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之 银铃惊梦】(19)作者:Damaru 2025年6月14日发表于pixiv 11,787字====================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 #55 银铃惊梦——两骚货带你直击富哥们淫靡而血腥的生活!★本篇主要人物介绍: 柳子歌:本作男主角,原嵩山派弟子 柳子媚:柳子歌姐姐 墨姑:隐灵教弟子 罗贝:白云村女性村民 佟夏夏:客栈老板娘 北鹿士:当地土豪-------------------------------二十一 北落师门为寻回失踪已久的罗贝,墨姑带柳家姐弟前往当时受邀入驻的满福客栈。依墨姑之见,店家多半是贾文祥等人之帮凶,否则他们无法如此轻易设下埋伏。满福客栈掌柜的老板娘佟夏夏乃本地一艳,素有“清祀西施”之称。数年前,其夫为山匪所杀。之后,佟夏夏便独自经营起满福客栈。入夜,小二将木板封起客栈大门,吹灯拔蜡,大堂归于一片漆黑。“老板娘,汤池没人,您直接用便是。”“行吧,你将东西备好,我歇会儿便去。”见小二走远,佟夏夏收拾了一阵,便解下衣衫,赤着窈窕的娇躯,向汤池走去。白雾缭绕的汤池如仙界瑶池,乳白的水面洒满各色花瓣,花香融入仙雾,沁人心脾。小二手端托盘,立在一旁,痴痴的欣赏着佟夏夏淫靡的肉体。佟夏夏毫不在乎,当小二的面,舒缓四肢,遂一跃入池。浓浓仙雾中,走来两个灰蒙蒙的倩丽娇影,前凸后翘,肌肉匀称,体格健硕,一眼便是武人。佟夏夏心头一紧,忙回过头,却见自己身后又立着一陌生男子,容貌俊朗,却目露凶光。“老板娘,可还记得我?”说话间,魁梧娇躯走出重重仙雾,直面佟夏夏。一见来者,佟夏夏不禁怔在原地:“怎会是你?”“为何不会是我?”墨姑徐徐逼近,“说,与我同行的那位小丫头,被你们关在何处?”“我……我一无所知。” 佟夏夏吞了口唾沫,故作镇定,“你们突然走人,我又怎知去了哪里?”墨姑不含糊,一把扼住佟夏夏脖颈,将她从水中提起:“明人不说暗话,莫浪费时间。”“不……他们会杀了我。”“北员外,一百二十三两。北员外,五十七两。北员外,七十三两。北员外,北员外,尽是北员外。北员外在满福客栈开销如此巨大,恐怕,不简单吧?”另一名体格健硕的女侠走出仙雾,轮廓渐渐清晰。只见她手中托盘上摆着一本摊开的账簿,由她一页一页翻看,。“我的账簿!” 佟夏夏欲出手抢夺,却被身后男子锁住脖颈,“混账,放开我!你怎会有我的账簿!”“方才,你在大堂里翻查这本簿子许久,竟未发现我们的气息?”柳子媚将托盘推到一旁,提醒道,“纵然你不开口,我们也能寻见这位北员外。只是,你要受何等苦难,我就不得而知了。”佟夏夏昂起头,无所谓道:“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行走江湖,迟早要还,这道理我懂。若我通风报信给你们,事后必落在北员外手里。以他的手段,我将生不如死。”“那好,合你心愿。”柳子歌将佩剑抵在佟夏夏脐口,缓缓扎入,“一炷香的工夫,我的剑会刺入你肚脐眼子内。再花一炷香的工夫,我的剑会徐徐上提,划开你光滑白嫩的肚皮。然后,我再掏出你一肚子下水,做一道溜肥肠,喂你吃。”“不……”听柳子媚一句一句形容自己的下场,佟夏夏大呼,“给我个痛快!”柳子媚寻思一番,又说:“也行,我先不刺破你这口骚脐眼子。先将你的指甲一枚一枚的挑掉,再将你的牙齿一颗一颗拔光。”“来呀!”佟夏夏索性抬起手,“反正一死,有胆来啊!”柳子媚一怔,她可从未施展过如此酷刑,对于该如何挑下指甲,她是既没胆量也没谱。墨姑倒是不含糊,一把扣住佟夏夏手腕,两指夹住佟夏夏一片指甲,稍用力一撕……“啊啊啊啊!!!!……………………你竟动真格的!……啊!不要!”佟夏夏被撕下指甲的手指当即血肉模糊,疼得她禁不住泪水横流,“我说,我全都交代!是北鹿士,北员外安排的!托北员外的福,我这家客栈才得以经营至今。倘若违背他,他随时都能给我开刀。因此,我时常会为他处理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身后男子问:“他现在何处?”“不,不要去!”佟夏夏惊慌,“北家乃州里世家大族,家仆千万,精壮武夫不下百人,你们绝斗不过的。”墨姑揪起佟夏夏的长发,命令道:“你来带路,若你通风报信,我继续拔你的指甲。”“那就拔吧!”佟夏夏边哭边喊,“倘若落到北员外手里,我死得更惨!”墨姑冷笑:“若你带我见到姓北的,我便割下你的头,给你个痛快。”“你……”佟夏夏咬着嘴唇,被墨姑眼中杀气震得不敢拒绝,“若你能放过我,我便带路。”“带路!”……清祀镇南北两座山,北山幽处建有一山庄,谓“清闲山庄”。清闲山庄占地百亩,四周茂林环绕,来往仅以一幽径相通。幽径左右暗布护院,守卫森严。好在柳子歌等人抵达时已过三更,守备最为松懈。“沿此径而上,便可见清闲山庄。”赤身裸体的佟夏夏哭丧着求饶,“路已带到,放我走吧。”墨姑身着白纱衣,纱衣下玲珑剔透,紧绷的肌肉依稀可见,随时蓄势待发。她一把将想要逃走的佟夏夏扣住,挡在自己面前,道:“继续,带路。”柳家姐弟居其左右,不敢懈怠。茂林中透出一丝杀气,他们知道自己已踏入龙潭虎穴之中。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若想救出罗贝,唯有深入虎穴,来一个虎口拔牙。柳子媚身着一袭劲装,裸露腰肢,同样肌肉紧绷,丝毫放松不得。闻风声萧索,她忽然灵光一闪,道:“阿歌,趁还未碰上敌人,不如使那个计策吧?”柳子歌自然知晓姐姐心意,不禁苦笑:“你若不怕上回所受的折磨,就自便吧。”“我可不怕。”柳子媚解开衣襟,匆匆解下衣衫,袒露出自己雪白的肉体,转而又使唤起墨姑来,“光我一人恐怕不够,你与我一道,更容易交差。”“你要作甚?”墨姑疑惑的护住胸前两坨肥硕乳肉,“为何要我与你一同脱个精光?”不等姐姐开口,柳子歌先解释道:“阿媚想以自己与你作饵,由我与老板娘二人将你们押入。如此一来,便可省去一番不必要的杀戮。”“胡说什么!”墨姑将胸脯越护越紧,“如此苟且龌龊的计策,我可不奉陪!”“哼,早知你心高气傲,不愿拉下身段。”柳子媚举起双臂,解下脑后发髻,“罢了,无所谓。纵使仅我一人做饵,我也不叫人看出任何破绽。”“可阿媚你……”柳子歌有些担心姐姐。他又望了一眼墨姑,想到墨姑赤身裸体的摆出被俘虏的姿态,莫名感到几分期待,不禁口干舌燥,吞了口唾沫。墨姑被柳子歌盯得面红耳赤,心头一紧,不禁娇嗔:“哼,别用这副眼光死盯着我。这般愚蠢的计策,骗骗痴愚之人尚可,若是遇到有心人,恐怕会无端端配上一条性命。我可不会摆出一副羞耻模样,叫人砍掉我的脑袋!”虽摆出一副不容分说的姿态,可望着柳子歌的眼睛,墨姑忽然举棋不定。“来,阿歌,用我的腰带将我双臂捆紧。”柳子媚高举一双手臂,一双皓腕在脑后交叉。浓密腋毛全然暴露,紧绷肌肉愈发粗壮,柔美线条贯穿始终,骄傲的展示着野性魅力。她扭动腰肢,肥乳一通乱晃。