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未婚妻成为奴婢】(5)作者:妻属他人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勋衔13★★★] 于 2025-06-12 15:24 已读15464次 2赞 大字阅读 繁体
           青梅竹马未婚妻成为奴婢(5)

最近写的那两篇小说,因为还在铺垫阶段,所以写的比较压抑,虽然这种
压抑的过程是塑造人物的必要过程,我还是想写一章可以让自己肆无忌惮去虐
的文章,所以有了这一篇小说,虽然这篇小说 已经是很久以前写的东西了,不
过我认为应该跟我一样的同行好会喜欢这篇文章。

作者:妻属他人
2025/6/13发表于:首发春满四合院
字数:19557

  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尽,我躲在假山后,远远看见嬷嬷领着清儿往凉亭走去。
那一瞬间,我的心猛地揪紧了,

  她走路的姿势不对劲。

  清儿的双腿微微打着颤,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膝盖不自觉地并拢又
分开,仿佛腿心里夹着什么难以启齿的东西。她的腰肢比往日更加柔软,却带着
一种被过度开发后的无力感,走动时臀部轻微地扭着,透着一股子被迫驯化的柔
媚。

  可最让我心惊的是她的眼睛。

  当她走近凉亭时,傅恒只是随意地抬了抬眼,

  那一瞬间,清儿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般僵住了。她的瞳孔剧烈收缩,嘴唇刹
那间失了血色,连手指都无意识地蜷缩起来。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就
像小时候她第一次见到严厉的教习嬷嬷时那样……只是这恐惧,比那时
要深重百倍。

  「过来。」傅恒放下茶盏,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清儿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她在发抖,可双腿却违背意志地迈了出去。她的
后腰塌陷出一个诱人的弧度,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诡异
的矛盾感:灵魂在抗拒,肉体却已经记住了服从。

  二爷醉醺醺地笑道:「傅兄调教人的手段,本王算是服了。昨晚这丫头还寻
死觅活的,今早......」他意味深长地打量着清儿微微颤抖的臀线,「倒
是乖巧得很。」

  傅恒伸出手,慢条斯理地用指尖挑起清儿的下巴。我清楚地看见,仅仅是这
个动作,就让清儿的腿心渗出一丝晶亮的液体,打湿了轻薄的纱裙。

  「痒吗?」傅恒突然低声问道。

  清儿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呼吸变得急促。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绞紧,却又在傅
恒的眼神威慑下颤巍巍地分开,我这才注意到,她的裙摆下隐约能看到一根细细
的金链,闪烁的微光延伸到大腿深处......

  「回、回公子的话......」清儿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婢子...
...婢子......」

  她说不下去了,因为傅恒突然用扇子在她腿间轻轻一点,

  「啊!」清儿惊叫一声,双手本能地捂住小腹,膝盖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她的眼角泛起泪光,大腿内侧的肌肉不住痉挛,明显是身体太过敏感,仅仅是这
样的触碰就让她濒临崩溃。

  「看来昨夜的'金铃锁'还没取出来?」二爷饶有兴致地凑近,「难怪走路
都合不拢腿......」

  傅恒悠然自得地啜了口茶:「区区一个小玩意罢了。倒是苏小姐这身子..
....」他突然扯住清儿的发髻,逼她仰起脸,「才一晚上就学会用后庭吸住
玉势了,真不愧是九转玲珑的骚货。」

  清儿羞耻得全身发红,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可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诚实
得很。 随着傅恒羞辱的话语,她的乳尖在轻纱下硬挺起来,腿间的水渍越洇越
大,甚至能听见细微的「咕啾」声......

  「求您......」她终于崩溃地呜咽出声,「婢子、婢子受不住了..
....」

  傅恒却突然冷了脸色:「我有说你可以说话吗?」

  清儿浑身一颤,立刻咬住嘴唇不敢出声。可更糟糕的是,她的身体开始不受
控制地前后轻轻磨蹭,像是试图缓解那股深入骨髓的痒意......

  二爷哈哈大笑:「这药可真够劲儿!看她那骚样,分明是身子想要,嘴上却
不敢说!」

  我躲在暗处,看着清儿像个发情的母兽一样跪在地上颤抖。她的眼神里充满
了恐惧和恳求,可身体却在春药的驱使下不断背叛她,乳尖挺立,花园泛滥,后
庭空虚地收缩着...... 每一个细节都在诉说这具肉体已经被调教到了何
种地步。

  当傅恒终于大发慈悲地勾了勾手指时,清儿几乎是爬着过去的。她的额头抵
在傅恒靴面上,背脊弓出一道卑贱的曲线,臀尖却不由自主地微微翘起,无声地
祈求着更残酷的对待......

  傅恒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玉杯,眼睛却一直盯着跪伏在地上的清儿。她纤细的
脖颈上还带着昨晚留下的红痕,身子因药性而微微颤抖,却仍保持着恭顺的姿态

  「二爷啊...」傅恒忽然叹了口气,指尖挑起清儿一缕垂落的发丝,「这
么好的玩意儿,拿去给那些粗鄙下人糟蹋,未免也太暴殄天物了。」

  二爷醉眼朦胧地望过来,打了个酒嗝:「哦?傅兄有何高见?」

  傅恒的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手指突然掐住清儿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您可曾养过...美女犬?」

  「美女犬?」二爷来了兴致,身子微微前倾。

  「就是将这等官家千金...」傅恒的手顺着清儿的颈线滑下,落在她纤细
的锁骨上,「从头到脚,精心调教成一条彻头彻尾的...母狗。」

  清儿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瞳孔因恐惧而放大。她的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裙摆
,指节泛白,她以为所谓的「母狗」不过是和「公奴」一般被人随意欺凌,可一
股可怕的预感正疯狂地啃噬着她的理智。

  傅恒松开手,从袖中取出一卷精致的金丝卷轴,缓缓展开:「这是小弟这些
年在各处搜集的《驯美录》...」卷轴上密密麻麻记载着各种调教之法,每一
行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刀,「专门调教这等官家小姐。」

  二爷接过卷轴,醉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有趣!本王倒是从未试过这般玩法
...」

  清儿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她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傅恒一脚踩住了
裙角。

  「苏小姐不必害怕。」傅恒俯身,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
悚然,「比起被几十个臭烘烘的下人轮着糟蹋...做我的小母狗,不是好多了
么?」

  清儿的眼泪无声滑落,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回应。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反
应着,腿心湿润,乳头挺立,后穴因为昨夜的折磨而隐隐发痒...这一切都被
傅恒看在眼里。

  「王爷可知道,真正的母狗和公奴有何区别?」他冷笑,「公奴只不过是个
任人玩弄的贱奴,而母狗......」他手指下移,掐住清儿的喉咙,「她会
彻底忘记自己是个人,眼里只有主人,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再记得。」

  清儿的瞳孔骤然紧缩,嘴唇颤抖着:「不......」

  但她的抗拒毫无意义。

  傅恒看向二爷,笑得儒雅:「王爷若信得过在下,不如把她交给兄弟调教?
半个月,我让您见到一只彻彻底底的母狗,保证比任何下贱妓女都要乖巧...
...」

  二爷哈哈大笑,拍案道:「有趣!本王准了!」他瞥了一眼清儿,眼中满是
轻蔑,「反正这种官奴,玩坏了就丢了,倒不如让傅兄弄出点新花样!」

  清儿彻底僵住了,脸色惨白如纸。她以为之前被下人轮番糟蹋已是地狱,可
此刻,望着傅恒嘴角那抹阴冷的笑意,她才意识到,真正的地狱,才刚刚开始。

  她战栗着,本能地想躲,可身体却在春药的催动下违背意志,前端的蜜汁早
已泛滥成河,后庭更是空虚得发痒,仿佛已经预感到了即将来临的可怕调教..
....

