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子归乡路】(第二卷 11)作者:牛郎姗姗来迟 2025/06/25 发布于 uaa 字数:4118 第二卷 第11章 国柱再失踪,梦梦撞艳情 黄国柱又跑了! 不过他这次没有带刘爱媛,还丢下了两个孩子。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只知道他出国了。有人说他去了美国,有人说他去了澳洲,还有说去了非洲。 2012年的那个初冬,我正在厦大明亮的教室上着研究生的算法课程。 这时候老家派所的电话打来,说是传唤我,那是我人生中很不愉快的经历。 除了被问一些我爹有没有给我大额转过账,给我置办过房产什么的,有个帽子的一句话让我很意难平—— “你应该为你爹感到耻辱!” 我知道,在他心里,他在高高在上的审判我,我是贪污犯的儿子,我也不干净,我跟看守所里的那些犯错的人没有区别。 虽然我青少年时期很痛恨黄国柱,但没有任何一个时间,我为他感到耻辱。哪怕这次他逃跑,我也不相信他会贪污。 我爹是对金钱有着强烈的渴望和极度的敏感,但是他不会拿不属于自己的钱。 因为黄国柱是怎么一个人呢? 他虽然混蛋,对老婆孩子不负责,但他是在极度贫穷时期,捡到钱还给别人的人;是别人夜黑风高邀请他去水库电鱼卖钱,他拒绝了的人。 他别的不记得,但是我爷爷告诉他——不是自己的钱,不要拿。他不仅恪守了这份本心,还把这种品质传给了我。 他跑路的前一天晚上,只给我发了个短信——“林崽,有缘再见。” 后来,我从刘爱媛那里听到了消息,我爹是替村委扛了雷,不然那个新开发的旅游项目就得黄。 他预感到自己的要背锅,提早跟刘爱媛离了婚。 这也让刘爱媛保住了一点本该属于自己的资产,但我爹辛辛苦苦搞的养猪场,被充了公,因为村委说他那是拿公家的钱搞的。 讽刺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村支书以为让我爹背了锅,他就能相安无事。但新上任的村长,次年初春一封举报信直接到了市委。 于是,周艳梅的爹,成了村里第二个跑路的人,跟我爹不一样,他是真的贪了。 在事发之前,周艳梅曾一次次试图说服我跟她一起去澳洲。 “我爸还有点钱,我们一家人都准备过去了,”她说,“你英语也不错,去了那边我们肯定能过得更好。” 我摇头苦笑,语气里带着一点哀求,“梅梅,我在读研啊……这是双一流大学的研究生,我拼了命才考上的……” 她一下子急了,声音拔高:“那你就能放弃我了,是吗?我们一年多的同床共枕,比不上你那一纸学历?” 我张了张嘴,没能说出反驳的话。她继续逼问,眼圈也慢慢红了:“你读研,不就是为了以后赚钱吗?在澳洲一样能赚钱,还赚得更多。”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了。不是因为她说得有道理,而是我们之间的根本分歧,早已不是去哪赚钱的问题。 她骨子里,是不相信读书有用的。 那是她从小的环境、家庭、命运灌输给她的观念。 她可以靠冲劲、靠拼搏、靠嘴和胆量改变人生,却不认为读书是值得倾注几年青春去追求的东西。 而我呢,我那些在图书馆熬夜刷题、为了厦大复试线焦虑到失眠的日子,不是为了证明学历值几个钱,是在给自己一个走慢一点、但看得见未来的路。 这条路,终究与她背道而驰。 我没有去机场送她,因为他们一家跑路需要尽量的低调。 在连续几天的沉默中,我们都感觉到,这份感情走到尽头了,无论她爹出不出事,我们都走不到最后。 我把她的行李箱塞在出租车后备箱,挥了挥手,她红着眼关上了车窗,我的梦中人,从梦中走到现实,又随着这一脚油门,远去了。 那天,天空灰蒙蒙的,没有春日的明媚,回去的路上,我突然感觉,我这一年多的时光过得很恍惚,仿佛是被周艳梅偷走了一般。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恨我,恨我夺走了她的青春。 我不知道她让我跟她走,是否是试探我的决心,因为她肯定也知道我不可能放弃读研。 如果我抱着她,决然地说一句“梅梅,你等我,我毕业了后就去澳洲!”,我们会不会还有希望。 但是我们都没那么做,因为骆驼背上的稻草其实已经够多了,我们都不愿意承认,但又希望,最后一根的到来。 分开,也许是对彼此最后的成全。 他们一家还是走了,去了澳洲。 但她爹没走成,在机场最后一刻,被边检拦了下来。后来宣判的数额之大,直接上了省电视台的晚间新闻。 最终,也是直接喜提一个无期徒刑大礼包。 周艳离开后,我回到家里,和我母亲又重归了二人世界,她似乎想抚平我失恋和父亲出走的双重心理创伤。 于是在床上尽力的取悦我,让我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宣泄。 我很感动,也无比幸福,无论怎么样,还有一个爱我的人,她不会离开我,她是我温暖的港湾。 又是一个梦梦不在家的日子。 她现在已经上初二了,不像刚开始那么黏着我,慢慢有了自己的朋友圈和社交生活。 但她和我的感情依然很好,有时候还会开玩笑说我像她的爸爸一样。 我笑了笑——是啊,我确实算是她半个爹了。 这些年,我陪她写作业、打游戏、一起出去玩,给她开家长会,听她讲学校的八卦和烦恼,也在她成长的每一个关键节点,尽力地,给她做个靠得住的大人。 那天,我妈正在阳台上晾衣服,我过去一把抱住了她。 “晓琴,梦梦出去了。” “你不是早晨才来一次,这么快又想要了。”她娇嗔着白了我一眼。 周艳梅离开后,我跟我妈的性生活又变成了日常,晚上缠绵一两次。晨起借着晨勃再来一炮,一天的生活感觉充满了活力。 “妈,跟你永远都不腻。”我头埋在她颈间,痴迷地嗅着她洗发水的味道。 我妈转过来,轻轻捏了一把我鼓起的胯间,“好烦呀,你,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玩意儿。”她笑骂完便把拉起阳台的窗帘。 我抱住她,吻得难舍难分,唇舌交缠间,馥郁芳香撩得我心跳加速。 手从她饱满的双峰滑向下身,探进两腿间,指尖所触一片湿润,春潮泛滥。 我褪下她的阔腿裤,早已硬挺的老二对准入口,毫不费力地挤了进去。 “啊……妈妈,你里面好暖,好舒服……”我销魂出声,沉醉在她温热的包裹里。 “臭林林,天天操妈妈,羞不羞。”她抬起臀部,非常熟练地迎合起我的活塞运动,我们的骚话也越说越自然。 我妈的身体似乎对我的鸡巴有自然反应一样,插进去就收缩,然后分泌大量的粘液,不一会儿,咕叽咕叽的性器抽送声就从我们胯间传开。 “妈,不羞,一点都不羞,我的鸡巴就是你生下来的,回去天经地义。” 这两年,母亲虽年岁渐长,却像被时光偏爱。兴许是生活无忧、护肤品越用越高档,她容貌依旧如三十来岁,皮肤水嫩光滑,Q弹得像少女。 而且和我性生活的频繁,让她本就知性成熟的气质里,又增添了一些前所未有的妩媚风情。 我俩逛街,常被认作小两口;带上梦梦,更被误以为是一家三口。 我抚着她如水的肌肤,指尖滑过她柔和的曲线,欲望又添了几分,下身不由得卖力耸动,肉棒在她湿热的蜜穴里快速进出,那桀桀的水声更响了。 “妈,你好美……做我老婆吧,我们去领证,结婚……”我贴着她耳边,动情地低语。 “啊……我们……现在,不就是……夫妻了嘛……”她娇喘着,断断续续回应,但听得出来很甜蜜,“要那本子……干嘛……” “那你叫声老公听听……”我坏笑着调戏她,腰身轻推,挑逗她的敏感。 “啊……老公,妈妈的好老公……老婆好爱你,操我,用力……”她转头看我,眸底深处,噙着那无尽的魅惑,声音也变得低哑又缠绵。 “老婆,真乖,喜不喜欢老公操。”我的肉棒在那湿穴里规律的进出,时深时浅,撩拨着她敏感的情欲。 “喜欢……快一点,啊……”她嗔了我一眼,对我的越来越露骨的骚话也渐渐习惯。 我继续动着,感觉我妈那骚穴收缩得有点频繁了,我知道她要来了,但并没有急于冲刺。 “喜欢什么?”我明知故问。 她抿着嘴,想让我快点,那紧俏的臀部扭动着,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我喜欢……喜欢你的‘信鲍菇……’”她看向我的眼神含着幽怨。 我却不满足,腰身一沉,重重顶了两下,直抵花心,引得她高亢呻吟,以为我要冲刺,却又停下。 “老婆,粗暴点,我爱听粗暴的,喜欢我的什么?” 她秀眉紧蹙,红晕爬满秀美的脸颊,像是被我撩得又羞又急。 “林林,别闹……我喜欢……喜欢你的大鸡巴……”这个粗鄙之语,从她嘴里第二次说出来,第一次是骂我。 我不再逗她,腰身微微沉下,开始大力冲刺。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清脆又淫靡,胯间白浊裹着我的肉棒,进出间将她花田搅得一片泥泞。 多余的汁液顺着她大腿淌下,滴在阳台地板上,有的挂在她乌黑的阴毛尖,滴滴答答如露珠坠落. “噢……宝贝妈妈,晓琴老婆,我的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我喘着粗气,最后的冲刺让声音发颤。 “啊……爽……我爱被儿子的大鸡巴操……老公……我不行了……”她高亢地尖叫着,没什么顾及了。 话音刚落,她身体猛地紧绷,我早已熟悉这信号,毫无保留,双手扶紧她的腰,狠狠做着最后冲击。 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灌进她蜜穴深处,她滚烫的内壁剧烈收缩,紧紧裹着我的肉棒。 翘起的臀部大幅颤抖几下后,慢慢平缓,如那花瓣飘落地面。 大白天的阳台上,我们母子肆意交缠,抛开顾忌,忘了伦理,只有赤裸的爱情与欲望。 我将她抱到沙发上,摆成六九式,相互舔舐着彼此的痕迹,湿热的唇舌扫过黏腻的爱液,清理得干干净净。 简单漱了个口,我们又热吻起来,开始了新一轮的亲热。大概折腾了三四次,酣畅淋漓后,我俩都累得散架了一般,相拥着沉沉睡去。 所以当梦梦提前回到家,撞见她哥哥与妈妈赤裸相拥在沙发上,我那还未软下的肉棒还深深埋在母亲的花茎里,这画面对她的冲击有多大便可想而知了。 偏偏好巧不巧,不锈钢门打开的吱呀声惊醒了母亲。她身子一颤,我察觉到她的异样,迷糊着睁开眼,也清醒了过来。 梦梦站在门口,愣了几秒,眼神从震惊转为复杂,像是一瞬间明白了什么,赶紧反手关了门,快步冲向自己的小房间。 她没喊没叫,作为一个已经上过生理课的初中生,如果说她不知道我跟我妈在干啥,那是纯粹的自欺欺人。 第12章 母释前尘怨,子续旧时情 我无法猜测我妈跟梦梦聊了什么,但从那天午餐梦梦开心愉悦的表情来看,她应该是理解了我们。 更令我惊讶的是,下午母亲临时去自己公司处理点事情,和我告别的时候,当着梦梦的面就抱着我Kiss bye。 而梦梦却洋溢着一脸幸福的微笑看着我们,让我大脑一时没有搭上线。 母亲离去后,我呆呆地坐回梦梦旁边,有点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想问点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 “妹,要不要吃水果?”但这句突兀的话让双方都更加尴尬。 她没理我,脸上忍俊不禁,切到她自己喜欢的电视剧,才捂着嘴回我一句, “我是不是该叫你爸爸?哈哈哈哈哈哈……” 梦梦随着年龄渐长,少了那份小时候的乖巧,多了一些活泼与俏皮。 她虽然没了亲生父母,但从“父母”那里得到的爱,却从未少过一分。 也许她不知道什么叫遗憾,因为她从来没有被拿来比较过、要求过。 我妈早早就叮嘱我,学习上别给她太大压力,学得进去就学,学不进去也别逼她。 于是她的成长轨迹,就是那种典型的快乐小孩——自由、松弛、阳光。 “你叫得出口你就叫,反正你同学也认为我是你爸爸。”看她这么轻松的神态,我心里也没有了什么压力,就打趣起来。 不料这丫头朝我眨了眨眼,“爸爸,你可要对妈妈好一点喔,她那么爱你。”然后又换了一副恶狠狠的表情,“你要辜负了她,我也饶不了你,哼!” 我摸了摸她的头发,“梦梦放心啦,我会对妈妈很好的。” 她嘟嘟嘴,大眼睛眨巴着好像在思考什么,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渣男!” 大叫一声跳到地板上叉着腰,“你之前惹妈妈生气,是不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亏我还帮你求情!” “哪有,你别诬陷我……”我当然不敢跟她说,我出轨了自己的继母。 她却火力全开了,“哼,你就是渣男,之前还和艳梅姐姐在一起呢,我看到你们睡一起了。”她气鼓鼓的样子却有点可爱, “怎么说,没话说了吧!”说完她就跳上沙发,在我后面掐我的脖子,她这年纪,打闹时不知轻重,也不知道什么叫温柔。 他掐得我的肉生疼,“啊!妹,我错了,我错了,你要怎么惩罚。” “我要骑马,十圈!” 说完她就露出一副阴谋得逞的坏笑。 骑马是她上小学时就爱玩的游戏,她说她小时候也喜欢跟她爸这么玩。我跪在地上,她骑在我背上,一边喊“驾驾驾”。 “三圈行不行?你现在有点重了啊……”我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哼!敢说女孩子重?二十圈!” 说着她就把我从沙发上推了下来,我哭笑不得,只好乖乖趴在地板上,“公主请上马!” 她得意洋洋地坐到我背上,一边吆喝一边拍我的背,“驾——驾——!” 我驮着她在客厅转了几圈,少女时期的她确实比几年前重了不少,我额头上都开始冒汗了。她看出来我喘得厉害,还是心疼我这个哥哥的, “哼,渣男,今天本公主满意了,剩下的圈数……存在你账上!” 有了梦梦的理解和支持,我和母亲的夫妻范围终于从卧室扩展到了那个不大的房子里。我可以每天抱着我心爱的人睡到自然醒。 和我妈睡觉我就特别踏实,之前和周艳梅睡觉,我老是担心我说梦话不小心把秘密吐露出来,等她睡着了我才敢睡。 甚至给自己的梦境植入了一个唤醒点,通过睡前不断暗示自己,睡着了之后,只要我妈出现了,我就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做梦,然后强行醒过来。 虽然这看起来很玄乎,但是经过长期锻炼后真的很管用,会形成脑神经自然反射。感兴趣的可以去网上搜索一下控制梦境。 那一晚,我们做爱时,彼此的爱意浓烈得前所未有,如果我们的爱是一把火,那一晚就会把整栋楼都烧了。 我一遍遍喊她“老婆”,她深情地回应“老公”,声音绵软,句句都钻入了我心里。 我在她的水帘洞里进进出出,流连忘返,湿热的紧致包裹得我魂不守舍。 她婉转承欢,换着各种姿势,娇喘连连,也在用身体诉说她对我的爱意。 到最后我有点软了,但还是想插进去时,我母亲阻止了我—— “老公,不要纵欲,好吗?硬不起来就不要强行来了。” 可是我太爱她了,此刻爱到她发疯,我觉得除了疯狂的,最原始的交配,没有什么方式还能表达我这种汹涌的感情。 “晓琴,我太爱你了……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我们去结婚好不好,”我激动地说道,“去领证。” 她以往在我提出这种荒唐的要求,都会委婉的拒绝我,可是这次表情却有点动摇起来。 “郁林,这结婚,可就是一辈子的事情……我会比你先走。”她也动了情,终于说出了心里话,“我不想拖累你。” “如果我这辈子有个老婆,”我紧紧地搂着她,“她一定会是你!” 说着我就哭了,那一刻,和她共度余生的想法从未如此强烈,我想看她穿上洁白的婚纱,我想牵着她的手走过红地毯,我想在众人面前郑重地说出那句I do。 她也哭了,身体一抽一抽,泪水迷糊了我们的视线。 我们便抹去彼此的眼泪,可是一边抹,一边又止不住地涌出来,最后看着对方滑稽笨拙的动作,又破涕为笑。 我以为我这种奢望永远不会实现了,但是一个我和我妈都意想不到的人却推了我们一把,她,就是刘爱媛。 如果我说有一天,我妈和刘爱媛挽着手臂,重新像姐妹一样走在大街上,我自己都不相信。 我妈曾经是那么恨她,恨之入骨,这转头来个姐妹情深,怎么也说不过去。 事情还得从黄国柱跑路后说起,他也觉得自己出走后,会给刘爱媛留下一些麻烦,果不其然,刘爱媛被派出所和检察机关一遍遍传唤,一遍遍问话。 她的服装店被查封,家里房子也被贴了封条,最落魄的时候携着两个孩子在外租房子。 感觉到危机来临的我爹给刘爱媛留了一手,托人给我妈带了一封长信,大意是如果刘爱媛在老家实在过不下去,让她看在当年的情分上,收留一下她和两个孩子。 那封信我也看了,那纸上歪歪扭扭的字,看着看着,就感觉它们跳动了起来,渐渐拼成一副画,仔细一看,原来是黄国柱跪了下来。 官方最后也没查到刘爱媛有任何接收赃款或者协助我爹潜逃的证据,她为了避免麻烦,把老家市区的房子卖了,店铺也转让了出去,带着钱就来到了厦门。 她找到我妈的公司两人见面后,关起门来大吵了一架,我妈骂得她狗血淋头,她也不卑不亢,一遍遍地解释着过往,最后两人都没了力气。 但让我妈动摇的,是她开出的合作条件。 刘爱媛提出把她自己的淘宝店整合进来,投资入股,由我妈继续管理公司。 那时候我妈的店正处在瓶颈期,淘宝运营越来越烧钱,直通车、钻展、刷单一样样像无底洞。 这个时候拉来一个出资又有经验的合伙人,确实是现实层面最优解。 而她俩也终于把多年的旧怨摊开来说了。 我妈这才知道,当年黄国柱和刘爱媛,其实是自由恋爱。两人早就私下发生了关系,只不过那桩婚事从头到尾,都没得到我爷爷的允许。 因为刘爱媛的出身不好——她爹是地主的儿子,家族成分有问题,她爷爷甚至当年在村口直接被枪毙。 后来,经过媒婆牵线,我妈嫁了过来。可黄国柱对我妈,始终没多少感情。 他爱的,是刘爱媛。 所有后面的烂事,从那一刻起就注定了。 我妈答应了她的要求,两人签订了合作协议,改成股份公司,我妈持股51%,刘爱媛30%,梁欣瑜10%,我9%。 一开始我妈对刘爱媛是心存戒备的,她还特别看着我,怕我哪天又滚上了刘爱媛的床。 