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内射就出不去的房间】 作者:与眠 6、骄纵无理妹妹VS病弱疯批哥哥(骨科) 沈颂筝脸色随着眼前的场景而变得阴晴不定。 她一醒来就身处陌生的床上,身旁躺着她一向厌恶的沈度云。 “怎么回事?”她不耐烦地推醒他。 刚说完脑后就一阵钝痛,她拧眉下床,想要开门却发现它锁住了。 沈颂筝试了几次,依旧打不开。她本就是多疑的人,冷冷地睨了沈度云一眼。 再转过头,沈颂筝表情陡然变了,胸口快速起伏。 “怎么了?”身后传来清润的声音。 沈颂筝转身就是一耳光:“贱人。” 这一巴掌用了十足十的力气,沈度云没有防备,苍白的脸上瞬间印上红色掌痕。 不等他缓过来,她又将他踹倒在地。 沈颂筝大步走过去,拽着他的头发,沈度云被强迫仰起脸。 她很笃定:“你是沈鸣筝的人。” 她早该想到这层的,什么母亲为她铺路,什么沈鸣筝没有联系过他,都是假的,合起伙来布这个鸿门宴才是真。 她掐住他的下颌,指着门上的字:“是你做的?嗯?你和那个贱人联合起来搞我,用这种方式想让我身败名裂?想让母亲对我失望?想让我失去继承权?” 沈度云眼尾浸出几分绯色,在看清门上的那行字时,呼吸突然重了,瞳孔隐隐放大。 沈颂筝被彻底激怒,神色暴戾阴沉:“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想爬上我的床?一个废物,算计到我头上,你以为把我弄下去先死的会是谁?” 她抓着他的头发就近撞上沙发底部,狠狠地撞了几次,额角就被撞破,鲜红的血液顺着淌下来。 “贱人。”沈颂筝拖着他起来,双手掐上他的脖子:“你以为把我弄下去你们就能瓜分沈家的一切吗?” 她靠近他:“错了,我得不到,你们什么也别想得到。” 沈度云呼吸急促,额角是撕裂的痛,脸颊一阵阵的灼烧,连头皮都被她扯得发麻,口腔里逐渐泛开腥甜。 他面色潮红地喘着气,抬起手,扯了扯沈颂筝的衣服。 动作轻飘飘的,像是夏日的风吹动衣袖。 “我…不是她的人…我只会是…你的人…” 他说话断断续续,音色沙哑发紧。 “她来找过我…各种方式…很多次…我没有答应她的要求…母亲…也找过我…” “我一直在等你来。” 掌心紧贴着的肌肤温热柔软,沈颂筝能感受到他微微颤栗着,似是一支脆弱的蔷薇花枝,经不起任何力气,一掐就断。 她盯着那双眼睛,他的语气不像假的,眼里的落寞也不像是演出来的。 沈颂筝松开手,将他掼在地上,阴森着脸坐到沙发上。 束缚着脖颈的力道一松,沈度云剧烈地咳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氧气。 他衣衫凌乱,嘴角和额头星星点点的血迹尤为明显,全身的肌肤涌上了潮红,竟比之前多了几分生气。 待平复下来,他侧头对上沈颂筝的目光,她像是在看什么令人讨厌的垃圾。 沈度云开口:“我可以帮你。” “帮我?”沈颂筝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你能帮我什么?” “你想要的一切。”他说。 沈度云指尖轻抚过疼痛的颈部,那里还残留着她的体温和触感。 他回味着,眸色渐暗:“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帮你得到。” 沈颂筝定定地瞧着他,观察着他脸上的神情。 半晌,她冷笑起来,眼里却没有任何情绪:“你要什么?” 沈度云看着她,幽深的眸底仿佛一个深不见底的黑色沼泽,里面肆意翻滚着的暗光,像毒液般,腐蚀着他的心。 “我要…你。” 7、骄纵无理妹妹VS病弱疯批哥哥(骨科微H) 沈颂筝掀起眼皮:“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的是你。” 沈度云靠近她,愉悦地笑起来,面上是丝毫不加掩饰的痴狂。 沈颂筝眼眸里瞬时聚集起怒火:“疯子,你是疯子。” “你不是吗?妹妹做的那些事,又正常到哪里去呢?” 沈度云看着她,幽深阴沉的眼底深不可测。 “你在威胁我?”沈颂筝再度掐上他的脖子,他很轻易地就可以激怒她。 “不。”沈度云否认,声音温柔:“我不会威胁你,我会站在你这边,尽我所能地帮助你。” “我会成为你最忠诚的共犯,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双手奉上。” 如毒液般嘶嘶作响的低沉嗓音灌入耳朵,沈度云仿佛引诱夏娃吃下善恶果的那条蛇,晦涩不明的黑眸困住她。 “唯一的条件是…我只要你。” 沈颂筝扬手扇了他一巴掌,表情阴鸷地盯着他,眼里杀意迸显。 他这种肮脏又下贱的东西,竟然敢肖想她? 脸侧泛起火辣辣的热意,沈度云喘息一声,脆弱的脖颈昂起弧度,如水的眸子望向她。 女人的理智尽数燃烧殆尽,刚想踢开他,脚背不经意擦过他的胯间,沈颂筝不可置信,却意外地冷静了下来。 全都知道又怎样?他现在不过是一条在她面前跪着的贱狗。 沈颂筝向后靠在沙发上,脚尖触上他的大腿,沿着他紧绷的肌肉一路向上。 她的脚终于落在男人胯间早已隆起的部位,那里灼热的温度和坚硬的触感隔着几层衣物清晰地传到了脚心。 “怎么?对着自己亲妹妹也能发情吗?” 沈颂筝嗤笑了声,听着他逐渐粗重的呼吸,用力踩了下去:“怎么这么贱啊?” “嗯啊……”痛感伴随着若隐若现的快意顺着脊骨流窜,沈度云闷哼一声,眼尾瞬间染上色气的潮红,仿佛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沈颂筝随意地交迭起双腿,似笑非笑地睨着他,脚尖沿着他性器的形状碾了一遍。 脚掌摩擦着灼热的硬物,力度时重时轻,在他痛了的时候用力,在他舒爽的时候又移开。 沈度云喘息越来越急促,额角沁出了细密的薄汗,甚至难耐地挺腰去蹭她的脚。 突然,他握住她的脚踝,喉间溢出满足的喟叹:“好舒服…” “沈度云!” 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脚下粗物的弹动,明白他做了什么的沈颂筝怒不可遏。 沈度云喘息着,在她嫌脏向后撤离的时候将她交叠的双腿分开。 女人漂亮的小腿被握在手心,他垂首细细亲吻着。 微凉的唇瓣贴在温热的肌肤上,炙热的呼吸随着小腿的肌肤向上游离。 他的手指纤细修长,像是小蛇般缠着她的大腿往上爬,最后,他的脑袋和手一起埋进她的裙间。 唇舌没有间隙地从小腿亲吻到阴阜,大腿内侧的软肉被他用舌头舔得湿漉漉。 沈度云隔着内裤舔舐着她的私处,舌尖仔细地勾勒着阴唇的形状。 布料被他的津液濡湿,然后被他用牙齿撩开,唇舌毫无阻隔地覆在花穴上。 柔软的舌头顶开肥硕的两片阴唇,从上而下仔细地舔舐,沿着穴口摩挲,随后刺入柔嫩的穴口探进去。 酥麻感从腿心升起,逐渐传遍四肢百骸。沈颂筝喉结滚动,手探下去用力抓紧他的头发。 8、骄纵无理妹妹VS病弱疯批哥哥(骨科H) 沈度云喜欢花艺。 他是个极有耐心的人,会亲自修建花房,栽种花朵,精心照顾每一株花。 每当他做这些的时候,都会感觉到一种宁静的幸福。 在漫长的独自生活里,沈度云做了很多这样的事。 他精心选出每一朵玫瑰,修剪枝叶,喷漆,包装。 最后在一个夜色浓郁的夜晚,他亲手将它放置在妹妹房间。 他修长的手指会灵活地游走在花枝之间,也会灵活地深入沾着朝露的花谷撩拨。 他抵着湿软丰硕的穴肉,手指一点点往里探,将细窄的穴口撑开,挤入甬道内四处刮蹭。 偶尔他故作无意地擦过敏感点,就会如愿听到沈颂筝粗重的喘息。 内壁绞着他的指尖吮吸,沈度云笑道:“这里好像很喜欢我。” “正常的生理反应,谁来弄,都是这样。” “那妹妹喜欢吗?” 他刻意加重了“妹妹”二字,提醒着二人的身份,这让他感到兴奋。 “妹妹的小穴,里面很湿很软,现在正在咬着我,很紧…淫水流了哥哥满手,哦阴蒂,阴蒂也是硬硬的,摸一下,你的身体就会抖。” 他详细地描述,沈颂筝气急败坏地想骂他,红唇微张,开口却只有一阵压抑不住的呻吟。 在她体内作乱的手指加快了速度,次次顶着内壁上的敏感点戳刺,汩汩清液随着抽插的频率顺着穴口淌出来,打湿了身下的裙子。 沈度云又挤进一根手指,将紧致的甬道塞得满满当当。 尖锐的快感席卷身体,沈颂筝忍不住弓起身子,颤抖着到了高潮。 “妹妹流了好多水啊。”沈度云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指,指节被淫液沁得水光淋漓,像是覆了一层晶亮的薄膜。 他举起手指放到嘴边,伸出舌头将上面的汁液一一舔干净。 属于妹妹的味道入口,沈度云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握着沈颂筝的手放在高高昂起的胯间,声音似诱惑,也似祈求。 “用用我吧,我会让妹妹舒服的。” 早已肿胀起来的性器终于被放出来,与主人清瘦的外表不同,这根阴茎粗长壮硕,茎身盘绕着狰狞的青筋,看起来格外骇人。 沈度云看到正在垂眼看着他丑陋阴茎的妹妹,这种铺天盖地的兴奋感几乎要将他淹没,他所有的,肮脏、不轨、下流的欲望,都被她直面。 身体里盛满了对她的渴求,沈度云迫切地想要得到更多,他握住她的手送到嘴边,探出一截殷红的舌头舔舐着:“妹妹操我...” 