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系统】(第二卷 31-33)作者:奶龙爱胖猫(来财版)
2025年6月23日发表于pixiv======================第二卷 第三十一章 说最狠的话 挨最毒的操“嗯?!”小李眼中淫光暴闪,胯下那根滚烫粗硬的肉棒猛地一跳。“要不……先洗一下?”他嗓音带着点试探的沙哑。
“怎么?你个死变态还怕脏?!”柳月华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赤裸裸的挑衅和轻蔑,“老娘偏不洗!爱干不干!今天算你走运,本小姐赏你个机会,你要怂了,这辈子都别想碰这儿!”她扭着腰肢,泼辣劲儿全开,像只炸毛的野猫。
“操……你都不怕,老子怕个卵!”小李那股子蛮劲儿被彻底激了上来。他猛地欺身上前,一只大手铁钳似的扣住柳月华那截细得惊人的腰肢,另一只手已经握住自己那根青筋虬结、烫得吓人的巨物,湿漉漉的龟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直直就往那紧窒、微微翕动的菊蕾中心顶去。
“——停!!”柳月华尖声打断,动作快得小李都没反应过来。她没回头,只是侧过脸,娇艳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忽然掺进一丝不易察觉的、带着羞耻的软腻:“……你那玩意儿跟牲口一样……太大了……变小点……”她顿了顿,吸了口气,像是豁出去了,“还有……插进来之前……我要你……先给本小姐……舔一舔……”
“嗯……好吧~”小李眯了眯眼,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倒不是真有多体贴,只是这女人撒起泼来不好收拾,而且……他也怕搞太猛影响柳月华第二天的行动。
他利落地蹲下身,双手毫不客气地掰开柳月华那两瓣浑圆挺翘、白得晃眼的臀肉。一股浓郁的、混杂着汗味、体香和刚才激烈交合后残留的浓烈精骚味扑面而来,直冲鼻腔。他凑近那朵紧致、粉嫩、微微收缩的雏菊嗅了嗅,两姐妹胯下都差不多,除了那淫靡到骨子里的清香气息,倒也没什么异味。不再犹豫,他伸出舌头,带着灼热的湿气,精准地、贪婪地舔上了那敏感至极的菊蕾褶皱。
“呃啊~!”从未被开拓过的幽径入口遭到如此湿滑滚烫的侵袭,柳月华浑身触电般剧烈一颤,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媚呻吟冲口而出。就是要这样!就是要让这个死变态跪着舔自己这没洗过的、最羞耻的地方!这种近乎践踏他尊严的行为,像电流一样窜遍她的四肢百骸,带来一种扭曲又强烈的、让她头皮发麻的暗爽。
“哦~~!!”小李的舌头极具侵略性,灵活而有力,甚至尝试着撬开那紧闭的入口,向内里那滚烫湿滑的甬道钻探。柳月华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起来。与此同时,她腿心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猛地一阵痉挛,一股股粘稠温热的淫水混着之前残留的精液,疯狂地涌出,黏黏糊糊地裹着浓密的阴毛,滴滴答答地落在身下的草地上。更惊人的是,她身为[极品炉鼎]的体质被这前所未有的刺激彻底激发,那从未使用过的菊穴深处,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滑腻温润的肠液,无声地浸润着那正在遭受侵袭的入口,仿佛在主动迎合着那粗暴的舔弄。
柳月华早已被舔弄得娇喘吁吁,浑身瘫软得像一滩春水。小李目光扫过她微颤的菊蕾,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尺寸:小号?那是给云穗那种小丫头片子用的玩意儿。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瞥了一眼这具被称为[极品炉鼎]的尤物——她姐姐柳昭华初次肛交用的就是大号马屌,直接捅穿了后庭。对眼前这位,怎么也得用中号才够得上“尊重”二字,不能太寒碜了。
手指猛地掰开她滑腻的臀瓣,露出那两处隐秘的入口。小李没有丝毫犹豫,将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筋脉虬结的中号肉棒,“噗嗤”一声,狠狠捅进了她泥泞湿滑的小穴里!内壁裹着黏腻的淫水瞬间包裹上来,发出淫靡的搅拌声。即使刚被大号马屌插过,此刻用中号尺寸也还是很紧。“啊~~”柳月华猝不及防,腰肢猛地一弹,穴肉本能地绞紧,一股被粗鲁填满的酸胀感让她失声娇吟。她脑子里一片混乱——这家伙……插错洞了?
没等她细想,那根沾满她花穴汁液的肉棒又猛地抽了出来,带出一线黏连的银丝。花穴瞬间的空虚让她下意识地夹紧了腿根,但下一秒,一股更加强横、带着不容置疑力道的滚烫硬物,精准地抵住了她那从未被真正造访过的、正在紧张翕动的粉嫩菊蕾!沾着她自己淫液的龟头粗暴地碾开那圈细小的褶皱,强硬地撑开紧窒的入口,狠狠顶了进去!
“啊——!!!” 一声变了调的尖叫撕裂空气。柳月华瞳孔骤然放大,身体像被强电流击中般绷成一张反弓!尖锐的撕裂痛楚从后庭炸开,瞬间席卷全身。但几乎是同时,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异的饱胀感和酥麻电流,竟蛮横地穿透了痛楚,顺着脊椎骨缝一路窜上头顶!由于她本身的体质和功法的加强,在承受力上本就异于常人。当初小李用那根吓死人的大号马屌,初次破开她姐姐柳昭华的雏菊时,都能让娇弱的少女在剧痛中攀上欲死的巅峰,何况此刻这根“缩水”了的中号货色捅进她的屁眼里?
当小李低吼着,腰胯发力,将那根青筋暴跳的肉棒整根没入她滚烫的肠道深处时,柳月华所有的痛呼和挣扎都化作了一串破碎的、带着哭腔的颤音。“呜…哦~~!”火辣辣的撑胀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深入骨髓的酥麻饱足感,如同熔岩般彻底淹没了残留的刺痛。她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双腿筛糠般抖得站不住,全靠小李铁钳般的手臂箍着她的腰才没瘫倒。一种从未有过的、纯粹由后庭点燃的、铺天盖地的强烈快感,像海啸般冲刷着她每一根神经,瞬间填满了她所有的感官和意识,脑子里只剩下身后那根狂暴入侵、搅动她肠壁的凶器,以及随之翻涌的灭顶浪潮。
小李按着老习惯,那根硬得发烫的玩意儿刚楔进她后庭,本该停一停,让这紧得惊人的肉褶子缓缓劲儿。可没等他喘口气,就听见柳月华那带着颤儿的喘息劈头盖脸砸过来:
“哈啊……死、死变态!你他妈……倒是动啊~”她喘得像条离水的鱼,声音黏糊糊的,裹着一层湿漉漉的媚意,“怎么?才……才刚插进……本小姐的屁股里……就、就不行了?”
“操!”小李额角青筋都蹦出来了,心里那点怜香惜玉瞬间被这浪话碾得粉碎。他一句废话没有,双手铁钳似的死死箍住那截扭动的水蛇腰,胯骨发力,跟打桩机似的就凶狠地撞了进去!
“呃啊——!!” 柳月华整个人像被通了高压电,一声拔高的尖叫卡在喉咙里,瞬间又被后面狂风暴雨般的顶弄捣成了破碎的呜咽,“啊!啊~~哈啊……太、太深了!!” 粗粝的阴茎在狭窄滚烫的肛道里疯狂摩擦、抽送,每一次都刮蹭着里面层层叠叠、敏感得要命的嫩肉。那感觉像是有无数根带着电流的羽毛,同时搔刮着她脊椎最深处的痒筋,又麻又酸,带着一种撕裂般的、让人头皮炸裂的奇异快感,洪水般瞬间冲垮了所有理智。她这下算是彻底明白了——为什么姐姐被这家伙肏屁眼时,会变成那副魂飞魄散、只知道浪叫的骚样。这跟插进下面那个湿漉漉的小穴完全不同,是一种更蛮横、更下流、直通骨髓的操弄。
小李也爽得眼前发黑。柳月华这屁眼儿简直是个活物!又紧得发狠,箍得他龟头生疼,内里的媚肉却像无数张小嘴,在他每一次凶狠拔出时死命吮吸挽留,插入时又层层叠叠地裹缠上来蠕动按摩。那股销魂蚀骨的吸力,从两人交合处直窜上他尾椎骨,电流般的酥麻感炸得他腰眼发酸,精关都在疯狂跳动——这姑娘的菊穴,真他妈是个要人命的极品!
两人在树下抵死纠缠,像两条发情的野兽。小李那双铁钳般的手死死掐着柳月华雪白浑圆的臀瓣,胯部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夯进她紧窄滚烫的屁眼里,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带出湿腻的肉响,臀肉被撞击得泛起淫靡的肉浪。柳月华起初还能勉强站着,被顶得语不成调,破碎的呻吟里混着放浪的挑衅:“嗯啊~……本小姐……啊哈~……今天就、就用屁穴……榨干…嗯~…你个…死变态……”,可很快就被操得双腿发软。小李猛地将她提溜起来,像挂件似的架在肩上,那根粗硬的凶器更深更狠地捣进她肠穴深处,顶得她魂飞魄散,只剩下尖锐的浪叫:“啊——!好、好烫……嗯嗯~……你……终于……射了……呜……”。最后她被彻底干瘫在草地上,丰臀被撞得通红,承受着最后狂暴的冲刺,带着哭腔哀哀求饶:“慢点!啊~~……慢……屁眼……呜呜~~……要、要坏掉了……不行了……”
数不清的高潮像电流般一次次撕裂她,柳月华扭得像离水的鱼,屁穴深处贪婪地吸绞着入侵的肉棒。小李也被这妖精的屁穴榨得精关失守,滚烫浓稠的白浆一股股狠狠灌进她肠道深处,直到射空了最后一丝存货才喘息着停下。湿漉漉的肉棒“噗叽”一声从红肿的菊蕾里拔出,带出一大股混着肠液的浓精,那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则是快速收缩,试图锁住里面满满当当的“战利品”,挤出黏腻的咕啾声。看着身下这具被自己灌满、仍在无意识痉挛的雪白肉体,小李喘着粗气,拍着柳月华Q弹的屁股“说最狠的话,挨最毒的操。”
小李喘匀了气,粗鲁地提上裤子,又胡乱帮瘫软的柳月华拽好裤腰。那具温软滚烫的身子还在他怀里无意识地哼唧扭动,蹭得他刚消停些的肉棒又隐隐发胀。他横抱着这滩春水般的软肉,回到屋里。
屋内昏黄的露营灯下,柳昭华正懒洋洋地歪在椅子里。她嘴角噙着一丝玩味,像熔岩淌过冰面,那目光黏糊糊地从两人汗湿交缠的肢体上刮过,慢悠悠地飘出一句:“玩够了?” 空气里还浮着没散干净的、那股子混合了汗液、体液和泥土的浓烈淫靡味道。
小李脸皮厚,舔着脸嘿嘿一笑,大大方方地点头。他耳朵尖得很,云穗那丫头是真睡着了,可柳昭华装睡他却是心知肚明,这分明是在给他和妹妹制造独处。
趁着他们在外面疯得昏天黑地,柳昭华早麻利地打水洗净了那张被两人汁水浸透、揉搓得不成样子的床单,此刻正摊在帐篷顶上。旁边是备好的一盆清水和毛巾,就等着这两个家伙回来。
她目光落在小李怀里,妹妹那张小脸艳若桃花,眼睫紧闭,红唇微张,涎水都顺着嘴角淌下来了,整个人软得像是抽了骨头,显然是被折腾得彻底失了魂。柳昭华站起身,声音平静无波:“把她给我。” 她伸手接人,手臂稳稳当当。自从开始修炼,力气与“日”俱增,抱起个和自己差不多重的妹妹,简直跟拎只小猫崽儿似的轻松。
她朝小李要了一套干净衣物,抱着妹妹钻进帐篷。布帘落下,隔绝了外面暧昧的光线。帐篷里只剩下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她利落地剥开妹妹身上那件被汗水和不明液体浸透、皱巴巴黏在皮肤上的衣物,露出底下布满红痕和指印的滑腻胴体。拧了湿毛巾,力道不轻不重,从妹妹汗津津的脖颈,到起伏的胸乳,再到狼藉一片、湿滑黏腻的腿心,仔仔细细地擦拭过去。每擦过一处敏感的红痕,那昏迷中的人儿便发出一声模糊的嘤咛,身体无意识地微微颤抖。擦洗干净,用被子严严实实裹好这具刚被彻底开发过的身体,柳昭华才撩开帐帘钻出来。
目光扫过椅子上那个大马金刀坐着的公子。她没说话,径直走过去,跪在了小李敞开的双腿之间。那双刚给妹妹擦拭过的手,带着点微凉的湿意,毫不犹豫地探向他胯间,精准地捉住了那根半软不硬、却依旧湿淋淋黏糊糊的阳物。它刚从妹妹身体里退出来不久,顶端还糊着半干的浊白和晶莹的滑液,散发着一股子混合了雌雄体液的浓烈腥气。
柳昭华低下头,启开嫣红的唇瓣,灵巧的舌尖像最殷勤的侍者,先是绕着紫红的伞冠细细舔舐了一圈,卷去那些黏腻的残留,接着又探入那道敏感的沟壑,上上下下刮蹭清理。她的动作专注又带着一种奇异的虔诚,温热的鼻息喷在小腹上。清理间,软下去的巨物在她口中竟又有了抬头之势,脉动着胀大了一圈。
她抬起眼,眼波流转,像浸透了春水的钩子,直直勾进小李的眼底,湿漉漉的唇瓣还含着他半硬的顶端,含糊又清晰地吐出一句带着水汽的邀请:“公子……她们是喂饱了……” 舌尖恶意地在那敏感的铃口顶了一下,激得他腰眼一麻,“……还有富余的力气,来折腾折腾奴家吗?”---------------------------------第二卷 第三十二章 简直是个牲口清晨,天光微熹,云穗是被一阵阵压抑又勾魂的喘息给硬生生挠醒的。云穗揉着眼坐起,柳月华的睡颜还浸在灰蓝的暗影里。她突然惊慌地去摸枕边——触到那根冰凉的黑棍子端端正正摆在叠好的外衣上,才把憋着的气轻轻吐出来。小鼻子下意识地翕动了几下——空气里浮动着一种熟悉又让人心头发颤的味道,是师父的味道,像一张无形的网,缠绕过来。
