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低级趣味】(76-94)作者:酒dom

送交者: 吻眼泪 [★★★声望勋衔14★★★] 于 2025-06-03 1:00 已读5282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作者:酒dom
 
  0076不够,完全不够。

  给白蕊洗完,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穿着浴巾先出去,李忘在淋浴下洗了个澡,走出浴室,看到浴巾就放在桌上,猜到是白蕊已经发现了家里就只有一件浴巾,用完了就给李忘拿过来放着,很多时候,白蕊都是很心细的,穿着浴巾,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走到房间,白蕊已经穿戴好,外卖送来的内裤已经拆好,看来少女也知道,已经到了要分别的时候,李忘过去拍了拍白蕊的头问,【和我过周末开心不开心?】,少女伸出手搂着李忘,在李忘的大肚子上蹭道,【当然开心了。】李忘捏捏少女的脸道,【那下次有空想我了再来找我哦。】白蕊抬头看着李忘道,【我哪有一天不想你?】

  抱了白蕊一会,说了会话,李忘收拾好所有要带下去的垃圾,送白蕊到小区门口,看她上了车才往回走。

  送走白蕊,李忘回到家,打开门,关上门,脱了鞋子,本以为自己应该心无旁骛,只有一些散淡的疲劳与充盈的满足,但靠在沙发上,心里想的全不是这一回事儿,白蕊好吗,当然很好,就像这世界每一个少女,一蹦一跳的,热情,活力,沐浴在阳光之下,心里想的,嘴里说的,全是关于你的,当然很好,抬头看着天花板,但还是有一种很难宣之于口的无力。不是好或者不好,也不是好或者坏,无关这些,仅仅只是自己心里知道,这样不够,这些不够,但你怎么能将这句话说出来?你可以在若无其事面无表情在心里循环一千次,但你没有办法将它从你嘴里说出来,永远不可能。

  说回白蕊,说回这两天,说回荧幕里播放片尾字幕的电影,说回某一个具体的人,你没有办法,没有勇气,很客观评价什么,你只会说,挺好,不错,没有,你还会说什么?当听到任何你不愿意附和的话,你选择不说话,当没有听到,陷入时间的怪圈,你在心里一秒一秒开始计数,数完一只又一只你没有见到但你以为存在的羊,你又倒了半杯酒,一口含进嘴里,心里默念某个名字或是念下什么咒语,一口吞下去,你希望天地开始旋转,能回避所有你不想要的感受。能快速、无知觉地度过今天,而事实,是否常常能够如你所愿?

  不能,尽管你以为能,眼前活色生香,五彩斑斓,尽管房间内恒温21度,尽管能亲手触碰肉体的柔软,尽管最后精疲力尽,你能听见自己喘息的声音,但你还是不满足,觉得不够,你安抚完对方,安抚完神灵,安抚完自己,有什么用?你思来想去,你自己知道,这样不够,你没有被真正满足,可是你怎么说?她做得不好吗?她付出了她能做到的最好的,她问过你没有?她不止一次问过你,你怎么说?你用手拍拍她,告诉她,你做的很好,你很好,辛苦了。那么现在蔓延在你心里的这种情绪,又是什么?你要不要详细,展开,说一说?

  0077事到伤心每怕真

  李忘靠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看着荧幕里的画面,想着一堆可能存在其实、或许又并不存在的问题,即觉得自己情绪有明显过度的起伏,又觉得艺术家、搞创作的哪个不这样?感情不充沛知觉不丰富,不如去造原子弹,对不对?很有道理,在喜与悲之间,心烦意乱与一线平和之间,李忘沉沉睡去。

  同一个时空,两个小时前,李忘和白蕊吃着饭看着电影操着逼的时候。叶恬恬拖着疲劳的身体,进入小区,上楼,打开门,直觉让她觉得家里不对,有女人来过。

  叶恬恬可能并不是一个多敏锐的人,甚至很多时候有些后知后觉,吃了亏,受了委屈也常常一声不吭,但这绝不代表她笨,她只是有一些自己的性格缺陷,正如每个人都有缺陷一般,李忘的口是心非不负责任,白蕊隔三岔五的崩溃和不回复任何消息,张三说过的话转头就忘,李四一辈子不承认自己有任何主观上的错误,这些都很正常。

  但是一打开门,叶恬恬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尽管不是从气味,也不是从什么沙发下的内衣,只是有一种感觉,自己昨天晚上不在家,而曹方文一定带女人回来过,昨晚他要自己穿着丝袜给他叫床拍照拍视频网调的时候,床上还有一个女人在被他玩么?想到这里,叶恬恬迟迟没有打开卧室的门,坐在客厅椅子上,自己给曹方文买的电脑在角落,没开机,进门的时候,门口地上也没有外卖垃圾,房间里很安静,但叶恬恬能感觉到,曹方文就在卧室里。

  叶恬恬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将门再一次打开、关上,制造了一点声音。

  卧室没有反应。

  叶恬恬站在客厅里,就这样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安静得近乎无声的房间内,时间缓慢得近乎粘稠,叶恬恬迈出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直到握住卧室房门的门把手。

  旋转,九十度,轻微的“咔哒”声。

  门开了。

  床上只有曹方文一个人。

  他裹在灰色的被子里,正在睡觉。

  但站在卧室里的叶恬恬此时已经不能用直觉来形容自己的感受了,几乎不遮掩的并非自己的气味,虽然无形,但叶恬恬几乎觉得有如实质在自己眼前。

  那是一种混合了香水、体液、性爱、汗水,多种气味混杂的味道。

  其他还有什么呢,没有了。

  但其他还有什么重要么?

  叶恬恬握住了拳头,想让自己有些发抖的身体停下来。

  她觉得这样发抖让自己显得很懦弱,但没用,停不下来。

  自己果然是一个懦弱的人吧。

  没有声音,眼泪就掉下来了。

  叶恬恬走出卧室,关上门。

  她想离开这里,可是自己去哪呢,自己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在公馆忙了两天,周末都没有,现在已经是周日下午了,工作不累吗?

  自己只是想有个人也能体谅体谅她,也能为她做点什么,叶恬恬觉得自己不是一个贪心的人,不需要很多,一点点,就够了。

  这样也是一种奢望吗?

  叶恬恬坐在椅子上,擦了擦眼泪,拿出手机,想找人诉诉苦,可是自己有能说话的人吗?

  看到李忘的头像,点开,可是不知道说什么,告诉他自己男朋友找了别的女人自己一声不吭吗,还是告诉他自己每天被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像狗一样玩,而自己还竟然有快感?

  叶恬恬放下手机,趴在桌子上,没有声音的哭。

  冬天,昼短夜长,四五点,天色就黑了,没有开灯,整个屋子漆黑一片。

  有人在睡眠,有人在哭泣,有人回到学校,有人心安理得,从不叹气。

  0078若沉默似金,还谈什么恋爱?

  外面漆黑一片,似乎是无尽黑夜,李忘醒来,口干舌燥,看了看时间,20点12分,无论从任何意义上、身处地球任何一个角落的人类来说,这都已经是晚上,电视荧幕里已经播放了超过两部电影,现在放的是什么?好像是子弹列车,事实上李忘就是被频繁的爆炸声吵醒的。

  既然已经是晚上,李忘站起身,开了一盏灯,心安理得把杯子放桌上,倒了酒,做了一会心理建设,一口喝干,又倒了半杯,靠在沙发上。

  开了手机,没有任何消息,没有白蕊的,没有谁的,没有任何人的,李忘自嘲笑了一声,打开外卖app,聚精会神思考晚上吃什么。

  外面漆黑一片,似乎是无尽黑夜,叶恬恬在没有灯光的室内,眼神炽热暗淡,类似猫的闪烁,人的麻木。

  卧室似乎有声音传来,灯光从房门下的缝中透出,在漆黑的客厅里,尤为明显。

  外放的微信语音呼叫声,在叶恬恬几米外清晰可闻,每一声都好像是对自己的无情嘲笑。

  曹方文的声音,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两人的笑声,露骨的玩笑、赤裸的性话题,女人高音调的叫床,曹方文的喘气。

  叶恬恬始终很冷静,一直很安静,直到最后听到曹方文说“宝贝儿,我爱你”的时候,彻底击垮了叶恬恬。

  听到曹方文吹着口哨穿衣服的窸窣声,叶恬恬知道他就要走出房间了。

  自己是这样坐着,让他发现自己?还是?

  穿衣服的声音停止了,脚步声向客厅接近了。

  客厅里已经没有叶恬恬,她站在黑暗中的门口,叹了口气,第三次扭开门,关上。

  曹方文扭开房门的那个瞬间,叶恬恬的手按下了客厅灯开关。

  男人从房间走出来,看到叶恬恬背着包,站在门口,客厅一片光亮。

  曹方文看了一眼叶恬恬,不满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说完,走向电脑,开机,坐下。又扭头问,【晚上吃什么?我饿死了。】

  叶恬恬道,【你想吃什么?】

  【天冷,点个火锅吃吧。】

  【好。】

  男人不再看她,打开游戏,专注看着电脑屏幕,一段时间的接触下来,他知道叶恬恬能把所有事安排的很好,并不需要自己操心。

  叶恬恬有点惊讶自己的声音与情绪的稳定,声音没有颤抖,似乎在这种时刻,也没有觉得自己很悲哀。

  拿出手机,点了火锅外卖,然后走向浴室。

  夜,深邃、无尽、令天下有情人分隔又重聚的夜。

  李忘吃着一份黄焖鸡外卖,看着电视荧幕里看过很多次的《不要抬头》,他有几次想给白蕊发消息,但始终没有伸手去碰手机。

  叶恬恬看着曹方文狼吞虎咽,自己没什么胃口,浅浅吃了几口,曹方文边吃,手机荧幕不停亮起,叶恬恬看着一条又一条的微信消息提示,面无表情,熟视无睹,夹起一块土豆,放进嘴里。

  0079抽骚奶子

  吃过饭,叶恬恬收拾着桌面,将餐盒垃圾打包好,放在门口。曹方文已经坐在电脑前,开始打着游戏,回头对叶恬恬道:【过来给主人吃鸡巴。】

  叶恬恬应了一声,跪在桌子下,解开曹方文的裤子,不久之前才射过的肉棒,精液味很明显,叶恬恬闭上眼睛,温柔地含住,用舌头仔细刮着男人龟头敏感的肉棱,听到男人满足地呼了一口气,叶恬恬又将肉棒往自己嘴里吞了几分,不需要男人说,她乖巧地动着头,用男人喜欢的方式为其口交。

  男人似乎没有要射的意思,单纯只是想在玩游戏的时候享受她下贱的侍奉,叶恬恬膝盖跪在冰冷的地上,口到嘴巴发酸,口水不断顺着下巴、脖子流下,流在刚洗完澡的身体上。

  曹方文聚精会神握着鼠标,偶尔挺一挺腰,示意身下这个全身心侍奉自己的,如同母狗一般的女生更卖力点,每当这时,叶恬恬就深呼吸一下,将男人的鸡巴尽量吞到底,坚持十几秒,再慢慢将肉棒从嘴里拔出,大口喘气,这时候曹方文会低头看叶恬恬一眼,笑着问道:【是不是主人的鸡巴太大了,你这条贱狗吃不下啊。】

  叶恬恬点着头,红着鼻子眼睛,软软道:【主人的鸡巴太大了,每次都顶到恬恬的喉咙,主人好厉害啊,恬恬好喜欢给您吃鸡巴,用舌头给您洗鸡巴。】

  曹方文满意地伸手,探进叶恬恬的领口,手往下滑,一把就握住了叶恬恬柔软的乳房,问道:【两天没被揉骚奶子了,痒了吧。】

  叶恬恬跪在地上,挺直身体道,【母狗就等着主子揉呢,臭婊子的骚奶子好痒啊,啊,主人…捏着母狗的贱奶头了…啊……啊……奶头被拉起来了……好疼……好爽……主人……要不要母狗……把衣服脱了……让您抽……抽……母狗的奶子……玩……】。

  【脱了吧】曹方文点点头道。

  叶恬恬将羽绒服脱下,接着是一件薄的毛衣,再解下黑色的内衣,赤裸着上半身,两个颇为硕巨的奶子袒露着,曹方文伸手,一巴掌抽在叶恬恬左边的乳房上,奶子晃动着,又是一巴掌,几下抽打,白皙的乳肉上就显出红色的掌印,叶恬恬咬着牙,任由曹方文的亵玩。

  0080重度M狗奴叶恬恬

  随着乳房被一下一下的抽打,叶恬恬的身体开始泛出淡淡的接近发情的粉色,高翘的乳尖诚实地反应了女主人心中此时高涨的欲望。

  对于一个真正的受虐者而言,只要一旦在某次、某人、某时,不管是有意或无意,一旦将这扇如同潘多拉的巨门打开,就再也没有后退的路。

  蛇会缠在心上,信子不断搔弄每一丝欲望的摇晃,蜘蛛在脑中结网,蛛丝将羞耻放大,渴望得到更多,蝎子用尾巴刺开肾上腺髓质,多巴胺从每一个想象、每一下抽打、每一句带有贬低的蔑视辱骂中,疯狂分泌。

  耳光、爬行、踩踏乳房、脸颊贴地、臀肉火辣辣的感觉、被用力拉起的乳头、求饶换来的是更多疼痛;在对方面前挺直上身,将自己的乳房袒露给对方,双膝跪着,下腰,将自己的阴唇掰开,不够,再掰开,露出自己阴道内的嫩肉,一下一下呼吸,被对方注视,分泌出粘稠拉丝的液体;骚货、母狗、婊子、贱奴、臭逼、狗逼、烂逼、烂婊子、鸡巴套子、肉套子、肉便器、贱种、杂种、母畜生、肉奴、精液厕所、尿壶,听到这些称呼,无论在什么环境下,身体迅速发热,小腹收缩,不需要碰,就知道自己的阴道已经黏湿。

