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L
241.怪画 那个女仆很困惑。明明在纽尼里城内,却不知不觉走在纽尼里市内。 自己是什么时候来到城下的呢?她这么想着,走在大街上,却觉得有些奇怪。明明走在路上,景色却丝毫没有改变。 疑问中萌生出一丝不安,这一次,路上的行人也奇怪地在意起来。女仆的意识从景色转向市民。果然,她察觉到了这种违和感。从刚才开始,我已经好几次和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擦肩而过了。 惊恐万分的女仆加快了脚步,像是要逃跑。但是,无论走到哪里,景色都没有改变。 她变得半疯了,回过神来已经跑了起来,只是和一个见过好几次的人擦身而过。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在追着自己呢?这种恐惧充斥着我的脑海。 不知什么时候哭了起来,眼泪让我看不清前方。下一瞬间,女仆撞到了搬运水瓶的青年。 但她听到陶器碎裂的巨大声响,冷水泼在她脸上,女仆稍稍恢复了平静。想着要向青年道歉,坐在地上的女仆慢慢回头。 然而,站在那里的青年,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端着水瓶。地面上既没有被水打湿的痕迹,也没有碎了的水瓶碎片。 女仆终于不觉得这是发生在现实中的事了,她瘫倒在地,闭上了眼睛。希望能把自己从这个地方救出来,即使这样祈祷着睁开眼睛,那里依然是一个不变的世界。 女仆一直蹲在那里,几乎快晕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蓦然发现周围的人仿佛配合着她的静止而停止了动作。每个人的姿势都不一样,但没有一个人在动。 女仆自己也动弹不得了。指尖像石头一样僵硬,就像沉入水底一样,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但是,恐惧这种感情确实留在了她的心中。 然后她突然理解了。灵魂被这个世界囚禁了。从现在开始永远在没有尽头的世界里存在。 ……听说最近有个女仆做了这样的梦。 据说那个女仆看到了装饰在城内走廊上的维达尔德的画。这是一幅描绘纽尼里市内景色的精巧绘画。恐怕正因为如此,才会梦见灵魂被囚禁在绘画中吧。真是灵巧的噩梦。 但是那个梦的故事好像引起了很多佣人的共鸣。据说最近城内到处都在议论那个噩梦。因此,也有佣人半夜不愿经过这个走廊,由此可见那幅画的讨人厌之处。 顺便说一句,让我在走廊上挂画的是我。原本是无心的指示,却再次成为价值观受到质疑的插曲。 「爷爷」 祖父和珐妮就站在这个让人心动的怪谈景点上。 「威尔克吗?」 「哥哥!」 祖父的身体朝着墙壁,只是把脸转向这边。看来是两个人在看画。 今天为了确认这幅画的草图,我临时把它带到城下,不知不觉又恢复了原样。大概是在转移到别邸或开拓结社时,某个文官把它放了回来吧。 「已经回去了吧?」 「刚才才回来了」 我一搭话,珐妮就答应了。 我从开拓结社直接回到城堡,外公更早进了城堡。是超特快列车的返航。 「我听说这幅画是威尔克画的」 说着,祖父的目光再次投向墙上的画。 「不是让我画的,而是被献上的」 「然后就装饰了」 「……是的」 不知为何,我觉得自己好像在挨骂。 「你还打算让他画别的吗?」 「……祖父您觉得那幅画怎么样?」 诡异的紧张感弥漫在怪谈景点中。武官们窥探似的来回打量着我和外公。 于是,外公大口地吐了一口气,几乎能碰到我。 「这幅画太恶心了,还是不要拿出来比较好,说不定会有人想别的事情」 他不喜欢被人窥探他那不痛不痒的肚子,觉得他可能有什么可怕的思想。 我只是想把稀有的画师留在身边而已。 「是的。今后我想让他主要画没有人物的风景画」 父亲也劝我不要画人物画。 「……这样好吧」 这句话,珐妮也跟着说。 「我也想多看看没有人的画。除了纽尼里以外,我对佳得莲、哥哥经常去的南邦南、外公住的拉伊修利弗也很感兴趣。如果是这位画家的画笔的话,我想应该很容易看清楚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有些人即使画上没有人物,但看到写实的风景画,似乎也会有些反感。但是,珐妮对此并没有特别的抵触。第一次给她看维达尔德的画时,她也说想要一幅像现在这样描绘南邦南市街景的画。 不过,他似乎不擅长写实的人物画。我提议让他画一下并排在一起的人,结果被他毫不客气地拒绝了。哥哥很伤心。 「是拉伊修利弗地区吗……带画师去好像很辛苦」 我这么回答,祖父张开双手,朝着我和珐妮拥抱过来。 「哈哈哈哈,什么嘛,反正我要给你看拉伊修利弗,不光是拉伊修利弗,还有奥塞洛里亚。」 「嗯」 还有友好地笑着的爷爷和孙女。如果只把这和平的景象剪掉,我不认为是在谈论战争。 「对了,威尔克,你有没有受伤?」 突然,外公的大手对着我。来不及抵抗,就被扑哧、扑哧、扑哧,浑身上下都被他抚摸着。 被老爷子碰一下不太舒服,但因为是太认真的东西,所以也不敢乱动。 「您没有听父亲说过吗?没事的」 「我听说了,还是不要去王都比较好」 「啊!」外公低吟一声,不再摸我。或许是觉得我被当成小矮人很有趣吧,珐妮笑眯眯地看着我。 「鲁克瑟说近期还会去王都。我想这是外交上的无奈……」 「您不情愿吗?」 「没有进展啊。听你这么说,雷维奥斯还没有讨伐刺客吗?东边的盟主就这样被打败了,真是靠不住啊」 不知是不是有什么想法,珐妮提出了疑问。 「外公对雷维奥斯王有不满吗?」 的确如珐妮所说,与其说是对雷维奥斯家族的不满,不如说是祖父对雷维奥斯国王的不满。我感觉他的声音里似乎包含着这样的语气,如果被揍了,就揍回去吧。 「不满意,确实是不满意。雷维奥斯王现在还活着吧,这样负伤后应该也能动弹」 因为主祖的生命力很强,所以稍微受伤就可以活动。而且当时在场的有好几个雷维奥斯家的主祖,应该可以通过治疗勉强行动。虽然是毅力论。 「外公,雷维奥斯王受到了高级祭司的未知攻击而受伤,据说是一种类似毒药的魔法攻击」 「即使受了毒,只要有意识就可以发出指示。听说他手下有好几个主祖兵。一般情况下,一生气就会忘记疼痛。王……在王都被践踏的情况下,别说自己站起来了,连追兵都找不出来,真是可怜」 原来如此,果然在袭击首都这部分上有想法吧。感觉里面充满了不必要的感情。 不过,用愤怒来忘记痛苦,我想这仅限于一部分战斗狂贵族。我一定不会忘记。 「因为是主祖的攻击,所以也有魔力残留的顾虑。是不是应该把静养放在第一位?」 受到魔力攻击的话,静养第一,总之早点处理,减少一点后遗症是很重要的。实际上,我周围的人,无论是父亲、祖父、骑士还是武官,在这方面都非常啰嗦地进行指导。 「嗯,魔力残渣是很可怕的东西。威尔克如果受到攻击的话,一定要这样做」 「那么雷维奥斯王呢?」 「那又不一样。想要引导贵族的盟主如果不强大,就必须强大」 大概,祖父心中有他理想中的坚定的领袖形象吧。对于我的指责,他丝毫没有动摇。 「外公,哥哥非常厉害,在王都也讨伐过魔兽」 一脸自豪地说着「嘿嘿」的妹妹很可爱。祖父似乎也一样,一改严肃的表情,以平静的表情听着珐妮说话。 「……的确如珐妮所说,威尔克表现得很强大」 「而且还很坚强,对吧?哥哥」 这件事好像也是从父亲那里听说的。祖父再次用锐利的眼神看着我。 「我听鲁克说,你决心打倒修皮亚杰克」 我在王都决定和修皮亚杰克家战斗。迄今为止,我总觉得自己是被库沃路丁奇家的宿命纠缠着,但我下定决心,今后要主动行动起来。 回到纽尼里后,也和父亲聊了几句。 「你有什么想法吗?」 「是的」 我看了看珐妮。即使是现在,她也很可爱,但将来一定会变得更漂亮吧。 我喜欢睡觉,但讨厌被人睡。只要一想到被别的男人津津有味地吃到珐妮,胃就会冒火。 「……我要亲手消灭修皮亚杰克」 可能是我胡思乱想,说出了比想象中更强烈的话。不,应该说是吐出了比较好。 外公和珐妮都没有回答我,我有一种错觉,以为周围的声音都消失了。 「……传达了」 传达了啊。 「哥哥,你的脸好可怕!」 我用双手的食指撑起脸颊,笑着对着珐妮。不要做不健全的妄想。 「虽然拔除了拉伊修利弗,但修皮亚杰克仍然拥有强大的力量,这点没有改变……抱着远大的愿望面对困难的觉悟,坚强的意志,比什么都可贵。卡西娅也会高兴的」 祖父的双手搭在我的头上,狠狠地揉了我。不仅是头,连耳朵,甚至连脸颊都卷了起来。 我为了让他停下,动了动手,祖父豪爽地笑着,更加用力地动着手和手指。发型变得乱七八糟。 「这样的话,我就可以毫无顾虑地回到前线了」 「……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一大早」 那太快了。刚刚回来却又要回到前线,连像样的休息都没有。 「外公,你再待一会儿吧」 珐妮似乎早就听说了这件事,挤出了一声哀求的声音。 「……虽然很想这么做,但也不能大意,这次也是强行军回来的」 「我听说修皮亚杰克家正在沃伊斯特拉平原的入口处准备迎击,有必要这么急着回去吗?」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与进攻相比,防守的损失更少。在库沃路丁奇军进攻的路线上阻击对修皮亚杰克方有利。那里还有主场的优势。 虽然祖父不在,但处于劣势的修皮亚杰克军队会轻易发动反攻吗? 「假设现在修皮亚杰克军队出动了,在祖父回来之前的短时间内,要想夺回拉伊修利弗城是很困难的吧?不如从前线钓鱼,把他拉进来打,不是更好吗?」 「那就不能进行大决战了」 动用贵族家族全部力量的一大会战,就是大决战。本来拉伊修利弗城攻防战可能会成为大决战的战场,但因为我在他空巢的时候把它拔掉了,所以就没有机会了。 现在在沃伊斯特拉平原入口的大决战被设想在两军之间吧。 「我从以前就在想,有必要和修皮亚杰克家进行大决战吗?