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档(高H)】(66-80) 作者: 肆意

送交者: Cslo [☆★★★声望勋衔15★★★☆] 于 2025-06-30 6:31 已读5408次 2赞 大字阅读 繁体
【搭档(高H)】(66-80)

作者: 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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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我和你(H)

傍晚,暴雨将至。

沈昭站在傅氏大楼顶层的玻璃花房里,指尖拨弄着一株濒死的白玫瑰。花瓣边缘泛黄,茎干微微弯折,像极了她与傅筵礼之间那些未曾言明的裂痕——明明已经缠绵至深,却仍旧藏着尖刺。

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她没回头,只是将玫瑰的刺狠狠掐进指腹。

「你迟到了。」她说。

傅筵礼从背后贴上来,胸膛抵着她的背脊,温热的掌心覆上她的手,强硬地掰开她紧握的指节。血珠渗出,他低头舔去,舌尖湿热而缓慢地滑过她的伤口。

「开会。」他简短地解释,唇仍贴着她的指尖,「下次不会。」

沈昭轻笑,转身面对他。他穿着深灰色西装,领带却松垮地挂在脖子上,显然是匆忙赶来的。她伸手拽住那条领带,将他拉近,鼻尖几乎相抵。

「傅总的『下次』,我听过很多次了。」

傅筵礼眸色一暗,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吻上来。这个吻带着惩罚意味,牙齿磕碰,舌尖粗暴地撬开她的唇,彷佛要将她肺里的空气全数掠夺。沈昭不甘示弱,指甲掐进他后颈,另一只手扯开他的衬衫,纽扣崩落,滚到花房角落。

「生气?」他抵着她的唇喘息,手掌已经探入她的裙底,指腹按上她腿心的湿热。

沈昭咬住他的下唇,直到尝到铁锈味。「你觉得呢?」

傅筵礼低笑,忽然将她抱起,压在玻璃墙上。外头乌云翻滚,雨点开始砸落,在玻璃上蜿蜒成透明的蛇。他的膝盖顶开她的腿,西装裤的布料摩擦着她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粗硬的性器隔着衣物抵住她,尺寸惊人。

「让我补偿。」他哑声说,手指勾住她的底裤边缘,一把扯断。

沈昭仰头,后脑抵着冰凉的玻璃,任由他的唇沿着颈线啃咬而下。他解开皮带的声响清脆,下一秒,灼热的欲望直接抵上她的入口,没有前戏,没有缓冲,就这么狠狠贯入——

「啊!」她尖叫,内壁瞬间绞紧,指甲在他背上刮出红痕。

傅筵礼掐着她的腰,每一次抽送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着她的臀,淫靡的水声混着雨声,在密闭的花房里回荡。沈昭的腿环紧他的腰,脚尖在他背后交扣,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他身上,只能被他顶得在玻璃上上下滑动。

「看见了吗?」他咬着她的耳垂,示意她看向玻璃。

倒影里,她的长发散乱,裙摆堆在腰间,胸口随着他的撞击起伏,而他的肌肉紧绷,额角渗汗,像头失控的野兽。

「你里面……吸得这么紧。」他喘息着,拇指按上她充血的小核,粗暴揉弄,「这么想我?」

沈昭说不出话,快感堆迭得太快,她只能颤抖着收缩,高潮来临时,她一口咬在他肩上,泪水混着汗水滑落。傅筵礼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臀狠狠顶了几下,最终抵着她最深处释放,滚烫的液体灌入,让她又是一阵痉挛。

雨势渐大,玻璃上的水痕模糊了整个城市。傅筵礼仍旧埋在她体内,额头抵着她的肩膀平复呼吸。沈昭抬手,指尖穿过他的发,轻声问:「……还生气吗?」

他抬头,黑眸深不见底。「你觉得这就够了?」

下一秒,他抽出自己,将她翻转过去,压在摆满盆栽的木桌上。陶瓷花盆被撞落,碎裂声中,他再次进入,这次的节奏更慢,却更深,每一下都碾过她敏感的点。沈昭抓着桌缘,指尖发白,呻吟支离破碎。

「傅筵礼……你……啊!」

他俯身,唇贴着她的脊椎一路吻上后颈。「叫老公。」

沈昭一震,还未反应,他已加重力道,撞得她双腿发软。「叫。」

「……老公。」她终于妥协,声音细如蚊蚋。

傅筵礼满意地哼了一声,动作却越发凶狠,像是要将这称呼刻进她骨血里。当沈昭第三次高潮时,她几乎瘫软在桌上,而他终于放过她,将她捞进怀里,两人一起滑坐在地。

花房里弥漫着泥土与情欲的气息。沈昭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尚未平复的心跳,忽然开口:「我们结婚吧。」

傅筵礼僵住。

「不是入赘,不是协议。」她抬头,直视他的眼睛,「就只是……我和你。」

窗外,暴雨渐歇,云层间漏下一缕金色的光。傅筵礼捧起她的脸,吻得极轻,像在对待某种易碎的珍宝。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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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老公(H)

午夜的钢琴声

凌晨三点十七分,沈昭在琴房里弹奏萧邦的《夜曲》。

她的指尖在黑白琴键上流转,音符像无声的雨,坠落在空荡的豪宅里。落地窗外,城市灯火如星,而她的身影孤独地映在玻璃上,像一幅被遗忘的画。

琴声戛然而止。

一双手臂从背后环住她,温热的唇贴上她裸露的后颈。傅筵礼的呼吸带着淡淡的威士忌气息,混着他身上独有的冷冽木香。

「弹错了三个音。」他低哑道,掌心覆上她的手背,带着她重新按下正确的和弦。

沈昭轻笑,指尖在他的引导下重新跳跃。「傅总连萧邦都懂?」

「只懂妳弹的。」他的唇沿着她的颈线游移,牙齿轻轻啃咬那处敏感的肌肤,「因为我听过太多次……妳高潮时,呼吸的节奏和这首曲子……很像。」

沈昭耳根一热,猛地转身推他,却被他顺势压在钢琴上。琴键发出混乱的声响,她的背抵着冰冷的黑漆,而他的体温灼人。

傅筵礼单手解开她丝质睡袍的系带,布料滑落,露出她雪白的肩颈和饱满的胸脯。他的目光暗沉,指腹抚过她锁骨下的淡色咬痕——那是他昨晚留下的。

「还疼吗?」他问,却没等她回答,低头含住那处红痕,舌尖舔舐。

沈昭仰头喘息,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你……是狗吗?」

他低笑,手掌顺着她的腰线下滑,直接探入她的腿心。「这里湿了。」指节抵入,缓慢地抽送,「因为琴声……还是因为我?」

她咬唇不答,却被他加重力道,指腹碾过内壁的敏感点,逼得她弓起身子。「傅筵礼……!」

「叫老公。」他命令,抽出手指,换上自己早已硬胀的欲望。

他的尺寸惊人,前端抵着她湿热的入口,却不急着进入,只是恶劣地磨蹭,让黏稠的爱液沾满两人交合处。沈昭难耐地扭腰,却被他掐住大腿固定。

「自己来。」他哑声诱哄,拇指按上她充血的小核,轻轻画圈。

沈昭眼角泛红,终于颤抖着握住他的性器,对准自己缓缓坐下。

「啊……」她仰颈呻吟,内壁被撑开的饱胀感让她呼吸凝滞。傅筵礼的喉结滚动,手掌扶着她的腰,任由她控制节奏,一点点吞没他。

当她完全接纳他时,两人同时叹息。沈昭撑着他的肩膀,开始上下起伏,每一次下沉都让他的硬热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如电流窜过脊椎,她咬唇压抑呻吟,却被他捏住下巴。

「喊出来。」他喘息粗重,胯部向上顶弄,配合她的动作,「我要听。」

钢琴随着他们的律动发出不成调的声响,混着沈昭破碎的喘息。傅筵礼突然抱紧她,转身将她压在琴键上,更凶狠地贯入。

「这里……是妳第一次对我开枪的地方。」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撞击又深又重,「记得吗?」

沈昭瞳孔微缩,记忆浮现——三年前,这间琴房曾是他们的战场。她举枪对准他的心脏,而他笑着握住她的手腕,说:「开枪的话……妳会后悔一辈子。」

如今,他的心跳贴着她的胸口,强而有力。

「我后悔了……」她喘息着,双腿缠紧他的腰,「后悔没早点……这样对你……」

傅筵礼眸色一沉,猛然加快速度,每一次顶弄都像要撞进她的灵魂深处。沈昭的指甲陷入他的背肌,高潮来临时,她仰头尖叫,内壁剧烈收缩,绞得他闷哼一声,随即深深抵入她体内释放。

滚烫的液体灌入,沈昭痉挛着抱紧他,泪水滑落。傅筵礼吻去她的泪,动作罕见地温柔。

「……婚礼想要什么样的?」他低声问,仍埋在她体内不愿退出。

沈昭闭上眼,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只要你在。」

窗外,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

钢琴上,他们的倒影终于重迭成一个完整的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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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正好(H)

