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而骄的小恶魔】(11)作者:哭丧着脸的骑士 2025/05/30 发布于 uaa 字数:10358 第11章 巴掌下的狂潮! 女人故意不肯移动。 她浑身上下只有一条成熟的蕾丝内裤,以及大腿上的两截汗津津的黑色长筒袜。 在薄被里闷了一个小时的粉红色胴体,此刻正蒸腾着情欲的热气。 丝袜脚背上凝结的汗珠在灯光下泛着淫靡水光,十根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脚趾,因快感在加固袜尖里蜷缩,趾缝间汗湿到粘乎乎的地步。 裆部虽然垫了卫生巾,但内裤中央仍旧透出硬币大小的深色湿痕,隐约偾起的一丝凹陷。 她死死咬着银牙,丰腴的大腿内侧肌肉不自觉地痉挛摩擦,被丝袜包裹的膝盖因持续用力,在黑丝下泛出肉粉色。 屁股不停被要求她动的男孩扇着,每当男孩的巴掌落在她浑圆的臀峰上,"啪啪"的脆响都会让她臀肉泛起阵阵粉腻的肉浪,让她熟媚娇靥上荡漾着沉迷的淫痴。 “大屁股马可是烈马哦~哦齁…烈马不会轻易被驯服~” 她故意用甜腻的嗓音挑衅,同时将胀痛的腹部往前挺,反弓的腰肢让臀部翘得更高。 被丝袜包裹的脚掌完全绷直,足弓形成优美的弧线,十趾因快感而神经质地颤抖。 她焦渴难耐地摇曳着肥臀,臀缝间早已浸透的沉甸甸卫生巾,在内裤里摩擦着肿胀的阴唇,发出黏腻的"噗妞"声。 "肯定是隔着内裤打不痛!我要给老师脱掉!"泉忽然在她背上转身,小手抓住她腰间的内裤边缘。 "那个说过不可以哦,"美咲迷离的眸子勉强聚起一丝清明,转头时脖颈渗出细密汗珠。 她想起一个月前那个记忆犹新的画面——泉拽着闺蜜内裤,内裤裆部死死陷入阴唇。 “我不管!老师又不让我跟妈妈玩…而且你说如果白天学习压力很大,晚上就会陪玩尽兴!” “那也不行,男孩子不能看女孩子的那里…就像,就像你会给女同学看你的小鸡鸡吗?”美咲喘息着打了个比喻,喉间不自觉地吞咽着积蓄的唾液。 “隔着内裤打没反应,”泉撅撅嘴,显得无精打采。 美咲嘴上继续用各种借口拒绝,但充血的大脑早已被幻想占据。 她丝袜包裹的双脚完全贴地,脚趾却像弹钢琴般不安分地勾动,粉白的胴体因持续充血而泛着情欲的潮红。 当泉试探性地剥下她的内裤时,她竟鬼使神差地没有阻止。 她的声音没有威慑力,泉能察觉到,犹豫着还是拉着内裤,试探性的往下剥。 美咲居然就这样鬼使神差的没有阻止,任由内裤被剥离… 此时她紧张到丝袜脚背已经绷出明显的青筋脉络。 被扇的布满巴掌印的红肿屁股,圆滚滚的臀型像个蜜桃,潮红的皮肤仿佛熟透了充满甜腻的汁水。 泉有些呆呆的眨眨眼,没料到会这么容易,因为妈妈都是被他强行扒下来的。 “这里贴的是什么啊?妈妈说女的没有小鸡鸡,前几天我问妈妈也不告诉我,只说是小妹妹,”泉按住两侧臀尖,弯腰低头,皱眉打量。 他倒是因为前后两次扇到妈妈这里,知道妈妈这里也是弱点。 他忽然想,会不会也是美咲阿姨的弱点? 泉得眼神瞬间透着兴奋,联想到自己和妈妈的弱点都是两腿间,美咲阿姨这里是弱点的概率更大。 如果是,这不是报仇的好机会吗? 美咲意识到本该粘在内裤裆部的卫生巾非但没跟着内裤被脱下,反而黏在了她的牝户上…她隐约意识到是自己流的淫水太多,把卫生巾的背胶粘性泡没了。 “那是卫生巾,不可以碰哦泉~最后警告你一次。不然我会惩罚你的小鸡鸡。”美咲转头警告,丝袜里的诱人脚趾像受惊的猫爪般伸展到极限,威胁的声音却仍然不严厉。 泉突然怔住,积蓄的愤怒与委屈如决堤般爆发。 他猛地俯身,小虎牙狠狠陷入那团充血的赤裸膏腴。" 我们不是在玩游戏吗!"男孩的声音带着愤怒,齿尖深深陷入。 美咲倒抽一口冷气,臀瓣触电般剧烈颤抖。 被咬住的皮脂先是凹陷出两个小坑,随即像受惊的布丁般泛起连绵肉浪。 汗湿的丝袜腿无意识磨蹭着地板,在抛光木料上拖出两道晶亮水痕。 "老师骗人!电视里的大马都光着屁股..."泉松开嘴时,臀峰上浮现出两排整齐的月牙形湿痕。 他气鼓鼓地戳着新出现的红印,"穿裤子根本打不痛!"话音未落又低头啃向另一侧臀肉,这次用臼齿细细研磨。 "呜...泉宝别..."美咲的求饶声突然变调。 当男孩犬齿叼住臀峰嫩肉左右撕扯时,她修长的脖颈猛地后仰,汗湿发丝扫过通红的脸颊。 被咬处先是发白,继而充血成艳丽的玫红色,像雪地里绽开的山茶。 丝袜脚尖倏地绷直,足弓在反复碾磨中分泌出更多汗液。地板上的水渍轮廓不断扩大。 "用、用手打..."她喘息着主动撅高臀部,股沟里的卫生巾因这个动作深陷进臀缝。 颤抖的声线里藏着隐秘的期待,"打疼了...大马就跑起来了...呃齁~"尾音被突然落下的巴掌劈成细碎的呜咽。 泉的掌心与臀肉相撞时,惊人的弹性将小手微微弹起,反震的他小手通红。波浪状的震颤从落点扩散,被咬过的红肿部位泛起欲虐的潮红。 “嘶~对,对哦,你,你再打几下吧,打几下大马就会走了~”美咲扭了扭屁股渴望着巴掌施加的更多痛苦。 “哼,老师动不动把惩罚标准提高,脑袋累的都要烧掉了……骑大马又不配合,还用弱点威胁我!”泉越说越生气,小小的身躯用足了力气,猛地又扇了一巴掌,“我不止要打,还要用力!” "啪!" “啊!”一记用力的巴掌让美咲的脚掌几乎压断脚趾,整个足部像拉满的弓弦般绷紧。 13岁小男孩抡圆了巴掌,打下去的力度彻底超过情趣范畴,痛觉强烈到美咲感到很不适。 “唔嘶…泉说得对,老师刚才不对…但一码归一码,大人的那里是不能乱碰乱看的,所以卫生巾就不要动了好吗?老师可以答应就这样不穿内裤也可以哦。”美咲讨好的殷勤晃动屁股。 紧蹙的眉头表明刚才那一巴掌的力量很大,仍旧残余着痛楚。美咲强忍着不发出太大声音——虽然装修的隔音很好,但她心虚,生怕走漏声音。 她甚至没责怪泉咬的那么用力后衔接的全力一巴掌。 实际上,她甚至,甚至很喜欢…… 她住进来这几个月,已经非常习惯泉咬人了,每天被粗暴对待的的乳房上,牙印几乎就没消过。 这虽然是第一次被咬屁股,但她只感到莫名的刺激。 她已经被泉开发出M的受虐体质了,然而女人保守的性观念里并没有关于这方面的知识。 “为什么?我问老师和妈妈又不肯告诉我!总是说我不懂,长大了就懂了什么的!” 哼,妈妈不让脱内裤,还不是被脱掉三次…不过女孩子这里都像妈妈一样恶心吗? 泉感到好奇。 “这…这个…”美咲跟有希子一样羞于启齿,只想守护外表可爱到让人心都化了的懵懂纯真。 而且一旦纯真没了,有了清晰的性认知,这段关系就无法持续下去了。 “说不出来吧?我要惩罚不听话的大屁股马!”泉说着一把撕掉卫生巾,结果沉甸甸的卫生巾吸满水分,他甩手太用力居然捏不住黏糊的卫生巾,卫生巾顺势甩到地上,砸的发出“啪滋”一声闷响。 卫生巾啪叽一下居然溅出点点汁水! “噫~好恶心,跟妈妈一样粘乎乎的尿床了!”泉低头看着台灯下清晰分明的女性私处,蹙眉更甚,“什么嘛,一样毛绒绒的…就像,就像湿掉的老鼠!”泉想了个比喻。 “不是尿床…而且怎么会像老鼠?!”美咲本能辩解,脚趾突然全部蜷缩起来,像受惊的含羞草。 结果听到后半句的形容,立刻羞愤的瞪大眼回头,声音一下子很尖锐。 这个比喻侮辱性太强了。 严格来说她的阴毛比有希子少多了,而且天生呈三角形集中在阴阜上,阴唇两侧也光洁无毛,不需要后天修剪就很整洁。 同时她的私处肥嘟嘟的很诱人,看着像馒头屄——实则那肥厚的轮廓不是阴唇而是外阴脂肪。 真正的大阴唇实际很薄,两片肉被肥嘟嘟的外阴脂肪夹着,像两片雪白的饺子皮自然的合拢下垂。 这是蝴蝶屄,而且是一只极品胖蝴蝶! 美咲的性观念极为保守,连AV都未曾涉猎。 但她曾在女汤见过诸多女性的私密部位——大多呈现深浅不一的褐色或发黑的色泽,表皮也很粗糙,几乎都有鸡皮疙瘩。 而她自己却是极罕见的冷白皮,与神代有希子遗传自母亲椿姬的肤色如出一辙。 这种雪白的肌肤使得她的私处也保持着罕见的粉白色泽。 由于婚姻期间对房事兴致缺缺,加上离婚后这七八年的完全荒废,所以哪怕已届三十九岁熟龄,这片隐秘花园依然保持着超越绝大多数少女的娇嫩状态,鸡皮疙瘩都很浅很浅,这还是充血的太厉害才浮现的,平时滑嫩的连鸡皮疙瘩都没有。 充血的小阴唇如同初绽的玫瑰花瓣般微微外翻,湿润的褶皱间不断渗出晶莹的蜜液。 稀疏的褐色耻毛被爱液浸得湿亮,黏连在肥嘟嘟的阴阜上泛着水光。 窄小入口更是仿佛未经人事,随着呼吸轻轻翕动,分泌出粘稠的透明液体,在灯光下拉出细长的黏丝。 "虽然没有妈妈的恶心...但就是很恶心啦!"不识货的泉却皱着小脸抱怨,"我的小鸡鸡就没有长毛,老师这里却像妈妈一样长毛了,而且全是粘乎乎的液体,就像...我们班傻子的鼻涕!" 时隔一个月,男孩再次用出这个令人难堪的比喻。 "你这个小混蛋!鼻涕什么的!有——有那么粘吗!?"美咲涨红了脸,充血的花蕊不自觉又渗出更多汁液,顺着微微肿胀的肉缝缓缓下流。 "傻子的鼻涕拉丝,阿姨这里也拉丝,就是像鼻涕。"泉笃定地瘪着嘴,稚嫩的小脸上写满嫌弃。 "你赶紧给我下来!"接连的羞耻比喻让美咲头皮发麻,早已湿润的甬道条件反射地收缩了几下,更多爱液涌出,将本就狼藉的耻部染得更加晶亮。 她压低声音气急败坏地呵斥。 "游戏还没结束呢...大马都没跑一步!给我快跑!"泉露出嫌弃但坚定的眼神,被压制一个多月的报复心在此刻达到顶点。 他毫不犹豫地扬起小手,"啪"地一声打在汁水淋漓的牝户上—— 那两片充血肿胀的阴唇像被惊扰的贝类般剧烈收缩,深粉色黏膜褶皱间黏连的透明爱液被掌击震成细密水珠,几滴带着雌性荷尔蒙气味的液体甚至飞溅到了地板上,在灯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 “啪~滋!” “啪~啾!” “哦齁噢噢噢~阴~阴蒂不可以呕齁噢噢——”美咲捂着嘴被连续扇了两巴掌屄,声带像被电流穿过般扭曲变形,喉间黏膜剧烈震颤产生的声波与鼻腔共鸣形成闷响。 丝袜包裹的足弓突然绷直到极限,尼龙纤维与脚趾甲间挤出一丝汗液,被连续扇打的阴阜泛着熟透蜜桃般的红晕,大阴唇内侧细小的腺体仍在不断分泌黏滑液体。 她的蜂腰像被高压电击棍捅上去一般花枝乱颤,肥臀一下子绷紧到更加浑圆的程度,臀大肌在皮肤下形成完美的力学线条! 尿道口下方的阴蒂包皮因持续充血又往下缩,鲜红发亮的小肉珠颤抖着胀的更粗长。 她的身体瞬间像仰天长啸的母狼般充满动态张力——单手笔直撑地,昂着头颅,另一只捂着嘴的手背都泛起青筋。 “吵死了,快跑!”泉又是一巴掌。 “呲哗——”雌熟肉屄翕动的黏膜像海葵触手般蠕动,一股带着体温的淡黄色尿束从张开的尿道口如箭般激射而出! 溅落时在地面形成带着淡淡热气的扇形水痕。 一秒后居然又神奇的憋了回去…… 没错,美咲现在就是这么敏感,她这几个月一直被刺激又一直无法释放,早就像个装满粘稠蜜液的炸药桶似得,只要一点火星就会引发连锁反应! “呃呃”女人全部的力量都用来缩紧盆腔内部的肌肉,压制住再度失禁的生理反应,用力到括约肌群疯狂抽搐,直肠末端与阴道后穹窿产生共颤…汗湿的脚趾在丝袜内蜷曲到极限,尼龙纤维被趾甲顶出半月形凸起。 她瞬间翻着白眼,支撑的双臂一软,上半身直挺挺下坠,乳房砸在地上,胀奶感强烈的乳腺孔分泌出微量油脂,与地板摩擦发出黏腻声响。 额头撞击的闷响过后,唇黏膜被牙齿硌破的血腥味在口腔扩散。 她像搁浅的鱼般瘫软在地,阴因濒临高潮无法控制的痉挛,阴唇快速翕动,充血泛红的饺子皮像呼吸般张合,带出半透明的拉丝粘液,阴道口里褶皱纵横的黏膜蜷缩着,挤出淅淅沥沥的弹性细丝。 她的手臂现在被迫伸直无力瘫在肋骨两侧,身体靠脸、肩膀和跪着的膝盖支撑,后背一下子坡度陡峭,泉差点被晃下来,一双小手下意识抓在两瓣儿臀峰上,结果掰开了刚失禁了一瞬间的牝户。 被掰开的阴唇露出鲜红的阴道前庭,持续分泌具有独特雌熟肉腥味的润滑液,这些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的汗液一起,在皮肤上画出蜿蜒的水痕。 遭受剧烈刺激打击的美咲,舌尖抵住上颌,失去焦点的瞳孔迅速凝聚水雾,不到一秒就顺着眼角滴在地上。 被掰开的牝户,两瓣雪白的饺子皮被迫张开小孔,蛛网状黏丝纵横其间,并且立刻有丝丝缕缕的粘液,淅淅沥沥的滴落更多… 美咲成熟丰腴的躯体此刻完全沦陷在生理反应的漩涡中,她湿得太厉害了。 布满齿痕的肿胀乳峰自然下垂,泛着情动的暗红色,凸起的圆盖状乳晕甚至像粗长臃肿的乳头一样坚硬滚烫——被泉的小嘴凌虐一小时之久,此刻看上去狼狈又淫靡。 这具久经压抑的肉体经过一个多月高强度刺激,遭受了酷刑般的长期压抑折磨,黏膜敏感度已逼近临界点,私密处的褶皱像初经人事的少女般过分敏感。 