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皇后】(48-50)作者:xrffduanhu1

送交者: Cslo [☆★★★声望勋衔15★★★☆] 于 2025-05-25 0:58 已读6609次 2赞 大字阅读 繁体
【夜色皇后】第四十八章•淫猥奸虐

作者:xrffduanhu1 2025/5/25发表于: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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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淫猥奸虐

细鼠褪下自己松垮的裤子,露出那根与他瘦小身材极不相称的粗大肉棒,已经完全勃起,上面青筋暴突,在仓库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他得意地咧嘴一笑,看着苏婕苍白的脸色,享受着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恐惧。

“看到了吗,小婕?这才叫真家伙。”细鼠的声音沙哑而淫邪,周围传来几声低俗的笑声和起哄。

他的手在苏婕的下身游移,指尖拨开她内裤的边缘,粗暴地将那块薄薄的布料推到一边,露出她最脆弱的私密处。这个姿势无比屈辱——他们面对面站着,苏婕双手被反绑,完全无法抵抗,只能被迫承受即将到来的侵犯。

苏婕心中一片绝望,她明白这样的姿势只会让她更加难堪。当细鼠进入她时,她将不得不靠近他,用双腿支撑,看起来就像是主动迎合一般,仿佛自己心甘情愿。这种欺骗性的画面甚至比单纯的强暴更加令人作呕。

细鼠一手抓住她的臀部,另一手扶着自己粗大的性器,调整姿势准备侵入她的身体。

他的呼吸开始粗重,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仓库角落突然传来一个粗哑的声音:“鼠哥,那老东西醒 了。”

细鼠眉头一皱,动作停顿,明显流露出被打断的恼怒:“操,醒了就醒了,搞几把蛋啊?”他转头怒视着出声的手下,肉棒依然抵在苏婕的入口处,不愿放弃眼前的享受。

“他一直叫唤个不停,”那个手下神情尴尬地解释道,“影响弟兄们休息,要不……弄死他?”

细鼠咒骂一声,思索片刻后不耐烦地说道:“算了,操!拎过来!”他恼火地松开苏婕,草草提上裤子,但没有系上皮带,露着半勃的性器,显然打算稍后继续。

苏婕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但她勉强稳住身形,深深吸了口气。这个意外插曲给了她片刻喘息的机会,虽然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逃脱。她没想到绑架者竟然也把谢大河带来了——那个曾经强暴过她的公公,那个她最痛恨的人之一。

两个壮汉拖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谢大河双手被麻绳紧紧捆住,衣衫凌乱,脸上带着污渍和血迹,腿上有明显渗出的血液,血迹已经干涸。他蓄着半白的胡须,眼中混杂着恐惧和愤怒,看到苏婕的惨状时,眼神复杂难明。

谢大河刚被拖到细鼠面前,甚至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响亮的耳光就重重地落在他脸上。细鼠瘦小却有力的手掌几乎让谢大河的头转了半圈,嘴角立即流出一丝鲜血。

“老逼玩意,吵什么吵!”细鼠怒骂道,眼神冰冷而残酷,细鼠听刚刚看管谢大河的人耳语几句。“听说她是你儿媳妇?待会儿让你看看你儿媳妇是怎么被我操的!”刚刚他乱叫唤的时候,已经把自己和苏婕的关系说了出来。

谢大河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嘴唇颤抖着,目光在苏婕身上停留片刻,流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复杂情绪。苏婕别过脸去,不愿看他,内心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既痛恨这个曾经侵犯过她的男人,又莫名地为他现在的遭遇感到一丝悲哀。

细鼠的注意力暂时被转移,苏婕趁机悄悄地调整姿势,微微弯曲酸痛的膝盖,努力让自己保持警觉。她知道,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都必须抓住每一丝生存的希望。

谢大河环顾四周,显然还没完全搞清楚现在的处境。他似乎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绑票,顺带劫色的普通犯罪,挣扎着抬头,急忙向细鼠求饶。

“大哥,大哥饶命啊!”谢大河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带着一种卑微的哀求,“你们放了我,我……我给你们搞赎金!要多少钱都行!我保证弄到钱,把我儿媳妇赎回来!”

苏婕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谢大河,眼中没有一丝同情。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知道他根本没有这么好心。所谓的赎金不过是求生的谎言,就算他真有能力弄到钱,也绝不会是为了救她。她的心早就对这个无耻的公公冰冷一片,脑海中只浮现出他曾经强暴自己的丑恶画面。

细鼠根本不吃这一套,瘦小的身躯散发着不耐烦的气息。他蹲下身,狠狠盯着谢大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完全无视对方的求饶。

“听说我手下哥们找上门的时候,你正光着屁股被你儿媳妇拿玻璃指着呢?”细鼠的声音低沉而阴冷,带着一种戏谑的恶意,“想操她没操成,吃不了兜着走了?”

谢大河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眼中闪过一丝羞耻和恼怒,但很快被恐惧压了下去。他干笑两声,试图用拙劣的谎言掩饰自己的龌龊行为:“嘿嘿,我……她这个女的,勾引我……是我一时糊涂……”

他的话还没说完,细鼠的眼神骤然变冷,抬手又是一个耳光狠狠甩在谢大河脸上,清脆的响声在仓库内回荡。谢大河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嘴角再次渗出血丝,整个人显得更加狼狈不堪。

“操,撒谎都不会,老东西!”细鼠啐了一口,语气中满是鄙夷,“勾引你?就你这德行?老子看是你想强奸她吧!”

谢大河不敢再多说一句,低头瑟缩着,身体微微发抖,显然被细鼠的气势吓得不敢再狡辩。仓库内的其他男人听到这段对话,发出几声低俗的哄笑,有人吹起口哨,有人调侃着“老东西还有这癖好”,气氛越发淫靡而残忍。

苏婕站在一旁,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虽然谢大河的出现让她短暂地摆脱了细鼠的直接侵犯,但她知道这种喘息只是暂时的。她的目光扫过谢大河,心中没有半点怜悯,只有深深的厌恶和对命运的无奈。

细鼠转头看向苏婕,眼中重新燃起欲望的火光:“苏小姐,刚才被打断了,待会儿咱们继续。让你这老公公先看看,你是怎么被老子操的!可惜被抓的不是他儿子,没法玩日本片里的夫目前犯啊,哈哈哈!”

听到细鼠羞辱自己的亡夫,苏婕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她没有回应,只是低垂着眼帘,掩饰住眼底的屈辱和恨意。如果可能的话,她想把傍晚指着谢大河的玻璃指着细鼠,把他也划得皮开肉绽。

谢大河被细鼠狠狠扇了一耳光后,似乎彻底心理破防,脸上混杂着恐惧和愤怒,猛地抬起头,对着苏婕破口大骂起来。他的声音沙哑而尖利,满是怨毒:“你这个贱女人!要不是你,我今天能被抓到这儿来吗?都是你害的!”

苏婕站在一旁,听到这无耻的指责,嘴角扯出一抹冷冷的笑意。她抬起头,直视着谢大河,眼神冰冷而厌恶:“你要不是对我有歹心,跑来我家图谋不轨,怎么会落到现在这地步?”

她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鄙夷和恨意,丝毫不掩盖之前那些“家丑”。谢大河被她的话噎得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眼中闪过一丝羞耻,但更多的还是愤怒,只是嘴上不敢再多说一句。

细鼠听到两人争吵,脸上露出明显的不耐烦。他皱着眉,狠狠唾了一口,眼中满是厌恶:“妈的,怎么整回来这么一对儿完蛋操的!”

他抬手就是一记耳光狠狠扇在苏婕脸上,力道之大让她头一偏,嘴角瞬间渗出鲜血。苏婕没有站稳,踉跄着摔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耳朵里嗡嗡作响。她的居家裙破烂不堪,露出大片苍白的肌肤,火光映照下显得格外狼狈。

“再他妈吵,老子把你们舌头割了!”细鼠恶狠狠地骂道,随后抬脚狠狠踹向谢大河。这一脚正中他的腹部,谢大河痛得发出一声闷哼,踉跄着倒在一旁,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满脸冷汗,再也不敢吭声。“妈的,把我兴致都扫了。”细鼠又叨叨了两句。

仓库内的其他男人看着这一幕,发出几声低俗的笑声,有人起哄,有人懒洋洋地啃着干粮,对这种暴力场面早已司空见惯。火光跳跃,映照出仓库内扭曲而残酷的气氛,那些被绑着的女孩们低头沉默,眼神空洞,仿佛早已放弃了一切希望。

细鼠喘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怒火,目光扫过地上的苏婕和谢大河,最终停留在不远处的周姐身上。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抬起干瘦的手,朝周姐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周姐的身体猛地一颤,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和不安。她的毛衣领口破损,露出内衣的边缘,长裤上满是灰尘,双手依然被反绑在身后。她咬紧嘴唇,犹豫了片刻,但面对细鼠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

“别让老子说第二遍!”细鼠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明显的威胁。

周姐艰难地站起身,低着头,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走向细鼠。她的高跟靴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走向地狱的深渊。她的眼神不时瞥向倒在地上的苏婕,充满了愧疚和无助,但她不敢再多说一句,只能默默承受即将到来的命运。

苏婕坐在地上,嘴角的血迹还未干涸,目光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她知道,细鼠的欲望和残暴不会轻易停止,但她依然在心中祈祷,希望能有奇迹发生,哪怕只是多拖延一分一秒。

周姐穿着高跟靴,站在细鼠面前,身高比这个瘦小的男人高出一大截,足足比他高出一个头还多。然而,这种身高上的优势在此时却毫无意义,反而显得她更加无助和可怜。

她低着头,战战兢兢地停在细鼠面前,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恐惧和顺从。

周姐并不是一个性格软弱怕事的人,在夜色皇后做妈妈桑这些年,她见过形形色色的硬茬子,也练就了一副八面玲珑的圆滑性子。但正因她见识过太多黑暗和残酷,她更明白在这种绝对的权力压制下,反抗只会带来更痛苦的后果。她不敢违抗眼前这个主宰她们命运的男人,只能选择屈服。

细鼠抬起头,仰视着周姐,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他上下打量着她,目光在她被扯开的毛衣领口和破损的长裤上流连,像是审视一件即将到手的猎物。

“跪下。”细鼠冷冷地命令道,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力,同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下身,意思再明显不过。

周姐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嘴唇颤抖着,几乎要咬出血来。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屈辱和绝望,但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细鼠的眼神如同毒蛇般冰冷,透着不容反抗的威胁,若是不从,后果只会更加不堪设想。

她缓缓弯下膝盖,高跟靴与冰冷的水泥地接触时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双腿一软,最终跪在了细鼠面前。她的毛衣领口敞开,露出黑色的内衣,跪姿让她显得更加卑微,火光映照下,脸上满是屈辱的神色。她的双手依然被反绑在身后,无法支撑身体,只能艰难地保持平衡,头低得几乎贴到胸前。

“妈的,妈妈桑就是不一样,懂规矩。”细鼠满意地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声音中带着嘲讽和得意,“来,给老子好好伺候着。”

周姐咬紧牙关,眼角滑下一滴屈辱的泪水,但她不敢抬头,只能低声应道:

“是……”她的声音细若蚊吟,带着深深的无奈和屈服。仓库内的火光跳跃,映照出她跪在地上卑微的身影,周围的男人发出几声低俗的笑声,有人起哄,有人冷眼旁观,整个空间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仓库内的火光摇曳不定,映照出周姐跪在细鼠面前的卑微身影。细鼠站在她面前,瘦小的身躯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淫邪气场。他已挺起那根与身材极不相称的粗大肉棒,青筋暴突,散发着一股腥臊的气味。他咧嘴笑着,露出一口黄牙,眼中满是得意和掌控欲,粗暴地抓住周姐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面对他的下体。

“妈的,快点,妈妈桑,别装纯!”细鼠低声咒骂,声音沙哑而下流,“你这种婊子,老子知道你会这一套,伺候好了,不然弄死你!”