  抽够了奶子,男人将脚放在叶恬恬肩膀上微微用力,叶恬恬就顺势倒在地上,随即被曹方文踩在头上,脸颊贴着冰冷的地板。

  【用你的狗嘴给老子洗洗袜子。】

  【是...是....畜生这...就......给主子......用狗嘴......洗袜子】,叶恬恬张开嘴,将曹方文一只穿着灰色袜子的脚,屈辱而兴奋的含进嘴里,主动用舌头挤压按摩着男人的脚趾,好像在吃着什么美味似的,两个刚被抽过的大奶子被压在冰冷的地板上,更是刺激着叶恬恬这样的重度M女,她不禁扭着身子,想让地板更好地刺激自己的浅色乳头,男人很快发现了这条母狗的小动作,嘲笑道:【这就忍不住磨自己的奶子了?是不是刚才还没抽够啊,不把你的狗奶子抽烂,你就忍不住发骚是吧?】

  叶恬恬边吃着曹方文的袜子,边扭动,嘶着嗓子道:【是......母狗......太......贱......了......还没被......抽够......把......母狗......奶子......扇烂......给母狗教训......母狗......喜欢......被......主子......爸爸......爷......大鸡巴主人......抽......狠狠......抽两个肥骚的......狗奶子......啊......】说着不要脸的淫话,叶恬恬用牙齿轻轻咬着男人的袜子,用嘴给男人脱袜,然后将男人的光脚放在自己的奶子上道:【主子......狠狠......踩......恬母狗......的肥奶子......贱狗的骚奶子......又大又软...您会很舒服的......】说完将男人的臭脚用奶子夹住,仰起头伸长香舌,为男人用口水洗脚,叶恬恬津津有味的吃着,男人放下了鼠标,拿起手机,打开摄像模式,拍摄着自己脚下,这条M性爆表的母犬。

  【把你的骚脸抬起来,贱畜生。】

  【是...是......】叶恬恬抬起头,伸长了舌头,哈着气说道。

  【看着镜头。】

  【哈...哈......哈......】

  【叫几声给主人听听。】曹方文用脚趾夹住叶恬恬左边乳房的乳头,绞弄着道。

  【哈......哈......汪......汪汪汪......哈......哈......汪汪......汪汪汪汪......哈......汪汪......汪...】

  【爬到房间里,把丝袜叼出来】

  【主人要......贱狗......穿哪......双丝袜......】

  【就穿那双灰色的。】

  【是......母狗......这就去......哈......哈......】叶恬恬伸长着舌头,在地上脱了裤子和内裤,全身赤裸着,扭着屁股向房间爬去,随即用嘴叼着一双灰色的裤袜,从房间里爬行出来,下贱的举动都被手机记录着。

  【换上。】

  【哈...是......是......主子......母狗......穿好丝袜......伺候......您......】

  叶恬恬站起身,将薄薄的灰色T档连裤丝袜,套在脚上,慢慢向上拉,再将足尖的丝袜拉紧,穿好后,又跪下身子,伸出舌头讨好看着曹方文。

  【摆标准母狗姿势。】

  听到命令,叶恬恬瞬间双腿分开,形成M字腿,蹲姿在地,双手握拳,微垂,摆在自己的奶子边上,更卖力将舌头全部伸长,哈着气,看着自己的主人。

  【真是条天生当狗的畜生,张嘴】

  叶恬恬张开嘴,曹方文一口唾沫吐进叶恬恬的嘴里,问道,【老子的口水好吃么,杂种】

  【好...好吃......母狗......还要......主子......往臭婊子烂逼的......嘴里......吐......】

  曹方文连续吐了好几口,叶恬恬的脸开始发烫,不住地将主人的口水吞下。曹方文用脚隔着丝袜摩擦着叶恬恬下身的骚穴儿,磨了没几下,脚背就感受到一阵湿气,【畜生就是畜生,湿得真他妈快,烂逼和水龙头一样,见到几把就发情,操】扇了叶恬恬一巴掌,脚更用力磨着丝袜淫穴,被紧紧贴着的两片阴唇烂肉,很快就渗出了很多的骚水。

  【是......没......没错......叶恬恬看见鸡巴就发情......就是个看见......鸡巴就发情的......臭烂逼......不要脸的母畜生......被虐......被骂就犯贱......什么不要脸的贱事儿都......干的出来......主子抽得好......臭骚逼婊子狗......就是该抽......谢谢主人......抽我的骚......脸......谢谢主人把我的......骚样子......拍下来......能让主人开心.........臭婊子比什么......都......啊啊啊啊......开心......臭逼要永远......给爷操......当......当......当爷的几把套子......尿壶......把......畜生的烂逼......操烂掉......操黑......操穿......操松......想到被玩烂......母狗就好兴......兴奋......啊啊啊啊......主子用脚夹住母狗的烂肉阴唇......好爽......逼要被主子的脚玩烂了.........啊按按......】叶恬恬翻着白眼叫道,一串透明的口水从嘴角流下,随即几股温热烫湿的液体,从她的骚逼中喷出,打湿了丝袜,流在曹方文的脚背上,地上。

  0081被当成垃圾的毫无人格的母畜叶恬恬

  【真他妈贱,狗逼用脚都能喷成这样,脏死了,妈的。】曹方文甩着脚上一摊液体,看着倒在地上轻微抽搐的叶恬恬,不满道。

  【主……主子……别……别生气……贱狗……这……就给……给您舔干净……您…别生气……是母狗……太贱了……把主人的脚……弄脏了】,叶恬恬抖着身子,捧着自己的肥乳,用乳肉擦着曹方文的脚,末了再伸出粉舌,将男人的脚掌舔舐得干干净净,被折辱的快感让刚潮吹过一次的叶恬恬再度发热,两条丝袜腿紧紧夹着绞着,发出哼哼唧唧的骚浪呻吟。

  曹方文此时也早就硬了,看着叶恬恬这条母畜的淫贱样子,二话不说将她拉起,反身按在餐桌上,两手用力,一把撕开灰色的丝袜,噗呲,露出叶恬恬闷热肥骚的淫犬雌穴,曹方文还没有动作,叶恬恬自己已经用手掰开,阴唇和肉穴口的嫩肉早已牵着银丝,曹方文也不多说,扶着鸡巴便一气直入到底,感受到鸡巴进入湿热的空间,不禁爽的呼出一口气,叶恬恬也被这一下深插爽的吐出舌头,抽插了十几下,曹方文用手抽着叶恬恬的骚肥臀道,【操你妈的,你个烂逼是怎么长的,这么好操,里面全他妈是骚水,操,抽你的狗屁股,就知道你妈逼撅着屁股发浪,你他妈除了被男人操你还会什么,贱种,杂种。】

  被男人狠狠操着下身的肉洞,屁股传来一下一下的疼痛,耳朵里听到不堪入耳的贬低人格,叶恬恬早就爽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无意识地顺从附和道,【是……爷……说的对……贱奴就是对着……男人撅屁股的大烂逼……大贱逼……狗畜生……贱逼生下来……就是给爷操的……爷操的好爽……爷的鸡巴真会操……要把……贱狗叶恬恬……操上天了……好爷……亲爷爷……大鸡吧主子……狗逼叶恬恬除了……被男人……操逼……什么也不会……狗逼就是……您的……鸡吧……套子……肉逼……套子……人肉……飞机……杯……啊………爷……爷操死母狗了……顶到了……啊啊啊啊啊啊………爷……顶……顶到……臭骚逼的……逼芯子了……嘶…………呼……哈……哈………臭逼要被……爷……爷……操成傻逼畜生了………】

  【你他妈本来就是条傻逼贱狗,操你妈的,夹紧你的狗逼,老子要射了,鸡吧套子。】

  【是……哈……哈……是……是……畜生夹紧……让主人的……精液……灌进来……都射……给……给……母狗……母狗这个……烂逼…就是给您……装精液的……谢谢……谢谢……主子……愿意……操烂逼……还给臭婊子……内射……骚母狗……好幸福………贱狗……要把……逼里的……精液……挖出来……吃掉……】

  听到叶恬恬近乎毫无人格的骚话,曹方文狠狠抽送了百余下,来了个深磨硬插100抽,终于忍不住,将一股一股的粘稠精液射进叶恬恬的骚穴中,又顶了几下,才喘着气,满意的将鸡吧抽出,叶恬恬再也支撑不住,慢慢软下,倒在餐桌下,丝袜腿间,白色的精液从骚逼中流出,曹方文抽出纸巾擦了擦鸡吧,不屑地将腥臭的纸巾丢在叶恬恬身上,穿上裤子,进了房间关上门。

  客厅,餐桌,地上,叶恬恬如同一个被主人玩烂丢弃的垃圾般,不时抽搐几下,下面的阴道流着精液,乳房上尽是手印,脖子上是口水的痕迹,很快,泪水也从眼角中垂落,在没有空调没有暖气的客厅,今晚本市温度7度,叶恬恬比最廉价的妓女更为低贱的倒在餐桌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0082呕血更新!深刻思维激辩!(初中学历以下勿点怕你直接脑爆!)(内附温柔机巧小剧场!)

  夜,难以入眠的夜,新年第四个夜,沉默而无果的夜,李忘戴着耳机听歌,眼睛看着电视荧幕中接近尾声的电影,在这部138分钟的电影,李忘已经不记得自己喝了几杯酒,可能是五杯,可能是七杯,或更多。他醉眼朦胧看着荧幕里,彗星从几光年外而来,地球正在被一瞬间摧毁,耳机里Dear Jane唱:

  “我们,身边太多假人,心中太多伤痕,等不到私奔,我要将你拯救,逃离人类荒谬…途径几百万伤口…浪漫温馨一世纪…”

  李忘挣扎着坐起,拿起手机,给白蕊发了一句晚安,又将身体陷进沙发里。

  李忘觉得自己此时脸部发烫,情绪正如过山车般,有直上直下的剧烈起伏,想说伤害人的话,对谁,没人,想令人有深切的失望,就像自己,一样,李忘直觉认为这是酒意的作祟,但又高度怀疑自己本就是这样的人。

  电影的片尾字幕已经播完,荧幕黑了一秒钟,跳回媒体播放器界面,耳机里的音乐随机跳到不知哪一首,李忘拿起桌上的酒瓶,眯着眼睛试图看清楚还剩多少,几乎快要见底,干脆开了瓶盖,全部倒入杯中,还不忘用寸劲发癫般抖了几下,务求将最后一滴也倒进杯中,放下瓶子的时候,酒后的无力令手一松,哐当,瓶子掉到地上,骨碌碌滚了几下,隐入桌底。

  李忘伸腿往桌下一踢,瓶子应声滚出,又出现在地上,李忘抽了两口烟,怔怔望着瓶子,似乎在思考,自己究竟要不要努力站起来,将瓶子放好,或是不要理会,明天再说。

  李忘端起杯子,一口咽下,饮尽,呼出一股酒气,站起身,没有摇晃,弯腰,拾起酒瓶,举起,倒扣,抖了几下,没有一滴酒流出,李忘神经质地笑了几下,赞叹自己没有浪费一滴酒,拿起桌上的瓶盖,盖好,将酒瓶垒到墙角,和四五个空瓶对齐,对准,摆好,月亮处女座是这样的,假干净假整洁假规律,处女座嘛,不整齐点儿能行吗?不行,李忘又微调了一下酒瓶的角度,从各个角度看了一下,满意地离开,一头倒在沙发里。

  觉得自己心率加快,腹中翻江倒海,呕吐感逐渐扩大,李忘拿起烟,吞吐几口,没什么用,站起身从冰箱里拿了一盒牛奶,插了吸管,一口一口喝,边喝边觉得自己真是又当又立,但随即释然,又当又立怎么了?人嘛,谁不又当又立了?臭婊子?臭婊子怎么了!我就喜欢臭婊子。所以现在这样,也只能说明自己也是个臭婊子,OK,FINE,我就是臭婊子,怎么样呢?我喜欢臭婊子,我自己是臭婊子,只能说我从一而终,碍着你了么?赶紧给我送贞节牌坊操你妈!

  喝完这盒牛奶,李忘心想,我是个搞创作的,我是个艺术家,艺术家喝点酒抽点烟,怎么了?怎么了!不抽烟不喝酒,搞你妈艺术呢!不抽烟不喝酒,不如去造核弹啦笨!

  完美抚平了自己的良心以后,李忘狠狠抽了几口烟,呕吐感迅速减弱,李忘满意地倚在沙发上,自己的水果烟弹不多了,前两个月,那个卖烟的老板总是问,兄弟你不囤点吗?李忘每次都说,不囤,其实有鸡巴好囤呢?这种狗日的政策也不知道是哪个官老爷拍屁股决定的,猪脑子!就是见不得大家好,搞得又缺货又涨价,以前99一盒,现在120一盒,水果味没了,只好抽你那弱智新国标,什么忘江有径,青瓦台,你他妈知道有多难抽么?李忘之前买了两盒,尝试了一下以后要过的日子,属实恶心人。但和真烟比,不接受又能怎么样?起码电子烟对健康好点,起码电子烟可以在办公室抽,起码电子烟抽一口就可以放下。老板说,货不多了,兄弟囤点货吧。

  李忘拒绝了,囤货有什么用?电子烟的保质期就一年,囤多少?囤一百盒?两百盒?你囤一万盒,它也就只能消耗一年,一年以后呢?怎么办?这就像一个落水的人,倾尽家财,买一个不断漏气的救生圈,以求一时安宁,确实不用即刻就死,但救生圈持续在漏气,有什么用?你只是在缓慢等待死亡,且自己看着自己的死亡过程,这不是更残忍么?但很多人似乎不觉得,总觉得自己晚一秒死也是好的,丝毫不觉得死亡并不会区别对待任何人。

  我用过很多时间去幻想死亡,每当我想到这种慢性的、沉重的、无可避免的死亡方式,都会觉得窒息,感同身受的痛苦,比如活埋、掐死、闷死,就和买个漏气的救生圈一样,何必呢,多数死法都是痛苦的,跳楼怕畏高,割腕要痛苦几十分钟,还不算你被救了死不了,真要死,不如喝到变成一滩烂泥,然后拿起左轮手枪塞进嘴里,冷笑或面无表情扣动扳机,零点零几秒,毫无痛苦,何必别出心裁,找什么其他勾八死亡方式?