但是刘爱媛做事确实有自己的一套,别看她表面一副妩媚相,她当年和黄国柱能成功是有道理的。 她一来,把原来办公室混乱的秩序管理得井井有条,一套奖惩机制雷厉风行,让大家开始卷了起来。 作为那种喜欢摸鱼的员工肯定是不喜欢她的,但站在老板的角度,我妈心里其实是乐开了花。 而在利益方面,她不争不抢,只拿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时日一久,两人本来就有旧的姐妹情,关系也渐渐融洽起来。 她在岛外按揭买了一套房子,有时候会让我去看看胞弟胞妹,我妈在我每次过去她那边,都会隔个几分钟给我发一条信息。 刘爱媛有时取笑我,“你老婆管你可真紧啊……”,说完还隔着我裤裆揉了一把,弄得我窘迫至极。 那个时候已经到了夏季,刘爱媛的身姿越发撩人。 饱满的乳峰、珠圆玉润的臀部,在薄如蝉翼的衣料下若隐若现,曲线流动,她的每一步都在撩拨,重新点燃了我对她的欲望。 甚至有几次跟母亲做爱时,刘爱媛那雪白肥美的臀部会不受控制地跳进脑海,晃得我欲望更盛,在母亲身上更加卖力了。 那天,我在家陪梦梦玩仙剑四,她握着鼠标,我在旁出谋划策,遇到打不过的BOSS就接手帮她一把。 正玩得起劲,母亲电话打来,吩咐我做晚饭:“多煮点饭,再添两道菜。” 我愣了下,问:“怎么了,妈?” 电话那头咯咯娇笑:“你的老情人要来做客了!” 在我和梦梦一通忙活,饭菜上桌后,两个大美人也恰巧敲开了房门,我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和我妈拥抱并亲吻一下。 思考再三还是先跟她俩分别打了个招呼,然后说了句饭菜好了,便进了厨房给她们拿碗筷。 刘爱媛还专门给梦梦带了个礼物,是一个iPod nano,梦梦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妈妈,我妈笑着说,“快谢谢阿姨吧。” 于是梦梦便收起了平时那股子活泼劲,接过礼物温顺地道了谢。 刘爱媛抓住她的手看了又看,脸上满是喜爱 ,“哎呀,小姑娘真可爱,长得也漂亮,真让人喜欢。” 她这话让梦梦很受用,她垂下眼睫 ,但脸上的开心根本不是她这个年纪藏得住的。 那个晚餐,我们吃得都很开心,刘爱媛和梦梦,也是唯二知道我和我母亲关系的人,聊天除了少儿不宜,其他也没什么遮掩。 “梦梦,你不是说附近有个新开的超市,想去逛逛。妈妈陪你去好不好?”吃完饭后,我在厨房洗碗,听到母亲这么说有点诧异。 “好啊,爸爸不去吗?”这小妮子,在我们三个人时叫习惯了,今天她得知刘爱媛不是外人时,便没什么遮拦。 “臭丫头,那是你哥……”我妈在刘爱媛眼前还是有点害羞起来。“他等下要去趟公司。” “哦……那媛姨呢?” “她身体不舒服,在家休息。” 我脑子在飞速运转着,还没想通怎么回事,母亲带着梦梦门一关门出去了。 她们前脚刚走,刘爱媛后脚就缓步来到了厨房,她今天一身浅绿色连衣短裙,进来时我看她的胸前的鼓鼓囊囊上两颗蓓蕾顶着布料清晰可见。 “操,这骚货又不穿胸罩,她想干嘛……”我心里这么骂着,却又忍不住期待起来。 她倚在厨房门口,用手撩了一下那一头长波浪,几缕发丝瞬间散落在脸上,同时咬着大红唇朝我抛来个媚眼。 其实这个时候,我真想冲过去一把按住她,掀起她的短裙就直接把我的大鸡巴插进去,我敢打赌她没穿内裤,而且下面那骚逼已经很湿了。 她见我没行动,便款款走过来抱住了我的腰,那温热的红唇吸着我的耳垂。 “啊,我的好儿子,你怎么这么绝情……妈妈好孤独……” 说着就把那妖精一般的小手伸向了我的内裤里,而我早就很硬了。 “媛姨,别这样……我不能对不起我妈……”我的内心极度挣扎。 她在我耳边娇笑了一声,“傻孩子,我也是你妈妈,你家户口本上,你妈妈那一页,就是我。” 她说着便把我的短裤脱了下去,掏出我那坚硬长枪就开始撸动起来。 “而且,”她舔了舔舌头,“你的两个妈妈已经达成和解了,不然你老婆怎么会给我们腾空间……” 她说完也不待我回话,就把我转了过来,跪在地板上,一口就含住了我那紫红的龟头,贪婪地吸食了几口,媚眼如丝地看着我享受的表情。 “啊……这味道……太棒了……天呐,我梦里都是你这根大鸡巴……儿子,快叫妈妈……” 我觉得刘爱媛也是很喜欢这种乱伦情节,我之前跟她搞的时候,她每次都让我叫她妈妈,一叫她就特别来劲,特别骚。 “妈妈……你真骚,快帮我吸……”这时候我也忍耐不住了,我觉得她没骗我,我妈确实是支开梦梦给我们留空间。 “啊……坏儿子……你想死妈妈了,三年了,你知道吗?儿子,你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吗?”(对不起了,张家辉,突然就想到这句台词。) 她说完便深深地把我的鸡巴含入进去,立马就吞吐了起来,那饥渴的眼神,让我都有点害怕她把握的鸡巴给吃进去。 “啊……妈妈,你矜持一点……这样,我马上就要射了……”这种快感和我妈那徐徐如风又不一样,简直是山呼海啸。 她听后,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放肆了,一手轻轻揉着我的阴囊,一边加速了吮吸,那舌头用力的缠绕,唾液让我胯间一片湿滑。 “啊……啊……不行了……” 刘爱媛吸得太急了,她好像迫不及待要吃我的精液,我射出去后,她一滴都没有浪费,尽数吞入腹中。 “哦……太美味了……真是羡慕死晓琴了,你们天天操逼。难怪晓琴现在看着这么水嫩。” 她说着又把我后续零星射出的也全部吸得干干净净。 我几乎瘫靠在灶台边,双手紧紧抓着那大理石边沿。大口地喘着粗气,刘爱媛这已经不是骚了,简直是狂野。 我都跟不上她的节奏。 她也没让我休息,我喘息未定,鸡巴还感觉有点射精后的酸麻感,她便又接着吞吐了起来。 也许是我太想念她的骚逼了,她口了不一会儿,我又很快硬了起来。 她朝我柔媚一笑,“哈哈,宝贝硬了,真厉害。”说完便站起身来,双手趴在灶台上,撅起了那肥美的屁股。 “儿子,快操妈妈,我要做一回晓琴……” 我心里暗笑,我妈可不会像你这么淫荡。 但想归想,我的肉棒很诚实,撩起她的短裙,在她那颜色变得黯淡但亮着湿滑的晶莹的阴唇上摩擦了几下。 “啊……鸡巴……大鸡巴……别磨了……好儿子……直接插进去……捅死我……” 卧槽,淫妇,不过我喜欢,拍了一巴掌她那蜜桃一般的臀部,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和着她的尖叫,我乘势一杠直接全插了进去。 “啊……舒服……爽……大鸡巴……草死我……爸爸,爸爸草死我……” 她毫无顾忌地沙哑又魅惑地叫了起来,一边哦哦啊啊,呻吟个不停。让我不自觉地就开足了马力。 那肉穴可能确实因为许久没有性生活,变得非常紧窄,分泌物也多,每次插入都挤出来一滩。 我能感觉到她在用力提肛收缩我的鸡巴,她想让自己更爽,这可让我难受了。 “啊……妈妈……你这么搞,我很快就要射,咱讲点节奏行不行……”我哀求道。 “好儿子……不要节奏,啊……狠狠的插……我太想被大鸡巴,无情地操了……”她回头哀怨地看着我,反复还嫌弃我不够大力。 “操,骚货,我他妈的操死你……让你这么骚……贱货……” 我并不是觉得她贱,只是她这种女人,就是天生自带媚骨,和她做爱,我就会不自觉陷入她的节奏,变得粗俗不堪。 我这么骂着,拍着她那肥臀,全力的抽插了起来,感觉要射时,就深呼吸的同时缩短一点弹道,短距离急速冲刺。 “啊……啊……对……就这样……操死骚妈妈,操死骚晓琴……啊……我是贱货……爱媛是贱货……快……用力……”她持续不断的浪叫,让我几乎把持不住。 一阵激烈的啪啪啪声和她的尖叫声回荡在厨房,甚至到了客厅,还好我家都是真空玻璃。 终于感觉她在全力收缩我的阴茎时,那花茎变得极其湿热,我也不再忍耐,深入深出,全力冲刺,颤抖着双腿射出了那浓浓的几坨。 我们紧紧抱着,脑海中都是一片空白,又仿佛天旋地转。 就当我以为我们还可以在沙发上或者房间来一次时,她却匆忙穿起了衣服,并催促我, “快穿衣服,你老婆发信息来了,梦梦说逛超市没趣,闹着要回来。” 我穿好衣服想在沙发上休息一下,刘爱媛又提醒我,“你愣着干啥,赶紧出去,你老婆不是说你要去公司吗?” 我又无奈的笑笑,转身便带上门去了一个公园瞎逛,脑子里还在回味着刘爱媛那骚逼的感觉,犹如吸毒了一般。 第13章 母子赴婚约,海岛度蜜月 我和母亲结婚了。 我们在07年重逢,随后相恋,09年成为爱人,四年的缠绵恩爱,我们终究还是决定成为正式夫妻。 在一个晴朗的夏日,我们一起走进民政局,工作人员看到我们的年龄差,眼中略带惊讶。但他们还是由衷地送上了祝福。 那一刻,我感受到的不只是手续的完成,而是一种命运的肯定。 在那间安静的小房间里,当那庄重的誓言缓缓读出,我的心情翻涌如潮,眼泪不自觉地滑落——有些话还未说完,情感就已溢出。 那不仅是承诺,更是我对她深深的敬意与爱意的流露。 不久之后,在梦梦和刘爱媛的见证下,我们飞往马尔代夫,举办了一场简单却意义非凡的婚礼。 