好奇心像小爪子挠心。她像只灵巧的小兽,悄无声息地钻出温暖的帐篷。视线甫一聚焦,瞳孔就猛地一缩——就在几步开外,晨光勾勒出两具激烈交缠的躯体。
师父像头发狂的雄狮,臂膀死死箍着昭华姐姐的腰臀,正以一种近乎凶悍的力道,把她整个人抵在墙上猛干!昭华姐姐的裤子像块破布似的甩在旁边歪倒的露营椅上,两条白得晃眼、修长匀称的腿,此刻正紧紧盘缠在师父汗湿的腰后,脚趾都因强烈的刺激而蜷缩绷紧。上身的衣衫大开,胸罩早已不知丢在哪个角落,两只饱满浑圆的雪乳失去了束缚,随着师父每一次狂暴的挺进和抽出,剧烈地上下抛甩、颠荡着,乳尖在微凉的空气里硬挺充血,划出淫靡的弧线。
最刺眼的,是两人身体紧密连接的地方。师父胯下那根粗壮得惊人的巨大肉棒,青筋暴凸,如同烧红的攻城锤,正不知疲倦地、疯狂地捣进昭华姐姐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嫩穴深处。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带着沉闷的肉体撞击声——“砰!砰!砰!”——结实得让人心惊。更清晰的是那黏腻无比的水声,“噗叽…噗叽…咕啾…”,淫液被巨物反复抽插搅动,从剧烈摩擦的穴口不断溢出、飞溅,在晨光下反射出湿亮的光。
昭华姐姐整张脸涨得通红,媚眼如丝,细密的汗珠布满了额头和脖颈。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拼命想把喉咙里那些破碎的尖叫和呻吟堵回去,只从紧咬的齿缝间泄露出断断续续、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和抽气。她的身体在师父狂暴的占有下剧烈颤抖,像风中狂乱的柳条,眼神迷离又痛苦,交织着难以承受的快感和羞耻。
师父腰胯发力,又是一阵凶狠的撞击,粗壮的肉棒仿佛要凿穿昭华姐姐的身体,每一次都带着股蛮劲直捣最深处。他臀部的肌肉虬结鼓胀,每一次顶送都带着破釜沉舟的力道。黏稠滚烫的白灼再也无法被紧密的交合处容纳,被那凶悍的抽插硬生生挤磨出来,拉出一道道淫靡黏连的银丝,滴滴答答地溅落在两人身下。师父将昭华姐姐绵软的身子轻轻放倒在露营上,那根沾满湿滑的肉棒才恋恋不舍地、极其缓慢地从她红肿的穴口抽离。
就在肉棒完全离体的那一刹,“啵”的一声轻响,昭华姐姐迷离涣散的眼神骤然失焦,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她那双原本无力搭在椅子扶手上的腿猛地绷直,脚趾痉挛般死死蜷缩,大腿内侧的嫩肉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带动着整个下身都在无法自抑地痉挛、绞紧,仿佛还在贪婪地挽留着那被抽空的饱胀感,一丝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湿痕不受控地从她微微开合的腿间缓缓渗出。
另一边,云穗早已按捺不住。她像只嗅到血腥的小兽,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扑到小李腿间,那双盯着小李依旧挺立、沾满湿滑黏腻的肉棒的眼睛,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赤裸裸的、几乎要燃烧起来的痴迷和贪婪。她根本等不及,迫不及待地俯下头,小巧的鼻尖几乎蹭上那湿漉漉的茎身,贪婪地深吸了一口那浓烈到令人眩晕的腥膻气息。下一秒,她滚烫柔软的嘴唇便急切地亲吻上去,伸出灵活湿滑的舌尖,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狂热,从根部到顶端,疯狂地舔舐、吮吸、刮蹭着上面每一寸黏腻的汁液,喉咙里发出满足又饥渴的吞咽声,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甘美的琼浆。她的眼神死死锁在那根肉棒上,痴狂得像是要将它整个吞吃入腹。
云穗那双大眼睛黏在小李身上,满是渴望,烫得他头皮发麻。小李心里“咯噔”一下,暗骂:“车轮战?呵,好人就得‘操’劳到死是吧?”念头刚闪过,手上动作比脑子还快,一把就扯掉了小家伙的裤子。没半点犹豫,他腰胯发力,结结实实地在那紧窄的屁穴里顶弄冲撞,撞得小家伙呜咽颤抖,结结实实在小家伙屁穴里射了两发才完事。他喘着粗气,像扛战利品似的,一手抄起大的,一手夹起小的,把两具软绵绵的身子全扔回帐篷里,自己往中间一倒,直接睡着。
到了早晨,柳月华睫毛颤了颤,醒了。一股熟悉的、混合着汗味、精液腥膻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猛地灌进鼻腔,让她瞬间清醒。低头一看,身上竟换了套干净的衣裳。她狐疑地拉开裤腰,手指探进去一摸——连内裤都换了新的。指尖在胯间敏感处细细捻过,又凑到鼻尖闻了闻,没有小李的味道,那股子昨夜疯狂的粘腻倒是没了踪影。
她撑起身,帐篷里的景象让她瞳孔一缩。姐姐和云穗衣衫凌乱地瘫在一边,裤子早不知蹬到哪个角落去了,两腿间那片隐秘地带糊着一层半干未干、亮晶晶的白浊,在晨光下黏腻地反着光。再看中间的小李,更是赤条条一丝不挂,胯下那根疲软下来的肉棒像条沉睡的大蛇,软塌塌地搭在腿根,上面还沾着点可疑的湿痕。
这画面刺得柳月华太阳穴突突直跳。好啊!她累得昏睡过去,这混蛋倒好,刚在她身上发泄完,转头就把姐姐和云穗也祸害了个遍!精力旺盛得简直不是人!她死死盯着小李腿间那根玩意儿,牙根咬得咯咯响,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简直是个牲口!”
一股无名火烧得她胸口发闷。她猛地钻出帐篷,狠狠吸了口清晨冷冽的空气,才压住那股邪火。打来一盆凉水,她拧干布巾,带着点泄愤的力道,开始挨个给这三个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家伙擦洗下身。手指用力抹过姐姐和云穗腿间那片狼藉的粘稠,又粗鲁地扒拉开小李的腿,对着他那根惹祸的根子狠狠擦了几把。冰凉的水刺激得小李那根东西无意识地弹动了一下。
“哼,三个家伙,都该谢谢本小姐!”她嘴里骂着,目光扫过小李胯下,心头那股邪火混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意又冒了上来。她伸出手指,带着十足的挑衅和报复意味,对着那根软垂的肉棒顶端就是用力一弹!“嘣”的一声轻响,那东西可怜地晃了晃。
“尤其是你!牲口!”她咬着牙,又补了一句。
日头毒辣辣地晒到正午,那三人还跟死猪似的瘫在帐篷里,连个翻身的动静都没有。柳月华冷眼瞥了那顶帐篷一眼,肚子里那股无名火直往上蹿。她拿起水桶,走到井边,抄起昨夜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衣裳,泄愤似的狠狠搓洗起来。刺骨的井水冻得她手指发红,可手下揉搓的布料里,似乎还残留着那股让她心烦意乱的腥膻味儿。洗完衣服,她心里那口恶气还没散尽,转身走到林子边上,看准几根干硬的枯枝,上手就是“咔嚓”几声脆响,硬生生掰断下来,带着一股狠劲儿,狠狠插在帐篷门口的泥地里,权当晾衣架子。那几根树枝杵在那里,活像一排尖锐的矛头,直指帐篷里睡得昏天暗地的三人。
帐篷里那三位祖宗,一直睡到日头西斜,天边烧起一片通红的晚霞,才迷迷瞪瞪地钻出来。一个个揉着惺忪的睡眼,慢吞吞地换了身干净衣裳。一掀开帐篷帘子,正对上柳月华那张能刮下霜来的脸。只见她大马金刀地坐在露营椅上,双臂紧紧抱在胸前,胸脯气得一起一伏,两只眼睛死死钉在他们身上,那目光简直要把人戳出窟窿来。“你们几个是睡死过去了吗?”她声音又尖又脆,“再不起来,本小姐都快饿死了。”
小李他们几个被吼得缩了缩脖子,赶紧围桌边开始煮火锅。这一顿吃得那叫一个风卷残云,狼吞虎咽。盘碗叮当作响,筷子都抡出了残影。淬体境的修士,除了吸收少量的天地间灵气,更需要进食喂饱筋骨皮肉。尤其小李,昨晚那通折腾,不知道射出去多少的精华,此刻只觉得身体深处空得发慌,胃里像是有个无底洞。他埋着头猛,活像饿了三天的豺狼。
吃饱喝足,几个人摊在椅子上,满足地摸着溜圆的肚皮,舒服得直哼哼。小李打着响亮的饱嗝,终于想起正事,拍着胸脯保证:“咳,昨晚…是我没禁受住诱惑,耽搁了一天。今晚保证安分守己,绝不再乱来!今天都早点歇,养足精神,明天天一亮就出发,直奔芳溪镇!” 他信誓旦旦,就差没指天发誓了。
柳月华此刻正揪着衣角,耳根烧得通红。她刚凑到小李耳边说私房话时,吐息都是烫的,胸脯紧贴着男人胳膊直发颤。小李猛地转头,鼻尖差点撞上柳月华汗津津的额头。少女呼出的热气喷在他耳廓里:“死变态...我……这个月事还没来...”她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襟。
“什么?!” 小李头皮一炸,担心是不是意外了,赶忙用[珍视明]仔细探查柳月华的身体,修为到了淬体三层,其他没有任何变化,高级模式下身体也没有任何异常。
小李皱眉“经期不调?”好像不对,小李第一次认真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从属功法,然后他发现该功法可以让女性修炼者有选择的“斩红龙”,简单理解就是不会来月经损耗气血,同时也是为了持久双修的避孕手段,一般是默认开启的。所以……妈妈怀孕是因为她自己主动关闭了这个功能!天知道那几天她在网上学习知识看到了些什么……小李一拍大腿“互联网害人呐!”
柳月华被小李着莫名其妙的举动搞得一愣一愣的,小李回过神来跟所有人解释功法可以让她们“斩红龙”。同时也强调目前几人还在颠沛流离,自己没有要孩子的打算。
柳月华偷偷吁出一口气,她还小,可没做好当妈妈的打算,可是这个死变态动不动就在她身体里射那么多……一想到自己要是怀了这个死变态的孩子,心里就莫名的复杂。
柳昭华则是有些说不出的小失落,不过公子说的也有道理,想到以后安稳下来了就能给公子生孩子,她也有些期待。
夜色渐浓,小李坐在椅子上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现在自己要凑齐1000多欲望点,减去这几天自己攒的,再拿下两到三个姑娘,在她们身上刷出每人267点初次任务奖励。只要自己能获得一套攻伐手段,至少也能硬刚歪脸战神那种货色。
顺便翻了翻系统商城,看看有没有什么便宜好用的玩意。名称:美人镜
类别:道具
功能:消耗能量催动可以给照镜子的人进行外貌身材的综合评分,评价包含当下以及未来潜力。(可结合[珍视明]使用)
备注:美人在骨不在皮。这不就是[珍视明]的升级插件吗?十点欲望点,直接拿下!回头到了芳溪镇必须得挑几个好的!
柳昭华和云穗凑在一边的泥地上。柳昭华纤细的手指捏着颗小石子,借着昏黄的灯光,一笔一划在硬泥地上划拉着什么,嘴里还轻声念着。云穗则蹲在她旁边,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大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地上的痕迹,小脑袋一点一点,看得无比认真,这是昭华姐姐在教她识字。
眼看月上中天,凉意侵人,小李果然老实多了,洗漱完后第一个钻进帐篷。他真没再折腾,只是习惯性地把温软的云穗往怀里一搂,像抱了个暖烘烘的布娃娃。柳家姐妹也钻进帐篷安静入睡。这一夜,总算安生了。---------------------------------第二卷 第三十三章 直接把你妈埋了第二天天还没亮,四人已坐在冒着热气的锅边嗦方便面。收拾东西出发。穿过死寂的村落,土路在晨雾里浮沉,像条褪色的黄绫。约莫半个时辰,便在薄雾中看到了城镇的轮廓。晨雾像浸了灰的棉絮,黏在城墙根下攒动的人头上。多是老弱妇孺,青壮年则一个都没有。小李一看就明白了,显然都是芳溪镇附近村子的人,交不起进城费被拦在门外。
柳月华攥起秀拳则是一脸不悦“这些人怎么还卡着收进城费?城门口的守卫都要女人充数,还看不清楚局势吗?”
小李突然捏了捏她的脸“是你个小傻瓜没看清楚局势。我猜兽潮无非就是野兽要囤积过冬粮食,深处的大妖各有各的地盘,外围的一些小妖和大量普通野兽只能被迫出山觅食。才形成了大规模兽潮来袭。官老爷们精着呢~野兽啃饱了老弱妇孺,攻城的牙就没那么利了。”
柳昭华微微叹息,经过小李一点拨她也闻清了:晨风里羼着的不仅是粪溺馊汗,还有城墙石砖沁了多年的血锈味。柳月华则是不甘心地晃着小李的手臂“死变态……你能救救她们吗?”
小李撇了她一眼“先前在断岭关城墙下不也有许多流民,你咋不想救救他们?”
“那不一样!”她指甲陷进他手臂肌肤,“现在可全是妇孺...你可是大侠...”突然踮脚凑近他耳畔,“救了她们,多少姑娘对你投怀送抱?”
