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创伤让小娇妻被流氓邻居调教】(4)作者:妻属他人

送交者: Cslo [☆★★★声望勋衔15★★★☆] 于 2025-05-16 23:39 已读15745次 2赞 大字阅读 繁体
【青春期创伤让小娇妻被流氓邻居调教】(4)

作者: 妻属他人
2025-5-17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字数:9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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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傍晚六点半,放学的人潮刚散尽。

  妻子哆哆嗦嗦地站在熟悉的校门口,指尖紧紧攥著书包带。身上的校服裙摆
短得勉强遮住臀肉,胸前的布料紧紧绷着,勒出两团雪白的弧度。她甚至能感觉
到风从裙底毫无阻碍地灌进来,凉飕飕地拂过她裸露的腿心,这裙子下,她连内
裤都没穿。

  「来来香奶茶店」的招牌依然亮着刺眼的粉光,老板娘还是那个烫着卷发的
中年女人,她曾经在这里买过无数杯珍珠奶茶。斜对面的文具店里,秃顶老板正
整理货架,高一那年她还经常在那儿买笔记本。

  一切都没变。

  除了她自己。

  她死死盯着前方不远处那条阴暗的小巷,就是那里。

  七年前,她就是在那个巷口被拖进去的。

  而今天,她亲自回来了。

  文具店门口的风铃被风吹响,妻子猛地一颤,那声音像是一把钥匙,突然打
开了记忆深处最黑暗的门。

  她仿佛又看见了那几个叼着烟的高年级男生,看见自己被硬生生拖进巷子的
绝望瞬间,看见路过的同学偷偷拍照时闪烁的手机屏幕,

  「唔……」妻子咬着嘴唇,双腿突然软得几乎站不住。她颤抖的手
抓住书包带,一步步朝巷子口挪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可更可怕的是,
她的身体在发热,乳头隔着薄薄的校服布料硬挺着,腿心的黏腻甚至浸透了丝袜

  她知道那群人一定在巷子里等着,龙哥、小刘、光头,他们还叫了几个她不
认识的混混,每个人都蓄势待发,像一群饿狼等着分食她这块肥肉。

  妻子的双腿开始发抖。

  不是害怕,而是那种熟悉的、令她作呕又沉迷的期待感。她的身体早就在背
叛她,腿间隐秘的潮湿正在慢慢扩散,甚至打湿了裙摆的边缘。

  一步。

  两步。

  她走得越近,大腿就摩擦得越厉害。校服的领结勒着喉咙,让她想起当年被
掐着脖子拖进去的感觉,那时候她哭得撕心裂肺,而现在……

  妻子颤抖着往前走着,校服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腿间的湿意早已浸透丝
袜,肌肤黏腻地摩擦着。她的呼吸急促得近乎窒息,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记忆的刀
锋上,七年前,她就是被这样拽着头发拖进去的。

  巷子口的阴影里,一点猩红的烟头明灭着。

  龙哥倚靠在斑驳的砖墙上,校服外套松松垮垮地披在肩上,嘴里叼着烟,眼
神轻佻又放肆,像极了当年那个带头的混混。他一言不发,只是懒洋洋地伸出手
,朝她勾了勾手指。

  ,和当年一模一样的动作。

  妻子的心脏猛地揪紧,双腿发软,整个人如遭雷击,动弹不得。

  可她的身体却先于她的理智做出了反应,她的脚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踉
跄着朝他走去。