不管祖父有多厉害,在主祖之战中也不会有绝对的胜利,这是一场巨大的赌注。那样的话,就这样适当地削减战斗力前进的话,总有一天会到达奥塞洛里亚」 「大决战不可避免」 遭到强烈的否定。于是,祖父露出了些许慌张的表情,继续说着。 「光有金德罗的头是不够的,只有大决战才能讨伐金德罗和麦克尼斯」 祖父和父亲憎恨的是修皮亚杰克家族的前一任户主金德罗和现任户主麦克尼斯。如果是大决战,那两个人站出来的可能性很高。 「因为我要为那个时候做准备,所以明天就要离开纽尼里」 祖父斩钉截铁地说,绝不允许有人反驳。 强化对占领土地的残余势力的讨伐体制,侦察沃伊斯特拉平原,扩充兵力,整备前线基地等等,要做的事情也很多。 然后祖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说道。 「……这么说来,南邦南兵很顺从,使用起来也很方便。威尔克来前线的时候,会考虑率先给你使用」 对唐突的南邦南兵的高评价是个谜。说起来,祖父似乎从未率领过南邦南兵。 「这次的目标是短时间内转移,所以我们决定在亚美利亚河交换兵力」 据说祖父从拉伊修利弗城以南的最前线,横穿外地前往南邦南市,然后乘船进入内地,全速跑到纽尼里市。 其中最麻烦的是渡过亚美利亚河,兵越多越花时间。因为没有桥,只能乘船往返。 为此,祖父派兵先行,让驻扎在南邦南市的兵先行渡河,在对岸待命。这样一来,乘船的人就只剩下祖父和一部分骑士或武官,因此可以在短时间内渡河。 「……也就是说,南邦南的士兵现在已经来到纽尼里市了吗?那么南邦南市的士兵不就不足了吗?……啊,是爷爷带来的士兵代替他们进入南邦南,所以没问题吧?」 一瞬间我以为南邦南市会不会空无一人,但马上意识到并非如此。 「本来南邦南市就有很多士兵,这次带来的只是一小部分,暂时不回去也没什么问题。威尔克也有可能去南邦南,到时候再放回去就好了。」 看来南邦南兵要留在纽尼里市。 纽尼里市和南邦南市都是库沃路丁奇家族的直辖领地,有南邦南士兵也没什么问题。就算放在骑士的领地里,谁也不会有意见。 「你是说明天出发的时候要带纽尼里的士兵去吗?」 「嗯,南邦南兵必须让他们休息。他们进入内地后,一直都没有休息」 与外地不同,内地几乎不用担心敌人的袭击。外公大概认为,只要保持最低限度的警戒,全力疾驰也没有问题。陪同的南邦南兵一定吃了不少苦。 「知道了,我会带回去」 「如果有机会的话,就好好犒劳一下吧。那些人都很能干。」 外公对我的回答点了点头,沿着走廊往外走。据说到晚饭为止,要在城下确认明天率领的士兵。 我还没来得及挽留,外公就从走廊上消失了。 「哥哥!」 留在走廊上的珐妮轻轻拽了拽我的袖子。 「嗯?怎么了?」 「嘿嘿,外公今天好像心情很好呢」 说这话的人看起来最高兴。我觉得外公和往常一样。 或许是好久没得到祖父的照顾了,珐妮浑身上下都洋溢着喜悦。 「珐妮也好久没见到外公了,真是太好了」 「嗯,我最喜欢像今天这样温柔的外公了」 在我看来,他给人留下了匆忙的印象。也许前线的情况不太好。晚饭或晚饭后要仔细确认。 根据情况,尽早前往南邦南市可能比较好。 242.团圆 好久没和家人一起吃晚饭了。 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珐妮是第一个到餐厅的,从一开始就很兴奋。 比起吃饭,以闲聊为主的晚餐会。话题的中心当然是刚回来的外公。 「……啊,用那样的小船?」 「在战场上就算了,平时请不要冒险」 对于讲述着归来之路的祖父,母亲和父亲异口同声地提出了逆耳忠言。究其原因,是外公渡亚美利亚河时使用的手段。 一般贵族不会游泳,乘坐不易下沉的大型船移动,但这次祖父没有这么选择。 「因为其他的船碍事,所以转用比较方便的小船……很久没看到了,南邦南的人是不是增加了很多?」 从南邦南市渡亚美利亚河时,发现河面上商船泛滥。据说驻扎在市里的军部接到了祖父回国的通知,但恐怕民间没有很好地传达。 据说盼望急速回家的祖父借了南邦南士兵使用的手划小船,强行突破大河。 「外公,这是只小船,不会沉吗?我听说亚美利亚会吃掉行李」 「哦,珐妮你可真了解啊」 「是哥哥告诉我的」 据说亚美利亚河与艾比特河相比,是一条流速更快、更凶猛的大河。因为船沉没的事情并不少见,所以也有人说亚美利亚吃掉了货物。不过,大雨过后水量增加的时候,或者不是很破旧的船,或者超载的船,渡河本身也没有什么危险。 「原来是这样。亚美利亚的水流确实很快,但船是不会沉的……万一有事,我会游泳的」 这是我第一次听说。 「第一次听说,爷爷也会游泳啊」 我说出感想,祖父歪着头。大概是因为我说得好像认识其他会游泳的人。他问,王都有这样爱好游泳的贵族吗? 「不是这样的……」 「我会游泳」这是很难回答的。因为没有证据。前世已经能在25米的泳池里来回游了,我想现在大概也能游。但是,我从来没有在艾尔欧大陆的河流和湖泊里游过泳。 从很久以前开始,我就有一种心情,想确认现在的自己能游多久,并且把握住主祖的体力能游多久。 「武官中有会游泳的人吗?威尔克还憧憬着奇怪的东西呢……」 说这话的是父亲。对周围的人说不要任性地下水,我觉得这种微妙的感觉并不是我的错觉。 「……可是,父亲,学会游泳不是更好吗?今后在内地和外地之间移动的次数也会增加,会游泳的话,在紧急情况下行动的幅度也会变大」 例如年初,南邦南市遭到奇袭的情况。即使想赶去援军,如果船被毁了,一般的贵族也无法行动。这个时候如果能游泳的话,最坏的情况是可以靠自己的力量到达对岸。如果有主祖的体力,即使在木桶里打一打水漂,也总有办法的。 我坚持自己的主张,母亲却表示反对。 「如果威尔克有这样的想法,那我就不希望他学会游泳……哈提诺斯有这样一句话。溺水的都是会游泳的人」 「……什么意思?」 这里不是王都的社交场所,所以我坦率地问她是什么意思。 「不会游泳的人不会靠近水边,在靠近的时候也不会放松警惕。但是,对游泳很有自信的人却过于相信自己的力量,轻易地跳进水里。因此,溺水的都是会游泳的人」 在一旁给出答案的是外公。但这简直就像……。 「不像这次的爷爷吗?」 「说什么呢?我这次准备了救生圈坐上了船,并没有认真想过要游过去」 外公哈哈地笑了。看来刚才的话是开玩笑的一种。 祖父所说的「救生圈」,应该说是「樽环」比较合适。连接着多个小木桶,就像一条巨大的项链。从船上掉下来的时候,要么抱住它,要么缠在身上等待救援。基本上是为了被动的道具,不像节奏板那样使用。 「关于梅露莉说的事,我记得以前也听母亲说过,是在第一次出征之后……」 父亲怀念地喃喃道。 据说父亲的第一次出征,是讨伐出现在佳得莲市的未成熟的魔兽。和成熟的魔兽一样,不成熟的魔兽也很强大,但是主祖输的事原则上是不可能的。据说初阵的讨伐对象是平民根本无从下手的魔兽,但父亲却毫无问题地完成了初阵。然后回到纽尼里城,干劲十足地说「接下来要讨伐成熟的魔兽」,却被祖母叫到最里面的房间。并且,据说被教训了古今东西多种多样的教训,不要以初战的气势讨伐成熟的魔兽。 「啊,你父亲也有过这样的时候吧?」 「呵呵呵,是啊,真是令人怀念的故事。」 父亲和珐妮愉快地交谈着,母亲的眼睛一直盯着我。 「……威尔克知道吧,我的故乡哈提诺斯也享受着梅奥湖的恩惠。因此,以湖泊为业的底层人士中,也有惊人的游泳健将。但是,即使是这样的人,有时也会看不清自己,沉溺其中」 在港口城市哈蒂诺斯市长大的母亲,经常听着这样的故事长大。 「即使是久经锻炼的人,也会因为一点疏忽大意而犯下无法挽回的失败」 溺水者是会游泳的人,这句话或许是哈提诺斯市民互相告诫的智慧。 「所以,不能简单地说游泳」 虽然她的表情很平静,但她的发言却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压力。拥有强韧肉体的主祖的死因之一就是溺死。这让人感受到母亲对溺水事故的真实感受。 「可是妈妈,我想哥哥是不会轻率的」 「……珐妮是这么想的吗?」 「是的,我相信哥哥」 真是了不起的信任。 「我确实认为威尔克不会轻举妄动……」 「不能说是轻率,应该说是慎重。可是……」 母亲、父亲和祖父为什么会露出微妙的表情呢?希望你能像珐妮一样,带着一丝不苟的笑容看着我。不,那样的话我反而会不安。我也不像珐妮那样相信自己。 「……不管怎么说,渡河和以前一样,大型船只和救生圈就足够了吧。威尔克也不想下水,这也关系到品格」 原来如此,父亲真正想说的是品格。 不愧是贵族,在河边全裸练习游泳,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但在祖父面前,恐怕很难说他不适合当贵族,让他住手。 「明白了」 我这么回答,父母都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过,我并没有放弃游泳。不仅如此,听了父亲的话,我还灵光一闪。如果不能在水泄不通的河流或池塘里游泳,那就建一个不用担心被别人看见的私人游泳池就好了。 游泳池的建设地点最好是纽尼里市。这里在珐妮的行动范围内。虽然也有可能会被NG成「卑鄙」,但如果能邀约的话,说不定还能和可爱的妹妹一起愉快地玩水。而且光是让女仆们穿上泳衣就足够享受了。 虽然不知道艾尔欧大陆是否有泳衣,但如果是绑带泳衣的话应该很快就能做出来。问题是女性用的泳衣……这是一个课题啊。 不知怎的,目的从游泳变成了在泳池里玩耍,但也因此,动力源源不断地涌上来。 「如果又有平民船只泛滥的话,把它沉下去也没关系。父亲请坐大船移动」 最后,父亲这样总结。虽然这是荒唐的总结方法,但如果船只增加到妨碍贵族移动的程度,那就有点问题了。毕竟已经被委以市长之职,在这方面必须下达对策指示。 想到这里,我和外公四目相对。总觉得他是在说,在我击沉之前会先想办法。就算是爷爷,也不想因为碍事而单方面击沉民船。 吃完饭没多久,祖父就早早地躺下了。