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案惊奇】:奴隶新娘(完)翻译:淋浴堂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勋衔13★★★] 于 2025-05-16 11:38 已读9193次 2赞 大字阅读 繁体
         【拍案惊奇】:奴隶新娘(完)

原名:Bridal Bondage
出版:BB社,1974年
翻译:淋浴堂
2025/05/17 发布于 sis001
字数:22607

  奴隶新娘

  第一章

  埃尔达·穆勒那双可爱的灰绿色眼睛突然睁大了,死死盯着《洛杉矶邮报》「个人」栏目的一则广告。这广告看起来很奇妙,她的目光停留了很久,然后张嘴,大声地读了出去:

  「您想成为伯爵夫人吗?有一位37岁的德国伯爵,家境富裕,现正寻觅一位新娘,以传承其古老家族的血脉。新娘年龄须不超过30岁,亦不小于20岁,品行端正,受过良好教育,拥有一定魅力,并愿意证明自己操行具有获得伯爵夫人头衔的资格。所有符合条件的申请人都将接受品格测试。请将信函寄至ZR27信箱。所有信件均由本人亲自回复。请保密。」

  广告上招妻,这听起来像是美国殖民时期才发生的事情,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一家大型日报会刊登这样的广告。

  然而,当她继续翻着报纸,看到第一版第七页详细的故事《德国伯爵寻本地新娘》时,突然停了下来。读着读着,她心中突然涌起一种冲动,或许这,就能解决她未来那些令人恐惧的问题。

  故事讲述了海德堡大学的海因里希·冯·弗利希特伯爵跟随父亲从里斯本来到美国。父亲去世后,伯爵做了三年的保险员,以便获得美国公民身份。一位柏林律师发现,因为父亲去世,他成为了家族的最后一位成员,而属于他的土地和动产所有权仍然得到战后德国政府的承认。尽管纳粹夺取了他的银行账户并杀害了他的母亲,但德国政府现在准备归还他的财产并给予经济赔偿。他必须决定是否放弃美国国籍以获得财产所有权。他决定,如果能找到合适的新娘,他将返回德国。而他之所以身在洛杉矶,是因为之前保险公司把他调到了这里,故事还附有他的照片。

  埃尔达·穆勒盯着照片看了许久,只见他身材高挑,看起来不像他三十七岁的年纪。他头发剪得很短,戴着单片眼镜,鹰钩鼻,薄而敏感的嘴唇,以及一双带着戏谑神采的眼睛,看起来确实英俊潇洒,举止得体。

  这想法太疯狂了,但或许是她摆脱困境的唯一出路。埃尔达·穆勒二十六岁了,还是个处女。过去五年,她一直为一位牙医做接待员和护士,靠着这份工资养活年迈的父母。几周前,父母双双在四天内相继去世。为了给他们办个体面的葬礼,并刻上一块精美的墓碑,她已经用尽了所有积蓄。

  她清楚地记得父母,他们是多么善良,但又多么严厉。直到十四岁,每当她犯了什么淘气的毛病,父母就会把她叫到厨房,训斥她,然后平静地说:「埃尔达,准备一下。」 这意味着她必须低下头,礼貌地说:「是的,穆特爸爸」或「是的,瓦特妈妈,请原谅我」,然后亲吻他们的手,象征性地服从父母的权威。最糟糕的是,当父母坐在高高的直背椅上等着她时,她必须撩起短裙和衬裙,然后趴在即将执行惩罚的人的大腿上。她必须伸手抓住大椅子的横档,然后说:「我请求你的原谅,我准备好接受我应得的惩罚了。」

  然后她会听到那可怕的回答:「好吧,埃尔达,你知道该怎么做。」 她仍然保持着这种羞辱的姿势,不得不把手伸到后面,尽可能地拉下自己的灯笼裤或内裤,以证明自己已经屈服了。然后,那只胳膊会环住她的腰,惩罚性的手掌会滑过她赤裸的臀部,仿佛要摸清这注定要挨打的肉体的纹理,了解哪里最需要最狠的拍打。然后,打屁股就开始了,她无论如何也忍不住,最后都会泪流满面,发誓只要他们停下来,她一定会乖乖听话。

  有时候,她太淘气了,先是会被巴掌打屁股,然后又会被刷子拍。到时候她就真的得鼓起勇气才能忍住不哭,否则就会被嘲笑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现在,她失业了,也再也没有父母可以照顾她。就在父母去世一周后,她申请到了一份在摄影店当店员的工作,老板把她带到后屋,试图让她脱光衣服,让他和她做爱,她当然拒绝了。于是,老板解雇了她,没有给她推荐信,甚至连一周的工资都没付给她。

  她的钱快用完了,她必须得买点东西。或许,尽管可能性很小,但这则广告或许能帮上忙!

  第二章

  几经犹豫,她终于坐下来写了一封信,投递进了街角的邮箱。三天过去了,杳无音信。这期间,她四处找工作,却依然一无所获。一个男人差点儿就决定不看她之前的推荐信就雇用她,但最后他说最好还是打电话过去问问。她坐在那里,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从友好的关心变成了恼怒。然后,她泪流满面,恳求他相信她,说她没有偷东西,也没有做过坏事,只是上一份工作的那个男人想让她做一件她做不到的事。但那个老板肯定对这个男人说了些什么,因为他变得不再相信她,导致她失去了这份工作。

  到了周五晚上,当她吃完一顿简单的晚餐,还在琢磨钱用完后该怎么办时,她的电话响了。

  「晚上好,穆勒小姐,」一个冷静而充满活力的女低音说道。「我是荷埃伊恩·李希小姐,冯·弗利希特伯爵大人的秘书。」

  「哦,是的!」埃尔达喘着气说,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心脏开始快速跳动。

  「伯爵已经看过所有回复他的广告的信件,希望我联系您面试。您今晚能来吗?九点整到。地址是北好莱坞科拉罗大道1226号。千万别迟到,否则会影响你的分数,穆勒小姐。」

  ***

  一辆出租车把埃尔达·穆勒送到了目的地。这趟车费贵得惊人,这位美丽的年轻女子心想,这笔钱足够她三天的伙食费了。然而,她不得不接受这一切。不幸的是,由于司机拐错了弯,九点零三分,他的出租车才停在一栋巨大的、杂乱无章的牧场式房屋前。埃尔达看到宽敞的客厅里亮着灯,虽然昂贵的红色天鹅绒窗帘拉上了,但客厅的窗户从天花板到地面都是玻璃。

  司机问埃尔达是否需要他在门外等候,但她结结巴巴地拒绝了,说面试可能需要一些时间。司机开车离开后,她走到门口,按响了门铃,听到里面传来门铃声。突然,房门打开了,一位英俊、威严、苗条的金发女郎站在她面前。「您是穆勒小姐吗?」

  「是——是的。」

  「我是李希小姐。您已经迟到了四分钟,真是糟糕的第一印象。快进来!」

  「我……我很抱歉迟到了,李希小姐,但是你知道,司机走错了路,而且……」

  「别再找借口了!跟我来!」她突然回答道。

  「是——是的,李希小姐,」埃尔达被这个女人傲慢无礼的态度吓倒了,她跟着她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来到一扇门前,她的向导打开了门,示意她先往里走。

  埃尔达·穆勒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布置简陋却又格外奇特的狭小房间。一张宽大的两件式沙发靠墙摆放,上面装饰着华丽的软垫。沙发左端的墙面上,一排垂直的墙面没有刷漆,而是抹上了白色的灰泥。沙发上方,大约间隔18英寸嵌着一根金属条,水平地嵌在灰泥里,其中大约有五根直插天花板。

  沙发对面立着一个高高的木锯木架,锯木架腿又窄又圆,顶部是扁平的矩形。锯木架上堆放着几根绳子、几条布条、几条皮带、一双高跟毛边靴(靴筒短至小腿中部)、一副手铐(中间有短链)、一根皮鞭、一个长方形木桨(两端用胶带粘住,以便握住),还有一把椭圆形的黑色大木刷,刷毛又硬又长又粗。最后一把刷子让埃尔达回想起童年的记忆,她不禁皱起了眉头;她父亲用来惩罚犯错孩子的工具几乎就是这么一把。木棍上还有一根藤条,手柄弯曲又短,一根黑色皮带,皮带两端加厚,皮带的另一端被剪成两根六英寸长的粗手指的形状,那是一柄苏格兰皮鞭。

