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之间禁忌的爱与支配】(25-27) 作者:秦明月

送交者: 麻酥 [♂★★★声望勋衔13★★★♂] 于 2025-07-05 22:54 已读4540次 大字阅读 繁体
【姐弟之间禁忌的爱与支配】(25) 

作者:秦明月 2025年7月6日发表于pixiv

  第二十五章:令人心寒的教学   我下定决心,要了解姐姐过去的苦楚,才能感同身受。我微微点了点头。斯维娅见状,眉开眼笑,带着我离开了食堂,朝她房间里的调教室走去。   一路上,我不禁忐忑不安,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我偷偷瞥了眼姐姐,她正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我。   当我们回到调教室后,斯维娅熟练地将我固定在刑架上,跟昨晚一模一样。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话已出口,骑虎难下,我可不敢惹斯维娅生气。   斯维娅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类似VR眼镜的装置,向我解释说:“只需要观看里面的视频就可以了。”   我心想:这么简单?不对,必然有诈!   斯维娅接着说:“今天只需要学习25个守则哦。” 她帮我戴上VR眼镜,那玩意儿还带耳罩。启动VR后,我感觉到眼镜内有机械肢抓起了我的眼皮,然后有什么东西植入了我的眼睛——隐形眼镜。   耳罩里也伸进细小的机械肢,塞入了耳机。我心里一沉,预感不妙。 屏幕上开始播放闪烁的画面,充斥着各种不堪入目的色情内容:女人操弄男人,男人戴着贞操锁,男人为戴着假阳具的女人口交……各种变态的画面层出不穷。   耳机里则传来姐姐的声音,一遍遍重复着守则,夹杂着各种羞辱和谩骂的词语。   VR眼镜里的画面极其淫秽,各种性行为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我的身体因为药物的作用而变得异常敏感,感到一阵阵的兴奋和羞耻。   我努力地想要抗拒这些画面,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我感到自己的理智正在逐渐丧失,内心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我索性闭上双眼,不再去想,不再去看,试图逃避这令人作呕的画面和声音。然而,不过片刻,那该死的隐形眼镜便开始播放起我过去的美好回忆:和父母温馨的时光,和两位姐姐无忧无虑的童年……温暖的画面与此刻的屈辱形成鲜明对比,泪水夺眶而出,令我忍不住大声哭喊起来。   下一秒,项圈、机械阳具和导尿管同时释放出电流,电击的剧痛让我浑身抽搐。耳机里传来斯维娅冰冷的声音:“不许大声叫!不然就让你好好感受电击的滋味!给我安安静静地‘上课’!”   我忍不住地大口喘气,不断发出粗重的“呋呋”声。   她继续补充道:“想闭眼逃避吗?隐形眼镜会播放你过去生活的‘美好画面’哦。不想看?那就乖乖睁开眼睛!”我哭得更厉害了,斯维娅的声音再次响起:“上课的时间不长,就六个小时而已。”   六个小时……六个小时的折磨……   我绝望了,真的完了!六个小时的色情画面和姐姐那充满羞辱的“教学”,我根本撑不下去!更要命的设定是,每当她说到“好孩子”这三个字,电流便会再次袭来。   “这是为了让你以后一听到‘好孩子’这三个字,就能联想起电击的滋味哦!”斯维娅的声音里充满了冷酷的快感。   我害怕极了,害怕以后只要听到“好孩子”,即使没有电击,也会条件反射般地颤抖。斯维娅最后丢下一句:“好好上课吧,你不是最喜欢听姐姐讲课吗?”便离开了调教室,卡娜和蝶也跟着她走了出去。   临走前,姐姐用充满怜悯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这抹怜悯,就像一把刀,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 我被束缚在刑架上,孤零零地承受着这六个小时的煎熬……那不堪入目的画面,姐姐那充满侮辱的低语,还有随时可能降临的电击……我绝望了,彻底绝望了……   身体因为电击而不断痉挛,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拼命地想要闭上眼睛,但却无法抗拒那些强制灌输进大脑的画面和声音。我的呼吸急促,身体也在颤抖,内心此刻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我感到自己的精神和肉体都遭受着极度的摧残,我开始怀疑自己的人格,怀疑自己的存在。我不知道这六个小时的折磨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我只希望这一切能够快点过去。   调教室里的我被束缚在刑架上,每当听到姐姐的声音吐出“好孩子”三个字,电流便会毫不留情地击打我的身体。我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压抑着痛苦,发出细微的呻吟,泪水止不住地流淌。我像个厌学的顽童那样,被迫接受着这痛苦的“教育”。   客厅里,斯维娅突然问蝶:“你还记得那个让你无法自控的词语吗?”   蝶沉思片刻,摇了摇头。   斯维娅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你记得这个词语吗,贱货!”   “贱货”两个字如同咒语般击中了蝶的脑袋,她浑身一震,一股无法抗拒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紧接着便不受控制地高潮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身体扭动得像一条被抽打的蛇。   斯维娅看着她,问道:“现在记起来了吗?”   蝶颤抖着点了点头。   然而,斯维娅话锋一转,握住了蝶的手掌,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和歉意:“我……我不打算再对你说那个词了。虽然你是我的奴隶,但严格来说,我们也是同事……而且……你是他姐姐……”   她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心,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轻轻唤道:“蝶……姐……”   蝶呆呆地看着斯维娅,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震惊,似乎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回过神来,也或许是在思考着斯维娅话语中的含义。   斯维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羞愧,她过去对蝶做过那么多伤害她的事,如今鼓起勇气唤她一声姐姐,心里充满了忐忑和不安。她害怕,害怕蝶记起一切后,选择不再原谅她。   斯维娅的手轻轻地握着蝶的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歉意。她的动作轻柔而小心,仿佛生怕惊扰到蝶一般。斯维娅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她既渴望得到蝶的原谅,又害怕面对蝶的愤怒和憎恨。   蝶看出了斯维娅的窘迫,眼神也随之柔和下来。她没有顾及斯维娅此刻的心情,直接张开机械臂,将斯维娅紧紧抱入怀中。突如其来的拥抱让斯维娅微微一震,但她并没有推开,反倒主动回抱住蝶那冰冷的机械身躯。就连斯维娅自己也不清楚,此刻的蝶,究竟是出于本能的感情,还是机械指令的驱使。   卡娜则坐在一旁,静静地喝着水,看着两人紧紧相拥的画面,心里涌起一股欣慰。她开始觉得,我或许是一个关键人物,一个能够改变斯维娅性格的人。但同时,我也同样的,是一颗定时炸弹,万一哪天自己出了事……斯维娅和蝶恐怕会……后果将不堪设想。   卡娜不敢继续往下想,只能默默祈祷,千万别再有愚蠢的人来试图威胁我的生命。她也暗暗下定决心,如果真的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她也会拼尽全力保护我,毕竟那是她闺蜜的爱人……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相信艾丝特将军也能理解这一点。   六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很快就过去了,蝶回到了调教室。