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夫妻】第六部《新的牢笼》(11-20) 作者:Shizuko

送交者: 麻酥 [♂★★★声望勋衔13★★★♂] 于 2025-06-26 2:19 已读9482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奴隶夫妻】第六部《新的牢笼》(11-15) 

作者:Shizuko 2025年6月26日发表于pixiv

  11 分别的时刻   2044年6月初,奴隶管理所的一间牢房里,赤身裸体的苏娴依和楚嘉背靠着墙面,一起坐在水泥地上。夫妻两人默默无言地对视着,等待着分离时刻的到来。   两个月前,王莲、金强和楚巧同时失踪了。据胡娜和打手们说,三个人一起出海游玩,再也没有回来。警方很快找到了游艇的残骸,检查了王莲和金强已经被烧毁的尸体,却没有找到楚巧的踪迹。   与此同时,楚巧在证券市场进行非法交易的犯罪情况也在被调查着。王莲、金强死亡,楚巧消失,无人管理的金家公司陷入混乱。秘密调查已经没有必要,警方很快查封了王莲、金强和楚巧的公司和全部财产。警方发现,公司账上的现金已经全部被转走,至于接收资金的账户,则全部在海外,又经过几道转手,无法追踪资金的去向。至于在证券市场进行非法交易的细节,公司里除了楚巧也没有人知道。   就这样,如果不找到楚巧,两件案子的调查都无法进行下去了。警方只能发出了对楚巧的通缉令,但一个多月以来却没有任何线索。   金家的变故使苏娴依和楚嘉的命运再次发生了转折。作为王莲购买的奴隶,苏娴依和楚嘉也属于王莲的财产。王莲和金强死亡,楚巧失踪,金家的公司和财产包括别墅都被查封,金家的手下都另寻去处,佣人们也都离开了。因此,警方只能暂时把苏娴依和楚嘉交给奴隶管理机构,夫妻两人已经在奴隶管理所里被关押了一个多月。   王莲和金强的死亡、楚巧的失踪,让苏娴依和楚嘉脱离了恶魔们的掌控。但作为苦役奴隶的夫妻两人,却不可能恢复自由,必须继续服完剩余的刑期。作为王莲的财产,夫妻两人只能等待着王莲、金强、楚巧的案件审结,才能知道自己究竟会去哪里。更让苏娴依担忧的是,自己的女儿楚静暄要承担成为楚巧的债务奴隶的责任。楚静暄明年就满18岁了,楚巧已经失踪,自己的女儿是否还要成为奴隶,奴隶管理机构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苏娴依无法知道。虽然金家母子得到了应有的下场,但自己、丈夫楚嘉、女儿楚静暄的命运却依然像乌云一样笼罩在苏娴依的心头。   夫妻两人对未来的命运无能为力,只能在奴隶管理所中日复一日地等待着,却没有想到分离的时刻会这样快的到来。今天早上,苏娴依和楚嘉在排泄和进食后,奴隶管理所的男警来检查了夫妻两人的身体情况。男警告诉夫妻两人,奴隶管理所不能长期关押奴隶,作为苦役奴隶的苏娴依和楚嘉今天就会被送走。苏娴依会被押送到女子监狱,楚嘉则会被送到专门关押男性苦役奴隶的奴隶监狱。   如果以后苏娴依和楚嘉被分别拍卖,在剩下的苦役奴隶刑期里,可能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彼此。相伴十多年的夫妻今天就将分别,留给两人告别的时间却只有几个小时。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苏娴依和楚嘉谁也不忍心说话,只是静静地靠着彼此赤裸的身体。   “小嘉,抱抱我……”苏娴依终于打破了沉默,轻声说道。   楚嘉轻轻抱住了坐在身边的妻子,用手抚摸着妻子雪白的后背。   “娴依……”楚嘉想要说些什么,苏娴依却摇了摇头,把柔软的乳房紧紧贴着丈夫的胸膛,她想忘记周围的一切,沉浸在丈夫的怀抱中。   楚嘉也不再说话,只是亲吻起妻子的嘴唇。对彼此的深爱早已经镌刻在心中,夫妻两人无法改变分别的命运,也不需要再用言语表达什么。在悲惨的命运中相互陪伴的一对爱人,无言地紧紧拥抱在一起,忘情地接吻着。   女警和男警们终于走了进来,牢房门被打开了。苏娴依和楚嘉停止了接吻和拥抱,站起身走出了牢房,并排站在一起。女警和男警们将苏娴依和楚嘉的双手拷在身后,又给两人赤裸的双脚戴上了脚镣。苏娴依和楚嘉没有丝毫的挣扎,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   “走吧!”一个女警命令道。   苏娴依移动起身体,她的双手被拷在身后,不由自主地挺起丰满白皙的乳房,分开双腿,一步一步地挪动着带着脚镣的双脚。   两个女警跟在苏娴依的身后,押着她向外走去。后面,楚嘉也在两个男警的押送下跟随着。夫妻两人脚上的镣铐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慢慢地走出了奴隶管理所的楼房。   奴隶管理所的院子里停着两辆刑车,分别的时刻终于还是到来了。苏娴依扭回头,看向身后的楚嘉,眼中的泪水滑过充满悲伤的脸庞。   啪!   “快走!”苏娴依身后的女警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抽打了一鞭,呵斥着她。   苏娴依仿佛没有感到疼痛,只是怔怔地看着丈夫。   “快点上车!”女警们不耐烦地推搡着苏娴依,让她踉踉跄跄地向前走了几步。   另一边,楚嘉已经在男警们的拖拽下上了另一辆刑车,苏娴依终于低下头,拖动着脚镣,走上了刑车。   女警和男警们也各自坐上刑车,两辆刑车开出了奴隶管理所的院子,一前一后地行驶了一段,在一个路口分开,开向不同的方向。

