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子归乡路】(15-18)作者:牛郎姗姗来迟

送交者: 麻酥 [♂★★★声望勋衔13★★★♂] 于 2025-06-02 12:01 已读16183次 14赞 大字阅读 繁体
【孝子归乡路】(15)
作者:牛郎姗姗来迟

  第15章 杨叔已归去,郁林得母心   梦梦她爸,我后来觉得应该恭恭敬敬叫他一声杨叔。只是,已经没机会了。   那天他和同事去给客户装落地窗,安全绳的锁扣松了,从四楼摔下来。   脊柱高位损伤,内脏出血,器官开始衰竭。   医生后来说,最多撑一个礼拜。   被推进ICU之前,他乘着最后的清醒时间,打了个电话给我妈。   我们赶到医院时,他已经在抢救。他的同事迎上来,问我妈是不是叫陈女士。看到我妈点了点头,他便把一串钥匙递了过来:   “老杨说,让你去他家,把房产证、户口本、身份证都拿过来,然后打印一份房产赠与办理委托书,”他说这话时脸色很沉,“他想把房子和积蓄都留给他女儿。”   我听完,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也许在摔下去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自己活不成了。   他不想让那个只惦记他钱的老婆来争夺遗产,所以第一时间找了我妈——这也算是一种信任吧。   我妈眼眶有些湿润。毕竟夫妻多年,就算分开了,也还是希望各自安好。   “林林,你去一趟他家,把东西拿过来。快点。”   我像接了什么重大任务一样,立刻打车,火急火燎赶去了杨叔家。   可让我有些尴尬的是,我刚一开门,就看见一个矮胖的女人正在打扫客厅。她听到动静,警觉地抬头看我。   “啊……阿姨,您别误会,我是梦梦的哥哥,我来……梦梦说她的作业落在家里了,我过来拿一下。 ”   我有点紧张,怕她看出端倪,或者已经知道杨叔进医院的事。感觉自己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   “哦……哦……小黄,是吧?来,进来坐。”   她圆圆的脸上很快挤出一个客气的笑容,伸手招呼我进去。   其实从外表看,她就是个普通女人。客厅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家具一尘不染。我看不出她哪里坏。   “啊……我拿了东西就走,不打扰了。”我一边说,一边脱了鞋走进客厅,感觉心跳得厉害。   杨叔的同事说,那些证件放在他卧室写字台的抽屉里。但我要是直接冲进他卧室,她肯定会起疑。   我转身进了梦梦的房间。脱离她的视线后,我大口地喘着气,赶紧深呼吸几次,调整状态。然后开始装模作样地翻找起来。   我从梦梦房间出来后,更糟的一幕出现了——她正在打扫主卧。   这不行,我要是现在进去拿东西,她肯定起疑,事情会变得更糟。   她也看到了我,语气平和地问:“找到了吗?”   “啊,没有……可能梦梦把作业落在我妈家了。”我顿了顿,又拘谨地问,“我能用下厕所吗?”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笑着说:“随便用,自己家一样。”   我点了点头,尴尬地走进厕所。   进去后,我赶紧给我妈发了条信息,又拨了个电话过去,故意聊了几句家常,接着顺势问了一句:“妈,我刚给你发的信息你没看到吗?”   挂断没多久,我妈就回了消息:“你先离开她家,我让他同事把她叫出去。”   最后,我还是有惊无险地拿到了杨叔托付的资料,又打车赶回了医院。   他还在ICU抢救,我妈坐在外面,神色紧张地等着。   但终究,那女人还是知道了杨叔出事的消息,是公司其他同事告诉她的。   她赶到医院,脸色不善,一看到我们就直冲过来。   “你们早就知道了对吧?小黄,你刚才不是还来过我家,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的语气开始咄咄逼人,眼神盯着我,表情也变得难看起来。   我心里一沉,正要开口,却被我妈挡住了。   “这位女士,你别激动,”她语气平稳,“我们也刚到不久。”   我妈一边说,一边看着她,面对她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我妈的眼神里,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的慌乱和畏惧。   时间在紧张中分分秒秒地过去,梦梦的爷爷奶奶也闻讯过来,六七十岁了,奶奶白发苍苍,佝偻着背,爷爷瘦削得浑身只剩充满力量感的骨架,脸上的皮肉仿佛是挂在头骨上。   两人老泪纵横,相互搀扶着,似乎分开了就站立不住一样,他们的眼神慌乱地扫视着医院干净又嘈杂的大堂。   那女人见到后立马小跑了过去,拉住了二老,一口一个爹妈,不明真相地还以为她是老人家女儿。   杨叔抢救结束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医生告知可以探视时,她也是第一时间要冲进去,却被护士拦了下来。   “你是他谁?一次进去两个人探视,戴好口罩穿好防护服,进去的登记一下。”   轮到我和我妈进去的时候,杨叔正躺在洁白的病床上。   他穿着白色病号服,四周的墙壁也是白色的,整个人仿佛要融进这间病房里似的。   他戴着呼吸罩,浑身插满管子,脸色灰白,只有眼珠还在微微转动。   他慢慢地朝我们转过头来,眼神有些呆滞,嘴唇轻轻动了动:   “委……委……托……”   我妈赶紧把准备好的委托书和笔递过去。他接过笔,吃力地、歪歪扭扭地写下自己的名字。我照着我妈之前的吩咐,用手机录了下来。   “我……跟我老婆说了……”他断了口气,又喘了几下,“她……要房产证……我让她……回家去拿……你们……赶紧去……办房产赠与……叫上……梦梦……”   他说完这一串话,像是用尽了全部力气,大口地喘着气,身体几乎要陷进病床里。   “遗嘱……我立好了……你们拿去……”他用手指了指枕头边。   我妈泪如雨下,手一抖,从枕边抽出那张纸。纸上的字迹工整显然是他口述他人代写的,最后一行歪歪斜斜,是他亲手的签名。   她哽咽着喊了一声:“老杨……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她趴在床沿,情绪的释放让她瘦弱的肩膀止不住地发抖,我见状也有些难受,不知为何,一股悲意一下子压上心头。   杨叔却还是睁着眼看着我们,嘴角微微动了下,感觉他想笑,但没有笑出来,   “晓琴……郁林……把梦梦……交给你们……我放心。”   那女人始终慢我们一步,我和母亲带着梦梦成功把她家房子转移到梦梦名下,杨叔遗嘱中指定我母亲作为她的监护人。   这一切办妥之后,那女人终于歇斯底里了。   她扬言要去法院告我们,说我们联合起来威胁她老公。还说她就要赖在房子里不走,有本事就把她赶出去。   我们当然没办法把她赶出去。毕竟,那房子现在是梦梦的。   梦梦的爷爷奶奶对她的撒泼耍赖也是极其反感,因为杨叔把自己遗产留给了父母一份,拆迁房也有父母一套,二老自然不会向着外人。   包括杨叔的亲戚,都无一人帮她说话。   其实站在她的角度也很残酷,作为杨叔的合法妻子,最后只得到杨叔留给她的一笔不多不少的现金。   但在杨叔家人亲戚眼里,她就是一个外人,觊觎杨叔房子的外人,杨叔的房子给梦梦合理合法。   杨叔在ICU里躺了三天,第四天下午走了。   我和母亲都去参加了他的葬礼,葬礼上有他的亲人,朋友,一些同事,葬礼很简单,梦梦几乎整个过程都脸上都挂着擦不干净的鼻涕和泪水。   看着最后杨叔小小的骨灰盒被放进公墓,大家都很严肃,我却想起了我和他的第一次相见,我在那个狭窄的巷子里,大吼了他一句,他尴尬的表情在这一刻清晰了起来。   就在大家散去的时候,他们公司一个领导模样的人,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了那个女人,说话我没怎么听清,   “老杨……不多……公司……补偿……”   但当这几个词钻入我的耳朵时,我其实大致有了脉络,看着那个不怎么厚的信封,我当时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冲上去一把阻止了她要接信封的手。   