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母美妻录(天下第一美母剑仙)】(53-58)作者:一剑斩魔邪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勋衔13★★★] 于 2025-05-19 1:42 已读12360次 16赞 大字阅读 繁体
     【艳母美妻录(天下第一美母剑仙)】(53-58)

作者:一剑斩魔邪
字数:27704

  第五十三章

  一股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从下身喷涌而出,紧接着是贤者模式的淡漠,像冰冷的薄雾笼罩心头,空虚与无力感席卷全身。

  我瘫在床上,能动弹,却不想动,时间仿佛在我身上凝固,周围的呻吟、喘息如流水般继续流淌,刺耳又遥远。

  母亲见我呆若木鸡,眼中闪过一抹担忧,猛地用力挣脱大师兄的怀抱,随着“波”的一声轻响,那根粗大的鸡巴滑出了她的小穴。

  她赤裸着胴体,卷曲到我身前,纤手轻柔地擦拭我脸上黏腻的水痕,指尖温热。

  “儿子……你怎么了?”母亲的声音低柔,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烛光在她脸上映出柔和还有一丝关切。

  我张嘴想说话,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声,吞咽下一口不存在的唾沫,才沙哑道:“没……没事妈,就是……爽翻了……”

  话音出口,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无力,嘴角却不自觉扯出一抹笑意。

  母亲闻言,神色瞬间舒展开来,像是卸下了心头的石头,娇笑出声:

  “小变态~~”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也不顾身后的淫靡场景,俯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红唇温软,爱意浓浓。

  “师娘……”大师兄的声音从母亲身后传来,带着几分委屈,挺着那根骇人又让人艳羡的粗大鸡巴,硬邦邦地杵在半空,青筋跳动,像是无声的抗议。

  母亲回头,纤手轻巧地握住那根大鸡巴,上下撸动,细腻的皮肤与狰狞的青筋形成鲜明对比。

  她拖拽着鸡巴,像是牵引一条听话的巨兽,大师兄顺势跪趴着挪近我,床板吱吱作响,离我不过咫尺。

  这个骚货妈妈又要干什么?我心里嘀咕,手掌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胸前那对豪乳上揉捏起来,乳肉柔软如脂,沉甸甸地溢出指缝,

  犹如一味良药治愈心神。

  这时,灵熙的叫声陡然拔高,尖锐而急促,

  同时二师兄也低吼一声,肌肉紧绷,二人动作骤停。

  灵熙娇躯微微颤抖,美眸半闭,脸上是种微妙的满足与迷离;

  二师兄身子一颤一颤,口中发出的哼声,震的汗水顺着额头滴落。

  显然,二师兄射了,浓稠的精液灌进了灵熙的小穴。

  他皱着眉,但嘴角洋溢着的笑,与大师兄的委屈形成鲜明对比,

  胜利者般挺直的脊背,粗重的喘息中有着得意。

  大师兄瞥见身旁的场景,急切地看向母亲:“师娘……我还没……”

  他的鸡巴在母亲手中跳动,像是迫不及待地诉说着未尽的欲望。

  “知道啦,知道啦~”母亲娇笑着,轻拍那颗硕大的龟头,发出清脆的“啪”声。

  她转头瞥了我一眼,见我只是揉着她的乳肉没说话,便倚在我身上,柔声道:

  “让师娘休息一会儿。”她眉毛一挑,朝大师兄递了个暗示的眼神。

  大师兄见状,憨厚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好意思再拉扯母亲,目光缓缓移向灵熙,眼神中多了几分渴望。

  灵熙虽闭着眼沉浸在高潮余韵中,但似乎感知到了大师兄的欲望。

  她睁开眼睛看向我们,随后带着几分羞涩与顺从,转头看向身后的二师兄,娇躯缓缓向前挪动,

  随着二师兄向后撤出,那根长长的鸡巴滑出灵熙的小穴,带出一串黏稠的白浆。

  灵熙轻哼一声,转身趴在床上,翘起浑圆的臀部朝向大师兄,摆出乖巧的姿势。

  从我的角度,正好能看到灵熙的小穴张合,白色浓浆缓缓流出,顺着白腻的大腿淌下,小腹微微隆起,承载了二师兄的占有。

  胯下疲软的鸡巴毫无征兆地抽动了一下,带来一丝微弱的快感,也夹杂着红肿的刺痛。

  我不由咧嘴“嘶”了一声,眉头紧皱。

  “小废物~~”母亲倚在我肩头,红唇贴着我的耳廓,声音轻柔。

  贤者模式的我对于母亲的“羞辱调情”免疫力非常高,甚至脑海中还飘到了上次母亲叫我小废物时,我记得好像是在山下镇子里的客栈里,

  那是我和母亲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我转头看向母亲,声音有些沙哑:

  “妈,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一个什么秘密?要告诉我。”

  目光在她脸上搜寻,想捕捉她眼中的情绪。

  母亲闻言,神情一愣,但转瞬恢复如常。

  她娇笑一声,挑眉道:

  “有吗?我记得是你要是赢了,我才会告诉你哦~”

  这是摆明了没打算告诉我...

  眼前,大师兄的鸡巴已经顶进灵熙的小穴,挤出一股白浆,顺着她的大腿淌下,发出湿腻的“咕滋”声,灵熙娇躯一颤,轻声淫叫。

  二师兄趁势将鸡巴凑到她面前,紫红色的龟头摩擦着灵熙的红唇,

  灵熙顺从地张嘴含住,湿热的吮吸声传入耳朵,色情且撩人。

  我无视母亲的搪塞,故意忽略输赢的话题,追问道:

  “那到底是什么秘密呀?”

  声音里带着几分耍赖,目光死死锁在她脸上,想从她的反应中窥探端倪。

  母亲见我执着,咯咯一笑,却不正面回答。

  她倚在我身上,纤手轻抚我的脸颊,声音低媚:

  “儿子,其实有些时候,答案很近,至于能不能发现,就看你什么时候懂了~~”

  她笑面如花,笑得意味深长。

  看着母亲意味深长笑,让我心头涌起一股得不到答案的恼怒。

  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狠狠挫弄她胸前那对带着乳环的乳头,

  乳头在指缝间变形,触感直抵肉中金属圆环,心中升起股报复般的快意。

  一声比以往更动听的呻吟在我耳边炸开,娇媚中夹杂着颤抖。

  “小坏蛋~那么用力……”

  母亲的声音好似带着几分嗔怪,但双眼半眯,像是享受,红唇吐出的香气,又似鼓励。

  我置若罔闻,没理会她的“骂”,反而眯起眼,想确认自己是否听错了那呻吟中的异样。

  手指再次用力搓揉乳头,紧接着又一声呻吟响起,娇嫩却真实,证明我第一次并未听错。

  我手中的力度愈发加重,一次比一次狠,母亲的呻吟也一声比一声高亢,像是从灵魂深处迸发的欢呼,雀跃而狂热,仿佛有什么沉睡的东西正在她体内苏醒,

  将母亲和我交织在一起。

  呻吟如水般绵延,娇躯在粗暴下微微颤抖,母亲并未抗拒,反而将胸膛更贴近我,带有一丝期待的低声,说道:“宝贝...”

  随后我突然想到什么,我将母亲的上半身按在我的腿上,一切仿佛就是预定好计划好的一样,母亲趴在我的身上,膝盖支起身子,大屁股主动翘起,在我眼前轻轻摇晃,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啪...”

  “啊~”

  “啪...”

  “啊~”

  不知道为何,我就是可以听出来母亲口中发出的呻吟与以往不同,那是真实,仿佛是灵魂的满足。

  我低头看去,正好和母亲的眼神对视,如今她的眼神分明在鼓励我引导我,

  我一手使劲的搓揉乳头,另一只手,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拍打在母亲的大屁股上,

  满足的呻吟声,带着雀跃:“啊~~~嗯~~~~宝贝儿…你…啊~~~”

  母亲的叫声甚至超过了,床尾的灵熙,甚至同时也吸引了两位师兄,不过,他们自然不明白我为什么在打他们师娘的屁股,只是停下了动作,愣愣的看着我。

  随着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热泪从母亲的脸颊滑落,但她的脸上却满是幸福的笑容。

  “妈妈...”

  我的手悬在空中停下,低头看着她,

  “…宝贝....掌控我……”

  “...”

  我颤着喉咙连自己想说什么都不知道,

  只能不由自主的舔着干裂的嘴唇,

  看着母亲原本雪白的大屁股蛋儿,其中一侧已经被我打得红肿不堪,十数道鲜红的掌印在屁股上留下一片红色的痧印,在烛光映照下边缘微微泛紫更是触目惊心。

  我很是心疼地问道:“疼……疼吗,妈妈?”

  刚刚那几个瞬间,我仿佛着了魔一般,掌心火辣辣地拍下,直到清醒过来,心头才涌起一股浓浓的愧疚和心疼。

  母亲摇着头,没有说话,

  她的沉默让我心头一紧。

  其实就在我询问的那一瞬间,我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像是一朵花瓣悄然凋零,带着某种未被满足的渴望。

  母亲支起身子,将我搂在怀里,我的脸贴在她丰满的双乳中,柔软的乳肉带着温热的触感,像是两团暖云将我包裹。

  不知道为何,那一刻,一股浓烈的爱意从心底升起,像是潮水般涌动,冲刷着刚刚的疯狂。

  那爱意不仅是肉体的吸引,更是一种无法割舍的情感纽带,将我与她紧紧相连。

  我在母亲的怀中,用力的嗅了嗅鼻子,她的体香混杂着淡淡的汗味,钻进鼻腔,勾起一种熟悉的依赖感,仿佛回到了童年时依偎在她怀中的时光。

  “小坏蛋……要吃吗?”