  12 女子监狱   一辆刑车行驶进了女子监狱,停在了这个被高高的院墙和铁丝网围住的大院子中。随着女警的命令,赤身裸体的苏娴依双手被铐在身后,拖动着脚上的镣铐,走下了刑车。   “这边是办公楼,那里是监区。苦役奴隶集中关押在一监区,也就是你要去的地方,其余的监区是其他女犯……”   在女警的押送下,苏娴依赤脚走在水泥地上,有些出神地听着女警的介绍。十几年过去了,这个曾经关押过自己一年多的女子监狱并没有什么改变,只是办公楼经过了翻新,围墙和铁丝网变得更高。   “……从此以后,你必须服从我们的一切命令,明白吗?”女警介绍完了,对苏娴依问道。   苏娴依回过神来,一边走着一边说道:“是,主人。”   女警们押送着苏娴依走向了办公楼里的登记室,苏娴依站立在办公桌前,押送她的女警们解开了苏娴依的手铐和脚镣。   “档案呢?”办公桌后坐着的女警问道。   “给。”押送苏娴依的一个女警从公文包里掏出了几页纸,递了过去。   “奴隶苏娴依……”办公桌后的女警读起了档案,“奴隶苏娴依,编号20301105Y001,39岁半。2030年11月因犯谋杀罪被判处成为苦役奴隶,期限30年。2032年4月经拍卖成为私人奴隶,奴隶期限28年零7个月……”   “你已经做了很多年奴隶,也在这里被关押过,应该知道奴隶的规则了?”办公桌后的女警抬起头对苏娴依问道。   “是,主人。”苏娴依主动跪坐下来,仰头回答道。那些残酷的规则,仿佛已经在无数次的鞭打中,刻入了苏娴依的灵魂。   办公桌后的女警满意地点了点头,“嗯,那我就不说了,如果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就问同一个牢房的苦役奴隶吧。”   “被拍卖后,你结婚了?还生了一个孩子?”办公桌后的女警再次读起档案,惊讶地抬起头。   “是,主人。”苏娴依想起刚刚分别的丈夫楚嘉,悲伤地回答道。   “是的,在奴隶管理所里,这个奴隶和她的丈夫被关在一起,丈夫被押送到男奴隶的监狱了。”押送苏娴依的女警补充道。   “苦役奴隶可以结婚生孩子吗?”办公桌后的女警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写进档案里就没有问题吧,我们只负责关押她。”押送苏娴依的女警摇摇头回答道。   “好吧。”办公桌后的女警继续看起了档案。   “身体赤裸,没有衣物。项圈完好。阴道上方,奴隶的编号完整。身体的毛发已经除去。已经进行绝育手术。肛门里有肛塞。”   “身体情况确认了吗?”办公桌后的女警问道。   “确认了,奴隶管理所的人今天早上检查了,没有问题。”押送的女警回答道。   “好,把档案留在这里,手续完了。”办公桌后的女警收起了档案,在电脑上输入着苏娴依的信息。   “现在带你去监区。”   随着女警的命令,苏娴依站起身,在一个女警的押送下走出了办公楼。   时间已经是下午,苏娴依在空旷的操场中赤脚走着。远处,监狱工厂大门口时不时有穿着囚服的女囚进进出出,也有和苏娴依一样赤裸着身体的苦役奴隶。女警押着苏娴依走进了监区。长长的过道的另一边,是一间间隔开的房间。   “这里是领取食物的地方,每天早上起床,排泄后在这里吃早饭,然后去劳动。每天晚上在这里领取晚饭,回牢房吃,吃完休息。一天两餐……”   “这里是每天早上排泄,每天晚上清洗身体的地方。不论夏天冬天,只有冷水。小便在牢房里的铁盆中,大便每天早上在这里集中排泄……”   一边押着苏娴依向前走,女警一边介绍着关押苦役奴隶的监区。苏娴依在这里的记忆仿佛又苏醒了,十几年过去了,这里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女警押着苏娴依在一个牢房前停了下来,按了一下手中的遥控器,铁栅栏门的电子门锁打开了。   苏娴依走进了牢房,这里的牢房很小,有三米深,宽度刚刚够两个人并排躺下。   “13号牢房,你在这里的编号是13A。”女警锁上了牢房的铁栅栏门,对苏娴依说道,“已经有一个奴隶关押在13号牢房,她的编号是13B。现在苦役奴隶都在劳动,晚上回牢房。今天你可以休息了,从明天开始,按照这里的时间表作息。”   十几年前开始,奴隶管理机构允许对苦役奴隶进行拍卖。许多女性苦役奴隶来到这里后,只会被关押一段时间,就会被卖出。由于苦役奴隶的流动性很大,监狱按照关押的牢房号对苦役奴隶进行编号,13A和13B是指关押在13号牢房的两个苦役奴隶。   女警离开了,苏娴依慢慢坐下。现在是夏天,所以没有毛毯,牢房里还应该有一个铁盆,但是要等到晚饭时,苦役奴隶们才会把装着奴隶食物的铁盆端回牢房。   苏娴依独自在牢房中坐着,尽管和丈夫楚嘉的分别只过了一个多小时,却已经显得那样漫长。她默默想着楚嘉,直到天黑了下来,监区亮起了昏黄的灯光。   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过了一会,一个女警的声音喊着:“奴隶,回监!”   电动控制的牢房铁栅栏门被打开了,赤身裸体、戴着项圈的女人们排着队,向各自的牢房走去。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端着铁盆,走进了13号牢房。苏娴依面对着牢房外,在水泥地上跪坐起来。走进来的女人也放下铁盆,并排跪坐在苏娴依的身边。在电动控制下,牢房的铁栅栏门被关上了。两个女警巡视了一遍,终于离开了牢房区,关上了过道里的铁栅栏门。   同牢房的女人已经十分劳累,瘫坐在了地上,微微喘息着。苏娴依看着她,觉得面容非常熟悉。   “你是……杨溪吗?”苏娴依认出了这个女人,却有些不敢相信,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地问道。   “你是……娴依!真的是你吗?娴依!”杨溪也认出了苏娴依,激动地喊道。   十几年前,杨溪和苏娴依同样作为苦役奴隶,一起被关押在女子监狱的同一个牢房中。两人都没有想到,命运竟然会让她们在女子监狱中重逢。在狭小的牢房中,两个赤裸的女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激动地流下泪水。   过了许久,苏娴依和杨溪都慢慢平静下来,两人靠着水泥墙壁,坐在地上。   “杨溪,你的刑期是不是快结束了?”苏娴依回想起来,杨溪被判处了15年的苦役奴隶,她比自己早一年入狱,刑期应该要在今年结束了。   看到杨溪点了点头,苏娴依露出微笑,她为朋友即将获得自由而感到高兴:“太好了,你终于要恢复自由了!”   杨溪感激地点了点头,又露出一丝苦笑:“做了这么多年奴隶,我都已经忘记了自由的滋味……”   苏娴依的神情也黯淡下去,漫长的奴隶生活早已经完全改造了她们。杨溪的刑期即将结束,而自己则还有很长的时间。   “娴依,这些年你被卖到哪里了?怎么又会回到这里?”杨溪看到苏娴依脸上悲伤的神色,连忙岔开话题。   “我……”十几年中,苏娴依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她一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于是对杨溪说道:“你呢……这些年你去了哪里?”   “我……我一开始被一个商人买走了,过了两年,他的妻子讨厌我,他也玩腻了,就把我卖给了一个公司,公司把我送到离这里不远的大城市,租给一些娱乐酒店。之后,我就在不同的酒店里接客……”杨溪的脸上露出悲哀的神色,似乎回忆起了那些痛苦的记忆,她有些自嘲般地说,“陪那些妓女都不愿意接的客人,就这样过了10年,公司老板就把我送回了奴隶管理所。因为我的刑期剩下不到一年,他们就没有再拍卖我,把我送到这里关押。”   苏娴依点点头,同样经历了无数屈辱和痛苦的她当然明白杨溪的心情,她不再问下去,只是微笑着说:“杨溪,不管怎样,你的刑期也只有不到半年了。真为你感到高兴!”   “嗯。”杨溪露出一丝笑容,又对苏娴依问道:“娴依,你去了哪里?你的……是你丈夫的弟弟,他已经出狱了吗?”   苏娴依悲伤地摇摇头。结婚、生子,和楚嘉相守在一起,因为获取证据被加刑,还连累了自己的女儿楚静暄。苏娴依用哀伤的语调,慢慢地对杨溪诉说起这些年的经历。   杨溪看着身旁的苏娴依,十几年过去了,步入中年的自己已经开始有些沧桑,只比自己小一岁的苏娴依却依旧像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苏娴依丰满的乳房和屁股上增添了些许的脂肪,更充满了肉欲的气息。在她的眼角和额头上,细微的皱纹,仿佛是增长的年岁在她身上增添的成熟韵味。杨溪几乎不敢相信,依然这样性感、美丽的苏娴依真的经历过那些悲惨和残酷的事情。那些残忍的污辱和虐待,竟然没有改变苏娴依美丽的容貌和优美的身材,甚至没有磨去她优雅温婉的气质。可是,苏娴依的讲述却是那样的真实。杨溪同情地看着苏娴依,她甚至觉得,自己所经历的命运和苏娴依相比,已经算是非常幸运。   “对不起,杨溪,你累了吧?”苏娴依说了这些年的经历,才发现时间过去了许久,而自己和杨溪还没有吃饭和休息。   杨溪的双眼湿润着,摇了摇头,她不知道该怎样安慰苏娴依,只能轻声说道:“娴依,别担心,小嘉和你的女儿一定都会没事的。”   “谢谢!”虽然只是一句安慰的话语,苏娴依却依旧轻轻地点了点头,感激地握住了杨溪的双手。   在昏暗的牢房中,两个赤裸着身体的女人趴在地上,开始吃起了铁盆中奴隶的食物。