  躲在暗处的我死死攥住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清儿以为昨夜已是地狱的
尽头,可她不知道,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傅恒温柔地理了理清儿的鬓发,声音轻柔得宛如情人间的呢喃:「乖...
让我们先来学习...怎么像狗一样喝水...」

  他的眼神越过清儿颤抖的肩膀,与我躲藏的方向短暂相接。那一瞬间,我看
到了他眼中冰冷的光芒,那是狩猎者玩弄猎物时特有的、残忍的快意。

  傅恒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悠闲地看着下人把清儿按在地上,一件件剥去她
最后残存的衣物。

  清儿浑身赤裸,屈辱地跪伏着,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仿佛被剥壳的嫩笋,莹
润又脆弱。

  「狗,自然是不需要穿衣服的。」傅恒轻笑道,「从今天起,你就再也不用
遮羞了。」

  二爷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清儿的身躯,视线从她微颤的乳尖滑到潮湿的腿心,
啧啧称奇:「傅兄倒是会玩,让官家小姐彻底变成畜生,哈哈哈!」

  清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昨晚的折磨已经让她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可她
怎么也没想到,傅恒所谓的「训狗」,竟是比单纯的轮奸还要羞辱百倍的手段。

  「第一步,先给小母狗装条尾巴。」

  下人熟练地掰开她的臀瓣,手指沾着一层晶莹的药物,毫不留情地插进她紧
缩的后庭。

  「唔……!」 清儿闷哼一声,羞耻得全身泛起粉霞,可那药物的药效发作
极快,不一会儿,她原本紧闭的雏菊便不受控制地蠕动起来,内壁酥麻瘙痒,仿
佛有无数蚁虫在爬,让她下意识地收缩、放松、再收缩……

  傅恒微笑着解释:「这药会让母狗的屁眼持续发情,这样她就会一直扭屁股
。」

  二爷哈哈大笑:「妙!妙啊!」

  清儿羞愤欲死,后穴里传来的麻痒让她几乎崩溃,可她还未来得及适应,下
人已经拿出一根精心制作的牛筋狗尾巴肛塞,细长的塞头上缠绕着柔软的流苏,
末端垂落,正好悬在她泥泞不堪的小穴上方。

  「啊……不要……求求……」 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可下人哪里会理会?

  粗硬的塞头缓缓撑开她被药物弄得敏感发软的肉穴,一寸寸推入,直至整条
尾巴都装了上去。

  「呜……!」 清儿呜咽一声,尾巴高高翘起,随着她的颤抖轻轻摇晃。

  她真的像一条母狗了。

  「然后是......」傅恒从托盘里取出一条细银链,三枚精巧的银夹叮
当作响,「训练她摇尾巴时,要记得扭屁股。」

  二爷饶有兴致地凑近:「这又是什么新鲜玩意儿?」

  傅恒笑而不答,径直将银夹分别扣在清儿粉嫩的阴蒂和两片花瓣上。另一侧
则系在牛筋尾巴的中段,最后用一把小金锁「咔哒」一声扣紧。

  「唔......」

  清儿发出一声呜咽般的喘息。她的身子猛地绷紧,随着链条的拉扯,她的阴
核、花瓣和后庭竟被奇异地牵连在一起!任何轻微的移动,都会让三个敏感点同
时遭受刺激!

  「现在,」傅恒慢条斯理地退后,「试试摇尾巴。」

  清儿茫然地抬头,羞耻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可她刚一动腰,就立刻惊叫出声
,随着牛筋尾巴的摇晃,链条扯动她最敏感的三处嫩肉,一阵剧烈的快感如电流
般贯穿全身!

  「继续。」傅恒命令道。

  清儿颤抖着,一点点扭动臀部。每一下动作,都让链条摩擦着她敏感的花核
,拉扯她湿漉漉的花瓣,同时拽动深入后庭的尾巴。

  「唔......啊......」她咬着唇,却抑制不住地呻吟。身体在
多重刺激下濒临崩溃,前庭不断涌出液体,浸湿了垂落的流苏。

  「不错,」傅恒满意地点头,「但还差一点......」他忽然抬手,狠
狠拍在清儿的臀尖上!

  「呀啊!」

  清儿尖叫着。那一下冲击让链条剧烈扯动,牛筋尾巴猛地在她肠道深处刮蹭
!她浑身痉挛,腿间喷出一股晶莹的液体,竟然就这样被刺激到高潮!

  二爷拍案大笑:「绝!真是绝了!」

  傅恒却只是随意挥手:「把她牵到角落去,先晾着。」

  ,于是,清儿就变成了一条「待训练」的母狗。

  她被迫以屈辱的姿态趴伏着,尾巴的每一次轻微晃动,都会牵扯到她最敏感
的三处肌肤,让她羞耻得浑身发抖。

  最可怕的是…… 那药物的效果正在发酵。

  傅恒与二爷的酒盏轻轻一碰,余光却瞥见地上蜷伏的清儿已经浑身潮红,身
子像发情的蛇一般扭动不止。

  ,她快要被自己逼疯了。

  后穴的药效完全发作,瘙痒感如同无数小虫在肉壁上爬动,让她本能地收缩
、放松,试图缓解那股难耐的空虚。可每一次臀肉紧绷,那条狗尾巴就会轻轻晃
动,带动流苏垂落,恰好扫过她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瘙痒与刺激交织,逼得她
腰肢发抖,大腿内侧湿淋淋的一片。

  「啊……呜……」清儿咬住下唇,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可这根本缓解不
了那股燥热。她的手指死死扣住地面,指节泛白,可指尖却控制不住地颤抖。

  最可怕的是,她快被自己玩到高潮了。

  链条绷紧,小金锁坠着她的三处敏感地带,随着尾巴的每一次无意识晃动,
夹子拉扯着她的阴蒂,阴唇,甚至后穴的嫩肉,带来一阵阵既痛又痒的刺激,让
她根本无法抑制身体的反应。她拼命夹紧腿根,可这样一来,尾巴摇晃的幅度反
而更大,

  「滋……嗯!」 蜜汁从她腿间溢出,顺着大腿缓缓滑下,在地上积出一小
滩水洼。

  二爷瞥了一眼,哈哈大笑:「傅兄,你这手段,可比直接玩弄她更妙!」

  傅恒悠然自得地放下酒盏,眼神懒散地扫向清儿:「这算什么?不过是让她
学会做狗的第一步罢了。」

  ,果然,她已经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被自己的尾巴撩拨得濒临绝顶,却又
永远差那么一步。

  清儿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脸颊烫得仿佛要烧起来,眼神迷离得几乎涣散
。她不知道自己扭了多久的屁股,只知道体内的瘙痒和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可偏
偏无法靠自己的动作达到解脱……