沈昭醒来时,傅筵礼已经不在床上了。

她伸手抚过身旁的床单,触及一片微凉,显然他离开已久。落地窗外,午后的阳光斜斜洒进来,将房间切割成明暗交错的几何图形。她瞇了瞇眼,缓缓坐起身,丝被滑落至腰际,露出锁骨上几枚新鲜的红痕。

——昨晚的记忆浮现,钢琴、喘息、他低哑的命令。

她轻哼一声,伸手去捞床头的手机,萤幕亮起,十几条未读讯息跳出来,全是公司高层的紧急会议通知。

「……傅筵礼。」她咬牙,指尖在萤幕上敲了几个字:「你故意的?」

几乎是瞬间,对方已读,回传一句:「醒了?餐桌上有咖啡。」

她冷笑,掀被下床,赤脚踩过长毛地毯,随手捞起傅筵礼遗落在椅背上的衬衫套上。他的气息还残留在衣料上,冷冽的木质调混着一丝昨夜的情欲痕迹。

厨房里,咖啡机仍保着温。沈昭给自己倒了一杯,黑咖啡,不加糖——傅筵礼连她的习惯都记得一清二楚。

她端着杯子走向落地窗,俯瞰整座城市。这里是傅氏大楼顶层的私人公寓,从前是傅筵礼的居所,现在成了两人共用的空间。

玻璃映出她的倒影——长发微乱,衬衫下襬只勉强遮住大腿根,脖颈与锁骨上的吻痕昭示着昨夜的疯狂。她抿了一口咖啡,苦涩在舌尖蔓延。

身后传来脚步声,沉稳、从容。

「会议我替你推了。」傅筵礼的声音从后方贴近,温热的掌心覆上她的腰,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露在衬衫外的肌肤。

「你凭什么?」她没回头,语气冷淡。

「凭你昨晚累坏了。」他低笑,唇贴上她的耳廓,「……而且,你抓伤了我的背。」

沈昭嗤了一声,终于转身面对他。傅筵礼已经换上西装,领带却松松垮垮地挂着,显然是匆忙套上的。他的下颚线条紧绷,眼底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却仍藏不住那股侵略性。

她伸手拽住他的领带,将他拉近:「所以,傅总现在是在补偿我?」

「补偿?」他挑眉,顺势扣住她的后颈,鼻尖抵着她的,「我以为……是你欠我。」

「我欠你什么?」

「一个答案。」他的拇指抚过她的唇瓣,「婚礼,你想要什么样的?」

沈昭顿了顿,忽然笑了。她松开他的领带,转而解开他西装的第一颗钮扣:「我说了,只要你在。」

傅筵礼眸色一暗,猛地将她按在落地窗上,咖啡杯从她手中滑落,砸在地毯上,溅出几滴深褐色的液体。

「沈昭。」他嗓音沙哑,「别玩火。」

她仰头看他,眼底带着挑衅:「怎么?傅总不敢?」

他没回答,直接用行动证明——

傅筵礼一把扯开她身上的衬衫,钮扣迸飞,沈昭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瞬间绷紧。他低头咬住她的锁骨,手掌顺着腰线滑下,指尖探入她的腿心,毫不留情地按上那处敏感。

「……湿的。」他冷笑,「你早就想要了,对吧?」

沈昭呼吸一滞,却不甘示弱地伸手解开他的皮带,金属扣弹开的声响清脆而危险。她直接探进去,握住他早已硬热的欲望,指尖在顶端轻轻刮过。

傅筵礼的呼吸骤然粗重,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翻过去,胸膛贴上她的背,另一手掐住她的腰,就着站姿直接顶了进去——

「啊——!」沈昭猝不及防,指尖抵着玻璃,被他撞得浑身发颤。

他的尺寸惊人,每一次进入都像要将她钉穿。没有前戏,没有温柔,只有纯粹的占有。傅筵礼扣紧她的胯骨,力道又重又狠,肉体撞击的声音混着她的喘息,在空荡的公寓里回荡。

「……傅、筵礼……!」她咬唇,试图压抑呻吟,却被他掐住下巴,强迫她抬头。

「看着。」他命令,嗓音低沉而危险,「看清楚,是谁在干你。」

玻璃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他的西装仍穿得整齐,只有胯下的欲望凶狠地进出她的身体;而她浑身赤裸,长发散乱,被他掌控着节奏,只能承受。

羞耻与快感同时炸开,沈昭的腿开始发软,内壁不受控地绞紧他。傅筵礼闷哼一声,动作更加粗暴,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

「……别夹那么紧。」他咬住她的肩,嗓音沙哑得不象话,「除非你想现在就高潮。」

「你……混账……!」她喘息着骂,却被他顶到最深处,敏感点被反复碾磨,快感堆积得几乎窒息。

傅筵礼的手滑到她腿间,拇指按住她充血的小核,狠狠揉弄——

「啊——!」沈昭尖叫出声,高潮来得猛烈,她浑身颤抖,内壁剧烈收缩,绞得他低吼一声,随即深深抵入她体内释放。

滚烫的液体灌进来,她痉挛着向后靠进他怀里,呼吸凌乱。傅筵礼仍埋在她体内,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牢牢锁在怀中。

良久,沈昭才缓过气,哑声道:「……你弄脏了我的地毯。」

傅筵礼低笑,吻了吻她的后颈:「赔你一条。」

「……我要最贵的。」

「整个傅氏都是你的,还在乎一条地毯?」

沈昭哼了一声,终于转身面对他。傅筵礼的西装已经皱得不成样子,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眼底的欲望仍未完全消退。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轻声道:「……婚礼简单点,我只想尽快合法地拥有你。」

傅筵礼眸光一沉,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掌心贴上自己的心口:「你早就拥有我了。」

沈昭怔了怔,忽然笑了。

「……我知道。」

窗外,阳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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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蚀骨缠绵(H)

沈昭的指尖陷在傅筵礼的肩胛骨里,指甲刮过他紧绷的肌肉,留下一道泛红的痕迹。他没躲,反而扣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压,两人交迭在沙发上,他的膝盖强势地顶开她的腿根,西装裤的布料摩挲过她赤裸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你还没回答我,」他咬住她的耳垂,声音低沉得像某种威胁,「昨晚为什么要逃?」

她轻喘,仰头避开他的唇,却被他掐住下巴扳回来。傅筵礼的眸色深得吓人,瞳孔里映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那是情欲的颜色,也是她难得示弱的证据。

「我没逃,」她冷笑,指尖顺着他的胸膛滑下,故意按在他腰侧的敏感带,「只是突然想起……傅总上周在董事会上阴了我一把。」

他喉结滚动,猛地低头吻住她,舌尖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手掌直接探进她松垮的丝质衬衫里,拇指重重擦过她挺立的乳尖。沈昭闷哼一声,腰肢不自觉地弓起,腿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你明明喜欢这样。」他抵着她的唇嗤笑,手指沿着她的小腹往下,勾开底裤边缘,直接探进湿热的缝隙,「看,这么多水……你根本等不及我来算账,对吧?」

他的指节弯曲,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沈昭的呼吸骤然破碎,手指攥紧他的头发。傅筵礼的动作又狠又准,指尖在嫩肉里进出,带出黏腻的水声,另一只手则解开自己的皮带,金属扣撞击的声响让她浑身紧绷。

「……别玩花样,」她咬牙,腿根却不受控地发颤,「直接进来。」

傅筵礼低笑,抽出手指,掐着她的腰猛地翻转——她的背脊撞上沙发扶手,还来不及抗议,他已经扯下她的底裤,粗长的性器抵上她的入口,龟头蹭过湿漉漉的阴唇,却不急着进入。

「求我。」他哑声命令,掌心贴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揉捏那块细嫩的皮肤。

沈昭眯起眼,突然抬腿勾住他的腰,脚跟往他后腰一压——傅筵礼猝不及防,性器瞬间滑进她紧致的甬道,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你自找的。」他咬牙,掐着她的髋骨开始凶狠地抽插,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囊袋拍打在她臀上的声音淫靡至极。沈昭的呻吟被他吞进唇齿间,他的吻像某种惩罚,舌尖缠着她的,不给她半点喘息的余地。

她的内壁绞得死紧,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傅筵礼却不放过她,扣着她的手腕按在头顶,下身仍旧维持着侵略的节奏,直到她第二次颤抖着攀上巅峰,他才低吼着释放,滚烫的精液灌进她体内最深处。

沈昭瘫在沙发上,胸口剧烈起伏,傅筵礼俯身舔去她锁骨上的汗珠,指尖漫不经心地拨开她黏在颈侧的发丝。

「……婚纱设计师下午会来,」他低声说,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腕骨,「挑你喜欢的。」

