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子归乡路】(第二卷 6)作者:牛郎姗姗来迟
2025/06/19 发布于 uaa
字数:4499 第6章 梦中人相聚,晓琴尝蘑菇 经历过这次风波,我和母亲不仅重归于好,感情反而更深了。 我们私底下的时间几乎变成了夫妻的样子,性爱变得越来越自然,我们会刻意找梦梦不在的时间,调情,做爱。 虽然晚上我们俩在那无人知晓的空间能尽情放纵。 但我们都明白,也都渴望,我们这份感情,能走出那小小的卧室,走出那一百来平的房子,去晒一晒阳光。 她偶尔还是会提起刘爱媛的事情,她说她会记一辈子,我觉得也没关系。 她绝不允许我再跟刘爱媛纠缠来纠缠去,但也没让我彻底跟她断掉联系,只是警告我说不要再次涉足这种混乱的关系。 我们偶尔也会因为之前事情败露而感到无端地恐惧,害怕下一次又被谁无意间发现。 这种一边渴望感情外扩一边又不得不忍耐和压抑,是我们母子最残忍的煎熬。 我妈由于性爱的滋润,人也渐渐变得水灵了起来,她跟我说她同事都怀疑她谈了男朋友,而她只得说用了更好的护肤品来掩饰。 说到护肤品,就不得不说一说咱们村那村支书的女儿。 我的梦中情人,她来到了厦门卖护肤品。 走出村庄后,我觉得她并不漂亮,一张五官端正的脸,板正的身材,很是平凡。 如果我晚些年见到她,她就是我人生中的过客。 但她偏偏就在我情窦初开的时候,活蹦乱跳的晃悠在我眼前,成了我魂牵梦绕的样子。 这种感情,我读过《乱世佳人》后就豁然明白了,我把原文贴出来—— “我所爱的只是自己虚构的一尊偶像,一尊没有生命的偶像。我做了一套漂亮的衣服,然后就爱上了它。当阿希礼骑着马走来时,我见他那么英俊,那么与众不同,我便把那套衣服套在他身上让他穿了上去,也不管他是不是合身,而且我也不不肯看清楚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我一直爱着那套漂亮的衣服——而根本不是他本人。” 我就给村支书女儿,周艳梅,给她穿了一套漂亮的衣服。 这套漂亮的衣服,在插入她那紧窄还有点干涩的处女穴后,就渐渐地开始破碎。 2011年新年过完,周艳梅来到了厦门找工作,她大专毕业,学的外贸。 我接到村支书和我那村长老爹的双重嘱托,有点带着期待地答应照顾来到厦门打拼的周艳梅。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爹和她爹在私下达成了什么默契。 梦梦后来交付的新房,我妈简单装修了一下便租了出去,租金给她存了起来。 前一个租客前一年年底刚好搬走,周艳梅过来后,我和母亲一商议,再征得梦梦同意后,按照市价稍微便宜点租给了她。 我把她安置妥当的那天,晚上回到家钻入母亲的被窝后,她明显不太高兴。 “人家跟你非亲非故,瞧把你兴奋的,屁颠屁颠的。是不是对人家小姑娘有意思?” 我见她一下子戳中了我的内心,也不太好再隐瞒,便把我内心那种情节一五一十地说给她听。 我告诉她我初中写给周艳梅的情书,她所有人的都看了,就忘记拆我的了,最后全部扔到垃圾桶里。 我妈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随即又摸了摸我的头,眼神中充满了爱怜。 她对我年底回老家拒绝了刘爱媛的欢爱这一行为,格外感动,在床上和我更加投入了,叫声也渐渐放开。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我就差点跪在刘爱媛跟前了,一边求她不要乱说,一边好言哄着她。 她看我确实可怜,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又念我帮她服装店重焕生机,才勉强放过了我。 “我的小老公,妈妈虽然有点难过,但这么长时间来,你的爱让我刻骨铭心。你小子是铁了心打算跟我过一辈子。” 她说着揉了揉我昂扬滚烫的下身,咬了咬唇角,让我脉搏跳动快了起来。 “老婆,我辜负谁都不能辜负你!” 我伸手轻轻把她揽在怀里,下巴抵在她香艳的肩窝上,想把我的心掏给她。 “臭小子,去追你的梦中情人吧,你需要体验一场阳光下的爱恋。” 我没回答她这种荒唐的问题,我想着到时情感纠葛乱七八糟,而我是个嫌麻烦的人。 我深情地吻了她一阵,一双手在她如雪的肌肤上忘情地游走,指尖摩挲,滑过那盈盈一握的乳房,滑过匀称的双腿,复上那饱满的阴肉。 就当我把她一条腿搭在我身上,准备把我那鲜红壮硕的‘信鲍菇’头头插进去时,她却按住了我。 自从之前和解那晚她觉得我的二弟像信鲍菇之后,一直就叫它信鲍菇,有时候她白天特别想做,就会说我们独有的暗号—— “林林,我想吃蘑菇了。”然后我就想方设法支开梦梦,去房间做我们的蘑菇大餐。 而她那一刻推开我之后,却羞答答地说了一句,让我瞬间血压爆表的话, “小老公……等等,我想试试给你口一下……” 我内心百感交集,我的爱人啊,她终于为我改变了自己,她肯为我服务了! 想到这我的眼泪忍不住都出来了。但我又担心,她是完全为了我的舒适而委屈求全。 “老婆,你不是觉得脏吗,你不喜欢就不用勉强了……” “怎么样,小老公,感动得眼泪都出来吧。”她却朝我调皮地一笑,“我喜欢你的‘信鲍菇’,早就想吃吃看,只是有点……害羞……怕你看轻我……” 我都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了,“妈,不,不,怎么会……我,我,你永远,是我的最爱。” 她的羞怯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白了我一眼,“我没给人试过……网上说牙齿会刮到。” 我赶紧安慰她说没事,刮到也没事。 我母亲在此之前,连飞机都没帮我打过,这突如其来的跨越式惊喜,我还要什么自行车呢。 她慢慢俯下身,盯着我的胀得通红的老二看了半天,仿佛不敢相信这巨大的肉棍已经在她身体里搅弄了几百个日夜。 她跃跃欲试含羞带怯的样子,仿佛我的鸡巴就是一根烧红的烙铁,她轻轻摸一下就会把她水嫩的皮肤烫伤一样。 她摸了一下,然后又摸了一下,擡起眼看我时发现我在一动不动看着她,她又飞快地把眼神挪开。 最后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那温热有点出汗的小手,终于握住了我的大棒。 “你这坏东西,怎么这么大……”她发现她的手还没办法完全握住时,有点惊讶。 我听后咧嘴嘿嘿一笑,“妈,那还得是你生得好。” “我要知道生下来你会搞刘爱媛那骚货,我就给你生5公分。” “妈,我还是搞你搞得多啊,5公分,那跟牙签一样,肉都给你戳破喽。”我像调戏小媳妇一样调戏着她。 “哼……”她佯装生气的样子,然后在我在龟头上弹了一下,“让你欺负我。” 我故意“嘶”的一声,眉毛鼻子拧在一起,“啊……疼疼疼,妈,你把它打坏了……” 但我拙劣的演技被她一眼看穿,瞪了我一眼,便开始撸动起来。 同样都是皮肤,同样都是手,那女人的触感和自己就是云泥之别,没有了那僵硬和力量,多了一份柔软和温和。 当然还有那未知的刺激,我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干啥。 她是轻,是重,是急,是缓,对我来讲,都是没有打开的糖果盒。 她撸了一阵看着我销魂的表情,似乎也很满足,便小心地把鼻子凑近闻了闻。 我担心地询问:“晓琴老婆,是不是味道有点冲……” “还行,有点沐浴露香香的。”她说完又闻了闻,然后在我那红肿的蘑菇上亲了一下。 当我还么有从那温热的接触中回过神来时,她一口就我含住了我整个肉棍顶端。 “啊……妈妈……” 她那暖暖的口腔,湿湿滑滑的裹住了,我整个人都仿佛被厚厚的棉花包紧一样,我幻想自己成了一个蚕蛹。 她应该是准备了很长时间,舌头轻轻地扫过我的膨胀,一下一下都让我浑身发麻,脚趾不自由自主地来回搓弄。 我一口一口小声叫着妈妈,也让她很有成就感。 从这一刻起,我的母亲她转变了,从被动享受,到了平等地互动,她是真真正正把自己当我妻子了。 