小李屈指弹了下她的脑袋“你还挺前卫,直接整上girls help girls了。单这一道门前就这么多人,其他门前呢?我身上的钱全散尽了都不见得够给她们付进城费,那最省事的就是把镇里的官老爷们都给做掉。可问题又来了,把他们做了谁来维持秩序?这些人看着也不像有什么存粮的,进去之后吃什么?为了食物发生暴乱怎么办?别说兽潮了,兽潮来之前镇子里就得开始人吃人的惨剧。”
柳月华唇瓣咬得发白,小李继续说“所以要就她们必须满足至少两个条件:充足的粮食和足够的人手,这两点我们现在都达不到。”柳月华眼神暗淡,小李突然掐了把她屁股。在她炸毛前悠悠道:“不过……我觉得事情应该会有转机。”
"当真?"她眼底倏地燃起两簇火苗。
"等着瞧。"小李已大步流星朝着人群走去,"本大侠先拯救几个水灵姑娘才是正事!"。
柳月华急得跺脚,柳昭华却垂睫浅笑——晨光漏过她睫毛,在颊上投下颤动的金影。她相信小李,虽然有些不正经,但她的男人从没让她失望过。
还未走到人群面前就看到前方坐着一个孤零零的少女,蜷在官道旁的姿态像只冻僵的雀,头顶和肩膀上还挂着秋季的晨霜。脖颈裂口已冻成青紫色的沟壑,身上裹着两件不合身的粗布麻衣,空荡荡的袖管漏风,露出腕骨上青紫的冻疮。草席卷横在脚边,露出的半只脚掌肿得像发酵的粟米糕,指甲盖全成了黑紫色。
少女乱发间的晨霜簌簌震落,露出冻成蜡泪的耳朵。当视线穿过发丝缝隙,撞见四人毫无补丁的衣服,她突然像被烙铁烫到的狸奴,僵直的双腿蹬踹着要起身。
"咚!"膝盖砸进冻土的声音闷得瘆人。柳月华看见那女孩磕头时,后颈脊椎节节凸起如念珠。
"求老爷...慈悲..."嘶哑的哀求伴随着脑门触地的声音重复。
少女额头撞地的闷响,如同钝器砸在冻硬的肉上。小李注意到她指甲上几道漆黑的裂口。“很疼吧……” 思绪电转,他虽是个现实的人,对这吃人的世道早有充分准备,但亲眼目睹这些无辜的可怜人,仍不免生出恻隐之心。这也让他多少有些矛盾和痛苦,但他并不觉得这是坏事。若真那般冷血,反倒该怀疑自己是不是心理有问题了。目光扫过前面密密麻麻的人群,他暗自叹息:“希望我猜得没错……”
刚才他没说明的是:他严重怀疑这是天道为气运之子设下的舞台。危难之际,多半会跳出至少一个歪脸战神之类的货色力挽狂澜。然后收获美名荣誉,抱得美人归,甚至还有什么机缘。所以他打算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那少女还在砰砰砰地磕着头,额前已沾满尘土,嘴里翻来覆去地念叨着那句麻木的哀求。柳月华一个箭步抢上前去,双手用力托住她瘦削的肩膀:“别磕了!你要如何?说出来,我们帮你!”
这句“帮你”,像是骤然刺破连日阴霾的一线微光。少女浑身剧震,猛地抬起头,干裂的嘴唇翕动着,似要倾吐连日来的苦楚与绝望。可那汹涌的心酸与委屈,却在她张口之前,便已化作一声撕心裂肺的号啕,决堤般奔涌而出!
她哭得浑身颤抖,枯草般的乱发随着剧烈的抽泣散落下来,直垂到瘦可见骨的腰际。身上那件破败的麻衣,几处破洞下露出嶙峋的锁骨,更显得人如风中残烛。污泥斑驳的脸上,唯有那挺秀的鼻梁依稀勾勒出清丽的轮廓,而最令人心碎的,是那双含泪的眼睛——湿漉漉的,像受惊的小鹿,盛满了无边的恐惧与哀伤,此刻正透过迷蒙的泪水,无助地望向柳月华。
那目光,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柳月华心头狠狠一刺,什么脏污、什么异味都顾不得了。她毫不犹豫地蹲下身,张开双臂,将这个瑟瑟发抖、满身狼藉的女孩用力拥入怀中。少女冰冷的身体在她怀里剧烈地起伏着,柳月华收紧手臂,一手轻抚着她瘦骨嶙峋的后背,一手拢着她沾满草屑泥土的乱发,将嘴唇贴近她冰凉的耳畔,用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前所未有的轻柔声音低语:“别哭…别怕……”哭了半晌,少女才哭啼着说:“呜呜呜……我她娘死了……求老爷发发善心,帮忙买口薄棺安葬她的尸首,我愿给老爷做牛做马……”
“帮帮她吧。”柳月华扯了扯小李的裤腿。见他一言不发,又起身挽住他胳膊,在胸脯上蹭来蹭去:“公子~你就帮帮她嘛!”
“现在不叫死变态了?”小李瞥了她一眼。方才看似沉默,实则正读取着[珍视明]给出的信息:名称:陈阿萝
性别:女
年龄:11岁
身份:普通农家女孩
外形综合评分:81(潜力上佳)
性经验:
口交0次
性交0次
肛交0次
身体状况:
饥饿
饥渴
虚弱
风寒
伤痛
资质:差
悟性:中等
气运:弱
特殊体质:无
心愿:让母亲入土为安。“哎呀——公子,求你了,你就帮帮她吧。”柳月华哀声切切。
既然撞见了,小李倒也不介意顺手施为。不过是买棺下葬、堆土立碑的事。但要不要收下这姑娘,还得先看看她的评分。
他目光扫过柳昭华与云穗。二女虽未言语,眉梢眼底却已流露出几分默许之意。看似他在征询同伴,实则心中暗比“评分”。柳家姐妹都是92分,云穗85分,三女备注都是“潜力巨大”。眼前这姑娘81分,备注是“潜力上佳”——这意味着稍加梳洗,多半是个跟云穗相近的小美人,在功法和精液的滋润下应该还能拔高潜力。至于根骨气运?都小问题。
小李正待应声,柳月华却已急不可耐地凑上前来。她双颊飞红,温热的吐息拂过他耳廓,声音细若蚊呐:“只…只要公子帮她…往后我定会洗得干干净净……你…你想怎么弄都行……”
“当真?!”小李目光骤亮,这意外之喜让他精神陡振。
“千真万确!”柳月华咬着唇,用力点头。
小李这才转向跪地的少女:“别磕了,这事我应下了。”少女神情恍惚,一时竟辨不清是悲是喜,只是泪如泉涌,咚咚地向他叩首。柳月华见事成,一把将少女拉起,紧紧搂入怀中,柔声抚慰。
“在这等一下,我去镇子里买副棺材,然后直接把你妈埋了。”话音未落,小李身形已如鬼魅般射出,直扑镇子。掠过城墙门洞时,只见人影一闪,如游龙穿隙,几名守卫尚未及反应,他已闯入镇中。
一名女守卫猛地回神,手下意识按向刀柄,张口欲喝。那守卫中唯一的男子,也是领头之人——一身淬体七层的修为——却闪电般探手,压住了她的手臂。
“罢了!”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此人境界远在我之上,招惹不得...眼下这城里,能压他一头的人,怕也屈指可数了。”
小李在镇中随意揪住一个路人,问清棺材铺方位,身形一晃便已掠至铺前。天光尚早,铺门紧闭。他哪管许多,抡起手掌便“砰砰砰”拍在门板上,震得灰尘簌簌落下,口中急喝:“老板!开门!有生意上门了!”
片刻,门“吱呀”一声拉开半扇,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子揉着惺忪睡眼,满脸不耐地探出头来,上下打量着小李,嗓音沙哑:“大清早的催命呐?什么人走啦?要几尺的棺?”
小李哪懂这些繁文缛节,他刚刚已经用眼睛丈量过了。自顾自侧身便挤进了铺子,目光一扫,径直指向角落里一口乌沉沉的棺材:“这个,多少钱?”
老婆子见他如此,没好气地哼道:“后生好眼力!这可是整块柏木心子打的,里外三遍桐油,结实着呢!三两银子,少一个铜板都不行!”
“啧,真不便宜……” 小李嘟囔一句,手却已探入怀中,摸出几块碎银塞了过去。老板掂了掂分量,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脸上那点被搅扰清梦的恼意顿时消了大半,语气也活络起来:“嘿,爽快!棺钉都在里头搁着呢。小哥,可还要些纸马香烛、寿衣被褥?”
“都给我来点,放棺材里就行。”小李点点头,又问,“有锄头吗?”
“锄头?” 正在忙着把东西放进棺材的老婆子一愣,随即失笑,“小哥说笑了,盐铁那是官营买卖!打铁的家伙什儿,得去前街老张头的铁匠铺寻摸。”
小李得了方向,又给老婆子付了一笔钱,二话不说,俯身便将那口沉重的柏木棺材扛上肩头,步履如风,转眼便消失在街角,留下老板张着嘴呆立原地。
到了铁匠铺,依旧是铁将军把门。小李拍了几下无人应答,眉峰一蹙,抬脚便踹。“哐当”一声巨响,门栓应声而裂!他大步流星闯入,四下一扫,抄起墙边一把趁手的锄头,转身就走。
扛着棺材,拎着锄头,小李疾步如飞奔出镇外。再经城门洞时,那几个守卫远远瞧见他这架势,互相递了个眼色,竟主动靠边,眼睁睁看着他扛棺扬长而去。
小李扛着棺材回到几女面前,轰然一声将棺木撂在地上。几人何曾操持过这等白事?一时间手忙脚乱,素手微颤,好一番折腾才给那冰冷僵硬的尸身套上宽大的寿衣,又七手八脚地将其挪入棺中安置妥当。
依旧是小李,一言不发地扛起沉重的棺材,示意几女跟上。几人寻了处僻静荒坡,小李放下棺材,抄起锄头便开始掘土。泥土翻飞间,一个浅坑很快成形。棺木入土,新土覆上,一座孤坟便仓促立起。
小李目光扫过一旁散落的巨石,从云穗手中拿过自歪脸战神的佩剑。“试试这个。” 他掂了掂剑身,这剑做不到削铁如泥,应该是小李的打开方式不对。但却胜在一个“硬”字!直接抡起长剑,对着选中的一块青石便是狠狠一记劈砍!
“铿——!”石屑纷飞,那剑身果然纹丝不动,连个白印都未留下,青石表面却被硬生生崩开一道深痕。削是削不动了,只能硬“敲”!
小李眼神一凝,双臂灌注真力,手中长剑化作一道乌光,对着青石便是疾风骤雨般的劈砍!
“铿!铿!铿!铿——!”
刺耳的金石交击声不绝于耳,碎石如雨点般迸射。足足砍了小半炷香的功夫,一块边缘粗糙、勉强算得上方正的墓碑才被他从巨石上生生“敲”了下来。
小李伸出食指,运劲于指尖,在巨石上轻轻一划——石粉簌簌落下,一道清晰的刻痕赫然显现!他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以指代笔,屏气凝神,指尖灌注内力,开始在粗糙的石碑上一笔一划,深深镌刻下陈阿萝低声告知的逝者名讳与生卒年月。
几女默默点燃准备好的香烛,插在坟前。青烟袅袅升起,混着新翻泥土的潮湿气息。陈阿萝再也抑制不住,双膝一软跪倒在坟前,悲声呜咽起来,瘦弱的肩头不住耸动。一场仓促而简陋的葬礼,便在这荒坡之上,于香烛明灭与少女断续的悲泣声中,草草终结。
第三十四章 只要能‘干’就行陈阿萝哭得浑身脱力,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才罢休。汹涌的悲声终于嘶哑地低下去,化作断断续续、抽噎得几乎背过气的呜咽。可紧接着,她又整个人扑转向小李的方向,额头“咚”地一声狠狠砸进冰冷的泥浆里:“谢老爷……仁慈…谢老爷…阿萝…阿萝愿给老爷当牛做马……” 沾满湿泥的额发黏腻地垂落,遮掩着那双红肿得像熟透桃子的眼,泪水混着泥水在她尖削的下巴汇成浑浊的细流。
小李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喘息的命令:“行了。起来,把外套脱了让我康康。”
陈阿萝猛地一抖,像被鞭子抽中的幼兔。她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瑟缩着用那双细伶伶、沾满泥污的手臂,勉强撑起虚软如面条的身子。手指抖得不成样子,摸索着去解那件裹在身上、不知从哪里扒拉来的、宽大肮脏的麻布外衣。粗砺的绳结在她颤抖的指尖下磨蹭了半晌,那破布终于“哗啦”一声滑落,委顿在泥地里。
里面那件所谓的里衣,薄得近乎透明,补丁摞着补丁,勉强遮住少女初绽的身体。她立刻用细得惊人的手臂死死环抱住自己,试图掩住那点可怜的起伏。头几乎要埋进胸口,嶙峋的蝴蝶骨在薄布下绷出脆弱又诱人的弧度,清晰得像要破皮而出。单薄的身子筛糠般打着颤,膝盖和脚踝都在细微地碰撞着,发出几乎听不见的轻响。
小李上前一步,带着一股压迫的阴影。拨开她额前那缕被泥浆和泪水浸透、黏糊糊贴在皮肤上的乱发。再轻轻将那张小脸抬起来——
泥污和蜡黄像劣质的油彩涂抹在脸上,几道细小的刮痕更添几分被蹂躏的可怜。但被强行暴露出来的五官,却像淤泥里剥出的嫩藕尖:弯弯的眉,小巧的鼻,一张失了血色却形状姣好的唇微微张着,急促地喘息。他的目光像带着刀子,毫不留情地刮过她身体的每一寸:那腰细得惊人,肋骨在薄布下根根可数,仿佛两只手掌就能轻松合拢掐住;胸前刚刚萌发的两点青涩蓓蕾,在湿透的薄衣下瑟瑟地凸起,顶出两粒怯生生的、令人喉头发紧的稚嫩轮廓;视线下移,那尚未完全长开的臀,却在破布包裹下意外地绷出一道紧致圆润、惊心动魄的弧线,与纤细的腰肢形成令人血脉贲张的对比。细伶伶的腕骨,仿佛用力一拧就会折断;赤着的脚踝沾满泥点,系着一根发黑的绳结。
“行了,把衣服披上。”小李拍拍她的肩膀,“凉席裹尸,蓠上牡丹。今天我给你改个名字,你今后改名叫凉蓠。以后就跟着我混,饿不着你也冻不着你。”
柳昭华默念着“凉蓠”二字,眼中微光流转,细细品味着小李这随口拈来的名字,不由得轻轻颔首:“凉蓠……确是好名字。”
陈阿萝闻言,膝盖一软又要往地上跪:“谢老爷收留!阿萝……凉、凉蓠很能干的,什么脏活累活都……”
“哎!” 柳月华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她胳膊,顺势将地上那件破麻衣捡起披回她单薄的肩头,温声道,“快别跪了。公子他…性子随意,不讲究这些虚礼。”
小李在一旁抱着手臂,闻言挑了挑眉,拖长了调子附和:“是啊……我很随和的。跟着我也没啥脏活累活,只要能‘干’就行。不懂的嘛,让你月华姐姐教你。”
“我就知道你个死变态没安好心。” 柳月华瞬间听懂了他话里的促狭,俏脸飞红,又羞又恼,一步抢上前,纤手狠狠拧在他腰间的软肉上!
