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牝馆藏谭:身为冷傲黑长直生徒会长的我在被调教成牝犬后,帮助主人将其他美少女也制作成收藏品】
作者:仮花
双影牝舞 XVI 我做了一个梦,但我记不得梦中的内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如同小狗一样蜷缩着。躲在被子里,枕着临时主人的大腿,鼻子贴在临时主人的鸡巴上,贪婪地嗅着臭气。 本应该赶紧拔出脑袋,窜出被窝……但这气味着实让我沉迷。 贱兮兮地用鼻尖剐蹭着,心中荡起暖洋洋的惬意。 我在昨天晚上崩溃了。但那不过是因为:我的内心——与“神奈学姐”相对的那部分人格的内心——还没有做好接受调教所带来的变化的准备。哪怕只是成为临时的牝,只是演技,但依然会给我的身心带来实打实的变化。 拥抱这样的变化,接受力量的代价。如此,我的自尊心便能好受一些。 私下里像个贱逼婊子一样说些下流话,在开放的现代世界,也算不得多不得了的事情。那只不过是情趣玩乐。表现得像个淫荡性奴,被主人当作是牝犬对待,也不代表我就真的失去了人权,成为了一条狗。而且,这背后也有着高尚的理由:为了活下去,为了对抗幕后黑手。 就算已经被路人看到了……她也没有拍照,对吧?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舌头伸出来,像是偷吃的小馋猫,从鸡巴的根部开始舔弄。那边的皮被汗液搞得黏糊糊的,和睾丸袋黏在一起,散发着闷杀雌性的味道。 身为临时主人的牝犬,每天的工作可不只是让精液射出来而已。需要真正地奉献身心,把这跟鸡巴当作圣物,一丝不苟地清洁,侍奉。 何况,从功利的角度来说,这根鸡巴也是我目前的秘密武器。 它每天可以生产最多价值2400玛娜的精液。把身体素质提升到人类极限,也不过花费了我3000玛娜而已。换句话说,只需要一天的精液,加上几次高潮,就可以把一个普通少女变成超级战士。 但不止于此。这根鸡巴是我能够与幕后黑手战斗的,最重要的精神支柱。 ……咦? 我为什么会这么想?我心中的人应该是诗音才对,再怎么说,也不应该被一根鸡巴替换。 是把梦中的胡思乱想搞混了吗? 我绞尽脑汁,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梦中的内容。只是感觉到,越是靠近主人的鸡巴,我的心灵就越是安全。 这种想法也太怪了! 我的身心确实在向着牝犬转变,可我的理智还依旧存在。我可以理解自己会被鸡巴和精液的味道吸引,但是,应该还没堕落到这种地步才对。 临时主人此时还没有醒来,这种想法应该不是他的能力在作祟。可如果不是,又意味着什么? 是我的内心真的已经堕落至此?又或者是直觉传来的某种超验的信息?又或者,是梦中的“我”给现实的我的警告? 我仔细审视着这种感受,用思想实验来刨析它的内容。 假设,我的身旁没有这根鸡巴。我会怎么想? 我闭上眼,屏住呼吸,想象这跟鸡巴不再存在。在黑暗的世界里,我的感受是……焦虑不安? 自从被卷入神秘事件后,我心中确实一直有所焦虑。原因很明显,我发现世界上充斥着神秘的危险,而我缺少应对手段。这根鸡巴能够赐予我力量,自然能缓解焦虑。道理很简单,不值得反复去想。 不、不对,不对不对。 还在末日环境中的时候,我就不止一次地对自己说:有不止一个东西在影响我,我必须警醒。可现在,我怎么会变得这么大意? 影响我的要素——瘴气的侵蚀、临时主人的异能、被我吞噬的灰石、白环的改造、我天生的牝性……肯定不止这些,这都是我能够意识到的东西。 在经历了白环的改造后,我的直觉就变得有些不够敏锐。并非是消失,更像是……直觉的一部分,变成了“读档”的能力。 可在接受改造之前,我的直觉就已经给了我警告。在那段时间,几乎是我自出生以来直觉最强的时候,甚至几乎可以预知未来。 直觉的警告必然是有道理的,回过头去重新考虑一下吧。 我对于焦虑不安并不陌生。在进入末日环境以前,我就经常会有这种感受。往往发生在……我被男性用下流的视线注视的时候。 我厌恶男性。男性只是一些充满肮脏欲望的蠢货,脑子里所想的只是用各种方式糟蹋女孩子。可在调教中,我却意识到,这种厌恶只不过是对天敌的恐惧。我潜意识中知道自己有着对男性充满诱惑的身体,知道我生来就是为了成为男性的牝而存在的。仅仅是被盯上,就会有一种焦躁——本质上是扭曲的兴奋。 这个世界是一个非常怪异的世界。想想牝与御牝师道途,想想白环的档案,想想“秘云Insights”里的经历。不止是我,世界本身就是淫乱的。 在淫乱的世界里,在高中生也能机缘巧合地获取强大异能的世界里,身为美少女的我,满是色情设定的我……就这么一直还算安全地保护着自己,直到成为临时主人的临时牝犬? 听上去就像一本色情意淫小说,主角是我现在的临时主人。 但是,早就有什么人对我伸出了魔爪——这才是更加现实的思考方式。 