此时…藤原美咲只剩因为极度羞耻而本能应激防御的自尊心,驱使她盆腔和臀部肌肉紧绷,死死挤住滴尿的尿道口阵阵刺痛,像有滚烫的钢针在挑弄黏膜… 脚背的丝袜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湿濡的丝袜紧紧贴在脚背那如大理石雕刻的玉质山脊上,透出清晰的蜿蜒血管。 无论如何,她绝不肯在孩子面前继续露出丑态。 “老师刚才是尿了~很骚!还说不是尿!” “不…不要打了,求…齁唔——”美咲气若游丝的嗫嚅,话没说完,又一记巴掌落在蝴蝶肥屄上,激起一阵淫靡的肉浪,宫颈顿时像被电击般剧烈收缩,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尿道口。 立刻,又射出一股热腾腾的骚尿! 她濒死般仰起脖颈,喉管在苍白肌肤下剧烈滚动。 骨盆底肌群因过度紧绷产生痉挛,额头和脖颈立刻被这生理折磨折磨的血管像蚯蚓般蜿蜒,死死咬的银牙咯咯作响,把失态的屈辱雌吼憋回胸腔。 她微微叉开的膝盖竭力合拢,发狂般的死死夹住一双丰腴大腿,不漏一丝缝隙,丰腴的腿肉相互挤压出深陷的凹痕,居然强行又憋住了尿液——憋到缺氧视线发黑! 后颈浮起一层更密的汗珠,顺着脊椎滑入臀缝,与分泌的爱液混作一团。 心惊肉跳的略一恢复思维能力,便胆战心惊的极度后怕,浑身战栗如筛糠,“泉!泉…听老师说!” 她上气不接下气的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汗水完全浸透的丝袜双脚无力地摊开,像两条搁浅的鱼,侧过来的脸颊死死抵在地上,熟媚脸蛋都挤变形了。 女人失焦的瞳孔透着强烈雌伏,声音颤抖的低声下气哀求,“是是!大屁股马嗬呃…嗬…会尿的,这里跟泉一样也是弱点呜…所以也会没力气……所以让我休息下,才有力气驮着你玩骑大马!” 美咲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显得软弱又可怜,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口腔内壁的伤口,惴惴不安的等着控制者的发落。 “太好啦!老师以后不许用弱点欺负我!不然每天晚上我都要这样!”泉开心的在撅着的潮红屁股上踢蹬着小腿,双手打鼓似得来回啪啪啪的拍击果冻一样好玩的肉颤大屁股。 泉没用力,但“啪啪啪”的细碎脆响仍旧清晰可闻。 劫后余生的美咲丝毫不敢放松,那股失禁的强烈尿意仍旧像电机抽水被强行堵住一样难耐,膀胱胀的厉害,她颤颤巍巍吐气,声音哆嗦的雌伏呢喃,“是…是!”她生怕泉听不见,声音加重重复一遍。 “大屁股马的尿好骚,驾!驾!快跑远点!”泉拽她头发,过于兴奋有点没轻没重——这些日子骑大马他都不敢用力拽头发,也算美咲教育成功的一点。 美咲自己也闻得到骚味,手臂哆嗦的撑起身子,昂起脑袋,不敢放松盆腔的肌肉,紧并的膝盖小幅度往前交替挪动,脚掌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潮湿的掌印,就这样缓慢的爬出去几米。 她又舔了舔上嘴唇内侧的小伤口,尿意略微消退,濒临高潮感跟着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更可怕的空虚感——阴道壁正不受控制地蠕动,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液体,使让她焦渴的纠结着。 在这种极度羞耻中,她湿润的瞳孔却反常地放大,眼底氤氲着更强烈的兴奋。 被丝袜包裹的脚趾又一次难耐地蜷起,这次不是因为痛苦,而是某种更深层的、令她战栗的期待。 不知是仅剩的理智让她想遮羞,还是潜意识里停下等于巴掌的渴望作祟,美咲自以为是前者。 她忽然停下脚步,纤长睫毛轻颤着垂下,语气娇弱得如同少女:"泉,让老师穿条内裤吧?"说话时,她那丰腴如蜜桃的臀丘却以自己都没察觉的幅度微微晃动,像匹发情的牝马不安地甩动尾巴。 身高仅1.37米的泉骑在她1.7米的成熟胴体上,活像只小猴攀附着参天大树。 男孩细嫩的手指陷在美咲乌黑浓密的长发里,与她雪白后颈形成鲜明对比。 "不行!老师现在是大屁股马…快走快走!"泉的小脚后跟轻踢美咲膝盖,那力道对成年人来说如同挠痒,却让美咲浑身一颤。 "哼嗯~"美咲雌伏示弱的哼唧着,从喉间溢出的呻吟甜得发腻。 她不知道此刻自己扭动腰肢的模样有多淫靡——包裹在修身黑丝袜里的长腿肌肉绷紧,浑圆红肿的臀峰随着腰肢左右摇摆,像两颗灌满水的气球在微微肉颤。 “快走,快走!”泉不解风情的用力拽拽头发,美咲被迫扬的脖颈更高,此时如果有人在身前看到披头散发的她露出的脸蛋,那张熟媚的脸荡漾着连她本人都不知道的骚媚,明明因为发根的刺痛微微蹙着眉,但眼神迷离似在享受,透着爽透了的销魂痴态。 见老师不理自己,泉气鼓鼓地松开头发,在他专属的"坐骑"上灵巧转身。 男孩纤细的手臂高高扬起,与美咲那熟透的蜜桃臀形成荒诞对比——他整双手掌甚至覆盖不住她半边臀尖。 “啪!”受击的潮红肉臀立刻紧绷,黑丝包裹的玉足猛地弓起,十根涂着淡粉甲油的脚趾如花瓣绽放。 她香汗淋漓的娇躯剧烈颤抖,汗湿油腻的丰腴腰肢蛇般扭动,然后缓缓放松。 美咲低哼一声,黑丝里的精致脚趾突然全部张开,像绽放的花瓣。她圆润的香肩微微哆嗦,双膝小幅度张大,左右幅度更大的摇晃屁股。 只一巴掌,前所未有的濒临高潮感,上升到了这辈子前所未有的高度——几十天来刻意压抑的快感,此刻如火山般喷薄欲出,充血到胀疼的牝户都像要炸膛般煎熬。 好消息是尿意并没有跟着上升多少。 这几个月来,被泉搞的极度压抑的女人,不敢也不愿自慰,因为她的教育方式已经完全违背职业信念和保守的道德观念了,如果她再精神沦陷,就彻底无法给自己的理性交代了。 她觉得高潮就是一个标志性事件,这绝对绝对不可以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起码要能骗过自己啊……真的不能再突破底线了。 可这会儿,在这个生理极限紧绷的高点,她的手脚仿佛被无形的桎梏束缚,潮红的皮肤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在灯光下反射出淫靡的淋漓油光,她不敢想象这个前所未有的高点崩溃时,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可本能中一股无可匹敌的强大力量,无视了最后一丝理性的呐喊,嘲笑她坚守了至少几十天的底线,将她牢牢钉死在原地! 让她撅着屁股期待着奖励,等待着那山崩海啸的一刻…… 泉困惑地歪着头,看着自己小小的手掌。他不明白这个在学校里总是让所有同学敬畏的大人,此刻躁动的扭来扭去意味着什么。 他隐约感觉出今晚老师的状态很奇怪,但就像隔了一层雾,一层认知缺失,无法形成正确的逻辑判断。 “大屁股马又不听话!再不听话我要…我要扇你小…小鸡鸡了!”泉说着又靠近屁股内侧扇了一下,他莫名兴奋的格外用力,掀起一阵不小的臀浪。 “哼嗯~不,不是小鸡鸡,泉~”美咲咬住嫣红下唇,雪白贝齿陷入柔软唇肉。 那熟透的蜜壶此刻闷胀的不受控制地颤抖,太阳穴因为快速的血液循环疯狂鼓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高潮…想要高潮! 她极度期待,但仅存的一丝理智又让她隐隐惊惧。 因为高潮还没到来,她就像被浪头掀到百尺高的小船,天际如墨的屏障遮天蔽日,不敢想象这之后酝酿的官能狂潮,当灵魂连同肉体直面时,该如何自持。 更大的可能性是她会在一瞬间崩溃…… “我知道不是小鸡鸡啦,我只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妈妈告诉我这里叫小妹妹,但是妹妹…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呀?”泉烦躁挠头,又是一巴掌,“老师,你告诉我叫什么名字吧!” “啊嘶……这…这,就叫小妹妹,”美咲的声音支离破碎,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比闺蜜说的更含蓄的称呼。 极致充血到胀痛地步的雌熟牝户,阵阵收缩,微微下垂的饺子皮大阴唇,本该是柔软的自然合拢下垂,此刻却像含羞草般蜷缩在一起,像蝴蝶翅膀般震动,说话间又挤出一条颤颤巍巍的拉长粘丝。 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被驯服——曾经优雅交叠的玉腿现在淫贱大张着,曾经端庄的教师姿态变成放荡的母兽跪姿——泉如果懂得并愿意后入她,她会乖乖的把屁股觉得更高。 “打你小妹妹!”啪! 美咲突然像被抽走骨头般肩膀一矮,这次她没有重蹈覆辙,双臂先一步垫在下巴位置,保护了头部,但奶子又一次遭殃,砸在地上。 她感觉不到疼痛,黑丝美脚突然像芭蕾舞者般完全绷直,扭曲张开的脚趾撑着加固袜尖拉伸到危险弧度,极度痉挛的屁股像电梯似得猛地一抬,完全不受她控制! 大屁股就像被钓离水面的鱼般剧烈痉挛,猝不及防的泉被踮的悬空,吓得死死捏住两侧臀峰,无意间把屄掰的更开,接着手里的屁股最大限度收缩紧绷,肉圆可见的缩小一大圈,肌肉紧绷到泉的手指居然抓不进去! 这一刻,美咲的大脑仿佛被滚烫的熔岩灌入,神经在极致的快感中崩断、溶解。 她的视野炸开一片刺眼的白光,视网膜上残留着闪烁的彩色光斑,像是被强电流贯穿后的视觉残留… 她的鼻腔里充斥着浓郁的雌性荷尔蒙气息,混合着甜腻的体液腥香,甚至能尝到舌尖上蔓延的金属味——那是过度换气后,血液里飙升的肾上腺素在味蕾上炸开的错觉。 蓄势待发的大屁股就像一座蓄满压力的血肉炮台,臀峰高高隆起,肌肤下的脂肪与肌肉纤维在极致的收缩中颤抖。下一秒—— “噗——!!” 膏脂肥腻的软肉倏然一松,臀肉如灌满汁水的气球般剧烈弹颤,Duang的一声激荡出肉眼可见的肉浪! 白花花的臀肉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粉腻光泽,随着喷发的冲击力,臀瓣的轮廓向外扩张,臀沟深处的牝户猛地绽开—— 被掰开的牝户喷射出高压阴精! 刚才被泉掰的不甘贴在一起的两片蝴蝶大阴唇,被喷出的高压体液吹的像真的蝴蝶一般快速煽动翅膀,黏稠的液体呈扇状喷洒,在空中拉出晶莹的丝线,淅淅沥沥地溅落在地板上,旋即…屁股一落,又猛地一抬—— “呜……噗!!” 美咲的腰肢猛地一沉,又骤然弹起,第二股潮喷紧随而至,比第一波更加汹涌! 她的臀肉像被电流击中般疯狂抽搐,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到极限,腿芯子的偾起肉鲍翕张,黏腻的液体激射而出,在灯光下泛着淫艳的水光。 泉再也握不住臀峰,从美咲后背斜坡上被喷发的后坐力掀翻,整个人从她后背滚落,甚至不小心压到了她的脑袋。 他撅着嘴,四肢歪七劣八的坐起来,呆呆看着筛糠似得上下打摆子的失控大屁股,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躁动,阴茎敏感的跳了跳,但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噗、噗、噗……”的喷溅声不绝于耳,湿热的雌汁在地板上积成一滩黏腻的扇形水洼。 长达二十秒的时间里,肉臀的可怕收缩,盆腔里的肌肉收缩间形成的高压,使得爱液如泉涌般一股股持续喷出,饺子皮大阴唇继续像蝴蝶般被冲刷的频频振翅… 美咲的肌肤已经涨成深红色,像一只煮熟的大虾,全身肌肉在过载的快感中扭曲抽搐。 她的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呜咽,手指死死攥拳,如果不是修剪指甲,此刻用力到泛白的指节,估计会让指甲扎破自己的掌心…… 十几秒后,美咲的雌熟大屁股像断电的机器般轰然垮塌,骤然砸下来,砸在自己的脚后跟上,双腿像青蛙似得,以鸭子坐的姿势跪趴在地上,湿透的丝袜双脚无力地摊开,足尖仍在微微抽搐,脚趾蜷缩又伸展,可见即便是高潮余韵,也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泉看不到她的脸,只能听见她如雌兽濒死般的嗬嗬吐息,混杂着颤颤巍巍的嘶哑啜泣。 她的身体仍在间歇性地颤抖,偶尔不受控制地痉挛一下,好像某一处的肌肉抽筋了似得,神经仍在传递残存的快感脉冲。 “老师?