沈颂筝的巴掌重重地落在勃起的肉棒上,“对着亲妹妹发情的贱鸡巴。” “嗯……”又痛又爽的快感让沈度云喘息出声,被汗水浸润的发丝黏在脸上,额角的血迹已然干涸,为这场情事添了几分不同寻常。 圆硕的龟头顶开穴口,缓慢地送了进去。 进去的瞬间沈颂筝不受控制地颤栗,肉棒紧贴着内壁不留一丝空隙,拉扯间身体里涌现出丝丝酥麻感。 湿润的软肉紧紧吸裹着性器挤压,沈度云喘息着,强烈的快感在身体里叫嚣着。 他猛地挺腰,阴茎整根没入,顶端撞上花心最柔嫩的地方,瞬间带来痛意。 沈颂筝尖叫一声,接着沈度云右脸就挨上一记清脆的耳光。 “弄疼我了,贱狗。” 9、骄纵无理妹妹VS病弱疯批哥哥(骨科H) 房间里的空气越发粘稠。 “唔……”沈度云喘息着,“对不起……” 火辣的刺痛感掀起过激的兴奋,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 “贱狗。”沈颂筝轻蔑地又甩了他几个耳光,“挨打也这么爽啊?是不是就喜欢被打啊?贱狗。” 沈度云舔了舔下唇,上半身凑近去蹭她的手掌:“喜欢……好喜欢……妹妹打我……好爽……” 他像是讨欢的小动物般,没得到回应又去舔舐,湿润的热意落在掌心,盈满情欲的目光牢牢锁住沈颂筝。 他脸上渴望的表情,在光线下有种脆弱但妖冶的美。 沈颂筝冷眼瞧着他,只觉得不可理喻:“你真的是疯子。” “可是妹妹在操疯子的贱鸡巴…” 沈度云撤离三分之一阴茎,开始小幅度地抽送,轻车熟路地用龟头磨着每一寸内壁。 沈颂筝小腹涨得难受,穴里又酸又麻,细细密密的酥麻感如微电流般蔓延至全身。 胸前的两团乳肉被顶得上下耸动,沈度云垂首埋了进去,妹妹不允许他脱掉两人的衣服,他便隔着布料含弄吮吸,用牙齿轻咬。 性器研磨着穴内的软肉,圆润的棱边摩内壁上所有的敏感点,沈颂筝微微上挑的眼尾沁出了水意。 快感仿若急风骤雨般砸下来,身体快要在失控的边缘,她抓住他的头发向上拎起:“别舔……啊……” “妹妹舒不舒服?” 性器插入再抽出,翻出殷红的穴肉,沈度云边问边一下接一下地向上深顶着。 每一下的快感都很强烈,沈颂筝爽得眼角溢出生理性眼泪,茶色发丝随着她上下起伏的动作摇晃着。 沈度云痴迷地望着她,沙哑的声音里夹杂着浓重的喘息:“啊……妹妹脸很红……很可爱……穴里好多水……咬的我很紧……好舒服……哥哥被操得好舒服……” “让你说话了吗?”沈颂筝抓着他的头发打他,“对着妹妹发情的贱狗……废物……垃圾……下贱死了……” 她断断续续的骂他,抓他的肩背,指甲陷进他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的鲜红划痕,有几处都隐隐沁了血丝出来。 可她不知道的是,这种程度的刺痛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阴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捣弄得甬道内水液汩汩地向外冒,从两人严丝合缝的交合处中间滴下来。 “啊……嗯……”沈颂筝被顶得无力靠在沙发上,唇角溢出软绵绵的哼喘。 粗长的阴茎顶着花穴内娇嫩的软肉碾磨着,每一下动作都深深地刺激着她的交感神经。 没多久沈颂筝就承受不住,小腹一阵痉挛,紧致的甬道快速收缩,像是吮吸着性器往更深的地方去。 沈度云突然强势扣住她的腰,性器顶端撞入正在疯狂挛缩的花心,破开最敏感的宫口,将滚烫的精液悉数送了进去。 “嗯......”射精的快慰促使他低吟着,一双水雾氤氲的眸子失去了焦距,却涌上晦暗不明的意蕴。 一想到自己的精液进入沈颂筝的身体,沈度云就难以抑制地兴奋,有某种狂热的东西逐渐充斥着他阴暗的内心。 属于他的体液,在她身体深处扎根,发芽,生长。 那些是他的一部分,会变成无法遏止的野蛮藤蔓,交织出无形的网,穿梭在她的四肢百骸,慢慢收拢。 他完完全全地占有她了。 他也会…真真正正地占有她的。 10、骄纵无理妹妹VS病弱疯批哥哥(骨科) 沈颂筝意识回笼后,感觉嘴唇一片濡湿。 沈度云牵着她的手十指紧扣,姿态亲密地亲吻她。 她用力将他推开,扬手抽了上去:“允许你亲了吗?贱狗!” 动作间,阴茎被迫抽离,发出一声暧昧的响音。 堵住穴口的硬物离开,浓稠的白浊混合着她的淫水,从尚未完全合拢的细缝里流出,顺着大腿淌下去。 沈颂筝身体僵硬几秒,不可置信地低头瞅了一眼。她竟然一时怒火上头,不仅跟这个疯子做了,还让他内射。 沈度云视线聚焦在那道色情的水痕,喉咙里一阵干渴。 他跪在她两腿之间,探出舌头,一点一点将淫靡的体液舔舐干净。 沈颂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乖顺的模样,一时间他说过的话全都涌上脑海。 他说他会成为她最忠诚的共犯。 共犯? 背后的凉意让沈颂筝打了个哆嗦,脊背密密麻麻都是细汗。 他在威胁她。 怎么可能?他明明是个远离沈家的废物!他怎么会知道?他知道什么?他都知道多少? 他知道了,那沈鸣筝呢?母亲呢? 沈颂筝垂在身侧的拳头攥紧,指节用力到泛白。 杀了他。 她脑中霎那间浮现出这样的想法。 沈颂筝静静地盯着沈度云,目光阴森,表情因迸显地杀意而略显扭曲。 对,杀了他。 沈鸣筝已经是个威胁,不能再放任他这样的炸弹存在。 檀腥的味道在唇齿之前蔓延开来,沈度云意犹未尽地舔舔唇,慢条斯理地开口:“妹妹真的认为科林可以信任吗?” 沈颂筝瞳孔骤缩:“你什么意思?” 科林是中美混血,他的母亲是跟着沈董打江山那一批人,他从小就跟着沈颂筝。可以说,科林就是沈家给她培养的左膀右臂。 沈度云弯着眼睛,视线与她平齐:“妹妹不如好好想想,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是谁替你去做的?我又是如何知道的?还有,为什么妹妹总是输给她?为什么母亲越来越漠视你的成绩?妹妹仔细想过吗?” 沈颂筝脑中绷紧的弦骤然断裂,仿佛浑身的血液倒流,燃烧着她混乱的思绪。 “大权在握的母亲,虎视眈眈的姐姐,存有异心的下属,很累吧?”沈度云将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别到耳后,声音温柔。 “颂筝,看看我,我们之间不是一场囚徒困境。我是你的哥哥,是你可以信任的共犯,是你手中最有利的棋子,以及,你最忠诚的狗。” 沈度云的目光如深渊般要将眼前的人吞噬殆尽,他享受地看着沈颂筝眸子里的震颤。 “还不明白吗?妹妹,你能选择的…就只有我了…” 五、和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被关在不内射就出不去的房间里(西幻) 1、迷糊可爱咸鱼女巫VS二十四孝人夫型养子(西幻) 夜幕降临,树木在苍白的月光下投出长长的影子,在夜色中更加深邃。 少年静静地看着眼前深不见底的沼泽,黑雾自他周身弥漫开来。 死亡和血腥,沼泽和腐尸,是他反反复复面临的场景。 眼前一晃而过一抹模糊的幻影,他敏锐地感知到到一些微弱的气流,立刻动身追了上去。 月光渐盛,那东西失去了黑夜的掩护,是具形状扭曲的白骨,散发着冰冷阴暗的腐朽气息。 少年周身顿生寒意,仿佛他追寻已久的真相近在咫尺。 他指尖微动,做好了攻击和防御的准备。 就在这时白骨突然转身,面对他开口,尖锐刺耳的声音响彻整个幽林。 “弥娜是整个奥雅大陆最厉害最完美最可爱最漂亮的女巫。” “……”西奥多额角跳了跳,睁开眼,入目是熟悉的阁楼。 他转动银灰色眼眸,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极浅地叹息一声。 “你又篡改我的梦境。” 语气充满无奈,显然这种事已经发生了太多次。 “嗯哼!”弥娜叉腰,骄傲地扬起下巴,一副等待夸奖的模样,“解救你呀笨蛋,免得你又被梦魇住。” 西奥多揉了揉太阳穴,想起了梦里那句差点让他心脏骤停的话,他挑了挑眉:“最厉害?最完美?” “……闭嘴!”被贴脸嘲讽,弥娜瞬间炸毛,她神情悲愤地决定下次让他在梦里夸自己一万遍。 西奥多洗了把脸,身上的温度降下来些。 他抬头和自己对视,玻璃镜里的他皮肤白皙,瞳孔是浓郁的蓝,像是一望无际的深海。 西奥多拧了拧眉,立即闭眼凝诵咒语,再睁眼时,又恢复成一如既往的银灰色。 他缓慢地吐了口气,心跳平稳下来。 近在咫尺的不是那件事情的真相,而是外面气呼呼的女巫。 她拥有清澈透明的碧绿眼瞳,耀眼的金发,和一颗善良乐观的心。 她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女巫,虽然她做的餐点是这世界上最难吃的东西。 西奥多推开门,下了楼。 木质楼梯踩上去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西奥多忽然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 “艾德…桎木…黑蛇根…八眼蜘蛛毒液…” 弥娜嘴里念念有词,按照顺序把手里的药剂材料一一丢入坩埚里,用搅拌棒将其搅拌均匀。 只是…坩埚里的液体突然开始咕咚咕咚冒泡,呈现出一种邪恶的紫色,看起来更诡异了。 弥娜一脸懵,魔法书里好像不是这么写的…不对…书里是怎么写的来着? 