶,而且還那麼細節……我看到那裡整個不舒服。」另一個女生說。

我低著頭沒有說話,手指輕輕扣著課桌邊緣。其實我也覺得不舒服,但不是她們說的那種不舒服。

我是因為……覺得太想了。那個畫面,在我腦中反覆浮現,我一邊聽她們說「好可怕」、「太誇張了」,一邊想著如果是我,真的被那樣綁住、不能動、不能叫,只有爸爸一個人可以看見我、碰我、進來──那會是什麼感覺?

我不可能把這種話講出來。她們會嚇壞的。說不定會覺得我變態、詭異、不正常。但我知道,我說不出來,不代表我沒有。反而是越不能說,越是想得清楚。

「那我們下週的社課,就來寫這本書的讀書心得好了。每個人寫一篇,不限字數。」老師說。

我抬起頭,心裡一震。讀書心得?要寫什麼?我能寫什麼?

我不知道我該寫什麼。但我知道,我好想有人知道我現在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我回到家,房間的燈光有點昏黃。桌上還放著那本小說。我坐在椅子上,看著那一頁。那段描述,那些動作,那些束縛,那些喘息。書裡什麼都沒寫清楚,但我卻能自己腦補出整個畫面。

我躺到床上,拿著書,膝蓋微微彎起,手指伸進內褲裡。濕了,早就濕了。我一邊讀著那一頁,一邊動手,一邊想像如果是我,嘴裡是不是也被塞著毛巾?如果是我,雙手是不是被反綁在背後?如果是我……是不是連聲音都不能發出來,只能讓爸爸看著我,一點一點地把我用壞?

我忍不住夾緊腿,手指滑得更裡面一點,那一刻我什麼都沒想,只剩下書裡那個畫面,和我的喘息。

高潮過後,我躺在床上,覺得全身都有點發麻,胸口熱熱的,心裡卻忽然有個念頭冒出來。

我想把這本書,拿去給爸爸看。

我不是不知道這樣很奇怪,也不是不知道這樣很危險。但我就是想看他的反應。我想知道他看到那一段,會不會也興奮?還是會皺眉?會笑?還是……會想像那個畫面裡的是我?

我輕輕翻著那一頁,用鉛筆畫了很細很淡的一道線。畫得很輕,像怕驚動誰一樣。然後我把書合起來,準備等晚上爸爸回家,把它放到他的書桌上。

然後我把書合起來,準備等晚上爸爸回家,把它放到他的書桌上——心裡已經開始期待,他會怎麼看那一段,又會用什麼樣的眼神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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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那本書我真的遞給了爸爸。

我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我不是第一次把某些句子圈起來,把書折角,默默放在爸爸書房的桌上——像是遞出一顆精緻又危險的糖果,想讓他吃下,卻又不敢親口說:這是我做的。

我們已經有了這樣的默契了。

《房思琪的初戀樂園》中那一段描寫她被綁成螃蟹的情節,我已經翻過好幾遍,直到那一頁紙質鬆軟、邊角微捲,像是被手指反覆摩擦過的肌膚。我用鉛筆輕輕畫線,線條細得像怕吵醒誰,像怕自己的心思太大聲。

最後,我在那一頁夾了一張紅色書籤,上面什麼也沒寫,乾乾淨淨地,只用圓珠筆在邊角畫了一朵玫瑰。

然後,我走進爸爸的書房。不是偷偷摸摸,而是很自然地將書放在他常用的那張木頭書桌上,剛好擺在他茶杯和筆筒之間。他一定會看到。一定會翻。

我一邊放,一邊覺得自己像在點燃一根線香——慢慢燒、慢慢冒煙,香氣裡藏著我太過明顯的渴望。

我回到自己房間,裝作若無其事地坐好,翻出英文課本,但眼睛根本沒辦法對焦。我下意識將雙腿夾緊,身體整個捲起來,額頭貼著書桌邊緣。

我已經濕了。不是突然湧出的那種,而是像被人看穿一樣,一點一點滲出來的羞恥反應。我明明還沒被觸碰,但裙底已經開始發熱,像早就知道即將被翻閱。

那一章的內容,我背得下來。

「他把我綁起來,說像螃蟹一樣。我的腳被張開,肩胛貼地,他說要讓我好好學會怎麼服從……」

我沒抄進筆記本,但我知道,這不是小說裡的情節而已。我只是把我心裡最隱密、最想說卻說不出口的畫面,借別人的筆,遞給了我最不敢主動要求的人。

那是我第一次真正請求爸爸來看我內心的房間。

也許他會忽略、也許他會皺眉,但我知道,他會讀懂的。
那一點,是我身體比我更篤定的事。

我等了好久。晚飯後,他像平常那樣進了書房。我聽見椅子輕響、玻璃杯放下桌面的聲音,然後是翻書的動作——我認得那聲音,像紙被輕輕剝開。

我的心臟幾乎不是在跳,而是在整個胸腔裡膨脹。
我甚至不敢碰自己,只能緊握著筆,額頭抵著桌面,呼吸像藏了一場偷情。

幾分鐘後,爸爸的腳步聲響起。他站在我門口,沒有敲門,只隔著一道門輕聲說:

「茗茗,我可以進來嗎?」

我點頭,聲音發不出來。門打開,他走進來,手裡拿著那本書,食指夾在我畫線的那一頁。

他看著我安靜了一會,然後忽然低低地開口,「茗茗,你為什麼讓爸爸看這本小說?」

他頓一下,接著語氣帶著一點試探,也有點不確定地笑了笑:「妳是想問……爸爸是不是在誘姦妳嗎?」

我心跳在那瞬間像漏了一拍,耳根燒起來,喉嚨發不出聲。
我真的沒想到他會把那幾個字說出來,還那麼直接、那麼溫柔地說出來。

我慌慌地搖搖頭,聲音輕得像飄出來一樣:

「不是啦……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被綁起來的樣子……好像其實挺不錯的……」

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忽然像恍然大悟一樣地笑出來,聲音低低的,有點寵溺、有點無奈:

「啊……原來是這樣喔?原來是妳在誘姦爸爸啊?」

我整個人像被他這句話電到一樣,從胸口麻到小腿,臉紅得不行,腿不自覺地夾緊了,嘴唇張了一下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低著頭,一邊發燙、一邊覺得自己真的……壞透了。

他沒馬上說話,只是盯著我看了一會兒,語氣忽然慢下來,像是在讀我心裡的底稿:

「妳知道這段小說不是什麼甜蜜的故事吧?女主角……其實是被控制、被玩弄,她根本不是自願的。」

我聽著,心跳一陣亂,但他語氣沒有責怪,反而像在循著我沒說出口的想法,一步步靠近。

「可妳呢?妳看完了,卻不是害怕……而是興奮,是不是?妳想像自己變成那樣,甚至比她還投入。」

我沒點頭,但我知道我沒有否認。我的臉幾乎是熱的,呼吸也有點亂,整個人像是被他語氣裡那層透明的繩索繞著,慢慢勒緊。

然後他輕輕地笑了一下,低下頭靠近我一點,語氣忽然變得像在講秘密:

「妳啊……真的是個壞女孩。」

我的背瞬間一陣發麻,像整個人被什麼說中了一樣,那種羞恥不是從外面來的,而是我自己早就知道這句話會出現,只是不敢承認。

他看著我沒說話,反而彎起嘴角,又補了一句,聲音低低地:

「才高中生而已,小腦袋不知道都在想些什麼……爸爸不罵妳,已經算客氣了。」

我咬著唇,幾乎快要抬不起頭。那種被戳破的感覺太真了,像自己偷藏的東西不小心掉出來,卻發現對方早就看見、甚至悄悄喜歡。

他站直身體,看著我手還放在大腿上,忽然語氣一收,像是在做結論,又像是在溫柔地下命令:

「妳這麼壞,爸爸只能……先處罰妳一下。」

他伸出手,微笑著說:「來,手伸出來。」

我幾乎是顫著把雙手舉起來,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那句話讓我全身酥掉了。被處罰?是啊,我就是想這樣。我就是想,讓他說出來,讓他知道我真的壞。

他沒再多說什麼,只是走到書桌邊,打開抽屜,拿出那條白色絲巾,折成一半,走回我面前。那一刻他的神情很專注,像在完成一件細緻的事情,沒有戲劇性的情緒,但那雙眼睛一直看著我,穩穩地像在說:爸爸知道妳在等。

他把我雙手自然地交疊,用絲巾繞過去,繫了一個簡單的結。

那不是很緊的結,但綁住的,是我整個人。

我低頭看著那圈布勒在手腕上的樣子,突然覺得自己……真的什麼都逃不了了。

我的手被放在大腿上,身體坐得筆直,雙腿自然合起,但內褲底部早已濕透。我低著頭不敢呼吸太大力,只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在耳朵裡轟轟作響。

他蹲下來,坐在我面前,兩隻手輕輕扶上我膝蓋。

「妳這樣坐著,好乖。」他低聲說,「妳知道妳濕了嗎?」

我紅著臉點頭,耳垂一顫,聲音輕得像喘氣:

「我知道……從你讀那段小說開始,就……」

他笑了,手指慢慢從我膝蓋滑到大腿內側,一路滑進裙底。

我整個人抖了一下,雙腿本能地想夾緊,但手已經被綁著、身體僵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的手指伸進裙裡,指腹隔著濕透的布料在我下體上輕輕來回畫圈。

那一層布薄得像不存在,我能感覺他每一下輕柔的壓力,都像在點燃我的羞恥。
我緊咬下唇,不敢呻吟,卻忍不住細細喘氣。毛巾勒著手腕,像是提醒我:妳是被固定的,不能亂動,不能阻止,也不能要求更多。