柳子歌反扣姐姐手腕,用腰带系住其双臂,只留出一小截用以自行松绑的带尾。他搂着姐姐腰肢,在其耳边叮嘱:“记住了,抽这一小截衣带尾,便可松绑。若遇危急,千万不可贸然行事,优先脱身。”“行啦,明白了。”柳子媚窃窃咬了弟弟嘴唇一口,“阿媚的肉保证百分百新鲜退回,回头依旧是阿歌的好玩物~”“你二人莫要窃窃私语了。”墨姑看不得此二人明明是姐弟,却含情脉脉的不伦关系,唤道,“来,替我系上。”柳子歌一回头,见墨姑不知何时亦已脱得干干净净,一副堪称天人风华的绝世雪肉暴露无遗,叫柳子歌一阵心潮澎湃。这般厚实又匀称的肌肉,这般前凸后翘的肉质,这般柔和流畅的线条,无论欣赏几次,柳子歌都舍不得眨眼。暗流焦灼,墨姑吐出热气,不知为何自己竟如此莽撞,略带愠怒的嗔怪:“天杀的,你倒是快呀!若再不替我系上,我可就不干了!”柳子歌赶忙搂住墨姑腰肢,欲替其双臂系上衣带。可柳子歌来得太过匆忙,一时间,两人面颊仅一纸之隔。墨姑赶忙抿起嘴唇,紧闭双眸,生怕触及那些不该触碰之处。我在做什么?我何时如此畏畏缩缩过?——墨姑如此责问自己,暗中气不打一处来。“系好了……”柳子歌几乎贴着墨姑脸面,替她绑上了手腕。墨姑面红耳赤好一阵子,忽然纳闷道:“你替我绑手,为何要在我身前做?杀千刀的死小鬼,马上挪开!”“啊?”柳子歌怔了怔,不知如何作答,赶忙退缩两步,“罗贝被抓,害得我心乱如麻,也不知自己胡乱做了些什么。当真多有得罪,墨姑见谅,见谅。”“原来是为了臭丫头……呵呵,罢了。”墨姑稍显沮丧,却又松了口气,“那谁,柳子媚,既然你与我一同作诱饵,你可莫要拖我后腿。”柳子歌将佟夏夏押至跟前,向她百会与关元各打入一道真气:“老板娘,帮我等开个道吧。莫要轻举妄动,否则我注入你体内的两股真气将使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遵,遵命。”在柳子歌威胁下,佟夏夏惊恐的走到人前,“前方不远便是第一道护院。我告知来意,他们便会带我们去见北员外。”“如此甚好。”向前不远,佟夏夏向林中暗处喊了声:“佟夏夏前来拜见,劳烦护院大哥通报一声。”片刻后,林中响起一片悉索动响。倏忽间,一道黑影从天而降,速闪现佟夏夏面前。此人身材高壮,一见赤身裸体的佟夏夏,不禁觉得怪异,便问:“佟掌柜,三更半夜,何以至此?”佟夏夏指向身后被紧缚的墨姑与柳子媚,道:“我与小二擒获了当日逃走的那名女侠及其同党,来找北员外领个赏钱。”“嗯?”护院上下打量佟夏夏,又看看身后三人,丝毫没有放行的意思。佟夏夏急忙护住胸脯,道:“哦,我这对付的匆忙,皆是不入流的下策淫招。您看我衣裳都来不及穿便赶来了,莫要见笑。”“这二人,由我带入即可,你们走吧。”“护院大哥,擒获此二人着实不易,莫要与小娘子我挣嘛~”佟夏夏贴上护院,玉指在其胸口画起圈来,“您看,您在客栈赊的酒钱,我替你一笔勾销,再替你被几壶热酒。我们呀~择一良辰吉日,我们共饮一壶,岂不更为美哉?”护院望了眼佟夏夏,又看看身后两位妙人,不知在盘算什么。忽然,他说道:“由你带入亦可,至少先让我查查,她们带没带禁物。”佟夏夏窃窃望了柳子歌一眼,柳子歌不做声。见状,她果断退至一旁,道:“无妨,任由您查验。”墨姑与柳子媚被牵至护院面前。面对两具倾国倾城的绝世美肉,护院不禁心潮澎湃,却又不得不按捺住激情,严格执行职责。一左一右,护院大手掌抓住墨姑与柳子媚的脖颈,用粗壮的大拇指拨开两人下唇。“嘴张大。”如同检查牲口一般,护院检查起二人的口腔。他扯开二人面颊,揪起舌头,手指在口中左右捣腾,不放过一丝能够藏起暗器的角落。二人被粗壮的手指深深抠入咽喉,涨得面红耳赤,不断发出沉闷呻吟,干呕连连。墨姑吐出一口酸水,忍不住弯下腰肢,却被护院狠狠抽了一巴掌。但闻护院喝斥道:“莫乱动!”受到如此羞辱,墨姑双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要将这护院生吞活剥。没成想护院不识好歹,变本加厉,左一记巴掌,右一记巴掌,抽得墨姑头似拨浪鼓一把左摇右晃,脸颊通红一片。“看我不宰了你!”墨姑凶神恶煞的威胁,以至自己又挨上了一巴掌,踉踉跄跄栽倒在地。护院上前,揪起墨姑展露的腋毛。“啊!……”伴随一声哀嚎,护院竟活生生撕下了铜板大小的一块腋毛,余下的腋肉鲜血淋漓,疼得墨姑肌肉一阵痉挛。她双臂被缚于脑后,无法挣脱,又不能叫护院起疑,唯有吃哑巴亏。查完口腔,护院取出两颗鸡蛋大的铁球,朝墨姑与柳子媚口中各塞入一颗,阻止二人口吐未被发觉的暗器。两张小嘴儿被撑得唾液横流,模样下作之极。“奉劝二位莫要抵抗,否则有害无益。”护院告诫完,压住墨姑两条雪白长腿,将之左右岔开。顷刻之间,小腹下黑森森的茂林与深藏茂林间的溪谷展现护院眼前。护院两指一捋溪谷,拉丝出几缕粘稠汁液,道:“骚婊子,湿得可真快!”“嗯……嗯!……”见护院似要强奸自己,墨姑疯狂摇头。可怎料护院并未拔出阳根,而是两指没入墨姑蜜穴之中,在肉壁之间一阵翻找捣弄。这般捣弄虐得墨姑又爽又耻,可为了混入山庄,她不得不忍辱负重,任护院将自己当做牲口一般检查。“滋——”一股蜜汁喷出股间,墨姑昂起头,挺直双腿,脚趾勾起。“哼,我只捣弄几下,你竟高潮了。”护院将汁水抹在墨姑小腹,又取了段粗树枝,一口气插入墨姑之后庭,“莫要乱动,我要将你检查个前通后透!”“呜呜呜呜!!!!……………………”刚被爆了后庭,墨姑便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玉肉痛苦的蜷缩在一旁,似被拔了筋的虾子。而护院则将粗树枝一分为二,用力插入墨姑蜜穴与后庭中,其效与口球类似,皆是防备之物。“呜呜呜呜!!!!……………………”粗树枝插入之深,令墨姑无论如何无法自行排出。她唯有哀嚎连连,以示悲苦。见墨姑被折磨得如此凄惨,柳子媚两腿打起了摆子。护院刚转身望向她,一泡黄尿便滋出其股间。“骚婊子,我还未碰你,你竟立马失禁了。”护院扼住柳子媚的脖颈,将这副淫靡玉肉抵上树干,“佟掌柜,小二,你二人莫要看着,快来助我。”柳子歌见姐姐苦苦挣扎的模样,心中万般不舍。可为了瞒天过海,只能与佟夏夏一起,硬拉住姐姐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将之岔开。顿时,姐姐柳子媚蜜缝外漏,湿漉漉的蜜穴忽张忽合,汁液流淌。护院两指来来回回抚慰柳子媚蜜肉,徐徐没入蜜穴之中。一阵捣弄,抠得肉壁出水,引得玉肉娇颤,激出一大片四溅的汁液。护院见她高潮,放肆笑道:“骚婊子,湿得如此,莫非渴求极了?”“呜……”柳子媚不断摇头,泪水模糊了俊俏的脸蛋。抠过蜜穴抠后庭,抠得柳子媚疯狂喷水。可悲的玉肉似展示女性高潮姿态的玩偶,陷入无法止息的升天路。“似无异样,不过还是得上最后一道锁。”护院截断粗树枝,一前一后,欲塞入柳子媚之蜜穴与后庭内。“呜呜呜呜!!!!……………………”受尽凌辱,柳子媚疯狂摇头,两条腿猛地乱蹬。弟弟柳子歌还制得住她,可另一边的佟夏夏便力不从心了。但见佟夏夏腹部中一脚,娇肉飞出三五步,落地摔了个倒栽葱。