  「呜……呜……」 她终于忍不住,喉咙里溢出一丝类似哀求的低吟。

  傅恒勾唇一笑,对旁边的下人使了个眼色。

  下人立刻会意,大步上前,突然一把捏住清儿的尾巴根部,

  「嗷!」 清儿浑身痉挛,尾巴被固定住后,链条猛地收紧,拉扯得她敏感
点一阵剧痛,让她几乎瞬间缩成一团,眼泪夺眶而出。

  「想继续摇尾巴?」下人冷酷地问。

  清儿嘴唇颤抖,羞耻得发不出声音。

  「叫。」下人不耐烦地命令,「像狗一样叫。」

  清儿浑身僵硬,眸中闪过挣扎和耻辱,可后穴的瘙痒、小穴的灼热、阴蒂被
拉扯的刺痛……全部汇聚成一股可怕的渴求,逼得她几乎疯掉。

  她终于崩溃了。

  「汪......」她突然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随即崩溃般捂住脸。她不
是在学狗叫,而是那股灭顶的快感几乎要将她吞噬,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谁了!

  二爷拍案大笑:「妙啊!都不用教,自己就会狗叫了!」

  「……汪。」她的声音极轻,几乎微不可闻。

  下人却不满意,手指威胁性地捏紧尾巴根部:「大点声!没吃饭吗?」

  「汪!汪!」 清儿闭着眼,几乎是尖着嗓子喊了出来,嗓音里混杂着哭腔
和羞耻。

  「再叫,」傅恒命令道,「大声点。」

  清儿羞耻地闭上眼睛,嘴唇颤抖着:「汪......汪汪......」

  「不对。」傅恒的声音冰冷,「狗叫的时候,是要看着主人的。」

  清儿绝望地睁开眼,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抖着嗓子,努力仰起头看向傅恒:
「汪......汪汪......」

  傅恒忽然笑了,那笑容却让清儿如坠冰窟:「这就对了。」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继续摇尾巴。」

  「哈哈哈哈!妙啊!堂堂翰林之女,竟然真的学狗叫!」 二爷拍着大腿,
笑得前仰后合。

  傅恒眯着眼睛,慢悠悠地鼓起掌来:「精彩,真是精彩。」

  下人这才满意地松开手,继续让清儿自己摇晃尾巴。

  ,可这一松,清儿的身体便像绷紧的弓弦骤然释放,瞬间疯狂地扭动起来!

  ,这是最残酷的刑罚。

  清儿颤抖着摆动臀部,尾巴再次晃动起来。链条牵扯着阴蒂和花瓣,流苏摩
擦着小穴,后庭深处的药物让她肠道一阵阵紧缩。她像是一个被欲望操控的傀儡
,明明羞耻得快要死去,身体却疯狂渴求着更多。

  「用力摇!」傅恒突然厉喝。

  清儿浑身一抖,本能地加快了扭动的幅度。尾巴剧烈摇晃,链条绷得笔直

  秋日的暖阳斜斜洒在凉亭内,时间仿佛在这个荒淫的角落里凝固。清儿像一
幅扭曲的画卷,赤裸着跪伏在青石地上,白皙的肌肤被汗水浸得泛光,那条精心
装点的狗尾巴高高翘起,随着她腰臀的扭动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淫靡的弧线。

  她已经摇了一个时辰了。

  链条随着她臀部的摆动不断发出细碎的声响,银夹残忍地拉扯着她最娇嫩的
花瓣与阴核。起初是羞耻难当的抗拒,后来变成求生般的扭动,现在则完全沦为
一种病态的执念,她总觉得再用力一点、再快一点,就能抵达那个能让她解脱的
临界点。

  「啧啧,你们瞧瞧。」二爷醉醺醺地指着清儿颤抖的臀尖,「这浪劲儿,比
春宫图里的婊子还骚。」

  傅恒慵懒地靠在凭几上,指尖绕着酒杯打转:「这才哪到哪?您看她那水.
.....」他用扇尖遥遥一指,清儿腿间垂落的流苏早已湿透,随着摆动不断
甩出细密的水珠,在青石地上溅开一朵朵透明的花。

  她的手腕和膝盖已经磨得通红,指尖因长时间的扣紧地面而微微发白,腰肢
酸软得几乎无法支撑,可尾巴仍然在不自觉地晃动,带动那条可恶的金链,一次
又一次拉扯着她最脆弱的三处禁地。

  傅恒和二爷的酒宴早已进入微醺状态,两人谈笑间时不时扫一眼地上那条「
不知羞耻」扭动着的母狗,眼中满是玩味。

  「傅兄,你这招真是高明。」二爷醉眼朦胧,用筷子指了指清儿,「瞧瞧,
都不用碰她,她自己就能把自己玩得魂不守舍。」

  傅恒轻笑,指尖摩挲着杯沿:「王爷谬赞了,不过这母狗确实有点天赋。」
他慢悠悠地说着,目光却紧紧锁住清儿的臀部,「才短短半日,她就已经学会用
尾巴取悦自己了。」

  ,确实如此。

  清儿的意识早就混沌不堪,可身体却像是被驯化了一般,不受控制地维持着
摇晃的动作,仿佛这是她唯一的解脱方式。药效让她后穴瘙痒难耐,小穴更是空
虚得发疼,唯有尾巴晃动时链条的拉扯能带来一点点缓解,逼得她只能不停地、
本能地扭动腰肢。

  「呜……咕……」她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脸颊潮红,眼尾湿漉漉的满
是泪痕,可偏偏身子还在不知廉耻地摇晃。

  下人们站在一旁,时不时发出轻蔑的笑声,甚至有人故意学狗叫逗她,

  「汪汪!小贱狗摇得不错嘛!」

  「屁股再翘高点,让爷瞧瞧你的骚样!」

  清儿羞耻得全身发抖,可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只要稍微停下动作
,那股可怕的瘙痒和渴望就会再次席卷而来,逼得她不得不继续屈辱地摆动。

  她已经完全沦为一条「依靠自己的尾巴自慰」的母狗了。

  「啧啧,这丫头……」二爷摇头晃脑地感叹,「比咱们府里最浪的妓女还会
扭。」

  傅恒眯着眼睛欣赏了一会儿,忽然轻轻「啧」了一声:「可惜……这样下去
,她永远到不了。」

  二爷挑眉:「哦?什么意思?」

  傅恒抿了口酒,语气悠然:「她只是靠着尾巴的拉扯缓解药效,但这样的刺
激根本不足够让她释放……除非,」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恶劣的笑意,「除
非有人帮她一把。」

  二爷了然,哈哈大笑:「你想憋死她?」

  傅恒耸耸肩:「让她尝尝永远差一步的滋味,不是很有趣吗?」

  ,果然,清儿此时的状况正是如此。

  她的尾巴摇得越来越急促,链条不断勒紧她的敏感处,让她浑身发烫、腿心
泥泞,可偏偏永远无法真正攀上绝顶。她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破,汗水顺着雪白
的背脊滑落,腰肢酸软到近乎痉挛,可她还是停不下来,