一方面,我不想杨叔的妻子因为没拿到她想要的那一份纠缠我们;另一方面,那个信封很让人寒心。   “你要干什么!这点钱你们娘俩也不放过吗?”她怒目圆睁,脸上五官仿佛要拧到一起。   “小后生,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据我所知,你跟死者并没有什么关系。”那个人也对我的出现感到很烦躁。   我一把拉住那个女人到了另一边,   “你不是想要钱吗?他那信封里有多少钱?你老公是有合同的,是工伤,你知不知道?一条人命值多少钱?你不是想打官司吗?这该是你的钱,你不争取?”   我情绪比较激动,说得很急。   她一下愣住了,仿佛还没有从我的话里反应过来,一会儿后眼泪又扑簌簌掉下来,   “我就是个农村人,我不懂这些,你们都欺负我……”   我真的是怒其不争,不是她的东西,她在撒泼耍赖,她能拿到的一份,又畏畏缩缩。   “你跟他说,你老公是工伤,赔偿起码30万,这是法律规定的。”我不想多跟她废话。   我害怕地瞅了一眼远处的西装男,眼神有点飘忽,再次开口时已经没了那份气焰。   “我不敢。”   “这……你有啥不敢的,你应得的啊!”   她却低下头去,脸胀得通红,好不容易憋出几个字,“他是我老板。”   我算是明白了,这种女人,欺软怕硬的典型,其实她也不是多怕他老板,只是平时在公司里,那种呼来喝去的威严已经渗入了她的骨子里。   而我跟我妈不一样,她觉得我俩跟她差不多,她可以跟我们耗到底。   “大姐,我可以帮你把这笔赔偿追到手,但你得站在我这边。”   我试着用尽量平稳的语气说,“工作没了可以换,你是技术工,走到哪都能吃饭。”   远处母亲看着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好。”她点了点头,对我也没那么大的敌意了。   “但我有条件。”我接着说,“杨叔的抚恤金,多少你都拿走。你可以象征性地给梦梦一点,但你以后别再来纠缠我和我妈。房子你拿不到,官司也打不赢。”   我看着她:“你要是答应,我现在就去跟他说。”   “好。”她低声回了一句,倒也不是全然不讲理。   我把我妈叫过来,让她拟个协议,到时我们双方签了字,此事也就告一段落。   我母亲看着我,眼里仿佛是那种前所未有的欣赏,但又有一丝忧虑,“林林,咱要不不管这事吧……那女人没必要帮她啊。”   “妈,交给我吧。”说着我就朝那黑西装大肚男走了过去,大致跟他讲了一下我的诉求,尽量不卑不亢。   那西装男似乎没把我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放在眼里,看都没看我,   “你去告吧,最后一分钱都拿不到。”   “你是说,杨XX在XXX公司干了8年,死在工作场所,一分抚恤金都没有是吗?”其实我早就打开了手机录音。   “他不是我公司员工,他是临时工。”他轻蔑地笑了笑,使出了惯用技俩。   “是吗,我在他家的抽屉里发现了几份合同,上面有你们公司的盖章啊。”   他终于看向了我,掐灭了手里的烟,一副恶狠狠地表情,我看了内心想笑,但我憋住了。   “臭小子,你以为你是谁?你说三十万就是三十万?你跟那小丫头走夜路小心点。”他说完还指了指梦梦。   他说我还好,可是他威胁梦梦,我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   “那是没得谈嘛,行吧,咱法庭上见,我有的是时间,但我现在会先报警,因为你涉嫌威胁他人人身安全。”   说罢我便拿起了电话。   “你说我威胁你,你有什么证据嘛。”   我没理他,直接报警了。不多时,警车便来到了现场,把我跟那个老板一并带走,我妈担心我也跟了过去。   那个人在派出所又是另一幅面孔,什么同志啊,大哥啊,我认识你们局长啊。   但他那一套,在小城市也许管用,厦门这种二线城市,那个年代已经比较文明了。   他的行为,在警察眼里,跟小丑无异。我提供了录音证据后,警察让我们自己在一个小房间里协商,协商不了那就继续协商。   我当然无所谓,再耗个两三天都行,不过几个小时后,他熬不住了,大老板商务应该是比较繁忙的。   “小兄弟,行行行,我服了你,你要培多少钱,一千,我给你一千。咱俩和解。”他终究是换了一副嘴脸。   “30万。”我看着他,“赔给死者家属。”   “你干什么嘛,一码归一码。我们俩的事清了,出去后该谈就谈,该打官司打官司啊。”   他说得很有道理, 但我此刻不想跟他讲道理。   “我心情不好,不想跟你和解,警察24小时就要放人,到时还没和解,你就要拘留五天。”我平静地看着他。   “喂,这里派出所啊!你说什么啊!喂,警察同志!他威胁我啊!”他大叫了起来。   两个民警闻声赶来,了解了一番情况后,问我是否说过三十万,我矢口否认,那房间虽有监控,但我说得很小声。   最后到了深夜,我俩都困得眼皮打架,但房间的灯一直亮着,民警同志一会过来询问协商进展,一会儿拿杯子过来接水,一会儿又说来补充个口供。   空气里都是一股蜡黄的烟味,还有往来皮鞋摩擦地板的声音。   “行,小兄弟……你有点本事,我答应你了。”   他靠在椅子上,眼圈发黑,嗓子嘶哑。十几个小时滴水未进,也没合眼,他年纪比我大,又胖,撑不住了。   “那你在和解协议上加一句话,”我声音也哑了,靠在墙上长吸一口气,“按照《劳动法》,赔偿死者足额抚恤金。你要是反悔……我有办法治你。”   “行行行……”他说完这三个字,仿佛整个人都瘫了下去。   我走出派出所后,母亲一把抱住了我,左看看右看看,生怕我哪儿掉了块皮。   那一晚回到家,天已经蒙蒙亮了。   梦梦也跟着我们回来了。她一直郁郁寡欢,不怎么说话。   我知道,要让她重新变回那个从前爱笑的女孩,需要一点时间——更多的,是需要我去一点点填补她失去父亲的那个空白。   毕竟,长兄如父。   一身疲惫的我洗了个澡,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过去,直到感觉一个柔软的女人钻入我的怀中,我才醒过来。   睁开眼,果不其然是她,我最爱的女人,我的母亲。   “妈,你不睡觉啊?”我笑着问她。   她如水的眼眸看着我,眼里是从未有过的柔情,“宝贝,我和梦梦昨晚在外面等你,都在车里睡着了。”   “林林,你这次真的……太让妈妈感到踏实了。”   我没有说话,直接轻轻吻上了她。   那一次,我们格外的投入,激情似乎要溢出房间,当我的手没有遇到阻拦伸入那片禁地时,却摸到了一片厚厚的纸垫。   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想着大概过了这个村下一次就不知道去哪里寻觅那个店了。   她脸上一片羞红,看了我一会儿,还是开了口,   “林林,你会跟我一起把梦梦抚养成人吗?”   “妈,当然会。”   她摸了摸我的脸,深深地看着我,又小心地跟我确认:“我意思是,她没了爸爸,你的责任可不止陪她玩玩那么简单……”   “妈,我知道,我会让她开开心心长大。和你一起守护她的梦。”   那一刻,我决然的眼神,她明白了,我不是给她一个轻飘飘的诺言。她似乎也卸下了某种心结,轻轻勾住了我的脖子。   “林林,对不起,你之前教我弄淘宝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你电脑里的私人博客了。”她轻柔的声音如告诉我一个秘密一般,却让我心跳骤然加快。   “如果你真的那么爱我,林林,我为自己的懦弱跟你道歉,我明明那么爱你,还畏首畏尾的。”   听着她的温言软语中带着那么一丝委屈,我心里早被融化了,她没有错,她有什么错,错的都是我。   “妈,我爱你,爱得都疯了……”我紧紧地抱住了她,似乎怕她趁我一个不留神便从哪个缝隙里溜走一样。   “林林,我也爱你,等我大姨妈走了……”她最后声音细若蚊吟,脸上红得仿佛能滴水,那一脸的娇羞真是惹人万般怜爱又不忍亵渎一分。   那一个上午,我没了睡意,我们都把接下来的时间交给了温柔的抚慰和两情相悦的交缠。   杨叔工伤处理最后的结果,那女人拿到了三十万。她给了梦梦三万块,给了她爷爷奶奶两万。   她跟我道了声谢后,带着行囊离开了这座,她说不属于她的城市。   所有人似乎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   只有梦梦——她不关心钱,也不关心房子。   她只知道,她没了爸爸。