其五脏六腑受内劲所伤,一口热血涌来,吐得一地血沫子。怕姐姐暴露来意,柳子歌赶忙将她两脚肉实的肥腿钳制住。护院趁机将粗树枝奋力塞入柳子媚前后肉穴,甚至整只手都填入了其中。她疼得欲仙欲死,肥乳疯狂乱甩,酥香美肉终沦为一滩软泥。弟弟柳子歌松手后,她便跪坐在地,倚着树干,浑身丧力。见柳子媚这副孱弱又淫靡的模样,护院抚摸起她的肚皮,将八块坚挺的腹肌抓入掌心,忽而说道:“我险些忘了,此处还有一孔。若不好好查探,怕是有漏网之鱼。”“呜呜!……呜呜!……”柳子媚疯狂摇头,死命紧绷腹肌,用肥乳拍打着护院逼近的手臂。可她的抵抗犹如螳臂当车,遭护院轻易压制。护院两指刺出,深入其肚脐眼子,令其腹肌凹向脐芯。突然,脐内两指向上一勾,柳子媚禁不住指甲如此刮划脐芯,不自觉放声尖叫……“呜呜呜呜!!!!……………………”两条肉腿一摆,股间又滋出一片香汁。护院折下一段细树枝,狠狠塞入柳子媚被扩开的骚脐之中,害得柳子媚更上一层楼,绝顶至近乎晕厥。至于墨姑,早已看得失禁。她最不愿的便是被人虐脐,可护院已走到她跟前,还站着柳子媚肠油的两指抵在了她脐口。危情迫在眉睫,墨姑不断呜咽,不断摇头,拔腿便想逃走。护院果断朝她肥臀猛踢一脚,踹得她人仰马翻。“骚婊子,乖乖接受就不必受此折磨了,为何你不明白呢?”护院骑在墨姑胯上,来回狠狠抽了两巴掌,抽得她嘴角溢血。终究是要来了……墨姑紧闭美目,吞了口唾沫,顿感肚脐眼子被扩张开。低头一望,护院两个粗实的手指猛的塞入了她肚脐眼子里。“呜呜呜呜!!!!……………………”痛苦令娇肉崩溃,大股汁水决堤。墨姑爆发歇斯底里的尖叫,浑身肌肉抽搐不已,却又不得不强忍痛楚。待护院抽出两指,只见指尖已与肉脐拉出了一缕晶莹油丝。汗水向肚脐积攒,倒映晶莹月光。随一呼一吸,脐孔开合,似星月眨眼,精美绝伦。“叫得真凄惨,听得我心潮澎湃的,呵呵,够骚!”护院将肠油抹在墨姑肥乳夹缝间,用力扼了一把她的脖颈,“骚婊子,今日可惜了。倘若你再落到我手里,我定要将你奸上千百遍。”墨姑唯有重振吐甫,挤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绝不会放过这名令自己受尽屈辱的护院。“再叫一声给爷听听。”护院忽然折下一段树枝,猛扎入墨姑通红的肉脐中。“呜呜呜呜!!!!……………………”悲惨无比的尖叫之中,墨姑再度崩溃。……护院带柳子歌等四人前往清闲山庄,所经之处皆为幽邃小径,别无旁路。至于其余护院所在,柳子歌一路探查生人气息,推测少说有三十几人暗藏茂林之中。他不敢大意,毕竟敌人皆非泛泛之辈,若齐齐来袭,恐怕双拳难敌四手。“护院大哥,敢问尚有多远?”“到了。”眼前茂林忽然稀疏,星月开朗,灯火通明。一座琉璃宫乍现眼前,环绕小桥流水,中有高台,歌舞升平,叫人目不暇接。看门护院与宫内护院交接:“通知主人,佟掌柜逮到了耗子,已亲自带来。”宫内护院一来一回,令佟夏夏带三人进宫。原本要求来者脱光衣服并接受检查,可佟夏夏本就一丝不挂,墨姑与柳子媚又早已通过查验,因而幸免于难。墨姑与柳子歌暗暗换了个眼色,柳子歌便推脱道:“小人地位浅薄,就不与掌柜的一同前往了。”“你就在此等着。”宫内护院押住柳子歌,道,“待你家佟掌柜领完赏钱再走。”凭墨姑与柳子媚的功夫,在宫内自保不成问题。柳子歌一面留在外围接应,一面暗中探索,观察是否有暗门或暗道。舞台之上,舞娘们身着粉色薄纱,随翩翩起舞的身姿漂荡。细细一看,这群身材婀娜、风韵万千的舞娘竟赤裸全身,个个乳肥臀圆,肌肉匀称,堪称仙女下凡。与舞台隔水相望的看台上,坐着一名衣着光鲜的豪绅。一旁守备森严,一眼便知其身份尊贵。豪绅伸颈,侧目,默叹,以为妙绝,又语于身后管家:“左三,乳最肥的那头。乳肥,肉嫩也。”“遵命。”管家向舞台一招手,喝令,“取左三。”排左三的舞娘闻讯,当即跪下,哭得梨花带雨,不断苦苦哀求:“北员外饶命!小女上有病老需看护,下有幼童待照看。小女不想死,求求北员外开恩!”为自证家有幼童,左三甚至挤压自己的肥乳,榨出了几滴乳白汁液。“有奶?好极了!”北鹿士大臂一挥,道,“榨尽奶水再宰了,莫要浪费。奶水兑酒,回味无穷,啧啧~”“不,求求北员外饶命!”左三不断磕头求饶,却被同伴反手扣住胳膊。她疼得不禁大呼:“同为姐妹,为何如此对我?”“死你一个,总好过害死我们所有人。”眼见这姐妹相残的场面,北鹿士未显露波澜,反而意少舒,权当看戏。不久,舞台上来一仆役,将手捧的水晶杯置于左三身前,遂一把揪住左三肥乳,猛榨其奶水。只见奶水汇入水晶杯,攒了满满一杯。待乳水榨尽,左三的性命便也到了尽头。“如何?”宫内护院问柳子歌,“台上几位舞娘看得过瘾么?乡野村落可没有这般鲜嫩妙人,也算让你捡了便宜,开了开眼界。”“不,不错……”柳子歌吞了口唾沫,惊讶于此地之人竟这般藐视人命。……穿过侯客堂,内部是令一派天地。此地应当是一宝库,珊瑚玛瑙、明刀利剑、名家字画似寻常器具,随意摆放。“看来,北员外的私藏又添了不少。”佟夏夏向随行领班恭维道,“恭喜,恭喜。”“这几件算得了什么。”领班毫不在意道,“此地所摆放的不过是一些凡品,撑撑场面罢了。真正的宝物,岂会摆在外头?”佟夏夏自知露怯,不敢多言。一旁墨姑与柳子媚对视一眼,做好了出手准备。尽管股间塞了两段粗枝,肚脐与嘴儿也被死死堵住,可若强忍不适,对身手也造不成几成影响。“等着,待我去通报,切莫乱动。”门帘撩动,看台隐约可见,忽而明光乍现,叫二人感到好奇。虽不知领班所言为何,可见他点头哈腰的模样,墨姑只觉得可笑。不过片刻,领班招招手,佟夏夏便带着墨姑与柳子媚二人,穿过门帘,登上看台。一时间,灯火琳琅满目,前方舞台更是耀眼夺目。只见一舞娘被倒挂在灯笼架下,一仆从将其咽喉割开,一时血流如注。“啊啊啊啊!!!!……………………不要啊!……我家中还有孩儿……孩儿在等我归家……我不要……不要死……呃……我不想……呃……”舞娘胡乱挥动几拳,可脖颈迸出的鲜血愈演愈烈。整个人转瞬便没了动静,唯双目睁得浑圆,凄惨非常。随后,宰杀舞娘的仆从更是将她脑袋割下,剖其腹腔,取尽内脏,将皮肉如毯子般展开成一平面。如此残忍的宰杀,令墨姑与柳子媚不忍直视。她们本想出手制服北鹿士,怎料看台有护院二十余人,鲁莽出手,只怕死无葬身之地。朱台舞伎挥血泪,琉璃灯盏争月辉。儿郎不知母难回,一桌菜糠冷候归。舞台上的仆从支起烤架,穿透舞娘之皮肉,将之抹油炙烤。闻脚步声,北鹿士回头,见佟夏夏与两具被五花大绑的美肉,便好奇:“夏夏,你如何捉到的这两只耗子?”佟夏夏早已编好故事,搪塞道:“实不相瞒,入夜时分,我察觉有人跟踪,故使了招引蛇出洞。我佯装沐浴,实则在汤池外点了迷魂香。她二人不知情况,贸然闯入,而我早服了解药,便擒获了此二人。”“哦?”北鹿士打量一番,不屑道,“还以为耗子有多机灵,看来蠢笨非常。这副美肉倒是极品,可惜她们生杀之权不在我手里。”“如此说来……”佟夏夏眼中金光闪闪,搓着手掌,欲领赏钱。“夏夏,来。”北鹿士拍拍腿,示意佟夏夏来服侍,“如此良辰,你我一同赏风月,岂不美哉?待尝过美肉,再谈些无关紧要之事也不迟。”佟夏夏怎敢怠慢,硬着头皮钻入北鹿士怀中。