她懒洋洋地抬眼:「傅总这么急着入赘?」

「急的是你,」他轻笑,指尖滑过她腿间湿黏的痕迹,「……毕竟某人连三天都等不了。」

沈昭踢他一脚,却被他抓住脚踝拖回来,两人再度纠缠在一起。窗外暮色渐沉,而他们仍有整夜的时间,去确认那些未曾宣之于口的占有欲——

不是黑道的刀,不是商战的棋,只是蚀骨缠绵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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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玩火(H)

沈昭醒来时,傅筵礼的手指正缠绕着她一缕发丝,在晨光里泛着暗红的光泽。昨夜疯狂的痕迹还留在她腰间——他的掌印,他的齿痕,像某种无声的宣誓。她微微动了动,腿心仍残留着酸胀感,提醒着他如何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直到她哭着咬住他的肩膀。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指尖从她发梢滑到后颈,轻轻一捏,「婚纱设计师改到十点。」

她瞇起眼,翻身压上他,膝盖抵在他腿间,感受到那处早已半硬的欲望。「傅总这么体贴?」指尖刮过他的乳尖,满意地看他腹部肌肉骤然紧绷。

傅筵礼冷笑一声,猛地扣住她的腰往下一按——她猝不及防坐到他胯上,湿热的缝隙隔着丝绸睡裙贴上他的灼热。他掐着她的臀肉,喉结滚动:「……你确定要现在挑衅我?」

沈昭俯身,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我比较想看你忍到开会前……裤子绷紧的样子。」

他眸色一沉,翻身将她压进床褥,扯开睡裙肩带,唇舌狠狠吮上她胸前的红痕。

婚纱设计师的到来打断了晨间的旖旎。沈昭换上第三件礼服——鱼尾裙摆缀满碎钻,像将星河披在身上。傅筵礼站在镜前,西装笔挺,目光却只锁在她裸露的背脊上。

「傅先生觉得如何?」设计师殷勤地问。

他走近,手指抚过她脊椎的凹陷,低声在她耳边道:「……像被剥开的珍珠。」指尖顺着腰线滑到臀缝,暗示性地一按。

沈昭透过镜子瞪他,却在镜面反射里看见自己耳尖泛红。她突然转身,高跟鞋踩上他的皮鞋尖:「换一件。这件太容易……」她顿了顿,红唇勾起,「被撕坏。」

傅筵礼眸色骤暗,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拉进隔壁试衣间。门锁咔哒落下,他将她抵在全身镜前,膝盖顶开她的腿,手掌粗暴地掀起裙摆。

「……那就现在撕。」他咬住她后颈,另一手扯开内裤边缘,中指直接插进仍湿润的穴口。沈昭闷哼一声,胸口贴上冰凉的镜面,乳尖硬挺地抵着玻璃。他的指尖在里面弯曲抽插,水声黏腻,另一手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镜子:「看清楚……谁在弄你。」

她喘息着笑,突然反手抓住他胯间鼓胀的欲望:「……你硬得发疼了,傅总。」

他低吼一声,扯开裤链,粗长的性器弹出来,紫红的龟头抵着她臀缝磨蹭。沈昭向后伸手,指尖沾了腿心的湿液,涂抹在他灼热的柱身上:「……快点。」

傅筵礼掐着她的腰猛地贯入,两人同时呻吟出声。他撞得又深又狠,镜子随着动作震颤,沈昭的乳尖在玻璃上磨得发红,裙摆被揉皱在腰间。他俯身咬她肩膀,喘息粗重:「叫出来……让外面的人都听见傅太太是怎么被干的。」

她咬唇摇头,却在他一记顶到宫口的重击下溃不成军,高潮如潮水淹没全身。傅筵礼死死扣住她的胯骨,将滚烫的精液全数灌进她深处。

傍晚的董事会上,沈昭端坐主位,丝质衬衫扣到锁骨,唯有颈侧一抹红痕泄露秘密。傅筵礼坐在对面,指尖轻敲桌面,西装裤下长腿交迭——只有她知道,他大腿内侧还留着她的抓痕。

「关于南港的并购案,」她翻开文件,目光扫过他微微扬起的唇角,「我反对。」

傅筵礼挑眉,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理由?」

「利益分配不公。」她将钢笔按在桌上,清脆一声响。

满室高管屏息,看着这对夫妻在会议桌上刀光剑影。没人知道,桌下她的高跟鞋正沿着他的小腿缓缓上移,最后踩在他绷紧的胯间。

傅筵礼面不改色,突然倾身向前:「那么……今晚到我书房谈。单独。」

她微笑收脚,指甲却隔着布料刮过他性器的顶端:「……看傅总诚意了。」

散会后,他在电梯里堵住她,一把扯开她的衬衫领口,唇舌覆上今早留下的咬痕:「你玩火,沈昭。」

她仰头承受,指尖插进他发间:「那你呢?……不是最爱灭火?」

电梯镜面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像两头撕咬的兽,又像两株纠缠至死的藤。

夜半的书房,傅筵礼将她压在落地窗前,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灯火。他扯开她的衬衫,乳尖早已硬挺,被他张口含住吮咬。沈昭喘息着解开他的皮带,粗长的性器弹出来,贴着她小腹发烫。

「……并购案,」他咬她耳垂,腰身一挺,整根没入她湿透的甬道,「让给我。」

她指甲陷入他背肌,随着他的冲刺断续呻吟:「做……梦……」

他低笑,掐着她的腰加快抽插,囊袋撞击着她臀瓣,水声淫靡。沈昭被顶得双脚离地,乳尖磨蹭着冰凉的玻璃,快感如电流窜遍全身。傅筵礼掐住她下巴,逼她看玻璃倒影里自己如何被贯穿:「……说你要我。」

她终于崩溃,在他又一次撞到宫口时哭叫出声:「……我要你!傅筵礼……我要你!」

他满足地喟叹,吻去她眼角的泪,将滚烫的爱意全数注入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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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回想(H)

沈昭醒来时,窗外暴雨如注。

她浑身酸软,腿间仍残留着昨夜傅筵礼留下的黏腻。床单皱得不成样子,枕头上还残留着他指间淡淡的烟草味。他不在床上,但浴室里传来水声,玻璃门上凝结的水珠滑落,隐约映出男人高大的轮廓。

她撑起身体,丝被滑落,露出锁骨上几处鲜明的吻痕。

——昨晚的记忆瞬间涌回。

傅筵礼将她按在书房的落地窗前,手指掐着她的腰,从背后进入她。她记得自己如何咬着他的手背,记得他如何在她耳边低笑,嗓音沙哑:「沈昭,你这里……咬得这么紧,是怕我跑?」

她闭了闭眼,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腰侧的指痕。

浴室门开了,傅筵礼走出来,腰间只松松系着一条浴巾,水珠沿着他紧实的腹肌滑落。他抬眸,对上她的视线,唇角微勾:「醒了?」

沈昭没回答,只是盯着他胸口那道浅浅的疤痕——那是她曾经留下的。

傅筵礼察觉她的目光,走近床边,单膝压上床垫,俯身捏住她的下巴:「看什么?」

「看你还能活多久。」她冷笑。

他低笑一声,拇指摩挲她的唇瓣:「放心,能活到干死你那天。」

她猛地拽住他的浴巾,将他拉近,鼻尖几乎相贴:「试试?」

傅筵礼眸色骤暗,一把扣住她的后颈,狠狠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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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纠缠(H)

他们在暴雨天做爱。

傅筵礼将她压在落地窗前,窗外闪电划过,照亮她泛红的肌肤。他掐着她的腰,从背后进入,每一下都撞得极深,水声黏腻。沈昭双手抵着玻璃,喘息破碎,臀肉被他撞得发红。

「叫出来。」他咬她的肩膀,嗓音低哑。

她咬唇不语,他冷笑,突然抽身而出,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猛地将她翻过来,架起她的腿,重新狠狠贯入。

「啊——」她终于失控,指甲陷入他的背脊。

傅筵礼满意地勾唇,掐着她的腰继续冲撞,粗长的性器进出间带出湿黏的爱液,囊袋拍打着她的臀瓣。他俯身,含住她的乳尖吮咬,舌尖绕着那点嫣红打转,逼得她浑身颤抖。

「傅筵礼……你……慢点……」她喘息着,腿根发颤。

「慢?」他嗤笑,拇指按上她腿间敏感的花核,重重揉捏,「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仰头,快感如潮水般淹没理智,眼前一片空白。他却在这时猛地抽出,将她翻过身,让她跪趴在床上,从背后再次进入,撞得她向前踉跄。

「说你要我。」他掐着她的臀肉,嗓音沙哑得不象话。

沈昭咬唇,他冷笑,突然俯身,一口咬上她的后颈,同时手指掐住她的花核,重重一按——

「我要你!」她终于崩溃,尖叫出声。

傅筵礼低吼一声,掐着她的腰狠狠顶弄数十下,终于在她体内释放。

雨停时,沈昭蜷缩在床上,浑身汗湿。傅筵礼靠在床头,指间夹着烟,另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发丝。