「這裡……這樣摸起來,是不是比小說裡更真實?」他輕聲問,語氣像老師提問。

我快哭了,卻還是點頭:「是真的……可是也……比想像的,更……難忍……」

他停下動作,手指離開我的身體,卻沒抽出來,而是繞到我內褲邊緣,輕輕拉了一下,感覺那濕濕的棉料像濕透的花瓣貼回皮膚。

「我查過,」我忽然低聲開口,語速很慢,很小心,「那種姿勢叫『蟹縛』……要從手到膝蓋一起綁……會像一隻被翻過來的螃蟹。」

他愣了一下,抬頭看我。

我臉紅得發燙,卻還是說出口:

「我想試試看……爸爸,你可以把我……綁成那樣嗎?」

他沒有馬上回答我,只是慢慢伸出手,摸了摸我被綁住的手腕,像是在確認繩子的鬆緊,又像是在確認我自己還能不能承受。他的手掌貼著我的皮膚,指腹繞過結的邊緣,動作輕得幾乎像在哄我一樣。眼神變得很專注,也很溫柔,像在看一個他親手包裝好的禮物,正在決定什麼時候拆開。

「好啊……可是爸爸現在還不會綁。」

他的聲音低低的,像在輕輕承認一點點遺憾,但語氣裡又藏著微笑,像是在許下一種溫柔的承諾。「不急,我們可以慢慢來,好不好?一步一步,爸爸先學,妳的身體也慢慢學會放鬆……學會什麼叫做安心。」

我眼睛一熱,差一點點就掉下眼淚來了。那不是委屈,也不是感動,而是一種好難說清楚的被理解的感覺。明明我一句話也沒講,但他卻說中了我心裡最軟、最想藏起來的那一塊。

我低著頭沒回答,卻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氣。鼻子有點發酸,喉嚨像卡了什麼,兩腿夾緊的那一瞬間,我忽然察覺到自己底下有一點點濕濕的,好像真的滲出什麼來。那一點溫熱的感覺藏在腿根,像某種私密的回應,讓我連頭都不敢抬。

他什麼也沒說,只是輕輕地伸手摸了摸我的頭髮,手指在我耳後撫了一下,像在安撫一隻驚動過度的小動物,然後低聲說:

「好了,今天差不多了……先早點睡吧,好嗎?」

我點了點頭,聲音卡在喉嚨裡,只回了個「嗯」,但我知道他聽見了。

他幫我鬆開手上的結,白色絲巾滑開時,我的手腕微微發癢,像還留著那一圈溫柔的勒痕。那痕跡不深,但我知道,我大概會記得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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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我們說好要一起研究,但真正開始查資料的,還是爸爸比較用心。

我不是不查,只是每次查著查著,畫面一多,字一多,我就開始想歪。那個姿勢如果是我呢?那條繩子綁在我腿上的時候,是不是也會那樣勒出痕跡?後來我乾脆只傳幾張圖給他,問他:「這樣你覺得好看嗎?」或者:「這個要學很久嗎?」

一開始他沒什麼反應,過幾天卻突然跟我說:「我最近真的在做功課欸,連繩子的相關知識都學了。」
我笑他:「你不是本來就會綁東西嗎?」
他笑得有點無奈:「哪有這麼會……而且這次是妳逼我學的,被女兒逼著做功課,真是甜蜜的負擔。」

我聽到那句話的時候,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像是被戳到某個很深的地方,又癢又熱。
「真的嗎?你覺得甜蜜喔?」我試著問。
他看了我一眼,像什麼都看穿,語氣平靜地說:「不然呢?我女兒想學綁繩,難道我能輸?」

那陣子我們做愛的方式也跟著慢慢變了。原本他總是讓我躺著,親我、慢慢進來,再抱著我整晚不動。但自從那些圖出現在我們對話裡,我的腦子就亂了。我開始在他還沒碰我之前,就自己夾緊腿,想像繩子勒在皮膚上的感覺。有時候還會偷把手腕交疊起來,藏在背後。

有一次,我主動走進他房間,還穿著制服,書包剛脫下來。

他問:「妳不是在念書嗎?」

我走過去,把雙手背在身後,低著頭說:「我念一念……就想被你綁起來。」

他沒有馬上碰我,而是讓我站了一會,像在確認我是不是說真的。

「妳現在是學生欸,」他說得很輕,「妳知道妳在說什麼嗎?」

我咬著嘴唇點點頭。

「我知道啊……可是我更知道我現在全身都在叫你快點摸我。」

那天他沒用繩子,只是輕輕抓住我的手腕,往後一扭,像試著固定我的角度。他一邊從後面進來,一邊問:「這樣夠嗎?還是想要再緊一點?」

我喘著說:「再緊一點……」然後腿就開始抖。

我高潮的時候,制服的釦子還沒全解開,裙子皺在腰間,膝蓋在床墊上滑得發紅。高潮完我癱在他懷裡,心裡忽然浮出一個念頭——我真的太糟糕了吧,一個高二女生,放著作業不寫,每天在想怎麼被爸爸綁起來、肏到哭。

但我還是趴在他胸口,捨不得走。

我開始變得更黏人、更容易濕、更常做夢。我會夢見自己跪在書桌上,雙手反綁,嘴巴被貼了膠帶,爸爸坐在旁邊看我的作業。我一邊抖、一邊流淚,但心裡卻覺得好幸福。

醒來的時候,內褲總是濕的。我都不敢翻身,只能默默躺在被子裡,用枕頭蓋住臉,像是還在夢裡哭著求他再抱我一次。

我們那時還沒真的綁。繩子還沒送到,教學影片也才看到一半,但我覺得我早就被某種東西「圈起來」了。不是身體,而是腦子,就像有一根看不見的線,一直悄悄勒著我。

我們幾乎每天都會傳訊息給對方。有時是我傳截圖給他,有時是他回我一段影片的連結。有一次他傳來一段教學,只有十秒,標題是「如何一根繩子固定兩個關節」,還附註說:「這應該適合妳的身形。」

我回他:「你怎麼知道我的身形?」

他回:「我女兒的腿有多長、腰有多細,我還不清楚?」

我看著那句話,胸口忽然像被打了一下。是甜的,但也燙。

我們不敢講太多。怕被媽媽聽見、怕手機沒鎖好、怕晚餐桌上的一個眼神就洩漏了什麼。我們什麼都沒說,卻什麼都在進行。

那幾天做愛的方式開始變了。不是頻率,而是氣氛。我越來越習慣主動轉身,把手腕自然地放到背後。爸爸也越來越會等我開口,不急著進來,只是伏在我背後問:「今天想怎麼樣?」

我會咬著唇、耳朵發燙地說:「用點力……不然我會亂動。」

有一次我趴著,雙手平貼在枕邊,他從後面頂進來的時候,手指順勢壓住我的手腕,動作不重,但我瞬間腿軟。他沒說話,只低低地笑了一下:「是不是這樣比較習慣?」

我沒回答,因為我已經快哭了。

那天我很快就高潮。完事後我們沒講話,他幫我擦了擦,拉過毯子抱住我。我一直閉著眼,但腦子還是轉個不停。

我還是個高中女生啊。我有課業、段考、校刊要截稿,週記還沒寫,媽媽剛剛還問我「這週的數學小考有沒有進步」,而我現在卻全身痠軟地躺在爸爸懷裡,腿內側還有他留的痕跡。

我是不是壞掉了?

還是只是太誠實了?

隔天早上我晚起了一點。媽媽在廚房煎蛋,我穿著一件太大的T恤從房間走出來,腿還有一點沒退乾淨的紅。她回頭看了我一眼,語氣輕描淡寫:「最近晚上妳們父女都很忙喔?」

我全身一凍,僵在門邊,強笑著說:「喔……我在問爸爸文學社的資料啦……就是那個小說主題的,我們要討論。」

「討論到半夜喔?」她笑著回我一句,沒再多問,只是轉過身繼續顧鍋子。但我的臉已經紅到發燙,心跳快得像要跳出喉嚨。

我裝作去拿水,轉進廚房的時候還不敢看她的背影。那一刻我才知道,即使我們什麼都沒做錯,只要媽媽在家,整個世界都像一根繃緊的繩子,隨時會啪一聲斷掉。

我回房後一整天都坐不住。

不是因為哪裡真的不舒服,而是一種說不上來的躁動,像心裡藏著什麼東西快要漲破了,但又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試著寫作業,試著打開《初戀樂園》的段落做筆記,試著專心,試著當一個乾淨的、還沒學壞的好學生,可是眼睛一瞄到手機螢幕,手指就自己滑開訊息,然後腦子又被那些畫面拉了回去。

那部影片我看了不只一次,是我在論壇上偶然看到的,沒有標題也沒有註解,只有一個女生跪在地毯上,雙手被反綁著,脖子上也繫了一條細細的繩子,頭低得幾乎要貼到地板,背部微微拱著,整個人像一件被人擺好的作品,靜靜喘氣。她沒叫,也沒掙扎,整支影片只有她身體一點點顫抖的影子,以及鏡頭之外,有人慢慢地把繩子從她手腕收緊、收緊,再收緊。

我沒有全看完,只看了一半就感覺腿濕了。

但我還是把影片傳給了爸爸。

訊息裡只打了一句話。

很短。我甚至覺得那不像我會講的語氣。

我寫:「你會這樣綁我嗎?」

過了幾分鐘,他才回。這次沒有語音、也不是貼圖,是一段比平常多兩倍的文字。

他說:「欸,妳這樣突然傳這種影片過來,我現在人在樓下還要假裝專心對帳欸,還讓我剛剛差點填錯病歷單填錯……妳忍不住了嗎?」

那句話不是質問,更像是一種被看穿的輕笑。我沒有馬上回,只是盯著那幾個字看,覺得胸口有點癢,像被輕輕撥開的傷口,藏著的不是痛,是羞恥與興奮糊成一塊的熱。

我想了一下,打了兩行字過去,手指有一點發抖:「對啊……我覺得我有點快撐不住了。你……會幫我嗎?」

那之後,他沒再多說什麼,卻過了大約十分鐘,傳來了一張照片。

畫面是他的床,整齊、亮著白色的檯燈,燈光下是一束捲好的紅色棉繩,旁邊放了一張沒有字的白紙,和一個金屬扣環。那種畫面不是什麼特別情慾的東西,但我光是看到那捲繩,就覺得身體像忽然失去重量。