  在对面角落的地板上,有一张旧的弹簧床垫,磨损严重,已经下陷,可以看到一些弹簧圈从磨损的垫子上脱落。

  埃尔达环顾四周,眼睛睁得大大的,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阴森的地方进行面试。

  第三章

  金发女子关上门,指了指沙发。「穆勒小姐,请坐,我要询问你,你必须如实回答我所有的问题。我必须将所有应聘者的背景情况告知伯爵大人。」

  「我可以见见伯爵吗,李希小姐?」埃尔达颤抖着说道。

  「你太自以为是了,年轻的女士,」金发女郎讽刺地笑道。「伯爵没有批准申请人的资格之前,谁也不能见他。现在请你详细回答我。」

  伯爵的秘书身穿灰色粗花呢西装外套和裙子,显得她身材苗条。她一头金发,剪得很短,像男士的发型一样。她戴着一副夹鼻眼镜,上面系着一条小金链,眼镜位置已经调整好,让她的蓝眼睛显得更加严肃。她的嘴唇很薄,只涂了一点口红,泛着淡淡的粉色。她的手纤细修长,没有戴戒指,皮肤白皙。她的脸庞敏感而又带着禁欲,颧骨很高,额头高耸。西装外套里面,她穿着一件精致的白色亚麻衬衫,系着一条精致的黑色领结。她的腿上裹着昂贵的肉色高丹尼透明尼龙袜,她坐在房间对面靠近门的脚凳上,埃尔达则羞怯地坐在沙发边上,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身体前倾,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怀期待。

  埃尔达·穆勒二十六岁,正值青春年华,令人心动不已。她身高五英尺七英寸半,身材高挑,但身材比例绝佳,显得浑然天成。浅棕色的头发向上梳成蓬松的造型,形成一道弧形,中间的发尖位于顶端。她迷人的椭圆形脸庞,额头宽阔高耸。她棕色的眼睛大大的,两眼间距很宽,富有表现力,细细的眉毛用黑色眉笔勾勒过,让她的脸庞看起来既迷人又略带忧郁。她那希腊式的鼻子,鼻梁宽阔,鼻翼纤细,张开,下方是一张甜美、红润、丰满的嘴唇,嘴唇不时微微颤抖……而当埃尔达还是个孩子,趴在父母怀里等待惩罚时,那张可爱的嘴唇曾无数次痛苦地颤抖!

  埃尔达的身躯兼具女性的优雅与魅力;修长圆润的小腿与修长、逐渐丰满却又不至于显赘肉的大腿融为一体。她的大腿轻盈柔软,与曲线分明、圆润诱人的臀部曲线完美融合。她的腰肢优美,但并不过分纤细。她的乳房微微隆起,圆润饱满,乳晕细密,呈深橙珊瑚色,乳头饱满而有褶皱。她的肌肤泛着细腻的白皙光泽,细腻而敏感。她优雅、忧郁而渴望,但内心却充满骄傲和活力……这些品质即将经受严峻的考验!

  第四章

  荷埃伊恩·李希拿出笔记本和铅笔,迫不及待地准备写下埃尔达的回复,首先是这位年轻女子的姓名、地址和年龄。

  「不过我写给伯爵大人的信里不是写了这些吗,我记得?」埃尔达试图用一个温柔而恳求的微笑来打破秘书冰冷的态度。但对方那细细的眉毛却拱了起来,鼻子也翘了起来,嘴角也紧绷了起来。埃尔达明白,她必须用正式的方式回复,于是她赶紧把所有信息都重复了一遍。询问完这位美丽的浅棕色头发的处女的父母、出生地和上学地点之后,这位傲慢的秘书问道:「你有工作吗?」

  「现在没有,李希小姐,我——」

  「为什么不工作呢?」对方简洁地反斥道。

  埃尔达局促不安地扭动着身子,脸红了,然后紧紧地握着双手,结结巴巴地解释了她被雇主不公正解雇的原因。那女人默默地记了下来,然后说:「现在问一下你的个人习惯。你喝酒还是抽烟?」

  「哦,很少,两种都很少,偶尔吃饭的时候会喝点酒——不过最近没喝,因为我失业了。大概一周一包烟——要是紧张或者担心,我就抽一根。」

  金发质问者连笑都没笑,冷冷地继续问道:「你结过婚,生过孩子,或者有过恋人吗?」

  「哦,不,所有这些都没有!」听到这些私密的问题,埃尔达的脸变得红红的,显得很尴尬。

  「那你是处女吗?」

  埃尔达再次点了点头,现在她的脸已经红到她那精致的小耳朵了。

  「你的身体好吗?小时候没得什么大病,也没遗传病,你还想坦白给我什么?」审讯继续追问。

  「我的健康状况很好,只有十岁时得过一次百日咳,而且据我所知,我的家人没有患过任何疾病。」

  「好吧。那么你为什么想成为伯爵的妻子呢?」

  埃尔达脸红了,咬着嘴唇,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必须跟你说实话。我的处境非常糟糕——我找不到工作,因为那个可怕的男人对我提出了不公正的指控,他想让我成为他的——他的——你知道的——所以——嗯,我看到了那则广告,然后我看到了伯爵大人的照片,我想——如果我有幸成为他的妻子,我就不用再为工作和金钱发愁了——」

  「好吧,」女人冷笑一声,「至少你还算诚实。现在,如果他要授予你这份意义非凡的荣誉——他只会授予最有资格的候选人——你愿意证明你具有顺从和谦逊的品质吗?你能忍受风纪惩训吗?」

  「我——是的——我愿意。但是——您指的是哪种纪律,李希小姐?」

  这位端庄干练的金发姑娘抬起头,目光从笔记本上移开,薄薄的嘴唇勾勒出一丝残忍的微笑,「穆勒小姐,作为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德国裔女孩,你肯定知道我指的是哪种风纪。你小时候没受过惩罚吗?」

  埃尔达的脸涨得比以往更红,她低头盯着自己的高跟鞋,结结巴巴地勉强答应了一声。但质问又来了:「你是怎么受罚的,详细跟我解释一下!」

  「我——我父母打过我屁股,但只打到我十四岁。」

  「现在你的年龄几乎是那个年龄的两倍,但是现在,如果我命令你此刻接受这样的惩罚,因为你做事做得不好,或者行为不当,你会谦卑地自愿接受吗?」

  「你——你的意思是——我会像小时候那样被打屁股吗?被伯爵——伯爵?」埃尔达结结巴巴地说,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脸比以前更红了。

  「哦,不,现在是由我来替伯爵大人筛选合适的人选。我必须为我的主人找到合适的申请人,因为他希望娶一位温婉顺从的年轻女子为妻,一位能够听从他想法的女子,一位在她天性中根深蒂固地树立了顺服、谦逊、尊重配偶的观念的女子,就像古时候那样。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我说这是成为伯爵新娘这一崇高荣誉的必须考验,作为必要的考验,你会接受这样的惩罚吗?」

  「是的,如果——如果我必须的话,」埃尔达颤抖着说。

  「而且你还必须遵守束缚训练。穆勒小姐,我的意思是,你必须允许自己被捆绑、堵嘴,并长时间摆出不舒服的姿势。我们计划用这种方式来选出最符合伯爵大人严苛要求的『妻子训练方案』的候选人。」

  「如果——如果有必要的话——但你不会伤害我或让我受伤吧?」埃尔达不安地问道。

  「当然不会!你是一位坚强又健康的年轻女子。我们考察的是你面对谦卑考验时的心理反应。很好。你目前为止已经通过了初步筛选。我想我的主人,冯·维克特伯爵大人,会认可你,或者说,是有可能选择你的。至于他最终会不会选中你,则取决于你自己,你必须在接下来的七天里证明你对我所有命令的服从。你将待在这个房间里,一整周都不能离开,日夜不停。你将处于持续的监视之下。那块带有上升金属栅栏的小隔板后面是浴室——就是你进来后一直在盯着的那块抹灰的地方。」