你……你没事吧?” 没有回应。泉不安地绕到她身后,昏暗的台灯光线下,她的臀缝深处仍在缓缓渗出黏稠的液体,丝袜足弓微微绷紧,又突然放松—— “哗……” 一股新的温热液体从她腿间涌出,不同于之前的潮吹液,这次的气味更加明显,带着淡淡的尿骚味,在空调冷风中蒸腾出微弱的热气。 泉懵懂地以为这也是“尿”,却不知道美咲是先经历了空前绝后的过载潮喷,直到意识涣散、肌肉松弛后,跟着松下来的膀胱才彻底兜不住尿失禁了。 事实也证明,美咲缓过来后,像是死鱼似得艰难翻了个身,眼神像醉酒般恍惚,手颤颤巍巍摸索着床沿,靠着床坐起来后,才迟钝的察觉膝盖湿了。 她一边从膝盖上捋下水渍,一边瞪大眼看着她刚才离开的位置,那一大滩液体,鼻腔里略微熏人的骚味,总算让她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对不起,老师……”泉认为自己玩的太过火了。 “唔…没~没事哦,泉宝……”她的嗓音沙哑,无比娇嗲甜腻,带着高潮后的强烈虚脱,和震撼到呆滞的木讷。 这意味这场荒唐游戏的尾声吗? 美咲只觉得刚才从销魂蚀骨的极乐云端中窥见的一瞥巍峨瑰丽,让她强烈的感觉到这半辈子完全是白活了…… 看见天堂,怎么可能还在门前踌躇不前呢? 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12章 不听话就吃掉小鸡鸡【微重口】 经历过极端潮喷的女人浑身骨酥筋软,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筋骨。 剧烈起伏的双乳还泛着极度亢奋的潮红,肿胀如食指的乳头依然硬挺得发痛,凸起的那圈大乳晕周围布满细密的牙印,乳腺孔皱缩着挤出小颗粒。 哪怕最轻微的空气流动都能引起一阵难耐的不适感… 过度充血的阴蒂肿胀得如同熟透的莓果,在空气中敏感地颤动,蜜裂处湿漉漉地张合着,每一次收缩都牵动拉丝的粘液颤抖。 生理的酣畅淋漓非但没有缓解心理的饥渴,反而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让那股贪欲燃烧得更加炽烈。 她颤抖着撑起酸软的身体,双腿间传来虚脱的酸胀感——那是高潮时肌肉过度收缩留下的后遗症。 "泉宝…泉宝来麻麻怀里~"美咲背靠床沿,双腿不自然地张开着,黏腻的大腿内侧还在微微抽搐。 她一脸痴态地张开双臂,完全不顾及自己此刻的狼狈模样。 她的阴唇肿胀得几乎合不拢,粉嫩的黏膜外翻着,随着呼吸轻微颤动,时不时渗出透明的爱液。 她多希望此刻能有个温暖的怀抱,来安抚这具被快感摧残过度的身体,可回应她的却是男孩嫌恶的表情。 泉皱着小鼻子,“老师好脏,我不要…而且老师也不是我妈妈呀?”他嫌弃的后退半步,眼神里全是莫名其妙。 美咲没料到这样一个小小的抗拒动作会像刀子般扎进心里。 她的子宫还在余韵中阵阵收缩,空荡荡的甬道渴望被填满,这种肉体被彻底征服后却得不到征服者抚慰的落差,让她的心脏揪痛起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刚才还被送上极乐巅峰的身体,此刻却像被抛弃的玩偶般空虚。 这是认知的巨大差异,对泉而言这只是个失控的游戏。对美咲而言,这却是一场雄性对雌性最亲密最彻底的征服——即便没有实际性关系。 美咲表情一僵,强撑着探身过去,拉住泉的小手,眯着眼忍着怒意,声音却依然甜腻,“只有母亲才会喂奶哦,都吸了两个月了,喊声麻麻不过分吧?” 泉拼命想挣脱她湿热的掌心,"不要,骚死了…我要去找妈妈睡!"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腥臊味,那是女人高潮失禁后的尿臊味,混合着爱液特有的雌腥味,在密闭的卧室里发酵出令人眉头紧皱的刺鼻气息。 美咲潮红的脸颊上闪过一丝阴郁。 她的下体还在隐隐抽痛,过度高潮的花穴敏感得可怕,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那股令人羞耻的敏感不适。 她最后尝试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哄道:"泉宝乖,老师马上就去洗干净..." 话没说完,见男孩听都不听就想转身,女人立刻伸手攥住那根尚未完全疲软的粗硕阴茎,一撸到底死死攥着。 她的掌心还带着情欲的黏腻,一撸到底时发出淫靡的水声。 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肿胀的阴蒂随着呼吸突突跳动,提醒着她刚才经历了怎样的疯狂—— 女性最敏感娇嫩的阴蒂被性虐待到潮喷失禁! 将她搞的如此狼狈,就想没事人一样溜掉? "将老师欺负到失禁…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她嗓音低沉,情绪看似很稳定,但呼哧呼哧的气喘扭曲了声调,带着莫名危险的磁性。 "啊!老师…我,我有道歉!"泉惊叫着想要后退,却被她牢牢钳制住。 “可不能只是道歉,还要受罚啊~”美咲的手指灵巧地缠绕上粉嫩的龟头,拇指恶意地摩挲着马眼处敏感的褶皱。 她感受到掌心里的大家伙充血膨胀的更惊人,龟头顶端渗出透明的先走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从现在开始喊我麻麻,明白吗?毕竟你的香织姐姐…都没有这样蹂躏过我的乳头,我从你嘴巴里吃的苦头比自己亲生女儿多得多,"她喘息着加快套弄速度,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刺耳。 “呜不…麻麻我错了~” 她的指甲不时刮过冠状沟,引得男孩浑身战栗。她的花穴还在不受控制地收缩,空虚感像潮水般一波波袭来。 "呃嘶…麻麻~麻麻我真错了~"泉的连翻呜咽求饶,可怜巴巴的小模样让她肿胀的乳尖在空气中又敏感的颤了颤。 "嘘~小点声,"她将滚烫的脸颊贴在男孩颤抖的背上,感受着他稚嫩肌肤的热度,"麻麻现在这么丢脸...都是泉宝的错呢..."她的指尖沾满先走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就像她此刻依然湿润绽放的私处一样,昭示着这场游戏的失控真相。 泉僵直地站着,美咲从床边蹲坐改为跪立姿势,把泉侧背的身体角度转过来,两人的视线几乎平齐。她汗油油的红肿乳房随着呼吸起伏。 美咲微微仰起脸,红润的唇瓣轻启:"把麻麻的舌头含进嘴里吮吸。"说完,粉嫩滑腻的香舌探出湿润的唇瓣儿。 当泉犹豫时,美咲握着他阴茎的手突然收紧,拇指恶意地刮蹭着敏感的冠状沟。这个暗含威胁的动作让男孩浑身一颤,不得不顺从地张开嘴。 泉的脑袋靠过来后,美咲的舌尖先是试探性地触碰泉的上唇,像蛇信般轻扫过唇纹。 随后她整个舌头被轻轻包裹的瞬间,她忍不住探舌强势侵入,湿热柔软的舌尖灵活地撬开齿列。 泉能尝到她口中淡淡的薄荷牙膏味,混合着某种更隐秘的、情欲的湿热气息。 "嗯...乖乖含住..."美咲含糊地命令,同时拇指重重碾过马眼。泉难耐地呜咽一声,本能地开始吮吸嘴里的柔润湿滑。 他的舌尖被迫与入侵者纠缠,每一次退缩都会被追上来得更深的侵入。 美咲另一只手突然抓起泉的手腕,强硬地按在自己胀痛的乳尖上。 当男孩的掌心触碰到那个极度敏感的尖端时,她浑身紧绷了一瞬——仿佛有电流从接触点炸开,顺着乳腺直击子宫。 她的乳晕在泉的指腹下皱缩着,感到更强烈的胀奶感,每一次摩擦都带来近乎疼痛的快感,乳腺孔的油脂又泌出一丝。 "对...就这样揉..."美咲的呼吸颤颤巍巍,握着阴茎的手开始上下套弄。 她能感觉到掌心柱体的雄伟,让她一颗芳心颤抖敬畏,龟头顶端渗出透明的先走液,将她的手指染得湿滑。 男孩可爱的小脸扭曲着,睫毛扑簌簌颤抖,喉咙深处呜咽着不时闷哼一声。 阴茎在女人手中可怜地跳动,青白的血管在薄嫩的皮肤下清晰可见,像被蛛网缠住的猎物般无助。 唾液从他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与美咲的津液混成银丝,在两人唇间粘连。 美咲变本加厉地加深这个吻,几乎要把整个舌头塞进泉的喉咙。她的上颚摩擦着男孩敏感的舌根,引发一阵阵作呕的刺激。 与此同时,她抓着泉的手用力揉捏自己发胀的乳房,让乳尖在掌心里摩擦旋转,每一次触碰都像被电流击中。 这个姿势让泉完全处于被动——他的嘴被填满,双手被控制,最脆弱的部位被牢牢掌握。 美咲的臻首轻轻离开,粉嫩湿濡的舌尖仍在口腔外颤抖着,分开的口腔拉长一道黏丝,藕断丝连的从翘起的成熟唇瓣儿断开。 平复了下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女人拉着手里这根与年龄完全不符的粗硕阳具,将他推倒在身后凌乱的床铺上。 跪在地上的美咲顺势爬上床,胸前那对亢奋胀大的红肿豪乳,随着动作荡漾出令人眩晕的乳浪。 "这次的惩罚是,用嘴巴吞掉..."美咲成熟妩媚的脸庞浮现危险的笑意,突然咧开接吻到充血的鲜艳丰唇,像条美女蛇般露出洁白的贝齿威胁道:"如果你敢大叫——"她的舌尖暧昧地舔过齿列,"我就用牙齿给你咬下来。" 尽管声音不大,但教师形象在学生心里刻下的威严,还是让男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美咲满意地看着他惊恐的表情,浓密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诱惑的阴影。 "不要...不要吃我,泉,泉会乖乖的...麻麻?"泉可怜巴巴地卖乖,眼睛湿漉漉得像只受惊的小鹿。 美咲轻笑一声,俯身时胸前的浑圆直接压上稚嫩的身躯:“你只要听话,不要出声,麻麻就不会咬疼你。” 她丰腴的身体压在泉的身上,泉感觉就像被美女蛇吞掉了下身,视线里看到老师将一双颀长的黑丝小腿翘起,腿肚子交叉,脚心正对着他。 泉能看到汗湿淋漓的黑丝里,脚心的褶皱,以及脚掌和脚跟透出的肉粉色,低头就见老师伸出香舌,一开始便疯狂舔舐着他的尿道口,像口渴的母狗汲水般舔的呱嗒作响,"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淫靡。 这时泉还能勉强忍住呜咽,毕竟他的敏感度早就得到了锻炼,比当初刚蜕皮时强太多,但当那湿热紧窄的口腔尝试包裹住硕大无朋的龟头时—— "唔...!"美咲被迫将红唇张到极限,熟媚的脸蛋都因这个动作而扭曲变形。 她丰满的苹果肌高高鼓起,眼角挤出熟龄细纹,才艰难地将那充血轮廓吞入一小截。 窄小的唇瓣被撑得紧绷,连性感的唇纹都被抻平。 泉再也无法忍耐,发出带着颤抖的哭腔。 接着,初次口交的生涩让女人的贝齿不时剐蹭到敏感的茎身,泉仍旧记得出声会被吃掉的威胁——是真的以为老师会给自己咬掉。 所以拔高的哭声虽然很大,但不至于惊动到走廊尽头的母亲。 "呜呜呜不不要~小鸡鸡要被咬破了…" 男孩的脚趾死死蜷缩,鼻尖萦绕着美咲发间混合着汗水和尿骚的复杂气味,龟头被火热的口腔黏膜紧紧包裹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而牙齿剐蹭的痛觉让他愈发惊恐。 美咲忙吐出那根烫人的巨物,唾液在龟头和红唇间拉出银丝。 她急躁的爬到床头,从抽屉里扯出一条裤袜,卷成团有些粗暴的塞进男孩大张的嘴里。 "闭嘴..."她喘息着命令。 旋即,女人立刻意识到自己太过情绪化,于是长长舒了口气,露出温柔笑容,“乖乖听话,麻麻尽量不让牙齿刮疼你,好吗?” 泉泪眼婆娑的怯生生点头。 再度尝试时,美咲先是用舌尖安抚性地舔弄马眼,然后深吸一口气,尽量用自己的嘴唇隔绝牙齿的摩擦,将龟头重新纳入唇间。 撑圆的一圈性感湿濡的红唇,如皮套子般吞下龟头的冠状沟,唾液顺着她精致的尖下巴滴落,打湿了男孩的阴囊。 她丰满的唇珠被挤压得变形,嘴角肌肉因过度拉伸而颤抖。 "好好受罚...噗哧噗啾...滋滋咕啾…"美咲含糊不清地呜咽着,当吞下三分之一的长度,她的鼻腔就发出"嗯唔——"的艰难闷哼,唇瓣被撑得发白。 口腔深处的黏膜被摩擦的不适感,就让她条件反射的想干呕。 丝袜里的脚趾忍不住蜷紧,两只黑丝美脚在空中互相剐蹭,刮擦出沙沙声响。 嘴巴本是用来吃饭的…… 现在嘴里却塞着这么粗的东西,又不能吃,嘴巴被迫进行职责外的活动,短时间内根本不能适应。 上颌和舌头虽然敏感,但毕竟不是性器官,做口交的女人通常是因为对另一半的爱或者为了赚钱,而非出于喜欢。 