我盯著那照片盯了好久好久,好到腦袋空白,雙腿夾緊,全身開始熱起來,像是光靠視線就能先被捆起來。

接著他打字了,一句一句緩緩送過來:

「這條是新的,摸起來不會痛,我試捲了一下,應該剛好可以從妳手腕繞到後背,不會太勒。」

「我不知道妳會不會真的習慣……但我想,妳應該願意讓爸爸慢慢學。」

最後那一句話,是那晚最安靜、卻最用力的一句。

最後他說:「準備好了。明天禮拜六,我們外頭見。」

我把手機蓋上,整個人還坐在書桌前,但身體像一層一層脫落,心跳太快,連自己的呼吸都聽得見。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期待。期待那條紅繩、他的手、還有我自己會變成什麼模樣——期待得太用力了,連身體都靜不下來,只能睜著眼,一遍又一遍地想著,明天到底會發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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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那天是星期六,南部的天氣一如往常地好,窗外陽光亮得幾乎逼人,但我卻感覺身體像套進一件無形的緊身衣裡,整個早上都無法完全呼吸。爸爸一早出門了,說要先去「安排一下」,語氣很輕描淡寫,但我知道那是他不動聲色的習慣,每次約好見面前,他總是這樣保持距離,不讓任何人多想,也不讓我有任何機會反悔。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只吃了半碗飯。當我準備離開餐桌時,媽媽忽然看著我,問:「妳下午是要和誰出去嗎?」

我愣了一下,隨即裝作自然地低頭喝湯:「沒有啊,要去圖書館找資料。」

她點點頭,沒再多說,但我卻有點坐立難安。她的聲音平靜得幾乎沒有起伏,但我總覺得她的眼神像是在暗示什麼,像是她看出了些什麼,只是不打算揭穿我。那一瞬間我突然有些慌,也有些……興奮。她是不是覺得我是在約會?是不是覺得我偷偷喜歡上了誰?我甚至開始懷疑她是不是年輕時也有過那種午後不說出口的甜秘密,只是現在已經不提了。

我當然沒說謊,只是沒有說真話。

我不是去約會,我是要去偷情──雖然這兩個詞聽起來好像沒什麼區別,但在我心裡卻隔著整整一層深淵。這不是普通的戀愛,是我們之間的祕密,是一次又一次讓我越陷越深的交換,是我說出口就會害怕、但不說又會渴望的事。

我回到房間,一邊換衣服,一邊想著這種情緒到底算什麼。我的制服扣子一顆顆對齊、裙子是那件稍微短一點、坐下來容易卡住屁股的舊款,外套壓得平整,襯衫領口扣到最上面,看起來就像真的要去圖書館——沒有人會知道我裡面穿的是爸爸幫我挑的內衣,是那種幾乎沒有厚度的法式蕾絲,軟得像什麼也沒穿,但我知道那存在,知道它是他為我挑的、他說「穿這個給我看」的那種語氣,那種語氣比任何情話都更直接。

我把《房思琪的初戀樂園》放進書包的時候,有點猶豫。那本書我已經看過好幾次,摺角那一頁甚至有點捲起來,但我還是翻出來重新看了一次,那一段總讓我讀得太快,心跳太重。我不知道為什麼要帶去,也許是想證明些什麼。也可能只是想讓自己記得,這條路不是平白無故走到的——我有預感、有參照、有一種奇怪的自願性,而不是跌進去那麼簡單。

我搭捷運的時候,站在車廂角落,書包抱在胸前,手機開著靜音,腦袋一片混亂。那天是禮拜六,穿制服的學生不多,而我還穿著制服,也許在別人眼裡看起來像是在炫耀學校,但只有我知道,這不是制服,這是一種暗號,一種獻祭。今天的我,不是為了補習或報告出門,而是為了學另一種東西——怎麼讓身體成為文本,讓他可以閱讀、拆解、收藏。而讀這份文本的人,是爸爸。

我在中央公園站下車,那是我最熟悉不過的地點,是我每天來回的路線,可今天每一步都讓我覺得腳下發飄,好像我只是暫時借住在這個身體裡,而真正的我,是那個藏在裙子底下的濕意裡、藏在摺角小說裡、藏在「要去哪裡」這句話背後的無聲答案。

我一走出站,就看到爸爸的車停在轉角。他沒搖窗,只是用眼神看我,像在說:快點過來。我的心跳得快又亂,但還是故作鎮定地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

「今天這麼乖,制服扣得這麼緊,」他一邊看前方一邊說,語氣像在笑我,「是要去參加模範生比賽嗎?」

我白了他一眼:「你不是說想看我穿這樣?」

「我是說想看妳穿著這樣坐在我腿上,不是穿給路人看。」

我臉紅到不行,書包抱得更緊。

他笑了,低頭瞄了我一下:「不過這樣也好,有種隱藏的情色感,越藏越想拆禮物的感覺。」

我嘴角抖了一下,沒接話,只是轉頭看著窗外,心裡卻已經亂成一團。

車子開進漢來飯店的地下停車場,我熟悉這裡,從小就來這邊吃過幾次飯,樓下的大廳、挑高水晶燈、還有那家巧克力櫃檯我都記得,但我從沒想過自己會有一天,以這樣的身分被爸爸帶進這棟建築,進到其中一間小小的房間裡,關上門、拉上窗簾,然後在他面前脫光。

我們搭電梯直上高樓,他刷了房卡,我們走進房間。

還好不用經過大廳,真的,還好。如果要穿著制服、揹著書包,走過那片挑高的大理石地板、經過櫃檯前西裝筆挺的服務人員,還要對著接待小姐假裝什麼都沒發生地點頭微笑……我大概會當場崩潰。那種羞恥不是表面的,而是一種整個人被架空、被看穿、無處可藏的感覺。現在這樣,從停車場直接搭電梯進房,至少還能說服自己:我是來唸書的,只是剛好有間房而已。

但當門打開、房間的冷氣味撲面而來時,我還是忍不住全身發緊了一下。

那是一間不大的房,一張床幾乎佔去了整個空間的中心,潔白的被單鋪得很平,像等待某種儀式開始的場地。窗簾沒拉,整面落地窗透出高雄港的光,海水藍得很輕,像一層淺色的夢罩在城市外圍。而我站在門口,有種說不清的遲疑——不是害怕,是一種被場景反噬的感覺,好像我突然變成了畫裡的人,下一步就會開始脫掉制服,擺出我熟悉卻不願承認的樣子。

爸爸把袋子放到床邊,動作很自然,像在打開一件很熟悉的行李。他沒有催我,只是坐下來,看著我,笑得輕:「發什麼呆啊?進來啊,小姐。」

我沒說話,但腳已經慢慢踏進房裡了。每一步都像是跨過一個界線,一個關於我是不是還能回頭的界線。我背著書包、穿著整齊的制服,鞋子還沒脫,卻覺得自己已經不是今天早上那個吃不下麵的女孩了。我知道,這個空間會改變我。

我走到他身邊,把書包放在床尾,站著不動,像一株沒根的植物。他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只是手掌輕輕撫過我裙子的下擺,那一下,我全身都像被觸電,連指尖都在顫。

「這裡風景不錯,」他望著窗外,「等一下我從後面綁妳的時候,妳可以看看海。」

他說這句話的語氣平靜得像在介紹房型,但我聽完卻整個人都熱了起來,喉嚨緊緊的,什麼都說不出口。

我還是走向他,像被某種不可抗拒的拉力牽著。當我坐到他腿上的時候,他沒有馬上動作,而是讓我先靠進他懷裡,手臂順勢環住我腰,我頭一低,就埋進了他脖子那裡,聞到一點淡淡的洗衣精味與熟悉的體溫,像家,卻又比家還要私密得多。

爸爸低聲笑了一下,在我耳邊說:「我從來沒帶高中女生來開過房間,妳是第一個。」

我還沒回應,他便低頭吻我,我幾乎是本能地抬起臉迎接,嘴唇一碰上就發燙。那不是一種轟烈的激烈,而是一種緩慢但明確地要吞掉我整個人的溫柔,舌頭探進來時,我幾乎忘了自己是誰,只知道我要緊緊貼住他,不讓這份感覺散掉。他手在我背後、腰側滑動,慢慢往下撫過我的大腿,我渾身都緊了,像只快熟透的水果,被他一層一層剝開。

「今天很乖喔,」他邊吻我耳垂邊說,「制服這麼整齊,是來報到的資優生嗎?」

我羞得說不出話,只能咬著唇點點頭。他摸著我裙擺下緣,捏了捏大腿根部:「那資優生今天要唸什麼課文給爸爸聽?」

我反應了兩秒,才想起今天有帶書來。我從一旁的書包裡抽出那本折得爛熟的小說,翻到那一頁。

他看著書封笑了笑:「初戀樂園的那一段喔……我喜歡,爸爸很喜歡聽妳唸這種東西。」

「我念喔……」我低聲說,手指在書頁邊緣顫著。

「念啊,我想聽,邊念邊讓爸爸摸妳,好不好?」他語氣很溫柔,但說出口的內容卻讓我整個人像著了火。

我深吸一口氣,開始照著書頁念:「她被綁在沙發上,手反扣,腳被固定成張開的姿勢……嘴裡塞了毛巾……她不能說話,只能哭……」

爸爸的手此時已經滑進我襯衫下擺,他指腹貼著我的肚皮,一點一點地往胸口上滑。我的聲音開始顫抖,小說的句子變成一段段羞辱自己的咒語,念出來就像是將那個角色從書裡請進自己體內。