  第16章 前世情未了,旖旎浴室中

  多年以后,面对牛郎的采访,我依然能清晰地想起和母亲同衾共枕那个遥远的月明星稀的晚上。

  从我第一眼见到这个女人,到我叩开我的生命之门前一秒,跨过了两年多的岁月。

  我能记起所有和她相处的时光,和她走过的路,和她看过的风景,和她下过的厨,和她看过的电视剧……

  我们有过欢笑,有过争吵,有过亲密无间,也有过误会隔阂。

  如果所有的这些曲折,都没能够阻止这份禁忌情感的蔓延,那或许我们母子本该有一份前世未斩断的情缘。

  也许正如她所说,我们时隔14年的再次相遇,她或许并没有把我当她的儿子。

  而我或许也没有把她当我的母亲。

  因为我们太不像一对母子了,多年的隔阂让我们一开始相处久就很小心谨慎。

  这种平等尊重的相互接触中,相互产生了男女之间的好感,也许一开始我们母子都没有感觉到。

  她一开始就在潜移默化地重塑我,把我变成了她梦中男人的样子。

  而她温婉大方的模样,不卑不亢的性格,默默耕耘的对待事业,都是我从没有接触过的。

  是的,在她之前,我从没有接触过她这样的女人。

  她不仅仅是我的母亲,而是我人生处在迷茫路口的引路人。

  就像我后来玩塞尔达传说荒野之息,地图中央有一块迷雾森林,玩家得跟着一群微弱发光的流萤才能到达大师之剑。

  而她,就是我人生迷雾中的那发光的流萤。

  我们的共赴巫山,有欲望的成分,但更多是我们经过漫长的挣扎后都选择了彼此,是那种抛弃世间的伦理枷锁,私下为爱正名的无声的呐喊。

  我感谢我的母亲,她如果是完完全全的传统女性,我们不可能走在一起;

  她如果没有那种毅然决然的勇气,我们不可能走在一起;

  她如果没有对世间爱情的美好向往,我们也不可能走在一起。

  那一天,11月2号,周一,农历九月十六,前一天刚过完万圣节。

  早晨送完梦梦去上学后,我们照例会亲热一阵子,激吻时我的手游走到那神圣之地,发现已经没有护垫了,欣喜万分中,她被我扑倒在了沙发上。

  她看到我手忙脚乱去脱她的半身裙,咯咯笑着推开了我,

  “林林,我要去上班了。”

  她又整理了一下衣服,在镜子前补了妆,“你看你,把我妆都弄花了。”

  我又从后面抱住了她,“妈,对不起啦,谁让你这么好看,每次都忍不住。”

  “得了吧,到时真过了那新鲜劲,你别嫌弃我这黄脸婆就好。”

  她手肘推了推我,似乎嫌弃我妨碍了她补妆,但并没有推开。我就这么抱着她,看着镜子里的我们,感觉自己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孩。

  “你可得避着点梦梦,别让她发现了,到时都不好怎么跟她解释。”

  梦梦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后,我俩相处又变得谨慎,但这也让我们都很珍惜宝贵的独处时间。

  “妈,我们真的可以吗?”她快要出门的时候我小声问她。

  她在门口换好了鞋,作了一天的临别一抱。“你好好想一天吧,晚上告诉我答案。”

  那个白天,我无心学习,抓耳挠腮,期待中带着烦躁,甜蜜里溢出兴奋。

  我一次次地抬起手看看黄国柱送给我的那块腕表,可是时间根本没有走多少。

  但是在漫长的分秒中,我又变得惴惴不安起来。

  我母亲不会突然改变了心意吧,不会晚上一回家突然语重心长一番话把我们拉回正常母子关系吧;

  她不会突然公司让她去出差吧,她们公司有个分部在广州,如果去个两年,我岂不是又没了机会?

  我们母子在这一天走向所有的可能,成千上万种裂变时空,在我脑海里,都过了一遍。

  我也再一次考虑起了,我们过了这一晚的后果,其实我后面的人生,有一部分,在那一天,我是看到了的。

  我们怎么办呢?

  我们在外不能毫不遮掩地做情侣,现在在家也不能了……剩下为数不多的私下相处时间,都变成了欲望的释放。

  我们怎么面对梦梦呢?她迟早会发现端倪,随着她越来越懂事,必定会看出我俩的不正常,到时她还会爱她的妈妈吗?还会崇拜我这个哥哥吗?

  如果我们娘俩真的有一天被曝光呢,我该怎么办,我妈又该何去何从?黄国柱会怎么看我,军子会怎么看我,村支书他女儿又会怎么看我?

  如果一直没被外人发现,我们这种地下关系会不会把人憋出毛病呢?

  我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就是在兴奋地期待之中,又感觉到一阵阵毛骨悚然。

  就像那开在深渊的恶魔之花,我如此害怕,但她如此漂亮,我还是不受控制地朝前迈开了脚步。

  在这种极度的煎熬,拉扯,我整个人仿佛被撕裂,一边用正当理由安慰着自己,但另一个我又手执着那道德正义之剑无时无刻不在审判自己。

  那天我去接梦梦放学,有点魂不守舍,她还是闷闷不乐,父亲的阴影依然在笼罩着他。

  我和母亲都没办法真正和她做到感同身受,说实话,我对杨叔有尊重,但其实并无多少感情,他的离去让我唏嘘。

  母亲虽然和他有夫妻之情,但和他分开后,我很快顶替了他在母亲心里的位置,甚至远远超过了。

  在他的葬礼上,我母亲的悲伤,远不如杨叔老婆表现得那么好,可以说不及格。

  甚至下葬第二天我们仿佛就忘却了有这么一回事一般,无所顾忌地亲热了起来。

  但在后面的岁月长河里,我母亲每年都会带梦梦给他去扫墓,我才发现我低估了他们夫妻曾经的那份相守。

  接梦梦的时候,我却突然想到,杨叔尸骨未寒,我们母子这么做是不是未免太过分了一些。

  越临近那个时刻,我反而生出一种奇怪的逆反心理。

  我甚至隐隐地期待,母亲能加会儿班,或者干脆出差去了也好。

  那一天我们没有在 QQ 上聊天,我也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

  直到我把几个家常菜端上桌,她下班回家,打开门冲我无言一笑——我所有的挣扎瞬间被冲散了。

  吃饭时,我热情地和梦梦说着话,问她学校里的事情,尽量引导她开口。

  我知道,只有当她愿意分享时,才有可能慢慢走出过去,走向新的生活。不过她还是不怎么愿意开口。

  这些天我和我妈把书房收拾了一下,里面铺了个单人床,改成了梦梦的小房间。虽然不如她自己家的房间大,但上下学方便了许多。

  晚餐在三人有一句没一句中结束了,梦梦站起来就去了厨房,她说她要洗碗。我跟进去问她为什么突然想洗碗。

  “妈妈赚钱养家,你做饭接送我上学,我也想做点事情。”她小小的身体站在灶台边,手还要抬起来。

  我看着不熟练地捡着碗碟,轻声问道,

  “梦梦,哥哥跟你一起洗好不好?你看着哥哥怎么洗。”