西奥多刚到一楼就看到这幅场景,坩埚周圈燃起一层火焰,而傻乎乎的女巫还站在原地向他投以无辜的目光。 “弥娜!”他立刻把她抱在怀里转身,快速远离此处。 如他所料,下一秒坩埚爆炸,那些粘稠的紫色药液被炸得到处都是,晕开腥臭的气息。 罪魁祸首弥娜不安分地从他怀里探出脑袋,咬牙切齿:“可恶!” 又失败了。 西奥多不用回头也能想象得到背后的混乱景象,他把怀里东张西望的小脑袋按下去,背过手释放了一个咒术。 他放开弥娜,把她全身上下仔细检查一遍,确认无事后松了一口气:“解释一下吧。” 自从她参加了朔火节的女巫集会,抱回来一本破破烂烂的魔法书之后,这已经是损坏的第十五个坩埚了。 果不其然,他这样说,弥娜开始心虚地望天,然后发现头顶的墙壁也甩上了奇怪颜色的液体,她又开始望地。 西奥多对她这副样子丝毫不意外,他转过身,对着几乎溅了整个屋子的诡异药液沉默了。 少年心神一动:“这个魔药不会是给我吃的吧?” “这个嘛…”弥娜眼睛往四处瞟,对上西奥多幽幽的哀怨目光,她心虚地移开视线。 2、迷糊可爱咸鱼女巫VS二十四孝人夫型养子(西幻) 西奥多皱着眉,不知道这个魔药的成分是什么,竟然连高阶的清洁魔法都不能将它快速清理。 弥娜看上去被这场第十六次的失败打击到了,自我检讨地承担了打扫的任务。 西奥多秉承着想让她长个记性的心态,抱臂站在楼梯口挑起眉毛监督她。 金发女巫耷拉着脑袋,表情是气鼓鼓地郁闷,连打扫的动作都是有气无力。 少年瞧了一会,没忍住心软,长叹了口气:“我帮你吧。” “真的吗?”弥娜立刻笑弯了眼睛,恢复成精力满满的样子:“好耶!西奥多,我就知道你会帮我的!” “……”他又中套了。 西奥多被气笑的同时生出一种果然如此、不愧是弥娜的想法。 “你到底在炼制什么毒药?为什么会这么难闻? “这东西你竟然是想让我喝的吗?你一定是想毒死我吧? “你到底是独修女巫还是毒药女巫?” 西奥多越打扫越气,絮絮叨叨地控诉着罪魁祸首。 却没没听到任何回应,只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他转身,看到鬼鬼祟祟一脸心虚的一巫一猫。 弥娜偷懒,在扫帚上施了魔法让它自动打扫,猫觉得好玩就会去扑,但同时猫又讨厌带着难闻味道的药液,会跳跃着躲避,最后碎了更多的试剂。 西奥多深吸一口气,他神情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出去!都!出!去!” 门砰的一声在眼前被关上,没多久又打开,猫也被扔了出来,弥娜急急忙忙地去接,被猫压得措不及防向后倒去。 一巫一猫倒在地上,弥娜笑嘻嘻地去挠猫:“伊恩,你是不是偷吃啦?” 西奥多看见屋内的一片狼藉就头痛,认命地开始打扫。 阳光穿过透明的窗户,金色的光辉落在少年身上,将他周围镀了一层温暖的气息。 西奥多终于打扫完小屋,弥娜不仅没进来捣乱,还非常安静。 他有些欣慰地出门找她,结果下一秒就看见美丽的小女巫在花园里抡起桦木枝开始砸地精。 “又!毁!坏!我!的!药!草!丛!” 弥娜气急败坏的声音响彻整个小屋,矮小的地精被她追着在花园里绕来绕去。 “西奥多,快来抓住他!我今天就要让这只不自量力的地精知道什么叫女巫的怒火!” “……”西奥多干脆利落地转身,假装没听到。 弥娜敲了一顿地精的头之后,把他吊在月桂树上,用桦木枝戳他的全身。 西奥多听着她嚣张奸诈的笑声,无奈地摇了摇头,给自己施了一个清洁魔法又开始准备午饭。 今天的午饭是南瓜馅饼,苹果肉桂派,蘑菇汤和黑莓布丁。 弥娜喝完最后一口蘑菇汤,满足地摸了摸肚子,靠在塌椅上,悠哉地晒着阳光。 “我下午要出去。”西奥多洗完厨具后走过来。 享受慵懒午后的小女巫一个激灵坐起来:“为什么要出去?你要去哪?你去做什么呀?” “我去运一些木头回来,修一下楼梯,还有给你建一个单独的炼药屋,你以后就在研究你那些奇奇怪怪的‘毒药’,省得你拆家。” 西奥多说着,还不忘幽怨地瞪她一眼。 魔女的养子?不,他就是魔女的奴仆。 还是一个迷糊且只会捣乱的魔女。 听了他的话,弥娜身体放松下来,一副气焰嚣张的主人做派:“那先给我做杯下午茶再去,哦对,今天星期二,我要鼠尾草的。” 西奥多:…… 他感觉自己要被气晕倒了。 3、迷糊可爱咸鱼女巫VS二十四孝人夫型养子(西幻) 弥娜跑回房间,从枕头下面拿出一本羊皮魔法书。 书皮已经十分破旧,由几根肠线固定,上面印着阴森可怖的符文图案。 弥娜的手指触上去,魔法书立刻漂浮至半空,自动翻开到最后一页,随后溢出黑雾,绕着她的手臂攀爬,缓缓包裹住她的全身。 金发女巫闭上碧绿的眼眸,念诵着复杂的咒语,轻灵又坚定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良久,魔法书合上,黑雾霎那间散去。 弥娜睁开眼,澄澈的眸子白茫茫一片,没有焦点。 缓了半晌,她唇色苍白地将魔法书藏好,找出了一个很小的坩埚,因为所有大的坩埚都在她之前十六次的失败里损坏了。 她按照魔法书上的记载,将魔药按照顺放进去,搅拌,加热。 弥娜看了眼窗外,璀璨的阳光在午后变得透明,大片的绿尽可能地向远处延伸。 近处是层层叠叠的花团锦簇,花园里的每一株植物都被西奥多精心照顾得很好。 她低下头,割开了自己的手腕。 鲜红的血液瞬间流出,滴落到坩埚里,漾开阵阵涟漪。 这是最后一页了,她一定不能失败。 坩埚里的紫色液体像是无尽的漩涡,贪婪地吸收着女巫的血液。 等到它吞食结束,弥娜面色苍白,几乎要站不稳,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治愈药剂服用,挥动魔杖,伤口瞬间消失不见。 经过漫长的等待,坩埚里的液体终于变色。 大片混沌的红色,像是一滩滚烫的血液,浓稠的流淌着。 弥娜在这血色之中看见西奥多的脸,看见自己的脸,看见淹没一切的火焰。 夜色无声无息地飘落下来,西奥多的身影陷落在这一片黑暗之中。 他走近森林深处,遥远地看到女巫的小屋,灯火通明,院外的橡树上挂着她做的南瓜灯,原本阴鸷冷漠的脸色慢慢温柔下来。 西奥多带着一身潮湿的雾气进了门。 弥娜躺在塌椅上,正睡着,睡得脸有些红,绿色的裙摆垂下来。 西奥多看了一会,下意识抬手想要触碰,却停在半空中,又收回来。 他小心地抱起她,向楼上走去。 身体突然腾空,弥娜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她努力睁开眼睛:“西奥多…你回来了?” “嗯,我抱你上楼睡。” 弥娜点了点头,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抬手搂住他的脖子。 西奥多注意着楼梯,揉了揉她的后脑:“这么困怎么不到床上睡?” “等你呀,你回来的好晚…”弥娜嘟囔道,软软的声音灌入西奥多的耳里。 他不自觉地笑开:“去了很远的地方,带回来足够为你建造魔药屋的木头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而且西奥多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不过这些弥娜不需要知道。 “好哦。”女巫困得合上了眼睛,西奥多的怀里让她感觉到安心。 他没再说话,把她放在床上,弥娜身体接触到柔软的床,滚了一圈,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就又睡去。 浓稠的夜色倾洒进房间,月光斜斜地照下来。 如果这时弥娜睁开眼,就会看到少年深邃的蓝色眼眸,温柔安静地注视着她。 4、迷糊可爱咸鱼女巫VS二十四孝人夫型养子(西幻)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女巫的金色长发上,草地鹨会落在窗外“啾啾”的叫着。 正在做早餐的少年会在院子里撒一把谷粒吸引它们,避免它们吵到正在熟睡的女巫。 弥娜醒来后挑了一条蓝色的裙子,像只小云雀般兴冲冲地跑到楼下,在西奥多面前叽叽喳喳。 亮晶晶的绿眸,繁复精致的裙子,明媚又可爱的她看上去闪闪发光。 在她半是胁迫半是商量的暗示下,西奥多无奈地说了一箩筐夸奖她的话。 弥娜心满意足地听完,美滋滋地坐在椅子上喝茶。 今天是星期三,西奥多做了薄荷茶。 弥娜虽然是独修,但还是会遵循女巫族群的律常,比如在今天饮薄荷茶,涂薰衣草精油,这些会有财富、保护和清理的力量。 西奥多认真地做着玫瑰塔,在女巫看不见的地方,上扬的嘴角一直落不下来,忍不住低低地笑了。 弥娜鬼鬼祟祟地瞄着他忙碌的背影,飞快地将一小瓶药剂滴入他的杯子里,随后用复原魔法将颜色和味道复原。 西奥多将玫瑰塔和覆盆子面包放在桌子上,坐在另一边同她一起愉快地享受早餐。 他端起茶杯,刚递到唇边动作停顿了下,抬眼看向对面的女巫。 偷瞄他的弥娜被抓了个正着,晃了晃小脑袋转移视线。 “说吧。”西奥多气定神闲抱臂靠在椅子上睨着她,“这次又是放了什么?” “怎么能说‘又’呢?”弥娜抗议。 西奥多似笑非笑:“哦?我七岁的时候你在茶里放了变形魔药,结果我变成青蛙,被骏鹰叼走,你找了整个森林才找到骏鹰,和它打了一架才要回我,最后抱着我嚎啕大哭的事情你忘了? “还有,在我八岁的时候把我变成一朵蘑菇,结果找不到我,我硬生生挨到药效期过去,刚变成人就饿晕的事情你忘了? “这种事情几乎每年都发生过一次,需要我带你详细地回忆一下吗?” 