「你最近很不安。」他突然开口。

沈昭闭着眼,没回答。

他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说话。」

她盯着他,半晌,冷笑:「傅筵礼,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问我?丈夫?还是敌人?」

他眸色一沉,突然翻身压住她,烟蒂按灭在床头,嗓音危险:「你说呢?」

她没躲,直视他的眼睛:「……我不知道。」

傅筵礼盯着她许久,突然低头,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不带情欲,却比任何一次做爱都更让她心颤。

傍晚,沈昭站在衣帽间里,指尖抚过一排排高定套装。

傅筵礼走进来,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上:「晚上有个宴会。」

「我知道。」她淡淡道。

他沉默片刻,突然开口:「沈昭。」

「嗯?」

「你恨我吗?」

她顿了顿,转身看他,唇角微勾:「恨过。」

「现在呢?」

她没回答,只是踮脚,吻上他的喉结。

傅筵礼眸色一暗,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吻回去。

衣帽间的镜子里,映出两道交缠的身影,像两头撕咬的兽,又像两株纠缠至死的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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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宴会(H)

宴会厅的水晶吊灯将沈昭的耳坠折射成细碎的光斑。她端着香槟,指尖在杯壁上轻敲三下——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

傅筵礼站在五米外的露台边缘,黑色西装剪裁得恰到好处,勾勒出宽肩窄腰的线条。他转头时,领针的冷光划过她眼底,像昨夜他咬在她大腿内侧的齿痕。

"沈总对新能源项目也有兴趣?"李董事长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她微笑举杯,余光看见傅筵礼解开西装扣子的动作——第二颗钮扣。这意味着监控死角在东南角储物间。

"当然,毕竟..."她故意将香槟倾斜,酒液溅上对方袖口。在道歉的混乱中,傅筵礼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鎏金门后。

储物间弥漫着松木香熏的气息。她刚反锁门,就被掐着腰按在货架上。傅筵礼的膝盖顶进她裙摆,丝袜撕裂声伴着他灼热的呼吸:"迟了三分钟。"

"你数着?"她扯开他的领带。

他咬住她解项链的手指,金属链条缠上两人手腕:"从你进门就在数。"粗糙的指腹探入真丝衬衫,掐得她乳尖发疼。货架晃动时,整排档案盒砸在他们脚边,他却趁机托起她的臀,让她双腿缠上自己的腰。

"外面有——"她的警告被撞碎。傅筵礼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抵在墙上,西装裤拉链划过她大腿内侧的嫩肉。当他掏出早已硬挺的性器时,龟头渗出的前液弄湿了她的蕾丝内裤。

"自己掰开。"他咬着她耳垂命令。沈昭喘息着勾下内裤边缘,他立刻用两根手指插进去搅弄,黏腻水声在狭小空间里格外清晰。"这么湿?"他嗤笑,突然抽出手指,转而掐住她阴蒂快速揉按。

她仰头咬住他肩膀才没尖叫出声。傅筵礼趁她高潮收缩时猛地贯入,粗长的阴茎撑开湿软的甬道,龟头碾过宫口时两人同时闷哼。他掐着她腰胯开始冲撞,每下都顶到最深处,囊袋拍打臀肉的声响混着她腿间溢出的爱液,将他的西装裤染出深色水痕。

"傅...筵礼..."她指甲陷入他后颈,在剧烈快感中瞥见他腕表指针——宴会致辞还有七分钟。这认知让体内绞得更紧,他喉结滚动着加快抽插,突然托着她转身,让她趴在货架上从后方进入。

这个角度进得更深。沈昭抓着货架边缘,感受他炙热的掌心覆上她臀瓣,将两团软肉掰开再狠狠撞进来。当他拇指按上后庭时,她浑身颤栗着迎来第二次高潮,紧窒的收缩逼得傅筵礼低吼着射在深处。

重新出现在宴会厅时,傅筵礼的领带换了温莎结。沈昭补过口红的唇在举杯时微肿,锁骨处的吻痕被钻石项链巧妙遮盖。他们隔着人群交换眼神,像两匹刚分食完猎物的狼。

"听说傅总要竞标城东那块地?"沈昭晃着酒杯走近,鞋尖故意蹭过他裤管。

傅筵礼捏住她递来的香槟杯,指尖在她留有齿痕的虎口摩挲:"沈总消息灵通。"他仰头喝酒时喉结滚动,正是半小时前她舔咬过的位置。

电光火石间,沈昭突然看懂他眼底的暗号——有人在监听。她红唇轻启,吐出的却是商业机密错误数据。傅筵礼配合地皱眉,在她转身时拍了下她臀部,力道刚好让藏在袖口的窃听器捕捉到这声响。

凌晨三点的卧室,傅筵礼正在处理她腿根的擦伤。酒精棉球按上来时,沈昭踹他胸口:"轻点。"

"偷图纸的时候怎么不怕疼?"他钳住她脚踝,舌尖突然舔过那道伤口。湿热触感让她脚趾蜷缩,却见他从她脚底撕下一枚微型晶片。

沈昭猛地坐起:"什么时候..."

"你勾引李董的时候。"他将晶片扔进威士忌,气泡滋啦作响,"下次换个地方藏。"话音未落,她已跨坐到他腰上,真丝睡裙卷到腿根,露出里头什么也没穿的身体。

"不如藏你这里?"她俯身,乳尖蹭过他唇畔。傅筵礼眸色骤暗,翻身将她压进床垫时,床头监控闪烁红光——他们心知肚明,这场表演才刚开始。

清晨的董事会上,沈昭在文件右下角画了朵玫瑰。傅筵礼收到传真时,那抹红痕正印在股权转让条款旁。他摩挲着纸张,想起昨夜她高潮时也这样抓着他背脊,指甲陷进旧伤疤里。

助理推门进来时,总裁正对着文件微笑——这比任何商业并购都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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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牢笼(H)

傅筵礼的西装裤被雨水浸成深黑时,沈昭正在撕他衬衫第三颗钮扣。电梯因暴雨停运的十七分钟里,监控镜头凝结着水雾,他的手掌已探入她裙底,将那条湿透的蕾丝内裤扯成扭曲的绳。

「你疯了?」她咬他喉结,膝盖顶上他胯间硬热,「这是沈氏大楼——」

「所以呢?」他掐着她大腿内侧嫩肉往上提,西装布料摩擦过她潮湿的阴户,两根手指突然插进去搅动,「上周在傅家祠堂,你不是更疯?」指节弯曲时刮过敏感点,她仰头撞上电梯镜面,他顺势啃咬她随呼吸起伏的锁骨。

暴雨敲打玻璃幕墙的声响盖过黏腻水声。傅筵礼解开皮带的金属扣响像某种信号,沈昭立刻转身趴伏在镜面,臀瓣被他掰开的瞬间,粗长阴茎已抵住翕张的穴口。没有前戏的侵入令她脊椎绷紧,他却掐着她腰肢一捅到底,龟头碾过宫口的酸麻让她脚趾蜷缩。

「夹这么紧...」他喘息着抽送两下,突然全部退出,在她松懈时又狠狠撞入。反复数次后,沈昭后背已沁出细汗,股间爱液顺着大腿往下流,将丝袜染出深色水痕。傅筵礼捞起她一条腿挂在臂弯,这个角度进得更深,囊袋拍打臀肉的声响混着她压抑的呻吟,在密闭空间里格外清晰。

监控镜头红光突然闪烁。沈昭在灭顶快感中瞇眼,发现他正对着镜头勾起嘴角——这男人连做爱都像在宣战。她报复性地收缩阴道,听见他喉间溢出的闷哼,随即被翻转过来面对面插入。傅筵礼托着她臀瓣上下套弄,她双腿缠在他腰间,每次下落都让粗硕性器碾过宫颈,快感如电流窜上脊椎。

「要...要到了...」她指甲陷入他后颈时,他却骤然静止。勃发的阴茎在她体内跳动,汗水从他额角滴落她唇间。

「求我。」他拇指按上她肿胀的阴核画圈。

沈昭张口咬住他滚动的喉结,在血腥味弥漫时高潮。紧窒的绞榨逼得傅筵礼低吼着射精,精液灌入深处时,电梯突然恢复运转的机械音惊醒交缠的躯体。

更衣室的穿衣镜映出两道身影。傅筵礼正帮她扣内衣搭扣,指尖却沿着脊椎往下,停在尾椎骨凹陷处:「李家的窃听器,是你故意让对方得手的?」

「不然呢?」她透过镜子看他,「那批假数据够他们亏掉半个新能源部门。」转身时真丝衬衫擦过他胸膛,昨夜这具身体还在她掌心颤抖,「倒是你...」指尖点在他锁骨瘀痕,「祠堂那晚的监控备份,该销毁了。」