  一旦停下,那股瘙痒和空虚就会像千万只蚂蚁啃噬她的血肉,让她痛不欲生

  于是,她只能一次次地……

  ……继续像个最下贱的母狗一样,摇着尾巴,期待那永远无法到来的解脱。

  ,被调教了足足半日的身体早已记住了「摇尾巴」的本能,哪怕累到几乎昏
厥,她的后穴依然在一抽一抽地蠕动,让那条该死的尾巴微微摇晃,牵扯着链条
继续折磨她最敏感的三处肌肤。

  傅恒放下酒杯,懒洋洋地走到她身旁,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的狼狈。

  「啧……看看我们的小母狗。」他用脚尖轻轻拨了拨清儿的腿根,惹得她浑
身一颤,「累坏了?」

  清儿已经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只有湿漉漉的眼神无声地诉说着痛苦与渴望
。她的腿心早已泛滥成灾,晶莹的蜜液甚至浸湿了身下的石板,散发著甜腻的雌
麝香。

  二爷笑得前仰后合:「傅兄,你这招太损了!让她摇了一下午尾巴,结果连
一次痛快都不给她?」

  傅恒唇角微勾,终于大发慈悲般蹲下身,伸手捏住清儿的下巴,迫使她看向
自己。

  「想要?」他轻飘飘地问道。

  清儿的眼眶瞬间涌出泪来,嘴唇抖了抖,却终究没敢出声,她已经被训得连
「求饶」都不敢了,只敢用眼神表达臣服。

  傅恒轻笑一声,对下人使了个眼色。两个粗使婆子立即上前,粗暴地掰开她
的大腿,将那片湿淋淋的羞处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

  「呜......」清儿羞耻地别过脸,可腿心的嫩肉却在空气中颤抖着,
渗出更多晶莹的蜜露。

  傅恒漫不经心地伸出两指,随意拨弄了一下那早已红肿的花瓣。

  「啊!」清儿猛地弓起背脊,像是被烙铁烫到般剧烈痉挛。她的内壁疯狂绞
紧,像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吸住入侵的手指。此时的她敏感得可怕,仅仅是这样一
个简单的触碰就让她濒临崩溃。

  「真是条饥渴的母狗。」傅恒讥讽道,手指突然恶劣地勾起,精准地刮蹭过
她最敏感的软肉。

  这一刻,清儿绷紧的身躯突然剧烈震颤起来。她的瞳孔骤然扩大,喉咙里迸
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呜咽。一股清亮的液体从她腿心喷溅而出,在空中划出淫靡的
弧线。

  她终于迎来了那个被刻意延迟的高潮。

  「哗啦啦」的水声中,清儿像条离水的鱼般剧烈抽搐着。她的腰肢不受控制
地一次次拱起又落下,脚趾蜷缩得发白,阴核在持续的高潮中肿胀如红豆。最羞
耻的是她的后庭,随着高潮的来临,肠壁剧烈收缩,竟然带动那条狗尾巴疯狂摇
晃起来!

  「哈哈哈哈!」二爷拍案大笑,「快看那尾巴!这贱人连后面都在泄!」

  傅恒冷笑着抽出手指,带出一股股透明粘稠的爱液。他俯身在清儿耳边轻声
道:「舒服吗?为了这一下,摇了三个时辰的尾巴呢。」

  清儿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极致的高潮冲刷着她的神志,让她翻着白眼,涎
水顺着嘴角滑落。她的身体仍在间歇性地痉挛,腿间一片狼藉,可那张潮红的小
脸上,竟浮现出一种诡异的解脱感,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快乐,足以让她忘记所
有的屈辱与痛苦。

  她根本顾不上羞耻,因为极乐的快感如洪水般吞噬了她!她的瞳孔涣散,翻
着白眼,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喘息,涎水顺着嘴角滑落,整个人像被电击一般在原
地抽动。

  ,被折磨了整整半日的身体,终于在她最痛恨的男人手下,得到了最为残忍
、也最为畅快的解脱。

  二爷看得啧啧称奇:「真他妈够劲儿!这丫头喷得比醉春楼的婊子还远!」

  傅恒不紧不慢地抽回手,欣赏着清儿高潮后瘫软成一团的媚态,轻笑道:

  「瞧,多乖的母狗。」

  「只要给点甜头……她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清儿的高潮余韵尚未褪去,浑身还在微微抽搐,双腿酥软得几乎无法合拢。
她眼神涣散,嘴角挂着一点晶莹的涎水,整个人浸泡在极度释放后的空白之中。

  ,她甚至短暂地忘记了恐惧,只剩下一种近乎愚钝的、被驯服后的依赖。

  她湿漉漉的眼睛望向傅恒,眼底竟浮现出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
感激。

  傅恒捕捉到了这一瞬的软弱,笑意渐深,那俊美的面容下却藏着令人胆寒的
恶意。

  「看来我们的母狗尝到甜头了?」他慢条斯理地说着,手指轻轻抚过清儿的
发顶,像是在安抚一只真正的宠物犬,「可惜啊......」

  话锋陡然一转,

  「狗可不能只用两条腿走路。」

  他朝身后一挥手,几个训练有素的下人立刻上前,动作熟练地将清儿的四肢
重新束缚。

  ,这一次,更加彻底,更加羞辱。

  下人们动作娴熟地将她的手腕掰到身后,用柔软的皮绳一圈圈缠绕,迫使她
的双掌紧贴在腰窝处。紧接着,她的脚踝也被抬起,同样反绑在背后,整个身体
被迫曲成一个更加耻辱的姿态,手肘和膝盖成为她唯一的支撑点。

  「唔……」清儿咬住下唇,眼泪再次涌出。这样的姿势让她的大腿被迫大大
分开,腿心完全暴露,甚至连尾巴都被迫高高翘起,随着每一次微弱的挣扎而摇
晃。

  「别急。」傅恒轻笑着蹲下身,捏了捏她绷紧的膝盖关节,「还有更」贴心
「的照料。」

  下人递过四块特制的软垫,每一块都缝着精致的绣花,内里填充着蓬松的羽
绒。可这些软垫绝非为了舒适,它们被人用细带紧紧绑在了清儿的膝盖和手肘之
上,柔软的织物触碰到她磨红的肌肤,却让她浑身一颤,隐约明白了什么……

  她现在的姿态,像极了一条真正的母狗。

  傅恒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轻轻拍了拍她的臀尖:「爬两步,给王
爷看看。」

  清儿浑身发抖,可身体却早已被调教得不敢违抗命令。她试着用手肘和膝盖
撑起自己,可这样扭曲的姿态让她几乎无法保持平衡,才刚一动,身子就猛地往
前栽去,

  「呜!」她的脸重重磕在地上,柔软的胸脯压着冰凉的石板,臀尖却被迫高
高翘起,尾巴无意识地颤抖着。

  「啧啧,真是笨。」傅恒摇着头,却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狗是怎么爬的
?要抬头,挺腰,摆屁股。」

  清儿绝望地闭了闭眼,喉咙里溢出一丝哽咽,可还是努力撑起身子,按照傅
恒说的,缓缓爬行起来。她抬着下巴,纤细的脖颈绷紧,腰肢被迫塌陷,臀尖随
着爬行的动作左右轻摆,尾巴晃出一道道撩人的弧度……