她看到还被束缚在刑架上的我,依然在痛苦地呻吟着,享受着机械阳具带给我的快感和电击带来的刺激,泪水早已模糊了我的双眼,身体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呼吸急促而沉重,被马嚼子口衔封印的嘴唇因为不断的呻吟而微微肿胀,肌肤因为汗水而泛着油光,我的身体散发着令人迷醉的体香,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似乎在诉说着我此刻的快感和痛苦   我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意识也变得模糊不清,而理智已经被欲望所吞噬。我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我只知道,我想要停下,离开…… 蝶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调教室内,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欲望气息。我被束缚在刑架上,机械阳具不断地抽插着我的后穴,电流则时不时地刺激着我的身体,身体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口中发出阵阵呻吟。蝶站在我的面前,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六个小时就像六年那么漫长,我感觉自己身心俱疲,脑袋里只剩下两个东西——“好孩子”这三个字,以及那二十五个守则。 二十五个守则,我已经牢牢地刻进了骨子里。 突然,眼前一亮,有人摘下了我的VR眼镜和耳机。 是姐姐,我亲爱的姐姐……   但我此刻已经神志不清,呆若木鸡。她身后还站着斯维娅。姐姐帮我把马嚼子口衔取下,让我终于可以说话了。“主人……”我虚弱地喊了一声。姐姐递了一杯水到我的嘴边,慢慢地喂下去。   “把守则背出来。”姐姐的声音很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但二十五个守则却无比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背诵出来,没有一丝错误。背诵完毕后,姐姐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   我依然双眼无神,喃喃自语:“主人……”   “乖,叫姐姐。”姐姐的声音温柔得像春风,却带着一丝丝的期待。 但我依然固执地叫着“主人”。   姐姐并没有生气,而是轻轻地说:“来,叫姐姐,好孩子……”   “好孩子”三个字如同魔咒般瞬间击中了我,我的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这一瞬间仿佛真的被电击了一般。   “姐姐!姐姐!姐姐!”我泪流满面,一遍遍地叫着“姐姐”,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姐姐看着我,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庞:“这就对了,好……” 她停顿了一下,没有说出“孩子”这两个字。   我泪如雨下,恐惧地望着她,祈求她不要说出那个恐怖的词语。斯维娅看到这一幕,满意地笑了,她走到我面前,语气轻柔却带着一丝残酷:“怎么样?这就是你姐姐以前上课的日常哦。”   我只能闭上眼睛,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一遍遍地呢喃着:“对不起……对不起……”   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着,泪水浸湿了我的脸庞,我的眼神空洞而无神。嘴唇也微微颤抖,我的身体散发着令人心疼的脆弱。我感到深深的悔恨和绝望,我后悔自己曾经的顽固和反抗,我才知道姐姐以前时常都在经历着如此巨大的痛苦。   “这就是姐姐的日常……这就是姐姐背下八百多个守则的方法……我以后也要这样……?”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无数疑问涌上心头。斯维娅看着我崩溃的模样,叹了口气,示意蝶把我从刑架上放下来,然后自己转身回了房间。   蝶解开了我身上的束缚,但战马拘束套装依然保留着。她公主抱起我,把我轻轻放到客厅餐桌前的椅子上,让我久违地坐了下来。然后,她舀起一勺粥,温柔地喂到我嘴边。   我看着姐姐,心中疑惑:斯维娅那个疯女人,怎么会让我吃这么正常的东西?姐姐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用机械手指比划了一下,示意我别说话,乖乖吃饭。   我哭着,却仍然乖乖地张嘴,一口一口地吃着姐姐喂的粥。我的身体虽然经过药物强化,但我的内心,依旧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   斯维娅并没有关上房间的门,只留了一条缝,躲在门缝后面,默默地看着蝶喂我吃粥。   她的思绪回到了一个小时前……   时间差不多了,斯维娅让蝶煮了碗粥…… 对,就是这碗粥,那个疯女人居然让蝶煮给我吃的……   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看着我吃着粥……   姐姐温暖的手指轻轻触碰到我的嘴唇,粥的温热顺着我的食道流淌下去,带给我一丝丝的慰藉和安宁。泪水顺着脸颊流淌,内心也充满了许多复杂的感情:感激、羞愧、恐惧……   我不知道斯维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我却能确确实实地感受到姐姐对自己的关心和爱护。姐姐的温柔,为我这颗饱受摧残的心灵带来了一丝希望。   斯维娅从房间里出来,我心里咯噔一下,害怕她看到桌上的空碗。但她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确认粥已经被我吃完了。她心里清楚,要是我在她面前吃饭,肯定吃不下去。所以,她什么也没说。   斯维娅看着我,问道:“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以后还想用和你姐姐一样的方法‘上课’吗?”   我拼命摇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斯维娅笑了:“哎呀哎呀,看来你是真记住了啊。” 她当然知道我为什么不说话—— 主人没允许,奴隶不能开口。姐姐没准我说话,我自然闭紧嘴巴。   “那你听着吧,”斯维娅继续说道,“以后你姐姐还是会像昨天一样亲自教你,但如果你不好好学,辜负了你姐姐的期望,那就准备好再次体验刚才那种‘上课’方式!听清楚了吗?!” 我使劲点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斯维娅看了看时间:“时间也差不多了,继续你的战马步态训练,两个小时后才能休息!”   我低着头,不敢直视斯维娅的眼睛。我知道,斯维娅的话并非虚言,我必须乖乖听话,否则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更加残酷的惩罚。我害怕,恐惧,但我却无能为力。   于是,我开始了战马步态的训练。经过了下午那场可怕的“课程”,我的内心已经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导致我在训练时频频出错。不是腿抬得不够高,就是背部姿势不对,再不然就是节奏乱了。   但姐姐并没有像往常那样严厉地惩罚我,只是用马鞭轻轻拍打我姿势不标准的部位,提醒我哪里需要改进。只有错得比较离谱时,才会稍微用力一些,但始终没有像平时那样无情地鞭打我。我就这样进行着有史以来最轻松亦是最疲惫的一次调教训练。   训练结束后,斯维娅告诉我,以后不用再睡在笼子里。既然我现在是战马,就该有战马的睡觉方式。蝶牵着我口中马嚼子的牵引绳,把我带回了调教室,来到了刑架面前。斯维娅说,以后我就要被拘束在刑架上睡觉,就像真正的战马一样。   姐姐帮我把身体固定好,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顶,然后便留我在调教室里休息。   我的身体被皮质束缚带紧紧地固定在刑架上,手腕和脚踝都被粗糙的皮带勒得生疼。眼神因疲惫空洞而无神,脸上带着一丝厌倦与麻木。我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被束缚的生活,开始接受自己战马的身份。内心早已不再渴求自由,但依然渴望着宠爱与温暖。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已经过去了三天。这三天里,我像往常一样进行战马训练,只是把走路变成了跑步。战马礼仪守则课,依然是姐姐带我去军用教室上课。   而今天,就是斯维娅要和菲奥尼斯一起前往圣·皮特罗杰教堂的日子。