而能在口交中通过舌头和上颌富集的触感神经感到愉悦的,必定是极为渴屌的骚货。 美咲现在就处在这个状态中… 她无数次幻想的场景终于成真。 她接下来的动作亢奋得近乎癫狂! 汗湿的秀发黏在潮红的脸颊上,随着头部快速起伏而飞舞。 每次深入时,她凹陷的脸颊都会形成真空吸吮,红唇被进出的粗硕肉棒反复拉扯变形,活脱脱一张沉迷口交的马脸熟女。 在吞吐时鼻腔发出窒息的闷哼,却执拗地继续着吞吐。 “噗哧噗哧噗哧——唏律齁唔~噗哧噗哧噗哧……” 黑丝包裹的汗油油足尖翘在空中煎熬地蜷缩,十根涂着粉红指甲油的脚趾时而绷直时而蜷起,薄透的丝织物在足心处勒出汗湿黏腻的情色褶皱。 男孩的阴茎被剧烈刺激的频频痉挛,痛苦的呐喊被嘴里塞得裤袜压抑成煎熬的闷哼。 他冒着冷汗,眉头皱巴着表情十分痛苦。 口腔被侵入的越深越充实,女人就觉得下体越空虚到几愈癫狂,彻底失控的美咲心底尖叫着想吃好想吃…不管是精子还是其他什么! “噗噗噗噗……” 她不顾口腔的难受,在十几分钟的时间里,终于吞入了三分之二长,绷紧的丝袜脚已经频频漏电似得颤抖。 喉头被剧烈摩擦产生的干呕感让她的脚背绷直成夸张的弧度,绷紧的袜尖使得脚趾在丝袜下愈发透明… 汗水、泪水、唾液糊了满脸,发丝黏在潮红的颊边,可她仍在不满足的发狠,死命向下吞咽! 丝袜包裹的小腿肌肉绷出诱人的线条,她疯狂吞吐,居然想完全吞进去,哪怕喉咙敏感到连阴茎上蜿蜒凸起的青筋剐蹭都难以忍受,但就是执拗的想捅进喉咙。 喉头被一寸寸撑开的触感清晰得可怕。 当龟头突破咽部肌肉环时,美咲能感觉到自己脆弱的黏膜被强行扩张,喉壁与粗硕茎身的每一次摩擦都引发剧烈的吞咽反射。 她的下颌骨不堪重负的愈发酸涩,却依然发疯似的往下吞咽。 也许她醒来后悔的想要跳楼,但这一刻被雌性本能控制的女人,已经完全沦为欲望冲动的提线木偶…… 黏腻的水声从嘴角不断溢出。 丝袜包裹的双腿因缺氧而痉挛,透肉的黑色丝袜被汗水浸的水痕更深,脚背弓起时能看到树杈般凸起的血管,和袜尖处泛着水光的脚趾轮廓。 她的足弓绷出优美而危险的弧度,被尼龙束缚的脚趾在袜尖蜷缩又舒展,像濒死的蝶翼般颤抖。 喉头被粗暴深入着,度秒如年…她的丝袜美腿连同脚趾,倏然在床上蹬直! 一双大长腿的肌肉立刻绷出性感的线条,湿透的丝袜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每一寸战栗的曲线。 情欲癫狂的女人翻着白眼,泪腺剧烈失禁,泪水连成串滑落脸颊的同时,成功完成深喉! 泉的呜咽隔着嘴里塞的裤袜含糊发出,"呜...老师...要尿...” "嗯哼!"她反而更用力的吸吮,干呕震动的胸腔里发出剧烈闷哼。 温热的液体突然冲击喉管时,她快抽筋的丝袜双腿如青蛙般贴着床单弯曲,双脚蹬的床单紧绷,脚趾陷入床单。 "呜呜......!" 被堵住的呜咽从鼻腔溢出。 期待中的浓精没有到来,变成了苦涩尿液,可处于极度亢奋丧失理性的女人,被当作便器使用的屈辱感与变态的快感在脑中炸开,她发狠地掐住男孩大腿,强迫那根凶器插得更深。 "咕咚......" 温热的液体直接灌入胃袋! 女人翻白的眼球剧烈抖动,脖颈像蛇吞食猎物般鼓起,尿液冲刷食道的触感让被丝袜包裹的脚趾蜷缩着激烈痉挛。 此刻,她的喉管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扩张——17公分的粗硕阴茎正以可怕的角度插入食道。 颈部的皮肤被顶出明显的凸起,随着每一次吞咽,那凸起都在诡异地蠕动。 缺氧让她的视线开始模糊,可下体却泛滥成灾,缩紧的阴道挤出一股股粘稠如蛋清的性液,丝丝缕缕的将床单浸出深色水渍。 女人的嘴唇已经死死压在男孩的阴囊上。 "嗬呕呕...呕嗬嗬嗬——"抽搐的胸腔发出被深喉时的窒息,女人翻白的瞳孔几乎完全翻入上眼皮,亢奋的眼白泛着血丝,模样像条濒死的鱼。 “咕咕~咕……” 长达半分钟时间里,尿液顺着喉管,无须经过吞咽持续涌向胃袋。 被肉棒撑出明显凸起的颈部皮肤泛起严重缺氧的苍白,丝袜里的脚趾已经僵直。 泉嘴里塞着的裤袜浸满唾液,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叫。 她的理智在尖叫停止,可被丝袜包裹的脚趾却诚实地随着每次吞咽而抽搐。 破洞的丝袜里,大脚趾正神经质地蹭着二脚趾——这是她兴奋的小习惯,哪怕此刻被当作便器使用,身体依然可耻地兴奋着。 她的鼻孔努力翕动,仍旧缺氧到视线发黑,翻着白眼,意识彻底出走,被肉茎塞得明显粗了一圈的喉管只剩反射性收缩。 “滋滋——”随着潮红脖颈上的龟头轮廓上升,喉管自下往上缩小一圈,龟头离开喉咙软骨时发出开瓶般“啵”的脆响。 最终,龟头的冠状沟从嘴唇脱出,发出“噗”的一声黏腻声音—— 就见颤抖的粉嫩雄伟被摩擦成深红色,上面满是口腔里带出的胶黏唾液,在空气中闪着淫靡晶莹。 女人在拔出阴茎的瞬间,延颈秀项猛地往后一甩,拉长变形的嘴唇猛地弹回去,脖颈像没了骨头似得无力后仰,被摩擦到麻痹的猩红舌头被带出口腔,舌尖颤抖着,无力垂在微微红肿的嘴唇上,大量唾液顺着尖下巴,连续拉成三四条黏丝滴落。 重新恢复正常呼吸能力的女人,胸腔像残破的风箱般剧烈起伏着,上翻的瞳孔下落一点,但仍旧维持着微微上吊的状态,且眼神极度恍惚,睫毛也像小刷子似得不住扑簌簌颤抖。 吸足氧气恢复些思维能力,女人神情恍惚的直起头,发现舌头居然要靠手辅助才能回到口腔…显然舌头被阴茎压迫的缺血,又被严重摩擦到感觉麻痹,就像人的四肢被压迫,血液循环不畅的后遗症——短时间内不听使唤。 "嗝..."打了个带着腥臊味的气嗝,仍有拉丝的唾液垂落在丝袜腿上。 黑色丝袜此刻皱巴巴地裹着痉挛未消的双腿,右脚袜尖因为刚才的剧烈挣扎,居然勾破了个小洞,露出泛红的脚尖——这双长筒袜这一晚经历了太多脚指甲的考验,磨损程度甚至赶得上穿鞋走了一整天。 破洞的袜尖处,涂了粉色指甲油的脚趾甲因充血更加鲜艳,与黑色丝袜形成淫靡的对比。 "你…你完了,敢在老师嘴里撒尿,"美咲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情欲未消的颤抖,袜尖处探出的脚趾还在不受控制微微颤抖,脚背上淡青色的血管随着急促的脉搏跳动。 她的喉咙深处火辣辣地有些疼,每一次吞咽口水都很困难——这是强行深喉留下的残酷纪念。 可这种疼痛奇异地加剧了她对那根少年阳具的渴望,"你麻麻知道…可也不会轻饶你哦~" 她嘴角勾起一抹妖艳的弧度,被唾液浸湿的唇瓣在灯光下泛着水光。 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嘴角,那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腥咸味道。 她的瞳孔扩张明显,眼底翻涌着食髓知味的贪婪火焰,活像个刚尝到甜头的淫邪妖妇。 当她把塞在泉嘴里的裤袜扯出来时,男孩立刻抗议:"明明是美咲老师吃我小鸡鸡…呃~" 这句话像火星溅进油桶。她突然俯身,用被摩擦得红肿却更显丰润的唇瓣,再次吞入大半截阴茎。 她的牙齿故意轻轻刮擦,喉咙抵着马眼挑衅地摩擦。肿胀的喉咙肌肉本能地收缩,像是在无声宣告:我就吃了,你能怎样? "嘶——"泉难受得倒抽冷气,脚趾都蜷缩起来。 美咲"噗"地一声吐出湿漉漉的龟头,黏稠的唾液拉出淫靡的银丝。 她眯起那双媚态横生的狐狸眼,"都失禁了,所以扯平了哦~"她的指尖摩挲着泉细嫩的大腿根,无意识的小动作侧面显示出对眼前男孩有多眷恋不舍。 "老师…"泉眼圈泛红的样子像只受惊的小动物,睫毛上挂着将落未落的泪珠。 这纯真可爱的表情反而激起了女人更深的占有欲。 "从今天从现在开始,"她喘息着宣布,喉间的灼痛让每个字都带着性感的沙哑,"单独一起喊我麻麻,如果忘记就会这样…"说着又含住龟头,两颊因用力吮吸而凹陷,眼神却严厉得像在训诫。 当嘴唇终于离开时,她故意让艳红的唇瓣死死裹住柱身,将嘴唇拉长出一道情色的弧线。 泉看着老师因口交而扭曲的妩媚面容,浑身战栗得像风中的树叶。 好可怕,女人就像…就像母老虎一样。 "麻麻,小鸡鸡…被牙齿刮得好难受,"他带着哭腔小声控诉,"好像肿了~" 美咲一怔,恋恋不舍地吐出已经青筋虬结的发红阴茎。 龟头顶端确实有些红肿,系带处还留着几道浅浅的齿痕。 她用指腹怜惜地抚过那些伤痕,下腹立刻传来一阵悸动——仅仅是触摸这个让她喉咙疼痛的罪魁祸首,下体就不争气地收缩起来。 这个放纵的夜晚像一场醒不过来的春梦。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行为多么越界,却像染上毒瘾般无法自拔。 当唇舌真正尝过那青涩的滋味后,理智的防线早已土崩瓦解,她在心里对自己发誓就这一晚,就放纵这一次… 她盯着泉粗大的性器出神,唯一没做的就剩最后一步。这个念头让她的子宫一阵酸胀,可要怎么在男孩不知情的情况下完成呢? 第13章 泉宝别看,只是热毛巾裹着药膏 【前言】为求真实,关于各类激素和溢乳的描述都是根据生物学知识所写,并不是瞎掰。 —— 美咲心烦意乱的翻了翻抽屉,找找看有没有消炎的药膏。 "麻麻…我们换一间房睡吧,味道很,很不好闻~"泉捏着鼻子小声抗议,潮湿的瞳孔里映着美咲汗湿充血的雌熟胴体。 男孩的目光不自觉地扫过她黏在肌肤上的黑色丝袜——那层薄如蝉翼的织物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紧贴着她39岁熟女特有的丰腴大腿,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他小心翼翼的模样生怕再次激起这个危险母兽的惩罚。 “就睡这间,通风把味道散出去就行。” 美咲用毛巾擦干嘴角狼藉的涎液,赤裸的黏腻丝足踩在地板上,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腿间极度泥泞的糟糕状态。 她推开窗户通风时,夜风拂过她泛着黏腻油光的充血肌肤上——持续一个半小时的欲火蒸的她浑身覆满情欲的汗水,在月光下凝结成一层情欲的薄膜,39岁熟透的肉体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油腻肿胀的乳尖和阴蒂在空气中硬得发痛。 她让泉在原地等待,自己拖着发软的双腿找来清洁工具。 那双被汗水浸透的黑丝长腿在走动时发出黏腻的摩擦声,长筒袜边缘已经卷边,露出内侧被勒出红痕的大腿根部。 十点半的深夜,她像做贼般轻手轻脚往返于卫生间和卧室,拖把反复擦拭着那片被尿液浸透的木地板。 灯光下,她弯腰时饱满的臀瓣间闪烁着晶亮的水光。 肿胀的阴唇像是绽放的玫瑰,随着清洁动作微微张合,时不时渗出一丝透明的粘液,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下滑。 她身上散发着雌性荷尔蒙气息——混合着汗水、爱液和尿液的复杂味道,是成熟雌性长时间发情发酵出的最浓郁气味。 "得再洗一次..."她低头嗅了嗅自己发间的浓郁汗味,那味道让她自己都脸红心跳。 她准备带泉再洗一次澡,毕竟她浑身出的汗多到形成了一层油脂,连黑色丝袜都黏腻地贴在腿上,像是第二层皮肤。 当她抱起泉时,男孩能清晰感受到她滚烫肌肤上黏腻的触感。 她汗湿的雌熟肉体紧贴着男孩的身体,散发出蒸腾的热气。 就像经历过激烈且残酷战斗的母兽,每一寸肌肤都记录着方才疯狂的痕迹——乳房上肆虐的咬痕、腰间的指印、被打的布满红肿掌印的充血肥臀,还有那张口交过后充血到微微肿胀的鲜艳红唇。 离开卧室前,她喷满空气清新剂,主要喷的位置就是失禁的那片木地板上。 那里有渗进的尿液,必须掩盖气味。 她弯腰时,油润光亮的大屁股一览无余,隐约可见里面被扇的有些红肿的私处。 浴室里,美咲终于褪下两条黏腻在腿上的长筒袜——丝袜剥离时发出撕粘胶般的窸窣声音,露出底下被汗油润得锃亮的膏腴大腿。 全身不着片缕的女人,肌肤在浴室暖光下呈现出熟透蜜桃般的质感,每一寸肌肤都饱含着成熟女性特有的柔软与弹性。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站在一旁的泉——男孩纤细的骨架还未长开,肋骨在单薄的胸膛上若隐若现,腰肢细得仿佛单手就能环住。 他的皮肤与母亲一样极白,在灯光下近乎透明,与美咲泛着情欲潮红的蜜色肌肤形成强烈反差。 她没有选择泡澡,而是站在花洒下快速冲洗。