她一手撸着我的肉棍下半段,偶尔轻轻揉捏我的睾丸,一边让我的鸡巴渐渐深入她的口腔,那灵活的小舌,无师自通一般扫着我的冠状沟,扫过我的马眼。 “妈妈……妈妈……晓琴……老婆……好爽啊……” 她没有回应我的乱叫,嘴唇张成O型,开始小心翼翼地吞入又挤出,牙齿一次都没有刮到我粗壮的柱身,只有那柔软的唇瓣上下摩擦我的坚硬。 那种无与伦比的刺激,我真的说不上跟做爱插入,到底哪种方式更爽。 “哦……哦……啊……晓琴……好妈妈……我的好女人……” 她偶尔一擡头看见爽得翻白眼的表情,开始尝试快速的吞吐,动作从生疏到渐渐熟练,看得出她在用心地让我感受到男人的快乐。 “啊……晓琴,别吸了……让我操你……”我这时候感觉肉棒硬到了极点,还在她温热的空中一跳一跳的。 然后她却没有放手,嘴型箍紧了一些,更加快速的刺激着我,那一头秀发上下甩动,口水从她嘴缝里流出来,浇在我肉棒上,打湿了我的阴囊。 在这种刺激下,我很快便收不住了。 “妈妈,快吐出来,我要射了……”我怕她受不了那浓腥的味道,便提醒道。 可我妈没听见一般,反而口手并用,擡起头的眼神变得有点妩媚。仿佛在无声地邀请我—— “宝贝,好儿子,射妈妈嘴里。” 我没有多想了,任由那种微微触电一般的酸麻袭来,随即朝她嘴里发射了一坨又一坨的乳白色果冻。 她在我射完最后一滴后,吐出了我那还发硬的阳物,一点浓白被带了出来,顺着嘴角流下,这是我们母子间截至那晚少有的淫靡一幕。 她把我的高蛋白在嘴里含了一会儿,觉得滑滑腻腻没什么味道后便一口咽了下去,随后拿起床头的水杯,漱了下口。 我十分动容地把她抱在我怀里,轻轻的抚摸并不能表达我的感激, “妈,太舒服了……谢谢你!” 她看着我,既有母亲的温柔,又有夫妻的爱欲,“林林,我们这么做也有一年多了,跟你在一起,除了见不得光,其他我都很快乐,很幸福。” 柔软的手拂过我满是胡渣的脸颊,又轻声告诉我,“不管你今后是否跟我在一起,你都是我最后一个男人。” 我本想立马纠正她,但又有点底气不足,就像我之前绝对不会想到我会爬上刘爱媛的床。 我把所有的感激和爱意都灌注到了我的舌头上,一下下如毛笔一般扫过她的桃源口,舔得她娇喘连连,舔得她双腿发抖。 接下来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做爱,我们的配合变得天衣无缝。 我插进去的那一刻,就如那太空飞船对接一般,仿佛我们本来就应该是一个整体。 她总笑着说我在她身体里不愿意出来,连出生的时候,接生婆也努力了很久。我说这大概就是命,我们上辈子情人还没做够。 她鼓励我去追求爱情,说她真的不介意了,连出轨她仇人刘爱媛她都原谅了我,其他没啥不能接受的。 但其实是很矛盾的,我即使去追求别人,我跟我母亲相当于还是夫妻的样子,我们还是会调情,会接吻,会做爱。 我如果抛弃了她去跟别人在一起,那她肯定是接受不了的,我也接受不了。 这样也必然会导致我跟其他人所谓的爱情,都会以悲剧收场,不是第三者的悲剧,就是我母亲的悲剧,而我怎么都不想让我母亲成为悲剧。 人性,就是这么丑陋。 我母亲也提醒我,“其实,你的梦中情人,就是你梦中的样子。” 我那时候没开窍,导致我亲手去撕开了那一层朦胧的面纱,给自己和周艳梅都带来了不知道好,还是不好的回忆。
第7章 少年曾执笔,伊人竟回眸 我还是和周艳梅恋爱了。 但我没听我妈的提议去刻意追求她,母亲给我带来的情爱的甜蜜和性爱的美好,让我对女人的渴求并不是那么强烈。 其实我也从来没有去做谁的舔狗,除了我妈。 她曾经哪怕一个细微的皱眉,我都考虑半天我是不是哪里又惹她不高兴了。 和我妈修成正果之后,我自己在情感方面的成长和对女人的了解,都达到了一个很细腻的层次。 女人很神奇,当你疯狂的舔她们时,你可能什么都得不到。 当你对她们表现出没什么兴趣,但又经常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她反而慢慢会被你吸引。 周艳梅就是这种类型,我曾经是那么小心翼翼地暗恋着她,为她和别的男生打闹而痛苦不堪。 为她笑着跟我说一句话,兴奋得晚上想到跟她恋爱,跟她结婚,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 她初到厦门的时候,就跟我提了一个很荒谬的要求,让我替她介绍个工作。 我不知道她是从我哪部分气质,判断出我有这个能力,给她介绍一份工作。我妈公司招人不假,但都是流动性比较高的打包这种苦力活。 但更荒谬的是,我竟然真的阴差阳错帮她找到了。 我的专科室友阿龙,看到我在室友群里吐槽奇葩老乡,立马私信了我。 “老黄,是不是你女朋友啊?做不做销售的?” 我让他先介绍了工作大致情况,原来是他的亲戚在厦门一个美妆公司做销售主管,去年年底走了一大批销售,现在正愁着招人的问题。 3000底薪+提成,业绩好,上万也不是没可能。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周艳梅,她没听到三千,只听到上万。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去面试了,第三天上班。 我一开始跟她的交集,只有每个月去梦梦的房子里替这个小妹妹收租。 有时候qq会聊一下,她刚出来生活比较拮据,她公司离我学校也不远,过一个桥就到了。 有时候我会请她吃午饭,但我没有约她的意思,就是单纯觉得一个女孩子出来不容易,我也确实想帮她。 按理说她家并不怎么缺钱,但她有一个弟弟,农村那个年代对男女的资源倾斜,是令人难以想象的。 这种情况,持续了三个月,她会很不好意思,说经常吃我的。 我说没关系,没人跟我一起吃饭。 午餐我也经常多点两个菜,然后吃不完让她打包带走,这样她晚餐也就不用另外花钱。 阿龙终于按捺不住,在QQ上暗戳戳提醒我,周艳梅不太适合做销售,三个月没出单,光拿底薪,主管很头疼。 我跟阿龙说,再给她一个月,实在不行,她自己走人。 那天我约周艳梅下班后出来聊聊天。 我把她带到了我的校园,她第一次进我的大学,看着那浓厚的学习氛围,英语角,兴趣协会,晚上教室也亮着灯光,图书馆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 她很感慨,“郁林,你真厉害。比我的专科好多了。” “我也是从专科过来的。” 我看着她,晚风吹过她的头发,柔和的路灯下,她是那样的温柔,差点让我忘记今天约她要谈的话题—— “对了,梅梅,你对这个工作是不是不太习惯啊?” 她低下头,许久没有说话,最后在一条石凳上坐了下来。 “郁林,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她刚叫完我的名字,后面那句问话就开始哽咽了,问完之后双手掩面开始抽泣起来。 卧槽,我该怎么办,这超出了我的处理范围啊。 可她哭得实在太难过了,我一时心软,忍不住伸手把她的肩膀搂了过来,让她靠在我肩上。 “梅梅,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一些。”我这么安慰她说。 等她哭完,她耸了耸鼻子,跟我倾诉起了她的委屈。她的村支书老爸和老村长爷爷,从小就是重男轻女。 她弟弟初中复读一年,高中复读两年跌跌撞撞考上一个本科。 而她呢,差8分上本科线,求了爸妈很久想复读一年,可他们连犹豫都没有就拒绝了,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什么,早点出去打工才是正事。 她只能去上了一个一流的专科。 在农村活蹦乱跳的她,进入城市之后,渐渐变得敏感,不自信,觉得处处不如人。 她的大学成绩其实很好,英语过了专八。但她想考本科的时候,她家里又逼她尽快出去打工。 当她说到她3000的底薪,还要给她弟弟1500的生活费时,我真的一句国骂脱口而出。 她说她刚开始工作时特别不顺,总觉得融入不进社会。 之前她试过去做翻译,英语专八的她其实挺有优势的,可工资太低,加班又多,撑不下去。 这回进了美妆公司做外贸销售,面对的是外国客户。 她说,她其实都准备好了,一开始知道该怎么说,提前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那些句子。 