「她覺得自己像一隻被翻開的螃蟹,肚子朝上,腳被綁開,整個人變成了……一盤可口的東西……」

他的手隔著胸罩輕捏我的乳頭,我的聲音幾乎念不下去。

「繼續啊,資優生,」他在我耳邊低語,聲音溫溫的,卻像羽毛挑著我內心最柔軟的角落,「唸得這麼好,怎麼停了?妳真的很適合唸這種書欸,性感、清楚、而且發音好可愛。」

我忍不住低哼了一聲,眼角泛熱,小說幾乎看不清楚,可我還是強迫自己繼續唸:「她的淚水混著口水流下來,手指發麻……她不是不想逃,而是……已經放棄掙扎……」

他的手滑過我的乳尖、再往下探到大腿根部,隔著內褲輕壓那處早已濕透的布料,然後輕聲說:「妳真是……爸爸的小寶貝,又騷、又會唸,還濕成這樣……妳真的知道妳是誰嗎?」

我咬著唇,聲音碎成好幾節:「我是……我是你的……資優生……」

「不只是資優生吧,還是乖女兒」他親吻我脖子後面,「妳是爸爸專用的乖女兒,專門被綁、被肏、還會自己濕的那一種。爸爸真的太愛妳了。」

我被他整個摟在懷裡,感覺自己已經不是學生,不是孩子,而是一個被他調教出來、訓練得剛剛好的角色,一本他讀不膩的書。

「今天時間不多,」他終於站起來,把我抱起來輕輕放到床邊,像是把我從文學課拖回生物實驗桌上,「先讓爸爸準備一下。」

他走向床尾的袋子,一樣一樣拿出來給我看。

「這是繩子,上次用過妳應該記得吧,今天的比較柔軟。」

「這是新的襯衫,我想讓妳綁完後穿上它。」

「還有這個,經典配備不能少。」他拿出那顆粉嫩的口塞球,晃了晃,笑得像在介紹某種熟門熟路的玩具,「嘴巴今天先休息,讓爸爸專心玩妳,好嗎?」

我看著那球,身體已經有點發抖。他走過來,捧住我下巴:「嘴張開。」

我像被催眠一樣照做,那球進來的瞬間有點緊,軟但撐得很飽滿,嘴巴立刻合不攏,舌頭也卡住。他從後方扣好皮帶,力道不重,卻像是某種門關上了。

「可以嗎?」他看著我,我只能「嗯」一聲,聲音含糊不清,口水已經開始聚在嘴角。

「乖,現在先去廁所尿尿,等等綁好可不能中斷喔。」

我點點頭,戴著口塞站起來,腳步有些晃,進了浴室。

廁所裡燈光明亮,鏡子大到幾乎照出整個人。當我拉起裙子坐下來時,餘光看見自己那張被塞住的嘴、被制服包裹得乾乾淨淨的身體、還有慢慢滑下來的口水——我忽然有點想哭,又有點想笑。這就是我了,正在準備好被綁起來、被拍下來、被保存的女高中生,一個嘴裡含著球、腿張開、心裡還默默背著課文的女孩。

我盯著鏡子裡的自己點了點頭,告訴她:

李紓茗……你期待了好幾天,終於就要變成螃蟹了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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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我從廁所出來,房間裡的燈還亮著,黃黃的,像冬天傍晚的那種顏色。爸爸坐在床邊,正把紅色的繩子從袋子裡一條條取出,摺得整整齊齊。他沒急著看我,像是在等我自己走上來一樣。

我含著口塞站在原地,裙擺還蓋在膝蓋上,襯衫紮得整齊,只有嘴邊那一圈口水讓我看起來不像「正常的學生」。我知道那畫面有多荒唐,也知道我現在的樣子其實……很適合被他拍下來。

他抬起頭,眼神緩慢而明確地掃過我全身,然後對我輕聲說:「過來,乖女兒。我們開始吧。」

我走到他面前,腳步有點飄,因為興奮,也因為羞恥。

他站起身,沒有急著讓我跪,而是先幫我把制服脫掉。他先解我襯衫最上面的扣子,指尖從我領口劃過時,我忍不住發出一點氣音。他沒有停,慢慢把每一顆扣子解開,襯衫在他手中像退場的舞台布,最後整件滑落到地上。

我只剩內衣,薄薄一層柔軟的白蕾絲,罩著我的胸部,曲線被完整勾勒出來,細緻的花紋貼在皮膚上,乳頭高高挺起,幾乎要把布料頂破。

他的眼神在我胸前停了好幾秒,像是在讀一首熟悉的詩。

「今天穿這件,是特地選的吧?」

我點點頭,羞得不敢抬眼,只能小幅度地呼吸,感覺自己胸口起伏得太明顯了。

他輕輕捧住我的一邊胸,隔著內衣揉了一下,那是一種既熟練又節制的動作,沒有掠奪,卻充滿擁有的意味。

「漂亮極了,」他說,「像是綁起來之後會從繩子底下溢出來的那種……剛剛好的份量。」

我整個人都燙了起來,尤其是他說「溢出來」那幾個字時,彷彿我胸前真的已經不受控制地膨脹,正準備從這層布料中逃脫。

他將我轉過身,讓我背對著他,雙手自然落在身後。

「可以開始了嗎?」他問。

我點頭,「嗯……」了一聲。

他拿起第一條繩子,輕輕繞住我手腕。那是一種令人想哭的熟悉感,像冬天穿回去年那雙剛剛好的手套,緊、暖,又剛好把自己固定住的那種親密。

「手腕這邊會先綁起來喔,妳記得上次的打結方法嗎?」他邊說,邊繞了兩圈,再反折、繞回、收尾。他的語氣不急,每一個動作都像在教我寫字。

我試著回想上次他說過的名稱,可繩子在我皮膚上磨過的感覺太強烈,強烈到讓我什麼都想不起來,只能輕輕點頭,讓他繼續操作。

我的胸口開始急促地起伏,不只是因為羞恥,而是因為手被反綁之後,肩膀微微往後拉,胸就會自然地往前推——這件內衣原本就有點窄,現在更明顯地撐出高高的弧度,乳溝被擠得很深,我能感覺那兩團柔軟被壓在一起的形狀,像兩顆熟透的果實,被繩子引導出某種特定的張力。

我知道爸爸一定也看見了。那讓我更熱,也更濕。

「很好,手這邊收得很乾淨。」他說,轉到我身側,看著我微微向前挺起的胸,露出一個滿意又有點壞的笑,「繼續下來,今天要綁一隻……很聽話的小螃蟹。」

我知道,今天我不只是紓茗,我是他的小螃蟹,是獻上自己、乖乖綁好的料理。羞恥,不是懲罰,是我被愛的方式。

爸爸拿出紅繩時,我的手已經被自然地背到胸前。不是因為命令,而是因為我的身體已經習慣這個動作,像打開某種姿態設定,只要他說「開始」,我就會變成跪著、手背後、腿張開的版本。

他先從手腕綁起,繩子繞了兩圈,再反折打結,結收得很乾淨,像一個用心收尾的書法筆畫。他一邊綁,一邊低聲說:「這是『交叉反扣法』,力道平均不會壓迫血管,妳要記得這個詞喔,以後用得上。」

「嗯……」我小聲答,聲音黏黏的。被他綁住的瞬間,我的下體已經再次溼了一圈,腿內側濕熱地黏在一起。

他將我上半身往前壓,但不是直接壓趴,而是讓我像折疊的紙片一樣,慢慢彎下腰,額頭貼在自己膝蓋上。那個瞬間我覺得自己的身體被壓縮成一種姿勢,一種只有他才能解開的語法。

我能感覺到胸口的繩子被擠壓,乳房從中間向兩側隆起,在內衣的包覆下變得緊繃又敏感。每次呼吸,繩子都像在提醒我:妳現在是被擁抱著的,連自己都沒得放手。腰後的空氣變得潮濕,他的氣息貼著我背後流動,像是在讀我皮膚上每一個毛細孔的顫抖。

他多繞了一圈,將繩子在我胸前再纏一層,這次從乳下穿過,緊緊勒住。我的胸部特別豐滿,從小就有點外擴,只要一被包住就會變得格外敏感。繩子陷入肌膚的弧度裡,把兩側的肉輕輕推擠到中央,連乳溝裡的細汗都熱了起來。內衣底緣被往上頂,勒得乳頭又痠又硬,在布料下像兩顆飽滿的果實顫抖著,無處可逃。

他停了一下,看著我被擠壓出的形狀,輕輕用指腹按了一下中線處的壓痕。我的背一陣發麻,從脊椎一直竄到大腿根,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來,躺好,讓爸爸綁。」他說。

我慢慢仰躺下去,手還被綁在胸前,像捧著某種見不得光的祕密。他從我的腳踝開始動手,輕輕抬起一邊小腿,把我的膝蓋彎起、朝外張開,再用紅繩從腳踝纏到大腿根。繩子一圈圈拉緊,每一層都像在註記這個姿勢的合法性。膝蓋被高高立著、腿張得不能合攏,下體整個暴露出來,內褲濕得緊貼肌膚,就連縫隙的紋理都清晰可見。

他繞到另一側,對稱地處理每個角度。我的腿慢慢被撐成一種固定的弧形,像是正被展示的什麼。每個打結的位置都精確、乾淨,不會勒痛,卻也毫無空隙。我就那樣被張開,像一朵花被剖開又保留完整花瓣,一層一層,都攤在燈光底下。

「這樣才對,才漂亮。」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掌輕壓我大腿的內側,確認我已經完全無法合攏。然後他俯下身,從膝蓋開始舔,沿著綁痕一路向上。

那不是急促的舔舐,而是像一種儀式。他先舔一遍繩結周圍的皮膚,再從大腿內側向上推進。當他的舌尖碰到布料時,我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雙手想遮住什麼,卻被繩子箝制,只能任由羞恥漫上臉頰。