可能是在路上精神疲惫了。 本想在饭后好好聊聊的珐妮露出了些许不服气的表情,但可能是因为在吃饭的时候听了很多关于他是如何匆忙返回的,所以并没有抱怨。 关于今后的战略也没有特别的新话题。目前的方针还是一边观察雷维奥斯方面的情况,一边致力于在新占领的土地上打击游击队。与其说是和祖父商量,不如说是把王都的事情告诉祖父,这可以说是父亲的主要目的。 「少爷」 比平时更早写完日记,正想着要不要去洗澡的时候,提修打来了电话。 「怎么了?」 「神父来了」 这时我想起把辛西娅叫到城堡里来的事。从王都回来后,由于人手不足,辛西娅的事就往后推了。 今天终于做好了呼叫的准备,却因为祖父的突然归来而慌乱不已,完全忘记了这件事。 「怎么办?」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失忆,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在确认要不要让她回去。 「……再叫她也麻烦。见见吧」 好不容易来了,应该见面吧。 有很多想问的事情,访问王都前后也有一些变化。 243.声音与脚步声 收拾好日记,文官们做好准备,这时辛西娅来了。 「失礼了」 她彬彬有礼地走进房间。乍一看,身体还不错。 今天的辛西娅穿着修道服。因为胸大,所以整体看起来比较胖,所以我向服装商会提出了调整的要求……感觉相当不错。 「王都以来,身体怎么样?」 「对威尔克先生的关怀深表感谢。我过着安稳的日子」 辛西娅最近一直在接受我们文官的调查。为了慎重起见,为了不让审问变成拷问,已经发了通知,这一点好像也传达给了本人。 「珐妮公主不在吗?」 「今天就我一个人」 我和珐妮已经听辛西娅讲过几次关于泽斯教圣高会的课程了。因此,她认为这次也是作为家庭教师被叫到城来的吧。她抱着一本厚厚的教科书,就像抱着婴儿一样。 顺便一提,司祭向普通教徒宣讲泽斯的教义被称为「教导」,是一种非常优秀的宗教活动。但是我和珐妮不是圣高会的教徒,也没有完成成为教徒的必经仪式,所以接受的只是「讲课」。只是教授知识。 虽然不太能公开,但即使这件事泄露出去,只要说「有必要知道贵族的敌人——泽斯教圣高会」之类的话,就能解决问题。实际上,这个理由并不是谎言。 「讲课也很久没做过了,因为在王都没有机会」 虽然把辛西娅带到王都,但在堪称反司祭总本部的雷维奥斯领地什么也没让她做。 基本上,贵族家庭重视传统的子女教育,所以无论请谁做家庭教师,别人都不会有意见。因为如果不小心捅破,有可能发展成重大的内政干涉问题。 话虽如此,如果让泽斯教圣高会的低阶司祭在雷维奥斯的院子里讲课,不但形象会变坏,还会招来不信任。她只不过是作为一张外交牌带过去的。 「是啊,上次讲到哪里我都忘了」 我这么一说,辛西娅就像回顾过去的课一样,静静地翻起教材,放在桌子上。 身体前倾,突出了她那丰满的胸部。仿佛能听到「啊」的幻听。 「……那么,先简单地回顾一下再确认一下吧」 这句话虽然很平静,却传达出了辛西娅的干劲。也许是因为纽尼里市,还有王都雷维奥斯和司祭们没做什么好事,所以想要稍微提升一下形象。 「不,我今天不是来上课的」 「啊……」 双手握拳的辛西娅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悲伤起来。 「关于王都那件事,我也想向你确认一下」 「是吗?」 「我不是在怀疑你,放心吧。不明白的就回答不明白,我不会惩罚你的」 虽然已经从文官那里得到了关于审讯的报告,但为了慎重起见,还是想亲自向本人确认一下。 今晚没叫珐妮的理由有两个,其中一个就是这个。不想让她听政治上的事情,让她不必要的担心。 「就是这样,我想问一下袭击王都时使用的魔法」 根据圣巫萝娜的说法,使大地变质为污秽土的那个魔法叫作不净羽。遗憾的是,没有其他人知道。对贵族来说是未知的魔法。 「我听文官说,它他和辛西娅有关系」 当然,报告我已经看过,所以大致的内容我已经知道了。 「是的。从你所听到的魔法效果来看,它与不净之业类似或模仿,或者是同一种魔法。表示不净之业的魔法在司祭之间也被称为不净羽,据我所知,过去有过多次被使用的记录」 辛西娅打开圣经,指着其中的一段记述。 「关于不净之业,最先登场的是纯教典。『顽强的奥科沃人民继续抵抗。我使他的土地有七夜的污秽。背负罪孽的人们很快承认了错误。我赐给他土地』上面写着」 据说,泽斯在进行贝尔马纳地区统一事业时,对敌对势力采取的攻击手段之一就是不净之业。 「始祖泽斯在征伐贝尔玛那的时候,使用了几次不净之业。在奥科沃的失败中有一次,然后是……」 也许是背了书页的位置,辛西娅飞快地指着下一章。关于记述内容大致相似。 「……不净啦,业啦,尽是些模糊的记述。这真的是用来攻击的污秽土扩散魔法吗?」 「正如威尔克先生所认为的那样,仅凭解读经典是无法判断的。这次的情况下,与外典的比较变得重要」 外典是泽斯作为遗产留下的书籍的总称。 「例如,外典中有当时参加贝尔马纳战役的士兵的回忆录。在那个记录中,始祖泽斯放出了「试土地污秽的白羽之术」,详细记述了其威力和影响。我判断这次在王都放出的魔法的特征和这个极其接近」 话虽如此,关键的外典却不在这里,所以很难做出反应。 库沃路丁奇家族是出身于司祭的贵族家族,所以只要翻开仓库,就能找到很多经典,但外典却不然。像第一代圣巫的说书集、第一代教皇的自传这样有名的书倒还好说,至于士兵的回忆录之类的二流书籍,是否被保管起来就不得而知了。重要程度较低的外典或许只有原件和几个副本在圣都。 最近,文官们拼命在仓库里搜寻,但我认为找不到的可能性比较高。市内教会的藏书也进行了确认,据说根本不存在。 编译外典的难度可能出乎意料地高……我的收藏欲望一下子涌了上来。 「纯教典里没有详细的记载吗?」 「没有」 大概是对经典的内容有绝对的把握吧,她斩钉截铁地断言。 「圣教典……没有写吗?」 「是的。威尔克大人也知道,圣教典是收集精灵泽斯的语言而成的,所以对教会的活动没有什么记载」 纯教典不仅包含了泽斯的思想,还汇集了战记、游记等各种题材的故事,读起来非常有趣。与此相比,圣教典只是没完没了地说教,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原本除了泽斯以外,还有人能放出不净羽吗?」 「我认为是存在的。但是,自从始祖泽斯将自己的身体变成了精灵之后,只有一次记录显示他行使了不净之业」 简而言之,泽斯死后几乎不再使用了。 「那一次是指?」 「是背教之乱吧?」 可能是认为只要始祖不在就有胜算,据说泽斯死后在贝尔马纳地区周边接连发生了针对圣高会的叛乱。但是,多次远征大陆各地的精锐圣军在一瞬间歼灭了叛军。于是,他给叛乱者的故乡带来了污秽,使之变成了寸草不生的不毛之地。 「真是无情啊」 「不净之业只适用于被认为是最严重罪行的人的土地,并没有得到宽恕的余地。虽然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但是被任命为指挥的将军似乎对释放不净之事感到很痛苦」 圣军是泽斯教圣高会的剑,同时也是守护大地免受魔兽攻击的盾牌。虽说是背教者居住的土地,但将其玷污,有什么想法也不足为奇。 「我也不是不能理解那种心情,但你为什么能理解将军的内心呢?」 「有迹象表明,当时的圣巫大人……曾向初代圣巫——圣卡特雷克谘询过他的苦恼」 据说保存在萝娜老家的圣巫的业务日志中记载着将军以「烦恼谘询」的名义经常来访。用现代地球来说,大概就是心理谘询的门诊记录吧。 「像我这样的一介教徒,根本无法推测出他是如何得出结论的。不过,此后圣军将不净之业作为惩罚的记录就无法确认了」 据我所知,辛西娅最后补充道。 「……所以,在漫长的历史中传承断绝了吗?」 「我是这么想的,因为不净之业是现在圣都没有流传的魔法」 魔法是一种只要不需要就很容易失去的技术。仅仅是散布污秽土的魔法,用途太狭窄了,如果按照继承来排序的话,估计会很低。其他可以继承的有用魔法有很多。 「……但是,不净羽被释放了」 是现实中用来袭击的,是偷偷继承的还是特意再开发的吧。不管他们是哪一种,都是一群骨子里快要腐烂的家伙。 「据说现在的圣都还没有流传下来,什么时候才能确认继承呢?」 「因为是专业以外的事情……」 辛西娅的专业是泽斯教义,并不是魔法方面的专家。强迫对方回答,获得不确定的信息也毫无意义。 「那太遗憾了,不是公开记录也没关系」 尽管如此,辛西娅还是没有想到什么,只能露出既惶恐又抱歉的表情。 即便如此,只要她做出蜷缩的姿势,就会凸显她的大乳房,即使不愿意,也会看在眼里。倒也不讨厌。 「真的什么都可以……不确定的传说也好,传说也好」 我终于放弃了,最后这么说时,垂着头的辛西娅看了我一眼。 「……那个,在圣都广为流传的传说中,有一个故事是关于不净之业的……」 我瞥了文官一眼,摇了摇头,似乎在说自己不知道。 「我很感兴趣,是什么呢?」 「以堕鬼的脚步声为题目」 「堕鬼?」 「这是流传在圣都的怪物。据说违背人道踏入魔道的人会变成堕鬼」 据说在圣都是恐怖故事中出现的固定角色。虽然不太清楚,但好像是邪恶而可怕的存在。 「每个讲述者的故事流程都有好几种……这次,我要讲的是我从母亲那里听来的故事」 我点点头回答。 她合上经书,迷迷糊糊地讲了起来。 「很久很久以前,在某个地方出生了一个受到精灵巨大祝福的少年……」 辛西娅的语气很平静,就像幼儿园老师在看连环画。 「少年受到司祭大人的保护,开始在教会生活。在有品德的优秀司祭大人的带领下,少年茁壮成长」 「有一天,少年接受了司祭大人的请求,希望他能去森林对面的邻镇,少年欣然接受了」 「久违的远行让少年很开心。司祭大人吩咐他在天黑之前回来,但少年忘记了吩咐,在邻镇玩了起来。等回过神来,已经是黄昏了」 「这样下去,回来晚了会被司祭大人骂的,于是少年决定抄近路回家,离开大路进入森林」 「那片森林很深,据说太阳下山后绝对不能进去。