他擒住她手腕按在镜面上,胯间又有了反应:「怕被看见你怎么骑在我祖宗牌位前——」

叩门声打断露骨描述。助理战战兢兢的声音传来:「沈总,东京那边的视频会议...」

傅筵礼在她耳边低笑,顺势舔去她耳坠摇晃的光斑:「今晚八点,我要看你穿这条内裤。」掌心里的蕾丝布料还带着体温,正是方才电梯里被他撕破的那条同款。

暮色染红办公室时,沈昭发现无名氏送来的礼盒。黑丝绒上躺着枚雕花钥匙,齿痕与她公寓门锁完全吻合。她摩挲钥匙根部刻的「L」——那是傅筵礼母亲的遗物,去年拍卖会上他宁可放弃原油合约也要抢回的珍品。

手机震动,萤幕跳出一行字:『门锁换了,钥匙只有这把。』

她望向落地窗外,傅筵礼的车停在对街,车窗降下露出他夹烟的手指。烟雾缭绕间,他们隔着二十层楼的距离对视,像两头暂时收敛爪牙的兽。

沈昭解开一颗钮扣,在监控死角对他比出中指。傅筵礼大笑时喉结滚动的弧度,让她腿根又泛起电梯里残留的酸软。

深夜的公寓弥漫着威士忌香气。沈昭推开虚掩的门,看见傅筵礼正在擦拭她收藏的武士刀。月光将他侧脸镀上冷釉,握刀的手指骨节分明——正是这双手,白天在董事会签下并购案,夜晚能把她操得汁水淋漓。

「过来。」他头也不抬地命令。

她踢掉高跟鞋踩上他膝盖,脚底触到某种冰凉金属。垂眸看见自己脚踝被铐上纯银锁链,另一端缠在他手腕,锁眼正是那枚雕花钥匙的形状。

傅筵礼终于抬头,刀尖挑开她衬衫:「这才是你真正的囚笼。」刀刃滑过乳尖时,她颤栗着看清链条内侧的刻字——两个交缠的姓氏,深深刻进金属肌理。

窗外暴雨再度倾盆,而他的吻比雨更凶猛。当他咬着锁链将她拖进卧室时,沈昭忽然明白:这场较量里,他们早已互为牢笼与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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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锁(H)

沈昭醒来时,脚踝上的银链仍缠着傅筵礼的手腕。晨光透过纱帘,将金属照得发亮,锁链内侧的刻字——「傅」与「沈」交缠的笔画——硌在她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她试图抽回腿,链条哗啦作响,男人在睡梦中收紧手指,指腹无意识地摩挲她脚踝内侧的敏感带。

「醒了就别装睡。」她踹他,力道不重,脚掌抵上他赤裸的腹肌。

傅筵礼睁眼,眸底还残留着昨夜的欲念,掌心顺着她小腿内侧往上滑,在膝窝处施力一按,逼得她闷哼一声。

「昨晚是谁抓着这条链子高潮的?」他嗓音低哑,拇指按上她大腿内侧的指痕——他留下的。

沈昭冷笑,猛地翻身骑到他腰上,银链因动作绷直,金属冷光映着她雪白的肌肤。她俯身,长发垂落,发梢扫过他胸膛。

「你锁了我一整夜,现在该换我了。」

傅筵礼挑眉,任由她拽高链条,将他双手压制在头顶。她跨坐的姿势让两人下身紧贴,晨起的欲望硬热抵着她腿心,她故意磨蹭,感受他呼吸骤然粗重。

「想玩主导权?」他嗤笑,腰腹猛然发力,翻身将她反压在床,银链哗啦缠上她手腕,他低头咬她锁骨,「你哪次赢过我?」

沈昭抬膝顶他胯间,被他单手扣住脚踝拉开,腿心彻底暴露。他指尖探入,仍能摸到昨夜残留的湿黏,指节一曲,她立刻绷紧脊背。

「……傅筵礼!」她咬牙,却被他堵住唇,吻得又深又狠,舌尖缠着她的,像某种无声的较量。

他抽出手指,换成自己,粗长的性器抵着她入口,一寸寸挤进,两人同时喘息。沈昭指甲掐进他后背,他却恶劣地停住,只进了一半,磨人地浅浅抽送。

「求我。」他咬她耳垂。

她冷笑,腰肢一沉,猛地将他全部吞入,两人同时闷哼。傅筵礼眸色骤暗,掐着她腰开始狠撞,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囊袋拍打着她臀肉,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沈昭仰头,银链随着他的动作晃动,锁链的冷与他体温的热交错刺激着她皮肤。快感堆积得太快,她腿根发颤,指尖揪紧床单,却不肯示弱呻吟。

傅筵礼察觉她的紧绷,拇指按上她阴核揉弄,力道又重又准,逼得她终于溢出一声低喘。他满意地勾唇,俯身吻她,吞掉她所有声音,下身撞击得更凶,直到她浑身颤栗着高潮,阴道绞紧他,他闷哼着射在她体内。

午后的会议室里,沈昭西装笔挺,长裤完美遮住脚踝的红痕。傅筵礼坐在对面,指尖转着钢笔,目光却落在她扣到顶的衬衫领口——那里有他今早留下的吻痕。

「沈总对这份并购案还有异议吗?」他语气公事化,眼底却藏着戏谑。

她冷笑,将文件推回去。「傅董的条件太贪心,不如重新拟一份——」她顿了顿,意有所指,「『公平』一点的。」

他低笑,钢笔在纸上轻敲。「公平?」

两人对视,空气彷佛凝滞。

深夜,沈昭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握着那枚雕花钥匙。傅筵礼从背后拥住她,掌心覆上她的手,一起攥紧钥匙,金属棱角硌着两人皮肤。

「你锁得住我?」她问。

「你锁得住我吗?」他反问。

她转身,吻他,答案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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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裂痕(H)

傅筵礼的舌尖抵开沈昭的唇时,她闻到了威士忌混着薄荷的气息。落地窗外暴雨倾盆,雨滴在玻璃上炸开成蛛网状的水痕,像极了她此刻被他掐着腰按在窗边时,脑中迸裂的思绪。

「你下午见了谁?」他咬她下唇,力道不重,却足够让她皱眉。

沈昭瞇起眼,指甲刮过他后颈,留下一道浅红。「你派人跟踪我?」

他低笑,手掌从她西装裙下探入,指腹摩挲大腿内侧的敏感带。「需要吗?你身上有陌生人的香水味。」拇指突然按进腿心,隔着丝质底裤揉弄,「柑橘调,男性,三十岁上下——」

「客户。」她打断,膝盖顶向他胯间,被他侧身闪过。

傅筵礼单手扯开她衬衫,钮扣崩落在地,他俯首含住她左胸乳尖,吮得又重又急,彷佛要盖掉什么印记。沈昭仰头喘息,指尖插入他发间,却在快感攀升时猛然拽紧——

「你上周末去了哪?」她问。

他动作一顿,抬眼看她,眸色暗沉。「你查我?」

雨声轰鸣,两人呼吸交缠,沈昭忽然笑出声,腿勾住他腰际一旋,将他反压在玻璃上。她扯开他皮带,金属扣撞击地面清脆一响,掌心直接握上他早已硬热的性器,拇指刮过顶端渗出的液体。

「彼此彼此。」她俯身,唇贴着他耳廓,「我们之间,从来没有秘密。」

傅筵礼喉结滚动,突然托住她臀瓣往上一抬,就着站姿闯入她体内。两人同时闷哼,他尺寸惊人,每次进入都像要将她劈开,沈昭指尖在玻璃上抓出湿痕,他却掐着她下巴逼她看窗外——

「看清楚,」他撞得又深又狠,龟头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点,「能这样操你的只有我。」

她喘息着高潮,阴道剧烈收缩,他却抽身而出,将她翻转过背对自己,从后方再次进入。这个角度进得更深,囊袋拍打她臀肉的声响混着雨声,沈昭咬着唇吞下呻吟,他却掰过她脸索吻,舌尖缠着她咽下所有呜咽。

当他终于射在她体内时,两人西装仍半挂在身上,像两头在厮杀中交配的兽。

三天后的午夜,沈昭在书房发现了那份档案。傅筵礼的钢笔压着一迭纸,最上方是「精子银行」的合约草案,条款详尽得刺眼。

她指尖发凉,身后传来脚步声。

「解释。」她没回头。

傅筵礼抽走文件,语气平静如谈论天气。「备用方案。你不也停了避孕药?」

沈昭猛地转身,咖啡泼在他衬衫上,褐渍在胸口晕开如血。「那是因为——」她戛然而止。

「因为什么?」他逼近,咖啡滴落在地毯上,「因为你开始想要『正常』的生活?还是因为……」他指尖抚上她小腹,「这里可能有我的孩子?」

她挥开他的手,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书架上,古籍震落在地。两人鼻尖相抵,傅筵礼的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沈昭,你变软弱了。」