  ,她彻底成为了一条「行走的母狗」。

  二爷拍案叫绝:「妙啊!傅兄果然是此道高手!」

  傅恒唇角微勾,指尖轻轻拨弄着那条狗尾巴的根部,惹得清儿浑身一颤,腿
心再度溢出晶莹的水光。

  「这才哪到哪?」他慢条斯理地笑道,「接下来的日子……我会让她连」站
「字怎么写都忘干净。」

  ,清儿浑身发抖,可这一次,她的眼神里的恐惧……还夹杂着一丝扭曲的「
期待」。

  她已经隐隐明白,在高潮与痛苦之间徘徊,就是她往后唯一的生存方式了。

  傅恒的眼神如同欣赏一件精心雕琢的工艺品,指尖轻轻挑起清儿凌乱的发丝
。「既然是母犬...」他突然扯住她的长发迫使她仰头,「自然要好好梳妆。

  两名仆妇立刻上前,带着残忍的熟练度开始摆弄这具已经半驯化的美丽躯体
。一人粗暴地抓起清儿的长发,另一人用银梳蘸着茉莉花油,将青丝高高束起扎
成马尾。发绳却是特制的,末端缀着个小巧的金环。

  「啊...」清儿吃痛地轻哼,头皮被扯得生疼。她的睫毛湿漉漉地颤抖着
,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当仆妇把她的头发高高束起时,她被迫保持着仰头的姿势
,修长的脖颈绷出优美的弧线,像只引颈就戮的天鹅。

  这仅仅是个开始。

  傅恒慢条斯理地从托盘中拿起那条缀满细链的项圈。银链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每一节都精致得如同首饰,却透着令人胆寒的用途。他亲自将它扣在清儿纤细
的脖颈上,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她突起的喉结。

  「转过去。」傅恒的声音温柔得可怕。

  清儿浑身一颤,手肘和膝盖上的软垫摩擦着地面,艰难地翻转身体。这个动
作让她饱满的胸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乳头因寒冷和羞耻硬挺如珠。最羞人的是
那条狗尾巴,随着她的动作滑稽地摇晃着,流苏扫过大腿内侧,惹得她又是一阵
战栗。

  傅恒的唇角勾起残忍的弧度。他捉住那条连接着阴蒂、阴唇与后庭的细链,
像对待真正的缰绳般缓缓上提。清儿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身子不自觉地往后仰
,试图缓解私处被拉扯的疼痛。

  「别动。」傅恒突然在她臀上狠狠抽了一记。清脆的拍打声中,雪白的肌肤
立刻浮现出鲜红的掌印。「这才叫漂亮。」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同时将细链绕
过清儿的背脊,与马尾上的金环牢牢扣在一起。

  ,这是最精妙的折磨。

  链条的长度经过精确计算,恰好能让清儿维持着最屈辱的姿势:她必须时刻
仰着头,否则头发会被扯痛;必须翘着屁股,否则私处的细链就会绷紧;更要命
的是,随着她每一次无意识的颤抖,尾巴上的流苏就会扫过敏感的花唇,带来新
一轮的羞耻快感。

  「看看我们的美人犬。」傅恒退后两步,像欣赏艺术品般打量着清儿。她被
迫挺起的胸脯、紧绷的小腹、高高翘起的臀,无一不透着淫靡的美丽。那条狗尾
巴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流苏上的珍珠不时刮蹭过湿漉漉的花蕊,惹得她腿根
一阵阵痉挛。

  二爷摇晃着酒杯走近,忽然将冰凉的酒液倒在清儿背上。「啊!」清儿惊叫
着弓起腰,这个动作立刻牵动全身的束缚,马尾被扯紧,细链深深陷入娇嫩的私
处,尾巴剧烈摇晃着带来更多刺激。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眼眸中盈满泪水,
却连低头遮掩羞耻都做不到。

  傅恒欣赏着她崩溃的神情,突然伸手拽了拽她的马尾,

  「啊!」 清儿尖叫一声,身子猛地绷直!链条狠狠拉扯着她的阴蒂和花穴
,剧痛和快感交织,让她瞬间达到一种近乎晕眩的状态!

  「记住了吗?」傅恒俯身,在她耳边轻柔低语,「这就是你以后的样子,」

  「头要仰着,屁股要翘着......」

  「像条真正的、发情的母狗。」

  清儿浑身发抖,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羞耻。她现在的姿态比最低贱的娼妓
还要不堪,头发被牵扯着仰起脸蛋,臀部却要不知廉耻地高高翘起。最可怕的是
那条尾巴,随着她绝望的颤抖,流苏一次次扫过敏感带,让她在众人面前不断渗
出羞耻的蜜液。

  她已经成为一件精妙的淫器,不需要触碰,就能永远处在情欲的煎熬中。

  当傅恒下令让她绕着凉亭「散步」时,清儿的眼泪终于决堤。她只能用手肘
和膝盖艰难爬行,每挪动一寸,细链就会牵扯她的敏感点,尾巴的晃动带来更多
刺激。爬到第三圈时,她的腿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透明的爱液在地上拖出长长
的水痕。

  「母狗就是母狗,」傅恒用靴尖抬起她的下巴,「连走路都会流水。」

  清儿嘴唇颤抖着想要求饶,可当她看到傅恒眼底的冰冷时,突然意识到,这
不是惩罚,而是她往后余生最平常的姿态。

  银链落地的声响清脆悦耳,下人将精心打造的皮质项圈扣在清儿仰起的脖颈
上。项圈正前方缀着个小小的铜铃,随着她呼吸时的颤动发出细碎的声响。

  傅恒亲手将牵引链递给二爷:「王爷不如亲自遛遛这畜生?」

  清儿浑身一颤,泪眼朦胧中看见二爷醉醺醺地接过链子,而更可怕的是,下
人正端着一盏琥珀色的蜂蜜走来,银勺在阳光下闪着冰冷的光。

  「按公子吩咐,前后都要灌满。」下人低声请示道。

  二爷大笑着拽动链条:「还不快把小母狗伺候舒服了?」

  当冰凉的银勺抵上后庭时,清儿终于崩溃地摇头:「不要...求您...

  「嘘,」傅恒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好狗不会拒
绝主人的赏赐。」

  银勺无情地撬开紧缩的菊蕾,黏稠的蜂蜜被尽数灌入。清儿发出小兽般的呜
咽,后穴反射性地抽搐着,却将更多蜜汁吞进深处。紧接着是前穴,她被掰开的
阴唇间,晶亮的蜜液顺着银勺缓缓注入,直到花径都泛着甜腻的水光。

  「嗷呜!」等候多时的杜宾犬迫不及待地扑上来,却被下人用铁链牢牢控住

  傅恒抚摸着躁动的犬只:「别急,让母狗自己爬一会儿。」

  当项圈上的铃铛第一次响起时,整个王府后院都安静了。

  清儿四肢着地,仰着被链条固定的头颅,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爬行。蜂蜜顺
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后花园的石板上拖出淫靡的水痕。铜铃叮当作响,肛塞
上的流苏随着动作不断刮蹭敏感带,而她身后不远处,饥渴的杜宾犬正吐著猩红
的舌头。

  「十九、二十...」二爷认真地数着步数,突然咧嘴一笑,「该赏了!」

  铁链哗啦松开,杜宾犬如箭般窜出,粗糙的舌头狠狠刮过清儿裸露的后庭!