  母亲见我的嘴唇无意识地拨弄着她的乳头,笑着问道,

  声音娇媚带着几分宠溺。

  她挺了挺胸,调整着那颗诱人的樱桃,轻轻塞入我的两片嘴唇中,动作轻柔的好像真的在喂婴儿一般。

  有些冰凉的乳环磕碰到我的牙齿,金属的冷硬与乳肉的柔软形成不同的触感,

  我张开嘴,将乳头连同乳环一起含入口中,用力吸吮,舌尖拨弄乳环上下翻动,时不时的触碰到牙齿,发出细微的“叮叮”声。

  乳头在口腔中被慢慢挤压变形,柔软的触感顺着舌尖直达心底,让我将她搂的更紧,

  “宝贝……舍不得吗?”

  母亲的手指轻轻梳理着我的头发,指尖在头皮上划过,带来一阵酥麻。

  那句“舍不得”像是戳中了我的心,让我无法立刻回应。

  沉默良久,我低低应了一声,

  “嗯……”

  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青春期的种种回忆。

  那时候,各种黄色成人内容对我来说都充满了好奇,偷看的小说、视频,那些画面像是一扇禁忌的门,勾引着少年的欲望。

  大部分内容都稀松平常,仅仅是刺激感官的工具,可总有一些画面,

  比如某些极端的支配与臣服场景,让我在好奇中夹杂着不适应,

  那种当时无法接受的禁忌感,如今却在母亲的呻吟与反应中化作现实,一时间让我有些迷茫。

  就这样,接下来的时间里,我靠在母亲的怀里,我们母子倚着床头,一起看着眼前的“情色电影”。

  男主角是我的两位师兄,女主角是我的娘子灵熙。灵熙的娇躯在大师兄的猛烈撞击下颤动,小穴挤出一股股白浆,湿腻的“咕滋”声混杂着她的淫叫,像是淫靡的交响乐。

  二师兄则抓着她的头发,鸡巴在她小嘴里进出,带起湿热的吮吸声。

  母亲的手轻抚着我的胸膛,像是安抚,又像是挑逗,我的心跳却渐渐平静。

  呻吟声和喘息声仿佛成了催眠曲,又或许是母亲怀中的柔软与温暖,在她轻拍之下,疲惫感连同着困意袭来,让我的眼皮变得沉重。

  就在我快要睡着时,感觉母亲贴着我的耳朵轻声说着:

  “宝贝,妈妈自己去玩一会儿,宝贝累了就好好睡吧。”

  她的声音温柔,像是一阵春风拂过,带着让人安心的魔力。

  我迷迷糊糊地回应着:“嗯……”

  眼皮彻底合上,意识沉入黑暗,只隐约听到床板吱吱的响声和灵熙高亢的娇呼。

  …

  等我再次醒来时,感觉自己精神恢复了不少,看向窗外还是夜里,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地板上,泛着清冷的银辉。

  硕大的床只剩下我自己,空荡荡的床单上还残留着母亲的体香和灵熙的汗味,勾起一丝莫名的空虚。

  人都哪里去了?我皱起眉,迅速穿起裤子衣裳,又套好鞋,朝着门走去。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八成是这对婆媳和师兄们玩得太疯,可能还在继续,

  母亲的挑逗本性加上灵熙的顺从,配上两位师兄的“学坏”,这一晚的狂欢估计没那么容易结束。

  我摇了摇头,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推开了房门。

  不过,戒指没有反应,最大的可能是狂欢已经结束,大家都已休息了。

  我看向自己正在推开房门的手,而那里五根光秃秃的手指……并没有戒指...

  戒指呢!!!?

  那枚带我穿越到这个世界、一直跟随着我、帮我提升境界实力的绿色戒指,不见了!

  此时的我一阵心慌,反复看了好几次,手指上空荡荡的触感像是一记重锤砸不停的垂着我的胸口。

  我又翻遍了口袋,床单,甚至掀开枕头,依然没有!

  “啪!”

  一耳光结结实实地抽在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痛感让我清醒了些。

  不是在做梦!

  戒指真的丢了?我又狠狠抽了自己几个耳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脑海中努力回溯睡着前的事情,

  我是在母亲怀中睡着的,当时戒指还在手上。难道……是母亲拿走了?

  这个念头让我心头一紧,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咽了咽口水,不知不觉步伐加快了许多。

  先冲到母亲的房间,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连床铺都是冷的。

  老郝也不在!我皱起眉,心跳加速,第二个念头涌上心头,

  师兄们的房间!

  我快步赶到大师兄和二师兄的房间,推开门,果然有人。

  但只有两位师兄和灵熙……

  灵熙蜷缩在二人中间,裹着薄毯,睡得正香,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潮红。

  两位师兄也鼾声震天。

  母亲去哪了?为什么老郝也不见了?

  我站在门口,脑子里一片混乱。

  灵熙和师兄们在这里,母亲和老郝都不见踪影……

  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升起,像冰冷的蛇爬上脊背。

  我脚步移动,朝着王铮的房间走去。

  推开门,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冷冰冰的床,王铮也不在!

  心慌愈发强烈,像是一团乱麻勒紧了胸口。

  我强迫自己深呼吸,试图理清思绪。

  我有些慌了,甚至连感知都忘记了。

  我用力一跃,跳上房顶,想站得高一些,俯瞰整个山门。

  夜风吹过,带着刺骨的凉意,吹散了些许慌乱,让我头脑清醒了几分。

  我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努力放出神念,向周围扩散开。

  神念如涟漪般蔓延,扫过山门的每一寸角落,搜寻着熟悉的气息。

  终于……有了!

  随着神念扩散,我终于在练武场捕捉到两道熟悉的气息。

  一道是母亲,带着那股独特的甜腻香气;

  另一道像是王铮,带着蛮兵特有的刚猛气息。

  我心头一震,睁开眼睛,目光锁定练武场的方向。

  我并没有发现老郝的气息,不过他也不需要我担心,老郝的实力也不会有事。

  但母亲和王铮……他们两个在练武场做什么?

  难道……

  不过,此时我的心已经放下了一半。

  其实母亲做什么,只要她开心,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无论她是单纯与王铮聊天,还是……再一次的“玩耍”,我都能接受,也早已接受。

  毕竟,她的快乐是我最大的心愿。

  我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快速跳跃,来到了练武场的边缘,在一处高墙上停留,朝着母亲的方向望去。

  夜色下,练武场的青石地面泛着冷光,月光洒下,将一切照得清清楚楚。

  我屏住呼吸,目光锁定场中央。

  原本放下一半的心,差点从嗓子眼里吐了出来!

  那一刻,我整个人如遭雷击,血液仿佛凝固,脑子里一片空白。

  因为……

  我看见了母亲……还有王铮……

  王铮手中正握着一根不知哪里来的粗糙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正系在母亲的脖子上,

  而母亲除了脖子上的绳子外,身上别无他物,

  正全身赤裸地跪趴在练武场上,

  时不时的回头看下王铮,

  那模样就像是被主人牵出来撒欢儿遛弯的

  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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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四章

  “砰!”

  王铮闷哼一声,身子被我一拳砸得倒飞出去,后背狠狠撞在练武场边缘的石墙上,墙面龟裂,灰尘簌簌落下,诉说着我的怒火。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嘴角渗出一丝血迹,眼神中却带着几分无奈与无辜。

  我无视他眼中所表达的含义,冷冷吐出几个字:“过来,继续。”

  王铮活动了一下身子,肩头微微抽搐,露出些许痛苦的神色,却依旧咬牙冲了过来。

  他的身形如猛虎下山,右掌裹挟着蛮力,带起一阵破风声,朝我胸口袭来,气势凶猛,像是要扳回一局。

  我抬臂遮挡,

  “啪……”

  掌臂相交的脆响仿佛带着记忆的魔力,钻入耳中,瞬间将我拽回夜里的练武场。

  母亲那高高翘起的臀部犹如一只浑圆饱满的大白桃,

  在王铮的手掌狠狠拍打下,发出同样的“啪”声,清脆淫靡的同时,那鲜红印记让那大白桃看起来变得更加成熟多汁,

  随着肉浪翻滚,连同身躯也跟着轻轻摇晃,胸前那对自然下垂的巨乳几乎触地。

  隐约间,我好似听到那乳环上的碧绿吊坠与地面碰撞,发出“叮叮”的脆响,像是淫靡的铃声,刺穿夜色,直钻我的心底。

  “啊~哈~啊~哈”一声声娇媚且满足的呻吟在轻轻回荡,

  我看到母亲回眸望向王铮,眼中水光闪烁,仿佛在说着“还要”。

  我一个转身,运转青鸿快速绕到王铮身侧,右脚猛地侧踢在他的大腿上,力道凶狠,震得他站立不稳,身子一歪。

  我趁势一脚揣在他的腿弯处,逼得他趔趄向前,紧接着我快速上前一步提膝狠狠顶在他的脸上。

  “砰!”

  膝盖与他的侧脸相撞,发出沉闷的响声,

  妈的,蛮兵的骨头是真硬!

  我咬牙忍着膝盖上传来的刺痛,低头看向王铮。

  他的脸已经被我撞得红肿,左颊高高鼓起,嘴角血迹斑斑,狼狈不堪。

  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的怒火终于消了几分,

  王铮捂着脸,斯哈斯哈地吸着凉气,忍着痛挤出一句话:“林公子……是师娘.......”