弥娜:……小孩子就是记仇,这么久之前的事情还记得。 西奥多挑眉,盯着对面被他说得一脸羞愧的弥娜:“所以你真的不说放进去了什么?” “就是一个净化的药剂,你不喝的话就给我喝吧。” 她说着就过去拿他手里的杯子,西奥多垂下眼,躲开了她的手,仰头喝掉加了料的薄荷茶。 弥娜捂嘴偷笑,嘻嘻,又被她骗到了,西奥多真的是笨蛋。 快乐又悠闲的一天很快过去,万籁俱寂的深夜来临,女巫睁开了碧绿的眼眸。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西奥多房间,借着清冷的月光,她看到少年深邃俊美的容颜。 弥娜坐在床边,抬起手去摸他柔软的头发,进入梦境的魔法需要对方的头发才可以实施。 就在指尖即将要触及黑发的时候,一只温热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腕。 弥娜垂首,对上银灰色的琉璃眸子,那双眼睛里流转着晦暗的情绪。 “弥娜。”西奥多叫她,温声问道:“怎么不去睡觉?” 他说话的时候指腹不经意地摩挲着她手腕的皮肤,弥娜喉头滚动,只觉得被他碰到的肌肤开始发热,像是要一路灼烧到心脏里去。 “我来看看你…” 西奥多望着她,目光沉沉,手臂环绕上她的后腰,轻轻一揽,女巫就栽进他的怀里。 弥娜被他抱着放在身旁的位置,他抚摸着她的长发。 “弥娜,乖乖睡觉。” 女巫的小屋四周无比安静,风吹动树叶的婆娑声似乎都消失了。 弥娜茫然地看着屋顶。 那她听到的是什么? 咚… 咚… 咚… 5、迷糊可爱咸鱼女巫VS二十四孝人夫型养子(西幻) 西奥多和弥娜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醒来。 弥娜试了试,在这个房间竟然用不了魔法和咒术,她觉得很神奇,蹦蹦跳跳地去找正在开门的西奥多。 “西奥多,我试了一下…哎,你在看什么?” 弥娜说着就从他背后探出脑袋,西奥多少见地慌了几秒,转身按住她的脑袋,将门上的字挡在背后。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他越这样弥娜越好奇,像鱼似的扑腾扑腾在他怀里挣扎。 西奥多无奈地将人连哄带抱地拐走,温声道:“没什么,我有话要和你说。” 弥娜好奇地扬起小脑袋:“嗯?说什么?” “你当时…为什么给我取西奥多这个名字?” “就这个吗?随便选的啦,当时魔杖指到哪个我就选择哪个咯。” “Theodore。”西奥多看着她,眼底似一汪不见底的海,“代表着神的礼物,你为猫也取了这样的名字,伊恩,神的礼物。” “弥娜,你为我取的名字,寓意是神的礼物。” 像是有什么海水一般的暗潮在胸腔里不停地喧嚣翻滚,弥娜怔怔地看着西奥多银灰色的眼眸。 心跳声突然退到遥远的地平线之外,光束里悬浮着安静的尘埃。 她仿佛又回到捡到他的那一天。 弥娜没有母父,她不知道自己从何处来,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她在奥雅大陆的一个边陲小镇流浪着,直到她遇到了斯蒂亚大婶。 斯蒂亚大婶是一个年迈的独修女巫,她收留了弥娜,教她学习女巫的一切。 就这样相依为命地度过了几年,斯蒂亚大婶也永远地离开了她。 弥娜没有加入任何的女巫族群,继续独自一人流浪。 她挑选了一处漂亮的地方,有森林有湖泊,有成群的云雀,她在这里建造了自己的女巫小屋。 可是有一天来了一个沼泽女巫,她也喜欢上了这个地方,于是要求弥娜离开。 弥娜愤而拿起魔杖,和对方大战了一场,结果输得一败涂地,灰头土脸一身伤痕地被赶出她自己的家园。 夜晚的幽林雾气浓重,银白色的月光照下来,她跟随着月光的指引,走着走着,弥娜停住了脚步。 不远处是大片的沼泽,托月光的福,能让她清清楚楚地看见沼泽上高高堆砌的尸体。 最上面的尸体已经开始腐烂,散发出淡淡的尸臭味。 弥娜尖叫一声,瞬间被吓得腿一软,倒在地上,等她回过神来,拔腿就跑进森林里。 只是无论她怎么跑,无论从哪个方向跑出去,都会迷途一般地回到这片沼泽地。 弥娜凄惨地大哭,想着她的一生,没有母父,没有朋友,唯一对她好的斯蒂亚大婶也去世了。 好不容易开始新生活,又被可恶的沼泽女巫欺负,她打不过人家,现在还被困在这阴森可怖的破地方。 弥娜哭着哭着就想写遗书,可她翻遍全身,别说羊皮纸和羽毛笔了,她连魔杖都被抢走。 她更绝望了,这可恶的女人怎么什么都不还给她。 突然,空气中传来一丝细微的声响。 弥娜的哭声戛然而止,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沼泽,那上面的尸堆好像动了一下。 刹那间可怜的小女巫脑海里闪过各种各样的死状。 她在流浪途中听说过有一种沼泽怪物,身上覆满淤泥和水草,专杀过路之人。 弥娜止不住地吞了吞口水,这沼泽上已经堆了这么多尸首了,还不够这个凶狠残暴的怪物吃吗?现在还要把她这个悲惨的女巫杀来吃掉吗? 她屏住呼吸,认真倾听半晌,好像是…哭声。 婴儿的哭声。 她粗略地抹了抹眼泪,小心翼翼地向爬向沼泽。 很久很久以后,弥娜在给后辈讲起这个故事时,也说不清自己那天是如何生出的勇气。 即使自己怕得要死,即使自己伤痕累累,也毫不犹豫地踏入满是腐尸的沼泽里。 弥娜推开几具腐烂的尸体,在那之下的,是森森白骨。 眼泪不停地流,模糊了眼眶,她看不清,却死死咬住唇,不敢发出声音。 她怕发出声音,就听不到婴儿微弱的哭声了。 终于,她在一堆白骨中发现了声音的来源。 是一个大概三四岁的男孩,周身被一种散发着星辉的屏障包裹着,她没见过这种东西,猜想大概是种避免他被淤泥淹没的法术。 等上岸时弥娜已经没了力气,她紧紧抱住这个孩子,几乎是艰难地爬行着远离沼泽。 她躲到被月光照拂的树下,指尖颤抖着去试探他的呼吸,微乎其微。 弥娜咬了咬牙,轻声念诵治愈的咒语,可是筋疲力尽的她已经连一个低阶的清洁魔法都无法使用。 那是这个孤独的女巫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夜。 陪伴她度过那个夜晚的,是尸体、白骨、月光、树木、无声的眼泪和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的孩童。 以及…一个力量薄弱的女巫的祈祷。 6、迷糊可爱咸鱼女巫VS二十四孝人夫型养子(西幻) “弥娜。” 女巫缓缓转眸,看向西奥多,少年漂亮的面容和那个只到她腿部的孩童重合在一起。 她碧绿的眼睛像是夏日蓄满水的透澈湖泊,西奥多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抬手拭去她的眼泪。 “别哭,弥娜。” “我…我只是…”弥娜后知后觉自己满脸的泪水,她干巴巴地开口解释,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西奥多细致地擦掉她脸上的泪珠,抱住她:“我知道。” 他都知道的,知道她的担心,知道她的挣扎。 弥娜被他揽在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又熟悉的味道,想到了她们的小屋。 她轻声道:“我喜欢我们的小屋…” 现在的小屋是她们一起建造的,门上挂着她和西奥多一起编的花环,他在小屋周围开垦了大片的土地,给她栽种了需要的所有药草和花朵。 西奥多还在一楼装了壁炉,冬天她会抱着伊恩躺在被兽皮覆盖的塌椅上,他就会在壁炉旁放置一个吊锅,煮热茶和烤南瓜给她吃。 这么回忆着,弥娜突然小声开口:“很快南边那一片浆果地里的树莓就成熟了,我们去采集回来,可以做很多派和布丁。” 所以... 弥娜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摆,碧绿的眼眸地望进他的眼:“所以…可不可以不要走?” 西奥多看着她,温声问道:“怎么会这样想?” 弥娜垂下眼不说话。 她知道他长期被梦魇围困着,她能做的只有在深夜时修改他的梦境。 她捡到西奥多的那天,他身上那个带着星辉的光罩,她在之后翻阅了很多书籍都没有找到任何的描述。 他身上的疑点太多,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他的母父呢? 再糟糕一些,如果当时他的母父…就在他身边呢? 弥娜不敢想,但是西奥多那么聪明,肯定也能猜到这些。 “弥娜,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想?”西奥多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知道你有你想要做的事情,你想去查清楚…我不会阻拦你,我只是…”弥娜越说声音越小,最后整个脑袋都垂了下去。 “只是什么?” 弥娜抬眸,那双被泪水冲刷过的眼睛亮晶晶的:“只是想你完成了你要做的事情之后,还会回到小屋,那是…我们的家…” 西奥多叹息一声,再次拥住她,轻抚着女巫如瀑般的长发:“傻弥娜,我怎么会离开你呢…” 他忽然想到什么:“所以你放在薄荷茶里的魔药是因为担心我离开吗?” “不是。”