碧海蓝天之下,每一道仪式都庄严而神圣。 我们没有华丽的排场,却有彼此坚定的目光;没有喧嚣的宾客,却有爱,满满的爱,环绕在每一个瞬间。 洞房的那个晚上,刘爱媛笑着说我们应该给她敬茶,戏称我妈成了她儿媳妇。我妈娇笑着啐了一口,开玩笑说, “你还妈嘞,你是小妾差不多。” 但玩笑归玩笑,我妈拉着我真给她敬茶了,刘爱媛一开始笑得花枝乱颤。当我俩真的把茶递她手上,她还是很动容, “祝你们小夫妻百年好合!” 梦梦全程都很开心,一会儿抚摸母亲的婚纱,一会儿举着相机嚷着要给我俩拍照。 马尔达夫的夜晚很安静,深邃的海面连接着灿烂的星空,仿佛星星就在不远的前方。 我和母亲的洞房外就是一望无际的海面,里面的是柔软的大床,穿上坐着穿着洁白婚纱,天使一样的新娘。 我穿着定制的西装,她说那是我最帅的一天。 “妈,我们真的结婚了,你真的成了我老婆。”我搂着她,柔软的婚纱触感丝滑如玉。 “嗯,我也想不到,那你还不是一口一个妈。”她柔情地凝视我,笑容就如冬日的阳光,温暖了我全身。 我轻轻掀起她的面纱,我的爱妻,是如此的漂亮,这世间最美丽的女人,“晓琴,你好美!” “老公,你今天也很帅气,特别帅。” “晓琴,我做你老公,你幸福吗?”我傻傻地问她。 “幸福,无论是生活还是做爱,你都让我感觉到了做女人前所未有的快乐。”她认真地回答着我。 我还没想好要说什么,她又问道,“那我做你老婆,你幸福吗?” “特别幸福,”我脱口而出,根本无需考虑,“我下辈子,还做你儿子,然后我们再相爱,再做夫妻。” 她嫣然一笑,“那为什么不直接做夫妻,还走这么多弯路。” “妈,你看我们这感情多好啊,就因为我们是母子,多少夫妻磕磕绊绊很多年,最后忍受不了选择离开,或者麻木地过下去。” “嗯~其实也是因为你人好,性格好,妈妈也很喜欢你。” 她说话的时候带着蕾丝手套的小手拨弄着婚纱上的珍珠装饰,似乎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物件。 “妈,你是时候觉得,我们会发生关系?”我突然有点好奇起来。 “从我们第一晚住酒店一起洗澡,你摸我胸的时候。” 听我爱妻这么说,我还是有点惊讶,“啊……这么早吗?” “你要相信女人的直觉。”她顿了顿说,“而且我又不反感乱伦,甚至有点期待。只是怕把你带偏了。” “那你呢?你什么时候觉得会和我睡觉?”她反问道。 其实她还真把我问住了,男人本来就是一种对感情钝感很强的动物,如果真的要说,我确定我们会发生关系,应该是那次给母亲庆生之后。 我这么告诉她之后,她捂着嘴笑了, “老公,你真迟钝,我没记错的话,那时候你都亲过摸过了吧,那肯定是迟早的事啊。” 她看了我一眼,又接着补充道,“如果一个女人,对你没意思,你就是离她短于半臂的距离,她都会感到不适,更别说和你亲嘴被你摸了。” “那你们女人,明明很敏感,为什么不主动出击呢?”我其实一直很纳闷这个问题。 “傻瓜”,她抓着我的手,轻轻地揉着我的手指,“女人是弱势的,她要反复地确认这个男人到底值不值啊。” 那一晚,我们并没有急着圆房,说了很多,从我们认识,到相恋,到第一次做爱……完全敞开了心扉,毫无保留,彼此无条件的信任。 最后感觉都有点无话可说了,但我们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彼此,也不觉得尴尬,一种甜蜜的幸福在我们之间徜徉。 我又掀开了她的面纱,往那性感的大红唇上吻了上去,她没有卸妆。 那带着果味的口红,让我渐渐陷入了她的温柔,一开始蜻蜓点水式的温柔碰触,尔后是相互的吮吸湿润的唇瓣。 彼此气息交织,越吻越深,到最后的唇舌缠绕,在彼此的口中交换着玉液。我的手也隔着婚纱开始抚摸她的身体。 她穿的不是那种有巨大裙摆的婚纱,那个只在拍婚纱照的时候穿了几次。入洞房时,她心照不宣地换了一套贴身的婚纱。 上身的蕾丝抹胸把她那盈盈一握的酥胸聚拢出一道深深的沟壑,露出大片的香肩和胸前的冰肌玉骨。 她的小手一开始也隔着我的西装裤抚摸我早已充血的阳物。 我的母亲经过和我无数次的性生活,此次又是在异国他乡,并且成了我的法定妻子。 她的脸上已经没了我们刚开始交合的羞涩,但还是会有因为情欲而起的潮红,动作也变得非常熟练和自然。 我们的热吻尚未结束,她已经把我的肉棒从裤子里掏了出来,并且套弄了好久。 “老公,我想吃你的鸡巴。”我们松开彼此有点发麻的嘴唇,她妩媚地说道。 “老婆你真好,我也想吃你的,我们来六九吧。”我有点兴奋地提议。 “不要,我先吃你的。你等下再吃我的,然后六九,今天我们所有的程序都走一遍。” 说完她就跪在床前,头埋进了我的胯间,亲了亲我肿胀的蘑菇伞,然后舌头扫遍我的柱身,刮过我的睾丸,最后停留在那冠状沟上来回的舔舐。 她的口技经过日积月累的经验累计,已经炉火纯青了,只要她想,吃我的精液就如探囊取物。 我在她舌头的精湛服务下,灵魂早已出窍,不知去往了何方。 她看到我销魂的表情,便把那阳刚之力尽数吞入口中,湿润的唇用力包裹,缓慢进出。抬头看向我的表情风情万种。 那一袭洁白的婚纱裙摆纯在地上,我的爱妻仿佛一朵出水的白莲。 在那温热的包裹和灵活香舌缠绕吮吸中,我下身的快感噬魂入骨,那青筋在她长大的口中兴奋地跳动得越来越快。 她加快了吞吐,让我的肉棒次次深入喉咙。 感觉到那爆发的时刻来临,我按住了她戴着白纱的头部,下身在她默契的配合下,快速地抽送了起来。 “啊……”我的阴茎在她紧紧的吸力下,一坨坨射入她的口中。 我感觉有点多,便拔出来,多余的射在她那带着绝美妆容的脸上,那雪白的乳房上。 为了这一次的洞房花烛夜,我提前吃了一个月葡萄糖酸锌片。还特意禁欲了两个礼拜。 效果也非常明显,第一次射出来的,就跟那果冻一样,又浓又多。 “老公,这次很浓,我好喜欢。”她帮我口完后坐在床上,用手和脸上和胸上也都抹起来全部吃了个干净。 “老婆,到我了。”我平复了一下气息后对她说。 “嗯,我下面其实好湿了,短裤都湿掉了,感觉一直在流水。”因为刚刚的口爆她的声音有点沙哑,但却更加性感了。 她慵懒地躺在铺着红色床单的床上,我把她的婚纱裙摆掀上去,她穿了一条丁字裤,只有那一小块白色的布料遮住了关键部位。 我抬起她的双腿,隔着那真丝开始舔弄了起来,那一滩滑腻带着馥郁的女人体香和花茎内那海水的味道,让我如痴如醉。 我的舌尖轻轻扫过那肥美的外阴,一圈圈刮着,引起她身体一阵阵轻微的颤动。 她的身体这次变得很敏感,或许是我们隔了两周没做爱,因为她这一年去医院做了一个私密处光子嫩肤,半个月前,刚去做完第3次,做完后1-2周内不能有性生活。 其实我劝过她不用花这个钱,女人随着年龄,黑色素堆积是无可避免的。 但她坚持要粉粉嫩嫩的,也不缺这点钱,于是我就陪她去了。 不过几次下来,她下面原本就非常好看的户型,黑色素褪去不少,变得更加的迷人。 我拨开了她的丁字内裤,舌苔如笔锋一样来回扫过那玉门,她的蜜液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那花田变得极其泥泞。 “啊……老公……亲亲老公……我不行了,要来了……” 听着这柔媚的声音传入耳中,我用舌尖轻轻一圈圈扫过窄缝上方肿胀的豆豆,同时中指深入她的内壁,探到那G点位置,快速温柔的震动起来。 “啊……啊……”她高声尖叫,没有了任何顾忌,内外双重的刺激,不久就是一股清澈的蜜液打在我脸上,我舔了舔,没什么味道。 我母亲是潮喷体质,但是不轻易喷。必须在技巧娴熟,她自己有感觉,还有氛围都到了,才难得一次。 喷完后,她脸上是那散不去的潮红,呼吸急促,那酥胸一下下在蕾丝婚纱下起伏。 我们并没有急着脱去衣服,因为事先都约定好了,她穿着婚纱,我穿着西装,好好做一次。 我们在床上拥抱着彼此,待她平静下来后,我们心有灵犀一般掉转了个头,我继续吃她的肥美鲍鱼,她吞吐我的擎天巨棒。 快感在我们两具肉体中,仿佛阴阳交替一般,来回循环。 她感觉到我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便松开了口,“老公,插进来,我受不了了,你舔得我里面好痒……” 说完便从我身上起身,躺在床上,自己撩起来那婚纱裙摆,小手拽住那丁字裤的绳结一抽,那湿润得闪着小露珠的嫩穴就一缩一缩地仿佛在召唤我。 “老婆,你好骚啊……”我抬起她穿着白色丝袜的长腿,那水晶高跟鞋还挂在她玲珑的小脚上。 我也没脱裤子,直接把肉棒从裤缝里掏了出来,在那美鲍上恋恋不舍地摩擦起来。 “老公……我就是你的骚老婆,喜不喜欢?”她眉心紧蹙,眼神时不时瞟一眼我们交合的地方。 虽然我们几乎夜夜笙歌,但我每次的第一回插入时,她都仿佛一副没被这么大的肉棒侵入过的样子,可爱又带着魅惑。 “喜欢,喜欢一辈子。” 我说着,便龟头先行,缓缓推入了那温热紧缩的肉穴内,那内壁一层层的褶皱被我挤开,螺肉刮着我的粗壮,每次都感觉是第一次。 看着身下穿着婚纱的新娘,她温润的内壁包裹着我,我们的性器深深地结合在一起。 