  他的声音委屈,也想撇清责任。

  我当然知道一切都是母亲的手笔,但昨夜的种种依然不断在脑海中浮现,

  王铮手握他那根怪异的肉锥子鸡巴,狠狠抽在正跪在他身前的母亲脸上,那清脆的抽打声,当时仿佛是抽打在我的心上。

  抬着头,闭着眼,嘴角翘起的一抹笑,那是母亲在期待着下一次的到来,

  “啪!啪!”

  接连两下后,呻吟从她的喉间溢出,像是从灵魂深处迸发的欢呼,伴随着月光,犹如一朵盛开的毒花,毒的我有些难以呼吸...

  我深深吸气,从口袋内拿出长生丹丸扔给王峥,转身离开练武场,

  戒指昨晚确实是被母亲拿走了,美名其曰是怕影响我睡觉,

  不过,母亲没有还给我,因为当时她怕弄丢了,当晚偷玩又没有穿衣服,索性就自己戴在了手上,结果就拿不下来了。

  我回到了母亲房间,老郝依然不在,看着母亲还在熟睡,我走上床前,为她盖好被子。

  刚盖好被子,就见母亲闭着眼睛抻着懒腰发出声音...

  “嗯~~~!!!”

  随后她睁开眼睛看见我在,

  “宝贝...早啊。”

  随着母亲一点一点清醒,我从她的眼神中能感受到满足、幸福,但很快又变成被人发现最后心底秘密时产生的羞涩,再到最后的遮掩,

  “哎呀,别看了别看了,”母亲掀起被子将脸遮盖,双腿在被窝里乱蹬,

  我张了张嘴,也不知道到底从哪里去说,原本来到这个世界所发生的事情,不管和师兄们还是和老郝,一直都是她为主动方、引导方,

  “妈...是那个艳兽决的问题吗”

  我有些那么一丝丝不甘心,尝试问出那一丝丝可能。

  母亲在被窝里的动作停止了,几秒钟后,掀开被子说道:

  “嗯...嗯,就是那个破功法。”

  从她的乱转的眼珠我就知道她在骗我,

  好吧,骗就骗吧,

  我知道,人在上头的时候,会经常做出一些超出平时理智的事情,就像当初客栈内,母亲在那动情时刻,告诉我她年轻时就打过乳环一事,又说还有其他秘密,但在之后却从不提。

  也就是昨天我突然提起...

  如果我昨天能狠下心来,是不是...

  看着她现在被我撞破那最后秘密,她反而变得不好意思,因为她现在很“理智”和“清醒”。

  在我看来,母亲的癖好,又于那纯粹的肉体关系不同,如果分开来看的话,大致也就是:

  肉体,情感,精神。

  这三种,前两种不管是我、老郝、两位师兄还是后来的王铮,都能对其满足...

  唯独在精神层面里...

  我爱她,老郝也爱她,师兄们一样爱她,所以我们根本不会,更不舍得,

  而王铮,便成为了母亲选中的人,

  哎...

  母亲见我一直没说话,一只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握住了我的手,

  “儿子,想什么呢。”

  我没有回答母亲,而是掀开她身上的被子,

  “小坏蛋,干嘛。”

  “我看看你屁股那里...”

  “哦...”

  母亲并未反抗和拒绝,很是听话的转过身去,侧躺在床上,背对着我的同时,她也转身扭着头看向自己的屁股。

  在那凤凰纹身下的两个大白屁股蛋完好无损,昨天的被打的印记已经消失不见了,

  “嘻嘻,看,什么事情也没有...”母亲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自己的屁股蛋上抓了抓,果冻般摇晃的臀肉被她自己抓的微微泛红。

  “小坏蛋,再想什么呢?一直心不在焉的。”

  “...没想什么。”

  “哼...”母亲转过身,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拉入被窝里,

  “你是我肚子里出来的,就你那个臭脸...”

  我顺势钻进被窝,搂着她的腰,没摸两下,手就滑向刚刚被她捏过的臀肉上,那手感也让我忍不住的捏了捏,

  “妈...你以前...”

  或许是她想通了,

  又或许是看出我心态发生了变化,

  还没等我问完,母亲便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是你爸爸。”

  不知道为何听到母亲说是我那地球上已经去世的父亲,我心里反而不再那么闷的慌,

  “那你们...”

  “他是s,我是m喽。”

  我吞咽着口水,还在想接下来该怎么问,

  母亲见我没动静,不知道是以为我没听懂,还是这个话题在她心中压抑已久一直想和人分享,

  “也就是,他是我的主人,我是他的...”

  听到主人二字...我看向母亲的双眼,只见她的大眼睛也正盯着我的,

  “嘻嘻...我是他的....骚母狗老婆~”

  厄...

  没口水硬咽,此时就是我的状态,

  我想,如果没有穿越,如果没有那功法,戒指,等一系列事情,父母的事情,可能是我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的,最起码,是不会在母亲嘴里听到。

  我现在都感觉自己呼出去的气息越来越热,当然更热的就在身前,我的怀里。

  “宝贝...你知道吗。”

  “...”

  “你和你爸爸年轻时好像...”

  第五十五章

  “宝贝,你和你爸爸年轻时候好像。”

  母亲的声音柔媚如丝,带着一抹回忆的温热,刺入我的耳膜。

  一股莫名的酸楚从心底涌起,像是被无形的藤蔓缠绕,勒得我喘不过气。

  她曾提及,父亲是她学生时代的恋人,病逝后留下我们母子相依为命。

  此刻,她的眼底闪烁着思念的光泽,是否在缅怀那逝去的情感?

  我紧紧搂住她的腰肢,纤细却饱含诱惑的曲线在手臂下颤动,试图用这亲密的触碰表达心中难以言喻的情绪,

  “轻点…小混蛋…你现在力气可大了。”

  母亲娇嘤一声,嗓音如蜜糖般黏腻,带着几分嗔怪。她瞪着那双水光潋滟的大眼睛,睫毛轻颤,仿佛在勾引我揭开她心底的秘密。

  我咧嘴一笑,轻咳一声,语气里调戏道:

  “嘿嘿,力气大…又没什么用…要那里大,才有用…是不是,骚妈妈?”

  话音未落,空气中弥漫着起禁忌的暧昧,母亲的嘴角勾起一抹妖冶的弧度,

  倏地,一阵温热的手感攫住我的命根子,猝不及防的触碰让我屁股骤然收紧。

  “嘻嘻,对呀,要这里大才有用…”

  母亲的声音里带着戏谑的笑意,手掌时轻时重的捏弄着,眼神狡黠中带有表演痕迹严重的轻蔑,仿佛真的在嘲笑我的渺小,

  在这种情境刺激下,我感觉被她握住的鸡巴在她的掌心缓缓膨胀,热血涌动的同时又隐隐作痛。

  “嘻嘻,想了呀?”

  母亲的笑声如银铃,带着几分得意,指尖指甲隔着布料轻轻划过根部阴囊,挑起一串细微的战栗。

  我咬紧牙关,脸颊滚烫,欲念与羞耻在胸腔内交织,像是被她的手指划过灵魂。

  我尚未回应,她的身影倏然消失,宛如一缕轻烟钻进被窝,薄被掀起一阵微妙的波澜。

  裤子被悄无声息地褪下,一阵温热柔软的包裹感袭来,湿润的触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我躺平身子,目光锁定身下薄被的起伏,节奏缓慢充满挑逗,母亲的唇舌在编织着这场淫靡的梦境。

  薄被的缝隙处,伴随着细微的“滋滋”声传出,湿腻而刺耳,直钻我的心底,让我不由自主的收紧臀部,顺势挺起腹部,谨慎的向上挺动,获取更多的快感。

  突然一股诡谲的气息侵入房间,

  从门缝间,无数漆黑的液体如蛇般蜿蜒涌入,粘稠而诡异,迅速在地面汇聚,凝成一个女人半身轮廓。

  地仙!?

  她的出现如同一盆冷水,浇在炽热的欲念之上,

  我轻拍鼓起的被窝,试图提醒母亲,地仙回来了!

  不料,母亲好像是会错了意,被窝下的动作非但未停,反而加快了节奏,唇舌的吮吸更加肆无忌惮,湿热的包裹感让我几乎失控。

  “滋滋”的声响愈发刺耳,像是对我理智的嘲弄。

  “斯…地仙前辈…你回来了。”

  我强压住喉间的喘息,声音沙哑,出口再次提醒。

  地仙站在不远处,墨色的身影流转,目光未看向我,而是锁定在鼓动的被窝上,眉宇间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母亲听到我的声音,仅是短暂一顿,随即以更猛烈的节奏舔吸,舌尖在龟头上不停打转,似是带起一串串黏稠的涎水。

  她的动作像是在宣示主权,湿腻的“咕滋”声在房间内回荡,,仿佛在挑衅的对地仙说,这是我母子的游戏。

  “你们…母子…可真不要脸…。”

  地仙的声音冷若冰霜,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她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微妙的不屑,

  墨色的水影微起波澜,仿佛在克制不适应,

  骤然,一阵凉意袭来!

  母亲猛地掀开被子,赤裸的上身莹润如玉,红唇依旧贴着我的龟头,舌尖轻舔,带起一抹晶莹的涎水。

  她侧头看向地仙,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呦…地仙姐姐回来了…”

  话音未落,她的手握住我的根部,轻轻晃动,挑衅意味浓厚。

  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满是恶作剧的捉弄,

  地仙的脸色一僵,转过身,掩饰住眼底的复杂情绪。

  “小玩意…哼…”

  她冷哼一声,语气恶毒而轻蔑,从墨色的身躯中抽出一个小包裹,抛到床上,包裹在床单上滚了两圈,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气。

  她的动作迅捷却带着几分不耐,随即身形化作一滩黑水,粘稠的液体如潮水般向我涌来,带着诡异的触感攀上我的手臂。

  就在她试图附着时,墨色的水流骤然一顿,一个小小的地仙虚影在我手臂上浮现,眼中闪过疑惑:

  “嗯?你那神奇的法宝呢?”