他沒有停下,而是輕輕咬了一口我濕透的內褲外緣,然後埋進去舔,一下一下,穿過布料、直抵我的內層。口水與愛液混在一起,在腿縫與繩結之間拉出銀絲。

他舔得越來越深,舌尖的節奏像在讀某種秘密,而我的身體正一行一行地打開、響應。我瞪大眼、背微微拱起、喉頭像被什麼堵住了一樣顫抖著——

而我連一個音都發不出來。

嘴巴被口塞球撐開,舌頭動不了,唇邊滑著一層又一層的口水,有些流進喉嚨,有些順著下巴滴到乳溝上,被胸罩的下緣接住。那感覺黏膩、溫熱、無法控制,像是羞恥自己長出了體溫,有了濃度,變得有跡可循。

我只能用眼神望著他,紅紅的、濕濕的,像一隻快被吃掉的動物,用視線祈求、求愛、也求羞辱。

他退後一步,看著我,像欣賞某種藝術品般點點頭,眼神既認真又得意。

「好了,小螃蟹,正式完成。」他笑著說,語氣輕鬆卻藏不住興奮,「這可是我研究很久的綁法,還特地請專業朋友示範過呢。」

他的目光在我打開的雙腿與胸前的繩結間流連了一會兒,聲音變得低沉:「妳真的被綁得很漂亮。動彈不得的樣子,最性感了。」

他拿起手機,按下快門。

那個聲音一響,我整個人猛地抽了一下。不是因為痛,是因為那瞬間我知道,現在的我——這個雙腿打開、乳房擠壓、屁股勒住、嘴巴塞著、臉上還掛著口水與淚痕的樣子——已經被定格了。

他又拍了一張,換了一個角度。

「這個角度太棒了。」他低聲說,然後走到我身邊,蹲下來,指尖輕輕撫過我大腿內側,再滑過內褲中央那條早已濕透的布料。

「這裡都透了耶,連縫線都印出來了……妳知道妳有多騷嗎?」

我發不出聲,只能發出一連串「嗯……嗯……」的鼻音,臉埋在手臂之間,全身顫抖。

他湊近,把臉貼上來,在我屁股的中線慢慢親了一下,然後舔過那條內褲勒出的細縫——不是直接舔皮膚,而是沿著那條被布料壓出的深線,一點一點地舔過去,像是在品味那種「隔著」的騷。

我崩潰似地顫了兩下,全身不由自主地往下塌。

他像安撫寵物那樣輕聲說:「這樣就不行了?還沒開始吃耶。」

我躺在床中央,雙腿開開,全身都繃住,卻又軟軟地等著。乳房雖然被胸罩包住,卻早已被汗水浸得一塊深一塊淺;內褲緊緊貼在身體上,中央的布料像透明一樣,幾乎看得到下面的輪廓;雙手被綁、雙腿撐開,我沒有任何選項,只剩這個準備好要被愛的樣子。

我不知道怎麼形容這感覺,只知道我整個人都像在發光。

他親了我一下,舔過我內褲邊緣的濕痕,然後退開,在我耳邊輕聲說:

「謝謝小螃蟹誘姦爸爸,妳這麼乖,這麼濕,爸爸會好好吃妳一口」

我眼睛濕濕的,嘴裡塞著球,說不出話,只能望著他,像要用眼神把自己整個交出去。

我忽然感到一絲恐懼。不是劇烈的、慘烈的那種,而是一種悄悄爬上來的「我真的交出了主導權」的顫抖。

這就是小說裡描寫的感覺嗎?

無助、暴露、像獵物。

但我比她多一件事——我知道這雙手會接住我,會在我濕得發顫時幫我擦乾。

爸爸的手落在我大腿上,隔著繩子輕輕撫過,像是在確認某種安排是否妥當。我張不開口,只能從喉嚨深處發出「嗯……嗯……」的聲音,被口塞球壓得變形而模糊。

他沒有馬上說話,只是伏在我耳邊低聲說:「妳還可以嗎?」

我用力點了點頭,口水沿著下巴滑落,在胸前黏出一道細線,滴進胸罩的蕾絲邊。

他親了一下我的耳垂,然後打開袋子,拿出一個我看不見的東西。沒過多久,我感覺有什麼微涼的東西靠近下體,然後緩緩地,被塞了進來——是震動棒。

我沒辦法夾緊它,只能任它深入,然後在體內發出低沉的嗡嗡聲,像蟬聲,又像某種來自體內的警報。

我整個人像要炸開。腿被繩子綁著,無法合攏,乳房在胸罩裡劇烈起伏,壓著床單一上一下;嘴裡是無法閉合的塞球,舌頭卡住,口水湧得更快。我像一個被打開的容器,裡面的熱氣、濕氣、羞恥與快感混合在一起,不停冒泡。

他壓著我的屁股,讓震動棒頂得更深,震動變強,我的身體開始微微抽搐,內褲早已濕透,在布料與肉體之間反覆摩擦出熱度。

我的鼻音越來越重,淚水從眼角滑出來。我不是痛,我只是——太滿了。太濕了,太軟了,太愛了。

我不知道我是誰。我不是李紓茗,不是學生,也不是誰的女兒。我只是現在這副姿態、這副濕度、這副被塞住又被震動的狀態下的一個器皿,一個等著被打開、被收納、被放進他記憶深處的形狀。

我感覺自己快要高潮,快得不像話。

我努力抬頭,眼淚糊住視線,用力地「嗯——嗯嗯!」了兩聲,像是某種呼救、又像是祈禱。

他彎下腰,在我耳邊輕輕說:

「高潮吧,小螃蟹。用這副最淫蕩的樣子,好好地,被爸爸煮熟。」

我崩潰了。整個下體像是被打開的閘門,一股溫熱的液體從體內噴出,直接濺在繩子上、濕透內褲、順著腿根滑下來。我喉嚨裡的呻吟被口塞堵住,變成一種小動物的哀鳴;乳房在胸罩裡猛地顫動,整個人像被擊穿,又像漂浮起來。

高潮的那幾秒,我是空的,也是滿的。

「小螃蟹噴水了,好美呀!」

爸爸跪在我身邊,看著我喘、看我滴水、看我哭得一臉糊,繩子勒出的痕跡在皮膚上浮起來,像某種用愛燒出來的花。他用指尖擦過我內褲上的濕痕,像在臨摹。

但我感覺到了——他的手不再只是溫柔,而是有了重量。那種男人才有的重量。

他的手掌貼在我的腹部上的時候,明顯更緊了;他蹲在我身旁的呼吸,不再輕輕,而是熱、快、重,像一頭已經聞到氣味的獸。他說話的語氣依然溫柔,甚至還笑了一下,但我聽得出來,他正在收回那一點一點讓我安心的控制權。

爸爸開始變得……不只是爸爸。他開始像一個真正的男人,一個要佔有我、要完全把我吃乾抹淨的男人。

我越害怕,也就更濕了。

他撫過我大腿的手指不再迴避內褲邊緣,而是直直地壓在我已經濕透的布料正中央。他沒有問我,也沒有停下來。

他知道答案。他知道我現在的樣子,是說不出「不要」的。

而我也知道,我全身的每一個反應,都已經把那個「請你快點進來」說得太清楚了。

他低下頭,親吻我胸前繩子勒出的紅痕,舌尖沿著繩結與肌膚的交界輕輕滑過,接著低頭舔過我鎖骨與頸側的汗珠,一直到胸口中央,像在慢慢讀我發熱的呼吸。

「我們等等再解開。」他說,「等妳再冷靜一點,再乖一點,再更準備好迎接爸爸。」

我沒有辦法說話。只有心裡,有一句話滾燙地浮上來:

爸爸……我一直都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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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我還是被綁著的。

高潮退去之後,我整個人像融化了一樣癱在床上,四肢無力,胸口起伏得急促,只能喘著、濕著、無聲地顫抖著。紅繩仍緊緊勒在我手腕、膝蓋、腳踝與胸前,每一處交界都浮起明顯的勒痕,像是被記號留下來的身體筆劃。我的乳房因為過度鼓脹,在繩結的交錯間被擠壓得又高又紅,連皮膚最敏感的邊緣都還在抽動著。

我嘴裡還含著那顆粉紅色的口塞球,張開的唇角早已濕透,口水一滴滴從下巴滑落,彎過鎖骨,順著胸溝流進繩子與肌膚之間。那股濕意又黏又燙,像是身體還在說話,但我自己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整個房間靜得可怕,只剩我的喘息聲,和偶爾從胸腔深處漏出來、帶著哭腔的微弱嗚咽——那不是求救,只是一種殘留的語言。

爸爸沒有立刻鬆開我。他只是坐在床邊,像欣賞一幅還沒完全乾掉的水彩畫一樣,看著我這副濕透又破碎的模樣。

「妳好漂亮。」他終於開口,語氣輕得像是在和碎掉的瓷器說話。

我眨了眨眼,口水又滴下來一點。我無法說話,只能用含糊的鼻音「嗯……」地回應,像某種剛剛被煮熟的小動物。

他俯身幫我擦了擦臉頰的水珠,又用拇指輕輕抹開我嘴角的泡沫。我的頭髮黏在額頭,整個人像泡過熱水又冷卻下來的毛巾,軟、濕、發紅。

「水要不要喝一點?」他問。

我點點頭。他拿起一瓶礦泉水,小心地打開瓶蓋,用蓋子倒了一些,再扶起我的頭,一點一點餵我喝。我含著口塞,只能用舌尖慢慢引導水滑進喉嚨,那畫面滑稽又羞恥,但我卻感覺無比幸福。