  想了想,可能因为在这里,你很难搞到一把枪,如果你真的能搞到枪,可能你大概率又不想死了。

  不知道,不清楚,我喝多了,我不知道自己打的这些字有什么具体意义,更不对这些字负任何责任,请勿跨省抓捕。

  当然更重要的是,李忘并没有钱囤货,100盒差不多是一万元,就是把李忘卖了,就是卖十次也不值一万元,怎么囤?囤个鸡巴!所以李忘说,我不囤货,反正已经是这样,囤什么呢?谢了大哥,我就买五盒。五盒没有折扣哦,要不你买十盒?送你一盒。谢谢大哥,不要了,我买不起十盒,我不要优惠。

  现在你问李忘,后不后悔,这种问题,没有什么卵子意义,他不会说后悔,他什么会承认后悔?除非你把枪抵在他脑袋上。

  他甚至会翘着腿笑你囤货傻逼,语重心长拍着你肩膀问你,兄弟,那你一年后怎么办?然后掏出一颗新国标烟弹,深吸一口,说,以后就这样啦,兄弟,你接受么?算了,不用回答我,你接受不接受,有用么?

  叼你妈,既然不用我回答,那你问你妈呢?

  抽了几口烟,可能是牛奶起了作用,可能是尼古丁起了作用,呕吐感减弱,李忘看了一眼手机,白蕊没有回复。

  很好,我为什么要你回复?太好辣!你不回复!cool!

  李忘没有表情地回房间,一头倒在床上,用脚脱了裤子,厌恶地翻身,脱了衣服,盖了被子,侧着身子,打出震耳的呼噜声。

  夜,这样的夜,冬日的夜,毫无希望的夜,城市万家灯火,彻夜不息,却照不进谁的心里。

  0083将所有念头一一揉碎

  这几天这个城市气温有些回暖,甚至穿厚外套有些热。早晨,八点半,李忘翻了个身,摸索着从枕头下找到手机,按掉了第8个闹钟,还是很困,这并不能说明他熬夜或是没睡好,对于一个长期熬夜的人来说,生物钟早已固定,改变这个生物钟才有问题,困是常态,就像不想上班是常态,到了周五就快了,睁开眼是周一就灰心丧气一样,依旧是不想起床。

  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李忘在想要不直接快速地手淫一次,到底要不要呢,思考的时候,旧手机的闹钟又响了,被打断的李忘按掉第9个闹钟,起身穿好衣服,十秒刷牙,然后用手沾了一些水,抹在脸上,用手反复摩擦,活像舔毛的小猫洗脸,不过李忘是大猫,边摩擦边走向浴巾,呼噜噜一擦,看着满了好几天的垃圾桶,收拾了一下,拎着垃圾袋,还有地上四五个空的矿泉水瓶,没有手去解决空酒瓶了,下次吧,带好手机钥匙,下楼,扔垃圾,步行去上班。

  七八分钟后,走到公司楼下,可能附近有地铁站的缘故,李忘每天都觉得自己是逆着人流在走,并觉得自己是马路上最没精神的一个,为什么一大早起床上班,还有人这么精神,脸上还有笑容?李忘不太明白。又通过观察发现,背包(不限双肩单肩)上班的人绝对超过五成,像自己一样空着手的,并不太多,且男性背包甚至超过女性,点解?也没想明白。

  昨晚上喝得有点多,最近都喝的很多,以前一个月买一次酒,700ml,40度的伏特加,有一家店有6瓶的套餐,李忘在这家店买了几年了,之前一直非常稳定,6瓶,合计4200毫升,绝对稳定地可以喝上一个月多,多几天不好说,也没算过,有时候可能三天有时候可能五天,还有一阵子喝得不对,一个半月还剩下一瓶,但从最近开始,二十天不到,自己都没觉得怎么喝,最后一瓶就只剩了一半,这样喝酒,不好,李忘心想。

  昨晚喝得有点多,根据口腔的反应就能判断,干,极度的干涸,所以今天早上买了四瓶喝的,一听无糖可乐,一瓶海盐荔枝,两瓶无糖乌龙茶,想吃粽子,没有,就买了个猪柳蛋夹心三明治堡,搂着四瓶喝的进楼,上楼,进门,大姐在浇花,看了李忘一眼,知道他还没睡醒,没打招呼,继续浇花,李忘坐下,发呆,想睡觉,想辞职,不想干了,想现在马上,回家睡觉,困,先灌了半瓶海盐离职,嘴巴的不舒服大大缓解,然后开了无糖可乐,几口下去,觉得活过来了,打开电脑,这台破电脑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似乎在表示开机这件事对自己来说是有非常大压力的,李忘打开猪柳蛋心想,谁没有压力呢,我也不想开你,你要不想被开,可以坏掉,报废。

  吃了一半,电脑才开机完,整个桌面全是各种word,ppt,表格,pdf,图片,梗图,软件,密密麻麻布满整个荧幕,和李忘家里的自用电脑,形成绝对反差对比,公司的电脑嘛,有什么好在意的,东西就装c盘,有什么问题?半年前自己为了解压一个文件,找了一个WinRAR下载,然后不幸中招,自此每天电脑出现一堆比如什么,小黑记事本,什么记事本,什么什么记事本,一刀999的广告,最离谱的是开机后,桌面会逐渐自动一个一个安装各种垃圾软件,一次七八个,清理了也没用,会自己繁殖,你今天卸载小黑记事本,从注册表里也弄干净,明天就出black记事本,李忘一开始不厌其烦地一个一个删除,现在也听之任之,只把他们从桌面删掉,然后从任务管理器里关闭,反正不是自己的电脑。

  叶恬恬和大姐劝说过几次,换电脑吧,大姐说人事那边有,她可以帮李忘去要一台,叶恬恬则很天真的说找人来重装系统。李忘先温和地对大姐说,不用了,换电脑还要签字,而且自己电脑里的资料太多了,换了,拷就要拷半天,还有浏览器里一堆收藏,各种网站的账号密码,太烦了,算了。然后掐了叶恬恬的脸说,我难道不会重装么,我可是极客!明天就把你电脑重装了!叶恬恬扑哧一声笑出来,吐舌头表示不信,又缩回去看她的二次元了。

  猪柳蛋吃了一半,这破电脑羞答答地装了八个记事本、pdf浏览器,这时候鼠标才能动,再没有安装完之前,电脑是动不了的,李忘咬了两口面包,框住8个垃圾软件删掉,ctrl+alt+del,关掉几个熟悉的进程,一切就正常了,起码今天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了。

  将吃剩的早饭扔掉,喝完一听可乐,九点十五分,李忘拉开抽屉,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根,叼住,准备去带薪拉屎,走出办公室,叶恬恬刚好进门。

  【你迟到了!扣钱!这样的工作态度怎么行呢!今天必须做10张海报!加大工作量!】

  叶恬恬眼睛有点儿红,勉强笑了笑,打了李忘一下说:【今天起晚了。】

  李忘直觉觉得叶恬恬有点不对,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但还是问了句,【大恬怎么啦?】

  【没...没有怎么】

  【嗯哼】李忘拍了一下叶恬恬的头,走向卫生间。

  叶恬恬进了办公室,开了电脑,发了会呆,大姐叫了她两次才回过神,过去倒了热水。路过李忘的桌子,看到桌上四瓶水,问道,【大猫怎么今天喝这么多?】

  刘姐头也不抬道,【还用说,肯定昨天晚上又喝多了呗。】

  没一会,李忘打着呵欠推门进来,嘴巴感觉缓过来了,肚子也舒服了,坐下开始一天的辛勤工作,最近没什么事,所以唯一的工作就是——上网。

  看了会新闻,感觉坐着腰有点酸,就把椅子放下一点,腿伸直,整个人半躺在位子上,瞥了眼叶恬恬,罕见地没有看动画片,低着头,摆弄着手机。李忘无意识地划着鼠标,看着一个一个帖子在自己的tl上出现,他觉得叶恬恬确实不对,自己这副b样,睡过头正常,可叶恬恬四五年了,就没见她迟到过,而且有些吞吞吐吐,还不看动漫了,奇奇怪怪的,不过人不说,自己也不好去问,可能是和家里人吵架了吧,或者家里出什么事了?可能。

  李忘点进一个帖子《如何客观评价周杰伦》看着看着笑了出来,准备回帖,叶恬恬的事就跳出脑海。

  一天很平静,到了中午,吃饭,呼呼大睡,起床,厌烦,上网,找乐子,突然想起昨晚似乎在网上说了挺傻逼的话,想到这里就觉得浑身不适,急忙开始一条一条删掉,再看看自己有没有新粉丝,没有,电子烟烟弹快抽完了,换了一个,这样半躺着还是不够舒服,站起来,借口自己腰疼,躺沙发床上玩了会手机,躺着困意就特别足,但觉得自己这样睡觉实在太过分了,起身,去厕所洗了把脸,打开windows的纸牌,赢了五次,终于到五点。打卡。关机。

  刘姐已经走出办公室,李忘给电子烟充上电,把瓶子扔进垃圾桶。看了一眼叶恬恬,疑惑道:【还不走?当劳模啊。】

  【马上走了,我回个消息就走】叶恬恬抬起头笑了笑道。

  【你今天怎么了啊?没事吧?】

  【没事...】

  【是不是和家里人吵架了?】这句话说出口,李忘有点后悔,这好像是人家的私事,瞎打听什么?

  【没有...]叶恬恬低着头轻声说。

  李忘收拾好东西,揉了揉叶恬恬的头发,离开了办公室。

  神清气爽走出大厦,瞬间感觉不困了,李忘迈着轻快的步伐,哼着歌,一路回家。上楼的时候手机震了一下,一看是白蕊的消息,【爸爸对不起,昨天我睡着啦,今天上了一天课,才拿到手机呢,爸爸吃饭了吗?】

  李忘回着消息,开门,在床上躺倒,打开显示器,几个熟悉的网站打开,看看今天更新了什么,挑选,下载,挑着挑着也硬了,顺势手淫一次。

  舒服啊,所有的烦闷压抑压力心结都在瞬间消失,整个人异常平和,和白蕊说了会话,打了个哈欠,是先叫外卖吃饭呢,还是先睡会再吃?

  没想明白,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0084阿娇

  迷迷糊糊醒来,已经是八点多,行动电话有消息,以为是白蕊的,打开看到是阿娇,说一天没吃饭,饿死了,李忘问她在哪,说自己也正好没吃饭,阿娇报了个地址,不算远,李忘打了个呵欠,换了件衣服,小猫洗脸,叫了车,出门。

  半个多小时,到地方,阿娇说的地方是城南一条街,沿街都是各色的食肆,下了车看到她坐在路边的椅子上抽烟,整个人都缩在一件白色的羽绒服里,阿娇的特点很多,除了她特别古怪以外,就是特别瘦,那种类似营养不良的瘦。

  【走,吃饭去。】李忘走到她面前,伸手把她拉起来。

  阿娇将嘴里还有三分之二的烟放进李忘嘴里道,【喏,给你点的。】

  李忘抽着烟,拉着阿娇,不知道她想吃什么,阿娇先进了一家川菜,李忘跟在她背后,正想和迎上来的服务员说两位,阿娇走了几步,拉着李忘走出去。

  【怎么了?不合口味?】

  【他们的装修我不喜欢。】

  第二家,菜单不合口味,第三家,服务员太热情,第四家,地板太脏,第五家,不让抽烟,第六家,没有厕所。

  走进第十五家,差不多已经接近街尾,李忘一声不吭,自己见过阿娇的次数很少,认识十年,就见了两次,这次是第二次,但阿娇对于吃的挑剔,上一次就见识过了,所以李忘也没什么好觉得奇怪,但自己的肚子越来越饿,尤其是走进一家一家饭店,尤其自己是一个对吃并不在乎的人。

  这家店似乎各方面都满意,主打火锅,也能点菜,有厕所,能抽烟,地板干净,菜单合口味。

  阿娇点点头,示意就这家了,李忘生怕她反悔,连忙入座,拿过菜单,先点了个肉丝炒蛋,再点了个小葱炒蛋,然后把菜单递给阿娇,让她去点火锅。

  真的太饿了,肚子似乎有无数只手在揪着肠子,阿娇点完,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递给李忘。

  两人抽了一根烟,菜陆陆续续上来,顾不上别的了,李忘先盛了满满一碗饭,一筷子撕了一大块炒蛋,狼吞虎咽塞进嘴里,牙齿一咬,油,蛋,米饭,混合在一起的美味在舌尖爆炸,一口咽下,饱腹感让李忘觉得很幸福。

  阿娇手指细长,手背少肉,白,筋脉可见,这双手抓了一把菜,下进锅里,再夹给李忘,【表哥,你不能老是只吃肉,蔬菜你不喜欢,但也稍微吃点,这里不多,给你下的。】

  【吃吃吃。】李忘深呼吸一口,将阿娇夹的菜都吃完了,下一口就将几片羊肉放进嘴里,不过瘾,又吃了几个牛肉丸。

  舒服啊,李忘掏出电子烟,擦了擦嘴,靠在沙发上,吸入,在喉咙转了几圈,吐出。

  买完单,李忘摸着鼓起的肚子,满意的走出店门,阿娇挽着李忘,两人沿着江边慢慢走着。

  0085冥冥之中与沉默的长谈

  散了一会饭后步,李忘感觉手机在震,拿出手机,看到白蕊发来消息,说不想再继续了,李忘回了个问号,过了会,白蕊发消息来,别发问号了,我是她男朋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李忘拿着手机,和阿娇走了一段路,想了一会,什么都没回,直接删除了白蕊的好友。收起手机。

  阿娇指着不远处一个公交车站道,【累了。】

  两人在站台的椅子上坐下,李忘接过她递来的烟,两人烟抽着烟,看着马路上偶尔有车驶过,高耸的路灯将彼此的面容照得一脸昏黄,抽了半支烟,还是阿娇先打破沉默:【表哥最近在做什么?】

  【辞职,混吃等死,上班,吃饭,下班,喝酒,睡觉。没有觉得不同,依旧是白天在原地绕圈,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说一些重复客套的话。夜里在方寸之间,喝很多的酒,发很久的呆,回过神,几首歌都播过去,也还是没有写下一个字。既没有前路可循,归途也是无迹。】

  阿娇:你很厌倦,是吗?

  李忘:有一点。

  阿娇:前几天是不是你生日?

  李忘:嗯,亏你还记得。

  阿娇侧过头,吻了李忘一下,轻轻道:【祝表哥昌隆如意,日夜见心。】

  李忘将抽完的烟头弹到路边,伸手揽住阿娇的肩膀,阿娇靠在李忘肩膀上,继续抽着自己那半根烟。

  阿娇:你很厌倦,是不是?