  她的腿在发抖,却不受控制地迈出了步子。脚上的小皮鞋踩到积水,溅起的
泥点沾在白色短袜上,这和记忆完美重合了。当年她也是穿着这样的短袜,脏了
之后哭了一整晚。

  龙哥满意地哼笑一声,一把拽住她的领结,像是拖一条不听话的狗一样,粗
鲁地把她拽进巷子里。

  「呜……」妻子喉咙里溢出一声微弱的呜咽,却没有挣扎。

  巷子里黑漆漆的,只有远处路灯的昏黄微光勉强照亮一小片区域。可即便这
样,她也隐约看得见,巷子里站了好几个人,全都叼着烟,眼睛像野兽一样在黑
暗中发亮。

  ,和当年一样的人数,一样的站位,甚至连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都一模一样

  「啧啧,还真的穿着校服来了啊?」光头的笑声从阴影里传来,「这骚货是
不是上瘾了?」

  小刘斯文地推了推眼镜,慢悠悠地走过来,手指捏住妻子的下巴,强迫她看
向四周:「怎么样,是不是一模一样?我们可都按照你的记忆布置了。」

  妻子眼眶湿润,却不敢反抗,只能微微发抖。

  龙哥冷笑一声,忽然一巴掌扇在她后脑上:「说话!当年他们怎么欺负你的
?」

  「呜……」她身子前倾,差点扑倒,却被旁边的人一把拽住头发提起来。

  「我、我被拖进来……」她的声音细若蚊蝇,眼泪无声地往下掉,「然后…
…然后被按在墙上……」

  「然后呢?」小刘贴着她的耳朵,气息温热而危险,「他们是怎么开始扒你
衣服的?」

  妻子颤抖着闭上眼睛,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几乎能听到当年那些刺耳的嘲
笑:「他们……揪着我的领结……扯我的裙子……」

  龙哥闻言,立刻抬手,猛地一拽她的校服领结,「啪嗒」,扣子直接崩开!

  「是这样吗?」他恶劣地笑着,手指掐住她的脖子,把她狠狠按在墙上。

  她的后脑撞在墙上,疼得眼前一黑,可腿间却因为这份熟悉的羞辱感而不受
控制地涌出更多液体。

  「贱货这就湿了?」有人伸手一把掀起她的裙摆,「操!真的没穿内裤!水
都流到腿上了!」

  她羞耻地闭上眼睛,眼泪滴落。可下一秒,龙哥的手狠狠扇在她的屁股上,
强迫她睁开眼:「看清楚,我们是谁?」

  妻子看着他的脸,恍惚间,龙哥和当年那个带头混混的脸重叠在了一起,同
样凶狠的眼神,同样轻蔑的笑意,同样捏着她下巴的粗糙手指……

  她浑身颤抖,喉咙哽咽得说不出话,可身体却像是被驯服的玩具一样,本能
地张开双腿,迎合著他们的玩弄。

  「妈的!」光头一把拽住她的头发,把她摔在地上,「当年那帮混混是不是
也这样把你按在墙角干的?」

  妻子趴在墙上,四肢发软,却还是颤抖着点了点头。

  突然一巴掌,妻子踉跄着后退两步,脸颊火辣辣地疼。龙哥那一巴掌的力道
恰到好处,既不会真正伤到她,却又足以让她的耳朵嗡嗡作响,眼前浮起一片水
雾。

  ,「装什么优等生,居然敢告老师?」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刺进她最脆弱的记忆里。当年那群混混就是
这样,先是一耳光扇过来,然后拽着她的头发拖进巷子最深处,一边踢她一边骂
她「仗着成绩好就敢告状」。

  可这一次,当龙哥说出同样的话时,恐惧和羞耻瞬间转化成了某种扭曲的快
感。那股电流从火辣辣的左脸一路窜到小腹,几乎让她当场夹紧双腿。

  「呜......」妻子捂着脸,双腿却止不住地发抖,不是害怕,而是兴
奋。龙哥的手掌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尘封多年的羞耻和欲望的锁。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梦境的真相,那些反复出现的噩梦,那些午夜惊醒后的自
我抚慰,从来不是恐惧。

  而是渴望。

  ,渴望被这样对待,渴望被这样羞辱。

  龙哥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怎么?被打傻了?还是说...
...」他另一只手突然摸向她的腿间,隔着短裙狠狠一按,「骚逼湿透了?嗯
?」

  妻子浑身一颤,眼角渗出泪水,可双腿却像有自己的意志般分开了一些。她
的脑子嗡嗡作响,耳边仿佛响起了当年的咒骂声、自己的哭叫声......