可一到真正谈的时候,整个人就开始汗流浃背,说话也结结巴巴。 她苦笑着说:“脑子里是流利的英文,一出口就是灾难。” 公司竞争很激烈,每个月销售倒数第一名,都要接受一些我觉得是人格侮辱的惩罚——比如钻桌子、当众骂自己、唱尬歌那种。 她的主管因为顾及到熟人介绍,加上也看得出来她性格敏感,就没真让她受罚。 但同事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他们不会说什么,但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她低着头说,“我不想拖累别人,可我真的很努力了。” “你下次谈客户什么时候?”我问她。 “明天上午就有一个。” “我明天上午没课,我陪你去,我英语不如你,但我胆子大。”我哈哈哈笑着,其实我有课。 但我确实不愿意看着这么一个没什么过错的女孩,前途一片黯淡。 她这时候好像突然发现我搂着她一样,脸色唰地一下就红了,我也赶紧松开。 “你……为什么要帮我啊?”她低着头,小声问我。 我这时候却退缩了,没有选择此时此刻最合适的答案。虚晃了一枪—— “嗨,这不老乡嘛,我怎么忍心看你在这边拿着这点工资呢。” 那天晚上回去,我就气得打了个电话给我爹,劈头盖脸地痛斥了村支书那一套重男轻女的行为。 “人家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外,拿着三千底薪还得贴一半给她弟弟!这还是人干的事吗?” 电话那头我爹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笑了,语气轻松地说:“行,我找时间跟村支书谈谈。” 我正要松口气,他又揶揄着补了一句:“这还没进门呢,就开始护着媳妇了。” 我一听,完犊子了,坏事了。 果然,他们俩早就暗通款曲,合着已经在心里把我们定亲了。 夜间和我妈风歇雨停后,又把这遭遇跟她讲述了一遍,我还特别说明我真的只是想帮她,但这么帮下去,我得把自个搭进去。 我妈笑了笑,轻松地说道,“顺其自然呗。” “妈,不能顺其自然啊,顺其自然……这,我俩的爹,估计都定亲了……我不想娶她啊。” “那你想娶谁啊?”我妈在我怀里柔声问我。 “妈,你这不明知故问嘛,我们天天这样,我不可能娶一个女人进门啊。” “林林,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也舍不得你,可是你得成家立业,结婚生子啊。”她有点惆怅。 我知道她的内心是矛盾的,她心里还是两个角色在打架,和我恩爱缠绵的时候,是我的妻子,但冷静下来,想到我的未来,又是我的母亲。 “妈,我从打算进入你身体那一刻起,就不打算走这些世俗的套路!”我有点激动,但是又怕语气太冲让我妈不舒服,于是停顿了一下。 “我还有个胞弟,黄家不会绝后的。”我声调缓和了下来。 我妈在我怀里许久没有说话,最后感觉要睡了才冒出一句,“你如果没有做好对她负责的准备,就不要进入她的身体。” 我也确实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就打算,尽我能力去帮她,但感情,就算了。 第二天,周艳梅那个客户依旧没谈下来。 我也是第一次用英语跟外国人面对面交流,难免会卡壳,但我尽力通过表情、手势,和尽量简单的词汇,把她想表达的意思传达过去。 她看我和客户聊得像模像样,神态也轻松了不少,慢慢地就能自己接上话了。 后来我又陪她去见了几个客户。 我并不是什么销售天才,帮不了她一举翻盘,这行里门道太多了。 但有一点我能看得出来——她越来越敢说了。 她的英语本就比我好,只是一直被胆怯卡在了喉咙里。 如今那道勇气的门一打开,她反而游刃有余起来。 而我这个原本打算替她“挡一挡”的人,到最后,反倒成了她身边的挂件。 可我心里却莫名地轻松了。 我知道,我也许没有帮她直接搞定客户,但她,离真正的成交,已经不远了。 不久后的一天,我正坐在图书馆,埋头学习考研的课程资料。突然手机响了,是周艳梅打来的,我一接通她就激动地喊道: “郁林!郁林!我出单了!大单!” 她声音里掩不住的兴奋仿佛透过手机都能把我震一下,我也忍不住笑了。 这小姑娘,终于突破了自己。 她可以在这座城市留下来了,不再像之前那样每天小心翼翼、活在别人的目光里。 我替她高兴。也替自己——曾经那个默默守着梦中情人的自己——感到某种释然。 就这么算了吧,相忘于江湖吧…… 可惜,我终究是相忘不了。还没等我开口,她就热情地说: “郁林,晚上我请你吃饭!SM城市广场!牛排走起!” 我原本想拒绝,嘴边却硬是说不出口。 她的这份喜悦,需要一个人来分享,而我,大概就是她那一刻最想分享的人。 那顿饭,是她在厦门吃得最开心的一顿。 她一边切牛排,一边兴奋地告诉我,就凭这一单,她已经锁定了这个月的销冠。 下个月到账,提成能拿五万多。 我听得有点惊了。 按照他们公司1%的销售提成,她竟然替公司拉下了一个五百万的外贸单子。 她自己说完也有点不敢相信,一边笑着一边摇头,说她从来没拿过这么多钱。 说到激动处,又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吃完饭,我们又回到学校,沿着校园小路慢慢散步。 那天风很轻柔,灯光也很暖,我们聊着过去,说了很多以前从没说出口的话。 她说了一大堆感谢的话,感谢我鼓励她、陪她、帮她撑过那段最难熬的时光。 我听着,只是轻轻笑了笑。 “其实这些……都是你自己努力争取来的。”我淡淡地说,“我不过是在你最想退缩的时候,刚好站在你身边而已。” 我虽然一直提醒自己要和她保持距离,别越线,别投入。 但她对我来说,是那个梦里都出现过无数次的女孩。那种感觉,就像一根细细的线,拽着我心口,叫我不自觉地靠近。 就在一个学生稀少、只有路灯孤零零亮着的拐角,她突然轻声问: “你初中是不是给我写过情书?” “……” 我沉默了。 我该怎么办啊,老天…… 这姑娘八成是喜欢上我了吧?我是不是该拒绝她?是不是该硬着头皮说:“我对你没感觉啊。” 可——真的没感觉吗? 我站在那里,心跳莫名地快了几拍,而她居然没有催我,就那样静静地等一个答案。 而我脑子短路,嘴一抽,说了句,“你不是连拆都没拆就扔垃圾桶了吗?” 她眼神有点害羞了起来,把额角的发丝撩到耳后,轻轻笑了一下,说: “因为……我等着你有一天亲自念给我听。” 阿西吧……我死了,我真的死了。 我为什么要接这个话啊?! 还让她接得这么天衣无缝,还把气氛搞得……这么浪漫。
第8章 恋爱如春风,唇舌润花瓣 那封情书我没有念给周艳梅听。 “梅梅,”我看着那双不知道盯着哪里好,但觉得不看看我又不太合适的眼睛, “那封情书的内容我早忘记了。” 我看着她的表情一下子黯淡了下来,也许这是她鼓足了巨大的勇气跟我说出的心里话。 “好吧,没关系……” 她再次开口时,语气已经有些尴尬,甚至努力扯出一抹笑容,想把气氛轻轻掩过去。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么说想观察一下她的反应,还是就是为了单纯地制造一个反差。 “梅梅,情书内容确实忘记了,但你,我没有忘记,你总是出现在我梦里,曾经那个和我一起推自行车回家的女孩。” 那是一个周末的放学,我的自行车半路坏掉了,她追上我时,也和我一起推着车回了家。那是我们最漫长的独处时光。 她终于在我眼前羞涩一笑,这一笑—— 从我的想象,走到了眼前。 跨过了接近10年的时光。 于是,非常割裂的一幕出现了,我白天和周艳梅谈着所谓的恋爱,晚上在我母亲床上驰骋欢愉。 和周艳梅谈恋爱,新奇感并不多,该经历的,我都和我妈经历过了,花前月下,海边漫步,无人的椰树下轻轻接吻,摩天轮上看城市的繁华。 和我妈唯一的不同,就是不用在意被谁认出来,自从我来到厦门后,跟我们母子俩产生交集的人越来越多,我和我妈就越需要谨慎。 但和周艳梅在一起,很轻松。 而我能很明显地感觉到,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该发生的都会发生,无可避免,因为我感觉我们如胶似漆了。 