  「哦——我——」

  李希小姐举起一只手示意不许她说话。「我们会把饭菜送到你面前。你会吃得营养均衡,更加健康。我亲自下厨,伯爵大人也不吝啬。你不准吸烟。另外,无论你是否通过测试,你都将获得五百美元作为你付出的时间和合作的补偿。够了吗?」

  「哦,是的——太慷慨了!」

  「而且,考虑到你的特殊情况,如果你没有资格被最终选中,我想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的主人会授权我帮助你找到合适的工作。」

  「哦,他真是太好了!」埃尔达惊呼道。「拜托,我现在能见见他,谢谢他吗?」

  「不可能。你这周过后才能见到他。现在,首先你要签署这份文件,声明你自愿接受作为申请人对你提出的所有要求,不会对任何对你的行为提起法律诉讼进行报复。同时,他本人也在这份文件中保证不会伤害、诽谤或辱骂你,最后,你也接受付款条件。」

  埃尔达签完字,秘书的脸色顿时严肃起来,眯起了眼睛。「现在,埃尔达,我们马上开始你为期一周的测试。做好准备!」

  「我——我准备好了,李希小姐,」埃尔达颤抖着说道。

  第五章

  「首先,从现在起,你得叫我『女主人』。不许用其他称呼,否则我会给你相应的惩罚。明白了吗?」

  埃尔达温柔的双眼睁大,脸颊再次泛红,然后在那名看起来三十多岁、傲慢纤细的女人怒目而视的目光下,她结结巴巴地说:「是——女主人。」

  「很好,埃尔达。这是一个好的开始,让我们看看你能不能坚持下去。现在你记得我告诉你九点整到这里吧。」

  「是的,但我解释过了,是出租车——」

  「任何借口毫无意义,埃尔达。你确实迟到了,不是吗?」

  「是的,女——主人。」

  「今晚我们谈话的时候,你多次称呼我的主人为伯爵,而不是伯爵大人,这是他高贵头衔所需的尊重称谓。你承认这一点吗?」

  「是的,女主人。我,我很抱歉。」

  「太好了!现在,作为你第一次臣服的证明,埃尔达,你必须臣服于我,接受我的温和纠正,这样你就会记住以后不再犯同样的错误。总之,我想把你轻轻地放在我的腿上打一顿屁股。你准备好了吗?」

  「哦哦哦!」

  「怎么样?如果你拒绝,你马上就会离开这里,一分钱也拿不到,当然,你也永远见不到你说想嫁的那位伯爵大人了。」

  埃尔达痛苦地看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的秘书,她修长的手指疯狂地扭动着,鼓起勇气面对这无比的羞辱……她已经二十六岁了,已经是一个成年女人了,却被这个一本正经、冷漠的陌生人像孩子一样打屁股!

  「我服从,女主人。」

  李希小姐坐在沙发的另一头,像招呼一个淘气的孩子一样招呼着埃尔达。「埃尔达,你趴到我腿上来,双手交叉,伸到沙发边上,越过头顶。我要打你屁股,这是为了提醒你,家有家规!」

  她尴尬地想要钻进地板,脸涨得通红,转身面向荷埃伊恩·李希,沿着沙发向前移动,直到感觉自己躺在女人纤细的腿上,臀部翘起,双腿伸直,双手交叉搭在沙发尾端。她闭上眼睛,屈服于这极度羞辱的幼稚矫正,一个成年女性即将被一个可能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女人像小孩子一样打屁股。

  「太好了。埃尔达,我希望你保持这个姿势,直到我打完为止。明天我会给你换一套衣服,我会和你的早餐一起带给你。好了,你准备好了吗?」

  她感觉到女人的左臂环住她的腰,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当她结结巴巴地说「是的,女——主人」时,她想,谢天谢地,至少那只手臂是隔着她的衣服。

  她感觉到那女人的右手滑过她的裙子,按压着,抚摸着她裹着紧身裤和衬裙的肌肤,仿佛在判断需要多大的惩罚才能让她感受到这种感觉。然后,打屁股开始了。几记粗暴的巴掌依次落在她的两个臀部半球上,她紧张地吃了一惊,她紧紧地交叉着纤细的脚踝,强作镇定。

  持续的时间不长,大概总共三十下,也没什么痛感,不过当女人终于停下来时,她的屁股还是有点刺痛。然而,第一次见面就不得不静静地躺在这个女人的腿上,被她这样羞辱地打屁股,还得叫她「女主人」,对她卑躬屈膝,这种屈辱感在埃尔达温柔的灵魂里挥之不去。

  「现在你可以感谢我对你如此宽容了,别忘了对我表示应有的尊重。」

  埃尔达结结巴巴地正式表示感谢,这让她再次脸红了。

  「现在,到早上为止,我要把你铐起来。你必须保持蹲坐两个小时,到时候我会通过我放在沙发后面地板上的闹钟提醒你时间到了。然后你可以翻身侧卧,试着睡觉。你准备好屈服了吗?」

  「是的,准备好了——女主人。」

  金发秘书走到锯木架旁,拿起手铐,让埃尔达伸出纤细的手腕,然后紧紧地锁上。接下来,她用一条厚亚麻布裹住埃尔达的嘴,并在她脖子处打了个结。做完这些,她脱下候选人的轻便鞋,换上毛边短靴。最后,她拿出一条粗大的带扣,绑在埃尔达的脚踝上,再将另一端绕过手铐之间的短链,扣紧。就这样,埃尔达·穆勒被迫坐在沙发边上,不舒服地向前弯着身子,嘴被堵住,胳膊肘卡在沙发边上,眼睛盯着折磨她的那个女人,后者一边讽刺地对她说:「晚安,小家伙。」一边走出去锁上了门。

  第六章

  埃尔达·穆勒度过了一个极其难受的夜晚。她不得不一直坐着,屁股酸麻麻地压在沙发上,沙发不像看上去那么柔软,直到闹钟响起。这是一款特制的闹钟,响了一分钟后就会自动停止。但在那两个小时里,埃尔达一直保持着向前蹲着的姿势,不敢直起身子,唯恐违反秘书的命令(她知道秘书可能正透过窥视孔看着她)。她已经把自己打扮得足够活泼浪漫,随时准备迎接一切好运,然而她却不得不经历这样的磨练与等待。这段时间里,她一直能感觉到那女人之前用力拍打她那圆润柔软的臀部的余波,一阵阵刺痛绵延不绝。

  至少,在这漫长的两个小时里,她有机会坐下来,沉思自己作为候选新娘所承受的奇特屈辱,然后要嫁给一个她除了报纸的照片外从未见过的男人吗?她脸红不已,扪心自问,自己是否明智。要把自己这样囚禁一周,独自一人锁在房间里,接受只有上天知道的奇特而残酷的「考验」。只有想到她签署的文件,上面至少有伯爵的签名和他家族徽章印章戒指上的蜡封,才让她多少安心了一些,相信自己最终会受到尊重的。

  但二十六岁的她,被抱到一个成熟女人的腿上,被打屁股,然后被绑起来,孤立无援!她所承受的那些酸楚感觉似乎很容易被我们理解。以前她还是个少女,不得不忍受父母那种形式化、仪式化的惩罚,心中既有期待,也有对少女羞耻的惭愧——尤其是在有时不得不袒露臀部接受严厉惩罚的时候。但奇怪的是,现在,趴在那位秘书的腿上,她不仅感到恐惧和羞辱,还有一种奇特的兴奋,仿佛这段经历是一种挑战,一场对毅力和勇气的考验,最终会引领她到达目标。她庆幸自己没有哭喊,也没有流露出任何痛苦。

  最后,当闹钟响起时,她笨拙地挪动了一下身子,翻身侧卧,设法扭动着身体,摆出一个相当放松的姿势,最后,这不可思议的一天发生的事让她精疲力竭,她真的睡着了。

  她是被金发秘书进入房间的声音惊醒的,秘书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使她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严肃,身穿一条长及脚踝的黑色缎子裙子,里面是一件白色缎子衬衫,戴着一副闪闪发光的及肘长黑色皮手套,手套表面如镜面般光滑,没有一丝纽纹或褶皱。