  而此时此刻,这些声音全都变成了快感的催化剂。

  光头像当年一样扯住了她胸前的领结:「优等生就了不起?今天就让你知道
知道,」

  「啪!」

  裙子被掀了起来,妻子白皙的臀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下一秒,又一记重
重落在她的屁股上,清脆响亮。

  「呜……」妻子的眼眶瞬间湿润,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情绪,小腹下方
猛地涌出一股热流,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却又立刻被小刘一脚踢开。

  「操,这贱货发抖了?」光头蹲下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往后扯,「看看她
的骚逼,妈的,流这么多水!」

  妻子的脸红得像烧起来一样,她不想承认自己居然因为这个耳光爽得浑身发
颤。可龙哥根本没给她掩饰的机会,直接扯着她的领结把她拽起来,另一只手粗
暴地摸进她的裙摆,

  「嘴上不说,可你的骚逼倒是说得很清楚啊?」龙哥的手指狠狠插了进去,
在里面恶劣地搅动,「喜欢挨打?喜欢被欺负?嗯?」

  「啊、不……不……呜……!」妻子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半是痛呼半是呻吟的
呜咽,双腿剧烈颤抖着,却根本合不拢。

  龙哥的手指抽出时带出一片湿滑的液体,他冷笑着把手指蹭在她脸上:「七
年前那群混混打了你之后,是不是就这样扒光了你?」

  妻子浑身颤抖,嘴唇哆嗦着,却还是点了点头。

  又一巴掌「啊......!」妻子惊叫出声,可身体却主动撅高了屁股,
像是在等待更多的惩罚。

  小刘站在一旁,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病态的兴奋,他太了解这种心理了。

  这是创伤后的自我和解,只是方式无比扭曲。

  妻子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可她的身体却越来越热,越来越湿。当龙哥第
三次扬起手时,她甚至主动贴了上去......

  她知道,今晚之后,那个噩梦或许终于可以变成一场春梦了。

  「啪,」

  龙哥一把扯过妻子的书包,粗暴地拉开拉链,将里面的东西尽数倒在她头上
,可这次,哗啦啦掉出来的不是课本和文具,而是一堆五颜六色的情趣玩具:跳
蛋、乳夹、皮质手铐、甚至还滚出一条黑色的仿真阳具。

  ,这是小刘精心设计的「替换」。

  「操,这婊子的'课本'可真够骚的!」光头捡起一个粉色跳蛋,故意在她
面前晃了晃。

  妻子的脸烧得通红。这就是小刘所说的「矫正治疗」,用相似的场景,却替
换掉痛苦的记忆,把当年的凌虐扭曲成一场下流的狂欢。

  龙哥一把拽住头发提起来,硬生生按在了那堵斑驳的砖墙上,就是这堵墙,
七年前曾磨破她娇嫩的乳房。

  「疼吗?」龙哥贴在她耳边低笑,粗糙的手掌重重拍在她撅起的臀肉上,「
当年是不是就这样被按在这儿的?」

  妻子的身体猛地瑟缩,可乳头却诚实地在冰冷的砖面上摩擦,硬得像两颗小
石子。当年让她痛得哭喊的触感,此刻却激起一阵阵战栗的快感,她不受控制地
扭着腰,后穴甚至已经开始收缩,像是在期待什么。

  「爽了是吧?」小刘慢条斯理地把乳夹夹在她另一边乳头上,「你当年的噩
梦,现在是不是变成最下流的性幻想了?」

  啪!啪!啪!