但是少年并不在意,他认为自己受到了精灵的祝福,所以没有任何问题。」 「在森林中前进的过程中,少年迷失了方向」 「就在他彷徨的时候,太阳下山了,周围一片漆黑。少年越来越不知道前进的方向,当场哭了起」 「该往哪里走呢?谁来指路……也许是少年的这种想法吸引了什么」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黑暗的另一边传来了什么声音」 「那一定是有人走路的声音,只要跟着那个声音走,就一定能回到正确的道路。少年朝着听到声音的方向跑去」 「对少年来说,那声音就像是圣灵的声音。那么可怕的漆黑的森林,草木繁茂的地面,都已经不再可怕了。少年前进,依靠着谁的脚步声,相信着谁的脚步声」 「突然,在森林中出现了一个开阔的地方,在月光的照耀下,有一个人影。少年像在求救似的,向脚步声的主人跑去,但那绝对不是人」 「少年在那里遇到了不敢说出口的可怕的存在……堕鬼。少年听到的是,少年追逐的是堕鬼的脚步声」 「堕鬼一看到少年就嗤笑,少年充满恐惧」 「已经没有时间去在意道路了,少年只是用尽力气跑开。幸运的是,堕鬼并没有追上少年,少年不久就走出了森林」 「……但是,这仅仅是开始。以那件事为契机,少年渐渐改变了。他会无视司祭的教诲,被邪恶的想法所附身,拒绝与人交往。蔑视他人、嗤笑他人的样子,就像在森林里看到的堕鬼一样」 「司祭大人看到这一变化,就把发狂的少年带到教会。于是,少年突然恢复了理智。于是司祭大人就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心乱如水」 「少年流着眼泪回答……声音还没有消失。那天在森林里听到的沙沙、沙沙、沙沙的声音,以及堕鬼的脚步声,至今仍回响在脑海里……」 「司祭大人为了拯救少年的心而竭尽全力,但为时已晚。周围的人看着像被什么东西附身似的暴跳如狂的少年说。少年那天被堕鬼引诱,走上了魔鬼的道路。并且永远迷失了该走的人的道路」 「不久,少年开始倾向于被认为是禁忌的道路。充满诅咒的少年的力量,使大河变成了毒药,使大地染上了污秽。人们称少年为魔王,害怕他的力量。不久教会宣布该少年开除教籍,并命令圣军讨伐」 「经过激烈的战斗,少年被杀,圣都恢复了和平。但是之后圣都持续饥荒,很多人死亡。魔王的诅咒在大地上持续了好几年」 辛西娅说完。 虽然结局说不上是可喜可贺,但故事似乎就此完结。嗯,传说和童话说不定就是这样的。 「少年使用的力量听起来像是不净羽。但是……」 「嗯,毕竟是童话……」 「你说故事的发展有好几种,也有少年获救的故事吗?」 辛西娅说过,故事有几种模式。这样的话,通过司祭的努力,少年应该也有得救的途径。 但辛西娅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在所有的故事中,都有一个少年蔑视教会的教义,被逐出教会,被圣军讨伐……我也听说过没有遇到堕鬼的故事」 在这种情况下,少年对自己的聪明感到骄傲,被从内心传来的堕鬼的引诱而堕入魔道。 「……威尔克大人听了少年的话,感觉如何?」 面对辛西娅的问题,我如实回答了自己的想法。 「不能一概而论,但圣都的民众是顺从的司祭的吧。这个童话的宗旨和目的,司祭的听话,如果坏事有违背司祭的教诲是坏事情。也许吧。这是被广泛接受的是,司祭的根基部分民众的心,能掌握的」 「……作为执政者,我认为这是很好的理解方法」 我知道这是不符合辛西娅想要表达的内容的意见。 「因为我是库沃路丁奇家族的下任户主,所以有必要经常作为执政者来考虑问题。作为参考,我想问一下,辛西娅是怎么看待这个童话的?」 这么一问,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用真挚的表情看着我开口。 「这个故事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黑暗中不能只向着有声音的方向前进」 「……继续」 「人活得久了,可能会迷失在光线照射不到的森林里。这时就需要多加注意。如果轻易地把前进的方向托付给别人,就会犯很大的错误」 然后,她一只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耳朵上。 「我们必须小心,耳朵里听到的声音到底是圣灵的声音,还是堕鬼的脚步声……」 如果将深邃的森林解释为泽斯教圣高会的威望消失的世界……圣灵的声音是司祭的教义,堕鬼的声音是贵族的独立精神。在乱世中迷失前进方向的主祖们在贵族独立号令的指引下走错了道路。不愧是稍微穿帮的解释。 这么说来,萝娜也说过要想学习正确的教义,就需要正确的老师。 「呵呵……那我早就进入魔道了吗?」 我并不是依据泽斯教圣高会的教义。库沃路丁奇家族也是如此。从表面上看,这不过是「做什么事要仔细考虑之后再行动」的人生训诫,但辛西娅说的也是相当危险的事情。如果我是易怒的贵族,脖子以上的部位就会消失。 「没有,没有,那样的事情……如果让您不愉快的话,我向您道歉……」 从她从椅子上跳下来解释的样子来看,我想的那种令人讨厌的意思似乎并没有刻意为之。只是传达了人生格言,或者是「我会努力传达正确的道路」的宣言。 嗯,辛西娅可能是想把我引向「正确的道路」,但这是多管闲事。大体上声音的主人都说自己是正确的,「声」和「跫」的结果也是一样的吧。 「算了,这倒是挺有意思的,不过也没有什么新发现」 除了童话故事,没有比文官的报告更重要的情报了。 之后又和辛西娅聊了一会儿,虽然只是再次确认了一下报告书。 「……对不起,我对那边不太了解……」 我很想详细了解魔法和圣军,但辛西娅只知道一般常识水平的知识。如果是与经典相关的,也会只知道这一部分,但没有任何可以称为新信息的东西。 「魔法方面的工作主要由我的同事菲斯司祭负责……我听说威尔克大人和圣巫见过面,也许会见到,因为她就在旁边」 「是那个大司祭吗?」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名神职人员,她的臀部很好,腿上还带着一根鞭子。 「很大吗?我想菲斯司祭的个子确实比较高,但我觉得她的特征不就是这样吗……」 辛西娅问我是不是误以为是别的司祭,我告诉她自己的认识没错。 「那么,那个司祭擅长魔法吗?」 「她是个非常优秀的人。据说她在勒内大学专攻魔法学,但我听说她是在9岁的时候入学的。在这个年纪很少能通过考试」 据说圣都的学术机构勒内大学学府并没有特别规定入学年龄。只要有足够的知识和司祭的介绍信,就可以参加入学考试。顺便说一下,修业年限和在校年限也没有特别规定。 「一般多少岁入学?」 「是啊……教养考试很难考,所以15岁到20岁的人最多吧。不过,关于魔法学,给人的印象是比那个年轻一些」 魔法学似乎很重视魔力感觉的素养,被判断为有才的情况下,即使是稍微愚蠢的人也能穿上木屐。虽然不清楚菲斯司祭是否属于这种情况。 「听说辛西娅也是大学毕业的,你几岁考上的?」 「……13岁的时候」 这样回答的她似乎很难开口。加上之前说过的内容,可能听起来像是在炫耀。 「哦,和现在的我差不多吧。」 「嗯,威尔克大人的话,教养考试的合格应该很容易……」 不知道这是为了转移入学年龄的话题的客套话,还是真心。她打圆场说,关于泽斯教教理的问题可能很难,但除此之外的问题都可以从容回答。 「……菲斯司祭受到萝娜大人的重用吗?」 「虽然是一般的魔法学家,但菲斯司祭也是个博学的人,在这一点上她似乎也成为了帮助圣巫大人的力量」 魔法是一种从人向人传递的技术,为了研究它,需要和各种各样的人交流。从高阶司祭到低阶司祭、不分专业的大学相关人士、从圣军到民间巫师,各种各样。结果是魔法学家更容易拥有广泛的知识。如果不是特别有才能的话,基本上沟通能力高的人作为魔法学者优秀的情况比较多。 「原来如此,看来是个难得的人物」 光凭肉体就有价值,如果连能力都具备,那就无话可说了。如果能得到,就是想要得到的人才。不过不可能吧。 说起来,在萝娜看来,比起专业重复的辛西娅,菲斯才是更重要的部下。所以才会不遗余力地把辛西娅作为礼物送给我。 「这么说来,你在听吗?」 向文官示意,接过纸束放在桌上。 这是王都在下届户主会上的议事录。文字由库沃路丁奇方面准备,只让她在上面签名。当然,会议记录也没有必要全部展示给大家看,所以除了相关的部分以外,可以用便利贴之类的东西夹起来,让人看不到。 当我告诉辛西娅确认签名时,她用着迷的眼神看着它。 「……是圣巫大人的签名」 「今后,辛西娅将名副其实地归属于我」 我这么一说,辛西娅垂下脸,双手合十放在她丰满的胸前。那只手微微颤抖着。 虽然事先已经简单地说过了,但这还是第一次出示书信。因为书中写着与泽斯教圣高会或者萝娜完全断交的内容,所以受到了打击吧。 「啊……能得到圣巫大人如此的信任……真是太……太光荣了……」 似乎没有那样的事。 辛西娅激动得声音颤抖。照这样下去,似乎要开始为签名而举行礼拜了。说实话,有点恶心。 「……嗯,就是这个嘛。和以前一样,偶尔也会听我说话吧」 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紧握的拳头用力压在大腿上。那简直就像无意识地抑制着想要站起来的腿一样。 「嗯,那就交给我吧」 辛西娅怎么说呢……她不是坏女孩。偶尔表现出的狂热模样虽然有点恶心,但仅此而已。我感觉不到萝娜那样的可怕。 回顾她迄今为止的行动,可以评价为心地善良认真,对谁都有好感,做任何事都很努力。我认为是接触时间越长印象越好的类型。 「……啊,拜托你了」 本人没有任何恶意,凭良心行动的虔诚的泽斯教圣高会教徒辛西娅……如果我是萝娜,会怎么用呢? 就算放在手边也没什么用处,我觉得还是送给别人来提高好感度比较好……而这次,我是被送的一方。 「怎么了?」 