  李希小姐端着一盘早餐,放在床垫上,然后走出房间,再拿回来一个绿色的纸盒。「埃尔达,这是你的新衣服,请立刻穿上再吃早饭。」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沙发边,解开女孩的手铐,然后解开宽厚的皮带,取下塞口的布。

  埃尔达的四肢僵硬,手腕上被金属手铐紧紧铐住,留下了红印。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试探性地走了几步,试图恢复血液循环。而另外那名女子则抱臂,审视地看着她。

  最后,她打开了盒子,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是一双红色的皮靴,毛皮镶边,鞋跟又宽又重,非常高——至少有五英寸——白色缎子弹性面料 吊袜带看起来异常沉重,每只袜子上都系着一个又窄又重的带子;一条你能想象到的最薄的黑色尼龙袜,长度只到大腿中部。还有一件黄色的、紧密针织的长袖毛衣,肩部和胸部用白色羊毛线编织而成,形成对比。最后,还有一条厚重的黑色羊毛裙,从腰部一直延伸到大腿上部。

  「我等你乖乖听话,埃尔达!快点穿,你的早餐都凉了!」秘书厉声说道。

  第七章

  在施虐狂警惕的目光注视下,埃尔达不得不脱光衣服,脸立刻红了起来。她看到荷埃伊恩·李希用冰冷的目光打量着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深邃狭窄的肚脐,优雅修长、曲线玲珑的大腿,以及挺翘黝黑的乳房。她急忙穿上新衣服,然后惊恐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装扮。她看起来比一丝不挂还要淫荡。没穿内裤,粗糙的羊毛半裙划伤并咬住她光着的臀部,由于轻微的拍打和长时间压在硬沙发上,臀部仍然非常敏感,这一切都让她羞愧地意识到裙子下面是赤裸的这个事实。此外,裙子还露出了她大腿的大部分,从袜口到超短裙的下摆。而且,她穿的毛衣羊毛质地更细,紧紧地贴在她裸露的乳房上,让她感到痒痒的,甚至有些刺痛,她甚至能看见自己的乳头在布料上凸了出来。

  女人走到锯木架旁,拿起早餐托盘,放在地上,掀开托盘上的盖子,露出一碗面包和牛奶、一碗麦片和一碟苹果酱。然后,她转向惊讶的浅棕色头发处女,命令道:「现在,埃尔达,趴下来,把你的早餐吃光。我给你整整十分钟。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还没吃完,就要受罚!」

  「但是——但是——女主人,」埃尔达·穆勒惊恐地颤抖着说道。

  「现在怎么样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一定要这么做?」

  「既然我想让你这么做,那理由就够了!你不是签了协议就认输了吗?敢跟我吵架,你已经该挨揍了。十分钟之内一定要吃完,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说完,女施虐狂走出去,锁上了门。

  埃尔达·穆勒叹了口气,跪下来,像宠物狗一样四肢着地,低头对着托盘,开始舔苹果酱。对于这位温柔、敏感、成熟的年轻女性来说,像狗一样只用舌头和嘴唇进食,实在令人感到极度羞愧。然后她开始吃麦片,想到自己这副样子真是出尽了洋相,脸颊红红的。她吃麦片的姿势也让她的心情更加难受;粗糙厚重的羊毛短裙紧贴着她赤裸的身躯,凸起在身后,尤其有损她的尊严。她开始舔最后一碗面包和牛奶,大约吃了一半,门又开了,女人走了进来,关上门闩。

  「你还没吃完吗,埃尔达?你这个懒女孩,难道我没有警告过你必须在十分钟内吃成吗?」

  「是——是的,女——主人,但是——但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吃过饭——这——这非常尴尬难堪而且——」埃尔娜结结巴巴地说。

  「我对你的意见一点也不感兴趣,我只在乎你的服从!我是不是明确告诉过你,你已经因为浪费了这么多时间,穿上新衣服然后跟我争吵而该受处分,我暂免了你受到了轻微的惩罚,但如果你在我回来的时候还没吃完早餐,情况就会很糟,我没说过吗?」

  「是的——女——主人,但是请——」

  「你又要吵架?小心,你会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想到这里,艾尔达只能低下头,咬着嘴唇,将即将要发出的恳求憋了下去。

  金发女人冷笑一声,走到锯木架旁,将横木上的所有绳索和工具都解开,然后抱起双臂,命令道:「准备好接受我承诺给你的惩罚吧,我的孩子。现在,跨上这锯木架,让你的胳膊和腿垂在两边。别让我等太久,不然你会后悔的!」

  「哦,天哪!」这位美丽的年轻女子走近那具装置时叹了口气,她的脸颊再次因过度尴尬而涨得通红。

  她小心翼翼地沿着装置水平的木板躺下,腰部紧贴着坚硬的木板,处女的阴部被坚硬的木板压着,这种感觉让她感到极度不适。她不得不张开双腿,双臂向两侧伸展,她从未如此强烈地感受到自己丰满臀部的成熟。她摆出这种姿势,紧绷沉重的短裙似乎更加紧贴着下面温暖可爱的肌肤。

  女施虐者走上前,拿起四根绳子,迅速而无声地将埃尔达的手腕和脚踝绑在四条小腿上,使她四肢张开,处于一种非常不舒服和无助的姿势,这丝毫没有安慰她已经痛苦不堪的贞洁。

  「我本来打算继续把你搁在我的腿上打你屁股就完事,埃尔达,」她一边说着,一边后退几步,打量着自己的杰作,「但鉴于你吃饭又弄得这么晚,就先打你一顿屁股,再用桨狠狠地抽你一打。这次我会手下留情,隔着裙子打你。不过,要是刚才我命令你准备接受惩罚的时候,你敢再跟我争辩,那我可就得打你那淘气又放肆的光屁股了。埃尔达,我希望这能给即将接受此后一周严格考验的你好好上一堂预备课。现在,告诉我,你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褐发女孩不禁打了个寒颤,她紧紧绷着身子,闭上眼睛,脸再次红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是的,女——主人。」

  女人满意地笑了。她站在受害者左侧,左手放在埃尔达的后腰上,右手滑过紧身的短裙,裙摆露出透明丝袜套下,乳白色纤细的大腿颤动着,纤细的白色吊袜带紧紧地扣在丰满的曲线上。

  然后,她缓缓抬起右手,用力而清脆地向埃尔达右下侧屁颊最丰满的曲线位置拍去。

  埃尔达突然抽搐起来;她趴在锯木架上,锯木架水平的顶端边缘刺激着她娇嫩的阴部,由于紧绷感加剧,她的臀部对这一击异常敏感,羊毛半裙紧紧地压在她裸露的臀部上,似乎加剧了这种紧绷感。此外,第一下拍打立刻以一种极其不愉快的方式唤起了昨晚的刺痛感。

  就在她开始察觉到这种差异时,折磨她的那位女巫又在她另一侧的屁股上打了第二下巴掌,埃尔达的手腕紧张地抽搐着,紧紧地抓住了她被绑在的锯木架的前侧木腿,她睁大了眼睛,满脸疑惑。现在,她柔嫩的臀部开始一阵阵抽痛。

  这次打屁股比昨晚打得更慢,让可怜的埃尔达有充分的时间体会到自己臀部脆弱的状态和被迫处于的猥亵姿势,同时也痛苦地等待着下一次屁股被打击。金发秘书狠狠地打了三十下,每侧屁股十五下,埃尔达开始在架子上不安,每次女施虐者的手掌拍打到她火热臀部微微隆起的曲线上时,她的手腕和脚踝都会抽搐。她睁大湿润的眼睛望着远方,嘴唇张开,仿佛要哭出来,但她还是忍耐到了最后一下,当新的一巴掌落在她已经很敏感的部位,又一阵剧痛袭来时,她只是惊恐地倒吸一口气。

  荷埃伊恩·李希停了下来,活动了一下右手,仔细观察着木马背上的受害者,任由她叹息,在如今已极其不便、又令人恼火的栖木上扭来扭去。木板的边缘摩擦着她大腿内侧和短得可笑的裙子,而长时间的拍打让她每一次抽搐的动作都让大腿内侧和阴唇都变得无比疼痛。