周姐的身体猛地一颤,嘴唇颤抖着,眼中屈辱的泪水更加汹涌。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面对这个残暴的男人,反抗只会带来更可怕的后果。她强迫自己张开嘴,缓缓靠近细鼠那散发着恶臭的性器,喉咙里涌起一阵强烈的恶心,但她只能硬着头皮,用舌尖触碰到那根粗大的肉棒。

“对,就是这样,贱货!”细鼠满意地低吼,抓住她头发的力道加重,几乎将她的脸按向自己的胯部,“舔干净点,妈的,你不是妈妈桑吗?教过多少婊子干这活,自己也得会吧!”

周姐的嘴唇被迫包裹住那根腥臊的肉棒,舌头不自觉地被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嘴里弥漫着一股难以忍受的味道。她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机械地上下移动头部,发出低低的呜咽声,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她的毛衣领口敞开,露出内衣的边缘,跪姿让她显得更加卑微而堕落,仿佛已经彻底沦为一个没有尊严的玩物。

仓库内的其他男人看着这一幕,发出淫邪的哄笑和下流的议论,有人吹起口哨,有人嘴里叼着烟,眼神中满是兴奋和欲望。黑熊啃着干粮,粗声粗气地起哄:“鼠哥,这娘们儿还挺会舔,哈哈,操烂她的嘴!”

细鼠咧嘴笑着,享受着周姐的服侍,腰部不时挺动,粗暴地深入她的口腔,发出低沉的喘息声:“操,真他妈舒服,这贱嘴比那些小妞强多了!”他的手紧紧抓着周姐的头发,控制着她的节奏,完全不顾她的痛苦和屈辱。

周姐的喉咙被粗鲁地顶撞,发出窒息般的低哼,嘴角渗出唾液,滑落到下巴上,显得格外狼狈。她的眼神空洞,早已麻木,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这个饱受凌辱的身体,只剩下一具躯壳在机械地动作。屈辱和恶心在她心中翻涌,但她不敢停下,只能继续用嘴服侍着这个禽兽。

细鼠那根与瘦小身材不成比例的巨物在周姐口中肆虐,粗暴地戳刺着她的喉咙深处。 那根肉柱粗得让周姐的嘴巴鼓起一块,犹如吞咽了什么过大的异物,嘴角被撑到泛白,几乎撕裂。细鼠双手紧抓她的头发,强迫她保持姿势,腰部不断挺动,每一次都深入到她喉咙最深处。

“咳……呜……”周姐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眼中泪水汹涌而出。她的喉咙被粗暴地侵入,一阵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来,胃部痉挛着想要呕吐,却又被细鼠死死卡住脑袋,无法后退。窒息感越来越强烈,她的脸涨得通红,眼前开始发黑,肺部仿佛要爆炸一般急切渴望着氧气。

本能的求生欲突然占了上风,周姐剧烈挣扎起来,双手虽被反绑但腿上力量不小,她猛地向后仰头,试图脱离那种令人窒息的深喉状态。细鼠一时没控制住这个比他高大许多的女人,周姐借力半站起身,嘴巴终于从含住肉棒的状态中脱离。

就在这脱离的瞬间,她的牙齿不受控制地刮过细鼠的柱身,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啊!”细鼠发出一声痛呼,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闪过一道凶光,“贱货,敢咬老子?!”

周姐才刚喘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解释,一记重拳已经狠狠砸在她的腹部。细鼠瘦小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那一拳精准地击中她的肚子,疼得她双眼翻白,腹部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仿佛内脏都被打散了一般。

“呃啊!”周姐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双腿一软,再次无力地跪倒在地。她弯着腰,额头几乎贴地,大口喘息着,口水混合着泪水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细鼠怒不可遏,不等她缓过神来,抬脚又是两记狠踢,一脚踢在她肋骨上,一脚踢在她大腿内侧。周姐的身体如同一片落叶被踢得翻滚着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妈的,不识好歹的贱货!”细鼠咒骂着,上前一步,抬起脚直接踩在周姐的胸口,鞋底碾压着她的乳房,力道之大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周姐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蜷缩成一团,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颤抖着,眼中满是恐惧和痛苦。她的毛衣已经破损不堪,内衣露出大半,高跟靴在挣扎中踢掉了一只,浑身上下满是灰尘和污渍,狼狈至极。

“求……求你……不是故意的……”周姐微弱地恳求着,声音中满是绝望和屈服,“我……我会好好伺候……别……别杀我……”

苏婕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心惊胆战地看着周姐被细鼠踩在脚下,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她低声轻呼:“周姐……你还好吗?”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随后连忙挣扎着挪动身体,试图靠近一些。尽管双手被反绑,双腿酸软无力,她依然咬牙撑着,艰难地凑了过去,抬头仰视着细鼠,声音低哑而急切:“鼠哥,求你别打周姐了……她不是故意的……我……我来替她……”

细鼠低头瞥了苏婕一眼,眼中满是冷笑和不屑,嘴角扯出一抹狰狞的弧度:“妈的,你们这些婊子还装情深?”他啐了一口,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恶意,“那老子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玩死这贱货的!”

话音未落,细鼠一把抓住周姐的头发,粗暴地将她从地上拖起,像是拖一件破烂的物件,直接扔到不远处一张肮脏的床垫上。周姐的身体重重摔在床垫上,发出低低的闷哼,脸上满是痛苦和绝望。细鼠不容她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冷哼一声,命令道:“趴好,贱货!”随后直接扑了上去,双手抓住她的长裤,用力向下扯去,布料撕裂的声音在仓库内刺耳地响起,露出她白皙的双腿和内裤。

周姐无力反抗,只能趴在床垫上,双手依然被反绑,身体因恐惧和疼痛而微微发抖。

她的毛衣早已破损不堪,裤子被扯到膝盖处,内裤暴露在火光下,显得格外狼狈。她的眼中泪水汹涌,嘴唇哆嗦着,却不敢发出任何反抗的声音,只能低声呜咽,试图保住最后一点生存的希望。

苏婕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无助,她试图挣扎着靠近,却突然被一只粗壮的手臂从背后搂住,动弹不得。是黑熊,这个满身横肉的壮汉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咧嘴一笑,眼中满是淫邪的光芒:“小美人,急什么?等鼠哥玩够了,轮到你呢!”他的手臂如铁箍般锁住苏婕的腰,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汗臭味。

苏婕咬紧牙关,强忍着屈辱和恶心,目光依然停留在周姐身上,心中满是无力感。她知道,自己根本无法阻止即将发生的事,只能眼睁睁看着周姐遭受凌辱。

一旁的谢大河被打得有些懵,此刻终于缓过神来,挣扎着坐起身。他的脸肿得像猪头,嘴角挂着血迹,眼中却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低头看着地面,似乎想要避开这不堪的一幕,但目光却止不住地偷偷瞥向床垫上的周姐和细鼠,眼神中混杂着恐惧、羞耻和某种 不可告人的欲望。

细鼠完全不顾周姐的痛苦和挣扎,粗暴地扯下她的内裤,露出她白皙的臀部。他的手掌狠狠拍打在她皮肤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留下红色的掌印,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妈的,妈妈桑,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下贱!”

细鼠站在周姐身后,瘦小的身躯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淫邪气息。他那根粗大肉棒青筋暴突,又一次完全勃起。他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另一手按住周姐白皙的臀部,故意在她的入口处磨蹭挑逗,粗糙的龟头缓缓划过她的敏感地带,带着一种羞辱性的恶意,嘴角勾起淫荡的冷笑。

“嘿嘿,妈妈桑,感觉到了吧?老子的家伙可不小!”细鼠低声调戏,声音沙哑而下流,眼中满是病态的兴奋。他不急于进入,而是故意拖延,享受着这种掌控和羞辱的快感,龟头时而轻轻顶弄她的穴口,时而滑到她的臀缝,弄得周姐的身体本能地颤抖。

周姐趴在肮脏的床垫上,双手被反绑,身体因恐惧和屈辱而僵硬,脸上满是泪痕,嘴唇咬得几乎出血。她低声呜咽着,试图压抑自己的痛苦,但细鼠每一次挑逗的触碰都让她无法控制地轻颤,臀部不自觉地收缩,显得更加无助和可怜。

周围看热闹的几个男人纷纷起哄,嘴里吐出一连串下流的荤话,气氛越发淫靡而堕落。“鼠哥,干她!别磨叽了,操烂这骚货!”一个男人叼着烟,粗声粗气地喊道。黑熊抱着苏婕,咧嘴淫笑:“妈的,这娘们儿屁股真肥,鼠哥插进去肯定爽翻了!”另一个瘦高个吹起口哨:“快点,搞完了换我们玩!”

细鼠被这阵起哄声刺激得更加兴奋,眼中欲望肆虐,嘴角的笑意越发狰狞。他不再拖延,扶稳自己的粗大肉棒,对准周姐的穴口,狠狠一挺腰,猛地插了进去,完全不顾她的干涩和抗拒,直捣到底。

“啊!”周姐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身体猛地向前一冲,脸几乎埋进床垫,眼中泪水瞬间涌出。细鼠的肉棒粗硬而无情,强行撑开她未经润滑的内壁,带来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的全身肌肉都绷紧,臀部不自觉地收缩,试图减轻痛苦。

“操,真他妈紧!”细鼠低吼一声,双手紧紧掐住周姐的臀肉,指甲几乎陷入皮肤,留下红色的抓痕。他开始快速挺动腰部,肉棒在她体内粗暴地进出,发出淫靡的啪啪声,伴随着周姐低低的哭喘声,回荡在仓库内。

“嗯啊……疼……求你……轻点……”周姐的声音破碎而虚弱,带着深深的屈辱和疼痛,泪水和口水混合着滴在床垫上,显得格外狼狈。她的身体随着细鼠的撞击不住晃动,臀部被拍打得通红,每一次插入都让她忍不住低哼,内壁被粗暴地摩擦,火辣辣地疼,仿佛要被撕裂一般。

“轻点?老子就是要操烂你这骚逼!”细鼠狞笑着,动作越发粗野,腰部像打桩机一样快速冲刺,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完全不顾她的痛苦。他一手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另一手狠狠拍打她的臀部,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叫啊,贱货,叫大声点,让大家都听听你多骚!”

周姐的哭喘声逐渐变得尖利,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几乎无法支撑,毛衣和内衣早就凌乱不堪,双腿间的长裤被扯到膝盖,露出被侵犯的狼狈模样。她的眼神空洞,早已麻木,屈辱和痛苦在她心中翻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啊……好疼……操……操死我了……别……别这样……”

仓库内的火光映照出这一幕堕落而残酷的场景,男人们的哄笑和起哄声不绝于耳,淫靡的气氛让人窒息。苏婕被黑熊死死搂着,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周姐被凌辱,内心充满无力感和深深的厌恶。她的目光扫过一旁的谢大河,发现他眼神复杂地偷瞄着这一幕,嘴角甚至不自觉地抽动,仿佛内心某种欲望被勾起。

细鼠的动作越来越快,粗重的喘息声预示着他即将到达高潮,眼中满是病态的满足:

“妈的,贱货,老子要射在你这烂逼里!”他的撞击越发无情,完全不顾周姐的痛苦,只顾自己发泄兽欲。

仓库内的火光摇曳不定,映照出床垫上堕落而残酷的一幕。细鼠和周姐都跪在肮脏的床垫上,细鼠瘦小的身躯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淫邪气息,腰部如打桩机般快速挺动,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回荡在压抑的空间内。

细鼠操得兴起,眼中满是病态的兴奋,嘴角挂着狰狞的淫笑。他突然抓住周姐被反绑的胳膊,用力向后一扯,强迫她半抬起上身,头颈向后仰起,身体被迫呈现出一个扭曲的弧度。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胸部更加突出,方便细鼠一边粗暴地操干,一边腾出手来肆意揉捏她的乳房。

“妈的,这骚奶子真他妈软!”细鼠低声咒骂,粗糙的大手隔着破损的毛衣和内衣狠狠抓捏着周姐的胸部,指尖掐入柔软的肌肤,力道之大让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红痕。他的腰部没有丝毫停顿,继续快速挺动,肉棒在她干涩的内壁中进出,带来撕裂般的剧痛,撞击声和周姐的哭喘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淫靡。

周姐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一晃一晃,柔弱地任由他摆布,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她的头颈被迫向后仰着,长发凌乱地散在肩上,脸上的泪痕和汗水混合着,显得狼狈不堪。她的嘴里涌出破碎的呻吟,声音低哑而痛苦:“啊……疼……别……操……操烂了……”她的眼神空洞,早已麻木,屈辱和疼痛让她几乎失去意识,只能本能地低哼出声,任由身体在撞击中摇摆。

虽然周姐的身子没有完全挺直,但跪着的她依然比细鼠高出一截。一个矮小精瘦的男人操干着一个比他高大的女人,这种身高差带来的视觉冲击力格外强烈。细鼠瘦骨嶙峋的身躯与周姐白皙柔软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他的动作粗野而狂暴,像一只贪婪的野兽在享用猎物,散发着一种扭曲的征服感。

周围的男人们看着这一幕,发出低俗的哄笑和起哄声,有人嘴里叼着烟,嘴里吐出一连串下流的荤话:“鼠哥,干得好,操烂这骚货!”“妈的,这娘们儿叫得真浪,换我上我也行!”黑熊抱着苏婕,咧嘴淫笑,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眼中闪烁着欲望:“等鼠哥爽够了,咱们也试试这红牌!”

