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反杀版】(5-8完)作者:大坪第一男刀

送交者: 青青的世界 [☆★★★★声望勋衔R19★★★★☆] 于 2025-05-25 5:52 已读655次 大字阅读 繁体
回复: 【寄印传奇反杀版】(1-4)作者:fangfeifei22 由 留立 于 2025-05-11 4:56
【寄印传奇反杀版】(5)

作者:大坪第一男刀 2025年5月1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五章   和父亲的通话结束之后,我打开手机通讯录,翻到老贺的名字时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直接找了师父。这个即将完成秃顶的矮个子男人起初假装不认识我,等说明来意,电话那头突然就沉默了。当然,看在人民币和我这个所谓的徒弟的份上,他最后还是接受了委托,至于这种案件找律师有没有用那就不是我能关心的了。   先去师父的律师事务所,把合同签了首付款付了之后,又去格斗俱乐部完成了今天的课程,之后自然是吃完午饭回宿舍,瘫到床上走进金田一耕助的世界里,看书的时候时间过的很快,当手机铃声把我惊醒的时候,已经快下午四点钟了。   号码很陌生,但声音很熟悉,根据手机里的指示,在天色完全黑透的时候,我终于赶到了这个破旧的小区,而那个雍容华贵花枝招展的女人正在楼下等我。当然,今天她没穿那只充满野性的貂,而是大棉袄二棉裤再加上一顶狗皮帽子,虽然贵气不在但却别有一番风韵,贵妇人不理会我的惊讶,直接带着我走进了B栋一单元的地下室。   进了屋里脱去衣服帽子,无视了我上下打量她的目光,美妇人优雅的坐在椅子上还用眼神示意我也坐下,拿不准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只好在她对面坐下。桌子上的火锅咕嘟嘟的响,还冒着热气,她拿起一瓶红星二锅头,给我俩一人倒了一杯以后,才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您为了这次跑路准备了至少两三年吧?费了这么老鼻子劲儿,现在好不容易如愿以偿了,这又跑回来算是怎么回事儿?良心发现了准备找赵大松自首?”我是真有点不太确定她想干嘛。   “看来你去找过他了,怪不得老二老三进去的这么快,不错,我和瑶瑶没看错人。”   “瑶瑶没看错就算了,您说您没看错是怎么回事儿啊?”我发觉我心里有点发虚,她不会真想搞个大新闻吧,还想拉我一起?   “哼,我要不回来,那死丫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自己跑回来了!”她瞥了我一眼,先是抿了一口酒,然后从锅里夹了几筷子菜塞进嘴里,刚嚼两口就被辣到了,在那里不停的咳嗽。我连忙给她拍了几下背,又递上卫生纸,然后给她倒了杯茶。   她瞥了我一眼,坦然接受了我的伺候,然后又开始掇菜,接着毫不意外的继续干咳。“您要是不能吃辣,就不要吃了,没必要勉强自己受罪。”我赶紧劝一劝。   “你应该也有过那种感受吧,一口气堵在心里,上不来下不去,吃饭的时候能感觉到,走路的时候能感觉到,睡觉的时候能感觉到,就他妈连做爱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她狠狠的咀嚼着食物,洁白的脸颊上带着一抹病态的嫣红,手指捏着酒杯太过用力连指甲都有些发白,“我以为出国了远离了这一切,这种感觉就会没有了,可是到了澳大利亚,它还是像附骨之蛆一样,紧紧的缠着我。”嘭的一声,她把酒杯磕到桌子上,用力之大甚至有几滴酒水溅到了她脸上,那双好看的丹凤眼瞬间变得犀利无比,她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我,“他不死,我心难安。”   “虽然现在轻松多了,但那种感觉的确没有消失。”我觉得丈母娘所言甚是有理。   “他现在一定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心神不宁,寝食难安。他一定会去那个地方发泄,现在的他空有一个体面的名号,但实质就是个孤家寡人,就是一头待宰的羔羊,这是我们最后也是最好的机会。”她仍然一动不动的盯着我,“我有一个计划,但我需要一个帮手。”   “说来听听。”我搬动椅子坐到她旁边。   她的左手像蛇一样揽住了我的肩膀,整个人侧靠在我的右肩上,我的手臂甚至能感受到那雄伟的胸部的弹性,她的红唇轻附在我耳边,慢慢讲解着她的计划。   讲解结束之后,我开始思考这个计划的可行性,姚白冰见我不置可否,于是就笑着用双手掰着我的脸面对他,面对她诡异的笑容,我只好回应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然后我就挨了一巴掌,她揪着我挨打的那张脸谑笑着对我说:“你在机场扇老娘那两下不就是为了激我回来吗?现在老娘趁了你的心回来了,你倒拿上了,怎么,还要我跪下来求你吗?”说着在我另一边脸上又是一巴掌。   这老娘们真是够记仇的,我揉了揉脸,站起来退了两步,向她解释道:“其实我真没这意思,我就是看你欠抽的很,特想扇你两巴掌。”   她直接站了起来,又准备来抽我,我连忙跑到桌子另一边,朝她伸出手掌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然后我端起酒杯,一口喝干了里面的二锅头,啪的一声把酒杯磕在桌子上,“干了”。   见我如此识相,姚白冰总算是满意的哼了一声。   说干就干,我们俩重新商量了一遍计划之后,我摸黑回了学校。第二天给师傅打了电话,告诉他这案子他全权处理不用通知我,又去俱乐部请了几天假,然后马不停蹄地赶到了那个小区。   当天晚上我和姚白冰开着一辆面包车,一路向北杀到龙山区的一个隐蔽地点,从车上下来站定。只见我俩身穿迷彩服,脚蹬战术靴,头戴悍匪面罩,背上还背着行军包。这副形象,那真是帅的没话说了,可惜手上没拿着一把AK,不然就完美了。只是这样帅气的我居然要和老鼠一样钻下水道,真是命苦啊!   撬开井盖,钻进了下水道,还好,这边的下水道是新建的,大多数地方都可以直立行走,只有少数地方需要爬行。一阵漫长的行军之后,终于找到了正确的出口,出来时我往周围瞅了一眼,临近过年,又是深夜,就廖廖几家亮着灯,路上更是人毛都没有一个,这时候甚至还下起了雪,简直是天助我也。悄无声息的在别墅区拐了几拐,就来到了目标建筑后面,开锁进后花园,厚毛巾绑住鞋子,又开锁悄悄摸摸进了别墅。   进别墅先摸到二楼书房,姚白冰三两下打开了保险柜,把里面的现金和金银珠宝一扫而空,打包放进我们的背包。然后我俩在一楼找了间有厕所的客房躲好休息,一边恢复体力一边开始守株待兔,这种情况当然不可能带手机,我看了一下手表,正好十点三十二分,花了一个半小时,陈建国,就等你来了,可别让我们失望啊!   漫长的等待无聊至极,而姚白冰又下了死命令不准开口说话,我只能和她一样闭目养神。最开始想法还挺正常,后面就在半梦半醒之间胡思乱想,到最后我甚至都开始怀疑他到底会不会来,这让我有一种开口询问的冲动。然而每当我准备开口向身边的女人问话时,姚白冰就会睁开她那对丹凤眼,用那如刀锋一样犀利的目光把我的话堵回去,然后再次进入闭目养神的状态。这信心十足的样子,着实给了我不少信心和勇气,加上别墅里暖气的支持,总算是让我坚持了下来。   本以为不知道要等多久他才会来呢,结果没想到第二天也就是19号深夜目标就到了,这种时候了还要来做这种事,这厮真是茅坑里打灯笼——找死。   当汽车引擎的轰鸣声传到耳畔的时候,假寐的姚白冰睁开了眼睛,一束犀利的光芒一闪即逝。接着就是嘎吱一声,和汽车轮胎着地的摩擦声,大概有两分钟吧,传来防盗门的一声巨响,看样子建国同志的心情不是很好啊!我看了一下手表,晚上11点07分,刚刚过了24个小时,我的定力实在太差了,还得练。   脚步声由远及近,只有一个人的,先是到了厨房,然后又回到了客厅,接下来我的耳朵就免费接收了一阵老年男人抠脚,喝酒,打电话的声音,看样子即使是堂堂的市长,私底下和普通人也没啥区别嘛。   突然之间就是砰的一声,紧接着建国同志骂了一声娘,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过后就传来了响亮的砰砰声,他应该是在打客厅一角吊着的那个沙袋,这老狗战斗力听着挺不错的,怪不得即便现在孤家寡人了姚白冰也不敢一个人来。   我把房门打开一个缝隙,一边用耳朵听着花样百出的脏话,一边在脑海里模拟着市长大人边打沙袋边骂人的英姿,只觉今夜之所见所闻实在让我大开眼界。   还是讲一下市长大人的怨念吧,他先是说自己虎落平阳被犬欺,一帮小母狗居然也敢挂他的电话,不接受他的召唤了。他又骂老家伙怎么就不死的晚一点,害他落到如今这副田地,还骂老二老三是两个铁废物,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还露出马脚连累了他。接着又骂陈晨那个小杂种是个废物中的废物,要敢到他面前来他直接掐把死他,嗯,这一点鄙人表示同意。   也不知过了多久,许是骂累了打累了,一阵脚步声后又是沙发的摩擦声,然后是咕咚咕咚的喝酒声。恢复了一点体力的市长大人再次开骂,先骂赵大松一点情分也不讲,你姐姐又不是老子害死的,一直盯着老子干嘛?你他妈念大学老子还凑了份子钱的。又骂梁致远这个白眼狼,勾引他女儿靠他发达还敢背叛他,明天就把他抓来碎尸万断了。接着又骂姚白冰那个臭婊子,居然还敢跑,哪天把你们母女三个抓回来绑在床上一起操,操死你们这帮母狗。旁边的姚白冰闻言冷哼一声,不知道头套下面是什么表情。   又不知过了多久,隐隐有鼾声传来,姚白冰对我点了点头,我们摘下头套换上防毒面具,她拿出了一个类似防狼喷雾的小瓶子。根据丈母娘的科普,这里面是一种神经喷雾毒气,只要吸进去,三分钟之内让你躺下,六个小时之内不接受有效救治的话,大脑就会受到不可逆的伤害。轻则智力受损五感失常,重则让你躺床上当一辈子植物人,此等杀人越货居家必备的良品,是她花了大价钱从澳洲军队的官方倒爷那里弄来的。   又等了几分钟,等建国同志睡踏实了,我们才一前一后慢慢出来,悄悄摸到了沙发跟前,姚白冰上前对准那张黑驴脸就连喷了四五下,然而这番动作过于急躁,犯了欲速则不达的大忌,自然毫不意外的出现了意外。陈建国眨了眨眼吸了吸鼻子清醒过来,他下意识就抓住了女人的手腕,然后右手用力一拉再接一个翻身就把女人压到了沙发上。就在他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时,我拿出折叠警棍对准他的脑袋就是一棒,然后趁他痛的直起上身的时候,上去搂住腰就是一个抱摔,嗯,这十来天的训练还不错,至少打架比以前厉害多了。   我把他双手拉到背后十字交错擒拿,左脚压背右脚压脖子,死死地把他压制在地上,建国同志开始还能挣扎两下,接下来就开始慢慢发软,最后失去知觉晕了过去,整个过程大概只有一分钟,这狗屁毒气真他娘的厉害!   丈母娘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先是踢了他两脚泄愤,又来了句任你奸似鬼也要喝老娘的洗脚水。然后我们二人合力把他拖到地下室,把市长大人绑在了那张他经常使用的情趣躺椅上,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简直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梦魇,与之相比,连亲眼目睹的沉香湖事件都变得无足轻重了。   收拾完所有东西,清理掉现场的痕迹,背着战利品回到面包车上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三点了,鹅毛大雪仍然在漫天飘扬,遮盖了所有的痕迹。这辆国产神车就像幽灵一样在黑夜中飘来飘去,副驾驶上的我仍然脸色惨白,正积蓄力量试图驱散干呕的感觉,我看着旁边开车的女人,她简直是个魔鬼。   似乎是被我看烦了,她侧过头来对我冷笑了一声,“怎么,害怕了?”   “不怕才不正常吧,这杀人不过头点地,您这也太狠了吧?”回想起刚才的画面,我仍然后怕得抖了两下手。   “如此,方能消我心头之恨。”姚白冰仍然在咬牙切齿的发狠,不过她美眸一转又对我说:“你刚才表现的还不错,至少没吐出来,不过还是得再练练。这才哪儿到哪儿,改天我去弄点档案来给你看看,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丧心病狂。”我嘶了一声倒吸一口凉气,还能有更狠的?刑警这职业真不是人当的,赶紧摆手表示不用了,刚才的场面已经够我受的了。   丈母娘又冷笑了一声,“要是以后你敢对不起瑶瑶,也是这个下场。”   “您不是一直不赞成我们吗?”这真是让我有些好奇了。   “严林,你知道你以前在我眼里是个啥形象吗?”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肯定好不到哪儿去吧。”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还行,还是个挺不错的小伙子,结果后来不知道咋回事儿,变成一个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中的棒槌了,真不知道瑶瑶是看上了你哪点?我女儿我了解,她也不是个看脸的人啊。”她转过头来鄙视的看了我一眼,又转回去看前方的路况,打了两下方向盘过了一个大弯之后她又说:“当时我就想啊,我那时候那么拼命的读书才考了个中专,你这废物是怎么考上X大的?简直是老天无眼。”   “不是,我那时候有这么差劲吗?”她这话说的我都有点怀疑人生了。   “你说呢?”她又鄙视的看了我一眼,“不过这次你给我的感觉倒是完全不一样了,算是有点像个人了,这才有点爹妈不管,自身偏科严重,还能靠自己的努力考上X大的高材生的样子嘛!倒是也勉强能配的上瑶瑶了。”   “您夸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别谦虚,你现在的脸皮厚度没有不好意思这回事儿。”   我尴尬的咳了几声,又说您对我家的情况够了解的。   她就说自己女儿的男朋友,当然要了解清楚,你爸就不说了,你妈不管是身不由己也好,沉沦其中也罢,她也没资格说她。   我连忙打断她,“那个,既然说到我妈,陈老二多半要在牢里待一辈子了,但陈晨应该会去澳大利亚,我帮您了,您也应该帮我吧?”   “都把他打成那样了还不放过?至于这么恨他吗?是你妈又不是你老婆,只怕你爸都没你这么急。”她说这话的语气颇有些耐人寻味。   “就是因为是我妈,所以才更可恨啊!”   “怎么讲?”   “老婆可以有几个,妈只有一个,瑶瑶愿意原谅您,不也是这个原因吗?”   她没说话,只是狠狠地踩了一下油门,面包车在黑夜里跑的更快了。半晌她又笑了起来,“是啊,操你妈别人只是骂骂,那小杂种可是真的做了,你这么恨他倒也可以理解。”我瞬间支起了上半身,侧脸一瞥右手一提准备再扇她一下,谁知她只是轻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切了一声,“你小子就这点好,头脑一热什么都敢干。”   我松手靠回了椅背上,“也是哈,怪不得你这么恨陈建国。”这话刚一出口我就后悔了,真想扇自己一巴掌。   谁知她却没有动怒,只是说:“放心吧,你不说我也会做,只要他敢来澳洲,死无全尸是他唯一的下场。年轻人,一时之辱不算什么,活着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你们母子这点事和我跟瑶瑶遭遇的比算个什么,最后活着的不还是我们?”   “其实这个道理之前就已经想通了,不过我就算了,您干嘛这么恨他?哦,是因为若男吧?“   “真是开了窍了,”她的脸上顿时笑开了一朵花,还扭扭腰换了一下坐姿,“陈家这几个王八蛋,是真没把我们母女三个当人啊,个个都给他家男人预备着。他陈家要是没倒,我还是只能伏低做小,带着瑶瑶和若男能跑多远跑多远,现在都出事了还敢在老娘跟前晃,当老娘跟李大炮那个怂货一样啊?”   想起刚才的画面,我感觉胯下一凉,正准备拍点马屁,结果嘎吱一声面包车停了下来,我一看外面,这不知不觉的就到地方了,下车之前我看了一眼对面的女人。说实话,我一直看她挺不顺眼的,相信她看我同样如此,没想到这一次竟能聊的如此投机。   “你对我妈做啥了,她不会是疯了吧?”我看了眼旁边手舞足蹈的姚女士,她在那儿蹦了两下又提着酒瓶子冲到客厅去了,还能听到她疯狂的哭笑声。说实话我也不理解她为啥会这样,我转头对屏幕那边一脸懵逼的陈若男说,“没事儿,大概是太高兴了,睡一觉就好了。”   陈若男抬了抬黑框眼镜,呵呵一声一脸不信,陈瑶一屁股挤开她妹妹,坐到了我对面,小脸上满是紧张和期待,她期期艾艾的问我,“是不是,是不是他死了?”   “是的,他死了,梦魇消失了。”我隔着屏幕摸了摸她的小脸。   是的,陈建国死了。今天凌晨回来后一觉睡醒都快下午一点了,姚白冰说她是先飞的南棒子然后从那边偷渡过来的,明天下午的飞机她会光明正大的走,她提前找了一个体型特征和我差不多的人和她一起走,尽量洗清我的嫌疑。对这番安排,本人表示敬佩至极,这十几年刑警真不是白当的,简直是滴水不漏啊。谁知她只是哼了一声,对正在清点战利品的我说,只要想查就一定能查出来,只不过有没有人来查,最后能查到什么程度,查出来之后她在哪儿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说完她就出门干活,先要找个冷僻的地方把我们作案时用过的所有东西烧了,再把面包车卖给废品站拆掉,这警察当的,杀人又放火,硬是要的。   她回来的时候都快六点钟了,手里提着两大包酒菜,我接过来的时候,她呵呵笑着说怎么也要喝两杯庆祝一下,对此本人表示同意。于是丈母娘去厨房忙,我和澳大利亚的姐妹俩通视频,还没聊几句话呢,厨房里的姚女士就嗷了一嗓子,冲过来跟我们说他死了,然后就冲出去灌酒了。   丈母娘的手机里有一条短信,消息的大致内容是陈大市长在早上被接进了医院,药效过后清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了,他迷迷糊糊的知道了自己失去了什么又吃了点什么之后,就挣扎着爬到卫生间里去吐。   结果在余毒未清,神经受损,受伤太重等多重因素作用下导致全身无力进而淹死在了马桶里。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这么死的?更不知道为什么高干病房里面会没有护士看着?我只知道想他永远闭嘴的人确实是够多的,而陈建国大概确实是死了。   消息确定之后,我对面的女朋友露出了一副又哭又笑,即将发疯的表情,我发觉大事不妙,赶紧出声安慰,“稳住稳住,不要慌,这边已经疯了一个了,你不能再疯了,就一个烂人死了,咱这样儿不值当啊!”   她不理我,哭了一阵之后索性跑了,留下我和陈若男一脸懵逼,于是陈妹妹板着小脸问我,“谁死了?你们是不是有啥事情瞒着我?”   “是有那么一点点事情没说,等有空再告诉你,现在赶紧去看着你姐,别让她出了啥事儿。”陈若男哼了一声,绷着小脸朝我皱了皱小鼻子,又对我呲了呲牙,然后起身追她姐去了。   我起身到客厅看了一下,丈母娘上身米白色高领毛衣,下身厚厚的打底裤,伸着大长腿躺在沙发上,手里握着的酒瓶子搁在了小腹上,闭着眼睛在那里直哼哼,也不知道醉没醉,睡没睡?其实我是真有些不理解,既然想让他生不如死,听到他死了为什么又这么高兴?直接断了他的气不就完了?我又思考了一下,还是想不明白,算了,女人善变,不去想它。   看了一眼桌上,火锅还在咕嘟嘟的冒着热气儿,菜品没怎么动,那瓶二锅头却已经被干掉了,她手里那瓶xo也去了一大半。我摇了摇头,把她手里的瓶子拿走,给自己满上一杯,然后筷子一夹,什么毛肚鸭肠肥牛五花肉,什么金针菇土豆粉牛百叶海带菜,荤的素的全都给它烫上,就着洋酒一股脑儿的往嘴里送。吃到高兴处,还哼起了鲍勃迪伦的《玲鼓先生》,正是吃着火锅唱着歌,大仇得报洋酒喝,这他妈的才是人生啊!   正在我得意忘形之时,沙发上的姚白冰呻吟了一声,咦,光顾着吃喝了,把大美人儿都给忘了。放下筷子,走过去一个公主抱把她玲珑浮凸的身躯抱了起来,放到卧室的床上躺好,又给她掖了掖被子。   这时qq又滴滴了两声,我过去看了下点接受,陈瑶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出现在了视频里,眼圈都还红红的,不过情绪倒是稳定下来了。   “发泄完了?“   “嗯,真他妈的痛快!”她提起手里的杯子咕咚咕咚灌了半杯子,吃相还是那么不忍直视,我俩果然是绝配。   “喝的啥?“   “啤酒”,她还给我亮了亮杯子。   “少喝点儿!”   “管的宽。“   “若男呢?”   “做作业去了。”我忍不住笑了两声。   “笑个屁,”她斜眼盯着我背后,朝我怒了努嘴,“我妈睡了?”   “大概在半睡半醒之间。”   “去上她!”   “啥?”   “去上她!”   “不是,你说啥呢?”   “去上了她!”   “不是,你疯了吧?”然而屏幕对面的陈瑶脸色十分镇定,甚至还有些潇洒。“先不说她是你妈了,你知道她昨晚上做了啥事儿吗?哥哥我还想多活两年呢,你也不想还没结婚就当寡妇吧?”   “哼,就知道带我跑路,这会儿倒想着给我报仇了,自己跑到外面逍遥快活,我爸她就当不存在了。”我心想你这上赶着给我岳父大人戴绿帽子,比她也强不到哪儿去吧,不过想归想没敢说出来。   陈瑶见我不为所动,又继续蛊惑我,“你放心,你别看我妈平时那么凶,其实她骚的很,你那坏东西一进去她就软下来任你摆布了。”这小棉袄也太漏风了吧,不是老婆你这是不是刺激过大变的变态了?   她看我还是一动不动,急了,右手直接拍了桌子,“你去不去?”   “不去。”   “你个怂货,你自己撸一辈子管吧,老娘不理你了!”说完竟直接断开了连接,那个头像很快就变成了灰色。   我一脸懵逼的摸着头站起来,我今天懵逼的次数是不是太多了?转头看了眼玉体横陈的美妇人,精致的脸庞上还带着丝丝潮红,脖颈那一抹雪白实在惊心动魄,即便隔着被子依然玲珑曼妙的身躯。说没一点儿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想起昨晚上她的魔鬼行为,我的二弟是真的怕呀,等会儿,怎么还有反应了,赶快停止这危险的想法。这时客厅里火锅的香味飘来,吃饭先,吃饭先。