我的直觉一次次地做出警告,可我却不知为何一次次地忽视了它们。唯有此刻,在临时主人的鸡巴下,我才能在臭气里意识到不对劲。 不知为何一次次地忽视——听上去是某种与临时主人的“连接”相似,可以影响心灵影响认知的能力。而临时主人的鸡巴,则可以帮助我摆脱这种影响……原因是,我的身心已经被这一根鸡巴占据了? 可又是什么样的影响呢? 在思考的时候,我的舌头也没有停止动作。轻柔地绕着竿身一圈一圈地挑逗,让这根晨勃中的鸡巴越发坚硬。避开嘴唇,避开进入口腔,只用舌头。我是带着镣铐的囚人,却依旧能得到快乐。 不知不觉间,我的舌头已经舔开了临时主人的包皮。为了羞辱我,晚上洗澡的时候并没有将包皮翻开,现在,已经积攒了浅浅的一层污垢。 我还是感觉很恶心,暂时停下了动作。呼吸却逐渐加重,这种强烈的气味让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到了自己的股间,挖出蜜豆。 与此同时,我依旧还能够思考。我所受到的影响…… ——我最近经常做梦,尽管我完全记不起那些梦里的内容。 就是这个!再怎么说,刚起床的时候多少也会记得点梦中的片段吧? 而且,似乎在什么地方看见过“梦”…… 我打开白环面板,仔细地审视这些绿幽幽的文字。在不良状态一栏,除却[欲求不满]之外,还明晃晃地写着: [梦魇入侵:7/10] 我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个状态,但是,我之前却好像完全把它给忽视了。这个数字一直在前进,我的焦虑也越发强烈。我不知道梦中的我都遭遇了些什么,但她显然没有坐以待毙,一直在努力向我传达什么信息,直到现在,借助临时主人的鸡巴,我才终于意识到梦境的问题。 我努力回忆。第一次看到这个不良状态,应该是在白环的异能开发结束时。那时候,进度是4。按照这个速度,后天或者大后天,这个数字恐怕就会到达10。 我不知道到达10会怎样。彻底沉沦于梦魇中,再也无法醒来?又或者是梦魇里的事情同步到现实,让现实中的我也变成……梦魇的性奴隶? 听上去,和“就这么被临时主人一直调教下去,直到真正成为他的牝犬”这样的事情也差不了多少。 只不过,我现在已经有了要侍奉的鸡巴了。 思考中,我的舌头已经不自觉地落在临时主人的精垢上,把它们全都舔下来,送进嘴中。我的鼻尖顶着龟头,咀嚼着包皮垢,手指的动作越发激烈。 等到梦魇侵蚀的进度到达10的时候,或许我还有着凭借临时主人的鸡巴找回自我的可能。不过,我实在是不想冒那个险。就像调教一样,只要经历过,其结果就会作用于我身上。 何况,我也必须早点结束这一切。不然,再多过几天,恐怕临时主人就真的要变成我的主人了。 ——而我甚至觉得这或许没有那么坏! 本来我还想着,等到读档异能冷却结束再开始冒险。不能继续拖下去了。 我掀开被子,跪坐起来,伸出沾满包皮垢的舌头,一只手自慰,另一只手摇着临时主人的胸膛。 他醒了。 “可以哦,去吧。” “咕、哦哦哦哦哦哦哦——!” 在自慰绝顶中,我开始了新的一天。 ------ 早餐是简单的三明治和牛奶。只不过,我面前的三明治上涂抹着精液,所谓的牛奶,实际上也是另一种飘着阴毛的,粘稠的白浊液体。 经过一夜的恢复,朝仓和的精液储备又一次补满。而我,一只尚在调教中的临时牝犬,自然要承担起消化精液的任务。 现在的我,已经不会觉得精液恶心。原本腥臭的液体,变成了满是浓香的美味。 “咕嘟……咕嘟……嗝。” 我神色如常,吃光三明治,精液牛奶也被我一饮而尽。某种快感缠绕在舌根。 我打出一个下流的饱嗝——这样朝仓和会更加开心。 “好吃吗?” “很美味,谢谢主人……❤” 今天是周一。我不希望被学校的其他人发现我与朝仓和的关系,但又不希望分开太远,以免出什么意外。 通勤路上,我走在前面,朝仓和则隔着八米左右跟在我身后。学校里,我装作身体不适,从课堂中脱身。诗音担忧地看着我,但我没法对她说什么。 然后,在楼梯口与朝仓和汇合。 我趴在地上,切换成牝犬形态。借助嗅觉,躲避着他人,又一次来到了那间旧储物室。 闭上眼,让气味化作一条条彩带,浮现在另一种知觉中。我的气味,朝仓和的气味,灰尘和霉菌的气味……以及虽然微弱,但还确实残存着的,其他人的气味。 那气味是一条破破烂烂的淡灰色彩带。应该是个雄性,而且年纪不大。是学校的男学生。我这么想着,却发现自己的裙子口袋里,也隐约飘出几根淡灰色的线。 “汪。”我轻声说。 为了保持激活气味追踪,我必须维持牝犬姿态。没办法把手伸进自己的裙子里,也不能像人类一样说话。 好在,通过连接,我与临时主人心意相通。 他蹲在我的身旁,像是给狗狗顺毛一样摸着我的头发。 “怎么样?”临时主人问。 我裙子口袋里有东西,帮我掏出来。 但临时主人没有反应——他做出一副在揣测我的意思的样子。他当然能知道我在想什么,他是故意的。 “汪、汪!” 都什么时候了,这混蛋! 我们心意相通,所以我很清楚他的意思。