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档(高H)】(91-100)作者: 肆意============================(91) 和解(H)沈昭站在落地窗前,指尖轻抚着杯沿,红酒在玻璃杯里微微晃动,映着窗外城市的霓虹。她已经回国三周了。傅筵礼每天都会来,但从不过夜。他会陪Skye玩,会给她读故事,会在她睡着后轻轻吻她的额头,然后离开。他从不越界。——这才是最可怕的。沈昭讨厌失控的感觉,更讨厌被掌控。可现在,傅筵礼的克制,反而让她感到一种陌生的焦躁。她仰头,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她应该高兴的。他终于学会了尊重她的界限,学会了不再用偏执的爱捆绑她。可为什么……她会觉得胸口空荡荡的?Skye发烧的那晚,傅筵礼匆匆赶来。他没敲门,直接输入了密码闯进来,额前的碎发微湿,显然是冒雨赶来的。沈昭站在婴儿床边,怀里的Skye脸颊泛红,呼吸急促。「医生刚走,说是轻度感冒。」她低声说,语气平静。傅筵礼没说话,只是大步走过来,伸手探了探Skye的额头,眉头紧锁。「我来照顾她。」他说。沈昭没拒绝,只是轻轻点头,转身准备离开房间。——可就在她擦肩而过的瞬间,傅筵礼突然扣住她的手腕,猛地将她按在墙上。他的呼吸灼热,黑眸里翻涌着压抑许久的情绪。「……傅筵礼?」她微微蹙眉。「沈昭。」他的嗓音沙哑,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腕内侧,力道重得几乎要留下痕迹,「妳到底想要我怎样?」她抬眸看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回应。傅筵礼低咒一声,猛地低头吻住她。——这个吻带着压抑已久的疯狂。他的舌头强势地撬开她的唇齿,手掌扣住她的后脑,不给她任何逃离的余地。沈昭的手指揪住他的衬衫,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她讨厌失控。可此刻,她却沉沦在他的吻里,无法自拔。他们跌跌撞撞地进了主卧。傅筵礼将她摔在床上,单手扯开领带,黑眸里燃烧着赤裸的欲望。「……妳明明知道我忍得多辛苦。」他咬牙,俯身压上来,膝盖强硬地顶开她的腿,「可妳还是这样看着我,沈昭……妳他妈的到底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沈昭仰头,呼吸微乱,却仍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性:「我没有要你忍。」傅筵礼冷笑,手指粗暴地扯开她的睡袍,掌心直接覆上她赤裸的胸口,狠狠揉捏。「那现在呢?」他低头,咬住她的锁骨,「妳要我继续装作无所谓?嗯?」沈昭的指尖陷入他的肩膀,呼吸急促。傅筵礼的手滑下去,扯开她的底裤,两根手指直接探入她湿热的甬道,恶意地搅动。「……妳明明也想要我。」他低哑地笑,指节弯曲,抵住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妳这里,湿得一塌糊涂。」沈昭咬唇,却仍抑制不住一声轻喘。傅筵礼眸色更深,抽出手指,解开皮带,粗长的性器弹出,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他掐着她的腰,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沉入她体内。「——唔!」沈昭仰头,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背脊。太深了。他的尺寸依旧惊人,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要将她贯穿。傅筵礼扣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胯部凶狠地撞击,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说啊,沈昭。」他喘息着,汗水顺着下颌滴落在她胸口,「妳到底要我怎样?」沈昭的理智终于崩溃。她仰头,狠狠咬上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喘:「……我要你别再装了。」傅筵礼的动作猛然一顿,随即低笑出声。「如妳所愿。」下一秒,他掐着她的腰翻转,让她跪趴在床上,从背后更凶狠地侵入。沈昭的手指揪紧床单,在他的撞击下彻底失控。——她终于明白。她想要的,从来就不是他的克制。而是他的沉沦。事后,傅筵礼靠在床头,指尖夹着烟,却没点燃。沈昭蜷缩在他怀里,长发散乱,呼吸仍未平复。「……我们这样算什么?」他低声问,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嘲。沈昭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拿过他的烟,点燃,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烟雾。「算和解。」她说。傅筵礼侧头看她,黑眸深邃。沈昭将烟递还给他,指尖轻轻擦过他的唇。「……我不会再逃了。」傅筵礼盯着她,良久,终于低笑一声,将她搂得更紧。「……我也不会再放手。」——理性与沉沦的边界,终于在此刻崩塌。【未完待续】【搭档(高H)】(92-100 全文完)作者: 肆意============================(92) 纵容(H)晨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进卧室,沈昭睁开眼时,傅筵礼的手臂仍紧紧箍在她的腰上。他的体温很高,胸膛贴着她的背脊,呼吸平稳而沉,像是终于卸下所有防备后的沉睡。沈昭轻轻挪动身体,试图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却在刚动的瞬间,感觉到身后的男人收紧了手臂。「……去哪?」