  第六章

  饱餐一顿,略做收拾,地下室暖气充盈温度还挺高,这番动作弄的我满头大汗,抽张纸随便一擦便不再理会,拿了床被子在沙发上一趟,不出三分钟就睡着了。然而或许是白天睡的太久,没睡多大一会儿就醒了,拿出手机一看才十点钟,哎,这长夜漫漫该如何是好?

  正在睁着眼睛数绵羊呢,开门声传来,直起身子一看,姚白冰摇摇晃晃的从屋里走了出来,才两三步就跪到了地上。赶紧开灯过去把她扶起来,“您要干嘛?”

  “不用管我,去睡你的。“我看她脸色潮红眼神闪烁,瞬间就明白了,半搂半抱的把她扶到卫生间门口,开了门就回沙发上躺着了。结果老半天才听到关门声,看样子确实是醉的厉害,要不是实在憋不住,估计是不会起来了。

  我侧耳倾听,然而淅淅沥沥的声音没传来,却传来了咚的一声,赶紧跑过去开门一看,岳母大人的打底裤和红色内裤都拉到了大腿根,正光着屁股坐在蹲便器后面的地上,俏脸上一副羞恼之色。看我开了门站在门口,她连忙一手去遮下体一手提裤,还顺势大喝了一声滚。虽然姚女士表现的气势汹汹,然而无力的双手哪里遮得住提的动,紧致结实的小腹,褚红色的软肉,黑乎乎的阴毛清晰可见,脑海里轰的一声,那些可怕的记忆汹涌而来,我发觉我无可救药了。

  走到她身后蹲下,在她滚开、滚出去的大喝声中,一手一条大腿把她抱了起来,把打底裤和内裤扒到膝盖弯,用小孩撒尿的姿势开始帮她把尿,同时在她耳边不停的嘘嘘。随着金黄色的尿液喷涌而出的还有丈母娘的哭声,她哭喊着说,“严林,我要杀了你。”我不理她,继续在她耳边嘘嘘,她一边咬牙切齿的咒骂我,一边淅淅沥沥的撒尿,这泡尿可真是够长的,起码持续了一分半。

  等丈母娘完事之后,抽了两张纸给她把下体擦干净,又不顾她的反对把她抱到了沙发上。在她畜牲,禽兽的骂声中,我三两下就把她的衣服裤子连同内裤扒拉下来扔到一边,又两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

  白的发光的性感娇躯过于惹火,只是看着就能感到热血在迅速往胯下集中,在美妇人的注视下,老二几乎是瞬间就从软趴趴变得邦邦硬。丈母娘的骂声停止了,她的眼神从愤怒变为震惊,然后把头撇到了一边,不敢再看我,我看到她夹紧了那双大长腿,这个骚货!我拉着她软绵绵的左手握住了我的肉棒,但是肉棒过于灼热让她把握不住,她只握了不到五秒钟就颤抖着缩回了手,还依依不舍的撸了一下。

  我伸手轻抚那长着浓密阴毛的阴部,把她的两片阴唇分开,对准那褚红色的温润裂缝,我手指一动,中指直接捅了进去。丈母娘那原本酒色红的俏脸顿时更加嫣红了几分,美妇人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的翘臀慢慢扭动,想要甩开我抠挖着肉穴的手指。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我加快了速度,一缕缕粘稠的汁水便从那褚红的裂缝中渗透出来。

  我将手指从穴缝中抽了出来,湿淋淋粘滑滑的,像是上了一层白浆。也不知怎么想的,我竟当着岳母大人的面,将沾满了淫液的手指含进了嘴里,用力吸吮。看到我的动作,姚白冰愣了一下,抬起左手在我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只是力度过低像是在调情。拉着她的左手在我的肉棒上面撸了几下,然后伏下身压在了她那火辣的娇躯上,把她的头掰了过来,“看着我”,然而她闭上了眼睛不看我。

  也不勉强,我分开她的双腿,对准那道褚红色的肉缝,腰部一挺,硕大的龟头揉开肥美莹润的阴唇肉瓣,挤了进去。姚白冰倒吸了一口凉气,阴道内的嫩肉瞬间缠住了肉棒,滑腻腻的蜜液不断往外溢出。“啊”的一声呻吟过后,她叹了口气,“瑶瑶真是,真是瞎了眼。”

  “您有没有瞎了眼?”

  “我也瞎了眼,本以为是个好小伙子,没想到是条恶狗。“

  “正好,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丈母娘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接着又发觉不妥,臻首一动,恼羞成怒的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真不愧是母女,都这么喜欢咬肩膀,不理会肩膀处的疼痛,我感受着下身那紧凑温热蠕动的触感,接着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抱着丈母娘的身体,用力的耸动了起来,下身的肉棒,在姚白冰那紧致的肉穴中开始不停的穿梭。

  地下室的客厅中,衣物四处散落,一条火红的胸罩,挂在沙发扶手上,随着沙发的抖动轻轻摇晃。沙发上蜷缩着一具白的发光的曼妙胴体,姚白冰香汗淋漓,酒红色的发丝杂乱的沾在嫣红的俏脸上,秀眉微皱,美眸略显迷离,精致美丽的容颜此时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赤裸的娇躯上,两团高挺丰满的玉乳被一双大手握在手心肆意的把玩,我的脑袋埋首在她的胸前,不断舔弄吮吸那对腥红色的乳头。她柔软的腰肢随着我每一次的冲击而弯曲,整个人都仿佛要被对折起来一般,她的双腿之间,满是浓密阴毛泥泞不堪的阴部,一根粗壮的肉棒,在肉穴之中不停抽送,每一次有力的抽插,都带出一缕缕粘稠晶莹的汁水,两条修长匀称的玉腿,紧紧夹着我的屁股,随着我每一次的操弄而颤抖,随着我俩的交媾,一股淫糜的气息散发在空气之中。

  吐出口中的乳头,我放慢了速度,抬起头看向姚白冰,她秀眉微蹙,贝齿紧咬着红唇,一声声难以压抑的呻吟声从小嘴中发出,我的内心难以抑制的亢奋起来。忍不住一口吻在了姚白冰的红唇上,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居然主动张开牙关迎入了我的舌头。唇舌交缠,我双手抓着姚白冰胸前不断起伏的大奶子,一边揉搓着,一边挺动着腰部,用力的抽送着。

  “啊……嗯,啊嗯…………”丈母娘的呻吟让我更加兴奋,每一下抽插也更加有力,这让躺平挨操的美妇人显的更加兴致盎然,她的双手抱住了我的肩膀,我每顶到她的花心一下,她就会轻哼一声,同时双手会在我肩膀上拍一下。在我不知疲倦一般的抽插当中,丈母娘的一双美眸浮现出朦胧的晶莹,双手也停止了拍打我的肩膀,转而紧紧抱住了我,她口中突然长吟一声,娇躯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啊……嗯……啊……斯……”。我趴在美妇人身上不断索取,享受着身下丈母娘的熟美肉穴,然而肉棒的抽送突然之间变得困难起来,那阴道猛然收缩,蠕动的嫩肉紧紧的箍住了我的肉棒,一股温热的水流浇淋在肉棒上,犹如被千万张小嘴亲吻的快感传递过来,我不由的轻吸了一口凉气,抬起头看向姚白冰。

  “阿姨,你高潮的时候,和瑶瑶一样,真紧啊!”看着眼前陷入生理高潮的姚白冰,我强忍着射精的欲望,开口调笑来转移注意力。然而此时的姚女士陷入了强烈的高潮快感之中,完全不理会我的调笑,只是迷离着一双美眸,娇躯还在不停颤抖,俏脸嫣红,红唇微启,只是不停的喘气。

  我直起上半身,将依旧坚硬如铁的老二缓缓的从姚白冰的肉穴之中抽了出来。“啵”的一声,粗长火热的肉棒从肉穴中拔了出来,一条晶莹的水线顺势从丈母娘的双腿之中激射而出,滑过一道优美的弧度,浇淋在了我的胸膛上。操!看着眼前喷潮的姚白冰,想起了刚才陈瑶对我说的话,真是知母莫若女,果然是个骚货。

  陷在沙发里的姚白冰缓缓的回过了神,她下意识的合拢了双腿,将自己暴露的私处遮掩起来,她看了我的胸膛一眼,那里还有她刚刚潮吹喷出的淫水,大概是想到了自己高潮的模样,整个人又羞又臊,俏脸因羞愤而变的一片通红。

  然而我却没有理会她的羞愤欲死,下了沙发弯下腰将姚白冰从沙发中抱了起来,她酸软无力的靠在我的身上,还伸出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我一手拍打揉捏着她那裸露的翘臀,一手调整着肉棒,感觉对准位置之后,一挺腰部,下身那坚硬的肉棒再一次进入到了岳母大人那温热紧窄的肉穴之中。

  “啊……”,被我抱在怀中,轻轻扭动着身体的姚白冰,随着我强势的进入,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还昂起头发出了一声魅惑的娇吟。看着怀里紧搂着自己的美娇娘,我不再怜惜,一手搂住她的纤腰,一手顺着美妇人的娇躯握住一团抖动的大奶子,开始挺动腰部,粗壮的肉棒随着腰部的挺动,穿过褚红色的阴唇,奋力抽插着她那紧实的肉穴。

  姚白冰犹如树袋熊一般,整个人挂在我的身上,双腿紧紧夹在我的腰间,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脖子,脑袋磕在我的肩膀上,只能闻到如兰的气息,看不清楚她是什么表情。在我们两人交合的双腿之间,随着肉棒不停的抽送进出,一缕缕淫糜的粘稠汁水,缓缓的从那被肉棒撑开的阴唇褚红裂缝中溢出,随着身躯的剧烈抖动,不断的溅落在地面上。

  “严林,嗯唔……你,嗯唔……放我下来,嗯唔……别,嗯唔……别弄了”,我看着眼前的美妇人,下体源源不断的快感让她俏脸通红,檀口在剧烈喘息时还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实在忍不住又狠狠顶了两下。“阿姨,你低头看看,水都流一地了,现在放你下来,可能吗?”这时候放你下来,想的美,我扶着丈母娘纤腰的手顺着那光滑的背部,抚摸到了那圆润的翘臀,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一手揉捏着那不断抖动的大奶子,一手揉捏着那挺翘的玉臀,感受着手心不同的柔软,我用力的挺动肉棒,拼命的抽插操弄着身上的美妇人。

  姚白冰这样的成熟美妇,本就欲望强烈,哪里经受的住我这样的玩弄,双腿间的骚屄就像泉眼一样,随着我的大力操弄,一缕缕粘稠幽香的汁水,不停的在肉棒抽送中溢出,泥泞的水量之大,几乎染湿了我的双腿。

  身体悬空的被我抱着操逼,丈母娘虽然嘴里羞愤不已,但她的身体却十分诚实,那双肉光致致的大长腿把我的腰夹的更紧了。随着我那不断挺动的胯部,她整个人颠簸着起起落落上上下下,酥麻的快感不断侵袭着她,一双玉手生怕掉落一般紧紧搂着我的脖颈不放,俏脸埋首在我的肩膀上,那一下下顶撞操弄带来的令人窒息的欢愉,让她在我耳边不停的呻吟。

  随着我不断的抽送,那两片唇肉也把我粗长的肉棒裹得越来越紧,感受着怀中美妇人的变化,我兴奋异常,更加用力的操弄起怀中这个美娇娘,双手用力的揉搓着那洁白的玉臀与抖动的玉乳,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晕的抓痕,微微低头看着胸前另一团上下跳动的大奶子,我咽了咽口水,张开嘴一口叼住了那不断跳动的猩红乳头,感受着口中那淡淡的奶香味,我吮吸的更加用力了。

  不大的客厅中,明亮的灯光下,在一声声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声与娇媚的呻吟当中,我们这对原本未来将会是岳婿的男女,忘情的纠缠着,抵死的缠绵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嗯唔……严林……不要嗯唔……别射嗯唔……,射嗯嗯……射在里面嗯……啊…………”。突然在一声沉闷的哼声中,我紧紧搂着怀中的姚白冰,手掌用力的抓着那柔软的大奶子,泛着抓痕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同时腰部死命一挺,下身死死的抵在美妇人双腿间的胯下,身体微微的颤抖着。

  早已是过来人的姚白冰,就在我用力搂住她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她肉穴内那根肉棒越发膨胀起来,瞬间便知道了身前的男人要射精了,顿时清醒了过来,然而还未等她说完,深入在她身体内,顶在那敏感花心上的肉棒,颤抖着龟头,一股股滚烫灼热的精液,喷洒在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那炙热的液体,也让姚白冰再次达到了情欲的高潮,双手本能的紧搂着身前的男人,身体不停的颤抖,整个人仿佛无力一般,软绵绵的紧贴在我的胸膛上,一声声畅快的娇吟自檀口中发出,响彻了这个不大的地下室。

  还好这个地下室隔音效果好,不然街坊邻里们今晚就别想睡了,“呼……”。我在发射完毕之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看着怀中依旧在不断颤抖着娇躯的丈母娘,感受着双股间被美妇人春水打湿的那股滑腻,我缓缓抬步走到了沙发处。也不放下怀中的姚白冰,就这样搂着美妇人玲珑浮凸的身躯,靠着沙发靠背,整个人缓缓陷入到沙发里,感受着怀中的温香软玉,心思也逐渐的冷静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趴在我胸膛上的姚白冰幽幽发话,“放我下来”,于是我把她放到沙发上躺着,还给她盖好了被子。客厅中一片寂静,只有两道轻微的呼吸声,姚白冰提了提身上的被子,闭上了美眸,“去给我弄点吃的,我饿了。”等我端着一碗面条回来时,沙发上的姚白冰已经陷入了沉睡当中。夜色迷人,美人儿更加迷人,我端详着海棠春睡的美妇人,夙愿实现后的空虚,两次高潮的快感,醉酒的后劲,以及身体的疲惫,甚至让她轻轻打起了鼾,可是因为那过人的颜值,连鼾声都显得如此的可爱。

  一月下旬的平阳仍然称得上天寒地冻,即便是天色未明的凌晨6点,天空中依然飞舞着鹅毛大雪。然而温暖的地下室中春意正浓,姚白冰赤裸着雪白性感的身体仰躺在床铺上,臻首难耐的左右摆动,俏脸潮红,贝齿紧咬红唇,然而动人心魄的娇吟仍然不断传出。

  我跪在她的屁股后面,双手死死钳住她的细腰,挺着肉棒猛力朝深处捅去,次次到底,直捣花心。只觉美妇人的小穴层峦叠嶂,又紧又嫩,所触皆滑软黏腻,龟头每每顶至花心,都会被吮住马眼,酥酥麻麻,美妙至极。

  丈母娘似乎有些挨不住了,平坦的小腹不住地起伏收缩,伸手抵在我的胸口,胡乱推搡。我停止了动作,伸手向下,分开她的两条大白腿,用力向上一掀,双手死死的按住大腿内侧,居高临下,重新回到了打桩机状态,一下一下用力狠捣蜜穴。

  岳母大人被我肏的身躯摇曳,丰满高耸的奶子来回晃动,鼻息不匀,娇喘连连。那光洁肥润的小穴蜜汁四溅,淋的到处都是。我忽然间好奇起来,她现在到底是什么感觉?脑子一热,忍不住问道:“您,爽不爽?”姚白冰双眼紧闭,不予回答。

  我继续追问:“您肯定很爽,要不然不会出这么多水。”似是被我说到了羞耻点,她涨红的脸上闪现一丝怒色,伸手拧住我的胳膊,用力猛掐。她这副小女人般的娇羞模样,让我的心火熊熊燃烧,也不顾疼痛,将她按在身下,一阵猛烈抽插,龟头撞钟似的,用力顶弄子宫嫩肉,每次到底还要用力压下几分。