「這樣被綁著,是不是比想像中還要……更濕、更乖、更漂亮?」他邊餵水邊問,語氣像在逗弄一隻撒嬌的小寵物。

我沒有回答,只是看著他,眼眶還有點濕,像剛被收養的小獸,還帶著點戒心,卻又完全依賴。

他突然拿起手機,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想看妳自己剛剛的樣子嗎?」

我愣住了。

他點開資料夾,一張一張滑過——閃亮的紅繩、屁股抬起、雙腿被撐開、口塞塞著嘴、乳球挺著、陰部濕得發亮,每一張都是真實的我,可我卻好像是第一次看見自己。

「唔……」我含著口塞低低呻吟了一聲,眼睛睜得大大的,羞恥像熱水一樣湧上來,我扭了一下身體,但動不了。

「好看吧?這些全是爸爸拍的。」他笑著說,「我開了一個資料夾叫『紓茗螃蟹』,之後每次妳被綁好,我就存進去一份。」

我閉上眼,眼角滾下兩滴眼淚。不知道是羞恥、感動,還是……我也說不出來的某種濕答答的情緒。

「來,給妳看這張——這是高潮前那張,嘴角還沒完全垂下來,但已經濕得像花瓣了。」

我微微張嘴,像想說什麼,但口塞卡著,只能喘。爸爸卻像知道我在想什麼,他把手機放在一邊,慢慢站起來,把褲子解開。

我看到他把那根熟悉的肉棒掏出來,已經硬挺發脹,從龜頭到根部都帶著淡紫色的血管線條。他走近我,把肉棒輕輕貼在我臉頰上,一邊來回磨蹭,一邊笑說:「小螃蟹,妳知道這根今天會去哪裡嗎?」

我哼了一聲,腦袋一片混亂,羞恥與渴望交錯,但身體卻誠實得要命。我主動把臉靠過去,用嘴唇去碰碰那根熱熱的棒子,像在索吻。

「那我把口塞拿下來囉?」他問。

我點頭,動作微弱但堅定。他俯身小心解開口塞的繩扣,將球從我嘴裡拉出,那一瞬間,我覺得整個口腔被釋放,舌頭像剛掙脫牢籠。

「謝謝爸爸……」我喃喃地說,聲音沙啞而濕黏。

「還能說話,就表示妳準備好了。」他把肉棒輕輕放到我嘴邊,「那來吧,妳的嘴巴今天該幫我做好清潔工作了。」

我不等他說完就張開嘴,像餓壞的小動物一樣將龜頭含進去,用舌尖繞一圈,然後慢慢吞進去。我只能用嘴服侍,手腳都被繩子固定,但正因如此,我更加專注,每一次吞吐都像在完成某種神聖的任務。

他低頭看我,眼神是溫柔的、驕傲的,也是越來越深的慾望。「妳的嘴真的……越來越厲害了。」

我被誇得臉紅耳熱,卻不敢停下,只能更用力地吸吮,更深地吞入。我的下巴因為角度卡住,嘴角口水溢滿,但我一點都不想停止。我覺得自己不是人,是爸爸專屬的小螃蟹,被餵養、被調教、被綁成美味的模樣。

他一邊被我舔著,一邊輕撫我的頭髮與臉頰,像在賞玩一件心愛的收藏品。

「待會兒……妳的身體,也會接住我,好嗎?」

我含著肉棒,抬起眼睛,含淚點頭。

我用力地吸吮著,像是想把整根都吞進喉嚨裡,雖然我的姿勢根本無法調整,但那種「只能用嘴巴侍奉」的限制反而讓我更專注。我的臉頰酸了、嘴角裂開、下巴有點抽痛,但我不敢停,也不想停。因為我知道爸爸喜歡這樣的我——綁著、張嘴、流著口水、乖乖地舔著他的肉棒。

「妳這副嘴……真的太色情了,知道嗎?」

我含著那根熱騰騰的陽具,從喉嚨裡發出含糊的「嗯……嗯……」聲音,像是在回答,又像在求更多。眼角流著淚,口水沿著肉棒流到胸口,再滴落在床單上,和我高潮時留下的愛液混在一起,濕得像濕透的書頁。

爸爸的呼吸開始變重。他一手撫著我頭髮,一手扶著根部,慢慢地加快抽送的節奏。

「再一下……快了……小螃蟹……含緊一點……」

我努力用舌頭包住他,用喉嚨的深處接住每一下衝刺。但我根本沒準備好他真正射精的那一刻。

那一股精液來得又深又猛,像是一股壓抑許久的熱泉,直接灌進我的口腔。第一口我勉強吞下,第二口我還撐得住,但第三、第四口根本像失控的噴泉,從我喉嚨反衝上來——我來不及反應,整個鼻腔被灌滿,精液從我鼻孔衝出來,熱熱地、黏黏地、又鹹又嗆。

「唔……嗚嗚……咳……咳咳……」我整個人哽住,猛地抽搐了幾下,肉棒還頂在我嘴裡,嘴角精液和泡沫混合,鼻子也在冒白濁的黏液。

我發出像小動物窒息一樣的嗚咽,眼淚流滿臉、臉頰漲紅、身體因缺氧而發顫,甚至有些抽筋。

爸爸愣了一下,然後立刻退開,抓著我的臉讓我呼吸。精液還掛在我嘴唇與鼻翼之間,他看著那畫面,忽然笑了出來。

「妳這樣……真的像一隻在吐泡泡的小螃蟹耶。」

我還在咳嗽,喉嚨嗆痛,眼淚混著口水往下滴,整張臉都是濕的。

「太可愛了……等一下,我要拍下來。」

我還來不及抗議,他已經拿起手機,對著我滿臉精液的樣子拍了好幾張。我嘴角還含著殘精,鼻孔裡也擠出一小團白濁,整個人被綁成M字跪姿,雙手被綁住,無法擦、無法擋、無法掙扎。

「爸爸……你很壞……」我沙啞地說。

他笑得溫柔:「壞才會養出妳這麼乖的女兒啊。」

說完,他低下頭,親了我滿是泡沫的嘴唇一下,然後開始用舌頭舔我鼻尖、上唇、下巴,甚至輕舔我眼角的淚痕。那動作不像情人,更像是在餵食自己用愛製造出來的作品。

我整個人癱軟,沒有力氣,只能任他舔、任他看、任他保存。身體還被繩子撐著,但我的心卻像整個人浸泡在濕濕的蜜裡,不知道是羞恥還是幸福,只知道自己正在發光——用濕答答、臭烘烘、臉紅心跳的方式發光。

他舔完我的臉後,順著我鎖骨一路往下,舔過我的乳頭、胸口、肚臍,跪在我身後。

「剛剛這一區沒好好吃過。」他邊說,邊將臉湊到我濕透的陰部前面。

「爸……爸爸……等等……」我虛弱地說,但話還沒說完,他的舌頭就已經貼上來。

我倒抽一口氣,那不是溫柔的舔,而是整個含進去、吸吮、翻攪的進攻。我的下體還黏著高潮後的汁液,他卻像在喝湯那樣吮得發出聲音。嘴唇貼著我的肉縫、舌頭穿過小縫、還發出讚嘆的低語:

「真香……今天真的煮得剛剛好……妳整個人都是爸爸喜歡的味道。」

我抖著腿,嘴唇微張,眼睛半睜半閉,身體早就麻痺,卻又被他每一下舔弄重新點燃感官。我發不出完整的聲音,只能「嗯……啊……」地呻吟,像剛脫殼的蟹肉,柔軟、赤裸、無助地呈現在爸爸的舌頭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像是被拉長的溫泉水,只剩下濕潤與熱氣。

他最後舔了一下我的肛門,輕輕地、像封印。

我整個人已經失神,腦中一片空白,只有一個念頭重複地浮現:

「這是最棒的……這是爸爸……這是我……這就是我存在的方式……」

他站起來,俯身在我耳邊說:

「小螃蟹,你知道接下來要幹嘛嗎?」

我沒力氣回答,只是微微張著嘴,眼神迷濛地看著他。然後我看到——他的肉棒又站起來了,比剛剛還硬。

我下意識想說「不行……」但我知道,那只是我的嘴在抗議,身體已經等不及了。

爸爸笑了,輕輕在我耳邊說:

「那我就……直接插進去囉。」

我沒有預料到——他真的直接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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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我這時還是被綁著,全身濕透、癱軟,陰道深處還隱隱抽動著剛剛高潮過的悸動,雙腿誇張的分開、下體毫無遮掩,整個人像一件擺好姿態等待上桌的料理。我以為這樣就結束了,但他忽然壓上來,一手扶住我被繩子勒得微紅的臀部,一手握著那根早已再次硬挺的肉棒,貼著我濕答答的洞口,沒有任何預告,就這麼直直地插了進來。

我整個人僵住,像被電了一樣抖了一下,喉嚨發出一聲低鳴:「唔──嗚啊……等……等一下……」

他沒有停,只是低下身在我耳邊笑說:「太遲了,小螃蟹早就煮熟了,現在要進鍋了。」

那根火熱而厚實的肉棒,像一股強烈的洪流,自我已經疲軟的肉縫間毫不猶豫地貫穿進來。我的身體雖然濕潤得幾乎滑膩,但還是感受到那種被撐開、摩擦、嵌入的每一道細節。繩子讓我完全無法移動,只能整個人緊貼床面,胸部被擠壓在床單上,嘴裡斷斷續續地發出哀鳴與顫音。

「太深了……爸爸……這樣真的不行……嗚啊……會……壞掉……」

我是真的這麼想的。那種插入不像以前的練習,沒有任何溫柔的鋪陳,只有直接的進入與佔領,像是他終於等到一個完美的時機,將這個捆綁住的身體真正「封印使用」。

他每一下都紮實地往最深處送入,每一次都讓我像要洩出來,每一次抽出時都黏著白濁與愛液,再一次粗暴地推進。整個床鋪都在我們的律動下發出細微的嘎吱聲,而我,就是他的小螃蟹,乖乖張著腿,讓爸爸肏進來,毫無反抗。

「好乖……這就是爸爸的女孩。」他喘著,低頭看我,「這副樣子連呻吟都好聽得不像話。」

我說不出話,只能啜泣,高潮過後的身體其實早已過載,但他這樣進來的瞬間,我竟然又感到一股奇異的濕熱。不是高潮,而是一種「我真的屬於他了」的痛快與屈服。

接下來,我被他一下一下撞得往前推,胸口的繩子摩擦著肌膚,整個人像被拍在床上的浪花。

接著,他的指尖從繩結間滑過,輕輕把我的胸罩往上拉,讓乳房整個彈出來,在空氣中顫抖。那一瞬間,我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乳尖瞬間硬起,像是早就等著被發現。