第二十六章:教堂内部的涌动

一大早,卡娜就来到了斯维娅家。接着,蝶把这几天给我用过的皮革口罩交给斯维娅,让她转交给菲奥尼斯。

“这几天去食堂和教室,为了防止阿烨的口水流得到处都是,我都给他戴上了这个,还请主人转交给菲奥尼斯医生,谢谢。”蝶一边鞠躬一边解释道。

这几天戴着口罩,我总觉得闻到一股特殊的香味,还以为是菲奥尼斯清洗方式特别,完全没想到那是菲奥尼斯口水和汗水经过特殊处理后的味道。我一直把它当做菲奥尼斯的“清香剂”,完全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吸她口水和汗水的味道。

斯维娅向卡娜交代完几件事后,就出发去了军营医院。

没多久,斯维娅就到了医院,远远就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倚靠在车旁低头按着手机,那气质,简直就是御姐范十足。

“来啦,娅娅。”菲奥尼斯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性感。今天的她没披着白大褂,而是衬衫配长裙,外面套了件风衣,更显成熟魅力。

“菲奥尼斯姐,早安!对了,这是阿烨给你的。”斯维娅把口罩递给菲奥尼斯。

菲奥尼斯接过口罩,一脸正经地说:“是要清洗吗?没问题,等我洗好后还给你们吧。”然而,她的内心却在暗爽:“嘿嘿嘿,货到了,小可爱的味道……”

菲奥尼斯接过口罩的那一刻,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皮革的表面,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她贪婪地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男性汗水和口水混合的特殊气味,让她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令人沉醉的芬芳。

菲奥尼斯内心充满了期待和兴奋,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好好品味小可爱的味道。她已经想象到,自己将如何细细地清洗这个口罩,如何将小可爱的气息牢牢地锁在自己的心中。

“那事不宜迟,我们出发吧,别让病人等得太久。”说着,菲奥尼斯开车载着斯维娅来到了教堂前。

下车后,菲奥尼斯拨通了艾蕾莎的电话。“艾蕾莎小姐,我们到了。”

“好的,请稍等一下,菲奥尼斯医生。”电话里传来一个甜美的女声。两人便在教堂外静静地等待着艾蕾莎。她们看到教堂左边有一栋类似学校的建筑物。

这时,斯维娅注意到,从那栋建筑物里走出一群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身穿普通黑色修女服的修女,而她身后跟着几个身穿白色修女服的“修女”。这些“修女”和领头的修女不同,她们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全身只露出了眼睛,就连嘴巴也被遮盖了起来。

更诡异的是,她们穿着高跟长筒靴走路,却没有发出一点丁点的脚步声。不仅如此,她们佩戴的十字架也与领头的修女不同。黑色修女服的修女佩戴的是一条十字架项链,而后面的白色“修女”佩戴的却是一个十字架项圈。 “她们是谁啊?”斯维娅好奇地问菲奥尼斯。

“不知道,我之前来过这里,只看到一栋像是学校的建筑,其他的并不清楚。”菲奥尼斯回答道。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她们都是绅士学院的学生哦,她们可是要成为‘绅士’的好学生。” 两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绑着黑色皮革眼罩,身穿黑色修女服的金发少女走了过来。

“艾蕾莎小姐,好久不见了。”菲奥尼斯笑着打招呼。

“菲奥尼斯医生,还有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欢迎你们来到圣·皮特罗杰教堂。”艾蕾莎热情地伸出手,与两人握了握。

金发少女艾蕾莎的黑色皮革眼罩遮住了她的双眼,却更衬托出她精致的五官。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艾蕾莎的内心隐藏着许多秘密,她对菲奥尼斯和斯维娅的到来似乎并不感到意外,反而有一种期待已久的感觉。 斯维娅虽然满腹疑问,但此刻她更感兴趣的是这个所谓的“绅士学院”。“艾蕾莎小姐,你好,我是军队少校斯维娅。请问你刚才说的绅士学院……”

艾蕾莎优雅一笑,“斯维娅少校你好。绅士学院是本教堂设立的,专门培养男孩子成为绅士的场所。”