  “姐姐,你是找这个吗?”

  母亲的声音轻快而得意,手掌从我的阴囊上移开,扬起那只戴着戒指的手,晃了晃。

  “嘿嘿,我宝贝儿子送给我了。”

  她美滋滋地瞥了戒指几眼,随即手掌再次滑向我的阴囊,轻轻抚弄,挑逗的笑意如毒药一般,侵蚀理智。

  “你…先停下…先让我进去…”

  地仙的虚影颤动,跟人一种极其不稳定的感觉,

  “哎呀…你就自己来嘛…不要打扰我们兴致。”

  母亲咯咯一笑,毫不在意地回绝,张口便含住我的龟头,湿热的吮吸声再次响起,挑衅意味愈发浓烈。

  “啊~斯~”

  我低吼一声,母亲的舌尖在敏感处打转,挑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抬头看向我,大眼睛快速眨动,

  地仙的虚影凝滞,似乎不愿触碰我被母亲抚弄的下体,

  母亲却故意用手掌在阴囊上轻轻抚摸,挑衅地瞥向地仙。

  “骚母狗…”

  地仙咬牙低骂,语气中夹杂着愤怒与无奈,最终化作一摊黑水,急速流入戒指,消失在母亲的指尖。

  她的离去如同一场无声的退让,却在空气中留下了一丝诡异的余韵。

  母亲咯咯一笑,动作却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

  她与地仙的意识似乎在交谈什么,

  我皱眉,目光落在床上的包裹,

  包裹的香气在房间内弥漫,勾起我的好奇。

  那好像是给母亲的,上次地仙在和母亲还有灵熙在浴桶内,我没有详细的“偷窥”

  ,不知道具体她们谈了什么事情。

  “妈,那是什么。”

  母亲回过神来,停下手中动作,侧身将包裹拿了起来,首先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一条白色丝袜...

  “上次本来选了好多款式...都因为那帮坏蛋...没带回来。”

  母亲将手放到丝袜里,五指张开,感受着弹性,继续道:“所以就让地仙帮忙再买了一些。”

  没想到这地仙还真是个“好人”...

  “还有呢?”

  我继续探头看向包裹,声音中带着几分期待。

  “女人的东西…偷看什么。”

  她轻哼一声,抓起那条白色丝袜,罩在我的脸上,柔滑的触感带着淡淡的香气,遮住了我的视线。

  “都看到了以后就没有新鲜感了…”

  她的声音低媚故意挑逗着我的好奇心,

  “嘿嘿,我哪里偷看…小气。”

  我假意生气,撇开头不再看向包裹,却猛然发现下体一片颓然。

  原本硬邦邦的鸡巴,此刻正垂头丧气皱皱巴巴的趴在那里。

  “小废物。”

  母亲的食指轻佻地拨弄着它,从一侧甩到另一侧,带着戏谑的笑意。

  我试着用力抽动,却只换来马眼处一滴透明液体的无力渗出,好似再说“自己不行了。”

  不行了…最近被压榨得太狠了…

  我暗自苦笑,欲念如潮水退去,留下的只有酸涩与无力,

  母亲探头瞥向包裹,双手在里面翻看的同时,伸腿蹬脚踹着我:“去去…出去玩…”

  那感觉就像小时候,大人有什么事情不方便让孩子知道,而故意赶出去,

  我无奈起身,提起裤子,趿拉着鞋走出房间。

  院子里,两位师兄去了山下,购买母亲成亲的物品,应该下午才能回来,

  老郝依然不知所踪,不过应该也是母亲安排去做了什么,毕竟她毫不担心的样子。

  王铮不久前被我修理了一顿,估计回房间休息了,

  想来想去,还是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突然,一阵低媚的呻吟声倏然钻入耳际,婉转而勾魂,

  声音从不远处的房间传出,带着一丝熟悉...

  是灵熙!也只有灵熙了...

  我猛地抬头,目光锁定声音的来源,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原本的戒指位置。

  没有了戒指提醒,不知道为何,我心中突然产生一种难以理解的兴奋...

  那种兴奋的根源...

  来源于母亲和灵熙二人...

  来源于未知...

  来源于不在“掌控”...

  …

  我循着那低媚的呻吟,步履轻颤,像是被无形的细线牵引着,一步一步走向已知的“未知”。

  空气中弥漫着药草的苦涩气息,像是欲望的暗流,让我皱起了鼻子,

  心中犹如擂鼓,每一步都踏在酸涩与兴奋的交界,驱使我靠近那禁忌的源头。

  来到一扇斑驳的木窗前,记忆中这里是门派的草药房。

  因师兄们修炼日增,这房间里堆满了跌打疗伤的药物。

  窗棂蒙着薄纱,像是淫靡的幕布,遮掩着屋内的秘密,

  却掩不住那愈发急促的呻吟,婉转勾魂,宛如毒蛇吐信,钻入我的耳膜,我的大脑。

  “嗯嗯~~嗯嗯~~”

  那呻吟刻意压抑,却掩不住那婉转勾魂的骚魅,犹如毒蛇吐信,钻入我的耳膜,最后又清晰地烙在我心头。

  我“终于确定”是灵熙!

  她的声音饱含享受,散发出那致命且上瘾的毒药一般。

  “这个小骚货…”

  我心底笑骂,嘴角确不自知上扬,同时心底泛起一抹酸涩。

  灵熙竟开始自己偷吃了!

  我确信这一次并非母亲的手笔,

  昨夜的淫靡节目,才是她精心策划的杰作。

  难道昨夜两位师兄竟也没喂饱她吗?

  我贴近窗缝,想听的仔细一些,

  “王哥哥,你…喜欢…我吗?”

  灵熙的声音娇媚中带着试探,那一丝羞涩,像是少女的呢喃,却裹挟着淫靡的勾引。

  “喜…喜欢…”

  王铮的嗓音低沉粗哑,夹杂着沉重的喘息,带着轻微的哼吟,像是沉醉在强烈的快感中,艰难吐出两个字。

  和我猜想的一样,

  男人是刚刚被我教训过的王铮,

  “王哥哥,那…那你喜欢…肏我吗?”

  灵熙的声音颤抖,饱含欲望却又羞耻难当,尾音上扬,像是将灵魂袒露在王铮面前。

  我的胸口剧烈起伏,一股炽热的兴奋从大脑直冲胯间,比以往更刺激,更让人上头。

  我不禁寻找窗缝,目光如饥似渴,试图窥探兴奋欲望的来源。

  终于找到一处狭窄的缝隙,

  我看到灵熙的上半身正趴在木桌上,长裙下摆全部堆叠在臀部,同时将二人的连接处遮挡,但对于我来说,早已不重要,

  王铮的身形被一根粗大的木柱遮挡,我只能窥见他壮硕的轮廓,无法看见表情。

  “公主…”

  王铮的声音满是压抑和控制,像是被灵熙的羞人话语震慑,未曾料到灵熙会吐露如此下流的情话。

  “王哥哥,不要~叫我公主…”

  灵熙的嗓音娇媚而急切,带着几分撒娇,

  “你…可以叫我…小骚货…我夫君就喜欢这么叫我。”

  随着话音落下,我感觉到一股狂热的兴奋从大脑涌向胯间,刚刚还在母亲房间里,蔫巴巴的鸡巴此刻如注入了洪荒之力,几个呼吸间硬得生疼。

  龟头在布料上摩擦,险些让我哼出声,酸涩与快感,点燃了我的脸颊,让其滚烫。

  我咬紧嘴唇,强忍下体的悸动,目光死死锁定二人,继续聆听那淫靡的对话。

  “公主…林公子他…他不会生气吗?”

  王铮的声音带着一丝迟疑,像是有着些许的惧意,毕竟今天刚被我教训完,

  “不…不会…夫君…允许我出来偷吃的…”

  灵熙的嗓音娇媚而坚定,带着几分得意:

  “而且…婆婆说…夫君是个大变态…喜欢…刷锅…”

  “虽然我不太理解刷锅是什么意思,但应该是喜欢别人射进我的这里…”

  “一会儿…王哥哥射在里面…我就回去找夫君…”

  “啊~让…夫君…刷锅…啊~好刺激…王哥哥,用力肏我…好喜欢你的大鸡巴…比夫君的小鸡巴强一百倍…一千倍啊…”

  “哥哥,你先忍一会…不要那么快…我想让你多操我一会…”

  “你肏的最舒服了…啊啊啊啊…”

  “啊~…要来了…来了…”

  她的话语如勾魂的快感镰刀,

  切割着我早已膨胀不已的粉嫩头颅。

  第五十六章

  那些羞人的话,从灵熙口中传入我的耳朵,途经大脑,转换成强烈的、同时带有病态的快感顺着脖颈、尾椎骨,最后袭向胯下,

  并不顺滑的布料,摩擦着那颗粉色“头颅”,产生的强烈快感,让我倒吸冷气,

  但重重的吸气,本就会带动身体,又形成了下一波快感。

  身体本能的“躲闪”,让我不得不撅起屁股弓着腰,那姿势自己都感觉滑稽的要命。

  我强行强压自己心中的变态快感,同时隐去自己不稳的气息。

  此时,感觉自己看也不是,听也不是,

  我可以不看,却阻止不了声音的入耳,

  那声声骚浪的呻吟,化作无形的手,攥住我,拉扯着我,蹂躏着我。

  “王哥哥,你是喜欢和我。还是喜欢和婆婆…”

  使用神念隐去自己气息的同时,也让我的感官放大数倍,

  王峥吞咽口水的声音,带着一丝慌张传入我的耳中,

  想必这个问题,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或者说….能回答吗?