弥娜摇了摇头。 事关母父和生死,她知道他一定会去调查和复仇,如果是她,她也会这样做的。 她了解西奥多,知道他一定会把她保护起来,拒绝她同行。 但她担心他的安全。 弥娜在朔火节上遇到一个黑暗女巫,同对方聊天的时候得知黑魔法里有一种特殊的药剂。 可以在任何生物的身上种下精神坐标,服用后,炼制者可以通过咒术感知到对方的位置和状态。 所以弥娜用了些东西和那位黑暗女巫交换,拿到了这本魔法书。 不过这些…她想了想,西奥多不需要知道。 见她不愿多说,西奥多握住弥娜的手,轻声安抚说:“我不会离开你的,弥娜,请相信我,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弥娜缓慢地眨了眨眼睛,有些迟疑:“永远…吗?” “对,永远,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少年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西奥多注视着神情懵懂的女巫,深邃的双眸里隐藏着浓郁的情绪。 “现在换我来问你,弥娜,为什么不想我离开?” 7、迷糊可爱咸鱼女巫VS二十四孝人夫型养子(西幻) 西奥多深深凝视着女巫清澈的眼睛。 “我…你离开了我会孤独,我们已经一起生活很多年了,你离开又变回我一个人了。”弥娜避开他的视线。 “还有呢?” “会很伤心…” “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弥娜茫然地看着他。 “你看,我们会牵手。”西奥多举起同她交握的手,变为十指相扣,他又抱了一下弥娜:“我们也会拥抱。” 他在给她栽种药草和花朵时,总是会戏称自己是女巫的园丁,现在面对自己和弥娜的感情,他不由地认为自己真的是个园丁。 他精心地照顾,耐心地陪伴,西奥多在等待的期间为一切做足了准备。 他明确地了解这株植物能开出怎样的花朵,只是…这朵花并不清楚他浓烈的爱意,也意识不到自己热切的情感。 当他看清门上画着的古老文字时,西奥多想,或许他不需要再等待了。 “我们这样做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弥娜淡色的眼睫颤了颤,又垂下去,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深色的阴影。 “你喜欢吗?”他问。 “喜欢?”弥娜对上西奥多的目光。 他至始至终都温柔地凝视着她,银灰色的眼眸映照出金发女巫的倒影。 弥娜脸颊的温度快速上升,心脏不受控制一般快速跳动,她好像又听到了那晚“咚咚咚”的声音。 “你喜欢我们牵手拥抱吗?或者说,弥娜,你喜欢我吗?” 弥娜怔住,语无伦次起来:“我…我…我不知道…你说的意思…” 西奥多唇角宠溺的笑意却是愈发浓郁起来:“那我们试试看好不好?” “试试看什么?” “试试看你喜不喜欢我。” 他捧着她的脸,亲昵地吻了下她的额头。 西奥多轻声问:“这样可以接受吗?” 弥娜有些懵懂地点了点头。 西奥多眼眸带笑,弥娜平常像只嚣张的小雀鸟似的,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在家里“飞来飞去”。 现在眼睛红红的,脸也红红的,像只小兔子,很可爱。 他低头去吻她颤抖的睫毛。 “这样呢?也可以接受对吗?”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熟悉的气息毫无遮掩地扑到彼此脸上,带着温热。 西奥多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她唇瓣上,喉结滚动。 弥娜察觉到他的目光,碧绿的眸子里带着一点羞涩和不安,她紧张地屏住呼吸,攥着他衣摆的手不自觉握紧。 西奥多忽然抬手,捂住女巫的眼睛,下一秒,他在她红润的唇瓣上啄了一下。 温热的触感转瞬即逝,很轻很轻,也很柔软,像是花瓣落在嘴唇上。 “这样呢?弥娜”少年捂着女巫的眼睛,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弥娜红着脸,胸腔里的心脏激动地像是要跳出来。 良久,她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随后感觉到西奥多的气息再度靠近。 “我听见你的心跳声了,弥娜。”西奥多笑了一声,几乎是贴着她的唇在说,“很快。” 鼻尖相抵,西奥多轻轻地吻着她,温柔得像是在亲吻一朵易散的云,唇瓣若即若离地含住她的,他的体温和触感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弥娜嘴巴上。 “唔…”弥娜微微启唇喘息着,接着,她感受到西奥多探出了湿润的舌头。 ————————— 园丁和植物这个比喻是适用于双方的,弥娜和西奥多都是彼此的园丁,用一句很美的诗句来形容她们之间的爱: Anything more than the truth would have seemed too weak. To the earnest love that laid the swale in rows. 任何多于这真理的东西,相比那热切的爱都会显得无力, 踏踏实实的爱会把洼地修刈成一排排田垄 ———罗伯特·弗罗斯特《刈草》 8、迷糊可爱咸鱼女巫VS二十四孝人夫型养子(西幻) 房间里的气温随着亲密的缠吻开始上升。 这个吻没有持续太久,西奥多微微向后撤离。 一时间两个人都沉默着,空气里只余交织在一起的混乱呼吸。 弥娜的双眼被挡住,她看不见西奥多的表情,忍不住眨了眨眼。 卷翘的睫毛在西奥多掌心轻轻拂过,带来细细密密的痒意,如电流般一路蹿到心里去。 他放下手,弥娜淡色的眼睫颤了颤,抬眸对上西奥多满是宠溺笑意的眼睛。 他轻揉弥娜被亲吻染红的耳朵:“感觉怎么样?” 弥娜羞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话,一头撞进他怀里。 西奥多猝不及防,身体向后仰,靠在长椅上,闷闷地笑了出来。 “不许笑我!” 弥娜在他怀里静静地聆听了一会:“你的心跳也好快。” “是的,因为我喜欢弥娜。” 弥娜想了想,说:“我也喜欢西奥多。” “我知道,不过我的喜欢和弥娜以为的喜欢不一样。” 弥娜有些茫然地抬起脑袋:“有什么不一样?” “在弥娜的喜欢里,弥娜喜欢南瓜,喜欢猫,喜欢兔子,喜欢浆果,喜欢盛开的金丝桃也喜欢我…但是在我的喜欢里,我们会在一起,会拥抱接吻,还会…一起睡觉。” 他的语气在说“一起睡觉”时陡然加重。 “可是我们之前也在一起睡觉呀。” “……”西奥多轻轻吸了一口气,用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说法:“是…更为亲密的睡觉。” “什么叫更为亲密?” “……”西奥多难得沉默,他不知道要怎样去给一个单纯的女巫解释这方面。 少年不自觉地向下瞥了一眼,那里在刚刚接吻的时候控制不住地勃起,被他掩藏住。 他的视线被弥娜捕捉到,她顺着那一眼看下去,不可置信地问:“你这里怎么了?” 随及她的手探上去,西奥多慌忙地去阻挡,但是没拦住,被她摸上高高昂起的性器,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喘。 弥娜震惊地抬起眸子看向他:“怎么了?你受伤了吗?” 说着就开始解他的裤子。 “别!弥娜!” 他越是抗拒弥娜越是担心他伤得很重,挡住他的手,快速地扒掉裤子。 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棒弹出来,拍打到弥娜的手臂。 “……”西奥多感觉自己心脏有点要骤停的征兆。 弥娜一双如湖水般清澈的眼睛眨啊眨的,好奇地抬起手,指尖触上去戳了戳,有点烫。 “这是什么呀?” 她刚捡到西奥多的时候,自己也不懂得照顾小孩,洗澡就是朝他身上扔个清洁魔法,换衣服也是扔个魔法,后面西奥多长大一点也学了魔法,就自己去做这些事情了。 这样说起来,她从没见过西奥多的身体,也没见过这个自己没有的身体器官。 未听到回应,弥娜抬起头,看到西奥多的脸红得像玫瑰花瓣一样,一路从脖子红到耳朵。 “你脸怎么这么红?”弥娜握住肉棒攥了攥,“是因为这个吗?” 她的手又小又软,掌心带着清凉的温度,就这样毫无隔绝地接触到最敏感的顶端,西奥多忍不住唇边溢出几声粗重的喘息。 “很痛苦吗?”弥娜担心地松开手。 少年摇摇头,渐深的目光锁住金发女巫,低声道:“不,是很舒服。” ————————— 弥·性教育漏网之巫·娜 西奥多:…这怎么跟我计划的不一样…(心脏骤停) 9、迷糊可爱咸鱼女巫VS二十四孝人夫型养子(西幻H) 舒服? 弥娜一怔,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像是在思考为什么会舒服。 西奥多微笑地望着弥她:“嗯,弥娜要帮帮我吗?” “怎么帮你?” 