他先是低頭親了一下右側的乳尖,那親吻又溫柔又準確,像是在舔一顆糖,再慢慢張口,含進去,吮吸、輕咬。然後他換到左邊,用手掌包住整顆乳房,指尖故意壓過乳暈邊緣,一圈一圈揉得我呼吸都亂了。我的乳頭又濕又硬,在他掌心下跳動,像一顆被點名的心臟。每一下觸碰都像電流,從胸口一路擊到腿根,而我卻只能仰躺著、綁著、張開腿迎接每一吋羞恥。

我的肚子被頂得發漲,小腹裡好像被填滿,陰道肉壁被來回擦得快燙起來,整個下體都在滴水。我的呼吸亂七八糟,眼角都是淚水,額頭貼著床單,嘴唇被咬得發紅。

「快了……寶貝,再一下……妳就會真正有爸爸的味道在裡面了……」他聲音低啞地說。

幾秒之後,他深深地撞入最後一次,身體繃緊,然後我感覺到一股燙燙的熱流,在我體內爆開。精液湧進我最深處,一股一股地射進去,帶著某種毫不隱藏的佔有感,像要在我體內劃出一道「這裡是我的」的標記。

我只覺得自己完全被打開了,不只是身體,連靈魂都像被灌滿、被刻印,連呻吟聲都虛弱到快聽不見,只剩下眼淚靜靜地滑落到床單上。

他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繼續停在我體內,一邊喘息,一邊將整個人壓在我背上,胸膛貼著我的背脊,心跳一下一下撞在我的皮膚上。

過了一會,他終於慢慢抽出那根還帶著餘溫的肉棒,並且在我雙腿間親了一下。

我整個人癱在床上,像是一塊被燙過又冰鎮的布,肌肉逐漸鬆開,卻也沒有力氣恢復。視線模糊得像一層水霧,身體還殘留著被佔有的感覺,雙腿仍高高被撐開,汗與羞恥一層層黏在繩痕下的皮膚上。我的胸口緩緩起伏,每一下呼吸都像從很遠的地方傳回來。

爸爸沒有馬上動作,只是靜靜地坐在床邊,看著我這副模樣良久。他的手輕輕撫過我的額頭、臉頰,然後沿著胸前與大腿內側繩結間的肌膚慢慢摸過,像在觸碰一個還沒乾的夢。

「真捨不得解開啊……」他喃喃說道,像是在跟某種沉默的幸福道別。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終於動手,開始一點一點解開那些纏在我身上的紅繩。

「妳真的是……完美的小螃蟹。」

他動作非常小心,像是在拆一件脫線的毛衣,繩子一條條地鬆開,收緊的地方一點點釋放,像是在安撫我,又像是在挽留什麼。當他解開最後一個結,我的身體才終於鬆下來,像從一個被包紮的形狀裡被放出來,但那股鬆弛反而讓我更不知所措。我癱在他懷裡,渾身都是繩痕和潮濕的體溫,像是一件剛被拆解的作品,而我也的確是。

那一刻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我的靈魂浮了出去,飄在半空,看著這具還沒回神的身體,看著這個沾滿痕跡、腿還張著、嘴角還有口水的女孩,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她看起來不像受害者,更像一個獻祭者,而我看著她,就像在評估一張紙的濕度、一頁書的皺褶、一份願意的羞恥。

我想起房思琪,但又知道我不是她。她是跌進去的,是被推開懸崖的;而我是走進來的,是一次次點頭、一次次張開腿,一次次自己拉上那條繩子的。我是被爸爸綁起來的沒錯,可也是被他小心地抱下來、擦乾、洗淨、慢慢地穿好衣服,連襪子都幫我拉齊。我沒有被丟下,我是被接住的。

我低著頭,讓他幫我把制服扣回來,讓他的指節慢慢滑過每一個鈕扣的洞,一直到最上面,再把裙子鋪好。那些繩子的痕跡大半被遮起來了,身體看起來又像一個「正常的學生」,可我知道,裡面已經完全不一樣了。我不只是做過這件事,而是喜歡它,接受它,甚至……渴望再次發生。

他幫我穿好襪子,蹲著看我一眼,輕輕說了一句:「今天……真的完美。」

我沒抬頭,只是點了一下頭,喉嚨熱得像有什麼堵著。

我轉身要收拾書包,手伸進床邊的空隙,摸到那本書的時候,整個人像被電到一樣一震。書封已經翹起來,紙角有些黏住了,我一翻開,就看到摺角那一頁上有一小塊乾掉的液體痕跡,透明、發亮,邊緣還起了皺。我盯著那一頁,眼前一陣發黑,心臟咚地漏了一拍。

天啊。那是我要帶去學校的書。

我還要寫報告、還要上交心得、還可能借給下一個人。而現在,它就這樣靜靜地躺在床上,沾著我自己的痕跡,像是見證整個過程的一位沉默旁觀者。我有點想笑,又有點想哭。不是因為害怕被發現,而是因為……那一頁真的很像我。

我把書輕輕合起來,壓進書包底部,拉起拉鍊時,心裡還有一種甜得發脹的羞恥感。那不是懊悔,而是一種荒謬的幸福感,像灑在制服上的糖粉,明明不該出現,卻偏偏閃閃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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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晚上回家後,我飛速地躲回房間,虛脫地倒在床上,連衣服都沒換。爸幫我從旅館穿好裙子,但裡面什麼都沒穿,繩痕還印在皮膚上,一條條紅紅的、交錯在腰與胸之間。我不敢照鏡子,怕看到自己真的變成了「被爸爸肏過的小螃蟹」——而不是一個普通女高中生。

「茗茗,吃飯囉!」媽媽在樓下喊。

我心一緊,立刻拉被子蓋住自己,用發顫的聲音回:「媽……我有點不舒服……可能著涼了……不想下樓吃……」

「你今天午餐吃的不多耶,媽媽幫妳端上去好不好?今晚有煮妳最愛的……」她停頓了一下。

「什麼……?」我心頭猛地一沉。

「螃蟹蛋花粥喔——」她語氣輕快,「小志指定的啦。」

我嚇得心臟一緊,汗毛倒豎:「不要……我真的不餓……嗚……」

果然,沒幾分鐘她就敲門:「茗茗?我進來囉。」

我來不及遮好,全身縮在棉被裡,只露出半張臉。「媽媽我……真的只是有點累……」

媽媽放下托盤,看我臉紅紅的、聲音虛弱,還以為我發燒,走近幫我摸額頭:「妳還好吧?真的很熱耶,要不要吃一點粥?這個肉超多的……」

我差點吐出來,想像剛剛爸爸舔我屁股的畫面,跟碗裡那灑滿蟹黃的熱粥混在一起,簡直羞恥到極點。

「不……不行啦……我等一下……」我語無倫次。

媽媽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忽然湊近聞了一下我的頭髮,皺眉說:「妳怎麼有點……嗯?有一股……」

「媽!妳先出去啦!」我差點尖叫。

「好啦好啦……不鬧妳了,妳這個壞脾氣小公主,以後誰娶妳誰倒楣。」她笑著搖頭,走出去前還說:「真的不吃我就收走囉。」

她走後沒多久,爸爸悄悄推開門,手上拿著一瓶冰水和一顆鳳梨酥。

我看到他,紅著臉笑了一下:「爸爸……你真的壞死了……還讓媽媽煮螃蟹粥……」

他聳肩笑說:「我沒說什麼啊,小志提的喔。」

我伸出手指輕戳他一下:「是你肏我肏成這樣,還不准我裝病。」

他坐到我床邊,遞來水,幫我撩開額前濕髮,問:「現在還痛不痛?」

「不痛了……但都走不動啦……」我像撒嬌一樣縮進他懷裡,「身上都是紅痕欸,萬一我洗澡被媽媽看到怎麼辦……」

「就說學校參加社團活動啊。」他笑著,「文學社最近不是在討論羞恥嗎?」

我咬著嘴唇不說話,爸爸老是胡說八道。

他忽然拿出手機,說:「要不要再看一下剛剛那些照片?我幫妳挑了一組,我自己覺得超美的。」

他遞給我手機,我小心翼翼地接過,看著那一張張我被綁著、腿張開、嘴裡含著、臉上淚痕與精液交錯的畫面,整個人又紅了起來。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輕聲問:「爸爸……你會把這些照片傳給誰嗎?」

他想了想,語氣平靜:「我想……以後要傳給妳的老公。」

我睜大眼睛:「爸爸!!」

他笑了:「讓他知道他的老婆,是被爸爸親手養大的小螃蟹,從頭到腳都調教得服服貼貼。」

「人家……」我臉紅到滴血,「早就嫁不出去了啦……」

他摟住我,親了一下我額頭:「沒關係啊,不嫁,就一直陪著爸爸。」

我整個人癱在他懷裡,羞得發抖,卻又甜得快哭出來。

「那你要一直幫我拍,然後……一直喜歡我,知道嗎?」

「我哪天不喜歡妳了,妳就可以嫁人了。」

我低聲說:「那我這輩子都不會出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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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我在那天晚上沒有做夢。

或者說,整個下午已經是一場夢了。那場夢裡,我的手腕被柔軟的繩子勒緊,腿被張開、身體被綁成一道甜膩的姿勢,被拍下來、被記錄、被他進入。那不是痛,那是完成。我在繩痕與濕意裡醒來,像一隻真正被煮熟的螃蟹,帶著鹽水的溫度,也帶著被細心處理過的愛。

隔天早上,我窩在床上重新翻開《房思琪的初戀樂園》,讀到那一章熟悉的「螃蟹」,讀到她被反綁、被撐開、被拍下,而語言從她身上剝落、逃跑。那段我已經讀過十幾次了,卻是第一次讀到一半就忍不住掉淚。