我已经触到了她那少女的心跳,是那么的柔软……啊呸,是那么的动感,那么的有青春气息。 本科大三生涯很快结束了,我又回到了之前专科大二暑期实习那家公司打算再次去学点东西,但这次他们给我工资了,算的试用期工资。 其实我在那家公司实习之后,有很多个人项目,都是公司的同事还有领导给的。 我也是第一次体会到了程序员牛马的生活,拿着试用期的工资,干着老员工的活,天天加班到12点。 有的时候甚至是通宵。 但公司是比较人性化,加班到12点,第二天可以晚一点去上班;通宵,可以调休一天。加班工资是照发的。 我主要是负责后端开发,天天写接口,干到头昏脑胀。 我和周艳梅的联系也仅限于QQ上聊天了。晚上回去看我母亲已经睡着,我就在自己房间躺下,不再去打扰她。 两个月的时间我就这么在一堆代码和bug里面度过了。 我也第一次对自己的当初转专业的选择产生了动摇。 每天这么干着,要是哪天猝死了怎么办? 其实,随着我父母的条件慢慢变好,我也渐渐忘记了自己最初的梦想——我还需要翻身吗? 我一边抗拒别人叫我“富二代”,一边又享受着他们给我铺好的路、搭好的更高的台阶。 等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学校,才发现,大四,已经悄然开始了。 同学们开始准备简历,有的考公,有的考研,也有不少人还在迷茫中打转,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 而我呢? 我其实早就决定考研了,因为我并不急着进入社会。 说到底,我没有当初那种“非要找工作养活自己”的压力。 我开学后放纵了一个半个月,也没什么课程,头一天晚上和我妈颠鸾倒凤到12点,然后睡不着,再去学习到两点,第二天睡到12点起来。 下午去学校,有重要课程去上一下,没有就去图书馆做题。 晚上再去和周艳梅约会。 她在那个公司牢牢站稳了脚跟,拿下客户是一个销售积累自信和成功的关键。 凭着优秀的英语水准,和几个月在公司默默地学习销售技巧,她做到了真正的厚积薄发。 随着钱包的鼓起,她一个人把梦梦整套房子租了下来,因为她受不了另外一个合租室友的生活习惯。 在我多次送她到楼下分别后,终于有一个晚上,我想起母亲叮嘱我说要跟去看下空调,因为邻居投诉梦梦家的空调太吵。 “那个,你方不方便……我上去看看……” 她笑了笑,那种笑容仿佛是一个女孩子看穿了她的初恋男友那点龌龊心思,而自己心知肚明却不说破的感觉。 “你别误会……有邻居投诉说你房间空调太吵了。” 她俏皮地挽着我的胳膊,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亲爱的,我能误会你什么呢,你上去看呗。” 我来到房子里,屋子打扫得一尘不染,她还添置了新的家具,整个空间井然有序,多了一种“生活感”。 她把另一个卧室改装成了一个工作娱乐房,还自制了一个猫爬架。 她之前跟我说过她要养一只美短。 我来到她的主卧,床的一边墙上挂着一个照片墙,那是我们去过厦门每一个地方的合照。 我有点愧疚了起来,她是真的爱我,而我总觉得,自己好像还配不上这份干净又用心的感情。 她看我盯着那照片墙,也有点局促起来,脸上一丝羞意晕开, “林哥,你前段时间忙,没时间陪我,我就把这些照片打印了出来……想你,就看看。” 看着眼前这个温柔的女孩,她垂着眼睑,漂亮的睫毛闪动着,那乌黑的长发如瀑一般。我感觉内心的欲望又苏醒了。 那一瞬间,她在梦中的样子,和眼前的她,彻底重合了。 而在梦中,我总有那么几次干了点坏事,但到那关键的一步,就被尿憋醒了。 我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亦或是何种动机,就抱住了她,就吻上了她。 是因为纯洁的爱情的感动吗? 还是因为她这一刻激起了我的欲念,我不得而知。 吻着吻着,我们呼吸粗重,我的嘴唇有点发麻,她带着果香味的口红,让我深深地沉醉其中。 我大致是知道,这个女孩是我的了,就在今晚,就在这张床上,我们要行那周公大礼。 在热吻中、在她的投入中,我解开了她的衬衫,脱下了她的乳罩后,我情不自禁比较了起来——刘爱媛的超出了我的掌控;我母亲的一手刚好握住;而周艳梅的, 我手盖上去,还有很大的空隙。 其实真到了两性交合那一步,女人胸的作用就变小了,所以我的看法,够用就行。 退一万步说,相爱的两人,她能容忍你鸡巴的短小,你能容忍她前胸贴后背,在房事中,技术和情感的投入,都是能弥补先天的缺陷的。 虽然我有着20公分的鸡巴(实际只有16),但那一刻我断然是没有资格嫌弃周艳梅的A+罩杯的,因为我带着愧疚。 我把她扑倒在她的床上,吻她的眼睑,吻她耳垂,吻她那躺下后平缓的曲线,还有那粉嫩的两颗突起肉蕾。 “黄郁林……”这时候她柔弱的声音突然交了我全名。 我停下来,看着她上身已经露出大片的春光,她健康肉色的皮肤在柔和的灯光下,又平添了几分诱惑。 “梅梅,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太快了,对不起,我刚有点冲动……” 其实我内心觉得是不快的,我们确认关系好几个月了,如果按照我那风流室友阿龙的习性,他这个时间段应该是想着物色下一个目标了。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周艳梅似乎觉得我可能不够爱她? 我为她做过什么呢?我应该也没落下什么节日吧,七夕陪她过了,难道女人的心真的能细腻地感觉我心里还另外有一个人? “梅梅,我喜欢你,我一直都喜欢你,可是我不能确定,我能给你什么未来,我不是一个特别想结婚成家立业的人。” 我渐渐收起了那点即将想找个温热的沼泽倾泻而出的欲望,头脑也渐渐冷静下来。 于是觉得有必要跟她说清楚。 “如果你想找一个老公……那,我们还是保持比较纯真的男女关系比较好。” “纯粹什么啊……”她有点赌气地说,“现在整个村都知道我跟你在一起了。” 我脑袋一懵:沃德发!? 在我震惊和疑问的表情中,她才告诉我,她跟我恋爱第一天就跟她的发小讲了,然后就这么传开了。 “我先看看空调吧。”我赶紧岔开话题。 打开空调没多久,外机就发出了拖拉机一样的震动声,金属片打在机身上,确实挺扰民的。 我原本打算第二天叫个师傅来看,但她又说晚上太热,必须得开空调。 只好就近找了个加急维修工人,修完空调,她又让我帮她打扫了房间、拖地、收拾卫生—— 一来二去,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 忙完后,我觉得应该叫个车回去了,她这时候又很顺口的指挥起我来了, “林哥,去,把洗衣机里的衣服帮我晾了。” 正当我在客厅阳台凉她那粉色的三角短裤时,她蹦蹦跳跳冲了过来,看着我手里拿着她的内裤,脸上又泛起一片红晕。 “林哥,我点了烧烤,你要不要一起吃。”她故作轻松地说道。 明白了,我算是明白了,这逼,今晚是不操不行了。 我心说,小姑娘啊小姑娘,你直说不让我回去不就得了吗,还让我做这么多杂活。 接下来的流程,其实就是打明牌,吃着烧烤喝着啤酒,气氛拿捏得刚刚好。 洗漱完我照例推辞一番说要不要睡沙发,她两分醉意装作七分,说沙发很多猫毛。 我便先照不宣地躺在了她的身边。 她说她一喝酒就上头,其实我知道这只是她掩饰那外露的娇羞,非常完美的借口。毕竟喝酒和害羞都会脸红。 说了一阵子温软缠绵的情话后,我抱着她,她双手也缠上了我的脖子。 我又一次吻上了她,嘴里交缠的啤酒味不知道是我的还是她的。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加持,还是真的情人眼里出西施,那一晚,我第一次认真看她的五官,她的眼神是那么清澈,小巧的鼻子,那温厚湿润的粉唇格外诱人。 她那一刻是那么的漂亮,比我梦中还要美。 她洗完澡后穿的是一件睡裙,在我大手上下游走的时候,已经脱到了腰间。她被动地接受着我的爱抚,显得很生疏又有点紧张。 我吻着那盈盈娇乳,吸着少女特有的粉嫩,让我根本舍不得松口。 