他的嗓音低哑,带着晨起的慵懒,却仍透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势。沈昭没回头,只是淡淡地说:「Skye该醒了。」傅筵礼沉默了一秒,随即松开手。——他答应过她,不会再强硬地掌控她的一切。沈昭起身,随手捞起地上的睡袍披上,赤脚踩过地毯,走向浴室。镜子里,她的锁骨、胸口、腰侧,全是昨晚他留下的痕迹——吻痕、指印,甚至还有一道浅浅的齿痕。她伸手抚过那些印记,指尖微微发颤。她讨厌失控。可昨晚,她却主动纵容了他的疯狂。——这才是最危险的。Skye被保姆带去公园后,沈昭坐在书房里处理文件,傅筵礼则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偶尔抬眸看她一眼。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平衡——既不是商场上的针锋相对,也不是曾经的互相折磨,而是一种……试探性的平静。「林氏的并购案,你怎么看?」沈昭突然开口,目光仍落在文件上。傅筵礼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一秒,随即继续敲打。「你已经决定了,何必问我?」沈昭抬眸,对上他的视线。——他在克制。曾经的傅筵礼会直接强硬地干涉她的决策,甚至不惜用手段逼她妥协。但现在,他选择了沉默。「我想听你的意见。」她说。傅筵礼合上笔记本,黑眸直直地盯着她。「林世诚不是善茬,他接近你,目的不纯。」「我知道。」「那为什么还要见他?」沈昭放下钢笔,指尖轻点桌面。「因为利益。」傅筵礼的眸色沉了沉,胸口微微起伏,像是在压抑某种情绪。——她还是这样,永远理性至上,甚至不惜与他的敌人合作。「……随你。」他最终只吐出这两个字,起身走向落地窗,背对着她。沈昭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胸口发闷。她讨厌他这样。——明明愤怒,却选择压抑;明明想干涉,却强迫自己退让。这比他的偏执更让她烦躁。晚餐时,Skye坐在儿童椅上,小手抓着汤匙,开心地吃着布丁。傅筵礼坐在她对面,偶尔伸手擦掉她嘴角的果酱,眼神温柔得不象话。沈昭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里某处微微发软。——他对Skye,从来都是毫无保留的宠爱。「妈咪!」Skye突然朝她伸出小手,笑得眼睛弯弯的,「吃!」沈昭唇角微勾,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妈咪不吃,Skye自己吃。」傅筵礼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深邃而沉静。——她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成为一个「母亲」。可现在,看着Skye,她却觉得……或许这样也不错。夜晚,Skye睡着后,傅筵礼站在婴儿床边,低头看着女儿的睡颜,久久未动。沈昭走到他身后,轻声问:「不走?」傅筵礼回头,黑眸里翻涌着某种压抑的情绪。「……你希望我走?」沈昭没回答,只是转身走向主卧。——这是默许。傅筵礼跟了进去,反手关上门的瞬间,直接将她按在墙上,低头吻住她的唇。这个吻带着压抑许久的欲望,粗暴而强势,他的舌头直接撬开她的齿关,手掌扣住她的后脑,不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沈昭没有抗拒,甚至主动环住他的脖子,指尖陷入他的发丝。傅筵礼的呼吸骤然加重,一把抱起她,将她扔在床上,随即覆身上来,单手扯开她的睡袍。「……沈昭。」他低哑地唤她的名字,指尖沿着她的锁骨滑下,「你到底想要我怎样?」沈昭抬眸看他,眼神清醒而冷静,可身体却已经为他湿透。「……做你想做的。」傅筵礼眸色一暗,猛地扯开她的底裤,粗长的性器直接抵上她的入口,没有任何前戏,狠狠贯入——「——唔!」沈昭仰头,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肩膀。太深了,他的尺寸依旧惊人,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要将她彻底占有。傅筵礼扣住她的腰,胯部凶狠地撞击,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让她颤抖着收缩。「……你他妈的……」他喘息着,嗓音沙哑得不象话,「明明知道我忍得多辛苦……」沈昭的腿缠上他的腰,在他又一次顶入时,仰头咬住他的肩膀。——她终于承认。她想要的,从来就不是他的克制。而是他的沉沦。事后,傅筵礼靠在床头,指尖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黑眸沉沉地看着天花板。沈昭蜷缩在他怀里,长发散乱,呼吸仍未平复。「……我们这样又算什么?」他低声问,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嘲。沈昭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拿过他的烟,点燃,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烟雾。「算复婚。」她说。傅筵礼侧头看她,黑眸深邃。沈昭将烟递还给他,指尖轻轻擦过他的唇。「……我不会再逃了。」傅筵礼盯着她,良久,终于低笑一声,将她搂得更紧。「……我也不会再放手。」——**理性与沉沦的边界,在此刻再次崩塌。 ============================(93) 沉沦(H)沈昭醒来时,傅筵礼已经不在床上。床单另一侧的温度微凉,她伸手抚过他躺过的位置,指尖停顿了一秒,才缓缓收回。——他总是比她先醒。她起身,赤脚踩过柔软的地毯,走向落地窗。窗外是晨光微熹的私人花园,Skye正被保姆抱着,在草坪上摇摇晃晃地学走路。而傅筵礼站在不远处,黑色衬衫的袖口挽至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线条。他微微弯腰,双手张开,等着Skye跌跌撞撞地扑进他怀里。