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温泉里,猛操实干,干得高潮不断 顾念吻住他的嘴,色情地舔着唇角,勾住他的舌头在空气中交缠,暧昧笑着:“产品经理说你和我有夫妻相,顾先生觉得呢?” 顾伯然掐住她的腰,声音饱含情欲:“想不想当顾太太?” 她怎会不想呢,做梦都想吧。 她弯身钻进水中,含住他粗长的阴茎,手指揉压着睾丸 。 她游泳极好,憋气学得很好,口了会,扑通从水中钻出,脸上洋溢着欢愉的笑:“舒服吗?” 顾伯然眼底的情欲仍未散去,点了点头。 顾念又趴在他身上,一只手揉着乳头,一只手抚摸着肉棒,舌尖挑逗着乳头,色情地仰头用余光看他。 将肉棒扶起,火热的阴茎塞进阴道,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松开了挑逗的唇,微仰着头。 "嗯..." 顾伯然的肉茎被裹着,就像是被泡在温泉里,紧致收缩的温泉。 顾念上下起伏,湿哒哒的头发晃动,下身更是绞紧了他的肉棒。 “啊...老公...好大...啊...好粗....老公....大...啊...大鸡巴老公...啊....” 顾伯然跟前妻在性事上并不太喜欢淫词秽语,但自从和顾念上过床后,他不能否认她叫床的声音如同天籁,更是催情剂,不停地激发着他内心的欲望。 他的手抓住她的乳房,温热的掌心流连在的腰窝上,亲吻她柔软的嘴唇:“乖老婆下面,好紧。” 她体力逐渐不支,他双手握住她的腰,下身往上顶送,温水随着抽送挤进肉穴,说不出的舒服,顾念抱住他的头,乳头刚好送到他的口中,他咬住乳尖,轻笑:“老婆体力有待提高。” 顾念粉红的乳头被他含住,仰着头呻吟出声:“啊...不要咬...啊....我要来了...爸爸...啊....我受不了了....” 顾伯然粗长火热的性器在穴里反复用力进出,手握在腰间的力道加重,声音磁性弥散:“爸爸?老婆又不乖了,让老公怎么惩罚你好呢?” “啊...嗯...老公...好老公...啊...不要弄了...我下面好酸...啊...”顾念咬着嘴唇,伴随着他的抽送,嗓音里发出淫荡压抑的叫声。 粉嫩的奶子被水汽熏得更粉了,小脸因热气白里透红,怎么看怎么好看可爱。 顾伯然手压在她的腿上,肉棒整根插进去,再整根拔出,顾念全身被刺激得发软。 “老公...我不行了...”顾念被他托着屁股,阴茎又重又狠地撞着花心,浑身软的不行。 花心涌出一股蜜夜,她感觉到了灭顶地快感,抱住他的脖子,娇喘连连。 “老公...老公....我爱你...” 高潮来得猛烈,顾伯然感觉她小穴痉挛不断,紧压过来的包裹感,让他也精关难忍。 “乖宝,你趴到上面去。” 阴茎被他拔出,顾念原本火热的小穴变得莫名空虚,顺从地被他拉到温泉旁,趴在座椅上。 顾伯然从身后伸过去,握住了她白嫩乳房,在她耳垂上亲吻:“宝贝,还说要好好弄老公的,这就不行了?” 顾念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浑身酥软,难耐地扭过头跟他接吻,顾伯然知道这个时候插进去,她紧紧地吸住,他很快就会射掉。 摸着她湿哒哒的阴唇,手指刚插进去就感觉到了强大的吸力,咬住她的耳垂,用肉棒去蹭她的屁股。 顾念被弄得娇喘吁吁,腿软得不住地往座椅上倒,甚至掰开了阴唇,嗔他:“不要磨了,操骚老婆...” 明明是骚话,却被她说得有些娇憨。 顾伯然拍了拍她的屁股,扶着肉棒,慢慢插了进去,而后一查到底。 她的屁股为迎合他更深的插入,抬起,脚尖因舒服,蜷缩放松,蜷缩。 “啊....好深...太深了....老公...好满足...” 顾伯然奋力抽送,盯着她白皙的屁股蛋,再看瓷片上倒影出的交叠身影,乳房随着撞击荡漾,让人更加欲罢不能。 他全根没入,再拔出,再进入。 顾念受不住他这样的狂操猛干,口水顺着嘴角流淌,模样很淫荡。 “啊...我不行了...老公...老公...我...我不行了...” 顾念软软地趴在座椅上,顾伯然拉起她的双手,让她整个人脱离座椅,操得极凶。 顾念原本压抑的呻吟,变成了狂欢似得吼叫。 “啊...不要...我要死了...啊...老公...老公..大鸡巴老公要把...要把...老婆操死了啊...啊....” 顾念感觉头脑发涨,有种想要昏死过去的感觉。 真的太爽了,插得又深又重,次次落在花心上。 从未有过如此激烈的性爱。 顾伯然也不再忍着欲望,猛操强干,下身快速抽送,释放了欲望。 交合的身下,湿乎乎的一片,顾念软趴趴地跪着,任由精液滴淌在座椅上。 顾伯然四处寻觅,没找到纸巾,拿起她的内裤擦了起来。 然后把她抱到温泉里,两人对视 ,顾伯然率先开口:“过几天老太太说回家聚聚。” 顾念想着又是婚姻那点事,抱住他的脖子,娇滴滴地说着:“那你岂不是又要被催了。” 顾伯然撩起她脸颊的碎发,盯着她诱人的红唇,白嫩的肌肤,精致的五官,越看越好看。 顾念亲吻着他的唇,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玩着他的乳头:“老公,我们搬到凤凰华府住吧,奶奶没去过那边。” 那样就不用每次等奶奶来了,还要制造她和顾伯然分开睡的假象。 最主要是那边的物业客服会喊她顾太太。 上次物业跟她说有预缴物业费的活动时喊着她顾太太,她高兴了很久了。 能够光明正大出现的地方,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顾伯然的手扣在她的腰上,把她拉向自己,紧紧地搂住,声音低哑:“好,只是离你上班地方有点远。” 她爱恋地亲着他的脸颊,笑吟吟地说着:“有顾先生每天接送,远点也无妨。” 顾伯然听着她柔软的嗓音,竟又来了感觉,真是不知疲倦。 这些日子,是把前半生没做过的爱,全部补回来了。 * 顾念回到酒店房间,手机上又多了条短信。 ——今晚有没有放松释放自己? 顾念耳边想起顾伯然的话,见过变态没有见过这么变态的。 不知道安心是出于何目的才会这样,顾念有些担心,但更希望是恶作剧。 【24】索性就疯狂到底吧 顾老爷子寿宴。 顾伯然要招呼现场,顾念签合约,比他晚到了会。 顾念下车看见顾伯然和穿着白色抹胸式礼服的女人说话,高贵优雅,呼之欲出的白嫩若隐若现,一侧大腿高叉,有些野性。 她嘴角抽了抽,看向顾伯然嘴角那惯有的笑,温柔不失礼貌。 她很想走过去挽住他的胳膊,昭告自己的身份。 想到爷爷苍老的面孔,顾念紧了紧拳头,她不是小孩子了,不能那样肆意妄为,去伤害最亲近的人。 顾伯然招呼完女人,踱步过来:“合约签好了?恭喜啊,顾太太。” 顾念下意识看向周围,忍住想要拥抱他的冲动,唇角微弯:“承蒙顾先生指教,合约签的很顺利。” “伯然哥,这是你的女儿吧。”女人看向顾念,上下打量。 顾念下意识地和顾伯然保持了距离,他却伸手揽住她的细腰,眸光深不见底,嘴角有些笑意,礼貌地回应:“我的小情人。” 女人脸色骤变,尴尬地收回了落在顾念身上的目光,嘴角抽动,好半天说不上话。 顾念瞧着女人的样子有些滑稽,嗔了眼顾伯然,也没有解释的打算。 “我先去里面吃点东西垫吧垫吧,有点饿了。”她故意没有喊他爸爸。 * 女人委屈巴巴地和奶奶聊天,目光时不时转移到顾念的身上,奶奶哈哈大笑着招呼顾念上前。 顾念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糕点,看向顾伯然的眼神里有些挑逗意味,他只觉得下腹一紧,昨晚她在书房整理方案,早晨又很早出门,他得不到纾解的欲望顷刻间复苏。 若不是这重要场合,他定会不管不顾地拉着她去楼上解决下,不惩罚下她,是不知道这个家里谁最大了。 察觉到他炽热的眼神,她狡黠一笑,给他发了条微信。 “老公的眼神好火热,要把妾身看穿了。” 顾伯然不紧不慢地掏出手机,瞥了眼顾念,她的舌尖依旧在舔着奶油,绝对是故意的。 顾念见他脸色沉沉,心情大好地走到顾奶奶身边。 顾奶奶朝着顾念介绍女人:“念念,这是刘阿姨。” 原来是刘珠璇,刘振伟老来得子,生了这么个宝贵闺女,视若珍宝。 刘振伟是爷爷的战友,年轻时出生入死,转业后又分配到了同一地方,关系一直很好,便有了把女儿嫁给顾伯然的想法。 顾念没回奶奶的话,看向顾伯然,顾奶奶把她拉坐到旁边,说着:“你这丫头,快叫刘阿姨。” 顾念能看出来,这个女人在故意扮老,穿着装扮都在朝着三四十岁女人的方向走,她想跟顾伯然站在一起的时候更般配。 顾念不喜欢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却是面上笑道:“刘阿姨好。” 顾奶奶喜爱地看着刘珠璇,指责着不远处的顾伯然:“伯然啊,以前就喜欢开这种玩笑,差点把珠璇吓到吧,念念是他的女儿,他哪里的情人,就他闷骚样,有女人愿意搭理他吗?” 顾念着实不喜欢奶奶贬低顾伯然的话,看向他,不知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还是顾伯然真的帅,怎么看怎么好看。 可以用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正义凌然来形容他周身的气质。 眼神不知不觉落在他西裤下鼓囊的一坨,那两条长腿间还藏着让人欲罢不能的玩意。 她不觉紧了紧腿,鬼使神差地给他发了条微信:“你的屁股好翘啊。” 他看完消息,对着玻璃往后看了眼,而后对视顾念的眼睛。 一晚上,两人的眼神交汇,就好像电流穿过顾念的身体。 也让她体会了把什么叫做眼神能拉丝。 * 顾念借故去卫生间补妆。 人站在镜子面前,整理着头发,修长的身影叠在她身上,透过镜子看到顾伯然眸光深深地凝着她,她呼吸倏然快了几分。 “你疯了,这是女厕所。” 顾伯然抬腿将门关上,顺势反锁,这一动作让她想起了安心。 他喉结滚动,迈着长腿朝她走过去,她无意识地后退,无措地看他,模样惹人可怜,刚补妆的红唇又分外诱人。 她刚想开口,他高大的身躯压了过来,浓烈的气息在她鼻尖盘旋,她腿又开始软了。 顾伯然抬手拂着她的后脑勺,嗓音低醇:“勾引我一晚上了。” 有人转动门把手,而后听到了服务员的声音,顾念怕有人突然进来,担忧地看他,他低头浅浅地吻她,不为所动。 顾念根本没法集中注意力跟他接吻,手指在他后背抓挠。 门把手转动,顾伯然一把将她扯进了卫生间里。 狭窄的空间,眼神交汇,暧昧升级。 顾念担心顾伯然的皮鞋暴露,抬起他的两条腿,碰在门板上的声音不小,服务员惊讶地问了声:“有人吗?” 顾念坐在他的身上,保持着蹲马桶的动作,小声回应:“有人的。” 刘珠璇听到是顾念的声音,问:“是念念吗?” 顾念转身和顾伯然对视,笑得妩媚,门外面可是奶奶给他介绍的结婚对象啊,这种类似于偷情的快感逼向大脑,她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含住他软软的唇,亲了会才回应她:“嗯。” 顾伯然亲吻她的耳朵,呼吸热切地喷在她的肌肤上,她的心尖颤了又颤。 刘珠璇打开水龙头洗手,顾伯然忽的凶猛地吻上她娇嫩的唇办,温热的掌心流连在她的细腰上,隔着衣物落在她的丰乳上,皮鞋落在地上的声音有点大。 刘珠璇狐疑地看过去,顾念赶紧解释:“操,手机摔坏了。” 刘珠璇望着镜中端正的自己,嘴角露出一抹笑, 小丫头片子还挺能装,刚才一副乖乖女的形象,说脏话倒是比谁都6。 “念念手机摔坏了吗?”她假意关心。 顾念的眼神一刻也不曾与顾伯然分开,紧盯着他的薄唇, 不受控制地想要去亲吻。 顾伯然的手指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捏着乳头,按压拉扯,不一会儿奶头就被弄得硬硬的。 刘珠璇得不到顾念的回答,用烘干机把手烘干便说:“我先走了,回头你喜欢什么手机跟我说,我送给你吧。” “嗯,好。”顾念的嗓音微喘,回答得爽快,刘珠璇心中存疑,她对自己的敌意自己又不是看不出来。 转念轻笑,这年头还有什么是金钱解决不了的矛盾。 顾念躲着顾伯然的吻,他压住她的后脑勺,舌头缠绕着她的,在卫生间里做爱的刺激感让顾念的身体又软又湿。 刘珠璇走后,她开门确认了眼,嗔他:“你疯了。” 顾伯然抱起她,将她的臀瓣对准西裤支起的帐篷处,布料间的磨蹭,小穴难耐地张开小嘴,淌着水。 见他还要继续,她仅存的理智让她压住他的手:“太疯狂了。” 顾伯然伸手解开她的裤子,抚摸着她的腿心,按压在阴蒂上,手指插入小穴,咬着她的脖子,暧昧低语:“索性就更狂到底吧。” 【25】卫生间偷情快感加倍,俨如小妻子般的站在爸爸身边 顾念趴在顾伯然的肩头,难耐地嘤咛:“别,不要在这里。” 明明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不断地向他靠近。 顾伯然的大掌揉着她柔软的身子,抬起她的臀,解开腰带,露出想硕大的肉棒,龟头抵在蜜穴口,紧致的包裹感传至大脑,掌心缓缓上移,握住她圆润的乳房。 “真不要在这里?”他的龟头磨蹭在穴口,并不急于进去。 滚烫的龟头,粗长的性器坚硬地抵在穴口,门外的喧嚣,顾念娇媚的眼神嗔着他,抬了抬臀,让龟头更深地涌入小穴内。 “你好坏。” 明知道她根本忍不住,还要撩拨她,身体空虚的可怕,只想让龟头赶紧挤入湿润发烫的阴道里,满足欲望。 “老婆,要是想要的话,自己动。”顾伯然手握在她的腰上,稍稍用力,温热的掌心让她浑身变得舒服起来。 顾念此时已经顾不得其他,软媚的身子靠近他,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小手扶住肉棒,龟头对准泥泞不堪的小穴,翘臀微微抬起,整根肉棒就挤了进去。企鹅群:七九九七④0176 “老公,你好坏。”顾念嘟着嘴,抱住他的头,上下套弄,难以言语的饱胀感席卷着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舒服得闷哼出声。 顾伯然手捧在她的小臀上,胯下往上顶,龟头重重地落在花心,顾念趴在他的肩头,不敢大声呻吟,只能发出呜咽般的叫声。 “乖宝,你好美。”顾伯然向上猛地提胯,硬朗的嗓音里裹着些难言的欲念。 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 被喜欢的人夸赞,穴儿紧缩着夹紧他,他扣住她的腰,力道比方才更重,撩起她的衣衫,低头咬住乳尖,吮着乳头的舌尖不断地绕着,顾念抱着他的头,渴求释放着身体更深处的欲念。 粉嫩的臀顺着他上下起伏,小穴时不时收缩,顾伯然被她夹得想射,压她的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一吻,直接就把念送上了高潮。 “啊..啊...老公...”呜咽着哼出声,长腿绷紧,穴儿痉挛,蜜汁浇灌着龟头,顾伯然手背青筋突兀,握在她的腰上,重重地撞进花心,门外传来阵阵嬉笑,顾伯然没再忍着欲望,吮着她的唇,重重地顶了几十下,对准花心射出精华。 她面若桃花,绵软地靠在他的身上,仍在高潮痉挛的小穴吸着他尚未软下去的肉棒,有种难以描述的爽感。 “伯然哥啊,我今晚都没怎么看到他。”刘珠璇的声音入耳,顾念吸紧小腹,内壁夹紧他的肉棒,她抬头看他,嘴角露出好看的笑,像是有话要跟他说。 “哥,我知道了,知道了,你说的那些事,我见到顾伯然会跟他说的,你也要考虑我跟他的关系啊。”刘珠璇应该是在打电话,回话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顾念伸手擦去顾伯然额头的细汗,捧着他的脸,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唇上,他的手握在她的细腰上,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唇舌勾缠,埋在身体里的欲望瞬间有了苏醒的欲望。 刘珠璇挂断电话,不知再给谁发语音。 “顾伯然真的超级高冷呀,太喜欢了,祝我今晚告白成功。” 顾念亲吻着他的唇角,眼睛直勾勾地看他,尽管两人没有言语,通过眼神交汇,大概都猜出了彼此的心思。 听到门外刘珠璇越来越远的脚步声,顾念盯着他看了会,莞尔一笑,附在他耳边低语:“顾先生,疯狂结束了。” 尚未拔出,又被他压住腰肢,重重地压了上去,戳在花心,她皱着眉闷哼。 顾伯然眼底露出笑意,慢条斯理地整理她的衣衫,嗓音淡淡:“吃醋了?” 她捧着他的脸,眼底都是爱意:“吃醋不正常吗?” 他用勃起的阴茎顶着她的花心,酥麻的痒意泛滥,眼底情意更浓:“回家做好不好?一会儿都要找你了。” 顾伯然掏出手机看了眼,十几个未接电话。 她亦是看到了屏幕上的消息:“我先出去看看。” 他压着她的腰,不许她起身,坚硬的肉棒胀满她的小穴,眉头拧了拧:“老公...” 顾伯然吻住她的唇,辗转吻了几下,回应她:“迫不及待地把我塞给别人?” 顾念被他顶的头晕晕,愣愣回神,他是在计较她不吃醋吗。 湿漉漉的小穴紧紧吸住他的肉棒,她坏心一笑,低头含咬住他的唇:“先出去,一会儿,我对你寸步不离。” 滚烫的肉棒拔出,乳白色的精液混着淫水,将他的西裤弄得湿哒哒的,顾念将头发撩至耳畔,弯腰细致地擦拭着他的肉棒以及裤上沾染的精液。 顾伯然没忍住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吻她诱人的红唇:“乖宝。” 顾念觉得这样跟她腻歪的顾伯然惹人怜惜,恨不得把自己全部交给他,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不顾礼仪,不顾廉耻,只有放荡的做爱。 今天的场合不允许,他们的身份更不允许。 她呼吸急促了几分:“我先出去看看。” 顾伯然看她有逃跑的意味,顿感有趣,望着裆部,陷入深思,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他刚才做的好事怎么办。 * 刘珠璇找了半天没找到顾伯然,见他和顾念从不远处走来,心头莫名一动,这男人真是越老越有味道,一颦一笑都让人沉迷。 “那是老顾的小女朋友吗?” “好嫩啊,老牛啃嫩草,也不嫌塞牙。” 旁边坐着的两个妇人谈论起站在一起的两人,刘珠璇攥起拳头,想起他刚才的表情就能猜出来,顾念这个女儿,对于顾伯然是特殊的存在。 听闻他前妻绿了他,他也不曾在外说过一句。 他很爱他前妻吧,才会这么喜欢她留下的这个女儿。 目光落在顾念的身上,年轻朝气有活力,一颦一笑,都那么像顾伯然的妻子—— 妻子,刘珠璇被自己夸张的想法吓到了。 在母亲的怂恿下,刘珠璇大胆地走到了顾伯然的身边,关心着顾念:“念念啊,刚才找你半天没找到,你手机还好吗?” 顾念脸色微变,她刚才和爸爸在卫生间里厮混啊,想到这些,内裤里涌出蜜液,掺杂着精液,湿滑难忍。 她定了定心神,微微颔首:“谢谢刘阿姨关心,我的手机还能用呢。” 刘珠璇的视线落在顾伯然的脸上,随即往下,再看到他白色衬衫的口红印时,脸色骤变,心不在焉地回应着顾念:“我送你台新的吧。” 顾念手指勾了勾顾伯然的手指,她真不知要跟这位刘阿姨说些什么。 顾伯然抓住她的手,客气地对刘珠璇说:“谢谢刘小姐的好意,我会给她买的。” 这样的疏离,刘珠璇心脏瑟缩了下,轻笑:“顾阿姨说你周末有空,我们单位周末有个团建,你有空吗?” 顾念仰头看他,他挑眉冷声道:“我周末有约,另外你们公司团建,我一个外人去也不合适。” 顾念想抽回被他握住的手,他握得更紧了,绣眉微皱,抬眼看他。 