  “啊~!”姚白冰猝不及防,张开小嘴,甜腻的呻吟声飘然而出。我就像是接到了冲锋号般,挺着粗硬如铁的鸡巴在紧窄的腔道内进进出出,肥润的阴唇被带进翻出,搅和的穴内蜜汁四溢,淫声大作。

  我按着她的大腿,保持着高速的抽插,不过数十下,只见她银牙紧咬,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娇躯痉挛似抖动起来,雪白的肌肤泛起一片潮红,蜜穴骤紧,死死地裹着肉棒,与此同时,穴心稠浆涌出,汤汤水水,淋了一床。

  我看着她的盛世美颜,您倒是高潮了,女婿我还没过瘾呢,趁着美人儿高潮余韵尚未退却,将美腿抗在肩上,自上而下猛插起来,次次到底,不偏不倚,正中那团滑溜溜、软弹弹的嫩物之上。

  “啊~!”丈母娘处于高潮之中,身子本就敏感,再被我一通胡乱猛捣,更是不堪忍受。双手死死的攥住我的胳膊,上身向上弓起,紧皱着眉头,凤眼迷离,眸中含羞带怒,口中娇喘连连。

  “啊……啊~!狗东西…嗯……啊……嗯……小畜生……轻……轻点……啊……”丈母娘终于放开了嗓子,腻声呻吟起来。我心头一热,身子燥的很,快速耸动屁股,一下重过一下,每每破开层层叠叠的褶壁,顶在极嫩的花心上,背后都会感到一阵酥麻。

  “一……一大早……就来弄我……还这……这么狠……慢……啊……慢点……啊……要死啊……啊~!”美妇人一旦开口,就再难收住,红唇微张,透出湿热暧昧的呻吟声。姚白冰的嗓音虽然极富磁性,但她平时雍容华贵自带三分冷傲,所以声调偏冷,此时传入耳中,却是哀转娇啼,美如仙音,激的我兽性大发。

  “别……啊……别顶……嗯……停……停一下……啊……”面对美妇人的哀求,我充耳不闻,越干越猛,龟头专门寻着肥嫩花心去,直肏的丈母娘花枝乱颤,前后耸动不止,浑圆高耸的双乳不停晃动,掀起阵阵乳浪,一双小脚悬在半空中,好像孤舟一般,在风浪中无助的来回摆动。

  又干了数十下,丈母娘的身子又是一阵猛颤,双手改为紧攥床单,花心大开,蜜液横流。一浪未消,一浪又起,她哪里吃得住,娇颤颤的说道:“啊……再顶……就坏了……啊……别动……别动……”可她越是叫我别动,我就干的越猛,小穴蠕动的极为剧烈,我怕自己受不住,提前泄了,便暂时停止了抽插,深埋肉穴之中,龟头抵住娇柔花心,享受着那软软弹弹的触感,恍惚之间,又如被婴儿小口用力吸吮一般,直爽的半边身子都麻了。

  片刻之后,我将肉棒暂时抽了出来,趁着美人儿神情恍惚之时,一把将她翻了过来,并引导着她屈膝跪在床上。我双手抓住丈母娘的细腰,使劲向上提起,使浑圆柔软的肥臀高高的翘了起来。

  姚白冰的高潮尚未退却,上半身无力的趴伏在了床上,侧脸贴着床单,眼神迷离,檀口轻张,不停地喘着粗气,那软趴趴、娇怯怯的模样,竟有几分惹人怜爱。

  我跪在姚白冰身后,拍了拍浑圆挺翘的屁股,扶起胀红的肉棒凑上前去,对着那松软肥腻的肉穴,用力顶了一下。她这会儿本就敏感,突遭袭击,‘嗯’的一声,身子轻颤,唇缝一开一合,粘滑的蜜浆如漏尿般淋漓了出来。

  我是真的好奇,这身子里到底藏了多少水呀?挺着肉棒对着雪腻腻的阴阜不住敲打,每敲一下,美妇人便抖一下,小穴里的蜜汁就哗哗的往外流。最后,她终于耐不住了,反手胡乱的拍打我的大腿,虽然手上无力,但那份恼怒还是感觉得到的。

  我不再戏耍,用膝盖将她的双腿分开,双手抱住她的纤腰,坚实挺拔的肉棒抵在穴缝上,龟头挤开肥腻柔润的阴唇,‘噗’的一下,尽根肏了进去。丈母娘“嘤咛”一声,细腰向上一拱,大腿触电似的抖了几下。我只觉着阴道内的嫩肉一圈一圈的裹着肉棒,有规律的收缩蠕动着。

  背后位完全由男方主导,对于男性来说,刺激度本来就高,更何况做爱的对象又是自己的丈母娘。这足以让我化身禽兽了,我挺直了身子,开始一下一下的用力抽插,每次都顶到蜜穴深处。

  美妇人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剧烈颤抖着,小脸埋在凌乱的床铺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也分不清是苦是乐。抽动了十来下后,我上身前倾,压在她的背上,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将乳房抓在掌中。她的奶子不是很大,但一掌也无法完全把握,粘糯细腻的乳肉在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下面抽插的也越来越快,挺翘的肥臀被撞出层层肉浪。

  “嗯……嗯……嗯啊……难受……你……快点……嗯……”美妇人死死揪住床单,被动接受着撞击,两腿一软,趴在了床上。

  “不行了……嗯……啊……快点……嗯……好了没?好……好了没?”我将身子完全压在美妇人背上,顶的她娇躯乱颤,每次肉棒撞入穴底,都能真切的感受到她臀部的弹软。我越来越兴奋,干的也越来越用力,生理和心理都即将到了顶点,然而身下的美妇人比我更快,姚白冰忽然剧烈的扭动身子,挣扎着说道:“我不弄了……啊……你起来……啊……嗯……快点起来……”声音竟然颤颤的,带着几分哭腔,几分嗲气。

  这副娇滴滴的样子,看得我欲火难耐,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胯部疯狂的前后挺动,拼命的操干着身下的美妇人,如此干了上百下后,他忽然双腿挺直,用力瞪着床单,后背向上一挺,浑身紧绷,声音变得颤颤的,小穴嫩肉一阵痉挛,蜜汁淫液又一次破堤而出,湿淋淋的浇了一床。我感觉一阵快意袭来,猛插了十几下后,将龟头死死抵在她的花心上,腥白浓精激射而出。

  淫靡的气息逐渐散去,情欲的高潮缓缓滑落,我轻轻抚摸着姚白冰左腋下那三颗小痣,躺在我怀里的丈母娘笑了起来,然后轻轻给了我一肘。

  “咱们俩这算什么?”她幽幽地问我。

  “就当是两个可怜人在互相安慰吧。”

  “老娘不需要安慰,小屁孩想要安慰,回家找你妈去。”

  “我妈在看守所呢,没法儿找。”

  “你是不是很喜欢你妈妈?”

  “曾经是。”

  “真好啊,真是羡慕你妈妈呀!”

  “羡慕她什么?”

  “在不断堕落不断滑向深渊的时候,还有个人始终站在她身后,无条件的信任她,包容她,一直向她伸手想把她拉出来,真是让人羡慕啊!”

  “那个人一定是个傻子吧!”

  “是挺傻的,不过,倒是挺能干。”她拍了拍我的脑袋,苦涩的笑了起来。

  “傻子总有清醒的一天,但活在梦里的人是不会认为自己在朝深渊堕落的。”我的笑容也很苦涩。

  “所以我也恨她,有这样一个人却不知道珍惜,明明堕落的无可救药了,还以为自己在追逐梦想。如果,如果当时我身边有这么一个人,或许也不会在铸成大错之后才清醒过来。”她翻身扑到了我怀里,然后慢慢哭了起来。

  “别哭,别哭,他们败了,他们都会死,我们还活着,还会好好的活下去。”

  一起吃过午饭之后,她又穿上了那身貂皮大衣,变回了那个雍容华贵的贵妇人。贵妇人站在门口,旁边是拉杆箱,她摸了摸我的脸,笑容灿烂:“就像你早上说的,当做是两个可怜人在互相安慰吧,把昨晚和今早上的事情忘了。”

  “我尽量。”我也朝她笑了笑。

  姚白冰也不勉强,只是用双手整理了一下我的衣领,“用我教你的方法,把屋里清理干净,等到晚上十点过了再走。”

  “我觉得应该不会有人来查。”

  “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先去把手续办好,如果发觉情况不对,就赶紧来澳大利亚躲一躲。”丈母娘走一步看三步,真是稳如老狗。

  “赵大松说的话不像是假的,当然我会做好准备的,我拿到毕业证就过来。不然读了四年书连个毕业证都没拿到,传出去不是笑死个人?”我还是有些犹豫。

  “你爱来不来,”她哼了一声,又说:“那些现金和金银珠宝就都留给你了,我给你的号码记好,要出手就去找他,绝对安全。另外陈建国还在其他几个地方放的有同样的东西,地址我都给你了,有把握的话就去拿。”

  “那些东西能换的钱可不少,澳洲居,大不易,你们比我更需要这些钱。”

  美丽的花朵在她的脸上绽开,美人儿语出惊人:“那三个王八蛋转移到国外的钱,八成都在我手里,不缺那点,自己留着用吧。”我闻言大吃一惊,这老娘们真是厉害了,如此的神通广大,陈家三兄弟是哪来的勇气敢惹她呀?

  “那,带上这个吧!”我俯身上前,把一条钻石项链挂在了她洁白的脖颈上,她把我稍稍推开,纤纤素手抚摸着那条项链,她朝我翻了翻白眼,笑容十分不屑,“我看你是真想挨刀了。”

  “借花献佛嘛,我觉得它很适合你”,我嬉皮笑脸的回了一句,她又很不屑的笑了一下,对我勾了勾手,示意我靠过去,于是我靠了过去。

  “把眼睛闭上。”

  于是我把眼睛闭上,然后一个大耳刮子就扇到了我脸上,只听她一声虎吼,“不准睁开”,我能怎么办呢?只能服从命令听指挥,把眼睛牢牢闭上,她又说:“这一下是替瑶瑶打的”,啪的又是一下,“这一下是给老娘打的。”

  “不是,我说…”

  啪的又是一下,“你说个屁”,我正准备说个屁什么的,嘴巴却被她堵住了,成熟妇人的馥郁芳香充斥着我的鼻腔,唇舌交缠大约一分钟之后,丈母娘终于放开了我。我睁开双眼,面前就是她的如花笑靥,上面还有点点嫣红,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见我这副色授魂与的样子,姚白冰哼了一声,玲珑的腰身一扭,曼妙浮凸的身躯优雅的转了过去,她右手轻扬:“走了。”

  “啊”的一声娇呼之后,我把她按在了防盗门上,大手隔着几层衣服揉着她胸前高挺饱满的双乳,硬挺挺的老二隔着貂皮大衣顶着她的翘臀不断冲击,两个人的呼吸同时变得粗重起来。

  “你要干什么?”

  “干你。”

  “只能给你半个小时,抓紧点。”

  送走了姚白冰,我也该回家过年了,但之前拜托老贺找的寝室找到了,24号就要封校,懒得等下学期开学了,我准备在23号搬过去,不过搬家着实是个麻烦的事情,即便找了大波这个苦力帮忙也跑了一上午才搬完。

  理所当然,为了表示感谢,必须要请他老吃饭。然而整个大学城市场都冷冷清清,大学苑的门面也都集中在小区西门,数量更是极其有限,我问他这几天都咋吃饭了,他遥遥一指,说市区啊。于是我们就上市区吃饭。

  这天天气不错,难得连丝风都没有,仿佛连平阳的对流层都暂时停止了运动。经过大学城三角区时,东一号蛋糕店外的凳子上赫然坐着一个人。没错,就是梁致远曾经坐过的那个地方——这个小人,要是再见到保证不打死他。

  此人翘着二郎腿,背靠桌沿,慢条斯理地抽着烟,打扮还挺休闲,耐克绒帽,蓝色短羽绒,三叶草运动裤,脚上应该是双登山鞋吧,我也拿不准。换作平时我可能根本不会注意到他,可这会儿,我怀疑整个大学城市场就我们仨人。

  在我们看他的时候,他也打量着我们,还用右手夹着烟对我挥了两下,完了叼上烟,腾出手来整理了一下绒帽,那个著名的对勾被挪到了脑门正上方。帽子下是黑乎乎的小平头——跟地上皱巴巴的影子一样黑,硕大的美人尖分外突出。

  此时此刻大学城里空空荡荡,阳光在错落的脚步声里显得蓬松而肥胖,积雪恰如其分地点缀在所有阴暗的角落,以便使冬天看起来更加肮脏。大波「操」了一声,我笑笑问咋了,他没说话,我也只好「操」了一声。「逼人!」他说。

  我看了那个逼人一眼,然后对他说,“你等我一下,我去跟这个逼人聊聊。”

  “喂,你他妈怎么认识他的?”

  我没理会他的问题,一溜烟跑到了美人尖对面,他叼着烟戏谑的眯眼看我。我也不理会他的眼神,只是拿了一根烟出来,对他说:“借个火”。也不等他同意,直接拿下他嘴里烧了半截的烟,给我嘴里的烟点上,又塞回他嘴里,接着坐到他旁边,也翘起了二郎腿。

  看到我这混不吝的样子,美人尖哑然失笑,右手二指夹烟,嘴里吐了一口尼古丁出来,“干的不错”。

  “您是指哪件事?”

  “当然是陈大市长那件事!”

  “我说不是我干的你信吗?”

  “当然相信,”他不理会我诧异的目光,“计划缜密手法利落,痕迹清理如此干净专业,市刑警队查了一天屁都没查出来,要不是上面下了命令,估计这会儿还在钻下水道呢。”他转过头来盯着我,“你小子哪儿有这个本事?

  “您这就有点儿小瞧人了吧?”我有些不服气。

  “姚白冰干的吧?”他又吐了一口烟。

  我呵呵一笑,“你猜?”

  “这娘们老厉害了,天生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头,能屈能伸,心狠手辣,偏偏能力还那么强。当年老大老三还为她打过架,连老子都去劝过他们别招惹她了,可惜,好良言难劝该死鬼。最后惊动了老家伙,陈建国这才放了手,没想到死性不改又去找了她……”或许是感受到了我的注目礼,他总算住了嘴,我这才发觉他其实挺话唠的。

  “算了不说她了,你小子还不错,倒算是个男人,陈建国死有余辜,你安心在这里读书,不会有事。”他把烟屁股扔在地上,用脚抹了两下,随后就沉默了下来。

  “来找你老婆?”我只好打破沉默。

  “前妻。”他纠正道。

  “你前妻真不错!”

  “你小子皮痒了是吧?”

  “这是发自真心的赞美,看见没,”我指了指那边一脸懵逼看着我们的大波,“我铁哥们,X大艺术学院的高材生,被你前妻迷的神魂颠倒的,毕业了都不肯走,还要留在这里开个琴房,就为了离她近一点,你说你前妻厉不厉害?”

  “这小子脸皮挺厚的,老子之前都警告过他了,还敢在她跟前乱晃。”身边的男人恶狠狠的看了大波一眼,蹦出来的话差点没让我把烟嚼下去。

  “不是,您这就有点没意思了吧,要是没离婚我就不说啥了。您这婚都离了,还这么干图啥呢?您这档次,啥样的女人弄不到,至于为她这样儿吗?她真有这么好,就这么让你念念不忘?”我想了想印象中的白毛衣,突然发觉虽然见面次数不多,但确实是让人印象深刻,我看了看旁边的大松,又看了看那边的大波,真是一见艳茹误终身啊!不过话又说回来,我那天那么吼她,是不是不太好啊?

  “是啊,图啥呢,一天天的担心她跑了,恨不得整天围着她转,都快把自己弄的跟条狗一样了,她倒跟个没事儿人一样,我他妈也不知道自己是图个啥。”美人尖的语气颇为感慨。

  “谦虚了,你就是条狗,舔狗。”他转过身来作势要揍我,我连忙举手投降。

  “舔狗也不只你一个嘛,就这儿,”我指了指我俩屁股底下的长椅,“梁致远也坐过,堂堂建宇的梁总也是条舔狗。”我又指了指寒风中茕茕孑立的大波,“那儿也还有一条。”最后指了指我的脑门,“大家都是狗,谁也没比谁强到哪里去。”

  虽然我是在陈述事实并没有讲笑话,但是我这番话还是成功的把美人尖逗笑了,赵大松笑的前仰后合,还一直砰砰的拍大腿,甚至夸张的挤出了两滴热泪。直到我把烟递上,他才止住了笑声,“啪嗒”两声,香烟点燃,他狠狠吸了一口,抹了一把眼泪。

  “都他妈这把年纪了,还来表演什么深情虐恋,确实是个笑话,今天是应该去做个了断了。”他吐出一口烟,侧头对我说,“你小子倒是想的挺通透。”

  “渡人易,渡己难,我也是花了很大努力才想明白的。咱们呐,还是应该对自己好一点儿,对那些真正关心你爱护你的人好一点儿。整天为一个压根不在乎你,不爱你的人茶饭不思,自我感动,实在是有够可笑的。”说句实在话,我都感觉我自己是个变态了,居然能说出这么一大番屁话。

  他又笑了两声,把抽到一半的烟往地上一扔,狠狠跺了两脚,起身拍拍屁股,一言不发的走了,几步之后又回头对我说:“严林同学,谢了。”

  “不用谢,不过你要真想谢我呀,倒是可以对我妈手下留点情。”

  “还当她是你妈呢?”

  “人没办法选择自己的出生,不是吗?我不当她是我妈,她就不是我妈了?”

  赵大松站在那里,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说,“可以”。

  我站起来向他鞠躬致谢。

  第七章

  吃完午饭回琴房,帮大波收拾收拾,然后又送他去了火车站,想着回来也没啥东西吃,就干脆到俱乐部瞎比划了一阵,吃过晚饭之后才慢悠悠回宿舍。

  当我走到三楼的楼道口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起来,看着那个来电提示,我一时不知是该接还是不该接,就在这犹豫之间,身体循着本能走出楼道口向宿舍走去,然后本能地就愣住了。

  一朵小白花俏生生的立在宿舍门口,她还是上次遇到她时那副打扮,上身纯白色的收边羽绒服,下身是条花格子百褶裙,脚蹬一双及膝的黑色长靴,怎么看都像是动漫里才会出现的人物。看到我过来,她微笑着举起手机向我打了个招呼,我也只好以微笑作为回应。

  老贺帮忙找的寝室真不错,据说是给研究生住的两人间,两床两椅两桌两衣柜,分列两排,空调暖气齐全,看样子应该是花了大人情的,她老能帮这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母亲出事的缘故。

  母亲的事她当然一早就知道,昨天还打电话来怪我认了师父就不要老师了,但在我告诉她父母离了婚我现在跟父亲之后,她就没多说什么了。她知道的事情显然远比我想象的要多,另外据说她之前还跑过一趟平海,也不知真假。

  进得屋来,脱下羽绒服和帽子挂在衣帽架上,那件熟悉的高领白毛衣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她是有多喜欢这件白毛衣呀?看她面色似有些不虞,多半下午跟赵大松吵了架,看来今晚上得小心应对。

  请敬爱的沈副院长在椅子上坐下,我洗了一下杯子,拿出暖水瓶倒了一杯热水,她接过说了一声谢谢,视线却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脸庞。事实上,打进门开始,她就一直在盯着我看,就好像我脸上长了一朵花似的。

  我拿出另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又拉出另一把椅子坐下。此时我们相对而坐,背靠椅背,椅子又靠着书桌。这个画面所散发出来的气氛让我觉得有些夸张,好像不是老师和学生在谈话,而是两个黑帮大佬在谈判。

  “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我用手指指了指我的脸,率先发话。

  “哦,不好意思,只是觉得你的变化非常大,所以有些好奇。”白毛衣收回目光,抿了一下水杯,那动作还是这么诱人。

  “是吗,有什么变化?”