  她轻轻点了点头,于是我们就在那小小的水池盘,我洗一个她洗一个。

  偶尔我还把那洗洁精泡泡戳她鼻头上,随即哈哈笑起来,看着她脸上忍俊不禁的样子,我笑得更大声了。

  做完家务后,我把自己的电脑搬进她的房间陪她写作业。

  一边复习升本的课程,一边看她写题。遇到不会的题目,我就耐心地一遍遍给她讲。

  当她在我的提示下,顺利完成最后一道四位数乘法题时,她笑着说,比以前自己做快多了。

  我顺势提议:“那多出来的时间,咱们玩会儿游戏。”

  她没有像以前那样开心得蹦起来,但那一瞬间眼里闪过的光,我看见了。

  我知道,治愈不是一蹴而就的事,但我愿意,就这么一点一点地去做。

  用我全部的耐心和温柔,去弥补她生命中失去的那一块拼图。

  那一年,《植物大战僵尸》刚出来,火遍了千家万户。梦梦和我也不例外,一遍又一遍地玩,怎么都玩不腻。

  她玩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指挥:“这边放个土豆雷,那边种两个向日葵。”

  可每到最后,看她手忙脚乱地点错了卡牌,一波没挡住,随着游戏里那声诡异的配乐响起,僵尸晃晃悠悠地爬上屋顶,把她的脑子吃了个干净。

  她愣了一下,小脸瞬间垮下来,伴随沮丧地“啊”的一声。

  我没忍住,笑出了眼泪。

  有时候,妈妈也会加入进来。

  但她玩得比我们都厉害,哪一波该放什么植物,仿佛早就在脑子里排好了队。我们在屏幕前手忙脚乱,她却从容不迫,像个在阳台种菜的老手。

  那天晚上,梦梦玩了几关之后就说想睡觉了。

  我没问为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她需要点独处的时间,像一只刚受伤的小猫,想自己舔一舔伤口。

  收拾好客厅,走过去坐在我妈身边,她正看着CCTV6,电视里放的是《中央车站》。

  那是一部老电影,我上大学不久后就看过。

  巴西版的《菊次郎的夏天》,讲一个写信的老太太和一个失去母亲的小男孩一路找父亲的故事。

  我妈看得很认真。等到电影结尾,朵拉没有跟着男孩走,而是自己一个人离开,客厅的灯光很亮,她的眼神却很沉静。

  我转头看了看我妈,她眼里泛着泪光。我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把她抱了过来。

  “你知道吗?你四岁那年,我从镇上离开……”

  她说着说着,声音开始发紧,“我就坐在客车的最后一排,看着你被你爹紧紧抱着,你一个劲儿地冲着远去的车挥手……”

  她顿了顿,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眼眶一下子红了,“你张开双手的样子,像是在要一个拥抱……没想到再次见到你……。”

  话说到这儿,她终于说不下去了,肩膀轻轻发抖。

  我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在她背上一下一下地安抚着,也许就像小时候她哄我睡觉那样吧。

  在她渐渐平息下来后,时间也来到了十一点多,梦梦房间里早就一片漆黑。

  “林林,我去洗澡,”她看了我一眼,暧昧的氛围渐渐弥漫开来。

  我也看着她,感觉喉咙有点干,脑中仿佛停止了思考,“妈……我,我也要洗,你先去吧。”

  “一起洗吗?我怕热水不够,梦梦今天也洗了。”

  她声音很轻,但却一字不拉钻入了我的耳朵,心跳也有点不受控制了。“妈,我,我当然不介意。”

  她见我这副窘迫的样子,反而扑哧一声笑了,不过随机又温和地说道:

  “林林,你还记得两年前我们第一次一起洗澡吗?”她坚定地看着我,克服了那一丝羞意,“两年过去了,我们既然走到了这一步,就没啥好避讳了。”

  她停顿了一下,我还在想怎么说时,她又粉唇轻启,

  “我知道你不愿意让妈妈来承担这份罪孽,所以你一直在主动迈出那一步,但是今晚,就让我这个不合格的妈妈诱惑你一次,好吗?”

  她说到最后的时候很小声,但也很决绝,我知道,我们母子彻底交付的一刻到了。

  如果我这个时候再畏首畏尾,那就真的辜负我妈那一片真心,那才是真的罪过。

  “妈,你没有不合格,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妈妈,我们也没啥罪孽,真爱无罪。”我也一改那紧张的语气,郑重地纠正着她。

  我从自己房间拿了一些衣物后,便来到了母亲卧室的卫生间。

  一进门后便迫不及待地吻了起来,紧贴着的身体都感受到了彼此升起的情欲。

  我的手肆意在她身上游走着,没有遇到任何阻拦,她那天穿着一件棕色长裙,上身搭配白色v领针织衫。

  “妈,我帮你脱衣服……”她深情地看着我,默许地点了点头。

  激动之余,但我又非常克制地脱掉了她的针织衫,灯光映衬下光洁无暇的皮肤让我忍不住又抚弄了一番。

  最后手往下解开了那半身裙的系带,裙子窸窣脱落,她白色的短裤和她的文胸是配套的。

  第一次见我妈这种性感身姿,遮住了关键部位那色而不淫的肉体的美感,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妈,你好性感,一丝赘肉都没有。”我把自己脱得也只剩一条短裤,抱着她一边抚摸一边赞叹。

  “这样站直是没有,弯腰,坐下就有了。”她小声地回答我,呼吸也有点不匀称。

  她这时候背贴着我,这也方便我一边揉那柔软的乳肉,一边把高高撑起的帐篷塞进她的臀缝里。

  这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刺激,让我几乎头皮发麻,身体偶尔还会由于过于激动而止不住地颤抖。

  而我母亲越来越强烈的喘息声也进一步感染着我,热吻的同时,十分自然地就解开了她的胸罩,顺手丢进了旁边的脏衣篓。

  下身隔着布料的摩擦终于难以满足我愈发膨胀的欲望。

  那撑得发疼的二弟沿着内裤边缘被释放了出来后,再一次挤入那柔软的双腿之间,让我母亲不禁一声惊呼——

  “啊!林林……”但觉得自己稍微有点大声后,立马就掩住了嘴,脸上红云密布。

  我毕竟经验不足,以为把母亲吓到了,赶紧退了开来,又把还没来得及放风的鸟儿收了进去。

  “妈,对,对不起……我……”

  我妈这时候转了过来,却没有责怪我,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在我嘴上吻了一下,“宝贝,先洗澡。”