北鹿士一把钳住两坨肥乳,一面把玩之,一面大口亲吻佟夏夏脸蛋,转而调戏道:“如此可人,倘若有朝一日也将你宰了,定能烹饪出一道佳肴。”“北员外莫要开夏夏的玩笑,夏夏还想着多伺候伺候北员外呢~”佟夏夏递来一杯酒,由北鹿士一饮而尽。他搂着佟夏夏之玉肉,又亲又吮,畅快大笑。两人贴面耳语,忽而嬉笑,忽而啃起对方嘴唇。墨姑与柳子媚面面相觑,不知佟夏夏是否暗通北鹿士。她们明白,必须尽早展开行动,否则迟早被佟夏夏出卖。可目下护院打手甚多,她们必须寻找一个机会,一个先发制人的时机。被当作畜牲宰了的舞娘之胴体已被烤的金黄酥脆,金亮的油脂一颗接一颗滴落,炸出一片噼里啪啦的爆响,勾得人饥肠辘辘。此情此景,令墨姑眼前浮现猫崽被虐杀分食的场面,杀意在心底暗暗燃起。北鹿士看得高兴,暗暗掏起佟夏夏的下体,为侵犯作准备。佟夏夏不敢抵抗,唯有笑脸相迎。“滋——滋——”仅抠几下,佟夏夏股间便冒出了汁水。“小浪货~让你尝尝爷爷的威武~”北鹿士啃起佟夏夏的脸蛋,姿势一转,将她压在身下。但见北鹿士身子一挺,她便咬着嘴唇,昂起头,媚眼如丝。墨姑与柳子媚处于二人身后,虽看不真切,可也猜到了二人多半在苟且。“滋——滋——”又是一阵急切的流水声,伴随香汁滴落,佟夏夏娇躯瘫软,遭北鹿士丢到一边…………舞台另一侧,远远相望的琉璃堂前,柳子歌坐立难安。他未发觉什么暗道,却瞥见被五花大绑的墨姑与姐姐。二人为二十余名护院打手包围,一时进退不得。柳子歌需要为她们制造一个叫人猝不及防的良机。“啊,那婊子的肉烤得又香又酥,我可真想尝尝鲜啊。”柳子歌有意无意的来回走动。几名护院死死盯着他,生怕他逛着逛着,一不留神混进了琉璃宫。“肉再香,也轮不到你这般毛头小鬼。”一名护院不屑的打趣道,“连我等都没这般待遇,你哪凉快哪呆着去,莫要乱逛,叫我等看得心烦意乱。”“呵,莫看我今日年少位卑,他日功成名就,我叫你高攀不起!”柳子歌故意叫嚣,惹得护院纷纷凑上前来。方才起争执的护院想扣住柳子歌,怎料柳子歌暗暗一招天雷地奔,猛击护院心窝。尽管柳子歌收了力,仅仅打出一成内劲,可依然将对方摔了个屁滚尿流。“天杀的小杂种,看你年纪轻轻,我特意留手,你竟敢借坡上驴,得寸进尺!”“老匹夫,有能耐来抓我!”柳子歌上蹿下跳,众护院紧追不舍。一来二去,闹出不小动静,连看台的护院也被吸引了注意,生怕他偷摸溜进看台。恰逢此时,舞娘香肉烤至火候,大厨片下酥皮,摆盘,合盖,过桥,端上桌。“快快让我瞧瞧什么成色。”北鹿士心急如焚。大厨开盖,但闻“噌”的一声明响,一道金光直冲天际,金黄仙气徐徐散开。“一道菜竟做得如此金碧辉煌,你究竟加了什么?”“是荧光苔藓,我加了荧光苔藓。”“如此香气扑鼻,快给我尝尝是何滋味。”北鹿士夹起一筷子,却听堂前闹得更凶了。他面露不耐烦,放下筷子一拍,寻人问:“何人造次?加派人手,你们几个在此处干瞪眼的都去搭把手。快些将人赶走,赶不走的宰了便是。影响我品鉴美味,罪该万死!”二十多名护院走了大半,仅余下六七人看守。不久,折回一名护院,上前道:“禀告主人,是……”该护院发言未毕,忽来一股怪力,将他顶得人仰马翻。但见柳子媚代居其位,浑身腱子肉暴起,一把拔去脐间枝刺,自脐中拉出一丝带血肠油。她抽出护院之佩剑,转手欲刺北鹿士。怎料北鹿士似早已预料一般避开。左右十余名护院忽然冲出帘幕之后,齐头并进,包围柳子媚。顷刻间,四柄利刃架住柳子媚脖颈,令她不敢轻举妄动,唯有缴械投降。见佟夏夏窃笑,柳子媚便知自己与墨姑果不其然被她出卖了。“身手不错,虽然我早有防备,可仍被你逼得如此窘迫。”北鹿士坐正,整理衣冠,“若你佩了剑,而非取护院之剑,恐怕我逃不出你的掌心。呵呵,只可惜山庄规矩严明,你无次机会。”佟夏夏爬回北鹿士身边,问:“北员外,为何不早些将她们抓了,害夏夏提心吊胆。”“她二人不是泛泛之辈,万不得已不可鲁莽行事。”北鹿士得意道,“我这一出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瞧,这不是落入我的掌心了?呵,那还有个连绑绳都未松开的呢。”柳子媚身后,墨姑依旧在奋力挣扎,可柳子歌给她手腕系上的衣带实在太紧,双臂抱后脑的姿势又不便发力,害她举步维艰。被塞了口球的墨姑唯有哑巴吃黄连,被旁人当做跳梁小丑一般戏弄。远处,柳子歌望见这一幕,大呼糟糕。他这才想起,方才捆绑墨姑时,因面对面太过紧张,忘了留条尾巴,给她系了个真死结。“杀千刀的柳子歌,竟给我打死结!待我逃出去,定要将他大卸八块!”墨姑心中连连暗骂,不断扭动腰肢挣扎。一名护院携百斤铁锤,猛砸紧绷起的八块腹肌。但见锤陷厚肌,皮肉皱起。顿时,她股间尿汁喷溅,两腿一软,不由得跪了下去。扎在肚脐眼子里的树枝完全陷没,扎得脐芯鲜血淋漓。“看我收了你!”护院大锤如星陨。眼看铁锤砸向墨姑脑袋,要给她开瓢,墨姑强忍虐腹穿脐之痛,果断一招扫堂腿,使其失去重心,再接上一招回旋踢,脚跟正中其心窝。那护院瞪大眼珠,当场倒地,竟断了气。其余人见墨姑凭一双笔直的肉腿亦能杀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领班护院大呼:“弟兄们,双拳难敌四手。她只剩一双腿,不怕降服不了她!”“蠢材,我等有人质,何须武力降服,我这就叫她跪下!”北鹿士抄起一柄剑,拽过柳子媚,在她脖颈上开了道血淋淋的口子。但见柳子媚脖颈瞬间鲜血淋漓,好在口子不甚,伤不及性命。见状,墨姑只得停手,不甘心的向北鹿士下跪。左右护院见墨姑不敢反抗,迎着她健硕的腹肌,又招呼了两拳,打得腹肌骚肉一阵痉挛,凹下两个大坑。“呕……”墨姑之嘴角,酸水大口流淌。佟夏夏躲到北鹿士身后,吓得胆战心惊,只叹道:“两骚婊子竟有如此本事。员外,夏夏为了向你通风报信,可是赌上性命。这番功劳,你可万万莫要忘记呀~”“呵,眼下并非论功行赏之际。”北鹿士不敢掉以轻心,只斥道,“休要害我分心。”“嗖——”正当北鹿士警惕墨姑时,一道寒光掠过其手背,割开一条鲜明血线。他吃痛一撒手,利剑落地。电光火石间,柳子媚追上一招撩阴腿,当即令他尝到了鸡飞蛋打的滋味。见势不妙,为争取一线生机,他赶忙抓起佟夏夏的胳膊,将佟夏夏向柳子媚丢去。柳子媚一掌拍中佟夏夏肚皮。“啊啊啊啊!!!!……………………”佟夏夏一声哀嚎,肚皮禁不住如此汹涌的掌力,当场爆开,肥肠喷溅,漫天血雾。如此一来,墨姑没了后顾之忧,一前一后两脚干脆利落的踢开包夹的护院,转而凌空一跃,将踉踉跄跄的北鹿士压在身下,以膝盖顶其脖颈,口中爆发一阵猛兽般威严的娇呼:“嗷嗷嗷嗷!!!!————————”“饶命!女侠饶命!” 北鹿士吓得赶忙令属下莫轻举妄动。不知是墨姑之威震慑了在场众人,还是救主心切,一众护院大眼瞪小眼,不敢上前。墨姑指着前门,碍于口球,吐不了字,反而唾液滴滴哒哒。无奈,她又大喝一声,吓得一众护院汗不敢出。北鹿士心领神会,急匆匆吩咐属下:“你去,快喊前门的护院都停手,莫连累我!”前门外,柳子歌徒手解决了五六名护院。方才北鹿士手臂之伤,亦是拜柳子歌所赐。解了两名女伴的燃眉之急,他又得面对一身麻烦。好在刚与余下的护院过了几招,便有人来叫停战局。