那一刻,我觉得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这个生我爱我的女人,成了我妻子。她从此不会属于其他任何男人了。 我探寻着那熟悉的幽径,一次次激情地在我老家往返,那道路又湿又滑,时不时会跌上一跤,跌得大脑宕机,口吐白沫。 那有点仪式感的婚纱欢爱结束后,我们都默契地觉得,这玩意儿穿着,除了仪式感,更多是我们深入交流的阻碍。 休息片刻后,我们又在一阵热吻中,宽衣解带,动情交媾,体前激情的传教位,侧身温柔的抽送,背后疯狂的挞伐,仿佛不知疲倦。 “老公……加油……我已经停了避孕药了。”在我不知道第几次射入她的阴道,她的声音好像破碎了一般,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喘息着告诉我。 等大脑过了那十几秒的空白期,我才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晓琴,你现在要孩子风险很大啊……” 她摸着我那估计在那晚再也硬不起来的老二,上面一团白腻裹着, “我想试试,万一怀上了呢,也算是我们夫妻圆满了。” 我其实不想让她这么辛苦,而且我在要孩子这件事上,其实并没有那么高的热情。但是看着我爱妻热切的眼神,我又不忍心太过于扫兴。 “好的,老婆。我们试试。”我亲了亲她的脸颊,没有破坏这美好的氛围。 这时候一个娇媚的声音从我身后想起,“哎哟,小夫妻都打算要孩子了,今天拍到这里可以了吧,你俩是享受了,我可手都酸了。” 其实,我们圆房的时候,刘爱媛在旁边一直拿着相机拍摄。除了安装几个固定机位,她主要负责一些特写镜头的录制。 为了这美好的一天记录在我们的永恒的记忆里,我们把这一晚的恩爱都剪辑到了婚礼视频中。 其实我们母子走到这一步,我的继母功不唐捐。 刘爱媛后来告诉我,随着她跟我母亲姐妹关系的修复,她不止一次跟我母亲提出——让我跟她睡一觉。 我母亲自然也是聪明人,这一觉睡开了,就不是一觉那么简单,而是要长期维持这种微妙的三人关系。 她答应的原因也很简单,怕自己随着年龄增长禁不住我那么折腾。 而刘爱媛既然已经跟我有了关系,一次也是做了,多做几次又何妨。 刘爱媛在我的大鸡巴一次次填满她骚逼后,那股子狂野劲儿也慢慢收敛了一些,看来她是真的缺男人了。 在我们一次做爱时,聊到我跟我的母亲,她特别感兴趣,让我一边插她一边讲我跟我母亲的故事, 讲到关键处,总是嫌我不够详细, “第一次摸妈妈的奶子,感觉怎么样?” “晓琴是不是水很多?” “她那骚逼,长得挺好看,你插进去什么感觉?” 她娇喘着问这些问题,其实答案并不是最重要的,她只是想从我的答案中找寻一份别样的刺激。 果不其然,我都没怎么发力,她就在我和我母亲的故事中来了一波自high。 最后我说到我想跟我的母亲结婚,她眼睛一亮,“你们不是母子吗?怎么结婚?” 我告诉她我跟我的生母,法律上其实是陌生人关系,她刘爱媛才是我的母亲,我是可以跟陈晓琴领证的。 她听完后,比我还兴奋,“天哪,太刺激了……我要做你们的红娘,你们一定要结婚!” 于是我和我的母亲,就这么结婚了。 第14章 继妹提金榜,炮友夜缠绵 时间来到了2017年。 那个夏天,我的胞弟黄奕考上了暨南大学,继妹杨梦梦分数高她一些,上了厦大。 我和刘爱媛驱车六百多公里先送弟弟去了广州,玩了几天,便返回了厦门。 这几天和刘爱媛的独处,我们没有了几年前的激情,只有一个晚上做了爱。 不是我不想,是她快50了,绝经多时,虽然保养得体,风韵犹存,但欲望早已不如当年。 但我妈的情况刚好相反,她的欲望似乎更强烈。 虽然她要小孩的愿望一直没实现,但她这四年期间,和我的做爱频率没有下降多少,一周起码也有五次,只不过不像开始那样一晚上做到筋疲力竭,顶多两次到头了。 刘爱媛都笑她逆生长,但我觉得是两人性格不太一样。我妈凡事比较看得开,生活几乎没有压力,还喜欢锻炼。 而且我跟她不只是欲望的滋润,更有感情的双向呵护。 而刘爱媛独自养着两个孩子,物质虽不匮乏,但日常相处也会有很多令人焦头烂的问题,我虽有心但能帮上的忙却屈指可数。 她较为强势的性格,又导致生活中多少会有些磕碰。 回到家里,正赶上梦梦开学。我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便和我爱妻一起开车送她去厦大报道。 梦梦如今已出落成一个大美人,气质与颜值兼具,比我人生中遇到的任何女孩都更动人,身材更是无可挑剔。 她刚进高中的时候,我这个做“家长”的心里其实挺紧张的,尤其担心她太漂亮,惹人觊觎。但后来发现,是我多虑了。 追她的人寥寥无几——她实在太漂亮了,漂亮到很多男生光是被她看一眼,就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而梦梦也早已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她的成长环境,衣食住行、眼界教养,我妈可是下了血本的。 虽然成长路上不免有些小困扰,但梦梦还是安然无恙地度过了整个高中生涯。 她在初中时,成绩只是中上游,可自从高中文理分科后改学文科,反而一跃成为了年级里的佼佼者。 高考结束后,选专业那会儿,她头一次没和我们商量,自己悄悄填了个护理专业,然后才来找我和我老婆征求意见。 我和爱妻对视一眼,就明白了:这小丫头有自己的想法,也下定了决心。 我们没有泼她冷水,只是笑着点头,表达了全力的支持。 梦梦第一次住校,虽然她其实并不太需要,但厦大对走读的审批相当严格,只有思明区那一小片区域才符合条件。 我没去女生宿舍那边,我母亲提前帮她申请了个两人间,室友看上去温文尔雅,一看就是出身中产,家教良好的那种女孩。 临别时,梦梦抱着妈妈泪眼婆娑,怎么都舍不得放开,仿佛我们家那套房子远在千里之外似的。 我母亲一边安慰她一边笑,她才肯松手,然后又一脸委屈地扑向我。 “滚滚滚,一边去,周末不就回来了嘛。”我故作嫌弃,嘴上打趣,还是轻轻抱了她一下。 “哼,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不回来,好让你们过二人世界?”她锤了我胸口一下,佯装生气。 “哪有,我想死你了。你不在,没人给我打辅助,我LOL怎么上分?”我还没说完,就被她一顿粉拳驱赶着上了车。 送完梦梦上学后,我下午便去了公司。 硕士毕业后,我入职了厦门本地一家大型游戏股份公司。 到了2017年,这已经是我工作的第三个年头,年薪也从刚入职时的五十万,涨到了如今的一百二十万。 我妈十分欣慰,“怎么样?我那时候说你一年能赚超过二十万,还远远低估了你。” 我笑着回她:“现在的钱哪儿还能跟你那个年代比啊。” 她听后也感慨万分:“我出社会前十几年,省吃俭用才凑够二十多万。倒是你出现以后,我的财富像开挂了一样,越积越多。” 我说我可能比较旺妻,她笑了笑却没有否认。 她在17年跟我一商议,把之前08年在岛外买的一套商品房挂牌卖了出去,翻了四倍。然后拿存款买了黄金。 她和我结婚后,终于把那辆我觉得是不能再开的桑坦纳扔掉了,买了一辆宝马X3,后面我工作后,又给我送了一辆奥迪Q5。 这种出手的阔绰,都得益于她如日中天的事业。 她的电商公司扩展到了淘宝天猫京东,开了七八个分店,员工从最初那20人不到,到现在的办公仓库分离。 我母亲的公司也成了她原来在职那家工厂的最大客户,而且奇怪的是,我妈一直没有从那家公司离职,只不过不再负责他们公司的财务,挂了个商业顾问的闲职。 这场扩张,不止是她一个人的功劳。 刘爱媛的加入,带来了强力的管理手腕与市场眼光;而梁欣瑜更是全身心投入,从一个打杂的小妹到如今公司的骨干。 梁欣瑜,也从当初那个懵懂的开朗女孩变成了如今年过三十的风韵少妇。 而三十来岁的女人,对男人的吸引力是很致命的。 其实自从她进入我妈的公司,我们就一直玩着暧昧,打着擦边球,有一次她在公司楼下喂我吃她吃过的冰激凌,被来接她的男友看个正着。 那男的瞬间暴怒,叫嚷着要打死我,但是我也没动,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也没过来打我。 看得出来那个男的很爱她,这事之后,公司里我和梁欣瑜的绯闻就没断过。 但那个不知道她第几任男友也分了手,不过不是因为我,是因为梁欣瑜又在健身房看上了一个八块腹肌的帅哥。 后来一个晚上,她打电话哭着跟我说“八块腹肌”出轨了,找我喝酒,我明知道不该去,也知道去了可能会发生什么。 于是乎,过了那一晚,我的瑜姐,就那么顺理成章的成了我的炮友。 当然,我也没有隐瞒我的母亲,她这次的态度,跟之前我和周艳梅,后来和刘爱媛旧情复燃都不同,颇有微辞。 “她梁欣瑜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她早就不是那个当初租我们房子的女孩。” 她有点生气,但也没过分的斥责我,有点无奈地补充道, “郁林,我隐隐感觉到,你这次上了一个不该上的女人。” 