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婚】(79-81)作者:云清朗-----------------------------------------------(七十九) 他只是想起了一些柔软而可爱的东西。 林衔青背对着她,修长的手指搭在衣襟边缘,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 宽大的衣袍顺着肩线缓缓滑落,如同揭开幕布,将那具蕴藏着力量与野性的年轻躯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氤氲的水汽和她的目光之下。 这不是仰春第一次看见林衔青的身体。 他重伤昏迷时,为他擦洗上药时……她早已熟悉这副躯体的轮廓。 但此时她还是不由屏住了呼吸,随后发出一声满含赞叹的叹息。 这是一副极其具有生命力的身躯。肌肉的线条并非贲张的虬结,而是如溪流冲刷过山石般流畅自然,每一处起伏转折都利落分明,蕴含着蓬勃的爆发力。 水汽在他紧实的皮肤上凝成细小的水珠,沿着宽阔的背脊缓缓滚落。 他的性感,凝聚于他的腹部和双腿。 腹部的肌肉块垒分明,紧致结实,会随着他略显紧张的呼吸而微微起伏。双休修长有力,肌肉线条在皮肤下清晰可见,宛如蓄势待发强弓,充满了原始的力量感。 这是一具被风霜打磨、被刀剑雕琢过的身体,烙印着属于战场的野性和年轻生命的滚烫。 仰春以沉静的目光描摹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她的呼吸声落在林衔青的耳中,分明停顿后加重。 这让林衔青不由紧张起来,他开始担心自己的身体是否好看,但绝好的记忆力回忆一下,他原本粗重的呼吸瞬间变得又轻又滞。 因为他的答案是:不好看。 虽然未曾亲眼所见自己腹部的伤口,但想来足够狰狞。过往军旅生涯让他的皮肤上有纵横交错的疤痕。 在今天之前,他甚以这些疤痕为傲,认为这是林家军的功勋,但此时他却有一些突如其来的自卑:柳姑娘闺阁娇女,这些疤痕约莫会吓到她。 于是他凭借着感觉向下探索,摸到了水桶的边缘,跨开大长腿迈进去,近乎慌乱地想要沉入水中掩盖一下。 但他随即‘嘶’地吸了口气,“好烫。” 他习惯了军旅的粗粝,平日里都是拿冷水擦身,从军时更是有河跳河,有溪钻溪,这般热的水还是第一次。他当即就想抽回腿。 一双软柔的手看出他的意图,摁住他的大腿制止他:“不要动。” “……” 仰春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水汽。 林衔青僵住了。 他大腿上那块接触的地方,仿佛铁烙一般,比这热水还要滚烫几分,灼得他凭空生出几分奇异的疼痛感。 “喻大夫嘱咐必须要用热水才能将药性逼入肌理,所以林公子要忍一下哦。” 热水本来只到他的腿,他屈膝坐下后水没过了他的小腹。 仰春耐心地等待他慢慢适应水的温度,目光落在他水面以上那一圈被烫得微微泛红的皮肤上,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在那片泛红的区域轻轻揉了揉。 林衔青几乎是反射性地,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那只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带着长期握枪磨出的薄茧,烙铁般将她圈住。 仰春见他仍没有松开,解释道:“我担心你被烫伤,帮你搓揉一下会缓解。” 她腕间的肌肤细腻,被他滚烫的手掌包裹住,那热度几乎药渗进她的骨头里。林衔青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带着喉上那颗小痣一并跟着心虚地滚了滚。 “我现在要帮你把药汤淋上来,如果很烫就和我说哦。”仰春轻声嘱咐一声。 林衔青喉头发紧,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 林衔青自幼习武,读的诗书有限,那些风花雪月的词句,他懂得不多。此刻,当那双柔软得不可思议、带着淡淡药草清芬得手,撩动着火热的药汤,一遍便抚过他的肩颈、胸膛、手臂、双腿……他搜肠刮肚,竟找不出一个贴切的词来形容这感受。 他只是想起了一些柔软而可爱的东西。 