  但她忘了——还有一轮木桨的击打,幸亏那恶毒女人提醒她:「现在,按照我的承诺,准备迎接另外十次桨击。准备好!」

  埃尔达转过脸,甜美的脸上充满了渴望,脸涨得通红:「哦,求求你,不要这么快,女主人,再给我一点时间吧,」她几乎是含泪恳求道。

  「三十秒,不可以再多了,埃尔达,」她严厉地回答道。当埃尔达看到那名女子弯腰捡起长方形的松木桨,在空中挥舞,然后移到锯木架的左边时,她倒吸了一口气。

  她低下头,紧紧闭上双眼,做好了准备,身体因恐惧而颤抖。她感觉自己被打得屁股里一阵阵的灼热,尴尬又难受,令她难以忍受,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忍受下去。就在她握紧纤细的手指,做好准备的时候,板子「啪」的一声,重重地砸在了她左臀的底部。

  「哦,哦,好疼!」她紧张地叫了起来,转过脸去,眼里噙满了泪水,她的身体因为被马打屁股而痛苦地抽搐着。这时,第二击重重地落在了另一个屁股的底部,埃尔达之前强忍着「哦,哦,我的天哪」的痛苦感,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来。

  下一拍子几乎过了整整一分钟才落下。可怜的埃尔达在马背上扭来扭去,疯狂地想找到一个不那么疼的姿势。这一拍击正中她丰满的右臀,惹得这位可爱的棕发姑娘呜咽着「哎哟!哦,女主人,哦天哪!」 ,转过脸去请求原谅。她就这么看着,折磨她的女主人慢慢地抽回桨,准备进行第四次拍击,这次将要重重地拍在受害者左臀的左上角。拍声一响,埃尔达吓得跳了起来,她仰面朝天花板,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呻吟着:「哦,哦,好疼啊!」

  最后五下拍子,每一下都引来一阵呜咽的哭喊,让她浑身颤抖,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她被迫亲吻板子,然后感谢折磨她的女主人的惩罚。接下来,她被解开,被命令四肢着地爬到沙发上。金发女人把带扣绑在她的脚踝上,把手铐锁在她的手腕上,再把带子的另一端紧紧地套在手铐的链环上,堵住了她的嘴。然后,她打开沙发后面的一个小橡木箱,拿出一个弯曲的白色垫子,告诉埃尔达,上面有锋利的马鬃毛。她把垫子放在惊恐哭泣的女孩身边,并告诉她半小时后会回来把这个「粗垫子」放在俘虏身上。埃尔达被捆绑着,弯着腰,不安地盯着它,同时她尽量向前倾身,试图将两侧臀部从坚硬的沙发上依次轮流抬起,以缓解被拍打的屁股的灼热。

  第八章

  埃尔达所能做的就是不让自己因为恼怒和痛苦而哭泣,当女施虐者回来时,她命令她从沙发上抬起屁股,同时将白色垫子滑到她屁股下面,然后命令埃尔达,「坐下来!」

  「嗯嗯,呼呼呼!!!」当埃尔达感觉到成千上万根锋利的鬃毛刺穿她的裙子,扎进她娇嫩臀部红肿的肉里时,她从嘴里发出哀号。

  「这会让你在一个小时内学会谦卑,姑娘。如果我回来看到你试图从垫子上起来,你会感到更痛苦,我向你保证!」

  她定好闹钟,然后走出牢房。埃尔达觉得闹钟仿佛永远不会响,觉得这一个小时就像一个世纪的痛苦。她坐在鬃毛垫子上,泪水顺着她涨红的脸颊流淌,她眨着眼睛,努力忍耐着这极度的不适,直到最后一刻。

  但折磨她的女施虐者还远未罢休:「现在你也必须学会低下头,因为伯爵大人不喜欢一个自尊心过强的女孩,」女施虐者说道。她取下手铐,命令埃尔达将双手放在身后,然后重新戴上手铐。接下来,她用一条带扣绑住埃尔达穿着靴子的脚踝,尽可能地将其拉紧,直到受害者喘息并畏缩。然后,李希小姐拿起第二条带子,命令埃尔达将头和肩膀向前倾,再将带子穿过埃尔达的大腿下方,绕过年轻女子的脖子,紧紧地扣住。受害者现在真的很难受;她被堵住嘴巴,弯下腰,身体被勒得动弹不得,紧紧的皮带勒住了她的脖子和大腿,她抽痛的屁股重重地压在并不太舒服的沙发上,她哀求地盯着这个可怕的女施虐者。但她不得不一直保持这种痛苦的姿势直到晚饭时间,等到她被释放时,她已经僵硬麻木,疼痛难忍。

  晚餐包括一碗撒有碎饼干的汤和一盘切好的汉堡,她必须像吃早餐一样趴在地上吃掉这两样东西,之后金发女施虐者让埃尔达摆出睡姿。

  她被重新塞住嘴巴。秘书命令这位不幸的美人仰面躺在沙发远端靠近石膏墙带横杆的地方。然后,她铐住埃尔达的手腕,并用尽可能紧的绑带将这位年轻女子纤细的脚踝绑在一起。伯爵的秘书命令埃尔达将手肘拉向膝盖,她必须抬起双腿,将双腿搭在沙发背上。埃尔达心想,把头靠在沙发的靠背上或许能让她舒服些,但这个姿势非常不舒服,因为它会把她的臀部紧紧地顶出来,加剧了她挨打这么久仍未消散的热度。她弯曲的手肘被绑在腿臂带上,整晚都疼得厉害,因此她几乎没怎么睡。

  第九章

  但第二天的折磨对她来说更加严厉。她又像以前一样四肢着地吃早餐,但这次李希小姐手里拿着桨站在她面前,催促她在九分钟内吃完。「姑娘,你每超过三秒就得挨打一下,」她说。可怜的埃尔达竭尽全力,却发现根本无法在九分钟内吃完她的麦片、水果、面包和牛奶,而且这次还额外加了炒鸡蛋和切成碎的培根。她多吃了半分钟,这意味着要狠狠地打十下屁股,她必须以那种卑微的姿势把头贴在光秃秃的地板上,忍受着桨叶慢慢地、用力地拍打她裹着裙子翘起的屁股。十下,每一下都伴随着这位年轻美丽的褐发女孩的抽泣和疯狂的扭动。

  惩罚结束后,她疯狂地揉搓着臀部,想要平息那里火一般的余痛,但李希小姐没有给她多少时间安抚自己,命令她向前爬来爬去,先亲吻桨和那只在她娇嫩的臀部上敲击桨的手,最后用她精致的粉红色小舌头舔舐女人的高跟鞋,直到它们被打理得像抛光的一样闪闪发光。

  听到命令后埃尔达犹豫不决,金发女郎便冷冷地命令她转过身,低下头,宣布要再狠狠地打她五下。埃尔达泪流满面地恳求道,她并非有意争吵或拖延,她从未这样对过任何人,并请求放过她,因为她的屁股太疼了。「如果你不立刻服从,我就打你十下了,而不是五下,」秘书残忍地回答道。

  埃尔达哭得心都碎了,她转过身,额头贴着光秃秃的地板,握紧拳头,咬紧牙关,等待着五下加罚拍打在她已经火热难耐的屁股上。她竭尽全力控制着自己,没有离开原来的位置,但最后一下拍击打得她直起身子,发出一声狂野的「哎哟」的叫声。 哦!这太可怕了,哦,我可怜的后背啊!」(可怜的美人此时忍不住喊出了自己母语——德语的词汇,Hinterbocken)——然后,她被迫跪在沙发的顶端,手腕被绳子绑在远处墙壁的石膏部分中一根高高的水平金属杆上,面对着它,嘴被堵住,眼睛被蒙住,金发女郎直到晚饭时间才放开她,埃尔达发现跪在坚硬的支架上,双臂高高举过头顶是一种非常痛苦的折磨。

  晚饭过后,秘书给了她一本书,要她仔细阅读——这本书是讲述弗利希特家族的历史的。她被特别告知要以研究的态度理解阅读,尤其是描写现任家族继承人海因里希(她的丈夫——如果他可以通过测试的话)的最后一章。

