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夜襲這是一個悶熱的晚上。浴室裡蒸騰著氤氳水汽,王寡婦整個人浸盛滿涼水的柏木桶中。水面漂浮的茉莉花瓣隨著她不安分的動作打著旋兒,就像她此刻的思緒。二牛已去隣縣探姐姐,已過了一個半月,一點消息也沒有。清涼的井水滑過發燙的肌膚,卻澆不滅心頭那把邪火。她恍惚看見二牛古銅色的胸膛壓下來,帶著麥秸味的粗糙大手揉捏她的身子。王婦右手不自覺地攀上玉峰,指尖掐著早已挺立的紅櫻,左邊乳尖竟自己蹭上了木桶邊緣,涼意激得她渾身一顫。「冤家…」她咬著唇瓣輕喚,左手順著小腹滑入水中。當指尖觸到那顆熟透的相思豆時,整個人像被雷劈中般綳緊了腳背。兩指突然探進濕滑的幽徑,攪起嘩啦水聲,指甲不水心刮到敏感處,激得她仰頭撞上桶壁。「二牛…二牛!」帶著哭腔的媚叫驚飛窗外麻雀,沾著蜜汁的手指在腿根劃出亮晶晶的痕跡。水面劇烈晃動著 映出她扭曲的倒影———散亂的青絲黏在潮紅的臉頰上,像張掙脫不開的情網。突然,她感覺到一道黑影掠過窗外,窗櫺發出細微的「喀嚓」聲。王寡婦渾身寒毛直豎,剛生出的慾火瞬間熄滅。「窺探的鼠輩!這般深夜...」念頭未落,耳畔已捕捉到屋瓦上的輕響。她草草擦乾身子,水珠還掛在鎖骨就披上浴衣。剛衝出浴室,便與踉蹌奔來的阿暢撞個滿懷。年輕人額角沁汗,壓低的嗓音帶著顫慄:「蘭姨,前後院都有腳步聲,至少十人!」「嗖——」第一支標槍穿透紙窗,釘入浴桶濺起漫天水花。接連兩道寒光緊隨其後,阿暢猛地扯過王寡婦閃避,標槍「奪奪」兩聲沒入牆板,短短的槍身猶自震顫。「上樓!」王寡婦拽著阿暢俯身衝上樓梯,木階下方已傳來門閂斷裂的爆響。臥房內她甩落浴袍,月光下蒼白肌膚還沾著水珠,卻已俐落套上靛青勁裝。床底狹長木箱掀開時,兩柄柳葉腰刀泛起幽藍,一枝鑌鐵槍尖在黑暗中吞吐寒芒。王寡婦忙把一枝槍取出,阿暢立即接過長槍,並反手挽了個槍花,竟是以「青龍探爪」式穩住槍勢。她微微頷首,把箱內一個皮袋斜掛肩上,袋裡十二枚透骨釘碰撞作響。兩人貼著樓梯潛行,後院突然傳來竹枝折斷聲。阿暢長槍倏地刺出,「叮」地格開從門縫射來的一枝標槍。王寡婦雙刀交錯劈斬,門板應聲裂開的同時,兩道黑影已從院牆翻落直撲王寡婦。「著!」阿暢吐氣開聲,長槍化作銀虹直取來敵。槍尖連點三朵寒星,正是「梅花三弄」的精妙槍招。首當其衝的刺客舉刀格擋,卻見槍影驟然下沉,「噗」地貫穿刺客大腿。另一名刺客趁隙揮刀斬來,王寡婦反手擲出腰刀,刀柄重重撞上來人太陽穴。兩人剛衝到院中,竹籬突然爆裂!四名矮壯刀手破籬而入,為首者太刀橫掃,王寡婦急退仍被劃破左袖,血珠沿著小臂滾落。阿暢長槍迴旋救援,使了招「鐵鎖橫江」架住雙刀,卻被第三名刀手突進中宮,槍桿頓時添了道深痕。「背靠背!」王寡婦低喝,兩人瞬間貼緊。十餘名黑衣人已形成合圍,月光下兵刃泛著森冷光澤。阿暢槍勢忽變,以「暴雨梨花」式潑灑出漫天槍影,卻聽「嗤」的一聲,右肩已被暗箭擦過。王寡婦雙刀舞成銀輪,左腿卻不知何時多了道血口。苦戰半刻,地上已倒下五名傷重黑衣人,王寡婦突然長嘯一聲,雙刀交擊迸出火星,趁敵目眩之際,袖中透骨釘連發。阿暢見機槍出如龍,以「白蛇吐信」刺穿包圍缺口。兩人踉蹌衝向樹林,身後追兵太刀劈風之聲近在耳畔。王寡婦猛然回身擲出最後三枚鐵蒺藜,追在最前的黑衣人摀眼慘嚎。王婦卻突然悶哼一聲,原來一枚星形鏢插入她的左臂後側。阿暢一把扯起她衝入密林,黑暗中長槍當作柺杖,每一步都留下血印。直到聽見溪水聲響,追殺聲才漸漸遠去。王婦蒼白的臉轉向阿暢:「他們...不是普通匪類...,是東瀛忍者…」話未說完,阿暢替她抜出星鏢、撕下衣角為她包紮。在黑夜籠罩的森林中,王寡婦和阿暢迅速穿梭於密林中,腳步輕快而堅定。她對這片地形了如指掌,利用黑暗和樹木的掩護,他們很快甩掉了追兵。直到遠處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兩人才停下腳步,躲進了一個隱蔽的洞穴里。她深吸一口氣,一雙水汪汪大眼中閃過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堅定。