即使是现在,他也要进行牝犬调教,训练我去适应用狗的方式和人类交流。 我气得差点变回人类。可谁让我早就立誓愿受调教了呢? 我伸着舌头,向着后方扭去,对着自己的屁股努力点头。屁股也摇摆起来,让裙子扬起—— 现在的我,根本不会去在意什么裙下露出来之类的事情了。都已经成为了牝犬,再扭扭捏捏也没什么意义。 “是屁股想要了?学姐真是条贱狗啊……” 说着,掀开了我的裙子,露出下面被黑色裤袜包裹着的蜜桃臀。我雌熟肥硕的屁股被他从两侧抓住,毫不留情地揉捏。 “呜……♥” 有点痛,确实有点想要……但现在不是时候呀! 我的屁股挣扎着想把临时主人的手甩开,却根本敌不过他的力量。 不过,临时主人还是懂了我的意思,自己松开了手。虽说有些可惜…… “怎么了?琳。” 他看着我的动作,视线终于挪到了裙子上。 “裙子里有东西?”他问。 “汪!”我点着头,用肯定的语气回答。 手终于伸进我裙子的口袋里。随后,被掏出来的是……还在末日幻境时,在白环行动基地里捡到的用过的避孕套? 当时只是出于见不得垃圾的本能捡了起来,这之后,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情,就一直忘了丢掉。很显然,避孕套的主人和这起神秘事件脱不开干系。 避孕套中的精液已经干涸,气味却残留了下来。我把鼻子凑过去,记住上面的味道。 “屋子里有和这个一样的味道?” “汪。” 我点点头,转过身,面向门外。临时主人拍拍我的脑袋,站起来,带我走出去。 走廊上,我闭上眼,感受——但几乎没能发现相近的气味。 “没有线索吗?”临时主人问。 我垂着头,低落地“呜——”着。 “或许不是三年级生,下楼看看吧。” 旧储藏室位于三楼。江川中学高等部的教室分布很易懂,一二三年生的教室,也就分别位于一二三层。 现在是上课时间,走廊里没有人。虽说我的嗅觉应该能让我提前发现视线外的人,可是,一墙之隔的教室内坐满了学生,要是一不小心暴露出来……人生就结束了吧。 好在有内裤和裤袜的双重保护,不至于让我的淫液滴落到地上。 终于挪到了楼道旁,我还不知道身为一条狗该怎么下楼,便让主人抱着我下去。 在二楼,我闻到了淡灰色。 没有思考其它事情的余地,我就这么顺着灰色的线向前爬行。然后,我停在了2年C班的门口。 听声音,应该是佐藤老师在教国语。 趁着她在板书的时候,我的前爪搭上窗台,把自己的身体扒起,探出头。 希望没什么人注意到我—— 鼻翼扇动着,灰色的彩带变得更加显眼。我看到源头。那是一个黑色短发,蓝色眼睛的女孩,身上满是精液的味道。 我见过她,不只是昨晚。 ------档案袋
姓名:神奈 琳
性别:女
年龄:16
身高:174
罩杯:F
头发:深黑的长发盖过了臀部,两侧微微翘起,刘海向左斜
瞳色:赤
身份:朝仓和的牝犬 / 女高中生
称号:“神奈学姐” / 生徒会长
道途:牝之道途-牝犬
主人:朝仓和状态:
瘴气护盾 5/5 欲求 18 SEN 92
玛娜 5080 异常:
[梦魇入侵:7/10] [欲求不满]异常经验:
[精液口罩装着] [牝犬Play] [清扫包皮垢] [野外露出]
[疼痛绝顶] [舌绝顶] [精液佐餐]肉体:
[口]
保有纯洁的樱唇,但已经记住了精液的味道。就连肮脏的包皮垢都能够吃下。
天生对性快感感到敏感。
粉嫩的舌头已经成为了成熟的性器。用舌头绝顶过1次。
已经饮下了779ml的精液。[阴蒂]
藏在包皮中的粉红色蜜豆。天生钝感,但已经成长为成熟的性器官了。
已经接触了4ml精液。
在主人的调教下已经普通绝顶了4次。强绝顶1次。*其余部分无变化*------
档案袋
姓名:朝仓 和
性别:男
身高:158
身份:神奈琳的御牝师 / 男高中生
称号:无
道途:御牝师道途
牝:神奈琳状态:
瘴气护盾 5/5 精液储备 0/40 额外精液储备 580/800
玛娜 7080 双影牝舞 XVII 江川中学,2年C班,斋藤樱。 黑色短发,蓝色双眸。头发上插着一朵白色的小花。 与我一样,是一只牝。 我变回人类,不再追踪气味。 “琳?” “不需要,找不到的。”我回答道,“他是梦魇,不在现世。” “啊?呃……嗯。” 朝仓和似乎被我吓到了一瞬。他一直监视着我的表层思考,而我的话却仿佛是在他的掌控之外,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而这是因为…… “阿和,要当心另一个我。”我说。 “学姐?” “梦魇中的我。快要没机会了。到时候,你要帮助你的牝。” “等等,学姐?” 我歪着脑袋,困惑地看向临时主人,不知道他在问什么。却见他瞪大了眼,瞳孔和嘴角一同颤抖着。他吞咽下口水,长长地呼吸,像是自顾自地理解了什么。 可我不会读心术,只能看到他青筋四起—— 临时主人一把提住了我的脖子。我担心引起什么动静让我暴露在同学面前,连装模作样的反抗都不敢,就这么被拖进了男厕所的隔间。 