  “你就好像是,嗯,突破了一个巨大的障碍一样。”她双手端着杯子,一边说话一边思考,略带迷惑的表情有点可爱。

  “有这么明显吗?”我轻笑了一下。

  “十分明显,怎么说呢,嗯,用一句很俗套的话来讲,你就像涅槃重生了一样,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变得完全不一样了。”白毛衣嫩白的小手在空中胡乱挥舞,脸上的表情带着一丝不可思议。

  “多谢夸奖,沈老师慧眼如炬,不过,我变成这样,可都是你们的功劳。”我瞟了她一眼,然后轻轻抿了一口水。

  “不说这个了,”漫长的沉默过后,白毛衣轻声细语的说了一句,迅速结束了这个话题。然后就见沈副院长正襟危坐,脸上神情变得庄严肃穆,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用领导的口吻对我说:“我昨天去了一趟平海,见了你母亲一面。这才知道,你父母离婚了,凤兰跟我说,你不要她这个妈妈了。严林同学,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但有必要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吗?”

  “我可没那本事把事情做到这地步,我只是证实了长辈们一直都有的怀疑,然后提了个建议。至于他们怎么想的,想了之后要怎么做,那就是他们自己的决定了,我强迫不了任何人也安排不了任何事。”虽然觉得有些多余,但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我微笑看着对面的沈副院长说道:“我曾经做过很多错事,所以我付出了代价,得到了现在这个下场,我活该,我认!那她做了那么多烂事,我爸不和她离婚,难道还要把她当菩萨供起来吗?”

  “你的愤怒和痛苦我能够理解,我也感到十分抱歉……………“

  懒得听她废话,我直接打断了她,“不是我说,您今晚上干什么来了,来劝和?“

  白毛衣点了点头。

  “您放心,按照国家法律规定,在她60岁失去劳动能力之后,我会履行我的瞻养责任的,如果她还需要的话!”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白毛衣的表情十分无语。

  “呵”,我笑出了声,“那你该去找我爸,不该来找我,话说,您这么喜欢劝和,那自己干嘛要离婚?赵大松没把你干舒服?”

  显然这句话让他很不高兴,沈老师立马就变了颜色,见我老神在在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她狠狠地剜了我一眼,把水杯砰的一声搁在了桌面上,然后起身就走。

  对沈艳茹的此番作态,鄙人自然是不屑一顾的,友好的切了一声之后,我悠然翘起了二郎腿,还抿了一口白开水。

  关门声很响,嗯,正好可以配合我喝下这口水,然而刚把这口水咽下去,又听到了敲门声和开门的大喝声。我瞟了一眼,发现白毛衣因为过于愤怒,连衣服和帽子都忘了拿了,过去给她开门,然后又回来原样坐好,这回干脆连眼睛都闭上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宿舍门又被关上了,这回声音倒是不大。然而出乎我意料的事情是,白毛衣居然没有走,门一关上,我就听到了靴子敲地的哒哒声,这声音一直到我对面才停下。

  我睁眼一看,她用一种看起来很优雅的姿势坐在了我对面,还用一种很嫌弃的眼神看着我,实在没有办法,我只好发问:“您还有什么事情吗?”

  “你妈让我给你带句话,她想见你一面,亲口给你道个歉。”白毛衣余怒未消,语气依然十分生硬。

  “沈老师,我能冒昧的问一下,您和我妈妈是什么关系吗?”我没有理会她带来的这个可笑的消息,而是抛出了一个问题。

  “算是好朋友吧!”

  “面都没见过几次的好朋友?那您这人还真是怪好的呢,我再冒昧的问一下,您和她是怎么认识的?”我有些调笑的看着她,语气里颇有些嘲讽。

  “04年下半年吧,当时艺术学校的师资问题严重困扰着凤兰,陈晨知道后就向我引荐了你母亲,你知道的,我有这方面的资源。”她没有在乎我的嘲讽,而是坦率的回答了我的问题。

  “虽然和您的接触不多,可我觉得您不像是那种别人一说情,就会立刻帮忙的人。”

  “我看起来有这么不通人情吗?”白毛衣朝我俏皮的笑了一下,用右手小指勾了勾眉毛,“不过我的确有点好奇,能让陈晨来求我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我专门跑了一趟平海,考察了一下学校和剧团。在初步了解了凤兰的为人和想法之后,我才决定帮她的。”

  “李俊奇带你去的吧?”

  “你连这都知道?”看她脸上的表情是真有点惊讶了。

  “他跟我说他去过一次学校,我就奇怪了这大艺术家哪儿会对这破学校感兴趣,和您一起去的话那就不奇怪了。”我朝她挤眉弄眼的怪笑了一下。

  她还是不理会我的怪表情,喝了口水之后才再次开口:“话说回来,你把他打成那样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

  “哎,你打断他的一条左腿,我打断他的一条右腿,咱们这叫配合默契。”我起身给杯子续水,转身对她竖起食指摇了摇:“您都不心疼,我也不用觉得过分吧,而且,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您说是不是,沈副院长?

  “他这个人看似圆滑世故,精明老道,实则愤世嫉俗,放荡不羁,又工于心计爱好玩弄人心,偏偏能力不足自制力又太弱,所以经常弄巧成拙,惹出事非来。”她右手叉腰,挺了挺大胸,水杯放到嘴边没喝又放回到了大腿上,“希望这回的事情能给他一些教训吧,少搞点那些无聊的把戏,把心思放回到追求艺术上。”

  我坐回椅子上,向她竖了个大拇指,“您可真是个好老师。”

  她白了我一眼,“算了,不说他了,严林同学,你真的不准备管你母亲的事情吗?“

  “您堂堂副院长都管不了的事,我一个无权无势的穷学生怎么管?要真想帮我妈,你去求你前夫不就行了,找我有什么用?还是说,你们也只是塑料姐妹,不值得为了她去求你前夫?”见我怨念深重,白毛衣想开口解释什么,然而我没有给她机会,“您刚才说对她有了一些了解才决定帮她,那看了这些光盘之后,是不是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

  “确实是挺震惊的,”她先是叹了口气,然后迅速恢复了那副俏皮可爱的表情,那风韵动人的脸庞上甚至洋溢着狡黠而无耻的笑容,“不过倒也没有太过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

  “在外面花天酒地醉生梦死,在家里又变成贤妻良母相夫教子,哦,后面这个完全没有,我为了押韵加的,在剧团学校又是人民艺术家,奋斗不息的女强人。”我无情打断了沈老师洋溢的热情,冷笑一声过后继续道:“几个身份来回颠倒,还没有变成神经病,沈老师,您不觉得她很可怕吗?或者我该说不愧是艺术学院的副院长,也不愧是到国外留过学的人,您真的很符合我对留洋艺术家的刻板印象的,是不是您也和她一样,总是在几副面孔之间来回切换,所以才能和她惺惺相惜?”

  “严林同学,你的想象力太过丰富了。“白毛衣的脸色和她的白毛衣一样了,虽然她本来就挺白的,她不再说话,我也只是笑而不语。“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好半天她才又问了一句。

  “没办法,即便是当工具人,也得多多少少知道一点内幕吧,不然这个工具人也没法儿当啊,工具人当多了,知道的自然也就多了。”我自嘲的笑了一下。

  “对不起,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并不想利用你去做这些事情。”白毛衣的表情竟然有些难过,不过我想,要是能挤出两滴热泪就更好了。

  也罢,且不去管她如何,我倒是挺想知道另一个人的,“不用,您不用道歉,梁致远呢?他怎么不敢来,怕挨打?”

  “暴力解决不了问题,严林同学。”沈副院长的职业病又发作了,应该是想多说两句的,结果看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又住了嘴。

  “我只会这个,他们也只怕这个。”我又向她摊了摊手。

  “严林同学,他毕竟是你…”

  “闭嘴,不然我抽你。”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句话,然后我闭上眼笑了,看来我离我想要达到的境界还差的太远。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我又闻到了那股动人的清香,睁眼一看,白毛衣高耸的胸膛几乎顶到了我的眼前。我疑惑的看着她,她拉起了我的右手,把手里攥着的三张长方形纸张拍在了我的手心里,然后背着手点头弯腰后退了两步,直接盘腿坐到了椅子上,这个动作真是说不出的俏皮可爱赏心悦目。然而本人实在是不懂附庸风雅,只会无情吐槽,老女人,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装嫩。

  “这啥玩意儿?”我晃了晃这三张纸。

  “支票,每张100万,一共300万,算是我们给你的补偿吧。”

  听到这话,我不由自主地赞叹了一声,“真是有钱啊!”我双手举着那三张支票,把它们举到头顶和天花板上的照明灯重合,我看着和灯光几乎融为一体的支票,笑了笑之后,起身把它们放进了抽屉里,“谢了啊!”背对着敬爱的白毛衣,我不阴不阳的回了一句话。

  “你就收了?”她的语气却有些迟疑。

  “不然呢?”我转过身来再次向她摊手。

  “你就不怕有陷阱?”她双手十指相扣两个手肘撑在两个膝盖上,上身微微前倾,歪着头看我,脸上的笑容颇有深意。

  “就这百来斤肉,拿去剁成饺子馅,也包不了几个饺子。”我用同样的笑容看她。

  “真是不一样了。”她轻轻叹气,“如果你还是不解气,可以抽我两下。”

  “那怎么好意思?”我走到了她面前,沈老师一动不动,然而轻轻抖动的脖颈却暴露了她的真实心情,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始终保持着盘坐的姿势。“其实,我虽然是挺恨你们的,但也挺感谢你们的。”

  “谢我们什么?”她轻轻笑了笑,还朝我眨了眨那双美丽的大眼睛。

  “你们寄的那些东西,虽然曾经让我很痛苦,但也帮助我看清了我自己,让我爬出了这个泥潭,即便我身上的污泥还是洗不掉,但我总算可以站着做人,不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废物了。”

  “看出来了。”她甚至笑出了声。

  “话说你们寄那玩意干什么?如果真的是为了帮助朋友,不应该直言相劝吗?搞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是为了哪般?”

  “如果直言相劝有用的话,我们也不会非要把你拉进来了,他们纠缠的太深了。”

  “人家那叫真爱,话说你们不觉得你们很可恶吗?我都觉得我自己是个棒打鸳鸯的大恶人了!”

  “严林同学,非要这么说话吗?”

  “好,那就换个方式。”我直接抽出了牛仔裤上的皮带,一手揪一头在空中狠狠扯了两扯,白毛衣看到我这动作才终于发觉大事不妙,她表情一变站起来想跑,然而又怎么跑得脱?三下五除二之间,沈副院长就已经被我用皮带反绑住了双手,然后鄙人微微用力,沈老师那风韵动人的躯体就被我按在了空无一物的书桌上。

  “严林,你干什么?”她边说被捆住的双手还想动,两条大长腿不甘的向后踢腾了几下。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我只是双腿一抵,她马上就没法动弹了,右手撩起了她的百褶裙,直接在她屁股上来了一巴掌,“别动”。然后顺势向上掐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掰了过来,“这么漂亮的脸蛋我可舍不得打,沈老师,你能帮我解答一个疑惑吗?”

  白毛衣使劲摇了两下头,却始终甩不开我的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沈老师没了办法,只好放缓语气,“严林,你先放开我,你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我听话的放开了手,然后对她说:“我喜欢自己寻找答案”,那裹着打底裤的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沈老师哼哼了一声不再动弹,奇怪的是她却没有大喊大叫,然而这时候的我哪里还管得了这许多?

  把她的打底裤和内裤扒到大腿根后,那两瓣挺翘的屁股就跳了出来,活像两个水蜜桃。她又想动,于是我在那大白屁股上又是一巴掌,她又哼哼了一声,还是没有大声叫喊,但她却在咬牙切齿的警告我,“严林,你在找死。”

  我没理她,扒开两瓣大屁股,找到了菊花蕾,然后竖起中指直接捅了进去。随着我的动作,白毛衣痛呼了一声,中指在这声音中进去了一小截,又用力捅了一下,她又哀嚎了一声,中指在这声音中又进去了一点点。干涩紧窄的肠道括约肌包裹吮吸着我的手指,真紧啊,我在心中夸奖了一句,然后我猛的一激灵,不对呀,不是应该一下捅到底的吗?

  “呃,不是你。”我发觉我的声音有点发抖,白毛衣趴在书桌上的头转了过来,她披头散发,冰冷平静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红晕,美丽的双眼之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勾人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清楚了?满意了?还要继续吗?”

  在白毛衣的呻吟声中,我尴尬的拔出了手指头,解开皮带,放开她退后了两步,沈老师一把提上裤子,冲过来就是两个大耳刮子,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怒吼,“你认为那个女人是我?严林啊严林,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就算是要找男人,你觉得我会找那种货色?还是你觉得我很像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那你是怎么拿到录像的?”我现在还处于懵逼的状态当中。

  “关你屁事。”这河东狮吼震的我双耳嗡嗡作响,女人是可以不讲道理的,尤其是现在这种时候。

  录像的事现在没法儿说了,让她冷静下来比较重要,“对不起,对不起,沈老师,万分抱歉,其实我也觉得您不是那种拥有艺术才能,就顺理成章不去控制自己,以艺术之名,行生活放荡、酗酒无度、打架斗殴、偷情通奸之实的那种人。您是真正德艺双馨,品德高雅的艺术家。”我赶紧低头求饶,并且很狗腿的不断拍马屁。

  沈副院长没有理会我的道歉和恭维,她俏脸含霜啪啪又是两巴掌,这才稍稍消了点气,“小嘴一溜一溜的挺会说啊,不过给我戴高帽子也没用,等会儿再收拾你,现在先把事情说清楚。”

  “好吧,梁致远这条舔狗已经没救了,他想要什么我倒是能猜到一点。可您是图什么?”我摸了摸被她打的火辣辣的脸颊,决定听从她的命令。“据我所知,虽然你是当过陈晨十几年的舅妈,但你和他的关系可一直都不是很好,而且现在你也不算他的舅妈了吧?再说了您要是真对这事儿上心,也不至于这么久就做了这么点事吧?还是只是眼不见心不烦,看到了就管一管,没看到就当不存在,所以直到梁致远找上了你们,你才勉为其难的管一管?”

  “正话反话都让你给说完了,哼,知道的是真的挺多的啊。”她重重的哼了一声,“我04年就有些怀疑他们的关系了,直到05年元旦陈晨来林城接凤兰的时候,我才基本上确定。但就像你说的,我和凤兰也就是普通朋友,那时候也算不上陈晨的长辈了,所以只能委婉的劝诫一下。”

  “包括送书和请我吃饭?”

  “以前怎么没发觉你这么聪明?”

  “一叶障目嘛,摘掉了那片叶子,自然就能看清楚很多事情了。”

  “哼,”她摇头笑了笑,用手指虚点了两下我的眼睛,“劝了两次之后我发觉没什么用,也就懒得再管了,毕竟,说到底和我也没有太大的关系。而且,陈晨就要出国定居了,他们的关系自然也会断掉。”

  我正待再问,她又开口了,“直到去年八月底,我去平海遇到了陈建军,才知道陈晨没有出国,他对他们两个无可奈何。当时陈家的情况已经很危险了,如果陈晨继续留在这里,说不定一个浪花就把他吞噬了。他求我看在十几年交情的份上,帮忙劝一下,让他们分开,好让陈晨出国,看在死去的红妆姐的份上我答应了。”

  她捂着小嘴窃笑了一下,“只是他们两个那样子,真不知道该怎么劝啊!直到梁致远为了保命投到了我们这边,他在平阳大厦任职,又是陈建国的人,和姚白冰交好,平阳大厦和宏达的一些隐秘监控他都能拿到,他想帮助你母亲,和我算是一拍即合吧,所以才有了后来这些事。”

  我嗤笑了一声,坐回了椅子上,“十分抱歉,我迟到了,下手又太重,没能让你们得到你们想得到的结果,但这是我这只蝼蚁为了我那可怜的自尊,唯一能做的事情了,虽然这可笑的反击无法对你们造成任何伤害。”

  我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不知我的笑容是倔犟还是苦涩,熟悉的清香又浮现在了我的鼻端,温热的小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我拿开了她的手,“现在的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

  “对不起,或许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那只小手又倔犟的抚上了我的脸颊。

  “你真的确定早点告诉了我,结果就会不一样?或许会更惨烈也不一定呢。”我睁开了双眼,笑着看她。

  “你真的那么仇恨他们嘛?他们的关系或许不是你想的那样肮脏。”

  “除了奸夫淫妇之外,您还能用一个合适的词语描绘他们之间的关系吗?”

  “我还真有些不太确定,一开始我觉得是凤兰在引诱陈晨。林城李俊奇偷拍被发现之后,凤兰气的要连夜下山,陈晨因此和李俊奇发生了很大的冲突,他把录像要回了手里,却不肯删掉。凤兰没有办法,只能向我坦白她和陈晨的关系,拜托我去拿回来,那之后我才知道是陈晨一直在缠着她。后来嘛你也知道了,看到他们俩如胶似漆热情似火的样子,搞得我都有些心痒痒了!”她收回了捂在我脸上的小手,捂住了她的樱唇开始吃吃的窃笑,那眼角的笑意看得我有些火大。“我想,这应该是爱情吧!”沈副院长总结道。

  “你不觉得,在他们之间说爱情,是在侮辱爱情这两个字吗?”

  “那你是觉得她不爱他了?”

  “不爱。”

  白毛衣双手叉腰,上身前倾,那双美眸直直的盯着我的双眼,直到鼻尖几乎碰到了我的鼻尖,嘴唇几乎碰到了我的嘴唇,她才停了下来。“严林同学,陈晨可是真的爱上了凤兰哦,他那个样子,我从来没有见到过。”

  看着她那个俏皮而狐媚的笑容,我不屑的撇了撇嘴,这个小动作让白毛衣有些生气了,她叉腰的双手改为揪住了我的左右嘴角,美人儿嘟起了樱桃小嘴,“严林同学,不承认现实可不好哦!”