  这本书追溯到十四世纪,埃尔达惊讶地发现,伯爵的一位祖先曾担任行省法官,书中讲述了他如何惩罚放荡的女人。比如他判处一位年轻的妓女——她曾多次因卖淫受到警告——在公共广场上接受鞭打。法官让她戴着枷锁,屁股搁在一张铺满鹅卵石和荆棘的硬木凳上。她被剥光上身,忍受着镇刽子手用九尾鞭抽打全身三十下,之后在她的左肩上被烙上「D」字( Dirne的首字母 ,在德语中是妓女的意思),然后被送出城,并受到警告,如果再次发现她在这里从事妓女行业,她的耳朵就会被剪掉,她的下半身会被用桦木棍蘸血,然后被囚禁在一个宗教女工的房子里一年,她们会让她整天缝纫和纺线,晚上用皮带惩罚她。

  两小时后,金发女郎回来堵住埃尔达的嘴,并把她绑了一夜。这次,她被翻到左侧身,膝盖抵着胸口,一条皮带绑在她的膝盖窝和肘部,最后一条皮带绕在她的脖子上,与肘部皮带相连,形成了一个「蛤蟆鸡」的姿势(看过我之前译文的朋友应该很熟悉了,en crapaudine,法语,意思是蛤蟆,先是法国餐整只烤鸡的一种处理法,后来法国雇佣军团中惩罚军事犯人,把他们手脚用绳子拉扯捆绑成环,这种刑罚因为犯人身体姿势如同法国烤鸡,以蛤蟆鸡得名 。再后来成为了一种SM圈常用的束缚捆绑法,也有音译为「克劳普丁环」的)。她还被蒙上了眼睛,这样她就在接受勇气的考验的同时,也可以同时接受悬念的考验。

  第十章

  第三天的训练更加严格。早餐前,金发女人走进牢房,命令埃尔达舔她的高跟鞋,然后让她趴在地上吃早餐。她被命令继续学习那本书,并被告知第二天要对书中的内容进行检查。

  整个下午,她都被绑着,双手被绑在头顶,手腕被绑在最高的横杆上,站在沙发上,生怕从狭窄的横杆上掉下来,嘴也被堵住了。这是为了让她更灵活。

  晚餐后,她又像往常一样趴着吃,然后被允许继续阅读,直到十点。这时女秘书来收走了书,蒙住了她的眼睛,堵住了她的嘴。埃尔达的手腕被反绑在身后,双腿被拉到身后,与被铐住的手腕相连。她被迫趴着睡,几乎动弹不得。第二天早上,这种不自然的姿势让她浑身肌肉酸痛。

  ***

  奴役训练的第四天从她顺服地舔女施虐者的高跟鞋开始,然后亲吻女施虐者的手(注解:读者请忽略这种不卫生的习惯,如果你们有自己的女奴,每个清晨请先命令她亲吻你们的手,然后再舔你们的鞋),然后四肢着地吃早餐。荷埃伊恩小姐告诉她,考试会在午饭后进行,但她拒绝让埃尔达再阅读那本书。接下来是一个小时的体操训练,埃尔达穿着短得可笑的裙子,被迫弯腰触地,然后迅速直起身子,配合女施虐者口中数的口号数字。她双腿叉开,摆动双臂,扭动躯干;她几乎把体操手册上的每一个姿势都做了一遍,等到做完已经是浑身大汗。

  午饭后,她被蒙上了双眼,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戴着拇指指铐,被迫站在矮凳上。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手里拿着笔记本和铅笔,对她进行盘问。考虑到她没时间临时抱佛脚,再读一次这本书,不得不说,埃尔达的记性不错,书中内容记得不少,但那严厉的女人却问了她许多晦涩难懂的问题,于是,最终埃尔达只能像个傻瓜一样默默地站在凳子上,脸涨得通红,紧张地扭动着身子。

  课后,女施虐者说道:「你只是将将及格了。我希望你明天能做得更好。同时,为了加快你的学习进度,我会狠狠地打你一顿屁股。这次我给你一个选择:要么你趴到我腿上,把裙子撩起来,这样我会用手打三十下,再用桨打十下;要么,如果你想保持端庄,你可以保留裙子,这样我会把你绑在锯木架上,用桨狠狠地打你二十五下。你选哪个,我的姑娘?」

  可怜的埃尔达脸色涨得通红,低下头,纤细的手指在膝盖上痛苦地扭动着。她知道桨的滋味,而且她的屁股似乎一点儿都没「冷却」下来。但要把身体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这个女人冰冷而愤世嫉俗般的眼神之下——这简直不可想象。她急忙想弄清楚这两种惩罚在疼痛程度上会有什么区别:先是四十下打在裸露的皮肤上,然后是二十五下隔着裙子的桨击,但裙子根本起不到任何保护作用,桨的力道太大,把粗糙的羊毛摩擦到她火辣辣的屁股上——

  「我在等着回答——也许你更喜欢两种都打?」女人讽刺地打断了她。

  「哦,不!」埃尔达惊恐地哀号道,「我……我会在你的腿上挨打屁股,女主人,只是拜托,别太用力了?」

  金发女郎向后靠去,薄唇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做好准备,姑娘。」她严厉地命令道。

  这位脸红的年轻女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胆怯地垂下眼睛,走到沙发前,用颤抖的双手撩起半裙,将粗糙的布料拉到她美丽、圆润、比例极佳的裸露臀部上。

  「再高一点,到你的腰部,我要打你整个懒惰的光屁股,」这是一条令人感到谦卑的命令,埃尔达服从的时候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然后,为了掩饰自己的脸红,她立即爬上沙发,躺在女人的腿上,撩起裙子,使其保持在腰部以上,露出蜷缩、抽搐的裸臀,苍白细腻的皮肤仍然因之前的惩罚而明显泛红,上面甚至可以看到两天前晚上马鬃毛扎进她的座位所留下的细小斑点。

  她被命令双手紧握并伸到身前,不要遮盖,否则会更严厉,当她服从时,女人将她的裙子尽可能地拉起来,用左臂夹住俘虏的后腰,开始打她的屁股。

  但这一次,让埃尔达感到非常痛苦的是,伴随着打屁股,她不得不大声数这三十下,随着她大声喊出每个数字然后抽泣,她臀部苍白的皮肤从臀部顶部到大腿上部都逐渐变成了鲜红色。

  然后她必须跪下,亲吻李希小姐的手,感谢她赐予了这一顿屁股惩罚,然后脱光衣服,跪在地上,李希小姐走出牢房,回来时把一个带轮子的金属三角架推到锯木架附近的中央。然后,她给埃尔达戴上一顶黑色的风纪头盔,头盔只给她留了两个鼻孔透气,并且用一只束缚手套绑住她的双手,手套末端有一个小钩子,钩子卡在焊接在金属三角架顶部的三开口环上。女施虐者帮助蒙着眼睛的裸体年轻女子站起来,抬起手臂,让这个小钩子抓住手套,将她的手臂牢牢地举起。然后,李希小姐用紧紧的带子绑住裸体俘虏纤细的脚踝,开始用衬有毛毡的麻绳捆绑她,以免她的皮肤受到太大的擦伤。这些绳子从她喘息的裸露乳房上下缠绕,绕过她的腰部,然后绕过每条大腿,最后在她臀部之间拉开,使绳子摩擦着她处女的阴部和肛门,最后连接到她脖子上的套索上。她在那里待了三个小时,最后从束缚中解脱出来,跪在地上,亲吻着折磨者的双脚,从脚趾到脚跟舔着她的高跟鞋。

  可怜的埃尔达·穆勒她当晚的睡姿是她迄今为止所受过的束缚中最令她痛苦、也是最复杂的。因为女施虐者带进牢房的是一种类似「猫摇篮」的东西,一种由带扣的带子组成的装置。埃尔达一丝不挂地坐在地板上,用柔软的双手抱住膝盖,膝盖紧贴着她喘息的乳房。带子被解开,然后分别绑在她的膝窝、手腕、大腿、胸部和腹部、颈部和腋下。接着,李希小姐拿起摇篮末端的绳子,将其穿过天花板上的滑轮,利用杠杆作用,将这个被堵住嘴巴、蒙住眼睛的年轻女子拖向空中,再将绳子的一端系在墙上的一个环上,将她悬在天花板和地板之间。