小李不理会柳月华,率先迈开步子:“走,先进镇子。填饱肚子,寻个落脚处,再给凉蓠好好拾掇一番,换身干净衣裳。”
他领头走在前面,云穗抱着她的长棍和被衣服包裹的剑,默不作声地紧随其后。柳昭华与柳月华一左一右,小心地搀扶着依旧有些瑟缩的凉蓠,三人缀在小李身后,如同护着一株刚从风雨中移出的幼苗。
行至城门洞下,小李这次没再硬闯。他脚步微顿,随手从怀中捻出一小把碎银,看也不看便抛向那几名如临大敌的守卫。为首的守卫慌忙接住,只觉得入手冰凉沉重,一言不发,只是攥紧了银子,喉结上下滚动,眼睁睁看着这一行人鱼贯入城,连盘问的勇气都提不起半分——那碎银是多是少,此刻已不重要。
镇内亦是萧索。几人寻了间门可罗雀的客栈,柜台后只坐着个形容枯槁的妇人,正支着下巴唉声叹气,连有人进来都未曾察觉。小李屈指在落满灰尘的柜台上叩了叩。
“笃,笃笃。”
沉闷的声响惊醒了妇人。她茫然抬头,浑浊的眼睛里映出小李的身影。小李也不多言,指尖一弹,一小块碎银便滴溜溜滚落在柜台上。
“弄些热乎吃食,沏壶茶。” 他的声音平淡无波。
那点银光仿佛给妇人注入了些许活气。她黯淡的眼中倏地亮起一丝微光,几乎是扑过去抓起了银子,紧紧攥在手心,连声道:“哎!哎!客官稍坐,这就去!这就去!” 说罢,脚步竟也轻快了些,急匆匆地转入了后厨。
粗粝的碗碟磕碰声里,几人草草动筷。唯独小凉蓠缩在条凳边缘,瘦小的身体几乎要嵌进椅背的阴影里。她死死低着头,喉咙却不受控制地滚动着,拼命吞咽着唾液,那食物蒸腾的热气和香气像无数小钩子,撕扯着她空瘪的肠胃。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鼓起一丝微末的勇气,飞快地抬起眼皮,偷偷扫视着眼前几人——那两位面容酷似仙子的双胞胎姐姐,美得让她不敢直视;旁边那个抱着棍子和剑、叫云穗的女孩,虽与自己年纪相仿,却皮肤白皙,眼神清澈,像是从未染过尘埃。她下意识地将自己那双布满冻疮裂口、指甲缝里嵌满泥污的小手,更深地缩回破麻衣的袖筒中,仿佛这样就能藏起那份格格不入的肮脏与窘迫。
柳昭华的心思何等细腻。她夹起一大块油亮亮的肉片,轻轻放进凉蓠面前那只空荡荡的粗陶碗里,声音放得极柔,生怕惊飞了受惊的鸟儿:“饿坏了吧?快吃,趁热。”
凉蓠浑身一颤,像被这突如其来的善意烫了一下。她迟疑地、极慢地伸出那双乌黑皲裂的手,指尖触碰到冰冷的竹筷时,如同被针扎般瑟缩了一下。她飞快地偷瞄了一眼其他人,见无人投来嫌恶或阻止的目光,才猛地用筷子夹起碗里的肉片,几乎是囫囵塞进了嘴里。粗糙的肉片在口中只象征性地嚼了几下,便被她那早已被饥饿磨得失去耐心的喉咙,贪婪地吞咽了下去。
味觉的刺激像一把钥匙,骤然拧开了记忆的闸门。那日,凶神恶煞的官兵踹开了她家摇摇欲坠的柴门,如狼似虎地冲进来,铁钳般的大手不由分说就拖走了拼命挣扎的爹爹,说是“前线告急,征召壮丁”。娘亲哭喊着扑上去阻拦,却被一个官兵狠狠推搡在地,额头撞在冰冷的石灶上,鲜血直流。紧接着,那些披着官皮的豺狼,非但没有丝毫怜悯,反而狞笑着翻箱倒柜,将家里仅存的那点过冬口粮和娘亲藏在瓦罐底下、准备作为进城费的一小堆铜板,尽数搜刮一空!娘亲倒在地上,眼睁睁看着最后的活命钱粮被夺走,呕出一口血沫,眼中最后的光也熄灭了。秋风席卷时,娘亲带着伤和绝望,终究没能熬过去。兽潮降至,村里人都来城镇寻求庇护,她只能用破草席裹住娘亲冰冷僵硬的身体,一路磕磕绊绊拖到城墙下,在无数难民惊恐嫌恶的目光和驱赶声中,像条被唾弃的野狗,跌跌撞撞地被逼到远离城墙的角落。她已经记不清多久没尝过热食的滋味了,全靠那张藏在娘亲冰冷发臭的身上、早已爬满绿霉的硬饼子,一点点抠下来,混着露水,才勉强吊住一口气。城外的难民,谁不是各有各的血泪?若非是嫌她娘亲的尸身晦气,连那张发霉的饼,也早被翻出抢走了。
见凉蓠依旧只敢小口扒着碗里的白饭,柳昭华便耐着性子,将桌上稍软烂些的肉糜、菜蔬,一筷子一筷子仔细夹到她碗中,声音轻柔得如同哄劝幼鸟:“慢慢吃,不急,公子不会让你饿着。”
小李草草扒拉了几口饭菜,便撂下了筷子。那粗粝寡淡的滋味实在引不起他多少食欲。他站起身,目光扫过缩在柳昭华身侧、正小口吞咽的凉蓠。小姑娘身上确实脏,随着她细微的动作,一股混合着汗酸、泥腥和难以言喻的腐败气息隐隐飘散开来。
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察觉到云穗和柳月华也停下了进食,只是抱着碗筷看凉蓠狼吞虎咽。行善归行善,但这并不意味着就得捏着鼻子忍受腌臜,能够尽量照顾到受助者的尊严就已经是大善了。当初的云穗虽然也脏,但他也没干净到哪去,而且真没这么臭。他向来觉得,那些所谓“亲民”的领导,故意往灾民堆里一钻,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再挤出几滴眼泪,摆出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呵,惺惺作态,简直令人作呕!不过是忽悠百姓的伪君子罢了。
“你们慢慢吃,我去找老板娘打探一下消息。”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便朝后柜台向踱去。======================第二卷 第三十五章 精装现房 拎包入住“老板娘,怎么今年西边城门外那么多人啊……”小李指尖一弹,一粒碎银滴溜溜滚过柜台。
老板娘眼疾手快,一把用手心盖住,仿佛怕这银光会引来什么不测,这才压低声音道:“客官是刚来咱们镇吧?唉,您有所不知,今年…东西两座城门,都堵满了啊!” 她摇头叹息,浑浊的眼里满是愁苦。
“往年兽潮要来,城外庄子的人也会涌进来避祸,” 她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粒碎银,像抓着救命稻草,“可那时候…勒紧裤腰带,总还能凑出几个进城钱进来躲避一段时间的兽潮,家家多少也藏着点过冬的嚼谷。只有少数人家进不了城,都是顶顶可怜的了…”
她的声音陡然带上了一丝压抑的愤懑,身体微微前倾:“可今年!先是打仗!官府的税吏跟催命鬼似的,一趟趟下来,早把各家刮得地皮都薄了三寸!粮食、铜板…能拿走的都拿走了!这还不算完——” 她咬牙切齿,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官兵!那些天杀的兵痞!借着‘征丁’的名头,简直是一群活阎王!”
“城里头,他们还稍微收敛点,也就是…顺手摸点油水,” 她做了个抓取的动作,满是鄙夷,“可到了城外那些村子…老天爷啊!那就是明火执仗地抄家!砸门破户,翻箱倒柜!别说值钱的,连灶台里藏的几枚铜子儿、炕席底下压着的半袋救命粮…都给你搜刮得干干净净!我娘家兄弟的村子…唉,跟遭了蝗灾似的,寸草不留啊!”
她重重叹了口气,肩膀垮了下来:“这还不算,今年的‘进城费’…嘿!又翻着跟头往上涨!城外的乡亲们…还能剩下什么?钱?粮?都没有了!可又能去哪儿呢?明知挤在墙根下也是等死…可除了这儿,还能往哪儿挪一步?” 她的目光投向正在低头扒饭的凉蓠,“只能…只能盼着官老爷哪天发了善心…或者…撞大运,碰上像您几位这样的善心的贵人,给带进来……”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只剩下疲惫的哽咽:“往年这时候,我这小店…还能靠着进城的客官,赚几个辛苦钱,好歹把年关熬过去…今年?男人被强拉走了…钱没赚到…反倒…反倒被那些穿官皮的,变着法子又榨出去不少…” 她低头看着掌心里那粒小小的碎银,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砸在柜台上,洇开一小片深色。
这跟小李的先前的猜想差不多,很多时候天灾不可怕,最要命的还是人祸。打仗就是这样的,加税也是为了保证给士兵的钱粮管够,不然士兵凭什么为官老爷拼命?靠什么理想信念吗?那些玩意跟古惑仔天天喊“讲义气”一个道理,就是洗脑塑造意识形态,最大目的就是让马仔们以低成本给老大卖命。
至于官兵趁机劫掠和涨入城费更是基本操作了,面对世道动乱和难以预料的明天,人本能地就会尽可能多捞点。他自己也未必清楚多捞这点到底有什么用,反正就觉得有总比没有好,多捞一点是一点。
两人趴在落满灰尘的柜台边,头挨着头嘀嘀咕咕了小半炷香的功夫。老板娘压低的嗓音里混杂着疲惫和对世道的怨怼,小李则不时插问几句,指尖无意识地在柜台上划拉着什么。待到那妇人揉着发红的眼角停下话头,小李已将这乱麻般城镇里的沟沟坎坎——官兵的跋扈、大户的逃离、恶霸的盘踞、难民的惨状——摸了个七七八八。
“行了,有劳。” 小李直起身,随手弹掉袖口沾的灰。
五人步出客栈。凉蓠的肚子有了热食垫底,紧绷的神经似乎松弛了些许,但依旧像只受惊的小雀,紧紧挨着柳昭华,不敢离远了半步。
柳月华看着渐暗的天色,忍不住开口:“咱们…不住这客栈?”
小李左右四顾辨别着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刚跟老板娘唠明白了。这镇上的大户,耳朵比兔子还灵,战事风声一起,早带着家眷细软跑得没影儿了。剩下被抓去当炮灰填壕沟的,全是些没根脚、没门路的平头百姓。” 他顿了顿,眼神扫过冷清的街道,带着一丝讥诮,“倒是有几户,仗着跟衙门里沾亲带故,提前得了信儿,强征那会儿就躲得严严实实。如今那些大户丢下的空宅子,有好几处都被城里这些恶霸占了,成了他们的安乐窝。”
“你想去黑吃黑?”柳月华斜睨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一丝了然和调侃。
小李嗤笑一声,摇了摇头:“格局小了。这镇子里空宅子那么多,当地恶霸可以占,我怎么就不能挑个空的物尽其用?用屁股想都知道——”他伸出一根手指,虚点着远处几处高门大院模糊的轮廓,“那帮土鳖眼皮子浅,这会儿肯定跟苍蝇见了血似的,都挤破头去占那些往日里连门槛都不敢摸的高门大户!图啥?不就图个‘爷也住进朱门里’的虚妄快活?给自己造个当老爷的春秋大梦罢了。”
他收回手指四处环顾:“所以剩下的就可以任我们挑选,我们也就几个人,目前也只是需要一个临时居所,为了争那点虚头巴脑的‘大宅子’,就去跟那帮恶霸发生冲突并不值得。”小李抬手往柳月华肩上一拍,语重心长:“劳弟啊~很多事情你还得多学。”
柳月华肩膀一抖,甩脱了他的手,还附赠了一个白眼。一旁的柳昭华却是若有所思,轻轻颔首,显然将小李方才那番剖析听进了心里。
小李目前得苟在暗处观察事态发展,冒然跟当地恶霸发生冲突并不明智,更何况这帮恶霸还跟官员沾亲带故,这种人是很难无声无息的消失的。做掉一个就要做好做掉一串的准备,要是真这么搞,那还苟个鸡掰。
五人的身影在渐冷的街道上游荡。途中顺道寻了家尚在营业的成衣铺和杂货店,给凉蓠和云穗添置了几身换洗衣裳,又买了几套床铺被褥、枕头、毛巾等生活用品。待走到西边城墙根下时,几人已是手里提满了大包小裹。
城墙脚下,紧贴着一座宅院。灰扑扑的院墙不算高耸,门脸也远不及那些朱门大户气派,但规制齐整,青瓦白墙,显然比寻常百姓的泥坯草屋体面许多。小李的目光落在门环上那把蒙了厚厚一层灰的铜锁上,嘴角微不可察地向上弯了弯——这正是他要找的。
他迅速扫视四周,确认无人留意这片僻静角落,便将手中包裹一股脑塞给身后的柳月华:“等着,我进去瞧瞧。” 话音未落,身形已如狸猫般轻盈拔起,悄无声息地落入了院中。
宅子布局中规中矩,前庭后院俱全,水井、石桌等设施一应完好。他推开后院正房的门扉,一股尘封的霉味扑面而来。屋内景象狼藉:厚厚的积灰上清晰地印着几串杂乱的脚印,桌柜抽屉尽数被拉开,显然遭过不止一拨贼人的洗劫。不过,桌椅床榻这些笨重家什倒是完好无损地留在原地。
“也好,” 小李心下暗忖,“贼都清楚这里被刮过地皮了,反倒省得再有人惦记。” 他目光上移,落在通往二层的木梯上。拾级而上,推开阁楼的小门,视野豁然开朗。此处虽矮小,却正对着城墙雉堞,透过狭窄的窗棂向外望去,城墙之外的原野、远山,甚至更远处官道的隐约轮廓,都尽收眼底。
一丝满意的神色掠过小李眼底。这处便于瞭望的阁楼,正是他选定此宅的关键。
小李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再次从墙头翻落,稳稳立在紧闭的院门前。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咧嘴一笑,冲着门外翘首以盼的四人打了个响指:
“欧开了家人们!精装现房,拎包入住。”
话音未落,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铜锁在他指间如同朽木般应声而断,碎屑簌簌落下。他随手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侧身让开通道。
五人鱼贯而入,穿过略显荒芜但格局方正的前庭。小李目光在院内扫了一圈,大手一挥:“地方足够我们住了,你们自己拾掇拾掇。记着,给凉蓠好好打理一番,换上干净衣裳。” 他特意朝凉蓠的方向努了努嘴,又补充道,“我去外头晃悠晃悠。有事就大叫,我肯定能听到。”交代完毕,不等回应,他身形一晃,已如一阵风般掠出院门,眨眼间消失在门前街道上。
值此乾坤倒悬,人命贱如草芥之际,正是他李夙熵化身“乱世天使投资人”,大肆抄底“优质资产”的黄金窗口!之前他们是从西边这道门进来的,现在小李打算先去东边那道门看看,那里,或许有更划算的“标的”。
想着,小李已经快步来到了东门。八名面还算健壮的妇人,手持磨损的草叉木棍,与三名还算像样的男人(最高不过淬体六层那点微末气血),组成了这道号称“城门守卫”的脆弱防线。
而门外——是黑压压、一眼望不到头的难民!数千张麻木、绝望、被饥饿和恐惧折磨得脱了形的脸,如同沉默的潮水,被无形的堤坝死死拦住。他们眼巴巴地看着门洞,却无人敢真正冲击那道防线。空气中弥漫着汗臭、绝望和一种令人窒息的…顺从。
“顺民”两个字此刻无比的具像化。小李很小的时候听说什么几个鬼子就能坑杀很多很多国人的故事,那时候没啥概念,直到后来去医院做了次核酸……======================第二卷 第三十六章 命煞孤星小李信步穿过东门门洞,那十一个形同虚设的守卫只是匆匆瞥他一眼,便移开视线。就在他踏出门洞阴影的刹那——
刷!