柳子歌速速奔赴看台,见墨姑与姐姐已控制了局面,总算安了心。“呜!”墨姑猛瞪柳子歌一眼,肥乳乱甩,柳子歌才想起要为墨姑松绑。重获自由,墨姑第一个要收拾的便是佟夏夏。这惨遭开膛破肚的女人仍想求生,似蛆虫般向看台边爬去。墨姑缓缓上前,一脚踩住佟夏夏肥乳。一剑落下,人头翻滚,死不足惜。北鹿士见佟夏夏人头落地,后心一阵胆寒,生怕下一个挨刀的是自己。“罗贝在何处?”柳子歌剑指北鹿士,“就是前些日子被你们逮来的女子。”“实不相瞒,她们不在此地。”北鹿士惊慌不已,一点不隐瞒,“我也不过是替他们收钱办事的喽啰。他们接走那两位女侠,便往山后去了。”“那他们在何处,你可知道?”“我……”北鹿士本想搪塞,一看柳子歌手中之剑剑气逼人,连蒙人的瞎话也没心思编了,战战兢兢道,“后山有破庙,乃其据点。我可遣家仆,与诸位一同前往。”【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之 银铃惊梦】(20) 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 #56 银铃惊梦——下作骚肉浴池自虐自慰爽上天,发现被偷窥后装晕骗奸!------------------------------------- ★本篇主要人物介绍: 柳子歌:本作男主角,原嵩山派弟子 柳子媚:柳子歌姐姐 墨姑:隐灵教弟子 罗贝:白云村女性村民 佟夏夏:客栈老板娘 北鹿士:当地土豪 贾文祥、陆宗生、萧松坂、江桂才:坏人 臧海:泰山云海观女侠----------------------------二十二 彗星袭月尖刀穿透肚脐眼子之痛,非常人所能忍受。纵使罗贝腹肌如何厚实,任她如何紧绷腹肌,欲夹紧前通后透的脐孔,亦架不住伤势愈发严重。而铁栅栏外,贾文祥只是眼睁睁看着,不做任何举措。留给罗贝的,唯有绝望。“轰!——”铁门遭一股怪力炸开,开门的江桂才被铁门拍扁,当场血肉模糊。门外冲进数人,为首一少年,英姿勃发,孔武有力,与罗贝心目中的盖世英雄无异。身后跟来两女子,体格健硕,一身筋肉不输男儿郎。贾文祥等人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只见两女子身旁又有一人飞来,贾文祥立即出剑迎上,将来者一劈为二。霎时血沫飞溅,本已被血腥味污染的空气更为恶臭。“是……是我……”被腰斩之人爬向贾文祥,占满血水的手扒着他的长靴,只剩半具的肉身挣扎片刻才死去。贾文祥定睛一看,才发觉死人竟是北鹿士。火光照亮健硕女子的身影,那是两副绝美容颜,可不知为何皆口含铁球,唾液淋漓。肉体亦不知为何一丝不挂,股间二穴似塞了异物,汁液淌得淅淅沥沥。“是你捉了罗贝?她人呢?”英雄少年上前,剑指贾文祥。贾文祥目光向血泥堆砌的肉体处瞟去,却听血泥中传出虚弱的呼唤:“歌郎……是你么……歌郎……”闻声,柳子歌一瞥,见一具娇躯徐徐爬出泥泞而肮脏的血泊。他抄起一旁贾文祥之同伙,猛砸铁栅栏。“陆宗生!”眼见同伙撞上铁栅栏,顷刻间血肉模糊,贾文祥吓得魂飞魄散。铁栅栏砸得稀巴烂,柳子歌震开断铁,健步踏入其中,将罗贝抱进怀里。“歌郎……你来了呀……我没事……区区皮肉伤……嘻嘻……不碍事……”罗贝故作坚强,两腿夹紧,以免柳子歌发现自己惨遭侵犯。墨姑见血泥怪异,便随柳子歌一同上前,在其中发现一团毛茸茸的物事。她顿感不妙,将此物提起,却见一颗人头鲜血淋漓,而埋葬死尸的血泥竟是一堆稀烂的肥肠。墨姑手中的人头少了半张脸面,上颚下仅存半截被砸得稀烂的脖颈,与挂在脖筋上的舌头。低头一看,缺失的下颚落在脚边,血红中透着几分白。再一看,白的是一排牙齿。“呜!”墨姑认出了人头为何人,不禁惋惜哀鸣。凶悍的目光扫向贾文祥,睛中怒火熊熊。“不,杀人者可不是我们,是……”“师傅……他们害死了臧女侠……”罗贝泣不成声,拉着墨姑脚踝,神情悲愤交加,“臧女侠死得太惨了……你要为臧女侠做主!……”贾文祥最后所见是墨姑忽然袭来的肥乳,转瞬间脖颈遭折断,身首异处。待墨姑要劈死活到最后的萧松坂,柳子歌忙出手制止,道:“留个活口,交给我的师兄们处置。待剿清此地摩云门之匪寇,再为这位女侠报仇雪恨也不迟。”墨姑撒开柳子歌的手臂,眼神凶狠。好在她也并非鲁莽弑杀之人,知晓投石问路之理。萧松坂似垃圾一般被她丢在脚边,庆幸逃过一劫,磕头谢恩,直言自己愿一五一十的袒露一切。“歌郎……歌郎……你在何处?……莫要离开我……”“我就在你身边,我一直都在。”柳子歌攥紧罗贝的手,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好黑……好冷……歌郎……”罗贝一身娇肉颤抖不已,茫然的望向柳子歌,眼中却一片虚空,“莫要离开我……歌郎……”见罗贝状况不妙,墨姑赶忙摸索其脉搏。生怕罗贝香消玉殒,柳子歌忧心忡忡的向墨姑询问起情况。不知为何,墨姑心中有些恼火,她又想起方才柳子歌给她打了个死结,害她双臂被紧缚,唯有用脚反击敌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她摆摆手,做无所谓状。柳子歌不知其用意,回头见罗贝脑袋一歪,沉沉的闭上了双眸。“不!……罗贝!醒醒!……罗贝!莫要丢下我!不!……不!……”柳子歌悲痛不可言语,唯有放声哀嚎。“嘎啦——”墨姑面颊爆发出一声脆响。遂而,她下颚张开至夸张无比的幅度,疼得她眼泪直流,娇肉止不住的震颤。又见她出手探入裂开的口中,硬生生取出沾满唾液的铁球。更多粘稠汁液漫出嘴角,稀稀拉拉垂在她下巴尖。“嘎啦——”又一声脆响,墨姑尝试矫正下颚,吃过一阵剧痛,才得以将嘴合上。但见她幽幽望向柳子歌,道:“你又不是台上戏子,扮什么苦情戏码。她活得好好的,只不过刀伤阻碍了五行吸气之胎息,你将刀子拔出后,封穴止血,她无需一天便能起身。倒是我……嘶……一直拖到目下才有闲暇取出这劳什子……我的脸颊可折腾惨了……”“呜……”柳子歌抹去眼泪,“你所言当真?”墨姑挖出卡在蜜穴内的粗枝,随之滋出一泡热气腾腾的黄尿。见柳子歌一脸不可置信,她当即将占满蜜水与尿水的粗枝甩柳子歌脸上,斥道:“爱信不信。大师傅既已教过你,你自己一探便知,懒得与你多费口舌。”“呜呜!”墨姑欲一走了之,柳子媚当即拉住她的胳膊,指着自己哈喇子直流的嘴,欲求她取出铁球。墨姑掏掏后庭,窃窃一笑,拍拍柳子媚玉肩,将一段微醺的粗枝交到她手中,道:“寻你的好弟弟去,他可能耐了。”柳子媚一怔,下意识闻了闻,顿时一股芳香扑鼻,遂失去意识…………纵使佟夏夏已死,满福客栈汤池依旧仙雾漫腾。墨姑懒散的靠在池边,放松赤裸裸的玉肉,任肥乳柔软的展开,半浮水面。“可恨的柳子歌……”想起此人,墨姑心头一紧,不知为何越想越气。若是气他替自己打死结,那方才逗他一通也算扯平了。可墨姑总觉得自己吃了大亏,红扑扑的脸蛋直发烫。于是,她身入水面,只留半个脑袋露在外头,“咕咕咕咕”的连连吐着泡泡。忽然,墨姑又想起与柳子歌重逢那日,那半梦半醒之间,似有人深入自己肉体,做了些苟且的事。“咕咕咕咕——”墨姑脸蛋通红一片,希望那只是一个稀里糊涂的春梦。