呜……又要被、至少还知道躲在厕所里……❤ 咔。 隔间锁上。幻想着甜美调教,我的下身早就蜜液泛滥。 得到的,却是及其粗暴的扼首。 掐住动脉,让血液无法流通。是我在末日幻境里教授的方法,经过在我身上的数次练习,临时主人的技巧越发娴熟。我被这么掐着脖子举起来,双脚离开地面,无助地抖动—— 这是杀人的技巧,再这么继续下去,我会死。 我知道这一点,但生命被抽离的眩晕让我欲罢不能。我没法做出什么反抗,只是挠痒般地抓着临时主人的胳膊。很快,我连举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本能地伸出舌头,渴求着喘息。 我忽然意识到,主人已经变得很强。 他有着比我还要强大的肉体素质,我没法抵挡他的力量。只要他希望,甚至可以就这么直接捏爆我的脖子。我绝对会死。没有战胜的可能,没有抵挡的选项。 我只是一只牝。 “神奈学姐。”主人说。 神奈学姐泪眼婆娑地盯着主人,肉体在痛苦,心中却已经把自己的生命完全交付给主人,没有一丝反意。 “琳。”主人说。 我泪眼婆娑地盯着主人,肉体在痛苦,心中却已经把自己的生命完全交付给主人,没有一丝反意。 力道更大了。 缺少供血的脑袋越发混乱。苦痛是快乐的蚁群,在我的身体里肆意狂欢。主人还没有收手,拇指在我的脖颈上摩挲。他是真的想掐死我,这摩挲是最后的留恋。 我只能接受死亡。 肌肉松弛。尿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溢出内裤,一部分顺着紧裹大腿的黑丝裤袜流淌,一部分直接喷出来,落在地板上。又脏又潮又难受,我却一点也不在意。只是,液体的流动让我感受到最后的生命,等我尿完,大概也就死了吧。 主人的手松开了。 尿液与我一同跌落在地上。膝盖在厕所瓷砖上砸的生疼,我的脑海一片混沌。被卡脖子到几近死去,好不容易活下来的我,本能般地—— ——扑向主人的下体。 像一条疯狗,扯开裤链,脑袋攀附在他的大腿上,狗爪混乱地要拔下他的内裤。然而,我的鼻子早就迫不及待地隔着内裤压在了主人的鸡巴上,贪婪地摄取着肮脏骚臭的雄气。 手忙脚乱地自己与自己打架。好一会儿,我才剥掉那层布料,直面自己的生命之源。 主人按住我的后脑勺,大鸡巴像是叩木鱼一样在我的脑门上敲了三下。 “你是谁?”主人问,“神奈琳?神奈学姐?” 我缓缓抬头,鼻尖刮着里筋,直到能隔着鸡巴仰望主人的脸。明明我的内心被主人连接着,我却不能理解主人脸上的表情。 我回答道:“不都是我吗?” 主人的情绪很奇怪。气急败坏?释然?破罐子破摔?可是为什么? 如果还是人类,我应该能够轻松地掌握主人的内心。可是,我已经被调教成了一只淫荡下贱的牝,满脑子想的只有大鸡巴的臭味。既不可能僭越主人,也没有这样的能力。 而且,为什么? 我的心通过连接被主人掌控着。主人能监视我的思考,能监视我心中的一举一动,甚至能随时插入自己的意志,改造我的想法——而且主人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所以,为什么要问呢?明明我的内心都已经完全在主人手中了。 主人把我顶着鸡巴的脑袋向后一拉,龟头落在舌头上,倏地对着我的口穴插去。 根据临时的誓言,插入禁止。不过,如果主人真的要打破这一层窗户纸,把我彻底变成他的永久牝奴的话,我也只会半推半就地顺从。 不知怎地,我偏开头。 就好像那瞬间是另一个人在控制我的身体。 龟头撞在我的脸颊上,留下一大团灼热的印记。主人恼羞成怒般,顺势用鸡巴抽了我两个耳光,随后,颓然地,一屁股坐在马桶上。 我爬上前去,用舌头舔舐着主人的鸡巴。我不理解主人失落的原因,但我可以用自己的身体来抚慰这根鸡巴。何况,我很想要。 鸡巴在早上就被我舔得干干净净,还没攒出新污垢。不过,我的舌头已经被开发成了性器,哪怕没有吃到腥臭的包皮垢,只是触碰到主人的阳具,也会有快感袭来。 舌头贴着肉棒,就好像小穴的内壁一样。取悦主人,取悦我自己。 虽然现在的我只是个发情贱牝,聪慧的脑袋还依旧敏锐。观察主人的反应,试探,改进。我想变得更好,所以,我专心地研究着侍奉大鸡巴的方法。 沉浸于此。直到精液喷发。 “哈、咿呀——” 我、我也用舌头去了……❤ 眯着眼睛,享受着怡人的高潮,耐心地等待主人射精完毕。然后,先给主人展示口中的精液,咀嚼,品味,吞咽。然后,清理掉残留在主人身上的,主人鸡巴上的精液。然后是落在马桶圈上的精液,也不能浪费,用舌头舔掉。最后是我自己身上的精液…… “留在上面吧,好看。”主人说道。 所以,我就这么任凭精液挂在头发上,粘在睫毛上,耷拉在鼻梁上,滑在脸颊上,染在校服上。不过,我早就变得离不开精液,被精液彻底沾污才是与我相衬的形象。 “琳。” “嗯……” “之后呢?”主人问,“我会帮你。我会派上用场。可是这一切结束之后呢?” “主人?” “我能……有一点奖励吗?”仿佛主人在和另一个人说话,而不是我。 “主人这是贤者模式了吗?