  13 朋友的出狱   2044年11月初,几缕晨光照射进关押苦役奴隶的监区中。初秋季节已经到来,按照女子监狱的规定,5月至10月为夏季,女囚穿单衣。11月至次年的4月为冬季,女囚穿棉衣,并放发棉被。不过对于必须一直赤裸着身体的苦役奴隶来说,冬季相比于夏季,只是牢房中会多一条毛毯。昨天晚上,苏娴依和杨溪就从女警那里领到一条破旧的毛毯,但是今年冬天,杨溪却已经不会再住在这里了。   距离苦役奴隶出监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13号牢房中,苏娴依和杨溪却已经早早醒来。15年的苦役奴隶刑期终于要结束了,今天杨溪就将恢复自由。从几个月前起,杨溪就一直数着日子,焦急地等待着被释放的一天。但是,当这一天到来时,她在喜悦中却显得有些茫然,甚至有些恐惧未来的生活。漫长的奴隶生活完全改变了杨溪,一无所有地被饲养了15年,除了服从主人的命令,她已经不会再做其他的事情。那些让她痛苦和屈辱的事情,似乎早已经融入了她的灵魂。出狱以后,自己该去哪里,要做些什么,未来的日子还很长,但杨溪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生活下去。   苏娴依被送回女子监狱已经将近5个月了,在杨溪的陪伴下,苏娴依在苦役奴隶的生活中感到一丝慰藉。和杨溪的分别就要到来,苏娴依真心地替朋友感到高兴,却也充满了忧伤。朋友即将恢复自由,而自己,自己的命运依旧笼罩在沉沉的黑暗之中。   7点整,一阵刺耳的铃声响起,牢房的铁栅栏门也被打开了。苏娴依轻轻抱了抱杨溪,微笑着说道:“祝贺你!马上就可以自由了……”   杨溪的双眼湿润了,却没有更多的时间告别。女警已经走来了,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面对打开的牢房门,以等待的姿势跪坐好。   “奴隶,出监!”过道里传来了女警的喊声。   苏娴依和杨溪站起身,苏娴依想端起装着两人尿液的铁盆,杨溪却抢先弯腰端在自己的手里。   “娴依,最后一次让我来吧。”杨溪有些哽咽地说。   苏娴依含着泪水点了点头,两个人走出了牢房。   在过道中,身体赤裸、戴着项圈的女奴隶们站成一列,进行着每天早上都要重复的出监流程。   “报告编号!”   随着女警的命令,奴隶们开始报出自己的编号,女警则在检查表上逐一划勾。   “1A!”   “1B!”   ……   “13A!”苏娴依喊道。   “13B!”杨溪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   “去排泄室!”女警们确认了奴隶的数量,大声命令道。   跟随着女警们,二十几个女奴隶排队向前,依次走进了排泄室。杨溪端着铁盆,跟随着前面的奴隶们把铁盆中的尿液倒进水槽,然后冲洗干净铁盆,又叠着放在排泄室的墙边。   苏娴依和十多个女奴隶一起,并排站在水槽的前面。一个女警站在排泄室的门口,面对着女奴隶们大声命令道:“准备排泄!”   和其他的女奴隶们一样,苏娴依转过身,熟练地趴在地上。她分开双腿,高高撅起雪白的屁股,把双手背在身后,向门口的女警展示自己的肛门和阴道。   “报告!”女警大声说道。   苏娴依和十多个女奴隶们一起喊道:“报告主人,奴隶请求拉屎!”   “清理肛塞!”   随着女警的命令,十多个赤裸的女人用手拔出肛塞,然后直起上身,转身半蹲着面对女警,把屁股对着水槽。她们把肛塞拿到嘴边用舌头舔舐干净,然后含在口中。   “开始排泄!”   女警下了命令,蹲着的女奴隶们纷纷用力挤着肛门,嘴里发出呜呜的低声呻吟,肛门和阴道则发出此起彼伏的响声,纷纷排泄着尿液和大便,房间里弥漫起一股骚味和臭味。   在女警的催促下,苏娴依和十多个女奴隶完成了排泄,她们含着肛塞,站起身在排泄室的一侧等候。杨溪和剩下的十多个女奴隶走到水槽,并排站在水槽的前面,按照同样的流程进行排泄。   “十分钟时间,清洗!”所有的女奴隶都完成了排泄,女警命令她们开始清洗身体和水槽。十几个软水管中流出了冷水,女奴隶们的口中都含着肛塞,三三两两地聚集到水管处,用清水和香皂清洗着自己的肛门、阴道、头发和身体,把昨天早上到现在一整天中身体上的汗液和污渍洗去。洗完身体,女奴隶们一起用水管冲洗着水槽,把刚刚排泄在里面的屎尿冲进排水管,然后冲洗着地面。最后,女奴隶们擦干自己赤裸的身体,然后把十几条毛巾晾在排泄室一侧的架子上。   “排队!”女警在排泄室外喊道。   一些女奴隶们拿起铁盆,和剩下的女奴隶们一起,纷纷走出了排泄室。按照编号,女奴隶们在过道中排成两队,跟随着女警走向了食物室,她们湿漉漉的双脚在水泥地上留下了许多脚印。在食物室里,女奴隶们按照牢房的顺序,从女警那里领取奴隶的食物。轮到苏娴依和杨溪,女警把两袋灰色糊状食物倒进杨溪端着的铁盆里。两人找到一处空地,趴在地上,快速地舔食着。   “十分钟,吃饭!”   很快,奴隶们都吃完了早饭。她们舔干净铁盆后,把铁盆叠放在食物室的一侧,纷纷走到过道中,再次排好了队。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警站在奴隶们的前面,她是苦役奴隶监区的主管。值班女警向主管完成报告后,就会带着奴隶们去开始一天的劳动。   “报告主管,奴隶3-B小腿受伤,仍在监狱医院住院。其余奴隶全部到齐,已完成排泄、进食。”   听完手下的报告,主管点了点头,对值班女警吩咐道:“让奴隶13-B留下,其余奴隶带去劳动。”   “是!奴隶13-B留在原地,其余奴隶出发!”值班女警让杨溪留在了原地,带着其他的女奴隶们向监区外走去。   苏娴依微笑着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杨溪,在女警的带领下,跟其他的女奴隶们一起走出了监区。   杨溪激动地站在原地,乳房因为胸口的起伏而微微颤抖着。监区主管却只是例行公事般地对她说:“奴隶13-B,跟我走,去办理出狱手续。”   女警带着杨溪走出监区,经过操场,走进了办公楼,来到了里面的登记室。   杨溪站在办公桌前,办公桌后的女警拿出了一页纸,对杨溪说道:“杨溪,你在2029年10月被判处15年苦役奴隶,刑期到今天正式结束。从现在起,你获得释放,并恢复人的权利。这是你的释放证明,尽快拿这个去民政部门换成身份证件。”   杨溪接过来,纸上简要写着自己的奴隶经历,并且盖上了“释放”的印章。   办公桌后的女警从身后的文件柜中取出来一个小钥匙,杨溪身边的女警接过钥匙,走到杨溪的身前,把钥匙插进项圈的连接处,扭动了一下,打开了项圈。女警取下了杨溪脖子上的项圈,把项圈和钥匙交回给办公桌后的女警收了起来。   杨溪转了转头,又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戴了15年的项圈终于被取了下来,可是自己的身体早已经被永远除去了毛发,也进行了绝育手术,印在下体三角区的奴隶编号更是永远无法清洗掉。   “按照规定,苦役奴隶不能拥有任何财产。被判刑前,你在银行账户里有一些存款。在你成为苦役奴隶后,已经被你的亲人取走了。你入狱前随身携带的衣物和一些东西他们没有要,所以应该当时就都被扔了。现在没有要交还给你的东西。”办公桌后的女警对杨溪解释道。   “我们也试着联系了你的亲人,他们的当时留下的号码都换了,电话打不通。抱歉,我们不能告诉你他们现在的地址,这是他们的隐私。”   听到女警的话,杨溪难过地低下了头。在自己被逮捕后,父母和哥哥只来探望过她一次,只是指责她让亲人们蒙羞。知道自己被判处成为苦役奴隶后,父母和哥哥就再也没来看过她,看起来,他们已经和自己断绝了关系。   “你可以离开了。”办公桌后的女警说道。   “我……去哪里……” 和亲人断绝了关系,自己也身无一物,甚至连衣服和鞋子也没有,杨溪抬起头,有些茫然地说。   “随便,去哪里都可以。”办公桌后的女警有些不耐烦,低下了头看起了手机。   “走吧。”   站在杨溪身边的女警催促着她,杨溪只好跟着女警走着。两人一起走到女子监狱的大门口,大门的看守打开了大铁门中的小门,杨溪走了出去。   咔——嚓——   杨溪身后的铁门关上了,她独自站在监狱外,呆呆地站了一会,终于离开了监狱。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拿着自己的释放证明,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走着。   不知过了多久,杨溪慢慢走到了繁华的市中心。正是工作日的早晨,街上的人们步履匆匆,都有些惊讶地看着这个赤身裸体的中年女人。   “这是干什么?怎么不穿衣服,光着脚在街上走?”   “精神病吧……”   听到经过自己身边的行人们的议论,杨溪才慢慢回过神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着身体的样子,有些自嘲般地笑了笑。杨溪抬起头,看到路边有一个卖廉价衣服的摊位,犹豫了一会,终于鼓足勇气走了过去。   “对不起,我……能不能给我一件衣服?”杨溪小心翼翼地对摊主说道。   “什么?”一个年轻女孩站在摊位后,有些惊讶地看着面前这个一丝不挂的中年女人。   “我……我没有钱……能不能给我最便宜的衣服和鞋子?我会还钱的。”杨溪低声重复着。   “好……”好心的年轻女孩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拿起一条短裤、一件T恤和一双塑料拖鞋,递给了杨溪。   “谢谢!”杨溪感激地接了过来。   杨溪套上T恤,想穿短裤时,在自己的肛门外摸到了肛塞。15年来,自己已经习惯戴着肛塞,恢复了自由后,刚刚竟然一直忘记了取下来。杨溪分开双腿站立着,向后撅着屁股,用手慢慢拔出了肛塞,扔在了地上。看到摊位后年轻女孩惊讶的神情,杨溪只能不好意思地微笑了一下。她终于套上了短裤,又光着脚穿上了拖鞋。   “请问,多少钱?我以后一定还给你。”杨溪感激地看着摊位后的年轻女孩。   “不……不用了,没多少钱。你……?”年轻女孩摆摆手,好奇地想问些什么。   杨溪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年轻女孩深深地鞠了一躬。虽然穿着最廉价的衣服,但终于不再是赤身裸体的奴隶,也不再戴着肛塞和项圈。杨溪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渐渐感受到作为人的尊严。