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发烫的躯体,在丰满的乳房上分流成数道小溪,顺着腰窝的凹陷汇入浑圆的臀缝。 当水流经过她完全充血肉裂的私处时,泛起淫靡的涟漪——那里像朵被暴雨摧残过的牡丹,艳丽得令人心惊。 肥白的大阴唇泛着潮红,因过度充血而微微外翻,露出内里湿润的深粉色黏膜。 肿胀的小阴唇胀的很厚,如同两片被揉皱的绸缎,随着水流可怜兮兮地颤动。 泉睁大眼睛好奇地注视着这处神秘的私密花园。 美咲非但不遮掩,反而微微塌腰,让饱满的阴阜更突出地呈现在男孩视线里。 她修长的成年女性身躯在水幕中舒展,腰臀曲线如同精心雕琢的沙漏。 她心里翻涌强烈不甘——不该做的都做了,已经彻底失格,却还是没能得到最渴望的。 "还觉得这里恶心难看吗?"她强忍羞耻分开双腿,微微挺跨,姿势不雅的展示着。 这个动作让充血的大阴唇如雌熟肉花般绽开,顶端那颗肿胀的阴蒂赫然挺立,几乎有尾指第一节粗长。 她声音发颤却强装镇定:"可以摸一摸哦。" 泉伸出小手,小心翼翼的指尖刚触到那团软肉就惊讶地缩回——烫得惊人,像触碰了一块融化的蜜蜡。 他好奇地拨弄下垂的大阴唇,那触感既柔软又充满弹性。 "这里怎么长得像小鸡鸡一样?"男孩歪着头,对比着自己庞大的性器与眼前这颗小巧的肉粒。 “这个问题嘛,”美咲思忖了下,觉得可以讲一下,“这属于生物学范畴,简单来说,这里跟你的小鸡鸡是同源器官。” 美咲记忆力很强,一边回忆大脑里储存的知识,一边避免泉学到关键的性知识,用讲课般的语气掩饰颤抖,成熟女性的声线在浴室里格外动听,“人们诞生的早期阶段,小鸡鸡和小妹妹是完全相同的结构,称为生殖结节,大概一个半月时候,男孩子的睾丸会分泌的雄激素,小鸡鸡就变大了,女孩子缺乏高浓度雄激素,就发育成我这样了。” 而且人体感觉神经末梢最高的部位就是小小的阴蒂,约8000个,而直径大了数倍的龟头只有4000个。 当然,这个知识就不必告诉泉了——她怕男孩知道以后专门欺负她那里。 泉似懂非懂,眨眨眼觉得很神奇,不过他没问人是怎么诞生的,因为妈妈说他是一颗种子:妈妈吃掉种子,种在肚子里就长出了他。 至于是怎么从肚子出来的… 泉嫌弃的蹙了蹙眉,妈妈说从拉臭臭的地方拉出来的。 而且妈妈说只有女性能吃种子长孩子。 泉停止思考,又好奇地往上摸了摸老师湿淋淋的阴毛,那些卷曲的毛发被水流冲刷得格外柔顺。 "毛毛软软的,"泉眨眨眼,印象确实有所改观,"而且洗干净了没那么黏糊,感觉不恶心了。"说完,他像只寻求温暖的小兽般抱住老师的小腹,把脸贴在她柔软的肌肤上。 这个单纯的拥抱让美咲心头一热。 她太了解泉了——这孩子对贴贴的痴迷正是导致如今这一切的根源。 但他的初衷从来都不淫邪,只是单纯迷恋大人身体的柔软与温暖。 从他婴儿时期延续至今的吃奶习惯,本质上都是对安全感的本能渴求。 美咲低头看着怀里的男孩,发现他并没有继续探索她身体的意图,只是像婴儿般含住她的乳头,小嘴温柔地吮吸着。 她肿胀的乳尖传来阵阵酥麻,但更让她在意的是泉脸上浮现的困倦表情。 她的阴部还在发烫,充血的组织没有一点消退,小阴唇微微张合着,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未被满足的渴望。 水流继续冲刷着两人相贴的身体,美咲能感觉到自己腿间那片湿热的花园依然保持着发情的亢奋状态。 大阴唇内侧的黏膜敏感得发痛,每次轻微的移动都会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摩擦感。 无意识嘬着奶头的泉,大眼睛越眯越小,睡意越来越重——这无不说明早就过了日常入睡时间的小家伙,已经困得不行了。 可美咲的手指从洗澡开始就始终缠绕在泉的性器上,可见她渴望到一秒钟都不想撒手。 她告诉自己只有这一晚,她不甘心就这么结束,她已经付出了完全堕落的代价——哪怕此刻心里也涌动着强烈负罪感。 这让她自毁倾向更重,这一晚只想堕落到底…… 忽然,“瞒着孩子不让他知道性交事实”的想法又涌上心头,紧接着一个奇葩想法如闪电般划过脑海,朦朦胧胧的还未成型,但美咲已经兴奋的忍不住身体颤栗。 她指尖碰到自己发烫的脸颊时,才惊觉自己笑得像个偷腥得逞的狐狸。 她眯着狐媚明眸,忽然问,“这里还疼吗?”手指轻轻揉弄马眼。 泉吐出乳头,“不动的话就不疼,”阴茎在她掌中可怜兮兮地颤动着,被刺激的睡意醒了大半。 美咲突然收紧手指,感受着嫩茎的滚烫和坚硬:"可是一直充血会发炎呢..."她舔着嘴唇幻想那幅画面,"说不定会流脓溃烂,最后啪嗒一声掉下来哦~" 其实阴茎只是稍微有点肿,甚至没有磨破皮,再放一会儿肯定就会自然消停下来,而且不抹药不用一天也会完全恢复。 "麻麻…泉不想小鸡鸡烂掉!"男孩惊恐的表情让她腿心一阵抽紧,早已透支体液的身体竟然又渗出些许蜜液。 “所以泉宝要涂药才行哦~”美咲勾起狐媚的凤眸,素面朝天的熟媚脸蛋上,略有一丝鱼尾纹的眼角透着狡猾,在蒸汽中让她显得格外风情生动。 泉点头如捣蒜。 “我想想…麻麻会找个杯子,里面挤进消炎药膏,然后用杯子帮你治疗,这样小鸡鸡就烂不了啦。”美咲不知道具体怎么落实,但先骗过泉再仔细计划也不迟。 泉又连连点头。 “你先自己擦干净,回屋等我,记得脚步轻一点,不许影响到你妈妈,知道吗?” “嗯嗯!” 留下的美咲,怔怔的看着镜子。 镜中的女人陌生得让她心惊——布满牙印的臃肿双乳,牝户不知是被扇的还是自顾自充血导致,胀噗噗的像个粉面馒头,最惊心的是双眸骚媚的像要滴出水。 更可怕的是她此刻无法抑制的强烈想法:只要足够小心,这场禁忌的游戏就能永远成为秘密!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只要计划实施得当,除了自己就没人知道发生过什么,就不会对未来的泉造成困扰。 她开始激动兴奋的思考着具体怎么落实。 杯子最终选了塑料矿泉水瓶,用剪刀剪掉瓶口。 然后塞进一条小毛巾,在毛巾中心挤进去一些高档润肤乳,到时候就说是消炎乳膏。 完美! 塑料瓶也可以解释阴道的蠕动——可以解释成用手握着或用腿夹着施加的力量。 毛巾则可以说是热毛巾,能够解释阴道温度。 做戏要做全套,美咲作为教师的严谨,让她抑制着兴奋感,又思考了下有无疏漏。 她忽然往下看,红肿的乳房挡住了视线,但她明白自己的身体构造——阴毛。 美咲走向浴室全身镜,过度充血的阴部像熟透的石榴般微微张着口,粉嫩的黏膜从蝶翼般的大阴唇里若隐若现。 她取出剃刀和泡沫,当冰凉的剃须泡沫接触到敏感部位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肿胀的阴唇敏感得可怕——虽然生理上经历过远超承受能力的绝顶潮吹,但刚才同样极限的口交又让这具食髓知味的雌熟胴体饥渴难耐,就连泡沫的凉意都让她浑身一颤。 她小心翼翼地分开阴唇,露出刚洗完澡又被爱液浸得发亮的黏膜。 赶紧松开手,拿过剃刀,第一刀下去时,她屏住了呼吸。 剃刀刮过鼓胀的阴阜,带下一簇褐色卷毛,露出底下泛红的肥白脂肪。 "泉宝..."她幻想着男孩之后的插入,指尖不自觉地按了下突突跳动的阴蒂。镜子里的女人双腿发软,不得不扶住洗手台才能站稳。 刮到最私密的部位时,她将一条腿架在浴缸边缘,这个姿势让胀的肉裂的牝户完全暴露在镜中。 剃刀小心翼翼地沿着肿胀的外阴轮廓移动,将阴唇两侧微不可查的茸毛也一并剃干净。 当最后一簇阴毛落下时,新剃光的部位泛着不正常的光泽,像被剥了皮的水果般细嫩。她忍不住用指尖轻抚那片光滑充血的皮肤。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乳头的胀奶感更强烈,总感觉有什么要出来了。 准备工作完成,她抹去镜面上的水雾,看着自己嘴角扬起一抹餍足的笑,就像刚偷到油的小老鼠…… 出了浴室,美咲首先做的是补充足够水分——她喝了两大杯,因为前前后后流失的体液和热量太多了。 又快速吃了些零食补充热量。 回到卧室时,泉已经睡熟了。男孩均匀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纤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细小的阴影。 美咲站在床边,理性与欲望在脑海中激烈交锋——她不忍心吵醒这个熟睡的孩子,但下体传来的阵阵空虚感像无数蚂蚁在爬,那股饥渴几乎要灼穿她的理智。 最终,湿漉漉的牝户传来的阵阵抽痛战胜了理智。她咬咬牙,轻轻摇晃泉的肩膀:"泉宝,醒醒..." 当男孩揉着惺忪睡眼坐起来时,美咲立刻展示出自制的"治疗用具"——一个用矿泉水瓶剪裁而成的塑料杯,内壁仔细地铺满了柔软毛巾,中心灌入了厚厚的乳膏。 在昏暗的床头灯下,这个粗糙的手工艺品看起来确实像模像样。 "这是麻麻特制的消肿杯..."她拿出讲课时的严肃表情,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发颤。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生怕被看穿这个拙劣的谎言。 喉头发紧,连吞咽口水都变得困难。 来到床边,在床头柜上放好所谓的"治疗杯",浴巾滑落在床头,月光勾勒出她成熟丰腴的曲线——豪绰的激凸大奶随着呼吸微微晃动,腰臀间的弧度在阴影中显得格外诱人。 光溜溜地上床后,她立即关掉台灯。在黑暗的掩护下,她迫不及待的转身将泉搂进怀里。 两人侧卧着纠缠在一起,四条腿暧昧地交缠。 她的一条大长腿像八爪鱼的触手般压在泉身上,光滑的大腿内侧肌肤紧贴着男孩的身体,小腿还故意勾着他的腰往自己这边拉。 "剩下的交给麻麻..."她的声音已经抖得不成样子,浑身止不住地颤栗,"麻麻会用杯子套住你的小鸡鸡,这样就可以很快消肿啦..." 她假装把"治疗杯"拿进被子,实则偷偷将其藏到枕下。 然后挺着早已湿润的牝户凑近,用比阴道直径还要粗的壮硕阴茎抵在紧闭的阴唇上。 那两片粉嫩的蝴蝶唇瓣此刻正紧张地翕动着,渗出晶莹粘液抹在马眼上。 她开始左右晃动硕大的龟头,用马眼挤开软糯如膏的大阴唇。 生过孩子的成熟阴道比未经人事的少女松软,但要容纳如此粗壮的大龟头仍是个挑战。 随着力量施加,龟头一丝丝挤开膏脂肥腻的黏膜,龟头的边缘卡在入口处,冠状沟挤压着娇嫩的黏膜,将原本闭合的穴口撑的圆张,并被寸寸扩张。 美咲咬住下唇,把即将溢出的呻吟死死堵在喉咙里。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阴道黏膜被前所未有地扩张开——先是外阴唇被挤向两侧,然后内阴唇被迫包裹住龟头前端的轮廓。 当硕大无朋的冠状沟将阴道口撑圆,那股被撑开的极致胀感让她哆嗦不已。 毕竟是经产妇,虽然插入过程伴随着细微的撕裂感,但汹涌的快感很快就压过了不适。 她的阴道壁像是有自主意识的活物般蠕动起来,内壁的褶皱层层叠叠地绽开,分泌出大量温热的爱液。 这些晶莹的液体让粗壮的龟头得以顺利开拓,在严丝合缝的包裹中发出黏腻的水声。 内里的软肉迫不及待地缠上去,每一道褶皱都在贪婪地吮吸着这魂牵梦绕的馈赠。 她必须咬住下唇才能抑制住呻吟,连呼吸都刻意放轻到近乎屏息。只有微微颤抖的指尖和紧绷到发白的脚趾泄露了她此刻的激动。 当肉冠整颗推进去,阴道口的一圈皮肉完全包裹住蘑菇状的龟头,一股强烈的快感电流从交合处炸开,顺着脊椎直冲大脑,让她差点失控地弓起腰肢。 内壁前端的黏膜像无数张小嘴般贪婪的收缩紧绞,每一道被撑的透明的软肉都死死绞缠,像蟒蛇的腹腔,湿热的黏膜彻底成了最完美的龟头套子。 当然,美咲此前能从虐待的痛苦中体会到愉悦,不单是因为大脑奖励系统分泌的多巴胺。 还有补偿系统分泌的内啡肽——这种天然镇痛物质此刻正像温水般漫过她的神经末梢,将细微的疼痛转化为酥麻的快感。 内啡肽带来的愉悦如涓涓细流般持续稳定,而多巴胺则像惊涛骇浪般激昂——泉同时激发了她体内这两种愉悦物质的双重浪潮! 内啡肽通常在你跑步十几分钟后肌肉酸疼时分泌,或者进行脑力活动克服难题后分泌,当然此刻这种受到扩张痛苦时也会启动补偿机制分泌。 最关键的是美咲可以主动控制插入进度。 肿胀的外阴被撑得发亮,牝户被迫堆挤出一圈肥嘟嘟的脂肪,像小巧鱼嘴被迫塞了远超承受能力的粗壮异物,在内啡肽的麻痹下,痛苦化作了某种奇异的满足感,主要的不适反而来自被撑开到极限的惊人饱胀感——主要是被扩张的感觉有点儿吓人。 美咲不安的用大腿勾着男孩,把他的瘦小身子往怀里紧了紧。 "呜…好奇怪,热毛巾怎么像麻麻嘴巴一样紧,唔~但是更软一些..."泉经过此前粗暴的口交,承受能力确实提升不少。 