阿暢則站在一旁,高大英俊的身影在昏暗的洞中顯得格外穩重。「我們應該安全了。」她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沙啞,顯然剛剛的奔逃讓她有些吃力。阿暢點了點頭,隨後在洞穴附近尋找了一些枯枝,點燃了一堆小火。火光跳動,將洞內照得溫暖而明亮。他脫下自己的外袍,鋪在地上,示意她坐下。「坐這兒,會舒服些。」他的聲音低沈而溫柔,帶著年輕人特有的羞澀。王寡婦坐下,從皮袋中取出一些草藥,遞給阿暢。「我們先處理傷口。」她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豪爽。兩人各自將草藥敷在手臂上的輕微割傷處。阿暢注意到她的背部有更深的傷口,他猶豫了一下,開口道:「蘭姨,讓我來幫你處理背上的傷。」王婦微微一怔,隨後點了點頭。她羞怯地轉過身,褪去上衣,俯臥在地上,頭枕著雙手。由於情況緊急,她沒有穿內衣,整個玉背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中。阿暢的目光不由得落在她的背上,左肩下方有三寸左右的兩處傷口,幸好不深。「蘭姨,有兩處傷口,但不很深。敷些草藥就沒事了。」阿暢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將草藥敷在傷口上。他的指尖輕輕按摩著,動作溫柔而細致。她感覺到他手指的溫度和呼出的熱氣,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輕聲應道:「痛嗎?」「嗯!可以。」她的聲音軟糯,仿佛帶著一絲疲憊的甜蜜。在火光的映照下,滑潤的背部散發出誘人的光澤,她豐滿的胸部被壓在地上,形成兩團圓潤的弧線,乳溝從身體兩側溢出。阿暢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這一幕上,年輕的心中升起一絲慾望。他迅速搖了搖頭,心中責備自己:「這種時候,我怎麽能有這樣的念頭?真是可恥。」察覺到她已經睡著,阿暢輕輕將她的上衣蓋在她的背上,然後倚在洞壁上,試圖小憩。然而,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被一陣低沈的呻吟聲驚醒。火光下,王婦已經翻過身來,上衣被推到一旁,雙手緊握著放在胸前,雙眉緊鎖,閉著眼,輕聲呻吟。「她在做夢嗎?」阿暢心中疑惑。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一對豐滿的乳房上下起伏,棗紅色的乳暈和豎立的乳頭在火光下顯得格外誘人。他的心跳加速,內心掙紮著。最終,他走上前,輕輕扶起她。王婦微微睜開眼睛,迷茫中看到二牛的臉,她的眼神逐漸矇矇。兩人四目相對,空氣中仿佛流動著一種說不出的情感。他的目光溫柔而深情,王婦的心跳加速,她感受到了他眼中的關切與慾望。「二牛…」她輕聲喚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阿暢心中明白她把自己當作二牛,但他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感情,他輕輕抱住婦人,兩人緊緊相擁。火光跳動,將他們的身影映得模糊而溫暖。在這一刻,所有的恐懼與疲憊都消失了,只剩下彼此的心跳與呼吸。阿暢輕輕吻上她的額頭,隨後是她的嘴唇。王婦閉上眼睛,回應著他的吻,她的手輕輕環上他的腰間。兩人逐漸沈浸在彼此的懷抱中,火光映照著他們交織的身影,洞穴里充滿了溫暖與愛意。在這一刻,所有的追兵與危險都顯得遙遠而無關緊要。阿暢與谷蘭只屬於彼此,他們的心靈與身體在火光中交融,書寫著一段屬於他们的浪漫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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