  14 女儿的命运   2044年12月中,深冬的午后,女子监狱的洗衣房外,赤裸着身体的女奴隶们,三三两两地抬着装满湿衣服的大铁盆,放在长排的晾衣杆边。冬日的阳光照射着女奴隶们赤裸的身体,让布满汗液和水珠的身体泛起光泽。赤身裸体、戴着项圈的奴隶们气喘吁吁,但是在女警们的监视下却不敢停下休息。女奴隶们一件一件地拿起洗完的囚服,用衣架晾在洗衣房外的晾衣杆上。晾完衣服的女奴隶们又抬起铁盆,走回洗衣房中。   洗衣房中,一堆堆的脏衣服堆积在几个大池子旁,大池子里灌满了水,几个女奴隶们正在池子中洗着脏衣服。女警们穿着短袖制服,手里拿着鞭子,不时地走动巡视着。   洗衣房比外面暖和一些,但苏娴依光脚站在池子中,池子里的冰水没过了她的膝盖,依旧传来刺骨的寒意。她从洗衣池的外面拿起一件脏囚服,弯腰浸泡在池子里的水中,洗过了几件脏衣服,池子里混合着洗衣液的清水已经有些浑浊。苏娴依重重地喘息着,上半身已经大汗淋漓,一滴滴的汗珠顺着乳房、手臂和双腿滴落在池子中,双腿却因为站在冷水中而瑟瑟发抖。   “快点!”巡视的女警对苏娴依呵斥道。   苏娴依不敢再休息,她在池子中蹲了下来,冰冷的水没过了她的腰身和后背,让她的身体颤抖起来。苏娴依蹲在冷水中,用双手抓住囚服,使劲搓洗起来,水珠星星点点地溅落在她的前胸和头上。苏娴依沉甸甸的乳房摇颤着,挂在乳房上的汗珠不时地滑落,身体却因为冷水的刺激而颤抖着。   苏娴依搓洗完一件脏衣服,让它泡在池子中,又站起身拿过一件脏衣服,继续蹲下来搓洗着。   “13-A!13-A!!”一个女警从外面走进洗衣房,大声喊道。   “报告主人!”苏娴依连忙放下搓洗的脏衣服,在池子中站起身,大声喊道。   “出来!”女警喊道。   苏娴依扶着池子边,从灌满水的大池子里走了出来。她光着脚,快步走到了洗衣房的外面,屋外的寒风让她湿漉漉的裸体颤抖着。   “奴隶13-A,跟我走。”   女警的话语让苏娴依感到不安。被关到这里已经半年多了,王莲、金强、楚巧的案件究竟会怎样?王莲和金强死了,自己和丈夫是否会被重新拍卖?女儿楚静暄还有半年就要满18岁了,楚巧已经失踪,成年后的她还要不要成为奴隶?苏娴依一直害怕地等待着,但在女子监狱的自己却不可能知道任何消息。   女警没有给苏娴依思考的时间,催促着她从洗衣房离开了。苏娴依跟着女警,赤脚走过了操场,湿漉漉的身体向下淌着汗液和水珠。女警带着苏娴依走到会见室,打开一个房间的房门,让她走了进去。   “小暄……小暄!!!”苏娴依看到,会见室里坐着自己的女儿楚静暄,一时间激动地喊着女儿的名字。   “妈妈!!”楚静暄看到赤身裸体的母亲,立刻跑到苏娴依的身前,紧紧拥抱住了她。   “小暄……”苏娴依哽咽着抱住女儿,却被女警在屁股上抽打了一鞭。   “跪好!”女警严厉地提醒着苏娴依。   在女警严厉的命令声中,苏娴依慢慢松开拥抱女儿的双手,跪坐在地上。楚静暄陪着苏娴依,在她的身边蹲下。   苏娴依稍稍平静了下来,她这时才注意到,前面的另一把椅子上,还坐着一个熟悉的男人,是楚名的朋友曹宁律师。已经五年多没有见面了,曹宁的头发有些花白,相貌却没有什么变化。   “娴依……你擦一下。”曹宁看着跪坐着的苏娴依,她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汗液和水珠。他脱下外套,递给苏娴依,低声说道。   “不……”苏娴依顾不上擦拭自己的身体,只是用手抹了一下被汗水黏在额头和脸颊上的发丝,急切地问:“曹宁,你知道金家案子的消息吗?”   “是。我今天来就是为了找你商量这件事。”曹宁的神色有些沉重,“我法院的朋友告诉我,案子已经宣判了。金强和王莲死了,楚巧没了踪影,他们的财产都被没收……”   曹宁给苏娴依讲起了发生的事情。金家出事以后,曹宁知道了王莲和金强死亡、楚巧失踪的消息,也知道了金家的财产和公司因为非法交易而被查封。他立刻想到,苏娴依、楚嘉,还有楚静暄的债务奴隶契约,都有可能被重新拍卖。如果想要拯救他们,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   曹宁立刻赶往海外,按照苏娴依托人告诉他的地址去寻找楚草。楚草是楚桧的养子,当年楚桧死亡后,楚巧成为楚草的监护人,一直掌握着楚桧留下的所有遗产。现在楚巧失踪,自己也许可以帮助楚草争取到一部分楚桧的财产,这样也许就会有钱,能够替楚静暄解除债务奴隶的契约。   可惜,曹宁的希望落空了。海外的儿童福利机构告诉他,楚草的监护人楚草已经有好几年没来看过楚草了,只是通过转账的方法交抚养费用。现在他们也联系不上楚巧,至于楚草的名下财产,他们更不清楚。不甘心的曹宁又调查了几个月,他发现,楚桧当年留下的财产,全部被变卖后注资进了一家公司,而这家公司早已经宣布破产。看起来,楚巧早在几年前就转移干净了楚桧的遗产。   “曹宁,楚草还好吗?”听到儿子的消息,苏娴依关切地问。   “娴依,你放心吧,楚草很好。”曹宁回答道。   “后来,我回到了国内……”曹宁继续讲述着。当他一无所获地回国的时候,王莲、金强和楚巧的财产都已经被没收。曹宁来到奴隶管理机构,得知楚静暄的拍卖已经进入了准备阶段。他赶忙向奴隶管理机构缴纳了50万元的保证金,让自己可以参与楚静暄的拍卖,至少有机会把楚静暄从将要成为奴隶的命运中解救出来。但是曹宁的妻子知道后,却同曹宁大吵了一架,逼着他拿回了保证金,撤出拍卖。曹宁也知道,像楚静暄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孩,一定非常抢手。他的积蓄有限,就算全部拿出来也很难买下楚静暄,只好放弃了。   就在曹宁束手无策的时候,却意外地接到了胡娜的电话。胡娜约了曹宁见面后,对曹宁说了自己的计划。金家出事以后,胡娜和儿子胡暴失去了工作。不过,离开金家半年以后,胡娜就开始了创业。   几个大城市在几年前就有了饲养奴隶的公司。一些公司购买了奴隶,把奴隶租赁给酒店当作陪酒女郎和妓女来使用。还有一些公司直接买下场地,开办奴隶俱乐部。许多人对奴隶非常好奇,也有着施虐的欲望,却没有足够的钱购买和饲养奴隶。这些奴隶俱乐部能让客人们在一两天内体验玩弄奴隶的乐趣,生意很是火爆。   胡娜发现,在本市还没有这样的奴隶俱乐部,自己和儿子已经有了不少调教和饲养奴隶的经验,如果创办一个奴隶俱乐部,一定能创业成功。于是,胡娜注册成立了一家公司,自己任总经理,利用在金家积累的人脉,拉来了一些投资。   胡娜本以为,想找到有饲养和调教奴隶经验的人并不容易,却没想到自己原来的一位同事主动联系了她。贺离曾经和胡娜一起被选拔成为奴隶管理机构的工作人员,在奴隶管理所里工作了十多年后,现在成为了一家培训中心的教师。   贺离告诉胡娜,奴隶制度实施了十多年,因为债务和犯罪而沦为奴隶的人越来越多。有钱人饲养奴隶,酒店、俱乐部等娱乐场所也有奴隶在服务,这都需要雇佣有一定经验的人负责饲养和训练奴隶。因此,在一年前,由奴隶管理机构统一出资,在更南方的一个小镇开办了一家培养训练师的学校。因为比在奴隶管理所的收入更高,贺离主动要求去培训中心工作,她还劝说胡娜也来培训中心当教师,正在创业的胡娜婉拒了。不过,在贺离的邀请下,胡娜去了培训中心,从毕业的学员中招聘了一些人作为打手和训练师,又购买了场地和两个女奴隶,准备着自己俱乐部的开业。   这时,胡娜听说了王莲、金强和楚巧的财产都已经被没收,他们名下的奴隶也会被重新拍卖。胡娜想到,她应该买下楚嘉和苏娴依,作为她亲手训练出来的夫妻奴隶,楚嘉和苏娴依可以帮她训练其他的奴隶,也可以在俱乐部中为客人提供娱乐服务。   胡娜接下来的话却让曹宁感到十分惊讶。胡娜说,她有办法可以暂时不让楚静暄成为奴隶。   “曹宁,这是真的吗?”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苏娴依抬起头焦急地问道。   “是……唔……娴依,你记得李总和李太太吗?他们有一个儿子叫李简。”曹宁问道。   苏娴依点了点头。李总和李太太是金海和王莲的朋友,以前常常来参加调教苏娴依的聚会。苏娴依记得有一次,李总和李太太曾经带来过他们的儿子。后来,李简有时也被楚巧和金海请到家里。   “是这样,李总是胡娜公司的股东,他的儿子李简在胡娜交给李总的资料里,看到了小暄的拍卖资料。胡娜说,李简似乎很喜欢小暄,所以求了他的父母。李总同意拿出钱,买下小暄,而且不让小暄做奴隶……”   “这……这是真的吗?!” 苏娴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残酷的命运似乎终于露出了一点温情,让女儿避免了成为奴隶的命运。   “是的。”曹宁继续解释着,因为儿子李简的请求,李总和李太太愿意购买楚静暄,他们同意暂时中止楚静暄成为债务奴隶。楚静暄可以不接受奴隶训练,也可以保留衣物,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只是必须作为女仆住在李家。   苏娴依的眼中滑落泪水,她为女儿暂时逃离了残酷的命运而感到欣慰,也为自己和丈夫楚嘉多年来默默承受的屈辱而心酸。   “妈妈,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和叔叔的……”楚静暄抱着母亲赤裸的身体,也低声抽泣起来。   “跪好!如果再这样的话,我就立即停止会见!”女警在苏娴依雪白的后背上再次狠狠抽打了一鞭,大声命令道。   苏娴依似乎忘记了疼痛,她推开女儿的拥抱,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哽咽着说道:“小暄,是妈妈把你拖进了这样的地狱。现在,妈妈真为你感到高兴,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千万不要担心我……”   看着这动人的一幕,曹宁也不禁低下头,一向理性的他此刻似乎也抑制不住眼中的泪水。十几年来,苏娴依一家的命运已经成为他的心结。他一次又一次地想拯救他们,却好像一次又一次地把他们推入了更深的地狱。曹宁默默地祈祷着,如今命运露出的一丝曙光,可以有一天真正驱散笼罩在苏娴依一家身上的黑暗的乌云。

  15 奴隶展示会   2045年1月初,女子监狱的大门外,在冬日的早晨聚集着一群人,他们不是来探监的囚犯家属,而是要参加女子监狱组织的奴隶展示会。   十几年前起,奴隶管理机构允许对苦役奴隶进行拍卖。刚开始拍卖不定期地进行,后来奴隶管理机构固定在每年进行四次拍卖,也对拍卖的流程和规则做了细致的规定。在拍卖前,奴隶管理机构会在网站上,挂出所有要拍卖的奴隶。同时,监狱会选择一天,集中起自己这里所有等待拍卖的奴隶,允许注册的买家进入监狱,当面对奴隶进行挑选,然后再递交申请。由于这些奴隶分散在各个城市的监狱中,于是衍生出代理购买奴隶的中介服务。想要购买奴隶的人,会雇佣一些人去各个城市的监狱,挑选优秀的奴隶。   监狱的大门口,几个同行在聊天,各自交换着信息。   “怎么样,你跑了几个地方?有好货吗?”   “七八个城市吧,没看到特别漂亮的。”   “今天这里有几个好货色,等会仔细看看。”   “也都一般,五个奴隶,有一个就不说了,快五十岁了,肯定卖不出去的。”   “剩下四个呢?”   “有一个不到20岁的,可惜身材不好,长得也不好看,我估计只能被当作下等的妓女给卖了。还有一个二十多岁,长得也漂亮一些,还有那个三十多岁的,身材不错。我看也就能买这两个。”   “还有一个40岁的女人,很漂亮啊。”   “我知道,是那个叫苏什么依的女人吧?确实很漂亮,身材也好,可惜就是年纪有点大。我的客户要求不能超过30岁。”   “也是,不过如果是个极品的女人,也是值得买的,等会仔细看看。”   在一旁默默听着的胡娜露出微笑,却并没有说话,她来这里的目的正是要购买苏娴依。看起来,和自己竞争的人并不多。胡娜一直关注着金家的案件。一个月前,法庭正式审理完成了案件,因为金家的公司参与了证券市场的非法交易,而且情节十分严重,楚巧、金强、王莲的个人财产被全部没收。王莲和金强已经死亡,不再追究刑事责任。楚巧失踪,只能对她继续通缉。   王莲的财产被没收,作为王莲的奴隶,苏娴依和楚嘉的使用权都被奴隶管理机构收回。于是在这一次,夫妻两人都要被重新拍卖。胡娜准备同时购买苏娴依和楚嘉,夫妻两人经过自己的长期训练和调教,已经是十分优秀的奴隶,可以在自己的俱乐部里服务,对自己训练和调教其他奴隶也很有帮助。   胡娜的奴隶俱乐部已经建设好场地,这段时间,胡娜在筹备着俱乐部的开张。她之前购买的两个女奴隶,虽然训练的进展很快,但无论是相貌和身材,还是作为奴隶的经验,都无法和苏娴依相比。此时的拍卖时机正好,只要买下苏娴依和楚嘉,奴隶俱乐部就可以开始营业了。在离开金家以后,胡娜也常常怀念着调教苏娴依的过往。苏娴依仿佛已经成为她一个最杰出的作品,能够再次饲养苏娴依,让胡娜感到十分兴奋。   今天,胡娜还约了李总一家,几个人要等到最后,和苏娴依单独谈话。女子监狱的大门打开了,围在门口的中介们陆续走了进去,李总一家还没来,胡娜回到了自己的轿车里坐着。   在监狱内女警的引导下,中介们走到监狱的会见室。五个房间里,分别跪坐着五个赤身裸体、戴着项圈的女人。中介们在五个房间中进进出出,评估着女奴隶们,寻找着可能购买的目标。   苏娴依分开双腿,跪坐在一个房间中,她静静地直视着前方。几天前,苏娴依就知道了自己将要被重新拍卖的消息。如果胡娜买下了她和丈夫,她已经决心,为了避免女儿成为奴隶,忍受奴隶生活的一切屈辱和痛苦。   几个中介围着跪坐的苏娴依,交谈议论着。   “长得真漂亮,身材也好,一点看不出来已经40岁了。”   “嗯,皮肤真白,比旁边那个35岁的看起来还年轻一些呢。”   一个男人蹲在苏娴依的面前,揉搓起她的乳房,“奶子又大又软,一点也没下垂。”   另一个男人也蹲下来,把手伸向苏娴依分开的双腿之间,用手指抚摸着苏娴依的阴道口,“阴道口也很紧。”   苏娴依任由两个男人抚摸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和阴道,静静地一动不动,仿佛一座美丽的雕像。   “转过身,撅起屁股,看看你的后面。”一旁站着的一个女中介说道。   蹲在苏娴依身边的两个男中介松开了手,苏娴依转过身,趴在地上,美丽的脸庞贴着地面,双手背在身后,高高撅起了屁股。   “很有弹性。”蹲在身边的男人拍了拍苏娴依雪白的屁股。   女中介弯下腰,拔出了苏娴依插在肛门里的肛塞,仔细观察着。   “嗯,看起来肛门也被开发过。”女中介对苏娴依问道,又把肛塞插回了苏娴依的肛门。   “确实是个极品的女人啊。”   “可惜了,40岁,我的客户估计不同意。”   “这样的女人才最有味道,如果遇到懂行的,会出大价钱。”   “就怕一听年龄就拒绝了,那就砸在手里了。”   蹲在苏娴依身边的男中介们站了起来,几个人一边议论着,一边走出了房间。苏娴依慢慢直起上身,依旧静静地跪坐着。