她苗条纤细的身躯不安地扭动着,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好像怕一个不留神,就有什么羞耻的声音从她喉间里蹦出来,从此被打上那荡妇的标签。 但即便如此,我的手乘她一个不留神从那冰感丝滑的短裙下隔着内裤抚摸那禁地时,她还是轻轻地哼了一声。 随后便神经反射一般双手紧紧握住了我的手,但感受到我没有要继续强力侵犯的意图,她又松开了。 我转而抚摸她的大腿,她的腿很细,细得能摸到屁股上的骨头。 看她表情轻松下来,我便继续覆盖上她那两腿间的娇嫩之处,隔着内裤,指尖轻轻地划过,似蜻蜓点水,又似伯牙抚琴。 她仿佛陷入了极度的少女的娇羞和不安中,把被子拉过来盖住了头部,膝盖弯起不一会儿又放下。 “梅梅,放轻松……会很舒服。”我语气很缓和轻声地安慰着她。 “我不信,你们男的都骗人……我闺蜜说,很痛……”她低低的声音从薄薄的空调被下传出来。 我想此时我说不痛,她大抵也是不会相信的,“那你怕痛吗?” “怕……” “那我不弄喽~”我便要停手。 “你温柔点……” 我笑了笑,俯下身在她惴惴不安的偷看中,脱下了她的内裤,我端详着那少女的肉穴。 女人的肉穴啊,除了那几个传说中的名器(我从来没遇到过),大致上是差不多的,但又各不相同。 周艳梅没有饱满的阴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瘦。但是褶子也比较少,薄薄的两片蝴蝶翼,分列在窄缝两边。 她阴阜上的阴毛像一棵树一样往胯部发散,乌黑发亮又比较纤细。 “你别看……害羞死了……”这时候她似乎发现了我盯着她下面眼神一动不动,娇嗔了一句。 我看向她时,她又不敢看我,“梅梅,你的好看,还很香,我给你吸一下好不好。” “不要,脏死了。” 但是我的嘴唇凑上去,她也没有明确的拒绝我。 给女人服务,没有特别的技巧,前戏就是保持足够的耐心,动作足够的温柔。虽然看着那湿滑的鲍鱼,很想把自己的小弟一棍子插进去。 但是要让女人对自己心悦诚服,觉得自己很厉害,前戏占比50%,甚至更多。 我也是从周艳梅给我的反馈中,鸡巴长,次次到底并不是让她最爽的,相反我的前戏却能次次让她高潮。 我从我妈身上学来的精湛口技,用到周艳梅身上,依然是通往女人内心最好的钥匙。 我的舌头轻轻一下下扫过那少女窄窄的肉缝,时而含住那花瓣一阵温柔地吮吸,她未经人事的娇躯在我的逗弄下,也开始一下下的轻微颤抖起来。 “嘤咛……”她低吟一声,“林哥,别弄了……” 我却熟练地找到了她那花丛下方的阴蒂,指腹绕着圈轻轻地揉搓,时而施力按压一下。 我感觉她窄窄的玉门越来越水润了,里面不断有细细的蜜液渗出,还一缩一缩的。这时候她却突然紧紧按住我的头颅。 我的嘴被俺在那蚌肉上,那湿滑打湿了我的脸,那收缩的肉唇一下下在我嘴边跳动。 “嗯……嗯……林哥……我,突然感觉,好舒服啊……”她娇滴滴的说道。 我坐了起来,看着她肌肤上那一阵白、一阵红的微妙变幻,目光沿着她交叠双腿的柔和曲线缓缓扫过。 她的眼神还有些迷离,脸颊泛着羞涩的红晕,这一切,比我梦中任何一个画面,都要真实,都要美得不可思议。 就在那一刻,我终于确定—— 我,是爱她的。
第9章 春宵一刻短,互恋诉衷肠
那一个夜晚,我这辈子不会忘记,周艳梅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不仅仅因为她是我第一个处女,而是她确实是真心实意对我付出了她的青春。
没错,是她整个少女青春。
我记得曾经的小学初中同学后来很羡慕我,说着一些污言秽语,问什么周艳梅紧不紧,床上骚不骚。
我觉得恶心至极,就凭这一句话我就把在他们身上那点仅有的交情,全断掉了。
无非是几个自己没有能力,想从自认为是死党的只言片语中,满足一点自己那可怜的性幻想。
那一晚给她口完后,她似乎很感激我,但也提出了她的质疑。
“你这么熟练,是不是有过女朋友啊?”
我说是的,她又问我有过几个女朋友,我都如实告诉了她,只是没有告诉她那个女朋友是我母亲。
她又问我右手的戒指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前女友送的。我说那是我想谈恋爱的意思。
其实我母亲已经摘掉了,她觉得我们戴着同样的戒指,经常出入一些认识我们的人的场合,不太安全。
她觉得我们每晚睡在的一起,我的‘“杏鲍菇”插入她花茎那一刻,比什么戒指都强一百倍。
我妈无论是一开始地羞涩内敛,还是后面她慢慢放开,她的欲望都是非常旺盛的。我想的时候,她会给;我不想的时候,她偶尔还会强行给。
我们在一起不到两年,她说她跟我做爱的次数已经超过黄国柱跟杨叔的总和了。还埋怨着我的“信鲍菇”都把她下面搞松了。
于是她更加地注重锻炼,去健身房坚持练凯格尔运动。
我不想戳破真相——女人下面是不会因为性生活频繁变松的,变松弛只会是因为年龄和生娃。但其实我觉得她并没有松,每次进去都很紧。
起码在进入周艳梅之前,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那晚给周艳梅口完趴下去吻她的时候,她一开始有点嫌弃,感觉自己在亲自己的阴户。
但被我强行缠绵了一番后,也就动情地回应了起来。
我的吻只是欲望的掩护,当我那硕大的龟头顺着那湿润的穴口缓慢挤了进去时,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嗯……嗯……别……停……我怕……”她有点慌乱地推着我,仿佛要把我140斤的肉体从她身上推开。
“梅梅,乖,乖,我停下来,停下来,别怕,哥不会伤害你,我就蹭一下。”我赶紧哄着她,稳定着少女初次的紧张情绪。
我又轻轻和她吻了起来,手掌滑过她绷紧的身体,鸡儿也退了出来,接着湿滑前后摩擦着她的花瓣,龟头一下下轻轻顶过那花蕾。
在她身体再一次放松下来后,沉浸在我的爱抚中,我的擎天铁柱,在一次磨蹭中又熟稔地挤进了那紧窄的穴口。
这次直接进去了1/3,我感到了一片薄薄的隔膜。她身体又一次紧绷了一下,感觉如临大敌。
“梅梅,放松,我要进去了……”我在她耳边低语。
“大坏蛋……”她嗔骂着我,声音软软的,不过随后又幽怨地补充道,“你可别要了我后面就甩了我。”
“梅梅,我爱你,真的爱,我不会甩你的。你放心。”我锁住了她的眼神,尽力让她知道我的真诚,起码这一刻我是没有骗她的。
她眼眶有点发红,点了点头,身子从紧绷的状态软了下来,仿佛下定了决心把整个人交给我。
我梦中的女孩啊,我曾经路过不敢对视的女孩,我虽然想过无数次我们在一起的场景,我梦过无数次我们的恩爱缠绵。
但我从没有奢望过,我有一天真的能和她在一起,我真的能把她脱得精光。
我曾经深夜想着她的样子轻轻撸动我的鸡巴,然后想象着她淫荡的高潮,射出那罪恶的几坨。
而这一刻,我轻轻挺动腰身,我硕大的龟头承载着青少年所有的幻想,沿着那湿热的花茎退出又渐渐深入,戳破了那一层膜。
那紧窄异常的甬道,裹得我粗大的肉棒,几乎让我窒息。
但我试图再往里时,发现她有点干涩,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太过于紧张,还是她身体就是这样。
“梅梅,放松一些,深呼吸,我会轻点,让你不怎么痛。”我轻声安慰着她,同时开始吻她的唇,吻她的胸。
感受到难以深入,我便退了出去,在湿滑的那一段浅浅抽送。
但哪怕那么浅浅的一段,也夹得我的肉棒酥麻,我的膨胀的龟头,摩擦着她肉壁的粉嫩,每次进出都让我倒吸冷气。
虽然无法完全深入,我也能找到让她舒服的办法,我翘起一点鸡巴的角度,一下一下顶着她内壁的上沿,龟头探到那敏感的G点附近,再小幅度地磨蹭着。
她的娇喘越来越急了,温热又馥郁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勾得我恨不得立刻将她贯穿,操得她泪流满面。
“梅梅,舒服吗?痛不痛?”我克制着体内狂野的兽性,低声问她。
“嗯……林哥,你好温柔……不怎么痛,有点奇怪……”她这时候看着我,目光如水,那是她的男人才享受的爱慕。
我低头一瞥,肉棒上还带着几丝鲜红,心中猛地一颤,甚是感动。
“梅梅,你还是处女……我好幸福!”