无数道目光如同饥饿的蝗群,瞬间钉死在他身上!门外黑压压的难民海洋,数千双眼睛交织着卑微的渴望、麻木的绝望、以及一丝不敢宣之于口的怨毒,死死聚焦于这个唯一从“门内世界”走出的身影。他们身体下意识地向前倾,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咕噜声,脚下却像被无形的铁链锁住,无一人敢逾越那条无形的、可悲的界限。
小李看得直咂嘴,顺便用[珍视明]扫视了一圈,密密麻麻的信息面板充斥视野。[美人镜]这个插件正依据其预设的、冷酷到近乎刻薄的“外形综合”算法,对视野范围内的每一个生命体进行速评估。
根据[美人镜]的说明,外形综合评分大概分为:90分以上(仙姿佚貌•倾世绝色): 姿容绝世,骨相完美,身段比例宛若天成,肌肤莹润无瑕,气韵夺人心魄。一颦一笑皆可入画,行走间自带风华。
80-89分(国色天香•人间殊色): 姿容极佳,身段窈窕动人,肌肤细腻,气质出众。无论置于何处,皆为视线焦点。
70-79分(清秀可人•赏心悦目): 容貌秀丽,体态匀称健康,气质干净。虽非绝色,但观之舒适,属中上之姿。
60-69分(中人之姿•平平无奇): 五官端正,身段普通,气质无突出之处。如街边草木,常见而不易被铭记。
60分以下(形销骨立•姿容有损):……就算了,小李连介绍都懒得看。
其中每个人的分数又有备注潜力水平,从高到低分别为:巨大,上佳,尚可,微渺。小李估摸着功法和自己的精液应该能提高这个潜力,不然云穗那倒霉孩子怎么可能被评为潜力巨大。
就在小李四处扫视人群时,小李的视线,被一道绝对的“真空”狠狠攫住。太显眼了!真的想不注意到都难。
难民如潮,唯她所在丈许之地空无一人,如瘟疫禁区。她像一团被随意丢弃的、沾满污迹的破麻布,紧紧抱着自己枯瘦的双膝,蜷缩在冰冷的泥地上。当所有人都死死盯着小李时,唯有她头颅低垂,枯草般的乱发勉强挽了个随时会散开的髻,露出那段细长脆弱的脖颈。那脖颈上,几道青紫与暗红交叠的指痕淤伤,如同丑陋的烙印,无声诉说着新旧的暴行。
身上那件洗得发白、遍布撕裂痕迹的素色旧衣,如同破败的旗幡,松松垮垮地罩着躯体。歪斜的领口滑落,露出一侧锁骨和肩头,皮肤在暮色中泛着一种不祥的、瓷器般的冷光。
[珍视明]获取的信息面板如下:名称:素娘
性别:女
年龄:19岁
身份:普通民女
外形综合评分:90(潜力上佳)
性经验:
口交0次
性交0次
肛交0次
身体状况:
饥饿
饥渴
虚弱
伤痛
资质:优异
悟性:上佳
气运:命煞孤星
特殊体质:无
心愿:“果然好人有好报,这踏马上来就遇到一个90分,找谁说理去啊……”小李对周遭不管不顾,如同分开浊浪的礁石,径直穿过拥挤却下意识为他让开缝隙的人群,最终停在那片“真空”禁区的边缘,站定在蜷缩的素娘面前。
他这突兀的举动,如同在滚油里泼进一瓢冷水!
“贵人!使不得啊!”一个离得稍近、面黄肌瘦的老妇,几乎是扑倒在地,嘶哑着嗓子喊道,“千万离她远点!沾上她…要倒血霉的!”
这一声如同点燃了引信,压抑的恐惧和谄媚的欲望瞬间爆开:
“她就是个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克邻舍,沾边的没一个有好下场!”有人拍着大腿,言之凿凿。
“可不是嘛!就我知道的,上门提亲的后生,都莫名其妙死了好几个!”旁边立刻有人伸手指证。
“我是她们邻村的!原先挨着她家住的几户,搬得慢的,不是暴病就是横死!她那破屋子周围,现在连野狗都不敢去!”一个少女挤上前,脸上带着后怕。
“她本来嫁到镇上读书人家里,婚礼刚开始就克死了那书生!”一个妇人尖声补充,仿佛历历在目。
“就是就是!那家人气疯了,给了她一顿毒打赶了出来。”
咒骂与恐惧的声浪尚未平息,另一股更急切、更卑微的声音又涌了上来——
“贵人!您看看我吧!我身子骨结实,啥活都能干,保证不招灾不惹祸!”一个妇女拍着胸脯往前挤。
“贵人老爷!我家闺女在这儿!您瞧瞧,水灵着呢,手脚也麻利,比那晦气东西强百倍!”又一个妇人猛地将一个面有菜色、瑟瑟发抖的少女推到人群前。
“贵人!我家小子机灵…” “贵人!我力气大…” “贵人!我会做饭…”
哀求、自荐、贬损、恐惧…各种声音混杂成一片令人烦躁的嗡鸣。 有人想靠近小李,又被对素娘的忌惮逼退,在几步外徒劳地伸着手,脸上是扭曲的渴望与恐惧。
而被这风暴中心锁定的素娘依旧如一块沉入深渊的石头。枯草般的乱发垂落,遮住了她大半张脸。身体保持着蜷缩的姿态,连一根手指都未曾动过。对周遭指向她的恶语、揭示她“罪行”的控诉、乃至那些试图取代她的推销,她都毫无反应。仿佛那些声音谈论的是一个与她毫不相干的死人。
唯一能证明她尚存一丝活气的,或许只有她身边那个破旧的小包裹。包裹口松垮地张开,干硬的粗粮饼子露了一角,散发着微弱的食物气息。这足以让无数饿绿了眼睛的难民疯狂的东西,此刻却像被施了最恶毒的诅咒,无一人敢真正踏入那丈许禁地,更无人敢伸手去触碰那近在咫尺的口粮。
周遭那些混杂着谄媚、恐惧与推销的狗叫,直吵得小李眉头紧锁,心底那点本就不多的耐性彻底消磨殆尽。这些人…
可怜吗?确实可怜。也是真让人厌恶。
上千号拖家带口、只想寻条活路的难民,竟被十一个歪七扭八的守卫死死拦在门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如今嗅到他身上一丝“可能发善心”的气味,便如同嗅到血腥的蝇群,瞬间失了理智,一窝蜂地涌上来,贪婪地想要叮上一口!更有一个满脸焦灼的妇人,竟伸出枯瘦污黑的手,不管不顾地抓住了小李的袖口!
“草泥马,滚。”一声低喝,小李甚至未曾正眼瞧那妇人,只是手臂随意一振——一股柔劲骤然荡开!那妇人连同她周围挤得最凶的十几个人,如同被无形的巨浪拍中,“哎哟”惨叫声中,如同滚地葫芦般倒下一片,撞得后面人群一阵混乱惊叫!
唰——!
小李冰冷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目光所及之处,所有张开的嘴巴瞬间僵住,所有伸出的手臂触电般缩回,所有试图往前挤的脚步死死钉在原地!数千人拥挤的城门下,竟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粗重而压抑的喘息,以及被推倒者强忍在喉咙里的痛苦呻吟。
“下贱。”小李心中暗骂一声,迈步走到素娘身前。
俯下身,指尖抬起她下颌,迫使她露出整张脸。枯井般的眸子对上小李探究的目光,无悲无喜。她的脸出乎意料地干净,甚至透着一股被苦难熬干后残存的、病态的秀气。但那双眼睛大而空洞,瞳仁是极深的墨色,却像两口被抽干了水的枯井,映不进一丝天光,掀不起半点波澜。不是悲伤,也不是绝望,是比死亡更深沉的……虚无。
毫无血色的嘴唇死死抿成一道苍白的直线,仿佛在竭力封住最后一口生气。最刺目的是她左边脸颊上,一道粉红色的、尚未完全愈合的狭长疤痕,从颧骨一直延伸到嘴角,破坏了原本的清丽,却增添了一种被暴力标记过的、残缺的脆弱感。
“站起来。” 小李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不容抗拒的意志力。
素娘的身体,仿佛一具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毫无滞涩地依言站起。那动作流畅得诡异,没有一丝属于活人的迟疑或抗拒,只有绝对的、死寂的顺从。
素娘刚站直,胸前两团沉甸甸的奶子就顶着薄布乱颤,衣领被撑得咧开道口子,小李眼底也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波澜。十四岁的小李一米七几的身高,这素娘却比他还要高半个头。
那件洗得发白、多处撕裂的旧衣,此刻再也无法完全遮掩造物主赋予这具躯壳的惊心动魄。肩颈的线条脆弱如易折的玉瓷,向下却骤然收束成一段细得令人心惊的腰肢,仿佛不堪一握。而在这纤细的腰肢之上,就是旧衣粗粝布料也束缚不住的、饱满而沉重的丰盈弧度,随着她微弱到几乎不存在的呼吸,在褴褛衣衫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起伏轮廓。
视线向下,破旧的裙裾堪堪及膝,露出的小腿线条流畅得如同大师用最坚硬的玉石一气呵成雕琢而出,笔直得没有丝毫瑕疵。从纤细的脚踝向上延伸,经由线条紧致的小腿肚,再到大腿根部,绷出一条惊心动魄、流畅至极的直线。那双腿并拢时严丝合缝,紧得不透半分间隙,如同两柄收拢在鞘中的绝世名刃,蕴藏着无匹的力量与致命的优雅。挺翘的臀线在旧布下划出一道饱满而充满韧性的弧光,与那细腰和长腿共同构成了一幅比例近乎完美的、充满原始生命张力的剪影。
“拿下!必须拿下!”小李在心中疯狂狗叫。他目光灼灼,如同锁定猎物的鹰隼,穿透素娘枯发遮掩下的死寂,一字一句,清晰而笃定地砸向那片虚无:“跟我走。”
没有询问,没有解释,只有不容置疑的宣告。
素娘没有抬头,没有回应。那双枯井般的眸子,依旧倒映着泥地上浑浊的影子。
她只是极其缓慢地、如同生锈的机括重新被拧动般,伸出那只清瘦、沾满泥污的手。没有一丝犹豫,也没有半分期待,只是机械地、精准地抓住了地上那个破旧包裹的带子。
如同提线木偶被无形的丝线拽起。她抱着那露出霉饼一角的包裹,默默站到了小李身侧半步之后的位置。头颅微垂,视线落在身前人投下的阴影里。
没有疑问,没有抗拒,甚至没有一丝“跟随”的意味,仿佛只是换了个地方继续“存在”。
在数千双噤若寒蝉、交织着惊惧与茫然的目光中,那一高一矮、一鲜活一死寂的身影,就这样一前一后,沉默地走开。只留下那片丈许的“真空”禁区,在难民无声的注视下,缓缓被浑浊的人潮重新填满。======================第二卷 第三十七章 买一送一的母女花小李信步走在难民堆中,周遭人纷纷避让,不知道是在怕小李还是在怕素娘。小李的目光继续扫过人群,心里不由得感叹着芳溪镇的水土是真孕养美人,虽然大多还是处于60分水平线上下,但是70分以上的女子真不少,一小部分能到80分,90分的……这里好像就素娘一个。想着小李突然目光一凝,在一对母女身上停顿了一会。女人虽饱经风霜,但底子极好。眉眼温婉清丽,身段窈窕,只是长期担惊受怕和营养不良,脸色苍白,眼下有浓重的青影,嘴唇干裂。粗布衣裙洗得发白,打着补丁,却浆洗得干净,透着一股残存的体面与倔强。怀中紧抱女儿的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偶尔瞥向身旁丈夫的眼神充满刻骨的恨意与认命般的悲哀。
怀里的女孩继承了母亲的美貌,更添一份不谙世事的纯净。小脸虽然脏污,但难掩精致五官,尤其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清澈见底,如同林间小鹿,此刻却盛满了惊惶的泪水。头发枯黄打结,瘦弱得可怜,依偎在母亲怀里。她不哭不闹,小手死死攥着母亲胸前的衣襟。
王癞子混迹底层多年,察言观色已成本能。他浑浊的眼睛瞬间捕捉到了这丝“兴趣”,如同溺水者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他提着拐杖挤到小李面前,却又不敢靠近。不顾周围人厌恶的目光,瘸腿噗通一声跪趴在泥地里,挡住小李去路,脸上挤出谄媚到扭曲的笑容:
“贵人!贵人留步!您…您眼光真好!一看就是识货的大人物!”王癞子面相苍老猥琐,双眼浑浊浮肿,布满血丝的目光死死黏在小李脸上,观察反应。
“您瞧瞧!这是我婆娘,苏婉!才二十四!模样身段,您瞅瞅!虽然现在脏了点,可洗干净了绝对水灵!这十里八乡当年提亲的都踏破门槛!手脚麻利,洗衣做饭缝补都使得!要不是跟了我这瘸子……”他伸手想去拽苏婉,被苏婉惊恐地躲开,只拽到一片衣角。
“还有这个小的!我闺女,丫儿!九岁了!您看她这脸蛋,这眼睛……长大了绝对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胚子!贵人您买回去,当丫鬟、当……当什么都行!养几年,保管您不亏!” 他指向灵儿时,眼神贪婪得像在估价一件稀世珍宝。
苏婉听到丈夫的话,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颤,抱紧女儿的手臂几乎要勒进孩子的肉里。她惊恐地抬头看向小李,又迅速低头,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却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哭出声。她下意识地想抱着女儿后退,但身后是拥挤麻木的人群,退无可退。
苏婉将女儿的脸死死按在自己胸口,浑身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牙关紧咬,脸色惨白如纸。灵儿在母亲怀里发出压抑的、小动物般的呜咽。
小李停下脚步,眼神冰冷地扫过跪在地上的王癞子,如同看一堆垃圾。但当他的目光落在苏婉和灵儿身上时,两人的信息面板放大:名称:苏婉
性别:女
年龄:26岁
身份:普通农妇
外形综合评分:80(潜力上佳)
性经验:
口交0次
性交204次
肛交0次
身体状况:
饥饿
饥渴
虚弱
风寒
资质:凡骨
悟性:普通
气运:弱
特殊体质:无
心愿:保护女儿好好活下去。名称:王小丫
性别:女
年龄:9岁
身份:普通农家女孩
外形综合评分:82(潜力巨大)
性经验:
口交0次
性交0次
肛交0次
身体状况:
饥饿
饥渴
虚弱
资质:普通
悟性:普通
气运:弱
特殊体质:无
心愿:和妈妈回家。小李眼底闪过一丝精光,但脸上依旧淡漠。
王癞子急切地说:“贵人!您开个价!只要…只要十两!不,十五两!她们俩都归您!我保证干干净净,绝无麻烦!”