  作为最后的测试,李希小姐在埃尔达的乳房、腹部、阴部和腋窝上撒了一种灰色粉末,这些地方开始变得非常痒,整夜,这个不幸的裸体年轻俘虏都在扭动和呻吟,几乎没有睡着觉。

  第十一章

  清晨,李希小姐放下精疲力竭、赤身裸体的年轻女子,将她放开,然后再次堵住她的嘴、蒙上她的眼,将她的双手铐在身后,脚踝绑在一起,让她仰面躺下,头靠在床尾的横梁上。然后,她拿来一根长绳,系在颤抖的年轻女子浅棕色的头发上,另一端绑在头顶墙上的一根金属栏杆上。「一小时后,」她说,「我带你去另一个房间,我们把它叫做你的书房,在那里你可以吃早餐。」

  整整一个小时后,她回来解开绑着的囚犯,然后揪着她的耳垂,沿着走廊走到另一个房间,打开了门。埃尔达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非常狭窄的房间,唯一的家具是两把现代风格的金属椅子,靠墙的地板上铺着一块稻草垫子,一面镜子墙,墙上嵌着一组木抽屉,还有一块横着的桌子状木板。她又一次被要求趴着吃早餐,先是亲吻并舔舐了李希小姐的轻便鞋,然后被告知检查将在晚饭后进行。

  她被命令坐在镜子前,然后被绳索捆绑,脚踝被绑在椅子腿上,手腕和前臂被绑在椅背后。接下来,折磨她的女主人卷起短裙,露出她大部分美丽的白皙大腿。她堵住褐发女郎的嘴,漫不经心地说:「到目前为止,你的进步相当不错。你或许会是我主人最终的选择,但这取决于你最后几天表现出多少服从和谦卑。你还愿意继续屈服吗?」埃尔达急切地点了点头。

  「伯爵大人是个极其苛刻的人,所以亲爱的,今晚别忘了你的考试。他的祖先都是贤明之士,治国严明,因为德国人的天性就是,只要主人觉得合适,家臣与手下就忍耐忏悔、惩罚和奴役。你必须拥有真正的谦卑之心,才能成为他的合适人选。所以,埃尔达,记住,如果我做了一些让你受伤、让你受辱的事情,那也是为了磨练你的灵魂,为了让你配得上他。」

  埃尔达点了点头,然后通过塞住的口球发出一声尖叫,因为那个女人俯下身,平静地捏了捏她裸露的右大腿内侧的肉,然后更狠地捏了捏另一条腿上靠近她阴部的地方。

  「姑娘,你必须预料到我会对你表现出反复无常和专横跋扈,」她笑着说。然后,她张开手掌,分别在埃尔达裸露的大腿上和她的两侧脸颊上分别狠狠地拍了两下,然后走了出去,留下埃尔达在她被捆绑和堵嘴的状态下扭动呻吟。

  午饭后,埃尔达还没被从椅子上放下来,因为折磨她的女人解开了她塞在嘴里的东西,然后用勺子喂她蛋奶糊、汤和咖啡,接着就让她这么等到晚饭时间。吃过晚饭之后,她被允许在餐桌边的小浴室里洗了个热水澡,换上衣服,站在李希小姐面前。李希小姐坐在另一把椅子上,审查她对那本书里内容的记忆。

  这一次,埃尔达只犯了几个错误,并因此获得了称赞。「为了避免你的骄傲,认为自己现在就配得上了伯爵大人的婚约,我将加倍贬低你的傲慢。所以你应该受一点惩罚。让我看看你脑子里还记住了些什么东西。埃尔达,我的孩子,你觉得我该怎么惩罚你?你自己选择吧。」

  棕发女孩脸红了,垂下了湿润的眼睛,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知道,女主人,每当您想惩罚我时,我都会感到非常羞愧——但我知道我应该顺从,因为我只被允许这样做……我知道当您用力打我时我会很痛,但我不得不在您的腿上躺着——这让我感到非常羞愧——但如果您现在想惩罚我,我——我愿意接受任何让您高兴的事情,我的女主人。」

  「回答得真好!这么短的时间你学到了这么多。很好。」她笑容消失,再次变得傲慢专横。 「拉开最上面的抽屉,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埃尔达照做了,然后倒吸一口气。「那儿——那儿有一把发刷——还有一根——狗鞭——还有一条末端被剪成几条的皮带,还有一捆——鞭子!」她惊呼道,脸颊涨得通红。

  「你回答得对。那么,埃尔达,把你认为合适的工具拿来给我用吧。」

  埃尔达倒吸一口气,咬着嘴唇,盯着金发女郎,后者平静地回望着她,什么也没说,丝毫没有给她任何帮助。最后,埃尔达胆怯地把手伸进抽屉,决定拿发刷。但她刚把刷子拿出来,就看到那女人皱起了眉头。她急忙呻吟一声,把刷子扔了回去,抓起狗鞭,然后朝坐着的女施虐者走去。然后,她跪下来,谦卑地递上鞭子,结结巴巴地说:「给——给,女——主人,请用这柄鞭子惩罚我。」

  「是的,你正在进步。你来的第一天肯定做不到这一点,不是吗?」

  埃尔达脸红了,摇了摇头,垂下眼睛,痛苦地跪在地上。这鞭子肯定会让她疼得要命!

  「做好准备,正如你认为我现在希望你做的那样,」这是一条令人恐惧的命令。

  她的脸涨得通红,一直红到太阳穴和喉咙,顺从而美丽的埃尔达拉起裙子,慢慢地披在女人的腿上,将手掌放在地板上保持平衡,而另一边,她用穿着靴子的脚趾抵着地板,保持平衡。

  女人撩起裙子,将受害者的腰部裹住,将她紧紧地抱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举起黑色的皮鞭——嗖的一声,皮鞭向下抽打,发出一声邪恶的咔哒声,从最底部开始,缠住了埃尔达紧贴的臀部。一道亮粉色的血迹跃上她苍白的皮肤,埃尔达抬起一条腿,紧张地抽搐着,尖叫道:「哦,哦,割破了,割破了,主人!」

  施虐者将鞭子放在年轻女子缩成一团的裸露臀部上,阴险地问道:「你觉得你今晚应该挨抽几根鞭子?」

  埃尔达交叉着双脚,赤裸的臀部躺在成熟女人的腿上,自己却要做出这样的决定,她痛苦地扭动着脚踝,既焦虑又尴尬,她终于颤抖着说道:「十鞭,女主人。」

  「从下一下开始,你要数到十下,每次数完还要大声说一声『谢谢,女主人』。准备好了吗?」

  埃尔达低下头,呻吟着同意了,用手掌用力按压,绷紧臀部肌肉。

  皮革狗鞭的残酷抽击,是光屁股所经历过的最剧烈的疼痛。尽管她努力控制自己,还是随着抽打不停地扭动、踢腿、哭泣,一边大声喊出自己的痛苦,一边报着数,然后感谢每一次鞭笞带来的折磨。

  完事后,她跪下,亲吻了鞭子,然后像以前一样被绑回椅子上。不过,这次她的裙子被撩起,她坐在冰冷的金属椅面上,光着屁股,满是伤痕。刚刚惩罚过她的人用勺子喂她吃晚饭,第五天就这样结束了。

  ***

  第六天,金发女郎来给埃尔达送早餐,并且允许她洗澡洗头。然后她被绑回椅子上,裙子也重新穿好,那人用绳子把她的手腕绑在身后,脚踝绑在椅子前腿上,另一条绳子则绑在她的腰部和椅背上。

  当天下午晚些时候,口塞被取了下来,女施虐者又进一步考核了她想嫁的那位男人的家族历史知识。这一次,埃尔达的头脑异常清晰,回答得也格外认真,仿佛这位尚未露面的贵族祖先的生活就是她自己家族的历史一样。

  晚饭后,李希小姐对受害者说:「你是个非常好的女孩,但我还是希望惩罚你,仅仅因为这是我的愿望。」

  她解开年轻女子的绳索,然后走到另一把椅子上坐下。她笑了笑,看着埃尔达彻底被征服了的样子,女孩自己走到抽屉前,毫不犹豫地打开抽屉,只片刻功夫,就用三根纤细的手指抽出一根系在鞭子末端的皮带,回来跪下,并递上皮带,脸涨得通红,可爱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朦胧的,她结结巴巴地说:「给——给——这是我选的——皮带——今晚我求你用它惩罚我,亲爱的——女主人!」