16 母亲的决心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中介们陆陆续续离开了监狱,胡娜还坐在自己的车里等待着。在胡娜的身边,她的儿子胡暴显得闷闷不乐。

作为一个青春期的少年,胡暴喜欢美丽的苏娴依和她性感的肉体。两年多前,胡暴第一次见到了苏娴依的女儿楚静暄,她有着和母亲相似的美丽容貌,更和自己年岁相仿。胡暴一下子就被这个秀美的少女所吸引了。可是,楚静暄还没有成年,胡暴只能把自己对于楚静暄的渴望藏在心里,暗暗地期待着楚静暄成为奴隶后的日子。

楚巧失踪后,胡暴知道了母亲要把楚静暄买下的消息,感到十分兴奋,却想不到事情发生了变化。作为股东的李总,竟然要为了自己的儿子李简买下楚静暄,从此以后,楚静暄只会成为李家的女仆,胡暴不可能把楚静暄作为奴隶来饲养。胡暴本来并不像母亲胡娜一样残忍,也没有嗜虐的本性。做母亲的助手时,他只是像一个顽劣的孩子一样,觉得那些污辱、调教奴隶的把戏十分有趣。现在,胡暴的心中感到失落,更感到一股强烈的欲望无处发泄。这个粗野的少年已经渐渐变成了一头嗜虐的野兽。他真恨不得扒下楚静暄的衣服,狠狠抽打她的肉体,却只能把这样的欲望压抑在心里。

“胡暴,俱乐部的广告发出去了吗?顺利的话,下个月底就可以开始营业了。”胡娜问道。

“嗯。”胡暴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

“妈妈知道你在想什么。” 胡娜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道:“不过我们最重要的是挣钱。现在我们要靠别人的投资,以后有了更多钱,我们可以自己干,到时候,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呢?”

“嗯。”胡暴点了点头,暂时不再去想楚静暄。

“好了,李总他们来了。你就在这里等着吧,问问订购的器材和道具什么时候到。我陪他们进去。”胡娜看到一辆商务车停在了女子监狱的大门口,匆匆对儿子胡暴交代了几句,就下了车。

“李总、李太太,小李也来了!”胡娜走过去,对下了车的李总、李太太和他们的儿子李简热情地打着招呼。

“胡经理,俱乐部的事情怎么样了?”李总寒暄了几句,问了问奴隶俱乐部的情况。

“基本都准备好了,这次买了苏太太和楚嘉,一共就有一男三女四个奴隶了,下个月底就可以开始营业了。我考察过市场,大城市里的类似俱乐部利润都很好。在本市,我们是第一家,我有把握今年就可以盈利。”胡娜胸有成竹地说。

“好,我知道把钱投给你是没问题的。”李总对胡娜很信任,也就不再细问了。

“楚静暄的事情,也多亏胡经理帮忙啊。”李太太对胡娜表示着感谢。

“没什么,出钱的是你们,我不过跑跑腿罢了。”胡娜客气地说。

“1000多万对我们也不是小数字,不过,为了我这个儿子,唉……算了,就算是满足他的一桩心愿吧。”李太太有些无奈地看着儿子李简。

“我们进去吧?”胡娜对李总一家说道,“我已经安排了这边原来的同事,让我们单独见苏娴依。”

“好。”李太太点点头,和丈夫李总、儿子李简一起跟着胡娜走进了女子监狱。

监狱的会见室里已经没有其他人,只有跪坐着的苏娴依,和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的女警。

“小王,是我,你先出去一下好吗?”胡娜走进房间。

胡娜曾经在这个监狱中工作,认识这里的女警,早就疏通好了关系。于是女警点了点头,走到会见室的门口,关上了门。

“苏太太,我们又见面了。”胡娜微笑着说,“这是李总、李太太,还有他们的公子,李简。”

“是,主人。”苏娴依仰头看着胡娜和李总一家,低声回答道。

“哈哈,现在我还不是你的主人。”胡娜笑了起来,“不过,苏太太请放心,我一定会买下你们夫妻。”

“主人……曹律师说的是真的吗?”苏娴依低声问道。

“当然。苏太太和楚嘉可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奴隶,李总和我开了一家公司,很需要你们夫妻来我这里服务。”胡娜得意地说。

“不……我是说小暄,小暄真的可以不做奴隶吗?”苏娴依有些不安地问道。

“是的。楚静暄和你们夫妻不一样,是债务奴隶。李总决定买下她,可以让她不做奴隶。”看着苏娴依担忧的样子,胡娜笑着说,“不过,这只是暂时的。如果你懂得感恩的话,就应该好好为我们的公司服务。”

苏娴依低下头,金强、王莲这些恶魔们虽然得到了应有的下场,但只要奴隶制度继续存在着,像胡娜这样的人就会继续折磨自己,这是她无法逃脱的命运。只要能够拯救女儿,她愿意承受任何屈辱。

“主人,我一定会努力服务的。”苏娴依抬起头,坚定地说道。

“很好,那就请感谢李总一家吧。”胡娜满意地说。

苏娴依面对着李总和李太太,赤裸的身体跪拜下去,哀声说道:“主人,谢谢你们,愿意救我的女儿。”

“苏太太是老朋友了嘛,别客气。”李总笑眯眯地说,李太太却只是哼了一声。

苏娴依直起身,仰头看向李简,哀声乞求道:“主人,求求你,以后请对小暄好一些。”

李简点点头,认真地说:“苏阿姨,请你放心,我是因为……因为喜欢楚静暄才这样做的,我不会对她……做那些事的。”

李简似乎和他的父母不一样,看起来是个温和的男人,苏娴依感到了一丝安心。

“哼,已经成为了母狗的女人,还装作什么爱女儿的母亲!”李太太露出不满的神情,冷冷地说道:“我们只是暂时不让你女儿变成你这幅下贱的样子,不过她是我们买下来的,没资格跟我们讲条件,明白吗?”

李简想要阻止母亲讲下去,被李太太瞪了一眼,终于有些懦弱地低下头。

“以后要是你不好好在俱乐部服务,或者你的女儿不听话,就让她也去那里!”李太太恶狠狠地威胁道。

苏娴依慢慢地垂下头,悲伤地点了点头,低声说道:“主人,我一定会努力服务……”

“苏太太虽然美丽,但也已经40岁了,请在接下来的10年里,为了女儿加倍努力服务。你的丈夫也是一个很好的帮手,俱乐部里已经购买了两个女奴隶,我会让他和女奴隶们一起训练性交,苏太太不会有意见吧?”胡娜嘲讽着说道。

苏娴依仰起头看向胡娜,目光中露出一丝憎恶。自己和女儿成为了彼此的人质。可是,这也是唯一能够拯救女儿的方法。苏娴依眼中的憎恶慢慢消失了,低声说道:“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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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奴隶俱乐部

一辆商务车开出了女子监狱的院子,快速地行驶着,渐渐驶离了市区。

商务车里,一个打手驾驶着车子,另一个打手坐在副驾驶坐上,胡娜和胡暴母子则坐在后排。在商务车的后厢里,赤身裸体、戴着项圈的苏娴依和楚嘉蜷缩着坐在地上。刚刚在奴隶管理所中,楚嘉和苏娴依被再次确认拍卖,分别了8个多月的夫妻两人,今天再次相聚,一起成为了胡娜公司的奴隶。

“苏阿姨,有件事情忘了告诉你了,楚叔叔也和你一样,接受了绝育手术。”胡暴随意地转过头,对苏娴依说道。

“为什么?!”苏娴依惊讶地转头看向楚嘉。

“苏阿姨,从今天开始,楚叔叔就要和其他女奴隶性交了,说不定以后还会有女客人要请楚叔叔服侍,所以我妈和我还是觉得把楚叔叔绝育会比较好。”胡暴笑着解释道,在母亲的影响下,这个粗鲁的青年已经变得越来越残忍。

坐在一旁的胡娜笑着说,“苏太太别担心,你丈夫的输精管被切断了,不过他还是可以射出精液,只是里面没有精子了。”

“苏太太等会尝尝,老公精液的味道有没有变化?”坐在副驾驶的打手开着玩笑,让胡娜和胡暴都笑了起来。

楚嘉看着苏娴依,悲伤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苏娴依眼中的泪水涌了出来,悲伤地垂下了头。楚嘉轻轻搂住妻子赤裸的身体,夫妻两人沉默地听着恶魔们奚落的话语。

车子行驶在道路上,冬日的天空下,在人烟稀少的乡间,只有公路两旁一排排干枯的树木。商务车从公路上转过弯,行驶进了一片树林中间的道路。

胡娜的心情很好,她笑着转过头,对蜷缩在后厢的苏娴依说道:“苏太太,这里你很熟悉吧?”