我默默地望着她的脸,她不可思议地问道。 虽然有很多想法,但辛西娅已经完全属于库沃路丁奇了。如果要注意的话,就是别被人带着某种信息逃走了。总之,在这一点上要注意不要疏忽大意。 「……那个……」 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从刚才的情况来看,辛西娅似乎认为这次的转移是接受了大任,应该不会想要利用我,也不会想要陷害我。因为这是背叛圣巫信任的行为。 「……威尔克先生?」 「我想了想」 这时,辛西娅似乎觉得应该默默等待,挺直了腰杆。必然会挺起胸膛。 「嗯……」 不由自主地发出声音。这两种猛烈的冲击就像凶器,就像被人指着的枪口。看到这样的东西,还能无动于衷的人真的做到了吗?并不是因为我是男性,即使是女性也一定会有所反应。 「……这么说来,今天晚上叫辛西娅的理由还有一个。」 为了掩饰漏出的声音,我继续说。 这就是没叫珐妮的理由之二。 244.欺骗 享用美味的虔诚教徒(上) 「有一点要确认,辛西娅对故乡没有留恋吗?」 「没有」 立刻回答。说得太干脆了,让人无话可说。 「我要在这片土地上化为灰烬」 辛西娅宣布这一消息时,脸上露出的喜悦表情中,有一种狂热的感觉。大概是因为看到萝娜的签名而情绪高涨,但我现在想听的并不是今后的干劲。 「……原来如此,但所谓的留恋,并不都是一个人就能完结的东西。你刚才说的那个童话是从母亲那里听来的。女儿远走他乡,家人会不会也很伤心?和大学一起学习的朋友也见不到面,或者是曾经很熟的异性」 最想听到的是最后的例子。如果有前男友的话,我想问问她。 辛西娅这次做出了稍微思考一下的动作,然后说道。 「……是的,我还是没有留恋,因为我和家人在决定去纽尼里朝圣的时候就已经分手了」 原来,辛西娅是从萝娜那里得到空闲,到纽尼里市的教堂旅行的人。虽说是停职期间,但既然是低阶司祭进入贵族领地,家人也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 「朋友也给我送别了,而且……」 没有特别亲近的男性,辛西娅谨慎地继续说。 「原来如此」 虽然没有恋爱关系的人,但这并不意味着没有发生过肉体关系的对象。我很清楚,隶祖和从祖的身体,靠主祖的力量是无法控制的。 话虽如此,下定决心的那个人不会开始说这种麻烦的话,这是好事……不,如果从别的地方开始,那就可以享受了。 「那么你就可以不后悔地侍奉我了」 「竭诚为您服务」 辛西娅挺直腰杆,双手放在胸前,仿佛在宣誓自己的忠诚,闭上了眼睛。 好吧好吧,那就好好为我服务吧。我很早就计划好了要怎么娶她,现在已经下定决心了,应该没问题了。我把事先决定好的信号悄悄发送给文官。 「……辛西娅,我会让你当我的向导,详细的待遇以后再听谁说」 「哈哈!」 到目前为止,她只是个阶下囚,但这样一来,她在库沃路丁奇家获得了一定的地位。当然,监视不会偏离,但这是一个很大的变化。 「这样就不用顾忌提问了」 「问题?」 「是啊。我对一些典礼很感兴趣……但以辛西娅的立场,我一直不敢问你」 「是这样吗?」 如果是单纯的知识教授还好说,如果是实际存在的仪式进行现场演示或体验,就比较微妙了。这与现代日本人在圣诞节时兴高采烈地参加教会弥撒是完全不同的。如果让所属的暧昧的人来做,就会发生不少麻烦事。 这一点辛西娅似乎也理解,我说的话在某种意义上是正确的。 「一定要交给我!」 她用力发言。大概是知道我对泽斯教圣高会有兴趣而高兴吧。虽然剧情完全符合我的意图,但因为太过单纯,让我感到有些抱歉。 「您对什么样的仪式感兴趣?冒昧地说,我在圣巫大人的指导下,参加了很多仪式。我想知道我能不能帮助威尔克大人」 辛西娅把脸凑了过来,哼着粗气。虽然有点用力过猛,但这也是她的魅力之一。传达出想为某人效劳的真挚的想法。 那么,这就是演技的关键。 「……不,但是这么一说……这个嘛,说出来有点不好意思……」 我紧张地说出事先准备好的台词,她整个人使劲摇头。那动作简直就像用乳汁勾芡一样。 「对不知道的事情说不知道绝不是羞耻的事」 如果说想听关于仪式的事情,会变成这样也是理所当然的吗?她不愿放过猎物的反应和预想的一样,但气魄却超乎想象。 虽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但还是继续表演。我含糊其辞,争取时间。就在辛西娅焦躁不安的瞬间,文官走了过来。 「少爷,您想学习您感兴趣的东西吗?我已经准备好了」 真是绝佳的时机。 不等我回答,文官就在桌子上放了一个陶制的罐子。大小大约是1.5升的塑料瓶。 我一确认,马上移开视线,表现出害羞的样子。 「……这是?」 我沉默了,辛西娅直接问文官。 「这是葵花籽做的油」 似乎仅凭这一信息就能轻易得出答案。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在大浴场洗了个澡,等待辛西娅的到来。 我一边泡在浴缸里,一边观察着佣人们的工作状态。一想到即将开始的情事,身心都无法放松。 物品被麻利地搬运进来,大浴场瞬间变成了充满情欲的空间。 当感觉场地已经整理到一定程度时,我从浴池里出来了。 「已经准备好了」 「辛苦了」 就像以前和负责洗澡的女仆们一起玩耍时那样,大浴场的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布,感觉就像垫子一样。 作为照明魔法而准备的摇摇晃晃的蜡烛被热气掩盖,营造出一种妖娆的气氛。 「少爷,辛西娅很快就会来的」 我一边让女仆轻轻擦拭身体,一边听女官说话。 「我们在那边待命」 顺着她说的方向望去,只见大浴场的一角用窗帘一样的东西做了一道隔断。女官和女仆似乎打算在那个地方待命。虽说是外廊,但绝不允许我和辛西娅单独在一起。 「知道了」 「请原谅!」 女官一离开,我就有点紧张起来。 躺在铺在地板上的布垫子上伸伸腿,头和脚都没有碰到地板。空间相当宽裕。 仰面朝天的话,阴茎勃起非常明显。这样的话「想做爱!」的主张过于露骨。我试着用毛巾盖住,但只盖了一个尖锐的三角锥。 「……好疼」 没办法,只好趴在地上,不过,这个姿势很费劲。说来也怪,我勃起过度了。 就在我把它压在肚子和垫子之间的时候,背后传来了某种声音。 「失礼了」 听到女性声音的肉棒咕嘟咕嘟地沸腾起来,像身体抽动一样刺进腹部。 「……进来」 我趴在地上,双手枕在枕头上,迎接声音的主人。扭头看向背后,看见了在女仆的带领下走进大浴场的辛西娅。 「哦……」 辛西娅好像换了衣服。不是刚才穿的那身线条优美的定制修道服,而是另一套修道服。有点像以前穿的那种土气的修道服。 大浴场里有水气,袖子一直卷到上臂,下半身的裙子也卷到膝盖高度。大概是为了防止衣服过于宽松,腰等部位也被像缎带一样的细布牢牢绑住。 「我带来了辛西娅大人」 「……辛苦了。」 不知道辛西娅本人是否有自知之明,打扮得朴素而性感。尤其是胸部。因为用绳子绑着下胸,所以乳房突出。 「让您久等了,威尔克先生」 为了向躺在床上的我表示感谢,辛西娅走到我身边,摆出一个类似于起跑的姿势,把身体放低。 大概是位置和角度的问题吧,在我看来,她的脸被乳房遮住了一大半。超强的存在感。 「那么,我就不去了」 女仆絮絮叨叨地说着,退了下去,我的意识只剩下辛西娅了。 一本正经的辛西娅一动不动地等待着。如果不稍微动一下,奶水就不会摇晃了。 「辛西娅」 「是」 「拜托你了」 「请交给我吧!」 她双手握拳,一脸认真地看着我。身体微微前倾,可以感觉到那颗硕大的胸膛在微微晃动。好大。 「那么,就在这里吧」 说着,辛西娅拿起一个小罐子给我看。每当她伸出手臂或改变姿势时,就会摇晃起来。这简直就像在邀请我触摸一样。 「刚开始可能会觉得有点冷,请原谅」 「知道了」 「那么,首先向您说明一下仪式……」 没错,这是讲义。 关于典礼的目的、意义和历史,辛西娅开始了讲解。 从现在开始,用毫无遮掩的说法就是美容。泽斯教圣高会的司祭在每年的活动中都会接受使用精油的按摩。 因此,这次我假装对那个活动感兴趣。总比在房间里讲课的时候突然推倒好吧。我可以自然而然地脱光衣服,也可以让她触摸我的身体。我打算找个时机把「美容沙龙·辛西娅」的招牌改写成「性感按摩·辛西娅」。 「失礼了」 「哦?」 有什么东西触到了我的后背。那东西悠然地垂在侧腹上。虽然无法目视,但从触感上可以知道是滴了油。 油本身被加热到体温的程度,感觉不到冷。 「我会触摸你的手」 辛西娅的手搭在腰和背的中间。以此为起点展开圆圈。 「如果觉得痒,请告诉我」 本以为是用葵花籽油做,所以会更粘稠,没想到是辛西娅带的混合油,竟然很清爽,很舒服。 辛西娅的手不时地抚摸着我的背,一边给我讲课。时而轻轻抚摸,时而用力揉搓。 「哦……」 感觉屁股上滴着油。 「涂得深一点很重要」 辛西娅一边慢悠悠地继续讲课,一边揉着我的屁股。确认我没有抵抗后,她将那只手伸进裂缝里。 「请放松身体……」 「喔、喔……」 这是一般人绝对不会触及的地方。自己做还好,但被别人做了就不好意思了。虽然是温柔的触摸,但感觉屁股被侵犯了。 因为我趴在地上,所以看不见她的脸和身体。从背后传来微弱的喘息声和擦衣服的声音,还有被看不见的人摸屁股的事实,让我感到莫名的兴奋。 「嗯……嗯…………啊」 对裂缝的涂漆好像已经结束了。接着,她的手伸向大腿根部,那里比刚才更接近金玉。不由得发出奇怪的声音。 「哇!」 是什么呢,好像变成了这个女孩子全身被爱抚的感觉。一不小心就会被辛西娅开发出来。 「没关系的,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耳语般的声音很悦耳。 「……啊,啊……」 辛西娅的手被油涂得滑溜溜的,只觉得很舒服。 脚这个平时不会被别人触碰的地方,一旦受到刺激,身心都会产生敏感的反应。我发现用肚子压扁的小鸡鸡变得越来越硬。 每当有类似爱抚的柔软刺激加入,被压迫的小鸡就会拼命地想要爬起来。