西奥多牵起弥娜的手,放在粗壮的性器上,引着她上下滑动。 “嗯……”西奥多喉间溢出欢愉的喟叹,炙热的目光紧紧落在弥娜身上:“这样,我会很舒服。” 弥娜被他的声音浸染得耳朵都红了,手腕僵硬地跟随他的动作摩挲几下,西奥多就松开了手,任由她自己慢慢地上下套弄着。 女巫挥动魔杖的手指白皙,指腹柔软,指甲圆润饱满,现在握着自己高涨的欲望。 西奥多眼眸深沉,酥酥麻麻的快意沿着脊椎一直攀升到了大脑,他发出低低的喘息:“哈嗯……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弥娜觉得西奥多的声音变得跟平时有点不一样,有些沙哑和慵懒,听得她浑身都热了起来。 弥娜轻轻咬了咬唇,不去看他的表情。头垂下去,视线里就完全充斥着淫靡的场景。 性器是肉色,越至根部越粗,顶端带一些浅浅的粉色,缀着几滴透明的清液。 女巫并不知道自己的目光如有实质,正认真观察着,手里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 弥娜不可置信地看着硬物的变化,惊讶得手上动作停下来。 西奥多拥住她,祈求道:“弥娜…不要停…快一点…” 弥娜当即闭上眼睛,按照他教的那样上下套弄着。 不知过了多久,西奥多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他突然抱住弥娜,脑袋埋进她的颈窝呢喃着。 弥娜听不清他的话语,注意力全在掌心里不断弹跳的性器上,好像有什么液体流出来,溅射在她手臂上。 等到西奥多呼吸渐渐平稳,她红着脸拍了拍他,小声问:“舒服吗?” “很舒服。”他回答,“所以我想让弥娜也舒服。” 弥娜还未来得及发问,西奥多就吻住她,伸出舌头描绘着她唇型,轻轻舔舐。 随后他舌头撬开她的唇齿,引诱弥娜吐出小小的舌尖来,他好含着吮吸。 弥娜浑身发软地倒在西奥多怀里,指尖紧紧抓着对方的衣袖,急促地喘息着。 少年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抱起来,放置在床上。 在弥娜茫然无措的目光中,西奥多俯下身,钻进了女巫的裙摆。 温热的气息靠近,悉数扑洒在腿心处。 弥娜莫名想起了夏天的夜晚,潮热湿气会浮上来,像是一张无形的网,绕着身体一圈一圈地缠。 每当这时,肌肤就会被薄薄的汗水浸湿。 弥娜胡乱想着,忽然感受到湿润柔软的触感,贴着大腿根部向上游走。 她辨认出那是什么,浑身僵硬:“不要…西奥多…” “别怕,弥娜,我在做会让你舒服的事情。”西奥多的声音从裙底传来,雾蒙蒙的,不太清晰。 温热的舌头舔过大腿根部,来到饱满的阴阜,稍微停留,便含住两瓣小小的阴唇吮吸。 “啊……”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火焰般从深处燃起,烧得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弥娜忍不住轻吟出声。 两片蚌肉湿软软地从西奥多口中滑出,舌尖向下,触及到穴口的湿润,他笑了一下,随及用舌头尽数卷走,抿着嘴唇吃下。 鼻尖抵着阴蒂摩擦,濡湿的舌尖探进穴肉中搅弄,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在甬道中进出,发出淫靡的水声。 “嗯啊……西奥多……我……我感觉好奇怪……” 身体好像被这种过电般的感受控制了,弥娜指尖不自觉蜷起,攥紧了身下的被子。 西奥多闻言,将舌头送得更深,贴着敏感的内壁不停地刮蹭着,像是要抚平穴内的每一道褶皱。 “别……啊……” 金发女巫蓦地尖叫,如潮水般袭来的快感将她淹没,大腿不受控制地痉挛,无意识地夹紧了西奥多的脑袋。 10、迷糊可爱咸鱼女巫VS二十四孝人夫型养子(西幻H) 弥娜失神地喘息着,碧绿的眼眸漾了一层朦胧的水泽,像是晕了一汪春水的桃花池。 西奥多从她的裙摆里退出,躺在她身旁。 “弥娜舒服吗?” “很奇怪,也…很舒服。” 弥娜觉得自己像是置身于天空中,晕乎乎的,被成片软绵绵的云朵包裹住,身体飘飘然。 “这就是你说的…更为亲密的睡觉吗?”她问。 “是。”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这不是全部,还有另一种亲密。” 弥娜支起身子,缓缓转眸望向西奥多。 他黑色的头发仿佛比夜色还要浓重,银灰色的眼睛熠熠生辉,含着温柔的笑意,薄唇沾了湿漉漉的水痕。 这样的他和平时有点不同,但弥娜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同。 西奥多可真漂亮啊。她想。 她又听到“咚咚咚”的声音,弥娜浅色的睫毛颤了颤,微微俯首,试探地亲吻着西奥多。 很明显,这是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连靠近的动作极为青涩。 西奥多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及眼里宠溺的笑意愈发浓重。 他翻身伏在弥娜上面,寻到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加深了这个吻。 弥娜微微张开嘴,主动同他唇齿厮磨,湿滑柔软的舌尖就这样勾在一起。 西奥多含着她的小舌细细吮吸,一直将整个口腔里的软肉全都舔舐了一遍,才松开被吻的迷迷糊糊的女巫。 少年银灰色的眼眸幽深炙热,目光里深深翻涌着什么。 弥娜感到心跳加速,身体深处那股火焰仿佛被他的目光点燃,烧得她全身止不住地发烫。 她看到西奥多在解裙子的系带,他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在月白的布料中翻转着,没几下繁复的裙子就被他剥落。 心脏忽然不受控制一般,弥娜快速地闭上眼睛屏住呼吸。 西奥多低声笑了出来。 弥娜悄悄睁眼看了下西奥多,不好意思地捂住脸。 温热的掌心一路摩挲着细嫩的皮肤向下,西奥多分开她的双腿,缠在腰身。 “不舒服就告诉我。” 性器对准穴口浅浅戳刺着,顶端感受到源源不断的湿意,肉壁紧紧地吸裹着壮硕的龟头。 弥娜只觉得一种难以形容的酥痒细细密密地在身体里扎根,她咬住下唇,因为这种感觉诱惑她想要得更多一点。 小穴里不断涌出黏滑的水液,龟头撑开穴口,一分一分挤入敏感的甬道,穴肉湿润柔软的绝妙触感让西奥多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从未被开拓过的地方被入侵着,弥娜不自觉地绷紧身体,连带着内壁仿佛肉筋一般死死箍着阴茎。 西奥多粗重地喘息着,性器每进入一寸,他都要停下来问弥娜疼不疼。 等肉棒终于严丝合缝地填满小穴,两个人身上都泛起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弥娜颤抖地抱住他,双手勾在他后颈上:“好涨啊……” 温柔的亲吻落在她的额头、眼角和脸颊,西奥多轻声安抚:“放松,没事的弥娜,慢慢放松,把身体交给我…” 阴茎被吮吸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他温柔地吻着弥娜。 适应了又热又紧的内壁,西奥多循着身体的本能,开始耸腰抽动。 温软的穴肉蠕动着吸裹性器,进也难退也难,每一寸移动都会引起弥娜的身体战栗。 肉棒在浅处小幅度地戳弄着,几乎是在抵着敏感点磨。陌生的快感侵袭,甬道因刺激而涌出了更多的爱液。 “嗯……西奥多……我……”弥娜红唇微张,诉出口的却只有混杂着喘息的呻吟。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腿心处窜起,席卷了她的所有感官。 11、迷糊可爱咸鱼女巫VS二十四孝人夫型养子(西幻H) “嗯?弥娜想说什么?”西奥多忍耐到额角青筋鼓起,声音略带沙哑。 他的性器向上翘着,每一次插到深处,就会顶到穴内敏感的凸起点。 女巫白皙的皮肤已因这场情事泛起薄薄的粉色,弥娜软软地缩在西奥多怀里,像是在逃避着这种陌生的快感。 “不要了西奥多……下面……好奇怪……好酸……” 少年俯下身体,细细地亲吻她的脖颈:“放松,弥娜,享受我带给你的快乐,好不好?” 他放轻了动作,性器小幅度地抽插着穴肉,缓慢地碾磨着每一寸敏感的软肉。 只是这紧致的小穴似乎试图将这根肉棒的尺寸刻在身体里,又湿又热的甬道将他咬得紧紧的,被撞开又黏黏糊糊地缠上来含着性器吮吸。 快感在身体里蔓延,是一路从尾椎攀附而上在脑海里愈燃愈烈的火焰。 西奥多银灰色的眼眸被翻滚着的欲望燃烧成深邃的蓝。 他敛下眼睫,含住弥娜一小块颈肉吮吸,一边抬起手盖住她苍翠欲滴的眸子。 视觉被攫取后,全身的感官都敏锐了起来。 肉棒深陷湿软的穴肉之中,严丝合缝地贴着内壁拉扯,弥娜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在她体内作乱的器物的形状。 “嗯啊......啊......西奥多......” 