细鼠越操越起劲,喘息声粗重如野兽,双手时而掐住周姐的臀部,时而揉捏她的胸部,完全不顾她的痛苦和挣扎:“操,贱货,夹紧点,老子要射在你这骚逼里!”他的撞击越发无情,每一下都深入到底,周姐的身体在床垫上不住滑动,几乎无法支撑,臀部被拍打得通红,内壁被粗暴摩擦,传来火辣辣的剧痛。

周姐的呻吟越发破碎,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几乎崩溃,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滴在床垫上形成一小滩水渍:“啊……好疼……救命……操死我了……”她的声音中满是绝望和屈辱,但细鼠完全无视,只顾自己发泄兽欲,仓库内的气氛越发堕落而残酷。

仓库内的火光依然昏暗而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淫靡而压抑的气息。之前参与抓捕苏婕和谢大河的两个男人中的一个,此时已经发泄够了兽欲,靠在仓库墙角的木箱上,嘴里叼着一根烟,半眯着眼看热闹。这个男人身材高大,满脸横肉,脸上有一道浅浅的刀疤,绰号“刀疤”,眼神中透着一种冷酷的玩味。

刀疤的目光扫过谢大河,发现这老东西坐在地上,眼神既猥琐又胆怯,明显被眼前的淫靡场面刺激到了,却又不敢明目张胆地流露欲望。他的目光时不时偷偷瞥向被黑熊抱在怀里的苏婕,眼神复杂,混杂着恐惧和某种不可告人的渴望。

“嘿,老头儿,”刀疤吐出一口烟圈,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语气中满是嘲讽,“那是你儿媳妇是吧?儿子死了,就想强奸她?现在还想操那婊子吗?”

谢大河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得一哆嗦,身体不自觉地缩了缩,脸上闪过一抹羞耻和惊恐。他抬头看着刀疤,眼神中满是畏惧,嘴唇动了动,似乎想点头承认,但又不敢,只能慌乱地摇摇头,嘴里挤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否认:“不……不……我没……”

刀疤哈哈大笑,笑声粗哑而刺耳,充满了轻蔑。他伸出手指,指向被黑熊搂住的苏婕,眼中闪过一抹恶意的兴致:“黑熊,把那女的给他!让这老东西爽一把!”

黑熊听到这话,咧嘴露出淫邪的笑容,低头看向怀里的苏婕,粗糙的大手在她腰力一捏:“听见没,小美人,轮到你伺候你公公了!”

苏婕猛地一颤,身体本能地挣扎起来,眼中满是恐惧和厌恶。她拼命扭动着被绑的双手,试图挣脱黑熊的铁臂,声音低哑而急切:“不!放开我!别……别这样……”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傍晚的场景——她奋力反抗,用玻璃碎片划伤谢大河,才避免了再次被他强暴。现在,她绝不想在这些禽兽面前沦为强奸游戏的表演者,被迫与这个她痛恨至极的男人发生任何接触。

黑熊却完全不理会她的挣扎,反而将她抱得更紧,粗大的手臂如铁箍般锁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粗暴地拍打她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别他妈动!再挣扎老子先干了你!”

苏婕的身体因恐惧和屈辱而微微发抖,破烂的居家裙早已无法遮盖多少肌肤,白皙的双腿和肩膀暴露在火光下,显得格外脆弱。她的眼神扫过谢大河,发现他虽然嘴里否认,但眼中却闪过一丝隐秘的贪婪,这让她更加恶心和绝望。

刀疤靠在木箱上,继续抽着烟,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嘴角的笑意越发狰狞:“老东西,给你个机会,操不操?不操老子可要上了!”

谢大河的嘴唇颤抖着,脸涨得通红,眼中混杂着恐惧和欲望,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畏惧地低下了头,不敢回应。仓库内的其他男人发出低俗的哄笑,气氛越发堕落而残酷。

苏婕咬紧牙关,强忍着屈辱,心中只有一念——她绝不能让谢大河再一次玷污自己,哪怕是用尽最后的力气反抗。她宁愿死,也不想在这群禽兽面前沦为玩物。

在这暴虐又淫靡的气氛下,藏在山区里的废旧仓库里越发热闹起来。本该把绑来的女人们快速做掉毁尸灭迹的男人们,此刻已经有些过度兴奋,那种主宰感、爽快感支配着他们的大脑,原本想在苏婕到场后享用一番就动手的细鼠,也已经沉浸在强奸周姐的愉悦中,完全忘掉了时间。

  第四十九章

  倒退个把小时,当刀疤押运苏婕的那辆面包车为了不暴露前往方向而在市区 内七拐八绕,终于到达旧仓库的同时,萧廷的那台黑色高级轿车正平稳地驶出华 都市北五环,窗外的景色逐渐从高楼大厦转为稀疏的灯光和连绵的山影,雪花在 车灯的照射下如银色的尘埃般飞舞。

  顾青然坐在后排,双手紧握成拳,眼神不住地瞟向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每过 去一分钟,他的心就沉一分,脑海中不断浮现苏婕可能遭遇的可怕情景。距离自 己和萧城拿住黄五他们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他很难想象姐姐此刻的状态,内 心的焦虑几乎要将他吞噬。

  「冷静点,着急并不能改变什么。」萧廷的声音从一旁悠悠传来,语气平静 得近乎冷漠,「合上眼休息一下,养精蓄锐。」

  顾青然猛地转头,眼中带着一丝怨气,声音低哑而情绪化:「姐姐不是你重 要的人,你不明白!」他的语气中透著明显的抗拒和不满,手指因用力而微微发 抖,显然无法接受这种看似冷血的建议。

  萧廷没有因为这句带有情绪的话而感到冒犯,脸上依然保持着那种沉静得令 人不安的神情。他微微侧身,从车座旁边一个隐秘的储物格中拿出一罐红牛,递 到顾青然面前:「喝点,晚饭没吃吧。等下没力气,怎么救人?」

  顾青然愣了一下,盯着那罐红牛,眼神中闪过一丝犹疑。他看着萧廷那张英 俊却疲惫的脸,镜片后的眼睛深邃而冷静,仿佛任何情绪波动都无法撼动他。最 终,青然接过那罐冰凉的饮料,低声挤出一句:「谢谢……」

  他拉开拉环,喝了一口,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短暂的清醒,但内 心的焦躁依然没有缓解。他握着罐子的手微微用力,指尖几乎嵌进铝皮中,目光 再次飘向车窗外,雪夜中一片模糊。如果没有这场变故,此刻也许正和姐姐、彤 彤一起在自己家里温馨地煮火锅,他不希望这种场景永远是幻想。

  就在这时,前排的老高突然转头,声音低沉而简洁:「有消息了。」

  顾青然的眼神猛地一变,几乎将手中的红牛罐子捏扁,心跳骤然加速,血液 仿佛在一瞬间冲上头顶:「在哪里?!」

  老高继续对着萧廷汇报:「范围缩小了,在东山区的某片山区,已经通知警 方也赶过去。」

  萧廷点点头,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语气依然淡淡的,仿佛一切都在他 的掌控之中:「我们先去。」他命令司机,「加速。」

  司机没有回应,只是脚下油门一踩,车速明显加快,轮胎在积雪的路面上发 出轻微的摩擦声。车厢内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顾青然的心跳如擂鼓,手中残余 的红牛液体在罐中晃动,映出他眼中燃起的希望和决绝。

  「姐姐,我来了……」他在心中默念,眼神死死盯着车窗外的黑暗,恨不得 立刻飞到她身边。车子在雪夜中疾驰,驶向未知却充满希望的方向,距离真相和 救援越来越近。

  华都市北区警局的接待室灯光明亮,与窗外漆黑的雪夜形成鲜明对比。萧城 独自坐在长椅上,双手交叉支着下巴,眼睛盯着墙上的时钟,每一次秒针的转动 都像是一声无声的叹息。

  鹿希瑶结束问询后,踏着轻盈的步伐回到接待室,看到萧城仍然守在原地, 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看来顾同学有一个好朋友啊。」她的声音轻柔而悦耳,带 着一种独特的亲和力。

  萧城抬起头,礼貌地点点头,脸上挂着那种学霸特有的温和表情,但眼底深 处藏着犹疑和担忧。他打量着这位美丽而神秘的女子,心中有太多疑问却不知从 何问起,不过其实这都不重要,自己只是陪萧城走这一遭,现在并不是自己叽叽 歪歪的时刻。

  跟在鹿希瑶身后的那位年长警官——林队长走了过来,他的脸上写满了经验 和疲惫,目光在鹿希瑶身上停留片刻,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你们掌握了这么 多消息都不报警,玄霄集团太不信任警方了。」

  鹿希瑶微微低头,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萧哥不想打草惊蛇。」她的语气 轻柔但坚定,显然对自己的立场很确信。

  林队长缓缓点头,眼神变得复杂:「也难怪,霆骁的人都在和国安合作。华 都警方这边,确实之前也有些问题。」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某种沉重的回忆 ,「不过现在都好了,你们放心。我被调回来,就是上面下决心整肃。」

  萧城静静地听着这段对话,虽然词不达意,但他敏锐的大脑迅速捕捉到了其 中的关键信息。夜色皇后背后似乎有更大的案件,玄霄集团正在与国安部门合作 ,而警方内部也经历了某种整顿……这一切远比表面看起来的复杂得多。至于「 萧哥」……林队长口称的「霆骁」……萧城联想到刚刚和鹿希瑶一起来,又带着 顾青然离开的萧廷,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林队长拍了拍鹿希瑶的肩膀,转身离开继续忙碌。接待室内又恢复了安静, 只有暖气管道的轻微嗡鸣声回荡。萧城和鹿希瑶面对面坐下,空气中弥漫着一种 微妙的紧张感。

  萧城刚要找点话题,接待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道修长的身影急匆匆地走了 进来——秦雪老师,那位温柔大方的历史女教师。她穿着一件栗色大衣,发丝间 还带着未融的雪花,脸颊因为寒冷而微微泛红,眼神中满是焦急和担忧。

  「萧城!」秦雪快步走到萧城面前,声音中带著明显的关切,「我看到你的 短信,青然和苏婕……她们现在怎么样了?有消息吗?」

  萧城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但很快就恢复了冷静:「 老师,你来了。」他的声音平稳而克制,与他对待其他人时略有不同,「青然去 找苏姐了,有玄霄的人帮忙。」

  鹿希瑶敏锐地捕捉到了两人之间那微妙的气氛,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 一笑,站起身向秦雪伸出手:「您好,我是鹿希瑶,是……」

  秦雪转向鹿希瑶,礼貌地握手,脸上带着教师特有的亲切笑容,但眼底深处 依然藏着担忧:「你好,我是萧城和青然的历史老师……秦雪。」

  接待室里的气氛因秦雪的到来变得稍微轻松了些。秦雪和鹿希瑶,两位气质 截然不同却同样引人注目的美女很快就聊了起来。秦雪妆容淡雅,散发著一种温 柔而成熟的魅力,举手投足间尽显知性女教师的优雅;而鹿希瑶则一身白净,面 容精致,气质文弱温柔,透着一种纯净的光芒。