“绅士?”斯维娅挑眉。

“没错,”艾蕾莎解释道,“有些家庭会从小把孩子送来学院。学院分为小学部、中学部和大学部,完成全部学业需要十六年,但读完中学部就选择可以毕业或继续进入大学部深造。所以许多家长会选择从小送孩子来学习。”

菲奥尼斯也来了兴致,“那他们穿的那些服装……”

艾蕾莎答道:“那是他们的校服。毕业后,他们可以选择带回家,分数较高的学生可以留在教堂,成为白袍修女,终生侍奉黑袍修女。因此,你们在教堂看到的那些白袍修女,都是从绅士学院毕业的优秀‘绅士’。”

斯维娅看着艾蕾莎,心里琢磨着:“什么绅士?我咋从来没听说过?还有,那些‘绅士’穿成那样,真是绅士吗?不过刚才那些白袍修女举止是挺端正的,但那端正得有点……可怕,比我们军队里的举止还要端正,简直像个模子刻出来的淑女似的。我从来没见过那样的人……”

艾蕾莎微笑,“两位……想参观一下绅士学院吗?我可以带你们进去参观参观哦。”

斯维娅和菲奥尼斯对视一眼,一个比一个好奇。

艾蕾莎脸带笑意,指尖轻触唇瓣,风情万种地望着斯维娅和菲奥尼斯,神情中似乎隐藏着某种暗示,让人浮想联翩。

斯维娅和菲奥尼斯内心都涌起一股强烈的探究欲,她们对这个神秘的“绅士学院“充满了好奇,也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这里面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斯维娅和菲奥尼斯同意了艾蕾莎的邀请,一起参观绅士学院。进入学院后,她们发现这里出奇地安静,几百名学生井然有序地行走,个个身着白色修女服,脚步声轻盈得几乎没有声响,更别说交谈了。

路过的学生看到艾蕾莎都会优雅地行礼,但艾蕾莎因为戴着眼罩,并没有回应。菲奥尼斯注意到,每个学生的校服上都别着学生证,照片上都是穿着校服的模样,看不清容貌。

“好安静啊,”斯维娅低声说道。

“是的,这是学院的校规,”艾蕾莎解释道,“学生之间禁止交谈,校服也不允许互相触碰。”

菲奥尼斯心想:这也太奇怪了吧!

三人来到食堂,发现食堂的座位都是一个个独立的隔间。“只有在隔间里,他们才能摘下面罩吃饭。吃完后必须戴好面罩,等待指示才能出来,在此之前,他们必须在里面复习校规。”

“复习校规?”菲奥尼斯惊讶道。

“是的,我们的校规有一千多条呢。”艾蕾莎轻描淡写地说。

斯维娅心里暗想:‘好家伙,我给蝶制定的守则才八百多条!’

接下来,她们经过教室,看到学生们正安静地聆听着黑袍修女的讲课。菲奥尼斯敏锐地察觉到,这所学校的氛围诡异至极。

“好了,参观就到这里吧,我们回教堂吧。”艾蕾莎说道。 三人这才缓缓离开这所诡异的校园,回到了教堂。

那些穿着白色修女服的学生们,她们的脸上都戴着面罩,只露出眼睛,眼神空洞而麻木。她们的动作僵硬而机械,像一群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她们的脚步声轻盈得几乎没有声响,她们的衣衫整洁而笔挺,她们的举止优雅而拘谨。

斯维娅和菲奥尼斯都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寒意,她们对这所学校充满了好奇和不安,她们隐隐感觉到,这里面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在三人并肩走回教堂,菲奥尼斯脑子里全是疑问。因此她还是忍不住地开口询问艾雷莎。

“十六年……不会太久了吗?”她问艾蕾莎。

艾蕾莎听着菲奥尼斯的疑问,微笑并摇摇头,“不会的,而且如果他们毕业不了,就得从他们当时的年级重新开始读。比如,中学毕业班的学生没毕业,就得重回初一重修。只要在三十岁前毕业就行,否则,他们会被判定为终身无法成为绅士,只能在教堂里当杂役修女,服侍白袍和黑袍修女。”

“服侍修女?”菲奥尼斯更加好奇了。

“是的,”艾蕾莎解释道,“因为白袍修女,也就是绅士学院的学生,从入学第一天起,就必须佩戴平板贞操带直到毕业。如果他们选择留在教堂,贞操带就一直锁着。所以,他们每个月的发泄日只能另寻他法。黑袍修女则是一个月最多三次的发泄日,每次发泄日的间隔需至少一周,一次由杂役修女服侍,另两次由白袍修女服侍。”

斯维娅和菲奥尼斯听着,感觉信息量巨大。

艾蕾莎接着说:“对了,如果两位家里有顽劣的男孩需要管教,可以送来绅士学院,保证毕业时,他们会变成风度翩翩的绅士哦。”

菲奥尼斯和斯维娅同时冒出一身冷汗。“谢谢你的好意,艾蕾莎小姐,我们家里的男孩都很听话。”菲奥尼斯连忙说道。

“那就太好了。”艾蕾莎微笑着,虽然她们看不到她的眼睛,却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感。

艾蕾莎嘴角微微上扬,笑容甜美,但神情却深邃而冰冷,仿佛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菲奥尼斯和斯维娅都感觉到了艾蕾莎话语中隐藏的威胁,她们意识到,这个“绅士学院”远比表面上看起来要复杂得多,也危险得多。

“我绝对不允许阿烨/小可爱来这种地方!”菲奥尼斯和斯维娅几乎同时在心里怒吼。

“说好听是培养绅士,说难听……哼!要是阿烨去了,回来指不定变成个没意思的白袍‘修女’!”斯维娅脑子里已经浮现出我穿着那身白袍修女服的滑稽模样,忍不住一阵恶寒。

艾蕾莎的声音打断了她们的思绪,“好了,耽误这么久了,是时候复诊了吧?”菲奥尼斯这才想起今天的正事,和斯维娅一起走进教堂。

教堂里,每个黑袍修女身后都跟着一个,甚至两个白袍“修女”。

在信徒眼里,白袍“修女”是黑袍修女的学生,但在经过艾雷莎的讲解的菲奥尼斯和斯维娅看来,这其中肯定藏着什么猫腻。三人来到艾蕾莎的房间,艾蕾莎坐在椅子上,菲奥尼斯翻看着她的病历,斯维娅则站在一旁。

艾蕾莎感觉到斯维娅一直站着,便说道:“斯维娅少校,您坐啊。”

斯维娅心里一抖,暗想:不愧是蒙着眼睛还能感知周围一切的神人!她壮着胆子问道:“艾蕾莎小姐,请问您之前……生了什么病?”