次日清晨,沈昭的办公室多了盆白玫瑰。卡片上写着「会议取消」,笔锋凌厉如刀——傅筵礼的字。她面无表情地连花带瓶扔进垃圾桶,却在五秒后捡回那张卡片,指腹摩挲过纸面。

助理敲门通报:「傅董刚刚撤回了对昭华科技的收购案。」

沈昭望向窗外,云层裂开一线阳光。她拨通电话,响一声就被接起。

「玩够了?」她问。

那头传来打火机的轻响。「取决于你。」傅筵礼的呼吸声透过话筒传来,「今晚回家吗?」

她挂断电话,唇边泛起冷笑,却在起身时碰倒了咖啡杯——褐液泼洒,正好淹没垃圾桶里的白玫瑰。

浴室镜面蒙着水雾,傅筵礼从背后拥住正在刷牙的沈昭,下巴搁在她肩窝。「你偷看我手机。」

她漱口,吐掉泡沫。「你故意让我看的。」

他低笑,手探进她睡袍揉捏乳尖。「聪明。」突然将她转过来,牙膏薄荷味混着他侵略性的吻,「那你知道为什么吗?」

沈昭揪住他湿发向后扯,迫使他仰头。「你想吵架。」

「我想看你失控。」他舔她虎口,「像那年在地下金库一样。」

她瞳孔微缩。那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子弹擦过耳畔的生死瞬间,傅筵礼咬破她嘴唇咽下血沫,说「死也要带你一起」。

现在他舔着她指尖,眼神却比当年更危险:「沈昭,你对我还有欲望吗?不是对『丈夫』,是对『我』。」

花洒突然被打开,冷水浇在两人身上。沈昭扯开他浴巾,掌心包裹住他勃起的性器上下撸动,指甲轻刮顶端小孔。「这样?」她冷笑,突然跪地含住他,舌面重重碾过脉络分明的柱身。

傅筵礼喘息着按住她后脑,腰胯前后摆动,在她喉咙深处抽送。她故意收紧咽喉肌肉,在他即将释放时退开,精液溅在她脸颊与锁骨。

「满意了?」她仰头问,像个挑衅的女王。

他拽起她按在瓷砖上,一条腿架在肩上,毫无预警地贯入。沈昭指甲在瓷面刮出尖响,他掐着她大腿内侧发狠顶弄,水珠顺着他鼻梁滴在她乳尖。

「不够。」他咬她肩膀,「远远不够。」

当晚他们没用保险套,傅筵礼射在她子宫深处时,沈昭恍惚想起那份被咖啡浸湿的合约——究竟谁在算计谁,早就不重要了。

晨光中,傅筵礼发现床头柜的抽屉被动过。他打开,那张「精子银行」的合约上多了行娟锐字迹:

「你的基因只能浪费在我这里。」

他摩挲着纸张,忽然将它点燃,火光中想起沈昭高潮时掐着他喉结说的话:「傅筵礼,我们会互相折磨到死。」

灰烬落进烟灰缸,像极了他们骯脏又甜蜜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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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疯子(H)

傅筵礼醒来时,床的另一侧已经空了。

他伸手抚过沈昭躺过的枕头,指尖触及一丝残留的温度,像是她昨夜挣扎后留下的证据。昨晚他们做得太狠,床单皱得不成样子,她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几道血痕,而他掐着她的腰,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可现在,她不在。

他坐起身,视线扫过床头柜。那张被她写下挑衅字句的合约已经烧成灰烬,可她的气息仍旧萦绕在空气里,像一场无声的对峙。

傅筵礼低笑一声,伸手捞起地上的西装裤,慢条斯理地套上。

沈昭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手里端着一杯黑咖啡。

她没加糖,也没加奶,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像极了她此刻的情绪。

昨晚的性爱激烈到近乎暴虐,傅筵礼扣着她的手腕,将她压在床褥间,一次又一次地撞进最深处,逼她承认——

承认什么?

她闭上眼,指尖微微收紧。

承认她对他仍有欲望?承认她仍旧会为他失控?还是承认……她开始害怕这种失控?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她没回头,却在听见脚步声的瞬间绷紧了背脊。

「咖啡凉了。」傅筵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温热的掌心覆上她握着杯子的手,轻轻抽走。

她没动,任由他将杯子搁到一旁,然后,他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呼吸拂过她的耳际。

「你在躲我。」他说,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沈昭嗤笑一声,「你哪来的自信?」

「这里。」他的手指抚上她的颈侧,指腹按压着脉搏,「你的心跳变快了。」

她猛地转身,却被他扣住腰,牢牢锁在怀里。

「放开。」她冷声道。

傅筵礼低头看她,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如果我不放呢?」

沈昭抬膝就往他胯下顶去,却被他早有预料地侧身避开,顺势将她压在玻璃上。他的大腿挤进她双腿之间,膝盖抵着她最敏感的地方,轻轻磨蹭。

「傅筵礼!」她咬牙。

「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他低笑,拇指抚过她的唇瓣,「从早上开始,你就没正眼看过我。」

沈昭盯着他,胸口微微起伏。

「我们之间,什么时候需要这种幼稚的试探了?」她问。

傅筵礼的眸色暗了下来。

「那为什么逃?」他反问。

沈昭沉默。

——因为她开始害怕了。

害怕这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害怕他们之间越来越失控的纠缠,更害怕……她竟然开始享受这种纠缠。

傅筵礼看着她的表情,忽然低头吻住她。

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只是纯粹的、粗暴的占有。他的舌撬开她的齿关,强势地侵入,彷佛要将她肺里的空气全部掠夺。沈昭挣扎了一下,最终却揪住他的衣领,狠狠回吻。

当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时,傅筵礼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道:

「沈昭,我们早就无路可退了。」

那天晚上,他们没回家,而是去了傅筵礼在市中心的高层公寓。

电梯上升的过程中,沈昭背靠着镜面,傅筵礼站在她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你确定要这么做?」她问,语气冷静,可指尖却微微发颤。

傅筵礼没回答,只是伸手解开她西装外套的钮扣,一颗、一颗,慢得折磨人。

「你怕了?」他反问。

沈昭冷笑,「你觉得呢?」

他忽然将她转过身,让她面对镜子,从背后贴上来,唇贴着她的耳垂,低声说:

「那就看着自己——看着你是怎么为我失控的。」

他的手掌从她衬衫下摆探入,指腹抚过她的腰侧,一路向上,直到握住她的胸乳,指尖掐住顶端,重重一捏。

沈昭呼吸一滞,镜中的自己脸颊泛红,眼神却仍旧倔强。

傅筵礼低笑,另一只手解开她的皮带,西装裤滑落至脚踝,他的指尖直接探入她的腿心,触及那片湿热。

「这么敏感?」他哑声道,指节弯曲,抵着她最脆弱的地方缓缓按压。

沈昭咬住下唇,却在下一秒被他扳过脸,吻住。

他的手指仍在折磨她,进出得又深又重,指腹刮过内壁的敏感点,逼得她腰肢发软。

「傅筵礼……!」她喘息着,指甲陷入他的手臂。

「叫我的名字。」他命令,嗓音低沉,「说你要我。」

沈昭睁开眼,镜中的自己眼神迷离,唇瓣微张,而傅筵礼的眸色深得吓人,像一头盯紧猎物的兽。

她忽然笑了。

「做梦。」

傅筵礼眸色一沉,猛地将她抱起,抵在镜面上,扯开自己的裤链,早已硬热的性器直接抵了进去。

沈昭倒抽一口气,他的尺寸惊人,进入的瞬间几乎让她窒息。他没给她适应的时间,掐着她的腰就开始抽送,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处,囊袋拍打着她的臀肉,发出令人脸红的声响。

「说你要我。」他咬着她的肩膀,声音沙哑。

沈昭仰头喘息,指尖在镜面上抓出湿痕,却倔强地不肯开口。

傅筵礼冷笑,突然将她翻转过来,让她面对自己,托起她一条腿挂在臂弯,从正面再次进入。这个角度进得更深,沈昭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背脊。

「你……混蛋……!」她喘息着骂。

他却低笑,扣着她的后脑吻住她,下身撞击得更加凶狠。

「沈昭,」他在她唇间低语,「你逃不掉的。」

——他们早已深陷彼此,谁都无法全身而退。

事后,沈昭蜷缩在傅筵礼怀里,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他的胸口。

「我们这样,算什么?」她忽然问。

傅筵礼沉默了一瞬,然后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

「算疯子。」他低声道。

沈昭笑了,闭上眼。

——是啊,两个疯子,互相折磨,却又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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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怀孕(H)

沈昭睁开眼时,傅筵礼的手指正缠绕着她的发梢。晨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床单上,将他指尖的动作映得分明。她下意识想躲,却被他扣住手腕。