  手掌连续扇在她撅起的屁股上,力道刚好介于疼痛与快感之间。与当年的区
别是,此刻她的阴唇已经湿得不像话,每一次拍打都挤出几滴蜜液,顺着大腿内
侧滑落。

  「呜呜......别、别打了......」妻子啜泣着,可身体却像条
发情的母狗般越撅越高。恍惚间,七年前的哭喊与现在的呻吟重叠在一起,同样
的屈辱,却因截然不同的感受而扭曲成快感。

  小刘蹲下来,手指突然掰开她湿漉漉的臀缝:「龙哥,她屁眼都湿透了。」
他的声音带着文人特有的冷静,却又透着变态的狂热,「看来我们的'治疗'很
有效。」

  妻子咬着嘴唇不敢回答,可身体却早已背叛了她,当龙哥掰开她湿漉漉的臀
瓣,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插进去时,她仰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眼泪大颗大颗
往下砸,可双腿却像母狗般大大敞开,甚至主动往后顶腰,好让他插得更深。

  「操!这骚货夹得真紧!」龙哥掐着她的腰狠狠冲撞,每一次顶弄都故意碾
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当年那群混混要是知道他们操出个骚货,是不是得后悔
没多玩几次?」

  妻子被他顶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叫。她的奶头在砖面上反复
摩擦,乳夹随着撞击叮当作响,后穴因为过度兴奋而不停收缩,喷出的爱液甚至
打湿了龙哥的裤子。

  和当年一样的姿势,脸贴着冰冷的墙面,双手被反剪在后腰,可现在的她不
再是为了挣扎,而是为了让男人们更方便地玩弄她。

  「该我了。」光头等不及地解开皮带,直接把粗硬的阴茎塞进她因为高潮而
不断收缩的小嘴里,「好好舔,你当年咬人了是吧?现在学乖点!」

  妻子温顺地张开嘴,喉咙被顶得发疼却不敢反抗,甚至讨好地用舌头缠绕着
柱身。她模糊地意识到,自己正在经历当年一模一样的霸凌,可现在的她竟然在
享受每一秒的羞辱。

  「啪!啪!」

  小刘不知何时找来一根皮带,每说一句话就抽在她发抖的臀肉上:

  「当年他们打完你是不是就开始轮流操你了?」—啪!

  「你是不是边哭边夹紧了腿?」—啪!

  「现在呢?现在你的骚屁股摇得跟发情的母狗一样!」—啪!

  每挨一下打,妻子的阴道就剧烈收缩一次,最后竟然喷出一大股透明液体,
淋淋漓漓洒在地上。她的脑子嗡嗡作响,恍惚间仿佛看见当年的自己,那个穿着
校服哭着求饶的优等生,和现在这个光着屁股挨操还主动摇腰的贱货重叠在了一
起。

  原来自己早就是个烂货了。

  从今往后,当年的噩梦再也不会让她惊醒。

  因为龙哥他们,已经成功把她的创伤……变成了最下贱的性癖

  龙哥掐着她的腰,操弄的动作依旧生猛。巷子的墙皮蹭在妻子脸颊上,沙砾
的触感与七年前分毫不差。可如今,身后的撞击不再带来疼痛,而是一波又一波
近乎眩晕的快感。

  「啊......慢、慢一点......」妻子的十指抠着砖缝,指尖都
泛白。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脱离了理智的控制,像是本能一般随着男人的撞击前后
晃动。

  当年那几个高年级男生,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三两分钟就完事,只留下撕裂
般的痛苦和屈辱的记忆。可如今,

  三十分钟。

  龙哥的体力远不是当年那些小屁孩能比的。他的腰胯每一次挺进都精准碾压
妻子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操得她浑身发软,淫水像决堤一样往外涌。

  「哭啊?怎么不继续哭了?」小刘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带着几分揶揄,「
刚才不是还想起」痛苦的回忆「了吗?」