如此的眉来眼去,在刘珠璇看来格外刺眼。 没想到顾伯然竟然是个女儿奴。 看来她要各个击破了,击破不了顾伯然,击破了顾念,可能效果更好。 【26】乳交时接听情敌的电话,被相亲对象发现暧昧 顾伯然被老爷子叫走后,刘珠璇缠着她各种询问。 后妈关心过头,顾念很苦恼。 若是几年前,她摔了脸色就走了,年纪越大,顾忌越多。 顾奶奶过来与顾念寒暄了些,说起陆小雨,数落着顾念。 “你上次同人说你有男朋友,你有的话倒是带过来啊。” 刘珠璇看她的侧脸,无意中发现了她后劲的吻痕,想着小姑娘也是假装乖巧,婚前就和人同居,还不告诉顾老太太 ,许是和人玩玩罢了。 为了在顾念这博个好人的形象,刘珠璇挽着姑奶奶的胳膊,柔声说着:“念念还小呢,肯定还要考察考察才能带回家的。” * 顾念并没有领刘珠璇的情,反而觉得她这样,很窒息。 她今早起得早,晚上寿宴,又折腾到现在,疲惫不堪地趴在方向盘上,想着刘珠璇诧异的眼神,她抬手摸后颈。 顾伯然长腿迈进副驾驶,她被吓了一跳,诧异地看过去:“你不是开车了吗?” “喝酒了。”顾伯然靠在座椅上,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顾念解开安全带心疼地抚平他皱起的额头,拉安全带过来,他的手快速搂住她的腰,将她柔软的身躯压向自己。 他缓缓睁眼,目光平静:“顾太太。” 顾念被他注视,瞥到他深情遍布的眼睛,窘迫片刻后,言语柔和道:“累了吧,回家休息吧。” 昏暗的灯光下,他衣领上的口红印不算明显,霎时间明白了刘珠璇的眼神,她后颈是前天晚上他后入时吸吮留下的吻痕。 “乖宝。”顾伯然揉着她的头发,嗓音微微嘶哑,“如果爸爸一无所有了,你还会爱吗?” “为什么这么说?”顾念心底一惊,趴在他的身上搂紧他,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心里被某种奇怪的东西填的满满的。 顾伯然亲吻着她的唇瓣,绕过她的腰,将她抱得更紧了。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顾念担心地问。 顾伯然黑眸凝着她:“没有发生什么,只是突然想问,如果我什么也没有了,你还会爱我吗?” 顾念嘴角发笑,原来男人也会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亏她刚才还被他那么正经的语气吓到了。 纤长白皙的手指穿过他的头发,俏丽的容颜上露出温柔的浅笑:“是什么让顾先生觉得顾太太是喜欢你的权利,你的金钱,你的势力呢?” 顾伯然的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慵懒地说着:“是顾先生突然缺失的安全感。” 宴会即将结束时,陆小雨匆匆赶来,站在顾念旁边,不知说了什么,顾念突然笑了。 顾老太抓拍了照片给顾伯然看,还问他什么意见。 他的心脏就像是被人挠了一下 ,瑟瑟发疼。 “合不适合适,我说了也不算,顾念喜欢才最重要。”顾念哼笑出声。 陆小雨和顾念打完招呼,把准备的礼物送给顾老爷子,见到顾伯然时,讨好地喊了声顾叔。 顾伯然笑着回道:“没时间就不要过来了,以老爷子和陆家的关系,我们私底下聚聚一样的。” “应该的,我家老爷子最近血压高住院了,我爸这两天出差,我这刚忙完就马不停蹄赶过来了,索性还不算晚。” “嗯,你们聊,我还有事要忙。”顾伯然俊秀的脸上挂着温文有礼的微笑,口中说着客气的话。 陆小雨明显能感觉到“老丈人”对他这个女婿没多喜欢。 * 顾念捧着他的脸,细声和他耳语:“顾先生喝了酒真可爱。” 顾伯然的手机在裤袋里震动,破坏了此刻静谧安逸的氛围,她提醒他接电话。 他抓住她的手掏出手机,触碰到裆部坚硬的欲望,她如同碰触到烫手山芋一般,他淡笑,瞥了眼名字,眼神露出不耐。 顾念好看漂亮的手指勾着他的衣领,一颗颗地解开衬衫的扣子,媚笑:“顾先生忙你的就行,不用管我。” 原本不打算接电话的顾伯然手指触在接听键上。 “伯然哥,是我。”刘珠璇的声音。 顾念解开第四颗扣子的时候,俯身含住他的乳头,舌尖色情地扫着,他难忍酥痒地闷哼出声。 刘珠璇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顾念抬眼看他,暧昧地伸手,将手伸到裆部,朝他妩媚一笑,纤细的手指置放在拉链上,刺啦一声。 “没什么事,突然蹦出一只野猫。”深夜中,顾伯然的嗓音喑哑格外性感。 刘珠璇听他愿意分享,情绪高涨了些:“你还没到家吗?” 顾念的手指微微一勾,将内裤里的大肉棒勾出,手指压在龟头上,眼睛上挑,诱人至极。 顾伯然没阻止她的动作,薄唇微动:“嗯,还没有。” 顾念索性把座椅往后调整,钻到副驾驶,蹲在他的脚边,张开双唇含住他硕大的龟头。 “嗯...”舒爽不已,以至于闷哼声传到刘珠璇耳中有些怪异,“伯然哥?” “小野猫突然蹦到我的腿上了,还用嘴咬我。”顾伯然的嗓音本就低沉,如今被她的小嘴裹着,弥散着难掩的情欲,刘珠璇甚至幻想到他在女人身上操动时也用这样的嗓音在耳边呼着热气,估计光是碰碰,她就高潮了。 “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口?”刘珠璇关心的声音传到顾念耳中,有些好笑。 她脱下上衣,解开胸罩,顾伯然看着她热火的动作,喉结上下滚动,不知出于何种目的,他没有挂断电话:“没有,野猫这会真乖。” 刘珠璇见他愿意跟自己分享事情,趁热打铁地说:“我爸说那些话只是气话,你不要往心里去,我替他给你道个歉。” 顾念此时捧着滚圆的巨乳,猛地夹住他翘挺,硬的发紫的肉棒,马眼上分泌的粘液将乳房沾湿,更加顺滑。 顾伯然眯着眼躺在座椅上,扶额忍住冲击而来的爽感,嗓音故作深沉:“没事,我不介意,没什么事就挂了吧。” 再不挂,他怕小野猫张嘴就把他魂吸出来了。 顾念扬着小脸,狡黠一笑:“挂断电话干嘛。” 顾伯然低头看伏在双腿之间的顾念,脸上染着难掩的情欲:“乖宝,继续。” 顾念用手夹紧乳房,吸了口气,低头,粉嫩的舌尖在乳间上下滑动的龟头上舔着。 如此色情的画面,顾伯然浑身血液直冲大脑,双腿因为舒爽而绷直。 “乖宝,在哪里学的?”喑哑的嗓音藏着欲念,顾念夹紧双乳来回摩擦大肉棒,舌头灵活地在龟头上扫荡,含吮。 顾念跪在他的脚边,仰脸看他,整个口腔包裹住龟头,含糊不清地回答他的话:“AV上学的,顾先生感觉到了顾太太给的安全感了吗?” 她的刻意讨好,让他心里膨胀起来一种奇怪的感觉。 人到中年压力太大了吧,他竟问她那样愚蠢的问题,她的爱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 顾念双手压着乳房,摩擦龟头,起初只是舌尖挑逗着龟头,熟练后,小嘴整个包裹着龟头,含住露出的肉棒。 顾伯然尾椎骨酥麻酸痒,昂着头,腿微微抬起,低吟出声:“嗯,乖宝,太会了。” 得到他肯定的回答,顾念猛地含住他的龟头,上下舔弄,随着乳房的上下移动,时不时将肉棒整根塞进口中,入喉的深感,让他舒服得双腿绷直。 “嗡嗡嗡...”突兀的手机震动打断了顾念深喉的动作,顾念没打算去接,顾伯然拿起来扫了眼,接听放在了她的耳边。 顾念惊恐地看他,小嘴被口水盈满,嘴角都是,一定特别淫荡。 “顾念吗,我陆小雨。” 顾伯然忽然拉起她,以极快的速度交换了两人的位置,她啊了声。 陆小雨狐疑地问:“顾念?怎么了?” “没事,有个流浪犬突然冲出来了,把我吓死了。”顾念尽量让自己语调平缓。 顾伯然嘴角勾笑,舌尖舔着乳头,她的手去扯他,根本扯不动半分。 “这么晚还没到家吗?” 顾念的裤子被顾伯然褪至脚底,分开她的双腿,对准湿润的阴道,一刺到底。 “啊...”顾念难忍地发出呻吟声。 陆小雨大概是明白了怎么回事,语气有点失望:“打扰你了吧,你先忙。” 顾念也没心情管他到底是不是误会了,以极快的语速挂断了电话。 “你疯了吧。”顾念抓住他的胳膊。 顾伯然抬起她的双腿,紧紧地捧着她的翘臀,巨大的肉棒凶猛地在小穴里驰骋,喘着气回答她:“来而不往非礼也。” 顾念吸腹,阴道壁收紧,紧紧夹住他的肉棒,表达着不满。 她可没有主动接电话,而他主动接了刘珠璇的电话啊。 顾伯然舔着她的乳尖,肉棒奋力抽送,车身随着撞击晃荡,顾念无暇顾忌,只能沉浸在他制造的快感中。 【27】老公不是随便叫叫的 两人搬到新小区后,日子过得逍遥自在,在楼下散步时,顾念偶尔会挽住他的手臂,偶尔会牵他的手,并不过分亲昵。 有时候她会跟他说想养一条狗,但考虑两人工作时间忙,又打消了念头。 这日,顾念正在开会,陌生号码发来短信—— “嗨,小可爱姐姐,有时间约吗?” 顾念着实想不通安心的短信是何居心,并不想赴约。 安心又发来短信—— “小姐姐,没有恶意,我知道顾局是你爸爸。” 这还叫没有恶意吗。 顾念指尖都在颤抖,会议上领导说了什么,她全然不知。 会议结束后,她浑身都在颤,手足无措。 难以想象,若被世人揭穿,她和顾伯然是怎样的身败名裂。 顾家在A市又要受到如何的唾弃。 如果爱成了枷锁,羁绊,就不只是自由自在那样的简单。 想起这些日子的愉快,就好像是向时光偷来的一般。 想回复她的消息,又担心短信内容被截图。 * 顾念截了图,想发给顾伯然,想起昨晚他接了电话,说今天要开会,估计这会正忙。 做不到假装没看到消息,也不能贸然回复。 安心的短信又来了—— “不要害怕,我真的没有恶意,可能你看我这么淫荡,不屑于与我为伍。我只是很羡慕你和顾局的感情。” 顾念不明白安心羡慕她什么,手捏着下巴深思了片刻,给安心回了电话。 * 下班前,顾念告知顾伯然自己加班,要晚些回去。 顾伯然许是比她还忙,匆匆说了几句后便挂断了电话。 见到安心时,她安静地坐在那,穿的素净,脸上画着淡妆,朝着顾念微笑。 若不是见过她被人轮奸时淫荡的笑容,顾念或是会喜欢和这样的人做朋友。 安心招呼服务员点了杯咖啡给顾念。 顾念放下包,红唇边噙着笑痕,优雅地坐下,睥睨着安心:“等久了吧,你也没吃饭吧,等下我请你吃饭。” 安心修长玉白的手指撩了撩卷发,启唇一笑,目光淡然:“好呀。” 顾念抿了口咖啡,见安心没有开口的意思,眉心拧起。 安心微微一笑,轻言慢语:“我电话里跟你说的,都是真的。” 顾念眉头拧得更紧,小脸凝重。 中午电话里,安心说她之所以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她的爸爸,她曾经那么爱他,他一直把她往外推,还骂着她贱人。 初夜是她趁着他喝醉后强上的,身体的疼痛远比不上心理上的。 他看着她赤身裸体躺在她身边,气恼地骂她,那是18岁以来,她听过的最难听的话。 一厢情愿的喜欢,打着爱的旗号,伤害了别人也伤害了自己。 两败俱伤的感情。 她在那些和他睡过的男人身上寻找爸爸的影子,每次做爱的时候,她都幻想着是那个人。 这样的日子,过得很颓废,也很无趣。 * 安心的眸光黯淡下来,视线落在咖啡杯上,苦笑出声:“你比我幸福多了,至少他是爱你的。” 顾念担心有诈,只是听她说,并未过多讲述和顾伯然的事情。 “你肯定以为我在编故事吧。”安心目视窗外平静地说,“没关系,就当是故事好了,真希望你能一直幸福下去。” 安心想过从顾念那抢走顾伯然,也尝试过联系他,都是石沉大海。 不是因为嫉妒顾念能有个顾伯然那么爱她,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那种冷漠的眼神和她深爱的男人最相似。 后来她遇到的男人再也没有对她横眉冷对,满眼都是热情。 他们身上有些有他的影子,但她清楚明白,谁也无法替代他。 顾念的共情能力很好,她能够从安心的只言片语中感受到失落,难过,她并不喜欢这共情,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沉着。 她安静地注视着安心,做她最好的倾听者。 * 和安心吃完饭,从商场出来,已经9点了。 安心伸手和她握手,顾念迟疑了会,伸手抱住了她,拍着她肩膀,说出了今晚最长的一段话:“谢谢你愿意跟我分享这些,我并不能为你做什么,能做到的也只有听你说这些了。” 安心的手抬了抬,想反抱住她,终究是没抬手,眼底蓄着泪花,心底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哽咽地开口:“这么多年了,第一次这么舒畅。” * 顾念回去的时候,顾伯然正拿着笔记本坐在沙发上看文件。 她今晚接收了太多情绪消息,人变得柔软起来,她走到沙发旁,低头温柔地圈住他:“还忙呢。” 顾伯然仰头寻找着她性感甜美的唇瓣,眷恋地亲吻上去,顾念温柔地捧着他的脸,与他唇齿交缠,感受着他的热情。 吻毕,她气息不稳地说:“我今天去见了安心,上次在湖上,那个女孩。” 顾伯然深幽的眸子看她,沉静地看着她,嗓音平和:“见她干嘛了。” 顾念转到他身边,眸光流转在他的脸上:“她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他眉心皱起,幽黑的眼睛目不斜视地盯着她:“她什么目的?” 顾念微微扬起下巴,咬了下唇,目光一刻都不曾离开过他的脸:“说她羡慕我,羡慕爸爸爱我。” 顾伯然眸色暗淡,深邃的目光定在她的身上,顾念继续说:“她爱她爸爸,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顾伯然长臂一揽,陡然将她抱在怀里,掌心扣在她的后脑勺上,性感的薄唇轻动:“为什么现在才说,她约你出去的时候就该说的。” 顾念想解释,他的唇快速封住了她的小嘴,热情一触即发,唇瓣上源源不断的热度让顾念心间颤动,小手捏着他的衣角,鼻息间属于他独有的气息,让她凌乱的心变得安稳。 顾伯然吮吸着她的小舌,勾住交缠,呼吸变得急促,火热的气息就像是要把顾念融化一般。 “以后这种事情,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他的掌心揉着她硕大的丰盈,“我会解决好这些事情的。” 顾念平视顾伯然,手拂着他的发丝,温柔地说:“我知道了,老公。” 她抱住他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沐浴液的味道:“老公,有点累,抱我去洗澡好不好?” 顾伯然将她抱进浴室,紧盯着她的眼睛,慢条斯理地脱她的衣服。 顾念被他注视着,身上像是着火了般的火辣,温水冲刷在肌肤上,沐浴液在他手心,揉在乳房上,滑嫩的肌肤触感,他坏笑着抱住她,将她圆滚的乳房摩擦在坚硬的胸膛上,左右滑动。 浴室里操穴并不是第一次了,顾念仍觉得心跳加速,期待着他插入的动作。 顾伯然握住她的手,将沐浴液沾上肉棒,上下套弄, 他舒服得眯了眯眼,咬着她的耳垂:“是想洗澡还是想要我?” 水雾缭绕的浴室,温度骤然上升,顾念吻他,咬着他软软的薄唇:“都想,插进来吧,开车回来的时候就想跟你做爱了。” 顾伯然的肉棒在她手心翘了翘头,坚硬度加倍,她用腿心蹭着肉棒,媚眼横丝:“老公,你不想操老婆的话,为什么会那么硬?” 顾念侧身,水流冲刷着他的大肉棒,她微微仰着头,亲吻他的下巴:“想吃老公的大鸡巴了。 她不由自主地屈身,跪在地上,双腿间流淌着淫水,在她蹲下时更甚,好喜欢这根让她欲罢不能的肉棒,好粗好长。 用嘴含住他的肉棒,舌尖绕弄龟头,经过口腔的滋润 ,龟头在口中暴涨了圈,小巧的舌头在茎身的沟壑处舔吮着。 顾伯然低头对上她秋波横生的眼睛,手指把她脸颊的碎发撩至耳边,臀部微动,将肉棒深入更多。 淫水泛滥的小穴饥渴的想要着肉棒,顾念仰着头,含着龟头说:“老公....宝贝想要你...要你插进去...” 顾伯然哪里受得了这样的逗弄,拉起她,抬起她的腿,肉棒挤进洞穴,她舒服得哼叫出声:“啊...好涨...老公...” 两人的肉体交缠,他的腰杆不断挺动,撞着穴心,顾念努力站稳,探出舌尖跟他交相缠绕,阴道里传来的阵阵快感,冲刷着一天的疲惫。 情欲被勾出的两人,在浴室里很难得到充裕的满足。 顾伯然弯腰抓住她的两条腿,肉棒顶进花心,顾念本就瘫软的身体整个人趴在他的胸膛,疲软无力的双腿被他抱着,绷紧的快感来临,顾念抱着他啃着他的脖子。 “嗯...啊...太深了...老公...慢点....慢点...走慢点....” 顾伯然两步一停,拍着她的臀瓣,嘴角漾着笑意:“还骚吗?” 顾念的双腿夹紧他,生怕掉下来,把他搂的更紧了。 顾伯然的笑意更浓了,把她放在沙发上,落地窗外的灯光照进房间,他低头用舌尖舔着她高耸的乳峰,舌头灵巧地在她乳尖徘徊,绕着圈,时不时挑逗着她的乳头,咬弄。 顾念被他弄得身下湿了一片,他压着她的双腿,在她双腿间发起进攻,手指捻着阴蒂,多重快感席卷而至。 顾伯然感觉龟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吸住,阴道壁颤地痉挛,膨胀的高潮,让顾念的穴里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他更是爽的眯着眼睛,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用力操弄,精关难忍,精液滚滚浇灌。 顾念被烫的不住呻吟:“啊...啊...” 随着此起彼伏的呻吟声,阴道里涌出一大股液体,弄得沙发湿濡一片。 “是不是今天有心事?”他把绒毯盖在她的身上,抱着她躺在沙发上,顾念想起身清理身下的水渍,他压住她的胳膊,继续说,“你喊我老公,只是喊喊的吗?” “乖宝,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你最值得信任的人,你要相信我在任何情况下都会无条件地选择你。” 顾念心中涌过暖流,疲惫感渐渐被幸福取缔,她抱紧他,贴在他的胸膛,低吟:“不是随便喊的,你就是我的全部,我爱你,顾伯然。” 【28】袒露 刘珠璇近些日子没怎么骚扰顾念,落得清净。 白少谦有次喝醉还给顾念发了很多消息诉苦,内容大多是她长期拒绝他,导致他有点性功能障碍。 顾念瞅着满屏的文字,顿感好笑,拉不出屎还要怪地球没有吸引力。 她当时眼睛有问题吧,为何会觉得他跟顾伯然相像呢。 收到白少谦的威胁短信是在两周后。 他不知在哪扒出来的她早些年和顾伯然拍照的截图,还有文案,父亲节快乐。 贪念是人类的通病,当白少谦那些恶毒的语言透过文字穿透顾念的心脏,她的拳头握紧,再松开。 最后,她环顾了眼办公室的环境。 最糟糕的情况不过是她和顾伯然受到世人的唾弃,过个两三年,网络狂潮散去,日子就会恢复平常了。 她想爱应该要征服一切的。 但又会矛盾地觉得这样太自私。 * 顾念驾车去了顾伯然的办公室,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包围着她,粗壮有力的大手将她搂紧,两人密切地贴合在一起。 “白少谦给我发短信了,知道我们的关系了,说如果不给他调回H市,他就要告发我们了。” 她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希望顾伯然不要为了她乱了阵脚。 许是这些都在顾伯然的预料之中,袖长的手臂将她圈紧,掐紧她的细腰像是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 “我平生最不怕的就是被威胁,随他折腾,也折腾不出什么花来。” 