  「啊,!!」

  清儿的惨叫混着犬类兴奋的呜咽。犬舌像带刺的软刷,精准地找到藏在褶皱
里的蜜糖,又狂暴地捅进颤抖的小穴。她被钉在原地剧烈痉挛,链条哗啦作响,
马尾绷得笔直,快感来得太凶猛,她甚至没发现自己在主动撅高臀部迎合犬舌的
侵犯。

  「拉开!」傅恒突然下令。

  清儿正被舔到临界点,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哀鸣。蜂蜜混着
爱液从被玩弄得发红的穴口滴落,杜宾犬不甘地被拽开,涎水拉出长长的银丝。

  二爷拽动链条:「继续爬,贱狗!」

  接下来的路程变成残忍的循环:

  爬行二十步,犬舌凌虐三十秒,强制中断高潮

  到第三个回合时,清儿已经彻底崩溃。她的膝盖磨得通红,却在下令爬行时
比谁都积极;当犬舌捅进体内时,她会无意识地扭动腰肢;被强行拉开时,又哭
喊着去追舔食的犬只.....

  「瞧瞧。」傅恒用脚尖勾起清儿迷离的脸,「现在要是解开链子,她怕是要
主动骑到狗背上去了。

  我躲在假山后,看着二爷像遛狗般拽动银链,清儿被迫四肢着地跟在他身后
爬行。她的膝盖已经磨得发红,马尾辫被链条拽得绷直,必须高高仰着头才能减
轻私处被拉扯的痛楚。那条塞在后穴的尾巴随着爬行动作左右摇晃,流苏不断扫
过湿淋淋的腿心,惹得她时不时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二爷醉醺醺地停下脚步,突然蹲下身,一把掐住清儿的下巴。

  」小贱狗,还记得你刚进王府时,大哥让你学管账的事吗?「他恶意地摩挲
着清儿咬破的嘴唇,」那时候多风光啊,穿着锦缎裙子往账房一坐,那群酸儒还
得尊你一声姑娘。「

  清儿涣散的瞳孔猛地一缩,被我清晰看在眼里,她当然记得。那是她刚被王
爷从教坊司救回来时,最接近体面生活的短暂时光。

  二爷突然大笑起来:」走!今儿本王就带你去故地重游!「他拽着链子猛地
一扯,」让那群算账的看看,他们曾经巴结的「准女主人」,现在是个什么下贱
东西!「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账房!他们竟要带清儿去账房!

  我转身就往后院小路狂奔,心脏几乎要炸开胸膛。绝不能让他们发现我不在
岗位......可更残酷的是,我即将作为」观众「,亲眼目睹清儿最崩溃的
羞辱。

  ......我宁愿此刻被千刀万剐。

  账房内鸦雀无声,算盘珠子碰撞的脆响不知何时已完全停滞。我强迫自己死
死盯着面前的账簿,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渗入宣纸,在墨迹间晕开
几朵暗红的花。

  」汪汪!「

  铜铃声伴着犬吠突兀地刺破寂静。门槛处先探入一只戴着金铃的皓腕,清儿
正用手肘艰难地撑起身体,被反绑在背后的手臂肌肉绷出脆弱的线条。她像只真
正的母狗那般侧抬右腿,被软垫包裹的膝盖笨拙地跨过门槛。

  」呜......「

  细微的呜咽声里,她湿漉漉的腿心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眼前。随着抬腿的动作
,红肿的花唇被强硬扯开,露出里头泛着水光的嫩肉,一滴晶莹的蜜液正顺着大
腿内侧缓缓下滑。

  二爷在门外哈哈大笑:」瞧瞧我们管账的才女!爬个门槛都比寻常妓女骚三
分!「

  清儿的指尖在青砖上抓出几道白痕,终于完全爬进屋内。黑缎似的长发被金
链高高吊起,迫使她仰起潮红的脸,正好对上我血红的眼睛。

  那一瞬间她浑身剧震,尾巴上的流苏疯狂摇晃。我们曾在这间屋子里讨论过
《九章算术》,她执笔的手指如今正死死抠着地缝,曾经为我沏茶的檀口正发出
难堪的喘息。

  」啊!「

  杜宾犬突然扑上来,粗糙的舌头重重刮过她腿心。清儿猛地弓起腰,链条哗
啦作响,被迫撅高的臀部将尾巴顶得笔直。犬舌精准地找到仍在翕张的穴口,像
品尝珍馐般卷食着渗出的蜜汁。

  」啧啧,这哪是账房?「分明是条发情的母狗!」

  我颤抖着蘸了一笔新墨,视线却不受控地黏在她身上,犬齿偶尔刮过阴核时
,她脚背会绷出漂亮的弧度;当舌头戳进后庭,她仰起的脖颈便泛起薄汗;最可
怕的是那截随着呜咽不断缩紧的细腰,仿佛仍在倔强地维持最后的尊严。

  「宁先生。」看得这般入神,可是想起她教你打算盘的光景了?「

  清儿突然剧烈挣扎起来,被犬舌玩弄到高潮边缘的身子拼命想蜷缩。杜宾犬
不满地低吼,舌头在她大腿内侧留下水痕。

  曾经跟着她学记账的小厮涨红了脸,年迈的老账房先生惊得毛笔掉落,而最
年轻的那个学徒直接打翻了砚台,墨汁泼洒在地上,像极了清儿腿间不断滴落的
浑浊爱液。

  」这、这不是......「有人结结巴巴地开口。

  」没错!「二爷用脚尖踢了踢清儿撅起的臀尖,」就是王爷从前当宝的那位
苏小姐!「他突然揪住清儿的马尾逼她抬头,」来,跟大家打个招呼。「

  清儿的嘴唇剧烈颤抖着,曾经能吟诗作赋的檀口,此刻却只能挤出破碎的:
」汪......汪汪......「

  账房里响起几声压抑的抽气。

  」不够热情啊。「二爷冷笑,突然从桌上抓起把黄铜镇尺,」看来得帮母狗
回忆回忆,当初是怎么在这装模作样的?「

  镇尺带着风声抽在清儿臀尖上!

  」啊!「她惨叫一声,链条被猛然拽紧,私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更可怕的
是,剧痛竟让塞在后穴的尾巴剧烈震颤起来,流苏疯狂扫刮她已经敏感至极的阴
唇!