  妻子恍惚地睁开眼。对,她记得自己最初是在啜泣的,可不知什么时候起,
那些泪水早就混着快感的汗水一起蒸发了。

  「操,这贱货水越来越多了!」龙哥掐着她的臀肉冷笑,胯部撞击的力道更
加凶狠,「被操上瘾了是吧?」

  妻子张着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她恍惚间意识到,
自己的姿势变了。抵在墙上的手臂慢慢滑落,转而扶在了粗糙的砖面上,腰肢甚
至主动往后拱,屁股高高翘起,迎合著他每一次抽插。

  她已经没办法再沉浸在当年的恐惧里了。

  因为她的身体太爽了,爽到她甚至开始无意识地摇晃臀部,追寻更深、更重
的撞击。她的大脑像被搅成一团浆糊,什么羞耻、痛苦、屈辱……统统被碾碎成
纯粹的快感。

  龙哥最后几下深顶几乎把妻子整个人撞到墙上,滚烫的精液灌进她痉挛的子
宫里。妻子浑身剧烈抽搐着,小腿肚都在打颤,眼泪混着口水糊了满脸,可腿间
涌出的液体却比方才更多,她居然被内射到高潮了。

  ,和当年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明明是被强暴的姿势,却爽到濒临崩溃。

  光头早就等不及了,龙哥刚抽出来,他就把浑圆的龟头顶在了妻子湿淋淋的
入口。

  「嫂子,还记得当年第二个男人是怎么操你的吗?」他咬着她的耳朵恶劣地
笑,手指掐着她的乳尖重重一拧,「那时候你是不是哭喊得更厉害了?」

  妻子恍惚着点头,可身体却已经违背了记忆,当年她确实哭得歇斯底里,可
现在……她竟然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小穴,像是在催促他快些插进来。

  「可现在呢?」光头猛地一挺腰,整根没入,「你他妈夹得跟吸盘似的!」

  「啊……!」妻子仰起头,这一次,她的哭声里几乎听不见痛苦,只剩下纯
粹的生理反应。

  光头的性器比龙哥粗了一圈,每一次插入都像要把她撑裂,可她的身体已经
完全适应了这种粗暴。甚至当光头故意问她:「当年那群混混要是知道你现在这
么骚,会不会后悔没多玩几次?」的时候,她竟然颤抖着摇了摇头,喉咙里挤出
细碎的声音:

  「不……不一样……现在……更、更舒服……」

  她羞耻地闭上眼睛,可双腿却缠上了光头的腰。她的身体背叛了她,把她变
成了一个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贱货。

  光头大笑着掐住她的腰,冲刺的力道几乎要把她钉在墙上。妻子的奶头在砖
面上磨得发红,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可快感却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她的神经,
让她连保持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当光头射在她体内时,妻子整个人软得像滩烂泥,全靠男人的手臂箍着才没
滑到地上。她的腿心和屁股一片狼藉,精液混着爱液顺着大腿往下淌,在月光下
泛着黏腻的光。

  可更可怕的是……

  她竟然还想再来一次。

  她的记忆正在被覆写,

  同样的巷子。

  同样的姿势。

  却再也不是同样的绝望。

  小刘蹲下来,用钢笔抬起她的下巴,像做完一场精神分析般微笑着问道:

  「现在,还觉得当年的经历是个噩梦吗?」

  妻子颤抖着,羞耻地摇了摇头。

  「治疗很成功。」小刘收起手机,嘴角勾起一丝扭曲的笑,「从今以后,你
只会记得今天的感觉。」

  妻子瘫软在地上,腿间一片狼藉。可她的嘴角,却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恍惚的
笑意。

  噩梦,真的变成了最美妙的春梦。

  当龙哥他们离开巷子时,妻子并没有立刻追上去。她在原地蜷缩了片刻,手
指颤抖着抚摸着自己被操得发烫的臀肉,腿间的精液还在顺着大腿滑落,混合著
她自己高潮流出的爱液,黏腻地滴在地上。