我的爱妻直觉是对的,梁欣瑜,这个女人,我确实不该招惹,我以为她只想跟我做炮友关系。 送完梦梦上学那天下班后,梁欣瑜又打电话给我,让我出去喝一杯。 喝一杯是假,她逼痒了是真。 我们去了常去的那家清吧,台上民谣轻唱,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些时事八卦。 她穿了一件米色包臀长裙,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长腿交叠,吸引了不少男人假装无意的目光。 “你看那些男的看我的眼神,”她眯着眼笑,“他们都在想怎么才能跟我睡觉。” “人之常情,”我抿了一口酒,“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所以对你来说,我就没什么神秘感了?”她贴近我耳边,声音低低的,带着点酒意,“我把毛都脱干净了,你要不要试试?” 我又想起我们第一次,也是这种场景,一边喝着酒,一边听她痛骂那个“八块腹肌”,再后来就一边开着玩笑一边说着骚话。 她说“八块腹肌”脾气暴躁,今晚可能会在她门口堵她,让我送她回去安全点。 我战战兢兢地真送到了她家门口,毕竟我也怕“八块腹肌”。 但到了她家我意识到自己上套了。她却轻轻一笑:“他现在不在,不代表等下不会来找我麻烦啊……你要不要多待一会儿?” 结果,“八块腹肌”没出现,第二天早上也没出现。 而我,就那么在她房子里、她房间里、她床上,过了一夜。 只不过第二天一睁眼,我确实有点腿软。 她虽然是个海后,但真和她上过床的,不超过四个。 大学那个男友肯定是上过她,不然她不会这么痛彻心扉,后来就是“八块腹肌”,然后是我,最后是她接盘的老实人老公。 不知道是我真成了她最想征服的一个,还是我的床上功夫和鸡巴的长度让她对我上了瘾,所以她专心开始钓我了。 她赚到一点钱后,自信开始膨胀,加上大学时那段失败的感情,也许在她心里种下了对男性的深层敌意。 她享受掌控感,喜欢看男人为她神魂颠倒,仿佛男人因她而起的每一次痛苦,都是一种小小的复仇。 但她这种套路,在我这儿没起作用。不是说我不喜欢她,只是,我并没有那么迷恋她。 说到底,她在我心里的分量,甚至远不如刘爱媛。 去到她家,我们照例热吻一番去洗澡,她在浴室就帮我口了出来,不过她不怎么喜欢吃,可能跟我的次数不多。 再一次打开她的双腿,她下面好看了很多,那乱七八糟的又浓又密的毛发全然不见,只剩下一片光滑和那紧窄的入口。 她不是户型不好看,是之前确实毛太多了一些,连那外阴上都是细细的毛发。 我一口下去,一不小心带下两根来,她哀声尖叫,我也感觉性趣打了折扣。 而这次埋入她的双腿间,那光滑的肉感让我舔得更加卖力,舌头一下下扫过那阴肉,那粘腻湿滑,让我想到了小时候在农田里抓黄鳝,那黄鳝从手心钻出,留下一手的汁液。 因为之前她毛太多的关系,我都是把她口湿了,就开始实弹上场了。 但这次这片光滑,太让我上头了。 “瑜姐,你这脱毛了,真好看……” “啊……啊……哦……哦……郁林……你怎么这么会舔……不行了……啊……”她早已脸色潮红,双手插入我的头发反复揉搓,时不时把我死死按住。 瑜姐的阴蒂高潮不是特别明显,她会一直很舒服,但是很少会突然那么一下浑身发抖什么之类的。 我也不知道她一会儿就抖一下是不是高潮次数太多,问她她就说一直都很爽。 所以我口得差不多了,就趴在她身上,双手撑起自己的体重,肉棒在那湿滑的蚌肉上摩擦。 我帮她口完后,她也不让我亲嘴,所以我每次给她口完还得漱下口。 不能说这种就是不喜欢吧,只能说人各有喜好。 瑜姐生活质量提高后,体态也丰腴起来,有点肉肉的感觉,但并不胖。 摩擦她的阴户时,她双腿紧紧夹着我,我感觉时间久了,不进去我也能射出来。 她的胸跟母亲尺寸相近,但形状更圆,球体饱满,脱了胸罩像两颗圆圆的甜瓜;母亲的则柔和,躺下后弧度舒展,面积更大。 “啊……郁林……你到底要磨多久啊……”她衣服幽怨的眼神看着我,欲求不满。 “哈哈,瑜姐,谁让你外面也这么舒服,我都找不到洞了……”我坏笑着,龟头却滑向阴肉下方那凹陷处,稍微一用力,便戳进去半截。 她朝我嫣然一笑,勾着我的脖子,长长地娇吟一声。 “你……肯定不止周艳梅一个女人……这么熟练,还对我不冷不热的。” 我吻了吻她的嘴,下身开始缓慢地抽送,三十岁的女人啊,水最多的时候,抽插起来,温热又顺畅,配合还默契。 “瑜姐,我怕啊,我怕我爱上你,成为你众多前男友的一个……”我调侃道。 “哼,你就是想玩我……” 我不给她胡说八道的机会,低头封住了她的嘴,下身缓而深地抽插起来。 随着吻的越来越深,我的手揉着她那半球形胸部,下面那长枪也越插越快。随着那摩擦快感的加剧,我也吻不下去了。 “哦……我的好姐姐,你的小逼真舒服……哦……啊……”我快速地抽插起来,她肥美的骚穴吞吐着我的肉棒,那白沫在穴口拉丝。 “啊……啊……臭弟弟……便宜你了……好几个……爱我死去活来的,也没得到我……”她嗓音低绵,断断续续。 “姐姐,但我让你爽啊……爽得飞起……我也喜欢你……” 我握住她有点肉感的腰,软软的,特别舒服,肉棒更加卖力的冲撞着,她这种肉感的屁股,撞击声特别清脆,感觉每次都在扇耳光。 不知为何,我又想起了周艳梅,她那硌得我腹股沟发红的胯骨。不知道她现在在澳洲过得怎么样。 “啊……啊……臭弟弟……姐快要来了……用力……深些……啊……啊……”在我真用力之后,她又带着哭腔叫道, “啊……哦……太大了……轻点,轻点……姐姐受不了……” “姐姐~爽不爽,我的鸡巴……是不是比你那‘八块腹肌’要粗长?”我冲刺的时候,声音是颤抖的。 “啊……啊……坏蛋……臭弟弟……‘八块腹肌’中看不中用……下面,就一点点……嗯……呃……” 她这时候尖声叫着,双腿在床上乱蹬,被子都被她踹床下去了。双手死死抓紧了我的臀部,感觉下一秒的我臀肉就要被她抓得爆汁。 她的臀部一下下痉挛般的收缩也让花茎变得异常紧窄,一个没忍住,一棒子插进那温柔乡,一时间被吸住了一般出也出不来…… 紧接着一阵哆嗦,那浓白便从我的精囊击发,经过膛口,精准地击中梁欣瑜的花心。 其实,男人射完那一坨,如果和这个女人没有缔结那种深厚的感情,就很容易空虚,陷入自我怀疑。 我和刘爱媛一开始偷情有这种感觉,但后来慢慢消失了。但和梁欣瑜就一直有这种感觉。 归根结底,我不爱她,我也怕爱上她。 而且,我母亲和梁欣瑜的合作中渐渐出现了一些摩擦,变得不再那么喜欢她,而梁欣瑜也明显感觉到了。 因此她的阴谋早就开始布局,勾引我是她的关键一步,而且这一步她成功了。 第15章 欣瑜施诡计,郁林陷泥沼 17年冬季,梁欣瑜怀孕了,孩子是我的。 她每次都算好排卵期,然后邀我过去她的房子,在她床上榨取我的每一滴。 当她拿着医院的B超检查拍照发给我的母亲时,我和我的爱妻都炸了。我们俩第二次吵架了,第一次是因为刘爱媛。 “我说了你不要去招惹她,你为啥就管不住自己呢?我跟你继母老了满足不了你是吗?”她脸凝若霜,说话的语气比平时重了不少, “郁林,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对你够宽容了吧。” “你知不知道,她什么目的?她冲咱们家产来的呀!”她在屋里团团转,手扶着额头。 我当时也有点焦头烂额,但“失望”二字却如刀子一般扎心,于是忍不住顶嘴道, “妈,你一来气,说话就有点伤人,我让你失望?我还不够好吗?我这么多年,做的可都是为了你。” 她看了我一眼,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确实说过分了,深呼吸了几口,才换一种平缓的语气说道: “那你和我都打算越过那条线了,你又做不到忠诚,我出轨了吗?我跟别的男人睡觉了吗?” 我无话可说,她却一声长叹, “哎,你对我是很好,我知道,你也让我很幸福,可是这些东西不是相互的吗?” “还是你觉得,我给不了你幸福了……” 她这句没说完,声音便低到听不见了,背对着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伸手去抹眼睛。 她这一个举动,纵然我有万般委屈,此刻也瞬间烟消云散了。 “晓琴,别这样,你知道,我是最爱你的。”我过去抱住了她。 她却狠狠地想推开我逃离,挣脱不开后又流下泪来,我转到她前面吻她的泪水,一手温柔轻抚她的头和后背。 “你走开,还管我这黄脸婆干嘛呀……去找你的瑜姐吧。” 瞅着她这副赌气模样,我头一热,便吻住了她还站着泪水的嘴唇。 她被我强吻了一阵,又把嘴吧挪了开,“我生气了,你别来这一套……” “老婆,别生气了,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一起想办法嘛。”我开始嬉皮笑脸地哄她。 在她不怎么有力的抗拒中,一只手却开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我才不跟你一起想办法,你自己捅下的篓子,凭什么我跟你一起背锅。”她说完还狠狠地掐了一把我的腰。 