  我拨开她的双手,又按住她的肩膀站了起来,按着白毛衣的肩膀把沈艳茹推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我友情复刻了一下她的动作,同样嘟着嘴对她说:“你觉得你很了解他们,所以认为我因为气愤不肯承认?”她点了点头,我又笑了一下,“您和我妈同年吧,站的高看的远经历的又多,看人的眼光也远不是我这种毛头小子能比的,连您都看不清楚,那迷惑性确实是挺强的。”

  我转身坐回了我的椅子,师生又恢复到了最开始相对而坐的状态,“张凤兰,我叫了她22年的妈妈,我都不敢说我有多了解她,您才认识她几天见过她几次啊,就敢说了解她了?她能骗我,就能骗陈晨,自然也能骗你。这样吧,如果您想知道一个真正的张凤兰,我倒是可以给你讲讲。”我又端起了水杯,对她笑了笑。

  “洗耳恭听。”她也端起了水杯,对我笑了笑。

  我正准备开腔,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拿出手机一看,都快十点钟了,这时间过的可真快。于是我告诉沈老师时间太晚了,要封宿舍了,要不明天吧,不然你今晚听完就走不了了。

  白毛衣的俏脸扭曲了两下,看她那表情和动作估计是想把杯子扔到我脸上,不过她最终还是放弃了。她咬牙切齿对我说,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等明天,我看你真的是不想活了。她指了指她右手边那张白板床,这不还有一张床嘛,晚上归你了。

  我嘴角抽搐了两下,放这女人进来就是个错误,我拿出暖水瓶,给她和我的杯子倒满,然后吐了口气。好吧,既然沈副院长有此雅兴,那且听我严林娓娓道来:“事情得从98年说起了,那可真是一个邪门的年头啊…………… ”

  冗长无趣的故事结束之后,我看着对面呆若木鸡的沈艳茹,一口喝干了杯子里剩下的水,“怎么样,沈老师,听完了我讲的故事有何感想?是不是觉得只有这样肮脏的母亲才能生下我这样肮脏的儿子啊?”

  白毛衣像触电般抖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她抿了一口水,张嘴想说什么,又放弃了,再度喝下一口水之后才缓缓开了口:“我认为98年的事不是你们的错,林林,不要有太大的心里负担了。只是,这样的张凤兰,确实让我有些难以置信。”

  “我认为,我和她拥有共同的秘密,我是了解她的,她也应该是理解我的。”我没理会她的安慰,只是苦笑着说:“可我错了,我从来都不了解她,她也从来不会试图去理解任何一个人。”

  我看着对面的白毛衣,闭上了眼睛,“她虚荣、自我、倔犟、幼稚、软弱,她其实真的不算一个坏人,至少她从来没有主动去伤害某个人,她只是做事的时候从来不为别人考虑而已。她并不贪财,也从不为梦想而疯狂,她要的是能满足她虚荣心的人前显贵。”

  “吱”的一声,白毛衣把椅子挪到了我面前,膝盖顶住了我的膝盖,她抓住了我的手。我不理她,依旧闭着眼喃喃自语,“但她和您不一样,她不具备独立能力,没有男人的帮衬她一事无成,她其实也知道,只是不肯承认罢了。你说她为什么不离婚,要去办剧团,炫耀儿子?即使丈夫入狱,依然对家庭不离不弃,事业蒸蒸日上,剧团获奖不断,还独自培养了一个高材生出来。看看,多么完美的女性,多么完美的大企业家,大艺术家。”

  白毛衣轻轻擦去了我的眼泪,“但是这一切都是假的,只是她的自我感动,自以为是。如果父亲知道她要付出这种代价,那么他宁愿多坐几年牢,也不会同意她这么做。如果她没有遇到陈建军,这个剧团说不定还没开张就已经倒闭了,剧团里的人谁不知道他们两个怎么回事儿?拿人手短罢了,只有她还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再说说我,您说如果我高考失利,去了某个地方打工,她还会逢人便说有我这么个儿子吗?更何况,她关心过我的高考吗?”我睁开了眼睛,“沈老师,这是不是就叫做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沈老师嗫嚅了一下嘴角,终究没说什么,只是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我笑了笑,仰头望着天花板,“她把自己紧紧包裹起来,只有偶尔才露出一丝缝隙,她很压抑,她希望能够脱离家庭主妇这个身份,脱离这个家庭的束缚,超越这平凡的生活,陆永平的胁迫只是一个放纵的理由罢了。但是人生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我相信办剧团和陈二父子的事情,她肯定彷徨过犹豫过,但她最终还是不顾一切,抛弃了道德伦理,抛弃了法律规范,迷失在了虚假的繁荣之中。卖身应该是手段,却被她变成了目的,她被困其中不能自知,甚至自得其乐,直到被打倒在地。”

  “我想,人应该有追求梦想和想要的东西的权利。”白毛衣仰头望着天花板,语气和神色颇有一丝缅怀之意。

  “您不觉得,这样的追梦方法,本身就是对梦想的亵渎吗?追求想要的东西当然没有问题,但前提是,不应该伤害到别人,更不应该违法乱纪。”追求梦想我很赞同,但不择手段就太过了,当然这不是重点,我继续说:“你刚才说他们有爱情,或许有一点吧,但她爱的从来都是她想象出来的那个人,那个她自以为受她掌控的非现实的人,所以暴露了真实面目的陈建军才会让她那么厌恶。不过在这一点上我们母子还真是一模一样啊!沈老师,您说这是不是就叫做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笑着向她耸肩摊手。

  “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从这个梦境里挣脱出来的?又付出了怎样的代价?”白毛衣的语气十分温柔,甚至让我感受到一丝关心,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错觉。“林林,你还好吗?”

  “好得很,前所未有的好,您想知道的以后有空再告诉您,我们先说陈晨。”左腿踢掉拖鞋,屈膝踩在椅子上,双手抱住了膝盖,我对她笑笑,“我大概知道他是用了某种极端的方法向她示爱,让她相信他是真的爱她,迷恋她,让她觉得她能够掌握他,在这段关系中获得主导权,这才开始了自我催眠的。陈晨的表现也一直挺让她满意的,霸道而热烈的感情让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同时还能得到陈家的各种资助发展事业,这段关系真是完美!可是很遗憾,假的就是假的,你我都知道陈晨只是一个被惯坏的纨绔子弟,而她只是一个他喜欢的玩具而已,十分新奇,让他欢喜。当然玩具可以有很多,却只能他一个人玩,别人不能碰,但如果哪天玩腻了,也就弃之如敝履了。梦境破碎之时,陈晨的真实面目暴露的那一刻,她自然也会厌恶他。等到了那一天,你就会知道,她谁也不爱,她只爱她自己。”

  我把左腿放了下来,抓住白毛衣的手放在了大腿上,“其实她始终保持着最后的清醒的,她知道她和陈晨是没有结果的。所以她一直在劝陈晨出国,你们不弄这些,陈晨也会出国,你们是在白费功夫。”

  “也没白费功夫啊,至少看到了一个真正的严林。”她把我的双手握在了手心里,浅笑吟吟的娇颜在灯光下是如此生动,几乎占据了我全部的眼眶,“其实,滤镜已经被打破了,10号那天,她到医院去看陈晨,陈晨提了很多很过分的要求,或许凤兰的确是你说的那样,但我还是认为她是有底线的。她没有答应陈晨的要求,两人大吵了一架,最后她被陈晨骂走了。凤兰在平河大堤上哭了一夜,打你的电话,你换号了没打通。”

  一阵爆笑声在室内响起,座椅上的我笑的捶胸顿足,前仰后合,几乎要从椅子上跌下来。对面的白毛衣平静的看着我癫狂的丑态,直到我瘫软在椅子上,才起身帮我擦掉了眼泪,“沈老师,你说这是不是个笑话,她拼命想逃离的东西,最后却是她拼命想抓住的救命稻草,只是,现实不是童话,没有人会一直等在那里。”

  “林林,你恨她吗?”白毛衣美目流转,一动不动得盯着我,她的声音不悲不喜,无嗔无怒。

  我仰天长叹,“我的命都是她给的,恨不恨的又能怎么样?所以无所谓恨不恨,也不存在原不原谅,我只是不想再跟她扯上任何关系了。”

  “那你还给她请律师,还为了她去求大松手下留情?”白毛衣笑了。

  “我只是觉得,这二十多年里,我好像什么都没有为她做过,这也算是我唯一能帮她做的了。”

  “那你还爱她吗?”白毛衣歪着头,用那个俏皮可爱的笑容看着我。

  我正襟危坐,又闭上了眼睛,“我爱的从来都不是她,我爱的是我脑海里臆想出来的一个完美的母亲的形象,但是那个形象从一开始就是不存在的。”

  大腿一沉,沈艳茹已经跨坐到了我的大腿上,睁开双眼,那张如花笑靥已是近在咫尺,蛇一样的双手圈住了我的脖子。这个艳若桃李的女人亲了上来,我微微侧脸躲开,她只是亲在了我的嘴角,然而那种软糯几乎让我崩溃。紧紧握住双拳后,我用发抖的声音告诉她,“我说了现在的我不需要安慰。”

  火热的红唇贴在了我的耳边,魔鬼的低语在我脑海里想起,“不,你需要。”

  颤抖的手搂住了她的纤腰,“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就是要你忍不住。”她往我耳朵里吹了一口气,我还能听到她的嬉笑声。

  白毛衣脱下了白毛衣,又任由我将她的打底衫扒了下来,只是这个姿势下那百褶裙和长靴实在不好弄下来,急得我抓耳挠腮的。白毛衣看着我猴急的样子吃吃笑了两声,她嗔怪的骂了一声“瓜娃子”,然后从我大腿上站了起来,缓慢而优雅地褪去了裙子,长靴和打底裤,我赶紧翻出了新的棉拖鞋双手奉上,美人儿白了我一眼,接过拖鞋双脚汲拉上。

  我趁她穿上拖鞋立足未稳之时,直接一个公主抱把她打横抱起,她的惊呼都还没来得及发出,就已经被我放到了床上。我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缓缓俯身,左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摸索,顺着结实平坦的小腹,摸到了大腿根。

  “嗯~”白毛衣身体一缩,一声轻吟。她没有说话,只是仰起头,媚眼如丝的看着我,我见到她脸上的这种表情,激动的直接低头含住她的小嘴,接着两只手一上一下摸了过去。

  顺着大腿根部直接摸到两腿间,内裤是那种很丝滑轻薄的面料,隔着内裤轻轻抚摸沈艳茹的私密处,没一会儿就感觉到了潮湿,淫液已经浸湿了内裤,我手指一勾,穿过稀疏的丛林,就找到了桃源密洞的入口处,手指在缝隙上轻轻划过,顺着缝隙直接探入密洞之内。

  沈艳茹一声嘤咛,身体立马紧绷起来,但双手还是紧搂着我的脖颈,小香舌在我口腔里纠缠着。有很多女人不是很喜欢用手指的,沈艳茹居然不排斥,搞得我更想用手指逗逗沈老师了,深入肉穴的手指能清晰的感觉到沈艳茹滑嫩蠕动的肉壁,还有那种如少女般的的紧致。我估计这是和沈艳茹长期锻炼有关系,本来底子就好,再加上她不知道有多久都没有过性生活了,一想到这儿我就有种暴殄天物的感觉,这么极品的女人居然这么多年都没人呵护,我一定要好好补偿补偿沈老师。

  白毛衣的双腿成M形分开,更方便了我手指的活动,中指和无名指都已经进去了,大拇指在凸起的阴蒂上轻轻抚摸,给予沈艳茹最大的快感。我知道刺激女人的G点会让女人潮吹,不仅女人舒服,男人看了也刺激,所以我的手指注重照顾那个重点部位,才过了几分钟沈艳茹就有感觉了,松开了我的嘴唇,双手仅仅的抓住我的胳膊和衣服,嘴里发出「啊啊~~嗯嗯~~呃~」的声音,忽然沈艳茹的屁股上翘,腰部挺起,我感觉到指尖一股热流,就快速的把手指抽出来。

  「啊啊~~」伴随着沈艳茹的呻吟,两股晶莹的水线从沈艳茹的私处喷出,紧接着身体剧烈颤抖,那画面绝对的刺激,随着潮吹的过去沈艳茹的身体才慢慢平息下来。我想着等沈艳茹缓缓再继续,谁知道沈艳茹一个翻身跪坐起来,在我的注视下,直接把我的裤子连同内裤一把脱下,然后把头埋到了我的双腿间,小兄弟直接被沈艳茹吞噬。

  「哦~~」温暖的口腔内,沈艳茹灵活的小舌头围着龟头旋转,舌尖还试图钻到马眼中。「嗯~哦~~」我也忍不住呻吟起来。听到我舒服的呻吟,白毛衣仿佛更有动力了,也不知从哪学的,借着口水的润滑用手撸动着肉棒,小嘴却把两个小蛋蛋含了进去。

  「啊嗯~~舒服~~哦~~」酥麻的感觉直充我后脑勺。沈老师这么卖力我也不能闲着,拉开胸罩后面的拉扣,解开胸部的束缚,两颗雪白的肉球就弹了出来,伸手抚摸还是那种令人迷恋的手感,极致的滑嫩高弹,那种手感只有握住了才能体会到,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享受了一会儿白毛衣的服务,我轻轻扶起沈艳茹,然后把她的内裤直接脱下来,扶着她的双肩让她躺下,在沈艳茹疑惑的目光中我直接跨坐到沈艳茹胸前,但是没敢直接坐下,还是用膝盖支撑着,然后一边把肉棒放到沈艳茹双乳之间,一边笑着说道:「嘿,我想试试这个。」

  说着用那对丰乳夹住中间的肉棒,然后前后抽动。这个是我从未试过的,只是在A片上和林城的录像上看过,今天条件合适正好斗胆试一下,嗯,没想到还真是挺舒服。粗大的肉棒穿插在两只丰硕的乳房中间,正好有沈艳茹口水的润滑,有一种不同于口交和插穴的快感,也是我的肉棒够长,才能和沈艳茹的娇乳完全的契合,每次抽插都能顶到沈艳茹的下巴,肉棒短了是没这个效果的。

  沈艳茹就躺在那丝毫没有反抗,只是看着我任由我摆弄,看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就咧着嘴嘿嘿的笑。沈艳茹也是忍不住微微一笑,她推开我的双手,然后自己用手按住双乳往中间推,夹住中间的肉棒,然后轻声问:“是这样吗?”我赶紧点头道:“嗯嗯,艳茹姐,你可以用舌头吗?”“花样真多。”白毛衣说了一句,但还是在我的肉棒插到下巴的时候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龟头。

  我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肉棒在沈艳茹的双峰穿插着,龟头露出的时候沈艳茹还努力的抬起头用舌头帮自己舔弄,沈艳茹能做出这种动作,给予了我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我想起那句话说的,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女神在别人面前有多主动,我都不敢相信位高权重的白毛衣能为我做到这种地步。

  白毛衣一直做这个动作还是挺累的,体会了一会儿新鲜感,我就心疼的放弃了这个姿势,身体慢慢后退,趴在了沈艳茹身上,先是跟沈艳茹吻了一会儿,接着从沈艳茹的耳垂,粉颈,最后停留在双乳之上,没想到这竟是白毛衣的敏感部位,只是双手抚上,然后用舌尖挑逗着娇嫩嫣红的乳头,光这一个动作就让沈艳茹娇喘吁吁了。

  “嗯嗯~~啊~~嘶~~”我用牙齿轻咬乳尖,沈艳茹身体直接紧绷起来,我发现这种轻微的疼痛感沈艳茹还挺享受的,就像我拍她的屁股,沈艳茹也不排斥。沈艳茹修长的双腿也紧绷起来,我能感觉到腰部背夹的很紧,坚硬的肉棒早已在淫水横流的洞口处蓄势待发了,但是我始终在外围摩擦,龟头上早已沾满了晶莹的液体,却迟迟没有进去,身下的娇躯在扭动着,迎接它的到来。

  我双手撑在沈艳茹耳旁,肉棒在沈艳茹的私处摩擦着,开口说道:“老师,想不想我操你?”白毛衣一听这个称呼,脸色瞬间变红,但是身上那强烈的需求,让她说话也放纵了,顺着我的话回道:“想。”“哪里想了?”“嗯~,都想。”“老师,想要吗?”“嗯~~”也不知是呻吟还是答应。

  我看沈艳茹还是没能说出口,索性也不在调戏她,说道:“那你自己放进去吧。”白毛衣听后只是白了我一眼,但还是伸出手慢慢摸向了腿间的那根粗大,握住那滚烫粗壮的肉棒对准了自己的穴口,我顺着白毛衣的牵引,肉棒对准她的穴口,重重的刺了下去,里面早已泥泞不堪,但是那种紧致还是让肉棒没有全部进去,还有三分之一留在外面。

  「啊~~~」白毛衣大声叫了出来。「哦~,怎么了,疼吗?」我暂停活动问。「没,没有,就是太大了,你,你先慢点动。」沈艳茹喘息着回道。「嗯好。」我答应,然后开始慢慢的进出。「嗯~啊~啊~~」随着我的缓慢抽送,白毛衣长着小嘴轻声呻吟着。

  “你看,它第一次来,不认识路。”我一边抽插一边看着沈艳茹调笑道。“嗯~~是啊,它生气了,下次不让你进门了。”白毛衣一本正经的回道。我就喜欢沈艳茹这种范儿,身体已经在我身下婉转娇吟了,还是一副御姐气质。

  「哦~那我一定伺候您满意。」我感觉到沈艳茹里面已经适应了,除了那紧致感基本已经畅通无阻,抄起沈艳茹的双腿开始加速抽动。「啊啊~嗯嗯~~啊~……」身下的沈艳茹也开始呻吟起来。

  我很喜欢这样看着沈艳茹,这美妇人在我的抽插下,眉头紧锁,小嘴微张,小声的呻吟喘息,这时候我会使坏的重重插一下,让沈艳茹控制不住「啊~」的一声,这时白毛衣就会看见我整一脸坏笑的看着她,沈副院长就会娇羞的别过头去。

  一波快速的抽插之后,我拉起沈艳茹,让她双腿分开坐到我身上,双手搂住我,我亲了亲沈艳茹的小嘴,然后抓起那对娇乳张口含住。「嗯啊~」白毛衣开始主动扭动起身体,我左右开弓,交替吸吮着两只小葡萄,白毛衣紧搂着我疯狂的前后扭动屁股。

  双重快感让白毛衣忘我的索求着,潮红的脸颊,鼻尖上的汗珠,飞舞的秀发,小嘴微张发出诱人的呻吟声。美妇人坚持了一阵就有些体力不支了,她身体后仰,双手先后撑在我腿上,我只好掌握主动权,搂着沈艳茹的腰,做着前后抽插的动作,这个角度我和白毛衣都能清楚的看到两人私处,粗壮的肉棒在粉嫩的蜜穴内进出,肉棒进出带出的嫩肉和乳白色的精液,白毛衣看了一眼就仰起了头,我则是兴奋的看着自己的老二在沈艳茹蜜穴里折腾。

  随着我的奋力抽插,沈艳茹的呻吟和喘息也越来越急促,在我接连几下一插到底的动作之后,沈艳茹的腰肢突然弓了起来,我赶紧抱住,随之沈艳茹阴道开始剧烈收缩,感觉肉棒都快被挤压出来。

  「啊啊~~呃~~。」一声淫叫,沈艳茹的身体也开始抽搐,持续十几秒之后,才慢慢放松下来,身体重重的躺了下去,然后急促的呼吸着。我把依旧坚挺的肉棒慢慢抽出来。「嗯~~」爬到沈艳茹身上,用手理了理她站在额头上的碎发,沈艳茹的呼吸也慢慢平复下来,双手主动环住我,微微一笑。