沈昭静静地看着这一幕,胸口某处微微发软。——她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拥有这样的画面。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她没回头,只是淡淡开口:「你起得很早。」傅筵礼走到她身旁,目光同样落在窗外。「嗯。」他应了一声,嗓音低沉。两人之间沉默了几秒,沈昭才开口:「婚礼的事,我想重新筹备。」傅筵礼侧头看她,黑眸深邃。「……你确定?」沈昭转过身,直视他的眼睛。「第一次结婚,是因为利益。」她平静地说,「第二次,我想试试看……因为爱。」傅筵礼的呼吸微微一滞,随即伸手扣住她的后颈,低头吻了下来。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只是纯粹的占有与确认。他的唇贴着她的,舌尖轻轻描摹她的唇线,像是在无声地问——「你真的不会再逃了?」沈昭没有躲,甚至微微仰头,回应了他。当他松开她时,她的唇微微泛红,眼神却依旧清醒。「婚礼可以办,但我不想要太张扬。」她说。傅筵礼盯着她,唇角微勾:「随你。」——他终于学会了退让。婚礼的筹备比想象中顺利。沈昭选了最简洁的设计,纯白的婚纱、极简的场地,甚至连宾客名单都控制在二十人以内。傅筵礼全程没有干涉,只是在她试婚纱时,他站在镜子旁,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好看吗?」沈昭问,语气平静,彷佛只是在问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傅筵礼走近,手指轻轻抚过她裸露的后背,嗓音低哑:「……很美。」他的指尖温度灼热,沿着她的脊椎缓缓下滑,最后停在腰窝处,轻轻摩挲。沈昭的呼吸微微一滞,抬眸从镜中对上他的视线。——他的眼神,像是想当场撕碎这件婚纱。「……傅筵礼。」她轻声警告。他低笑一声,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穿这样,我只想现在就操你。」沈昭的耳尖微微发烫,但表情依旧冷静:「晚上再说。」傅筵礼盯着她看了两秒,突然一把将她拦腰抱起,直接走向试衣间的沙发。「——傅筵礼!」她低声呵斥,却被他直接压在沙发上。「我等不了。」他哑声说,单手扯开她的裙襬,指尖直接探入她的腿心,「……你湿了。」沈昭咬唇,想推他,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头顶。他的吻落下来,粗暴而强势,舌尖直接撬开她的齿关,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上去,指尖抵着她最敏感的那处,缓缓揉按。「……唔!」沈昭仰头,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傅筵礼低笑,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皮带,粗长的性器直接抵上她的入口,没有任何前戏,狠狠贯入——「——啊!」沈昭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膀,双腿本能地缠上他的腰。他开始凶狠地抽送,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让她颤抖着收缩。沙发承受着两人的重量,发出细微的吱呀声,沈昭咬着唇,压抑着喘息,生怕被外面的工作人员听见。傅筵礼却故意加重力道,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叫出来。」沈昭摇头,他却猛地掐住她的腰,胯部重重一顶——「——傅筵礼!」她终于失控地喊出声,随即被他低头封住唇,所有的呻吟都被他吞没。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掌扣住她的臀,将她狠狠按向自己,直到她浑身颤抖着高潮,他才低吼一声,在她体内释放。事后,沈昭的婚纱被揉得皱皱巴巴,发丝凌乱,唇上的口红也被他吻花。傅筵礼低头看着她,拇指擦过她微肿的唇,嗓音沙哑:「……晚上继续。」沈昭冷冷地瞪他:「……疯子。」他却笑了:「你喜欢的,不就是我这样?」婚礼的前一晚,沈昭独自站在阳台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望着夜空。傅筵礼走过来,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紧张?」他低声问。沈昭摇头:「只是觉得不可思议。」「什么?」「我们居然真的走到了这一步。」傅筵礼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沈昭。」「嗯?」「……我爱你。」沈昭微微一怔,随即轻笑:「我知道。」傅筵礼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头看他:「你呢?」沈昭看着他深邃的眼睛,终于轻声回答:「……我也爱你。」——理性如她,终究还是为他沉沦。============================(94) 婚礼(H)婚礼当天,沈昭比预定时间早两小时醒来。傅筵礼的手臂横在她腰间,沉甸甸的像一道枷锁。她轻轻挪开他的手,却在即将脱身时被猛地拽回——他根本没睡。"逃婚?"他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手指已经探入她的睡裙下摆,"来不及了。"沈昭按住他不安分的手:"我只是去检查场地。"傅筵礼翻身压住她,晨勃的欲望硬热地抵在她腿心。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场地没问题。"手掌顺着她大腿内侧滑上去,"这里才有问题。"沈昭弓起腰,却不是迎合而是躲避:"妆发师马上来了。""让他们等。"傅筵礼扯开她的睡裙肩带,唇舌覆上她胸前的柔软。他的动作熟练而强势,知道怎样能最快点燃她的欲望。沈昭喘息着推他:"傅筵礼...