  只见她弯腰、抬腿、把那白色的内裤脱下来,我却见到了那最美的风景,

  那稀稀疏疏的芳草地中间趟过一条狭窄的河流,蜿蜒曲折的河岸下是那溪水流过的湿痕,

  那河流下方,一道深不见底的幽暗洞穴,那是我呱呱坠地的出处,也是我日思夜想的故乡。

  而今夜,我将披着月色,在寂静和沉醉中回到那生我养我的圣地。

  第17章 母子成正果,孝子归故乡   我妈后来跟我说,第一次正面看到我脱掉短裤时,心里有点惊讶,因为她觉得我的尺寸只在书里看到过。   其实对自己的二弟,我从初中开始就建立起了自信。   为啥是初中?因为小学那几年,发育太早反而成了笑柄。   那事发生在一年级,木匠的儿子光崽第一个发现了“异象”。他在厕所大吼一声:“黄郁林,你这卵蛋怎么这么大,跟我家大公狗的一样!”   一时间,厕所像开了庙会,低年级的、高年级的,一圈男生围着看我的“狗卵”,笑得前仰后合。   那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绰号——“狗卵”。   我一直都没法真心喜欢光崽,大概就是从那一刻起的。   不过到了初中,情况就反过来了。   大家突然不觉得“小或者平均值”是件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光崽再也不提那段往事,我的绰号突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从那时起,我才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这东西,已经变成了我的本钱。   但其实我的并没有很长,粗倒是挺粗的,我的拇指和中指刚好绕住,大家如果是中指最长,可以私下比划一下。   高一就接近16公分长的我一度认为能长到18,但过早的发育,后面渐渐就陷入停滞,到了成年后,刚好16多一两毫米。   跟别人吹牛,我就说20,因为我从睾丸下面开始量。   这尺寸,网络上啥也不是;不过现实中,没见过几个,虽然我也不会刻意盯着别人的鸡巴去看。   我们母子俩再一次赤身裸体沐浴在在花洒下,情况却已经截然不同,两年前是绝不能碰触的禁忌,这一刻变成了宛如夫妻的恩爱。   说是洗澡,其实是换个地方接吻和抚摸,没有了任何顾及。   我手搓着沐浴露,在她美妙的胴体从上往下游走,在那盈盈一握的酥胸上揉搓许久后,我又顺着小腹颤抖着往下,最后覆盖上了那片禁地。   大手温柔地来回滑过,伴随着她轻轻的喘息,那两腿间被我搓起来一团白色的泡泡。   而我的手并没有停下,手指微微弯曲,掠过那窄缝间,感受到一丝湿滑后浑身更加的燥热。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我的手,本来在我胸前抚弄的纤纤小手也紧紧抓住了我的背,急促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凑近后开始动情地吮吸我的唇舌。   尽管我激动异常,我的手指还是尽量轻柔地爱抚着她的娇嫩花蕊。   因为在此之前我不仅看过很多AV,还补习过一些两性知识,就怕和母亲的第一次给她带来不好的体验。   当我的手在那泥泞中来回拨弄时,终于在一次向下挤压的时候,我感觉到我的手指陷进去了。   我的心脏跳得剧烈,感觉有什么东西都在吸我的手指一样,里面那种湿滑感,我从来没有体验过。   我母亲不再吻我,头埋入了我的肩膀,双手抱住我的腰,身体在微微抖动。我耳边传来她绵长的呼吸声。   我的手指在里面搅弄了一番,真上战场时,我反而忘记了新手教学。怕手活生疏让她体验不好,又怕动作粗鲁让她心生反感。   “妈,我想看看我出生的地方。”我轻声的请求着,手指还在不停地扣弄。   而她此时一手已经捂住了嘴,一边摇头,我以为她拒绝了我的请求,有点沮丧。   她这时候却一手向下抓住了我正在动的手,让我有点疑惑地退了出来。   这时候她终于松开了捂住嘴唇的手,看着我的眼神有点奇怪。   “你别一边弄我,一边跟我说话。”她娇嗔着,呼吸还有点不匀称。   “妈,为啥呀?”   “没有为啥,你听不听话了……”我看她拿出了少有的娇蛮姿态,便赶紧笑着应允了。   “妈,那你让我不让我看嘛。”我又小声再次提出了要求。   她轻轻掐了一把我的腰,“先洗干净。”她小声说着,便转身去开了水。   我拿着花洒把她身上的沐浴液冲得干干净净,还特地调大了水压在那两腿之间多喷了几下,她脸红如潮,又开始掐我。   “啊……妈,疼疼疼……我不是想帮你洗干净点嘛。”我编了个貌似天衣无缝的理由。   她松开了手,又在我那昂扬的肉棒上拍了一下,“疼死你才好嘞,你个坏东西,长这么大来欺负妈妈。”   我不知道她是在说我,还是在我说的老二。她说完便从浴室走了出去,在卫生间拿毛巾擦身体。   她看见我走出去又想对她动手动脚,白了我一眼,扭开了我的咸猪手。   “林林,擦干净身体,等下帮妈妈吹头发。”   在她的要求下,我只好再次穿好衣服,洗漱干净。等我走回房间,她已换了一袭粉色的吊带睡裙坐在化妆镜前,等着我。   我站在她身后,握着吹风机,小心翼翼地帮她吹着那一头秀发。她的头发很柔顺,带着微微的卷,是不久前烫过的痕迹。   这是我第一次为女人吹头发,一开始手忙脚乱,怕把她发型吹乱了。   好在她一边照镜子一边轻声指导,我也渐渐掌握了节奏,终于吹得有模有样。   我看着她吊带裙下的柔缓的身体曲线,胸前那两颗凸起若隐若现,看来她并没有再穿文胸和内裤。   内心泛起的涟漪又让我轻轻抱住了她,小声地唤着妈妈。   她却挣脱开我随即坐在床沿,双腿优雅地交叉,裙摆轻轻滑落在膝上,抿唇抿了一下笑着看我,   “你谁呀?就这么轻薄于我。”   “妈,我是你儿子呀?”我瞬间一头雾水,不知道她到底在演哪出。   “哼,哪有母子做这种事的,我不答应。”   她看着我的笑容里藏着我看不透的东西,又像在等着我有所举动。那一瞬,我有些懵,抓耳挠腮地琢磨着她的意思。   就在我快要被她绕晕的时候,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茅塞顿开。   我挺直腰板,认真地看着她。   “妈,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我会守护你一辈子。”这话我说得斩钉截铁,像在做一场誓言。   她微微一笑,眼里闪过一丝微光,像是被触动了,又仿佛仍在逗我玩。   “你说我是你老婆,就是你老婆啦……”   这时候,眼尖的我看到她手里攥着一个红色小盒子。我心头一震,瞬间恍然大悟。   天啊,这么重要的时刻,我竟然——一点准备都没有!   那一瞬间,懊悔与自责涌上心头,脸也不自觉烧了起来。   “妈,对不起,我太草率了……没,没准备……”我低声道,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她看着我,把那盒子轻轻摆到自己膝前,语气带着一丝嗔怪,却也藏不住柔情。   “那你还等什么?”   我赶紧走过去,双手接过。指尖碰到盒身那一刻,我几乎有些颤抖。   打开后,我愣住了——   那是一对崭新的金戒指,简洁却沉甸甸的质感。明明应该是我准备的,现在却反被她先一步。   我眼角竟微微有些湿了。   就在我举起戒指,单膝跪地,准备开口的那一刻,她忽然俯身,柔声提醒道:   “小点声,别求婚……”   我愣了一下,随即点头一笑。   然后低声,却无比坚定地说出心底的誓言:   “陈晓琴,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被你吸引了。这两年来,我没有一天不爱你,没有一天不想你。我不在乎我们的母子关系,我只知道,我想陪你一辈子——真的,一辈子。妈,晓琴,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话说到最后,我忽然卡了一下。   