  「舒服吗?」我问。「嗯~」白毛衣应了一声,然后主动献上香吻。一番舌吻之后我拉着沈艳茹的手放到他的坚挺之上说道:「老师,我们继续吧。」白毛衣有些娇羞的点了点头。

  「你趴在这儿。」我扶起沈艳茹,然后让她双手扶着床沿,白毛衣双手扶在床沿上面,屁股高高撅起,我从身后扶着她的腰肢,肉棒对准穴口,一插到底。「啊~啊~嗯嗯~~。」白毛衣趴在床边呻吟,这个姿势似乎让她很有感觉,我能感觉到沈艳茹的不同,她的阴道变得更紧涩,看着光彩照人的沈副院长跪趴在自己身前撅着圆润的翘臀,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密穴内肆意进出,那种征服感成就感让我刺激到了极致。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手掌高高抬起然后落到沈艳茹白嫩的臀瓣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啊~~嗯嗯~~」「哦,老师舒服吗~~」「嗯嗯~~嗯~啊舒,舒服嗯~」啪~又是一下。「学生的肉棒大不大。」「啊~~大~好大~~」啪啪啪~~「啊啊~~啊~~唔~」沈艳茹的呻吟声都有些变音了。

  我几巴掌下去沈艳茹的两个臀瓣都有些泛红了,兴致来了我下手稍微有一些重,但还是有分寸的,打完之后沈艳茹并没有明显的抵触,反而主动的用屁股往后顶,来迎合肉棒的进出,这种轻微的疼痛导致阴道收缩也给她带来快感,所以我才没有顾及的拍打着沈艳茹的娇臀。

  啪啪~「哦老师,你的小穴好紧。」「啊啊~~呜呜~~嗯~哥哥~」「好老师,好妹妹~~好舒服~~,你的小穴比陈瑶的还要紧~」「啊啊~~不要~不要说~~嗯~」我也是兴奋到了极致,用力拍打着沈艳茹的两个大白屁股,然后疯狂的抽插着。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唔唔~~」白毛衣用手捂住了嘴巴,拼命摇着头。我感觉她就快忍到极致了,他俯下身在沈艳茹耳边小声说:「好老师,学生的肉棒是不是比赵大松的舒服。」「啊啊~~不要~啊不行了~~要出来了~~不要说了,呜呜呜~~林林~林林要喷了~~呜呜呜~~~」呻吟声都带着哭腔。

  伴随着带着哭腔的呻吟,沈艳茹身体开始颤抖,我感觉到龟头被一股热流冲击,他赶紧抽出来,汹涌的春潮冲出,喷在我的肉棒之上,温热又剧烈,接连几股潮水之后,沈艳茹直接瘫软在床上。这时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我直接把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沈艳茹翻过来,分开沈艳茹的双腿,微红的蜜穴口还挂着晶莹的水珠,我直接提枪进入。

  「嗯~~~嗯~~」我趴在沈艳茹身上,一边耸动着屁股一边抚摸着她的脸颊说道:「老师,舒服吧。」「嗯~~好深,啊~~老公~~」这一声「老公」从白毛衣嘴里叫出来,听的我浑身酥麻,屁股像装了马达一样快速的冲击起来。

  双手抓住沈艳茹的小腿直接分到最大限度,双脚都快跟沈艳茹的头部持平了,幸亏沈艳茹的柔韧性够好。这个姿势能确保我每一次进入都能最大限度的插到沈艳茹阴道最深处。「哦~老师,你里面好紧夹得我好舒服。」「啊~~太,太深了,顶到了~啊林林~老公~~嗯~~」白毛衣也忘我的呻吟着,谁呢想到,一位端庄美艳的大学副院长,会被自己的学生按在身下婉转承欢,淫声浪语。

  这也正是我快感的来源,多重身份的刺激,完美的娇躯,我一声怒吼,下身开始极速抽动,在沈艳茹的娇喘呻吟中终于在她子宫深处爆发了,炽热的精液刺激着白毛衣的阴道深处,她双腿盘在我腰上,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抱住他,阴道的阵阵收缩仿佛在吸吮我的龟头,要吸干我他体内的每一滴精液,我也感觉这次的射精量格外的多,仿佛要把沈艳茹的小穴灌满,可能是白毛衣全身心放开,让我享受到了最极致的快感吧。我重重的瘫倒在沈艳茹身上,两人相拥在一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久久不能平复……

  熄灯后的宿舍内安宁祥和,只有微微的鼾声连绵不绝,我躺在床上,白毛衣躺在我的怀里,素手轻抚着男孩鬓边霜发,千言万语终究只化作一声叹息,“亲口承认自己的母亲是那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感觉很好?终究还是个孩子啊!”

  第八章 完

  看到李阙如发来的邮件的时候,是父亲再婚的第二天下午四点多,当时我正在新房里摆弄着新电脑,新房所在的小区叫水韵天城,2200一平,不算公摊110平,三室两厅一厨两卫。当然,父亲是从来不用电脑的,所以我是在属于我的房子里玩电脑,而父亲的新房是另外一套。

  打开邮件,里面是四张照片和一大段文字说明。这些照片从四个角度拍了一个人,那个人瞳孔涣散,口角歪斜,嘴唇苍白肿胀,显然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照片的清晰度不错,那个硕大的喉结清晰可见,喉结之上便是那颇具艺术气质的山羊胡子,以及那张酷似冯小刚的脸。

  又看了看文字,李阙如说我的方法不靠谱,他自己找了两个大洋马,弄了一大包冰毒,让那孙子玩爽了吸嗨了,在极乐之中上了路,他说他这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吧?又说加拿大那帮警察都是废物,比猪还蠢,连根毛都没查出来,最后直接用吸毒过量意外致死的由头结了案,简直是一点挑战性都没有。最后说跑车收到了,真他娘的不错,可惜没法儿弄回国。

  我能想象到李阙如打字时的场面,那头五颜六色的鸡巴毛随风飘扬,鸡巴毛下面是那张眉飞色舞的胖脸,以及胖脸下面不停乱抖的一身肥肉,噫,我打了个冷颤。这孙子是真孙子,开始找他的时候还不情不愿的,结果真撸起袖子上了,反而还假装积极起来了,看来他和我一样,骨子里都是有些变态的。

  想了想我给他回复了一封邮件,“兄弟,干得漂亮,以后咱哥俩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然后拿出手机,打开了一张照片,那是姚白冰在三天前发给我的,照片里面有一个人,一个已经不成人形,血肉模糊的人。或许别人看了会恶心反胃想吐,但我看完之后,却一口气干了一罐青岛。因为我知道那是陈晨,丈母娘的手段就激烈强悍多了,直接上了渣土车,主打的就是一个刚烈霸道。

  我把两张照片放到一起比对了一下,这俩货平时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现在送你们一起上路,也算是美事一桩,下辈子当个好人吧,我冷笑了一声,删掉了图片和那封邮件。

  至于为什么李阙如和我混到了一起,那就得从4月30号,老贺请我吃饭说起了。

  老贺的儿子在前面走,我跟在那抖动的大屁股后面挪,许久不见,李阙如似乎瘦了一点,只不过那头随风飘扬的鸡巴毛还是五颜六色的夺人眼球,那一身肥肉随着上楼梯一直不停的晃悠,我摇了摇头,收回了目光。

  进屋和老贺打了个招呼,聊了几句,她让李阙如陪我这个客人,她去准备午饭。

  于是老贺在厨房忙,我和李阙如在客厅抽烟喝酒,聊天打屁。他先是问我毕业之后准备干嘛,我说去澳大利亚耍耍,他对我呲牙笑了笑,明显有点不太信。又说他提前把论文答辩都搞定了,五一一过就去加拿大,毕业证直接他妈代领,我竖了个大拇指,夸他厉害,我这少见的和蔼态度明显让他很受用,他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劝我喝酒。

  然后被我带着就聊到了李俊奇,他的语气很不屑,“你别说,以前还觉得他挺有本事的,结果这回不知道被谁打断了腿,却当了缩头乌龟,他爹妈也真是废物,连警都不敢报。”

  “我打的。”

  “就你,”他本想嘲讽我两句,但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住了嘴,“你倒确实是有作案动机哈。”

  我对他神秘的笑了笑说:“来给你听个好听的”,在他疑惑的目光中,我拿出手机插上耳塞,我俩一人一个,听了一段录音。

  「王淑琴女士嘛,你好,我是平阳市公安局Xx分局局长XXX。

  你好,感谢局长同志能亲自接见。

  哪里哪里,你爱人我认识,见过好几次面的,对于你的报案我们非常重视。

  那好,我再重申一遍我的要求………

  你先别急,我先告诉你两个消息。第一个消息,你的爱人,平海市公安局副局长李红旗同志,已经于今天上午十点被检察机关依法逮捕,命令是平阳平海市委,中央专案组共同签发的。

  第二个消息是什么?

  专案组接到了很多热心群众的举报,说您在平海市教育局任职期间,有很多违规违纪行为,这个需要你配合调查。而且,专案组对陈氏集团的犯罪事实进行深入调查时,发现很多案件都有你的参与,而且程度还不浅。所以专案组也同时发出了对你的逮捕令,你在这里稍微等一等,专案组的同志马上就会过来了。

  在他们过来之前,我可以给我儿子打个电话吗?

  当然可以。

  喂,俊奇呀?

  妈,怎么样,那个狗杂种被抓起来了吗?

  俊奇,认栽吧。

  妈,你怎么了?

  你别管那么多,伤好了找个机会去加拿大吧,以后老老实实做人,不要再由着性子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了,爸妈以后没有办法护着你了。

  喂,妈,你不要吓我,你怎么了?」

  “好听不?”我关掉了音频,旁边的李阙如脸色都有点绿了,他像看一个外星人一样看着我,“你,你,你,这种东西你是怎么拿到的?”

  “哥们儿上边儿有人。”

  “就你?”

  “那你以为我是怎么拿到的?”

  他不说话,想抿口酒压压惊。然而我还给他准备了一个更大的惊喜,我慢慢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问他,“给哥们儿说说,操妈的滋味儿怎么样?”

  “噗”的一声,李阙如嘴里的红酒吐了一地,然后他整个人就像拧紧的发条突然松开一样,一下子蹦了起来,好悬没碰到天花板。那张胖脸因为惊恐而白的发光,一双贼眉鼠眼还在左顾右盼,视线在我和厨房门口不断来回,端着酒杯的右手抖个不停,还好高脚杯终究没掉下来,他用左手食中二指指着我,声音抖个不停:“你……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又把耳塞递了过去,“要不要再听一段。”

  “你,你滚开,我不要听。”他吓的连退了好几步,我现在在他眼里一定是个青面獠牙,浑身冒火的恶魔。

  “别怕,相信哥们儿的人品和嘴巴,不会到外面乱说的,”我揽住了他的肩膀,把他按到沙发上坐下,“不过,你也不想咱们叔叔知道你和敬爱的老贺的事吧?”

  “你,你想要我干啥?”这胖厮总算是稍微镇定了一点,能够正常思考了。

  我撕了几张纸,慢条斯理的擦着茶几上的红酒,背对李阙如沉声说道:“你不是要去加拿大吗?去了那边帮我办点事儿。”

  “啥事儿?”他的胖脸快憋成了一团浆糊。

  我凑近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不是,你有这么恨他吗?都把他的腿打断了还不消气啊,他也没碰过你妈,阿姨呀?顶多是碎嘴了一点。”显然我的要求让他大吃一惊。

  “no,这种狗头军师是最可恨的,不是,你不会觉得他很尊重你吧,他提到你可从来都是用那头猪来代称啊!他一天在那儿上窜下跳阴阳怪气的,难道你不讨厌他?”我举起食指向他摇了摇。

  “有时候吧是挺讨厌他的,但也还不至于……”看样子似乎有些意动了,于是我趁热打铁。

  “计划我来定,经费我来出,不要害怕,你不是坏人,你没有做坏事。你是被我胁迫的,你只是个傀儡工具人,我才是主谋是大恶人。”我把卫生纸扔进了垃圾篓,又坐到他身边,搂住了他的肩膀。

  我拿出一张照片在他面前晃了晃,“哥们儿帮你保守秘密,你帮我的忙也是应该的吧?放心,我这人大方的很,你不是一直很羡慕陈晨那个保时捷吗?这车可比那破保时捷强多了,事儿成了就是你的,你爹妈不给,哥们儿给你。”

  他拿着照片贪婪的盯了一阵,然后一脸不信的看着我,这就让我十分的愤慨了,“不是,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哥们儿现在被富婆包养了,妥妥的有钱人。”

  那张四方脸扭曲了几下,李阙如又拿起酒杯抿了两口,然后闭上眼睛开始思考,大约一分钟之后,他才慢慢开口道:“我,我先去看,看看,要,要是没机会的话,我是不会做的。”

  我拿起红酒杯和他碰了一下,“这就对了嘛,放宽心,咱俩这是替天行道,这种王八蛋活在世上就是浪费粮食。”

  吃饭的时候,老贺在我和李阙如脸上看来看去,“你们两个是不是有啥事儿?刚才弄的那么大声!”

  “我俩能有啥事儿,兄弟要出国了,有点舍不得呀。”我开玩笑道。

  “是不是啊,你俩关系啥时候变得这么好了?”对我的解释,老贺明显不屑一顾,一旁的李阙如只是埋头扒饭,头一次没顶老贺的嘴。

  “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俩可一直都是铁哥们。”我笑着解释一下,又夹了一块回锅肉扔进嘴里,对老贺竖了个大拇指,“您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敲门声打断了我的回忆,开门一看,一个不算很漂亮,但身材保持的很健康的中年女子站在门口,“林林,吃晚饭了。”

  “好,您先过去,我马上就来。”

  罗阿姨,我的继母,今年39岁,三月初的时候经人介绍和父亲认识的,他们交往了三个月之后在昨天结了婚。阿姨开了家洗衣店,人不错,说不定还能给我生个弟弟妹妹啥的。

  所有的阴霾一扫而空,新的一家人和和美美高高兴兴的吃了一顿晚饭,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别说父亲了,就是奶奶的精神都越发的好了,看的我老怀大慰。

  和父亲把猪场的事情商量好之后,第二天我就回了平阳,好歹也得把毕业证拿到吧。至于出国手续什么的,是委托旅行社办的,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去拿。

  白毛衣会知道陈晨死了这件事,倒并不让我感到意外,毕竟她和姚白冰一样,都是那么的神通广大。

  那天她推门进来的时候(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钥匙),我刚刚把衣物、书籍、乐器等乱七八糟的东西整理好,该进行李箱的进行李箱,该进垃圾箱的等一下丢到垃圾箱,说句实在话,我都不知道我是哪儿来这么多鸡零狗碎的东西的。

  整理完毕,我站在书桌前,毕业证和学位证都在桌上,手里拿着毕业照,看的正入神,她手里也拿着一沓照片冲了进来,宿舍门在“嘭”的一声巨响之后关上。

  白毛衣的怒吼比关门声更响,我侧过头来看她,我从未见过她这么生气的样子,即便是那天晚上未经她的允许强行侵犯她的时候,她也没有这么生气。她美丽的脸蛋上尽是愤怒的嫣红,俏生生的小手挥舞着那沓照片,几乎甩到了我的后脑勺上,“陈建军,陈建业都吃了枪子儿,陈家的男人死的就剩这一个独苗了,他已经失去了一切,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严林,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我收起了满脸苦涩的笑容,把毕业照放到毕业证旁边后,我转过身来面对着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对她说:“如此,方能令我称心如意。”

  她恶狠狠的看着我,与我对视了至少半分钟,见我始终巍然不动,直接把那沓照片甩在我脸上,然后转身就走。

  然而白毛衣还没有走到门口,便被我搂腰抱住,“放开。”她的语调冰冷,在这六月底仿佛一阵寒风拂过。

  “不放。”这种时候当然必须耍无赖。

  白毛衣掰了两下我的手没掰开,就索性反过手来捶我,我怕她扭到了腰,赶紧把她松开。然后她就麻溜的转了过来,高马尾还在我的脸上扫了一下,清香味从头顶直透脚底,我还没从这股味里回过神来,就挨了美人儿的一顿拳打脚踢,只是力度实在太小,简直就是挠痒痒。

  我心底暗笑两声,直接拦腰把她抱到了椅子上坐好,然后抓住她的双手蹲在她面前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你听我解释。”

  “不听!”她气呼呼的撇过头去不理我,却没有把手抽回去。

  “那天晚上,我说了很多,但还有一件事情我没有跟你说。”毫无办法,我只能坦白从宽,尽管我实在不想提这件事情。

  “不想说可以不说!”她哼了一声,白嫩的脸蛋还是气鼓鼓的。

  “如果变成一个白痴,可以把这件事情从我脑海里删除掉,那我可以接受变成一个白痴。”白毛衣缓缓把头转了过来。

  “04年6月底,平阳大厦………”再一次把伤疤揭开很不好受,还好这一次的倾听者十分温柔。

  白毛衣紧紧握着我的手,紧盯着我的美眸里满是担忧,俏脸上依然是难以置信,“他真的做了这种事情?”