她脸颊更红,羞赧地嗯了一声,喃喃道:
“我妈说,第一次要留给老公……”
她又像是怕我退缩,想起我曾提过不婚的话,赶紧补上,“不过你别有压力,我很喜欢你,不管以后怎样,我都愿意。”
在说话间,我持续的碰触她的G点,让她里头也渐渐湿了起来,我也一次一次插入地更深。
抽出来带着一些白浊和晶莹,她的花瓣在我进出间一开一合,娇嫩如一朵沾着夜露绽放的百合花。
看着这淫靡的一幕,我意识到,我和她做爱了,我把周艳梅,我的梦中情人,操了,而且操得很爽。
虽然还没完全操进去,但是我如果是一个鸡巴12公分的男人,我们早就是彻彻底底的交缠了。
“梅梅,舒服吗?”我动作幅度很小,生怕弄疼了她。
她放松的表情和有点迷离的眼神,双手紧抓我住我腰。我其实知道我问了一句多余的话。
“嗯……哥……有点酥酥痒痒的……”她羞涩地回应我。
她的阴道渐渐地开始润滑了起来,而我那粗壮的肉棍,宛如泥鳅一般,碰到湿滑泥泞处就想死命往里钻。
“梅梅,我要全部进去喽。”
她脸上掠过一丝不经意间的震惊,脸颊愈发的羞红,“我以为……你早就进来了。”
她的话又激起了我那该死的虚荣心,“梅梅,我的比较粗长……”
没想到她却嗤嗤笑了起来,我问她笑什么,她说她想到我小学时的绰号了——狗卵。
“哈哈哈,还不是光崽那贱逼,搞得我被嘲笑了很多年。后面我看他的估计不到10公分。”我听她这么讲,下身也停止了行动,跟随着笑了起来。
“你们男生就爱比这个。”她似乎也忘记了我还插在她肉穴里,冲我娇嗔道。
“那不然呢,你们女生不也比谁……”我本想说胸大,但这词儿出现在脑海一瞬间我便反应过来不合适,但还是让我的话卡了一下,“比谁腿长,皮肤白嘛。”
“你是不是想说胸大?”她气鼓鼓地瞪我,我感觉我踩到猫尾巴了。
心虚的我慌忙哄道:“不是的,梅梅,你的确实不大,但也不小啊。而且你腿长又细,皮肤也好,曾经的班里一枝花啊……”
我夸得天花乱坠,只想让她忘记她胸小这回事儿,同时下身又开始还缓缓地抽插了起来。
在那处女特有的紧致中,我经过几次深深的来回试探,差点让我直接魂飞魄散。
最终把留在体外的四分之一,全部怼了进去。
“啊!——”梅梅突然一声尖叫,手死死掐住了我的腰,眉心紧蹙,像是被重击了一般,脸上混合着震惊与不适。
我赶紧停了下来,温柔地安抚她,“梅梅,是不是弄疼你了,对不起,我太急了点……”
她一股幽怨的眼神瞪着我,“林哥,好深……我一下没缓过来……”,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却没有推开我,貌似在努力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充实。
就在她适应的过程中,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没带套,我妈是吃长效避孕药的,所以我们从来没戴过套。
和刘爱媛那几天,她说她上环了。
所以我就没有带套的概念,买都没买过这玩意儿,但是周艳梅不行啊,我们都是青春年少,很容易中招。
“梅梅,我突然想起来,我没戴套……”我说出了我的担忧。
“大坏蛋,进去了才想起来,”她哼了一声,掐了一把我的腰,“你以为我留你过夜,我想给你这么早生孩子啊。”
我也反应过来,应该是她的安全期,五六天前她刚说她大姨妈来了。
“哦,哈哈哈,你大姨妈刚走哦。”我坏笑着,下身便拔出来一些,然后又深深地插了进去。
她眉头又紧了一下,喉间长长嗯了一声,但看不到什么痛苦的表情。
我便开始深浅交替的缓慢抽送起来,那龟头一下下推开那紧窄异常的阴道,退出来时,冠状沟又刮过那一层层清晰感知的螺肉。
太爽了,爽得要命!难怪大家都怀念初恋的感觉,这青涩的紧握感,简直是天降尤物。
“哦……梅梅,你太紧了,爽死哥哥了……”我销魂地叫道。
“啊……林哥……我也好舒服……原来这就是做爱……”周艳梅脸上紧蹙的眉毛渐渐舒展开来,她的双手从我腰间放开,勾住了我的脖子。
我看着我的鸡巴渐渐带出一些她的分泌物,进出也越来越顺畅,已经没有了刚进来那种生涩,于是不由自主的速率快了起来。
而那快感也如初春的暖风一般,一阵阵吹过,吹得我就像躺在那温软的草地上,周身被一阵绵软温热包裹着。
“梅梅!哥哥好舒服……你真美……”我喘着粗气,目光锁在她脸上,“我……想过无数次跟你做爱……”
我对她长情的告白,没有一句是为了操她而说的虚妄之言。
“林哥……”她这时候勾住我的脖子往下,我会意,便俯身吻了起来,我们激情地交换着唾液,同时我的二弟也没有丝毫偷懒地辛勤耕耘着她的芳田。
我甚至听到了一丝丝细腻的粘液摩擦声在我们的胯间响起。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的肉棒硬到了极点,开始用快速地抽插了起来,啪啪啪撞击肉体的声音终于从我们胯间响了起来。
她松开我的唇,娇喘断断续续:
“啊……啊……嗯 ……林哥……我不行……好深……”
她那纤细的双腿开始盘上我的腰,长发在头部左右摇晃下变得散乱,脸上的潮红扩散到了脖颈,甚至到了剧烈起伏的胸部。
“哦……梅梅,我的艳梅,艳梅妹妹……哥哥爱死你了……”
这时候坐起身来,扶住了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感觉到紧致的花心收缩不仅加剧了,还变得极其温热。
她的呻吟也变得急促起来,已经断断续续说不出完整的话。
我想大概是时候了。
“啊……梅梅,我要射了,你忍一下……”
说完,我便如小时候那上紧了发条的震动玩具蛤蟆一样,开始了猛烈的冲击。
那快速摩擦紧窄肉璧带给我坚挺的肉棒那种持续不断的快感,让我一下便忘乎所以,脑海里只剩下两个字——操逼。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房间里想起了一阵急促的撞击声。
说实话,周艳梅由于有点太瘦了,那胯骨硌得我的腹股沟都有点发红了,但那一刻她那粉嫩紧穴带给我的快感盖过了这点微不足道的瑕疵。
“啊……啊……林哥……别……我受,受不了了……好大……好深……”
她一手抓着那床单,床单已经被她拽得歪七扭八,另一只手按住了自己张开的口,却还是没能盖住那高亢的带着哭泣的叫床声。
突然,她双腿紧紧地锁住了我的腰,臀部猛地向上弹簧一般抖动了一下,紧接着胯间一阵剧烈的痉挛,两手死死地抓住床单,仿佛要撕裂一般。
“啊……我……我……”她已经说不出话了。
而我差不多在同一时间,猛插了两下,随着她花心深处的温热袭来,我也毫不吝啬地在那处女穴中射出了自己的第一泡。
周艳梅的处女嫩穴像个榨汁机,吸得我爽到骨子里,射得又多又浓。她那深处一缩一缩的,仿佛要挤干我最后一滴。
我们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抱在一起,软掉后的鸡巴也被她粉嫩的甬道排挤了出来,带出一股白瀑,顺着她湿润的峡谷汩汩流向温软的床上。
“梅梅,我竟然,真的成了你的男人。”我感叹着,说出心底那句有点傻气的话。
“林哥,在你心里,我是你很难追到的女孩吗?”她柔声问我。
我听她这么说,心里起了一团迷雾,“啊……我不知道,可能我那时候太自卑了,而且,你不是喜欢军子吗?”