  」当日就是在这张椅子上......「二爷用镇尺拍打着清儿曾坐过的紫
檀木椅,」你端着架子教他们看账本?「他突然暴喝,」现在呢?给本王爬上去
!「

  当清儿颤抖着用膝盖往椅子上攀时,最残忍的一幕发生了,

  她根本站不起来。

  被改造过的四肢只能维持爬行姿态,链条强迫她仰头的设计更让她失去平衡
。她像只真正的犬类般前爪扒着椅面,后腿徒劳地蹬动,涂满蜂蜜的私处完全暴
露在众人视线中,随着挣扎不断甩出晶莹的液体。

  」哈!连椅子都上不去了?「二爷拽着链子把她拖下来,」看来当母狗比当
人适合你!「

  二爷突然拽着链条把清儿拖到主簿案前:」认得这是哪儿吗?「他粗暴地掰
过她的脸,」上个月你还在这儿装模作样学查账呢!「

  清儿的瞳孔剧烈收缩,目光扫过满屋熟悉的算盘与账册,最终落在角落的我
身上。那一瞬,她眼底闪过极致的羞耻与哀求,

  她在求我别看。

  」现在知道害臊了?「二爷突然揪住她的头发,逼迫她看向墙上挂的《账房
规训》,」给老子念!第一律是什么?!「

  清儿嘴唇颤抖,链条因她剧烈的颤抖哗啦作响:」凡、凡账房重地....
..须衣着规整......「

  」大声点!「二爷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凡账房重地!须衣着规整!举止端庄!「她崩溃地喊出来,泪水混着唇角
血丝一起滑落。

  满室哄笑中,二爷拽着她往我案前拖:」来来来,让宁先生好好瞧瞧,「

  我的心跳几乎停滞。

  清儿被链条勒得仰起头,我们四目相对。她腿上还残留着犬类舔舐的口水,
臀缝里夹着未清理干净的蜂蜜,花唇因先前的折磨仍然充血微张......

  而此刻,她正以这副模样,跪在我,她曾经未婚夫的面前。

  」宁书吏。「二爷突然点名,」听闻你上月刚教过这贱婢珠算?「

  我缓缓起身行礼,官袍下摆扫过地上的湿痕:」回王爷,下官...确有此
事。「

  」宁书吏。「二爷突然用马鞭点了点我的肩,」听说你平日最守规矩?「他
醉醺醺地踢了踢清儿,」现在这贱婢光着屁股闯账房......该当何罪?「

  在所有人戏谑的目光中,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

  」按、按律......当......「

  」当如何?「二爷的靴底碾上清儿颤抖的手指。

  我闭上眼:」当罚俸三月......逐出账房......「

  」听见没?「二爷俯身在清儿耳边大笑,」教过你的宁老师要赶你走呢!「

  傅恒坐在账房的主位,指尖轻轻敲着案几,嘴角含笑。二爷则懒洋洋地倚在
一旁,手里的银链牵动着跪爬在地的清儿。

  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寸遮羞的布料,唯有脖颈上那枚银铃项圈,以及高高扎起
的马尾辫上系着的金链,链条另一端,连接着她被夹在阴蒂、阴唇和后庭上的银
夹。

  」小母狗,摇尾巴。「傅恒悠闲地开口,语气轻柔得像在逗弄宠物。

  清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唇瓣被咬得发白。可她不敢违抗,只能微微弓起腰
肢,轻轻晃动那条插在屁眼里的尾巴,

  」哗啦,「

  随着尾巴的摆动,链条瞬间绷紧,三枚银夹同时撕扯着她最脆弱的私密处!

  」呜……!「 清儿猛地仰起脖颈,喉咙里溢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腰肢
控制不住地发抖。

  」啧,反应不错。「 傅恒轻笑着,指尖慢悠悠地叩了叩桌案。

  二爷眯着眼打量她的反应,突然玩味地开口:」这骚狗刚才还扭得挺欢,怎
么现在倒装起矜持来了?「

  他目光轻飘飘地扫过账房里一众低着头的账房先生,最后定在我身上,嘴角
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

  」莫不是……勾搭上这里的哪条汉子了?「

  清儿浑身一僵,眼底掠过一抹惊惧。她的身体还在被链条撕扯着,可她的目
光却不受控制地扫向我,

  她在害怕,她在恐惧,她害怕二爷发现我和她的关系!

  」嗯?心虚了?「 二爷冷笑,猛地一拽银链,」老子问你话呢!「

  」没、没有……「 清儿嗓音发颤,拼命摇头,泪水混着冷汗滑落。

  」那怎么现在扭得这么勉强?「 二爷嗤笑,」莫非是在意谁的眼光?「

  她的眼神彻底慌乱起来,睫毛湿漉漉地黏在泛红的眼尾。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怕连累我。

  」啊……!「 突然,傅恒猛地一扯她后庭的链条,逼得她往前一趴,被迫
仰头望向他。

  」既然不认真,那就多摇几下。「 他俯身,指尖划过她的下巴,」让所有
人都看看,你这身子是不是真的和嘴上一样倔?「

  清儿的呼吸急促起来,双腿夹紧又松开,腿心已经泛滥成灾。她不敢再看我
,只能咬紧牙关,拼命扭动腰肢,

  」哗啦!哗啦!「

  尾巴剧烈晃动,链条不断刮扯着她的私处。每一次摆动,银夹都深深勒进她
敏感的嫩肉,刺激着她分泌更多蜜液……

  」哈……!呜……!「 她的呜咽越来越破碎,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上,可
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迎合著链条的折磨,甚至越扭越欢,仿佛在向二爷证明,

  她没有在意谁。

  她没有留恋谁。

  她已经……彻底是一条母狗了。

  二爷见状,终于哈哈大笑:」果然是个贱骨头!「

  傅恒也满意地松开链条,慵懒地往后一靠:」王爷,看来咱们还得多找些人
围观,小母狗才肯放得开。「

  清儿的身体顿时僵住,眼睛里的绝望几乎要溢出来。可她的臀尖却仍在微微
颤抖,尾巴无力地垂落,仿佛连挣扎的力气都被抽干。

  而我,

  我坐在那里,端着账册,手指在袖中攥出血痕,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为了保
全我,把自己彻底撕碎在他们面前。

  清儿的身体仍在颤抖,被迫扭动的腰肢已经酸痛到近乎麻木。可更可怕的是
,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

  黑豹的舌头狠狠刮过她湿漉漉的腿心,粗糙的舌苔卷走黏稠的蜜汁,甚至几
次挤进她翕张的嫩肉里,带出一股又一股晶莹的液体。

  」啊……!「她猛地仰头,喉咙里溢出压抑不住的哭吟,双腿不住地痉挛,
却又因链条的限制无法合拢,只能任由杜宾犬的舌头一下下刺入她最私密的地方

  」王爷。「傅恒忽然轻笑一声,」这母狗的底子,比我想象的还要妙。「他
指尖划过她被舔弄得晶亮的唇瓣,」不如……交给小弟带回去驯养半月?「

  ,这一句话,让我和清儿同时浑身僵住。

  二爷挑眉,醉醺醺地晃了晃酒杯:」怎么?傅兄看上这贱货了?「

  傅恒含笑不语,只是慢条斯理地从袖中取出一卷金丝细链,在清儿眼前晃了
晃:」我与这位'苏小姐',可还有些旧账要算。「

  他的语气轻柔得近乎温柔,可眼底的寒意却让我心底发颤,他知道我和清儿
的关系吗?还是说……他早已准备用清儿,来报复当年苏家对他的羞辱?