「躲什么?」傅筵礼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拇指摩挲着她腕内跳动的脉搏。

沈昭抽回手,丝绸被单从肩头滑落,露出昨夜他留下的吻痕。「我九点有董事会。」

傅筵礼低笑,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晨勃的性器隔着睡裤抵住她腿心,热度惊人。「让他们等。」他咬住她锁骨,手掌已经探入睡裙。

沈昭曲膝顶在他腹部,趁他闷哼时灵活地从他身下钻出。「傅总,请注意商业道德。」她站在床边整理睡裙,长发垂落,遮不住颈间的红痕。

傅筵礼仰躺在床上,晨光勾勒出他精壮的腰线。他单手解开睡裤,粗长的性器弹出来,顶端已经渗出透明液体。「沈董确定要这样去开会?」他意有所指地看向她腿间。

沈昭抓起枕头砸过去,却在转身时腿根一软。昨晚他做得太狠,她现在还能感受到那处的肿胀感。浴室镜子里,她的腰侧留着清晰的指痕,乳尖被咬得微微发红。

──这男人根本是头饿狼。

会议室里,沈昭将并购案文件摔在桌上。「这份估值报告是谁做的?」她的目光扫过在场高管,最后停在财务总监惨白的脸上。「小学生都算得比这准确。」

空调温度明明适中,却有冷汗从财务总监额头滑下。「沈董,这是按照市场行情──」

「市场行情?」沈昭冷笑,指尖点在报表某处。「去年第四季度,光电产业平均PE是23.6倍,你给我按18倍算?」她推开椅子起身,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声响。「重做。下午三点前我要看到新版本。」

她转身时瞥见玻璃门外的傅筵礼。男人倚在走廊墙边,手里拿着两杯咖啡,唇角挂着玩味的笑。显然已经观赏全程。

「精彩。」傅筵礼递过其中一杯,指腹在她接过时故意擦过她指尖。「沈董训人的样子,比在床上还性感。」

沈昭抿了口咖啡,是她惯喝的燕麦拿铁,温度刚好。「傅总很闲?」她瞟向他手边的文件袋。

「来送聘礼。」傅筵礼晃了晃文件袋,「入赘协议,签好了。」

沈昭呼吸一滞。这份协议意味着傅筵礼正式放弃傅家所有继承权,将个人持股全数转入她名下。她接过文件袋,牛皮纸在她掌心发出细碎声响。「不后悔?」

傅筵礼突然逼近,将她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他的气息混着苦艾香水味笼罩下来。「后悔什么?」他低头,唇几乎贴上她耳垂,「后悔把命交给你?」

沈昭攥紧文件袋,指节发白。这份协议比任何情话都沉重。

「晚上见。」傅筵礼退开时,指尖划过她腰线,暗示性十足。「别再放我鸽子。」

沈昭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西装包裹下的肩背线条利落如刀削。她忽然按住腹部,一阵突如其来的恶心感涌上喉头。

──这已经是本周第三次了。

沈昭将验孕棒藏在公文包最底层。两条红线刺目得让她指尖发颤。她计算日期,是上个月傅筵礼把她压在办公室落地窗那次。那晚他们都没用保险套,精液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流时,他还咬着她耳垂说「怀了就生下来」。

洗手间的灯突然亮起。沈昭猛地抬头,镜子里映出傅筵礼阴沉的脸。

「躲在这干什么?」他目光落在她手中来不及藏起的验孕棒上,瞳孔骤缩。

沈昭下意识将验孕棒往身后藏,却被他扣住手腕举过头顶,按在瓷砖墙上。傅筵礼的呼吸变得粗重,视线死死盯着那两道红线。

「多久了?」他声音沙哑得可怕。

沈昭别过脸。「三周。」

傅筵礼的手掌突然覆上她平坦的小腹,温度透过丝质衬衫灼烧她的皮肤。「为什么不说?」

「还没确定。」沈昭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搂得更紧。傅筵礼的唇贴上她颈侧,不是吻,而是近乎撕咬的力道。

「你他妈骗谁?」他抵着她颤抖的身体,「上次经期是5月18日,现在已经──」

「你连这个都记?」沈昭震惊地瞪大眼。

傅筵礼冷笑,另一只手解开她衬衫钮扣,露出雪白胸脯。「你身上哪寸我不知道?」他低头含住乳尖,舌尖绕着晕圈打转,手掌仍按在她小腹上。「这里有我的种了,沈昭。」

沈昭揪住他头发想拉开,却在拉扯间被他顶开双腿。傅筵礼的膝盖卡进她腿心,磨蹭着已经微微发湿的底裤。「放手…唔!」抗议声被他以唇封缄。

这个吻带着血腥味,傅筵礼咬破她下唇,又温柔地舔去血珠。当他终于退开时,两人的呼吸都乱得不成样子。

「生下来。」他抵着她额头命令,拇指按在她唇上抹开艳红的血色。「我要这个孩子。」

沈昭喘着气,腹部深处泛起奇异的酸软。她该推开他的,该冷静分析现阶段怀孕对事业的影响,该──

傅筵礼突然单膝跪地,掀开她裙摆,将脸埋进她腿间。湿热的呼吸穿透薄布料打在敏感处,沈昭腿一软,扶住他肩膀。

「傅筵礼!」她惊呼,却在下一秒被他扯下底裤。他的舌直接贴上花核,卷着汁液发出色情的水声。

沈昭仰头靠在墙上,快感如电流窜过脊椎。她揪着傅筵礼的头发,双腿不自觉夹紧他的头。当高潮来临时,她咬住手背才没叫出声。

傅筵礼站起身,将她颤抖的身体搂进怀里。他的西装裤隆起明显的形状,却没有进一步动作。「回家?」他哑声问,指腹抹去她眼角溢出的泪水。

沈昭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剧烈的心跳。这一刻她忽然意识到,他们之间早已不是单纯的肉体关系。有些东西,正在失控地生长。

「嗯。」她轻声应道,任由傅筵礼将她打横抱起。

电梯下行的过程中,傅筵礼的手掌始终护在她腹部,彷佛那里藏着易碎的珍宝。沈昭望着他紧绷的侧脸,突然伸手抚平他眉间皱褶。

「我没说不要。」她低声道。

傅筵礼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深。电梯镜面映出他们交迭的身影,像两株纠缠至死的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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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失控(H)

傅筵礼将沈昭抱进车后座时,手指仍紧扣着她的腰。他的掌心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彷佛这样就能确认那个尚未成形的生命仍安稳地存在。

「开车,回沈宅。」他对司机下令,嗓音低沉得近乎危险。

沈昭靠在他怀里,呼吸仍有些不稳。她抬手整理凌乱的衣领,指尖触到颈侧被他咬出的红痕,微微刺痛。傅筵礼的目光追随着她的动作,眸色暗沉。

「你咬得太重了。」她低声道。

他没回答,只是低头,舌尖舔过那处齿痕,像野兽在安抚自己的猎物。沈昭轻颤,却没推开他。

车窗外的霓虹灯光掠过傅筵礼的侧脸,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他的手指缓缓滑进她裙底,指腹摩挲着她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

「还疼吗?」他问,嗓音沙哑。

沈昭知道他在问什么。昨晚他做得太狠,几乎是带着某种失控的占有欲,将她钉在床上反复侵入,直到她哑着嗓子求饶。

「有点。」她诚实回答。

傅筵礼的眸色更深,手指却放轻了力道,沿着她腿根缓缓揉按。「待会儿回去,我帮你擦药。」

沈昭没应声,只是闭上眼,任由他的气息包围自己。

回到沈宅,傅筵礼直接将她抱进浴室。热水氤氲中,他褪去她的衣物,指尖滑过她身上每一处痕迹——有些是昨夜留下的,有些是刚刚在洗手间里新添的。

他的手掌覆上她的小腹,轻轻按揉。「这里,有我的孩子了。」他低声说,语气里带着某种近乎执念的笃定。

沈昭抬眸看他,水珠顺着他的锁骨滑落,滴在她胸口。「你就这么确定我会留下?」

傅筵礼的动作一顿,眼神骤然锐利。「你敢不要?」

她没回答,只是伸手抚上他的脸,指尖描绘着他锋利的眉骨。「傅筵礼,你怕什么?」

他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瓷砖墙上,热水冲刷着两人紧贴的身体。「我怕?」他冷笑,低头咬住她的唇,「沈昭,你才是那个随时会转身就走的人。」

他的吻带着惩罚意味,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手掌掐着她的腰,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沈昭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却在挣扎间感受到他胯下早已硬热的欲望,正抵着她腿心。

「傅筵礼……」她喘息着推他,「现在不行……」

他停下,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粗重。「我知道。」他哑声道,「但你要答应我,不会动这个孩子。」

沈昭望着他猩红的眼,忽然明白——这个向来强势到近乎暴戾的男人,此刻竟在害怕。

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轻声道:「我没说不要。」

傅筵礼闭了闭眼,将她搂得更紧。

3.