艾蕾莎一脸无语:“斯维娅少校,我……我哪里受伤了,看不出来吗?”她指了指自己的眼罩。菲奥尼斯这才想起自己忘了告诉斯维娅,艾蕾莎是个盲人。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三个人一时之间谁也说不出话来。

艾蕾莎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和苦笑,她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眼罩的边缘,眼神空洞而深邃,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痛苦经历。斯维娅都感到十分尴尬和抱歉,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她内心充满了愧疚和不安,不知道该如何弥补这个过失。

斯维娅惊呼出声,“但是,艾……艾蕾莎小姐,你不是能看到外面的世界吗?!”

菲奥尼斯一脸歉意地解释道:“对不起啊,娅娅,我忘了告诉你,艾蕾莎小姐是个盲人,我今天来就是给她看看眼睛。”

斯维娅难以置信地瞪着菲奥尼斯,“可是……可是,菲奥尼斯姐,你没看到艾蕾莎小姐刚才没拿拐杖,也没撞到墙吗?”

艾蕾莎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从修女帽下取下藏着的耳机,递给斯维娅看。斯维娅顿时语塞,她刚才还以为艾蕾莎是什么神人呢。

艾蕾莎解释道:“斯维娅少校,我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对这里的地形很熟悉,再加上有导航的帮助……”

斯维娅意识到自己冒犯了艾蕾莎,连忙道歉。艾蕾莎温柔地表示没关系。接着,她解开了眼罩上的束缚带,露出受伤的双眼。斯维娅看得更加不好意思了。

菲奥尼斯仔细检查了艾蕾莎的眼睛,诊断后,给了艾蕾莎一个好消息:“艾蕾莎小姐,依我之见,你以后是有机会复明的!”艾蕾莎向菲奥尼斯道谢。

斯维娅暗想:看来黑蔷薇的线索断了。她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艾蕾莎关于黑蔷薇的事,但这可是违抗自己师父的命令啊。

艾蕾莎默默地重新戴好眼罩,系紧束缚带。

艾蕾莎的眼罩下,隐藏着一双布满血丝、伤痕累累的眼睛,眼角甚至还有未干涸的泪痕。她的眼球充血,眼白布满了细小的血丝,眼角的皮肤因为长期哭泣而变得干裂,眼睑微微颤抖,似乎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斯维娅看着艾蕾莎受伤的眼睛,内心充满了愧疚和不安。她为自己的冒失和无知感到羞愧,同时也对艾蕾莎的遭遇深感同情。她犹豫着要不要将黑蔷薇的事情告诉艾蕾莎,但她知道,这将是一个极其危险的决定。

斯维娅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大声说道:“艾蕾莎小姐!”

艾蕾莎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胸脯。

“我想请问,”斯维娅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在这个世界上,有没有……蒙着面还能看到外面世界的人?”

艾蕾莎心里暗想:这不是刚才误会我的事吗?

她苦笑着回答:“不好意思少校,虽然我是一位神职人员,但我还是想说,相信科学吧。我不是什么神棍,不会告诉你什么上帝赐予的神力,然后说一堆不着边际的话。所以,答案是没有。”

但斯维娅已经看过黑蔷薇的录像,亲眼目睹过她恐怖的身影和手段,她不再犹豫,直接将黑蔷薇的所有特征都告诉了艾蕾莎。

当斯维娅提到“穿着类似修女服和忍者服结合的乳胶服,蒙面后完全看不清五官轮廓”时,艾蕾莎的表情明显一变。

虽然看不到艾蕾莎的眼睛,但斯维娅和菲奥尼斯都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艾蕾莎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但菲奥尼斯还以为是斯维娅的话语惹得艾蕾莎不高兴了。

艾蕾莎的声音变得低沉而严肃,“好,我想……我应该知道你说的东西了,少校。我对你描述的东西有印象……你确定要我说出来吗?这可不是小事。”

斯维娅听着艾蕾莎话语中透出的凝重,但她不想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艾蕾莎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的手指紧紧地攥在一起,她的眼神虽然被眼罩遮挡,但从她紧绷的肌肉和颤抖的身体,可以看出她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艾蕾莎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她知道,一旦说出这个秘密,将会引发一系列无法预测的严重后果。但她同时又明白,如果不说出来,将会放过一个极其危险的罪犯。

“拜托了,艾蕾莎小姐!我必须知道!”

第二十七章:流传千年的传说

“拜托了,艾蕾莎小姐!我必须知道!”斯维娅语气坚决。

艾蕾莎叹了口气,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好吧,你说的那个奇怪东西……我以前在一本古籍……也不能算是古籍吧,就是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至于那本书在哪儿,我已经记不清了。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个故事……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斯维娅和菲奥尼斯都竖起了耳朵。

艾蕾莎开始讲述那个古老的故事,那一个发生在千多年前的故事。

那时,一位西方修女和一名东方的女忍者结伴旅行,在某一天两人见天色已暗,便来到一个偏僻的山洞打算过夜,突然间两人发现地上有一团像黑色史莱姆一样的生物。女忍者好奇地走上前去观察,然而,那团生物突然变化成与女忍者一模一样的模样,并且是乳胶材质的!