她就这样在和我一边斗嘴,一边半推半就,最后我的肉棒摩擦那泛滥不堪的肉缝时,我调戏她,“晓琴,你都湿成这样了……” “没湿,都是干的……那有你那少妇瑜姐湿!” 我不管她一副故意气鼓鼓的表情,坚硬的龙枪从那温热的入口轻轻一顶,便陷进去了半根。 她娇喘着还在骂我,一下下掐着我的腰, “小畜生,强奸亲妈,你还是人吗你?” “妈,那你告我去,说‘我被大鸡巴儿子强奸啦’……”我笑着打趣,手滑过她的酥胸,轻轻揉捏,她的胸由于经常锻炼的关系,还没什么下垂的迹象。 “啊……哦……你大个屁你大……跟个蚯蚓一样……”她在我速率渐快的冲击下,面如朱砂,娇喘不止,但那湿润光泽的小嘴却依然不饶人。 我咧嘴坏笑,“那我这条蚯蚓钻不死你……” 最终,随着我们俩人登上那爱欲的顶峰,矛盾也就一致对外了。我俩搂着一商议,都不打算要这个孩子,也不打算让梁欣瑜进门。 在梁欣瑜尚未显怀的时候,我妈的态度很决然——你要么打掉,要么生下来自己养。 但瑜姐自身也知道争不过我妈,她的目标转向了我,她似乎在我身上装了GPS,总能在我空暇的时候精准地找到我。 然后开始打温情牌,责任牌,道德牌…… 我其实有点于心不忍,但我妈也给我亮了她的底牌——梁欣瑜进门,她出门。 诚然,我妈的底牌更具有杀伤力,我心一横,就把责任推给了梁欣瑜—— “我们一开始就没确定恋爱关系,你自己也说过,就互相生理满足,你也不跟我商量,就开始怀我的孩子,生孩子本是夫妻间的事情,你这么悄然地怀孕。你有考虑过我的情况吗?” 我这番说辞逻辑严密,天衣无缝,她翻来覆去找不到突破的点,气得脸色发白,就差说我不守男德了。 但她也知道时间对她来讲是不利的,于是开始以工作相逼,在公司开始散播谣言,说我们母子三人合伙欺负她,她这些年兢兢业业随着公司一起成长,我们忘恩负义。 甚至向下要挟她的团队和她一起出走,明摆出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 若在早些年,母亲与梁欣瑜合作之初,她若负气出走,公司怕是要遭灭顶之灾。 因为是她在管店铺运营,物流打包,我妈负责货源财务,分工明确却也埋下了隐患,我妈又是缺乏那种职场危机感的人。 后来刘爱媛的加入,我妈让她负责公司管理,她敏锐地发现梁欣瑜在公司拉拢自己的小团队。 于是我继母说服我妈把人事权拿了过来,才慢慢挽回一些局面,但这也让梁欣瑜和我妈的矛盾渐渐加深。 我记得到2018年春节再次开工后,我母亲继母两人和梁欣瑜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梁欣瑜直接狮子大开口,说要拿走四个店铺。 她的贪婪把我母亲气得发抖,企业做大做强的钱,都视她和刘爱媛一手拿出来的,梁欣瑜一分钱没出,说穿了她就是一个牛马,但是最后还是拿了10%的股份。 开什么玩笑!谁能答应! 连我都忍不住了,当场指着她的鼻子骂了出来。那一刻,我怒火攻心,毫不留情地揭她的老底—— “梁欣瑜,你别忘了,你跟我妈之前,自己是什么样子,创业你一分钱没出,给你的月工资少了吗?给你的分红少了吗?还给了你股份!你扪心自问一下,你是不是跟着我妈才有了今天。” 可她已经失去了理智,根本听不进一句话。 “我他妈的一心都在这个工作上,我打工的话我有必要这么拼吗?多少个夜晚我加班到最晚,大大小小的事务我一手操办!” 她瞪着我,声音嘶哑,脸上的怒意扭曲了五官。 那一刻,我心底那个曾经大方活泼勤恳又温柔的梁欣瑜,彻底破碎。她让我更加坚定了一点:我绝不能娶她。 “你妈只管坐着数钱,我干的全是实打实的活!我凭什么不能拿这些? 这是你们家的恩赐吗,黄大公子!” 最后她凄然一笑, “我不会打掉孩子,黄郁林,你管不住鸡巴睡了我,这就是你该负的责任,你要给他抚养费,给我生活费,将来孩子的衣食住行,按照你们家梦梦的标准,给他就行!” “做梦吧!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暴怒了,因为,那一刻,我清楚地意识到,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成真。 这种被人算计、一败涂地的耻辱感,从我这个研究生毕业,年薪120万的精英骨子里渗出来,我恨她。 最终,我们还是没能谈拢,一切闹到了法庭上。 她当然没能拿走那四家门店,但孩子的问题,我躲不掉。 法院判我按照年收入的20%支付抚养费,且确认了孩子的法律继承权——这是她的胜利,也是我无法否认的责任。 她带着她那几个人走了,彻底脱离了公司,分走了销量最好的三家店铺中的一家。 自此以后,母亲的事业也逐渐开始走下坡路。 那一年,原本我们风头正盛的电商帝国,第一次显出裂缝。从感情开始,从信任破碎,最终延伸到股权、渠道、供应链,甚至团队士气。 而我,从一个管不住鸡巴的浪荡男,变成了一个必须为错误买单的父亲。 梁欣瑜却并没有多少伤心,她胜利了,她原本也许就不需要我做这个孩子的父亲,她只是想拿走她想要的。 她出走后,迅速找了一个暗恋她很多年的老实男走进了婚姻的殿堂,那男人也心甘情愿做孩子的后爹。 而我,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乱睡过女人,但有那么一段时间却染上了嫖娼的恶习,我喜欢那种不谈感情,就肆意地宣泄掉胯下那堆积的欲望。 我甚至觉得性爱,是很罪恶,很肮脏的一件事,也第一次对我和母亲的不伦恋产生了不适感。 我开始思考这十年,我为什么会对母亲产生这种感情? 我又为什么为出轨刘爱媛? 我一边信誓旦旦说爱着我母亲,和她相恋,和她结婚,又一边理所当然和周艳梅谈恋爱,和梁欣瑜约炮。 我头一次觉得自己很恶心,我觉得自己是个烂透了的人,我他妈的比黄国柱烂了千百倍。 我嘲笑他曾经的不负责,懦弱,管不住鸡巴。 可我现在有个孩子,我也不敢对他负责。我还把黄国柱两个女人按在床上日夜征伐。 我又是个什么东西呢…… 我母亲感觉到了我的异样,可我也不敢跟她说,我只反复说着我对不起她,她索要的时候我很长一段时间都硬不起来。 反反复复地从那噩梦中醒来,然后开始整晚整晚睡不着觉,不到三十岁的我,头发开始大把的掉,甚至有一种活到头了的绝望。 “郁林,你是不是后悔了,觉得我们不应该这样。”我妈在我一次失眠后轻声问我。 “妈,我没有后悔,我只是心里乱了……” 然而,更让人不安的是,梁欣瑜的报复并没有结束,她没有离开厦门,仿佛随时在盯着我们。 第16章 捞女贪无厌,梦梦暗生情 梁欣瑜越来越过分了,她似乎忘记她还怀着孩子。 她雇水军刷我母亲店铺的差评,导致我们很多新品胎死腹中。 还在网上造谣,说我们公司虐待员工,九九六,没加班费,不买社保…… 更令人气愤的是,她开始煞有介事地传播一些子虚乌有的传闻,说看见我跟刘爱媛偷情。 说在公司我跟我亲妈眉来眼去…… 还说我和梦梦早已私定终生。 这些谣言的背后,除了梦梦,其他都是事实,经不住拷问的,这才是让我们汗流浃背之处。 如果梁欣瑜看过我奶奶葬礼上我拿碗砸黄国柱那一幕,她就知道不该欺人太甚。 我可以容许她把孩子生下来,我甚至可以出一部分抚养费,但是,对她有知遇之恩的母亲,反过来被追着咬。 让我母亲继母继妹名誉扫地,这是断然不可接受的。 那段时间我很颓废,除了上班吃饭,其他什么都不想做。 但梁欣瑜,让我决定要做一件事,就是让她老实,不然我们一家都睡不着觉。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我母亲长谈了一番,告诉她我最爱的人始终是她,但这个婚姻,迟早会让我俩身败名裂。 她欣然同意,随后去民政局结束了我们五年短暂的纸面婚姻。 接下来,就是我和梁欣瑜的和解,尽管这让我很恶心。 我找到她,首先非常诚恳地道歉,那幡然悔悟,痛哭流涕的模样,耗费了我毕生的演技。 我说我愿意给孩子一个美好的未来,不管男女,我负责他/她将来所有的费用,甚至将来成家买房,我支持到底。 “但你的生活费我不会给,你有老公,我们国家也没有给情人生活费的说法,但我会象征性地补偿一些。” 我这么跟她说,是怕她觉得我突然太好,又怀疑我的动机。 我甚至私下找到她老公,做了一番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语重心长地夸了梁欣瑜是个好女人,说自己少不更事不懂珍惜,孩子不会让他养云云。 我一边这么做,一边观察梁欣瑜的态度。 如果她真的有心收手,放我家一马,也就没有后续了。 但她没有,她以为我不知道她背后那些伎俩,她为了她自己店铺的流量,打压我们公司一直未曾停止。 而我,在她眼里,一介文若书生,处处讲规则,讲道理,不知丛林法则的可怕。 梁欣瑜要看到我们一家流落街头,她再开着百万豪车,经过时,当啷啷飞过来一个铜板,这就是她最为彻底的报复。 她觉得,我跟她肚子里的孩子有感情,虎毒不食子。 但是,在我看来,那不是我的孩子,也不是她的孩子,那是个可怜的工具。 我要等的,是一个机会。 