  尽管鹿希瑶的本科学业还没完成,但与25岁的秦雪年龄差距并不大,两人 交谈起来毫无隔阂,仿佛认识多年的老友。鹿希瑶简单介绍了案件的进展,秦雪 则不时点头,眼中的担忧却未曾减少。

  「青然能找到苏小姐的,他是个非常坚定的孩子。」秦雪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像是在给自己也给大家打气。

  萧城坐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稍微轻松了些。老师来了,他感觉有种莫 名的安心感。他低头看着手机屏幕,青然有一会儿没发消息过来了。最后一条微 信只简单地说「我们要开车去山里」,然后就再无音讯。

  尽管萧城并不完全了解那位叫萧廷的男人,也知道他似乎没带什么额外的人 手,但从鹿希瑶对他的信任和警方的态度来看,这位「萧哥」绝对有着不一般的 能力。萧城相信,如果有人能帮青然救出苏婕,那一定是他。

  「萧城,你别担心,」秦雪似乎察觉到他的忧虑,轻声安慰道,「青然他会 没事的。」

  正当他们交谈时,接待室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位穿着简单休闲装的年轻女子 走了进来。她个子不高,留着利落的短发,面容亲切,整个人散发著一种平易近 人的气质。

  「希瑶!」女子快步走向鹿希瑶。

  「夏杨姐!」鹿希瑶立刻站起身,脸上露出明显的惊喜,「你怎么也来了? 」

  萧城敏锐地观察着鹿希瑶的反应,从她亲切的称呼和惊喜的表情,不难看出 这位「夏杨姐」应该是鹿希瑶和那位神秘的「萧哥」共同的好友。

  夏杨和大家简单打了招呼,随后在鹿希瑶身边坐下,两人低声交谈起来,不 时看向警局深处,似乎在等待更多消息。

  「对了,我带了吃的来。」秦雪突然想起什么,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一个保 温袋,里面装着几个精致的饭盒,「还热着呢。」

  她打开饭盒盖,香气立刻弥漫开来,萧城的肚子不争气地发出一声轻响,他 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

  「鹿小姐,夏小姐,要不要尝尝?」秦雪温柔地邀请道。

  鹿希瑶和夏杨连忙摇头:「谢谢老师,我们已经吃过饭了,不抢萧城同学的 了。」夏杨还俏皮地眨了眨眼,「看萧城同学都饿了。」

  在三位「姐姐」级美人的目光下,萧城也不拘谨,接过秦雪递来的饭盒和筷 子就开始品尝起来。

  「好吃吗?」秦雪轻声问道,眼中带着一丝暖意。

  萧城点点头:「老师做的饭最好吃。」简单的一句话,却让秦雪的眼睛亮了 起来,嘴角微微上扬。

  夏杨和鹿希瑶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但谁也没有说破。接待室内的气 氛变得温馨了一些,但每个人的心底,依然牵挂着那些在雪夜中搜寻的身影。

  仓库内的火光昏暗而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淫靡而压抑的气息,夹杂着汗臭和 腥臊的味道。床垫上的两具身体依然激烈交缠,周姐的呻吟声已经变得嘶哑而破 碎:「呃……啊……不要……疼……」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深深的屈辱和疲 惫,已经在细鼠的掌控下被操了十来分钟,却依然没有结束的迹象。

  这个精瘦的男子仿佛欲望无穷无尽,瘦小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耐力和兽性。 此刻,他将周姐紧紧搂在怀里,前胸贴着她光滑的脊背,粗糙的皮肤摩擦着她白 皙的背部,带来一种粗暴的触感。两人直着身子跪在肮脏的床垫上,继续操干着 。细鼠的个子比周姐矮一些,反而更利于他用这种姿势插入她的身体,肉棒从下 往上顶入,角度刁钻而深入,每一次都直捣她敏感的深处,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操,真他妈爽!」细鼠粗重地喘息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狞笑,向周围 的兄弟们炫耀般地挺动下体,肉棒在她紧致的骚穴中快速抽插,发出湿腻而淫靡 的啪啪声。他甚至不在乎太多,直接解开了周姐手上的束缚,反正她早已被操得 筋疲力尽,眼神空洞,认命一般无力反抗,只能被动地随着他的操弄而前后晃动 ,柔弱得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

  周姐的毛衣早已被推到胸口以上,长裤褪到膝盖,露出白皙而修长的双腿和 圆润的臀部,皮肤上满是红痕和掌印,显示出她遭受的粗暴对待。她的长发散乱 ,黏在汗湿的脸颊和脖颈上,随着每一次撞击而飘动,眼中泪水干涸,眼角泛红 ,嘴唇红肿,几乎咬出血来。她的身材高挑而柔美,胸前的奶子饱满而浑圆,被 细鼠粗鲁地揉捏,不住晃动,乳尖红肿不堪,透着一种凄婉的美感。她无力地低 哼着,声音破碎而虚弱:「嗯啊……好深……受不了……求你……」

  「真爽,真爽……」细鼠在兄弟们的喝彩和起哄声中越发得意,表演欲被彻 底激发,动作更加狂野而粗暴。他的下体如打桩机般快速挺动,粗大的肉棒在她 体内横冲直撞,龟头每一次都狠狠顶到她的深处,激发出一阵阵湿腻的液体,沿 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床垫上,形成一小滩淫靡的水渍。

  他一手紧紧抱住周姐的细腰,指甲几乎陷入她的皮肤,控制着她的身体不让 她倒下;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着她的骚奶子,手掌肆意抓握,捏出各种形状, 偶尔用力掐住红肿的奶头,引得周姐身体一颤,发出更尖利的呻吟。到兴起处, 细鼠眼中闪过一抹病态的疯狂,猛地抬起手,卡住周姐的脖颈,指尖用力收紧, 让她的头颈更加后仰,喉咙中挤出窒息般的低哼。

  「妈的,贱货,夹紧点!老子操得你爽不爽?」细鼠咬着牙低吼,湿热的气 息喷在周姐耳后,声音中满是征服的快感。他的手在她的脖颈上稍稍用力,限制 她的呼吸,同时下体更加疯狂地冲刺,肉棒在她体内抽插得更快更深,龟头摩擦 着她紧致的内壁,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滴落,混着周 姐身上的汗液,散发著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周姐被卡住脖颈,脸涨得通红,眼中泪水再次涌出,嘴唇微张却发不出完整 的声音,只能断断续续地喘息:「啊……哈……要……要死了……」她的身体在 细鼠的操弄下剧烈晃动,柔美的曲线在火光下显得格外凄婉,乳房随着撞击不住 跳动,双腿几乎无法支撑,臀部被撞得通红,整个身体仿佛随时会崩溃。

  仓库内的男人们发出低俗的笑声,有人吹起口哨,有人粗声粗气地起哄:「 鼠哥,干死这骚货!」「妈的,这娘们儿叫得真浪!」气氛越发堕落而残酷,苏 婕被黑熊死死抱住,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内心充满屈辱和无助,眼神却死死盯着 周姐,试图寻找任何可能的机会。。

  仓库内的空气弥漫着淫靡而压抑的气息,火光摇曳,映照出一片堕落而残酷 的场景。刀疤靠在木箱上,手中把玩着一把寒光闪闪的折叠刀,刀刃在火光下反 射出冷冽的光芒。他狞笑着看向谢大河,刀尖在空中晃了几下,语气中满是威胁 和嘲讽:「老东西,快点上!别他妈磨叽!」

  谢大河吓得脸色煞白,身体不住地发抖,额头上冷汗直冒。他战战兢兢地挪 动着,眼神中混杂着恐惧和猥琐的欲望,缓缓朝苏婕靠近。他的手脚因恐惧而显 得僵硬,每一步都像是在走向断头台,嘴里还挤出几声含糊的低语,试图掩饰自 己的怯懦。

  背景中,周姐依然在细鼠的粗暴操弄下无力地晃动,柔美的身体被撞击得几 乎支撑不住,头颈后仰,脸色涨得通红,眼中泪水干涸,嘴唇微张却发不出完整 的声音,只有窒息般的低哼断断续续传出。她的双手虽被解开束缚,却毫无反抗 之力,像是被榨干了一切生机的玩偶,不知道是不是被细鼠卡住脖颈而窒息得快 要晕过去。

  苏婕的眼睛几乎要瞪出血来,目光中满是愤怒和绝望。看着周姐被折磨成这 样,她心中燃起熊熊怒火,却又无可奈何。而当她转头看到谢大河那张猥琐而胆 怯的脸慢慢靠近时,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尽管她双手被反绑,又被黑熊 死死抱紧,无法动弹,但谢大河却也因恐惧而停下脚步,完全没了之前强奸和威 胁她时的嚣张气势。

  「小婕啊,你就让爸……操……不然,不然他们饶不了我啊……」谢大河堆 起一副谄媚而虚伪的笑脸,声音低哑而颤抖,试图用这种可怜的语气博取同情。 他的眼神中混杂着恐惧和欲望,偷偷瞥向苏婕破烂衣衫下露出的肌肤,嘴角不自 觉地抽动。

  苏婕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她冷冷地盯着谢大河,眼 神中满是厌恶和不屑,声音冰冷而决绝:「那你们就弄死他好了。」

  她的语气中没有一丝妥协,宁死也不愿再被这个无耻的男人玷污。她的目光 如刀般刺向谢大河,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真是无情的婊子,哈哈!」刀疤和黑熊同时爆发出粗哑的笑声,笑声中满 是轻蔑和戏谑。刀疤晃了晃手中的刀子,眼中闪过一抹恶意:「老东西,听见了 ?不干的话,老子可先弄死你!」

  黑熊咧嘴一笑,粗壮的手臂一用力,直接将苏婕往谢大河身边一推:「接着 ,给你个机会!」

  苏婕的身体踉跄了一下,几乎摔倒,但谢大河慌忙伸出手接住她。他的双手 颤抖着,触碰到苏婕的肌肤时,眼中闪过一抹贪婪的光芒,但更多的是对刀疤和 黑熊的恐惧。他转头朝刀疤谄媚地笑了笑,声音中满是讨好:「我干,我这就干 ……」

  谢大河低声说着,手指小心翼翼地抓住苏婕的肩膀,试图靠近她,但眼神中 依然透着深深的畏惧,似乎随时准备被刀疤的刀子刺穿。他的动作迟缓而犹豫, 显然内心也在挣扎。

  苏婕咬紧牙关,身体因屈辱和愤怒而微微发抖,眼中满是恨意。她扫视了谢 大河一眼,扭头对黑熊和刀疤说,两位大哥,你们随便玩我都无所谓,我死也不 想让他碰。

  黑熊朝细鼠方向大声喊道:「鼠哥,这会所婊子说不让老东西碰她!我看她 是宁愿伺候我们!」声音中带著明显的兴奋和炫耀。

  细鼠刚刚完事,把几乎虚脱晕倒的周姐随意地丢在床垫上,自己点了根烟, 光着下身,肉柱依然半勃着,骄傲地翘着,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他懒洋洋地坐 在床垫边缘,听到黑熊的话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兴趣。

  「妈的,我还说这骚货归我,结果先玩了妈妈桑。」他吐出一口烟圈,声音 沙哑而傲慢,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你们俩王八蛋,别吃独食,压过来!既 然要搞,就三个一起。」

  黑熊和刀疤对视一眼,脸上同时浮现出邪恶的笑容,明显被细鼠的提议勾起 了更强烈的兽欲。刀疤手中的刀子顺手划过苏婕手腕和脚踝上的麻绳,割断了她 的束缚。他的刀尖在她皮肤上稍微用力,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但并未划破。

  「去,乖乖过去!」刀疤恶劣地推了苏婕一把,力道之大几乎让她摔倒,「 让我们看看红牌有多会伺候人!」

  苏婕踉跄着向前走去,手脚终于得到自由,但周围全是虎视眈眈的男人,她 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她走到细鼠和周姐这边,低头看了眼倒在床垫上的周姐, 心中一阵刺痛。