苏婉声音细若游丝,带着哭腔和绝望的哀求,只对丈夫: “…不…不能…丫丫还小…”
见妻子竟敢忤逆,瞬间变脸,凶相毕露,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威胁:“闭嘴!臭娘们!再敢多嘴老子现在就打死你!卖给贵人是你们的福气!” 他扬起木拐作势要打,吓得苏婉浑身剧震,死死护住女儿的头,再不敢出声,只剩下压抑的、绝望的抽泣。囡囡被吓得哇哇大哭。
他立刻又换上谄媚脸对着小李:“贵人您别介意,妇人头发长见识短!您看…十五两这价钱…?” 他搓着脏污的手指,眼中全是贪婪。
小李全程冷眼旁观这场闹剧,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在看一出拙劣的皮影戏。他的目光在苏婉绝望的泪眼、囡囡恐惧的小脸以及张癞子令人作呕的嘴脸上扫过。
小李冷笑,语气轻蔑: “十五两?就这?一个病秧子,一个黄毛丫头,值这个价?五两,爱卖不卖。”
王癞子如丧考妣: “贵人!五两太少了啊!您看看这品相…这小的将来…十两!十两您拿走!”
小李眼神陡然转厉:“嗯?” 仅仅一个音节,配合那冰冷刺骨的目光,让王癞子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鸡,瞬间噤声,冷汗直流。
王癞子彻底崩溃,磕头如捣蒜:“八两!就八两!贵人!求您行行好!八两银子,她们就是您的人了!我…我马上滚!滚得远远的!”
小李面无表情,随手从怀里摸出几块碎银子,看也不看,像丢垃圾一样扔在王癞子面前的泥地里,总共约八两。
苏婉在听到“八两”和银子落地的声音时,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鞭子抽打。她死死闭上眼睛,两行绝望的泪水终于冲破堤坝,无声地滑落脸颊,滴在女儿枯黄的头发上。她知道,自己和女儿,像牲口一样,被自己的丈夫,用八两碎银,卖掉了。她抱紧女儿的手臂,勒得灵儿有些疼,但丫儿只是更紧地回抱母亲,将小脸深深埋进去,小小的身体抖得不成样子。
王癞子如蒙大赦,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也顾不上脏,像恶狗扑食一样扑到泥地里,用颤抖的双手疯狂摸索、抓起那些沾满泥污的碎银,紧紧攥在手心,仿佛那是他的命根子。他甚至没再看妻女一眼,拖着瘸腿,拄着拐杖,以他能做到的最快速度,连滚带爬地冲着城墙门洞冲去,生怕小李反悔。
苏婉则是心如死灰,巨大的屈辱、被背叛的痛楚以及对未来的无边恐惧将她淹没。唯一支撑她的,是怀中女儿温热的身体。为了丫儿,哪怕是地狱,她也要活下去。王小丫懵懂又恐惧。她不太明白“卖掉”的全部含义,但父亲那令人作呕的嘴脸、母亲绝望的眼泪和身体的颤抖,让她本能地感到灭顶的恐惧。她紧紧依附着母亲,这是她唯一的安全感来源。
围观难民一片死寂,夹杂着兔死狐悲的寒意,也有对王癞子无耻的鄙夷,以及对那母女命运的复杂叹息。其中也不乏有人羡慕她们能被贵人看上,不管将来怎么样,至少眼下要比他们这些难民好得多。
“跟我走。”
小李的声音轻飘飘地落下,如同拂过尘土的微风,听不出半点波澜。他甚至连头都没回,脚步未停,径直朝着幽深的城门洞走去。
只有他自己知道,心底那点的算盘珠子,此刻正拨得噼啪作响,爽得飞起!
“赚了!这笔买卖血赚!” 一股近乎得意的热流在他胸腔里窜动。一个小家碧玉的温婉少妇,一个含苞待放的水灵丫头,还是买一送一的母女花! 这组合,想想都亦可赛艇!
苏婉紧抱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女儿,只觉得脚下千斤重。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又像踏向无底深渊的边缘。八两碎银,轻飘飘的几块金属,却像最沉重的枷锁,彻底锁死了她们母女的命运,将她们从绝望的人潮中剥离,又无情地投入前方那个男人身后深不见底的漩涡。她踉跄搂着女儿跟在那个如幽魂般死寂的素娘身后,如同两片被狂风裹挟的落叶。
小李的女团再添两员,不过心中那点暗爽,迅速被一股更现实的沉重感取代。她们现在都太弱,又或者自己还不够强。带着这几个几乎毫无自保之力的花瓶,行动已然束手束脚,如同身负枷锁。
目光投向远处暮霭沉沉的山林轮廓。那里,属于野兽的腥臊气息正变得越来越浓烈,无数双贪婪的兽瞳在阴影中闪烁,如同即将燎原的星火。兽潮的阴影,正无声地合拢。得在大戏开始前赶紧刷够点数,获得攻伐手段才行。
目光扫过身后那抹如影随形、却又死寂得令人心头发毛的身影。
“素娘……”
罕见的90分以上极品大马,优异的资质,特殊的气运,外加在难民堆里自带“聚光灯”效果的显眼包属性……这配置,这出场方式,就差脑门上刻着“天选之子的专属挂件”几个大字了,必须得慎重对待……
在小李带着素娘、苏婉母女缴纳了入城费,身影消失在东城门洞的阴影中时。
西城门管道上,一个身形挺拔、裹着灰色头巾的青年男子稍稍驻足。他身旁跟着一位骑着温顺骡子的姑娘。那姑娘体态丰腴圆润,脸上长满了俏皮的麻子。她望着远处城门外黑压压一片、死寂中透着绝望的难民潮,眉头微蹙,声音如同山涧清泉般又脆又柔:“青阳哥,城门外…怎么聚了这么多人?看着…让人心里发慌。”
被唤作“青阳哥”的男子歪斜的眼睛目光锐利如鹰,扫过那片人间惨状,眉头也紧紧锁起。他正欲开口,心中一阵莫名心烦,他下意识地摸了摸了腰间的柴刀。
与此同时,在芳溪镇东面百里之外,铁关城巍峨却布满战争疮痍的轮廓已被远远甩在身后。
一支精悍的队伍正沿着偏僻小径,如同鬼魅般急速穿行,目标直指芳溪镇!队伍约十余人,行动迅捷无声,显示出极高的纪律性。
为首三人,气息渊渟岳峙,赫然都是练气境的强者。
跟在身后的其余人至少也是淬体6层,着统一的玄黑色劲装,胸前以白线绣着一个凌厉的三角标志。
而两位练气境高手,却隐隐落后半步,将中心位置让给了第三位青年。
这青年身材异常高大壮硕,皮肤焦黑如碳,肌肉虬结,蕴藏着爆炸性的力量。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眼睛,在黝黑的脸膛上亮得惊人,如同黑夜中燃烧的炭火,充满了狂野的斗志和不容置疑的自信。他身着一件醒目的橙黄色皮质马甲,与周围肃杀的黑衣形成强烈反差。马甲背后,用紫色和白色的颜料描绘着一片常人无法读懂扭曲、怪异的符文。
青年似乎极为兴奋,想到关于芳溪镇那些诱人的传言,体内澎湃的力量几乎要破体而出。他猛地一夹胯下神骏的黑鬃马,回头冲着队伍发出一声如野兽低吼般的催促:
“快点!两天内,必须赶到芳溪镇!”
“曼!!!”