原本是想说“老婆”,可她刚才明明提醒过——不能求婚。   可“女朋友”?那早就是我们默认的关系,叫出来,反而显得轻飘。   我一时间语塞,只能用“女人”这样一个笼统却深情的词,带着所有我不敢明说的情绪,交到她面前。   她怔了一下,随即笑了。   那笑里是如春风拂过的温柔,还有一点点得逞后的调皮。   “你终于不傻了。”   她伸出手,轻轻点了一下我的额头,眼里却氤氲着一层雾。   “林林,妈妈愿意。”   她柔声应允,眼神软得仿佛能把我融化。   看了我一眼,她又轻轻补了一句:“帮我戴上,右手无名指。”   我点了点头,手指有些发抖,轻轻捏起戒指,颤颤巍巍地套在她那纤细如葱的手指上。那一刻,我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腔。   随后,我拿起另一枚戒指,缓缓地戴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我们十指相扣,彼此凝望,眼中都泛着泪光。   那一瞬间,所有压抑的情绪、所有未说出口的深情,都化作了一个无声的动作——   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低头吻上了她的香唇。   她没有躲,也没有推开,反而闭上眼睛,轻轻回应了起来。   经过多次的和母亲的热吻,我的技巧自然而然地熟稔了起来,告别了狗啃式的新手阶段。   蜻蜓点水一般的开始,轻柔地啄着她湿润地唇瓣,在她热情地回应下,我们上下唇时而交错,时而重叠。   伴随着双手慢慢地游走,我也从她嘴里勾住了她的小舌,碰触着,缠绕着,吮吸着。   以前觉得情侣接吻,弄得一嘴湿不拉几的口水简直不能更恶心。   真到自己上时,那种唇舌交缠、气息相融的感觉,把所有思念、爱意、欲望,全都浓缩进一个吻里,怎么都不够。   当这种不够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时,双方就会自然而然地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我也很自然地把我妈的吊带拉下,她的睡裙如流瀑滑落至腰间,那光滑的皮肤触感让我沉醉其中,那胸前柔和的曲线更是让我爱不释手。   按着她的酥胸,我便把她推到在了那柔软的床上,一边贪婪地吸食着母亲的舌尖,一边双手同时挑逗那已经发硬的乳头。   快速的拨弄和轻揉,让母亲已经停止了和我的热吻,长长的娇喘,但她还是忍耐住了那羞人的呻吟。只是手在我背上抓得很紧。   我学着AV里的样子,吻过她的耳垂,玉颈,锁骨,舌尖掠过那胸前隆起的弧线,最后一口含住了那葡萄一般的颗粒。   那颗粒在我唇间轻轻舔舐,舌头快速舔弄和挑拨,一只手还在揉弄另一边乳房上抚弄。   “林林……林林……”我母亲这时候双手开始在我头上漫无目的地揉搓,小声地带着点颤音呼唤着我的乳名。   她应该是舒服的吧,我这么猜测着,一只手便顺着腰间摩挲到了她的小腹上,再往下经过那稀疏的萋萋芳草。   再一次来到那柔软的丘壑时,她下面已经湿滑一片了,我的手指轻轻掠过,感觉那汁水在我指间开始拉丝。   我这时激动地坐了起来,而我妈大概以为我终于忍耐不住了,便拿过一只枕头,盖住了自己白里透红的脸。   “关灯。”枕头下传来的声音依然是满含羞意。   关灯虽然母亲最后的倔强,但当那柔和的月光透过窗帘,我妈纤瘦的胴体在月色下平添了几分朦胧的诱惑。   在她可能有点忐忑的略带焦急中,我并没有直捣黄龙,我想看看我出生的地方。   我把那睡裙往上撩到腰部,趴在她双腿间,第一次近距离欣赏我的生命起源。   她的阴毛比较稀疏,大阴唇形状饱满,小阴唇那蝴蝶片显得有点单薄,上端有点稍微厚实。   形似一个花瓣,在我看来,是很好看的户型了。特别是当晚还被我撩拨得有点湿润,如含苞待放一般。   以往从一些网上的自拍的视频看,有些阴唇比较肥厚,不对称的,我不太喜欢那种,但其实是没多大差别。   我轻轻拿手碰触着那娇软,我接触的那一刹那,我感觉到那唇瓣微微收缩了一下。我母亲抽出了一只手遮挡着,有点欲拒还迎。   这细节让我兴奋异常,我索性双手一左一右掰开那花瓣,里头竟然一片粉嫩,还隐约能看到下方漆黑的小口。   看得有点痴迷的我想也没想,便一口含了上去,舌头贴上那湿湿黏黏的液体,瞬时间一股咸腥味划过舌尖,还带着一点刚沐浴过的幽香。   感觉我母亲娇躯一颤,一手用力按住了我的头,喘息着嗔道:   “林林,你……你怎么舔那里……好脏……好变态啊……”   我抬起头,她却别过脸去,那羞赧已经扩散到脖颈。   我柔声告诉她:“妈,那是我出生的地方,怎么会脏,很香啊,我想让你更舒服一些。”   见她没有再说话,我又一口含上了那薄薄的小阴唇,舌头在那窄缝里上下左右划着形状。   这时候我母亲明显有了感觉,她的双腿紧紧靠着我的头,但又怕用力把我弄疼了,臀部在左右扭动着。   见此情景,我像一个得到了糖果鼓励的小孩,更加卖力起来,找到那大致的花蕾处,舌头来回逗弄。   这个时候她已经顾不得拿枕头遮脸了,两手都紧紧按住了我的头,胯间感觉都在抖动,嘴里也出了一点声音。   “嗯……林林……别弄了……林林……停一停……”剧烈的快感让她止不住地娇喘起来。   我却没有罢休的意思,舌头从上往下直接从那小口中钻了进去,腾出手一边在她膨胀起来的痘痘上轻轻画圈按压。   看来网上正经的性爱教学还是比AV靠谱的,我把看过的男性怎么取悦对象的视频,这一次全部用到了妈妈身上。   我母亲一直喃喃着让我停下,到最后死死地按住了我的手和头,臀部微微摆动了几下后身体变得紧绷了起来,   几秒钟后又如泄气了的皮球一般,身体瘫软在床上,按着我的手也松开了,只有急促的呼吸和那脸上的潮红——   证明我确实刚刚让她爽到了。   “妈,你刚刚太美了。”我表现得像个老司机,轻轻从前面搂着她,一手柔和地抚摸她那如水肌肤。   我其实很想插入了,我那硬的发胀的二弟已经抗议许久。   但为了我妈第一次跟我有个好的回忆,将来她记起来这个晚上,脸上表情是甜美的,我耐住了性子。   “林林,你是不是骗了妈妈?”她看着我,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柔情,没等我回答,又继续说到,   “处男哪里有这么多花活。”   看来这是对我的赞美了,一脸骄傲瞬间写在脸上,我吻了吻她的嘴唇,她并没有嫌弃自己的味道。   “妈,为了这一晚,我学了很多,怕你不舒服,给你不好的体验。”   “林林,你真的太有心了。”   她说着眼里又泛起了泪光,我见状亲了亲她的眼角,安慰道:“妈,我爱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妈看着我,又偷偷瞥了一眼我的下身,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讶,让她大概担心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对她造成怎样的冲击。   不过她还是白了我一眼,娇羞着嗔道:“那你还等什么……”   我大喜过望,翻身跪坐在她腰间,把她的纤细双腿分开到我的腿两旁。   她终究还是没有直面我的勇气,感觉到我的圆润龟头贴住了她的玉门时,她还是拿着另一个枕头盖住了脸。   我的第一次进入,并没有处男特有的找不到路的尴尬。   足够的前戏和耐心,让我的前端贴住那肉缝,上下磨蹭了几下后稍稍往下一顶,龟头便陷了进去。   那温热,那包裹,那收缩,那禁忌的刺激,让我心率瞬间飙升,差点直接当场缴械。   我感觉我的身体由于过度兴奋在止不住地颤栗,话都说不出来,但我觉得还是得跟我妈说一句——   “妈~我,我要回家了~”   我以为我妈会不理我,或者娇声斥责我一句。但是却从枕头下小声传来一句——   “好,轻点。”