  又或者,是否在刚才气息不稳时,他发现了我?

  原本我已不在偷看屋内情形,又抬起头瞄着缝隙看去。

  王峥那壮硕的身体已经完全隐藏在柱子后面,

  也不知是他有意还是无意,

  而此时的灵熙也不在木桌上,

  而是蹲在柱子旁,手中握着从柱子上“长出”的怪异“树杈”,前后撸动,并且还时不时的伸出小舌头,进攻那颗“树杈”的顶部,

  “王哥哥….你怎么….不回答….我呢。”

  伸出舌头的灵熙口齿并不清晰,但足够让人听懂。

  而回应她的,自然是王峥的沉默,

  “王哥哥….你不用…担心…虽然…夫君…今日…打伤了….”

  随后灵熙将那颗看起来犹如大树“果实”的东西含入口中,轻嘬了几口后,又继续说道:

  “呜…啊….但我..猜夫君…肯定很喜欢…”

  这个平时看起来清纯无比的骚货娘子,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王峥依然没有回答,但却发出轻微的咳嗽,

  像是很紧张,喉头发紧又发痒时,不得不发出的轻咳。

  王峥的紧张自然来自于我,上次在客栈,我对侮辱母亲的那位蛮兵可是毫不客气的一剑穿喉斩杀。

  不过灵熙接下来的话,就像是扯下最后的遮羞布…

  “王哥哥…你仔细想想,上次在…客栈里的情景…..要是夫君真想…你又怎么会…仅仅只受这点伤…”

  心脏的跳动,就像是在榨汁着柠檬,胸口内翻涌的酸水,随着时间蔓延全身…

  良久。

  视线里…王峥的大手也从柱子内缓缓伸出…

  大手包裹着灵熙脸颊和后脑,手指交叉,“扶着”灵熙的脑袋,让灵熙靠近柱子,而那枝“树杈”深深的探入了灵熙的喉咙,侧面看去,脖颈突起,小嘴大张,即使这样,也根本无法含入整根“树杈”。

  晶莹的涎水顺着灵熙的嘴角滑落,

  “咕滋…呕~~~咕滋…呕~呕~”

  灵熙喉咙发出细微的呜咽,好似有些痛苦,但抬起的眸子,眼角处的所展现的微妙表情,又似享受。

  “公....小.....小骚货…”

  王铮的沉默骤然打破,虽磕磕巴巴,但每一个字犹如夹杂着快感的巨锤,砸向灵熙,同时也奔我而来。

  灵熙摇晃脑袋,“挣脱”王铮的手,同时吐出“树杈”,舌尖探出红唇,轻舔嘴角的涎水,站起身子,伸出双臂:“哥哥...抱我…”

  大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放在“树杈”上,长裙的遮盖让我无法看见,但从灵熙臀部裙摆位置,那鼓起的部位,我知道定然是那根“树杈”穿过她的双腿造成的。

  随着灵熙身子在空中的调整,双腿缠绕起王铮的身子,而那团鼓起也不见了,

  “啊~嗯~~~”

  仰起脸的灵熙,小嘴张开,吐出满足的呻吟和索求:

  “哥哥...”

  随后,两只大手陆续来到灵熙的臀部,隔着长裙揉捏着,手指紧抓臀肉,前后又或者说是上下的摆动着。

  “啊~嗯~哥哥…好大…好深”灵熙娇小的身子,随着大手轻晃,口中的索求越来越多:“哥哥~~再快点...在用力点...”

  二人的动作逐渐剧烈了起来,喘息的声音和衣物的摩擦声也急促了起来,

  我注意到灵熙正在下垂的手,正一点一点的将裙摆攥在手中,随后一点一点抬起手臂,同时最下面的裙摆也随着开始上升,

  我最先看到的是那根粗壮的“树杈”根部,然后是被“树杈”带出的粉色嫩肉和有些红肿的阴唇...

  以及陆续从那里流出的亮晶晶液体,

  那液体和灵熙口中的呻吟声一样,

  延绵不绝...

  我“悄悄的”离开了,

  在最后的视线里我看到那大手抬起,又落下,区别只是手掌之下再也没有了衣物,

  在肉与肉的接触下,臀肉被揉捏的变形,指缝间显露出被揉捏的红色印记,

  金色的阳光从窗缝斜射,晕染着那一抹红色,连同着空气中夹杂着的苦涩药味,勾起了昨夜的禁忌,

  最终,

  灵熙,我的娘子,那被揉捏的臀肉,

  在我的脑海中,和母亲那“成熟”后的白桃,

  慢慢交叠在一起...

  …

  …

  我“狼狈的”逃回自己的房间,午时的阳光刺得我眼眶发涩。

  裤子早已被汗水与羞耻浸透,黏腻的布料摩擦着胯间的硬物,像是在嘲笑。

  我颤抖着换上干爽的裤子,指尖却不听使唤,脑海中灵熙的呻吟与母亲的“大白桃”如潮水翻涌,挥之不去。

  那红色印记,宛如烙印,灼烧着我。

  我有些无力又厌倦地倒在床上,木床吱呀作响,像是低语着什么。

  望向头顶的房梁,阳光照进窗户投下的斑驳阴影,影影绰绰,像是灵熙与王铮交缠的轮廓。

  慢慢的我的视线还有我的意识变的“模糊”,一种诡异的“无我”状态笼罩了我,仿佛“人”空空,脑子也空空,整个人如一具傀儡,除了偶尔眨眼,其他毫无动作,思想上更加不想动。

  不久,我感觉“自己”飘出了身体,轻盈地向上,越来越高,甚至“看”到了自己,

  那平躺在床上的身影,神色说不出来的怪异,只是嘴角能看出有着一丝病态的笑意,

  我不敢和“他”对视,环顾四周,继续轻飘飘的飞起。

  我环顾四周,墙壁、房梁、阳光洒落的尘粒,一切的一切,从未如此的清晰,

  终于我穿过屋顶,房顶“消失”了,

  我看到灵熙和王铮还“纠缠”在一起,除了我看到的结合处,两条粉色的舌尖也互相追逐缠绕,湿腻的“啧啧”声,就仿佛第二个性器再相连...

  我看到母亲的房间,房间内的木桌上,摆满了五颜六色,薄如蝉翼的丝袜。

  她哼着轻调,慢条斯理地试穿,修长的腿在丝袜包裹下泛起玉光。

  身上那件紧身红色旗袍是我从未见过的,贴合着她的胴体,勾勒出丰腴的曲线,

  胸口处的巨大空洞,好似被母亲那深深的乳沟一分为二,而那裙摆更是开叉至腰间的设计,可以完全用“放荡”二字形容。

  我又看到二位师兄拿着大包小裹,神情有说有笑的走进院子,他们来到母亲房间,木门吱呀开启,母亲倚在门框,红唇勾起坏笑,

  看着师兄们的贪婪目光,

  我仿佛听到了母亲的声音,那声音娇媚似水,同时夹杂着嬉笑怒骂...

  呵呵…

  看着她们的幸福开心的模样,我竟莫名笑处了声。

  想必那笑容和床上的“他”一样扭曲,

  体内的灵力仿佛也跟着沸腾了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席卷全身,这时我才意识到...

  我可能真正的迈入了知命境。

  突然,在我一眨眼的功夫,灵魂瞬间归体,胸口的酸水变得炽热温暖,

  仿佛正在为这次的突破助燃…...

  …

  再次醒来,夕阳的光带着黄昏的静谧从窗户洒进,

  我感受着体内灵力前所未有的充沛,

  真的突破了?

  我刚要起身,胳膊却被一股柔软的力道拉扯,歪头一看,灵熙不知何时躺在身旁,娇小的胴体蜷缩,紧紧搂着我的胳膊,脸颊正贴着我的臂膀。

  “夫君…你醒了…”

  灵熙小脸红扑扑,眼中羞涩却带有期待,声音娇媚,似药房中的呻吟余音。

  “嗯…小骚货…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本想问她去做了什么,但又何必呢?

  “刚刚回来,没多久…”

  “啊.....那么久。”我感慨道。

  随后目光移向她的眼睛,灵熙的眼眸清澈却藏着潋滟,那又纯又欲真的很是好看...

  “真好看...”

  我不由自主的说出口夸赞着。

  “夫君…好看吗?”

  灵熙的嘴角勾起一抹和母亲脸上常常出现的坏笑,弄的我一愣,

  “嗯?”

  见我不明所以,灵熙的继续说道:

  “就是…就是…人家把裙子拉起来,就是给夫君看的呀…难道…夫君没看到吗…”

  “小骚货。”

  我咬牙低吼,没想到灵熙当时居然发现了我,

  灵熙咯咯一笑,搂紧我的胳膊,脸颊贴近,带着些许的腥气:

  “夫君…喜欢吗?”

  …

  …

  “喜欢...”