女忍者还没反应过来,那生物就张开双手,撕裂了自己的胸膛,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触手!女忍者内心此时惊恐万分,想要逃跑,却已经来不及了。生物伸出触手,抓住女忍者,将她慢慢地拉进自己的身体里。

女忍者拼命挣扎,但乳胶已经迅速蔓延,覆盖了她从腰部到脚趾的全身。接着,乳胶向上蔓延,像兜帽一样罩住了她的后脑勺。

女忍者绝望地呼喊着修女,让她快逃,但修女吓得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乳胶最终完全包裹住了女忍者的头部,只留下她的脸露在外面。这时,女忍者感到下体传来一阵剧烈的异样,乳胶服里的触手正疯狂地钻进她的身体,肆意地侵犯着她的每一个孔洞。

触手甚至钻进了她的耳朵,留下粘稠的液体,慢慢地向她的大脑延伸……

山洞里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女忍者被乳胶服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身体因为痛苦而不断地扭动,她的脸上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修女则瘫倒在地上,她的眼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

乳胶服内的触手粗壮而有力,它们在女忍者的体内肆意地蠕动,带给她难以言喻的痛苦和快感。女忍者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变形,她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她的身体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她的口中发出阵阵呻吟。

触手深入女忍者脑髓后,分裂成无数细小的触手,肆意侵犯着她的大脑。女忍者发出凄厉的惨叫,下一秒,她却如同被操控的木偶般,机械地朝修女走去。

触手发出的指令,让女忍者想要修女赶紧逃走,但修女此时却因恐惧而无法动弹,只能在地上艰难地爬行。

最终,修女还是没能逃脱被寄生女忍者的魔爪。女忍者泪流满面,不断地道歉,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掰开修女的双腿。乳胶服竟变化出一个乳胶阴茎,粗暴地贯穿了修女的蜜穴。修女的尖叫声与女忍者的道歉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绝望的交响乐。

两人同时达到高潮,乳胶阴茎喷射出大量乳胶液体,灌满了修女的蜜穴。片刻之后,修女感到一阵剧痛,腹部隆起,竟生下了一颗巨大的蛋! 蛋迅速孵化,一只乳胶蝎子破壳而出。它朝着“母亲”爬去,乳胶般的身体覆盖住修女的全身,蝎尾如同阴茎般插入修女的蜜穴,肆意地侵犯着她。

修女在痛苦的呻吟中,承受着来自自己“孩子”的凌辱。 与此同时,女忍者脸上的乳胶也发生异变,从左右两侧伸出触手,缠绕住她的嘴巴,并在左右两侧和头顶伸出触手,紧紧地箍住她的鼻子。

她的双手不受控制地从不知何处变出一个黑色乳胶面具,面具上没有五官,只有密密麻麻的触手,甚至还有一个触手状的阳具和两个更小的触手。

女忍者恐惧万分,她知道,这是脑中触手发出的指令,要她戴上这个面具,准备迎接触手从被扩张的鼻孔和嘴巴入侵的命运……

乳胶蝎子的尾部,如同一个巨大的阴茎,粗暴地冲击着修女的蜜穴,每一次抽动都带给修女难以承受的痛苦和快感。修女的体内充满了乳胶液和体液的混合物,她的身体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她的口中发出阵阵呻吟,她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女忍者在恐惧和绝望中,感受着身体不受控制的快感,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为了触手的傀儡,她的命运已经掌握在这些无情的触手手中。

女忍者颤抖着戴上了面具,就连躺在地上的修女也被迫戴上了同样的面具。两个被乳胶包裹的人就这样开始了漫长而痛苦的交合,她们的意识清醒地承受着这地狱般的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身体开始融合,乳胶服也随之发生变化,最终变成了修女服和忍者服的结合体,正是如今黑蔷薇所穿的服饰。

大约在450年后,一群神职人员发现了这个诡异的生物。一番激战后,四位神职人员牺牲了性命,才终于将乳胶生物从两人体内净化出去。

最后幸存的神父以及他的护卫看着地上赤裸的修女和女忍者,其中一位认出了眼前的修女,正是450年前失踪的人!他激动地呼唤着修女的名字。

修女醒来,发现自己终于摆脱了乳胶的囚禁,她看着眼前的神职人员,虽然不认识他们,但劫后余生的喜悦让她忍不住痛哭出声。

神父和护卫都在温柔地安慰着她。他们将修女和还在昏迷中的女忍者带回了教堂。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两人才逐渐了解到,时间已经过去了450年!她们的身体也被改造了450年,变得异常敏感,以至于只能穿着包裹全身的乳胶服才能正常生活。

修女和女忍者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触手留下的痕迹,她们的肌肤因为长期的禁锢而变得苍白而脆弱,她们的身上散发着一种奇异的香味,那是乳胶和体液混合的味道。

修女和女忍者内心充满了痛苦和恐惧,她们的记忆中残留着被触手侵犯的恐怖画面,她们对未来充满了绝望和不安。

这个秘密,只有当时的两位神职人员和两位受害者知道。女忍者酒井芳野过了一段时间后离开了教堂,回到东国,开始了新的生活。修女塞西丽娜也离开了教堂,以新的身份还俗。

两人虽然分开了,却一直保持着联系,毕竟她们一起经历了四百五十年的折磨,结下了深厚的姐妹情谊。后来她们都找到了自己的爱人,组建了家庭,生儿育女。

塞西丽娜将她们的遭遇写成了一本书,交给知道这个秘密的神父保管,这本书便一直珍藏在教堂里,直到几百年后被艾蕾莎发现。但看过这篇故事的人只当作是一个传说,艾蕾莎也不例外。

斯维娅听完这个故事,终于明白了黑蔷薇的来历。

“这么说,现在真的有人被这所谓的乳胶生物寄生了!”菲奥尼斯惊呼。

斯维娅点点头。

艾蕾莎没有卖关子,直接说道:“我知道净化黑蔷薇的方法。”

菲奥尼斯和斯维娅都好奇地望着艾蕾莎。艾蕾莎站起身来,开始自我介绍:“重新介绍一下,我叫艾蕾莎·潘德珞叶,故事里的修女塞西丽娜·潘德珞叶便是我的祖先。” 菲奥尼斯和斯维娅都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艾蕾莎继续说道:“菲奥尼斯医生,你还记得我眼睛的伤吗?当时救了我,并把我带到你那儿治疗的人,正是酒井芳野的后代——酒井冈奈。但我在提起自己的姓氏之后,她依然没吃惊,好像她不知道这段往事。不过这也不奇怪,毕竟这个故事在东国并没有流传,只有我们教堂里才知道。”

艾蕾莎的语气平静而低沉,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古老而神秘的故事。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那是对祖先遭遇的同情和惋惜。

斯维娅和菲奥尼斯都感到无比震惊,她们没想到,这个看似平静的修女,竟然和这件离奇的事件有着如此密切的联系。她们对艾蕾莎的身份和故事充满了好奇和敬畏。

菲奥尼斯由衷赞叹,“想不到,两位前辈千年前的相遇,如今身为后代的二位再次重逢,这缘分真是妙不可言啊!但是……我没记错的话,那位酒井冈奈小姐的年龄看着还比我年长,身上也带着一把狙击枪。”

斯维娅有些震惊地说:“一名忍者后代配备的武器居然是狙击枪?”