苏娴依看向窗外,认出了这个地方。这片树林原来属于金海,在中间盖了乡间别墅,直到两年前,苏娴依就在这里被饲养着。

“金家出事后,我们公司把这里买下来了,现在是我们训练奴隶的的地方。”胡娜得意地说。

商务车拐了几个弯,行驶到一个院子的门口。苏娴依记得,原来的院子要小很多。现在院子变大了,院墙也变得更高。开车的打手按了几下喇叭,紧闭的大铁门打开了,商务车行驶了进去,停在院子的门口。

胡娜和胡暴打开车门下车。前排的两个打手也下了车,走到车后打开了后厢门,让苏娴依和楚嘉走下了车。

“来吧,看看以后你们服务的地方。”胡娜和胡暴领着苏娴依和楚嘉向院子里走去。院子里没有铺地砖或水泥,赤裸着身体的苏娴依和楚嘉,光着脚走在土地上,跟在胡娜母子的身后。

“苏阿姨、楚叔叔,这里经过了我们公司的改建。”胡暴一边走着一边介绍道,“金总和王总的别墅太小了,我们重新盖了一座楼。这里面可以住宿,也可以娱乐。”

苏娴依抬头看到,金海和王莲当初居住的别墅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座三层的像民宿酒店一样的楼房。

“一层的房间是调教、表演、接客的地方,上面两层是办公室、员工宿舍、客房和餐厅。”胡暴介绍道。

胡暴领着苏娴依和楚嘉在一楼走了一圈,几个房间的房门都很宽大,也许是为了方便调教器材的进出。房间有大有小,按照不同的目的进行了布置。两个大房间里有刑床、刑架和刑椅,以及各式各样的调教器具。剩下的几个小房间里,摆放着沙发、茶几和床,架子上放着一些调教用的工具。

“来,苏阿姨、楚叔叔,看看居住的地方。”胡暴又领着苏娴依和楚嘉走出了楼房,来到院子的左面。那里是一个长条形的大房子,从安装着大铁门的门口走进去,是一个长长的过道,另一侧是一间间隔开的房间。这里的布置几乎和监狱里关押苦役奴隶的监区一样,只是房间少了很多。房间里面有暖气,让苏娴依和楚嘉被冻得有些寒冷的身体感到了一点温暖。

“这里你们应该很熟悉了。”胡娜也一边领着苏娴依和楚嘉向前走,一边说道。

“这几间是值班室和休息室。这是工作室,是集中排泄、进食和清洗的地方。再往里有六间牢房。”胡暴走到第二间牢房的门口,打开了铁栅栏门,“苏阿姨和楚叔叔以后就住在这里,2号牢房。”

牢房的大小和监狱里几乎一样,没有窗户,除了铁栅栏门,三面都是水泥墙,水泥地上扔着一个破旧的毛毯。牢房的最里侧,墙上有一个水龙头,接着一段软水管。下面是一个水槽,水槽里有一个排水孔。

“这里就不需要铁盆了,每天拉屎、进食、洗澡都是集中进行。如果要撒尿的话,直接在水槽里。如果渴了的话,用水龙头喝水。”胡暴介绍着。

“苏太太,虽然还是和丈夫住在一起,但是不能像前两年一样随便性交了。楚嘉要训练其他女奴隶,还要和其他女奴隶一起表演性交,必须保持良好的状态。”胡娜一边关上了牢房的铁栅栏门,一边说道,“嗯……我想还是恢复金总的老办法吧,除了接待客人时的表演,得到主人的许可后,你们夫妻才可以性交。”

“房间里有摄像头,要是被我们发现随便性交的话,楚叔叔以后就要戴上阴茎锁了。”胡暴补充道。

“今晚你们可以性交,毕竟已经半年多没见了,苏太太也会想念丈夫的阴茎吧。”胡娜奚落着说道。

苏娴依和楚嘉默默地低着头,轻轻点了点头,跟着胡娜和胡暴一起,走出了关押奴隶的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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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训练任务

院子的右边是一个高大的平房,有一个两三人宽的铁门,从外面看去,像工厂的厂房一样。走到铁门前,苏娴依和楚嘉听到,房间里隐隐传来女人哭喊的声音。

“这边是一个小剧场,也是日常训练的地方。”

胡暴说着,拉开了铁门。胡娜、苏娴依和楚嘉跟在胡暴的身后走进了剧场。剧场是一整个房间,几乎有200平米左右。房间的顶棚很高,最里面是一个舞台。舞台的上方顶棚安装着滑轮和吊钩,向下垂着绳子和铁链。房间的一侧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铁架、刑床和刑椅,还有几个架子,上面分类堆放着许多调教用的工具和器材。另一侧则摆放着几个带滑轮的沙发,还有许多张折叠椅。如果要表演的时候会摆放沙发和椅子,现在则都被收了起来,让房间里显得有些空旷。

“啊!啊——啊……”

远处的舞台上,一个赤身裸体、戴着项圈的少女趴在垫子上,正在被身后的一个打手用力地捅着肛门,她的身体拼命扭动着,发出痛苦的哭喊。另一个打手则抓起她的头,少女美丽的脸上露出凄惨痛苦的表情,打手恶狠狠地喊道:“混蛋!别乱动!把你的屁股使劲撅起来!”

少女身后的打手依旧用力地捅着,可是自己粗壮的阴茎怎么也插不进少女的肛门。

“是……啊!!求求……不要!啊!!啊——”少女哭泣着,哀声的喊叫在房间里回荡着。

“这个女孩叫姜芊。”胡暴一边对苏娴依和楚嘉说明着,一边带着夫妻两人舞台走去,“现在有两个奴隶正在我们这里接受训练,以后还会买更多的奴隶。”

啪!啪!

“用力!”

“姿势不对,再撅一些屁股,让你的屁眼对着后面。”

舞台的另一侧,一个同样赤身裸体、戴着项圈的女人,蹲在地面上,被训练着母鸡下蛋的把戏。女人年近30岁,容貌算不上美丽,却也还标致,凹凸有致的身材倒是和苏娴依十分相似。一个打手站在她的身后,不时地用鞭子抽打着女人的屁股。另一个打手蹲在女人的面前,指导着姿势。

“这个女人叫沈媚,年纪大一些。”胡暴指着蹲在地上的女人说道。

“苏太太,以后你要给其他奴隶们做示范。楚嘉要和其他的女奴隶练习性交技巧。”胡娜走到苏娴依和楚嘉的面前,笑着说道。

苏娴依和楚嘉默默看着对方,露出悲哀的神色。以后他们不仅是奴隶,也在这些恶魔的指导下,把自己感受的屈辱和痛苦,施加给其他可怜的奴隶。

“好了,开始工作吧!”胡娜命令道,“姜芊虽然在奴隶管理所里也接受了肛门训练,但是还很不熟练,阴茎常常插不进去,楚嘉要好好教她。苏太太给沈媚示范一下,怎么把鸡蛋从肛门里挤出来。”

“主人……我……”楚嘉看了看苏娴依,有些犹豫地对胡娜低声说道。

“苏太太,和别的女人性交,小嘉好像有些害怕你会不高兴呢!还是劝劝你的丈夫吧!”胡娜并没有鞭打楚嘉,只是讥讽着对苏娴依说道。

“小嘉,去吧。”苏娴依尽量平静地看着丈夫,目光中露出深深的悲哀。

楚嘉默默地低下头,光着脚走到了舞台的另一侧。

“喂——你让开,让男奴隶试一试。”胡暴跟在楚嘉的身边,对姜芊身后的打手说道。

打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站起身提好裤子,喃喃自语着:“他妈的,怎么也插不进去!”

姜芊赤裸的身体趴在垫子上,因为肛门残存的疼痛而颤抖着,她仰起头,看到一个30岁左右的年轻男人,赤裸着身体,和自已一样戴着项圈,感到有些惊讶和恐惧。

“这是楚嘉,那边是他的妻子苏娴依,他们和你一样,都是这里的奴隶。”胡暴蹲下来,用手抚摸着少女布满汗水的后背,对她介绍着楚嘉和苏娴依。

“他们夫妻已经做了快15年的奴隶,以后就是你的老师了。”胡暴一边说着,一边示意楚嘉开始训练。

楚嘉在姜芊的面前分开双腿,直立着跪下,他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道:“请别害怕,我和你一样是奴隶。”

看着面容清秀的楚嘉,姜芊有些平静下来,赤裸的身体也不再颤抖。

“按照我说的,痛苦会少很多,好吗?”楚嘉低声说道。

看到姜芊轻轻点了点头,楚嘉继续说道:“现在,吮吸我的阴茎,慢慢让它勃起……”

姜芊慢慢含住了楚嘉的阴茎,用之前训练过的口交技巧吮吸着。过了一会,楚嘉感到自己的阴茎慢慢变硬了,于是让姜芊停止了吮吸。他爬到姜芊的身后,少女的身体又因为肛门将要被阴茎插入而恐惧地发抖起来。

“别害怕,我还不会插进去。”楚嘉轻声说道,“我会舔你的屁眼,那里湿润后,会慢慢打开,插进去就没有那么疼了。”

“真……真的吗?”姜芊扭回头,依旧害怕地问。

“嗯,请相信我。”楚嘉想尽量安慰姜芊,于是有些悲哀地低声说:“我和我的妻子,都曾经被很多次地插入过……”

姜芊看着楚嘉,不敢想象这个男人和他的妻子经历了多少痛苦。

“把屁股撅起来,我们已经是奴隶了,必须忘掉害羞。如果第一次害怕的话,就请闭上眼睛。”

楚嘉温柔的语气仿佛给了姜芊一点安慰,她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闭上双眼,撅起了自己的屁股。和妻子苏娴依成熟性感的肉体不同,姜芊的屁股显得小巧,楚嘉趴在地上,把头凑近了姜芊的屁股,用舌头舔舐起少女的肛门口。

“啊……啊……”姜芊发出了几声呻吟,与疼痛中的哭喊不同,此时少女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娇羞和快感。

“不愧是老板调教出来的奴隶啊,让这个小婊子都舒服得叫唤了。”一边的打手对胡暴嬉笑着说。

听到打手们的嘲讽,姜芊有些羞耻地扭动起身体。楚嘉却用手轻轻抓住了她的屁股,把舌头伸进她的肛门,更加快速地舔舐着。

“啊……啊……啊——啊……啊!!”