我每次都在腰上用力摁住它,这时得到的压迫感让我有一种微妙的快感。 在不动的状态下持续得到的缓慢的性满足感,这是一种未知的快乐。 「冷静下来,来吧」 她静静地说。把嘴凑到耳边,温柔地说。在昏暗的空间里融化的那甜美的声音,在大脑里舒服地回响着。 她没有忘记对仪式的说明,继续说着,但渐渐模糊的头脑只能把它当成噪音。 啊……手指划过脊梁骨。 「换个方向吧」 看来那是背部按摩的最后收尾。 美容效果的寂静和性兴奋交织在一起,让我的思绪变得模糊,但这句话让我清醒了。 「啊……不,但是……」 现在仰面朝天的话,真身就会全露出来。 可能是一直被触摸,羞耻心被刺激得太厉害了吧,不是演戏,而是真心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但是,辛西娅非常认真。如果被强烈地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就很难反驳了。 「请把自己交给我吧」 这是令人心醉的低语。我老老实实地交给她,扑通一声摔了下去。 仰卧的话,之前藏在地板上的部分就会打开。 本来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暴露阴茎,但今天却觉得特别羞耻。虽然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但自己的身体是怎样僵硬僵硬地站着,不用看也知道。 「……」 辛西娅的惊愕传来。 啊,就是这个。 展现自己重要部分的开放感和负罪感,让人全身颤抖。 辛西娅到底以怎样的表情看着勃起状态的我呢?是幻灭了呢,困惑了呢,还是高兴呢? 面对受过教育的女仆时,那种绝对无法体会到的刺激,让我不容分说地兴奋不已。 难得如此,我只好用手遮住脸。先装出对性很懵懂的男生吧。 从手指间偷偷窥视,可以确认在四处张望的辛西娅。一看就知道很着急。 「……辛西娅」 我一搭话,她就吃惊地看着我。就像刚才的动摇是假的一样,表现得很自然。 「是的」 但是,没有人继续回答。大概是在犹豫该说什么吧。 「…………真是羞耻……」 为了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可爱的男孩,我挤出痛苦的声音。饰演的是因身体意外兴奋而深感羞耻的少年。 如果对仪式不感兴趣就好了,已经不想知道什么泽斯教圣高会了……为了传达这种虚构的后悔,我试着强烈地感到羞耻。 说出口的话真的会增加羞耻感,真是不可思议。兴奋度的提高也是不可思议的。甚至觉得肉棒更硬了。 「没有这种事」 那一瞬间,辛西娅的脸色似乎有些苍白。无处可去的双手在空中悬空,似乎表现了这种动摇,很有趣。 「……您、您……真是太了不起了」 拼命想出来的台词就是这样吗?她努力保持着冷静的表情,只有视线在向谁求救。 但遗憾的是,所有人都是一伙的,谁也不会来帮忙。 「……谁……把人……」 「住手…………你是想再……羞辱我吗……」 辛西娅一脸无奈,但似乎是被逼到不得不自己动手的地步,她的表情仿佛下定了决心。 「……请放心,镇定的方法我已经知道了……能交给我吗?」 果然司祭也掌握了性处理的技术吗?她的表情充满自信,就像在讲述经典一样。 暂且继续宣扬性无知。让我领教一下司祭大人的情色技巧吧。 「……不太清楚……可以交给你吗……」 我这么回答,辛西娅静静地点头。然后,她把手搭在了勃起的盯着天花板的阴茎上。 微微抬起头,看着下半身。辛西娅的左手食指轻轻抵着小鸡的脖子。 也许是为了让我平静下来,辛西娅用右手抵着我的额头,轻轻按了一下,让我睡下了。 「没关系,一点都不害怕……」 站在膝盖上的辛西娅一边抚摸着额头,一边对我微笑。那声音和表情充满了慈爱。 似乎是为了不让缺乏性知识的少年感到不安,她的视线没有离开我。 「不怕……不怕……」 她用母亲哄孩子的口吻继续说着同样的话。她一边这样转移我的注意力,一边用手指包住肉棒的前端。 因为在按摩时使用的油残留在手心,所以很滑。包裹着龟头的皮囊所感受到的「嗖」的刺激,让人快要发出声音。 「啊……」 「没关系的……」 不怕,没事,她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捋着阴茎。「哟、哟、哟」的机油打滑的声音在现场响起。 「啊……」 感觉就知道皮已经被剥光了。 可能是为了不恢复原状,感觉整个鱼竿都被使劲往下拉。 「我不害怕」 龟头被完全包裹在手掌中,用轻轻的力量多次握住。手的温暖,油的滑腻,甜甜的压力,还有温柔的声音无比刺激着我的身体。 辛西娅保持着缓慢的节奏,继续细心地爱抚着。我想让她更坚强,更激烈,更能感受到辛西娅。那是一种焦躁的爱抚,仿佛要挤出潜藏在体内的欲望。 真想抛下演技,扑向辛西娅,狠狠地甩了甩腰。如果只用手就能达到,那就太可惜了。虽然有这样的想法,却没有付诸行动。就这样被动地想要达到高潮的欲望萌芽了。没错,我就是想撒娇。 「……辛……西亚……」 「是的,在这里」 只是心情舒畅。 以绝对不急不缓的节奏持续给予的快感,慢慢地、缓慢地、确实地将身体推进射精。 安心与兴奋这两种对立的情绪同时高涨,这是前所未有的。 「嗯,没事,不害怕……」 她的右手抚摸着额头,绕着脸颊、下巴转了一圈,又回到额头,这次又抚摸着头发。那充满慈爱的抚触温柔地爱抚着我那被动的心。 「呼……呼……」 「没什么好担心的」 话虽如此,她的左手却没有停止对阴茎的刺激。 如果有强弱的波动,节奏也容易把握,但如果如此缓慢地单方面进攻,反而很难抵抗。 「呜呜……」 「请您放心」 听到的「嗖」的声音,不只是油的声音吧。一定是憋得满脸都是羞耻。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副既不能射精,又不能退缩,不停滴着透明的汁液的可怜的小不点模样。 「没必要忍耐……」 那是甜蜜的低语。 理性不停地喊着「忍住射精」。我还没有给辛西娅揉乳,也没有吻她。觉得可惜是理所当然的。 尽管如此,辛西娅的提案还是很有魅力的。我想在对她撒娇的情况下射精。想射精。就像孩子让母亲帮忙排尿一样,我也想让辛西娅帮忙射精。 理性被阴茎发出的本能击溃。而且不久就越过了界限。 「啊……啊!辛、辛西娅……」 感觉全身的肌肉都在收缩。身体开始向射精跑去。已经回不去了。 为了确认小鸡鸡的状态,我不由自主地抬起头,却被辛西娅的手挡住了。这样的话什么也看不见。 「就这样交给我吧。没关系,别害怕」 尽管如此,我还是想站起来,她却把上半身搭在我的左半身上,盖住我。用体重压住我,使她的上下运动加速了一段时间。 「哎呀!」 锁骨附近感受到的压倒性的乳的压力,和近距离感受到的女性的香味。意识到它存在的瞬间,我的肉棒的硬度达到了极限。 「辛西娅……啊!」 下半身发热,头晕目眩。给人一种大脑因快乐而爆炸的错觉。 「啊……!……!」 「哇」的一声,阴茎用力,然后松开。 在大脑被强烈的快感染红的刹那,我看到了垂直飞得很高的体液。 「哈哈……哈哈……」 下腹部散发出温暖的触感。 好像是射出的精液掉了下来,感觉有滑溜溜的东西钻进了脐孔。 公鸡现在是什么状态,因为她的身影碍事看不出来,但一定已经完全暴露出来了。 「……好、好厉害……」 辛西娅把体重压在我身上,发出这样的声音。 总觉得很自豪。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很快又恢复了明朗的笑容。 「你很努力啊,真了不起」 说着,她的手从钦点上移开……感觉到了。射精后敏感的睾丸激素感觉有些模糊。 有点舍不得的感觉。本想更加享受射精后的余韵。 我沉浸在性解放后的成就感和倦怠感混合的感觉中。 总觉得辛西娅在性方面给人的印象不太好,但她的手技却相当了得。出乎意料地习惯了吧。 心情好得差一点就这样睡着了,但还是不够。胸中还残留着一些东西。 「这里也是……」 她茫然地望着正在收拾射精后的辛西娅。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从女仆手里接过一个小罐子,正在收集精液。 看来我的精液已经到达了辛西娅的头发和后背。以相当大的气势出现,这是理所当然的吗? 她扭过身子确认了一会儿脏东西,可能是觉得这样就不能全部看到了,终于把手放到了上衣上。 「对不起,弄脏了眼睛」 嗖……听到绳子摩擦的声音。看来这件修道服不是连衣裙,而是上下分开做的。 辛西娅没有穿裙子,只脱下上衣,开始检查附着在上衣上的体液。修道服下面穿着吊带式的内搭,所以并没有在我面前突然脱光。 但是,我的眼睛却被那凸起的乳房牢牢地吸引住了。 「好厉害」 有说出声来的冲击力。 刚才在射精的瞬间被压到的乳压鲜明地复苏了。从它的大小来看,给人一种硬邦华的印象,但其实很柔软……。 再次涌起的情欲,瞬间传遍了大腿间。 「……啊?」 听到辛西娅困惑的声音。她似乎也注意到了重启。 惊讶也不无道理。因为刚刚处理过的阴茎以和射精前一模一样的姿势勃起。 「辛西娅」 试着用略带撒娇的语气搭话。 「没必要让自己露出那种表情……请再交给我吧」 看来她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辛西娅试图保持和刚才一样的姿势,冷静地进行第二次处理。 左手抵着僵硬的阴茎,右手伸到额头。我推开她的手。 「威尔克先生?」 她的手已经足够了。我现在比什么都想要胸部。 我直起上半身,用力盯着不知所措的辛西娅。正确地凝视着她的胸部。 「嗯……那个……你在意吗?」 辛西娅一只手贴在胸前,像是在窥视我。 当然很在意,但还是继续装纯情少年。我转过头,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用尽全力的勇气继续说。 