快感从交合处顺着经脉窜起,汇聚在小腹深处,带来阵阵难耐的酸胀感,女巫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 弥娜胡乱抓着西奥多的胳膊,她的喘息呻吟全被撞碎,化作丝丝缕缕的情意盈在西奥多心头。 手掌下的睫毛颤动着,像被一根柔软的羽毛激起心底的层层涟漪,西奥多吸了一口气,将性器送得更深了些。 穴口被撑到极致,层层褶皱如同一圈圈肉筋将西奥多箍得死死的。 粗硕的阴茎强势地破开颤抖的穴肉,一下比一下用力地顶弄着最深处柔嫩的花心,撞击着每一处的敏感点。 湿滑的液体从交合处不断地流出,因着肉体拍打的动作,溅得两人的小腹和胯间一片濡湿。 弥娜的思绪不知又飘到了哪里,她觉得自己好像抱着一块木板在浪涛中沉沉浮浮。 先前囤积在小腹的酸胀感像是撞开囚笼的困兽一般叫嚣着突破桎梏,近乎覆盖性地吞没掉她混乱的意识。 弥娜的身体无法控制地痉挛着,口中呜咽着喊西奥多的名字,随即失力般地软了下去。 模模糊糊间,像是有什么热热的东西灌入身体。 滚烫的液体悉数灌进小穴,西奥多大口喘着气,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 两人腿心处一片黏腻,丰沛黏腻的水液混着他刚射出来的精液,随着性器的抽出沿着弥娜的大腿滑落。 他紧紧揽住弥娜的身体,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蹭了蹭,轻轻地抚摸着女巫的金色长发。 弥娜头脑空白地喘息着,她瑟缩在西奥多的怀抱里,任由西奥多低下头吻着她的额角。 “弥娜…弥娜…” 西奥多呢喃的声音很轻,温柔的嗓音像是夏日带着温度的徐徐微风。 如果弥娜在这时睁开眼,就会看到浓郁的蓝。 少年晦暗的眼眸仿佛暗流涌动的海洋,稍不留意,就会被他的目光吸引进深不见底的深渊。 六、神父内射了他的痴女(西幻) 1、表面清冷背地放荡痴女VS深不可测阴郁神父(西幻) 优夏从破旧的雕花柜里找出了自己唯一的一套黑色衣裙。 很简单的款式,裙摆长到足以遮住她的皮革靴子,像是修女的衣袍。 可惜它的主人并不是圣洁的修女。 而是放浪的荡妇。 优夏这样想着,穿好裙子,规整地抚平裙子上每一条细小的褶皱。 最后拿出一个带有斑驳锈迹的十字架挂在胸前,十字架闪烁着银白的光芒。 优夏走出小巷,潮湿腐朽的气味漂浮在空气里,钻进她的鼻子。 大片的铅灰色蜿蜒向所有它可以到达的地方,包裹天空的乌云如同一个永无止境的黑洞。 这座奥雅大陆最西方的城市被喻为“神明的眼泪”,因为它常年被阴暗潮湿的天气浸泡着。 优夏单薄的身影穿过一条条弯弯曲曲的狭窄街道。 今天应该会下雨。她想。 果不其然,视线里出现那座肃穆的尖顶教堂时,轰鸣的雷声乍起。 大而有力的雨点零星地落下来,狠狠地砸在优夏身侧的土地上,掀起浓重的泥土味道。 头发和衣衫瞬间被雨水打湿,优夏双手遮住头顶,快速跑起来。 黑色的裙摆在风雨中摇曳成一朵盛放的罂粟花。 她从教堂后门进入,绕过花园,在拐角处撞上了人。 “唔…”优夏轻声吸了口气,站稳身体,微微昂起头看向这位同她相撞的倒霉蛋。 来人身材高大,穿着象征庄重肃然的黑色长袍,洁白的领巾包裹着他的脖子和喉咙,像是在饥渴地舔舐他的身体。 优夏的视线被男人的黑色瞳孔所捕获,他深邃的眼眸里像是藏着漫长无垠的夜晚。 女孩有些懊恼,或许她今天应该穿着斗篷,带着那顶宽大的斜檐帽。 这样见到神父的时候不至于如此的狼狈。 优夏喉结滚动:“抱歉,神父先生,请原谅我的莽撞。” 西吉斯蒙垂眸,眼睛追随着面前这位身量只到他胸口的女孩。 橘红的发丝被雨水打湿,卷曲地粘在两侧鬓角,脸颊上稀稀落落几粒可爱的雀斑。 棕褐色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雨后林中迷失的小鹿。 “优夏小姐。” 神父开口,宛如天鹅绒般醇厚的声音缓缓灌入耳朵。 “我想你需要这个。” 他递过来一方洁白的手帕,手帕上绘有十字架的图案。 “谢谢您,神父先生。” 优夏欣喜地接过,不经易间指尖相触,男人指尖的温度和触感像电流一样激得她快速收回手。 接着这股电流在她的身体里乱窜,烧得她的脸颊越来越红。 优夏微微侧过头,用手帕细致地擦拭着额角残留的雨水。 浅浅的墨水味道,夹杂着一丝厚重的树脂香气。 这就是神父先生的味道吗? 优夏只觉得这味道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她慢慢包裹、收拢其中。 西吉斯蒙眸色淡淡地注视着少女害羞的面容,又将搭在自己肘弯的斗篷递了过去。 少女眼眸清亮,询问的目光直直对上了男人幽暗的眸子。 “虔诚的孩子应当得到神的帮助。” 神父意味深长地解释,低沉的声音和优夏的心跳共振。 他胸前的十字架模模糊糊映着少女的身形。 2、表面清冷背地放荡痴女VS深不可测阴暗神父(西幻微H) 教堂内部,众教徒从善如流地落座,弥撒仪式开始。 西吉斯蒙举着十字架穿过众人,他身后两侧是同样举着蜡烛的修士。 神父的黑色长袍外穿了一件白色的祭服外袍,上面有大面积的金线装饰。 优夏拢了拢身上的斗篷,被安宁的木质香气包裹让她内心雀跃不已。 多亏了神父先生,让衣裙被雨水打湿的她不至于被拒绝入内(衣衫狼狈会被认为是对天主不敬) 优夏抬眼看向教堂顶部高耸又洁白的拱顶,象征天堂的琉璃花窗映射出隐隐约约的蜿蜒水痕。 对天主无尽的爱与虔诚堆砌出这样完美而又恢弘的建筑,承载了无数人们的信仰。 而肮脏淫荡的性欲诱使她坐在这肃穆寂静的教堂内。 “愿天父的慈爱,基督的圣宠,圣神的恩赐与你们同在…” 天鹅绒般的低沉声音缓缓在殿内响起,敲击着每一个虔诚信徒的心灵。 优夏余光环顾四周,被宽大斗篷遮掩的双腿动作轻微地蹭了蹭。 她握紧胸前的十字架,同身旁的信徒一样,低头、闭眼,听着神父讲道。 全能的天主圣父啊,请原谅我的罪愆吧。 橘发少女沉迷在对基督的忏悔中,并未发觉时而落在自己身上的晦暗目光。 神父讲道结束,接下来是圣祭仪式。 教徒们需要排队上前领圣餐,祝圣面包是圣体,葡萄酒是圣血。 以一小块圆形面包和一小口红葡萄酒作为耶稣的身体和血,吃了以后就和耶稣同在,获得天父的救赎。 优夏趁此机会离开内殿,绕过教堂侧廊走进忏悔室。 忏悔室狭仄阴暗,一个隔间仅仅容纳一个人,木头发霉的浓重味道钻进鼻子。 优夏解下斗篷,深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将脸埋进其中。 上帝赐予神父先生的面孔是如此伟大,硬朗分明的五官仿若被天神的亲吻镌刻出来的。 只需看他一眼,优夏就身不由主地发情。 这副淫荡的躯体不受自己管控,流出放浪的水儿浸润了她的心。 能同神父先生说上话,能被神父先生赠予手帕,能受到神父先生的帮助,她心底涌出无限的甜蜜。 在神的注视下,橘发少女的脸颊慢慢被这不堪的情欲熏红。 优夏掀开裙摆,底裤早已被流出来的汩汩水液打湿,她在不可言说的部位摸了一手的湿滑。 兴奋颤抖的手指触上两片柔软的阴唇,优夏的呼吸瞬间变了味。 “哈啊……嗯……” 少女的整个脑袋还埋在神父的黑色斗篷里,溢出来的呻吟声闷闷的。 优夏开始揉弄探出头来的蚌珠,指尖反复摩擦揉搓,如电流般尖锐的快感传遍在四肢百骸。 如果… 如果让她抓到西吉斯蒙先生,她定要勾起他的情欲,惩罚他的薄情… 她要感受他宽厚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感受着他掐着自己腰肢时的力度… 她流水的浪穴儿会被神父的巴掌拍打至红肿,却又不甘心地非要全部吞吃掉男人的那物什才能罢休。 她会迷恋地看着神父先生操进自己的淫逼,操到浑身颤抖不已,同他一起去上极乐的天堂。 优夏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神情迷乱地张着唇喘息,属于神父的味道充斥着她的鼻腔。 色情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又尽数被西吉斯蒙的斗篷所抹去。 “神父先生……西吉斯蒙……要到了……啊……” 就在这时,忏悔室外响起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3、表面清冷背地放荡痴女VS深不可测阴暗神父(西幻微H) 优夏咬着下唇要把颤抖的呻吟与呼吸吞回肚子里,继续放纵自己沉沦欲望。 “吱呀—” 隔壁忏悔室的门被推开。 到了…到了… 优夏用斗篷紧紧地捂住下半张脸,高潮的快感使得她整个眼白都翻上去。 “吱呀—” 沉重的木门被关上。 无法抑制的放浪吟叫被年久失修的木头发出的哀鸣所掩盖。 优夏回过神来,支撑着祈祷台坐起来,将手里蓬松宽大的斗篷垫在腿心处。 “Father,我来忏悔我的罪愆。” 颤抖的声线尽数落到神父的耳道里。 “愿全能的天主启发你的心,使你能诚实告明,诚心忏悔,天主感知你的心,便会垂怜你,赦免你的罪,使你得到永生。” 低沉醇厚的嗓音如同从木板缝隙之间朦胧透出的烛火光亮,驱散了忏悔室的阴暗。 “Father,我爱上了不能爱我之人。” 少女开始了自己的诉说。 “他的存在是天父最伟大的作品,就连最美丽的花朵见了他都要自惭形秽,他虔诚的眼睛是任何一个尘世的凡人都无可比拟的。” 优夏的声音含羞带怯甚至有些含糊不清。 