  沉默了一会,李忘才说:【其实我只是在想,执着这件事,究竟有没有用?】

  阿娇学李忘,将抽完的烟蒂,用大拇指与食指夹着,中指微屈,一弹,正好在李忘那根烟边上,阿娇笑了笑,靠在李忘肩膀上道:【表哥,这些事都是对你自己有用,对别人没用的。】

  李忘用手在阿娇的脸上轻轻勾着手指,想了一会道:【所以才为之苦恼,天底下的事,太一成不变了。没有波澜,冥冥之中掷石子的那双手,又迟迟不出现,人与人隐藏心意,匆匆而过。见到了心爱的人,也咬紧嘴唇,咽下自以为是的苦水,然后张开嘴,没有一个字是出于理性,让人不得不相信一切事由都有后果。

  阿娇似乎觉得这样很舒服,将头摆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才问道:【所以觉得厌倦?】

  李忘:是的,既厌恶,又困倦。如果可以,希望一觉睡去,让这颗行星先变成碎片,随后化为粉末。再没有任何物、我、气息、实体、气体、液体。通通被被不存在的风吹散,在银河系里慢慢漂浮,无法证明曾经诞生过,也就没有死去,都在有无之间。说到底,只是亿万、无数星球之中的一颗,无足轻重。也许看不见的空间里,遍布这种因果。一个人,一个村庄,一个千万人聚集的城市,一个辉煌的时代,过上七百年,同一个地方,同一片土地上,经过毁灭、重生,出现新的村庄、城市、人,旧有的,那些发生过的呢?他们也许就在交错之间,互相重合,耳边产生某些熟悉的音符,一切都像一个童年遥远的梦。

  阿娇:表哥,你说童年是什么样子的呢?苦还是甜,好还是差?每一个时代都有其特色的残留痕迹、语言方式,但嬉戏和探索是所有时代共同的永恒所在。

  李忘:我想应该是各有不同,但通常来说,除了一些天赋异禀的孩子以外,其他的都充满了莫名的情绪,普遍感情激动,内心脆弱,为自己也不明白的事大哭和大笑,有一些情景会变成难以言喻的象征,深埋在记忆深处。在今后——不知道多少年以后的某个瞬间里,尽管看上去毫无关联,但这种感觉一旦激活,会穿越时空,在电光石火之间,挤破一个悬在你心脏上的充满未知液体的袋子,然后这种液体会淋遍你体内的每一个地方,温馨、恐惧、嫉妒、愤懑、失望、自卑,不一而足,那时候你就会知道,你是你自己。

  阿娇:知道自己是自己,又能怎么样呢?其实没有什么意义,不是么?对很多人来说,这件事一点也不重要。甚至有主观上的排斥,不需要知道自己是谁。你觉得这重要吗?

  李忘斟酌了一会,才道:我希望我能觉得不重要。

  阿娇: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有个称心如意的伴侣,有不算很多但足够花的钱,有三四个互相信任的朋友,但是你永远不能知道自己是谁,自己是个怎么样的人,一切都来源于他人的评价,表哥,你愿意吗?

  李忘:这太苛刻了。

  阿娇追问道:愿不愿意呢?

  李忘:我不知道。

  阿娇又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放进李忘嘴里,再给自己点了一根,深吸一口,看着路灯道:表哥,你看,诱惑是无处不在的,你说不知道,是你不曾拥有,或你拥有过,但你不觉得,又自己失去了,那其实也等于没有。

  阿娇:我说的是真正有意识的拥有,一旦这样以后,你知道的,就和当初不一样了。新鲜感过去以后,就看伴侣不顺眼,你不满,她还嘴,就有理由了,可以吵到彼此死去的那天,那时候,她还可爱吗?钱这个东西,永远不会够花的,买了这个,就还想要那个,衣服一季一季都会出新的,一切电子产品,手机?电脑?耳机、电子游戏、可口的食物、昂贵的机械产品,这些都是你喜欢的,无法摆脱的,你为什么会满足呢?

  李忘默然抽着烟道:也许不会,我不知道。

  阿娇:因为有东西在你身体里滋生,这种东西占据你的思维,让你几乎可以触摸、闻到气味,让你有短暂却虚无的现实感,所以你开始呼吸不顺畅,夜不能寐。我们一般将其称为欲望。雪山很好看,但真的走上去,又湿又冷,除了一片白茫茫,什么也没有,没有电,没有热的好吃的食物,也没有温暖的床,当然也不能洗个热水澡,更没有无糖的可乐,那你为什么走上去呢?只是因为从远处看,雪山很好看,所以你失望了,难过了,就写下句子,说要想长住雪山,觉得这很浪漫。

  阿娇:远方也是一样,不过是你没去过的地方,其实还不是只有相同的人和类似的房子?十二个时辰的便利店和连锁的快餐厅?提供的食物味道不会有区别。你向往,只是你以为不一样,而不是真的有没有去到那里,但如果没有去到,你就难以抑制地渴求。说白了你就是要在雪山上踩一踩,在远方的客栈里睡几天大觉,然后嫌弃了,在雪山上吐口唾沫,在远方埋怨落后,这时候才明白事成定局,但和其他人的失落形成强烈对比的,是你的反应,你会一个劲自我粉饰,你没有幻灭,挺好的,划得来,很不错。这是你的天生本领,表哥,也是你和别人的不同之处。

  李忘停下抚摸阿娇精致脸颊的手,很认真说:我确实没有幻灭,起码我去过了,那就不是一句空话。

  这次阿娇先比李忘抽完烟,轻轻屈指一弹,叹了口气道:你看,这就是你比更多人能体会到痛苦的原因。比如掷骰子,一个声音,就当是神仙吧,告诉你了,下一把,一二三小,别玩了,一定输的,有这时间干点什么不好?你从心里也认可这种说法,也知道结果必定如此,但你就是要把银子放上去,把骰盅给揭开。你没有侥幸心理,你也不是想证明对错,看到一二三小,你不会崩溃,也没有吃惊。甚至你不会自嘲的想,果然是这样。

  李忘抽了一口烟,唇角拉起,不带嘲讽地道,哦,那我是什么心理?天才表妹。

  阿娇似乎没听出李忘这句充满嘲讽的怨怼,正经道:老实说,我也很不理解是什么在驱使你的行为。如果你不信那个声音或是拒绝认同规则,我可以理解,很正常,人定胜天,与命运对抗,很多人都会这样,不出奇。

  阿娇又说:如果你是想证明输赢以求侥幸,证明自己比神更有力量,可以扭转一切局面,我也可以明白。但你都不是,讲得再直白一点,没有骰盅,且已经掷出了一二三,荷官向你确认,是否还是要这样下注,你会皱起眉头,然后点头,这样描述更像你的情况,所以我很难明白你这样做的原因,求输吗,你不是这样的人,一心自毁吗,可是你也没有继续玩下去,与客观事实对抗吗,但你也没有表现出你有快意。我想来想去,惟有觉得你想击穿自己一下,这个想法最合理。但你竟然觉得自己没有输,这就让我十分费解,甚至也让我产生了一定的自我怀疑,所以我说,我不懂,我不理解。

  李忘弹掉烟头道:我掷了骰子。

  阿娇:对。

  李忘:我有预感,或者说,我明确知道是一二三。

  阿娇:嗯。

  李忘:在我明知结果的前提下,我还是选择了与之相反的结果。

  阿娇:是啊。

  李忘:事后我不觉得追悔,也不觉得这和胜负有关?

  阿娇:对啊,为什么?

  李忘从口袋里拿出电子烟,抽了两口,想了一会说道:雪山,总是要走一走的,长住雪山当然很美,但吐口口水也是人之常情。远方,能去为什么不去一去呢,哪怕是睡大觉,那也是在远方睡大觉。骰子是随机的产物,凭什么神明要告诉我是一二三?我意思不是我觉得不公平,也不是我不相信,我是说我没有关心过这个问题,只是我自己认为四五六,这个想法是我自己产生,优先于幽冥之中的超自然力量,我应该屈服于鬼神吗?真金白银,才胜负分明,一旦有其他因素参与进来,那就不是我的事情了。我不是某种试验品,也不是一根根丝线之后,抬起放下,意料之中的木偶。

  李忘:我的意思是,在绝对力量面前,我当然是,我也会跪地求饶,谁不是?但我要努力证明我不是,哪怕这种努力也是早被写进程序的一行代码,是一种先天自然反应,那我不在意,我只在意我的自我意识。无论它是另辟蹊径隐藏在无数字符之间,还是早已注定只是稳定运行,那都在我范围之外,我不在意挣扎,更不在意输赢。

  阿娇似乎有些明白了,问道:所以你认为,个人的意志高于一切,天地之间、宇宙之内,或者说,再大的空间之内,也不能有笼子和绳子——无论是物质上的还是精神上的来加以束缚、约束。追求兴之所至,高兴了就歌舞升平,不高兴了就和你这副死样一样,是吗?

  李忘面无表情道:我不知道是不是高于一切,一切包含了什么?一切?为什么在你的描述里听上去很像无政府主义。

  阿娇饶有兴趣问道:你反对它吗?

  李忘摇摇头道:我赞同其中一部分,但我不认为田园牧歌式的古典流派很好。在关于自由的范畴内,很多细节都有待商榷。但是,是的,我觉得没必要加以束缚和约束,对数字天生敏感的、会看到复杂运算中符号都在跳动的,这些人可以去制造精密仪器或是发明超越光速的载体模型,对音乐文字色彩敏感的,能看到音符扭曲拟人化的,能把任意单词在一秒钟的时间里,往上或往下联想一百层的,眼睛里能分辨出三万五千种颜色的,都可以去负责、去创造他们想创造的。大家撸起袖子一起改变世界,养活剩下吃喝拉撒食色性也的芸芸众生。

  阿娇偷笑道:那如果人人都和你一样呢。

  李忘侧头不满道:什么意思?

  阿娇抬起头又轻轻吻了一下道:每个人都是你,一样的心态,一样的意识,一样的模式。

  可能是这个吻让李忘消解了所有不满,说道:那就简单了,有酒今朝醉,大家一起等死,有什么好怕?这个世界就变成气球了,分分秒秒情绪化,在无数长考与即兴之间,人人都凭直觉做出反应,各自寻找隐秘的心事,最后一起笑着见证毁灭。

  阿娇叹口气道:唉,表哥,世事总是不能如愿的,何必因噎废食呢?吞一个苦果,已经是万不得已,明明不适,为了证明自己可以,又要吞一个,这样到底有什么意义?自欺欺人,不要紧,可是可一可二不可三,你一个接一个吞下去,最后又得到了什么?

  李忘抽一口烟,淡然道:得到了乐意,见证了虚无。眼前万紫千红,四季的风一起袭来,心里的人披上一件琉璃的衣,嘴里似语非言,我睁开眼睛,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烛火摇曳,昼夜分明,思来想去,这是因,也是果,俱为一体,她睁开眼睛,张开嘴,唇齿之间都不是这个世界的语言。

  阿娇皱着眉毫无感情道:是吗,也许听上去是很奇幻美好,可是又能怎么样呢?她不会明白的。她今生今世都不会明白的。

  李忘:那就只好继续寄身于这场幻觉之中。

  阿娇丢掉烟说:哦。行。那你既然这么肯定,又有什么好伤心?

  李忘:好景总是不长,诚挚也不耐久。但这是悖论,一路上都是好景,那就不是好景了,一味的甜,味蕾就分辨不出什么是甜了。道理是这样,但衰退以后,跌落悬崖,还是难以接受。类似下了两百手的绝妙好棋,第两百零一手对方比你思虑更周全,所以你这一手就普通了,然后第两百零五手你就输了,棋差一招;也类似做了一个最真实的梦,视觉听觉触觉味觉嗅觉齐全,故事平淡或惊奇,但所幸有她在旁,处处逢凶化吉死里逃生,最后在月亮下,辛辛苦苦搭好帐篷,然后醒来了,功亏一篑。这些都叫做难以得到,可以称之为遗憾。但对我来说,这种情况和感受,每天都要发生一次,有些日子甚至是好几次。你说我该怎么办?

  阿娇将脸贴住李忘问道:所以很伤心?

  李忘:是,很伤心。怎么能不伤心?抽丝剥茧,营营役役,下一局必输的棋;做一个苦尽甘来却没有最终的梦。明知如此,却重复发生,真切感受那种痛苦,一次又一次。无论如何,这也谈不上高兴。

  阿娇:表哥,凡事都有因果,一味地执着,无论是在纸上还是骨头上落笔写上、刻上千万次也未必会有所补偿与转机。也许你会产生条件反射,或是习惯更为加剧。但是表哥,即使你蒙住眼睛,神色平淡,也难以摆脱这房间四周有墙的事实。也许有人会觉得这很浪漫——你的自困、心魔、不甘与残忍。

  李忘顿了一顿道:我只是,我只是。

  阿娇掩住李忘的嘴笑道:不要说身不由己,你总是最后要说这个,没有身不由己。自己拣的,就不要把缘由推给上天,这也不像你。喜欢你,这一世喜欢过你,我都没有后悔,你说什么身不由己?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李忘:我没有,我想说,我饿了。

  阿娇笑道:下次去你家,我给你做鱼片瘦肉粥,你应该知道我手艺有多好。

  李忘:我家没有鱼片。

  阿娇靠着李忘道:我想去爬山。

  李忘身子一抖道:我明天还要上班。

  阿娇抬起头,不满道:表哥,你总是这么没劲!

  李忘耸耸肩膀道:没劲就没劲吧,要是现在和你爬山,我明儿还能上班么。

  阿娇问道:那什么时候陪我爬山?