忽然像个小孩子一样。” 神奈学姐双手撑着主人的膝盖,爬起来,解开上衣的纽扣,褪下裹胸布,露出一对白花花的爆乳。 “说起来,主人本身就是小孩子呢。来,软乎乎的奶子奶子。” 用双乳包裹住主人的肉棒,温柔地搓揉。灼热在乳间变大,扩散…… “神奈学姐是主人的牝哦,神奈学姐的主人,可决不能软弱。所以,快点打起精神来吧。” 穿过厚厚的乳肉,龟头顶在神奈学姐的心口。肉棒在双乳之间纵向挤出一个肉穴,早就被口水和精液润得黏糊糊滑溜溜的,就这么顺畅地抽插起来。 “不能插入体内,但牝的全身都是主人的玩具哦。这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乳穴,只有主人才可以肆意享用。” 顶着一脸用精液织成的白浊妆容,神奈学姐讨好地看向主人。 “啊啊……”主人呻吟着,“我只是……害怕。我不甘心……” “主人已经做得很好了吧?先享受此刻,对女高中生的完美身体肆意妄为吧。” 主人狠狠揪住神奈学姐的乳尖,把两颗樱色的乳首拉到一起。忽然而来的痛苦裹挟着丝丝快感,把神奈学姐打得惊呼出声。已经发情了很久,虽说刚才用舌头去了一次,但那实在是杯水车薪。 这可不是修饰。在白环的面板中,异常状态一栏可实打实地写着[发情]。 想要被更残暴地对待,想要更激烈的,一波又一波的绝顶。 如果是没有插入限制的真正的牝,那该多好啊…… 神奈学姐扭动着被爱液和尿打湿的屁股,松开手,把爆乳的掌控权交给主人。 “要狠一点哦。”神奈学姐说。 乳房在主人的手中变形,被他泄愤地挤着,变成两根紫红紫红的肥茄子,滑稽地夹着香肠摆动。 “就是这样。牝是主人的东西,是玩腻了就丢掉也无所谓的消耗品,对吧?再残忍一些吧。” 啪! “聒噪。”主人说。 神奈学姐被一耳光扇得七荤八素,耳鸣不止,嘴角满意地上扬。 我被欲火焚身,只觉得这痛楚爽快。 “贱婊子,这么发骚。黑丝扯破,自己自慰吧。” “汪!”即便不是牝犬姿态,我也选择用干脆的狗叫声回答。 从裆部撕开被尿液打湿的裤袜,拽掉内裤,闷了许久的尿骚味就这么弥散开来。挖出蜜豆,把它拽出,随后,一只手揪着蜜豆,另一只手扒开小穴,展开,让它变成光滑的粉嫩肉洞。 想象着大鸡巴正插着的不是乳穴,而是我下身的这个粉色肉穴,手指绕着蜜穴打转,试探般地压进去一点,弯曲,向上扣…… 啊啊,我现在到底是一副什么蠢样子啊。 主人射在我的胸膛上,用我的乳房当抹布擦干净了鸡巴,就把它收了回去。性欲释放完成,施虐可还没有停止。毕竟,是我自己在渴求痛苦。 拽着双乳交错着摩擦,把精液积压,涂抹,像是乳霜。 “真是好奶。”主人说,“乳头上应该穿环,从校服里像纽扣一样钻出来,挂上生徒会长的学生证……等琳彻底变成牝了,就这么做吧。” 听上去好痛。 穿环是永久性伤害,根据临时誓约,不能应用在我的身上。等我彻底变成牝吗……只是想象那个画面,我的手指速度就更快了。 “主人。”我祈求,“让我去吧。” 主人的手掌扇在了我下流的乳房上,疼痛推动我又一次登上绝顶。 之后,趁着还有时间,我又被主人多玩去了几次。欢愉过去,疲惫如潮水卷来,而我不得不顶着倦意,赶紧收拾自己的形象。 裤袜和内裤非但被我亲手撕破,更是被尿液和爱液搞得乱七八糟,已经不可能再穿。我只好把它们都丢进可燃垃圾箱。脸上和头发上都粘巴巴的,不过,只是用水洗就能搞定。至于衣服上的精斑,暂时先用湿巾擦拭…… 明明昨晚还在抵抗,不知不觉间,我已经习惯牝的生活了。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与其纠结于此,不如多想想怎么对付梦魇。 我们来到生徒会室。周一的中午有定例会议,除此以外,今天应该不会有其他人来这里。 打开生徒会的电脑,连接内网,在古旧的FTP服务器中找出斋藤樱的资料。理论上说,哪怕我是生徒会长,也不应该有权限访问学生资料这种隐私信息的。只不过,实现一个安全的权限控制似乎对江川中学来说有点太难了。 没有什么出格的教师评语,家庭也不值得在意。成绩一般,但是身体素质很好,擅长运动,加入了剑道部。 是常见的女学生。 “主人,怎么样?” “唔……能查到考勤记录吗?” 3月13日,新学期的第一天,斋藤樱有半天的无辜缺勤记录。事后给出的理由是身体不适。 嘛,显然是胡扯的理由。 我还记得她在昨天晚上喊着的那个名字:古泉。 江川中学只有两百多个学生,身为生徒会长,哪怕不认识,我也对所有学生有个大概的印象。只是,我的记忆里,没有任何一位姓名里包含古泉的学生。在内网的资料中,也没有查到古泉的存在。 是某种昵称吗?或者是往届的毕业生?又或者他是超能力者,掩盖了自己的存在。 到现在,我心中已经大概拼凑出了故事的一部分。 3月10日,古泉与斋藤樱进入末日幻境。 就像我与临时主人一样,古泉与斋藤樱也进入了白环行动基地,举行了御牝仪式,并且,很没素质地乱扔避孕套。他们多半也尝试了异能开发舱。 总之,借助在白环行动基地获得的力量,古泉与斋藤樱脱离了末日幻境。 