顾伯然担心的并不是关系的暴露,更多的是担心顾念的情绪,毕竟她还年轻,经历的事情少,情绪又过于饱满,很容易陷入某种情绪中难以自拔。 他低头寻找着她的唇,霸道的薄唇长驱直入。 “乖宝,害怕?” 磁性的声线里带着喑哑,火热的性器抵着她的腿心,掌心滚烫地贴着她的肌肤,顾念眼睛湿漉漉地盯着他。 顾念面色潮红,心情复杂,将脸贴在他的胸膛,紧紧地抱住他,语气坚定:“没有害怕,就算是一起下地狱,我也愿意。” * 白少谦接到顾伯然的电话时处于惊慌的状态,明明不伦的人是他们,为何白少谦有种自己在犯错的错觉。 顾伯然简单明了地说明了自己的身份,白少谦支支吾吾地说着:“不要以为你官职比我高,就能为所欲为,若是事情败露你还能猖狂多久?” 顾伯然剑眉一念,锐眸冰寒,语气更是森寒:“以后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就行了,你想调回H市?” 白少谦即使没有见到顾伯然本人,依旧能从电话里感受到来自于他身上的强大气场,以至于他回答的话显得毫无底气。 * 白少谦美滋滋地等着升职的时候,纪委突然到访,说是有人举报他收受贿赂。 他确实在任职期间收过几次小钱,也不过是跟领导蹭口汤喝罢了。 没料到他是第一个被查的人。 纪委只要查了他,他这几年就没希望往上升了。 联系顾伯然,听着他悠然的语气,他瞬间明白了,这是顾伯然给他的下马威,若是他再折腾下去,就不是纪委调查这点小事了。 白少谦不敢骂顾伯然,只能拿着顾念撒气。 “你和你爸爸乱伦上床的时候不觉得恶心吗?你让你爸来害我的时候你们良心不会痛吗?” “锁死你们这对狗男女,我就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你,你把我害死了。” 顾念愣怔地看着短信上恶毒的言语,嘴角露出苦笑,她不过爱了个人,只是不被世俗所认可的男人而已,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有人这么憎恶呢。企鹅群:七九九七④0176 *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管是不是谣言,顾老太太都要干涉了。 她把两人喊到老宅,沉重地凝视着顾念,想着近两年,两人关系如胶似漆,不止有一个人在她面前猜测顾念是她的新儿媳妇,起初她只是觉得父女两人关系好罢了。 有好几次他们留宿老宅,顾伯然都会去顾念的房间,她那时候有想过女大避父这点,想着父女两个打小相依为命,关系亲近点也正常。 近日外面风言风语,编排着顾家父女,她不得不出来干涉了。 老太太的眼神犀利,沉了沉声:“伯然,你爸在上面等你了,我和念念说些话。” 顾伯然安抚着顾念,轻声说:“你跟奶奶聊聊。” 顾念仰头,缱绻的目光看他,温柔地回应:“好,你不要和爷爷吵架。” * 书房,顾老爷子面色冷峻,抬了抬头,不怒自威:“伯然,外面的传言听了吗?” “没有。”顾伯然薄唇微扬,摇摇头,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当你问的时候,不管它是不是真的,都已经是真的了。” 顾老爷子眉头拧起,嗓音冷寒:“混账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 顾伯然抬眼,眸底藏着狠戾:“你不是派人调查过了吗?” 顾老爷子年迈的脸上闪过一抹无奈:“家门不幸啊,事已至此,过去的事情我不再和你深究,你尽快和珠璇结婚,念念那边我也会安排好的。” 顾伯然眸中散着令人胆寒的光芒:“所以我的婚姻就是你们拿来稳固政权,稳固利益的一种手段罢了,我娶时灿的时候,你正要升市长,我答应了,结果呢,我从结婚开始人就送了我顶绿帽子。” 他望着顾老爷子的脸,嘴角露出一丝嘲讽:“你不都知道吗?你害怕顾念不是顾家的种,还偷偷做过亲子鉴定。” 他幽暗的眸子紧盯着顾老爷子,薄唇扬起:“你在意的那些,我毫不在意,除了顾念,我这辈子没想过其他女人。” “逆子!”顾老爷子拿起烟灰缸砸了过去,顾伯然没躲,正正地砸在他的额角,烟灰缸摔在瓷砖上,发出剧烈的声响,惹来泪眼婆娑的顾念和老太太。 顾念上前捂住顾伯然的伤口,心疼地流泪:“老公,你没事吧,流了好多血...疼不疼...” 顾老爷子听到顾念这声老公,气得拿起桌边上的文件夹摔了过去,怒吼着:“滚,都给我滚,你们是要气死我。” 顾伯然快速挡在她面前,资料尽数落在他的身上,顾念转身抱住顾伯然,朝着顾老爷子痛哭:“爷爷,都是我不好,是我勾引爸爸的,我爱他,比任何人都爱,求求你不要生气了,要打就打我吧。” 顾老太太想去拉开抱着顾伯然的顾念,奈何她的力气极大,顾老太根本扯不动半分,看老爷子被气的够呛,无奈地叹了声气:“伯然啊,你也知道我们顾家在A市的地位,现在外面只是猜测而已,只要你娶了刘珠璇,一切都会不攻自破。” 顾念仰头看他额角的血流淌在白衬衫上,用手去捂,顾伯然抓住她的小手,望着她的眼神温柔,话是对两位老人说的:“我不会让你们丢人的,我准备辞职了。” 顾老爷子拍着桌子,愤怒值暴涨:“你知道你爬到这一步,别人要多少年吗?且不说你们的身份,就算是她跟你没这层关系,为了个女人放弃自己奋斗那么多年的事业,值得吗?值得吗!顾伯然。” 顾伯然蹙紧双眉,语气沉静:“值得。从迈出第一步的时候,我就想好承担一切了。” * 顾老爷子被气得直接住了院。 顾念抚着顾伯然额角的纱布,目光灼灼中夹杂着担心:“爷爷住院了,你去看看吧。” 顾念小时候并不是很受爷爷奶奶喜欢,若不是顾伯然的宠爱,加上他一直不婚,顾家大概率是看不上她这个小丫头的。 妈妈和人偷情跑路,女儿又勾引了父亲犯下大错。 顾念想这辈子估计老爷子是不想再见到她了。 她终归与他们家可以是外人,儿子再混蛋,也是儿子。 顾伯然轻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说:“他一辈子就没低过头,我去了也是挨揍的份,你舍得老公挨打吗?” 想起她在书房脱口而出的老公,他嘴角勾起笑意。 顾念身体被他弄得格外敏感,不过是亲吻下耳垂,她浑身战栗地躲了躲,小脸粉红,心疼地看他:“当然不想老公被打,但爷爷这样我心里也很难过。” “我会解决好所有的事情的。”顾伯然的手掌穿过她的睡衣,揉着软嫩的乳房,“以后要靠宝宝养我了。” “好。”顾念现在的工资足够两个人的开支,但她并不想让他为了她放弃自己的事业。 两人没有太多言语,能够从凝视着对方的眼睛里看到欲望,看到渴望。 【29】生个孩子吧 顾老爷子私下联系了顾念,言外之意无不在提醒她,关乎顾伯然的声名以及未来。 顾念抬头望着顾老爷子充斥着冷淡的双眼,印象中,爷爷奶奶对她是疏离的,小时候不明白为什么别的小女孩都能躲在爷爷奶奶怀里撒娇,而她好似从未得到过他们的关心。 她问过顾伯然,他只会宠溺地说有爸爸爱你就够了。 她所缺失的所有关心,顾伯然都在加倍补偿她,久而久之,喜欢也愈发浓重。 顾念的手指攥紧,眼底没有太多情绪。 顾老爷子朝保姆摆了摆手,示意她关上门,抿了口她端过来的茶水,对顾念说:“念念,你知道你们现在这样是什么吗?” 喝完这口茶,他把印有亲子报告字眼的泛黄纸扔到了桌面上:“早些年,我担心你不是伯然的,做过鉴定,你们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生父女。” 他在父女两个字上加重了声音。 顾念不经意地看了眼桌面上的文件,微笑道:“爷爷,这些我都知道。” “你知道!”顾老爷子身躯僵着,脸也变得难看起来,“知道还做这种事情。” 顾念扯了下唇角:“爷爷,我爱他,我不要任何身份,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就行,我知道你们恨我,恨我毁了他。” 顾老爷子皱眉,黑了脸,放下杯子:“你到底知道你自己做的事情吗?” 顾念的手机在震动,是顾伯然的电话,她这时候是多么想见他,抱住他,好像只有和他在一起才会觉得心安。 顾老爷子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支票放下桌子上,推到顾念面前,声音浑厚:“我记得你说过想去法国留学,这些钱足够你在法国待几年了,感情这回事,不见面慢慢就淡了,你要是真爱他,就应该为他考虑,以目前的形势,过两个月就能升了。” 盯着支票上的数字,顾念暗笑,没想到这么戏剧化的场面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笑了笑,接通了顾伯然再次打来的电话。 “我在爷爷这里。” 顾伯然很快就赶来了,顾老爷子脸色难看地盯着顾念,她从未想过顾家会这么憎恨她,她也是顾家的血脉啊。 他拉着顾念就要离开顾宅,顾老爷子的拐杖甩过来时砸在他的后背上,他疼得面部拧了拧,顾老太见谈崩了,过来拦住顾伯然:“伯然,有话好好说,你爸总归是为你好的。” 顾念担忧地看着他的脸,小手摸着他的后背,轻声询问:“你没事吧?” 顾伯然摇摇头,攥着顾念的手稍稍用了力,转身对上顾老爷,声音冷岑:“我说过,有什么事情跟我说,不要找她。” 顾老爷子的杯子摔在地上,怒吼出声:“我们顾家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你若是没有这层身份,现在这件事发酵成这样,你以为你们的感情能好多久?我现在做的事情,是在帮你们。” 顾伯然扯了扯嘴角:“那就当没有生过我吧,反正你们生了我也只是把我当做工具,至于顾念,若不是我一直没松口,她也早被你们当做政治牺牲品了吧。” 顾念的手反握住他的手,眼底流淌着对他难以掩饰的情愫。 * 顾伯然牵着顾念走出了顾宅,在门口,他回头看了眼,在他的印象中,每次回到这里,书房里的谈话都是围绕着晋升,攀附,似乎从来没有人关心过他到底喜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从前他说和时灿过不下去了,要离婚。 那晚的顾宅灯火通明,顾老爷子的杯子就像今天一样的砸在他的后背上,滚烫的热水将他后背烫伤,指责的话一句没少。 若不是后来时灿想要和出轨对象长相厮守,这场政治婚姻不管到什么时候,他都是无权开口的那个。 再后来,谈离婚时,时灿求着时家,给了顾家最大的便利,这场婚姻才画上完整的句号。 时灿恨顾念,恨所有跟顾家沾边的东西,从分开以后,她连看都不曾看过顾念一眼。 当一个人羽翼丰满时候,有了反抗的能力,自然不会一味地谦让,更何况他现在有喜欢的人了。 * 顾伯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带着顾念去吃了前不久她念叨的烤肉。 顾念撑着脑袋,情绪低落,夹了块肉了咀嚼,好半晌才开口:“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今天爷爷说去法国留学时,她是心动的,想换个没有人认识她和父亲的地方,哪怕重新开始。 顾伯然摸着她的头发,反问:“你呢,有什么好的打算吗?” 顾念的乌黑的瞳眸绽放出光彩,随即变得灰暗,神情严肃地看他:“爷爷说你马上就要升了。” 顾伯然盯着她细白的天鹅颈,目光懒散,把烤好的杏鲍菇放进盘子里:“你想出国?” “逃避可耻,但有用。”顾念绞尽脑汁想到了这么一句解释的话。 顾伯然笑了出声,似在深思,半晌回道:“我的英语不是很好,不知道在那边能不能存活下来,要靠你了。” 顾念并不担心生存的问题,更担心的是顾伯然,让他放弃现在所有的一切,再重新开始,她于心不忍。 * 两人回家的路上,顾伯然一路握着她的手,她点开FM电台,音乐声在车厢内响起,车窗外车水马龙,高楼大厦,顾老爷子那些话回荡在脑中,忽然升起一种难以言表的委屈。 顾伯然手指紧了紧她的,并没有安慰她的情绪。 有很多时候,人要学会去承受,去成长,他能做的只能是陪着她,不管她多难过,多伤感,只要她回头,就能看见他在身后。 晚上躺在床上,顾伯然抱着她,靠在床头看文件,小手穿过浴袍,揉捏着他凸起的乳头,光滑的小腿在他双腿间蹭着。 顾伯然将文件放在床头柜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黑眸沉了沉,说:“想了?” 顾念环住他的脖颈,吻着他冒出轻茬的下巴,喃喃:“想,想感受你的存在,你的温度,你的身体。” 粗粝的掌心揉着丰乳,顾念不可遏制地战栗,他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将她化为一滩水。 顾念盘起的长发被他解开,如同瀑布般散开在床榻智商,顾伯然猩红的眸子里蕴着浓浓的欲望:“乖宝,好几天没有好好做爱了,今天什么都不要想,像以前一样,把自己交给我。” 顾念眼睛湿漉漉,亮晶晶的,有种想哭的冲动,搂住他的脖子,吻落在他的唇角,声音柔软:“老公,我爱你,爱你。” 顾伯然的手抓住她的手,交握在一起,舌尖顺着乳尖舔弄,吻落在她的小腹部,她浑身颤了颤:“嗯...别...” 顾伯然掰开穴缝,泛着水珠的白嫩小穴惹人怜爱,他用唇裹着小穴吮吸,舌头挤进阴道里,舔舐着肉壁,来回拂弄。 她的情欲急速膨胀,小穴里的蜜液泛滥。 舌头抵在穴缝,时不时地缠绕着内壁,轻轻地咬着阴蒂,吸吮着,顾念捧着他的头,挪了挪臀瓣,渴求着更深地舌肏。 水渍声滋滋作响,压抑的呻吟声更是暧昧。 顾伯然扶着滚烫的肉棒,粗长的肉棒一击即中,沉没在她紧致的肉穴之中。 将她紧紧抱住,双手捧着她的臀瓣,屁股耸动,操弄得又快又猛。 “老婆,叫出来...像以前一样...我想听....” 自从关系曝光后,两人做爱总像是压抑着某种情绪,释放着压力地肏穴。 顾念抬了抬臀部,努力迎合着顾伯然的动作,呻吟声从开始猫叫般,变成了肆无忌惮的呻吟。 “嗯...啊...我要老公操我...啊...我要给爸爸当老婆...啊....嗯...我要做爸爸的老婆....a 。。。” 顾伯然握住她的细腰,重重地撞在花心上,她下体膨胀的酸爽酥麻快速淹没了那些悲伤的情绪,淫水激淌,畅快淋漓地嘶吼着:“继续...” 顾念眼睛眯着,情欲弥散,双腿盘住他的腰,他扯了块枕头垫在她身下,操弄得更加凶狠。 “啊...我要...要爸爸...啊...我好爱...爸爸...我要和爸爸....做爱...” 禁忌的快感冲破大脑,沉浸在无边的性欲之中,顾念的高潮来得异常猛烈,阴道急剧抽搐,淫水如同绝地的洪水般涌出。 身体就像是被抛到云端,再落下,如此反复。 滚烫的龟头撑开花心,撞在软软的地方,伴随着她极致的高潮,顾伯然的精液灌满了小穴。 双手扣在她的臀部,热浪般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处:“乖宝,我们要个孩子吧。” 高潮后的顾念浑身乏力瘫软,大脑皮质层过度亢奋,脑袋晕乎乎的,觉得是她听错了,一定是梦。 她和顾伯然怎么可能会要孩子呢。 她从不敢想这样的问题。 两人搂着许久没有动弹,她起身想要去清洗下阴道里精液,他扯住她,热烈地吻着她:“不要去弄了,有了就生。” 顾念这才确信她刚才不是出现幻觉了,而是他真有了荒诞离奇的想法。 经过性爱滋润过的身体泛着粉红,她被他抱着,她声音极小:“我们可以有小孩吗?” 顾伯然的手搭在她的腰上,慵懒地翻着文件夹,吻了下她的额头:“等怀孕了做基因检测,确定没有问题,就生下来。” 顾念回抱住他的腰,觉得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让人有了希冀,却又惶恐。 顾伯然似乎明白她的顾虑,嗓音沉沉:“一切顺其自然吧。” 顾念摸着小腹部,想着两年来,他们都没有避孕,日日贪欢,都没有孩子。 有些杞人忧天了吧。 顾伯然低头凝着她的睡颜,往日看上去明艳的脸蛋,此刻显得有些稚嫩,手指忍不住拂上去。 小傻瓜竟然从没怀疑过,他们日夜交缠,从未有过孩子,是因为他一直在服用口服避孕药。 要孩子也不是突发奇想,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只是为了拴住她。 他暗笑,时至今日,他最害怕的仍是她忽然的抛弃。 顾先生缺乏的安全感,只有顾太太能给了。 他关上灯,将她搂在怀里,她转了个身,将他紧紧抱住,睡梦中嘤咛了声:“爱你。” “乖宝,我也爱你。” 【30】迟早要被你榨干的 周末,顾念和徐若雨逛街。 徐若雨马上要去W市了,说是升职了。 顾念总觉得她是为了逃避某些事情才做出的决定,忧心忡忡地看她:“怎么那么突然?” 徐若雨拿起衣服往身上比划,回眸淡然道:“事业和爱情,总要有一个吧。” 顾念抿了抿唇,视线落在她拿的西装上面,嘴上说着不喜欢,却还在给他买衣服。 “W市好远啊,我要见你一趟,还要坐2个小时飞机。” 徐若雨扑哧一声笑了出声:“你一个计划出国的人,跟我在这扯远不远的,倒是我见你一面难吧。” 顾念忽然觉得她们两个像是难兄难弟,感情上没有一个顺风顺水的。 自嘲地勾了勾唇:“哎~” 徐若雨指着一套西装说:“这套你家老顾穿,肯定合适,你挑,我来付钱。” 顾念拿起来看了眼,也对着比划起来:“我给他买衣服,当然不能你付钱了,对了,W市那边天气比这边差,等下我给你买两件衣服。” 徐若雨笑出声:“顾宝贝,W市是比这边经济差点,但也不至于商场都没有吧。” 顾念就是担心徐若雨一个人在那,人生地不熟的,会很孤单吧。 她从毕业以后就没有离开过顾伯然,有时候想若是她离开他,会不会空虚到要死。 很难想象。 两人各自买了套西装,出门时,徐若雨的笑容凝在脸上,顾念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是徐若云。 女人站在他旁边撒娇:“若云啊,妈非让我给你买两套衣服,这次你可要好好试试,不能像之前那样,看都没看就说可以。” 徐若云抬眼看向徐若雨手中的拎袋,女人也注意到了徐若雨,嘴角蠕动,见徐若云脸上没有太多情绪,大着胆子开口:“妹妹也买衣服啊。” 徐若雨垂眸看向女人挽着徐若云的手,露出苦涩的笑容:“嫂子。” 顾念目光审视着徐若云,其实她知道现在的若雨就是在置气。 他拧了拧眉,声音冷淡:“昨晚给你打那么多电话,怎么不接?” 徐若雨并没有回答哥哥的话,笑着对女人说:“嫂子,我就不打扰你和哥哥逛街了。” 提了提拎袋,淡声道:“我来给我男朋友买衣服的。” 说到男朋友三个字时,她抬眸对上徐若云的眼睛,漆黑的眼睛里看不出波澜。 在徐若雨和顾念走后,徐若云不动声色地抽回了被女人挽住的手,女人心底颤了瞬,她只知道两兄妹关系不好,并不知恶劣到了何种地步。 她猜不透他的情绪,只能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 徐若雨没走几步见到个垃圾桶,手中的袋子顺手便扔了进去。 顾念赶紧捡起来追上徐若雨的步伐:“小雨,你不要意气用事,有些话说清楚就没有那么多的误会了,他刚才一直在看你,你都没有理人家。” 徐若雨嗤之以鼻:“我理他?我为什么要理他,他也配。” 顾念努了努嘴说:“买的衣服这么贵,留着送给其他男朋友也行啊,扔了多可惜。” 徐若雨被她的语气逗笑了。 * 徐若云坐在沙发上,心思完全不在女人挑选的衣服上,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站了起来。 “我还有事,你挑好,我来买单。” 追上徐若雨和顾念,他从后面拽住了徐若雨。 徐若雨转过身,嘴角的笑意还未散去,有种说不出的美。 随即见到是他,抽了抽被他攥住的手,带着浓重的反感:“我又怎么你了?” 徐若云拧了下眉心,声音冷淡:“我给你发的消息,是不是没有看?” 顾念嘴角噙着一丝笑,把手提袋递了过去,徐若雨没打算接,他低头看了眼,接过拎袋,朝着顾念说:“谢谢。” 顾念朝着徐若雨使了个眼色,说道:“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小雨有空电话联系。” 徐若雨望向顾念匆匆而去的背影, 随即手机震动了下,顾宝贝都知道她的心思,哥哥怎么会不知道。 她抬头对上他漆黑的眼睛,红唇勾起:“你不去陪你未婚妻,来找我,是想了吗?” 她靠近他,浅浅地贴在他温凉的唇瓣上。 余光瞥向他身后不远处的女孩,暧昧地笑着:“她就在你身后,你怎么不推开我了?” 徐若云的手掐在她的细腰上,凌厉的目光没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薄唇紧绷着,拧了拧眉。 * “若云。”女人在身后喊着他的名字。 徐若雨抱住他的腰,意图明显,她让他做个选择。 他眉梢微挑:“是不是不把我逼疯,你就不肯罢休。” 徐若雨毫无迟疑地点头:“你如果选择了她,就不该霸占着我,对我对她都不公平,我没有非要缠着你。” * 顾念拎着手提袋漫无目的地逛着,眼睛被钻戒吸引,她走了进去试了几款情侣款钻戒,满心喜悦地给顾伯然发消息。 顾伯然在书房忙着工作,收到消息第一时间给了她建议。 第一款太花,不适合他工作时佩戴。 第二款女士钻戒太小,可以挑个大一点的。 第三款素净,钻恰到好处,优雅不失大方,可购。 瞧着屏幕上的字,顾念心里乐开了花,最后收到他的消息。 “用副卡买,我手指17号。” 顾念买好钻戒,着急回家,却遇上了刘珠璇,被她拉着到了咖啡馆,强行点了杯咖啡。 刘珠璇紧盯着钻戒袋子上的logo,微蹙眉:“你要结婚了?” 她本想着要劝小姑娘放弃顾伯然的,看到钻戒时,又觉得她想开了。 顾念掩了掩袋子,将咖啡推到刘珠璇面前,嘴角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我在备孕,就不喝了。” 刘珠璇迫切地问:“和谁结婚?” 她没听说顾念要结婚的消息啊。 顾老太太昨天还在旁敲侧击说,若是遇到合适的就不要等顾伯然了,那些传闻她不是没听说过的,她没有亲眼看见, 就不愿意去相信。 顾念瞅了眼刘珠璇期待的眼神,很快就说:“我和谁结婚,没必要告知你吧。” “顾念,你不知道你爸爸现在遇到了大事吧。”刘珠璇盯着顾念,“因为一些子虚乌有的流言蜚语,他现在是腹背受敌。” 顾念眼睛里没有慌乱,反而平静地看她:“必须和你结婚,借助刘家的势力得以平步青云吗?” 没等刘珠璇开口,顾念起身:“婚姻是他自己的,理应他自己做决定,你们说的那些我都明白,但是真正做决定的只有他一个人。” “我也左右不了他。” 刘珠璇愣怔在原地,望着窗外顾念的身影由近及远,消失在视线里。 * 回去的路上,顾念原本的喜悦逐渐笼上阴霾,心口像是堵着一团棉花。 到家后,顾伯然正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目光缱绻地看她,顾念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坐到他身旁,避重就轻地讲了商场里的经历。 “西装花了多少钱?”顾伯然的烟味余光落在手提袋上。 “没多少钱,小雨说好看,我看着也不错,挺合适你的就买了。” 顾念准备去拿来给他试试,却被他抱在怀里,嗓音温凉:“不必担心我。” 从进门开始,她的小脸就没舒展开过。 他低头亲吻她的脸颊,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继续说:“相信我,能处理好这些事情。” 顾念心中涌过暖流,被他弄得浑身酥痒,想起钻戒,她推了推他:“钻戒,你试试。” 顾伯然勃发的欲望耸立,脸色沉了沉,没有言语,任由她拿着他的手指,套进婚戒,十指交缠,她未能拿出手机拍照,就被他抱起来。 “啊....” 顾伯然把她压在床上,眼神深情,撑起半边身子,一颗颗解开扣子,温热的掌心覆在小腹部,嗓音低喃:“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顾念瞅了眼窗外,下午4点的阳光正好,微风吹动窗帘,她的脸上泛起红晕,推了推他:“还没天黑啊,晚上....” “哦...乖宝...是要榨干老公...”他故意扭曲她的意思,佯装思考,“小顾伯然应该没有问题,晚上也能干你,别担心。” 顾念偏过头,恰好看到他无名指上的情侣戒指,心脏暖流涌过,情动地对上他缱绻的目光:“迟早要被你榨干了。” 顾伯然好看的眉眼露出笑意,低首含住她的胸乳,含糊不清:“这话,我说才对。” 【31】我怀孕了 顾老爷子近两个月没怎么联系过顾念,期间只有顾老太太问她些关于顾伯然的事情。 顾念有时候会觉得奇怪,为什么周边的人都好像在慢慢地认可了他们畸形的爱情。 年关,顾伯然很忙。 顾念最近总觉得身体不适,上班的时候身体很乏,吃饭没有什么食欲,偶尔还感觉腹胀恶心。 晚上想跟顾伯然说几句话,见他忙着工作,也没好意思因为这些小事麻烦他,悄悄地挂了个消化科的号。 医生听完她的描述,问她经期多久没到了,顾念方意识到,前些日子,顾伯然疯狂播种,每次做爱都是奔着造小孩去的。 羞赧地说迟了有半个月了,因她经期日常紊乱,所以她压根没当回事。 更何况,她和顾伯然在一起也有两年了,期间从未避孕,她未曾怀过孕。 可想而知,她的身体应该是不易受孕的体质。 好在这不孕体质,给了她不少不带套子操穴的快乐。 * 妇科检查结束,医生看着化验单的数值,平静地问:“HCG数值还行,雌激素有点偏低,打算要吗?” 顾念皱了皱眉头,医生没等到回答接着说:“给你开点药,回家注意休息,12周可以来医院建档了。” 顾念混沌地走出医生办公室,手放在小腹部,眼睛酸胀,她有了和爸爸的骨血。 她怀孕了。 真怀孕了。 手指颤抖着给顾伯然发了消息,彼时他正开着会,屏幕上的字让他的心也跟着乱了,原本计划开到下午的会议,中途取消了。 驱车赶往医院,看到顾念坐在妇科门诊的长椅上,他迈着长腿快步走过去。 顾念扬着小脸,皱了皱鼻子:“我怀孕了。” 有喜悦,有惊慌,更有无可奈何。 或是心里有过千百种打算,在这一刻,也显得无助。 顾伯然的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的情绪:“都怪我,最近太忙了。” 她吸了吸鼻子,嗅着他身上的气息,贪婪地抱住他的腰,有些无措地仰头看他:“现在怎么办?” 顾伯然看着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像个小可怜,这才想起来,他的顾太太也还是个孩子而已。 吻落在她的额头上,嗓音柔和:“医生怎么说的?” 顾念还没有去拿药,顾伯然想也没想,拦腰将她公主抱起来,人来人往的医院,投来注视的目光。 顾伯然毫不在意,倒是顾念脑袋缩进他的脖子里,搂住他低低的抗拒:“你放我下来,我没有事,医生只是说孕酮低了些,补点药就行了。” * 顾念怀孕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顾老爷子的耳中,奶奶打电话来时的口吻比前几次好了些,主动邀请她和顾伯然回顾宅吃饭。 最近顾念无聊看宫斗剧,挂完电话她就在想他们该不会准备堕胎药,要下在饭菜里吧。 当她把她奇特的想法告知顾伯然时,他笑得合不拢嘴,揉着她的头发,宠溺地说着:“谁敢动顾太太啊。” 顾念狐疑地看向顾伯然,用下巴去蹭他的下巴:“奶奶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 还给她发微信说送了些补品给她,只是她和顾伯然早就搬到了新房来,那边基本上没怎么住了。 顾伯然把她抱到怀里,神情严肃地看她:“想不想嫁给我?” 她心潮涌动,咚咚乱跳,噘着嘴:“哪有你这样求婚的,毫无诚意可言。” 她不敢妄想婚礼,更不敢妄想能够成为他光明正大的顾太太。 顾伯然把两人带有钻戒的手指靠在一起,目光深沉而冷静:“在孩子生下来前,我们结婚。” 顾念顿时觉得这个想法很疯狂,错愕地看他,见他不像是开玩笑的,轻柔的声音说着:“你知道的,我在意的不是名分,是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 * 老宅,顾老爷子睨了眼两人交缠在一起的手,无声地叹了声气。 顾念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握得死死的。 看向爷爷的脸,不过几个月没见,就沧桑了那么多。 顾念心里有些愧疚,乖巧地坐在餐桌旁。 顾老太太拿出一张名片放在顾念面前:“这是知名的生殖研究学院的院长,我已经替你们联系好了,抽个时间去做检查吧。” 顾念不知如何开口,顾伯然拿起名片放在了口袋里,说了声:“谢谢妈。” 顾老太盯着她尚未隆起的小腹部,眼底流露出担心:“你就打算让她这么跟着你?” 顾伯然夹了块鱼替她清理好鱼刺放进她的碗中,望向顾老爷子:“爸不是说帮我安排的吗?” 顾老爷子筷子啪嗒放在桌子上,顾念原本夹起来的鱼肉不知是该放嘴里,还是该放在碗里。 顾老太太皱了皱眉,瞪了眼老爷子:“你说话就说话,摔什么筷子,事情都这样了,你儿子你不清楚他的脾性啊。” “吃饭,等饭后你去书房找我。”顾老爷子原本想说的话全被噎了回去。 * 顾念从顾老太的只言片语中,大致明白了,顾伯然马上就要任职市长了,仍旧希望顾念能够稳住他,不要在这个期间做出些什么荒唐事。 顾老太虽未明说,顾念也大致懂了些。 想起顾伯然说过要娶她为妻的话,竟从来不是诓骗她的,也不是给她画的饼。 每一步,他都是要将她公之于众。 顾念望着楼梯上下来的顾伯然,急忙起身,他顺势牵住她的手,朝着楼上的老爷子说:“还要麻烦爸帮忙了。” 他低着头柔声对顾念说:“快跟爸妈说再见。” 顾念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顾老太太脸上也闪过一阵尴尬,顾老爷子许是真的看开了,老态龙钟地来了句:“吃饭跟猫一样吃那么一点,哪来的营养,你妈给你们送的燕窝,你去拿给她炖炖。” 顾伯然脸上明显略过一丝笑意,握在她腰上的手收力:“爸跟你说呢,让你多吃点。” 她的脸又红又烫,开口如蚊子般的声音:“谢谢爸。” 顾伯然知道她是一时半会还不能接纳这个新身份,特别喜欢她脸红害羞的样子,出了门调侃道:“顾太太以后要大方些,刚才我离那么近都没听到你的声音。” 顾念仰脸,不可思议地看向他,随后噘着嘴撒娇:“你真坏,还嘲笑我,明知道我——” 顾伯然低头吮吸着她诱人的红唇,摸着她的肚子,明明感觉过去了很久,一算日子,才两个月多点。 男性独有的喘息声入耳,暧昧上头,顾念坏心地揉着他鼓起的裆部:“谁让你要孩子的,现在做不了吧。” 楼上,顾老爷子和老太太看着两人打情骂俏地走出别墅,心里五味杂陈。 人老了,总是要依靠孩子的。 顾伯然用自己的方式升了上去,还让那些人闭上了嘴。 这样的魄力不是每个人都会有的。 只是,孙女怀了儿子的孩子,真是虐缘啊。 他因此特意找大师算了一卦,大师说此乃正缘,若是错过,今生将孤寡一生。 问及子嗣,大师更是一语道破,明年夏至将有一子。 他赶紧让老婆子联系顾伯然,从儿子口中得知了,顾念怀孕了。 想起这些,他咳嗽了声,顾老太拍抚着他的后背,劝说着:“儿孙自有儿孙福,他愿意折腾就随他去吧。” 顾老爷子长叹了声气,若说这孽缘,也皆因他而起。 婚姻之事,还是由他去吧 【32】说什么操不操的多俗啊,要注意胎教 顾念怀了孩子后,变得异常敏感,身体和情感都是。 顾伯然近期工作极多,即便是带回家工作,偶尔也会忙到深夜。 偶尔顾念会想顾伯然一直不跟她做爱,会不会去外面和别人来缓解欲望。 * 顾念处理完公司的事情,看向书房,灯还在亮着,拿着浴袍准备去洗漱。 顾伯然推门而出,凝着她的小脸:“怎么还没洗澡?” 顾念叹了声气,摇着头:“顾先生忙得都没时间管顾太太了。” 刚知道她怀孕那会儿,她半夜起来上卫生间,他也要跟着。 今时不同往日了。 顾伯然眼底都是温柔,嘴角勾出好看的笑意:“饿不饿,我给你下碗面吃。” 顾念嫣红的唇瓣上扬,眼神下挑,弯起弧度:“下面给我吃啊。” 顾伯然皱了皱眉头,自从怀孕后,他克制着自己的私欲,却总是受到某些人的挑衅。 他抬眉看她:“那你吃,还是不吃?” 顾念咬了咬唇,论好色,男人绝对是天生的,她低垂着眸子,落在他的裆部,已经鼓起来。 “变态。” 顾念嗔了句,便打开了浴室的门。 顾伯然无奈地看着已经膨胀起来的性器,年纪大了,经不住一丁点的挑逗,视线落在门把手上,淅淅沥沥的淋浴声入耳,脑中已经有了深刻的画面,阴茎暴涨着翘头。 拉开浴室的门,完美的身体曲线,娇嫩的肌肤,棒身涨的更疼了,顾伯然觉得口干舌燥,舔了舔干涩的唇,喉结滚动。 顾念转过头看见他穿着居家服站在门口,裆部鼓鼓囊囊,有些滑稽。 “你要给我洗头吗?” 柔软温和的嗓音蛊惑着顾伯然,撩动着狂躁的心,他褪下居家服,露出精壮的胸膛,腹肌明显,两腿之间,不受遮挡的肉棒,翘挺,粗长。 顾念有点后悔邀请他了,她舔了舔嘴唇,心跳速率瞬间就飙升上去了,阴道里涌出阵阵蜜液,看着那肉棒,燃起来的欲火更深了。 顾伯然看着她的窘态,抓住她的小手握住滚烫炙热的肉棒,嘶哑开口:“有些日子没做了,难受。” 顾念抽了抽自己的手指,开口的嗓音满含情欲:“活该,是你说要孩子的。” 顾伯然拉着她的手,上下撸动,低头含住她粉嫩的乳头,含糊不清地回答她:“我活该,我最活该了。” 顾念蛮喜欢他现在凡事都顺着自己的样子,抱住他的头发出难耐的嘤咛:“嗯...不要舔了...” 舔得她好空虚。 顾伯然滚烫火辣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本就热气腾腾的浴室更加火热了,她的肌肤从粉红变得红润,眼睛被水雾染湿,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老公...难受...” 顾伯然顺着水流摸了摸她的小穴,已经湿润不堪了,手指牵出一抹银丝:“想要了?” 顾念转过身,不去看他的眼睛,明明都知道,还要问出来。 真讨厌。 顾伯然没敢再撩拨她了,温柔地给她洗好头,在卫生间里吹干头发才把她抱回房间。 * 顾伯然抱着她,抚摸着她还看不出孕肚的小腹部:“晚饭才吃了点,饿了吧。” 顾念邪恶地抓住他好不容易软下来的肉棒,笑着:“我要吃你的下面。” 顾伯然喉间发出一声舒服地闷哼,眯着眼睛看她,她钻到他两腿之间,揉着已经有勃起意味的肉棒,舌尖舔了下龟头。 他揉着她的发顶,声音里有着难掩的情欲:“乖宝...” 顾念用舌头绕住龟头,口腔整个包裹住肉棒,含情脉脉地抬眼与他对视。 若是爱一个人,为他做这种事情,并不觉得恶心。 甚至会感觉到很开心,原本空虚的心脏,好似被什么填满。 她最喜欢看他仰着头,眼眸里被情欲沾满,舒服地绷着双腿,快乐是她给他的。 顾伯然有些日子没做,更是忙于工作,连自慰都没有。 她口了还没有十分钟,他就有了强烈的射意,没忍住,射在了她的口中,头发上—— 顾念被他滚烫腥腻的精液呛得不轻,顾伯然看着她脸上,头发上,还有胸口都残留着精液,模样又纯又欲,还有些骚,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 顾念嘴里还有他的精液,被他这么一吻,咕咚咽了下去。 * 顾念静静地看着他为自己擦拭头发上的精液,视线落在他的唇瓣上,顾伯然开口:“是想问我吃自己精液是什么味道?” “是什么味道?”几乎脱口而出,欣喜地看他,他好了解自己。 顾伯然沉吟了会,答非所问:“我下面吃完了,还吃我下的面吗?” 顾念口中有些涩味,拧了拧眉,摇头:“想吃点辣的,能吃辣条吗?” 顾伯然给她穿好浴袍,没理会她的话,径直走到厨房开始捯饬。 顾念躺了会,觉得无聊,走到厨房抱住他的腰,贴在后背上,喃喃低语:“现在也快12周了,温柔点应该没问题的。” 顾伯然手中的动作一顿,把鸡块倒进锅里,没回应她。 她自顾自地又说:“马上过年了,奶奶给我发微信说过去吃年夜饭。” 顾伯然弄了块咖喱放进锅里,沉声说道:“奶奶?不是妈吗?顾太太是还没习惯新身份吗?” 她小脸一红,抱着他腰的手收紧,嗔了声:“都喊了二十多年了,一时间改不了口也正常啊,况且奶奶肯定也不习惯。” 顾伯然把煮好的鸡块放进碗里,从电饭煲里盛了碗饭:“不习惯也要习惯,不然等孩子出生后,你喊奶奶,他也喊奶奶?” 顾念坐到他的腿上,双腿间空荡荡的,搂抱住他:“这个我可以慢慢改,毕竟还有好几个月呢。但是——” 她用胸去蹭他的下巴:“你真的打算到生都不碰我吗?” 顾伯然盛了勺咖喱鸡块掺着米饭:“孕妇激素水平上升,欲望比平时大正常的,忍忍很快就过去了。” 顾念张开嘴,咬住勺子,愤愤地看他,道貌岸然,刚才舒服的人不是他吧。 穿上衣服不认人的顾先生。 “孕期又不是不能操。”顾念又吃了口他送来的咖喱鸡块饭,他应该是故意加了辣椒,味道刚好,很美味。 顾伯然想把她放到凳子上,她抱得紧紧地,用屁股蛋子不住地磨他,意味明显。 他将勺子里的饭放到她口中,嗓音嘶哑:“注意胎教。” 顾念觉得好笑,造孩子的时候他掐着她的腰,命令着她说骚话,这会儿倒是装起正人君子了。 更何况她又不是没感受到屁股上硬邦邦的炙热性器,隔着裤子抚摸着他的阴茎,玩味地说着:“都这么硬了,还装。” 顾伯然面不改色地喂她,任凭她揉搓着肉棒,直到她用手指轻轻挤着龟头,引起酥麻,他喝声制止:“顾念!” 顾念在他的龟头上来回摩挲,就喜欢看他克制而又放荡的神情。 顾伯然将勺子扔在桌上,将她抱起,她凝着他猩红的眼睛,仍旧喋喋不休:“你明明就是想要的,克制的人是你吧,我只是说可以一周一次,总不能到生一次都不做吧。” 顾伯然把她放在床上,唇瓣堵住她说话的嘴,她搂住他的脖子,放纵地喘息着,柔软的小嘴被他亲得口水直流。 他的手落在她湿漉漉的阴唇上,按揉着阴蒂,睨着她情欲弥漫的眼睛,低声说:“我克制是为了谁好?” 她抱住他的腰,呢喃:“为了你儿子。” 顾伯然又气又想笑,分开她的双腿,压在她的身上,留出些缝隙,含咬着她的乳头,直到粉嫩的乳头变得红彤彤的坚硬地翘挺,他才松口。 硕大的阴茎挤进花穴,顾念仰着头抓住他的胳膊:“啊...怎么变大了....” 顾伯然揉着她的胸乳,慢慢地插了进去,顾念有种刚插入就高潮的快感,不加掩饰地呻吟出声:“啊...嗯...老公...好舒服...大鸡巴插进去了...啊....” 他好久不曾碰她,肉棒刚塞进去,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的舒爽,慢慢地来回操送了几十下,捏着她的臀肉,嗓音喑哑:“小骚老婆,今天不操进去,是不是誓不罢休?” 两人交合处流淌出淫靡的白色液体,她昂着脖子:“啊....是...我就是骚老婆...老公...干我...用大鸡巴干我....” 湿滑紧致的甬道缩着,顾伯然不敢抽送太快,顾念抬着臀迎合着他,动作有些急,他笑出了声,都怪他把她胃口养出来了,猛地吃素,搁谁也受不了。 