  第五十七章

  “夫君……那你……那你是何时发现的呀?”灵熙的声音如丝般娇媚,似试探又似勾引,尾音轻柔,撩拨心弦。

  同时,她的纤手悄然探向我的胯间,玉指轻握那早已充血肿胀的鸡巴,上下抚弄,激起一阵阵酸痛的快意。

  “什么?”我一时间没听懂她突然的提问,。

  “就是……就是你发现我和王哥哥在药房里……”灵熙的纤手顿了片刻,指尖顺着根部轻划至红肿的龟头,带起一阵痒麻交融的悸动。

  “哦啊~……就是听到你咿咿呀呀的,循着声音找过去,就发现了呀。。”

  我假装轻描淡写的说道,但小妖精的手指开始围绕着马眼画着圈圈,将刚刚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涂抹摸匀,那强烈的快感让我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抽动着。

  “讨厌……谁咿咿呀呀了呀……”灵熙娇嗔一声,小手毫不留情,加快了撩拨的节奏,指甲有意无意地刮蹭马眼的缝隙,强烈的刺激如电光直窜头顶。

  我咬紧牙关,低哼一声,胯间的鸡巴越发坚韧如铁。

  若不是中午已经释放一次,恐怕此刻早已失守,溃不成军了。

  “饶命……饶命娘子……”我喘着粗气,语气里带着求饶。

  灵熙见我求饶,眼中闪过一抹得逞,虽然放过了马眼缝隙的剐蹭,却也没放过那颗更加肿大的龟头,掌心包裹着龟头,前后左右的揉弄着,那酸爽的快感如烈焰般蔓延,灼得我尾椎发酥。

  我猛地抓住她的小手,强行止住那致命的挑弄,喘息道:“你想弄死你夫君呀,小骚货!”

  我目光死死盯着她脸,想从那清纯又淫靡的表情中窥探她的心思。

  “嘻嘻,人家就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她的大眼睛眨巴着,神色羞涩中藏着潋滟,宛如湖面泛起的涟漪,勾得我心神一荡。

  趁我一失神,小手挣脱我的束缚,重新袭向那看似坚强实则很是脆弱的鸡巴,只是这次她的目标是那两颗更加脆弱的睾丸,

  就在我倒吸冷气时,她的小手只是轻轻抚摸上子孙袋,轻柔地为我按摩着。

  斯~舒服~~~!!!

  “那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又是何时发现的?”我没急着回答,反问她。

  “就是……就是蹲在那里时发现的……”灵熙看似羞涩的低下了头不敢看我,但低垂的眼眸却透着一丝回味,像是重温那根“树杈”在喉咙里进出的快感。

  看着她的嘴角露出一抹与母亲如出一辙的坏笑,我心底燃起一股迫切,想知道她是如何察觉我的偷窥,

  “那你怎么发现我在偷看的?”

  “嘻嘻……夫君那么聪明,这时候怎么这么笨,因为影子呀……”

  灵熙娇笑出声,语气带着几分得意。

  我一拍脑门,暗骂自己愚蠢。

  那药房昏暗,正午的烈阳将我的身影清晰地映在窗上,

  亏我还在想是不是气息泄露,才被发现!

  真是天地无情,光影无欺啊。

  “是啊,药房里光线幽暗,阳光洒下,影子映在窗上,再正常不过的道理……”我自嘲说道。

  “那夫君……呢?”灵熙的声音再次响起。

  “小骚货,干嘛一直追问我什么时候发现的。”我皱起眉,心中满是疑惑。

  “哎呀……就是……我说的那些话,夫君听到了多少。”灵熙的声音低了下去,以至于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

  “哦,就是让你王哥哥安心的那些话?”

  “那前面呢?”灵熙追问,语气里带着一丝急切。

  “你问王铮喜欢谁?”

  “再前面呢?”灵熙的声音更低了,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低吟,并带着几分不安。

  “再前面……”我皱起眉,努力回忆。

  一下午看似短暂,但跨入知命境的过程,像是拉长了时间,却又漫长如梦。

  “好像隐约记得你不让王铮叫你公主,叫你小骚货。”

  “哦……”灵熙简单应了一声,表情里带着一丝小庆幸,像是松了一口气。

  总感觉漏了什么至关紧要的细节……

  “嗯?小骚货,你一直追问我什么时候发现的干什么?还有什么瞒着我?”我眯起眼,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她的娇躯柔若无骨,身上的药香与腥气混合在一起。宛如一缕魅惑的灵雾,撩拨着我的神经。

  我撩开她的裙摆,目光落在她那被拓宽的蜜道,粉嫩的入口好似感受到我的目光而微微蠕动紧缩,但依然闭合不上。

  整个小穴看起来宛如一朵被狂风暴雨蹂躏过的湿腻花蕊,散发着致命的腥气。

  我咽了口唾沫,酸涩从胸口涌起,仿佛柠檬汁流过,烧得我喉咙发紧。

  下身传来的坚硬痛感,如烙铁般灼烧,驱使我寻找一个柔软的归宿。

  我对准那湿腻的蜜道,轻松滑了进去,淡薄的包裹感仿佛在提醒着我什么。

  “嗯~……”灵熙的轻吟婉转响起,似清泉滴落幽潭,悦耳动听。

  我不由自主地用力顶了顶,胯骨与她的臀肉相撞,发出清脆的“啪”,

  “嗯啊……夫君……是不是……是不是……”灵熙的声音被顶的断续,又像是她故意的欲言又止。

  “小骚货,你下面都被你王哥哥操松了……”我抽出鸡巴,又用力没入,胯骨与她的臀肉再次相撞,发出“啪”的脆响,却始终感觉触不到尽头。

  “小骚货,你还有什么瞒着我?”我声音发紧,语气中夹杂着几分逼问。

  “没……没有……啊~……没有啊夫君。”

  灵熙的呻吟断续,像是被我的动作顶得失神,但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庆幸。

  “不对,肯定有什么瞒着我,要不燃你为什么一直追问我。”我眯起眼,猛地抽出,又狠狠捅了进去。

  “呀……啊……”灵熙的娇呼陡然拔高,尾音拖得又长又媚。

  “说不说,小骚货。”我再次抽出鸡巴,又狠狠捅了进去。

  “啊~~就是……”

  “快说。”

  “我不知道…夫君听…没听见,我怕…夫君生气。”

  她的大眼睛看向我,又很快羞涩地移开,继续道:

  “啊~……就是……就是我说夫君……那儿小……”

  此时,我感觉刚刚自己的每一次用力,都像是在用尽全力的自取其辱,

  这种屈辱让我死死的顶着,用力的顶在我能触及的最深处,

  随后,鸡巴狠狠的抽动,剧烈的快感让龟头一阵阵酥麻,却根本没有感觉到有精液被射出。

  最后,我拔出鸡巴翻身躺下,视线越过自己上下起伏的胸膛,看见自己即将疲软的鸡巴上,附着着大量白色胶装粘液...

  那是...

  我吞咽着空气,压抑着身子因扭曲快感形成的颤抖...

  “夫君~~”

  “嗯...?”

  “变态夫君~~”

  “嗯...小骚货。”

  …

  ……

  …

  和灵熙温存了好一会,我穿好衣服,身体被榨的干干的,犹如圣人一般,步伐虚浮地走出房门,走在那青砖小路就好似踩在棉花上。

  想起师兄们好像回来了,便朝着母亲房前的小院走去,

  来到小院里,并没有看到二位师兄,

  只看到母亲身着那件雪白“婚纱”和老郝在小院里。

  二人并肩站在一起,刚进小院我便觉得气氛有些诡异,母亲双臂环胸,杏眼圆睁,抿着红唇,时不时的斜睨老郝一眼,老郝则是满脸苦瓜相,挺拔的身形佝偻在母亲身旁。

  还没来得及和老郝招呼,母亲见我来了,猛地搂住老郝的胳膊,眼神示意我细看他们的装扮:

  “儿子,你看看~...”

  我打量二人,

  老郝的长袍工艺精湛,绣金暗纹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这件衣服,好像在哪里见过,

  想起来的,他二叔穿的就是这种,想必这是长生门门主级别才有资格穿的吧。

  虽然看着高端大气,但此时却与母亲的“婚纱”格格不入。

  那白裙轻纱飘逸,宛如一朵盛开的艳丽花卉;

  而那高端黑袍肃穆庄重,像是古寺的钟,沉稳古朴。

  嗯...一种莫名的违和感涌上心头,似道韵失衡。

  非要说出来,就是根本不像是二人要成亲结为连理,反倒像老夫亲送嫁爱女,

  我一时忍不住噗嗤一笑,

  母亲光想着自己漂漂亮亮的,忘记老郝哪里会有搭配的衣服,

  “娘子,这是我最好的衣裳了...”老郝的语气带着几分无奈,但眼中犹如在看心头至宝般望着母亲,满是宠溺。

  是啊,这肯定是最好的衣服了,长生门门主级别才配穿,款式材质肯定是最顶尖的,但依然改变不了和婚纱搭配在一起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母亲气得直跺脚,裙摆下的玉质高跟鞋在地上碾出轻响,胸前那低得危险的领口剧烈起伏,雪白的乳肉如浪花翻涌,晃得人眼晕,

  她咬牙切齿:“好个屁,这叫最好?明天就是成亲的日子,你让我穿这身,跟你这黑乌鸦似的站在一起?”

  我强忍笑意,哎,怎么办?在重新做一件搭配的也不知道赶不赶得上时间了,毕竟明天就是成亲的日子,成亲后老郝就要离开。

  我刚想开口劝说,实在不行就等一等,并且我还想炫耀一下自己晋入到知命境了,有了我认为的足够的实力保护好她,可以一同前往长生门。

  可话未出口,我却见老郝对我摇了摇头,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出了他已洞悉我进入了知命境,那他摇头是什么意思?

  是不想延期成亲的日子吗?