  她低头看了看散落的校服,那件被撕扯得有些凌乱的水手领上衣,那条短到
几乎遮不住什么的百褶裙。

  七年前,她慌乱地穿上它们,低着头跌跌撞撞地逃出巷子。

  而现在……

  妻子深吸一口气,把校服抱在胸前,却没有穿上。

  她只捡起那条短裙,却不是穿回身上,而是像面纱一样虚虚地搭在头顶,半
遮住她潮红的脸。

  她缓缓站起身,赤裸的双腿因为之前的激烈性爱而微微发抖。乳房上满是掐
痕和吻痕,大腿内侧一片湿漉漉的狼藉,可她不再遮掩,反而挺起腰,让月光照
在她布满青红痕迹的身体上,

  她要让所有人都看见。

  看见她现在是什么模样。

  巷子口的路灯刺眼地亮着,当妻子赤身裸体地从阴影中走出时,街对面奶茶
店的老板娘猛地捂住嘴,「哎呀」一声惊叫起来。隔壁文具店的秃顶老板正叼着
烟出来倒垃圾,手里的簸箕「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几个刚放学的学生瞪大了眼
睛,手机镜头齐刷刷地转向她。

  妻子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荡,腿根湿漉漉的水光在路灯下闪烁,臀瓣
上还印着清晰的巴掌红痕,甚至胸前的乳尖上还挂着光头临走时恶趣味夹上去的
金属乳夹。

  妻子虽然害怕到要死,。

  她低着头,身体却迎着那些震惊、鄙夷、甚至贪婪的目光,慢慢向前走去。

  校服被她抱在胸前,却没有真正遮挡什么,反而像是一种刻意的羞辱,她本
该穿上的,可她选择不穿。她甚至故意放慢脚步,像是要让所有人看清她的裸体
,看清她被玩弄得不成样子的私处,看清她大腿上干涸的精液……

  看啊,这就是当年的我。

  ,只是这一次,我是自愿的。

  远处,龙哥他们的面包车就停在街角,车窗摇下了一半,那群男人满脸错愕
地望着她。

  按照原计划,妻子应该穿着校服走出来,象征性地「重演」当年逃离的场景
。可没想到,她居然就这么光着身子,低着头却一步步地走出来了!

  「操......」小刘的镜片反着光,「这婊子自己加戏......」

  妻子走得很慢,刻意让自己的身体完全暴露在阳光下。圆润的臀肉随着步伐
微微晃动,腿间未干涸的液体在阳光下闪着淫靡的光。路过一家便利店时,老板
娘探出头来张望,正是当年目睹她被拖进巷子的目击者之一。

  两人的视线短暂相接。

  妻子慌慌张张跑几步,却突然停下来,缓慢的走几步,任凭所有人看的清清
楚楚。

  吉普车的门开着。妻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弯下腰,先把校服扔进后座,然后四
肢着地,像狗一样爬进车厢。膝头压到一颗滚落的跳蛋,冰凉的触感让她轻哼一
声。

  「妈的......」龙哥掐灭烟头,喉结剧烈滚动,「这骚货是彻底没救
了。」

  臀肉随着爬行的动作轻轻晃动,腿间未干涸的液体在车座上留下湿漉漉的痕
迹。她的动作很慢,像是要让龙哥和他的朋友们,甚至是街边围观的路人,都看
清楚她是怎么像条被驯服的狗一样爬进车里的。

  车门关上的一瞬,世界仿佛安静了。

  车厢里,龙哥叼着烟,眯着眼盯着她:「操,谁让你不穿衣服就出来的?」

  妻子抬起脸,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可眼神却不再闪躲。

  小刘镜片后的眼睛闪着异常的光,他忽然明白了妻子的选择,这不是失误,
而是故意的献祭。她把当年那个瑟缩的少女彻底杀死在了巷子里,取而代之的是
此刻彻底的解脱。

  车门关上的瞬间,妻子瘫软在真皮座椅上。她浑身发抖,却不是出于恐惧,
而是某种扭曲的解脱感。

  噩梦在此刻真正终结。

  而欲望,才刚刚开始。

  (疯狂的高潮,最后的解脱)