没忍住射意,在她身体颤抖时,压着她的双手,猛地干了几十下,射了进去。 酥麻的感觉穿过全身,顾念舒服得脚指头都在蜷缩,顾伯然抽出纸巾擦她的下半身,吻她的乳房,最后落在她的唇角:“满足了没?小妖精。” 顾念柔软的小手拍着他的脸,咧着嘴露出甜美的笑容:“还算可以,继续努力。” “那再来?”说罢作势抬起她的腿,顾念赶紧制止住他的动作,“不行了,我有点累了,刚才太亢奋了,脑子现在都缺氧了。” 顾伯然瞧着她认怂的模样,眼神变得更加温柔了:“除了你,我真的谁都不想操。” “所以不要担心你孕期我性欲得不到缓解,会找其他人。” 顾念心思被拆穿,有些窘迫,钻到他怀里,嗅着好闻的气息,喃喃:“我才没有担心你被别人抢走。” 她拉着他的手放在肚子上,冠冕堂皇道:“还有啊,你注意你的言辞,什么操不操的多俗啊,注意胎教啊。” 顾伯然被她揶揄得想笑,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肚子上,想着年后就可以安排基因筛查的事情了,他闭了闭眼睛,疲惫的身体很快就沉睡了。 顾念望着顾伯然安静的睡颜,心里有心疼,也有幸福。 他最近确实太累了。 工作上的事情,她不会干预他的,只是会听到他在书房暴躁地接电话怒吼,转过身对她时眼神温柔缱绻,根本不像是刚发过脾气的人。 顾伯然真的是把工作和生活完全分开的人。 顾念很庆幸他把所有的爱,所有的殊荣都给了自己。 想到这,她吻了下他的薄唇,柔软的触感,让人心动不已。 【33】大骗子,嘴上说着不要,每次操那么凶 年三十,顾念当天刚好有产检,医院里人并不多,顾伯然陪着她产检,遇上了去妇科的刘珠璇。 刘珠璇脸色惨白地由男人搀扶珠着,几个月没见,她好像老了许多。 刘珠璇看向顾伯然,嘴角露出苦涩的笑容:“顾伯然。” 顾伯然眼底尽是凉意,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没有多余的神情,视线落在病历本上,淡淡地应了声,便领着顾念进了产科。 刘珠璇捏紧病历,看着产科两个字,觉得分外刺眼。 她抚摸上小腹部,暗自嘲讽,他们挂产科的号,而她只能挂妇科了。 男人搀扶着她,关心备至:“珠璇,刚才那个是顾市长吧?” 刘珠璇嫌恶地离男人远了些,若不是顾伯然将父亲扳下台,她又怎会被父亲送给眼前这个男人。 “是不是跟你有什么关系?” 男人尴尬地抿了抿嘴,要不是看刘家在A市尚有几分地位,他会在这受她的白眼。 若不是那天趁着她酒后乱性,发现她还是个雏,他对她也不会有这般上心。 他可怜她,心疼她,倒是多余了。 他暗戳戳地想,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 刘珠璇做B超的时候刚好和顾念排到了一起。 顾伯然不在,刘珠璇趾高气昂地看向顾念的肚子:“你不觉得恶心吗?” 顾念纵使有在强大的心理,听到这话,心脏仍会瑟缩地发疼。 刘珠璇见她低垂着眼眸,来了气势,说:“让周围的人知道你肚子的是你爸爸的种,不觉得变态恶心吗?我要是你,我就立马打掉。” 顾念知道她这是恨她,也恨顾伯然,只是她在顾伯然面前不敢有这样地姿态。 她挺了挺腰,抽回了自己的单子,走出两步,折返回来,朝着刘珠璇说了句:“可惜你没有这样的机会。” 顾念方才注意到她单子上的“疑似宫外孕”字样,嘴角勾了勾:“我劝你还是善良些,报应终归是要来的。” 刘珠璇腹痛地弯下腰,恶狠狠地盯着顾念:“那你最好等着报应来找你,你们乱伦是要天打五雷轰的。” 顾念笑了出声,她爱爸爸,怎么就会被天打五雷轰了呢。 * 顾念的检查没做。 顾伯然担心她受气会影响到宝宝,联系了医院B超科室主任,加急做了个检查,确认没什么事情,他才松了口气。 下午,回顾宅的路上,顾伯然的电话开着外音。 “伯然啊,做事情不能那么绝吧,过年总要让人喘口气啊。” 顾伯然握住顾念的手,目视前方,冷声回应着电话:“我现在已经很照顾您了,若不是看在我爸和您的交情,现在您在哪,应该比我清楚吧。” 没等对方回复,顾伯然就点了挂机键。 顾念小心翼翼地问他:“是不是因为我?” 恰好红灯,顾伯然拉好手刹,两只手同时握住她的,语调温柔:“跟我在一起,要受到太多非议,我能做的只有去铲平前方的荆棘,但路还是要你走的。” 顾念吸了吸鼻子,动容道:“你怎么那么爱我。” 顾伯然发现她怀孕以后,人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忍不住笑了出声:“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爱你。” 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 * 顾宅的年夜饭已经准备的七七八八了。 顾老爷子拄着拐杖在门口迎接两人,顾伯然把手里抱着的酒箱递给了保姆小吴,顾老爷子的眼神不再像过去那样犀利,柔和地看着顾念:“刘家那丫头在医院说你了?”企鹅群:七九九七④0176 顾念没想到一点小事都传到了老爷子耳中,有种幼儿园打架,被通知家长的感觉。 她掐了掐顾伯然,想让他帮忙解围。 顾伯然搀扶着顾老爷子:“你少操点心,多活几年。” 老爷子坐到沙发上后,语重心长地说着:“刘家小丫头一直等着伯然的,她说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去。” 顾念来到顾宅,有种做客的感觉,不好意思地端起杯热水暖手,顾老爷子朝着厨房喊了嗓子:“小吴啊,早晨让你熬得骨头汤呢,小火煨了七八个小时了吧,给顾念端一碗。” 顾念受宠若惊,脑海中脑补出宫斗剧里面的场景,该不会骨头汤里下药了吧。 上次确定怀孕的时候来过一次,这次比上次更关怀备至。 顾念不确定地看向顾伯然。 “老爷子哪敢给你下药啊,恨不得让你明天就给顾家生个大胖小子。” 被顾伯然看穿心思,且在众目睽睽下调侃,顾念的脸刷一下子就红透了,闷着头喝了口骨头汤,咸淡适中,肉香浓郁,肚子有点饿了。 顾老爷子满意地勾了勾唇, 看向顾伯然:“今天B超看,是男孩还是女孩?” 顾伯然深知老爷子毕生心愿便是这偌大的家产无男丁继承,多番催促结婚,不过是将那些女人当做了生育机器罢了。 “没查,男孩女孩都一样。”顾伯然接过顾念手中的碗,放在了桌子上。 顾念抬头看他,与他视线交汇,眼睛里显露出一抹鄙夷。 他昨晚边插边说,要她多生几个宝宝给他。 她摇头说不要。 他在她快高潮时,由快到慢,磨得她穴心酥麻,仍不肯罢休地掐着她的腰,猩红的眼睛里藏着难掩的欲念:“生几个?” 顾念难受地抬臀迎合,嗷嗷叫着:“3个,3个,给你生好多个...啊...不要磨我了...老公...快点..。” 顾伯然坏心笑着,捧着她的臀,含住她呜咽呻吟的唇瓣,用力顶送,一直把她操到失禁。 想到这,顾念觉得小穴缩了缩。 自从怀孕以后,欲望比之前更强了,每天都在渴望着顾伯然的身体。 * 老公性能力太好,馋他身子馋得要紧。 除夕夜,要守年。 顾念百般无聊地靠在顾伯然怀里看春晚,原本她是正襟危坐的,毕竟老爷子和老太太都在场。 顾伯然却拉着她硬把她的头按在他的肩膀上,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她觉得自己就好像要发情一样。 望向他完美的侧脸,刀削般的面容,沉静地坐着。 她用手指勾了勾他的,他低头看她小脸红扑扑的,瞬间明白了, 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着:“早晨才做过,又想了?” “不想。”她没好气地回了句,靠回沙发上。 老太太端了水果过来,问顾伯然关于基因筛查的事情。 顾伯然和老太太聊了会后,看顾念还噘着嘴,像是欲求不满,脸上显露出宠溺的笑,靠近她说:“再等会儿。” 顾念的心思并不在小品上,听到他的话,没有理会他的打算,她内心告诉自己要矜持,矜持。 顾老爷子忽然开口:“户口的事情安排好了,你们准备什么时候领证?” 顾念瞠目,观察着顾伯然的表情,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眼底并为涌现过多波澜:“过完年吧。” “民政局那边要不要我打招呼?” 顾伯然不动声色地握住了顾念的小手,懒懒道:“不用了,剩下的事情自己做吧。” 顾老爷子身子乏了,便起身:“别熬太久,都有回播的,赶紧休息吧。” 两位老人刚走, 顾伯然就吻住了她的唇,顾念想起他刚才调侃的语气,捶着他的胸口。 顾伯然却没放开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轻轻吸着她噘起的唇,湿软的舌头挑开她的双唇,深深探入,挑逗着她软化滑嫩的小舌,交缠着,她喘不过气,手抓抱着他的后背。 他的动作不急不缓,轻轻地捏着她敏感的乳头。 她仰着小脸,眼睛湿漉漉,隐忍地发出闷哼。 顾伯然停住热吻,眼眸绽放出异样:“渴望老公又不是丢人的事情,生的是哪门子气?” 顾念小脸通红,媚眼如丝:“你嘲笑我。” 顾伯然担心自己忍不住就在沙发上要了她,拦腰把她抱起,嗓音沉沉:“我哪里敢嘲笑你啊,你现在就是国宝级人物。” 她搂住他的脖子,咬上去泄愤:“今晚不让你做。” 顾伯然好看的眉眼扬起弧度,踢开门,把她放到床上,伸手解开她的衣服,低头含住形如,将粉嫩的乳头吸在口中,发出响亮的声响。 很淫荡。 顾念被弄得浑身颤抖,顾伯然有神的黑眸,紧紧地盯着她害羞而又妩媚的脸。 “既然不让老公做,我去洗个热水澡。” 不是冷水澡,是热水澡。 顾念拉住他覆在自己胸上的大手,咬唇说着:“你晚上不是洗过了吗?” “你不让我做,我去撸出来。” 顾念分开双腿,圈住他,感受到他身下火热的肉棒,心跳乱了,她羞赧地抱住他:“不让你去。” 顾伯然的呼吸变得急促,解开居家服,露出精壮的胸膛,温柔地吻着她:“再给你一次机会,想不想要?” 顾念感觉暴露在空气中的龟头抵在空虚的穴口,缓缓挺进,饱胀的充实感让她唏嘘出声。 他故意停下来,等待着她的回答。 顾念感觉他龟头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伴随着自己的淫水,顺着腿心往外流,更加渴望他了。 羞恼着开口:“我要...要你...要你的大鸡巴...快...插进去...插进去....” 顾伯然掐住她的腰,龟头望里挤,灼热的内壁软软地吸住他的肉棒,酥麻的酸爽感觉如同电流穿过全身。 双唇叼着她的乳头,或咬或舔,身体上下晃动,深入的力道不重,但是极深。 顾念抱着他的腰,难忍,呻吟:“嗯...老公...啊...好舒服....要被爸爸的大肉棒干坏了...啊...好爽啊...” 她身体泛着潮红,呼吸逐渐紊乱,声音也变得凌乱。 顾伯然手捏着她的臀肉,缠绵舌吻住她:“不要夹我,乖宝,夹得老公想射了....” 顾念发出嗯嗯嗯的声音,阴道收的更紧了,他只觉得小穴里热浪滚滚,就好像泡在了温泉里,小手软弱无力地挠着他的后背,说不出的舒服。 吻得更深了,濒临而至的快感,汹涌磅礴。 顾念尖叫出声:“啊...爸爸...我...啊...老公...顾...啊...好舒服...” 顾伯然用唇堵住她的尖叫,压在她的腿上,重重地撞在穴心,攀登上欲望的顶峰。 * 高潮后的余韵总是温馨的。 顾伯然想着她在楼下欲求不满的小表情,忍不住笑出了声,刮着她的鼻梁。 “小骗子,刚开始说一周一次,现在一天两次还嫌少。” 顾念心满意足地趴在他的胸口,捏着他的乳头,用舌尖不住地挑逗,手指捏着绵软的龟头,唇贴在他柔软的唇上轻喃:“大骗子,嘴上说着不要,每次操那么凶。” 顾伯然握住她的手,撸着肉棒,压抑的闷哼声,听在顾念的耳中,别有一番滋味,销魂,性感。 她爬起来吻他的下巴:“好久没听你说爱我了。” 顾伯然迷离的眸子微睁,唇贴在她的唇上,音色暗沉:“我爱你。” 顾念满足地回吻过去,眉眼弯弯:“老公,我也爱你。” 【34】被插喷了 等待基因筛查的过程有些漫长。 领证那天,顾念正在开会,他们组刚接了单案子,算是开年红。 她听着部门组员的意见,在本子上写写画画,会议结束,上级领导扫了她一眼:“顾念你最近是不是吃胖了?” 顾念摸了摸脸,暗想被投食太多了,都被人看出来肥了。 考虑到后面产假以及工作安排,她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我怀孕了。” 领导有些惊讶地看她,在他印象中,小姑娘才刚毕业,连男朋友都没有,婚也没结,就怀孕了? 确定顾念没开玩笑后,他小声地说:“还好你跟我说的早,本来要安排去B市出个差的,我安排别人去吧。” 顾念感激地看向领导,毕业以来,他教会了她许多事情,工作上也极为关照。 * 顾伯然电话问她有没有时间,她手指敲在键盘上,停顿了瞬,思索着说:“下午要去见个客户。” 他说:“我在你们公司楼下,一起吃中午饭吗?” 办公室刚入职的实习生,现在由她带着,看见她羞赧的笑容,八卦地问:“念念姐,是不是你的大叔男朋友啊?” 她以前骚包地把他俩照片做成了电脑壁纸,后来发现这样太招摇了,换成了卡通动漫款。 顾伯然那边问:“几楼?” 顾念捂着话筒,小声说:“我还没忙完呢,我们中午下班时间是11点一刻,现在还不到。” 顾伯然自顾自地回答:“我看到你们公司了。” * 顾伯然带着喜糖盒子来的,2个搬运工搬了两趟。 他并未过多逗留,只是说晚上设宴同心楼,有空的都要过来。 顾念拍了拍额头,一孕傻三年了,她这两天忙着搞方案,把他交代的事情全忘了。 眼尖的同事欣喜地看着喜糖盒子装的伴手礼,羡慕地看着顾念:“经理,伴手礼里面放兰蔻,我们得随多少份子钱啊~” 还有同事惊呼:“我去,阿玛尼啊。” 每个人如同拆盲盒一样。 顾念自我感慨,还真是大手笔,顾伯然之前问她的时候,她说随便准备点就行了,他还特意问有多少女的,多少男的。 合着是为了更好的准备伴手礼啊。 好在他们公司人不算多。 顾念笑着说:“他不来,我都要忙忘记了,今天晚上请大家吃饭,在同心楼三楼。” * 顾伯然和顾念吃完饭,没急着送她办公室,而是去了民政局。 中午时间,民政局不上班。 顾念看着闸门关上的民政局,不解道:“好像没开门。” 顾伯然掏出手机不知给谁打了电话,有人亲自出来迎接。 顾念被他攥着的小手出了汗,好怕被人看穿,也怕有人会说些什么。 顾伯然淡然地听着来人解释,薄唇微启:“她下午还要上班。” 来人赶忙朝着顾念点头哈腰:“夫人来不来都可以的,手续办好后,我给您送到办公室去。” 顾伯然瞥了眼顾念,能清楚从她眼里看到些——鄙视。 嘴角勾着宠溺的笑意:“结婚还是要双方在场的。” * 结婚证的小本本红艳艳的,她故意放在了包包最显眼的位置,实习生吸着奶茶,指着她包里的结婚证:“念念姐,持证上岗了啊。” 顾念假装害羞地把本本往包里塞,撩着头发,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轻描淡写:“吃个饭顺便就把婚结了。” 实习生央求着她:“给我看一眼结婚证吧,你老公好帅啊,大叔好迷人啊~” 顾念装作无奈地拿出结婚证给她看,实习生眼睛羡慕更浓:“我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这么好的老公啊,多金,有魅力,还长得一表人才。” 有同事端着水走来,没忍住给实习生泼了盆凉水:“刚上任的顾市长你都不认识,还指望能找到什么男人,就算男人穿个两千万的西装站你面前,你也认不出来吧。” 实习生嘴巴张成O型:“念念姐!你是市长夫人啊,妈呀,小说照进现实了吗?我竟然是市长夫人的徒弟。” 顾念被实习生的表情逗得直笑。 * 晚上聚餐。 顾伯然并没有出席,只是最后来接顾念的时候,顺便把钱付了。 顾念抱着他的腰,抬头索吻,这一幕恰好被她那群女同事看见,一群人哈哈笑着。 顾念脸羞得红彤彤的,掐着顾伯然的腰:“看见了也不提醒我。” 顾伯然吻落在她柔软的唇上:“嗯,都怪我。” * 领证后,顾老太太还打电话来问顾念要不要把之前那套房子装修下,做婚房。 顾念在心里默念着婚房两个字,心里甜的像是塞满了蜜。 基因检测结果出来这天,顾念坐在顾伯然的腿上,盯着他的电脑屏幕,在他点开文件时,她害怕地窝在他的颈窝,哽咽开口:“如果有问题怎么办?” 顾伯然温热的掌心贴在她的腰上,给予她力量:“听天由命。” 满屏的英文,顾伯然看到最后,嗓音嘶哑中夹杂着些紧张:“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顾念抱住他的脖子,不敢回头,拳头轻捶他的肩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顾伯然把她身体摆正,低沉道:“你自己看。” 基因筛查完美过关。 且意外透露了宝宝的性别—— 顾念喜极而泣,顾伯然用指腹擦拭着她的眼泪:“老爷子说婚礼就不办了,有些人见过你,太招摇,对你不好。” 顾念抱住他痛哭,这些日子的压抑,有了宣泄口。 “我害怕死了...呜呜....老公....呜呜...我们要有孩子了....健健康康的孩子...” 顾念泪眼婆娑,亲吻他:“没有婚礼就没有婚礼,结婚证都有了,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了。” 顾伯然把她的小手包裹住,薄唇贴在她的额头:“委屈你了。” * 顾念眼眸里流淌着浓情,他从后揽住她的腰肢,轻轻掐了下:“今晚做吗?” 她最近情绪不好,都不让他碰。 顾念脸上有些发烫,感觉臀瓣上坚挺的性器隔着裤子烧灼着她的,呼吸有些乱了:“我要去接机,小雨今天回来。” 顾伯然眼底显出柔意,低沉的嗓音透出愉悦:“她回来,还轮得着你接机?” “她跟徐若云闹别扭了,过年都没回家,这次说是回来跟网友面基的。”顾念撩着顾伯然的发丝,漫不经心地说着。 他宽厚的掌心沿着她曼妙的身姿抚摸,揉捏着她因怀孕二次发育的乳房,心不在焉道:“胸又大了点。” 她柔软的小手握住他乱动的大掌,嗓音绵柔:“你当初为什么愿意跟我上床?” 顾伯然的手指将她的胸罩勾开,顺着脖颈吻上去,吮吸着她娇嫩的唇:“你勾引我的。” 顾念被他吻得心神都乱了,小穴被肉棒磨得火热,淫水就要将内裤弄湿,仰头急切地寻着他的唇。 顾伯然感受到她的热情,不急不躁地掀起她的衣服, 叼住已经被揉搓得发硬的乳头,含吮着。 顾念下身有些发痒,考虑市区离机场的距离,她不得不收起心底的欲念,舔了舔嘴唇:“等我回来,小雨回来见不到我又该说我重色轻友了。” “不是有她的网友,还轮得着你去接?” 顾念想着倒有几分道理,她去了且不是电灯泡了。 顾伯然把她抱到桌子上,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掰开微张的阴唇,按压在阴蒂上,弯腰埋在两腿之间。 顾念惊呼出声,双腿紧张地夹住,刚好把他的头夹在了两腿之间,他笑出声,掰开阴唇,手指插进去,舌头吸吮着小穴,吃得滋滋作响。 她双手撑在台面上,仰着头大口呼吸,顾伯然灵活的舌头肏着小穴,或轻或重地吸吮着,她双腿岔开的更阔,渴望着舌尖在深处挑弄。 手指插在穴里,噗滋噗滋,很淫荡。 顾伯然起身,扶着龟头在湿润的花穴口蹭了下,缓慢地插了进去。 肿胀的龟头比手指粗太多,寸寸顶入,顾念舒服地抱着他的胳膊:“嗯...涨...” 龟头像是被小嘴吸裹住,他只觉得尾椎骨酥麻阵阵, 整根埋入,将她塞得满满的。 