  李忘:下次,下次。下次一定。

  0086准备被轮的母畜叶恬恬

  看着阿娇上了车,李忘也准备回去,叫了网约车,在车上拿出手机,打开那个BDSM的app,点开底部-我的-我的好友,右滑,选择删除,确定,将白蕊连带这两年的所有对话、照片、视频,通通删掉,把购物车里之前准备买的一些情趣玩具和丝袜,也移出购物车,做完这一切,还是觉得不过瘾,直接再打开手机,把那个app也卸载掉,才觉得好了一些。

  分开其实不是问题,任何一段关系里,任何一方都有权在任何时间以任何理由结束,李忘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德性的人,何况白蕊这个年纪,本身就充满了过大的不确定性,但这样的方式,实在有点儿俗,而且李忘有些怀疑自己到底是有什么特质,这种事儿不是第一次了,但这次的剧情尤为难以描述感受,就像看个电影,你在中间就猜到了故事要这样发生,甚至你都想到了下一句的台词,然后故事就这样发生,一个瞬间你不知道究竟谁是那个木偶,但理智告诉你自己,你是唯一那个有不适感的人。

  李忘自己也知道,对白蕊谈不上爱,事实上对谁都是,这几年,近几年,再也没有产生过爱这种感觉,只想找个人,能一起看电影,吃饭,玩儿游戏,做爱,睡觉,这叫什么,玩伴,亲密伴侣,不知道,也不想定义,也不想爱,每次看电影听歌,被问,爱是什么,都有点愣住,说的都是套话,自己都觉得假,当然,也不恨,远远没到那个地步,这种不适只是被明显的,恶心。

  到了家,阿娇发消息问到家了没,回了消息,去洗澡,洗完倒酒,阿娇没回,估计忙去了,阿娇作息极度时差,基本每天五六点睡,基本接近GMT+1时区,近意大利,开电视,开电脑,戴耳机,听歌,喝了几杯,晕晕乎乎关了电视,回房睡觉。

  叶恬恬家里。

  叶恬恬抬起头,带着哭腔道:【真的一定要这样么...]

  曹方文按着叶恬恬的头,再一次将鸡巴塞进叶恬恬的嘴里,尽管肉棒上早已沾满了叶恬恬的唾液,但男人还是纯粹享受着她的侍奉,漫不经心道:【怎么,还想拒绝?你个臭逼有拒绝的资格么?】狠狠深喉了几次,再拉着头发让女人仰起脸,看着这张漂亮但被糟蹋成一塌糊涂的脸,曹方文用肉棒拍打着叶恬恬的脸,将她自己的唾液,随着每一下抽打,沾到自己脸上,闻着男人鸡巴气味的叶恬恬喃喃道:【没...没有...资格拒绝。】

  男人满意地分开腿,将叶恬恬的脸蛋按在自己的臀缝之间,笑着问道:【那你该怎么说?】

  叶恬恬迅速伸着香舌,灵巧地在男人肛门外用口水沾湿,然后舌尖凑着男人的肛门,一下一下用自己的舌头伺候着,边舔着男人的屁眼,身体产生的快感让她悄悄伸手,伸进裤子里,隔着内裤揉弄自己的肉穴,边喘着道:【贱奴...愿...愿意...让...吸溜......吸溜......嗯.........让......主人......找......男人......操......母......母......畜生......啊......啊......要......要到了......】

  曹方文得意地道:【停下,把手从你的骚狗逼拿出来,老子让你摸了么?】叶恬恬忍着快感,将手从裤子中抽出,跪在地上道:【对...对不起......主人......可是......可是母狗......真的好......痒......】

  曹方文一脚踢在叶恬恬的肉逼位置,骂道:【操你妈的狗畜生,一听到要被轮,烂臭逼就他妈忍不住了?真他妈是个活婊子狗。】

  突如其来这一下,虽然隔着裤子,但这一脚切切实实踢在了自己的阴部上,虽然没怎么用力,但那冲击的快感还是让叶恬恬抖着,软软地靠在了地上,她夹紧了腿绞着道:【对......对不起............主子......叶恬恬......就是个猪狗不如的......骚臭母狗......烂逼......大......哈......哈......大母猪......一听到要被男人......轮......我的......畜生贱逼......臭......婊子就......好兴奋......谢谢......谢谢主人.........臭逼的......烂逼......长着就是给......男人玩......玩的......主人让我去......给谁......操......臭逼......就去......啊......啊......给谁操......】

  曹方文用脚踩着叶恬恬裤子下的阴部,一下一下,或轻或重,然后拿起手机,对着麦克风说:【行了,你们过来吧,这条畜生正他妈发情呢,哈哈。】

  咻,这条语音发了出去,发给谁,叶恬恬不知道,几个人,叶恬恬不知道,高矮胖瘦,不知道,但叶恬恬只知道,是男人,而且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自己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他们发生性关系。

  想到这里,听到曹方文满不在乎的语气,在别人面前称自己为“畜生”,按理说自己应该很难过,但难过不起来,可能难过到了极点是这样的吧,自己就是个畜生,不是么,如果自己还有点尊严,会这样被男人踩着骚逼,等着被轮么,如果自己不是,那为什么这么容易就被曹方文发现自己一直对轮奸有强烈的兴趣,为什么认识曹方文第一天,就被他操的喷水,还有什么解释么,自己就是个男人眼中的母狗,鸡巴套子,这个男人让他去被谁操,怎么操,自己都是没有发言权的。

  叶恬恬连悲哀的感觉都快没有了,情欲在她的心里,此时,占据着更重要的位置,是的,自己喜欢,十几岁第一次看到一部轮奸剧情的小黄书,叶恬恬就有点喘不过气,是的,自己喜欢,每次自慰的时候只要想到自己嘴里,逼里,被塞着鸡巴,还有几双手揉着自己的肥嫩的奶子,叶恬恬就和开了水龙头一样流水,但是,不该是这样的,不能是这样的,这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种样子,和想象的,不一样。但自己怎么想,还有意义么,自己配怎么想么,可能我真的生下来就是个贱逼吧,我天生就是条给男人当鸡巴套子的母狗吧。

  叶恬恬闭上眼睛,任由快感在自己的心里越烧越旺,不再思考。

  0087畜生都没你贱,一条毫无人格的低贱杂种母狗

  曹方文让叶恬恬脱了衣服,内衣,裤子,内裤,全身不着片缕,摸了一把胯间,接近粘稠的湿,只是在阴唇上摸了一把,手指分开,就是大块儿的透明的分泌液体,男人似乎很满意,将这股淫水抹在叶恬恬左边的奶头上,接着拿出两个有铃铛的乳夹,夹在两个挺翘的,红豆色的乳尖上,又取出一个口球与一个银色的金属项圈,给叶恬恬佩戴好,为了让她流出更多的口水,曹方文还特意将口塞塞得紧了一些,让叶恬恬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这副贱样,曹方文摸着下巴,似乎觉得还是有些不够,搬了一张椅子,放在离门口几步的地方,招手示意叶恬恬走过来,叶恬恬坐在椅子上,曹方文进了房间,拿来一个眼罩和胶带,给叶恬恬戴上眼罩,让叶恬恬分开双腿,把她的双脚分别固定在椅子腿上,又让她背着手,将手腕用胶带固定。

  曹方文满意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眼睛蒙着眼罩,意味她的视觉被剥夺,她无法见到发生了什么,全身赤裸,如同牲畜一般裸露着自己的肉体,两个肥硕圆润的乳房上挂着两个铃铛乳夹,嘴里塞着一个口球,口水已经滴落在下巴,背着手,展开双腿,意味着此时,任何一个人,无论男女,甚至是和她同类的畜生,任何物种,进入她的身体,她都不能,也无法,反抗。

  曹方文满意地点了点头,凑近叶恬恬的耳朵说,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你知道的吧,贱畜生。

  曹方文笑着,打开门,完完全全地打开门,然后开着灯,将叶恬恬放置在门口,拿着手机进了房间,给他的朋友发消息,到了没,我已经给你们一个惊喜了,8楼,803,别走错,不过你们也不会走错,上楼就能看到开着的门,看到你们喜欢的了。说好的,一人2000,现在可以转账了。

  几秒后,手机开始震动,8000元到账,楼道里传来脚步声,不满的男人说话声。

  【妈的,怎么这么高啊,累死了,也没个电梯。】

  【妈的,你要不想来就滚回去,还省钱呢,操。】

  【就是,内人不是说有个超级贱逼么,你要不想玩赶紧走,我还想多操几次呢。】

  【傻逼,就知道操,这种婊子就得虐玩,想操逼你怎么不如找小姐。】

  【哈哈】

  楼道里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说的话每一句都清楚入耳,叶恬恬清楚听见,身体一阵痉挛,几乎快尿在椅子上。

  0088在陌生人面前漏尿的母狗叶恬恬

  脚步声越来越近,叶恬恬的呼吸也愈发重,唾液分泌得愈发多,晶莹剔透得唾液已经沿着下巴,滚落到脖子,快滑到乳房上,拉出一条淫靡的丝线。

  【我操,快看快看。】一个男人的声音,惊呼。几道凌乱的脚步声重重响起。

  啊,已经被看到了么,叶恬恬想。

  从楼道走上来,就能看到自己家,还开着灯,自己就在灯下,只要不是瞎子,第一眼就能看到一个全裸的女人,双手背后,分开着腿,不要脸的淫贱样子吧。

  【我操!】

  【我操!】

  又响起两道不同的声音。

  脚步声已经在门口,踏进了房间,叶恬恬蒙着眼睛,也能感觉到几个男人的气息,闻到他们的味道。

  砰,门被关上。

  曹方文从房间内走出来,笑嘻嘻道:【怎么样,没骗你们吧?】

  【没有没有,大哥你厉害啊。】一个略微沙哑的声音道。

  【就是,这种我在片子里才看到过,妈的没想到现实世界里还真有这样的女人。】一个有些尖锐的声音道。

  【操,真他妈牛逼啊,能把女人弄成这副样子。】一个挺有磁性的声音道。

  曹方文难得谦虚道:【其实也不是我多有能耐,主要是这婊子骚,第一次见面内骚劲,操,看她长得挺纯吧,就是个贱逼。】曹方文走到叶恬恬边上,揪着她头发,问道:【老子说的对不对啊?】

  听到自己的男朋友,哦,不是男朋友,男朋友只是自己欺骗自己的美好借口罢了,天底下有这样的男朋友么,是主人,对,主人,听到主人在陌生人面前,这样侮辱自己,叶恬恬的心里像烧起来一样,小腹一紧,又是一股骚水从逼穴里流了出来,那种感觉就像在心脏上、乳头上、阴唇上、肉逼里面,都浇满了蜜糖,然后无数只蚂蚁闻着味儿,在上面缓慢爬行的骚样。

  叶恬恬仰着头,缓缓点头。

  引起了身边几个男人的低声赞叹,看向曹方文的眼神有些炽热,究竟是为什么,这个明明在街上都能有不低回头率的女人,能为这个男人做到这样呢,是真的天性淫贱么,应该是吧,不淫贱也不会被陌生人看了,是的吧,仔细看,她乳头都翘得老高,口水都流到肚子上了,听听她的喘息,不用说,逼肯定湿得一塌糊涂。

  曹方文很享受这样崇拜的目光,一手揪着叶恬恬的头发,一手扇了叶恬恬一耳光,问道,【爽么,畜生?】

  叶恬恬点头,嘴里发出唔唔的含糊不清的声音。

  又是一耳光。

  【你是自愿还是被迫的?嗯?】

  叶恬恬点着头,发出纸鸳的模糊声音。

  曹方文松开手,两只手握住叶恬恬两个肥嫩的骚乳,用力攥紧乳肉,手指深深陷入白皙柔软的肉里,两个乳夹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

  【给你们看看这畜生有多贱。】曹方文对几个男人说。

  很快叶恬恬的两个奶子就充血般泛红,曹方文松开手,叶恬恬的鼻子发出浑浊的呼吸声,整个下巴、脖子、双乳、肚子、下体,布满了口水的痕迹,曹方文没准备放过叶恬恬,握住两个乳夹和乳头,猛力一掐,随即往外拉起,这一下让叶恬恬惊叫,双腿被束缚着不断抖动,鼻音发出娇媚而凄惨的呻吟声,两三秒后,浠沥沥,浠沥沥的尿水,从椅子上,滴到了地板上,尿水越来越多,扑哧,啪嗒,最后是滴答滴答,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几个男人都沉默了,究竟是怎么样的女人,能骚成这样,自己不过以为上床,叫个骚货,母狗,淘宝买个六件套,就是SM了,什么时候见过这样虐着乳房就能尿出来的女人,曹方文看着几个男人盯着叶恬恬,呼吸逐渐沉重,满意的松了手,问道:【怎么样,这婊子2000块,不贵吧?】

  【不贵不贵】那个尖锐的声音道。

  【就是就是,物超所值啊,哥们你真牛逼。】

  【兄弟,来来来,付款码,我扫码。】

  曹方文在一声声的恭维中,得意地大笑,眼睛没有看过叶恬恬一秒。

  0089【读者有福了】炸裂级章节(限时免费)深度好文,能看到这样的黄文真是太好了!