他感受到的"热毛巾"实际上是美咲湿滑紧致的阴道,内壁的温度比口腔更高,像融化的肥腻膏脂包裹着他。 "治病总会难受嘛,忍着点。"美咲深吸一口气,阴道又艰难地吞下一公分阴茎。 她湿润的肉壶前端被撑开到极限,黏膜因充血而变得异常敏感。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龟头上每一道青筋轮廓的剐蹭,内里每一寸褶皱被撑开碾平,滚烫的柱身像烙铁般灼烧着最难以被触及的角落。 “可是…可杯子为什么会动?” "因为是塑料外壳很软的,老师用手拿着,需要充分施加压力摩擦,帮助你的小鸡鸡吸收药膏。"美咲紧张地停下动作,本能的想先完全骗过小家伙再说。 阴道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湿润的内壁像鱼腹般裹着男孩的性器,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会带起一阵令人战栗的摩擦,让女人娇艳欲滴的唇瓣儿难堪的哆嗦不已。 “是这样吗?”泉不是傻子,感觉不对,但思路被误导在错误的方向上,并且在他的认知盲区里,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猜到真相。 "舒服吗?"美咲惴惴不安地问道,阴道讨好的收缩,为它的征服者殷勤按摩。 她渴望得到认可,毕竟这是她作为女人最私密的部分在被评价,被否定会感到性羞辱。 “粘乎乎的又好紧…感觉好奇怪,要不不治了吧,麻麻?”男孩没有否定“治疗被”的触感,但也没有肯定。 男孩无心的评价让美咲既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她湿润的甬道依然紧紧包裹着对方,爱液在不断分泌,让交合处发出细微的水声。 这个不知好歹的小鬼!美咲在心里咬牙切齿。要知道有多少男人梦寐以求能这样深入她的身体... "那这样保持不动,然后我轻点挤压呢?"美咲尽量放松咬住龟头的阴道前端,让敏感的黏膜轻柔地包裹着对方。 她能感受到男孩的脉搏正通过相连的部位传来,每一次跳动都让她的内壁泛起细微的痉挛。 对泉而言,静止状态确实舒适许多。 他不知道所谓"治疗杯"的触感实际上来自美咲柔软湿润的阴道壁——那些温暖的褶皱正温柔地拥抱着他,比任何毛巾都要柔软细腻千万倍。 "不动倒是不难受啦,热乎乎还有点舒服,"泉说完突然歪了歪头,"唔...为什么会热呢?"他天真的问题让美咲阴道一阵羞耻的收缩,内壁肌肉像含羞草般绞紧了他。 男孩不知道这份湿热正来自女性最私密的体温,混合着对方的爱液与自己的前列腺液,在交合处形成的黏腻浆液。 他不喜欢那些不断渗出的"药膏",美咲只能抓来浴巾,伸进被子里频繁擦拭两人结合处。 "因为用的热毛巾哦,里面那条毛巾用的特殊材质,散热会很慢。"她信口胡诌时,阴道不自觉收缩紧绞着大龟头。 "呜…麻麻说好不挤的呢,这样好像又在被咬小鸡鸡!"泉委屈地扭动腰肢,却让阴茎在湿滑甬道里摩擦出令人脸红的水声。 "那你吸麻麻奶,"美咲喘息着挺起胸脯哄道,乳晕周围泛起情欲的粉红,"麻麻最近感觉乳头一直很胀,可能会吸出奶哦~" 美咲知识面很广,她好奇心强,求知欲旺盛,最近就查阅过相关资料,知道女人非孕期也会有溢乳现象:对乳头和乳晕的神经末梢进行物理刺激,吸吮、按摩、摩擦等会向大脑发送信号。 这种信号可以刺激脑垂体释放催乳素和催产素。 而美咲这种连续几十天承受频繁、强烈、长时间的刺激,超过阈值诱发乳汁分泌,也就是溢乳现象,绝非不可能。 她被泉开发的乳晕明显扩大,乳腺管在皮下形成细小的颗粒感。当泉含住乳头时,她甚至能感觉到乳汁在导管中蓄积的微妙胀痛。 当然,乳腺管需要发育到一定程度才能产生乳汁。 在未怀孕的女性中,乳腺组织通常处于未充分发育的状态,分泌能力有限。 但美咲这种之前有过怀孕哺乳史的例外。 泉听到有奶,立刻贪婪地吮吸起来,像婴儿般发出"啧啧"水声。 美咲不得不咬住下唇防止呻吟溢出——她的阴道正随着乳头的刺激规律性收缩,深处宫颈黏液混着爱液,不断浇灌在浅端的龟头上。 她的大阴唇愈发嫣红发亮,像两片肥厚多汁的花瓣紧紧包裹着粗壮的大龟头。 忽然,美咲想到了闺蜜。 美咲突然问道,阴道壁不自觉地绷紧,“这样有没有熟悉的感觉?” 她想确认一下有希子和泉有没有性交过。 第14章 G点带来的二次潮吹与溢乳 “这样有没有熟悉的感觉?”美咲想确认一下有希子和泉有没有性交过。 泉不明所以,吮吸奶头的力度不放松。 “嘶…就是用小妹妹套着你的小鸡鸡。”美咲哼哼唧唧的享受着乳头被虐待的感觉,侧卧着一手撑着下巴,歪着头媚眼如丝的追问。 泉还是不懂,嘴巴吮长奶头,晃了晃可爱的小脑袋。 “齁喔~轻,轻点…小妹妹有洞哦,小鸡鸡是能插进去,”美咲借着乳头的刺激,光明正大发泄阴道口被极限扩张的强烈感觉,声音颤巍巍的甜腻呻吟,又骚又媚,任何男人听了都忍不住头皮发麻。 "哎!?插进去不会痛吗?我以为女孩子只是没有小鸡鸡,为什么还会有洞??"泉惊讶地松开乳头,带出一丝银亮的涎液。 美咲立刻明白了母子没到这一步,心里非但不觉得误会闺蜜,反而有一丝抢先的窃喜。 她已经完全陷入母子乱伦的猜想中了——这是她内心为减轻负罪感,无意识的主观倾向。 她偷偷享受着作为女人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幸福感,沉甸甸的丰腴大腿压着泉单薄的身子,无意识磨蹭着男孩细嫩的肌肤,"没什么,骗你的~泉宝试着主动动一下吧,不舒服可以立刻停下。" 浆汁泛滥的阴道前端已经适应了泉的规模,那未被挤开的黏膜褶皱,像无数小舌头般跃跃欲试的饥渴蠕动,裹吮着龟头顶端。 “不动不行吗,这样很舒服,不会难受。”泉可爱嗫嚅。 “不动的话,药效无法很好的吸收哦…麻麻答应你肯定不动,你自己试着戳进更深处吧,”美咲用鼻尖蹭着男孩发顶,贪婪深吸着。 看着怀里男孩睫毛扑簌簌颤抖的不安模样,母性和情欲在身心里激荡着,如洪水般泛滥成灾。 女人控制不住的在内心深处尖叫着,“啊啊啊啊别勾引老娘了~~” 不然她怕忍不住冒着露馅的风险,不知死活的翻身压着泉一坐到底——她肯定自己受不了这么粗长的突然贯穿,更不确定这么长会不会戳到宫颈,但就是渴望来一下痛快的! 好过不上不下! “就这样吧,也只有鸡鸡头肿了…这样也行吧?”男孩觉得不动刚刚好,动的话反而会敏感不适。 “麻麻腿胯的不方便,听话泉宝,过来点。”美咲自顾自要求,声音腻呼呼的很温柔。 泉不敢再违抗,毕竟别看老师现在肯跟他商量,可真不听话就是另一幅画面了——泉脑海浮现他必须仰视的高大女人张牙舞爪的画面,后怕的哆嗦了下。 …… 此时,高挑熟女和瘦小男孩的侧卧位性交被被子掩盖。 薄被下的轮廓,高挑女人丰满的腰臀如山峦起伏,曲线饱满诱人。 与男孩瘦小的轮廓形成鲜明对比——泉瘦小的身躯蜷缩在她怀中,后背还不及她胸脯宽阔,像只误入巨兽巢穴的幼崽,被完全笼罩在成熟女性的体香与体温里。 泉毫无察觉,天真的试着往“治疗杯子”里戳了一点。 龟头“滋滋”挤开部分嫩红肉褶时,滚烫的黏膜立刻如活物般缠绕上来,阴道壁的每一道皱褶都严丝合缝地贴合着入侵者的轮廓,像是量身定制的飞机杯。 内里的温度高得惊人,湿滑的爱液被挤压得汩汩作响,在交合处形成晶亮的黏液丝。 阴茎终于进入三分之一,但马上退缩——因为忽然触碰到完全不同于柔软潮湿的柔韧部位后,“杯子”倏地猛然一缩,一股极强的环状压力瞬间箍住敏感的龟头冠。 那是从未被开拓过的G点区域—— “嗬呃”美咲猝不及防的发出压抑的呜咽,瞳孔瞬间放的更大,美眸满是强烈的不敢置信,瞳孔在0.1秒后不受控制的微微上翻。 “咕呜——”汹涌快感席卷女人的意识,修长的脖颈猛地扬起,绷出青筋,喉间迸出压抑的呜咽。 努力放松的阴道倏然不受控制的收缩紧绞,阴道壁像被电流击中般痉挛起来,层层软肉疯狂绞紧入侵者。 丰腴的大腿内侧筛糠般颤抖,脚趾痉挛着蜷缩,宛如被扔进冰窟的热带鱼。 血液循环疯狂加速,缺氧感让女人像离水的鱼般急促吸气,“嘶嘶”的吸气声像蛇吐信子。 这骤然的变化正完美诠释着性学研究的发现——粗度远比长度更重要。 她前夫从未给过G点足够的压迫,以至于这处神秘敏感带一直未被发现,更别说开发。 现在…男孩意外闯入的龟头正碾过那片海绵体组织,就像按下了一个隐藏的电击开关! G点在上世纪80年代被发现,德国人特意写了一本书,但解剖学表明,阴道前壁浅端的G点可能是阴蒂的延伸——阴蒂不止是表面凸起那一小截。 而且,G点很可能只是尿道腺体,类似于男性的前列腺。 前列腺是男性性高潮和射精的关键器官,前列腺内部布满神经末梢,对性刺激非常敏感,被作为常规的医疗取精手段——可想女性“前列腺”的尿道腺体,同样布满神经末梢,意味着同样能感受到强烈的性快感…… 最关键的是…从未被开垦部位的敏感度是超乎想像的,一如处男处女们第一次剥开包皮,触碰那同源肉冠时的过度敏感! 而如此重要的部位却隐藏了39年。 39年后的此刻,这具成熟的女体正在经历前所未有的感官冲击——那些深藏39年的神经末梢,此刻正被粗壮的龟头暴力唤醒。 当泉受惊退缩时,黏腻的肉壁发出"啵"的抗拒声。 享受了一瞬间销魂蚀骨欢愉的美咲,顿时陷入无法忍受的空虚,充血的大脑里隐隐猜到刚才让灵魂颤栗的剧烈快感因何而来,她完全忘记了不主动的承诺,绵软无力的腰肢本能追逐,充血的牝户像饥饿的獣口般不肯松开到嘴的“食物”,焦渴的沿着青筋虬结的肉棍攀咬了上去! 这次插入更深,如烧红的铁棍捅进黄油,龟头“滋滋”作响地排挤开层层浆液翻涌的痉挛肉褶。 黏腻的爱液被挤压得汩汩冒出,将交合处染得晶亮。 G点区域被完全撑开碾过时,美咲全身肌肉骤然绷紧,额头汗珠更多,喉间滚出一声被闷住的呜咽。 她憋住了尖叫,但憋不住快感的火箭式攀升,快感顺着盆腔从尾椎骨直窜天灵盖,女人立刻瞳孔颤抖着上吊,美眸露出大片眼白的同时,嘴角溢出不受控制的口涎。 “呜…麻麻骗人,说过不主动…也根本吸不出奶~而且还用力挤压杯子~”泉瘪着嘴抗议,小手往下想去抓自己受困的阴茎。 他能清晰感受到包裹着自己的杯子正在疯狂蠕动,高温湿滑的内壁像有自主意识般吮吸着每一寸柱身。 冠状沟被肿胀的G点死死抵住,传来阵阵酸麻的压迫感。 当他缩着屁股试图把插入六七公分的龟头往外拔,龟头冠状沟刮过敏感肉壁,激起一串令人战栗的摩擦——那些充血肿胀的黏膜像活物般挽留着入侵者,每一道褶皱都紧紧缠绕在柱身上,发出"咕啾"的水声。 “嗬呃~咕…吵~吵死了!都说了你别碰杯子——哼嗯咕呜呜…”美咲状若激动地钳住男孩手腕,涨红的脸蛋扭曲着,竭力压抑快感从喉间迸发,激动的说到一半,梗着脖子憋得脸蛋胀红,险些尖叫出声。 好不容易憋住啸叫的冲动,她压低嗓子嘶声说,“不然…呼呜~里面的药膏掉出来,会弄脏床呃~”话音未落就猛地挺动水蛇腰,将退缩的阴茎再度吞入更深。 龟头碾开层层叠叠的肉芽,死死剐蹭G点的柔韧软肉。 龟头在这种刺激下跳动不已,男孩难受却不敢剧烈挣扎,只能无声地往后缩屁股。 美咲被前所未有的爽到浑身如触电,绷直脚尖,深处以泉能感受到的速度涌出更多滚烫液体,好像烂熟的果子被钝器捅漏了,浆汁不要钱似的泛滥四溢,黏腻地包裹着入侵的阴茎,在交合处挤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她把肿胀的奶头又塞泉嘴里,声音因情欲而嘶哑,翻着白眼,声音如漏电似得走调的厉害,努力维持严厉感,喉咙深处吭哧着厉声训斥,“不许逃跑!不然嗬呃~不然把你小鸡鸡~拿出来吃的更肿~呜嗬!” 他逃,像操持着金箍棒的孙猴子无法逃离,她追,肉臀牝口如五指巨峰。 追逃间阴茎保持埋入三分之一多的深度,几乎静止不动,却仍被剧烈蠕动的肉壁不断挤压,阴茎的滚烫温度烫的黏膜像活物被炙烤烫伤般躁动,每一道褶皱都紧紧吸附在青筋暴起的柱身上死命蠕动…… G点部位的尿道腺体像有生命般咀嚼着滚烫的龟头,快感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5秒,10秒…半分钟后累积到临界点! "我呜呃~我挤挤杯子…加快药膏吸收~呕齁——"她忽然如遭雷击般的佝偻着脊背,含胸塌肩的缩着身体,筛动丰臀快速耸动两下,硕大的龟头来回狠碾了两次从未被开发的敏感带,将充血的G点嫩肉挤压得变形。 美咲的瞳孔剧烈上翻,露出大片湿润的眼白,晶莹的泪珠失控地顺着潮红的脸颊成串滚落。 她的意识被快感冲刷得一片空白,唯有乳头传来尖锐的刺痛——初乳竟在这种极致的刺激下渗出,在涨红的乳晕上蜿蜒出几道乳白的细痕,像被融化的奶酪般冒着热气流淌。 