  车门刚刚关上,妻子就疯狂地扑到了龙哥身上,双手死死勾住他的脖子,眼
泪和口水蹭在他的脸上,她甚至等不及调整姿势,就蛮横地扯开他的裤链,一把
将那根还半硬的肉棒掏了出来。

  「插我……快插我……」她的声音嘶哑,双腿跨坐在他身上,湿漉漉的小穴
急不可耐地往下坐。

  她的动作是那么癫狂,仿佛这一刻她终于甩掉了所有的枷锁,那些恐惧、耻
辱、道德的束缚,统统被扔在了巷子里。现在,她只要爽,只要彻底、疯狂地把
过去撕碎!

  龙哥被她突然的主动搞得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滚烫的肉壁就已经吞
到根部。

  「操……你他妈发什么疯……」龙哥呼吸粗重,额头青筋暴起。

  可妻子根本不理他,双眼失焦地骑在他身上,双手死死摁着他的肩膀,腰肢
疯狂地上下起伏,像是要把这些年压抑的欲望一次性发泄干净。她的头发散乱,
嘴角还带着一丝近乎神经质的笑,可眼泪却像是断了线一样往下砸。

  她在哭。

  可她同时也在疯狂地高潮。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失控了,每一次上下都像是要把自己钉穿,可她的表情却
像是灵魂飘到了空中,只剩下肉体在下意识地宣泄着某种积压多年的情绪。

  小刘坐在副驾驶,转头盯着这一幕,眼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他看见,

  妻子的乳头涨得通红,随着她骑乘的动作激烈晃动,乳尖上挂着的乳夹早已
歪歪扭扭,可她根本顾不上摘。她的腰胯像是失控的机器,一刻不停地猛砸下去
,让龙哥那根粗硬的鸡巴顶得她花心发酸,可她的腿肉却在剧烈发抖,似乎随时
都会瘫软下来。

  「啊……啊啊……!」妻子仰着头,声音嘶哑地喘息着,像是被逼到绝境的
小兽,终于破开牢笼逃出来一样,既痛苦又痛快。

  龙哥掐着她的腰想夺回主动权,可这一次,妻子的身体却异常执着,她近乎
暴烈地把他压制在后座上,用尽全力地骑乘,仿佛要把这些年的压抑、痛苦、不
甘,全部都通过这场性爱摔碎。

  ,这是她一个人的战争,她一个人的救赎。

  终于,在近乎窒息的快感爆发边缘,她浑身剧烈颤抖,双腿绷直,花心剧烈
收缩,

  「呜……啊!!!」

  她的高潮来得异常猛烈,整张小脸都扭曲了,可眼泪却像是决堤的水,根本
停不下来。她的大腿痉挛着夹紧龙哥的腰,小穴像是绞紧的肉套,狠狠地挤压着
他。

  「操!」龙哥被她夹得头皮发麻,一股滚烫的精液猛地灌进她痉挛的子宫深
处。

  两人同时瘫软在座椅上,妻子整个人软趴趴地伏在他身上,呼吸急促得不正
常。她的额头抵在他肩膀上,眼泪一滴一滴砸在他的锁骨上,可她却轻轻笑了出
来。

  车厢里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包括龙哥在内,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某种诡异
的氛围。

  ,这不是一场普通的性爱,而是一场仪式。

  ,她被自己的回忆击碎,又被自己的欲望重塑。

  妻子瘫在龙哥怀里,闭着眼睛,嘴角还挂着一丝解脱般的笑。她的身体还在
轻轻发抖,腿间的液体沿着大腿往下流,可她不在乎了。

  小刘默默递来一条湿毛巾。他看妻子的眼神里终于多了几分复杂,那不是看
玩物的眼神,而是目睹了一场精神蜕变的震撼。

  龙哥粗鲁地擦了擦她的脸:「行了,骚货,带你去下一场,回家操死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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