顾念透过文件柜上的玻璃可以看到两人淫荡交合的姿势,她嘴巴张着大口呼吸,而他后腰耸动,时不时压着她的双腿,极速操弄。 顾伯然低头看着交合位置粉嫩的媚肉被操得翻出来,随着肉棒挤入,再陷进去,乳白色的分泌液沾在肉棒上,淫水欢快地往外涌。 她忍不住叫着求饶:“老公...慢点...太快了....啊...老公...要死了....嗯....” 顾伯然低头咬住她的肩膀,让她双腿盘住自己的腰,胯下耸动猛快,睾丸撞着她的腿心,阴道痉挛蠕动,紧紧吸住他的肉棒,他皱着眉,抱紧她,把她从桌子上抱起,悬空着操弄。 “啊...不要...不要....啊...好深...老公...老公...”她崩溃大叫,他视而不见地快速抽送, 不一会儿,一股淫液顺着他的双腿流淌,她软软地抱住他,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 顾伯然仍未得到释放,抱着她从书房走到卧室,她咿呀叫着。 在把她放在床上后,粗长的鸡巴埋进她的身体里,捣得又深又重,顾念高潮持续,被他压着双手,承受着极致的高潮,浑身抽搐。 她被插喷了。 淫水喷了一床。 顾伯然眼底发红,被欲望占满心神,高潮痉挛的阴道,肉壁死死地绞着他的肉棒,他毫不费力气地肏了会,就释放了出来。 顾念的身子还在战栗,高潮来得太猛了。 顾伯然有些心疼地抱住她,吻她的后颈:“没控制住。” 爽是太爽了,强制高潮的快感来得就像是洪水开闸一般,将她淹没在欲望之海里。 身下湿腻,她懒懒地抬手回抱住他:“好舒服,小穴还在收缩,你的精液好烫,好舒服。” 顾念小女人的模样惹得顾伯然又有了要她的想法,掌心覆在她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上,暧昧地咬住她的耳朵:“等你生了以后,让你爽到哭。” 手机震动。 顾念从枕头下掏出来看,是徐若雨的微信。 “没让你是对的,下大雨了,你来接我我还真不放心。” 她看了眼时间,她竟然跟顾伯然做了半个多小时了。 前面还有徐若雨的微信,果然如顾伯然说的那样,小雨说要她的网友去接她。 她忍不住八卦地给小雨发了微信—— “网友怎么样,记得给我拍照片。” 【35】爱是枷锁,要把顾先生永远锁在顾太太的世界里 顾念孕24周的时候,亲生母亲时灿从国回来一趟。 她爱的那个男人前不久癌症去世了,她一夜之间白了很多头发。 顾念对亲生母亲是没有概念的,当她出现在自己面前时,顾念显得有些冷漠。 时灿望向她的孕肚,笑了笑:“结婚了?” 她是背着顾伯然找到的顾念,她知道这些年,顾伯然又当爹又当娘,挺辛苦的。 伴随着伴侣的死亡,她看开了太多事情,当初的婚姻,是她背叛了他,孩子也是她主动不要的。 她并没有资格坐在这里。 顾念有些惊讶,时灿还不知道她已经和顾伯然结婚的事情。 也是,当年,时家和顾家闹了太多不愉快,后来时老爷子和时老太太相继去世后,时家没人能再想起她这么人来。 “嗯。”顾念摸了摸肚子。 时灿愧疚地看向顾念,有些为难地开口:“你爸爸没通知我。” 顾念反问:“通知了你会来吗?你想让我如何向众人介绍你?” 时灿动了动唇,咽下了想说的话,从包里拿出张银行卡:“这里面有一百多万,算是我给你的陪嫁,我在英国有套房产,遗嘱我立好了。” 顾念小时候会介意别人看起她的妈妈,长大后,顾伯然给他极致的安全感,她再也没有找他要过妈妈。 说起来,她还要感谢时灿,若她没有抛弃顾伯然,那么她可能永远都感受不到这种刻苦铭心的爱。 “我不要。”顾念起身,“谢谢你还记得有我这么个女儿,只是我已经习惯没有你的日子,你的出现会打破我现在的生活。” * 时灿两天后,才明白顾念最后那句话的意思。 时灿站在湖边撩了撩被风吹乱的头发,问顾伯然:“你恨我吗?” 顾伯然从来没有恨过时灿,不合适的婚姻会把人逼上绝路,出轨只是刚开始。 时灿问:“顾念结婚怎么不给我说一声?” 顾伯然抬头看远方,语气有些凝重:“时灿。” 时灿对上他的眼睛,时隔多年,再见他,竟没有了当初的那种嫌隙,就好像老朋友般地叙旧。 “顾念和我结的婚。” 脑中嗡了下,时灿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她就算在国外呆了二十多年,思想还是没开放到这个程度。 她复述了遍:“顾念的孩子是你的?” 惊讶之余,是她无法理解这样的爱情。 能包容世间万象,不代表能够完全理解。 顾伯然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时灿皱着眉头听完,不可置信地看向他,顾念可是他的亲生的啊。 顾伯然从始至终眉目淡定,大概已经习惯了这样大惊小怪的语气了,他开口说着:“时家那边这两天在闹腾,你有空帮忙处理下。” 时灿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喊住了他:“你怎么会爱上顾念的?” 顾伯然没有回头,也没有开口,这个问题有好多人问过,其中包括顾念。 若是真的有原因,就不会有后来的故事了,爱是无法克制的。 时灿从爱人患癌到去世,她的心对这个世界充满着怜悯,当初家人若是同意她和他在一起,就不会经过后面那些苦难。 也不会让那个她最爱的男人背负了一生的小三骂名。 她心疼顾念,更心疼他们畸形的爱。 这种同理心,顾念很好地遗传了她的。 * 时家开始并不知道顾念要结婚了,偶然看见她和顾伯然亲密无间的走在一起。 她的舅舅时佳便有了以此威胁顾伯然的想法,看顾伯然无所畏惧的神情,他没了底气。 想起当初时灿要死要活地都要离婚,离完婚没多久就跟情夫去国外潇洒了。 以妹妹的性子,顾念是不是顾伯然的还真不好说。 时灿到访,说出了“实情”。 时佳仍旧愤恨地说要去举报顾伯然,即便没有血缘关系,他也不能和顾念结婚吧。 时灿并不想顾念陷入舆论之中,直言若是他敢闹,就把当年的事情说出去。 时佳看向不远处的老婆,赶紧示意姐姐不要再说下去了。 连时家都不再深究外传的事情,外人再怎么说,不过是空穴来风。 * 卧室里顾念侧躺着,顾伯然上床拥住她。 她月份大了,肚子渐渐显出来了,他的手掌小心地覆在上面:“这个星期怎么不叫着做爱了?” 顾念闭着眼,眉心蹙起,想到妈妈发来的消息,脾气上来了,没好气地怼他:“医生说月份大了,不能剧烈运动。” 顾伯然搂住她的腰,粗粝的掌心磨着她细嫩的肌肤:“谁惹你生气了?” 顾念翻过身,对视他的眼睛,神情严肃:“你去见我妈了。” 顾伯然抵开顾念的双腿,大掌埋在她的发丝中轻柔抚弄,纠缠了会,他喘着气,哑声问她:“她给你说什么了?” 深色的眸子因为染上浓重的情欲而泛着猩红,顾念感觉双腿间他灼热的性器在跳动,白嫩的小手抓住,小脸潮红,肌肤泛起粉红。 顾伯然不如她的意,抓住她乱摸的小手,粗喘着气息用手指刺进花穴之中,湿润泥泞的小穴彰显着顾念的情动,薄唇浮现笑意,磁性的嗓音接着说道:“我见她是因为你的事情,我跟你说过没,我和她从结婚到离婚就做过几次,还都是老爷子逼得紧,让赶紧要孩子,她不情不愿的,我半上不下的。” 顾念被他手指挑逗得性欲迸发,颤抖着抓他的胳膊,即便被难耐的情欲折磨得喑哑呻吟,尚存的理智仍不忘揶揄他:“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之前还跟我说在其他女人面前硬不起来的,硬不起来怎么让她怀孕的。” 没想到她连这醋也吃,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眸中含笑,粗长的性器抵在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一贯到底。 顾念仰着头,脖颈的曲线完美呈现在他的眼底,眼睛里藏着几分的怨念,颇有风情,他舔吻上她漂亮白皙的脖颈,在她身上浅缓抽送。 “混蛋。”顾念缓过劲,双眸含星,妩媚至极。 顾伯然被她紧致的穴肉夹得情欲爆发,深入,拔出,如此反复—— “不要...太快了...我受不了..啊...老公...嗯...你混蛋...混蛋...” 顾伯然听到她的呻吟声才减缓了速度,低头吻她,勾住她的舌头在空中缠绕,色情暧昧。 顾念只觉得甬道里翻涌出蜜液,身体就像是大海里的一叶扁舟,摇摇晃晃。 顾念托住她的后脑勺,沉了沉声:“怎么每次欲求不满的时候就乱发脾气?谁教你这样求欢的?” 顾念浑身战栗,小腹部缩了又缩,甬道里媚肉夹肉棒夹得紧紧的,顾伯然闷哼了声,尾椎骨传来阵阵酥麻,扣在她后脑勺的手用力,舌头模拟着肏穴的动作,不住地往她的喉咙深处顶。 她呜咽着求饶:“嗯...嗯...” 顾伯然的手指在她的阴蒂处按压蹂躏,双重的刺激使得顾念身体绷得紧紧随后乱颤,极致的高潮蜂拥而至。 哭喊着叫他:“啊....老公...老公...啊...我爱你...” 他被嫩肉吸得死死的,精关难忍,动作凶狠地肏了百十下,俯身吻她。 交缠的身影,满足的情欲,将她空虚的心占的满满的。 * 顾念昨晚被他弄得精疲力尽,把正事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准备好早餐,放在餐桌上。 她审视着他,紧抿着唇:“你是不是打算让我跟她去英国?” 顾伯然微楞,转过身,把牛奶杯放到她面前,缓缓开口:“暂时没有这个打算,不过你要是想去的话,等孩子生了去散散心也可以,毕竟我们结婚也没有度蜜月。” 不知为何,时灿回来后,顾念有很多事情开始计较起来。 比如,他跟时灿是不是蜜月旅行过。 比如,时灿怀孕的时候,他是不是也这么体贴入微。 比如—— “你怎么不跟我说,还要我从她口中得知这些。”她咀嚼着面包,悻悻道。 顾伯然怔了怔,他压根没有把和时灿见面当做一回事,想到她的控诉,揉揉她的头发:“怀孕以后,你总爱胡思乱想。” 顾念摇头,抱住他的腰,闷声:“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他笑了笑,轻柔地拂着她的后背,低声回应她:“昨晚就准备给你说的,你不搭理我啊。” 顾念想起昨晚上置气,被他半强迫着肏,肏到最后,她气全消了,事也忘了。 脸颊滚烫,掐着他的腰, 娇嗔:“有那么跟人说事情的吗,还没说两句,就骑着人家,全然不管肚子里的宝宝,只管自己爽了。” 顾伯然对于顾念这种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态度,很无奈,她现在怀孕了,医生说激素水平要比以前高,心性会和以前有很大出入,丈夫要学会包容妻子。 想到这些,他叹了声气顺从着她:“是,我就一个人爽了,某些人没爽到喷出来,也没爽到嗷嗷乱叫,更没有爽到把她老公夹射。” 顾念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起身踮脚,娇软的唇瓣堵住他胡言乱语的嘴,咬了上去。 “顾先生,诡辩高手,我不和你理论了,反正你要见谁我管不着,腿在你身上。” 说着就回衣帽间拿包,被他堵在墙上,他单手撑壁,眸色忽明忽暗,薄唇轻启:“我的错,不该去见任何女人的,见女人也该第一时间报备老婆的,让老婆生气,是老公不对,老公给你道歉,求求老婆原谅。” 顾念的脸刷得红了,推他的胸膛,眼底藏着难以掩饰的笑:“起来,我要迟到了。” 顾伯然低头吻上她的樱唇,舌尖撬开贝齿,用舌头缠住她的,直到把她缠得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才肯撒手。 “还生气吗?”顾伯然神情柔软,极为有耐心地问她。 顾念眼睛里泛起水雾,她这么无理取闹,他会不会觉得很累。 顾伯然没想到自己越哄越糟糕,他真不知道就见一下时灿会让她情绪这般激动,从见面到结束话题,统共还没有10分钟。 硕大的眼珠在眼眶里打转,他慌乱地用指腹摩挲她的脸颊,心疼不已:“乖宝别哭,以后我保证再也不会单独去见她了。” 顾念扑到他的怀里,吸了吸鼻:“对不起,我最近好像犯病一样,控制不住情绪,乱发脾气是不是一点也不温柔。我是不是让你觉得很累啊,老公。” 顾伯然的唇贴在她的发顶,沉声道:“没有,你计较这些说明你太爱我了,爱本来就是枷锁,要把顾先生锁在顾太太的世界里。” 【36】顾先生,我爱你(正文完) 产房外。 顾伯然焦灼不安地在门口徘徊,当初时灿生顾念的时候叫的撕心裂肺,而顾念生产竟一点声音都没有。 时间倒退回两个小时前。 今天就是预产期了,宝宝仍旧没有发动的意思。 顾念嘴里念叨着要洗个澡,免得半夜发动了。 顾伯然定定心心地看着电脑屏幕,处理公务,像是没听见她的话。 她洗过澡后,头发湿哒哒地滴水,见他仍旧工作,连头都没抬。 走进书房,跨坐在他的身上,他的椅子往后挪了挪,以防桌子碰到她的肚子,浓密的眼睫抬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怎么又不吹头就出来了?” 顾念脸色黯了黯,浅笑起来:“吹风机举得胳膊疼,没力气。” 顾伯然瞧着她媚眼如丝,很快就有了反应,从34周开始,他就没敢碰她,怕高潮引发宫缩。 手抚上她的肚子,淡淡垂眸:“还没动静吗?” 顾念摇着头,捧住他的脸,目光交汇,有太多情欲在里面了。 * 顾伯然给她吹头发,她手指不安分地勾着他的裆部,坚硬的肉棒本就发疼,被她握着,涨得全身都疼。 好不容易吹干头发,他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低哑的嗓音呢喃:“别动了,疼的。” 顾念心中涌过一股暖流,抱住他的腰,喃喃:“做吧,我想你了,好久没有做了。” 他情动难持,薄唇吻着她的耳朵,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身体上,她紧紧攀住他的脖子,融进他火热的气息里。 缠绵的吻结束,他的肉棒已经挺进了她的花穴里,干涸的身体被肉棒滋润,他动作温柔地浅浅蠕动,她仍旧受不了地仰着头。 持续的亢奋和激动,在深夜里此起彼伏的呻吟。 * 结束后,顾伯然把她抱到卫生间洗澡,没忍住咬着她胸上的红梅,她战栗地抱住他的头,忽然惊叫:“啊...我好像...羊水破了...” 混着淫水,精液,羊水就那么破了。 顾念让顾伯然简单冲刷了下身下,躺回到床上。 医生说如果羊水破了,不能随便走动了,免得羊水不够,宝宝缺氧。 顾念懊恼地看向顾伯然:“怎么办?” 顾伯然吻着她的额头,沉稳道:“没事,救护车马上来了。” * 救护车来之后,顾念起身后发现被褥上见血了,宫缩来的凶猛,她抓住他的手,咬紧唇。 顾伯然在产房外踌躇徘徊,顾老太太看不过去,拉着他坐回凳子上:“你晃得我都晕了,好好坐着。” 他脸色苍白,指节咯咯作响,蹙眉道:“她怎么那么安静?” 顾老太虽然只生了顾伯然这么一个孩子,早些年也见过其他人生孩子,多数跟都叫得撕心裂肺。 像顾念这么沉默的,极少。 就在顾伯然焦躁不安时,护士推门出来,满目喜悦:“顾念家属。” 顾老太挤上前接过宝宝,护士笑着说:“是个男孩,3.4千克,母子平安。” 顾伯然朝里面张望,试图找到顾念的身影,护士提醒着:“产妇还要观察半个小时。” 护士想到护士长的嘱咐,忍不住多说了句:“产妇生产过程非常顺利,无侧切无撕裂。” * 顾念出产房后,第一个看到的人是顾伯然,怎么说呢,看上去有点邋遢。 头发被他揉得乱七八糟,衣领歪着,总之与他往日的形象极为不符。 顾念眼底蓄着泪花,委屈巴巴地说:“老公,疼。” 护士错愕地看向她,在产房,她是一声疼没叫啊。 后来,她们一群护士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这个事情,一致认为,撒娇女人真好命。 顾伯然俯身抱住她,心脏像是被揪住一样,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去他妈的三胎政策,谁爱生谁生。 * 顾念刚出月子的时候奶水并不多,顾老太太明里暗里说着让顾伯然给她吸出来。 顾念脸又红又臊,顾伯然借着吸奶的理由,又咬又舔又吸,弄得她浑身燥热。 她才不要他给她吸奶呢。 42天产后复查,子宫恢复得很好。 当天顾伯然给月嫂放了假,当起了奶爸。 孩子刚睡,顾念有点涨奶,想把孩子弄醒喂奶,顾伯然拦住了她,目光从她领口看进去,白嫩的乳房比之前更大了,胸罩挤出深深的乳沟,他喉结滚了滚,眼神炙热。 “你给月嫂放假了, 晚饭你准备啊。”顾念红润的嘴唇微微上翘,顽皮地瞥了他一眼。 顾伯然将她扯进怀中,暧昧地在她耳边低语:“你不是涨奶吗?要我帮帮你吗?” 说着,手掌穿进她光洁的后背上,单手解开胸罩带,穿到前面握住高挺丰满的乳房,喷出热气在她耳边:“嗯?要不要?” 他的手用了些劲,奶水顺着奶头往外冒,流到他的手心,他没等她回应,拦腰将她抱到了次卧。 顾念只觉得呼吸都开始凌乱了,揪住他的衣肩,声音软软的:“你要怎么帮我?” 顾伯然把她放在床上,极快地掀起她的衣服,含住奶头,吸吮着,奶水甜甜的,他咕咚喝了几口,另一只手没闲住,揉着奶子,奶水直飙。 顾念感觉身下湿乎乎的,身子比生孩子前更敏感了。 房间里他滋滋的吃奶声,都让她有种空虚的感觉,好想做爱啊。 顾伯然抬起头,问她:“老婆,还涨吗?” 顾念迷离的眸子凝着他,白嫩细致的手臂抱住他的腰:“不是很涨了。” 顾伯然喉结滚动,嘴唇贴着她的,说:“那我去做饭?” 顾念粉红柔软的嘴唇缠住他的,舌头往他嘴里钻,屋内回荡着两人接吻的喘息声。 她的手解开他的腰带扣,抓住他内裤里肿胀起来的肉棒,急切地看他:“做什么饭,先做爱。” 顾伯然的手环抱住她的腰,把她往床头挪了挪,双手捧着她嫩白的屁股蛋,脱下裤子,龟头蹭着泥泞的小穴。 顾念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唇瓣寻着他的,饥渴得和他吸吮纠缠在一起。 滚烫的阴茎时不时蹭到她的腿心,许久未做过爱的身体异常敏感,光是被他碰一碰,就感觉爽到上天了。 顾伯然看着顾念妩媚的面庞,心中动容,这个女人忍受着非议为他生了孩子,没有婚礼,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就那么嫁给自己了。 他温柔地吻着她的脸颊,嘴唇印在她的红唇上,声音沉沉:“顾太太,我爱你。” 顾念不知道自己是被欲望逼得流眼泪,还是被他感动到流泪,总之抱着他,眼泪止不住。 顾伯然吻着她的泪水,到脖子,再到胸上,如视珍宝,爱抚着她细白的长腿,舌尖一路往下,轻触小穴,湿漉漉的粉嫩,呼出的热气烫的穴里涌出一股蜜液。 他贪婪地将那股蜜液含进口中,咽下。 顾念弓起身子,清楚地感受到他的牙齿密密地咬着阴道里的嫩肉,柔软的唇包裹吸吮着,她的手无意识地按住他的脑袋,希望能猛烈些。 “啊...老公...别...好难受...” 顾伯然太了解顾念的身体,说着不,大概就是快要到了,舌头卖力地往阴道里送,又舔又咬。 果然,她的身体绷紧,穴里喷出蜜液,弄了他一脸。 * 顾伯然分开她的双腿,将滚烫炙热发疼的性器送进小穴里,经过舌头伺候过的小穴,还在痉挛。 刚插进去,他腰上阵阵酥麻,要被夹射了。 忍住射意,抬起她的屁股,缓慢抽送。 顾念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这个她深爱的男人,身心都满足极了。 “老公...嗯...” 怕把儿子吵醒,她的呻吟声很浅。 