她沒有選擇。她不是被擁抱,而是被棄守。她不是自己張開,而是被打開。

而我……

我很清楚,是我自己跪下來,把手往後伸,對爸爸說:「綁我。」

我不是被誰發現的,而是被他完整看見的。他不是支解我,而是接住我、包裹我、溫柔地把我綁起來。

我的螃蟹,不是殘破的,而是精緻的,是被當作寶貝那樣綁出來的形狀。

這,就是我們最不同的地方。

我帶著這份心情,坐進那週的文學社教室。

那天的主題依然是《房思琪的初戀樂園》,大家輪流發表讀書心得,有人談語言的暴力,有人談制度的共犯,也有人談記憶的遺失與重建。輪到我時,我有些遲疑,但還是把稿紙放到桌上,指尖壓住它,穩穩地開口。

我說,我對那段「螃蟹」的描寫特別有感。不是因為它殘酷,而是因為它含糊。她走路的樣子彆扭、不自然,好像失去了什麼,但我卻覺得,那正是一種她擁有的自由。不是沒被抓過才叫自由,而是當你知道自己其實可以走,卻仍然選擇慢慢地、側著身待在原地,那種「留下來」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種形狀。

「所以我寫了一首詩,想讀出來。」

我說得很輕,聲音像是試探,又像是遞出什麼。接著我打開稿紙,看著那幾行字,深吸一口氣,開始念:

〈螃蟹的自由〉

有人說牠該逃
應該用鉗子反擊
或至少試著橫著跑遠一點
別一直待在原地等人靠近

我看著牠的步伐
那不是驚慌,是習慣
它早就知道哪邊是安全的邊界
哪裡可以躲、可以不說話

我知道有人以為它很痛
我也知道有人不懂它為什麼不掙扎
但有些殼,是長在心裡的
不是為了防禦,是為了被打開的時候比較安靜

自由不是沒被抓過
是知道自己其實可以走
但還是靜靜地,把腳收好
等一雙手,慢慢伸過來

那天我把這首詩念出來時,語氣比平常還輕,像在朗讀一則祕密。我甚至不敢看大家的表情,只看著詩稿的末行,手還微微發抖。

結束後,沉默了一下,然後爆出掌聲。

「這首詩……很輕,但感覺有什麼沉下去了。」

「學姊妳把痛苦寫得很溫柔耶。」

「感覺學妹在講某種情感關係,可能是愛情,也可能不是。」

我笑了一下,沒有回答。因為他們說的都不對,也都對。

我不是在講戀愛,也不是講煮熟的螃蟹——我是講我自己。那個在爸爸的手裡,學會怎麼安靜、怎麼打開、怎麼甘願被盛放的我。

後來我把那首詩貼到我跟爸爸共享的資料夾裡,存在「紓茗螃蟹」的最底層。然後傳訊息給爸爸說:

「今天文學社,我把螃蟹的事寫成詩了。大家說很美。」

他很快回了一句:「妳是說螃蟹怎麼綁嗎?」

我盯著那行字看了好幾秒,臉馬上燙起來。然後下意識打了一句:「你很煩欸。」想按送出,又沒按,只是盯著那句話在螢幕上閃,像是被自己按住的呼吸。

沒等我回,他又發了一句過來:「因為妳是用身體寫的。」

我手一緊,緊緊抱著手機,臉整張紅透。訊息沒有再跳出來,但我心裡卻悄悄回了一句沒打出來的話:

「但你是唯一能讀懂的人。」

------------------

後記1:爸爸的調教之門被我打開了

原本以為那天的繩縛只是一次嘗試,一次羞恥到極點的體驗。沒想到的是,那竟像是打開了一扇門——而那扇門後面,住著一個我從沒真正認識過的爸爸。

他以前是個有點懶的人。診所的事常常拖著不管,事情能晚點做就晚點做,總說「明天再說也不會怎樣」。但從那天之後,一切變了。

他開始動腦、找資料、看影片、還偷偷加了幾個群組。他說他想讓我有「不重複的身體記憶」。原本只打算偶爾玩玩的繩縛,沒多久他就說「玩膩了」,接著開始嘗試別的點子——浴室羞辱、課堂暗示、捷運露出、家中扮演、聲音命令……

他喜歡我一邊哭一邊說出感覺、喜歡我寫日記、喜歡我在發抖的時候還要模仿學校口吻背課文。

他也喜歡突襲。有時候是我洗澡到一半他闖進來,有時候是出門前把我叫進房間塞了塞子、然後說「乖乖搭捷運」。他說,真正的調教不需要儀式,而是自然地滲透生活——就像羞恥本來就是我身體的一部分。

我有時候真的很想抗議。明明是我自己讀了那本小說、自己提起「螃蟹」,結果現在變成我每天都要被處理、被開發、被當成他創意的實驗對象。

但也就是這樣,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把他的某個開關打開了。他的慾望,他的溫柔,他的佔有與創造慾,全都像潘朵拉盒子裡的東西,一旦揭開,就再也收不回去。

我不知道這扇門最後會通往哪裡,但我知道,我現在已經走進來了。

爸爸說,我是他最乖的學生,也是他最甜的小螃蟹。

而我總是在高潮的最後一刻,含著淚想著:

「我是不是太用力地愛上這樣的自己了?」

後記2:第二隻螃蟹

那個秘密,原本只屬於我和爸爸。

我一直這樣相信,也這樣守著。就像藏在制服裙底下的紅痕,會痛、會癢,但只要不掀開,就不會有人知道。

但有一天,我對我的閨蜜宋恩雅說出口了。

我們坐在我房間,像從前無數個午後一樣。桌上是冷掉的奶茶,她翻著我給她的《初戀樂園》,說:「妳最近怎麼老重看這一段啊?」

我沒打算說的,但那天她的語氣太柔了,像摸進我心裡。我只是淡淡地說:「我也被綁過。比她更真實。」

她沒有驚訝,甚至沒有停下翻頁,只是低聲問我:「是誰?」

我看著她,輕輕說:「爸爸。」

她才停下來。那一瞬間,我看到她眼裡閃過一個什麼——不是震驚,也不是恐懼,而是某種……亮晶晶的羨慕。

她很慢地說:「你們的感情,好深喔。像戀人一樣,可是又……更懂彼此。」

我沒說話。因為她說中了。

但接下來,她抬起頭、眼神直直地望著我,語氣卻柔到幾乎像撒嬌。

「那……你們也可以綁我嗎?」

我怔住了。空氣忽然變得好像有重量,整間房間安靜得只剩下我耳朵裡的心跳聲。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挑釁、也不是玩笑,甚至有點羞赧。但正是那樣的語氣,讓我感到一種深刻的羞恥與被侵犯的震顫。

那明明是我專屬的事情啊。只有我,能被爸爸這樣看、這樣碰、這樣拍。只有我能被叫「小螃蟹」,被打開、被愛、被綁得濕濕的,還能流著淚撒嬌。

她怎麼可以……說得那麼自然?

我勉強笑了一下,轉開視線。之後的幾天,我再也沒主動找她。訊息也只是簡短回應。她察覺到了。她沒有逼問我,只是悄悄退到一個距離,看起來無害,卻讓我更不安。

我怕她說出去,也怕她知道得更多。她知道「紓茗螃蟹」這個資料夾的存在,也看過裡面幾張照片。她知道我嘴巴被塞住、陰部被綁開、高潮時哭得一塌糊塗的樣子。

我太赤裸了。她的眼神,讓我覺得自己像裸體站在教室黑板前——羞恥得想逃,卻又想看看有沒有人看懂。

我只能跟爸爸說。

我們在車上,我小聲地告訴他:「恩雅知道了……她還說,她也想被綁。」

我原以為爸爸會嚴肅起來,或說要小心。但他只是一邊開車,一邊淡淡地說:

「我們綁她。拍她。然後讓她在旁邊看我們做愛。」

我的身體整個一震,耳朵像灌進熱水。

他說這句話時很平靜,好像在說一種教學安排。我卻在那一瞬間,感到一股又羞恥又興奮的錯亂——
我竟然想看到那畫面:她被綁在角落,睜大眼,看著我和爸爸交合,看著我被插入、被肏弄、被親吻,而她只能濕著、喘著、看著。

我好像忽然從受害者,變成了操偶者。

我點了頭。

那天,我們真的約她來家裡。我假裝輕鬆地邀她參與一次「拍攝練習」,她微微緊張,但沒拒絕。爸爸一邊和她說話,一邊把紅繩慢慢在她的身體上交錯。我坐在床邊,看著她被綁成和我一樣的螃蟹姿勢,膝蓋跪地、手臂反折、裙子撩高,白色內褲被剪開,露出一片還沒被碰過的粉紅。

她的臉紅得不敢抬頭,但我看到她身體微微發顫,根本濕了。

「恩雅,現在換妳看著了。」我輕聲說,然後脫下自己的衣服,走向爸爸。

爸爸吻我,舔我胸口,一邊用手輕輕撫過我大腿間還帶著繩痕的印子。我轉頭看她,她咬著唇,眼睛睜得大大的,像一個剛學會怎麼呼吸的女孩。

然後爸爸進來了。

我當著她的面呻吟、抽動、夾緊,每一下都濕到滴水,每一次都讓我羞恥得想哭。我知道她在看,我知道她的腿已經夾緊、身體在抖,我甚至知道她可能會偷偷高潮。

可我沒有回頭。我只想讓她記住這畫面:

我是被愛的那個。我是第一隻螃蟹,她只是第二隻。

從那天起,我們的關係變得奇妙而模糊。

她不再主動說要被綁,但偶爾還是會傳訊息問我:「下次可以再讓我來看嗎?」

她會在我耳邊輕聲說:「我好喜歡妳哭的時候,像一首濕掉的詩。」

我也會親她,讓她舔我,在我高潮的時候握住她的手,讓她知道——她可以靠近,但永遠不是我。

我們這樣過了一段時間。那種三人行的奇妙平衡,一直延續到上大學。

後來出了點事,把一切打破了。但那是之後的事了。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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