淫水…淫水都拭在神父先生的斗篷上了。 “为他的美貌我誓愿贡献出我的一切,向他高雅优美的影子我愿贡献出我的真情。” 优夏悄悄扭动腰肢,淫荡的水穴摩擦着略显粗糙的布料,身体瞬间就被细细密密的酥麻感所捕获。 好舒服...... 是神父先生的衣物在同自己的浪逼亲密厮磨,给予自己无上快感。 而这衣服的主人正在一墙之隔的告解室里,庄重的、严肃的、怀有悲悯的听着自己‘诚心’的忏悔词。 在神的注视下,用淫荡的身体引诱祂引以为傲的信徒行奸淫,优夏的脸颊染上羞愧的红晕。 可这铺天盖地的羞耻感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欢愉一波接着一波,情热如浪花般击打着她的意识。 “当他用那温柔的目光注视我时,我便想同他一起探索这人间的奥秘。” 优夏手指滑下去,随意揉了揉阴唇,便探进穴里一根手指。 甬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强烈,霎那间呼吸无法抑制地重了几分。 她小心地将手指往更深处推动,抽插几下,媚肉便不知饥渴地吮吸着她的手指。 汩汩透明的淫水沿着穴口流出,打湿了大片布料。 “只需看他一眼,我的身体就变成…唔…变成浩渺的海潮…从四面八方不断涌上来,吞没我…” 指尖搔刮着湿嫩的软肉,不经意间掠过内壁上的敏感点。 优夏的眼睛里满是迷蒙的水汽,圆润的鼻尖沁着点点汗珠。 “我的心、我的身皆向他发出热切的邀请。” 优夏空出的左手死死抓着身下的斗篷抵御快感,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Father,因爱上他,我的阴沉的心变得光明。 “可他一心侍奉上帝,信徒的嘴唇要祷告神明,而我的嘴唇只想同他共享半刻欢愉。” 少女低声的忏悔不像忏悔,更像是在抒发自己迷醉的爱意。 优夏睁开眼,深褐色的眸子盯着告解室的墙面。 那灼热的目光似是要透过木板缝隙看到什么。 “书上说,‘最聪明的人心里,才会有蛀蚀心灵的爱情’,可是Father,书上没有告诉迷途的羔羊要如何去面对抵抗这禁忌罪恶的欲望。” 恍惚间。 忏悔室落下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4、表面清冷背地放荡痴女VS深不可测阴暗神父(西幻微H) 优夏在花园转了几圈,直到身上的热气消散了,才堪堪平静下来。 神父先生的斗篷还在她的怀里,她坐在花园的长椅上,指尖轻抚着庄重的长袍衣衫上杂乱的褶皱。 周围盛开着大片的玫瑰,花瓣被雨水浸染得湿漉漉的。 花朵的芬芳和泥土的气息纠缠在一起。 优夏看着看着就感觉有一种滚烫的潮湿扎根在自己的身体里。 她想起西吉斯蒙的嘴唇。 两片薄唇在祷告时会被红润的舌尖濡湿,让人想肆无忌惮地吻上去。 优夏在心里感慨,西吉斯蒙先生就像是光明的化身,逾不可及却又蛊惑人心。 不远处爱奥尼柱下一抹黑色的衣角掠过,优夏追上去:“神父先生。” 西吉斯蒙止住脚步:“优夏小姐。” “多谢您的帮助,施与我恩惠。”优夏行了,将臂弯里的斗篷归还给它的主人。 西吉斯蒙看了眼她递过来的斗篷,视线回落在她的脸上。 他伸手接过,眸色意味不明:“一切皆是神的旨意。” “抱歉,优夏小姐,恕我先行离开。”他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圣神与你同在。” 西吉斯蒙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教堂里。 优夏却在柱子后捡起一本被遗落的圣经。 她回到自己的家里,趴在窄小的木床上,一页一页拂过,指尖染上淡淡的书墨味道。 西吉斯蒙先生不引领信徒做弥撒的日子里,也是这样日复一日地翻阅着神的告示吗? 优夏无法抑制地忮忌着天主,祂引诱神父让他将一颗心都奉献给了祂。 身体又开始发热,空荡荡的心躁动着。 优夏迫切地需要有什么东西能填满她,托住她不停坠落的欲望和身体。 右手不自觉地向下探去,“嗯……” 优夏恶劣地想,她要把放荡的淫水液涂抹在圣经的内页里。 夜色浓重,烛火隐隐约约映在黑色的瞳孔里。 西吉斯蒙感觉到汗液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那宽大的黑色斗篷被他宝物似地放在鼻尖嗅闻着,下身肿胀得快要爆炸。 他呼出一口气,释放了勃起的性器。 粗直的阴茎在掌心微微跳动,被他握住上下撸动。 粗糙的指腹一下一下磨过柱身的蜿蜒青筋,所有的敏感点被粗略地舒缓。 神父的喘息粗重起来,手上动作快了些。 轻微的“咕叽”水声在静谧的室内被无限放大。 少女害羞的脸颊还历历在目。 她总是红着脸,一双棕褐色的眼睛永远含着一汪清澈的水,里面的光辉甚至可以掩盖星星的明亮。 她在告解室里颤抖的声线像是伏在他的耳边呻吟。 多么可怜的孩子,向天父忏悔着她被欲望填满的灵魂。 可怜到让人想想撕毁她的衣裙,狠狠地贯穿她,在她柔软的身体上镌刻属于他赐下的奖励。 西吉斯蒙埋在斗篷上深深吸气,她的味道和自己的气息糅合在一起。 男人力度加大,近乎粗鲁的发泄着自己的情欲。 喉咙阵阵发紧,神父终于攀上罪恶的巅峰:“优夏……” “西吉斯蒙修士可真是虔诚啊!”黑袍修士感慨。 短发修士听了问他:“怎么?” “你猜我刚瞧见了什么?瞧见他祷告完去闻圣经的书页,那书页有什么好闻的,真是…” 5、表面清冷背地放荡痴女VS深不可测阴暗神父(西幻微H) 优夏短暂地睡了几个小时。 她不喜欢睡觉,睡得太深太沉会给人以去见上帝的错觉。 她睁开眼,昏暗的光线不是很明亮,但足以让她看清整个房间。 优夏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 墙壁两侧有大量精致的雕刻,借着烛火隐隐约约的光,优夏认出了其中一座是修女特蕾莎。 装饰以繁复花纹的厚重帷幔下,坐着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 女孩支起身子,仔细辨认了几秒:“神…神父先生?” “优夏小姐。” 如天鹅绒般醇厚的声音在室内缓缓响起。 优夏极缓地眨了眨眼睛,原来还是梦。 男人穿着跟夜色一样庄重的长袍,深邃的眼眸里像是深不见底的黑色湖泊。 大概是这幅场景太迷惑人心了,优夏反应过来时已坐上西吉斯蒙的大腿。 “优夏小姐这是要做什么?” 西吉斯蒙晦暗不明的视线落在女孩身上,却并没有拒绝她出格的行为。 他早于她醒来,看到了门上书写的关于出去这个房间的条件。 “神父先生,神降下罪罚,来惩罚我对不该觊觎的人有了非分之想。” 优夏慢慢靠近,声音轻柔,像只年幼的羔羊,用自己脆弱的脖颈靠近主人撒娇。 她温热的鼻息尽数喷洒在西吉斯蒙的耳后:“我亵渎了神最喜爱最虔诚的信徒,愿意用一吻乞求您宥恕。” 她捧着他的脸,认真地吻上了他的唇。 一如想象中的柔软,带着微凉的温度。 女孩试探地伸出舌头,沿着他的唇型一点点舔舐。 神父先生没有回应,但也没有拒绝。 优夏对此感到雀跃,她离开他的唇瓣,向后退了些,抬眼对上西吉斯蒙德幽幽目光。 她咬了咬唇,棕褐色的眸子刹那间浮上迷蒙的水汽,楚楚可怜。 “西吉斯蒙神父,求您垂怜。” 怜悯和情欲一样,不过是一种本能。 勾起的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会在这美妙绝伦的梦境里,和他偷得一晌贪欢。 “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西吉斯蒙开口,柔软的指腹贴在她的脸颊上。 “跪下,我的孩子。” 优夏快要溺死在他深情的眼睛里,她乖巧地从他身上下来,跪在他腿间。 女孩仰着头,橘色的卷发披在身后,眼睛里的光辉掩盖了星星的明亮。 西吉斯蒙知道那是什么,是挣扎的渴求。 他抬手,指节触上她的长发,温柔地从上至下抚摸。 突然,他抓住她的头发,用力一压,直接带动她的脸贴在他的胯间。 “唔...”优夏猝不及防,滚烫坚硬的触感隔着衣袍传递到脸颊上。 优夏就这样被按着,巴掌大的小脸贴在男人粗壮的茎身上。 她吞了吞口水,很快反应过来,轻轻晃动脑袋去蹭已然勃起的硬物。 鼻尖充斥着男人特有的味道,瞬间染红了少女的耳朵。 这把火从耳朵开始烧起来,烧得优夏全身发热发烫。 她的鼻子、她的嘴唇、她的脸颊就这样感受着壮硕的性器,她吮吸着属于男人的味道。 这么粗…这么大…她要如何吃下呢? 正想着,头顶响起低沉微哑的声音。 “乖孩子,给我看看那道通往地狱的门。” 女孩低下头,剥落掉身上所有的衣物,朝着神父先生分开双腿。 她能感受到男人如有实质的目光钉在自己的阴穴,于是无法抑制的淫水流得更多了,顺着流口淌入臀缝。 西吉斯蒙看着那星星点点侵染玫瑰的朝露,眸底翻涌着浓烈的欲望。 “只闻味道…也会发情吗?” ————————— “西吉斯蒙神父,求您垂怜。”改自《垂怜经》:上主,求您垂怜。基督,求您垂怜。 弥撒仪式中可用洒圣水礼代替垂怜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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