  周姐显然被折磨得已经晕过去了,毛衣被推上去露出饱满的奶子,屁股光裸 着暴露在空气中,双腿间的穴口红肿不堪,流出混杂着血丝的白色液体,但胸口 微弱的起伏表明她还有呼吸。苏婕心中一阵悲痛和愤怒,但她知道现在不是感情 用事的时候。

  她强忍着内心的恶心和恐惧,抬起头,目光在细鼠、黑熊和刀疤三人之间游 移,脸上换上一抹职业化的笑容,眼中带着伪装的温顺和魅惑。她向细鼠靠近了 一点,优雅地跪坐在床垫边缘,就像在高档会所侍奉尊贵客人一般,姿态娇柔而 顺从。她的手轻轻抚上细鼠的肩膀,触碰那瘦小却充满力量的身躯,声音温柔而 略带沙哑:「鼠哥,人家想好好伺候您……」

  细鼠显然没想到这个刚才还冷若冰霜的女人突然变得如此顺从,眼中闪过一 丝惊讶,随即是更浓烈的欲望和得意。他伸手捏住苏婕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与自 己对视:「妈的,是不是怕老子把你也操晕过去啊?」

  苏婕挤出一个媚笑,眼波流转,完美扮演着一个顺从的性奴角色:「哪有… …人家就是想让几位大哥都舒服……您这么厉害,人家可受不住……」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明白现在自己有了一个机会——利用在会所学来的陪酒 手段拖延时间。虽然她几乎不抱希望有人能找到这个荒郊野岭的仓库来救她,但 至少她可以争取时间,也许能找到机会与这些禽兽拼命。她的眼角余光瞥见周姐 身边,角落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也许可以当作武器……

  细鼠满意地哼了一声,手指沿着她的脸颊滑到脖颈,然后粗暴地抓住她的头 发:「红牌就是不一样,懂什么叫识相。」他看向走近的黑熊和刀疤,咧嘴一笑 ,「弟兄们,今晚就让这骚货伺候咱们三个!」

  仓库内的火光依然昏暗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汗臭和情欲的腥味。苏婕 跪坐在床垫边缘,手脚虽已获得自由,但三个虎视眈眈的男人正环绕在她周围, 让她根本无处可逃。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揉捏着细鼠瘦削而结实的肩膀,涂着红色 指甲油的手指与他粗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如同一朵娇艳的花落在荆棘丛中。

  不远处,周姐赤裸着下身歪倒在床垫上,已经双目紧闭,晕了过去。她饱满 的乳房从破烂的毛衣里露出,乳尖红肿不堪,腿间的私处被操得红肿外翻,混合 着白浊和血丝的液体从穴口缓缓流出,在床垫上形成一滩暗色的水迹。她的脸上 还挂着未干的泪痕,长发散乱地铺在床垫上,看上去狼狈而凄惨。

  仓库各处,其余的女人们被分别束缚着,有的被绑在柱子上,有的被吊在横 梁下,还有的被扔在角落里。她们的衣衫都已破烂不堪,身上满是青紫的掐痕和 殷红的咬痕,每个人都经历过残忍的轮奸。几个小弟懒洋洋地站在她们身边,或 抽烟或闲聊,仿佛看守一群毫无价值的物品。那些还有意识的女孩子们啜泣着, 恐惧的目光落在苏婕身上,眼中满是同情和绝望,知道她即将面临三个禽兽的蹂 躏。

  苏婕的目光扫过仓库内的每一个人:可恨的谢大河,这个曾经强暴过她的公 公,此刻却如同一只落水狗般蜷缩在角落,眼神中混杂着恐惧和猥琐;那些熟悉 的会所女郎,也许在平日里有过竞争和摩擦,但此刻都是一同陷入噩梦的姐妹; 还有那些面目狰狞的男人,正等着品尝她的肉体……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 念头——在自己被玩弄之后,大家很可能就要被灭口毁尸了。

  苏婕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表情,眼神故意变得柔弱而楚楚可怜。她轻轻按摩 着细鼠的肩膀,身体微微前倾,丰满的奶子几乎贴上他的手臂,低垂的眼睫毛上 挂着晶莹的泪珠——这是她在会所练就的绝活,随时能挤出看似真诚的眼泪。

  「鼠哥……」苏婕的声音轻柔而颤抖,带着一丝刻意的委屈和祈求,「人家 明明给会所赚了那么多钱,会所老板就不能留我一条命吗?」

  细鼠闻言得意地笑了,嘴角咧出一抹狰狞的弧度,手中的烟在空中划出一道 弧线,烟灰落在周姐赤裸的臀部上。他伸出手,拍了拍一旁歪倒的周姐的屁股, 那白皙的臀肉在他的掌下轻轻颤动,留下一个红色的掌印。

  「小骚货,说实在的,哥真了解的不多。」细鼠的声音沙哑而低沉,眼中闪 过一丝玩味,「我们只管替人消灾,把事情办干净。」他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 ,烟圈在空气中缓缓散开,「不过可以告诉你,会所老板都不算什么,都是更大 的人物让你们死。不然万一警察从你们这儿问到什么内容,那些大官可就完蛋了 。」

  苏婕的瞳孔微微收缩,心中立刻明白了什么,但脸上依然保持着那副楚楚可 怜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故作的困惑:「大官?人家只是陪客人喝喝酒,跳跳舞 ,哪里会知道什么秘密……」

  黑熊在一旁听着,粗声粗气地笑了:「婊子装什么纯!你们见过的人,个个 来头不小,有外国佬,有大官,谁知道你们看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

  苏婕心中一震,隐约理解了什么,但表面上只是轻轻摇头,手指继续在细鼠 的肩膀上游走,偶尔滑到他的胸口,媚眼如丝地看向细鼠:「鼠哥,人家真的什 么都不知道……只是老老实实做会所的小姐……怪不得这几天会所突然关门…… 」

  细鼠将烟掐灭在床垫边缘,双手突然抓住苏婕的腰,将她拉近自己,两人的 脸几乎贴在一起,他身上散发著浓烈的烟味和汗臭:「知不知道都得死,别废话 了,赶紧伺候着。」他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瘦小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我好不容易才逮到你这个红牌……死前让你好好爽一把!」

  刀疤走到苏婕身后,粗糙的大手搭在她的肩上,慢慢滑向她的胸前,隔着破 损的居家裙揉捏着她丰满的乳房:「妈的,这手感真好,刚刚那婊子没你的胸细 腻!我看她是隆过胸才那么大,你这玩意是货真价实的!」

  而黑熊则站在一旁,粗暴地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早已勃起的巨物,淫 笑着看向苏婕:「一起来,我要操她的贱嘴!」

  仓库内的火光跳跃不定,映照出一片淫靡而残忍的场景。细鼠坐在床垫边缘 ,瘦小的身躯散发著令人作呕的淫邪气息。他抬起干瘦的手,狠狠拍了一下苏婕 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力道之大让她白皙的臀肉微微颤动,泛起一片红痕。

  「弟兄们,你们瞧瞧,这个当了妈的少妇美不美,肉不肉?」细鼠的声音沙 哑而得意,目光扫过周围的男人,眼中满是炫耀和挑逗。他故意掐住苏婕的细腰 ,将她的身体稍微扭向众人,像是展示一件珍贵的战利品。

  「妈的,太美了!这骚货身材真他妈火辣!」黑熊粗声粗气地吼道,眼中欲 望肆虐,盯着苏婕的目光几乎要将她吞噬。

  「肉得很,瞧那大奶子,操起来肯定爽!」刀疤舔了舔嘴唇,手中把玩着刀 子,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其他小弟们纷纷起哄,吹起口哨,嘴里吐出一连串下流的荤话,有人拍手有 人鼓噪,气氛越发堕落而狂热:「让她跳个舞,给咱们乐乐!」「对,跳个艳舞 ,骚货,快点!」

  细鼠满意地点头,手掌在苏婕的臀部又拍了一下,力道毫不怜惜:「听见了 ?红牌小姐,给弟兄们表演个艳舞!别他妈装纯,动起来!」

  苏婕咬紧牙关,强压住内心的屈辱和愤怒,脸上挤出一抹媚笑,眼波流转, 伪装出一副顺从而诱惑的模样。她知道,现在反抗无济于事,唯有拖延时间,寻 找任何可能的机会。她缓缓站起身,破烂的居家裙滑落肩头,露出大片白皙如玉 的肌肤,在火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姿态,开始随着男人们的起哄声舞动起来。她的动作 优雅而缓慢,像是会所里最昂贵的舞娘,带着一种职业化的魅惑。她的腰肢柔软 得如柳枝般,随着无形的节奏轻轻扭动,纤细的腰线在火光映照下勾勒出一道诱 人的弧度,带动臀部微微晃动,圆润的臀肉颤巍巍地抖动,仿佛在无声地挑逗着 在场每一个男人的神经。

  苏婕抬起一只手臂,纤长的手指轻轻滑过自己的脖颈,顺着锁骨的曲线向下 ,划过丰满的胸部,停留在破损裙摆的边缘,故意拉扯了一下,让裙子更下滑几 分,露出更多白皙的皮肤。她的奶子饱满而挺翘,在破烂的布料下若隐若现,随 着她的舞动轻轻晃动,像是两颗熟透的水蜜桃,诱人至极。她的双腿交替迈步, 修长而匀称的大腿在火光下闪着光泽,脚尖轻轻点地,步伐轻盈而充满挑逗意味 。

  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半睁半闭,睫毛低垂,嘴唇微张,吐出浅浅的喘息 ,仿佛真的沉醉在这场表演中。她的长发随着舞动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贴着汗 湿的脖颈,增添了几分凌乱的性感。她的每一次扭腰,每一次摆臀,都像是在勾 引着在场的所有人,身体的曲线如同流动的水波,柔美而充满力量,在破烂的衣 衫下展现出一种破碎而又极致的美色。

  「妈的,太他妈骚了!」一个男人吹起口哨,眼中满是赤裸的欲望,「这骚 货跳得老子都硬了!」

  「红牌就是不一样,瞧这浪劲儿,操死她!」另一个小弟粗声粗气地吼道, 嘴里叼着烟,眼神死死盯着苏婕的每一个动作。

  细鼠满意地咧嘴笑着,眼中欲望越发浓烈,手指在空气中点了点:「继续, 婊子,跳得再骚点,把衣服脱了!」

  苏婕听到这话,心中一紧,但脸上依然保持着媚笑,身体没有停下,继续扭 动着腰肢,双手缓缓拉扯着裙摆,故意露出更多的腿部肌肤,动作更加大胆而挑 逗。她一边舞动,一边用眼角余光扫视周围,寻找任何可能利用的东西——床垫 旁边的铁钉、角落里的碎玻璃,或许都是她反击的希望。

  她的心跳如擂鼓,知道自己在刀尖上跳舞,但她别无选择。火光映照在她白 皙的肌肤上,汗珠顺着她的脖颈滑落,滴在锁骨间,性感而诱惑。她的舞姿越来 越大胆,臀部摆动的幅度更大,胸前的丰满随着动作不住跳动,像是两团柔软的 棉花,勾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黑熊舔了舔嘴唇,粗暴地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已经勃起的巨大肉棒:「妈 的,老子等不及了,跳完就操你这骚逼!」

  刀疤也淫笑着靠近,手中刀子在空中晃了晃:「红牌小姐,跳好了,待会儿 咱们三个一起上,看你这骚样,能不能受得了!」

  仓库内的气氛越发淫靡而狂热,火光映照着男人们扭曲而兴奋的面孔,空气 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黑熊咧嘴笑着,露出一口黄牙,满脸横肉抖动 着,迈着粗重的步伐贴到苏婕身边,跟着她一起扭来扭去。他的动作粗鲁而滑稽 ,庞大的身躯与苏婕柔美的舞姿形成强烈对比,像是熊与天鹅的滑稽搭配,惹得 周围的小弟们爆发出一阵低俗的哄笑。