“可气!真是气煞我也!”墨姑卖力撒气,猛拍水面,拍得水花四溅。明明就那么一个毛头小子,又蠢又窝囊,害她吃了大把大把的苦,害她在暗牢中受尽折磨,遭肮脏的山野村夫日夜轮奸,甚至还给她打死结!可为何这身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哼!罗贝那臭丫头,不过是被刺穿了骚脐。”墨姑心中蓦然升起一片委屈,“蠢货柳子歌,哭哭丧丧,懂个屁!什么都不懂!”越骂,越气不打一处来。墨姑愤然摘下发簪子,朝轻飘飘的水面稀里哗啦一通乱刺,刺得水波连绵。乌黑长发飘散而下,沾染水汽,飘扬水面,随波起伏。“不过是刺穿骚脐……”墨姑脸蛋子涨得通红,确认四下无人后,玉指不禁揉起腹肌,向脐窝探去,“这般皮肉之伤,又算得了什么?呜~”鬼使神差,墨姑的发簪抵在了脐口,缓缓钻入肉脐。“明明是~很舒服的事~”指尖先在淫靡的脐窝内一番搅动,须臾便溢出了油腻的肠汁,“蠢蛋,竟不知其中乐趣~或者脐中乐趣~嗯~”“滋——滋——”墨姑柔软的娇躯慢慢爬出水面,挪向池沿,在青石所铺的冰凉地面上懒洋洋的舒展身子。发簪为欲望所引诱,渐渐没入被指尖阔开一圈的骚脐眼子,终被淫靡的欲窝一口咽下。“嗯!~”墨姑脸蛋子紧贴香肩,如丝媚眼不禁望向远方。突然,她打了个激灵——在她目光所及的角落,一道人影忽明忽现。待她定睛一看,认出那是柳子歌。一时间,她心乱如麻,抿起嘴儿,不知进退。“哼~罢了~爱看就看吧,臭东西~”柳子歌怎知墨姑在池中,他不过是想舒缓舒缓疲惫的筋骨,却意外撞见了不该撞见的场面。碧影游戏天池水,雪肉酥软玉峰垂,朱唇含香起重雾,欲脐吐甫尖簪锥。“为何墨姑会在此处做……做如此下作之事?”柳子歌裤裆一紧,赶忙出手攥住。见墨姑变本加厉,竟将尖锐的发簪刺入肚脐眼子,柳子歌愈发心潮澎湃,不禁幻想起与墨姑交欢之人是自己。刹那间,四目相对。柳子歌一个激灵,忙躲回屏风之后。一摸裤裆,湿润一片,是已射了精。再探出头,窃窃张望,却见墨姑将蜜肉朝向了自己,两腿张一字,门户大开,一只玉手在蜜穴外往复揉搓,一只玉手翘起兰花指,扚着发簪,在肉脐间进进出出。血越滋越多,蜜水越滋越旺。“墨姑看见我了?不,绝不可能。她那般脸皮薄,若发现被我瞧见,定当即跑来杀我。既然她仍在做恬不知耻的蠢事,必是未发现我。”柳子歌思前想后,又探出头去。见墨姑愈发兴奋,他自己亦随之再展雄风。“嗯~嗯~可恶的臭东西~只顾自己看得过瘾~明明都近在眼前了~为何不直接来肏我~真窝囊!~”筷子粗细的发簪在肉脐中进进出出,每回抽出,便拉出一丝血沫子。一见自己肚脐血流如注,墨姑更为兴奋,一身柔软肉块为之战栗不已,香汗挥洒如雨,乳汁与蜜水齐发,飙射入汤池,为这锅汤增添别番滋味。“嗷!~嗷!~嗷!~”墨姑淫靡的叫春声犹如一首高歌,曲调愈发高昂悦耳,叫柳子歌魂牵梦萦。“好生难耐~好想肏墨姑~”柳子歌望眼欲穿。仙雾腾腾,阻隔了渴求的呻吟。“嗷~我明明被看着~为何却停不下来~这般刺激~”墨姑将整根发簪扎入肉脐,簪尾的雕饰将脐口又扩张了一圈,撑得墨姑淫叫声如浪潮袭来,“嗷~嘶~刺激死啦!~嗷~被柳子歌看着自虐自慰~又来一波爽潮啦!~”玉肉撒下大股汁液,开了眼的肚脐一同飙出大股肠油,混着血水染红汤池。柳子歌看得目瞪口呆,印象中的墨姑冷淡且凶悍,他从未想过墨姑竟会不知廉耻的疯狂自虐,更想不到她的自虐能够如此疯狂,乃至爽得高潮迭起,甚至毫不吝啬的给骚脐豁开一大道口子。“嗯~嗯~嗷~嗷!~”墨姑浪叫着抬起手臂,向柳子歌展示着肌肉紧致的腋下,浓密的腋毛肆意生长,野如荒原盛开之牡丹,叫柳子歌看得心痒难耐。又见墨姑未抬起的手自肚脐眼子里抽出发簪,拉出一缕血红肠油丝,随发簪尖一起,含入她口中。“滋溜——”墨姑嗦净发簪沾上的粘稠汁液,又舔舔嘴唇,意犹未尽。“叫柳子歌看看我的能耐~哼~纵使身上再多伤口,我也不会似那臭丫头一般气息奄奄的~”发簪拨开浓密毛发,抵在腋窝平整的窝心,稍一用力,一颗朱红随之沁出,顺腋线淌落。墨姑眉心一紧,口中不禁吐出呻吟:“嘶~疼呢~呼~嘻嘻~”再添三分力,簪针当即没入厚实的腋肉,更多红汁外淌,腋毛粘作一团。“啊!~”一声娇嗔钻出齿缝间,墨姑嘴角扬起,怪异的笑道,“竟将腋窝扎穿了~嗯~舒服极了呢~嗯~若能扎个通透~怕是~嗯~”念头一出,墨姑越扎越深,只见香肩凸起一尖,须臾破开一洞,血流不已。“嘶~居然真穿的透~嘶~这簪子真够长的~”墨姑留发簪在腋肉中,落下手臂,再度抚慰起蜜穴。光外圈抚慰已无法满足她欲望的无底洞,三根玉指齐陷欲穴,抠起暗藏深处的至高点。“她……她居然用被刺穿腋窝的胳膊自慰!”震惊之余,柳子歌心中的冲动愈发熊熊燃烧。墨姑粗壮的肩臂上下扭动,血水似蜜缝间泌出的琼浆,愈发不可收拾。空余的手再战肉脐,似是不掏出肥肠不罢休。她为柳子歌献上的这出淫戏不止不休,流淌的血水反倒令她更为痴狂。“嗯~嗯~嗷!~嗷嗷!~嗯~嗷嗷嗷嗷!!!!~~~~~~~~”又一轮汁液迸溅,一波接一波浪潮翻腾。连绵不绝的潮吹几乎将健硕的玉肉掏空,抽搐几番,轰然倒塌……“啪——”“爽~爽呢~”墨姑憨笑几声,肉体却疲惫不已,双臂自然的向上展开,双腿岔开作箕姿。她抚摸起弹滑紧实的肚皮,抠出积在脐孔内的血水,悠然合上眼,欲小憩片刻。见墨姑不在动弹,柳子歌反倒担心起来。他以为墨姑方才如此作践自己,定伤得不轻。为查明其伤势,他小心翼翼上前,以免弄醒了墨姑。可他并不知晓墨姑不止未昏睡,甚至从眼皮底下偷瞄着他靠近的一举一动。“坏了……”墨姑窃窃咬起嘴唇,心中默念,“不要碰我……我这副丢人现眼的模样,怎能叫他碰我……丢死人了……”墨姑越想越羞耻,可越羞耻便越兴奋。她不由得加促呼吸,肥乳不安晃动,胯间流水潺潺。“墨姑,你可醒着?”柳子歌拍拍面前两坨惊人肥乳,可才一触及其皮肉,墨姑便高高抬起一双修长肉腿。“他竟拍我的奶子……呜……”墨姑心中思绪万千,羞耻的刺激令她不撸自吹,股间顿时浪潮汹涌。柳子歌防备不急,被溅了一脸香汁。可当他望向墨姑面庞时,却又见其双目紧闭,呼声沉沉,不似清醒状。于是,他权当墨姑是在做春梦。夜幕空荡荡,唯一的窥视者是天上明月。柳子歌抚摸墨姑魁梧而莹润的肉体,充实的肉感填满指缝间。墨姑又期盼柳子歌侵犯自己,又怕柳子歌当真侵犯自己。没成想柳子歌抱起墨姑粗壮的肉腿,早已坚如磐石的阳根真的填入了墨姑饥渴难耐的欲穴。“墨姑,你这般诱人的美肉在我面前搔首弄姿~你叫我如何按捺得住?~”“呜~”墨姑猛的昂起头,手捂紧嘴儿,翻着白眼的眸子半睁半闭。墨姑突如其来的动静害柳子歌吓了一跳,他赶忙在墨姑眼前挥了挥手。墨姑扭过头,不敢直视柳子歌,却拉着他的胳膊死死不放。是继续纠结墨姑是梦是醒,还是索性与墨姑一同享受个痛快?——此乃一大难题。“蠢货……既然都插进来了,还犹豫要不要肏我?……”墨姑暗暗心急如焚,一把拽紧柳子歌,不准他临阵脱逃。“墨姑莫不是在梦游?听闻长辈说过,决不能叫醒梦游之人,必须迎合。墨姑,你一定是期盼这番吧?~”柳子歌终于说服了自己,抱起墨姑沉甸甸的娇肉,肉体与肉体间的冲击徐徐展开。“滋——滋——”水声潺潺,肉体渐渐升温。