比如雪山脚下成群成群吃草的乳白色的小羊羔,你若坐下来它们便会好奇地围拢过来,用湿漉漉、带着奶膻气的温热小舌头,一下下轻轻舔舐你的掌心。 又麻又扬。 或者……在草地上,和小羊嬉戏时,总有一两只最为调皮的小家伙会突然低下头、用它那还未长硬的、圆钝的小犄角,出其不意地顶向你最脆弱的腿间……是的,腿间。 一股陌生的、令人战栗的热流猛地窜过脊椎。 林衔青猛然要紧了后槽牙,强迫自己从这荒唐的联想中抽离。 后来他无数次回想这一刻,才恍然明白:那双柔软的手,其实根本没有刻意撩拨,她只是在专心致志地照顾着她,为他将沉底的药渣搅起,均匀涂抹在他身上。 如同给一只忠诚的大狗洗澡,为狗身上涂满皂荚水并无二致。 只是自己在那滚烫的水流与柔软指腹的触摸间,溃不成军,丢盔卸甲。-----------------------------------------------(八十) 柳姑娘,送佛送到西微h “感觉如何?” 过了一会儿,仰春问道。 林衔青轻轻哼了声,从鼻腔中喷出的热气都带着灼意,他缓声道:“还是很烫。” 仰春将袖子高高挽起,露出一截欺霜赛雪的手臂,在水桶中撩动几下,水花轻溅,“我试着水温已经降下来了,你等下,我去叫高飞进来添水。” 一大锅滚烫的水顺着桶壁缓缓倒入,林衔青感觉到明显上升的水温,不由地紧蹙眉头。 “烫得伤口疼吗?”仰春见他这副模样,关切问道。 林衔青轻轻点头,面色红得异常,“柳小姐,揉揉会没那么烫吗?” 仰春自然听出了这话的言外之意,伸手探进水中,追问:“哪里烫得厉害?” 他声音沙哑而含糊,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分不清楚,只觉得浑身像着了火。” 仰春垂眼仔细打量他,这才惊觉,他面上的潮红并非是热气所致,而是一种病态的绯红,烧得他眼底都泛起了水光。 她心下暗叫不好,连忙伸手去探他额头的温度。 ‘哗啦啦’,她指尖流淌的水让他侧头偏了偏,但水珠还是从浓密的眉毛滑落到眼睫上,再顺着挺直的鼻梁滑下,最后隐入下颌。 手在热水中浸泡,测不出他的体温,仰春着急。 她将泡得有些泛粉发皱的手托住他的后脑,而后用另一只手扬起他坚毅的下巴,随后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他的额头。 一接触,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灼伤。 仰春一惊,立即想要退开去叫荠荷派人请喻大夫,却没能挪动分毫。 一只湿漉漉的大手破水而出,带出大片水花,紧紧扣住她的后脑。紧接着,一张滚烫的唇狠狠压了上来,就像神山下饥肠辘辘的头狼,终于逮到了心心念念的猎物,死死咬住再不松口。 仰春被这突如其来的干燥、灼烫又柔软的触感惊得浑身僵硬,本能地想要后撤。 这挣扎却彻底激怒了他,单手禁锢变成双手死死扣住,还嫌不够,双臂一揽,直接将她拽进了水桶里。 热水‘哗’地溢出桶外,浸湿了一地。 动物界里,食肉动物捕到猎物,有时会恶作剧地玩弄一番再将其咬死。 此时,仰春就像是雪狼掌下挣逃的鼹鼠,用力地伸出四肢,却还是被人狠狠摁住。 “林衔青,你这是做什么?” 仰春的声音算不上惊恐,但实在有些慌张。 这丝慌张被林衔青精准捕捉到,他将她的唇再次咬住,用柔软的舌面舔舐着她的唇缝,在她下唇留下水光粼粼的齿痕,才含混地追问:“跑什么?” “是想躲着我吗?” 话音未落,拇指已用了点力气掐住她下颌。 仰春被迫仰头时,看见他瞳孔在水汽里泛着狼瞳般的幽光,失焦的视线却精准锁住她发颤的唇瓣。 身体的本能让他想要在她的口腔里探得更深,他没有理智,只能顺从身体的本能。但是他不能视物,这让他的计划有些搁置。 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的面颊一阵摩挲,而后找到她柔软的嘴唇。嘴唇因被捏住而张成圆形。 他将手指放进柔软的口腔里,好奇地摸了摸。 上颚是带着棱痕的,舌头是黏滑的,牙齿是尖锐的。 仰春终于有些惧了,她低低地唤一声:“林公子?……你烧得厉害,还要解毒,得唤喻大夫来。” “你为何要救我?” 林衔青不答反问。 仰春斟酌着给出答案,总不能直说带他回来是因为在他身上搜到了自己的兜衣,费心照顾他是因为想要与将军府结个善缘吧? 所以她只能给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答案。 林衔青闻言从喉头里滚出一声又轻又含糊的笑,他将钳住她下颌的手松开。在仰春以为他终于恢复理智的时候,他却翻身将仰春压到水桶壁上,由上而下地盖住她。 如百年松木一样笔直硬朗的腿此时粗暴地插进她的两腿内,绷直的肌肉传递来危险的讯号。 仰春下意识看他腹部的伤口有没有被这一番动作扯开,见没有血流出来,才转回他的脸上。 他发丝散落,不知是水汽还是汗水让他前面的头发打着绺垂下,为他坚毅的面容平添几分不羁。 既说路见不平... 他喉间溢出低哑的笑,就请柳姑娘……送佛送到西。 说罢,一只阔大的手掌扯掉她的衣襟,一把握住那早已经湿透的胸衣下的,颤嘟嘟的乳儿。