然后……剩下的部分就没有证据了。 在画有魔法阵的旧储物室里,有古泉的气息残留。我可以假设,3月10日时触发魔法阵的人就是他。灰尘上的痕迹并不凌乱,他应该知道魔法阵的使用方法,而不是误触。 所以,他在进入末日幻境之前,就学过一些与末日真理教有所关联的神秘知识。 再之后,经过一个周末,3月13日起,每周都有学生失踪。虽然没有证据,但多半也是古泉在利用魔法阵绑架学生。 我不知道他的动机。但既然他知晓末日真理教的相关知识,那或许是在把学生当作活祭。 我必须制止他。 只不过,古泉显然拥有某种隐藏自身的神秘手段。考虑到我身上的[梦魇入侵]多出自他的手笔,他目前的能力已经表现出了三种应用:梦魇、认知妨碍、消除自身。当然,他也很可能还有其他的能力。 总之,要找到他,不能用常规方法。或许只能从斋藤樱入手。 出于某种我不知道的原因,斋藤樱没有被古泉搞失踪,而是……就这么让她继续上学。我回忆起昨晚见到的场面:斋藤樱是一只幸福的牝,对她的主人充满爱意。显然,她的地位和其他那些失踪的学生不一样。 要有所进展,必须接触斋藤樱。 双影牝舞 XVIII “关于近期的失踪事件。作为生徒会的一员,希望大家能够保持冷静与理智,相信警方。不要在私下做出不智之举。如发现有其他学生存在怪异举动,请当场制止,并及时报告。” “以及,为保护学生安全,学校近期将整顿学生团体,包括各种形式的社团、同好会、活动小组。原则上,非体育活动相关团体都要严格审查。之前实际存在但没有登记的团体将被强制取缔,曾被归档的团体也要重新筛选。” “在之前的初步调查中,已经发现一批存有不健全嫌疑的团体。佐藤老师制作了名单,现在分发每人一份。注明取缔的团体,请相关年级的干员进行通知。如有名单上遗漏却实质存在的团体,请大家在会后到副会长处登记。” “以上。有任何问题吗?”我说。 “会长,校方有这个权力吗?会被炎上吧。隐私侵犯和自由妨害什么的。”一位我记不清名字的男性生徒会成员如此提问,眼神时不时地飘向我没穿裤袜的大腿。 而在大腿之上,刚刚才在调教中绝顶好几次还失禁的小穴,已经失去了内裤的保护。爱液随时可能滴落到地上。 “虽然不好,但这是家长教师联合会的要求。”我解答道,“所以,我们只不过是被监护人委托的代理。责任不在我们一方。” “啊啊,又要做坏人啊。” 我听到有人抱怨,但不打算说什么,我可以理解他们的心情。而且,股间凉飕飕的感觉让我很不自在,总担心那些视奸我的眼神能看出什么端倪。这让我不想说话,免得惹更多视线到自己身上。 我只是朝仓和的临时牝犬,可不是随便露给别人看的婊子。 至于从肌肤处传来的微微发烫的感觉……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都没什么问题,就散会吧。” 例会结束。 “挖洞社……还有这种意味不明的社团?”还没走远的干员看着名单嘀咕着。 我手上也留有一份不健全嫌疑团体名单,里面不仅仅是正式登记的社团,更多的是学生私下组织的小团体。 和各种学生组织都关系良好的佐藤老师来制作这种名单,有点狡猾。一定有很多学生,信任着佐藤老师,毫无防备地就将隐私都透露给她。这份信任如今却遭到无情背叛。不过,能做到这种程度,佐藤老师对全校师生的掌控力真是不可小觑。 可是,这种就像是三五个人的朋友圈子一样的东西,又能怎么取缔? 我按捺不住偷窥隐私的快意,仔细阅读名单,其中令人不安的组织还真不少。比如,存在一个名为“想被神奈琳的臭脚踩射”的即时聊天群组,其主要的活动内容则是寻找有性暗示意味的角度偷拍我的照片…… 佐藤老师在“之前的初步调查”到底都用了些什么过激手段姑且不论,这种非法组织的成员必须全部扭送警察署。 生徒会的成员们全都离开了会室,我的临时主人才打开置物箱,从中走出来。我用牝应有的姿态跪下去,依偎在他的裤裆旁边。 “我的脚臭吗?”我舔着裤裆拉链,一边问主人。 “啊?风味正好……吧。” 或许我以后应该少穿皮鞋。 午休后,下午依旧有两节课。我们各自回班。 课间,诗音找到我。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诗音,她银色的流海下藏着智慧的翠绿色双瞳,仿佛能够洞察一切。 教室里嘈杂的声音淡下去。并不是躁动的学生们消停了,而是……就像是有一层朦胧的雾气,把我们与他们分隔开。 诗音有着一种独特的气质。像是被摆放在奢华展柜里的瓷娃娃,华丽,精致,与世间种种都隔绝。好似异世界的精灵,美丽,让这个世界的泥腿子望而生畏。 我不希望欺骗、或者哪怕只是对她隐瞒什么。但我现在的状态,可千万不能被她发现。 所以,我偏过眼神,不与她对视。 “早上只是不太舒服而已。” “谎言的味道。这么简单的借口对我这样的天才可不管用啊,琳。” 诗音嗖地一窜,膝盖压在课桌上,把身子拔高,鼻子几乎要贴到我的鼻尖上。可我的鼻子,我的脸,不久前才浇满了主人浓郁的精液。 