  第18章 月圆激情夜,浓精润母穴

  母亲那娇柔的应允,像那春天的甘露滴进我干涸的心田,足够滋润我的余生。

  我不再询问,不再废话,扶着母亲的腰,深吸一口气,借着那泥泞不堪的润滑,缓缓地顶了进去。

  她的身体崩得很紧,手紧紧抓住枕头,胸口在微微起伏。

  我们母子两年的反复挣扎,到头来还是朝着那个早就写好的方向缓缓沉陷。

  这一刻,哪怕我还没完全进去,也无法改变我妈成了我的女人,我成了她的男人这个事实。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母亲许久没有性生活,还是她比较紧张,还是我的尺寸真的有点大,一次并没有顺利进入。

  我也时刻谨记着,我胯下的这个女人,她不是我欲望的发泄器,她是真的爱我,爱到了极致,才把自己交给我。

  所以我在床上,也要充分让她感受到,我是爱她的,我不只是想要她,不是一通狠怼,三五分钟完事,然后把她抛在一边。

  想到这些,我便又退出来一截,再一次缓缓顶了进去,又更深了一些。

  这次我没有退出,我不想母亲这么一直盖着枕头,我在上面一通发泄。

  俯下身去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声和剧烈的心跳,我才知道她的反应有多么强烈。

  “妈,拿掉枕头好不好,我想看着你。”我在她耳边轻声哄着。

  “不要,我害羞。”她枕头抓得更紧了,“你,你还叫我妈,丢死人了。”

  “晓琴,我的晓琴老婆,我想亲亲你。”

  我说着便低下头去找她枕头下嘴唇,借势拿头顶开了枕头,她拗不过我,便一手抬起来遮住眼睛,一手抓住了旁边的被子。

  借着亲吻的互动,我下身要开始缓慢的抽动,阴道深处的内壁,更加的温热。

  那紧致的包裹带来的摩擦,虽然少了打飞机那种握持的力度,但是那种温柔的触感和息肉的收缩带来的压迫,简直让人能魂飞天外。

  那一瞬,我想起了《闻香识女人》里的那句台词——两腿中间的,正是通往天堂的护照 。

  我的天堂,在我进入我母亲体内的那一刻,就已经达到。

  在我反复抽插了几次之后,最后感觉差不多了,便缓缓退了一些,这次直接一杠到底了。

  “啊……”

  “嗯……”

  我和我妈几乎同时传出一声呻吟,我的更销魂,她的偏含蓄。

  但处男那一道坎,我还是没能迈过去,学得再多,雏就是雏。

  那种什么都是第一次带来的体验,处男缺少老司机的钝感,很容易陷入过度兴奋和激动,从而早早地缴枪投降。

  在我全根没入的一刹那,我母亲内壁那紧窄的包裹和收缩,加上她第一次出现在我耳边的呻吟,潮红的脸色和起伏的酥胸……

  让我本来就敏感无比的阴茎,在那一刻发麻,发酸,随之便一发不可收拾地抖动着,射出了我的处男阳精。

  “妈妈,妈妈……”我脑子宕机了一般,紧紧抱住她,鸡巴死死地顶着她的花心,一股又一股,射得有多又浓。

  “妈……对不起啊,实在没能忍住……”

  我从她身上下来躺在旁边,肉棒拔出的时候,那浓精也从母亲的粉嫩小口流了出来。

  母亲看我一脸愧疚地抱住了她,便也转过身来,摸了摸我的脸,

  “林林,没关系的,看来你真的是处。”她脸上的羞意未散,低声说了一句,便把头贴在我的胸前。

  “妈,我怎么会骗你呢?”

  我搂着她的腰,美人在怀的温软如玉,让我竟然感觉有几分不真实,这真是我的母亲吗?

  但低头瞥见她两腿间流出的浓白,让我明白这确实真实发生了,哪怕只有几下,我也和我的生母做爱了,还射在里面。

  “妈,我感觉跟做梦一样。”

  “林林,你会不会后悔?”她抬头凝视着我,深邃的眼眸里似有大海星辰,仿佛能把我卷进去,继而又轻声说到,“我们现在……的确是发生关系了。”

  我热切地看怀里的女人,手掌爱惜地抚过她的背脊,毫不犹豫地告诉她:“妈,我没有后悔,我很幸福,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了我最爱的女人,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可是我不是第一次……你会不会……”

  我未等她说完,已经翻身将她拥入怀中,低头吻住了她那温润柔软的唇。她轻轻一颤,随即双手环住了我的脖子,柔柔地回应着,越吻越深。

  我的手轻轻地在她身上游走,像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带着克制的珍惜与热切。

  她的肌肤温热,呼吸渐乱,我们唇舌交缠,夜很安静,只剩下两人的心跳声在彼此耳中回荡。

  情欲在不知不觉中升温,在这朦胧的月光下,一点点将我们母子包围,吞噬。

  年少的金枪就是最大的资本,可以没有钱,可以没有阅历,甚至可以一无所有,但是有一条硬起来就像钢铁一样的鸡巴。

  我再一次分开母亲的腿时,她拿双手盖住了自己的脸。借着第一次的润滑,我缓慢而稳重地直接推到了底。

  那湿滑紧致的内壁一圈圈摩擦着我的龟头冠状沟,舒爽得让我头皮发麻。

  不过清空了一次弹夹后,冷却的枪管再次启动时,自然会变得更加持久。

  我深深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脑袋里想着那些头疼的高数题目,让老二变得不是那么敏感。

  缓慢地抽插下,我也渐渐掌握了进出的节奏,又俯身含住了我母亲胸前的蓓蕾。

  我母亲轻轻地娇呼一声,一手按在我头上,另一只手还在遮着眼睛。

  我一开始的抽插并不快,但是坚硬的肉棍很有力量感,一下、一下、每次都从穴口直入花心。

  我母亲酥胸下传来的心跳很快,喘息也渐渐变成了轻轻地娇哼,但她还是在拼命压抑自己。

  没有呻吟,更没有叫床,舒爽的时候顶多鼻腔里嗯嗯两声。

  舔了一会儿母亲的柔软双峰,我又嘴唇向上,吻住了她那由于情动而轻抿的薄唇。

  下身调整了一下角度,提高了一点打桩的速率。

  同时手也没忘记继续爱抚那一对白玉兔。

  这时候我母亲喉咙传来呜呜声,两手紧紧抓住我的后背,双腿也盘上了我的腰。

  就这么上下夹击了一会儿,突然那些什么九浅一深,深入浅出的技巧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便不动声色地在我母亲的蜜壶中开始实验。

  我耐心地开始退出去大半之后浅浅地插入,这种内壁短距离却更加频繁的刺激,让我母亲的双眉紧蹙,眼神聚焦也变得涣散。

  我们的交合的胯间一片春水泛滥,前一次的浓精,混合着她不断分泌的爱液,每次进出我的肉棒上都是裹着白浊。

  “晓琴……好舒服……我的好老婆……我爱你一辈子……”

  我颤声说着,便把滚烫的阴茎退到只剩下龟头,突然迅速地往里一插,龟头刮过内壁上方的G点,给了深处重重一击。

  “啊……”我母亲终于还是没忍住,被我这冷不丁地突然袭击发出了短促的尖叫声,但很快她便用手捂住了嘴巴。

  她眼神哀怨地看向我,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并没有多少责怪。我温柔地迎上她的眼神,下身又开始短促的抽插。

  “啊……妈妈……好爽啊……太舒服了……”

  我在母亲潮红的脸色中,开始从笨拙到熟练地运用这种节奏,这种间接性的不可预知地突然深入让她反应渐渐强烈起来。

  每一次的大力深入,她都会抑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急促地呻吟一声,双手突然紧抓我的肩膀。

  进入柔缓的交合时,她又一下变得放松起来,仿佛过山车从高出跌落时进入平缓的阶段。

  我看着她秀美的脸蛋上羞涩如潮,搭在我肩膀上的小手偶尔会抚摸下我那初具规模的胸肌,

  她的每个细微的动作,每一个微表情,都让我心潮澎湃,都让我恨不立马抬起她的双腿,大力地、毫不怜惜地撞击。

  但是这种深浅交织的节奏,让我母亲甬道内收缩的同时,也让我每次进出变得敏感了起来。

  那种龟头熟悉的酥麻点流感不可抑制地传来时,我赶紧改用了深入浅出的方式,既能让对方快感不被中断,还能对自己起到延时的作用。

  小幅度快频率的律动,偶尔还在她的花心研磨一阵,让我母亲双眉紧蹙,娇喘连连,

  “林林……停……别……别弄了……”