  说完,她站起身,撩起裙子,立刻趴在了女人的腿上,低下头,将手掌放在地板上,毫无保留地将裸露的臀部献给了女人。

  将裙子撩到一边后,李希小姐轻轻地绕着女孩的腰,注意到狗鞭的痕迹仍然以淡粉色的条纹状留在颤抖的白皙皮肤上,那丰满圆润的裸体臀部如此谦卑地接受着惩罚。

  将皮带末端鞣制成爪鞭状的三条狭窄细长的皮革手指放在埃尔达的光屁股上,看着可爱的棕色头发女孩在紧张的期待中颤抖并绷紧肌肉,金发秘书低声说道,「我应该在你那顺服得厚颜无耻的大屁股上抽打多少鞭,亲爱的?」

  「我——我想我应该可以获得——十二下,女——主人,」埃尔达泪流满面地说道,在女施虐者的腿上不安地蠕动着。

  「我完全同意,小亲亲——(此处她用德语称呼她,Liebling)——。那就做好准备吧。别忘了数数,也别忘了感谢你的女主人,就像你那天晚上做的那样,好木好——(此处她也用德语询问,nicht wahr)——? "

  皮带缓缓向下抽打,三根细长的、刺痛的细鞭在埃尔达翘起的臀部上反复抽打,使其泛红,留下一道道灼热的痕迹。年轻女子一边呻吟啜泣,一边咬着嘴唇,竭力保持着姿势,尽管抽打不时让她踢腿扭动。而抽打结束后,她笨拙而颤抖地站起身,跪下,脸颊上流淌着热泪,亲吻着皮带,感谢那女人施加的惩罚。

  她被绑在椅子上度过这最后一晚。李希小姐堵住她的嘴,又蒙上她的双眼,将埃尔达迷人的双臂反绑在身后,用绳子绑住。接下来是她纤细的脚踝,然后是腰部,最后一根绳子紧贴着她丰满圆润的乳房,就这样,受害者完全动弹不得。埃尔达的头向后仰去,泪眼朦胧的双眼望着天花板,仿佛在祈求上天保佑她赢得最后的考验。金发女施虐狂低声说道:「明晚,你将见到我们的主人了。好好睡吧,明天将是所有考验的终结!」

  第十二章

  这个必将成为她一生纪念的特殊日子,依然是以向施虐者致敬的仪式开始,吻鞋吻手礼仪结束后,先是四肢着地吃早餐,然后淋浴。不过,这一次,金发女人给自己涂上了口红、睫毛膏,喷了香水,但没有换埃尔达的服装。女孩被命令跪在地上,面朝门口,一直跪到晚餐时间。

  这次,金发女让埃尔达吃饭前,先把年轻女子的手腕绑在身后,脚踝绑上绳索,再从天花板垂下一条吊带,套在她脖子上,让她只能低下头,低得不能再低。然后,她把年轻女子抱到腿上,让她坐到一张金属椅子上,用勺子喂她吃,她脸红了。她对于这个对待自己如此严厉的神秘的女人,在对方如此苛刻地持续一周训诫自己后,没想到在最后时刻,展现出一种奇特的感情,——这种感情越来越奇怪,难以言喻。

  晚饭后,金发女郎说道:「我将在一小时内带伯爵大人来,你将准备好向他忏悔。」

  最后的惩罚是让埃尔达跪在一把坚硬的金属椅子上,面朝门口,她的脖子仍然被吊在天花板滑轮上的绳索绑着,她的脚踝被绑在椅子腿上,面朝门口。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埃尔达的灵魂渴望着这一刻,她所有的苦难、屈辱和奴役都是为了这一刻。终于,门开了,一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

  「伯爵大人!」埃尔达倒吸一口气,眼睛睁得大大的,湿漉漉的,脸涨得通红。

  他右手拿着发刷,朝她走来。左手还拿着什么东西,她看不清,因为他把东西紧紧地贴在自己大腿上。「你就是是埃尔达·穆勒小姐吗?」他问道。

  「是——是的,敬爱的伯爵大人——」埃尔达用标准的德语回答,虽然她的声音很微弱。

  「我已选定你为我妻子。除了最后一项外,你已通过所有考验,」他说完,举起左手,看到他手里的东西,埃尔达发出一声惊呼,随后脸色变得通红,红到耳朵都红了。然而,她红唇上却浮现出一丝颤抖的微笑,气喘吁吁地说:「假发——金发……女郎——你是——你现在——」

  「是的,这两个身份就是同一个人,亲爱的。荷埃伊恩·李希,连着读就是……海因利希……现在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他轻笑着说。

  他解开她脖子上的套索,解开她的脚踝。然后他走到一旁,等待着。埃尔达·穆勒急忙从椅子上下来,跪倒在一直训练着她的他面前,双手合十,虔诚地祈求着,热切地喘息着:「哦,主人,我的身心都属于您!惩罚我吧,因为我竟然擅自离开了椅子,我恳求您,我敬爱的未婚夫,好好教训一下您那顽皮的未婚妻子吧!」

  他笑着点了点头。他坐到另一把椅子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埃尔达欣喜若狂,一把抓住自己的裙子,拉到腰部以上,趴在他的腿上,狂喜地喊道:「狠狠地惩罚我吧。我是个淘气的女孩,我要做你的奴隶,也要做你亲爱的妻子!」

  在发刷的拍打下,她的屁股拱了起来,仿佛在乞求更多,尽管脸色发红,但她无法抑制所有的哭泣、眼泪和哭喊。

  一切结束后,他说:「新婚之夜马上就到。我有个好朋友,是路德教会的牧师,如果你同意的话,他现在就准备为我们主持婚礼。」 「我全心全意愿意,」她喘着气说,一边揉着自己火辣辣的屁股。

  「那么,我的甜心,脱掉衣服,只留下靴子,为新婚之夜做准备吧,」他告诉她。

  当她服从后,她的眼睛谦虚地盯着地板,颤抖的湿润红唇上带着一丝欣喜若狂的微笑,他把她固定在猫摇篮里,但方式很奇怪,很新奇,让她因沉淀地厚重的谦虚品质和内心膨胀的受虐狂乐而把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的膝盖被拉回,抵着乳房,双手紧握膝窝,网状带子缠绕着她的膝盖,却留下她粉嫩的阴户和臀部之间幽暗的凹陷,淫荡地张开,随时准备着。她被吊在半空中,直到她的腰部和臀部与他的腰部齐平。她很快就会知道原因。然后,他把一个球塞进她的嘴里,打开门,一个穿着牧师服的男人走了进来。前一天晚上,她按照「李希小姐」的吩咐签署了几份文件。其中一份就是结婚证。

  当仪式宣读完毕时,伯爵回答了那个价值千金的问题,然后解开了口塞,以便她能够说出「我」和「愿意」。

  当一切终于结束时,牧师与贵族握手并离开了牢房。

  海因里希·冯·弗利希特伯爵锁上门,脱光衣服,穿上一双闪着黑色光泽、阴森恐怖的及膝高跟皮靴。然后,他戴上刽子手的面罩,眼、鼻、口都开了缝。男性的面容再次消失后,埃尔达一时竟然不知自己面对的是海因里希先生还是李希小姐。接着,她看到他拿起一根三根皮鞭,顽皮地抽打着她赤裸的屁股,紧紧束缚在身上网状的皮带完全不能保护她,鞭尖刺痛着她扭动的肌肤。她用力的抽搐和扭动使身体前后摇晃,「猫摇篮」发出嘎吱响声,不只是为她哭泣,还是为她窃喜。

  此刻,他的阴茎已经勃起,变得巨大无比。他突然抓住她,伸手抓住她的乳房两侧,拇指指腹抵住乳房,俯身靠近她。她感到他进入了她的身体,猛烈地冲刺,打破了象征着她纯洁的处女膜,并且发出了一声欢呼。

  她终于成了奴隶新娘。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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