虽然清理过,会被闻出味道来吗?这样污秽的东西不该去沾污诗音—— 但我没法躲避。因为,诗音死死地扒住了我的右眼眼皮,注视着我的瞳孔。翠绿色的双眸散发着宝石的光泽,吸住我。 眼睛是心灵之窗,我们瞳孔相交,变成无限反射的瞳中回廊。穿过彼此的心灵回廊,便能触及对方的精神世界。 我仿佛在诗音的眼睛里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的倒影:一座污秽海洋里漂浮着的圣肃岛屿,载满意味不明的人造废墟。昏暗的太阳遮住大半个天空,与火烧云一同融化,滴落,掉入海中。 然后,诗音会在我的心底看到什么? 带着清凉的芬香,诗音的鼻息扰在我的嘴唇上。实在是太近了。我不敢呼吸,生怕在舌根回荡的精液臭味惊到诗音。可我心中又徘徊着阴暗的欲望。 如果,在这里直接吻上去的话…… 我不能这么做。初吻对少女来说意义重大,而我显然没有准备好与诗音互相托付终身。何况,我还深陷神秘事件,变成了一只肮脏下贱的牝犬——哪怕只是临时的。 甚至,如果我失败了,彻底沦为一只牝,变成男性的玩具……我就更没有资格与诗音在一起。除非,到那时候,诗音也…… 我的心中存在不可饶恕的罪恶。 “呼……哼。”良久,诗音才放过了我,“不是我想的那种问题。” “哪种问题?” “末日症候群。”诗音说,“一种特殊的认知失调病症,患者不能正确地感知世界,而是认为自己身处一片末日废墟之中。他们的眼睛里会出现末日的倒影。” “听上去像是什么幻想小说。这都2023年了,哪来的什么末日啊。”我强撑着笑道,“社交媒体上的新流行吗?” “才不是,是绝症。” 诗音板着脸,但一瞬又放松开来。 “那么,琳身上发生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呢?哼哼哼……” “诗音!”我赶紧躲开她的刺探,“我只是最近有些事情,不过应该马上就好了。” “既然不是最严重的问题,琳也不愿意说,那我也不想随意动用天才大脑去随随便便打探好友的隐私。” 在不知不觉间,诗音早已恢复了端庄的站姿。刚才的越界举动好像只是一瞬的幻觉。 “只不过呢,琳。这个学校里,你是唯一有资格和本天才小姐对话的存在。所以,我可不想看到你……” “啊啊,不会有事的,放心吧。”我答道。 “那你早上还穿着的裤袜去哪了?” “裤——在保健室被床钩破了,只好扔掉。” “也就是说,琳现在是光着脚穿皮鞋的?” 上课铃声响起。我的脚很不自在。诗音所说的话也令我不安。她以前也经常会和我说些天马行空般的东西,如同黑暗幻想故事里的设定。要是别的女孩子,大概会被我当作是厨二病,只是,诗音…… 三点,放学时间。我去剑道部的道场,朝仓和则跟在我的身后,以应对意外。 道场里,斋藤樱正与另一名社员比试。 “最近忽然变得好厉害啊。斋藤,要成为主力了吧?” “就算是现在的主力也没她强吧?” “喂、喂。不能这么说啊。” 我不记得名字的围观社员们交口讨论着。 对于剑道这种运动,我缺少了解。只知道和其他现代化的武术类项目一样,体育竞技化,选手们戴着过分安全的护具,有着规则,有着一板一眼的得分方式,而不是旧时代的杀人技巧。 斋藤樱很占据上风。她有在收敛自身的力量,却依旧把对手砸的苦不堪言,频频做出有效打击。而她的对手,则只能偶尔抓住斋藤樱故意做出的破绽,得上那么一点点分数。 理所当然的,她获胜了。 在鼓掌声中,斋藤樱摘下头盔。 “啪!……咚!” 气氛瞬间降至冰点。随后,道场里弥漫着慌张而嘈杂的声音。 刚刚,像是三年生的前辈一样的男性笑着从后方接近斋藤樱,左手要去拍她的肩部。那个瞬间,我能看到,斋藤樱脖子上的毛全都耸立起来。她用超越了人类的速度,转身,出刀,劈在偷袭而来的男性左手上。 那个三年生被竹刀砸飞了,摔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别吵!”我去喝止人群,“责任老师呢?” “啊,会长!老师今天不在……”另一个不记得名字的学生回答我。 这种性质的运动,没有老师在场也能开展活动?我忽然感觉,哪怕是体育社团也有必要重新审查一下。 “你,以及你,你们是生徒会的干员吧?扶伤者去保健室,之后由保健老师定夺处理。” “是!” 手多半是骨折了,不好好处理,肯定会有后遗症。不过,我对这种轻浮男人没什么好感。至于不专业的搬运途中会不会对他的手造成什么二次伤害……祝愿他自己运气好了。 “斋藤同学,换下衣服,跟我来一下。” 斋藤樱看着我。她的眼神,即使是刚才的纷乱中,也没有对这些学生投以任何关注。但是,对我……那是什么?轻蔑?厌恶? “喂,会长。斋藤她刚才……” 另一位三年生的男性发话了。 “是刚才那位男同学先性骚扰的吧?”我瞪回去。 他没敢再说话。 斋藤樱换掉了剑道服,与我一同离开。我们来到学校附近的可丽饼店。斋藤樱选择了草莓馅料,而我则是巧克力。我的临时主人则站在店外面,装作玩手机等人的样子。 我咬了一口。