婚纱很贵..."他低笑,手指已经探入她湿热的入口:"我赔得起。"指尖找到那处敏感点,熟练地揉按,"再说,弄脏了才好看。"沈昭的呼吸骤然急促,双腿不自觉夹紧他的手。晨光中,她看见傅筵礼眼底的欲望与更深沉的东西——那是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彷佛只有这样进入她,才能确认这场婚礼真实存在。当他挺腰进入时,沈昭咬住他的肩膀不让自己出声。傅筵礼却故意放慢速度,每次只进入一半就退出,逼得她双腿缠上他的腰。"说你要我。"他抵着她额头命令,汗珠从他鼻尖滴落在她锁骨上。沈昭别过脸:"...别闹..."傅筵礼猛地一顶,撞出她一声惊喘。他掐着她的腰开始凶狠抽送,婚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沈昭抓皱了床单,在他每一次深入时绷紧脚背,直到被他带上高潮的巅峰。事后,傅筵礼舔去她颈间的汗珠,突然说:"你没戴婚戒。"沈昭看向自己空荡的左手无名指:"在珠宝盒里。""我以为你又扔了。"他语气平淡,眼神却暗沉。沈昭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她当着他的面把婚戒扔进喷泉。现在那个喷泉已经被填平,改成了Skye的游戏区。"这次不会。"她说。傅筵礼盯着她看了很久,突然下床从西装口袋掏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是枚全新的钻戒,主石两侧镶着两颗泪滴形蓝钻。"和原来那对一样。"他将戒指套进她手指,"但这次我会看着你戴到死。"婚礼在日落时分开始。沈昭穿着鱼尾裙摆的缎面婚纱,没有任何蕾丝或珠宝装饰,简洁得像一道月光。她独自走过铺满白色鲜花的甬道,没有父亲牵引,也不需要。傅筵礼站在尽头等她,黑色礼服勾勒出宽肩窄腰的线条。当沈昭走到他面前时,他伸手想牵她,她却微微侧身避开——这是他们设计好的环节,象征着这场婚姻始于对抗。牧师开始宣读誓词。傅筵礼的目光始终锁在沈昭脸上,当问到"是否愿意无论顺境逆境都彼此扶持"时,他突然打断:"我不需要她扶持。"全场愕然中,他继续道,"我只要她活着,呼吸,在我看得见的地方。"沈昭睫毛轻颤,这是他们没排练过的台词。她平静地接过话筒:"而我需要他学会尊重我的选择。"顿了顿,"包括选择他这件事。"宾客们笑起来,以为这是精心设计的幽默。只有傅筵礼知道她话里的真意——三个月前那场险些让他们再次分开的危机。交换戒指时,傅筵礼捏着她的指尖微微用力。沈昭抬眸,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情绪。当戒指完全推入她指根时,他突然低头吻住她,比仪式安排的早了整整三十秒。沈昭在掌声中闭上眼,尝到他唇间威士忌的苦涩。这个吻带着某种绝望的力度,彷佛他们不是新婚而是久别重逢。宴会结束已是深夜。傅筵礼将醉醺醺的宾客送走,回到卧室时,沈昭正对着梳妆镜卸耳环。婚纱已经换成丝质睡袍,露出颈侧他今早留下的吻痕。他走过去,双手撑在梳妆台两侧,将她困在怀里。"满意了?"他盯着镜中的她问。沈昭取下最后一只耳环:"场地费超支了百分之四十。"傅筵礼低笑,手指绕着她散落的发丝:"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沈昭转过身,直面他的目光:"你希望我说什么?""说你今天看着我走过红毯时,腿软了一下。"他拇指擦过她锁骨,"说牧师问你爱不爱我时,你停顿了两秒才回答。"手指下滑到她心口,"说你这里,终于有我的位置了。"沈昭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傅筵礼,我们结婚了。"她平静地陈述,"这还不够?""不够。"他突然将她抱起放在梳妆台上,瓶瓶罐罐哗啦倒地。他挤进她双腿之间,手掌探入睡袍,"我要听你说,每一天你都想回到我身边。说你看着Skye的眼睛就会想起我。说你——"沈昭用吻堵住他剩下的话。这个吻温柔得出奇,像是某种安抚。当她松开时,傅筵礼的呼吸已经乱了。"我设计了这场婚礼的每个细节。"她轻声说,"包括你打断誓词的环节。"手指解开他的领结,"我知道你会说什么,因为那是我希望你说的。"傅筵礼瞳孔微缩:"你算计我?""我了解你。"沈昭纠正,"就像了解我自己。"她主动吻上他的喉结,感觉到他瞬间绷紧的身体。傅筵礼掐住她的腰,声音沙哑:"你他妈的..."沈昭解开他的皮带:"洞房花烛夜,傅先生确定要吵架?"傅筵礼的回答是直接撕开她的睡袍。当他进入时,沈昭仰头露出颈部线条,像天鹅引颈。他咬住那处肌肤,动作粗暴得近乎惩罚,却在听到她细微的闷哼后立刻放缓。"沈昭..."他在她耳边喘息,突然变得温柔,每一次顶弄都精准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这是他们之间最吊诡的默契——无论多激烈的争执,最终都会在肉体交缠中达成和解。沈昭在高潮来临时抓破了他的背,傅筵礼闷哼着在她体内释放。事后他没有立即退出,而是抱着她倒在床上,手指仍与她紧紧相扣。"戒指不许摘。"他半梦半醒地命令。沈昭看着无名指上的蓝钻,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之前她扔掉的婚戒也是这个款式,只是当时的钻石是无色。"蓝色比较适合你。"傅筵礼彷佛读懂她的心思,"像深海,表面平静,底下能淹死人。"沈昭轻笑:"这是夸奖?""是认命。"他将她搂得更紧,"我这辈子算是栽你手里了。"窗外,Skye的哭声突然从监听器传来。沈昭要起身,傅筵礼却按住她:"我去。"她看着他随手套上睡袍离去的背影,突然想起牧师的问题。她当时停顿的两秒,不是因为犹豫,而是在思考该用哪种语言表达——最后选择了最简单的"我愿意"。有些感情太复杂,婚礼誓词装不下。============================(95) 明媚(H)Skye的哭声在凌晨三点戛然而止。沈昭睁开眼,卧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床单上还残留着傅筵礼的体温。她伸手抚过他躺过的凹陷处,指尖触到一点湿润——是汗,还是别的什么,她不想深究。门外传来低沉的哼唱声,是傅筵礼在哄孩子。