夜里,沈昭醒来时,发现傅筵礼不在床上。她起身,赤脚踩过地毯,推开阳台的门。

他站在夜色里,指尖夹着烟,却没点燃。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衬衫敞开,露出锁骨上她抓出的红痕。

「睡不着?」她问。

傅筵礼回头,目光落在她只套着他衬衫的身影上,喉结滚了滚。「嗯。」

沈昭走到他身边,伸手抽走他指间的烟。「别抽了。」

他没反抗,只是将她拉进怀里,手掌贴在她的小腹上。「沈昭。」他低声唤她,嗓音沉哑,「我们结婚吧。」

她怔住。

傅筵礼低头,鼻尖蹭过她的耳际。「不是因为孩子。」他顿了顿,「是因为我他妈的不能没有你。」

沈昭的心脏狠狠一跳。

她抬头,对上他幽深的眼,忽然笑了。「傅筵礼,你这算求婚?」

他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吻住她。「算。」

夜风拂过,沈昭在他怀里闭上眼。

——这一刻,她终于承认,她早已无法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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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偏执(H)

晨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时,沈昭已经醒了。她侧卧着,视线落在傅筵礼沉睡的侧脸上。他难得睡得沉,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薄唇微抿,呼吸平稳。她的指尖悬在他脸颊上方,想碰又不敢碰,怕惊醒他。

昨夜那句"结婚"还萦绕在她耳边。不是疑问句,不是请求,是傅筵礼式的宣告——就像他每次进入她身体时那样不容拒绝。

沈昭轻手轻脚起身,脚尖刚触到地毯,一只灼热的大手就扣住了她的手腕。

"去哪?"傅筵礼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力道却丝毫不减。

"开会。"她试图抽手,"九点和JP摩根的人有约。"

傅筵礼一使劲,她跌回床上,被他翻身压住。他的体温透过丝质睡衣传来,晨勃的欲望硬热地抵在她腿间。"推掉。"他低头啃咬她的锁骨,手掌已经探入她睡衣下摆。

沈昭按住他不安分的手:"这个不能推。"她望进他瞬间阴沉下来的眼睛,"是关于南美并购案的最后谈判。"

傅筵礼的动作顿住了。那是沈氏主导的案子,他干涉不了。这个认知让他胸口发闷。他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你确定身体没问题?"

"只是怀孕,不是残废。"沈昭推开他,走向衣帽间。

傅筵礼坐在床沿,目光追随着她纤细的背影。她走路的姿态依旧优雅从容,腰肢轻摆,丝毫看不出体内正孕育着他们的孩子。这个认知让他下腹一紧,同时又涌起一股无名火——她怎么能如此冷静?

"我送你去。"他起身开始穿衣。

"不用。"沈昭的声音从衣帽间传来,"陈秘书已经在楼下等了。"

傅筵礼扣衬衫纽扣的手指一顿,指节泛白。又是这样,她总是在他以为两人已经密不可分时,划下一道清晰的界限。

会议持续到下午三点。沈昭走出会议室时,太阳穴隐隐作痛。怀孕初期的疲倦感袭来,她扶着墙缓了缓,从包里摸出维生素片吞下。

"沈总还好吧?"陈秘书递来温水,"脸色有点白。"

"没事。"沈昭摆摆手,"傅筵礼今天有什么行程?"

"傅先生上午去了证券交易所,下午应该在傅氏大楼。"陈秘书犹豫了一下,"他打了三通电话来问您的情况。"

沈昭唇角微勾。那个男人表面强硬,实际上从她踏出卧室起就坐立不安。她拿出手机,上面有七条未读讯息和两个未接来电,全部来自傅筵礼。最新一条是二十分钟前:【再不出现我就去JP摩根抓人】

她正要回电,一通陌生来电切了进来。

"沈小姐,久仰。"电话那头是低沉的男声,"我是林世诚。关于南美那个项目,我想我们可以谈谈。"

沈昭眼神一凛。林氏是傅筵礼的死对头,最近在恶意收购傅氏子公司。"林总有何高见?"

"听说傅筵礼最近盯得很紧。"林世诚轻笑,"但有些条件,我想沈小姐会感兴趣。毕竟生意归生意,不是吗?"

沈昭握着手机的手指收紧。她瞥了眼身旁的陈秘书,转身走向消防通道:"时间地点?"

傅筵礼站在落地窗前,第五次看表。沈昭的会议早该结束了,却迟迟不见人影。他拨通她的电话,转入语音信箱。

"傅总。"助理敲门进来,"查到沈总的车去了丽思卡尔顿。"

傅筵礼转身,眼神锐利:"她去那里做什么?"

助理吞吞吐吐:"根据前台消息...是和林世诚见面。"

办公室气温骤降。傅筵礼面无表情地拿起西装外套,声音冷得吓人:"备车。"

林世诚是什么货色他再清楚不过——那条毒蛇觊觎沈昭不是一天两天了。更何况现在她怀着孕,身体不适...傅筵礼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各种血腥画面在脑海中闪现。

黑色宾利在十分钟内飙到酒店门口。傅筵礼大步穿过大堂,直奔顶楼餐厅。当他踹开包厢门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的血液瞬间凝固——

沈昭正优雅地端起红酒杯,对面的林世诚倾身向前,手指几乎要碰到她的。听到动静,两人同时转头。

"傅总?真是巧。"林世诚露出假笑,"我和沈小姐正在——"

傅筵礼没给他说完的机会。他一把拽起沈昭,力道大得让她踉跄了一下。"你他妈的在干什么?"他低吼,目光扫过她面前的酒杯,"怀着孕还喝酒?跟这种人渣见面?"

沈昭挣开他的手,冷静地整理衣袖:"傅筵礼,你越界了。"

"越界?"他冷笑,猛地将她拉近,在她耳边咬牙切齿,"你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私下见我的死对头,这叫越界?"

林世诚在一旁假惺惺地劝解:"傅总别激动,我们只是谈生意..."

傅筵礼抄起那杯红酒泼在他脸上:"滚。"

包厢里剑拔弩张。沈昭深吸一口气,对林世诚点头致歉:"改天再谈。"然后拽着傅筵礼离开。

电梯里,两人沉默对峙。傅筵礼盯着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胸口剧烈起伏。他能闻到沈昭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林世诚那令人作呕的古龙水气息。这个认知让他几乎发狂。

"解释。"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个词。

沈昭目视前方:"林氏手上有南美项目需要的航运许可证。我在谈交换条件。"

"所以你就背着我去见他?"傅筵礼猛地将她按在电梯墙上,"你知道他对你存着什么心思吗?"

沈昭直视他燃烧的眼睛:"我只知道这个项目对沈氏很重要。"

"比我们的孩子还重要?比我们的——"傅筵礼突然哽住,说不出"感情"二字。那太软弱了,不符合他一贯的作风。

电梯到达地下停车场。沈昭挣脱他的桎梏,径直走向自己的车。傅筵礼追上去,在车门关闭前挤进后座。

"回家。"他对司机命令道,然后升起隔板。

车内空间顿时变得私密而压抑。沈昭别过脸看窗外,脖颈线条紧绷。傅筵礼盯着她完美的侧颜,突然注意到她包里露出一角的药盒。

"那是什么?"他一把抓过她的包。

沈昭转身抢夺:"别碰我的东西!"

太迟了。傅筵礼已经拿出那盒维生素,上面"孕妇专用"的字样让他稍感安慰,但紧接着他又翻出一板已经吃了两颗的白色药片,没有任何标签。

"这是什么?"他的声音危险地低沉下来。

沈昭伸手:"还给我。"

傅筵礼躲开她的手,眼神逐渐变得可怕:"你背着我吃什么药?"一个可怕的念头击中他,"是不是...跟孩子有关?"

沈昭没有立即否认。这一秒的迟疑让傅筵礼彻底失控。

"回答我!"他怒吼,手指几乎捏碎那板药片,"你他妈的想杀了我的孩子?"

司机明显加快了车速,试图尽快抵达目的地。沈昭看着傅筵礼扭曲的面容,忽然感到一阵疲惫。"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平静地说。

91"那是怎样?"傅筵礼冷笑,"偷偷见我的敌人,背着我吃不明药物——沈昭,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车子驶入沈宅车道。没等完全停稳,傅筵礼就拽着沈昭下车,一路将她拖进卧室,反锁房门。

"现在,"他将她扔在床上,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我要听真相。全部。"

沈昭缓缓坐起,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她看着傅筵礼暴怒的样子,忽然意识到一个事实:这个男人对她的占有欲已经超出了正常范围,变成了一种病态的偏执。

而她,竟然一直纵容着这种危险的关系。

"傅筵礼,"她轻声说,"我们需要谈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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