柳子歌越陷越深,未过片刻便碰了壁。墨姑吃痛,抱紧了柳子歌,口中轻吐呜咽:“呜~不要~疼~好深~”柳子歌没想到墨姑竟忽然吐露人言,可事已至此,山雨欲来,便是无路可退。柳子歌索性当墨姑是在梦呓,加剧深入,一来一回,搅得墨姑穴内不得安宁。“啪——啪——啪——”“嗯~才进来没多久~就害得我肉穴变成你那臭棒槌的模样了~嗯~慢些~好疼呀~气死我了你~嗯~别如此用力~嗯~嗯~慢些~叫你慢些呀!~”墨姑沉不住气,珍珠齿缝间接连吐出呢喃。“若我慢些,你又嫌我慢了~”柳子歌全身压下,愈发加码,一次一次冲击,打得墨姑之玉肉一颤一颤,似地震了一般。“啪——啪——啪——”墨姑抿起嘴唇,骚肉舒服非常,爽得实在没脸面对柳子歌。可在柳子歌眼中,这番神情却娇羞的可爱。他赶忙捧起墨姑的脸蛋,一口吻下,竟在刹那间得到了墨姑的回应。二人不断向对方索取,欲望的吸引令汗汁与唾液黏连的皮肉难舍难分。“嗯~”墨姑之淫叫悦耳无比,从脚趾到发梢,每块肌肉都在呻吟。柳子歌捏起她丰腴的腰肉,脸埋入其腹肌之中,一尝脐中滋味。她抓着柳子歌的头发,不断淫叫:“嗯~你可真够变态的~嗯~一下就舔穿我的脐芯了呀~好疼~肚皮里的肥肠被你搅断啦~”“哈~享受吧~眼下是一场淫梦而已~在梦中,就好好享受男女之欢吧~哈~梦醒便过去了~千万抓紧~”柳子歌对墨姑的肚脐嘬了又嘬,十分享受这被紧实肉壁包裹的口感,琼浆玉露溢出肚脐,沾得柳子歌满口鲜香。“啪——啪——啪——”气氛愈发迫近极点,欲火将汤池水煮得沸腾。尝过肉脐泌出的甘露,柳子歌转而又将墨姑之腋窝纳入食谱。他抬起墨姑胳膊,见浓密的腋毛为鲜血沾染,发簪深藏黑色密林中,便将之徐徐拔出。墨姑一面被他肏得高潮迭起,一面吃痛得嗷嗷叫唤。“嗷嗷!~好疼~莫要虐腋窝~嗷~”“若不是你自己扎穿腋窝,我也没机会拔~”柳子歌吮了一口血汁,揉揉墨姑紧绷的手臂肌肉,最后一鼓作气,将发簪完全抽离。一时间,血上下通透,猛喷出一片血雾。墨姑疼得无法自拔,凄厉的叫声响彻云霄。“嗷嗷嗷嗷!!!!~~~~~~~~”此时此刻,在上,墨姑之腋窝被柳子歌纳入口中,在下,柳子歌势如破竹,肏得墨姑溃不成军。“嗯~太深啦~莫要用那么大的肉棒杵我的肚皮~嗯~我一身肉被肏得颤个不停呀~”墨姑近乎癫狂,居然又抄起发簪,狠狠刺入自己的骚脐眼子,以此自慰至顶峰。“夹得如此紧~哈~快将我榨出来了~”柳子歌抱得墨姑腰肢弯曲,下体再无法按捺即将涌来的热潮。“嗯~啊~啊~嗷嗷嗷嗷!!!!~~~~~~~~”被柳子歌控制的墨姑肉体崩溃,一身汗汁淋漓洒下,终无法自制的抵达绝顶,舌头垂在唇边,完全失了智。“嗯!~”同一时刻,柳子歌热潮倾泻而出,令墨姑沦为自己的精囊汁袋。“嗯~你竟当真射我肚皮里了!~嗯~嗷嗷嗷嗷!!!!~~~~~~~~”墨姑一声浪叫酣畅淋漓,浑身肌肉一时暴起,不断颤抖、痉挛……明月望尽一切,却仍守着夜幕,默不作声。看着怀中酥软的玉肉,柳子歌长叹一口气。墨姑再次归于平静,不再做任何动弹。未免惹事生非,柳子歌将墨姑安放在角落,枕木而眠,自己则默默离开,回房照看罗贝伤势。 ……翌日早,一行人重聚满福客栈。罗贝伤口敷过药,已无大碍。她肉质虽不如墨姑,可也算练过些五行吸气法的皮毛,区区赶路不成问题。“我还未与我的好弟媳打招呼呢~”柳子媚捏捏罗贝圆润的大臀肉以示好,“屁股可真圆,保准能生。好妹妹,可得给咱柳家多留几个种。”罗贝身子仍有些虚弱,可见柳子媚如此热情,只好应承道:“多谢姐姐关心,歌郎待我不薄,我定给柳家多添香火,开枝散叶。”墨姑白了眼柳子媚,道:“臭狐媚子,我徒儿负着伤呢,莫要欺负她。”柳子歌笑看三位美人嬉笑怒骂,见墨姑走的近,便上前搭话:“这几日疲于应敌,如履薄冰,你身子可安好?”“呵呵,你怎忽然关切起我来了?”墨姑仿佛目睹了西天出太阳,满脸诧异,“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知你又打什么坏主意。”柳子歌亦露出几分诧异,明明昨夜还共度良宵,今日却翻脸不认人。见墨姑肩臂有血痂,柳子歌又问:“你这肩上的伤如何来的?”“管的着你么?”墨姑蹙起眉头,懒得搭理,匆匆走开,留柳子歌一人风中茫然。大片野雀飞过众人头顶,留下连绵歌声。墨姑徐徐顿步,望向天空,露出些许不安神色。柳子歌永远无法猜透这位美得超凡脱俗的璧人。他更无法猜透,昨夜究竟是墨姑的梦,还是自己的梦。回头见鹅大娘怀抱小牛匆匆跟上,他便搭了把手。告别清祀镇,一行人重归东行之路。……夕阳西下,金辉泼洒。沿途山峦披黑纱,蜿蜒河川融金霞。步行一日,值傍晚,柳子歌等一行人抵达锦台城。此城不如平城或洛阳一般地大,也不似南方小城一般拥挤狭小,普通的有些不同寻常。唯有一点并不普通,那便是云集此地的诸多江湖女侠。其中有老有少,有的腰肥膀圆,目露凶光,一把屠刀别腰间,似街头卖肉的屠子,有的玉体纤纤,纸扇掩面,藏浓妆艳抹,似春楼前的莺莺燕燕。“诸位参与大会的女侠注意!凭请帖可免费入住安泰楼,走过路过莫要错过!”“诸位客人,不如入住紫竹楼。紫竹楼大酬宾,女侠免费,酒水畅饮!”“德云楼欢迎女侠入住!”愈深入城中,便愈发热闹。听说不少客栈都收了悦来钱庄的招待费,向参与女侠大会的女侠们无偿开放。“没想到江湖中竟有如此多形形色色的女侠。”一路过来,罗贝见过了大世面,连伤痛也忘了,连连惊呼,“瞧那女侠,背个半人大的葫芦,怪异极了。还有那女侠,一柄大刀比人还长,也不知是否有真本事。歌郎,你可认得她们?”柳子歌耸耸肩,搂起罗贝腰肢,道:“我行走江湖时日不多,怎有机会认识她们?”柳子媚解释道:“妹妹也不必见怪。目下这般皆是三教九流。没见几个真正上得了台面的女侠。我与阿歌皆是嵩山弟子,属名门正派。你既已嫁给阿歌,也算半个门人。论出身,你可算上流。”“若有本事,出身也算不了什么。”罗贝又问,“姐姐,那此处可有真正上得了台面的女侠?”柳子媚兴致勃勃介绍道:“若论身手,武林女侠莫过于行踪不定的美人屠夫血百灵。论美貌,有倾城剑妃颜三娘,有三才佳人路惠男。论名望德行,五岳派两大女掌门——非尘与欲灵皆是一呼百应的豪侠。不过,我想她们事务繁忙,也无心参与这般粗浅喧闹的大会吧。”罗贝听之,心驰神往:“若有机会,真想见见。”柳子媚便得意道:“前些年,嵩山与华山联合剿灭九华山贼。我有幸见过非尘道长,那可真叫一个神采奕奕,惊为天人。她只用一把铁拂尘,便将盘踞在九华飞鼠寨的贼人收拾的一干二净。”墨姑在一旁疑问:“既然非尘道长一人便能收拾,你等莫不是去加油喝彩的?”“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柳子媚回瞪墨姑一眼,龇牙咧嘴道,“上回害我嘴里塞了一整天铁球就算了,还成日拆我台,我看你是故意找茬。来来来,有本事动手呀!”墨姑手指柳子媚问她弟弟:“你姐向来这副样子么?”柳子歌笑笑,不置可否。墨姑便拍拍他的肩膀,沉默不言。时日不早,夜色渐沉,一行人挑了家较为幽静的客栈,开了三间上房。客栈内另有几位参与大会的女侠,与他们打了个照面。“幸会,幸会。”“客气,客气。”如柳子媚所言,大会参与者多为三教九流。