他的嗓音沙哑,唱着一首没有歌词的调子,像是某种古老的摇篮曲。沈昭静静听着,直到脚步声靠近,门被轻轻推开。傅筵礼抱着熟睡的Skye走进来,月光从落地窗外洒落,勾勒出他高大的轮廓。他将孩子放进床边的摇篮,动作轻得不可思议,彷佛怕惊醒某种易碎的梦。「她做噩梦了。」他低声说,嗓音里带着睡眠不足的疲惫。沈昭没说话,只是看着他。傅筵礼身上只套了件松垮的睡裤,胸膛上还留着她几小时前抓出的红痕。他的肌肉线条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像是某种野兽蛰伏在暗处,随时会扑上来。他察觉到她的视线,转头看她,嘴角勾起一抹懒散的笑:「怎么?还想要?」沈昭没理会他的调侃,只是问:「你以前会唱歌?」傅筵礼顿了下,像是没料到她会问这个。他走回床边,掀开被子躺下,手臂自然而然地环住她的腰。「小时候我母亲会唱。」他淡淡道,手指在她腰侧轻轻摩挲,「不过她唱的是法文,我记不住词。」沈昭没追问。傅筵礼很少提起他的家庭,就像她从不主动谈论自己已逝的父母。他们之间有太多禁忌,太多未说出口的往事,但此刻,在这个深夜,他却愿意透露一点点过去。她闭上眼,任由他的体温包围自己。「傅筵礼。」她突然开口。「嗯?」「如果有一天,我又走了,你会怎么办?」空气瞬间凝固。傅筵礼的手指停在她腰间,力道微微收紧,像是怕她真的消失。他的呼吸沉了几分,半晌,才低低笑了一声。「我会找到你。」他说,嗓音里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狠意,「然后把你锁在床上,做到你再也走不动为止。」沈昭睁开眼,对上他的视线。他的眼神在黑暗里炽热得惊人,像是燃烧的炭,表面平静,内里却滚烫得能灼伤人。她伸手抚上他的脸,拇指擦过他的下唇。「你试过了。」她轻声说,「我还是走了。」傅筵礼猛地翻身压住她,手掌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枕头上。他的呼吸粗重,胸膛紧贴着她,心跳声震耳欲聋。「那这次,我会做得更绝。」他低头,鼻尖抵着她的,声音低沉得近乎危险,「我会让Skye每天问你,为什么不要她。」沈昭的呼吸一滞。傅筵礼太懂怎么伤她。他知道她唯一的软肋是什么。她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仰头吻了上去。这个吻带着某种宣战的意味,牙齿磕碰,舌尖交缠,像是两头野兽在撕咬。傅筵礼闷哼一声,手掌滑进她的睡裙,指腹重重碾过她敏感的肌肤,逼得她弓起腰。「沈昭……」他喘息着咬她的锁骨,「你他妈的……」她没让他说完,双腿缠上他的腰,直接将他拉进自己。傅筵礼进入她的时候,沈昭咬住了他的肩膀。他没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开始了凶狠的冲撞,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像是要将某种无处发泄的情绪全部灌进她体内。沈昭的指尖陷入他的背肌,在他耳边压抑地喘息,却不肯发出更大的声音。「叫出来。」他命令,手掌掐着她的腰,「我要听。」沈昭摇头,发丝散在枕上,像泼墨的画。傅筵礼低笑,突然抽身而出,在她抗议前将她翻过去,从背后重新进入。这个角度更深,更狠,沈昭的手指抓皱了床单,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傅筵礼俯身,唇贴着她的耳廓,嗓音沙哑得不象话:「对,就是这样……让我听听你。」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胸口,感受着她急促的心跳,另一只手滑到她腿间,指尖找到那处敏感点,熟练地揉按。沈昭的呼吸彻底乱了,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在他的掌控下颤抖着达到高潮。傅筵礼没停,反而加重了力道,逼得她眼角泛红。他在她耳边低语,话语下流又亲密,直到她再次濒临崩溃,他才狠狠抵进最深处释放。事后,他没立刻退出,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搂进怀里,唇贴着她汗湿的后颈。「沈昭。」他低声叫她的名字,像是某种咒语。她没应声,只是闭上眼,任由他的气息包围自己。天亮时,傅筵礼已经不在床上。沈昭起身,发现Skye也不在摇篮里。她披上睡袍下楼,听见厨房传来锅铲的碰撞声。傅筵礼站在流理台前,身上只套了条黑色休闲裤,肩背肌肉随着翻煎蛋的动作微微起伏。Skye坐在高脚椅上,小手抓着一片吐司,正咿咿呀呀地说着婴儿语。沈昭靠在门框上,静静看着这一幕。傅筵礼头也不回:「咖啡煮好了。」她走过去,端起马克杯抿了一口,苦涩中带着一丝甜——他记得她喜欢加一点蜂蜜。Skye看到她,兴奋地挥舞小手:「妈……妈!」沈昭微笑,伸手揉了揉孩子的头发。傅筵礼将煎蛋装盘,推到她和Skye面前,自己则靠着流理台喝黑咖啡。「你今天有什么安排?」他问,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谈天气。「下午要和律师谈新合约。」沈昭切开煎蛋,蛋黄流淌出来,恰到好处的溏心。傅筵礼点点头,没多问。他们之间已经不需要事无巨细地报备行程,就像他们不再需要靠激烈的性爱来确认彼此的存在。某种意义上,这比婚姻更牢固。Skye伸手去抓沈昭的咖啡杯,傅筵礼眼疾手快地拦住,将她抱起来举高,惹得孩子咯咯笑。「不行,小怪物。」他轻笑,「这是你妈的毒药。」沈昭看着他们,突然开口:「傅筵礼。」「嗯?」「我不会再走了。」傅筵礼的动作顿了下,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逗Skye。但他的眼神变了,像是深海终于映进了月光。「我知道。」他说,语气平静,却带着某种笃定,「因为这次,我不会让你走。」沈昭没反驳,只是低头喝了口咖啡。窗外,阳光明媚,新的一天刚刚开始。============================(96) 合约(H)沈昭站在落地窗前,指尖轻敲着红酒杯壁,杯中的酒液在黄昏的光线下折射出琥珀色的光。她没喝,只是习惯性地握着,像是某种仪式感。