奶油与巧克力结合在一起的黏滑口感,总让我忍不住将其和主人的精液做对比。 “斋藤的剑道真厉害啊。”我寒暄着。 “一般般吧。” “咦,这朵白色的小花,是真花?”我指着她头发的插花,“刚才在比试的时候,也一直戴着呢,不会掉吗?” “长在上面的,不会掉。”她敷衍道,“所以,生徒会长找我这样的平凡学生,是什么事情呢?” “公事私事都有。先是,学校要整顿学生团体。” 我掏出佐藤老师整理的名单,折叠两下,只露出相关信息。 “这里,‘堕爱天使众’,这个聊天群组是你管理的吧?” “嗯?啊,还有这么回事呢。这都能查到?管得可真宽啊。” “这是家长们的要求,我们也没办法啊。注册社团还好,可以停掉经费和部室。但是学生们自己的组织,就算说是让学校取缔,实际上也只能和学生们说‘你被取缔了!’,也做不出什么。不过,这具体是聊什么的群组?” “女子群组,都是些渴求恋爱之类的话题。要加入吗?” “敬谢不敏,我对男性没什么兴趣。” “噗嗤。” 斋藤同学没憋住讥笑。 “会长明明有着一副下流的身体,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发情雌性的味道,天生就是为了给男人泄欲的存在才对吧?” “斋藤同学!”我怒道,但是底气不足。因为,她所言的,并非不是事实…… 斋藤掏出手机,当着我的面打开即时聊天应用,直接解散群组。 “这样就行了吧?反正也已经没用了。” “诶?”我没反应过来。 “你也知道的吧?我已经找到了真正的爱。而且,也不打算把他分享给什么人。这种群组,已经不需要了。” 我感受到,斋藤樱的精神状态很危险。像一把脆弱的刀,随时准备挥向夺爱之人。 但是,她充实而幸福。 比起饱受空虚折磨的我,比起还在做出无用挣扎的我,斋藤樱明显是更幸福的。 我脑海中回忆起之前一次次见过的场景。红色的地毯上,床上,公共厕所的隔间里,公园的长椅上,斋藤樱,这个短发的青春少女,和她的主人古泉,饱含爱意地交合。 而我被他们的性爱所吸引,被古泉允许在旁边观看。最初,我还抗拒而抵触这样的事情,说是傲娇也好,在心中腹诽着,不屑着,却始终挪不开视线。而到了现在,我已经无法再否定自己心中燃烧着的愿望。 斋藤樱的手伸进我的裙子里,粗暴又凶狠地抓了一把我的小穴,带出满手的淫液。 “接下来,这就是私事了吧?” “咿——”我不禁娇吟出声。 原来,我一直在梦境里,一直一直在接受着调教。我的身体,我的内心,早就在梦境里被变得淫荡不堪。只是,那些调教,都还只是隔靴搔痒,而要到达真正的乐园,只有一条道路。 “说吧,你的私事是什么?” “我……神奈琳……是一头淫荡下贱的母猪。神奈琳想成为主人的牝,被主人狠狠凌辱,想永远成为主人泄欲用的性奴隶!” “你不会和我抢夺主人的爱?” “神奈琳只是性玩具,是雌畜,是鸡巴套子,根本不配主人的爱意。” “自己张开双腿,把小穴扒开来。” “是!” 我听令照做,双腿绷得笔直,向上呈V字形打开,双手压着丰硕的屁股,指尖在外阴的两侧,扒开。 比起羞耻,心中更多地是激动。 爱液止不住地向外喷着。我的身体早就濒临极限,而一旦等主人的鸡巴插进来……我将在终极的快乐里彻底蜕变。 “还是个处女小穴,就已经这么淫荡。那么,明天,你会得到所期望的一切。” 可丽饼店里,我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可丽饼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吃完了。 “那,今天就先这样咯。”斋藤樱说。 “呃,啊。”我点点头,却想不起自己在恍惚中与斋藤樱都聊了些什么。 站起身,胯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透,恐怕裙子也不堪入目。走到店门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望去,看见自己在座位上留下了热气腾腾的屁股印子,上面还残留着羞人的水渍。 “拜,明天见。” 在店门口,斋藤樱和我分道扬镳。 “琳。”朝仓和靠过来。 “有异常吗?”我问。 “异常?” 似乎是没有。 “阿和,在你的观察里,我们刚才聊了什么?” “呃?什么‘堕爱天使众’之类的东西。然后,聊到了斋藤樱新交的男朋友古泉上,气氛不错。最后说,明天会介绍他给琳见面……这个古泉,就是幕后黑手吧。” “嗯,没错。”我说。 虽然我的状态不对,但在临时主人的监控下,这样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明天,见到古泉,试探后再见机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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