“谁跟你说的?”她反问道
“啊……大家都这么说啊。”可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好像确实是同学之间传出来的,亦或是军子曾经自己对大家说,周艳梅给他写了情书。
“郁林,我从产生那种感情起,就一直喜欢你啊。”
“啊……”我大脑瞬间宕机了,这怎么可能啊,我怎么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啊。
“你们男生,都是在这种事情上,后知后觉。”她叹了口气,“你没发现,我总找机会跟你在一起吗?我经常叫你来我家吃饭,叫你一起玩,可你每次都拒绝。”
我愣住了,她确实叫了我,可是也叫了其他人啊。
“你是不是觉得,我还叫了其他人,傻瓜,我怎么可能单独叫你。”
她这时候摸了摸我的脸,“你如果观察得仔细一点,你就会发现,我每次叫的人都有你,但是别人可不是。”
“我每次装作不经意间出来玩,就是为了碰到你,可是你一看到我就低下头去,次数多了,我以为你讨厌我。”
她见我没说话,又在我心上温柔地补了一刀。
“那我给你的情书呢?你为啥要丢了呢?”我问出了藏在心底多年的疑问。
这时候她却赤身裸体从床上转了个身,在床头柜抽出一个抽屉,窸窸窣窣翻了一阵,再次转过来时,手里拿着一张发黄的纸。
“是这个吗?你说你忘记了,可是我没忘,里面的每一个字,我都背过无数遍。”
我终于没有忍住,像个孩子一样哭了出来——
原来我那孤独的少年时光,除了我爷爷奶奶,还有一个深爱我的人,而我却错过了她,差点这种感情就这么悄无声息埋在我们彼此心中一辈子。
我们像两列错轨的列车,多少次擦肩而过。我们都爱得那么早,可是她知道我喜欢她,我却迟钝了太久。
第10章 母子情似金,美梦终须碎 经过那一晚,我确定,我真的爱上了周艳梅。 如果之前还有所迟疑,过了那一晚,我决定了,我要娶她回家,我觉得她就是适合陪伴我一生的女孩。 但我妈怎么办呢? 第二天是周末,不过艳梅要加班,我便打算回家一趟。虽然前一晚已经跟我妈打过招呼,她还开玩笑说看来梦梦的房租是收不到了。 但我还是觉得要当面跟她说清楚,我爱她,永远爱她。 这两个女人在我脑海里纠缠,像两股甜蜜拉扯的绳索,我被这幸福勒得喘不过气。我只是一个平凡人,不具备拥有三妻四妾的能力。 我曾经一度以为我是女人绝缘体,但自从跟我妈相爱之后,我的桃花运急转直上。 如果像室友阿龙一样,来者不拒,我感觉我日过的女人不会比他少。 但即便如此,母亲始终是我心底的锚。从我们相爱的那刻起,总有别的女人试图争夺她的位置。 我妈后来比较欣慰的是,我的明面女友一直换,但她一直是我家中贤内助。 我哪怕像那天刚和周艳梅陷入蜜月期,也没有忘记还有一个女人,她也在无条件的爱着我。 回到家打开房门我略感诧异,屋里空无一人,联系后才知道梦梦刚好找同学去了少年宫。我妈出去买菜了。 我便躺在沙发上休息了起来,毕竟前一晚跟周艳梅折腾得比较晚。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一阵湿润渗入我的口腔,那淡淡的女人香味冲入我的鼻孔,我对这味道再熟悉不过了,想也没想就把那柔软的身体抱在了怀里。 我睁开了眼睛,我妈正在忘情地吻着我,我也热烈回应,舌尖追逐着她的甜美甘露。 她竟然穿着一件低胸蕾丝情趣包臀裙,露出胸前大片的春光,那聚拢的胸显得沟壑极深。 裙摆包着那性感的臀部,她还故意撅起一道圆弧,丝袜裹着的匀称的美腿,肉色若隐若现,让人欲罢不能。 也许我妈感觉到了我裤裆的隆起,她便把手伸入自己裙底,抬腿把自己内裤脱了下来,动作轻盈如风。 接着,一只手灵巧地解开了我的裤带,和内裤一起拉了下去。 “洗了吗?”她拖着慵懒的语调软软地问我。 正当我打算去洗的时候,她却按住了我,妩媚一笑,“我帮你洗。” 说完她便起身去倒了一杯水,含了一口,那性感的嘴巴鼓鼓的,像一只储满粮食的仓鼠。 但下一秒,看她跪在我胯间,我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妈……”大大的问好还没从我口里蹦出来,她便一口含住了我那硬挺的肉棍。 冰凉的水流混着她温热的唇舌,刺激得我猛地一颤,整个人清醒过来,却又像坠进云端。 她上下吞吐了一阵,舌头缠绕着我的龟头,来回挑弄,兴奋的多巴胺如按下了扳机的散弹,把我的脑子冲得七零八落。 “洗干净了!”她朝我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把口水吐在垃圾桶里。 “妈,你怎么越来越会了。”我有点感激地看着她。 她却没有立马回答我,起身跨坐在我腿上,扶住我因晨勃暴胀的老二,对准她那湿滑的入口,臀部缓缓用力,一寸一寸便把我的坚硬吞了进去。 “啊……”她一声悠扬的呻吟,似乎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神情也彻底放松下来。 我也闷哼一声,虽然刚经历了周艳梅的异常紧致,但我妈那温润和湿滑,那温热如春风一般的包裹感,那又是另一番境界。 “怎么样,小女孩的味道是不是比妈妈好?”从她看似玩笑的话中我感受到了女人的醋意。 我隔着镂空蕾丝双手按上了她胸前那对饱满,终于理解了我的妈这size是多么的珍贵,大了会下垂,小了没手感。 “妈,你的味道永远是最好的,我还是喜欢回老家。” “坏儿子,都回了这么多次了,还不够,你干脆住里面得了。”她嘴上嗔怪着我,臀部却开始动了起了。 这不是我妈第一次女上位,自从那一次主动帮我口了之后,她就渐渐放开了。 还会在网上偷师一些我都没见过的稀奇玩法,兴冲冲地在我身上试验。 她也会开始自己买情趣内衣,我问过她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开放。 她告诉我她主要怕放得太开,我会轻贱于她,但在她循序渐进的试探之后,我还是一如既往地爱她,尊重她,于是卸下了心头的顾虑。 当然,她这么做的唯一后果,就是我俩更爽了,时不时会弄得我腰酸背疼。 她现在做爱也不会回避我的眼神,而是深情又迷离地凝视着我,这种眼神的交汇,像两团火苗,爱意与欲望让这火苗烧得愈来愈旺,彼此越陷越深,恨不得将对方吞噬。 就像此刻她坐在我身上,那肉色丝袜丝滑的触感摩擦着我的大腿,我的肉棒在她的花茎里进进出出,她胸前那一对柔软随着着她身体的起伏而上下摆动。 我抱着她的腰,臀部配合她的动作,让她的女王位更加的轻松自如,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滑过她温润的肌肤,从前胸到臀部。 我感觉,和周艳梅的青涩相比,这种配合无间的默契,是性爱中更高阶的层次,我们在那么多次的交合后,并没有腻烦对方的身体,能够做到始终如一。 