身后传来脚步声,沉稳而克制。傅筵礼走到她身旁,伸手抽走了她的酒杯。「怀孕不能喝酒。」他低声道,嗓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沈昭挑眉,目光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那只手曾经掐过她的脖子,也曾温柔地抚过她的脸颊,现在却只是平静地将酒杯放到一旁。「我没怀孕。」她说。傅筵礼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抬眼看她,眼神深得像是能吞噬一切。「那为什么不喝?」沈昭没回答,只是转身走向书桌,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签字。」傅筵礼低头看了一眼,随即冷笑出声。「复婚协议?」他的手指在纸面上轻轻敲击,像是在思考某种棋局,「沈昭,你连求婚都要用合同?」「这不是求婚。」她平静地纠正,「这只是确认我们在法律上的关系。」傅筵礼盯着她,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拉近,鼻尖几乎抵上她的。「那感情上的关系呢?」他低声问,气息灼热,「你打算用什么确认?」沈昭没躲,只是微微仰头,唇几乎贴上他的。「你觉得我们还需要确认?」傅筵礼的眸色骤然转深,下一秒,他直接将她压在办公桌上,手掌扣住她的手腕,低头吻了上去。这个吻带着某种宣示主权的意味,强势而侵略性十足。傅筵礼的舌尖撬开她的齿关,缠着她的,像是要将她肺里的空气全部掠夺。沈昭没有挣扎,只是微微仰头,任由他索取,直到他终于放开她,呼吸粗重地抵着她的额头。「你还是这么……」他低哑地开口,却没说完。沈昭轻轻笑了,指尖滑过他的喉结。「这么什么?」傅筵礼没回答,只是低头咬住她的锁骨,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下去,直接撩起她的裙摆。沈昭的呼吸微微一滞,但很快又恢复冷静。「Skye在楼下。」她提醒。「保姆会照顾她。」傅筵礼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手指探入她的腿间,熟练地找到那处敏感点,「你现在只需要想我。」沈昭的指尖陷入他的肩膀,却没推开。傅筵礼没给她思考的时间,直接解开自己的皮带,西裤滑落,勃发的欲望早已硬得发疼。他单手扣住她的腰,将她翻过去,让她趴在办公桌上,裙摆被推到腰际,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傅筵礼。」她低声叫他的名字,语气依旧冷静,但尾音却微微发颤。他没回应,只是扶着自己的欲望,抵上她的入口,然后毫不犹豫地沉了进去。沈昭的指尖猛地收紧,指甲在桌面上划出几道细痕。傅筵礼的尺寸向来惊人,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要将她彻底贯穿。他没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开始了猛烈的抽送,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逼得她咬住下唇,才没让呻吟溢出来。「叫出来。」他命令,手掌扣住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指痕,「我要听。」沈昭摇头,发丝散乱地贴在脸侧,呼吸已经彻底乱了。傅筵礼低笑,突然伸手绕到她身前,指尖找到那颗早已挺立的蓓蕾,狠狠一掐。沈昭终于失控地仰起头,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对,就是这样……」傅筵礼的嗓音沙哑得不象话,动作却更加凶狠,「让我听听你。」沈昭的手指死死抓住桌沿,身体在他的冲撞下不断前倾,几乎要支撑不住。傅筵礼察觉到她的颤抖,突然抽身而出,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直接将她抱起,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让沈昭不得不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傅筵礼的手掌托住她的臀,再次狠狠进入,这一次,他没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唇直接封住她的,将她的呻吟全部吞没。沈昭的理智终于彻底崩溃,指尖陷入他的背肌,在他耳边喘息着喊他的名字。傅筵礼的眸色深得惊人,动作越来越快,直到她在他怀里彻底绷紧,高潮的瞬间,他低头咬住她的肩膀,将自己全部释放。事后,沈昭靠在傅筵礼怀里,呼吸还未平复。他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动作温柔得不象话,与刚才的粗暴判若两人。「签字。」她再次开口,嗓音还带着情欲后的微哑。傅筵礼低笑,伸手拿过钢笔,在协议上龙飞凤舞地签下名字。「满意了?」他问。沈昭没回答,只是伸手抚上他的脸,指尖描绘着他锋利的轮廓。傅筵礼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沈昭。」他低声叫她的名字,语气里带着某种近乎执念的笃定,「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沈昭看着他,忽然笑了。「我知道。」窗外,夜色深沉,而他们之间,终于再无距离。============================(97) 共生(H)傅筵礼的指腹摩挲着沈昭的腰际,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是他曾经失控时留下的。「还疼吗?」他低声问,嗓音沉哑,像是压抑着某种情绪。沈昭侧卧在床上,背对着他,肌肤在晨光下泛着冷白的光。她没有回答,只是微微蜷缩了一下身体,像是本能地避开他的触碰。傅筵礼的眼神暗了下来。