顾伯然感觉舒服极了,开始在她紧缩的穴里横冲直撞,撞得她忍不住咿呀乱叫。 淫水泛滥的小穴被大肉棒撞得滋滋作响,睾丸撞在穴上啪啪作响。 想到儿子还在睡觉,她竟然忍不住就跟顾伯然做爱了。 淫靡的声音入耳,她脸红不已,用枕头盖住自己的脸,按讷不住地呻吟。 “啊...嗯....嗯...啊....” 顾伯然拿走她放在脸上的枕头,低头吻住她的唇,加速了最后的撞击,整根拔出,没入,又深又重。 顾念浑身发软酥麻,战栗着迎接一次比一次凶猛的高潮。 顾伯然紧紧地箍住她,揉捏着她的翘臀,弄得她有点疼,阴道里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她根本无暇顾忌那点疼痛,相反觉得很爽。 他往深处顶了下,随后赶紧拔出,射在她白嫩平坦的肚皮上。 * 奶水,淫水,精液混杂的味道久久难散,顾伯然趴在她的身上喘着气:“乖宝,说爱我。” 顾念无力地抬起手,拍拂着他的后背,语调轻盈:“顾先生,我爱你。” * 原以为我是受得住寂寞的人。 直到和你在以后,我才明白我只是一直在克制。 ——顾伯然 (正文完) 1、【番外顾念*顾伯然】瞧瞧这是什么海誓山盟,顾伯然再傻也能听出她的心思吧 顾念身为小朋友的时候,顾伯然忙于工作,只能将她放在顾宅,而她时常因为顽皮而遭到训斥。 3岁的时候,差点把顾老爷子盘了20年的核桃敲碎了吃。 4岁的时候,上学把人家揍得牙掉了两颗。 5岁的时候,顾伯然听着她在街口骂人骂的贼溜。 “你妈的头,像皮球,一脚踢到百货大楼,百货大楼卖皮球,卖的就是你妈的头。” “天马流星拳,你妈练猴拳。龙山生龙霸,你妈打你爸。星云锁链,你妈中电。凤翼天翔,你妈撞墙。” 孩子们看见顾伯然站在巷子口,指着顾念的手收了回来,悻然离去。 顾念回头,看见顾伯然颀长的身影站在不远处,眉头紧缩,她一改刚才骂人的神情,屁颠屁颠地跑到顾伯然腿边,甜甜地喊了声爸爸。 顾伯然弯下腰,抓住她的胳膊,努力克制住自己:“告诉爸爸,为什么骂人?” 顾念努努嘴,不以为意地笑着:“嘻嘻嘻,他们说我没有妈妈,我骂死他们。爸爸,他们都没我骂得厉害吧。” 顾伯然唇角抽动,心脏瑟缩了下,胸腔里挤满的愧疚无奈让他连教育她的话都说不出口。 * 没多久顾念就被接到了顾伯然的身边,顾奶奶觉得孩子放在顾伯然身边,一方面影响他再婚,一方面影响他的前途,哪有男的天天一下班就往学校跑,回家还要做饭的。 执拗不过顾伯然,她只好妥协,找了个保姆给他,没两天保姆被他辞了。 顾老太太问顾念:“爸爸为什么要把保姆辞退?” 顾念天真烂漫地笑着:“她晚上穿个大裤衩,我爸说她这样的保姆,留着就是祸害。” 顾老太太有一段时间严重怀疑儿子是个同性恋,担惊受怕,又不好直接问顾伯然,只能问顾念最近爸爸的动态。 * 自从顾念被接到顾伯然身边后,顾老太多了借口来看顾伯然,顺便给他介绍对象。 顾念10岁的时候,人人都夸她长得像个洋娃娃。 这天顾老太带了个烤鸭过来,又提起了再婚的事情,没等顾伯然开口,顾念就抱住他的后腰,圈的紧紧的,彰显着所有权:“爸爸是我一个人的,我才不要谁来照顾我呢。” 顾老太去拉她:“没大没小的,大人说话,小孩子去旁边玩。” 顾念抱得更紧了,顾老太根本扯不动,看顾伯然宠溺的笑容,数落起来:“你瞧你都把她惯成什么样子了,她不嫁人,你还不能结婚了?” 顾念嘟囔着:“我不要嫁人,我要一辈子孝顺爸爸。” 顾伯然嘴角的笑意更浓,顾老太瞪了眼顾念:“你就惯着她,看以后谁敢娶这么个小祖宗。” 她瞧着顾伯然忙碌的双手,在看顾念趴他身后的样子,叹着气:“你上班这么累,保姆不愿意请,你要让她学着点做力所能及的事情呀,你这么宠着她,会害了她的。” 顾伯然洗完手,把顾念扣得紧紧地手掰开,示意她先去玩会。 等顾念走后,他开口:“能怎么害她?女孩子就要富养,没人敢娶的小祖宗,我就一直养着。” * 顾念16岁的时候,刚好高二,认识了徐若雨。 她以年级第一的成绩考入了重点高中,自从和徐若雨玩在一起后,成绩一落千丈。 高二第一次月考,她全班倒数第十。 老师推了推眼镜,让她叫家长过来。 她因为害怕顾伯然失望的眼神,请徐若雨找了她外面认识的人来帮她。 事情败露得太快,顾伯然坐在沙发上,她站着,组织了好久语言,却因为他强大的气场不敢开口。 “过来。”他拍着沙发旁边的位置。 那种暴风雨来临前的沉寂,压抑。 顾念眼眶里的泪珠打转,小心坐过去,小手捏着他的衣角:“爸爸,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顾伯然眸子里闪过冷光:“顾念。”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她的全名了。 她以前问过他为什么她会叫顾念。 顾伯然说随便起的名字,她听人说过,是因为他希望妈妈念在夫妻一场,能够一起把孩子抚养大,再离婚。 只是母亲执意要离婚,孩子也留不住她的心。 顾念小小的眉头蹙起来:“一次成绩代表不了什么,我后面还可以追上去的,你不要这么生气好不好?” 顾伯然周身寒冷,顾念从未见过他这样,有些害怕地抽泣起来。 “你的书,给我读的,还是给你自己读的?”顾伯然看着她哭,眉头蹙得更紧了。 顾念不敢抬头,低低地说:“给我自己读的。” 顾伯然眸色冷淡,落在她校服上破的洞,嗓音冷冽:“你逃课的事情,班主任电话告诉我了,说说看,逃课干什么去了?” 顾念脸色涨的红红的,可怜兮兮地看他,希望他能平息下心中的怒火。 “我的好朋友小雨,身体不舒服,我陪她出去看病的。” 他的脸色冷的可怕,她又赶紧解释:“他们班主任说要家长打电话才能给她批假,你知道的,她跟家里关系不太好。她感冒得很厉害,刚好我是体育课,我就伪造了假条,陪她出去看病的。”QQ裙号:7.9.9.7.4.0.1.7.6 “请家长这件事呢?”他说话的语气没有方才那么冷了,依旧淡淡。 顾念咬着嘴唇,思考了许久,吸了吸鼻子说:“我怕你对我失望,我想下次考得好的时候再告诉你。” 她长长的睫毛垂下,有些沮丧。 顾伯然忽然有些于心不忍,循循善诱,语气柔和了许多:“你觉得爸爸只在意试卷上的数字吗?” 顾念长须了口气:“我不该撒谎的,对不起。” 顾伯然有种重拳捶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也许老太太说得对,他宠着她,会害了她。 “我生气不是因为你考试考得不好,我气的是你对我撒谎,你不是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有什么事情都要跟爸爸分享的吗?为什么体育课逃课帮朋友出去看病,不告诉爸爸?” 顾念眼睛里满满地蓄着眼睛,摇头。 她不是故意的。 顾伯然的手揉了揉她的后脑勺,继续循循善诱:“爸爸不是那种一味追求成绩的家长,你帮助同学说明你善良懂事,老师需要家长打电话才能开具请假条,是因为他的职责所在。这个社会有很多规矩,你会觉得它不合理,又无法打破。” 顾念皱了皱鼻子,清澈的眸子里露出迷惘,见爸爸不再生气,才敢大着胆子,抱住他的腰撒娇:“我以为你会认为我做得不对,对不起,以后我会什么事情都告诉你的。” 顾伯然鼻间盈满少女的气息,校服下娇软的身躯紧紧拥着他,他喉结滚了滚,暗想自己太久没自慰了吧,竟有些做爱的想法了。 * 徐若雨约不到顾念,只能去她教室门口找她。 “顾宝贝,你最近都不怎么回我消息了,你干嘛去了?” 顾念抱着书,把徐若雨拉到栏杆边:“我现在换手机了,只能接打电话,发个短信,QQ我都没用了,你记下我的号码?” 说着她拿出诺基亚小手机。 徐若雨惊讶地问:“你要开始发奋图强了?” 顾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显得文文静静的:“没有啦~我爸爸说期末考试如果年级前十的话,带我出去旅游。” 徐若雨眼底流淌着羡慕的眼神,顾念知道她和家里人关系不好,拍着她的肩膀:“我跟爸爸还说起你了,他不介意多带一个人一起。” 徐若雨鼻子发酸,却无所谓地耸耸肩:“害,你和爸爸旅游,我去干嘛呀。再说了吧,我爸肯定不会同意的,我现在周末8点回家,都要挨训的。” * 17岁,高三。 刚开学,就出了大事,徐若雨跟人打架住院,顾念连带着被叫到了派出所录口供。 那是顾念第一次见到徐若雨传说中的哥哥,沉稳低调,冷冷清清,寡言少语。 顾伯然放下手里的工作去派出所接顾念,对方家长市局里有些关系,咄咄逼人。 顾念缩在角落里无辜的样子,让顾伯然心头抽着发疼。 对方家长指着顾伯然谩骂,说他会不会教育小孩之类的。 顾伯然沉着脸,没有理会他们的话,办好手续牵着顾念走了。 顾念害怕顾伯然生气,喃喃着说:“对不起,我又给你惹麻烦。” 顾伯然哑声问:“你有没有受伤?” 顾念摇摇头,瞥向他冷冷的脸,明明很生气,还在关心她。 “我没有,小雨比我惨,脚裂骨折了。” 顾伯然不干涉她交朋友这点,让她对他从心底里面感激,所以她和徐若雨的事情,她从未瞒着顾伯然。 其中包括有人追徐若雨,没有人追她这样的话。 * 顾伯然没有责怪她,这让她很意外。 顾伯然从政多年,对于托关系这件事憎恶至极,那天为了顾念,他在书房打了一圈的电话。 徐若雨住院回学校后,顾念开心地抱住他说:“爸爸,我跟你说件奇葩的事情,上次跟徐若雨打架那个女孩被记过了,还当众给我们道歉了,哈哈,你没看见她的表情,一阵白一阵青。” 顾伯然淡淡地应了声。 顾念歪着头说:“今天老师让写目标大学,我写的是A大,我想离你近点,这样我就能经常回家了。” 顾伯然望着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愁着要如何教育她男女有别。 “念念。” 顾念偏过头去看他好看的眉眼,笑得明媚:“爸爸,我发现你的眼睛很好看也。” “念念,以后有人的时候不能这样抱着爸爸,爸爸是爸爸,也是男人。”顾伯然沙哑着开口。 顾念贴在他的后背,笑容僵住,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爸爸是男人啊,爸爸可以是任何人的男人,却不能是她的。 * 寒假旅游的时候,房间严重不足, 双人房,顾念兴奋得睡不着觉。 自从10岁,无论她怎么央求,哪怕雷雨季节,闪电交加,她说害怕,他仍不允许她跟他睡一起。 卫生间压抑的闷哼声,玻璃缝隙里的男人坐在马桶上,单手握住粗长的性器,上下撸弄,最后射在手心,满足地哼了出声。 她身体紧绷着,腿夹紧了,半宿没睡着。 爸爸是在自慰? 这件事她连徐若雨都没敢说,她怕小雨会觉得爸爸猥琐,也怕小雨会觉得她变态。 她竟对爸爸有了幻想,是性幻想。 那段时间,她经常会做梦,梦到爸爸到她的房间,压着她的双手,抵进她的小穴,抽插。 醒来后,身体空虚得像是生病了一样,病恹恹的。 * “那没有人的时候呢?”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俏皮地问出口,掩饰住眼泪。 顾伯然的动作顿住,长睫微垂,心沉了瞬,淡淡地问她:“上次下雨送你回来的男生,家住在哪里?” 顾念着实讨厌顾伯然转移话题这套,把他的腰箍紧,脸贴在后背上,听着咚咚咚的心跳声,气鼓鼓地说:“你不要转移话题,我不要喜欢其他男人,我就喜欢爸爸,我要一辈子粘着你,我才不要管其他人怎么说呢。” 顾伯然坐在书桌边,蹙眉,纤长的手指揉了揉眉心,耳边全是顾念说过的话。 他怎么会对自己的女儿有那种奇奇怪怪的想法,他望着裆部渐渐复苏的欲望,脸沉了又沉。 他现在竟要靠意淫女儿,才能硬起来。 眉心蹙得更紧,手撑在桌面上,尽显疲态。 顾念端了杯热牛奶,看爸爸疲惫的样子,心里觉得很难受。 是不是她刚才说的话,让爸爸不高兴了。 她怎么可以说出—— 我要和爸爸一生一世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瞧瞧这是什么海誓山盟,顾伯然再傻也能听出她的心思吧。 2、【番外顾念*顾伯然】顾伯然的生日愿望是顾念分手 顾伯然发现顾念确实把他的话听进去了。 不再突然在他做饭时拥抱住他,也不再看电视时,靠在他肩膀上边哭边吃薯片了,连内衣内裤都要自己洗了。 莫名的疏远。 或是他想要的结果,却心里空空的。 * 高考前夕,周末放假在家。 顾念有些无聊地躺在床上刷剧,什么也看不进去。 她和爸爸很久没有在一起看剧了,他也好久没有问过她学校里的事情了。 有次她故意说学校里有人追她,想跟她考一样的学校,顾伯然听完淡淡地应了声。 她不知道的是,顾伯然有好几次想问她在学校里学习累不累,可她吃完饭就躲进房间里说是要复习功课。 周末他想带她出去放松,却听到她和同学打电话说要去电玩城。 有太多次,他想缓和两人的关系,总是缺少契机。 直到她说有人想追他,顾伯然才恍然,这些日子的疏离,是因为小姑娘有喜欢的人了。 情窦初开的女孩总是喜欢幻想甜美的恋爱,他想跟她说不要被男孩子的花言巧语骗了。 思前想后,还是简单地回应了下。 他到底是以父亲的立场去反对她谈恋爱,还是以男人的立场去反对呢。 前者,他是一个明朗的父亲,提倡婚姻自由,恋爱自由。 后者,他有什么资格呢。 * 顾念那天躺在床上感觉房子在震动,她下意识地跑到爸爸的房间,入目是他坐在电脑边,下身空空如也,手指掐着马眼,骨节分明的手握住紫黑的肉棒,撸弄。 他见是她,冷声喝道:“出去。” 顾念被吓得眼泪汪汪,她只是担心他。 顾伯然捏着眉心,关上了电脑,穿上居家服,喉咙像是塞了团棉花。 他刚才应该很狼狈吧。 顾念趴在床上哭,他拧了拧眉, 旋转门把手的顿住,开门之后要说什么,说他是个男人,有需求才会这样。 还是怪她不敲门就进房间,多没礼貌。 * 顾念哭得累了,睡着了,天黑的时候才睁开眼睛,心里难受空虚。 爸爸竟然没找她 ,她哭得那么大声,他都可以装作没听到。 以前父慈子孝,都是狗屁。 她走出卧室拿起冰箱里冰棍,顾伯然温凉的嗓音入耳:“早晨说肚子疼,还喝凉的。” 她撕拉拆开,水眸朝着顾伯然看去,没说话,只是用舌尖舔了舔冰棍,甜的发苦,想扔到垃圾桶,却又想看他无奈的表情。 顾伯然眉心跳动,沉下脸色,薄唇抿紧。 她用舌头舔着,色情地就像是在口交。 顾伯然轻叹了声气,走过去把冰棍扔进垃圾桶,抽出纸巾擦拭着她手心的冰水,眸光柔和沉静,声音里透出无奈:“抱歉,爸爸是个成年男性,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我不该吼你的。” 顾念委屈的眼泪瞬间泪如雨下,她扑到她的怀里,啜泣:“我哭得眼睛都肿了,你都没看我一眼。长那么大,我第一次见你发火,我又没有看多清楚,我近视啊,根本就没看清楚。” 顾伯然的身体僵硬在原处,脸上闪过不自然,浓密的睫毛闭了瞬。 她怎么可以说得这么轻松。 顾念还在哭,鼻涕眼泪故意蹭在他的居家服上。 “我那么担心你,地震了你不知道吗?” “还不如来个10级地震把你震死在房子里。” 顾伯然深邃的眸子里流淌着异样,她那时候那么焦急,是因为地震预警吗。 手指蜷缩在一起,他心口瑟缩了下,发疼。 本想挣开她的手,却也贪恋她在怀里的味道。 她大概是哭累了,仰着头定睛看他,吸了吸鼻子:“我今天想吃烤肉。” 这么跳跃的话题,他有些懵。 顾念重复了遍:“爸爸要给我道歉,就要请我吃烤肉。” 顾伯然深邃的眸子沉着顾念看不懂的情愫,僵持了片刻,她用手背擦干眼泪,目光平静:“爸爸,我不想我们变成小雨和她爸爸那样,女大避父我都懂,可我们也没必要一直像是上下级一样。 “以前,我们无话不说的,你会陪我看无聊的泡沫剧,会跟我讨论脑残的剧情,还会跟我讲理化生,政史地,在我眼里你就是无所不会的爸爸。” “我和你亲近都是因为你是我爸爸,你想让我像小雨那样,见到你敬而远之吗?” 顾伯然感觉腰上的手再慢慢抽离,心脏倏然抽搐,阵阵发疼。 她说的都是他想教给她的。 原来她都会啊,是他一直在误会她。 “念念。”他轻声唤她,嗓音喑哑,“爸爸错了。” 错在不该有杂念,因这杂念,把所有关于你的事情都想歪了。 * 经过这么一闹腾,两人的关系缓和了许多。 顾念决心把对爸爸的喜欢热爱藏在心里,永远不会再说出来了。 只要一开口,就好像在加速毁灭它。 顾念开始尝试交往男朋友,第一任男友是要跟她一起上大学的男孩。 她没有瞒着顾伯然,很大方地告诉他自己恋爱了。 他错愕了瞬,心中有点苦涩,半年前还信誓旦旦地说要永远和爸爸在一起的小女孩刚上大学就谈恋爱了。 电话里听不到的他的回答,追着说:“你见过的,高考结束后我们聚会,送我出来的男生,你还说他很稳重。” “嗯,我记得。”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顾念感觉她和顾伯然制造不出来什么话题里,知道他要挂电话了,着急说道:“爸爸,下周三你过生日,有安排吗?” 顾伯然看了眼台历,没想到她还记得,深眸中浮现往年她为他过生日时的热闹,往后余生,他许是要变成老太太说的孤寡老人了。 等着女儿,女婿好久不来看自己一次。 女婿—— 他不想要这种生物怎么办。 * 顾伯然生日当周,A市特大暴雨,当天,台风暴雨,公交地铁都停运了。 顾伯然等到下午没等到顾念的信息,心想着她大概是忘了,有些失望地把手机放回口袋里,准备出去视察水情。 天黑时,一行人准备吃个饭,晚上回来商议防汛工作。 嗡嗡震动的手机,在他口袋里响着,他看的心中悸动了瞬。 “爸爸,你是不是还没下班?”她说话的声音有些急,“阿嚏。” 她拧了拧鼻涕,带着浓重的鼻音:“外面雨好大,我猜...阿嚏...我猜你们要...阿嚏...卧槽...见鬼了...你们要防汛对吗?” 顾伯然眉头蹙起,深邃的眸中情绪复杂,指尖发白。 “你在哪?” 顾念拎着蛋糕,风太大,把她伞骨都刮断了,她只能把伞丢掉,躲在桥洞柱子下,瑟瑟发抖的说着:“我快到你工作的地方了,你没回家吧?” 顾伯然俊脸白了瞬间,手指蜷缩得紧,带着丝丝冰冷的克制嗓音:“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风也大,雨也大,她乱跑什么。 虽然知道她是为了给自己过生日才会瞎跑的,仍旧很生气。 他在找她的路上,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发脾气,不要朝她吼。 可当真正见面后,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他脱下外套,开口的嗓音便是冷岑岑的:“下这么大的雨,乱跑什么?” 顾念的心脏就好像掉到了深渊里,明亮的眼眸里蓄积着失望委屈。 顾伯然看着她从见到他时的欣喜,再到失落,眉头蹙得更紧了,她置气地要回学校,他意识到自己说话到底是重了。 没走几步,她被石头划伤了脚,血汩汩而流。 顾伯然弯下腰背住她,她搂着他的脖子,委屈地一句话都不想说。 * 雨停了,风也停了。 顾念在顾伯然单位洗了个热水澡后,换上他的衬衫,外套裹在腿上,怀抱着腿,坐在沙发上。 他拎着药箱,眸底是心疼,目光逡巡过她气鼓鼓的小脸,手指温柔地用碘伏给她脚消毒,却看见她裹着外套下的白嫩肌肤。 包扎好,淡淡的眸光落在她的脸上,低声开口:“没吃饭吧,我让人打包了饭盒,凑合一顿吧。” 顾念高傲地昂着头,语气凉薄:“我不吃,我要回学校了。” 顾伯然刚想说十点钟预报还有一阵强降雨,她电话响了。 接通电话,她语气不耐烦起来。 “下这么大的雨,我怎么出门?”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这周三要回家。” 