  她变得有点酥软的声音,不但让我停不下来,反而加快了摩擦肉壁的速度,可我又拿不准,我母亲离那顶点还有多久。

  心里既想追着更大的刺激,又怕自己膨胀得太快,谨慎得如履薄冰。

  我在她深处捣弄了几分钟,每一下都像在试探,试探她,也试探自己。

  她的收缩越来越紧,像是要把我整根鸡巴吞进去。我暗自叫苦,心想再这样下去,没几下我就得败下阵来。

  人在无计可施的时候,总会无师自通一些混水摸鱼的技巧。

  就像我觉得快感太强,我便放慢了节奏,又开始吻她,而我母亲好像很喜欢接吻,每次接吻她都很配合,也很投入。

  专注于进攻上两路的间歇,我那急于出膛的炮弹也慢慢收了回去。

  吻得两人都没法呼吸时,再次分开嘴唇都拉起了透明晶莹的丝线,细腻又缠绵。

  我俩再次四目相对的时候,她却没有回避我热切的眼神,有点迷离,也充满了柔情,仿佛还有一点对命运的无奈。

  “林林……妈妈这样……是不是有点那个……”她小声问我,但后面又没说出来。

  “有点什么?”

  “就是……那个……放荡……”她说完便把头别了过去。

  我觉得母亲这个时候像个小女生,羞涩的样子可爱至极,我发现我已经爱得她无法自拔了。

  “妈,性爱就是要放得开啊,这样双方才都会快乐,我太爱你现在的样子了。”

  “嗯……那你……还动不动了?”

  她喃喃地嗔怪着,脸上的羞涩弥漫到了颈部。臀部还微微往前顶了一下,似乎在呼唤我的兄弟的进入。

  而我此时才发现,她深处已经有点收缩的厉害了,连夹带吸还带着滚烫,我决定不再矜持。

  坐直身子后,我抓着她腰,她的腰部弧线没有那么夸张,但也很好看,肉肉的往里一掐,陷进去的柔软别有一番风味。

  大开大合的进出,让我母子都呼吸急促,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了床单,双眉紧蹙,眸光流转,轻抿薄唇。

  一阵啪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开始回荡在房间,多年没换过的床也开始随着我们娘俩的摆动开始撞得墙面砰砰响,我母亲赶紧拿了一个枕头塞住缝隙。

  “嗯……嗯……林林……慢点……妈妈……受不了……”

  而从下体传来强烈的快感,让我根本停不下来,我憋得太久了,我只想狠狠地操她,她就是我的女人,我要让她攀上快乐的巅峰,让她爱上和我翻云覆雨的感觉。

  “啊……妈妈……晓琴……啊……”

  母亲在我接近全速的撞击下,哀求已经变成了哭腔,高亢又压抑的呻吟从她的捂着嘴的指缝里溢出。

  “嗯……林林……别……呜呜呜……林林……慢……慢……嗯……”

  激烈的摩擦带来的舒爽从我的下身如烈火一般烧向我的四肢百骸,阴茎已经膨胀了到了极点,每一下深深的冲刺都是我那阳精要发射的前兆。

  我母亲这时候胸前那两团柔软被我撞得前后轻轻晃动,这时候她“啊”的一声急促呻吟下——

  腰突然弓起,臀部一阵一阵的抖动,头颅极力向后仰着,花茎剧烈收缩,仿佛要把我的肉棒挤出去,又仿佛涌出一股热流,让抽插变得更加湿滑滚烫。

  而这时候的我,也是到了喷薄的边缘,重重地猛冲几下,“妈,我要射……”

  话未说完,浓白的浆汁便冲开我的马眼,一股接一股在我的故乡炸开了绚烂的烟花。

  我深深地顶住她,那一刻真想把自己塞回去。

  我紧紧抱住了月光下那泛着金色的胴体,大脑一片空白,任由自己的肉棒在那温柔乡一下又一下地抖动。

  我的手一遍一遍地抚摸着母亲的光滑如玉的肌肤,我是如此地爱这个女人,爱她的所有。

  想到一个14年没有母亲陪伴的孩子,此刻却和母亲颠鸾倒凤后赤裸相拥,下体还淫靡地连在一起。

  我的母亲属于我了,她不仅是我的母亲,更是我的女人,她不会再离开了。

  从未感觉到如此安稳,从未感觉如此幸福,不知不觉间,我的眼泪便滑落了下来。

  母亲感觉到我的情绪不对,抬头看了一眼,便拿手温柔地拭去我的泪水,

  “林林,哭什么?”

  她的柔情浸润着我,我的泪水却更加肆虐了。

  哽咽着说道:“妈,我,我觉得好幸福,太,太虚幻了,做梦一样,我怕梦醒了,你就不见了……”

  “傻孩子,我们都这样了,妈妈还能去哪里。”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掌心还带着高潮的温热。

  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后,我深情地望着她,她也爱怜地看着我,于是深吻成了缠绵后余韵的排遣。

  “林林,我们去浴室洗一下。”

  然而在浴室中,当她的优雅的肩背靠在我怀里,我动情地揉着她前面柔软的隆起,两年前浴室那一幕又仿佛重新投影到了我母亲身上。

  “妈,如果两年前那一晚,我直接无视你的拒绝就进去了,我们会怎么样?”

  她回头看了看我,“不知道,也许我们会陷入长时间的痛苦吧,总之不会现在这样你情我愿的。”

  看着她的身上挂着水珠,出水芙蓉的模样,我老二不禁又跃跃欲试起来。

  我的腿稍微弯曲了一点,肉棒对准那两腿间,就开始摩擦。不等我妈反应,便抢先说道,

  “妈,我们浴室做一次吧,毕竟我们第一次接触就是在浴室。”

  “早知道那一晚就早点把你赶回学校了。”

  我母亲虽然嘴里责怪着我,但感觉到我的龟头在找那湿滑的入口时,她便双手趴在了墙上,臀部微微抬起。

  第一次从背后认真看我母亲的臀部,皮肤很白,虽然不大,但很结实,弧线也还好。

  双腿并拢后,她饱满的大阴唇把那薄薄的蝴蝶翼包裹住,露出一条迷人的窄缝。

  不过我的兄弟很快就在那窄缝下找到了它的归属。

  和母亲的第一次后入,并没有第一次那么多技巧,有了两次的润滑,情绪都到位的情况下,过多的前戏就显得累赘。

  不过我母亲打开了顶喷,在浠沥沥的水声中,她嗯嗯啊啊的叫声就不会让她觉得那么羞臊了。

  我的抽插每一次都全根没入,拔出时由于太过激烈甚至能把她内壁的粉肉翻过来。

  “啊……啊……林林……快点……这样……有点累……”

  她那么趴着,没有比较好的受力点,在我野蛮冲撞下,时间长了确实有点支撑不住。

  “噢……妈……我怕太快你不舒服……”

  “没……没关系……”

  在我的全力进攻下,胯部不知道是洗浴的水,还是她的淫水,被插得飞溅起来,我感觉不到10分钟,在她身体一阵痉挛下,我又一次射入了她的深处。

  那一晚,我们并没有过分地克制奔涌而出的欲望,从浴室回到床上,我们又做了两次。

  但风歇雨停后我们母子都懒得去清洗那一身淫靡,直接抱着就昏睡了过去…… 【待续】

版主:青青的世界于2025_07_04 3:21:14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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