他翻身压上她,手掌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钉在床上。沈昭终于睁眼,对上他阴鸷的目光,唇角却勾起一抹近乎挑衅的笑。「你怕我躲?」她轻声问。傅筵礼的呼吸一滞,随即低头咬住她的唇,力道重得几乎要见血。沈昭没有挣扎,只是任由他侵略,直到他的吻逐渐失控,从她的唇滑到颈侧,再狠狠吮吸她的锁骨。「沈昭。」他抵着她的肌肤,嗓音沙哑,「你明明知道,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你逃。」她轻笑,指尖插入他的发丝,微微施力,逼他抬头看她。「那你呢?傅筵礼。」她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刃般锋利,「你逃过吗?」傅筵礼的瞳孔骤缩。下一秒,他直接扯开她的睡袍,手掌覆上她赤裸的胸口,指尖掐住那抹嫣红,力道重得让她呼吸一乱。「我逃?」他冷笑,另一只手直接探入她的腿间,指腹抵上那处湿热的入口,「你觉得我现在这样,像是能逃的样子?」沈昭的呼吸急促起来,却仍旧维持着那副冷静的表情,只是眼底的暗潮汹涌出卖了她。傅筵礼太了解她的身体了。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侵入,指节弯曲,精准地碾压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沈昭的腰猛地弓起,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却被他低头封住唇,将所有声音吞没。「叫出来。」他命令,手指的动作更加恶劣,「我要听。」沈昭咬唇,指甲陷入他的肩膀,却仍旧倔强地不肯屈服。傅筵礼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他抽出手指,直接解开自己的睡裤,勃发的欲望早已硬得发疼,尺寸惊人地挺立着,顶端甚至渗出一丝湿润。「不叫?」他冷笑,单手扣住她的腰,将她翻过去,让她跪趴在床上,臀瓣高高翘起,暴露在他眼前,「那我们换个方式。」沈昭还未来得及反应,他已经狠狠撞了进来。傅筵礼的尺寸向来惊人,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要将她彻底贯穿。沈昭的指尖陷入床单,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却被他扣住腰,更加凶狠地往后一拽,逼她完全接纳他。「夹这么紧……」他低哑地喘息,手掌拍了下她的臀,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她浑身一颤,「怕我弄死你?」沈昭的呼吸彻底乱了,身体在他的撞击下不断前倾,几乎要支撑不住。傅筵礼察觉到她的颤抖,却没有放缓动作,反而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后拉,逼她更深地吞入他。「傅筵礼……!」她终于失控地喊出他的名字,嗓音里带着难得的脆弱。他低笑,俯身贴上她的背,唇贴着她的耳际,气息灼热:「终于肯叫了?」沈昭没有回答,只是侧头,狠狠咬上他的手臂。傅筵礼闷哼一声,却没有退开,反而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松口,然后低头吻住她。这个吻带着血腥味,粗暴却又缠绵,像是两头野兽在撕咬中寻求快感。傅筵礼的动作越来越凶猛,每一次顶入都像是要将她钉穿,沈昭的意识逐渐模糊,只能紧紧抓住床单,任由他将她带向巅峰。当高潮来临的瞬间,傅筵礼狠狠咬住她的肩膀,将自己全部释放。事后,沈昭蜷缩在傅筵礼怀里,呼吸仍未平复。他的指尖轻轻抚过她汗湿的背脊,像是在安抚某种濒临崩溃的野兽。「沈昭。」他低声唤她,嗓音里带着某种近乎执念的笃定,「我们一辈子绑定在一起。」不是疑问句,而是宣告。沈昭抬眸看他,眼底的情绪复杂难辨。「为什么?」她问。傅筵礼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眼神深得惊人。「因为这世上,只有我能让你失控。」他低笑,「也只有你,能让我发疯。」沈昭静静地看着他,忽然伸手抚上他的脸,指尖描绘着他锋利的轮廓。「傅筵礼。」她轻声说,「我们是不是……早就无药可救了?」他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是。」他哑声承认,「但我不需要救赎。」「我只需要你。」窗外,晨光渐亮,而他们之间,终于再无谎言。============================(98) 救赎(H)傅筵礼的指尖滑过沈昭的背脊,沿着那道浅浅的疤痕,描绘出她骨骼的轮廓。他的动作很轻,像是怕惊醒什么,又像是某种无声的占有。沈昭侧卧着,长发散在枕上,呼吸平稳。她没有睁眼,但知道他在看她——他的视线总是带着灼热的重量,像一双手,一寸寸地抚过她的肌肤。「醒了就睁眼。」他低声说,嗓音里带着晨起的沙哑。沈昭缓缓掀开眼帘,对上他的目光。傅筵礼的眼底沉着某种她熟悉的情绪——那种近乎偏执的专注,像是她是他唯一能看见的世界。「你今天要去公司?」他问,手指缠绕着她一缕发丝,轻轻拉扯。「嗯。」她应了一声,伸手去拿床头的手机,却被他扣住手腕。「再躺五分钟。」他说,语气不容拒绝。沈昭挑眉,但没有挣开。她知道这是他表达「不想放她走」的方式——傅筵礼从不直接说「留下」,他只会用行动证明他想要什么。她任由他将她拉回怀里,他的体温透过肌肤传来,心跳声沉稳而清晰。「Skye呢?」她问。「保姆带着。」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的耳际,「现在只有我们。」他的呼吸拂过她的颈侧,带着某种暗示的热度。沈昭闭了闭眼,没有躲开,但也没有迎合。傅筵礼察觉到她的迟疑,动作顿了顿,随即低笑一声。「怎么,昨晚不够?」他的手掌贴上她的腰,指腹摩挲着她敏感的侧腹。沈昭终于转头看他,眼神平静,却带着某种他读不懂的情绪。「傅筵礼。」她轻声唤他,「我们这样多久了?」他盯着她,没有立刻回答。她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们之间的关系,从来不是能用时间衡量的。