随着楚嘉的舔舐,姜芊的肛门逐渐湿润了,闭着双眼的她突然感到一阵疼痛,楚嘉已经把勃起的阴茎插进了她的肛门。

“成功了!”胡暴高兴地喊着。

“啊!啊——”少女睁开双眼,发出痛苦的呼喊。

“对不起……很快会过去的,请忍一忍,好吗?”楚嘉一边慢慢在姜芊的肛门里抽插起自己的阴茎,一边柔声安慰着。

“啊!!啊——我好疼!啊!啊——”姜芊痛苦地喘息和喊叫着。

“快了……再坚持一会……记得,高潮时候要报告给主人。”

在楚嘉轻声的安慰中,姜芊却没有像刚刚一样抗拒地扭动身体,而是咬牙忍耐着。

舞台的另一边,胡娜满意地看着肛交的楚嘉和姜芊,对苏娴依打趣着说:“苏太太,看起来你的丈夫和那个女孩很般配呢!你是不是有点吃醋了?”

苏娴依看着丈夫正在插入另一个女人的肛门,尽力掩饰着心中的悲伤和痛苦。她听到胡娜的问话,用讽刺的语气,有些自嘲地说道:“主人,我们是奴隶。我……我们会为你的公司努力服务。”

“好吧,苏太太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胡娜笑了笑说,她拍拍苏娴依雪白的屁股,催促着说道:“你也要开始工作了。”

“是,主人……”苏娴依低声回答道。她背对着沈媚,慢慢蹲了下去。苏娴依微微撅着雪白的屁股,用手拔出肛塞,放在地上。她又从一个打手的手中接过鸡蛋,慢慢塞进自己的肛门里。

“沈……沈小姐……”

苏娴依的话语逗笑了胡娜和打手们,胡娜不禁讥笑着说:“苏太太,都是奴隶,不要那么客气了,你就叫她的名字吧。请快点教会这位沈小姐,让她能像你一样下蛋吧。”

“沈媚……”苏娴依没有理会胡娜的嘲讽,依旧平静地说道:“请先看着我下蛋。大腿要用力,让屁股抬起来……嗯……嗯——请……请看着我的屁眼,要张开屁眼。屁股……嗯……慢慢扭动……嗯……”

随着苏娴依挤出了自己肛门中的鸡蛋,舞台的那边,姜芊已经在楚嘉的抽插下迎来了高潮。

“啊!!主人——啊!高潮!高潮啊!!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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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夫妻的团聚

天已经黑了下来,奴隶们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四个赤身裸体、戴着项圈的男女,排着队走进了关押奴隶的大房子中。跟在奴隶们身后的两个打手关上了房间的大铁门,打开了过道和小房间中昏黄的灯光。两个打手催促着奴隶们走进了工作室,门口边堆放着几个大袋子,旁边放着一个长条状的铁盒子,被分割成一个又一个的小格,这是奴隶们集中吃饭用的食槽。

一个打手把食槽放在地上,另一个打手拿出了四袋奴隶的食物,分别倒在食槽中的四个小格子里。四个奴隶趴在食槽的两侧,分别对着一个小格子,舔舐起自己的晚饭。

“嘻嘻,像畜生一样。”

“哈哈,他们是畜生,那我们就是饲养员了。”

四个光着身子的男女,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从食槽中舔着食物。两个打手已经在胡娜的公司工作了一段时间,但还是觉得眼前的场景十分有趣,嘻嘻哈哈地开着玩笑。

苏娴依和楚嘉在长年的奴隶生活中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进食,夫妻两人并排趴在地上,很快舔食干净了食槽中的食物。苏娴依的身边,姜芊和沈媚似乎还没有习惯奴隶食物的味道,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使劲吞咽下去。

“不错嘛,不愧是老板饲养的奴隶!”一个打手满意地拍了拍苏娴依雪白的屁股,又用鞭子抽打了一下姜芊的屁股。

“快点吃!”打手严厉地呵斥道。

“啊!”少女发出一声痛苦的喊叫,忍着泪水加快了进食的速度。

几分钟后,奴隶们都在食槽中吃完了晚饭,又按照打手的命令,冲洗干净食槽。

哗——哗——哗——

房间最里侧的地上挖着水槽,是每天早上排泄大便的地方。上面的墙壁上的架子里放着香皂和洗发液,几个淋浴喷头正喷出冷水。四个赤身裸体的男女站在水槽边,有的用香皂涂抹自己的身体,有的正在冲洗自己的身体。尽管有暖气,冰凉的冷水还是让奴隶们的身体颤抖着。一天下来,姜芊和沈媚的身上又多了许多道被鞭打后留下的红痕,苏娴依和楚嘉也在教她们下蛋和肛交的时候,被抽打了几鞭。

奴隶们冲洗干净身体,关上了淋浴,又用毛巾擦干身体和头发,把微微发黄的毛巾挂在了墙壁上的挂钩上。

“奴隶,回房!”站在门口的打手模仿着监狱里面的流程,大声喊道。

四个赤身裸体的男女先后走出工作室,向过道里面的牢房走去。苏娴依和楚嘉走到第二间牢房的门口,站立着等待。姜芊和沈媚走到第一间的门口。

打手按了一下手中的遥控器,牢房的铁栅栏门都打开了。苏娴依拉开房门,和楚嘉一起走进了牢房。夫妻两人关上牢房门,并排面对着牢房外跪坐起来。

打手又按了一下遥控器,他在过道中走着,拉了拉两个牢房的铁栅栏门,确认都上了锁,然后说道:“熄灯!”

过道中的灯光熄灭了,打手也回到了值班室。牢房中没有灯光,只有过道的窗子里照射进来的月光和星光,让黑暗的牢房中有一点点光亮。

苏娴依靠着水泥墙边,慢慢地坐下来。楚嘉把毛毯展开,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夫妻两人一起躺在了毛毯上,又用毛毯紧紧裹住了身体。

“娴依……”半年多来,楚嘉在奴隶监狱中一直思念着妻子,他有些激动地搂住妻子赤裸的身体。

“小嘉,你……手术后还好吗?”苏娴依关切地低声问道。

“嗯。”楚嘉点点头。

“对不起……”苏娴依歉疚地说。绝育手术并不疼痛,小小的创口早已经愈合,但是苏娴依知道,丈夫的心中一定充满了屈辱和痛苦。

“娴依……你为我做了绝育手术,现在,我也终于和你一样了……”楚嘉尽量显得平静地说道。

苏娴依把头靠在丈夫的肩膀上,她闭上眼,一行清澈的泪水还是流了下来。丈夫被进行了绝育手术,夫妻两人再次团聚的时刻,却依旧是这样的悲惨。

“娴依……”楚嘉侧过身,抱住妻子赤裸的身体。

“嗯……”苏娴依想尽力忍住泪水,却还是掩盖不住哽咽的声音。

身为奴隶的夫妻两人,只能用肉体满足恶魔的要求,苏娴依和楚嘉的心中都涌起了无尽的悲伤。楚嘉轻吻了一下妻子的额头,苏娴依慢慢睁开眼,内心的哀痛仿佛再也无法抑制。看到妻子低声哭泣起来。楚嘉用手轻轻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苏娴依柔软的乳房贴着丈夫的身体,因为哭泣而一起一伏的胸口渐渐平静下来。

“小嘉,我好害怕……以后,你……你会爱上别的女人吗?”苏娴依蜷缩在丈夫的怀抱中,像一个不安的少女般娇声抽泣着。

在黑暗的牢房中,楚嘉注视着苏娴依晶莹的双眸,妻子温暖的肉体使他的阴茎慢慢勃起了。

“娴依,别怕,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苏娴依慢慢停止了抽泣,她的下体紧紧贴着丈夫的阴茎,渐渐感受到丈夫的生理反应。她不禁想起白天时丈夫和姜芊肛交的场景,心中感到一阵酸楚。不管未来要面对什么样的痛苦和屈辱,今夜,她只想沉浸在和丈夫温暖的性爱中。苏娴依擦了擦面颊上的泪水,有些害羞地说:“小嘉,我们很久没有……今天,可以吗?”

“呜……”

“呜——”

楚嘉没有再说话,他紧紧搂住妻子赤裸的身体,一边亲吻着妻子的嘴唇,一边把自己勃起的阴茎插进妻子的阴道中。

“呜——呜——呜——”

“呜……呜……呜……”

黑暗寒冷的牢房中,苏娴依和楚嘉赤裸的身体紧紧相拥着,在热烈的性交中冒出微微的汗水。楚嘉的阴茎射出了没有精子的精液,苏娴依用双腿缠绕住楚嘉的身体,使劲地搂着丈夫的后背。

“呜……小嘉,全部……全部射进去……呜……射进……我的身体……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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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温柔的主人

2045年5月中,傍晚和煦的微风中,市区的街道旁,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和一辆银色的轿车停在奴隶管理所的大门口。商务车的后备厢打开着,两个打手在车旁抽着烟。一个赤身裸体、戴着项圈的女人正在不安地等待着,她光着脚站在大门的旁边,美丽的脸庞上露出焦急的神色。

过了一会,一个清秀美丽的少女走了出来。赤身裸体的女人看到少女,快步走过去,两人紧紧抱在了一起。

“妈妈!”