「……我想摸一下」 于是,辛西娅默默地坐直身子,挺起胸膛。仿佛在说请您摸一下。辛西娅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视线和拘谨的态度,让人觉得很沉重。 本来打算用双手和我不停地搓揉,但被这么认真地对待,就不能太露骨地色情狂了。我是个小心翼翼的人。 我甚至想过干脆掀开里面的肉,摸一下生乳,但纯情少年不会突然挑战。我伸出右手食指,瞄准她的胸部往上戳了戳。没有内部保护的裸露肌肤,勉强可以称为乳房。 「哦……好软……」 突然沉陷的感觉,让人不禁咋舌。我上下移动手指,试着捏成一团。这是好肉。 我看了看辛西娅,她双手抱着肚子,闭着眼睛。是表示请随意触摸的意思吗? 心情好起来的我,决定瞄准乳房的顶端,也就是最顶端的胸围。因为有吊带式内搭,所以不知道乳头在哪里,所以先用手指戳了戳最突出的部分。 「嗯……」 她那甜美的声音和指尖传来的比刚才更有弹性的肉感,让我的心在颤抖。 啊,这里是胸部的中枢啊……有一种莫名的感动。有张力有弹性。是年轻姑娘的奶。 用食指和拇指在内侧摸乳头。哪里有乳头,哪里是乳晕呢?这么大的乳汁,简直无法目测。 我用指尖摆弄了一会儿,还是摸不清界限。算了,脱下来确认一下就好了。 「……还想看更多」 说完,辛西娅瞪大眼睛看着我。 「……吗?知道了……」 然后突然歪着头。 突然做出这么可爱的动作,到底是想干什么呢?我这么想着,她解开内衣的肩带,通过手臂露出肩膀。 右肩、左肩和绳子都解开了,按理说内衣应该往下掉。但是,她那突出的大胸脯却成了制动器,防止它掉下去。 「……啊,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是该从上面脱下来,还是该从下面脱下来,辛西娅悠哉地思考着。虽然她本人并没有这样的打算,但这种举动只能让人觉得是在煽动 的情欲。 辛西娅把右手伸进去,抓住自己的左胸,用左手抓住内侧的侧腹,垂了下来。左侧斜向下,右手遮住的乳房露出外面的世界。 「哦……」 就像为了给宝宝喂奶而露出乳汁的妈妈一样。露出的片乳被名为辛西娅的手的胸罩保护着。 但是,女人的小手是不可能遮住巨大的乳汁的。我的视线无法移开,从手掌中流出的乳房的冲击。 「……那个,有点……不好意思……是吧……」 她保持着胸罩,微微垂下脸。发自内心地感到羞愧。 刚才明明做了那么灵巧的手,怎么反应这么可爱。我感到一股怜爱之情涌上心头。 「辛西娅……」 我伸出手,抓住继续藏着乳汁的辛西娅的右手腕。然后轻轻拉了拉。 「啊……」 几乎没有抵抗。 手胸罩打开的瞬间,乳汁摇晃着,微微下垂,非常好看。 「好厉害」 「啊……」 眼前出现了辛西娅的左侧乳房。 首先值得一提的是它的张力。无论谁怎么看都能断定是重量级的重量,却没有变成下垂的粗糙的乳汁。虽然有点向下,但确实感觉到有一股年轻的力量试图逆重力而动。 乳头本身是正常的。因为整个乳房都很大,反而乳头显得过于普通,相对显得小。稍微有点溃烂的地方也会给人这样的印象吧。 不知道是不是相反,她的乳晕很大。怎么说呢,感觉很平坦,看起来就像为了迎合乳房的大小而强行拉伸的感觉。乳晕所画的圆圈大小大概和杯子的边缘差不多。但是,那个颜色只是稍微加深了一点肤色,所以虽然大小不太明显。 「……辛西娅」 我下意识地半张着嘴。 想吸。我想尽情地吮吸出现在我面前的这乳房。 这与其说是性欲,不如说是本能。 「嗯……」 用嘴唇咬着乳头。 「啊……嗯……」 一边听着她悲伤的声音,一边继续吸,不仅是乳头,连乳晕都吞了下去。 嘴里有奶。 用舌头转动乳头,用嘴唇品尝乳晕的触感。那个总之很好吃。 「……啊、嗯、啊……啊!」 世上还有比发出水声吮吸的乳汁更美味的东西吗? 把脸使劲向前推,乳房温柔地接住。最棒。 幸亏是哺乳动物,这种莫名其妙的感想充斥着我的大脑。 「……呃……辛西娅……嗯……啊……呃……」 「……嗯……」 一边用舌头品尝乳头,一边用嘴唇寻找乳晕和乳房的边界。可是就算大张旗鼓,也很难找到。 当乳头接触到下唇的位置时,感觉上唇终于脱离乳晕,到达乳房。 「嗯……我也想看看」 于是我决定把另一边的奶水也露出来。 她的内衣不是像橡胶那样有弹性的布料,所以她那丰满的胸部很难撑下来,但还是成功地露出了右边的乳房。 「啊,啊」 胸部已经完全脱光的辛西娅,可能是出于羞耻心,稍微左右移动了一下身体。两座摇晃的大山映入眼帘。 有了两座山,必然会有山谷。山越大峡谷越深。 山谷发出的引力非常强烈。我很自然地把脸夹了进去。一头埋进沉甸甸、严实、松软的乳山。什么都看不见了。 「哇啊啊啊……」 可能是在湿度高的大浴场长时间沐浴的缘故,乳沟里汗津津的感觉很好。乳房酿成的温柔体臭和煽动情欲的汗味扑鼻而来。好香啊。 因为被乳沟夹住,视线被剥夺,所以更能感受到这胸部的力量。 「啊……」 深呼吸,用鼻子感受辛西娅的存在,用脸颊感受她的体温。我想要更多地感受她,一心一意把脸朝山谷深处走去,却被乳壁夹得动弹不得。 ……不行,我快要窒息了。本以为已经习惯了对巨乳的处理,但这似乎是自以为是。 「……哦」 我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从山谷里探出头来。 然后把目光投向还未着手的右侧乳房。刚才吸到的左侧乳房在摇曳的烛光下,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这样看来,右乳似乎还没有属于我。我张大嘴,伸出舌头,按压乳房,用唾液染上。为了表示这两个乳房都是我的。 用舌头挠着塞进嘴里的乳头根部,噘起嘴唇用力吮吸乳头。 「咻、咻、咻、咻」,每吸一口水,就会发出强烈的水声。听着听着,强烈地意识到自己正扑在胸部上,更加兴奋起来。 辛西娅的乳头和乳晕给人一种柔软的感觉。与「噗噗」相比,「噗噗」、「噗噗」更接近形象。 那绝对不是贬义。用舌头和嘴唇玩弄有弹性的乳头是可以享受的,但是这种没有力量的柔软的乳头,只用嘴唇就可以充分享受。反而不用把意识集中在舌头上,可以静下心来好好品尝。 喂,喂,喂。 明明没有母乳,也没有什么味道,但还是好吃得不得了。 乳头和乳晕被我的唾液泡了起来。 越吃越觉得柔软,感觉更加美味。这样不停地吸的话,乳头会不会变得丰满起来呢? 尽管如此,我还是无法停止抽烟。这是魔性的乳汁。 「嗯……那个……就算那样吸,也什么都吸不出来……」 一脸抱歉的辛西娅很有趣,不知不觉把嘴唇从奶上移开。「哢嗒哢嗒」,传来了美妙的声音。 「……没有也没关系」 现在开始让它有就行了。 当然没有说出口,但辛西娅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请问……您喜欢……吗?」 她把手放在被我的唾液弄湿的胸前,问道。 你喜欢胸部吗?对于这样的问题,我很想摆出强硬的姿势回答yes,但现在的我是一个纯情又害羞的少年。 「………………嗯,有点」 我噗的一声转过头去,现在的我因为奶水效应,小鸡朝天,所以说服力为零。有人吐槽说,别说是一点点,就是很喜欢也不奇怪。 问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这么想着,辛西娅露出了紧张的笑容。 「……请放心。我知道不用手也能镇定的方法……能交给我吗?」 和刚才的手冲基宣言相比,显得相当没有自信。虽然不太清楚,但如果要展示其他技巧的话,我也没有办法拒绝。 她让我躺下,我露出有点害羞的样子,仰面躺下。 「如果您不高兴,请马上告诉我」 她站在我大腿之间。 从位置上考虑,这可能是口交。大腿间不由自主地用力,小鸡吓得发抖。 「嗯……」 但是,辛西娅似乎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停下了动作。双手抓住自己的乳房后僵住了。 「辛西娅?」 「……请稍等一下……」 听到我这么说,辛西娅似乎有些着急,她像做俯卧撑一样张开双臂,向前倾。 丰满的乳房随着重力下垂。这情景让人想挤奶。 「……?……?」 辛西娅正努力把勃起的小鸡夹在下垂的乳汁之间。但是因为必须支撑前倾姿势,只能用一只手,所以紧紧夹住在物理上是不可能的。 原来如此。看来辛西娅是想用胸部夹小鸡鸡,也就是所谓的胸推。但可悲的是,她虽然知道这方面的知识,但却不知道具体的做法,似乎费了不少工夫。 「啊!」 看着晃动的奶水,辛西娅突然站了起来。好像有什么灵光一闪。 「失礼了」 辛西娅抓住我的腿,让我站起来,然后把跪着的膝盖伸了进去。我仰面朝天,下半身的位置稍稍抬高,摆出两腿夹住辛西娅身体的姿势。勃起后的小鸡完美地定位到了乳房所在的位置。 「哦……」 辛西娅用双手抓住乳房,向左右张开。真是色情。 「哈啊」 在山谷深处放置勃起的小鸡,她慢慢地夹住两乳。 「哇!」 嗯,好像能听到这样的声音。 从左右两边用双手挤过来的辛西娅的奶水,为了找个地方上下膨胀。简直像年糕一样。 过分的巨乳,完全埋没了肉棒。现在只看到奶了。 「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胸部的压迫,辛西娅的呼吸变得娇艳起来。 「嗯……嗯……」 我的小鸡包在这胸部里。一想到这里,就觉得这幅景象更美了。 「嗯……嗯……」 吮吸、吮吸、吮吸的动态乳汁的绝妙之处。 「嗯……嗯……怎么样?」 嗯,视觉效果很好。 「……好……」 但从我的角度来看,并不太舒服。因为只是被夹在虚无缥缈的空间里,所以无法获得如此戏剧性的快感。 「是吗……嗯……嗯……太好了……」 一直盯着她胸部的辛西娅,也许是我夸奖她的缘故,笑着对我说。 这是单纯的辛西娅的技术不足,还是乳推里本身是视觉9成的东西,是很难判断的地方。 「嗯……嗯……嗯……♡」 但是,拼命用胸部捋小鸡鸡的辛西娅很可爱。 可能是全力以赴的心情很强烈吧,反复试错如何做才能做好,让奶水动起来。