  清儿的瞳孔紧缩,拼命摇头,泪水混着汗水滑落:」不……不要……「

  可二爷却已经哈哈大笑,挥手道:」既然傅兄有兴趣,那就带走!半个月后
,本王倒要看看,你能把这小贱货训成什么样子!「

  ,就这么轻易地,清儿的命运被定下了。

  清儿的瞳孔骤缩,身子猛地瑟缩一下,像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中。她仓皇地
仰头,眼中的恐慌几乎凝成实质,她太清楚傅恒的性子了,当年她当众拒绝他的
提亲,又羞辱他」浪荡无行「,如今……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而我,只能攥紧袖中那块破碎的玉佩,任它棱角割进掌心,血肉模糊。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傅恒轻笑,起身蹲到清儿面前,指尖掐住她的下
巴,迫使她正视自己,」小母狗,听到没有?接下来……你是我的了。「

  清儿的喉间溢出小兽般的呜咽,下意识往后缩,却被链条扯得生疼。黑豹吐
着舌头虎视眈眈地绕着她打转,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裸露的腿根,激得她不住发抖

  」怕什么?「傅恒的拇指恶劣地碾过她咬破的唇,」我会让你……比现在快
活百倍。「

  他忽然拽着链条把清儿拖到膝前,手掌重重拍在她臀尖上,

  」啪!「

  清脆的肉响中,清儿失控地仰头」啊「了一声,腿心立刻涌出一股清液,淅
淅沥沥淋在青砖上。

  」啧,真敏感。「二爷拍掌大笑,」傅兄好手段!「

  傅恒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这才刚开始。「他抬眸,视线像毒蛇般缠上清
儿惨白的脸,」回去后,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调教」。「

  傅恒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清儿,指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放心,我
会好好'照顾'你的。「

  清儿浑身剧烈发抖,眼底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她知道傅恒的手段,知道他
对苏家的恨意,更知道一旦落入他手中,接下来的半个月,会比地狱更可怕。

  可是,她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账房内,一片死寂。

  只有算盘珠子被碰落的」啪嗒「声,偶尔伴随着清儿」呜呜「的低咽。

  ---

  二爷醉醺醺地斜倚在案几旁,笑眯眯地问:

  」傅兄,你打算怎么驯咱家这条小母狗?「

  傅恒慢条斯理地啜了口茶,唇角勾起一抹近乎温柔的微笑,可那双眼睛,却
冷得令人毛骨悚然。

  」王爷,您知道……这些名门贵女最难驯的是什么吗?「

  他放下茶杯,指尖轻轻一抬,金链骤然绷紧,逼迫清儿仰起头,与他目光相
接,

  」是她们那些……毫无用处的羞耻心。「

  」狗是怎么走路的?「

  」狗是怎么叫的?「

  」狗是怎么发情的?「

  」这些,她都得彻彻底底……学会。「

  傅恒的声音轻柔,像丝绸裹着刀刃,一点点剐过清儿的神经。

  」最精彩的还在后面......「傅恒突然拽着链子把清儿拖到二爷脚边
,」等我把她彻底训成一条离不开男人的母狗后......「

  」我会带着她......「

  」去拜访曾经的闺中密友。「

  傅恒眸色更深,忽然按住清儿的后颈,迫使她将脸贴上二爷的膝盖:」但最
有趣的,是让她在旧相识面前……彻底丢光脸面。「

  清儿的瞳孔瞬间紧缩!

  」我会带她去酒楼、去诗会、去她曾经风光过的地方。「傅恒的指尖划过她
战栗的脊背,」让当年的闺中密友,看着她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爬行……让昔日
爱慕她的才子们,看着她被野狗当众骑乘……「

  。

  清儿猛地抬头,眼中的恐惧几乎化为实质。她终于明白傅恒最恶毒的计划是
什么,他要让她在昔日的姐妹面前,表演一条发情母狗的模样!

  」让她们看看,当年那个高傲的苏家大小姐......「傅恒的指尖划过
清儿战栗的唇瓣,」现在是如何跪着乞求一根肉棒的。「

  让曾经锦衣华服的自己,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亲友面前!

  让曾经的闺中密友,亲眼看着自己赤裸爬行、乞怜摇尾!

  让那些曾敬她一声」苏大小姐「的人,看着她被一条狗骑在胯下发情!

  ,她宁可死!

  」不……!「清儿崩溃地摇头,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汪……呜……求…
…「

  可傅恒只是微笑:」清儿小姐当年不是说,宁可死也不嫁我这样的'浪荡子
'吗?「他缓缓收紧手中链条,」现在,我会让你……求着当我的狗。「

  清儿再也忍不住,猛地挣扎起来!链条」哗啦「作响,她膝盖磨得发红,拼
命朝二爷爬去,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

  」呜……呜……汪!汪汪!「

  她想求饶,可链条锁死她的头颅,连低头都做不到,只能仰着泪流满面的脸
,发出凄厉的狗叫。

  ,她在求二爷。

  在求他别把自己交给傅恒!

  在求他别让自己在故人面前……彻底碎掉!

  ---

  」啧,这骚狗急了?「

  二爷狞笑着,」啪!「 重重拍在她翘起的臀尖上!

  」嗷呜!「

  清儿惨叫一声,腰肢猛地弓起,腿间一阵痉挛,蜜汁直接喷溅在地!

  ,她羞耻到失禁了。

  满屋账房先生骇得低头,大气不敢出,二爷却哈哈大笑!

  」傅兄!这小母狗居然尿了!「

  傅恒优雅地俯身,捏起她的下巴,轻笑道:

  」王爷放心,半个月后……

  她会连在人群里撒尿,都摇着尾巴觉得快活。「

  ---

  清儿瘫软在地,眼泪彻底决堤。

  她知道自己完了。

  她会变成傅恒想要的样子,

  一条彻彻底底、不知廉耻的母狗。

  而我,她的轩哥哥,只能坐在账房里,攥紧拳头,听着她的惨叫,却连抬头
再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傅恒的手一拽,银链轻轻一颤,清儿的身体便如傀儡般被牵动着向前爬去。
她细瘦的手腕和膝盖磨在青石板上,每挪一步,尾椎上的银铃便清脆地响一声,
像一首残忍的歌谣,为她送行。

  她回头看我,

  那双眼睛里已没有了恐惧,没有了痛苦,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荒原。

  她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

  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来了。

  可我……我只能站在原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连一声挽留都喊不出。

  ,我不过是个账房。

  ,我是暴虐的2爷眼里,连名字都不必记住的蝼蚁。

  ,我甚至没有资格,在此时为她流一滴泪。

  铃铛声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王府的朱漆大门之外。二爷醉醺醺地拍了拍我
的肩,嗤笑道:」宁书吏?怎么,看傻了?「

  我低着头,指尖嵌进掌心,喉咙干涩得像吞了炭:」小人不敢。「

  他哈哈大笑,摇摇晃晃地离去,留下一室死寂。

  账房里的人慢慢散去,没有人敢出声,没有人敢说话,甚至连脚步声都轻得
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我站在原地,眼前闪过无数片段,

  清儿第一次来账房查账时,站在阳光下对我微微一笑的模样。

  她偷偷替我修改账目时,唇角狡黠的弧度。

  她被王爷赐下新衣时,眼底一闪而过的欢喜。

  她……最后回头看我时,那双死寂的眼睛。

  终于,房门紧闭,屋内只剩我一人。

  」啪嗒,「

  一滴泪狠狠砸在账册上,渗进纸张里,晕开一大片湿痕。

  然后是第二滴。

  第三滴。

  我慢慢弯下腰,浑身剧烈颤抖,喉咙里滚出一声声无声的哀鸣,

  我没有发出声音。

  可我的心,早已哭得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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