“小暄……”

拥抱在一起的是苏娴依和楚静暄母女。李总参与了拍卖,他花了1100多万,总算取得了楚静暄未来10年成作为债务奴隶的所有权。一个月前,奴隶管理机构带走了楚静暄,暂时在看守所羁押起来。今天是楚静暄18岁的生日,胡娜和李简一起为楚静暄办理手续。在苏娴依的请求下,胡娜也带着苏娴依来到了奴隶管理所。经过李总的申请,奴隶管理机构暂时不对楚静暄进行身体改造和奴隶训练。楚静暄没有像其他奴隶一样被戴上项圈、打上记号,也仍然保留着自己的衣物。奴隶管理所只是在她的手腕上系了一个手环。这个手环只能由奴隶管理所打开,里面装有GPS定位的芯片,用来监控楚静暄的位置。

“苏阿姨,手续已经办完了,请放心吧!”李简和胡娜跟在楚静暄的身后,他对苏娴依说道。

根据李总的申请,奴隶管理机构暂时中止了楚静暄成为债务奴隶。胡娜举着一页文件,苏娴依松开和女儿楚静暄的拥抱,仔细看了看胡娜手里的文件,终于放下心来。

“我给你念念吧。”胡娜读起了文件,“根据主人申请,奴隶管理机构批准,暂时中止楚静暄成为债务奴隶……”

念到后面,胡娜故意加重了语气,“一、中止申请自即日起生效,10年内有效。二、楚静暄保留一切人的权利,但未经主人同意和奴隶管理机构批准,不得离境。三、即日起至10年内,主人有权提交申请,随时开始楚静暄的奴隶期限,奴隶期限为扣除中止时长的剩余时间。四、主人有权对楚静暄成为债务奴隶的所有权,再次进行出售。”

“苏太太,听明白了吗?”胡娜读完了文件,对苏娴依问道。

苏娴依有些安心地点了点头,女儿总算暂时避免了成为奴隶。虽然在今后的10年里,女儿的命运仍然取决于李总一家,不过李简看起来是个善良的男人。

“小暄,好好照顾自己……”混杂着心酸和喜悦,苏娴依的眼中含着泪水,美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楚静暄的眼中含着泪水,轻轻点了点头。她看向胡娜,低声请求道:“胡经理,求你……求你对我妈妈好一点。”

“小暄,不要提这样过分的要求。你能够不做奴隶,都要感谢李总一家。李总一家也是我们俱乐部的股东,为了报答他们,你的妈妈要好好在俱乐部里服务。”胡娜冷冷地说道,又看向苏娴依问道:“对吧,苏太太?”

“是。主人。小暄,妈妈……妈妈很高兴……以后,请好好在主人家生活。妈妈会……努力服务……” 苏娴依哀声回答道。

这个残忍的女人不可能有一丝怜悯,自己的请求只为母亲招来了更多的羞辱,楚静暄默默地低下了头。

苏娴依又看向李简,面对着他跪拜下去。

“苏阿姨,别……”李简慌忙弯下腰,想要扶起苏娴依,双手碰到苏娴依赤裸的身体,又缩了回来。

“小李,面对奴隶可不能这样。即使你再喜欢楚静暄,也是她妈妈的主人。如果让你的爸爸妈妈看见你这样,一定会不高兴的。”胡娜劝告道。

“可是,胡阿姨……”李简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苏娴依打断了。

“主人,以后对待我,请一定要像对待奴隶一样……”苏娴依跪坐着说,用湿润地双眼仰视着李简,轻声请求着:“只是,请对小暄温柔一点……她,她才刚刚成年。”

虽然名义上是女儿是李家的女仆,但苏娴依想,李家购买楚静暄后,她一定会被要求和李简性交,所以才这样请求道。说完,苏娴依面对李简,赤裸的身体伏拜在地上。

“嗯,苏阿姨,请你放心。”李简慌忙答应着。

“好了,从今天起小暄就要住到李总家了,我们也回俱乐部吧!”胡娜对苏娴依命令道。

苏娴依慢慢站起身,和女儿对视了一眼,在胡娜催促下爬进了后厢,打手们关上后厢门,开着商务车向市郊驶去。

“楚小姐,我们……我们回家吧。”商务车渐渐驶远了,李简看着怔怔的楚静暄,低声说道。

楚静暄没有说话,默默地点了点头,跟着李简上了银色的轿车。轿车行驶了一会,开进了市区的一个高档小区。这里的房子都是一梯一户的大平层,李简把车停在地库里,和楚静暄下了车,带着她坐电梯到了自己家的门口。

打开房门,两人走进了装潢奢华的房屋。在宽阔的客厅里,李太太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看到儿子李简带着楚静暄回家了,李太太打量了一下楚静暄,随口问道:“你没有行李吗?”

“都在背包里……”楚静暄背着一个书包,里面是她仅有的一些个人物品。

“好吧,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干点家务。你去那边的厨房里找保姆,让她带着你熟悉一下我们家。有两个保姆房,她现在住一间,你住剩下的那间。”李太太指着厨房的方向,对楚静暄吩咐道。

楚静暄点点头,走向厨房。李太太则把李简招呼到身边坐下。

“儿子,这下高兴了?”李太太半开玩笑地对李简说。

“妈,谢谢你和爸。”李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确实是个很漂亮的姑娘,贵是贵了点,不过咱们家也出得起。”

母亲的口吻像是在谈论一件商品,让李简感到有些不舒服,但从小畏惧母亲的他也没有反驳。

“行,你高兴就好。”李太太继续唠叨着,“不过,你可别真把这小姑娘的妈妈当成什么阿姨了。你胡阿姨跟我说了,你好像对那个姓苏的女人还挺客气。她啊,别看脸蛋长得端庄,其实是个十足的贱货,勾引男人倒是有一套!你爸爸十多年前在你金叔叔的家里,一见就被迷上了,当着我的面就敢……就敢那样。背着我还不知道干了什么下贱的勾当!这样的女人能生出什么样的女儿来?对那个楚静暄你也得防着点,别让她勾引男人,那我们的钱不是白花了?……”

“妈,我先去自己的屋里歇会。”李简实在不想听母亲继续说下去,于是站起身,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马上吃饭了。”李太太对儿子的背影说道。

“我等会再吃。”李简回答着,走到卧室里。

他关上了房门,松了一口气般地瘫坐在沙发上。

三年前,李简第一次见到楚静暄。是的,楚静暄和她的母亲苏娴依一样有着出众的美貌,但让李简始终难以忘怀的,是这个少女身上背负的残酷命运。从那时候起,李简的心里就印上了一个柔弱而美丽的身影。

因为父母和金海、王莲是生意上的朋友,李简也和楚巧、金强变得熟悉,渐渐地也了解了苏娴依、楚嘉和楚静暄一家的事情。李简并不想看到那些折磨苏娴依和楚嘉的残忍把戏,可是他还是在楚巧和金强的邀请下去过几次金家,只是想有机会见到楚静暄。有几次,李简看到过来看望母亲和叔叔的楚静暄,他对这个女孩有了更多的感受。她身上的善良、坚强,让李简越来越有拯救她的冲动,只是李简明白,楚巧和金强不会允许自己这样做。

半年前,李简终于等到了机会,他固执地请求父母。从他开口请求父母购买楚静暄时起,刚刚的话母亲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父亲虽然不会这样说,但也认为自己只是喜欢楚静暄的美貌。李简知道,父亲早已经和苏娴依性交过,只是把苏娴依和楚静暄这对母女看做美丽的玩物。虽然李简爱自己的父母,却也厌恶他们的冷漠和残忍。

李简思绪万千地想着,卧室的房门却被轻轻地推开了。

“李……”楚静暄怯怯地站在门口。

“楚小姐,就叫我的名字吧,我叫你静暄可以吗?”李简温和地说道。

“嗯。”楚静暄点了点头,“李简,太太叫你去吃饭。”

“我们一起吃吧。”李简站起身说道。

“太太和我们都已经吃完了。”

“好。”李简走出卧室,在餐厅里坐下,一边继续想着,一边吃着晚饭。

李简并不是对楚静暄没有爱欲,但他决不会利用奴隶制度来占有楚静暄。李简厌恶这样残忍的制度,在自己能力所及的范围内,他希望能给楚静暄一个自由的人生,至少保护她免受那些残酷的折磨。他希望楚静暄也能爱上自己,但爱决不是占有和强迫。他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楚静暄,又觉得有些过于刻意。也许,现在还不是表达爱意的时候。

李简心事重重地吃完了饭,他走回自己的卧室,推开门,却看到楚静暄已经脱光了衣服,躺在他的床上。楚静暄一动不动,静静地看着他,目光中带着羞怯和恐惧。少女的裸体如同玉石色的雕像,性感中带有花蕊般的青涩。

李简也有过几次性爱的经验,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年轻美丽的酮体。他不禁向床边走去,却猛地站住了。

“静暄,你这是干什么?”李简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恼怒。

“我……你买了我……”楚静暄不明白李简为什么会生气,李家购买自己,难道不是因为李简想要占有自己吗?

“你……我……我不是……”李简有些语无伦次地说,几乎要喊叫起来。

“你……别生气,是太太让我……这样。我错了……”楚静暄有些害怕地说。

李简平静下来,他突然明白了,他是在生着自己的气。原来,在楚静暄的眼中,自己和那些玩弄她母亲苏娴依的人都没有区别,只是一个想要占有她的人。

“静暄,对不起,我不是生你的气。”李简的语气变得温和,“我……我只是不想这样。以后你会明白的,我和那些人不一样。我是因为……喜欢你,想要帮你,所以才会让爸妈购买你的。你穿好衣服,在这里待一会也行,别让我妈妈找你的麻烦。”

李简背对着楚静暄,坐在了床的另一侧。楚静暄意外地看着李简的背影,心里感受到一丝温暖,慢慢穿好了衣服。 【待续】

版主:青青的世界于2025_07_25 8:20:07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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