小半截粗壮肉棒在她湿热的阴腔里敏感地跳动,未通精的少年虽未射精,却被绞得呜咽出声。 他原本觉得被这样湿热的"杯子"咬住很可怕,可当嘴里突然涌出甘甜的乳汁时,他本能地闭紧双眼,像真正的婴儿般"啾啾"地吮吸起来,喉结急促滚动,难受的表情奇迹般的安恬下来。 薄被的掩盖下,极度亢奋充血的腰臀、腿足剧烈痉挛,憋到要炸膛的阴道骤然翕张,这一刻如拧紧的湿热毛巾,剧烈抽搐着“噗噗”的喷溅出大股大股的阴精! 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目眦欲裂的表情近乎狰狞。 不止脖颈,连额头都浮现出妖异的蜿蜒青筋,太阳穴随着心跳突突直跳——此刻她美艳的脸蛋扭曲着,透着极力压制声带的强烈煎熬! "呜……!"喉咙深处溢出沉闷的"嗬嗬"声,伴随着漏电般断续的泣音。 她的腰肢像风中的柳条般完全无法自控,被呼啸的快感甩动,时软塌如泥时紧绷僵硬,痉挛了几乎二十次! 她全程不忘用浴巾试图堵住喷溅的蜜裂,残存的理性卑微的害怕喷在男孩身上太多的话,会被不喜甚至露馅…那大股大股黏稠的液体带着浓郁的雌香,将浴巾喷出热腾腾的深色水痕,甚至顺着腿根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淫靡的湿迹。 长达半分钟的高潮褪去,进入强烈的高潮余韵阶段。 女人爽到神志模糊,水雾阻隔的瞳孔微微上翻着,熟媚脸蛋上满是病态般的潮红,湿濡眸子仍旧泪眼娑婆的持续失禁着落泪。 高潮过度的女人像无助的小女孩般缩成一团,声音哆哆嗦嗦的哼唧啜泣着,紧抱怀里的小男孩寻求安慰——此刻女人如一滩失去骨头融化的软肉,身体氤氲的高温和汗珠在被窝里形成潮热,为怀里的小男孩营造出宛如女性逼仄的胎宫一般的潮热环境。 余韵的浪潮如沙滩边的海水,一波一波无穷无尽,大腿内侧的肌肉还在不受控制地,时不时像抽筋似的痉挛,阴道便立刻吮吸一下前端裹住的粗壮肉茎。 三分钟后。 尽管身体彻底虚脱,神志仍旧恍惚,她仍死死搂着怀中的男孩,湿热的阴道像恋主的宠物般不断收缩,不愿放开那根令她登顶极乐的阴茎。 "泉宝……"她虚弱地呢喃,声音沙哑得不成调,小腿无力地勾了勾男孩的屁股,身体彻底被掏空了,只剩下滚烫的皮肤和仍在微微抽搐的敏感神经,提醒着她刚才经历了怎样疯狂的巅峰。 她迷迷糊糊的感觉像在做梦,最近刷短视频时总不自觉关注两性内容——这才知道有个叫潮吹的现象。 难以置信的是…她今晚竟再度体验了这种销魂蚀骨的极乐! 美咲一直怕泉不满,以至于刚才泄到意识模糊的状态里,每一寸肌肤都还沉浸在强烈且细碎的颤抖中,依旧用浴巾努力堵住并擦拭着喷出的粘稠液体。 时间已经来到23:21分。 此刻,美咲的身体已经彻底被快感摧毁,两次剧烈的潮喷榨干了她的体力。 她的阴道谄媚地包裹着泉的阴茎,每一次虚弱的收缩都带着吸吮般的力道,像是无声哀求——不要离开,再多停留一会儿。 她的瞳孔湿润涣散,呼吸急促而破碎,胸口剧烈起伏,胀红的乳肉布满树杈般的血管,乳晕凸起如一座小峰,硬得感觉要裂开似得,乳尖因过度刺激呈现出史无前例的粗长状态,一对奶子布满晶莹细汗,整体看上去异常妖艳狰狞。 生理上,她已经因为两次剧烈潮吹+一次失禁而彻底满足… 不对, 应该说已经纵欲过度。 可心理,上却涌起一股强烈的失落感——就这样结束?不,还不够。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泉的后背,脑海中闪过一个危险的念头:要是能彻底结合就好了…让这具身体永远记住他的形状,让子宫深处都烙下他的温度…泉这么长一定会戳到最深处的…那会是什么感觉? 约两分钟后,美咲恍惚的眼神终于恢复一丝清明。 这时她才意识到泉的异常安静——在自己刚才那样失态喷了他一肚子的状态下,讨厌黏糊感的男孩居然没有挣扎? 她下意识地抚摸男孩的后背,忽然察觉到胸口传来一阵异样的湿润。 低头一看,她愣住了——乳白色的液体正顺着泉的嘴角缓缓流下,在雪白的胸脯上划出淫靡的痕迹。 她竟然…产奶了? 真的产奶了! 原来最近频繁的胀痛感并非错觉。 这一个月来,她压抑着所有情欲,从未自慰,身体却因长期且持续的哺乳刺激而分泌出过量的催乳素和催产素——激素水平几乎赶上孕期女性。 结果大脑竟真像查阅的资料所述,被“骗”出了奶水…… 但毕竟不是真正的哺乳期,奶量稀少。她本想趁着泉吸吮的间隙缓一缓——两次绝顶的潮吹,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是完全透支的体验。 然而乳汁很快枯竭了。 泉察觉到异样,不安地扭动起来,龟头趁她身体绵软的空当,微微退出了几分。 美咲立刻敏锐地捕捉到这个细微的变化——乳汁对泉有安抚作用。 她馋这根宝贝几个月了,好不容易才让它完全属于自己,怎么能让它离开?哪怕一秒都不行! "吸吸看,这边应该也有……"她急切地将另一侧胀痛的乳头塞进泉的嘴里,声音带着诱哄的甜腻。 “有吗?”美咲有些忐忑,乳尖硬得像一截食指,被她自己用力挤压的指尖在乳肉上掐出触目惊心的红痕。 话音刚落,晶莹的初乳便渗了出来,在乳尖凝聚成珠。 泉的鼻翼翕动着,嗅到那股微甜的奶香后,立刻像只贪婪的小兽般含住乳头,本能地用力吮吸。 他的脸颊凹陷出可爱的弧度,发出"啧啧"的吸吮声,舌尖不时刮过敏感的乳晕,引得美咲一阵轻颤,眼神娇媚的都要拉丝。 "乖孩子…慢慢喝…"美咲纤长的手指穿过泉柔软的发丝,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头皮。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乳管被牵拉的微妙触感,随着每一次吸吮,温热的乳汁被缓缓抽出,在乳晕周围形成细微的电流般的刺痛,却又带着奇异的满足感。 她的子宫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般规律收缩,阴道壁不自觉地夹紧体内那根滚烫的硬物。 随着每一次吸吮,她的子宫都会不自觉地收缩,仿佛在呼应这份亲密的连接,邀请它更加深入。 任何女人在阴道被完全填满时都会产生水乳交融的愉悦、幸福、依赖混合而成的强烈亲密感,但美咲此刻体验到的远不止于此——她的宫颈口正饥渴蠕动着,渴望吸附走廊中不肯深入的宝贝,渴望黏膜与黏膜之间严丝合缝地贴合,不留一丝空隙! 被子里氤氲着湿热气息更重,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美咲全身皮肤包括脚背都泛着两次极致潮吹导致的病态潮粉色,汗珠顺着她饱满的乳沟滑落。 泉的小手无意识地抓握着她另一侧的乳房,指尖陷入柔软的乳肉,在娇艳粉嫩的肌肤上留下一条条泛白指痕又迅速恢复充血的深粉色。 奶香混合着雌性荷尔蒙的气息,在密闭空间里酝酿出令人眩晕的亲密氛围。 “戳到治疗杯子的更深处磨一磨吧,一边喝奶消肿效果会更好。”美咲痴缠的亲了亲男孩脑袋的头发。 泉喝着奶,摇摇头。 "总之先戳到底部,"美咲不满地扭动腰肢,肿胀的阴唇殷勤讨好着粗壮阴茎。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甜腻的声线里带着多么露骨的撒娇意味。 "鸡鸡头感觉太挤了不要啦,"泉含糊地抱怨着,奶水减少让他不自觉地吮吸更用力。 "那没办法,不然鸡鸡会烂掉哦…"美咲喘息着,阴道壁讨好般地收缩,"不止要全部插进来,还要充分按摩~麻麻会好好帮你把药膏…均匀摩擦的~" 女人边说着指尖在男孩紧绷的腰线上游走,娇嗲的声音愈发甜腻,欺骗着懵懂无知的男孩。 “麻麻…小妹妹不要蹭到我啊…泉宝不喜欢。”泉撒娇。 "不会的,"美咲心虚冒出一丝冷汗,大腿肌肉因刻意控制而微微颤抖,"再说小妹妹毛茸茸的,蹭到你会感觉到的。" 见男孩毫无怀疑的表情,她暗自松了口气,本就一条腿压着泉被斜方位侧入,顺势跨上去,女上位沉重的大屁股借着重力缓缓下沉。 被塞的圆张的窄小牝户咬住粗壮的茎身,在薄薄的被子里隐秘的继续开拓,龟头已经完全陷入从未被开发的深处,女人大屁股僵住后一阵肉颤,深呼吸几次,又继续缓慢但坚定的下沉,三分之二后……继续没入。 龟头继续开拓,向更深处挺进,当四分之三长度没入后,前端终于触碰到那从未被造访的圣地——宫颈口。 正常情况下,宫颈无痛觉神经,只有少量的神经末梢能感受到顿感和压力,多数女人被轻微触碰时无感,少数感到轻微愉悦。 但感到愉悦的前提是提前是先适应,宫颈属于内脏器官。体内的器官表层叫粘膜,而不叫皮肤,“膜”字已经说明他的脆弱。 只有少数女人能够在宫颈被强力压迫下感受到近乎暴虐的强烈愉悦,而美咲此刻的身体,早已在几十天的高强度刺激下,被雌激素、催乳素和催产素彻底重塑。 她的脑垂体持续分泌的激素不仅让她溢乳,更让子宫变得异常敏感且富有耐性,甚至能将本该疼痛的压迫,转化为令人战栗的快感。 这个本该只有钝感的部位,却因长期激素刺激变得异常敏感! 在接触的第一瞬间,没有不适没有疼痛,居然表现的一点不像第一次被阳物触碰,反而像张荤腥不忌的贪吃小嘴,主动吸附上龟头最敏感的马眼! “齁咕~呜——”美咲舌尖死死抵住上颚,银牙咬的咯咯作响,才忍住尖叫的本能,整个身心吮吸淹没在前所未有的完全征服中——她的子宫仿佛跪在远古图腾前的神民,在神像降下圣迹后,灵魂颤抖着雌伏于它! 此刻阴茎还未完全插入,粗壮的龟头便已经抵在她的宫颈口,微微挤压着那圈娇嫩的环形软肉。 钝痛与快感交织,女人浑身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刺激得浑身痉挛,花穴深处不受控制地阵阵收缩,黏腻的爱液汩汩涌出,女上位才不到一分钟,排量便大到淋湿了男孩的阴囊。 "嗯啊…"泉难耐地呻吟出声,脚趾在被单上蜷缩。 "给给给…别出声……" 美咲伏低身子,沉甸甸的乳房像熟透的果实般压在男孩脸上。 乳晕周围布满细密的汗珠,闪着奶水的光泽,像被暴力采摘过的果实般透着几分淫虐的美感,乳尖因为过度刺激而呈现出不自然的暗红色。 她熟练地捏着偾起的乳晕,臃肿粗长的乳头塞进男孩的嘴里。 "这边没了……" 泉吸了几口,立刻不满地松开嘴,被吮吸得红肿的乳头上还挂着晶莹的唾液丝线,在空气中拉出细长的银丝。 美咲急忙用拇指和食指挤压乳房,乳根传来的刺痛让她眉心微蹙,却只挤出几滴稀薄的乳汁,在乳尖形成细小的水珠。 她匆忙换到另一侧,勉强挤出的些许乳汁很快就被男孩贪婪的舌头卷走。 "唔……泉宝再吸一会儿,肯定还有……" 她喘息着,在心底盘算着食补催奶计划的同时,内心的激动达到顶峰——虽然已经被完全塞满,但还没有将泉的宝贝全部吞掉。 “麻麻一定能完全占有你!”这一刻,美咲病态的占有欲在心底呐喊。 俯趴在小男孩身上的高挑女人,腰肢猛地一沉—— “啪!” "啊!" 泉的惊叫声中,最后一截阴茎以摧枯拉朽之势突破最后防线。 粗硕的龟头强硬地撑开宫颈口那圈环形软肉,粉嫩的宫颈黏膜被拉扯到近乎透明的程度,像被撑到极限的橡皮圈般发出细微的"啵"声。 那圈娇嫩的肌肉被迫扩张到前所未有的程度,黏膜皱褶被完全展平,甚至能看清表面细小的血管纹路! 在两人同时倒抽冷气的瞬间,龟头前端最鼓胀的部分竟然挤开了宫颈口一丝细缝! 宫腔内的温暖气息第一次直接触碰到马眼,敏感的黏膜与黏膜之间严丝合缝地相贴。 这个从未被开拓过的狭小通道此刻正可怜兮兮地包裹着入侵者,连最细微的颤动都能引发连锁反应——美咲的子宫立刻痉挛起来,像张贪婪的小嘴般大力吮吸着顶端的轮廓。 娇嫩的宫口软肉可怜兮兮地包裹着粗硕的龟头,黏膜与黏膜之间严丝合缝,连最细微的颤动都能轻易引发连锁反应。 美咲的上身瞬间坐了起来,挺着比男孩宽阔的多的胸腹,腰身如拉满的弓弦,僵硬如雕塑,皮下的肌肉不受控制的各抽各的,脚尖也绷直到脚背青筋毕露,那一双秀气美脚竟显得有些狰狞丑陋。 她仰头梗着青筋毕露的修长脖颈,双眸翻的再没有一丝瞳孔,嘴角也不受控制地流下一丝涎水。 贪欢的女人不满足于宫颈和龟头的轻微触碰,自酿苦果,宫颈口骤然经历着前所未有的撕裂感的剧烈钝痛,原本只容经血通过的细小通道,被迫容纳数倍于自身直径的巨物,宫腔内的压力变化让子宫像受惊的蚌肉般抽搐痉挛——能清晰感觉到子宫在不由自主试图将这个闯入者吞入或者挤出,好过这般保持扩张宫颈的痛苦。 泉也不好受的哆嗦起来,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包裹刺激得头皮发麻,龟头前端传来的吸吮感让他阴茎再度痉挛,但还是没射出什么。 