  我知道在老郝眼中母亲什么样子,那肯定是穿什么,都是最美的。

  何况和母亲成亲曾经是他毕生的梦想。

  难道是不愿让我们去长生门?

  我百思不解,也不在继续胡思乱想,抛开杂念,不如直接张嘴,直截了当问个明白:

  “郝叔,怎么了?你对我摇头什么意思?”

  反正看热闹不嫌事大,我心下暗笑。

  老郝一脸痛苦的表情看着我,因为母亲的玉手已经揪住他的耳朵上:

  “你在和我儿子暗示什么?有什么不能当我面直接说的。”

  随着她话音渐厉,揪着老郝耳朵上的手旋转愈发用力,疼得他龇牙咧嘴,模样狼狈。

  “哎哎~~娘子...我只是想提醒他,莫在你气头上乱说话...”

  老郝连声讨饶,脸上满是无辜。

  母亲松开手,哼了一声,转向我,胸口依旧起伏不定,怒意未消:

  “什么乱说话,我儿子能给我出主意,就你这木鱼脑袋,哼。儿子你说怎么办啊~”母亲最后转过头看向我,好似撒娇一般求助着我。

  我轻咳一声,瞥了老郝一眼,视若无睹他那无辜的目光。

  “妈,要不咱们改改日子呗,往后咱们可一同前往长生门…”当我说出这句话,便察觉不妥,

  果不其然,我的耳朵也落在了母亲的手里,

  “臭小子,你是不是忘了上一次和他们那个破门派发生了什么。”

  “妈,妈...疼...疼...”

  见我喊疼求饶,母亲松开手,随即泪眼婆娑地凝视老郝,继续道:“他又将成门主,我怎么能…”

  “娘子,我不在意的。”

  “那怎么行,你即将是一门之主,门里那么多人,又不像这里。”

  母亲这是在为老郝的脸面着想吗?

  是啊,即使在自己家里玩的再疯,那也仅限于私下,现在今非昔比了,老郝将成门主,身份不同往昔。

  突然想起我那个颠覆长生门的计划,这不是把自家坑了嘛...

  想到这里我又一阵无语...

  看着母亲焦急的神情,心生怜惜,让我一阵心疼。

  忽然,脑海中闪过下午她穿的那件红色旗袍,是属于这个修行世界的风格,与老郝的黑袍搭配或许不违和,

  我情急之下,脑中一热说了一句:“妈,要不你穿那件新的旗袍吧。”

  母亲闻言,美眸圆睁,看着我,“那...那哪是成亲穿的...而且...”她话未说完,脸颊刷地红透。

  老郝也点头附和,

  “嗯,那件旗袍好看~~~娘子穿上肯定最漂亮了。”

  我怎么感觉老郝对于那件旗袍,可能都没见过,

  这老小子没见到就夸上了,

  “好...好...你个老王八,你个小王八。”

  没想到给母亲气的直接爆了粗口,将我与老郝一并骂了。

  被母亲一骂,我也意识到了我之前忽略的问题,

  真要是让母亲穿着那个开叉到腰的旗袍,在她十分看重的“婚宴”上,那可太...

  何况,这次成亲的地点可是在老郝山下的家里,

  并不是在山上...

  第五十八章

  “臭儿子,你干什么去?”母亲余怒未消的冲我喊道。

  “我饿了,找点吃的去……”我随口敷衍,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耳朵隐隐作痛,提醒我此时的母亲,惹不起。

  临走,我还不忘朝老郝眨了眨眼,嘴角一勾,

  暗道:这苦你自个儿受着吧!

  没走出几步,一阵浓郁的肉香扑鼻而来,勾得我腹中饥火熊熊。

  我用力嗅了嗅,循着香气,来到伙房门前,

  看来是师兄们在忙活晚饭。

  咕咕……胃里一阵翻腾,不知是被榨干的疲惫,还是晋入知命境的原因,这香味竟让我饿得前胸贴后背。

  推开伙房门,屋内热气腾腾,烟雾缭绕,香气扑鼻。

  “这……红烧排骨的味道!”

  我口水险些滴落,鼻尖贪婪地捕捉那油脂与酱汁交织的浓香。

  “小师弟,你来得正好!排骨刚出锅,快尝尝!”大师兄粗犷的嗓音从上升的锅气中传来。

  他看到我,咧嘴一笑,从锅里捞出一块酱汁淋漓的排骨,撅着厚唇呼呼吹气,迈着大步走来。

  那硕大的身躯低头俯视我,递过勺子,眼中满是憨厚的热切。

  “今天下午我问了师娘,这菜怎么做,知道你爱吃这个,特意给你做的……”

  我心头一暖,感动漫过胸膛。

  “谢谢师兄,我尝尝!”

  接过勺子,排骨入口,酱香浓郁,肉质酥嫩,油脂在舌尖炸开,化作一股热流直冲脑门。

  嗯,和母亲做的差不多,

  “好吃……”我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含糊回应。

  大师兄见我满意,憨笑一声,转身起锅,将剩余的排骨哗啦倒进盘中,酱汁溅起,香气更盛。

  “这些都是给你做的!”他豪爽地摆摆手,像是完成了一桩大事。

  我不客气,抓了张凳子坐下,甩开腮帮子,手抓排骨大啖,油汁顺着指缝滴落,烫得我咧嘴,却舍不得停下。

  正吃得津津有味,大师兄却放下抹布,擦了擦手,慢悠悠蹲到我身旁。

  那两米高的巨汉,蹲下后与坐着的我平齐,宛如一座肉山,散发着粗犷的热气。

  “怎么了,师兄?”我叼着半块排骨,斜眼瞅他。

  “小师弟……昨天不生气吧?”大师兄的声音不大,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啥?”我一愣,脑子还没从排骨的香气中抽身。

  这一天一夜的事堆满心头,哪还记得他说的啥。

  大师兄大手挠了挠后脑,憨厚的脸上泛起一抹赧色,嗫嚅道:“就是……昨天……我抱着师娘那样……”

  经他提醒,脑中浮现大师兄那双铁臂搂着母亲的大腿,小孩把尿的姿势,离我不足半米,胯下那根粗壮的大鸡巴一下一下在母亲的小穴里进出...

  “咳咳!”我嘴里的排骨卡在喉头,险些呛死。

  手中的肉瞬间不香了,油腻腻的手指僵在半空,脚下尴尬得能抠出个三进三出的宅院。

  “慢点慢点!”大师兄见我呛到,忙伸出蒲扇般的大手,要拍我的背。

  “停!咳咳……师兄,没事!”我连连摆手。

  看着这平时大大咧咧的憨货舔狗,再瞥了眼手里他给我刚做的排骨,怎也没料到他会直戳这禁忌的问题。

  我张嘴想搪塞,却不知从何说起,只能选择吞咽口中剩下的肉。

  “小师弟,我不懂那些世俗的规矩……”大师兄的眼神真挚,粗砺的嗓音却带着罕见的柔软,

  “我只知道,你、师娘、青山,是我这世上最重要的人。所以……我希望你们开心,让我做什么都行。那天,师娘说你喜欢看……我虽不明白,但想着你高兴,就……”

  他的话真的让我目瞪口呆,排骨从指间滑落,啪嗒掉在桌上。

  仔细回想,这具身体曾经的记忆,

  自父亲故去,母亲因修炼功法心性大变,对师兄们疏于管教,野蛮生长的他们,与我这地球灵魂的观念天差地别。

  大师兄对禁忌的懵懂,竟是因单纯的忠诚与爱?

  见他如此坦诚,我咽了口唾沫,试图平复那股扭曲的热流,

  “嗯……知道了,大师兄……”

  “哦,对了,青山也是这么想的!”

  大师兄咧嘴一笑,像是卸下重担,顺势也告诉我二师兄也是如此,

  不愧是大师兄,表忠心也不忘好兄弟...

  不过正好,也给了我转移话题的机会,

  “二师兄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做饭。”

  “他呀,在屋里绣花呢!”

  “啥?绣花?”我皱着眉,差点以为听错了。

  “嗯!我们在山下挑了些皮草,青山打算给师娘缝个垫子,说是明天坐轿子,山路颠簸,坐着舒坦。”大师兄憨笑说道。

  我脑海中浮现二师兄那两米高的铁塔身躯,肌肉虬结,小拇指堪比常人大拇指,却捏着细针,坐在床头一针一线缝补的画面……

  那荒诞的场景如火花炸裂,让我极度的想去看看...

  “师兄……这排骨太好吃了,剩下的给我留着啊!我去看看二师兄!”我随手抓了块抹布擦手,站起身准备离开。

  “哎,小师弟,你还没说你生气不生气呢……”大师兄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

  “啊?啊...不生气!不生气!走了走了!”我头也不回,满脸通红的快步走出了伙房,刚出伙房没几步,就听见他哼起的不知名小曲,曲调中透着释然。

  他卸下了负担,我却被那股尴尬劲压得喘不过气...