  “你觉得他做不出来吗?”我反问道。

  “是啊,陈家三代唯一的男丁,从小就被宠的无法无天,哪有他不敢做的事?”她摇了摇头,苦笑着叹气。

  “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我在外面,也不知道她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更不知道她事后为什么还能和他搞到一起,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人是兽?但这些都不重要。因为这不是她一个人的事,受到侮辱的不只有她一个,有资格报复的还有我。”我缓缓站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的俏脸,“当着儿子的面一墙之隔侮辱母亲,这样的奇耻大辱只有鲜血才能洗刷。艳茹姐,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听你的,唯独这件事情你不能劝我大度。”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白毛衣的双手搂住了我的腰,她把臻首靠在我的小腹上,“昨天晚上收到消息以后,我一晚上没睡,一直翻来覆去的想到九点钟,这才过来找你。林林,我这么生气,不是因为陈晨死了。而是因为你,我不希望你因为仇恨而让双手沾满鲜血,你为什么不骗骗我,你说不是你做的,我就会相信你。”她开始轻轻的啜泣。

  “你知道的,我不会骗你。”我的双手轻轻抱住了她的后脑勺。

  她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的看着我,瞳孔里满是血丝,“林林,你才22岁,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有很多人爱着你,你应该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答应我,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变成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侩子手。”

  我把她的小脸按到了我的小腹上,轻轻摩挲着她的青丝,“敌人都死完了,还变成侩子手干什么?艳茹姐,相信我,这只是我为了我那点可怜的自尊,唯一会做的“坏事”了,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原谅我,但我不会后悔做这件事。”

  “仇恨是把双刃剑,既伤敌也伤己,我不希望你为了复仇变成一个魔鬼。”她在我怀里幽幽叹息。

  “放心吧,就我这号人,变成了魔鬼那也顶多就是个小恶魔,没啥屁用。”

  “噗呲”一声,白毛衣泪中带笑,她在我后腰上锤了一下,“以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现在这小嘴是真会说了。”

  “人总要有点进步嘛!”我扭了扭腰。

  “别动,让我靠一会儿,我很困。”白毛衣打了个哈欠。

  屋里一男一女,一坐一站,白毛衣靠在我的怀里,不到三分钟就开始微微打鼾。我又等了几分钟之后,才把她抱到床上,脱掉她的坡跟凉鞋,给她盖好薄被,又把空调开到舒适的温度,才坐到书桌前,一边看书一边欣赏她的睡颜。

  元月二十三号晚上,我们俩稀里糊涂的睡了一觉之后,我本以为和她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了。谁知道新学期开始后,沈艳茹的身影就开始频繁出现在我最后半年的大学生活中了。她约我爬山,逛街,看电影,在湖边静静的听我唱歌弹吉他。她甚至会来跟我一起吃食堂,在图书馆看书,钻学校小树林,教我跳她那个bachata。

  由于我和她身份年龄地位差距太大,为了她的名誉着想,我劝她悠着点,结果她毫不在乎,有时候甚至直接在我宿舍里过夜,得亏另一个兄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来,不然X大又要出个惊世骇俗的大新闻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看上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情况下只好去问她,于是白毛衣大发慈悲的告诉我,我把她的一条舔狗给撺掇走了,得赔她。

  这雷人的答案听的我一阵呲牙咧嘴,我指了指大波琴房的方向,说那儿还有个人巴巴的等着呢,您垂怜他一次不好吗?找我干嘛呀?她就笑笑说,大松和大波都很好,很好很好,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我就纳闷了,您这不喜欢还能跟他结婚而且一过就是十几年?她脸上带着缅怀的神情告诉我,那个年代很多事情都是没有办法的。我只好告诉她,陈瑶在澳大利亚等我,毕业了我就要去找她,没办法给你任何保证。没想到她又哈哈大笑,说她又不跟陈瑶那个小姑娘抢男人。

  最后她被我问烦了,掐着我的脸嘟着嘴对我说,就最后几个月了,就当安慰安慰她这个寂寞的老女人呗,你又不吃亏,婆婆妈妈的像不像个男人?她这个卖萌的样子,鄙人实在是顶不住啊,于是我们的关系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我拎着两菜一汤和一包烧饼回到寝室的时候,白毛衣已经起床了,正盘腿坐在椅子上,拿着我的毕业证看的入神。她似乎刚刚洗漱出来,白衬衣的扣子都还有两颗没扣上,黑色直筒裙皱巴巴的。

  听到我回来后,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拿着照片走到我面前,跟我对比了一下,“还是真人好看。”

  “饿了没?吃饭了。”我扬了扬手里打包的菜和那包烧饼,“有你最喜欢的烧饼。”“什么?”白毛衣吸了吸鼻子,她接过我手里的食物,把照片和汤菜放到桌子上,打开那袋烧饼闻了闻,“嗯!”她拿出一个烧饼咬了一口,“还是东市场那个烧饼摊的烧饼好吃,这味道就是地道。”

  我笑笑给她递了张餐巾纸,又把打包的菜和汤打开。“不错。”白毛衣招手,让我过去。“怎么了?”沈艳茹一个平A,让我坐在了椅子上,她居高临下的亲下来,烧饼的香中还有一股淡淡的甜,我贪婪的搜刮着,这世上再没有比这美味的了。

  许久后,“赏你的。”白毛衣的嗓音青春俏皮,实在好听。我搂住了她的腰,一言不发的看着她,“行了。”白毛衣拍了下我的头,让我安静一点,她饿了现在吃饭要紧。我只好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也拿了一个烧饼,和她一起享用这顿午餐。

  小小的宿舍里,从午睡中醒来的我坐在椅子上弹吉他,白毛衣仍然慵懒的躺在床上,美目一眨不眨的望着我。两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互相欣赏着对方,我忽然想到好像以前和陈瑶也有过类似的经历,想起当时的场景,再看着床上的美人儿,我感觉小腹有些火热。

  床上的美人儿似乎也和我心有灵犀,她起床走到了我身边,我放下吉他,直接把只穿着内裤胸罩的白毛衣横抱到了我的大腿上,她娇呼一声,坐稳后在我耳朵上咬了一下,然后把臻首靠在了我的肩膀上,轻抚着白毛衣的小腹,我凑到她耳边叫到:“艳茹姐。”“嗯。”白毛衣小声答应,语调慵懒娇媚,听的我一阵热血沸腾,“我们继续做爱做的事情吧。”白毛衣没有回答我,只是贴的更紧了。

  我背靠着座椅,双手紧紧的环住身上性感妖娆的娇躯,与她主动俯身凑来的香唇激烈的湿吻。双舌缠绕在一起,不停的搅动,我呼吸粗重,含住她口中滑嫩香舌,贪婪的吮吸她主动渡入的甘甜津液,咽入喉中,滋润着心中干涩,只觉热火逐渐上涌,左手紧着她的细腰,掌心在她纤柔的腰背不住的抚摸,不时往下方的挺翘处滑去。

  右手缓缓上移,握住了她压在身上的柔软乳房,隔着胸罩也改变不了她胸脯的绵乎温软,手感极佳。而下方肥硕的美臀更是翘挺丰润,只是轻轻移往上边,就让人无法自制,大力的捏揉起来,美妙的手感传入手中,只让人欲火更甚。

  热血冲刷着我的大脑,我感觉自己几乎要爆炸一般,浓郁的情欲在室内扩散,肉棒一刻不停的开始胀大,紧紧抵着上方丰腴柔软的大腿,渴望着发泄的渠道。白毛衣却不理会我的难耐,只是压在我怀里死命的激吻,柔顺的发丝撒在我的面颊,使得我只能看见她那双漆黑明亮的美眸,淡淡光泽闪烁,蕴含着数不清的温柔娇媚。

  我放开了她的红唇,轻轻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美人儿白了我一眼,换了个姿势,直接分开双腿,跨坐在了我大腿之上,丰满圆臀直接抵住我坚硬如铁的肉棒,缓缓的来回磨蹭。

  这故意的逗弄让我更是难耐,我直接扒掉了上身的衣服扔到一边,然后大嘴前出咬住她的湿润红唇疯狂的吮吸,咽着甘甜津液,火热的呼吸不住的打着她的面颊。手掌兴奋的揉摸到她的肥臀之上,夸张肥硕的臀围只是用手丈量,都能感受到多么的硕大圆润,只恨不得狠狠的将肉棒塞入,死命抵弄撞击,心中所想,手中也实在忍不住,开始大力捏弄着柔腻美肉,掌心摩挲到包裹着小半肉臀的内裤,感受着上方柔滑的蕾丝质感,指尖伸出轻挑,直接将其拨弄到一侧臀上,露出底下潮热蜜处。

  白毛衣被我口舌扫荡的口中嗯哼出声,我心头燥热难耐,松开双唇,看着跨坐在身上轻轻娇喘的娇媚妇人,双手往下,快速脱掉了束缚自己的长裤,将那已经肿胀到了极点的可怖肉棒彻底释放了出来,紧紧的抵在上方丰润的臀间。

  我呼吸粗重且急促,早已迫不及待的用粗大龟头撞击起上方肥美臀肉,其主人似是感受到了我的急躁,眸中含笑。她开始挺动起肉臀,压住抵在臀上的粗大棒身,前后磨蹭起来,肉棒很快就感受到上方两片湿软沿着精囊根部一路蹭着茎根直到敏感的肉冠,阴部细微的卷发随着湿软滑腻的唇瓣剐蹭而过,最后用胀腻的湿唇挤压包裹住粗胀的龟头,来回扭动肥臀研磨,刺激着肉棒一阵阵的跳动不停。

  我只觉得身体酥麻不断,快感连连,爽的不行。而随着她柔腻的阴部在肉棒上不断的压蹭,下体的颤动更是一刻不停,缕缕湿液逐渐的润湿粗长肉棒,使得阴唇蹭刮带来的快感还要更高于先前,柔软舒滑,那极爽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由下身直入大脑神经,让背脊都忍不住阵阵发麻,粗大的肉棒更是被一下下蹭的早已是肿胀到几乎充血,爽到了极点。

  「越来越硬了呢……嗯……」身上娇媚的妇人春情浮动,娇喘连连,她纤柔的胳膊压在我的肩头,胸口的两团软乳也随着下身的压蹭而不住的在我身上挤压摩擦,两双柔嫩的小手自然搭在我的颈后,纤嫩的十指在我脖颈间,侧脸上轻柔的爱抚,美眸娇柔妩媚的看着我,好似在呵护心爱的瓷器那般。

  「好爽,呼…老师,呼…呼……我想进去了……」我大口喘着气,被她撩人的眸光注视更是只觉热血上涌,下体在软腻穴肉撩拨蹭刮下早已是火热胀大,即便湿腻的接触让我快感连连,酥爽不绝,可这更让我渴望着内里温润热穴的包裹吮吸,带来更为极致的快感。

  「人家…人家也想要大肉棒满足人家了呢……」白毛衣冲着我轻喘着热气,她缓缓慢下了不住在肉棒上挤压摩蹭的动作,在我腿上磨着美臀,湿软的蜜穴紧接停在我火热的下体上方,淡淡的湿液润着两个紧密贴合,淫靡不堪的下体,两片胀热的阴唇也随着停下的举动而不时轻微的收缩颤动,好似两片柔腻的小嘴在吮吸着一般,两侧的丰腴大腿随之紧紧夹住我的双腿,微喘的红唇中淫语不断。

  「里面都…嗯都已经湿的不行了……」「我进来了!」耳边的柔腻淫语将我欲火彻底点燃,我呼吸粗重,一手粗暴的捏着她肥美臀肉,一手扶起自己早已湿腻火热的肉棒,蹭着她滑腻湿热的阴唇,随着她的娇哼声起,龟头已经熟练的找到了湿润蜜穴的入口,刚一接触,就已经足够滑腻的陷入内里紧凑软嫩的穴道口,感受着她双腿下意识轻夹带起穴口软肉的收缩蠕动,那如万千小嘴在上边吮咬的极致快感让我瞬间失去享受被她湿滑蜜穴缓慢吞没的想法,腰身往上一挺,肿胀的龟头瞬间消失在了她两片胀腻的阴唇间,而被内里更为厚实湿滑的肉壁紧紧包裹住。

  「啊……」一声轻微压抑的呻吟随之在身上的美妇人湿软红唇之中喘出,她双腿一颤,身子发软,扶倒在我怀中。我伸手紧住她这如水蛇般柔软纤嫩的小腰,感受上方紧致湿腻的热意,下身无法忍耐的继续往上猛挺,在我下体磨蹭许久的蜜穴早已是被温热的蜜液润湿得滑腻无比,即便四周紧凑的肉壁都在死命的挤压,都无法阻挡坚硬的肉棒破开层层嫩肉,撞入那敏感湿热的花心深处,随着身上美妇人似媚似怨的轻嗯喘吟,彻底将整根坚硬粗长的肉棒,都尽数没入,与她紧缩的蜜道内紧密相连,兴奋的不住颤抖。

  「老师…你里面好舒服……」我喘着粗气,在她轻颤的腰背美臀上来回抚摸,双腿也微微踮起,忍不住就开始往上小幅度的在她滑腻湿热的蜜穴内肏弄起来,肉棒上下抽送,刮蹭着紧紧包裹住棒身的细嫩软肉,惹得还未适应粗大异物闯入的肉壁,又是一阵不住的紧缩,呻吟不断。

  「不都是…嗯…死林林害得人家…人家这么不堪的…嗯哼……」白毛衣断断续续的轻喘着,许是适应住了这从未尝过的巨物。她双手撑着我的肩膀缓缓直起身子,只是随着粗大肉棒在体内上下的抽插肏弄,她纤柔的腰背却又不自觉得微微弓起,迎合着我在她体内抽送的动作而开始有节奏的来回挺腰送臀,不住的磨蹭着我的大腿。

  让我浑身酥酥麻麻的同时,更让操弄的姿势变得轻松舒快,我只觉得心中火热,大手摸着她圆润的美臀,肉棒进出的频率止不住加快,扶着她前后动作的臀,配合着肉棒在她穴道内挺送的速度,而带动着她磨蹭的动作也逐渐加快。

  白毛衣抬臀接纳着身下不停抽送的肉棒,只是那丰腴双腿夹的更紧了些,蜜穴收缩挤压着,腰肢弓弯,美眸微颤,红唇半闭微张,随着龟头前端每每顶入深处,而不住的发出腻人娇喘,只是知道这是学生宿舍,她放浪的呻吟多少有所压制,不过那双狐媚妖气的眸子却依旧是挑逗般的盈盈望我。

  我被她看的受不了,手臂一紧她的软腰,给她身子压倒回了怀里,喘着粗气,直接咬上了她红润的香唇,大口吮吸着她性感的唇瓣。下一刻就准备撬开她齿关,索取她口中甘液,沈老师轻嗯一声,眉眼含笑,却是故意紧抿双唇,不让我轻易得逞。

  我心中欲火大盛,她这欲迎还拒的姿态更激起我征服的欲望,肉棒保持着正常的抽插频率,缓缓从湿滑的甬道退出一半后,就趁着她毫无防备间,猛的刺入。破开还未来及闭合的褶皱肉壁,狠狠撞在她娇嫩的阴唇之上,刺入花心深处,惹得怀里的身子一颤间,蜜穴一阵紧缩,好似整个人都酥软了下来,口中呜咽的呻吟,在无抵抗被我舌头舌头的破入,在唇腔内肆意的扫荡,占取甘甜。

  白毛衣眸中轻恼,她勉强摆脱我口舌的吮吸,口中娇喘着,「坏林林,嗯…居然欺负人家…嗯……」「老师你太美了,学生忍不住,我一见你就想干你。」我继续吻着她唇上残留的香津,大手毫不客气的捏着她绵软十足,弹性腻滑的臀肉,五指几乎都深陷入丰满的肉中,让我控制不住的就想更大力的揉搓,很想说一句你就是欠日,但怕惹恼了她不敢说出来,只能用肉棒越发快速的抽插行动来表示自己心中的想法。

  沈老师被我突然的加速弄得娇躯上下乱颤,文胸下的美乳好似随时都会呼之欲出,她凤眸柔媚,语气哀软,「那人家…嗯…以后…以后在你面前也端着老师架子好了,哼嗯……」我忙说道,「额不要,我喜欢…咳,我喜欢你这样的。」

  沈老师好似一下子读懂了我断句想说的话,噗嗤笑出声来,「喜欢人家这样骚的?」她这话一出口,只让我觉得小腹处一阵热意上涌,肉棒又不自觉胀大了几分,紧紧压迫着四周包裹缠绕而来的湿软穴壁,使得娇嫩敏感的软肉也开始不住的收缩吸咬住棒身,让肉棒的一进一出,都需要紧紧的摩擦着紧致肉壁。

  白毛衣口中微喘,两条丰腴大腿一左一右的夹在腿侧,媚眼如丝,娇笑连连,「下面…又…嗯……又变大了呢,嗯……」「变大了才好狠狠的肏你。」大手用力捏揉着她丰润的美臀,微微扶动,挺送着肉棒死命往她紧凑湿滑的蜜穴研磨顶撞,另一只手也忍不住缓缓向上攀登她那高挺的乳峰,揉捏了把峰顶饱满挺拔的弧度,觉得她的胸罩有些碍事,就给脱了下来,老师性感的娇躯一下子显露无遗。明明是纤纤如水蛇般柔软的细腰上,却是挂着两颗远超常人的硕大的果实,又是微拱着腰身,那本就完美惹火的身形曲线,更是愈发显得凹凸细致,妖娆丰盈。

  随着我下身的大力肏弄,而夹紧着双腿在我身上不住的起起落落,摇曳胸前的饱满圆润,似是还为了故意逗弄我一般,她娇喘呻吟着,居然摆起了老师的架子,「坏学生,嗯……我是你老师,谁…谁让你对我说这种话的,嗯哼……」我被她这一段话弄得猝不及防,看着在我身上娇喘呻吟的这张风韵娇媚的脸蛋,我被她这股妖媚劲惹得小腹火气上涌,肉棒狠狠的朝着早已湿液流淌,润滑温热的甬道死命肏弄。

  看了一眼上方形状饱满,雪白硕大的娇嫩酥胸,只见顶端的暗红乳尖高高挺立,与雪腻的乳肉相辉映,在不断起伏的娇躯上轻微晃荡,只让我目眩神迷,大手再不受控制的抓了上去,在手中不停的把玩揉捏起来,感受着其中温润如玉,丰满柔腻的绝妙触感,心中的热意一时更甚。

  「嗯…不准乱摸……」老师不住轻喘,伸手压住了我胡乱揉捏她乳肉的手背,用老师的口吻说出的话语似是娇嗔薄怒,可腰却是主动挺起,手也配合着我揉捏的动作,不断的挤压着自己娇嫩的乳房。

  「那我咬可以吧?」我情欲高涨的陪她入戏,手掌平移,抓住了另一边的挺拔乳房。看着近在眼前的两颗不住摇晃的雪白嫩乳,我口干舌燥的就张嘴压了上去,一口含住了右边软乳,浓郁的奶香瞬间充盈整个口腔,源源不绝。我大口呼吸着压住面颊鼻尖的乳房香气,口中更是贪婪的在她乳头吸咬了起来,舌头熟练的拨动着挺翘的乳头,舔舐着皮肤光滑细腻的柔软乳房,一边大力揉捏左乳,一边不停的嘬吸着右乳,下体更是被刺激着愈发胀大,死命的抽插着穴内嫩肉。

  「啊嗯……真是越来越,嗯哼……过分了……嗯……只知道欺负人家…嗯…嗯…好,好舒服…人家,人家嗯……」最后沈老师也似没了精力继续保持老师的尊严,口中娇喘变得急促,她像是逐渐要受不住粗大的下体在自己穴道内不停的抽插,跨坐的双腿夹得更紧,挺腰磨臀的频率也逐渐加快,蜜穴的一收一缩更是一刻不断,仿佛要将整根肉棒都据在自己体内,不肯放去。

  我感受着逐渐紧缩起的肉穴,那紧咬龟头的花心,开始不住吸附紧攥不停闯入的肉棒,心里明了身上美妇人即将要高潮。口中松开已经被啃咬到满是淫湿的美乳,大手用力抓捏两把,将两只乳房都涂抹上晶莹口水。望着乳房上闪着的淡淡淫光,心中欲火更甚,随之加快速度,一心肏弄着上方愈发变得湿润的阴道,肉棒进进出出,蜜液被带出四溅,润湿着紧密结合的交媾处,淫靡不堪,让肉棒每每肏弄,都变得愈发顺畅。我只觉四周紧致挤压的肉壁早已起不到丝毫阻碍,反而更像是在主动吮吸包裹,两片湿软肥腻的阴唇更是紧紧含咬住肉棒根部,不让其轻易离出。

  「给人家…嗯…要,嗯啊……要去了,给…快给人家,啊……」白毛衣妖媚的脸蛋染着粉润绯色,一双杏眼更是睫毛儿乱颤,眸中春色萌动,红润的双唇轻喘着张开,娇喘阵阵,美艳不可方物。她在我大腿上起起落落,性感诱人,而胸前染着湿液的美乳更是在身子的一起一落间,不住晃颤,口中胡乱呻吟,全无平日里的雍容端庄。