身后十余名统一着装的淬体境好手们,闻声没有丝毫犹豫,齐声发出一声短促、有力、如同金铁交击般的低吼应和!吼声在空旷的山野间激起回响,惊起飞鸟一片。随即,整个队伍的速度骤然再提,卷起烟尘,如一道黑色的箭矢,射向芳溪镇的方向!空气中只留下越来越浓的肃杀之气……
第二卷 第三十八章 这院子 我买了 小李领着身后三个沉默的身影,路上依旧是见不到几个人影。在一处相对僻静、院墙低矮的小院门前停住脚步。他回头瞥了一眼——不远处,正是他们今日刚刚占下的那座更宽敞的宅院。 小李利落地脱下自己的外衫,不由分说地罩在了素娘头上,宽大的布料瞬间遮蔽了她大半身形和那张引人注目的脸。 “站这儿,不许动,等我出来。”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被衣物笼罩的素娘如同化作了真正的石雕,纹丝不动。 小李不再多言,转身,单手按在院门上一推—— “嘎吱——哐当!”门栓应声而断,木门洞开! “啊——!谁?!什么人?!”院内立刻响起一个妇人惊惶的尖叫,带着变调的恐惧。 小李一步踏入小院,目光如电般扫过这方寸之地。一个穿着粗布衣裳、面有菜色的中年妇人正从屋门口探出半个身子,满脸惊恐地看着他。院外的苏婉母女听到这动静被吓了一跳,又不敢乱跑,只能相互抱紧贴着院墙。 小李手腕一翻,一锭黄澄澄、足有十两重的金元宝化作一道流光,“啪”地一声精准地砸落在妇人脚边的泥地上,溅起几点尘土。 “这院子,我买了。”他语气平淡,却透着一股不容反驳的强势,“立刻收拾你的东西,滚蛋。” 那妇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和闯入者吓得魂飞魄散,正要继续尖叫,目光却被脚下那抹刺目的金光死死吸住!她所有的惊叫都卡在了喉咙里,眼睛瞬间瞪得溜圆。 “金…金子?!”她几乎是扑倒在地,一把将那沉甸甸的金元宝抓在手里。入手冰凉沉重,那诱人的色泽绝非假货!她也顾不得脏,迫不及待地张开嘴,用仅剩的几颗黄牙狠狠在金元宝边缘咬了一口! “哎哟!”牙被硌得生疼,但妇人脸上却瞬间涌起狂喜的潮红——软的!是真的金子! 她双手紧紧攥着金元宝,反复摩挲,又对着阳光仔细辨认成色,最后死死按在胸口,仿佛怕它飞走。所有的惊恐都化作了巨大的、不真实的狂喜。 “哎!哎!贵人!是!是是是!这院子是您的了!马上!我马上滚!”妇人点头哈腰,语无伦次,脸上的褶子都笑成了花。她再不敢看小李一眼,连滚带爬地冲回屋内。一阵翻箱倒柜、鸡飞狗跳的声响后,她背着一个鼓鼓囊囊、塞满了衣物和零星家当的破旧箩筐,几乎是手脚并用地跑了出来。 她哆嗦着手,从怀里摸出一张泛黄的、折叠起来的纸,看也不敢看小李,低着头,双手高高捧过头顶,递了过去——正是这院子的地契。小李随手接过,看也没看。这种年代契约就是暴力擦屁股的纸,要是能尊重契约,那这个世界的人类社会发展早上几个台阶了。 妇人如蒙大赦,抱着箩筐,捂着揣在胸口的金铤,逃也似的冲出小院门。她瞥见了墙根下站着的身影:一个被衣服蒙着头、像根木桩;一个抱着孩子、满脸惊惶。她心中虽有万般疑惑,但此刻怀里的金子比什么都烫手,也顾不得细想,只是把箩筐往肩上又颠了颠,埋着头,朝着镇子另一头娘家的方向,快步消失在街道深处。 小李松开地契,任由那张泛黄的纸片如同秋叶般,轻飘飘地落在院中冰冷的泥地上。他转身走出小院门,脚步停在素娘面前。擡手将外衫从素娘头上扯下。布料滑落,露出她那张难掩病态秀气、却又死寂如精美石雕的脸。枯草般的乱发重新垂落,遮住了她毫无波澜的眼眸。 “你,”小李的声音平淡无波,指向身后那座散发着陈旧与荒芜气息的小院,“收拾收拾,就住这儿,别乱跑。”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晚些时候,我会过来。” 没有回应。 素娘甚至连眼睫都未曾颤动一下。她只是如同接到了预设指令的傀儡,僵硬地、却又无比精准地迈开脚步。 她的步伐没有一丝迟疑,也没有半分对新环境的审视。那双沾满泥污的破旧布鞋,径直踩过门槛,踏入那片更加浓重的、属于小院的阴影之中。单薄的身影被门框切割,旋即被院内更深的昏暗彻底吞没。 小李收回目光暗叹一声,为了其他人着想,还是先把这个天煞孤星单独放在这。素娘的身形样貌又太过扎眼,名气似乎也不小。为了避免那妇人嘴碎惹来气运之子,他只能用衣服盖住素娘的头。丢出去的那枚金铤是他上的一道保险,那妇人以为自己用个破院子换了一个足量的金铤是赚大了,实则这东西在她手上没有任何价值,反而是道催命符。“聪明的话……”小李冷眼看着妇人消失的方向,心底毫无波澜,只有一丝近乎嘲弄的漠然,“就该把它藏好,连亲妈都别透半个字。这锭金子,只要一见光,沾上的每一滴,都将是她的血!” 小李没丧心病狂到为了保密就做掉一个跟自己毫无交集的妇人,但是有些事,根本不需要脏了自己的手。他只需要,冷眼旁观,静待其成。让这个吃人的世道,替他抹去这点微不足道的“隐患”。就算是有野狗闻着腥味找来也大概率不会明目张胆,毕竟做惯了坏事的人都清楚“少一个人知道,少一个人分赃”的道理,焦点转移到钱财的同时,小李也刚好能暗戳戳把他们处理掉。 小李反手拉上那扇吱呀作响的院门,将素娘和那座死寂的小院一同关在身后。他转过身,目光落在紧贴着墙根、如同受惊鹌鹑般的苏婉母女身上。 “走。”声音依旧简洁。 苏婉抱着女儿的手臂下意识地收紧了,指节有些发白。她鼓起一丝微薄的勇气,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掩饰不住的怯意: “贵人…老爷…我、我们…这是要去哪?” 小李脚步未停,径直朝着不远处那座更体面些的主宅走去,只丢下一句平淡却不容置喙的话: “去我们住的地方,这里留给她自己住。” “……” 苏婉先是一愣,随即一股巨大的、几乎让她腿软的庆幸感猛地冲上心头!那紧绷到几乎断裂的心弦,骤然松弛下来。 不用和那个煞星住在一起! 在这个缺乏娱乐项目的年代,八卦便是最廉价也最令人沉迷的消遣。素娘的恐怖名声,早已如同瘟疫般在难民堆里传得神乎其神,苏婉自然也有所耳闻。每每想起那些绘声绘色的描述,她都忍不住心底发寒。 此刻,听到这位看似强势的老爷亲口将她们与那“瘟神”隔开,苏婉只觉得压在心头那块沉甸甸、名为“恐惧”的大石,终于被搬开了! “呼……”一声细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吐息,从她紧抿的唇缝间逸出。她原本僵直的身体微微放松,抱着女儿,脚步也似乎轻快了些,低着头,紧紧跟上小李的背影。 暮色四合,将那座孤零零的小院彻底吞没在阴影里。门缝之后,是素娘正在麻木地执行小李“收拾屋子”的命令。 三人很快到了宅子前。推开门,里面的四人听到动静迎了出来。柳月华看了一眼小李身后搂着女儿的美妇,率先开口:“哟,李大善人又救回来两个,还是对母女!” 她话里的嘲讽意味,只有她和姐姐柳昭华明白,连云穗都没听出来。 苏婉自然不懂柳月华只是在嘲讽小李,以为在给自己母女俩下马威。她心里更难受了,又不敢表露,只能低下头把女儿搂得更紧。 柳昭华看到这一幕,瞪了妹妹一眼,立刻说道:“月华,你怎么跟公子说话的,还不快去收拾屋子。” 柳月华也意识到自己让人误会了,吐了吐舌头,转身去收拾屋子。 小李摸了摸凑上来的云穗的脑袋,介绍道:“这是苏婉阿姨和她的女儿小丫,以后都是自己人了。昭华,你来安排。” 柳昭华上前和苏婉交谈起来。她的长相、气质和温和的谈吐很快让苏婉母女放松下来。她带着母女俩往后院走,一边介绍其他人,让她们相互认识。 凉蓠还没来得及梳洗,正和云穗正拿着扫帚一起扫地。但比起刚到时的拘谨不安,她现在放松了许多。两孩子此刻忍不住歪着头,仔细打量着苏婉牵着的王小丫。 苏婉听着柳昭华温和地向她介绍院子里的其他人,说大家都是被小李收留下来的。苏婉的目光扫过衣着整洁、容貌绝美的柳家姐妹,又看了看虽然年幼但眉眼精致、粉雕玉琢般的云穗,再低头看看自己和女儿身上洗得发白、沾满脏污的衣服,一股自惭形秽的感觉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把女儿往自己身后拢了拢。不过她紧绷的心弦渐渐松了一些。她想:跟着这位年轻的老爷,至少……能活下去吧?小丫也能有个安稳的地方长大。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丝苦涩的安慰。只要女儿能好,她自己受点委屈、过什么样的日子都无所谓。再怎么样,也总比在那个嗜赌成性、为了几两银子就能狠心卖掉她们母女的瘸腿男人身边强上千百倍。 第二卷 第三十九章 我现在火气很大 苏婉母女俩在柳昭华温和的指引下,拿起工具,加入了清扫宅院的行列。小李没去管她们,自顾自地在前庭的石凳上坐下,手指无意识地敲着冰凉的桌面,心思全在素娘身上。 他迫切地想尽快在素娘身上打印记。从成功拿下柳家姐妹的经验来看,这种事拖不得,稍有迟疑就容易节外生枝。更何况,那印记的级别似乎极高,一旦种下,此界天道都无能为力。 但素娘身上那个“命煞孤星”的debuff,始终像根刺一样扎在他心里。如果这种debuff只是天道操弄命运的结果,那小李这个臭外地的根本不怕。就怕这玩意不止是此界命运级别的东西,而是一些更为抽象的诅咒,甚至上升到因果律层次……杂操的天道真是给他出了个难题。他翻翻系统商城看到了很多能与此相关的东西,但是介绍都比较笼统,就跟药盒上的说明一样,都能治感冒,可非专业人士完全分不清哪种才最合适。便宜的呢怕没啥用,贵的呢怕太猛,而且小李也没富裕的欲望点去兑换…… 正当小李在苦思冥想时,在西城门口。 “五百文?!”一个脸上带着麻点的少女声音尖利地划破嘈杂,“以前进城才几十文!你们这和明抢有什么区别?!” “规矩是上头定的,交不起就靠边站,别堵着路!” 一个身材高壮的女守卫板着脸,用早已麻木的语调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话,眼神里没有丝毫波动。 “难怪城外挤了这么多等死的人!你们这时候坐地起价,良心都被狗吃了吗?!”少女旁边,一个裹着灰色头巾的男子瓮声瓮气地接口,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斜吊却异常锐利的眼睛,死死盯着守卫。 这类指责守卫们听得耳朵都起茧了,内心毫无波澜。领头的那个淬体境男守卫更是满脸不耐烦,像驱赶苍蝇般挥着手:“少废话!没钱就滚!” 头巾男子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上前一步,声音刻意放得平稳了些:“朋友,行个方便。在下天元宗亲传弟子,赵青阳。兽潮迫在眉睫,就在这一两日了。请给赵某一个面子,也让城外这些老弱妇孺进去避避难。宗门与官府向来同气连枝,这点情面总该有吧?” 他试图搬出宗门身份和兽潮的紧迫性,希望对方能通融。他深知宗门与地方官府关系盘根错节,互相给面子是常态。 然而,那领头男守卫非但没给面子,反而嗤笑一声,上下打量着赵青阳那裹得严严实实、风尘仆仆的寒酸样子,鄙夷道:“赵青阳?没听过!天元宗的亲传弟子?呵,哪家亲传弟子像你这般藏头露尾、鬼鬼祟祟见不得光的?穷鬼一个给不起钱,就别在这儿装大尾巴狼充好汉!赶紧滚蛋!”那挥手的姿态,充满了极致的轻蔑。 也不知道那个字扎到了他,赵青阳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声大喊“你敢辱我赵青阳!”二话不说就直接动手。 前庭石凳上,正苦思冥想的小李忽然眉头一皱,耳朵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随着境界提升,他的五感早已远超常人,单说听觉就敏锐得异乎寻常。虽然还没达到传说中“神识外放”、在脑中形成全息地图的地步,但他能清晰地捕捉到极远处细微的声响,甚至能像蝙蝠般,在一定范围内通过声波的回响模糊地感知环境轮廓。 “我好像听到了歪脸战神的狗叫……”根本来不及细想,只见他身形一晃,整个人已如一道离弦之箭,带起一阵疾风,眨眼间便冲到了宅邸后院的、阁楼之上。 他一把推开窗户,猛地探出半个身子,脖子伸得老长,锐利的目光如同鹰隼般死死锁定了西城门的方向——声音的源头,就在那里! 阁楼上,小李眯着眼,极力望向城门洞方向。他看不到门洞内的发生了什么,只能听到拳脚猛烈撞击的沉闷回响和守卫的痛哼。突然,只见一个守卫的身影如同破麻袋般倒飞出来,狠狠摔在城门内的青石板街道上,激起一片尘土! 紧接着,那个裹着灰色头巾的身影紧追而出,稳稳落在街道中央。小李也看清了头巾下,那双标志性的、带着戾气的歪斜双眼。迅速激活[珍视明],数据面板显示: 名称:赵青阳 性别:男 年龄:25岁 身份:天元宗亲传弟子 修为:练气三层(以本世界修炼体系为标准) 性经验: 口交0次 性交0次 肛交0次 身体状况: 丹田受损 资质:优异(不稳定) 悟性:优异 气运:极强 特殊体质:先天剑体 心愿:修复受损丹田,找贼人报仇,夺回二女,成就剑道巅峰,帮助师尊重回主宗,与师尊双宿双飞。 小李忍不住嘀咕:“这么长时间才升了一个境界,还把根基搞废了,歪脸战神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他并不知道,赵青阳根基受损,正是拜他所赐。对方重伤期间得了奇遇,修复了部分损伤,才将跌至普通的资质勉强拉回到接近优异的水平,而且真么短时间提升一个境界也已经很惊人了。 小李知道大戏要开场了,这逼养的肯定得闹出多大动静,他也该加快速度了。 赵青阳虽然怒火攻心,但残存的理智让他并未下死手。几个守卫只是被他用凌厉的拳脚打倒在地,他深知打狗也要看主人的道理,不想给宗门找麻烦。 突然浑身汗毛倒竖,似乎是被什么脏东西盯上了。霍然转头,锐利的目光如刀子般扫向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小李已经轻轻合拢了窗户,恰在此时,阁楼的楼梯吱呀作响,柳月华提着一桶清水,肩膀上搭着抹布,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脚步轻快地上来打扫阁楼。 看到窗边的小李便开口:“死变态你在这里做什……”话未说完,小李的身影已如鬼魅般欺近。 “我现在火气很大!”然后一把将柳月华的脑袋往下摁。 “唔!”柳月华刚想开口就被堵住了嘴…… 西城门口,赵青阳三拳两脚干净利落地放倒了那几个守卫,此刻正站在洞开的城门前,对着黑压压一片、满怀希冀的难民们,慷慨激昂地发表着胜利宣言。他的声音带着压抑后的释放和一丝自得,回荡在嘈杂的城门口。 然而,就在赵青阳享受着他高光时刻的同时,小李的行动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宅邸内,柳月华脸颊绯红,微微喘着气,香汗淋漓,正卖力地“工作”着。她刚用尽浑身解数,小李肉棒抖动,终于要射了。可还没等她来得及尝一口热乎的“战利品”,就看到小李手中变出一个饭盒,把浓稠白浊的精华全射了进去! “哎!你!” 柳月华又羞又急,气得直跺脚,“我…我还没…你怎么……” 她费了那么多口舌,用了那么多技巧,结果就这??? 小李根本没理会她的抗议,迅速盖好饭盒盖子,动作麻利得像是在打包一份外卖。他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急用!下次补偿你!”