  「哈哈,熊哥这舞跳得老子笑喷了!」一个男人粗声粗气地吼道,眼中满是 淫邪的光芒。

  「妈的,这婊子跳得真浪,老子又硬了!」另一个小弟一边起哄,一边不加 掩饰地揉着裤子里再次鼓起的玩意儿,手掌上下摩擦,眼神死死盯着苏婕扭动的 腰肢和晃动的胸部,口水几乎要滴下来。

  细鼠坐在床垫边缘,瘦小的身躯散发著淫邪的气息,眼中欲望肆虐。他咧嘴 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声音沙哑而得意:「等哥三个玩儿完,大家排队轮,轮完 了就送她们死。」

  这话一出,在场的女孩子们有人哭得更厉害了,啜泣声和低低的哀求声此起 彼伏,恐惧和绝望弥漫在仓库的每一个角落。被绑在柱子上的女孩身体颤抖得更 加剧烈,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墙角的女孩蜷缩得更紧,嘴里发出无助的呜 咽。

  然而,苏婕脸上依然挂着职业化的媚笑,眼神中带着伪装的柔弱和顺从,声 音甜腻而娇柔,试图继续拖延时间:「几位大哥,真是可惜了,现在人家穿的衣 服不漂亮,不然一定让你们更爽……」

  细鼠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嘴角咧得更开,露出更多的黄牙 :「你还真贱,妈的,我都有点舍不得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病态的欣赏, 仿佛真的被苏婕的顺从所取悦。

  他突然站起身,瘦小的身躯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苏婕,双手一伸,竟直接将 她横抱起来。细鼠虽然身形矮小,但他的力量却出人意料地惊人,双臂稳稳托住 苏婕的腰和腿,像是抱着一件轻盈的玩物,完全不费力。

  苏婕心中一慌,身体被细鼠抱起,双腿在空中无助地摇晃,破烂的居家裙随 着动作滑落更多,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在火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本能地想 要挣扎,但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脸上依然保持着媚笑,双手轻轻搭在细鼠的肩 膀上,装出一副顺从的样子。

  「鼠哥,您……您真有力气……」她声音娇柔,带着刻意的讨好,试图掩饰 内心的恐惧和抗拒。

  细鼠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美人,眼中满是征服的快感,淫笑着朝周姐还晕倒着 的那张床垫走去:「妈的,红牌小姐,老子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爽!」

  黑熊和刀疤跟在后面,眼中同样闪烁着淫邪的光芒,嘴角咧开,像是两头即 将扑食的野兽。黑熊粗声粗气地笑道:「鼠哥,先操她的骚逼,老子要干她的嘴 !」

  刀疤则晃着手中的刀子,低声淫笑:「别急,咱们三个一起上,看这婊子能 撑多久!」

  苏婕被细鼠抱着走向床垫,心跳如擂鼓,内心的恐惧和恶心几乎要将她淹没 ,但她依然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目光迅速扫过周围,试图找到任何可能利用的机 会。她的眼角余光瞥见床垫旁不知是什么的金属物体,在火光下闪着微弱的光芒 ,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也许,这就是她反击的机会。

  她继续用娇柔的声音低语,试图分散细鼠的注意力:「鼠哥,人家会好好伺 候您的……您想怎么玩都行……」她的语气中带着诱惑,但眼神却死死锁定那块 铁片,准备在最合适的时刻抓住它,拼尽全力反击。

  细鼠将她抱到床垫旁,粗暴地将她扔下,身体压了上来,瘦小的身躯散发著 浓烈的汗臭和烟味,眼中满是狂热的欲望:「贱货,老子现在就操烂你这骚逼!」

  苏婕的身体落在床垫上,她强忍着恐惧,脸上依然挂着媚笑,但手指却装作 想抓紧床垫,等待着时机……

               第五十章

  风雪肆虐的山区,三个黑影小心翼翼地穿行在废弃石料厂的残垣断壁间。

  冰冷的雪花斜着打在脸上,如同无数细小的刀片刮过皮肤,带来刺骨的疼痛。

  老高矫健的身形走在最前,顾青然紧随其后,萧廷则镇定自若地殿后,三人 的脚步在积雪中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很快又被新落的雪花填平。

  转过一片废弃的机械堆后,他们终于看到了这片废墟中唯一的生命迹象—— 一座低矮的混凝土建筑,从几扇蒙着灰尘的窗户缝隙中透出微弱的火光和灯光, 在漆黑的雪夜中如同诡异的鬼火。

  老高立刻伸手示意大家停下,压低声音说:「关掉手电。」三人迅速熄灭了 手中的照明,融入夜色中。

  老高蹲下身,借着雪地反射的微光,仔细观察着四周,然后悄无声息地向前 移动,靠近那座建筑物。

  顾青然的心跳如鼓,他紧握双拳,眼中燃烧着急切的火焰,目光死死盯着那 座仓库。

  姐姐就在里面,此刻可能正在遭受难以想象的痛苦。

  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冲进去,但理智告诉他必须听从专业人士的指挥。

  几分钟后,老高如鬼魅般悄然返回,脸上带着笑意:「有人看门,两个,没 有暗哨……太业余了,不像干过大事的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静,眼中闪过一 丝专业的轻蔑。

  顾青然闻言,体内的血液沸腾起来,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仿佛下一秒 就要冲出去:「我们现在就进去!姐姐还在里面!」

  老高迅速伸手拦住他,力道不大却坚定如铁:「冷静,小兄弟。」

  他转向萧廷,语气严肃,「董……」

  他顿了一下,改口道,「萧先生,里面不知道有多少人。不知道有没有枪, 不能硬闯。」

  萧廷站在雪地中,修长的身影如同一尊雕塑,雪花落在他的肩上和镜片上, 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冷静。

  他微微点头:「支援还有多久到?」

  「二十分钟,最近的人能到。」老高回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 忧。

  顾青然听到这个时间,心如刀绞,眼前浮现出苏婕可能正在遭受的痛苦。

  二十分钟,对于身处地狱的人来说,可能是永恒。

  他咬紧牙关,突然开口:「我进去看……」

  萧廷转头看了他一眼,镜片后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冷静而锐利的光芒,声 音低沉而不容置疑:「不想害死她们,就按我说的来。」他的语气虽然平静,却 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让顾青然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

  顾青然紧握的双拳微微松开,眼中的火焰依然炽烈,但他知道萧廷说的是对 的。

  贸然行动只会让情况更糟,甚至可能害了姐姐。

  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尽管心中的每一秒等待都如同煎熬。

  「顾同学,还没杀过人吧?」萧廷问道。

  「!」顾青然心中腾地一跳,确实,面对团伙绑架犯,等下如果真的对抗, 是要把生死置之度外的——自己的生死,和对方的生死,要做好剥夺对方生命的 觉悟,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顾青然一时间说不出所以然,毕竟他只是个普通的学生。

  萧廷的目光重新落在那座散发着微光的建筑上,如观土鸡瓦犬。

  「老高,你说对方不算高手,你加上他,够不够?」

  「我一个人就够,加上……」老高迟疑。

  「加上我——」顾青然说。

  「很好。你们两个,20分钟。」

  废弃仓库外,两个看门的男人倚靠在破旧的门柱边,在刺骨的寒风中缩着脖 子,眉毛和胡茬上结满了细小的冰碴,看上去既疲倦又烦躁。

  其中一个点燃了一根烟,橙红的火光在黑暗中明灭,为他们冻僵的手指带来 短暂的温暖。

  「哎,听见里面声儿没有?」矮个子男人吐出一口烟雾,眯着眼朝仓库方向 看去,语气中带着一丝暧昧的兴趣。

  高个子男人抖了抖肩上的积雪,不耐烦地应道:「听着了,烦死了。放哨呢, 别听了。」

  他的手指搓了搓,试图找回些知觉。

  矮个子咧嘴一笑,烟头在黑暗中划出一道橙红的弧线:「刚刚有个娘们一直 叫,现在都没声了,好像老熊刚刚还叫了鼠哥一声,没听清说啥。」

  「早点的时候鼠哥不都让咱爽过里面的女人了吗,老实放哨,别他妈出了问 题,鼠哥要你命!」高个子咒骂一声,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警告。

  就在两人窃窃私语的瞬间,寒风中突然闪出一道迅猛的黑影,如同鬼魅般从 一旁的砖石堆后冲出。

  高个子男人甚至来不及反应,一记重重的飞踹就已经落在他的胸口,直接将 他踹倒在积雪中。

  矮个子还未叫出声,一记势大力沉的拳头已经砸在他的颧骨上,眼前一黑, 身体失去平衡,向后倒去。

  紧接着,又一个人影从黑暗中冲出,两人分别按住了倒地的守卫。

  那两个看门人连闷哼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从地上捡起的砖头狠狠敲在了太 阳穴上,立刻陷入昏迷,躺在血迹与雪交融的地面上,生死未卜。

  老高站起身,动作利落地拍掉手上的灰尘和血迹,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倒在雪 地里的两个人。

  他转头望向同样站起的顾青然,后者的眼中燃烧着冰冷的怒火,脸颊因用力 而微微抽搐,鼻孔中喷出的白气在寒风中迅速消散。

  「小子,手够狠的。」老高低声评价,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赏和惊讶。

  这个看上去斯文的高中生,出手竟如此果断狠辣,一点不似普通学生。

  顾青然没有回应,只是紧紧盯着仓库的大门,眼中的怒火更加炽烈。

  想到姐姐可能正在里面遭受的痛苦,他的胸口如同被一块巨石压住,每一次 呼吸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

  两人同时转身望向仓库入口,雪花不断落在他们的肩头和头发上,但他们已 经感觉不到寒冷。

  老高和顾青然站在门前,身形绷紧,随时准备按照萧廷刚才部署的计划行动。

  「接下来,就看你的了。」老高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眼神中带着对这个年轻 人的信任。

  仓库里的淫靡气氛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凉风打断,寒冷的空气从门口倾泻而入, 带着雪花的湿润气息,瞬间驱散了一部分闷热的汗臭与情欲的骚味。

  几乎是同时,一个铁罐子被抛入仓库,在水泥地面上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 金属滚动的刺耳声响回荡在整个空间内,如同一声警钟。

  细鼠原本正压在苏婕身上,肉棒即将插入她的身体,闻声猛地抬头,瘦小的 身躯瞬间绷紧,眼中闪过一丝警觉和恼怒。

  他迅速从苏婕身上爬起,裤子还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部,肉棒半勃着暴露在外, 显得既狼狈又滑稽。

  「妈的,什么鬼!」

  细鼠厉声喝道,同时示意黑熊,「按住这婊子,别让她跑了!」

  黑熊粗壮的手臂立刻压在苏婕赤裸的肩膀上,力道之大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苏婕的心跳陡然加速,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和惊恐的混合物,她不敢贸然行动, 但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随时准备抓住任何可能的机会。

  仓库内原本昏昏欲睡或看热闹的小弟们瞬间警觉起来,有的人从腰间掏出锋 利的刀子,有的抄起周围的铁棍,还有人拿起酒瓶敲碎,握住尖锐的瓶颈,眼神 中满是戒备和凶光。

  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人掏出枪来,这帮亡命之徒似乎并没有配备枪械。

  仓库门在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中被完全推开,寒风夹着雪花涌入,让火堆微微 晃动,投下跳跃的阴影。

  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外面放哨的矮个子。

  但定睛一看,所有人都察觉到了不对劲:那人被人从背后抓着身子扶着,双 脚虽然着地,却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没有力气,头垂着,脸上满是血迹,显然已经 失去了意识。

  拎着他的那只手臂肌肉不算粗壮但结实有力,但其主人却巧妙地借助矮个子 的身体掩护,无法看清真面目。

  「操你妈,谁!?」刀疤大吼一声,刀子在手中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和 愤怒的混合物。

  仓库内的氛围瞬间紧张到极点,空气中弥漫着危险和不安的气息。

  那些被绑的女孩们纷纷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低低的啜泣声中 混杂着压抑的惊喜。

  谢大河缩在角落,瑟瑟发抖,满脸惊恐,小声嘀咕着:「别杀我……别杀我。 ……」宛如一只受惊的老鼠。

  细鼠迅速拉上裤子,眼神阴冷地扫视着门口,声音中带着威胁:「操,给老 子滚出来!谁他妈敢动我的人!」他的手伸向一旁的木箱,摸索着什么东西,眼 中闪过一丝狠辣的光芒。