确实是没有谁能够取代母亲在我心里的位置,也没有谁能够取代我在她心里的位置。 “林林,舒服吗?喜不喜欢妈妈这样?”她加快了节奏,媚眼如丝,噗呲噗呲的水声从我们交合处传来。 “哦……妈,我爱死你了,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我爽得浑身紧绷,龟头上一阵阵电流感传来。 “啊……林林,妈妈的好孩子,晓琴的好老公……我也爱你,好深啊……” 我感觉到她在收缩我的肉棒,渴求的眼神变得更加火热,这种信号无需过多的语言,我便双手托起她的臀部,跳动的肉棒开始马力全开。 “啊……哦……老公……好快……好深……用力,用力操妈妈……” 她的浪叫在我耳朵里就是那动听悦耳的女高音。我更加地卖力了,把她扑到在沙发上,抬起她那丝袜美腿,开始疯狂挞伐。 那肉体撞击的声音,响彻了客厅,胯间的爱液飞溅到沙发上。淫靡的乐章这一刻奏响了高潮。 “啊……老婆……好舒服……你的骚逼,太爽了……妈……” 在我颤抖的声线中,在她滚烫的热液浇灌下,我的精液也毫不吝啬地射给了她。虽然经过前一晚和艳梅的折腾,但我妈还是把我榨出了很多。 她在高潮中紧紧抱住我,嘴里还喃喃地念叨,“射给妈妈,射给妈妈……” 高潮的余韵中,我们如往常般抚摸、接吻,唇舌缠绵,肌肤相贴。 她指尖轻滑过我胸膛,撩得我肉棒又胀硬如铁。于是,我再度挺身,掀起下一轮冲击。 我们母子总是如此,在绵密的爱意中,动作丝滑如水,彼此交缠,忘了时间。 直到我再硬不起来,她双腿酸软得发颤,才依依不舍地停下,喘息着相拥,沉醉其中。 我们在浴室冲去一身黏腻,水流滑过肌肤,洗净了刚才的疯狂。穿好衣服,她小憩片刻,便起身钻进厨房忙活起来。 我探头一看,好家伙,鸽子汤里飘着枸杞香,羊肉炖萝卜冒着热气,韭黄炒蛋白里透黄,还有一锅蒜蓉生蚝,鲜香扑鼻。 “妈,你这是要补死我啊!” 她朝我笑了笑,眼里满是心疼,“你现在得应付两个女人,可别累垮了。吃好点,养养身子。” “妈,我身体好着呢,经常锻炼,一点都不虚。”我说完还秀了一把自己的那规模还算可以的肌肉。 她瞥了一眼,朝我宠溺一笑,“嗯,林林最厉害了。” 我便开始在厨房中打下手,我们真的很像一对和睦的夫妻。 我跟她说了周艳梅的事情,没有丝毫的隐瞒,我说周艳梅其实第一个就拆了我的情书,她把信纸拿了出来,信封重新封上。 就是怕大家看出她喜欢我。 她也有点唏嘘,说我们的感情很纯真,还叮嘱我要善待人家小姑娘,如果我真的想娶艳梅,她也不会反对。 “妈,可是我舍不得你,我最爱的还是你。”吃饭的时候,我真挚地对她说道。 “妈知道,”她朝我碗里夹了一块羊肉,“顺其自然吧,林林,我已经够幸福了。就算哪天被人发现,把我游街示众一番,我也值了。” 听她这么说,我眼眶一热,“妈,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 她却打断了我的话,“林林,不用愧疚,你对我很好。我以前确实觉得我会很自私,你爱上别人我会受不了。” 她喝了口汤,继续说道,“但是消化掉你出轨刘爱媛那次后,我对你的期盼变了,孩子,我们爱得够多了……我幸福得简直不真实,我怕消耗掉自己太多的福报。” “妈,你不是不迷信吗,怎么相信福报了?”我笑着问道。 “我是不相信,是你让我相信了,你就是我此生最大的福报。”她看着我,柔声说道。 这一刻,我也彻底释然了,我以前的担心,都变得多余了,我担心我们会走向死循环。 我的母亲,我的爱人,用她最伟大的爱和包容,化解了这一个死结。 时间过得很快,顺心如意的日子过得就更快了。 我一边进行研究生备考,一边和周艳梅谈着恋爱,和她进行着有规律的性生活。 和我母亲的做爱次数不可避免的减少了一些,但我们每一次的质量却变得极高。 随着时光的推移,我和周艳梅却不如我和我母亲那么默契。 我终于明白,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包容我,不是每个人都会把我的缺点当作可爱,把我的优点当作崇拜。 我和周艳梅确实度过了一段蜜月期,我们甚至在11年的冬季去了哈尔滨看冰雕。我们在遥远的北方,在充满暖气的房间里尽情做爱。 但后来的一个晚上,我们气喘吁吁地从交合的高潮中平息下来,她问我的人生有什么规划,我含糊地回答了一番。 “你不打算创业吗?你家底这么好,父母都能助你一把,打工能赚几个钱呢?” 当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的裂缝出现了。 她在那家公司的成功、销售的历练、目标导向的世界观、潜移默化的成功学……都在慢慢改变她。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初来乍到、为客户结巴落泪的小女孩。 她变了,变得更强大,也变得不再理解一个安于现状的我。 我爸当村长,开厂致富,我妈在公司做到财务主管,还一边创办自己公司做淘宝,在这样的基因下,我得创业挤进全国五百强,才符合她的预期。 但我觉得我天生就是工具人属性,我没有那种创业胆识,我敏感的成长环境,让我做什么都小心翼翼。 可她不理解。她觉得人是可以塑造的,是可以硬逼自己飞跃的。 她觉得我不想,是因为我不够拼、不够野、不够狼性。她甚至认真跟我说,我应该每天早上起床,对着镜子大喊三声:“我可以!我行的!” 那一刻,我觉得她有点可笑。 她已经被那一套销售成功学的思维彻底包围, 活成了一个“励志语录”里的人。 但哪怕她把在客户那里受到的委屈朝我撒气;我们交流中,她那肤浅的见解让我嗤之以鼻;还是她对我通讯录的无端猜忌。 我都还在小心谨慎地维护这段慢慢滑向破碎的关系。 我有时候想,如果不是我那出色的床上功夫,我们早就崩了,因为她每次高潮后,都会对我特别温柔,和见完客户成交后那个霸道女经理判若两人。 她也只会在那个时段认真听我讲话,然后反省自己到底是不是做得不对。 但是这种状态,持续到第二天起床就会消失不见,那个打满鸡血的周艳梅又回到了她的身体里。 而她那种鸡血状态,我看久了,不仅仅是不适,甚至觉得有点生理上的厌恶。 我披在她身上的那件漂亮的外衣,终于还是被我慢慢撕碎了。 而且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把我们推向了无法挽回的境地,我们从此天各一方,断了联系。 我的梦里,再也没有出现那个温柔甜美、善解人意、羞涩着撩头发的周艳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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