  可即便全身赤裸,在我身上淫荡的起落娇吟,容颜绝丽,妩媚妖娆的她,却还是不失她该有的华贵典雅,气质斐然。

  我只觉心头欲火更甚,双手紧紧扶住她的纤纤蛇腰,配合着下体疯狂耸动,进行着最后冲刺,让她送上最绝妙的顶端。身上妖娆美妇娇喘更甚,她颤着美眸,早已酥软发麻的身子被我扶着肏弄,乱晃的同时,双手下意识勾住了我的后颈,紧手一环,香软的嫩唇又是送来,软嫩湿舌吐出,交缠吮绕。

  淫乱呻吟化为低闷喘息,火热的气息不住喷洒,让人心痒难言,更是口干的索取贵妇人主动渡来的香津,贪婪吮吸咽下,而随着一道沉闷的呻吟从喉中无法抑制的溢出,纤柔弓起的软腰在掌中猛然一僵,柔软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连连颤抖,双腿夹紧,带起湿热的甬道内一阵痉挛紧缩,阴痉被死死箍咬的同时,一股温热的湿液也随之撒下,浇灌着充血的粗大龟头,带来酥麻阵阵,快感传来,几欲射精。

  我享受着下体强烈的压迫吸咬,恍惚失守,口中轻轻吮着已经完全软下去的嫩唇,含着被动与我缠着一起的湿软香舌,轻柔吮吸,与她温存着高潮余韵。环抱着她柔软的腰,感受着她逐渐平复的余韵,深埋湿穴内的肉棒确实还未得到缓解,缓缓从她阴道内退出肉棒,似是感受到了体内的充实感消退,白毛衣喉咙轻轻嗯哼了声,美目流转,柔媚的望向我。

  我挺着满是晶莹的粗大肉棒,抵在她滑腻温软的臀上,松开柔唇,看着她嫣然潮红的面颊,心中更是热意翻涌。抱住她的双腿直接站了起来,搂着她丰腴的身子来到床边,轻轻给跨坐在我腰上的妖娆尤物放躺在了床上。

  玉体横陈的她,修长的双腿轻轻曲起,在我眼前显着修长丰腴的曼妙曲线,我双手忍不住握了上去,细细摩挲着小腿上的柔嫩肌肤。视线同时微低,可见她的雪白胸口,两大团绵软如布丁的乳房软软的分在两侧,形状却又是坚挺饱满,尖端可人的蓓蕾高高立起,看的我一阵口干舌燥。

  沿着美乳缓缓往下,盯着她两腿间淫靡不堪的下体,两片胀腻的阴唇早已全染是湿液,就连上方的被蕾丝内裤微微遮掩的黑林都点着晶莹,湿润一片,粘腻着娇嫩阴阜。白毛衣被我目光灼灼的盯着,咬唇轻轻夹住双腿,一副羞赧的表情,幽幽瞪着我,「不准看。」

  我被她的故作媚态惹得一阵火起,放开她的左腿,伸手探到她潮湿的私处。手指揉蹭着湿腻软滑的阴唇,只见耻骨轻颤,被手指揉过的唇瓣倏的收缩,好似触碰到了她敏感点,听着她咬唇轻哼的柔媚喘息,又有淡淡的湿液淌出,粘腻着本就淫靡的私处。

  我目光火热的盯着,硬挺的肉棒不受控制的跳动,伸开分开她轻拢的修长美腿,蹬掉裤子,挺着肉棒就顺势挤压了上去。龟头重新抵住滑腻温润的穴口,只是轻轻往下一压,腰身一挺,肉棒就顺畅的重新进入了湿热的穴道之内。无数的湿软嫩肉缠绕着吸附而来,那紧凑的收缩感同时再度袭来,带来的阵阵快感让我下身一挺,用力顶入湿嫩的深处,白毛衣纤腰一颤,容纳着巨物重新没入,她长长喘了口气,美目柔媚如水的望向我,「林林,快点继续嘛,老师要……」

  看着她娇媚的脸,我只觉燥热难耐,肉棒抵着深处研磨,调笑道,「都泄了一次,还想要啊。」沈老师盈盈娇笑,「不把你榨干人家今天可不会罢休。」「那今天就让你求饶。」看着身下刚刚泄过身,容颜更是娇艳可人的美妇人,心中火热被她不住挑起。双手捏着她双腿腿弯,轻轻前压,就开始了新一轮的耸动,粗长的肉棒一下接着一下的进出着湿滑蜜穴,破开湿热柔软却又狭窄紧凑的肉壁,狠狠的刮着她娇嫩穴肉,肏弄得她躺在床上的娇躯不住颤动,绵软的雪嫩双乳轻晃眼球,红润唇瓣则又开始轻柔娇喘。

  「嗯……嗯哼……」白毛衣轻咬着红唇,用着柔腻的鼻音轻喘,已经高潮过一次的穴道除了更为湿热,依旧是紧致难言,紧紧包夹着我不断进出的肉棒。快速抽插带来的强烈摩擦紧裹感,不断冲击着我的大脑神经,一双修长美腿被我高举着,她双手也似为了迎合我更舒爽的抽插,主动的抱住自己两边丰腴大腿,细直小腿则随着翘臀的撞击,在我眼前轻微晃荡。

  我只觉得口干舌燥,压着腿弯肏弄她蜜穴的的手忍不住把她双腿抬起,环手抱住,将细直小腿带到了眼前,看着近在咫尺的白嫩肌肤,我鼻尖不受控制的凑上,抵着修长小腿,深深的嗅了起来,白毛衣身上典雅的熟润清香顿时直呛入鼻腔,刺激着我心跳加速,火热难耐。双腿被我揽过架在脸前,在身下抱着腿,迎合粗长肉棒抽送的沈老师自然只得松开双手,红润双唇呻吟不断,一双美丽眼眸却是柔柔望向我,见我在她腿上轻嗅,「林林,嗯……做什么呢?」

  我没回她,鼻腔内成熟的气息已经让我欲火狂升,微微喘着粗气,兴奋的抱着她双腿疯狂撞击她娇嫩的蜜穴,只觉得这个姿势让她阴道更是紧致压迫,抽插带来的快感更是一波接着一波,不住的冲击我的神经,舌头也忍不住伸出,在她小腿上不断的舔着,口中唾液很快沾满了她的腿部,一道道清晰的湿痕随着我舌头的舔弄流得到处都是。

  「嗯…坏,坏林林,居然喜欢…嗯啊,舔人家腿……啊,好…好痒…嗯…慢…慢点……」白毛衣一双修长美腿被我抱在怀里,蜜穴被粗胀的肉棒快速的进进出出,纤腰美乳被抽插的前后轻晃,赤裸的妖娆娇躯落入眼中,更是性感诱人,体内被充实的快感填满,美目间都已染满浓浓的春意,微颤着望向我。

  我舌头继续在她腿上舔着,手掌摸着柔滑的美腿,缓缓往上握住她温热的小脚,只觉足底一股柔软的热意传入手心,更让我呼吸粗重,手掌在她脚背足尖来回的抚摸,无比细腻温软的手感传入手心。口干舌燥的我逐渐停下舔弄小腿的动作,望着上方随着我抽插轻晃的白嫩双足,那优美圆润的足型,微微蜷起的小巧足趾,牵动我火热的视线,使我的口腔更加干涸。

  我将她温软的玉足按压下来,让两只白皙足底都压在脸上,柔滑温软的触感摩挲着面颊,嘴巴不受控制的张开,直接含住了小巧圆润的脚尖,舌头舔弄着颗颗饱满的脚趾,用力的吮吸,吞咽着足上令人情欲大涨的气味。

  「嗯…真…真不嫌脏啊…死林林……嗯哼…轻点…痒~~」沈老师的呼吸也不觉有些急促,柔媚娇喘语气的中多少带着微微的羞意,被我压在脸上不停磨蹭的玉足不由得紧绷着,整齐排列的足趾蜷缩起抵住我的脸,却也没有要缩走的意思,只是另一只被我口舌疯狂吮吸舔弄的小脚,多少有些受不了的挣扎了下。

  然而此刻的我哪有心思理会她,将口中的美足尽数染满痕迹,立马又将另一只温润含入,紧紧嘬着包裹浓郁气味的脚尖,不住的吮吸,直到气味被口舌吮近,才缓缓松开,湿热的舌头开始沿着脚背在她足底脚跟来回的吮吸舔舐,弄得晶莹口水到处都是,染湿着她纤纤秀足。

  早已肿胀到极点的下体更是对着她愈发紧致湿热的甬道内死命的撞击顶弄,只觉甬道内的爱液分泌的越来越多,滋润着整根粗长的肉棒,随着抽插的力度加大,那噗呲噗呲的声音,混着小腹拍打她肥美的肉臀发出的啪啪声,不停的在小小的宿舍内响起,刺激得我的肉棒更加快速的抽送,带来愈发强烈的快感几乎源源不断。

  「嗯嗯…嗯啊…」白毛衣逐渐都没了开口挑逗调戏的气力,只能在身下发出柔腻入耳,持续不断的低喘呻吟。不知道又抱着她丰腴美腿肏弄了多久,只觉得大脑都快被强烈的快感充斥着,呼吸粗重的松开口中湿漉漉的双足,视线微低,才见身下的白毛衣早已是不堪挞伐。

  红润的唇瓣微张着,随着肉棒的抽送,而有节奏的轻喘呻吟,秀丽的长发微微散乱在枕头上,些许碎发染湿粘在沁出细汗的面颊额头,娇媚脸蛋之上红晕不褪,美目轻轻闭着,睫毛儿煽动狭长的眼线,只觉媚意不散,美艳动人。

  我被她这迷离的媚态勾动的呼吸急促,心中欲火更甚,维持着力度又在她湿热穴道抽送数十下,只感觉保持这姿势肏弄太久已是双腿酥麻,不得将肉棒退出了火热的甬道,肉冠刮出穴口娇嫩软肉,似都带出了一丝粘腻液体,沿着下阴湿染。

  我抓着两条高抬的修长美腿,慢慢放了下来,将并拢着的双腿弯曲悬挂在床沿,同时将她柔软的身子也摆成侧躺的姿势。两团雪白硕大的乳房顿时相互挤压在了一起,而随着丰腴双腿同时紧拢,圆润的美臀侧躺抬起,两片臀瓣因为这个侧躺的姿势更显的白皙饱满,那侧面凸显出的优美弧线,丰盈而肥硕,美感诱惑,而被两瓣圆润包裹臀缝间,两片湿腻阴唇紧紧闭合着,被双腿并拢包夹出的肥美户型,只让我呼吸更为粗重,目光火热难耐。

  任我摆弄完的沈艳茹这才察觉体内异物的退出,一阵空落间,她才侧过面颊,挑起柔媚的眼眸看向我,哀怨腻声道,「老师又要不行了…快点进来…啊……」然而还不等她说完,便是一道柔腻的娇喘出声,我早已跪坐她的臀后,迫不及待的扶住她肥美硕大的雪臀,将粗大肉棒对着肥美的阴户一插而入。直入更为紧凑火热的阴道之内,随即一手抓起她白皙柔荑,一手扶住柔腻美臀,手指狠狠抓着弹软臀肉,喘着粗气,就直接开始了冲刺。

  粗长的肉棒在她那肥美的阴道口不停的进出着,紧致到仿佛要将阴茎夹断的触感一刻不停的传递入神经,酥麻快感,遍布全身,我只觉得临界点已快要接近。听着身下美妇人柔媚的娇喘连连,抽插的速度控制不住的加快,带出湿热的爱液不断,噗嗤噗嗤的淫靡之音更是不绝,与她的呻吟娇喘,在这小小的宿舍内不断回响。

  「啊…啊…嗯……要…啊~不行…啊…不行了……啊……」白毛衣被我抓着一只手,不得不全力的承受着我肉棒的冲刺,妖娆丰盈的身子在床铺上前后乱颤,并拢的双腿也似浮萍般不停晃荡。而在体内疯狂抽送的巨物却又不得不让她双腿紧拢,死死包夹着,口中色情的娇喘无法断绝,穴道内的湿意更是一波强于一波,让那噗呲噗呲的交合声也越来越重。

  我呼吸粗重的保持最后快速的抽插,不住的摩擦着穴道内开始拼命紧缩的嫩肉,源源不断的挤压而来,直爽的我肉棒一阵胀大,再也控制不住强烈的射精欲望。口中喊了一声,下体最后在紧缩的穴道内抽送数十下,手掌用力捏住肥美翘臀,猛的插入阴道深处,终于是忍不住精关一松,大股大股滚烫的精华喷射而出,打在她深处娇嫩的花心之上。

  而随着精液的射出,肉棒在敏感的阴道内疯狂胀大喷发,身下美妇人也是一声压抑的呻吟,整个紧凑的穴道开始疯狂的痉挛收缩起来,死死攥紧的穴道让还在射着精的肉棒,极致的舒爽感将我包围,湿热的淫液一阵一阵的浇灌冲刷,让我浑身好似脱力一般,趴倒在了身下,享受着高潮后还在不住收缩颤抖的蜜穴。

  宿舍的单人床上,我俩赤身裸体抱在一起,身上就盖了一条薄被,我平躺着,白毛衣侧躺在我的臂弯里,我的左手在她的肩后缓缓抚摸着她的背部曲线。沈艳茹闭上了眼睛,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咪一样,安静的享受着二十二岁的小年轻从颈部到背部温柔的爱抚。

  突然之间,白毛衣的青葱玉指揪住了我的胸毛,用力扯了一根毛下来,疼得我一哆嗦,还没说话呢。就见她立起上半身,用手指夹着那根毛放到嘴边,接着张开樱桃小嘴,呼的一下把那根毛吹飞了。然后她又趴到了我的肩膀上,樱唇贴到我耳边幽幽的问我,“林林!”

  “咋了?”

  “你上午说什么事情都听我的,是真心话还是哄老师开心?”她的小手在我胸前画起了圈圈。

  我正准备直起上身赌咒发誓,谁知却被她的小手按了回来,我只好保持躺平的姿势,拉住她的小手按到我的唇边,“当然是真心话,比真金还真。”

  白毛衣唇带浅笑,声音悠扬婉转,“那,去澳大利亚之前,去看看你妈妈吧!”

  屋里安静了下来,似乎连空调都停止了转动,我抽回左手,和她侧身相对,却在她的吟吟浅笑中败下阵来。重新躺平把左手放回她的脖颈下,我叹了一口气,瓮声瓮气地说:“艳茹姐,你知道的,我是用了多大的努力才从这个泥潭中爬了出来,那样痛苦的过程我不想经历第二遍。”

  她笑着摸了摸我的头,“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呕……“她一下儿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在摇曳的乳波臀浪中冲进了厕所,我发觉有点不对,连忙套了个裤衩子,拿着她的衬衣追了过去。走进卫生间,把衬衣披到在蹲便器前干呕的白毛衣身上时,我突然全身哆嗦了一下,然后左手捂住了额头,不会吧?

  把沈艳茹抱到床上重新躺好,给她盖好被子,然后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不停的傻笑,白毛衣看着我瓜兮兮的笑容,先是满脸红晕,然后就恼羞成怒了,拿着枕头要来打我。

  我赶紧求饶,“别别别,艳茹姐,你现在不能乱动,要好好休息。”她冷哼了一声,大眼睛里却是止不住的笑意,“哪儿有那么脆弱?”她闭上了眼睛,双手隔着被子轻抚着腹部,终于无声的笑了起来。

  “笑啥呢?”我也跟着她笑。

  她睁开眼睛,嗔怪的看了我一眼,纤纤玉指点了一下我的额头,“跟他十几年屁都没放一个,跟你几个月就怀上了,你真是我命里的魔星!”我也不说话,只是掀开被子上床,把她搂进了我怀里。

  “林林。”

  “嗯?”

  “去看看她吧!”

  “……………………………”

  “林林,我知道,她做了太多错事,太多对不起你的事。我也知道,你虽然嘴上说不在乎了,但你心里还是恨她的。可哪怕再恨她,你还是出资遣散了剧团,帮她还了学校的债,你是个好孩子,现在只有你能帮她了。”白毛衣把我的头按进了她高耸的乳房里,“所有的人都找到了新的生活,只有她还停留在过去,始终走不出来。身败名裂,众叛亲离,一无所有,她拼命遮掩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丑事,却偏偏成为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她扛不住的。我月初去看过她,她的状态很不好,我怕她撑不过剩下的半年。”白毛衣又把我的头捞了起来,给我捋了捋头发,我看着她,她那对美眸有晶莹闪烁,“她就算再不称职,终究是生下了你,养大了你,她罪不至死。林林,你不能这样对她不管不顾!答应老师,去看看她吧,至少给她一点活下去的希望和勇气。”

  “好”,我把她紧紧搂进了怀里,她的秀发上散发着特殊的香味,沁人心脾,让人心旷神怡。

  仲夏七月,我回到了平海,先去二看见过了那个女人,又跟父亲商量好猪场发展的相关事宜,留下了足够的资金,和亲戚朋友们一一道别之后,我踏上了前往澳大利亚的旅程。

  出发那天,沈艳茹开车送我去的机场,候机大厅里,白色连衣裙的裙摆随风微微飘扬,白毛衣在我面前盈盈而立。伊人美目弯弯,巧笑嫣然,我把她抱进了怀里,她身上的馥郁清香引人入胜,让我欲罢不能,“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她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对我说:“一开始是有点愧疚,如果不是我们做的这些事,你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当时就想着安慰你一下。”她在我怀里扭了扭身子,“但是林林啊!一个男孩儿成长为一个男人的过程,还真是痛苦又迷人。你能从那种痛苦之中站起来,老师自然也会被你迷住。”

  我摩挲着她的细腰,在她光滑的脖颈上允了一口,“只要一句话,艳茹姐,只要你说一句话,我就不走了,我留下来跟你结婚,永远陪着你。”

  她双手搂紧了我的腰,大眼睛一闪一闪的俏皮的很,而她脸上的笑容又是那样明亮动人,“瓜娃子,你留下来了,陈瑶怎么办?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我大你这么多,没有办法陪你一辈子的,陈瑶是个好姑娘,你不能辜负她。再说了,你又不是去了就不回来了!”

  “嗯,我一定会尽快回来的。”

  她拉着我的手按到了她的小腹上,“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我们的孩子的,安心去澳大利亚吧,去看看这个世界有多大。”

  我推着行李箱,拿着登机牌,一步三回头的看着那个美丽的身影。虽然身处人潮之中,她却如空谷幽兰般遗世独立,今生能够得到她的垂青,真是三生有幸!

  就听从她的吩咐,走吧,去澳大利亚,哪里也有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在等我。

版主:青青的世界于2025_05_25 5:54:31编辑

喜欢青青的世界朋友的这个帖子的话,👍 请点这里投票,"赞" 助支持!

[用户前期主贴] [手机扫描浏览分享] [返回主帖] [返回禁忌书屋首页]

帖子内容是网友自行贴上分享,如果您认为其中内容违规或者侵犯了您的权益,请与我们联系,我们核实后会第一时间删除。
User-generated content only. If you believe any content violates your rights, please contact us for review and removal.

所有跟帖: (主帖帖主有权删除不文明回复,拉黑不受欢迎的用户)

楼主本月热帖推荐:

    >>>查看更多帖主社区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