艾蕾莎却摇摇头,语气凝重,“净化黑蔷薇并非易事,必须前往东国,寻求酒井冈奈夫人的帮助。我会将我们祖先的故事告诉她。而且我感受到夫人当时的状态也有些许的不对劲……”

三人陷入沉默,各自思索着接下来的对策。

斯维娅开口说道:“我必须回去向师父艾丝特禀报此事,请求她批准我前往东国寻找酒井冈奈。”

艾蕾莎表示她也想去。

斯维娅和菲奥尼斯交换了一个眼神,斯维娅提议道:“艾蕾莎小姐,净化的方法还是由我们来执行吧,毕竟您现在身体不便,不适合做如此冒险的事。”

艾蕾莎摇了摇头,“就算我把方法告诉你们,也没用,这需要我亲自来完成。中途可能也需要我们几人的配合。”

沉默再次笼罩了房间,最终,三人达成共识:先去找艾丝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禀报,争取得到她批准前往东国。

斯维娅心中忐忑不安,毕竟是她先违抗了艾丝特的命令,将黑蔷薇的事告诉了艾蕾莎和菲奥尼斯。

菲奥尼斯看出了斯维娅的担忧,拍了拍她的肩膀,“娅娅,别担心,如果将军怪罪下来,我会帮你解释,也会和你一起承担责任的。虽然你违反了命令,但同时也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不是吗?”

艾蕾莎此时也举起手来:“我……我也是!毕竟我也听到了你们军中的秘密了,不是吗?”

菲奥尼斯的手掌温暖而有力,她轻轻地拍着斯维娅的肩膀,眼神中充满了鼓励和支持。她的动作轻柔而坚定,仿佛在无声地告诉斯维娅,她并不孤单,她还有朋友在身边。

斯维娅的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感动,她没想到菲奥尼斯会如此义无反顾地支持她。她知道,菲奥尼斯是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一个可以为她两肋插刀的朋友。艾蕾莎也是一个充满责任感的人。

三人在吃完午饭后,乘坐菲奥尼斯的车回到了军营。她们迫不及待地前往艾丝特的办公室,这一路上引来不少异样的目光——军人、医生和盲人修女,这个组合确实有些奇怪。斯维娅带路,菲奥尼斯则牵着艾蕾莎的手,引导她避开障碍物。

来到艾丝特办公室门前,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争吵声,斯维娅也顾不上那么多,直接推门而入。

办公室里,艾丝特坐在椅子上,一个陌生的身影站在办公桌前,情绪激动地与艾丝特争论着什么。

那是一个身穿红黑剑道服,棕色头发的东国剑客。

看到斯维娅三人进来,他立刻走到斯维娅面前,愤怒地质问道:“很好,你终于来了,斯维娅!阿烨在哪儿?!别给我装傻,我知道妳这泼妇和阿烨之间有很深的恩怨!”

斯维娅看着眼前的剑客,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阿烨那个最好的兄弟,千坂什么……千坂靖彦吗?当初阿烨所在的雇佣兵团被自己消灭后,就是这个人救了阿烨,帮助他逃回了东国。千坂靖彦起初并不知道自己和阿烨之间的恩怨,但在经历了无数次出生入死的战斗后,两人成了生死之交,阿烨也将自己的过去告诉了他。

现在,千坂靖彦竟然来到西国的军营兴师问罪,他认为是斯维娅绑架了我,毕竟我来到西国已经一个月了,前阵子还和他有联系,直到一个星期差不多接近两个星期前,突然断了联系。

千坂靖彦的双眼喷射着怒火,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的拳头紧紧地攥着,仿佛随时都要挥向斯维娅。他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沙哑。

千坂靖彦的内心充满了担忧和愤怒,他担心自家兄弟的安危,也对斯维娅的所作所为感到无比愤怒。他发誓,一定要找到我,并让斯维娅付出代价。

他的焦急和莽撞,让斯维娅心里冷笑一声。“好啊,千坂靖彦,你这麻烦精,坏了我之前的计划。我还想找你算账呢,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哼,阿烨现在是我的了,你绝对想不到,他现在是我的小宝贝,每天都用他那发情的迷离眼神看着我……”

斯维娅暗自得意,余光瞥见菲奥尼斯在一旁冷静地观察着一切。

艾蕾莎虽然看不见,却听到了千坂靖彦的质问,眉头紧锁,心想:“这莽夫谁啊?真想把他送进绅士学院好好改造改造,变成个‘绅士’!”

斯维娅心里盘算着正事要紧,等事情办完了再收拾这个家伙也不迟,于是强压下怒火,努力装出一副厌恶我的样子。

“我哪知道?我最近忙得很,没空管他的事,很久没见着他了!我和阿烨之间可是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还敢跑到这里来撒野?!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抓起来,好好调教调教,然后让你卖屁股替我赚钱?!你自己看不好他,怎么不反省反省自己的问题?!”

千坂靖彦没想到斯维娅会如此强势反击,一时语塞,仔细一想,自己确实太冲动了,不该只身一人前来。

斯维娅的眼神如同毒蛇般冰冷,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千坂靖彦,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轻蔑。她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仿佛在催促着千坂靖彦赶紧滚蛋。

斯维娅的内心充满了快感和兴奋,她享受着这种掌控全局的感觉,她喜欢看到千坂靖彦在她面前束手无策的样子。她知道,千坂靖彦一定会为了我而妥协,而她只需要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千坂靖彦的臣服。

千坂靖彦听着斯维娅蛮横无理的话,怒火中烧,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心念一想:什么叫“找找自己的问题”?现在阿烨失踪了,也让我“找找自己的问题”?阿烨都失踪了,怎么找?什么都让我“找找自己的问题”!