话音未落,人已经像阵风似的跑没影了,目标直指素娘暂住的小院——他得趁热,先给素娘打下印记。 阁楼里只剩下柳月华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阁楼和空气中残留的暧昧气息。她气得一把抓起旁边的毛巾狠狠甩在地上,胸脯剧烈起伏,咬着银牙恨恨地骂道:“死变态!跑得比兔子还快!肯定是…肯定是在外面养了别的野女人了!连一口都不给我留!”她越想越气,感觉自己像个被利用完就丢的工具。 小李提着食盒,走进了素娘那间刚被打扫出来、却依旧显得空荡冷清的院子。素娘就坐在房间的阴影里,一动不动,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石雕,只有极其微弱的气息证明她还活着。 “喏,趁热喝了它,”小李将食盒盖子打开,递到素娘面前,“喝了它有神奇的力量~” 素娘空洞的眼神毫无波动,甚至没有看一眼食盒里的东西。她只是机械地擡起双臂,稳稳地接过食盒。那扑面而来的、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臊气味,似乎对她麻木的感官毫无影响。她没有丝毫犹豫,仰起头,如同完成一项既定的程序,将那粘稠的、乳白色的粘稠物一饮而尽。 精液滑入喉间,甫一入腹,便如同活物般剧烈躁动起来。一股滚烫的灼热感猛地在她小腹深处炸开,仿佛点燃了一团炽烈的火种。这股热流迅速分化,一部分化作甘霖般的精纯能量,带着令人颤栗的滋养感,瞬间渗透进她每一寸干涸的肌体,带来一种久违的、深入骨髓的奇异饱足,让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下都隐隐透出一层诱人的粉晕。 而另一部分,却携带着冰冷、晦涩的信息洪流,如同拥有贪婪意志的活体根须,沿着她体内最隐秘的筋脉,以一种不容抗拒的、诡异而精准的轨迹疯狂地蔓延、穿刺、深深扎根!这过程带来一种奇异的、混合着刺痛的酥麻感,令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不由自主地微微痉挛。 在她那线条柔美、毫无赘肉的小腹上,一道道繁复妖异的暗紫色纹路凭空浮现,如同被无形之手以最精细的笔触蚀刻在凝脂般的肌肤之上。这些纹路诡秘地蜿蜒、交织,勾勒出一个散发着致命诱惑与不祥气息的图案。它们并非静止,纹路之中,暗紫色的幽光如同活物般流转、明灭,透过轻薄的布料,将那片紧致的三角区域映照得若隐若现,更添一层难以言喻的魅惑。这光芒仿佛拥有生命,向上蔓延,在她纤细的腰肢、甚至饱满的胸脯下方投下暧昧的光影,将她整个麻木的躯体笼罩在一种既圣洁又堕落的奇异氛围中。 素娘那双原本空洞死寂的美眸,极其细微地、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这微弱的挣扎仅仅持续了不到一息,那刚刚泛起一丝涟漪的瞳孔便再次凝固,如同最上等的琉璃蒙上了永不消散的尘灰。所有的光、所有的感知、所有被那灼热与冰冷洪流短暂激起的、潜藏于身体深处的本能反应,都被那深不见底的厚重麻木彻底吞噬、封禁。 她依旧是那个不言不语、眼神空洞、神态麻木的绝美偶人。那紧致小腹上妖异流转的纹路,那被幽光勾勒出的诱人曲线,与这副毫无生气的躯壳形成了最惊心动魄的对比。仿佛刚才那瞬间的瞳孔异动与肌肤下隐现的粉晕,只是光影在完美胴体上开的一个残酷玩笑,从未真实发生。这具被死亡气息缠绕的躯体,在妖异纹路的装点下,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想要亵渎却又不敢触碰的禁忌之美。
第二卷 第四十章 跟着大哥混 三天挨九棍 感受到与素娘之间建立的功法联系,小李满意地点了点头。此刻,他更能清晰地感应到素娘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气息——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只觉得那像是一种诅咒般的死亡气息。不过碍于功法的缘故,这股气息并不能做到以下克上通过二人之间的玄妙联系传递到他身上,但这也让小李更忌惮了,不敢随便碰素娘。万一自己插进去拔出来之后长菜花咋办? 不过没关系,歪脸战神的出现也给他打开了新思路,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天道挖的坑没必要小李费心费力去填。他现在已经给素娘打下了印记,就没必要再金屋藏娇了,交给天道之子处理才是最佳方案。歪脸战神这种纯情老处男,只要女的长得好看都能把他当狗溜,是最好的工具人。 跃上墙头侧耳倾听城门外动静,小李直接被逗乐了。歪脸战神这傻逼站在城门口鼓动难民进城避难,却无一人敢响应。难民心中那座名为“压迫”的大山,岂是歪脸战神撂倒几个守卫就能扳倒的?若非忌惮他武力高强,小李毫不怀疑会有难民冲上去将他拿下,转头向官府邀赏。小李忍不住嗤笑,身为大宗门亲传弟子,赵青阳从小到大的吃穿用度、修炼资源,哪样不是依靠暴力集团层层压榨剥削而来?他有下地种过半粒米吗?吃饱喝足就开始忘本啦?天元宗竟选这种货色当亲传弟子,也只能说不愧是气运之子。 小李猜测,官府的其余狗腿很快便会赶到,与歪脸战神爆发恶战。待他干翻他们之后,难民里必有投机分子带头涌入城镇,其余人也将跟随。届时,粮食短缺必将引发骚乱。小李拭目以待,看歪脸战神如何应对。 想到这里,小李跳回院子。他本打算去客栈买些熟菜,但看这情形,难民怕是会在菜做好前就冲进客栈。还是吃系统商城的东西吧。食物很便宜,一两点欲望点换的足够几人吃几天。他选了选,兑换了速食米饭。砰!砰!两个大箱子凭空落地。 小李打开箱子取出一盒,走到素娘面前递过去:“这是速食米饭,接下来几天你就吃这个。我只教你一遍怎么吃。” 素娘照他指示如同机械一般麻木地操作:拆开外壳,撕开真空包装倒出配菜,打水入锅,生火,在锅底架好筷子,放上饭盒开始蒸。小李选的是无自热包版本,配菜量更足。对于自己的精打细算,他不由感叹:像他这么会持家的男人,可真不多见了。 等待饭熟之际,小李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正赶往西门。听其步伐,他判断大多是淬体境。嗯?其中一人脚步异常轻盈,步幅极大,伴有破风声,疑似练气境。随后的打斗声证实了他的判断,这次不是歪脸战神三拳两脚能解决的了,耗时长且动静极大,显然有练气境修士参战。不过……对方肯定打不过歪脸战神,这点毋庸置疑。 待赵青阳击败对手,素娘已在麻木地机械进食。小李扛着另一箱速食米饭回到大宅时,宅内已收拾出三间房供七人休息。柳家姐妹带着苏婉母女和凉蓠去洗漱了,云穗则抱着家伙坐在前院石凳上看门。 小李带着云穗去厨房蒸饭。待几人清洗干净、换了衣服,饭也蒸好了。云穗将饭端到前院堂屋,又跑去后院比划着招呼大家吃饭。 众人来到堂屋,只见小李大马金刀坐在主位,正侧耳倾听着什么。 此刻,清洗一新、换了合身衣物的几位女子,虽然并不华贵,但如同拂去尘埃的明珠,焕发出夺目的光彩,让整个堂屋都仿佛亮堂了几分。柳昭华与柳月华这对姐妹花自不必说,本就绝色的底子,此刻青丝如瀑,肌肤莹润透亮,一个温婉娴静似空谷幽兰,一个活泼明媚如春日海棠,眼波流转间,纯真中已初具撩人心魄的韵致,潜力巨大的胚子正悄然绽放。 苏婉母女此刻的模样,与初见的狼狈判若两人。苏婉洗净了满脸愁苦与风尘,露出一张温婉秀丽的鹅蛋脸。她低眉顺眼地站着,带着少妇特有的柔媚与怯生生的风情,像一颗汁水丰盈、待人采撷的蜜桃,混合着劫后余生的脆弱感,形成一种引人蹂躏的诱惑。 她身旁的王小丫,小小年纪已初现美人胚子的轮廓。继承了母亲秀丽的五官,小脸粉雕玉琢。那份含苞待放的青涩与纯净,竟也透出一种不自知的、令人心痒的娇嫩美感。母女俩站在一起,如同饱受风雨摧残却更显娇艳的并蒂莲,散发着截然不同却又同样致命的吸引力。 洗净后的凉蓠,还带着不少苦难留下的痕迹,但已然简直判若两人。十一岁的年纪,虽然身形还显单薄,但骨架匀称,四肢纤细修长。一头枯黄打结的乱发变得柔顺,披散在肩头,衬得那张小脸愈发白皙精致。五官小巧玲珑,尤其是一双眼睛,大而明亮,眼尾微微上挑,竟带上了几分天生的媚意。嘴唇是淡淡的樱粉色,微微抿着。粗布衣服下,刚刚开始发育的胸脯有了微微的隆起,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她身上混杂着少女的青涩与一种因苦难而早熟的、不自觉流露的脆弱风情,那上佳的潜力在污垢褪去后,如同蒙尘的珍珠骤然放光,格外引人注目。 堂屋内暗香浮动,苏婉母女和凉蓠闻到食物的香味,喉咙不受控制地轻轻滚动,不断吞咽着口水,眼神渴望地盯着桌上的饭食。但小李没动筷,她们也只敢拘谨地看着,眼神闪烁。只有坐在小李身边的云穗,依旧没心没肺,粉嫩的小嘴塞得鼓鼓囊囊,沾着饭粒和酱汁,吃得正香,那浑然天成的精致小脸在美食面前显得格外生动可爱。 小李回过神,目光扫过眼前这几位焕然一新、姿色各异的女子,尤其在苏婉那丰腴的曲线上和凉蓠初绽的青涩媚态上停留了一瞬,才道:“吃啊,愣着干什么?不饿吗?” 苏婉脸一红,感受到小李的目光,身体微微绷紧,虽放松些但仍极其拘谨,声音细若蚊呐:“等…等老爷您先动筷……” 小李一愣,摆手道:“饿了就吃,自己人不用讲这些规矩。” 几人如蒙大赦,但依然等到小李象征性地拿起筷子,才小心翼翼地开始狼吞虎咽。对小李而言简陋的速食米饭,在苏婉母女和凉蓠眼中却无异于珍馐美味。她们饿了好几天,此刻能吃到这热腾腾、有菜有肉的食物,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欣雀跃。 刚吃了几口,院外街道便传来明显的骚乱,人声鼎沸,哭喊叫骂声交织。几女闻声,脸上刚因美食而有的些许放松瞬间被疑惑和警惕取代。连埋头猛吃的云穗也抬起沾着饭粒酱汁的小脸,努力咽下嘴里的食物,小手不自觉地摸向腿边放着的短剑和木棍。 小李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将众人的目光从院外拉回桌上:“别理会,”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平静,目光再次扫过苏婉紧张的侧脸和凉蓠微微起伏的胸口,“先吃饱再说。” 饭后,众人放松坐在椅子上。苏婉打了个嗝,瞬间羞红了脸,那红晕从她细腻的脖颈蔓延至耳根,更衬得肌肤胜雪。她确实饿极了,方才顾不得吃相,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勾勒出诱人的弧度。女儿王小丫这时拉拉她衣角:“娘,咱们以后还能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吗?” 苏婉一时语塞,窘迫地望向主位的老爷,宽松的粗布衣衫难掩她成熟丰腴的身段,尤其是那对沉甸甸的浑圆,随着她的动作在衣料下不安分地轻颤。凉蓠也忐忑地眼巴巴看着小李,她刚清洗过,湿漉漉的黑发贴在纤秀的颈侧,小脸虽带着菜色却已显露出清丽的底子,尤其那双怯生生的眼眸,水光潋滟,惹人怜惜,单薄的衣衫下,少女初具规模的胸脯轮廓若隐若现。 “小事儿~不就是吃饱穿暖吗?没问题!”小李摆出大哥架势,目光毫不掩饰地在苏婉高耸的胸脯和凉蓠青涩却诱人的曲线上扫过,心中暗叫“跟着大哥混,三天挨九棍!” 小李的话让三位新成员松了口气,心中大石落地。 “好呀!谢谢老爷!丫儿好久没吃肉了!”王小丫兴奋道,小脸洋溢着纯真的喜悦,虽然年幼,但那精致的五官和灵动的眸子,已能预见未来必然是个美人胚子。见女儿开心,苏婉心中一暖,连忙道谢。 小李摆摆手:“别叫老爷,我还年轻,以后叫少爷。”他话锋一转:“城里的守备力量都被一个过江龙撂倒了,大批难民已经涌进城。” “啊?!难怪外面这么乱!谁干的?”柳月华急切追问。她刚沐浴完,换上了一身合体的衣裙,湿发披肩,更添几分慵懒风情。少女青春活力的身体曲线毕露,尤其是那挺翘圆润的臀瓣,随着她激动的动作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动,胸前那对初成规模的蓓蕾将衣料顶起。 “歪脸战神,就上次河边那个。老熟人了~”小李嗤笑,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坐在月华旁边的柳昭华。柳昭华安静地坐着,气质温婉如水,一身素衣,却掩不住那玲珑有致的曼妙身段。饱满的酥胸在衣衫下划出完美的弧线,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往下延伸是骤然放开的丰腴臀线,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腰臀比,一双修长玉腿在裤腿里若隐若现。她微微蹙眉思索时,那恬静绝美的侧颜和微微起伏的胸脯,构成一幅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那个混蛋!”柳月华一听名字就怒火中烧,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小脸因愤怒而染上红霞,更显娇艳欲滴。 “他就不怕难民在城里闹事?还是故意的?”柳昭华也一脸嫌恶地开口,红唇轻启,声音如珠落玉盘,那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的胸脯,几乎吸引了小李全部的视线。 “谁知道~可能就想当个好人呗。”小李抠了抠鼻子。 “伪君子!”柳月华骂道,身体前倾时,衣领滑落,露出一小片光滑细腻的香肩和精致的锁骨。 “行了,已成定局。”小李收回目光,语气平淡,但心中还在回味刚才看到的风景,“可能今晚就要乱,都别出门。今晚小哑巴负责守夜。”他早有预料。 “需要我们帮忙吗?”柳月华问,挺直了腰板,那对发育良好的娇乳显得更加挺翘。 “你?”小李瞥了眼她淬体三层的修为,“把早上答应我的事办好就行。” 想起早上为了让小李帮凉蓠时许下的承诺,柳月华俏脸一红,低声呢喃“明明是你欠我的。” 小李其实别无选择——柳家姐妹虽然进步神速(昭华淬体四层、月华三层),但还不够看,新来的三女更别说了。眼下只有淬体六层的云穗能应对红了眼的难民。更重要的是,这两姐妹虽有修为,却缺乏实战手段,也未必下得去手。唯有一直跟着他的云穗学了股狠劲儿,年纪虽小,是真敢动手,也真敢下狠手。 小李仔细盘算:初到此界时,他仅有不到700欲望点。最大开销是:[低级储物戒]和[珍视明]耗去600点,系统方案费100点。其余花费有:[高爆手雷]和[小挪移符]20点,跑路时兑换[一次性传送阵]50点及其激活费10点,[美人镜]10点。其他零碎物件(包括手枪)都很便宜,没花多少。期间,期间李师傅还辛勤地在柳家姐妹和云穗身上完成了“三通工程”,和好几次性爱的重复奖励,如今点数还剩600多。 素娘那边暂且搁置。他决定今晚就要速通苏婉母女和凉蓠的首次任务。不仅能凑足兑换[天衍算盘]和构建新体系的点数,更有富余,应该足够推演出一部契合自身的新功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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