  声音沙哑的男人最先付钱,付完钱一双大手就按在叶恬恬的肥乳上,他看出来这女人有受虐的癖好,似乎越被侮辱越折磨,她就越爽,更何况自己花了钱,这又不是他的女人,心疼什么?所以他发狠地揉着叶恬恬那一对36D的巨乳,还不时用手揪着叶恬恬浅色的小乳头。

  声音尖锐的男人则着急地把手伸向叶恬恬的腿间,完全不顾那地方还有一滩温热的尿液,两根手指直接插进了叶恬恬的逼穴内,抽插起来。

  磁性男似乎对嘴巴情有独钟,他把叶恬恬嘴里的口球拉出来,三根手指并拢,插进了叶恬恬聚满唾液的口腔中,捏着那柔软的香舌取乐。

  曹方文拿着手机,拍着叶恬恬淫乱的样子。

  嘴舌、乳房、阴道,三重的玩弄让叶恬恬身体产生了强烈的生理快感,而陌生人的玩弄,更是让叶恬恬萌生了无尽的屈辱感,自己一直幻想的事情,终于真的发生了,而在这一刻,叶恬恬才知道,原来它比想象舒服了不知道多少倍。

  受虐狂的类型众多,就像施虐狂的种类繁多一样,单纯喜欢束缚的、不能接受被羞辱的、只对疼痛产生快感的,集所有于一身的,只要对方愉悦自己就异常满足的,不一而足。

  说到这里,为各位读者分享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根据我国当代施虐与受虐学专家李忘教授多年调查研究发现,分析了覆盖全国20余个省份,超过200万样本(未使用个人计算机深度学习AI,均由李忘教授独立人工分析)通常情况下,往往来说,受虐狂少有作假,虽然有少数例子出现违心迎合的情况,但作假是几乎没有,通俗一点说,如果一个人不喜欢被扇耳光被称呼母狗,这个人就不会这样说,即使被询问,这个人也会表达,我不是,我不喜欢。

  但施虐狂里作假的情况,据李忘教授在2022年11月发表于世界权威杂志《Low taste》(中译:低级趣味)上的专题报告显示,已经到了接近泛滥的程度,尽管李忘教授未公布其具体数据,但世界施虐与受虐组织估计,施虐狂的作假超过令人震惊的75.3%以上。

  其中98.1%为男性施虐者,其目的性以100%的惊人统一性:为了操逼。

  同时在该研究报告中,李忘教授指出,如果将整个施虐人群以象限形式进行分类,那么则会出现:

  1)男性异性恋施虐狂

  2)男性同性恋施虐狂

  3)女性异性恋施虐狂

  4)女性同性恋施虐狂

  5)跨性别者同性恋施虐狂

  6)跨性别者异性恋施虐狂

  7)性别认同障碍施虐狂

  而在98.1%的伪施虐者中,其中95.5%都位于第一象限内,即男性异性恋施虐狂,其高发语录为:

  1.我是S哦

  2.贱货,叫爸爸

  3.你不就是条母狗么,装什么呢,主人操死你

  4.什么东西,无性?没听过,不给操逼还说自己是M,爷笑了

  5.我不是什么dom,我是s,sub,知道么

  李忘教授在三十多年前,就提出,无论施虐或受虐方,都应了解自己,明白自己的癖好产生原因,尤其是施虐方,作为引导者,更应该对自己有一个完整的心路历程分析,简述自己是怎么明白自己的癖好,来源是什么,童年不经意看到的某个画面?抑或是某个夏天教室里,与某个同学不经意的某次接触?无论是什么,都要分析、解构自己。(参见《我对施虐狂的一些微小的建议》,发表于东方日报,1993年)。

  对于现在泛滥的伪S伪DOM现象,以及女性M/SUB如何保护自己,李忘教授并没有提出任何建议与意见,拒绝回答这一问题。但近日,本台收到一位匿名者发来的一段录音,揭示了李忘教授真实的看法,据该匿名者称,自己是李忘教授的多年好友,之所以爆料是对李忘教授极度不满,觉得他侮辱自己人格,才忍痛将录音放出,希望李忘也能知道被侮辱的感受,同时他要求不得公开录音,因此本台现将录音部分文字整理放出,供读者阅读:

  匿名爆料者(下称老张)

  老张:你说男S都假的,女S就不假么?

  李忘:当然有假的,不多,女的主要是骗点钱,不骗你感情,也不是为了干你啊。

  老张:那你干嘛只说男的?

  李忘:什么意思?不说那98.1%,去说那1.2%?你丫初中毕业没有啊。

  老张:你这就是偏袒。

  李忘:操,别说了,你根本没有常识我发现。

  老张:那你是不是真的S呢?

  李忘:你是不是同性恋啊?咱们都是男的,你问我是不是S,你不觉得很暧昧么?如果我说是,你是不是要脱了裤子让我打你啊,操,你这不是性骚扰我么?

  老张:操你妈!

  李忘:你是不是有甲亢?

  老张:对不起,失态了,すみません(日文,音同su mi ma sen,直译为抱歉,对不起)

  李忘:没事儿,我不计较,我也没针对任何人,我是个学者,我只负责研究学术。

  老张:那你有M么?

  李忘:你有完没完?

  老张:不是,我意思是,如果你没有M,那么是不是缺少了一种学术上的客观性呢?你不体验,怎么切身去了解呢。

  老张: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呀,老李!

  李忘:。

  老张:?

  李忘:操你妈。哪壶不开提哪壶。就在这等着我呢是吧?孙子!

  老张:你这样出口成脏,还像个教授吗?我上国家施虐与受虐总局,实名举报你!

  李忘:别别别,老张,多年交情了,别,别这样,对唔住,对唔住,得唔得?

  老张:得。

  老张:个么阿拉又要问了啊,人家问你看法,侬哪能伐刚啦?怎么一回事体?

  李忘:哦哟,个中问题,是不是冈峦啦,个么泛滥,我能有撒办法了?人心就是这样的啊,要解决是吧,也可以的,要么你把互联网关掉,要么你把所有男人鸡巴切掉,个么就解决了,你话我讲得岩唔岩啊?

  老张:确实是个大问题....

  李忘:这个问题比世界粮食危机大多了。

  老张:那女性怎么保护呢,这个说点套话不就好了?比如什么要分辨他人,保护自己,什么的。这个有啥不能说了?

  李忘:个种话有什么卵用?你说了,人家就不上当了?如果你连分辨他人的能力都没有,个么你就活该上当,别怪我说得难听,事实,为什么不找我?对不对,老张,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为什么不找我?你不信我,去信别人,然后你上当了,上完当还要和我说,为什么不提醒你,你不是专家么,你有义务责任提醒,吾册那娘则逼!烂无比!老张,我说的对不对?我们认识五十多年了,对伐,我天天分析数据,做研究,到凌晨三四点,一个月到手2500,住宿舍,每天只能撸管,你他妈三天网聊然后坐20小时绿皮车去把处女逼送掉,逼里塞了两个橙子拿不出来,去医院打胎没钱,哭着说怎么不保护你,喷了!我怎么保护,我你妈逼天天吭哧吭哧写,一个私信都没有,我保护个臭嗨啊,好几次写到吐血了,诸葛亮也不过如此了吧?老张,我说的对不对,你懂历史的,是不是?你说话,不要沉默,你说。

  老张:你先从桌子上下来,老李,你不要这样,我承认,啊,我承认,是我说了一些不该说的,刺激到你了,我给你跪下了,老李,不要这样,你有高血压,身体也不好,你下来,先下来,好不好,咱们有话好好说。

  李忘:我没事,就是有点激动,不好意思,我个人感觉非常

  老张:好了,没事,没事,那这样,我就不说女的了,说说男的,那么既然你知道女S的问题是钱,为什么不提醒下男M呢,对不对?你自己也是男的,你没有义务帮助一下同性别的人么?

  李忘:男的?男的关我什么事,我巴不得男的都死掉。

  老张:你这样就很极端了嘛,你是老学者了,科学不能偏颇啊,要一视同仁。

  李忘:就极端,就极端,就极端,你他妈,我发现了啊,我刚才就在怀疑了,你老是把话题往男人上引,每句话不带个同字你就不会说话?你在暗示什么,我说过了,我不会干你的屁眼,也不会抽你的老屁股。

  老张:你说的是什么话!你侮辱我!

  李忘:就侮辱你了,怎么着了?去举报我?去吧,不瞒您说,我不想干了,我受够了,什么他妈的文章憎命达啊,艰苦出大才啊,放屁!一个月2500,现在扫大街的都不止这点钱,上个月,实发多少?1835.2元!我去你妈的!还有这个宿舍,一到冬天就没热水,一到夏天水管就不出冷水,我想问问你,这是干什么?行了吧,当牛做马,几十年了,我不干了,老实告诉你,我找好新地方了,美资企业,总部在哪知道么,加利福利亚!你知道加利福尼亚在哪么?算了你也不知道,就这样吧,你去举报,我不干了!

  老张:别这样别这样,好好说,老李,你别这样,都能谈的。

  李忘:你撒手!

  老张:你听我说,真的别

  李忘:我操!你丫在摸哪?还说你不是同性恋?

  李忘:操,你别摸了,你丫有病吧!

  李忘:老张,老张,你听我说,你听我说,我不走了,行不行,你别脱我裤子,你

  李忘:我真不走了,我要走我孙子,我就拿2500,行不,中不中,内裤不能脱,老张,真的,我很认真,我操,内裤不能脱,老张,你停下,行不行,咱们说说男人和男人的,我操,老张,你停下!

  (因本刊读者有未成年人,后续录音内容不便放出,有兴趣的读者可点击下方付费解锁功能按钮,5元即可畅快阅读剩下章节)

  重要声明:李忘教授与本文主角李忘只是同名,没有任何直接、间接联系,请读者不要产生过度非理性猜想。

  0090潮吹与即将开始的凌辱

  对于擅长从被羞辱中寻找快感的叶恬恬来说,奶子上、嘴里、逼里的三双手、曹方文对着自己的镜头,无一不是在加剧、催化心中的欲念,自己真的好贱,比妓女还贱,比不要钱的婊子还贱,妓女尚且知道给多少钱,提供多少服务,婊子不要钱,婊子可以要感情,婊子可以肮脏,但感情并不肮脏,可是自己呢,收了钱,却没有一分是自己的,像一个器具一般,厕所里的便器一样,来个人,掏出鸡巴,就可以对着排泄。

  不管是精液、尿液,叶恬恬这个畜生都照单全收,还诚心诚意觉得这就是自己作为便器的义务,还怕因为自己太脏太贱,而让客人,陌生人,男人,排泄得不够痛快,还要主动问,您千万别嫌弃烂货母猪畜生贱狗叶恬恬,还得感谢,谢谢您用尊贵的鸡巴,插,操,叶恬恬这个畜生厕所的臭猪逼,叶恬恬存在的意义就是给男人,给您,当人肉鸡巴套子,用贱嘴给您,给男人,当飞机杯。

  想着这些,目不视物的叶恬恬觉得自己似乎翻起了白眼,李忘有一阵子老去隔壁摄像部串门,那边一共两人,都男的,李忘一去,三人就关了门不知道在聊什么,好几次估计聊嗨了,微信消息也不看,别人就找到了叶恬恬这里,问李忘在哪,叶恬恬去找李忘的时候,老听到一个词,阿黑颜,熟悉二次元的她自然知道是什么,就是自己现在被拉着舌头翻着白眼的痴淫骚态。

  【操,这骚货好像又要喷了。】抠着逼的男人,手指快速插着,淫水的声音已经从咕叽咕叽,变成了噗哧噗哧的水声,就像用手指搅动的并不是人类的雌穴,而是装满水的杯子,不过对叶恬恬来说,狗逼本身就是装精液尿液的杯子而已。

  【你狠狠掐她奶头,这种M还是S的就是好这一口,你用力掐,我把这浪逼抠喷。】男人指使着另一个男人道。

  【傻逼,这叫M,这母狗已经是很重度的M了,SM都不会分。】揉着奶子的男人鄙视道,但还是加大了手指的力度,扯掉乳夹,用力攥住叶恬恬浅色泛红的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乳尖儿,狠狠一拧。

  【唔......唔.........啊.........惹.....呃呃呃呃呃....哈......哈......唔.........嗯......呃呃...】被拉着舌头不断玩弄口腔的叶恬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但高昂的尖叫,能让男人们知道她现在的感受。

  果然随着抠逼男微微勾着手指,按在叶恬恬阴道内嫩肉的某个位置,叶恬恬被束缚的双腿猛烈抖动了几下,一股清亮的液体,噗地喷在抠逼男的裤子上。

  【妈的,老子新买的裤子!】男人气道。

  【兄弟,她现在就是你的,你不用这么客气,你该这样。】曹方文拿着手机,走过来,一巴掌扇在叶恬恬的脸上。

  火辣辣的感觉还是其次,重要的是当着几个人,这样不客气地被扇耳光,叶恬恬的抖M之心快炸开来了。

  【把人新买的裤子都被你这条母猪的猪逼水弄脏了,不会道歉?】啪,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对......对不......起......啊.........对不起......哈......我说............对......噗......啊.........唔......对......贱猪......骚狗......对不起......客人......把......您的裤子......弄脏......了......好爽....求你们......羞辱我......打我......豪爽......没......母畜生......没这样......爽过........】叶恬恬翻着白眼,对着一片黑暗,发着情说道。

  那男人笑着,也学起曹方文,伸手,扇在叶恬恬脸上,发出清脆而辛辣的一声击打皮肤的声音。

  【过瘾吧?】曹方文问。

  【过瘾,过瘾,太爽了,妈的没想到还有女人能被这样搞。】

  【过瘾就尽兴的玩儿。】

  男人心领神会地举一反三,抽了叶恬恬两巴掌后,举着手,探着身子,一巴掌抽在叶恬恬的阴唇上。

  【嘶....好舒服........嗯........客人好厉害........】

  那揉着奶子的男人,也学着,一巴掌抽在叶恬恬肥奶子上,两个大奶子软肉一晃一晃。

  玩着嘴巴的男人,解开叶恬恬手上的胶带,拉着叶恬恬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在自己的裆部,狠狠按紧,用叶恬恬的娇脸,隔着裤子摩擦自己的鸡巴。

  脚上的胶带也被解开,两条腿被拉起来,不过椅子上毕竟不方便。

  曹方文似乎已经拍腻了,坐在电脑前打着游戏,一副完全没兴趣管的样子。

  三个男人彼此看了看对方,将叶恬恬带进了房间。

  咔哒,门关上。

  客厅里只有灯光下的椅子,地板上一大摊尿水与淫液混合的水迹。

  曹方文似乎闻到了尿骚味,不满地看了一眼,骂道:真他妈恶心。

  房间内,叶恬恬被背后的一只手推到了床上,没有了曹方文在边上,三个人似乎减轻了一些压力,预示着真正的淫辱似乎才要开始。

  0091臭逼畜生的轮奸(附没劲小剧场一个)

  叶恬恬赤裸着一身骚肉,被推倒在床上,沙哑男先受不了了,拉下裤子,早就勃起的鸡巴肿胀着,龟头上沾着沾着腥臭的液体,是男人忍耐着性欲而渗出的前列腺液,龟头通红,挺立着,他拉着叶恬恬的头发,不再让叶恬恬的脸蛋摩擦裤子,而是把整根充血的鸡巴放在叶恬恬脸上,没洗过的肉棒本就有一股浓厚的味道,何况是硬成这样,还流着前列腺的,他将龟头贴在叶恬恬额头上,睾丸正好贴在叶恬恬的嘴唇上,几下就把叶恬恬的眼罩给顶了下来,于是叶恬恬的整张脸都被三个男人看到了。

  M的长相自然就如世界上所有人的长相一样,那种色气的不过是漫画家将想象落在纸上而已,就像S也不可能都是什么白衬衫黑裤子皮鞋,消瘦,隔壁菜场卖鱼的王老二就是个30年的资深S,常年穿一个黑色皮围裙,黑色长套鞋,拿一把二指宽利刃,见惯鲜血,杀过的鱼超过十万条,可以围菜场12圈,冷傲,秃顶,河北唐山口音,身高158,体重158,腰围八尺二,你以为他只是卖鱼佬,其实人是街坊情圣,多奴,至今仍有一位狗奴,一位厕奴,一位口奴,不显山不露水,深深隐藏在民间,这种事儿你上哪说理去?