-----------------------------------------------(八十一) 我会好好伺候姑娘的微h 掌心下的触感是林衔青从未接触过的。 这种感觉很奇特,会勾起人最大的破坏欲。 想在掌心攥碎、捏破,但同时又惹人怜惜,疼爱。 林衔青看不见,自然就错过了,他将仰春压下时,两只圆翘美乳被力推着相互拍打的美妙景色。 仰春的下颌被水浸过,还好她闭气快,屏住了呼吸,不至于呛水。 待她扶着眼前之人的腰身将自己拉高后,不由气极骂道:“林衔青!你失心疯了不成?” 林衔青将她的两只手在自己的劲腰上一摁,并不答话,“扶好了,别呛到。”
说罢,大手毫不客气地直接握住乳球。 又弹又嫩。 仰春“唔”了一声,剩下半截惊呼,被男人俯身,用滚烫的唇堵回了小嘴之中。 “唔!唔!!你…神经病吗?!” 林衔青听不懂什么是‘神经病’,他通过她恼怒的语气能辨析这不是个好词汇,感受到她一只手在极力推开他,林衔青慢慢缓了动作。 男人将手从她的乳肉上拿走,虚虚的圈住她的腰背,将她抱向自己。 唇舌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肉,将湿漉漉汗涔涔的额头抵在仰春的颈窝,像受伤的狼犬蜷缩在主人身边呜咽。 “柳小姐,为何在梦里也要冷冰冰地拒绝我呢。” 仰春气极,“你最好看看这是不是梦。” 林衔青蹭了蹭仰春的脖子,“我看不到,我经常看不到。我梦到你在马车里将白色蝶恋花的兜衣扔给我,还有一滴眼泪落在我的手上。” “我很想看到你的脸,但我从未看到过,即便梦里。” 林衔青将手重新覆上饱满而悠荡的乳,用力一捏,水波和乳波同时从他的指缝溜走,“真软,比我想象中的软。” 仰春被他捏得浑身发颤,水波顺着发梢滴落在锁骨窝里,混着他喷在颈间的湿热气息,烫得人骨头都酥了。 她故意在他腹部伤口的最边缘摁了一下:“林衔青,你给我醒醒!” 男人的呼吸顿了顿,覆在乳上的手却没挪开,只是力道松了些,掌心贴着细腻的肌肤轻轻摩挲,像在确认什么。 “不是梦……”他喃喃自语,喉结滚了滚,“梦里你摁我伤口不会这么疼。” 仰春被他这副半梦半醒的样子气得发笑,抬手就想去推他的胸膛,手腕却被他反手攥住。他的掌心滚烫,带着常年握枪磨出的薄茧,粗糙地蹭过她的腕骨,激起一阵战栗。 林衔青的脑子清明了一瞬间,他骤然感觉到身下柔软而湿润的女体。 他心中又惊又怖,惊的是不知自己怎样晃神把内心龌龊的想法做了出来,怖的是柳姑娘怕是要恼他唐突浪荡了。 奈何再如何思量,眼下木已成舟,掌下绵绵的奶球,紧挨着他腿的柔软腿肉,缠住他指尖的发丝,皆让他心神恍惚,再无退路。 林衔青的舌带着‘视死如归’的气势撬开她齿关,长驱直入。 那大舌还带着一点苦,是他下午喝药汤时留下的,又烫又涩,叫人麻痹。 舌尖刷过仰春上颚的嫩肉,立时带来一阵难言的酥麻。 自从柳北渡最后一次在温泉里弄她,已过去一月有余,早已被养刁了的身体哪里守得住这般的寂寞。 何况眼前的男人,还如同雕塑一般俊秀健硕—— 林衔青站在水光里,湿漉漉的黑发往下淌着水,几缕贴在颈侧,勾勒出利落的下颌线。青黑的胡茬上挂着水珠,随着他低头的动作滚落在仰春的耳侧再滑到后脖颈。 仰春不由地闷哼出声,那声音又娇又骚,有叁分难耐和七分的酥麻。 “嗯……” 林衔青耳朵一动,骤然瞪大双眼,而后努力将失焦的眼往她脸上凑,将鼻梁上的小痣贴住她的鼻头。 他像被鼓舞到,一边以口舌封闭她的呼吸,一边握着她的一只奶乳向中间挤,指尖还不断刮弄着奶球上的艳红色奶头。 仰春只觉胸口又麻又涨又痒,浑身已是软了。 “我知我太过唐突,但我会好好伺候姑娘,报答姑娘的救命之恩。”林衔青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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