  拎着那个昏迷不醒的矮个子进入仓库的正是顾青然。

  他按老高指导的手法,将这具沉重的身体当作肉盾,巧妙地遮挡住自己的大 部分身形。

  门外的风雪肆虐地涌入仓库内部,雪花在他周围飞舞,冷风吹拂着他略显单 薄的身躯,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决心。

  昏黄的灯光下,顾青然的面容隐藏在阴影之中,只能隐约看到他冰冷而坚毅 的眼神,如同寒冬中的利刃,闪烁着致命的光芒。

  他的呼吸平稳而克制,对于面前这群恶徒毫无惧色,尽管只有他一个人孤身 闯入虎穴。

  仓库内的绑架犯们看到只有一个人闯入,明显松了口气,但眼神中依然充满 警惕。

  这不是警察的突袭,但却是不速之客,一个显然知道他们行踪的陌生人。

  几个小弟紧握着刀具和铁棍,蓄势待发,等待着头目的命令。

  细鼠眼神阴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显然并不把这个单枪匹马的入侵者放在 眼里。

  他的手在木箱里摸索着,最终掏出一支被锯短了枪管的猎枪,狰狞的枪口在 火光下泛着冷光。

  有了这件武器在手,他的自信更加膨胀,瘦小的身躯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场。

  「把四周看好,别让人溜进来!」细鼠厉声命令道,眼神不离门口的神秘人。

  虽然他知道仓库四周根本没有其他入口,只有大门这一个方向需要警戒,但 他也不敢掉以轻心。

  苏婕被黑熊压在床垫上,破烂的衣衫几乎无法遮掩她的身体,但此刻她完全 无暇顾及自己的狼狈。

  她的目光死死盯着门口的身影,虽然看不清来人的面容,但那个身形却让她 的心猛地揪紧了——这个人的身高和体型,与青然如此相似!她的瞳孔猛地收缩, 内心涌起一股更强烈的恐惧——不是为自己,而是为那个可能是青然的人。

  如果真的是他,一个人闯入这群禽兽的巢穴,那将是多么危险!

  「小子,你他妈是谁?敢闯老子的地盘!」

  细鼠举起枪,对准门口,声音中带着十足的威胁,「把手举起来,不然老子 崩了你!」

  其他绑匪也纷纷靠拢,形成一道人墙,将细鼠和苏婕等人护在后方,眼神中 满是凶光。

  仓库内的空气瞬间凝固,紧张的气息几乎让人窒息。

  谢大河依然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仿佛想把自己缩成一团隐形。

  周姐依然昏迷在床垫上,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毫无知觉。

  其他被绑的女孩们屏住呼吸,既害怕又期待,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 是祸是福。

  顾青然双手紧握矮个子的衣领,将这具沉重的身体牢牢护在身前作为肉盾。

  他的内心剧烈跳动,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中疯狂擂鼓的声音,喉咙 深处泛起一阵恶心的感觉,似乎随时都会呕吐出来。

  面对前方那个手持霰弹枪的瘦小男人,他完全不确定那把短管的枪是真是假, 对方会不会打准,如果真的开枪,眼前这个昏迷不醒的男人的身体能否挡住那些 致命的子弹。

  他停在原地,没有继续往前迈进,现在与对方的距离大约十米左右,是一个 危险而尴尬的距离——既无法突然发难,也没有退路可言。

  寒风从他身后的大门灌入,雪花飘落在他的肩头和头发上,很快融化成水滴, 顺着额头滑落。

  从顾青然的角度,仓库内部的光线比门外明亮许多,虽然昏黄却足以看清场 内的状况。

  他的目光扫过仓库,最终停留在那个被高大壮汉按在床垫上的女人身上—— 姐姐!即便隔着这段距离,即便无法看清她的脸庞,但那个熟悉的身影、那头黑 色的长发,都让他瞬间确认了她的身份。

  顾青然的心如同被一把尖刀狠狠刺入,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姐姐几乎全身赤裸,破烂的衣衫堪堪挂在身上,无法遮挡她娇嫩的肌肤,身 上满是红痕和掐痕,被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压在身下。

  她肯定遭受了难以想象的折磨和羞辱,这个认知让顾青然的眼睛瞬间充血, 体内的怒火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不是情绪失控的时候,一个错误的决定可能不仅救不了姐姐,反而会让 他们两人都送命。

  他咬紧牙关,将声音压得尽量平稳,抛出早已准备好的谎言:「这儿已经被 包围了,你们放了人,会被宽大处理的!」

  他的声音在仓库中回荡,带着一种超出他年龄的冷静和威严,尽管内心正在 经历一场风暴。

  他知道,此刻生死一线,只有保持冷静才能找到救出姐姐的机会。

  仓库内的绑匪们面面相觑,有人神色慌张,但更多人露出不屑的冷笑。

  细鼠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短管枪的枪口依然稳稳指向顾青然的方向: 「小子,你以为老子是三岁小孩吗?警察来了会这么进来?别他妈忽悠了,乖乖 滚进来,跪下!」

  黑熊的大手依然压着苏婕的肩膀,但目光却紧盯着门口的顾青然,眼中闪过 一丝戒备和犹疑。

  刀疤则站在一旁,手中的刀子不住颤抖,显然也在权衡局势的危险程度。

  苏婕的身体猛地一颤,她认出了那个声音——青然!真的是他!她的心跳几 乎停止,恐惧和希望同时涌上心头。

  她不知道青然是如何找到这里的,但她知道,她绝不能让他有任何危险。

  她的目光死死盯着青然的方向,眼中满是哀求和担忧,希望他能理解她无声 的信息——别冒险,快走!

  顾青然的耳朵里全是嗡鸣声,血液冲击着太阳穴,心跳声如雷鸣般轰隆作响。

  细鼠的威胁和嘲讽像水一样从他耳边流过,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他的双眼死死盯着那个被按在床垫上的身影,但他没有动,一丝一毫也没有。

  他紧握着那个昏迷男人的衣领,双臂因用力而酸痛,却依然保持着完美的防 御姿态。

  此刻,他必须执行萧廷交待的每个动作,无论内心有多么愤怒和痛苦。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出奇地平稳:「狙击手已经瞄准了这里的每一个角落。 我是来谈判的。」

  他的语气冷静得可怕,仿佛不是一个十八岁的高中生,而是一个经验丰富的 谈判专家,「如果这边有任何异动,狙击枪会立刻射穿你们的脑袋。你们可以全 部死在这里,也可以选择活着出去。坐牢总比没命好。」

  这番话在仓库内激起一阵骚动,几个小弟紧张地左顾右盼,有人甚至本能地 低下头,仿佛真的有狙击手的红点已经落在他们身上。

  恐惧和不安的低语声在空间内蔓延,一些人开始紧张地抓紧手中的武器。

  「都他妈闭嘴!」

  细鼠怒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都别动!」

  仓库内的声音渐渐平息,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恐惧的气息。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门口的顾青然和手持霰弹枪的细鼠之间游移,等待着接下 来的发展。

  趁着这片刻的安静,顾青然继续按照萧廷教给他的第二段话说道:「买凶的 那个司长和他的人,都已经被逮捕了。你们根本拿不到钱。」

  这句话如同一颗炸弹,在仓库内炸开。

  几个小弟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满是震惊和恐惧。

  「他妈的,别吓唬我!」细鼠的声音突然拔高,手中的霰弹枪微微颤抖,显 然被这个消息震动。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愤怒的混合物,枪口直指顾青然,似乎随时准备扣 动扳机。

  苏婕听到青然的话,心中瞬间了然——原来是这样,那些大人物,那些陪酒 时见过的官员,那些神秘的外国人,都是一场巨大阴谋的一部分!她猛地挣扎起 来,想要冲向青然,保护他免受细鼠的枪击,但黑熊的手掌死死按住她的肩膀, 让她无法移动分毫。

  「呜呜——」苏婕发出低低的呜咽声,眼中满是绝望和痛苦。

  她不敢大声呼喊,生怕刺激到细鼠,导致他开枪。

  她只能用眼神传递着无声的恳求——青然,求你了,快走!别为了我冒险!

  仓库内的气氛越发紧张,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细鼠的手指已经搭在了扳机上,只要稍一用力,就可能有致命的后果。

  每个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顾青然感受到一股奇异的热流在体内涌动,最初的恐惧和紧张感正在迅速消 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静和勇气。

  他的额头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全身发热,仿佛内心深处的某个闸门被打开, 释放出无穷的力量。

  他突然做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动作——猛地甩开了那个昏迷的矮 个子守卫,将这具重物随手扔在地上,像丢弃一块无用的石头。

  失去了肉盾的保护,他完全暴露在细鼠的枪口下,但他却毫无畏惧地向前迈 出几步,灰色的学生外套在仓库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单薄,却又挺拔如松。

  「别他妈过来!你,你,给我拿下他!」细鼠的声音陡然拔高,明显带着惊 慌,手中的枪微微颤抖,指向顾青然的方向。

  他对着几个站位靠近门口的手下大吼,命令他们制服这个胆大妄为的入侵者。

  然而,没有一个人敢第一时间上前。

  那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绑匪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犹豫和恐惧,手中的刀具 和棍棒仿佛突然变得沉重无比。

  谁也不想成为第一个冲上去的人,万一真有狙击手瞄准着他们呢?

  顾青然忽然爆发出一阵狂笑,声音在仓库内回荡,刺耳而狰狞。

  这笑声中没有一丝快乐,只有冰冷的嘲讽和近乎疯狂的决绝,让在场所有人 都不寒而栗,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你开枪你就死定了,」

  顾青然的笑声戛然而止,声音低沉而坚定,如同一把钝刀缓缓划过每个人的 神经,「你们现在的罪是不用死的!」

  苏婕看着青然孤身一人站在那里,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

  他的勇气和冷静令她惊讶,但同时也让她更加担忧——青然到底在计划什么? 他怎么敢如此冒险?看着他英勇的身影,苏婕的眼中既有骄傲也有无尽的恐惧。

  她再次尝试挣扎,但黑熊的手掌依然死死压制着她,让她无法动弹。

  「妈的,快拿下他!」细鼠再次怒吼,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慌的混合物。

  他厉声命令,终于有一个身材魁梧的小弟咬了咬牙,握紧手中的铁棍,向顾 青然冲去。

  他的眼中闪烁着狠戾的光芒,铁棍高高举起,准备给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子一 个狠狠的教训。

  顾青然心脏狂跳,他知道与这些亡命徒的搏斗绝非之前制服黄五时那样容易。

  这些家伙可不是要债的混混,说不定犯过多大事,出手不会有任何留情。

  他的肌肉绷紧,准备迎接这场生死之战,尽管不知道自己能否活着见到下一 秒的阳光。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那个冲向他的大汉突然脚步一顿,身体僵直,脸上露出一种奇异的困惑表情, 然后毫无征兆地向前栽倒,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再也没有动静。

  没有枪声,没有呐喊,他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倒下了,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 击中。

  「卧槽!什么情况?」一个小弟惊恐地喊道,眼睛瞪得滚圆。

  「是狙击手!真的有狙击手!」另一个人尖叫着,声音尖利得像是一只被踩 到尾巴的猫。

  仓库内顿时陷入一片混乱,有的人本能地蹲下身,有的人抱着头乱窜,还有 的人直接跪地求饶。

  恐惧如同瘟疫般在绑匪们之间迅速蔓延,他们不断左顾右盼,仿佛随时都会 有一颗无声的子弹穿透他们的头颅。

  细鼠脸色煞白,手中的霰弹枪颤抖得更加厉害,眼神中的恐惧和犹疑越发明 显。

  他吞咽了一口唾沫,嗓音嘶哑:「妈的……真有埋伏……」

  顾青然抓住这个瞬间的混乱,又迈出几步,离苏婕更近了。

  他的眼中燃烧着坚定的火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 「你们还有选择的机会,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