  没走几步,便来到师兄们平日居住的厢房。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昏黄的灯火从窗缝泄出。

  我抬手正准备推门,斟酌片刻,我还是屈指叩门,

  “铛铛铛”

  “进。”二师兄温和的嗓音从屋内传来,听声音就让人感觉带着几分专注。

  我推门而入,木门吱呀一声,迈入屋内,

  屋内光线柔和,烛焰摇曳,

  我向里面望去,画面果然如我想象那般,

  二师兄正盘腿坐在床沿,粗大的手指,捏着一根细针,穿梭在一块柔软的皮草间。

  他的神情专注,宛如山岳沉稳,但却透着一种反差的滑稽,

  我看着眼前的画面,我噗嗤笑出声。

  二师兄抬眼,见我笑着,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针线,愣了愣,随即咧嘴,露出满口白牙,也跟着我笑了起来。

  我笑得前仰后合,之前的尴尬被这笑声冲淡,化作一缕莫名的暖意。

  笑着笑着,心头却泛起一丝愧疚,

  二师兄心细如发,宛如暖阳,一直被我列为暖男典范,很是会照顾母亲,而我这当儿子的,满脑子只有晋升知命境的执念,却忽略了太多,

  我咬了咬唇,低声道:“辛苦了,二师兄。”

  “不辛苦,不辛苦!”二师兄摆摆大手,挪了挪身子,拍了拍床沿,“来,小师弟,坐!”

  我走过去,挨着他坐下,伸手抚上那块皮草。

  果然触感柔软如云,毛绒细腻,

  “这皮草是镇子里布商老贾贩来的。”二师兄语气温和继续说道:

  “今儿下山,正巧遇上他推着货车,吆喝得震天响。我瞧这皮草上乘,便买了回来,想着给师娘做个垫子,明天坐轿子,山路颠簸,也舒坦些。”

  我点点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停在他手中的针线,

  不由自主的说了句:“谢谢。”

  二师兄被我的谢谢搞得一愣,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说道:“谢什么,都是一家人,要是没有师傅师娘,我早就饿死在外面了。”

  记忆中,二师兄小时候生活的村子闹灾荒,家里人都在那次灾荒中没了,是“爹娘”当时发现孩童时期的二师兄,将他带了回来,收养在身边。

  即使我不是曾经的我,妈妈不是曾经的娘,但确实是我们母子承接了这份善果,

  “二师兄,饭菜快好了,先去吃饭吧,等回来再弄。”

  “我还不饿,你先去吃吧,大师兄做了你爱吃的排骨,我弄完了再去吃也不迟。”

  我点了点头,眨了眨眼,缓解着眼睛的不适,起身离开。

  很多时候,我能感受到,“艳兽决”的影响虽然还有,但由于二位师兄的境界提升,也恢复了一些“本色”。

  而这种“本色”,这种犹如真正的亲人的关怀,让我穿越异界一直紧绷的神经轻松了些许,

  好像拥有了真正的“靠山”一般...

  从二师兄的厢房出来,我晃晃悠悠走进饭堂,进门只见桌上摆满热气腾腾的菜肴,却空无一人。

  母亲和老郝没来,灵熙兴许还在睡,就连王铮也不见踪影。

  “大师兄呢?”我心理嘀咕一声,便拉开一张凳子坐下,抓起只剩下的排骨啃了起来,

  就在马上啃完最后一块时,大师兄推门而入,正好我也吃完了。

  “饱了,饱了!”我嚷嚷着,舔着手指满足地拍拍肚子,起身就要溜。

  “这么快就吃完了?”大师兄挠了挠后脑,嘀咕道,

  “今儿是怎么了,一个个都不吃饭。”

  我脚下加快,赶紧离开,

  再不走,指不定你这憨货又说出啥,糗得我直抠脚!实在是受不了!

  摇摇头甩开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很快来到母亲房前,正巧撞见老郝从屋里出来。

  “郝叔!”我挤眉弄眼地喊了一声。

  老郝手掌搓揉着油光发亮的耳朵,显然被母亲下手不轻。

  “咳咳...到知命境了?”老郝咳嗽一声,掩饰尴尬。

  “嗯。”我点头,胸口微挺,心中有几分得意。

  “不愧是他的儿子。”老郝感慨一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郝叔,我来找你,就是想问你关于境界的事情。”

  进入知命境,我发现除了神念强大以外,并无其他太大变化,知命境是长生诀独有的境界,询问专业人士肯定最有效果。

  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递到我手上,“早就给你备好了。”

  我接过册子,匆匆翻看几页,居然是记载着长生门历代知命境高手所创的招式。

  我心头一热,连忙作揖:“谢师傅!”

  “好好好……”老郝连声应道,语气里看似有着几分自豪,可神色间也能看出几分失落。

  老家伙,这神情?难不成还想让我喊你爹?

  “师傅,您这是要去哪儿?”我赶紧转移话题。

  “回山下,准备明天和你母亲的事。”老郝揉了揉耳朵,苦笑一声,转身要走。

  “哦,那您忙着,我去瞧瞧母亲。”我摆摆手,估摸着母亲的火气该消了,总不至于再殃及我这无辜的鱼儿了。

  目送老郝的背影消失在院门,我推开母亲的房门,目光四下游移,在梳妆镜前寻到了她的身影。

  我愣住了。

  母亲竟真的换上了那件红色高开叉旗袍,薄纱贴合着她丰满的曲线,侧面看去那是前凸后翘,

  下身修长的双腿搭配白色蕾丝花边丝袜,勾魂夺魄。

  通过镜子,我看到母亲胸口处那巨大的镂空,溢出大片的白嫩乳肉,就连粉嫩的乳晕边缘都隐隐约约能看到。

  见是我推门进来,母亲白了我一眼,哼道:“吃饱了?”

  “嗯!”我屁颠屁颠凑到她身旁,盯着镜子里那风情万种的倩影,咽了口唾沫,目光黏在她胸前的深邃沟壑上。

  “妈……您这身,可真性感。”我咧嘴一笑,趁她未反应,猛地一头扎进那柔软的乳沟,深深吸了一口,尽是她身上的幽兰香气。

  “哎呀!快起来,人家试衣服呢!”母亲娇嗔着推开我,手抚上胸口,忽地一愣,杏眼圆瞪,“你这臭小子,吃完饭不擦嘴,弄得人家胸上全是油!”

  “嘿嘿,忘了忘了,一时没忍住。”我挠头傻笑,打着哈哈。

  谁让你掐我耳朵的,这叫礼尚往来!

  “妈,您真打算明天穿这身?”我收起笑意,试探问道,心头泛起一丝不安。

  那旗袍开叉到胯部上方,也就是腰的位置,若真在山下婚礼上穿着,村里的男人们还不看直了眼?

  虽说前头我随口开了玩笑,可这特殊癖好归癖好,真让母亲在山脚下如此公开,我心里却有些打鼓。

  母亲闻言,转头眯眼瞅我,红唇一撇:“怎么?这不是你这小王八让的?”

  “哎?我那随口一说,没过脑子!”我拍着额头,接着说:“再说,哪有骂亲儿子小王八的……”

  “哼,我说是就是。”母亲轻哼一声,纤手捏住我的脸蛋,轻轻一拧,“不服?”

  “哎哎哎,疼疼疼!”我夸张地叫唤,配合着她的“惩罚”。

  母亲并没有多用力,这火气果然没前头那么大了。

  “妈,我晋入知命境了!”我趁机邀功,挺胸抬头,满脸期待。

  “呀,真的?我儿子可真棒!”母亲眼睛一亮,欢呼了三秒,拍手夸张得像哄傻子,随即又恢复淡定,斜我一眼,“老郝早跟我说了。”

  “哦……”我撇撇嘴,略感失望,继续道,“那咱们可以跟老郝一起去长生门,我能保护您了!”

  母亲闻言,停下整理发丝的动作,对着镜子瞥了我一眼,语气平静:“老郝走了?”

  “嗯,他刚从您屋里出去没多久。”我点头,疑惑她为何明知故问。

  “真走了?”母亲追问,语气里带着一丝异样。

  “嗯,他说回山下准备明天您俩成亲的事。”我挠头,隐隐觉得母亲今日有些不对劲。

  “哦……”母亲低应一声,目光落在镜子上,似在出神。

  “妈,您咋了?”我皱眉,追问道。

  “没咋啊。”她轻笑一声,语气却有些敷衍。

  “我又不傻……”我嘀咕着,总觉得她话里有话。

  “你就是傻。”母亲转过身,杏眼微眯,盯着我道,“去了长生门,你能护得住所有人?还是就你跟我去,让其他人留在这儿,你天天寸步不离守着我?”

  她的话如一盆冷水泼下,我瞬间哑然。

  事实却是如母亲所说,我的想法可能还是太幼稚了,

  我以为有了知命境便可万无一失,却忘了,怎可能护住所有人?若真如她所说,寸步不离,岂不成了移动的牢笼?

  “而且……老郝暂时也不想让你去。”母亲补了一句,语气轻描淡写。

  “嗯?为啥?”我一愣,想到老郝方才的失落神色,“他刚才咋没跟我说?”

  “不知道,他没说,我也没问,或许是等稳定了再说吧”母亲耸肩,重新对着镜子理了理旗袍的裙摆,又顺手提了提那白色丝袜,将两条大腿上的蕾丝花边对齐。

  原本以为母亲会开心,现在看来并不是我想的那样。

  我叹了口气,半是无奈半是释然说道:

  “那看来,咱们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山门吧。”

  “来到这儿,总共才出去过两次。”

  “嗯?那...你的意思是?...”我试探问道。

  “当然是出去玩啊!”母亲红唇一扬,坏笑浮现在脸上。

  哎,真是让人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不过她画风一转,神色认真的看着我说道:“不过,在出去之前,还有事情要办呢。”

  见她如此认真,我将所有事情从脑中过了一遍,

  也没想明白还有什么事情啊?不就是明天成亲的事情吗?

  “不就是明天成亲的事情吗?还有其他事情吗?”

  母亲的神情很是严肃,但嘴角似有似无的笑和看似不经意略微挑起的眉毛,让我有些背脊发凉...

  她抬起手,看着手指上那枚绿色戒指,轻声说着:

  “ …晚上...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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