顾伯然收起药箱,拿起旁边的外套,居高临下,低沉的嗓音从薄唇中溢出:“我送你回去。” 顾念低着头,想哭,忍住了。 “我有套运动服在这里,你换上,是先回家,还是我直接送你回学校?” 顾念想爆粗口。 回你妈的学校,理智让她把持住了最后的矜持。 原本浪漫的情绪被整的乱七八糟的,她站起身,脚吃痛,礼貌而疏离地喊他:“直接回学校吧,麻烦爸爸了,我男朋友刚才还想约我吃饭来着,我刚好回去吃。” 顾伯然拧了拧眉, 眸色冷冽,心脏像被什么刺痛了一般。 余光瞥过桌子上的蛋糕,脑海中出现她漫步雨中,艰难行走的场景。 “阿嚏...”她抽了张纸,擤鼻涕时,视线落在蛋糕上,她步行了1个多小时去拿蛋糕,再冒着大风大雨走走停停,走了近两个小时。 他一点也不稀罕。 “阿嚏...”人在悲伤的时候连身体都没有抵抗力。 “先回家吧。”冷冽的嗓音沉沉而出,“我送你回去。” * 车上沉寂得可怕。 顾伯然握紧方向盘的手指发白,电话在储物格里嗡嗡作响,消息叮咚叮咚,让人心烦。 “阿嚏...”顾念抽了张纸擦鼻涕,瞥向他的手机,张雯蜜,应该是个女人的名字。 “你谈恋爱了?”她吸了吸鼻子,开口的声音有些难过。 “嗯?”他还沉浸在自责中,脑中盘旋要怎么跟她道歉。 顾念眼眶微微泛红:“你是不是约了女朋友过生日?” 顾伯然不知她是从何处判断出来他今晚有约会的,深深凝着红着的眼睛:“我没有女朋友,今晚要防汛。” 顾念长睫翕动,扭过头看他:“电话一直在响。” “没事。”他眸子里布满血丝,嗓音里藏着疲惫,“可能找不到我人,着急了。” 他不是不接,是不想接。 他是一个生活和工作分得很清的人,这是他极少数的,把生活和工作混在了一起。 “你能记得我的生日,已经很感动了。”低沉的嗓音里透着顾念最想念的磁性,“今天台风7级,黄色暴雨预警,很危险。” 顾念抬眸凝视着他,轻声道:“每年生日都是我陪你的。” 顾伯然的心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好半晌,不知要如何接话。 “爸爸,我们有65天没见面了,这是我从5岁开始,离开你最长时间的一次,你都没有问问我去了新地方过得习不习惯,吃得惯不惯,和同学相处得好不好?” 顾伯然心脏再次被撞了下,他关注她的微博,看她所有的动态,了解她的大学生活。 那种感觉就是她穿着他没见过的衣服站在他没有见过的人旁边,摆着各种姿势,自拍。 配上美好的文案。 不习惯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空荡荡的房间,孤孤单单一个人。 “你长大了,有自己的生活了,总有一天会完全脱离爸爸的。”他沙哑的嗓音缓缓开口。 顾念胸口发闷,眼睛发涩,本就不通气的鼻子发出浓浓鼻音:“我不想。” * 回到家,顾伯然在书房打完电话,从冰箱里拿出些菜准备下厨。 顾念抬手摸了摸额头,表情难受地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用鼻子使劲吸,却吸不到什么味道。 “爸爸。”她站到他旁边,“我好像发烧了。” 顾伯然喂她吃完药,把她抱到沙发上,被子盖在她身上。 她扯了扯他的衣角,嗓子干涩:“你要忙的话,就去忙吧,我睡会就好了。” 顾伯然弯腰摸她的额头:“请假了。” 她清澈的眸子里流露出可怜:“对不起,你说得对,我就不该回来的。” 顾伯然给她盖好被子,深眸凝视了她几秒,轻柔开口:“不要胡思乱想,赶紧睡会儿,做好饭叫你。” * 顾伯然的生日愿望。 顾念每年都会逼着他许愿,今年也不例外。 吹灭蜡烛后,顾念鼻音浓重地问:“爸爸,你许的什么愿望?” 顾伯然怔了瞬,他许的是什么愿望来着。 许的是希望她能健健康康的,早点分手。 瞧这是什么愿望,是一个爸爸该有的祝福吗。 他纤长的手指拿过切刀,薄唇抿了下:“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他又怔了下,他还希望愿望实现,这是一个父亲该有的想法吗。 顾念歪着脑袋,看他切蛋糕,嘴角扬起笑:“切,你每年愿望都一样,不说我都能猜到。” 顾伯然只笑不语。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礼盒递过去,神秘兮兮地说:“现在不要拆开,等我明天回学校了你再看。” 是皮带。 室友说皮带是要紧紧束缚着这个男人。 * 顾念美滋滋地吃着生日蛋糕,把之前的不愉快忘得一干二净。 因为顾伯然说,如果今天不下雨,准备带她去吃她一直想吃的自助餐。 还准备带她去她前不久说过的一个电影。 他原来有安排,只是因为暴雨。 得到这个认知,她的委屈好似烟消云散了一般。 顾伯然考虑到她感冒发烧,夺走了她手中的蛋糕,她把奶油抹到他的脸上,嬉笑:“爸爸,生日快乐呀。” * 她在房间里辗转难眠,敲开了他的门。 顾伯然有些惊讶地看她,她说:“睡觉前我看了个鬼片,一个人睡觉有点害怕,能不能跟你一起睡?” 她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顾伯然身体僵了僵,眸光闪烁,嗓音温柔:“我拿床被子出来。” 他看她光着脚,眉心蹙了蹙:“怎么不穿鞋?” “害怕。”这是真的。 同床异被。 顾念往他旁边靠了靠,生怕他会说什么,她先开口:“爸爸,我害怕。” 顾伯然抬手要开灯,顾念制止了:“开灯刺眼睛,我睡不着。” “嗯。”他停下了动作,房间里的灯有暗光,不至于刺眼。 顾念又动了动,这次索性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没开口说什么。 顾念挽着他的胳膊,因为疲惫,也因为高热,很快就睡着了。 黑暗中,顾伯然掀开眼皮,垂眸看身侧的顾念,心中产生了复杂的情愫。 他以为她今天不会在家,会一股脑子地回学校。 他甚至准备了各种道歉的台词。 * 顾伯然的愿望实现的太快。 周五,顾念给他发消息说—— 庆祝分手快乐的话,是不是要把豪华自助安排上啊? 分手是从顾念吃饭时的一通电话中确认的。 “分了,昨天分的。”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本来就没多喜欢他。” “他找我复合了,我没同意。” 她打电话故意没有避开他,挂完电话她跟徐若雨文字说了分手的原因—— 他要跟我接吻,我不知怎么抽风地给了他一耳光,他一生气就提了分手。 顾伯然没有言语,咬了口鹅肝,配上红酒,动作优雅矜贵。 顾念抬起下巴,撑着脸,懒散道:“我是不是遗传了你的性格?” 他抬眸,静待着她后面的话。 她徐徐开口:“遗传了你不会谈恋爱的基因。” 男朋友对她还是不错的,室友没有一个不在惋惜这段感情的。 会记得她所有的课,会陪她上课,会给她准备好早餐,也会记得她的经期。 顾念意识到自己脑海里回忆男友时,会用上“也”。 这些事情,顾伯然都做过的,他甚至比男友做的还多。 她找服务生要了个红酒杯,端起酒杯,轻笑着开口:“爸爸,祝我们单身快乐。” * 微醺是最好的状态。 靠在他的怀里,听着咚咚咚的心跳声。 出租车里,透过窗外疾驰而过的霓虹灯,她才注意到他的皮带,是她送的。 那他一定看到了那句,爸爸,我爱你。 她情难自禁地仰头在他下巴上落了个吻:“爸爸,我爱你。” 顾伯然僵住,眸色深邃。 他应该知道她说的爱,是对父亲的敬重。 吻是她刚才仰头擦过的痕迹罢了。 他闭上眼睛,假寐。 别无他法来掩饰他的慌乱。 顾念咬唇,看着他闭眼的样子,知道他是在躲避自己。 她抱住他,眼泪滚烫地流淌。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畸形的爱,还要持续多久。 他不在乎她谈恋爱,也不在乎她的吻,更不在乎她这个人。 作为女儿,他是在意的。 作为女人,他是在刻意的不在意。 比起和男朋友分开,顾伯然此刻的回应,对她来说才是残忍的失恋。 3、【番外顾念*顾伯然】因为爱,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边缘 顾念以为只要她接触新的感情,就会慢慢遗忘掉对顾伯然不正常的喜欢。 她一次次失恋,他一次次地温柔安抚。 后来她发觉她更加贪恋他了,贪恋他的温柔,他的气息,他的一切。 特别是得知她分手时,他总会第一时间出现在她的面前,哄她开心。 久而久之,她习惯分手后,立刻分享给他。 有时候没那么难过,还要装出一副失恋后的伤感,要他陪着自己度过伤痛的失恋期。 * 和白少谦那次,是她最认真的一次恋爱,萌生过结婚的想法。 因为他是和顾伯然最相像的一个。 从相貌到身材,再到性格。 她是真的打算就那么凑合一辈子算了。 如果不是顾伯然,谁都可以。 只是后来白少谦出轨了。 那一次,她哭得特别伤心。 长久无望的喜欢,背德的热爱,她怎么忍心拉顾伯然下地狱。 她想放弃这种炙热的爱,去接受其他人的爱,哪怕那个人不是她的最爱。 * 顾伯然拍着她的后背安抚:“乖宝,不哭了。他不要你,爸爸愿意养你一辈子。” 她的心被他的话填满,满到涨地发疼,她抱着他哭得更凶了。 顾伯然为了让她开心,陪她逛街,陪她吃饭,陪她看电影,陪她旅游。 送她上学,接她放学。 那是顾念上大学以后,最开心的一段时间。 只是后来,她学校里的事情越来越多,多到她没空贪恋他的温柔。 她只是想变得优秀,能够和顾伯然站在一起时,更般配些。 彼时,她已经做好了,如果不能以情人的身份出现在他的旁边,那就以女儿的身份,永远地站在他旁边。 此生,至死不渝。 * 毕业后的两年。 顾老太给她介绍各种职业的男生,她总以各种理由回拒。 有次徐若雨问她是不是爱情伤透了,不相信爱情了。 顾念苦笑着没说出实情。 不是被爱情伤害了,是有了更深刻的感情。 她萌生要跟他做爱的想法,不过是脑神经分泌的多巴胺太多,她控制不住而已。 若是那天进的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酒吧,她大概还要藏得更久一些。 * 顾伯然见证了顾念的所有恋爱历程。 直到婚后,宝宝3岁,他仍会计较她谈的那些不长不短的,不痛不痒的感情。 有次她高中同学聚会,其中就有她谈了两天的初恋情人。 顾伯然望着在梳妆台化妆的顾念,怀抱着胸,审视着:“什么时候回来?” 顾念清楚看到了顾伯然眼底的不愉快,戴上耳环,轻声抚着他的裆部:“很快就回来,第二场我又不去,就吃个饭,完事马上回来伺候顾大爷。” 顾伯然哼了声。 顾念知道他是计较昨晚班长联系她时说的话—— “你还记得陆铭吗,他还没结婚呢,刚向我打听你呢,我说你结婚了,他失望地挂了电话。” 早知道班长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她就不开免提了。 她见他脸色依旧黑沉,手指解开拉锁,眉眼笑着:“先把顾大爷喂饱,我再去吃饭可以吗?” 顾伯然感受着她温热的舌尖挑逗着龟头,眼神妩媚动人,这样的妖精,他敢放出去吗。 嗓音嘶哑开口:“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顾念觉着他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用力捏住性器,舌尖离开,眉头微皱:“做不做?不做我出发了。” 顾伯然压在心底的情绪翻滚着,把拉锁拉好,开口:“嗯。” 顾念:“!!!!” 结婚后的顾伯然简直不可理喻,若是碰到关于她前任那点事,他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虽然知道他是因为占有欲,才会这样。 还是讨厌他因为些毫不相干的人而跟她置气,他要是知道她当初谈那些个人,哪个不是为了疗伤的。 不都是因为太爱他了吗。 她在衣帽间找衣服,想找一件温柔点的衣服,等吃完饭回来,跟他一起看个电影。 突然腰间一紧,她惊呼出声,人被抱起。 “你做什么?吓死我了。”她见是他,松了口气。 顾伯然冷着脸,强行把她抱到了卧室。 “顾伯然,你混蛋!” 他双手快速脱下她的短裤,双手撑在她的两侧,把她的双腿撑成M形,没有前戏地挤了进去,根根到底,磨得她淫水泛滥。 想着他刚才的脸色,她躲避着他的吻:“你不是不做吗?嗯?” 顾伯然看她挑衅的小脸,压住她的双手,撞得凶猛,捧着胸乳,叼着吮吸,揉着力道又重又沉。 这两天忙于工作的事情,没怎么做爱,情欲一下子就被撩拨到了顶峰。 “把你操得出不了门!”他无处宣泄的情绪只能通过做爱来舒缓。 顾念望着敞开的门,推攘着他:“关门,关门。” 顾老太太刚才跟她发过消息,说要把小宝送回来了。 顾伯然见她没那么抗拒,声音夹着愉悦:“关什么门,让人看看顾大爷怎么把顾小姐征服的啊。服不服!” 他往里顶,把龟头挤进花心,撞得深深。 顾念被欲念逼得已经没了形,特别是他的淫词浪语 ,她抓住他的胳膊,在欲海中沉沦。 “啊...你混蛋...嗯...啊..服了....你别撞得那么深...啊...老公...老公....” 顾伯然双手捧着她的臀,抽插迅猛,全根没入,唇贴着她的,吸吮着她的。 “呜呜呜呜...嗯嗯嗯...” 老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是个小花朵啊。 顾伯然感受着她腰臀,在随着他的抽送,配合地挺动。 两人在性爱这块的默契,绝对是天生的契合。 性欲高涨的顾念仰着脖子,任由他制造出密密麻麻的痕迹,撕咬的浅浅疼痛,让她欲望再次高涨起来。 捧着他的头,媚叫:“嗯...啊...不许...不许射....啊...我要到了...啊...慢点....嗯...” 他的下体紧紧贴紧她的,手指按压在阴蒂上,舌尖挑逗着她粉嫩的乳头,或重或轻,弄得她一下就泄了身。 顾伯然的肉棒在阴道里疾驰,紧缩的肉壁如同千百张小嘴在吸着他的肉棒,他吻着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今晚穿那套水手服接着伺候顾大爷。” “变态。”顾念艰难地挤出这两个字。 顾伯然心情大好,迅猛抽送,她在持续的高潮之中酣畅淋漓得到了满足。 精华浇灌着阴道,她双腿绷直,颤抖。 “嗯...混蛋...又不带套...” 顾伯然最喜欢她高潮后的吴侬软音,笑着吻她的脸颊:“赶紧起来换衣服参加聚会吧。” 顾念哪还有什么力气去参加聚会啊,只能给班长发消息借口说自己生病了,去不了聚会了。 * 宝宝回来的时候,顾伯然刚穿上衣服,地上还凌乱地扔着顾念的衣服。 “妈妈,乱扔东西。” 顾老太扯着小宝,皱着眉头到了客厅。 “爸爸和妈妈有事情在忙,跟奶奶再玩会好不好?” 顾念用被子蒙住脸,顾伯然掀开被子,好看的眉眼落进她的眼中。 餍足后的男人,情绪极好:“快起来去参加聚会。” 顾念咬牙切齿:“聚什么聚,我都跟人家说不去了。” 顾伯然关上门,捡起地上的胸罩给她穿上:“还挑衅我吗?” 顾念皱着眉头,任由他摆弄,忽然亲他柔软的嘴,咬了一下。 “明明是你一直在生气,我还不是为了哄你才给你口的。” 他没好气地说:“给我口,也没见你多专心。” 顾念 :“!!!!” 得了便宜还卖乖。 顾伯然把她头发整理好,吻着她的额头:“现在还来得及,我送你去吃饭,吃完饭早点回来。” 顾念抱住他,呢喃:“算了,被你折腾累了,不想去了。” 本来没多想去的,架不住班长一周两三个电话的邀请。 “体力这么差。”他捏着她的乳房,唇角勾笑。 顾念瞪了眼他:“我谈那些男朋友还不都是为了你,以前我暗示那么明显,你都不回应我,难不成我就一辈子在痛苦地等待你的过程中度过吗?” 顾伯然把她拥紧,下巴贴在她的头顶,嗓音沉沉:“要我怎么回应你呢,你靠近我一下,我还没抓住你,你就跑到别人那里了。” 顾念问:“你什么时候决定要跟我在一起的?” 他沉默着。 顾念试探性地开口:“我给你过生日的时候吗?” 他没回应,拉着她起床。 顾念跳到他的背上,说:“肯定是我大一给你过生日的那次,我抱着你睡,你都没骂我。” 顾伯然双手托起她的腿,沉了沉声:“你半夜钻到我的被窝,把我抱得紧紧的, 我是想骂你的。” 顾念坏笑着:“那你肯定硬了一夜咯。” 顾伯然没回应她。 硬了一夜,晨勃的时候,涨的他没办法,只能躲在卫生间里打飞机,还害怕会吵醒她。 * 顾宝宝在客厅天真地问奶奶:“奶奶,妈妈为什么要被爸爸打屁屁啊?她犯什么错了?” 顾老太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循循善诱:“爸爸在帮妈妈按摩,不是在打妈妈。” 在顾伯然牵着顾念出来后,顾老太扫了眼顾念,正色道:“孩子大了,该分房睡就分房睡。” 顾念:“....” 肯定又是顾宝说了什么。 这家伙自从上次半夜突然醒过来,看到顾伯然在她身后插着她,打她屁股,就乱说,爸爸打妈妈。 真造孽。 现在她和顾伯然晚上做爱,都像是做贼偷情一样去隔壁次卧做爱。 还不敢太大声,怕吵醒了他。 * 顾宝宝5岁的时候,顾伯然实在受不了他半夜起来哭哭啼啼地找妈妈,索性把顾宝宝送到了老太太家过暑假。 顾念下班回家发现儿子不在家,问在做饭的顾伯然儿子呢。 顾伯然面色冷淡地说送到妈那里了。 顾念怎么不懂顾伯然的心思。 他好几次正准备冲刺的时候,顾宝宝拿着枕头在门口敲门,他不理会,只管横冲直撞,顾宝宝锲而不舍。 顾念心疼孩子,推着他,弄得他不上不下的。 她放下包,换抱住他,手指穿过他的裆部,不多时,就肿胀起来了。 媚眼如丝道:“做吗?” 顾伯然转过头关上燃气阀,把她抱到餐桌上,手指隔着内裤摩挲,拨开内裤边缘,手指快速冲刺。 顾念仰着头,难耐呻吟。 他情动地吻她,脱下她的衣服,扶着肉棒蹭小穴,拍打着小穴。 她被吻得情欲翻滚,顾不得其他,索吻,吸着他的舌头,色情暧昧。 顾伯然让她趴在餐桌边,他用肉棒打她的屁股,她被打的穴心骚痒,呜咽呻吟:“啊...老公....我想要..” 他粗长的肉棒把小屁股蛋子打得通红,声音沙哑:“要什么?” “大鸡巴...老公的超大鸡巴...”她难耐呻吟,满脸潮红。 他将大肉棒塞进她的穴里,紧致的包裹感,他眉头皱了皱,掀开她的上衣,揉着那坚韧的乳房,命令着:“老婆,叫得骚一点,儿子不在家,随便叫。” 顾念被他的肉棒顶的穴心酥麻,桌子被撞得吱吱呀呀,淫水顺着交合处往外流.... * 顾宝宝不在的暑假,顾念和顾伯然下班回家就抱在一起,有时候在电梯里火光弥散,忍不住接吻。 到了房间,鞋还没脱,衣服就脱下来了。 肉棒挤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发出难忍的满足呻吟声。 或是周末时,去电影院看电影,她无聊摸他的肉棒,摸硬后,被他连拉带扯着出了电影厅,赶不回去,就在车里解决了。 或是野炊,帐篷搭好后,顾念躺在里面休息,顾伯然不去跟那些官员聊天,反而找到她,压着她,冠冕堂皇地说着:“还没试过打野战呢。” 那些沉沦在性欲的爱,是一种感情的升华。 因为爱,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边缘。版主:青青的世界于2025_07_26 9:20:34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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