他定睛看着斯维娅严肃的表情,心里也开始动摇,难道我真的不在这里?也许真的是自己错怪了斯维娅。

斯维娅继续咄咄逼人,“现在,千坂靖彦小弟,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我把你抓起来调教,然后卖了你的屁股给我赚钱。二,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军营!”

斯维娅气势汹汹,千坂靖彦都被震慑住了。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向斯维娅道歉。

“诚意呢?给我鞠躬!”斯维娅本想让他跪下,但转念一想,毕竟是自己爱人的兄弟,还是算了。千坂靖彦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弯下腰,向斯维娅鞠躬道歉。

斯维娅看着千坂靖彦鞠躬,嘴角露出了一个阴森恐怖的笑容。

千坂靖彦弯腰鞠躬时,他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他的后背微微颤抖,他的脸上充满了屈辱和不甘。斯维娅的笑容如同毒蛇般阴冷,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得意,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仿佛在欣赏着猎物最后的挣扎。

随后,千坂靖彦只好离开了办公室。他在离开时经过一间军用教室,隐约听到里面传来靴子踩踏地面的声音,心想:怎么有人在教室里做这么激烈的运动?他没有多想,便离开了。

但他万万没想到,他听到的正是我的马蹄靴的声音。军用教室里,姐姐正在上课,而我正在学习战马礼仪。我们离得如此之近,却错过了彼此,错过了相认的机会,也错过了最佳的救援时机。

靖彦走到军营门口,一个身穿黑袍的女人静静地站在那里等他。“你来啦?”女人的声音低沉而魅惑。靖彦本能地感到危险,握紧刀鞘的手指越发用力,左手也慢慢地靠近刀柄,准备随时拔刀。

“你是何人?”靖彦警惕地问道,眼神锐利地注视着女人的一举一动。女人轻笑一声,“千坂靖彦……你是不是在找‘银刃孤狼’啊?” 听到这个称号,靖彦心中的猜测得到了证实,眉头紧锁。

“哈哈哈,冷静点,我不是来伤害你的,”女人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神秘,“千坂靖彦,如果你想知道‘银刃孤狼’的消息,今晚的九点,来到这个地方。”说完,女人消失不见,只留下了一张字条飘落在空中。

靖彦一把抓住字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霓裳咖啡馆。他看着字条,陷入沉思。“霓裳咖啡馆……那不是在东国吗?看来今天必须回东国了。阿烨,等等我,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他回头望了一眼军营,重重地叹了口气,毅然决然地离开了。

与此同时,黑袍女人出现在不远处的保安室,摘下兜帽,望着靖彦离去的背影,舔了舔嘴唇,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欲望。“靖彦小弟弟,你真是我的菜,我真他妈想把你绑在床上,狠狠地操你,操到你生不如死!可惜,我不能……”

夜莺舔舐嘴唇的动作,她的舌尖轻触着鲜红的嘴唇,眼神中充满了淫邪和渴望。她那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耳麦,仿佛在抚摸着什么珍贵的宝物。她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她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她对着耳麦说道:“‘星’大人,您委托给我的任务,我完成了。”

艾丝特的办公室里,她听着通讯设备传来的报告,语气平静,“嗯,谢谢妳,‘夜莺’。请不要对那个男孩动歪心思,好好保护他,一分钱都不会少给你的。希望我们以后合作愉快。”

夜莺叹了口气,“‘星’大人,东方有句古话: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您就别提钱了,这不是钱的事……”

夜莺对千坂靖彦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她渴望将千坂靖彦占为己有,狠狠地蹂躏他,让他体验到极致的快感和痛苦。但她同时也明白,她必须完成艾丝特的任务,不能伤害千坂靖彦。

这时,一个保安回到保安室,看到夜莺,立刻厉声喝道:“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不知道这是闲杂人等禁止靠近的地方吗?”

夜莺立刻收起刚才冷酷的表情,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地图和圆框眼镜,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大叔,对不起,我是个迷路的东国游客,请问您知道这家餐馆怎么走吗?”她戴上眼镜,翻开地图,瞬间变成一个斯文秀气,文弱书生的模样。

保安看着夜莺这副模样,想起自己正在上学的孙女,语气也缓和了下来。“哎哟,小姑娘,没人告诉过你吗?你摘下眼镜的样子,可不像个好惹的人啊!”

夜莺挠挠头,笑眯眯地说:“嘿嘿,大叔,我习惯了,从小到大,很多人都是这么说我的。”

保安哈哈大笑,“小姑娘,你这样可不容易找到男朋友啊!你说的那个餐馆啊,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左转,然后就到啦!”

夜莺脸颊微红,“哎呀,大叔,您就别取笑我了!谢谢您,我知道了,再见!”她抱着地图,朝保安挥挥手。

保安看着夜莺憨憨的模样,也忍不住笑了,朝她挥挥手,“哈哈哈,小姑娘,路上小心!祝你在西国玩得开心啊!”

保安看着夜莺远去的背影,笑着自言自语:“这东国的小妹,还挺有礼貌的。”

夜莺摘下眼镜,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这大叔还不错嘛,看来西国人也不是个个都坏透了。等下给他买杯咖啡,算是感谢他的好心吧。虽然不需要他的帮助,但看在他一片好心的份上,就买杯咖啡表示感谢吧。”

夜莺摘下眼镜后,她那双原本隐藏在眼镜后的眼睛,如同两颗闪耀的宝石,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光芒。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狡黠和自信,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她的脸上洋溢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夜莺的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她对保安的善意感到一丝温暖,但也对自己的伪装感到一丝得意。她知道,她是一个危险的女人,但她同时也渴望得到别人的认可和尊重。

【待续】

版主:青青的世界于2025_08_16 13:27:41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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