或轻夹,或深夹,或强夹,或弱夹。 也许和我说过喜欢胸部有关,她很坚强,很可爱。 「嗯……」 「没事的,没事的,我不害怕……」 虽然没有感觉到,但听到这句话,她立刻做出了反应。想起刚才的手冲,小鸡鸡一下子僵硬起来。 「嗯……嗯……♡」 刺激暂且不说,这光景真的很色情。被水、汗、油、忍耐汁淋得滴水不漏,闪闪发光的胸部打从心底是色情的。 如果能让她怀孕,这个乳汁会更大吗? 「啊,是……」 也许是意识到了「让她怀孕」的缘故,身体不由自主地向着射精前进。 我并不觉得在这里射出来太可惜。为了报答对不习惯的乳推里倾注心血的她,我觉得把这里射出来才是礼貌。 「希、辛西娅……!」 「请不要忍耐,按你喜欢的方式」 看到她充满成就感的笑容的瞬间,我达到了。 射出的精液一下子击中了辛西娅的右脸。 「哇!」 虽然被乳汁埋没,看不到小鸡鸡,但似乎时机和发射角度都很好,射脸射得很漂亮。 「哈……哈……哈……」 因为是刚刚发射的,所以能称为发射的只有一枚。怎么说呢,感觉是礼节性的射精。还是不太痛快的结束方式。 「哦……太棒了」 辛西娅端坐着离开我,开始收拾射精后的残局。擦去脸上的精液和肮脏的胸部。 用柔软的布轻轻抚摸我萎缩的头发,使它变得漂亮。本想让她用舌头舔干净,但因为是纯情少年角色扮演游戏,所以说不出来。 看着摆出一副高高兴兴的姿势,忙着收拾的辛西娅。衣服乱糟糟的,露出的水汪汪的腿,勾勒出美丽曲线的臀部,无论如何都会映入眼帘。辛西娅因为有乳汁的冲击力,所以不怎么显眼,但下半身也很有魅力。 她果然没有对贵族大人指手画脚的粗鲁行为。但是,从我的角度来看,如果侧卧的话,臀部曲线就会很好地显现出来。裙子画出的这条圆线很有艺术性。 「啊!」 「啊!」 想到这里,手自然而然地伸出来摸了摸屁股。 作为一个老练的少年的表演者,这是不合格的吗?辛西娅很困惑,事到如今已经不能再这样了。 「……对不起」 我把身子靠在辛西娅身上,用公鸡在她屁股上蹭了蹭。 裙子部分的粗糙的触感和睡在里面的肉乎乎的弹力敏感的龟头摩擦舒服。好像马上就要勃起了。 「……看着辛西娅,总觉得痒痒的……」 是不是有点欺骗呢。纯洁度太高的话,演技会变得不好意思,是个很难的问题。 「……不用担心,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低下头,辛西娅抱住了我。被压在脖子和胸口上。 ……还是这个奶好啊。确实想让它成为我的东西。 「这是真的吗?」 「嗯,当然。不过,说出来是需要勇气的,我觉得威尔克大人很了不起」 真是好声音。 宗教人士所拥有的「我接受你」的神秘光环加上肉体关系的话,相乘效果就会变得荒唐。想要啪啦啪啦的心情被愉快地挠痒痒,一种什么都不想就想把自己交给对方的冲动。 「很棒……是吗?是吗……」 我被辛西娅抱着,把小鸡鸡按在她的大腿上。 想做爱,想做爱,想做爱。阴茎硬得不像是第三次勃起,向她表明了我的意思。 一句话也不说。抚摸着屁股,用力蹭着小鸡鸡,用眼睛一个劲地诉说。 「威尔克先生?」 从拥抱中解放出来。 辛西娅确认了压在腿上的硬棍子的真实身份后,盯着我。那双大眼睛仿佛在窥视着我,仿佛被吸了进去。 就算我把脸凑近一点,它也不会改变。只是看着这边。 再把脸凑过去,也没有逃跑的意思。既然已经这么接近了,接下来该做什么应该很清楚吧,可她连眼睛都不闭着,一直盯着我,这让我有点害怕。 啾。 只是轻轻地吻了一下,我保持距离。 辛西娅眨了眨眼睛,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喜欢」这句话。就像对待坏东西一样,轻轻拥抱着我。 「我来安抚一下,对吧……」 好,传达了。 我被她抱着,轻轻摇了摇头。 她一只手咯吱咯吱地解开绳子。就像脱掉上衣一样,裙子部分也很容易脱落。 仔细地把脱落的衣服叠好,表现出一丝不苟的样子,但看着这样子,我心里很着急。全裸的辛西娅在我耳边低语。 「可能会失礼……请原谅……」 声音听起来有点颤抖。 「……知道了」 确认了我的回答后,辛西娅匍匐着,把屁股朝向我。然后像倒车的螺丝刀一样,一边回头看着这边,一边倒车走了过来。 在辛西娅调整位置的时候,女性器官一直在我眼前闪现。这是接下来要插入的地方,不管是否同意,心情都会高涨。肉棒抢先一步,透明的汁液开始滴落下来。 啪的一声,我摸了摸她的屁股。很有张力。这个大小对怀上孩子没有任何影响吧。 大概是认为我的触摸是OK的信号吧,她突然停下了动作,从匍匐的姿势,只垂下上半身接触垫子。 「哦……」 被垫子压扁后向旁边凸出的乳房……多么大的肉量啊。而且由于摆出了突出臀部的姿势,女性生殖器变得毫无防备。光是看到这一幕,我就快要射精了。 「……请……」 正当我感动得浑身发抖时,辛西娅似乎以为我很困惑,大声说。不仅如此,还用双手把屁股猛地向左右张开。 插在这里,很明显是这么说的。但是……。 「这是……」 显示的是屁股上的洞。 颜色鲜艳的屁股洞像呼吸一般,一合一合地开着。 「嗯!」 把手指放在屁股上,辛西娅的反应非常激烈。但是,这并不是抵抗。她示意自己插在屁股上的动作似乎没错。 「啊……!啊……啊,啊!」 不是洞本身,而是用手指摸了摸周围,但得到的都是不熟练的反应。看来辛西娅本人也不是肛交狂。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提供屁股洞,但如果不是这边的专业人士,我就想正常地性交。因为不管有多好的屁股,用肛门是无法怀孕的。做爱就是让对方怀孕。 我推开一直在开着屁股洞的她的手,摸了摸被毛茸茸的阴毛遮盖的阴道。虽然长着一张天真无邪的脸,却有着相当的刚毛。 「嗯……」 辛西娅发出娇艳的声音,但阴部还是没有湿润。 虽然可以舔舔,但看着她的肢体,没有做那种悠然的事的时间。想马上把这个肉体变成我的东西,想标记的想法溢出来。 让被忍耐汁液打湿的龟头爬上整个阴唇,涂抹上滑腻的东西。为了稍微滑好一点容易进去。 「……太失礼了……」 于是,辛西娅用手摸了摸我肉棒的中间部位。然后假装「在这里」,将龟头引向阴道口。好像是不知道插在哪里,觉得我很为难。幸好没有被引导到屁股洞。 「就这样……请进」 「知道了」 猛地向前一挤。肉棒不停地贯穿她的身体。 在敏感的粘膜上充分品尝着打开阴道壁冲过去的触感。可以清楚地看到,阴道在拼命地抵抗着把异物推回去。 我一心只想和辛西娅融为一体。 「嗯!」 塞进去的瞬间,感觉阴茎的尖端好像要越过什么。与此同时,辛西娅叫了起来。 「啊哼!」 肉棒一下子连根都插进去了,无法确认,但这或许是辛西娅的第一次体验。那就太幸运了。可能是占有欲被刺激了,连根都放进去的小鸡鸡好像又变硬了。阴道口嘎吱嘎吱的。 「没事……请……进来,我在……」 看着我的辛西娅的表情是担心我的,但又带着几分不安。 ……啊,这是处女啊。我有这样的直觉。 我决定暂时不动腰,享受她阴道的触感。保持不动的姿势,可以让阴茎沉浸在温和的阴道压力中。 大脑似乎沉醉于通过与女性联系而获得的满足感。希望粘膜和粘膜交融,就这样成为一个生物。 「辛、西亚……」 抱住她的腰,呼唤着她的名字。 「请……随意……」 我轻轻拉了拉腰,一口气推了回去。 「嗯,呵呵……」 来自阴茎的强烈快乐。耳边传来她痛苦的喘息声。那个刺激着我的心。 我收回腰,再推回去。为了更好地体会那种快感,我开始了活塞运动。 「嗯……嗯……啊……哼……」 腰的动作越快,辛西娅的呼吸就越急促。 「啪啪」的撞击被她那充满张力的臀部吸收,所以可以随心所欲地移动。 「辛西娅……辛西娅……!」 「嗯……嗯……啊♡啊、啊……嗯」 我用腰一碰,压在垫子上的乳房就扑哧扑哧地摇晃起来。看着它,我想吸一口,唾液也淌了下来。 想吸。想一边吸一边射精。 阴茎已经快到极限了,但不能就这样射出来。我下定决心。接下来就是与时间的较量了。 我把小鸡鸡从阴道里拔出来,麻利地让辛西娅侧翻。转了半圈,让她仰面朝天。然后用手握住两腿,大幅度张开双腿,恢复正常后再次插入龟头。 「嘎嘎!」 阴茎猛地一刺,辛西娅叫了起来。虽然稍微有了气势,但结果很好,成功地把自己带入了正常状态。 她微微地动着腰,感受着与后位不同的阴道壁的触感。当然享受的不只是这些,我毫无防备地抓着她的巨乳。 「辛西娅!」 大口咬了一口,扑向右乳房。 「嗯!啊啊……!」 用力吸着,不停地摇着腰。用嘴和性器尽情品尝她的身体。 「唔、唔……啾、唔……啾啾啾」 好吃。 这个奶,真的很好吃。 「辛西娅……!……哈哈啊」 无法用语言表达。 全身发出惨叫。为了第三次射精,为了给她植入子种,我知道自己浑身都在积蓄力量。 「哈……嗯……请……没关系,我哪儿也不去……」 我吸着她的乳头,把脸埋在她的乳房上。被乳汁包裹,欲望就会源源不断地溢出来。 我想让她怀孕。而且想从这个乳房里吸吮母乳。 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我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 「啊!辛西娅,又要出来了,快要出来了……!」 那一瞬间,她抱住了我的头。 被包容着,被接受着,这样的感觉满脑子都是。 「辛西娅! !」 咻、咻、咻! 仿佛透过肌肤听到了射精的幻听。 「咕!啊!辛西娅……!」 嗖嗖,嗖嗖,嗖嗖! 和精液一起飞向理性。 「啊……真……真……啊……」 温暖而有力的拥抱。 就像全身的体液被榨干一样,不可思议的感觉。 「……嗯……」 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一直抱着辛西娅,直到没有一颗种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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