  还有人说什么,李忘这两天摸鱼上一个什么网看到的,笑了,说男M很少,因为男人基本不会是M,这种真的可笑言论,ridiculous,真的是鸡巴不懂,就在那,m就是贱,不要脸,S就是高大上,有面子,男的都是s,女的都是m,胡说八道,胡闹!小学生言论,至多初二水平,兴趣癖好也能分高低,进而对性别进行指点,有面子怎么不给所有读者v50?叫声龙哥,一人100,这不更有面儿?

  真要说,其实M里社会地位普遍高,这个理论可信性高多了,那种上位者男性,千金大小姐,M占比极高,需要释放平日压力,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叛逆心,反而S,男的,女的不知道,就说男的!就说男的,S,李忘这种就是典型,整天叫自己找不着m,每天就是喝,喝多了就发癫,发完癫,就和死猪一样睡,这不是底层是什么?铁底层,如果你非要说李忘没睡桥洞,所以不算底层,那我觉得你对底层是有很大误解的,对我国经济形态也不够了解,建议多阅读李忘教授(此李忘非彼李忘)的著作。

  好了,晦气的人就不要提了,说回长相,不知道有没有人觉得,你看到某一张脸的时候,就会觉得,这张脸就很M,哪怕这个人不是,但就是觉得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你觉得这张脸长着,哪怕穿着厚羽绒服,也能激起你的欲望,你想用手扇上去,你想看到她扭曲,你想把她拉到镜子前,让她自己看着自己屈辱的模样,然后你手伸下去,轻轻一抚,就摸到一片泥泞,你就知道,你没猜错。但为什么?有时候你会想,而为什么有的人明明是M,但你却不会对她的脸产生欲望。

  比如叶恬恬,她的长相,有些小家碧玉,脸型偏圆,她更像是那种漫画里的重要女配角的那种画风,所以绝对不是李忘心里那种典型的女M脸,李忘心里那种标准的女M脸,其实是白蕊、袁宿那样的,特别是白蕊,这种感觉和漂亮无关,一点关系没有,和美丑也无关,你可以说这是一种气质,有没有在第一下击到自己,李忘就特别喜欢那种厌世、沉默,悲哀可怜的样子,特别是眼睛,白蕊的眼睛具有充分疏离意味,看着你的时候,似乎是看着你身体里的血管流动,也似乎是看着自己的怯弱,这种人即使在人群中笑,也和周围格格不入,但有人可以根据非科学的,感觉,捕捉、看到她和其他人不一样的颜色。

  它也不是男人口中经常说的媚或者骚,媚不过是化了妆,引起性欲,骚不过是穿着,外露出的东西,而这种M脸,是很内在的。而且它通常不会被很多人发现。并且对于不同的人,标准绝不相同,或者说它是一种基于理想型的SM审美观,这样说比较精准。比如现在有个词儿叫口交脸,什么意思呢,当然不是说,一个女人在口交时候的脸,它想表达的其实和m脸类似,就是“看到这张脸就觉得很适合口交”,为什么?她没有张嘴,只是一张很普通的脸,但为什么会给这个人,这样的一种感受?

  这就是今天的回家作业,希望各位同学们好好完成。

  他没有要叶恬恬口交,只是享受用鸡巴肆意凌虐女人脸庞的感觉,鸡巴抵在女人柔软的脸上,摩擦,不断流出的,腥味儿,臭味儿汇集在一起的液体,随着摩擦不断流到叶恬恬的脸蛋上,叶恬恬张开嘴,喘着粗气,呼出的热气,嘴唇,都打在男人的软蛋上,这让男人的鸡巴又硬了一些,闻着这股气味,叶恬恬无意识地用舌尖点着男人的肉棒,摩擦到哪里,就点到哪里,鸡巴的根部,睾丸,不算舔舐,只是舌尖温温地接触到,哈出的热气打到。

  【这婊子闻着鸡巴受不了自己伸舌头了,哈哈,真他妈是个贱种。】男人享受着这种操骚脸的感觉,对另外两个男人说道。

  尖锐男也脱了裤子,扶着一根不算长,但足够粗的鸡巴,抵在叶恬恬的阴道口,一口气插到底。

  【嘶,舒服啊,这骚货的逼,爽,真的,里面烫得来,不是热,是烫,逼水真的多啊,不过倒蛮紧的,不信你们等会来试试。】男人丝毫没有温柔的意思,从第一下开始就狠命的操干。

  【屁话,花了钱的,肯定要试,妈的,位置都没了。】磁性男不满道,他走到叶恬恬脸前,让叶恬恬用柔软的玉手,为他撸动。

  脸上被操弄着,手里撸着,后面那个男人的鸡巴太粗了,把叶恬恬的骚逼撑得有点变形,一下一下的操弄,几十下,叶恬恬伸了舌头,满是唾液的舌头,舔着沙哑男的鸡巴,同时小心的温柔撸着磁性男,嘴里叫道:【好...好舒服......贱狗......要爽......死......了......鸡巴......都给......臭骚逼......啊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哥哥......慢......慢点......啊.........狗逼......要被......撑烂......啊啊啊啊啊啊啊......哥哥......好会操穴......儿......哈......哈.........唔...哈......哈......捅到畜生的......畜生......逼芯子......啊啊啊啊.........吸溜......吸溜.........哥哥的鸡巴......好吃......好臭.........婊子好喜欢......男人的......臭......鸡巴......闻到味儿......就......发骚.........发......啊啊啊啊啊啊啊.........求......求客人......大鸡巴......客人......用臭婊子的.........母狗.........母猪嘴.........杂种贱货.........给您.........用嘴......洗干净......鸡巴............这位......客人......您也......稍.........啊............咳......咳.........稍等.........母狗给您......舔.........屁眼............让大家.........都满意............把......畜生操......坏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浪逼.........麻了.........爷.........亲爷.........好会......操穴儿.........贱畜生的............啊啊啊啊............额......额.........额.........咕叽.........咳.........呼......呼......呼.........好喜欢这样被按着头.........哥哥......舒服......么......别心疼......别把......啊啊啊啊啊.........狗东西......当人......啊.........】

  【谁他妈会把你这样的畜生当人看,你他妈配么?】操干的男人,伸手,狠狠抽了叶恬恬的屁股一下,引得叶恬恬一阵痉挛抽搐。

  【一起?】前面的男人从叶恬恬这条母狗的嘴里拔出鸡巴,拉出一大坨口水,问道。

  【行啊。】

  说完两人伸出手。

  啪!

  几乎是同时,叶恬恬的屁股和沾满眼泪鼻涕口水的脸蛋上,都来了一记肥臀巴掌和耳光。

  【我也来我也来,把她翻过来,我扇这杂种奶子,一起,这骚逼可喜欢被打了,是不是啊,贱货。】

  被翻过来的叶恬恬,两条腿被男人拉着,进进出出的鸡巴,沾满了白浆。

  啪!

  这次,耳光,奶光,臀光,三下齐发。

  【是......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三位爸爸......太会玩......了.........畜生女儿......好......豪爽......啊.........被玩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哈哈......哈哈哈......坏掉.........坏掉了.........我......是个......连妓女......婊子......都不如的.........母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哥哥鸡巴又大了.........啊.........打的豪爽.........顶死母猪的......骚猪逼......了......哈......哈.........所有人.........都可以......操我这条.........烂母猪.........贱母狗.........鸡巴......鸡巴......好爽.........我是......鸡巴......套子.........哈......啊啊啊啊......肉......肉套子.........痰盂......烟灰缸......尿壶.........家具.........玩具.........飞机杯......好.........啊啊啊啊啊啊啊.........顶到底了.........要......死.........死了.........我不要做人......我就要.........当个.........臭逼畜生.........啊啊啊啊啊啊............】叶恬恬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意识微弱地叫道。

  0092轮奸与丢弃

  【这母狗的骚逼里在喷呢,爽死了】操着叶恬恬的男人,狠狠顶了几下,然后满足地吁了一口气,又磨了一会才将肉棒从叶恬恬的雌穴中退出,拔出的瞬间,咕叽,一股一股白黄腥臭的精液从叶恬恬的阴道口流下,本身细长的阴道口此时被撑开,露出里面猩红粉嫩的穴肉,还在不断向外流着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

  【爽啊,和女朋友分了大半年,太久没操了,以前还都得戴套,这母狗的逼比我前女友爽多了,还能内射,哈哈】看着叶恬恬被自己操的合不拢的骚穴,男人刚射过精的阳具又有点抬头。

  而此时享受叶恬恬嘴穴的男人也快射了,他抱着叶恬恬的头,几乎整根鸡巴都操进了叶恬恬的嘴里,就像在操一个玩具,一个飞机杯,一个人肉口交机器。叶恬恬此时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呼吸的困难,顶到喉咙的阳具,男人的阴毛都快被自己吃下,而刚被内射拔出鸡巴,叶恬恬竟然还觉得有些空虚,不禁扭了扭屁股。

  玩着叶恬恬奶子的男人眼看有人射了,便走过去,拉下裤子,露出憋了许久的一根鸡巴,二话不说直接扶着叶恬恬的屁股道:【真他妈是个畜生,被不认识的人内射完还摇屁股,这么欠操是吧,老子操死你】直接捅进叶恬恬的逼穴,憋得滚烫的鸡巴,进入了叶恬恬更火热的穴中,手指全陷进叶恬恬肥臀上的骚肉里,就是一顿猛操,如同打桩机一样,狠狠来了个一百抽。

  想叫又叫不出的叶恬恬,嘴里的肉棒不断进出,口水早就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乳房,床单上一大摊流下的剔透唾液痕迹,操着嘴的男人也快忍不住了,最后猛得顶了几下,然后站着也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叹息声,随后是叶恬恬翻着白眼的吞咽,并讨好地为男人做肉棒的清洁,将男人的鸡巴舔得干干净净,直到软了,才将肉棒放出嘴巴。

  【真是个合格的婊子妹妹啊,有这种女人,男人可有福了,也不知道那姓曹什么心态,我要有这样的女人,每天玩都玩不够,哪舍得拿出去便宜别人。】射完的男人感受到叶恬恬的奴性,摸了一把叶恬恬的脸道。

  其实吃鸡巴不是什么问题,多数女人都会为对方口交,但能深喉的,十个人里也不见得有两三个,而能接受这样被当成口交杯操嘴的更可以说是寥寥无几,倒不是说没这个心,只是没那么承受力而已,但是最后还能主动去为男人把肉棒清洁干净的,可以说是沧海遗珠般的存在了,奴性这两个字本身也不是嘴里说说的,当然是靠行动来表明的。

  眼见两人都完事儿,最后那个男人也开始加速,本身就接近夸张的抽插速度,现在更是快到让叶恬恬颤抖,这个男人似乎不喜欢听叶恬恬叫床,看见叶恬恬被口爆结束后,直接伸手按在叶恬恬脸上,捂住叶恬恬的鼻子与嘴,似乎窒息是他非常喜爱的玩法,看着叶恬恬发不出声音,无法呼吸的样子,男人就更兴奋,十几下猛烈的抽插后,男人没选择射进叶恬恬的逼里,一把扯过叶恬恬的头发,让她回头,松开手,叶恬恬憋得通红的脸刚喘一口气,男人就撸动鸡巴,一股,两股,三股,不断的精液射在叶恬恬脸上,本就长着一张抖M脸的叶恬恬,此刻看上去更加的M,更激发男人的施虐欲,射完的男人一松手,叶恬恬就倒在床上,浑身上下全是汗水,精液,尿液,淫水,床单上一滩一滩的水迹,无不诉说着战况的激烈。

  男人们穿好了裤子,走到客厅。

  【这么快就完了啊,把她操爽了没啊?】曹方文问。

  【快?都三个小时了差不多,十一点半了。】一个男人说。

  【怎么样,物超所值吧?】曹方文笑嘻嘻道。

  【物超所值,物超所值,确实爽,老哥你好福气啊。】一个男人说。

  寒喧声中,男人们离开了,曹方文关上门,笑着走进卧室,闻到房间的气味,先是不悦地皱了皱眉头,随即看到床上还在喘息的叶恬恬,问道,【爽么,母狗,我帮你这个婊子完成轮奸的梦想了,不谢谢我?哈哈】

  叶恬恬睁开眼睛,满脸的精液,眼泪,鼻涕,都挂在这张漂亮精巧的脸上,轻声道:【谢谢...谢谢...主人帮叶恬恬...完成多人轮奸的想法...】

  【哈哈】曹方文想伸手摸摸叶恬恬的头,但似乎又觉得脏,伸出的手到一半,又收回来,捋了捋自己的短发。

  【主人...要...要用恬儿...嘛...恬恬身上的...身上的肉洞都可以让...主人...用...】说完,叶恬恬挣扎着起身,分开腿,掰开自己还没合拢依旧在流精液的骚穴,对着曹方文说道。

  【不用了,我出去了,你自己睡吧。】曹方文干脆地拒绝。

  【主人...你...你别走好不好...母狗给...您...您...吃鸡巴...给您...舔脚...舔屁眼儿...求求...求求你别走...您操我...把精液射进去...贱狗挖出来跪着...跪着吃掉...好不好...求求您...别走...求求你....呜呜...真的...求...求你...抱抱我...老公...】叶恬恬眼看曹方文想离开,急忙直起身子,在床上爬到曹方文边上,想脱曹方文的裤子,哽咽地说出这番话。

  【操,谁是你老公,妈的,你个婊子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还他妈抱你,知道自己多脏么,畜生。】曹方文一闪身,一巴掌扇在叶恬恬脸上,厌恶地说道。

  【是...是...叶恬恬脏...叶恬恬是婊子...求求...老公...不对...叶恬恬不配...求求...求求主人...您不是喜欢内射吗...恬恬随便您射...您想让母狗吃药...母狗就吃药...您想把母狗操大肚子...母狗就不吃药被操大肚子...怀孕给您玩...母狗再去打掉...打掉当天...就再给主人...当鸡巴套子...精盆...好不好...求求...求求你...】叶恬恬伸出手,想拉住曹方文。

  【傻逼,看看你这副样子,和他妈垃圾一样,我是爱干净的人,会碰你这样的臭逼么,一股他妈骚臭味儿,也不嫌恶心,操,你就是条狗,人都不配做,逼痒了是吧,呸,逼痒就自己用玩具,别他妈碰我。】曹方文朝叶恬恬吐了口口水,打开抽屉,丢给叶恬恬一根假阳具。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哈...】叶恬恬眼睛里一丝光也没有道。

  曹方文根本懒得理她,转身就走。

  微信电话铃声响起。

  【喂,宝贝儿,来了来了,正穿鞋呢,这就出门来接你,今天我赚了点钱,带你去吃好吃的,想吃什么大餐呀?行,我这就来啊。mua~】

  砰。

  关门声。

  客厅灯光如白昼,卧室灯光昏黄,叶恬恬坐在床上,那根假阳具从叶恬恬腿上滑落,跌到地上。

  她没有笑,也没有哭,脸上不再有表情,就好像以后也不会再有表情了一样。

  0093山上不文明

  同一个城市,同一个时间。

  夜里,山上。

  李忘坐在石椅上大口喘气,气温接近零下,或者已是零下,但此刻他敞开着羽绒服,里面只有一件短袖T恤,身体在冒汗,以肉眼可见的形式蒸发,不断升腾出热气,几乎把整个人笼罩住,看着像武侠电影中的气功高手,正在运用什么高级内功,伴随鼻息沉重。

  李忘当然没有在山上野战,当然并不是他没有这个兴致,野战当然是很有趣的事情,但冬天当然不适合打野战,因为很容易感冒,而就算有这样的兴致,当然也更不必特地跑到山上去,无人的小区、深宵的公园、街边的公共厕所、公司单位的后楼梯,哪个地方不比上山强?