他想躲躲不掉,老师沉甸甸的的成人大屁股像一座五指山般镇压着,臀部肌肉正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两条跪着的丰腴大腿紧绷着将他夹得更紧。 “呜呜麻麻不要这么用力~小鸡鸡要被挤坏了!”泉声音带着哭腔,黑暗中向下看,却只见老师赤裸着上身坐直的轮廓,下半身却被薄被笼罩。 他想用手去抓开被子,却被女人提前抓住被子,彻底把薄被绑在腰间。 "嗬...嗬呃...泉~泉宝不怕~只是麻麻在用力挤压而已~"女人的声音支离破碎,喉间挤出不成调的呜咽,明明声音不大,却像负伤濒死的母兽一般透着歇斯底里感。 宫颈口的痛感不同于阴道被扩张塞满的饱胀,而是更深处的、从未被触碰过的脏器被强行打开的恐惧! 黏稠的宫腔液顺着龟头和宫颈环扣镶入处,沿着肉茎的盘旋青筋,如融化的烛泪般汩汩下流,流到体外,硕臀把死死堵住牝户的阴囊都坐扁了一些。 那两颗塞在雌熟肉臀瓣里的睾丸,好悬被一屁股坐进阴道——可见女人真的是淫荡到恨不得连男孩的卵蛋都塞进自己屄里! "别…别动哦~" 足足两分钟,美咲保持着肩、腰、臀拉弓一样的狰狞坐姿,身体像被按了暂停键,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和不断抽搐的腹部肌肉证明她还清醒。 这个姿势让插入深度达到前所未有的程度,甚至子宫被迫跟着套住龟头的宫颈跳动不已。 女人的眸子总是控制不住往上翻,稍不注意就流口水,脏器承受巨大压力的应激爆发后,体力迅速被抽空,腰肢软的像没骨头,无奈,上半身又趴在泉身上。 漫长的五分钟里,卧室只剩下紊乱的喘息声。 美咲的宫颈口在持续压迫下逐渐放松,环形肌肉记忆着这个陌生形状。 她的指尖终于稍稍松开嘴巴,潮红的脸蛋上留下四道泛白指印,然后快速充血回潮红色。 当第一波适应期的剧痛如潮水般退去后,一种诡异的饱足感从子宫深处翻涌而上——那是宫颈被彻底撑开、填满后的踏实感,远比浅薄的阴道高潮更令人沉沦。 美咲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宫颈内的每一寸褶皱都被熨平,马眼对着张开小口的缝隙,像子宫内部吐进先走汁,意味着这个幼小的征服者已经在她身体最神圣的殿堂里标下专属的雄性信息素。 她费力地支起酸软的身体,勃起过久导致微皱臃肿的粗长乳尖,摩擦过男孩汗湿的小脸,留下一道晶亮的水痕。 泉的睫毛在睡梦中轻轻颤动,粉嫩的嘴唇无意识地吮吸着自己的拇指,那模样像极了初生的婴儿在寻求慰藉。 "泉宝?"看了眼被自己乳房闷了一脸汗的可爱小脸,她不安地轻拍男孩泛红的脸颊,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别是给闷晕了吧。 "嗯...麻麻抱...要奶奶~"男孩在梦中蹙起眉头,奶声奶气的呓语像蜜糖般灌进美咲的耳中。 他的小手无意识地抓握着,恰好握住她垂落的发丝,如同婴儿本能地抓住母亲的头发。 泉居然在无意识中依赖自己?! 这个认知让美咲的子宫猛地收缩,宫颈和阴道箍紧完全占有它们的大龟头和粗肉茎,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尚在痉挛的甬道深处涌出,浇在挤在牝户口的阴囊上。 "好好好麻麻来了~"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调子,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像护崽的母兽般急切地俯下身,让汗湿的胸腹完全贴合在男孩娇小的身躯上。 她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惊扰男孩的睡意。 她能感觉到自己肿胀的宫颈还保持着微微张开的姿态,盆腔深处传来阵阵酸胀的抽痛,那是被过度开发后的抗议,却让她更加痴迷地搂紧了怀中的珍宝。 "麻麻的子宫都是你的了..."她贴着泉的耳畔呢喃,舌尖舔过男孩圆润的耳垂,"你就是麻麻的孩子..."她的手指贪恋抚摸着泉的瘦可见骨的肋扇,在每一节肋骨上留下滚烫的触感。 美咲的瞳孔在黑暗中持续放大,里面翻涌着扭曲的占有欲。 "永远都别想离开麻麻..."她的声音甜腻得如同融化的蜜糖,她不敢真正抽插,子宫口还在隐隐作痛,却在这种疼痛中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只能通过小幅度扭动臀部研磨,在这根极品粗壮阴茎的刺激下,加上近两个月心理渴望的累积,宫颈适应性便快得不可思议,仅仅是龟头在宫口处缓慢地画圈研磨,就堪称一场甜蜜的酷刑。 当泉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往她怀里钻时,仿佛得到回应的美咲发出一声娇痴的叹息。 她的大腿内侧肌肉绷紧,将男孩牢牢夹在腿间,仿佛这样就能把他完全塞进被塞满的宫颈,进入到自己的子宫,彻底成为自己的孩子。 她的乳尖硬得发疼,顶端又渗出一丝丝极度动情的乳汁,在男孩脸上染出淫靡的湿痕。 "小鸡鸡还要再努力发育呀…再长一些麻麻就能把你...搞进去…养在子宫里了..."她病态地呢喃着,“嘿嘿…每天晚上都养着你……”牝户完全咬住阴囊以上的粗壮轮廓,肉壶被撑的一圈皮肉鼓鼓囊囊的,蝶翼般的大阴唇黏在虬结青筋的阴茎上,翕张蠕动,好似吮吸。 两次绝顶潮吹本就过度高潮的身体,敏感得可怕,仅仅是这样的幻想和细微的研磨,就让她再度颤抖着达到了一次高潮。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她扭曲而幸福的熟媚脸蛋上,那上面有浓浓的疲惫和娇痴。 这个夜晚,某种比情欲更可怕的东西在她体内生根发芽——那是将母爱与肉欲完美融合的、永无止境的占有欲。 美咲好像只剩这一晚似得,缓了缓,腰肢像水蛇般缓慢扭动起来,让粗硕的龟头在宫口软肉上画出淫靡的轨迹。 她的宫颈黏膜已经敏感到极点,每次细微的摩擦都引发一阵触电般的快感。 "嗯啊……就是这样……"她咬着下唇,额头抵在泉的头顶。 过度高潮后的身体本应疲惫不堪,可宫颈被撑开的饱胀感却催生出更深的渴望。 她的子宫像饿极了的婴儿小嘴,不断吮吸着入侵的龟头尖端。 研磨到第三分钟时,她的呼吸开始失控。 潮红从胸口一路蔓延到耳尖,乳尖硬得像要裂开,随着每次研磨轻轻蹭在泉的腹部,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她的指甲无意识地掐进男孩肩膀,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月牙形的红痕。 "哈啊...泉宝动、动一下..."女人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在泉的耳边小声呢喃。 流口水的嘴角扬起一个扭曲的痴笑,被汗水泪水糊花的脏兮兮脸蛋,让这个笑容显得格外妖异。 "让麻麻...彻底变成泉宝的形状..."她诱导,妄图艳遇诱导睡梦中的孩子。 她的子宫口仍然在抗拒性地收缩,但被女主人逼着完全学会了如何包裹这个闯入者。 当泉被她不厌其烦的诱导成功触发无意识向上顶的反应,女人发出变了调的呻吟。 这一次,宫颈开口更大一丝,像张乖巧的小嘴般微微张合,任由龟头在其中抽插,只要不妄图违反生理构造彻底去攻破子宫,它便不做过多反抗。 黏稠的宫腔液是最好的保护性润滑,每一次进退都带出更多透明的体液,浆汁逐渐磨蹭的更加浓稠,逐渐变成白浆状,堆集在阴道和子宫的内外,就连男孩的阴囊也被摩擦成白沫的粘液淋了一层“奶油”。 第五分钟,她的扭动变得急促起来。 宫颈口那圈软肉已经肿成诱人的粉红色,像朵饥渴的小花不断开合。 先走液和爱液混合成黏稠的沫子,随着研磨动作发出令人脸红的"咕啾"声。 她的脚背绷得笔直,小腿肌肉因持续紧张而微微抽搐。 "又要、有要去了齁哦……"第七分钟时她突然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 宫口突然剧烈收缩,像吸盘般死死咬住龟头。 她的瞳孔扩散,视线变得模糊——这是高潮来临的前兆。 可就在临界点时,她却又放慢研磨速度,硬生生将快感压回去,发出不甘心的呜咽。 她知道自己早已经是强弩之末,不想这么快结束,但这种近乎自虐的延迟满足让接下来的每一秒都变得格外难熬。 她的阴蒂肿胀到几乎透明,随着脉搏突突跳动。 子宫像被架在文火上慢烤,那种深入骨髓的痒意让她几乎发狂。 她开始不自觉地用宫口软肉套弄龟头,每一次接触都带出销魂蚀骨的剧烈快感…… 五分钟后。 "要、要死了...子宫要被顶穿了..."美咲癫狂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剧烈快感仿佛要犁碎头皮,融化脑浆,手指竟扯断了几根发丝。 她的宫颈正在以惊人的速度适应着这种侵犯,原本的保护机制正在情欲面前节节败退。 当屁股死死压下去,恨不得连男孩的阴囊都塞进去,又一次深深顶入时,她的宫口主动松开了更多缝隙! 硕大的臀瓣随着动作愈发奔放,不再满足于磨蹭,颤颤巍巍的轻轻拍打在泉的胯骨上,“啪啪”发出淫靡的肉体碰撞声,小腹深处的宫颈撕咬着龟头,里面翻浆的汤水发出“噗噗”的黏腻水声。 那两颗可怜的睾丸被夹在满是蛛网状粘液丝的沟壑处,随着抽插不断摩擦着她湿漉漉的会阴。 她的身体诚实地反应着快感,子宫像有自己的意识般不断收缩,试图将更多先走液吸入宫腔深处。 "麻麻的子宫...在喝泉宝的..."她神志不清地呢喃着,舌尖舔过干燥的唇瓣。 涂着睫毛膏的睫毛被泪水黏成簇状,随着她翻白眼的动作颤抖着。 此时的宫颈口已经能容纳小半个龟头进出,环形肌肉形成了完美的吸吮节奏,每次退出时都依依不舍地挽留,插入时又热情地吞咽。 宫颈彻底变成了性器官,如果不是泉还不够长,已经允许小半颗龟头深入的子宫,恐怕早已被全面入侵占领! 美咲的理智终于崩溃。 "不管了……去了……!"在这个念头产生后,伴随着破碎的啜泣,她的腰肢猛地一沉,会阴压扁阴囊,让龟头前端更深地透过宫口——这个动作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的子宫像被电击般剧烈收缩,宫颈痉挛着形成一张贪婪的小嘴,不断吮吸着入侵的龟头。 宫颈环形皱褶不受控制地开合,像在激烈亲吻冠状沟。 大量爱液从宫腔深处喷涌而出,将两人的交合处浸得一片泥泞,黏腻的水声在静谧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她的脚趾无意识地死死蜷曲,手指深深陷入掌心。 "齁……太、太深了……" 她啜泣着哽咽,可就在这波高潮还未完全平息时,泉无意识地居然向上又顶了顶腰! 粗壮的阴茎冠状沟狠狠刮过她敏感的宫口软肉,直接将她推上了第二次更猛烈的高潮。 "齁呕——!" 她忙一手死死捂住嘴巴,脚趾痉挛,指甲在床单上抓出凌乱的痕迹。 花穴深处传来阵阵酸胀的抽痛,那是过度高潮后的肌肉抗议。 子宫像被无形的手攥紧又松开,宫口软肉可怜地肿胀着,死死咬住入侵的龟头不愿松开。 第二波高潮带来的爱液更加浓稠,像融化的奶油般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间溢出,在床单上形成一小滩透明的湖泊。 当阴茎终于抽出时,大量浓白的液体随之涌出,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这些液体在长时间研磨中水分被部分蒸发,形成浓粥般的阴浆,将床单浸出一片深色的水痕。 她的牝户此刻仍在不自觉地开合,红肿的阴唇像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瓣般微微外翻,露出里面粘乎乎的红肿嫩肉。 "哈啊……哈啊……" 她喘息着,过度使用的穴口一时无法完全闭合,时不时还有黏腻的液体渗出,顺着她还在轻微抽搐的大腿滑落。 她的宫颈口火辣辣地发烫,宫口周围的软肉仍然保持着被扩张时的圆形痕迹,那种被强行撑开的饱胀感久久不散,提醒着她刚才经历了怎样极致的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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