  仓库内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而紧张,刚才还威风凛凛的绑匪们现在如同惊弓 之鸟,眼神中满是恐惧和疑惑。

  除了刀疤、黑熊和细鼠之外的五六个小弟已经不敢继续守在那些陪酒女身边, 但也没有胆量靠近顾青然。

  他们惊恐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同伴,那人像是被无形的死神击中,毫无征兆地 倒下,至今一动不动。

  「是不是有毒气?」

  「妈的,不会有军队来吧?」

  「到底怎么回事?」

  小声的议论在仓库内回荡,恐惧如瘟疫般蔓延。

  有人躲在柱子后面,有人握紧武器警惕地注视着四周,还有人已经悄悄往后 门退去,准备随时逃命。

  整个局势在短短几分钟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权力的天平正在悄然倾斜。

  细鼠的眼神变得锐利而危险,他明白在这种情况下,只有他手中的那把霰弹 枪能够稳住局面。

  作为见过大场面的亡命徒,他不会轻易被吓倒。

  细鼠咬了咬牙,握紧霰弹枪,枪口指向顾青然,慢慢朝他走去。

  昏暗的灯光下,他瘦小的身躯投下一道长长的阴影,眼中闪烁着凶狠和决绝 的光芒。

  「妈的,小兔崽子,别以为老子怕死罪……」

  细鼠一边挪步靠近,一边咬牙切齿地低吼,声音中满是威胁,「老子杀过人 ……」

  尽管嘴上硬气,但细鼠的动作却异常谨慎,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地观察四周, 眼球不停地转动,试图发现任何可能的危险。

  他不知道刚才是谁用什么手段击倒了他的手下,但这种无形的威胁让他不敢 轻举妄动。

  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下巴紧绷,手指搭在扳机上,随时准备开火。

  顾青然站在原地,双脚如同生了根般稳固。

  他的呼吸平稳而有力,眼神冷静地注视着靠近的细鼠,没有一丝畏惧。

  他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中奔流,耳边传来细微的嗡鸣声,但大脑却异常 清晰。

  他知道自己正在死亡的边缘起舞,但为了姐姐,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哥几个,看好那些娘们!」细鼠厉声命令道,依然不忘控制局面。

  黑熊依然压制着苏婕,但眼神已经变得不那么自信,时不时紧张地四处张望。

  刀疤则死死盯着顾青然和细鼠之间的对峙,手中的刀子微微颤抖,显然也被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慑住了。

  苏婕虽然身体被控制,但她的眼睛却始终跟随着青然的身影,内心充满了矛 盾的情感——既为他的勇敢而骄傲,又为他的安危而担忧。

  她的目光在细鼠手中的枪和青然之间来回移动,心跳如鼓,生怕下一秒就会 看到青然倒在血泊中。

  「你走近一步,你就死。」

  顾青然的声音异常冷静,几乎不像是一个十八岁少年能发出的,「放下枪, 你还有机会活着。」

  仓库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每个人都屏住呼吸,等待这场生死对峙的结果。

  寒风依然从敞开的仓库门灌入,带着雪花的湿润气息,却无法冲淡空气中的 那种窒息般的紧张感。

  「鼠哥,要不要把人都杀了再说!」

  一个躲在角落的小弟突然尖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任务完成 了,咱们就能走了!」

  「别废话!安静点!」细鼠厉声呵斥,眼神越发阴鸷,握枪的手指因用力而 泛白。

  尽管嘴上强硬,但他的内心已经察觉到情况不妙——虽然拥有绝对的人数优 势和武器优势,但手下们已经心乱如麻,刚才毫无征兆地倒下一个,显然打乱了 所有人的节奏。

  细鼠的额头渗出冷汗,瘦小的身躯紧绷如弦。

  他狡猾的大脑飞速运转着,评估着局势:如果对面真的有埋伏,如果真有狙 击手在瞄准他们,贸然行动只会让自己和手下们全部死在这里。

  那个突然倒下的手下就是最好的警告——无声无息的杀人手段,比枪声更加 令人恐惧。

  小弟的话不无道理,如果现在立刻动手杀了这些人质,他们的任务就算完成 了。

  但细鼠太了解自己的这帮手下——他们当亡命徒替人除掉麻烦,是为了钱而 不是豁出命去忠心。

  没有一个人会在明知必死的情况下还要完成任务。

  最令细鼠心慌的,是那个年轻人刚才说的话——「买凶的那个司长和他的人, 都已经被逮捕了」。

  这句话如同一把钝刀,狠狠插入他的心脏。

  只有细鼠清楚,这次行动确实是某些官员掏钱雇他们干的,对面却仿佛比自 己还清楚内情。

  如果那小子说的是真的,那么他们不仅拿不到剩下的报酬,还会被当作弃子 处理。

  细鼠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动摇。

  他的手心开始冒汗,握着枪的手微微颤抖。

  尽管如此,他依然保持着枪口对准顾青然的方向,试图掌控局面。

  「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细鼠咬牙问道,声音低沉而危险,「警察?国安?」

  顾青然站在原地,双眼直视细鼠那双充满杀意的眼睛,没有一丝躲闪。

  他的身体散发着一种超越年龄的沉着和从容,仿佛一株在暴风雨中纹丝不动 的青松。

  「放下武器,让人质出来,你们还有机会活着离开。」

  顾青然没有回答细鼠的问题,而是再次重申了自己的要求,声音平静而坚定, 「否则,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

  仓库内的小弟们相互交换着惊恐的眼神,有人已经悄悄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准备随时投降。

  黑熊和刀疤则紧盯着细鼠,等待他的命令,但眼神中也透露出明显的犹疑和 恐惧。

  苏婕看着这一幕,内心充满希望和担忧的矛盾情绪。

  她感觉到压制她的黑熊手上的力道已经减轻了几分,也许这是一个机会。

  她的目光与青然短暂相遇,从他沉着冷静的眼神中,她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 安全感和勇气。

  顾青然的内心渐渐平静下来,一种奇异的镇定感取代了最初的恐惧。

  萧廷在雪地里快速教给他的台词和计划框架早已被抛在脑后,从他决定甩掉 作为肉盾的矮个子那一刻起,他就开始了一场危险的即兴表演。

  作为一个小说写作者,顾青然天生就有揣摩人物心理和即兴创作的能力。

  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姿态,都如同在构建一个紧张而真实的小说场景。

  最初几句话带来的成功效果让他信心大增,加上那个冲向他的绑匪突然莫名 倒地,更是坚定了他继续表演的决心。

  他知道老高早已趁着开门时那片混乱,悄无声息地潜入了仓库内的某个隐蔽 位置。

  那个倒地的绑匪就是最好的证明——无声无息,没有任何人看清发生了什么。

  这让顾青然心中有了更多底气,眼神也越发坚定。

  细鼠正小心翼翼地向他靠近,手中的改装枪是顾青然唯一担心的变数。

  那种锯短了枪管的武器精度会有问题,距离远的话能不能打准难说,但距离 这么近了,根本无需精确瞄准。

  细鼠距离他大约只有五米了,那张瘦削的脸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鸷,眼 中闪烁着狡猾和危险的光芒。

  「你知道得太多了,」细鼠压低声音,眼睛微眯,「那个司长是谁?你们是 怎么知道的?」

  他试探性地提问,既是想获取情报,也是在争取时间思考对策。

  顾青然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他清楚自己正在玩一场危险的心理战,而且他必须赢。

  那些陪酒女们惊恐的目光,姐姐赤裸身躯上的淤青和掐痕,都给了他无穷的 勇气和决心。

  「你们被骗了,」

  顾青然突然换了种更加同情的语气,仿佛他才是掌握全局的那个人,「那些 大人物只把你们当棋子。你以为杀了这些女人,你们就能拿到钱全身而退吗?」

  他看到细鼠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显然这句话击中了要害。

  整个仓库内的其他绑匪也开始交头接耳,低声议论,局势正在微妙地变化。

  「你们的名字、照片、DNA,甚至是你们经常出没的地点,全都在警方手中。」

  顾青然继续编织着这张大网,语调平静却充满震慑力,「你们唯一的机会, 就是放下武器,放了人质。」

  黑熊按住苏婕的手明显松懈了几分,眼神中的凶光也逐渐被恐惧和迷茫所取 代。

  刀疤左顾右盼,握刀的手不住颤抖,显然已经动摇。

  只有细鼠依然紧握霰弹枪,眼神阴晴不定,似乎在权衡着各种可能性。

  顾青然的心跳加速了一些,他知道接下来的几秒可能决定所有人的生死。

  他隐约感觉到,危险正在迫近,而机会也同样近在咫尺。

  顾青然站在仓库中央,灯光投下的阴影让他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

  尽管萧廷没有明确告诉他在这个计划中扮演什么角色,甚至看起来根本没打 算亲自出手帮忙,但此刻,顾青然心中对萧廷已经有了百分百的信任。

  面对枪口,身处死亡边缘,他这个尚未高中毕业的少年,却拥有着超乎想象 的信心和冷静。

  他深知,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变故,那个戴眼镜的男人一定有后手,而那位 沉默寡言的老高,也必然能在关键时刻保护他。

  唯一的难题不在自己的安危,而在于那些被绑着的女人,在于被黑熊控制的 姐姐。

  顾青然的目光扫过角落里缩成一团的谢大河,眼神骤然变冷,嘴角勾起一抹 讥讽的冷笑:「你们把他抓来可是倒了血霉啊。」

  他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仓库内,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从一开始到现在, 你们位置暴露都是因为他。」

  这完全是信口开河的胡说八道,但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下,逻辑已经不重要了。

  顾青然抓住绑匪们内心的恐惧和怀疑,巧妙地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在场的绑匪们本就紧张不安,这种暗示如同火上浇油,立刻引发了更大的混 乱。

  「妈的,老逼玩意,你坑我们?!」亲手把谢大河抓过来的刀疤顿时怒吼起 来,眼睛瞪得滚圆,手中的刀子指向角落里的谢大河,仿佛随时要冲上去砍他。

  谢大河吓得连连摇头,脸色苍白如纸,声音发颤:「不……不关我事!明明 是你打晕我来的……我也是受害者啊!」

  他慌乱的辩解在恐惧中显得苍白无力。

  顾青然抓住这个机会,立刻对刀疤说道:「哦,就是你配合他的啊。」他的 语气中带着假装恍然大悟的意味,「难怪警队的人说绑架犯里有内线,抓那个司 长的时候就安排好了。」

  这句话如同一枚精准投放的炸弹,在仓库内炸开了锅。

  几个小弟立刻远离刀疤,警惕地看着他,有人甚至悄悄握紧了武器,准备随 时应对可能的背叛。

  刀疤的脸色变得惨白,瞪大眼睛看着周围突然充满敌意的同伴,慌忙辩解: 「放屁!老子他妈的不是内鬼!鼠哥,你别信这小子的鬼话!」

  细鼠眯起眼睛,目光在刀疤和谢大河之间来回扫视,眼神变得更加阴鸷。

  虽然他没有立即表态,但手中的霰弹枪稍微偏转了一点角度,似乎也在重新 评估局势。

  仓库内的气氛越发紧张,绑匪们的内部开始出现明显的裂痕,彼此之间充满 了怀疑和恐惧。

  有几个小弟已经悄悄退到角落,准备随时逃跑;有人紧盯着刀疤,仿佛他随 时会变成敌人;还有人不安地环顾四周,生怕暗处藏着狙击手。

  苏婕看着青然巧妙地操控局面,心中既是惊讶又是骄傲。

  她从未见过这样沉着冷静的青然,他仿佛在一夜之间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在最危险的境地中展现出超乎想象的勇气和智慧。

  她感觉到黑熊的手越来越松懈,显然也被顾青然的话影响,开始怀疑起自己 的同伴。

  顾青然的心跳依然平稳,他知道自己正在瓦解敌人的内部团结,为接下来可 能的行动创造条件。

  他的目光不时与苏婕相遇,无声地传递着勇气和希望。

  同时,他保持着对细鼠的警惕,那把改装枪依然是最大的威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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