  爬山,对于一个286斤的微胖中年男人来说,是一件极其不友好的事情,有多不友好?只要你是一个280斤的人,无论你是男还是女,那么你就会知道爬一次山是一件多恶毒的事情。

  所以李忘当然没有在山上野战,出了这么多汗,喘成这样,只是因为被阿娇喊出来爬山。

  从主观上来说,李忘当然不想去,今天是周日,明天就要上班,当时已经接近十一点,更确切一点说,是今天就要上班。

  但是这样的对白已经在二人之间重复了许多次,李忘思考一个新的、合适的说辞。

  您收到4条微信新消息。

  阿娇:李哥哥!

  阿娇:你在干什么!

  阿娇:我们去爬山!

  阿娇:不许又说明天要上班!

  思来想去,李忘叹口气回复。

  李忘:去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

  阿娇:啥?

  李忘:只爬山,爬完就回家,你不能爬完之后又说要唱歌或者吃饭或者什么别的。

  阿娇:哼!

  阿娇:那你赶紧过来!

  李忘:你在哪?

  阿娇:山脚下。

  匆匆小猫洗脸,扎了个头发,李忘就出了门,打了车,下车走了一会,看到阿娇在灯下坐着。

  还是那件白色羽绒服,有些脏,估计是穿了一冬天了,看到李忘,阿娇扔下手里的烟头,站起身过来,拉着李忘。

  好慢呀,走,我们去爬山。

  不记得多久,可能半小时,可能更久,李忘的脚步越来越重,看着面前一望无际,瞧不见尽头的阶梯,李忘嘴里发出邪,邪,邪的声音,阿娇一直走在前边儿,听到李忘发出声音,诧异地转过那张脱俗的俏脸。

  阿娇:表哥怎么了?

  李忘:邪,邪,邪...

  阿娇:你说什么?

  李忘:我,我说,邪,邪

  阿娇:邪?邪什么?

  李忘:西,耶,歇,我说歇,歇歇,歇歇,去那边,那椅子上,歇会,中不中咧,彪梅。

  阿娇:中,彪格。

  这就是李忘为什么大晚上在山上喘气出汗。

  阿娇从口袋里变出一瓶水,拧开,递给李忘道:喏,表哥,喝水。

  李忘接过,不满道:怎,怎么才拿出来,藏,藏着过年啊。

  说完咕咚咕咚往嘴里灌,喝了水,喘了会,才慢慢平复下来,阿娇给李忘拉好衣服,路灯在几米之外,两人就在阴影中坐着。

  阿娇点了支烟,抽了一口,递给李忘,李忘如同死狗一般,无力地摇摇手,示意自己还没缓过来。

  阿娇抽着烟,侧头看着李忘,看不清脸上表情。

  烟吸了半支,李忘才说话。

  李忘:为什么山上的椅子都没有靠背呢?

  李忘:没有靠背的椅子造出来是干嘛用的呢?

  李忘:如果没有靠背,为什么不干脆直接坐地上啊!

  说完李忘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阿娇没说话,静静抽完烟,学着李忘的手势,拇指与食指夹过滤嘴,中指屈着,一弹,黑暗中一道火星就飞了出去,然后钻进黑暗。

  李忘也不说话,看了一会才慢慢说:表妹,你这样很不文明。

  阿娇:嗯。

  李忘:不止不文明,山上抽烟是有很大安全隐患的。

  阿娇:嗯。

  李忘: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阿娇:嗯。

  李忘:看来你也知道这一点。

  阿娇:嗯。

  李忘:相比不知道而犯错,你这样知其不可为而为之,是更大的恶。

  阿娇:我学你的。

  李忘:污蔑!我从不乱扔烟头,也不会乱扔垃圾。

  阿娇盯着脚边,那里有个李忘刚喝完的空瓶子,是从自己口袋里拿出来的,正骨碌碌地在台阶上翻滚,阿娇的眼神注视着,终于,一声轻响,瓶子滚到了下面的台阶上。

  李忘还在侃侃而谈,拿起阿娇放在椅子上的烟头,坐地上点燃,抽了一口,语重心长道:你这属于知法犯法,在任何朝代,都应该罪加一等。

  阿娇似笑非笑道:怎么?你想说我不乖,然后打我屁股么?

  李忘沉默抽烟,阿娇笑着,也坐到地上,凑李忘边上轻声说道:表哥不是最喜欢这样欺负姑娘了么,这里左右也没人,要不要我扶着那棵树,把牛仔裤脱了,再把内裤也脱了,我今天穿了你喜欢的颜色,然后表哥就一边说我不听话,一边打我屁股,嗯?你眼睛好红呀。

  李忘抽了几口烟,下意识夹着,手指一弹,阿娇几乎是贴在李忘的耳边,呼出来的气息打在李忘的耳廓里,有几个音发的故意魅惑,李忘能感到舌头与嘴唇发出的粘稠闭合声,甚至感受到阿娇的舌头碰到了自己的耳朵,她说:表哥,你打我一下,我就软软的说,表哥,人家错了,啊~表哥~嗯~表哥~不要~。

  李忘身子一抖,刚说话,发现嗓子声音不对,清了清嗓子,又鬼鬼祟祟看了一下周围,才说:来劲了是吧?

  阿娇站起身道:嘻嘻。表哥你是不是有感觉了啊。

  李忘面无表情站起来,拍了拍屁股道:没有,我去年就做了阉割手术,这辈子已经丧失了性欲这件事。

  阿娇大笑,从背后搂住李忘的脖子说:山顶有个亭子,有靠背,还能躺,表哥背我~

  李忘蹲下,抱住阿娇的腿,起身,一气呵成,不高兴道:也不看看我多重,爬山就算了现在还负重前行是吧,就你岁月静好啊。

  阿娇舔了舔李忘的后脖子说:我又不重,我才80斤不到。

  李忘艰难地迈开步子一步一步踏上阶梯道:80斤,还,还他妈,不重,武侠小说,电影,里,那些高手,腿上,才,才他妈绑10斤的沙袋啊。我一点武功不会,武力值不超过10,一下就背80斤的沙袋,你还拿不拿我当个人看了!

  阿娇又来这一招,搂紧了李忘,对着他耳朵吹气:表哥~上去了,人家让你打好不好~表哥~再用力点~啊~嗯~

  李忘闭上眼睛,心里默念,凡所有相皆是虚妄,凡所有相皆是虚妄,心若冰清天塌不惊,这都什么,金刚经串风云了。

  阿娇:喂!你嘀嘀咕咕什么呢!

  李忘:我算看明白了,表妹,你是高强度让我减肥是吧?

  阿娇不答,伸出右手,细长的手指指着前方的黑暗道:亭子快到了哦,表哥,加油!一鼓作气!到了亭子,咱们好好歇歇,想歇多久歇多久!

  李忘:把自己当曹操了啊,前面要是梅林,我可真杀你!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向山顶走去。

  0094失落沮丧歌

  李忘扶着亭子的柱子,不住喘气,阿娇笑吟吟坐在椅子上。

  李忘伸手,上气不接下气说:还,有没

  阿娇不说话,李忘还没说完,就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一瓶水,递到李忘手上。

  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李忘才走到阿娇边上,坐下,不住抱怨道:这样折腾我,也不怕折寿,还要我背你上来。

  阿娇:你有那本事么,背了七步就快倒了,我可是自己走上来的。

  李忘摆摆手:不说了不说了,不说这个。

  李忘把剩下的水喝完,放在桌上,深呼吸了几次,抬手看了看表。

  李忘:我心跳现在还139,不会猝死吧?

  李忘:看不出啊,表妹,你这么小一个,有这么多水,还有么?

  阿娇面无表情道:我就两个口袋,你说呢?

  李忘懒洋洋靠在椅子上,环顾了一圈,问道:你说山里晚上会不会有狼?

  阿娇在黑暗中白了他一眼,嘴里道:当然有。

  啊?李忘说,什么狼?大灰狼?不会吧,现在也不是古代了,山上还能有狼。

  阿娇:色狼。

  李忘正色道:那我先说好,我只能负责震慑啊,要是震慑不住,那我也没办法了,人要直接操出小刀,那就完了,我也没练过武功。

  阿娇:胖胖的色狼。

  李忘不说话。

  阿娇:男人嘛,还是要胖点才像样子的,表哥。

  李忘:咱们熟归熟,但不带睁眼说瞎话的。

  阿娇:真的呀,男人要是没点肚子,还能叫男人嘛?

  李忘:我不知道你的审美是怎么会这样扭曲的,反正我认为男人就该瘦才好看,女的倒应该胖一点,有肉,丰腴,特别是屁股,奶大不大倒无所谓,屁股一定得肥,太瘦了和柴火似的,手都不知道往哪下,生怕一用力就折断了,我认为女的没肉才不好看。

  阿娇:你的审美也很畸形。

  两人沉默了一会,阿娇又点了一支烟,自己抽,李忘拿着电子烟抽,山顶黑暗,所有的灯都在身后,只能模糊看到彼此的身影。

  阿娇凑过来,头靠在李忘肩膀上,用手指在李忘眼前晃了晃,问:怎么不说话了?

  李忘:发了一会呆。

  阿娇:在想什么呢?

  李忘:不分昼夜地活,日以继夜地吃更多、喝更多、做更多。终于有一天厌倦、怀疑,曾经深以为然的道理与信条,在一个突然的时刻,就出现裂缝、然后开始动摇、崩溃。于是从此以后,再也不知道一切是为了什么。

  阿娇:爱情故事可以不需要结尾,但现实生活却不能一味顺其自然。

  李忘:晚上,经常,都能听见类似这样的轰然巨响。开一扇一扇的门,门后面都是黑暗,走进去,又是门,就再也没有信心重新来过,但是也不想靠回忆获得温暖。

  阿娇:回忆里本来就少有温暖,更别说惊喜,人是很难从过去中感知这些的,如果说有,也是自己骗自己,回忆就是过了保质期的压缩空气,日期越远,就越淡薄,非要说回想起多久远的事能觉得心甜,要么是这个人还在身边,要么是这件事还在发生,不然就算偶尔得到一下心跳,想起来也都不像是今世发生过的事。

  李忘:无知无觉地来,身处其中的时候沉溺在得失里,最后无依无靠的独自离去,就算只是拟真,我也没法当成游戏。

  阿娇:我常常在时运之外,看到的都是末路,你常常在空想之中,剩下的只是可悲。

  李忘:人各有志。

  李忘:即使真的手足相抵,春风一度,就是真的?既然根本不能确定是真,也就不能妄言虚假幻影。

  阿娇:表哥觉得什么是幻?

  李忘:凡是意志不坚,心不自问,都是幻。

  阿娇:那什么又是真?

  李忘:脱离时间,脑海里也不能抹灭的,就是真。

  阿娇:生而为人,只有一次,太执着,太要好看,太想在这张棋盘上寻找一些端倪,太在意那个人是谁,太想提前知道结尾,太笃信宿命与奇迹,只是会让自己不开心。这样是不是太辛苦?

  李忘:是。

  阿娇:那为什么还要这样?

  李忘:因为开心不起来。

  李忘:本来以为,吃几顿饭,抽几支烟,看几套戏,睡一觉,再睡一觉,醒来就能看到新的火花。结果这样周而复始千百次次,既没有心跳,也没有火花。于是只好将将就就,等,在某一个刻意或非刻意的节点,离开,沉没,抹去。

  阿娇:如果这样,那在这之前,我陪你看星。

  李忘:能落到地上的是因,能吃下去的是果,反复游离的是意识,矛盾的是现实与梦。

  阿娇:不要勉强自己,命运是一间陈旧的杂货铺,在发现与忽略之间,在意外和胜负之外。走进去,逛一圈,得到你所应该得到的,失去你注定会失去的。

  李忘:那还剩下什么?

  阿娇:剩下的都是你这一世无法摆脱的。

  李忘:那还不如无。

  李忘:给你听首歌。

  手机:我又有心事,自从看了太宰治,我问谁,谁都不会在意死亡的意义,世界像似崩裂,我俩都无可救治,我但求乘风飞到别处再重新开始。

  阿娇:谁是太宰治?

  李忘:一个写书的。

  阿娇:写的好么?

  李忘:很弱,但还不错。

  手机:我没法想像,看过的童话故事,有阵时成长不过是个悲剧的开始,我做过的事,没太多是有意义,接近谁谁都不会快乐这些我都知。

  手机:愿你可以给我写首诗,纪念我们约会过六次,愿我可变欢笑的天使,我们便会每日见十次,愿我可变优雅的诗篇,这样你便愿看数十遍。

  阿娇:这是什么歌?

  李忘:失落沮丧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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