我本来打算跟她还有她的孩子同归于尽,但天不遂人愿。 18年那个暑假,梦梦想去旅游,我母亲和刘爱媛都很忙碌,抽不开身。 我妈让我陪她出去逛逛,我一边抱怨不合适,一边拗不过梦梦的软磨硬泡,并且我也知道,梦梦是看我不在状态,想带我出去散散心。 我只得把年假,平时加班的调休,堆在一起,凑出了一个月假期,陪她去了欧洲。 出发前的那个晚上,和母亲同床,我破天荒地有了欲望。 久旱逢甘霖的喜悦,让我母亲万分动情。 我那老二不硬则已,一硬仿佛回到了十八岁,本身就不是啥生理缺陷,憋了几个月没回老家,跟那黄鳝一般只想找个柔软泥泞水多的地方钻进去。 我的爱母,已经五十了,如果说她还是跟十年前重逢一样那么年轻水灵,那在座的诸位肯定认为我在吹牛逼。 没有谁能抵抗岁月的侵蚀,也没有谁是不老童颜。 眼角的细纹和眼袋,那浅浅的法令纹,都是衰老的标志。 纵然她有钞能力,每年会花不少钱在保养上,但在不动刀子的情况下,她已经没法维持那三十来岁的状态。 我母亲,就是属于那种保养上乘的五十岁女人,身体也非常健康。比不是那么自律的刘爱媛状态要好很多。 起码,我和我妈行房,不需要借助润滑剂这种东西。 “郁林,你今天怎么这么硬……” 我的爱妻,请原谅我还这么称呼她,在我心里,那一纸婚约只是个形式。 我的爱妻趴在床上卖力帮我口出来,那吞了一点嫌弃太浓太腥,就把我肉棒吐了出来,剩下的都射在她脸上。 我上一次做爱,是半个月前,在一个高端会所找了两个外围双飞,那身材技术是真的绝。如果单从肉体层面讲,绝对是帝王级别的享受。 我射完后,并没有全软下去,在我妈那湿滑的腿缝间摩擦了一阵,又坚硬如初。 我侧躺把她抱在怀里,揉着那依然饱满有肉的乳房,下身在那肉洞一挺,全根没入。 “啊……老公……好大……好深……太爽了……” 她娇喘着呻吟,臀部就开始不自觉地耸动起来。 “晓琴,你很主动哦……”我拍了拍她的臀肉,也慢慢开始抽送起来。 “嗯……昂……嗯……哼……你,你几个月……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她转过头来幽怨地盯着我。 “老婆,不是没兴趣,是我心里出问题了。” “嗯……噢……我知道,我就那么……一说……昂……啊……” 我们水乳交融,配合默契,不多久她就高潮了一次,抱着我一顿猛亲,把我舌头都吸麻了。 我们又换到体前位,我压身上前,她的蓬门更加地湿滑,我的鸡巴上都是白沫。 不怎么费力,我又插了进去,她更加的敏感,深处热得发烫,那括约肌一下又一下的紧缩,平时没少做提肛和深蹲。 “妈……你怎么还那么紧……夹得我太爽了……”我舒爽得不由自主叫了出来。 “林林,舒服就好,妈妈总担心,让你爽不了多久了……”她自从我们结婚后,很少叫我乳名,如果真叫了,那就是母性爆棚了。 “妈,不会的,就算你到了八十岁,我也把你按在床上操。”我嘿嘿笑道,真会不会那样我并不知道。 “那很变态了……”她温柔一笑,勾住我的脖颈,下身前后动着配合我的节奏。 那一晚我的巨棒是真硬,但也特别敏感,根本不敢大幅度的进出,那肿胀的龟头刮过母亲内壁的层层褶皱,每一个来回都让我头皮发麻。 “哦……啊……妈……好舒服……我的好老婆……下辈子……还做我妈妈……”我开始粗揣着气,那射意慢慢堆积。 “嗯……嗯……昂……好儿子……好老公……操死我……下辈子……做母子……还继续操……还给你……生几个孩子……” 她咬着唇,双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肩膀,那长腿也盘住了我的腰,紧缩的阴道贪婪地承接着我每一次快速的撞击。 “晓琴……我的晓琴……妈妈……我要来了……啊……舒服……啊……” “啊……啊……快……快……射,射给妈妈……好儿子,好老公……” 她浪叫起来,声音高亢又魅惑,脸上红云流动,那零散的几缕头发凌乱地搭在脸上,身上的汗珠一颗颗冒出,让光滑的皮肤诱惑有加。 我开始加速全力冲刺起来,那桀桀的水声荡漾开去,胯下泛滥不堪,鸡巴那酸麻感已经堆积到接近了峰值, “晓琴……来了……叫我爸爸……” 说完这句,我已经没有功夫多言,喘着粗气,那暴胀的阴茎在滚热的花茎里一跳一跳,又是一波浓稠的阳精飙射而出。 “啊……爽……爸爸……你把晓琴草死了……把女儿操死了……爸爸射了好多……填得满满的……” 她也迎来了高潮,这么久没做,不出所料喷了,一股蜜液激射在我小腹上。 而爱妻一番骚话让我又忍不住捅了她几下,把那浓白的精液从她的内壁挤了出来,场面极度淫靡…… 我们紧紧抱在一起,感觉每次的高潮后,都是我们彼此最为相爱的时刻,看彼此所有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而我的肉蘑菇,还插在她的温热这种,在一番挤压和收缩下,又情不自禁硬气了起来。 她摩挲着我的脸,“老公,你好猛啊,今晚,吃了药一样。” “晓琴,喜不喜欢哥哥这么猛?”我说着又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 “啊……喜欢,晓琴最喜欢哥哥了……哥哥大鸡巴插得妹妹好爽……” 经过这么多年的交合,我们各种角色,切换自如,什么老板秘书,上司下属,叔嫂,儿媳公公…… 那一晚我射了四次,我爱妻也来了六七次。 上一次我们这么尽情交媾的时候,还要追溯到上一次。 一身的疲惫,也懒得清洗,我把她搂在怀中,拉过空调被,就想睡过去。 此刻母亲却说了一句震惊得我下巴都要掉下来的话—— “梦梦那丫头喜欢你,你知不知道?” 我第一反应是她说得兄妹那种喜欢,但很快回过神来并非如此,不然母亲不会刻意强调。 “什,什么……妈,你别开玩笑……” 我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你猜她大学一年了,也有高富帅人品好的追她,为什么她一直不谈恋爱,一回家见到你就开心得不行。” 她微微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你这段时间状态不好,她也焦头烂额,所以才想和你一起出去散散心。” “不是,这也不能说明啥啊,她一直跟我感情很好啊。”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如果她跟我讲了呢。” “妈,她怎么会跟你讲这些,是不是你问她了?” 我觉得梦梦不会主动跟母亲说这些,她是一个很懂事的女孩,不会想着要破坏我和我妈的感情。 我妈笑了笑,见瞒不住我,便说了实话, “她应该高中时期就对你产生了那种感情。进入少女年龄后,跟我心里话说得比较多。” 她说着突然觉得口渴,便裸着身子去客厅接了一杯水,喝了几口,继续跟我说道, “在她成长过程中,如果你是那种严父角色,和她保持距离,她也不会喜欢你;如果你仅仅是她好朋友,她的玩伴,她也不会产生这种爱慕。” “……” 她见我沉默不语,继续不知道是开导我,还是在叙述合理性。 “你就是她心目中最理想的那个人。你包容她的所有,知她冷暖,她一个微表情,你就知道要做什么,她去哪里找这么好的男人?” “不是,我哪里好了,我到处留情,不负责任……” 我赶紧反驳,“不行不行,我对不起你已经够让我心里自责了,还对不起她,她需要一个对她专一的男人。” “我一直没这种想法,我就是把她当我妹妹!” “不行不行,我明天不去了,谁爱去谁去……” 我心里慌乱极了,说了一堆话,而我母亲看我的眼神,就跟看一个孩子一样,仿佛我在无理取闹。 “老公,答应我,对梦梦好一点,别辜负她。我很少求你什么,就答应我这一次,好吗?” “不是,妈……我,”我还想辩解,可是看着她柔软带着祈求的眼神,我于心不忍了,她确实没有求过我什么。 “晓琴,我爱你啊……我最爱的是你啊。” “郁林,晓琴知道,我此生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但来生说白了也是一种心理寄托,”她顿了顿,“所以,你和梦梦在一起,是我最愿意看到的结果。” 我还是没有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梦梦是很好的女孩,漂亮又懂我,说是我的小棉袄也不为过。 但是正因为她太好了,我不能伤害她,我等待着一个能对她一生负责,爱她,有能力保护她的男人出现。 至于经济条件好不好是次要的。 “你这次和她出去旅游,装作不知道,换个角度跟她试试好吗?把自己当成她的男人。” 我母亲再次提议道。 而我却心乱如麻,我都打算跟梁欣瑜同归于尽了,又给我整这么一出。 如果我真的跟梦梦在一起,梁欣瑜那大嘴巴子,她狠不得站在珠峰上,拿个全世界都能听到的喇叭,告知世人—— 我黄郁林是个畜生。 所以,我俩的恩怨,还是必须有个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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