近日入夜后,城中常常不安生。鸡鸣狗盗是小,更有甚者杀人越货。为免遭人暗算,墨姑仔细观察了共住者的样貌与来头。其中有两名兄妹,及该对兄妹的师姐,共三人。三人携带灵宝玉佩,皆是阁皂山灵宝派门人。灵宝派乃道家三大派之一,门徒甚于五岳诸派,势力庞大。大师姐名秦笛,模样隽秀,似二十过半的模样。二师兄与小师妹分别名叫曹凌与曹霜,较秦笛要年轻些,应当二十出头。曹家兄妹二人应当是龙凤胎,容貌极为相似,皆是不落凡俗的俊美之人。除灵宝三人之外,另有两名江湖散客,及一位官府中人。两名散客彼此不相识,一为剑客,散发麻衣,体格健硕,名邬炎妮。一为刀手,高挑黑肤,前凸后翘,名沈亚婕。至于那位官差打扮的女子,沉默寡言,不似本地人,未闻其名。墨姑推测她来此地不是赴任新职,便是外派查案。……入夜,柳子歌与墨姑、罗贝、柳子媚四人聚集一屋。三具赤裸白肉如软玉塑像,双臂交叉脑后,一丝不挂展示自己精美绝伦的肉体,场面十分之淫靡。“臭狐媚子,这般有何意义?”墨姑向柳子媚抱怨不满,“自己的裸体叫这色眯眯的傻小子盯了半天,我可浑身不自在。”“再过两天便是女侠大会,我可不想毫无准备的束手就擒,屈居人后。”柳子媚使劲紧绷肌肉,任柳子歌抚摸,“既然阿歌懂些门道,便由他调整下我们的体态,届时也不必打无准备的仗。”“我功夫虽不如你们,但我也不愿轻易输给别人。”罗贝支持道。“你二人积极应对,何必拉上我。”墨姑放下双臂,甩了甩酸痛的胳膊,“反正请帖共两副,二位请便。”见墨姑全不上心,柳子歌神色黯然,惋惜道:“若论武艺第一,我们几人中非墨姑莫属。若论才色,也是墨姑双绝。墨姑,若你不去,未免太过可惜了。”窃窃望了柳子歌一眼,墨姑长叹一气,又抬起双臂,任柳子歌抚摸敏感的娇躯。只听她又改口说道:“罢了。若能混个名次,也不失为一桩美事。”说话间,柳子歌轻拂过墨姑腋毛丛中那一点伤口,惹得墨姑娇躯一颤,肥乳“啪啪——”的响亮叫唤。“抱歉,你这口子还疼呢?”柳子歌关切道。墨姑振臂,无所谓道:“不碍事,通常隔一日便可恢复如初。”“歌郎莫要偏心臭妖女!”罗贝凑近,紧紧挽住柳子歌,一对肥乳夹其手臂,紧得乳汁都溢出来了,“我亦受了伤,脐眼子可疼了呢。”“快去照顾你家娘子吧,痴儿。”墨姑无心与罗贝争风吃醋,耸了耸肩,道一句疲惫,便随意往边上一坐,看余下三人唱完这出子戏。果不其然,柳子媚当仁不让的缠上了弟弟,与罗贝呈一左一右包夹攻势,肥乳夹得柳子歌迟迟无法挣脱。她们健硕的身子更是成了沉甸甸的负担,压得柳子歌直呼左右为难。墨姑悠然道:“架势都散了,柳子歌还如何替你们作调整。”“呜……”罗贝涨红了脸,冲墨姑做了个鬼脸,遂悻悻立到一边,双臂抱于脑后,再度摆出痴态。柳子媚紧随其后,站到罗贝一旁,拉伸开四肢,展露一番羞耻姿态。墨姑光看都觉得羞耻,暗暗发誓绝不似她二人一般搔首弄姿的叫柳子歌玩弄。“阿媚的手臂抬得不够高。”柳子歌抚摸姐姐充血暴涨的双臂,将之架高一些,“背阔也得再展开些,倒三角显得更健美。”柳子媚屏住一口气,强颜欢笑:“肌肉练得可酸呢~”柳子歌拍拍姐姐肥乳,劝导道:“只剩一两日了,阿媚既然不想铩羽而归,就再针对做些引体或高位下拉吧。”“好,听阿歌的。”柳子媚扭了扭婀娜的腰肢,“我定要赢个大奖,给柳家长脸。”“那我呢?”罗贝卯足了吃奶得劲,青筋爬上了额头,“歌郎,我也不想铩羽而归。”“五行吸气真的有在日益精进呢。”柳子歌一手捧着罗贝的脸蛋,一手抚摸其柔软的腰肢,下体早已饥渴难耐,“肌肉越发厚实,假以时日,定有所成。”“徒儿练得确实不错。”墨姑起身,亦不吝赞赏,“我传授口诀才不过短短几日,能有如此进步,着实可喜可贺。”“嗯……”罗贝望了眼墨姑,又涨红了脸,“多亏妖女教导有加。呵,倘若你我间没有冤仇,兴许能交个朋友。”墨姑轻轻摇头,道:“有些乏了,回房了。”“那我也回房了。”罗贝松下胳膊,舒缓酸痛肌肉,“此处鱼龙混杂,留鹅大娘与小牛两人,我有些不放心。”墨姑与罗贝走后,柳子媚一脸色相的躺在门口,背靠木门,双臂做门闩,两腿叉开,早已湿漉漉的蜜门徐徐开合,分泌芳香汁水。柔软的朱唇一开,令人酥麻到骨子里的话幽幽响起:“碍事的都不在了~阿媚早已湿得有如水里捞起来的一般~阿歌~快来肏阿媚的小香屄呀~”柳子歌抱起姐姐软嫩的玉肉,忽然将之双手反扣,玩弄似的戏耍道:“既然阿媚都湿透了,那不如来玩些更有意思的~”“阿歌~你要做什么呀~”“听说城南有一片牡丹花田,开满了姹紫嫣红的牡丹花~”柳子歌一边将姐姐的双手抬高,紧紧捆在脑后,一边说道,“若你能去那片牡丹花田中摘来最美的一朵,我便让你爽到天明~”柳子媚扭捏一番,问道:“可阿媚赤裸裸的,又被捆住双臂,要如何去城南呀?~”“就是要将你这般去摘花~”柳子歌捏捏姐姐摇晃不定的肥乳,“我可了解阿媚~成日自愿光着身子作饵~真下流呢~阿媚最喜欢这般羞耻之事了吧?~”“呜~”柳子媚一通脸红。“我再替阿媚你添一对铃铛,免得夜路无人,没人能够发现你~”柳子歌揪起姐姐早已挺立的乳头,“阿媚,你可期待被人发现了,不错吧?~”“才,才没呢!~”柳子媚口是心非,眼中满是期望。荧光闪闪,一根细长金针扎穿柳子媚被揪起的乳头,又自另一面刺出。霎时,红里发紫的乳头沁出大颗血珠。金针另一头挂了枚铃铛。柳子媚吃痛,不断甩弄肥乳,惹得铃铛连连作响。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低头望向自己耸起的峰尖,柳子媚不禁干咽唾沫,紧张的绷起肌肉。另一颗乳头被弟弟随手揪起,一扎即穿,鲜血直流。“咿呀呀~好疼!~”剧痛入肉,柳子媚不禁合紧眸子,眉头皱成一团。铃铛肆意作响,肥乳晃得人眼花缭乱。“最后得在这口骚脐上来一枚才行~”柳子歌拨弄着姐姐的脐肉,转而将手指徐徐填入脐中,将柔韧弹滑的脐肉撑大了一圈。姐姐柳子媚疼得直叫唤,可弟弟柳子歌却继续扩大其脐孔。“嗯~”柳子媚昂起头,玉肉一阵猛颤,滋出一缕黄尿。柳子歌拨开姐姐被撑大的脐孔,眼见其脐芯暴露,手中一根金针速速发出,直陷其分泌肠油的脐芯肉。“嗯!~咿啊啊啊啊!!!!~~~~~~~~”金针贯脐,柳子媚尖叫歇斯底里。“呼~可真费事,最后一枚铃铛终于挂上了~”柳子歌擦了擦额头的汗,“阿媚的骚脐可真紧~撕都撕不开~”“可恶的阿歌~”粗气连连吐出柳子媚的小嘴儿,“虐其阿媚来,真是毫不手软~”“彼此彼此~”柳子歌嘻嘻一笑,将铃铛深深按入姐姐脐孔里,疼得姐姐又是一番大呼小叫。见天色愈发漆黑,柳子歌又说道:“阿媚,你该出发咯~”“哼~阿媚去去就回!”话音刚落,柳子媚肉实的玉腿一抬,一跃而起,灵巧的翻出窗户,赤裸的倩影深入无尽夜幕,转眼消失无踪。【未完待续】
喜欢Cslo朋友的这个帖子的话,👍 请点这里投票,"赞" 助支持!
帖子内容是网友自行贴上分享,如果您认为其中内容违规或者侵犯了您的权益,请与我们联系,我们核实后会第一时间删除。
打开微信,扫一扫[Scan QR Code]
进入内容页点击屏幕右上分享按钮
楼主本月热帖推荐:
>>>查看更多帖主社区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