从商场上的死敌,到床上的搭档,再到如今……这种近乎扭曲的共生关系。「够久了。」他最终说,嗓音低沉。沈昭没有回应,只是伸手抚上他的脸,指尖描绘着他下颌的线条。「有时候我在想,」她缓缓开口,「如果当初我们没有走到这一步,会是什么样子。」傅筵礼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没有如果。」他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微重,「我们注定会这样。」沈昭看着他,唇角微微勾起。「你总是这么确定。」「因为我从不怀疑你。」他低头,吻落在她的唇上,不是昨晚那种粗暴的占有,而是某种近乎温柔的确认,「你也一样。」傅筵礼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沈昭的车驶离宅邸。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思绪却仍停留在今早的对话上。她问他「如果」。——如果他们没有走到这一步,会是什么样子?他嗤笑一声,仰头饮尽杯中的威士忌。没有如果。从他第一次在董事会上见到她,从她冷静地驳回他的提案,从他们在电梯里针锋相对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他们之间,注定会是这样。他们是彼此的镜子,是唯一的对手,是唯一能让对方失控的人。手机震动,萤幕亮起,是沈昭的讯息。【晚上七点,别迟到。】简短、冷静,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傅筵礼盯着那行字,唇角微扬。——她从不说「等我」,不说「我想见你」。但她会用她的方式,告诉他「回来」。Skye在婴儿床里睡得正熟,小手握成拳头,睫毛在灯光下投下浅浅的阴影。沈昭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这个孩子,是她和傅筵礼之间最深的羁绊。——不是因为血缘,而是因为,Skye是他们唯一共同承认的「不可失去」。她伸手,轻轻碰了碰孩子的脸颊。「夫人。」保姆轻声开口,「要叫醒她吗?」「不用。」沈昭收回手,「让她睡吧。」她转身离开婴儿房,走向书房。桌上的文件堆积如山,但她没有立刻翻开。她只是站在窗前,看着夜色渐深。——傅筵礼今晚会回来。——他从不让她等太久。傅筵礼推开卧室门时,沈昭正坐在梳妆台前,指尖抵着太阳穴,闭目养神。他走过去,手掌覆上她的后颈,轻轻按压。「累了?」他问。沈昭没有睁眼,只是微微仰头,让他的指尖能触到更紧绷的肌肉。「嗯。」傅筵礼低笑,俯身,唇贴上她的耳际。「要我帮你放松?」他的嗓音低沉,带着某种熟悉的暗示。沈昭终于睁眼,从镜子里对上他的目光。「你确定这叫『放松』?」他挑眉,手指滑进她的睡袍领口,指腹擦过她的锁骨。「对我来说,是。」沈昭轻哼一声,却没有推开他。傅筵礼的手掌顺着她的肩线下滑,指尖挑开衣料,掌心贴上她的背脊。「沈昭。」他低声唤她,「转过来。」她静静地看着镜中的他,半晌,终于缓缓转身。傅筵礼的眸色深得惊人,像是某种野兽盯上猎物的眼神。他扣住她的腰,将她拉近,低头吻上她的唇。这个吻不带任何试探,直接而强势,像是宣告某种主权。沈昭没有抗拒,只是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指尖陷入他的发丝。——他们之间,从来不需要温柔的前戏。——他们要的,是彼此最真实的模样。傅筵礼将她压在床上时,沈昭的呼吸已经乱了。他的手掌扣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扯开她的睡袍,唇沿着她的颈线下滑,在锁骨上留下深色的痕迹。「傅筵礼。」她低声唤他,嗓音微哑。他抬眸看她,眼底燃着某种近乎暴烈的欲望。「说。」沈昭看着他,忽然笑了。「你真是……一点都没变。」傅筵礼的动作顿了顿,随即低头,狠狠咬上她的肩。「你也一样。」——他们是彼此的深渊,也是唯一的救赎。——他们早已无路可退。——但他们从未想过要逃。============================(99) 直到最后(H)傅筵礼的吻落在沈昭的锁骨上,舌尖舔过她脉搏跳动的地方,像是要确认她的存在。他的手掌扣着她的腰,指腹陷进柔软的肌肤里,力道重得足以留下淤痕。沈昭仰着颈子,呼吸微乱,手指穿过他的发丝,不推拒,也不迎合。「你今晚很安静。」他低哑地说,唇贴着她的耳际,热气灼人。她轻笑,指尖沿着他的脊椎滑下,感受他背肌的紧绷。「你希望我叫给你听?」傅筵礼的眸色更深,猛地将她翻过去,胸膛压上她的背脊,手掌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枕头上。他的唇贴着她的后颈,牙齿轻轻磨蹭那块敏感的皮肤。「我想听你说实话。」他嗓音低沉,带着某种危险的试探,「今天为什么问那个问题?」——「如果当初我们没有走到这一步,会是什么样子?」沈昭闭上眼,感受他的体温、他的重量、他的呼吸。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微微弓起腰,让自己更贴近他。「只是好奇。」她轻声说。傅筵礼冷笑一声,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侧过脸看他。「你从不做没意义的事。」沈昭看着他,唇角微勾。「那你觉得是什么意思?」他盯着她,像是要从她的眼底挖出真相。半晌,他低头,狠狠吻住她,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像是要用这种方式逼她屈服。沈昭没有挣扎,只是在他吻得更深时,指尖掐进他的肩膀,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傅筵礼闷哼一声,非但没停,反而更粗暴地将她压进床褥里。「你永远学不会乖。」他喘息着说。她笑,手指滑进他的发间,将他拉得更近。「你也永远学不会温柔。」他盯着她,眼底的欲望混杂着某种更复杂的情绪。「我不需要温柔。」他低声说,「你也不需要。」沈昭看着他,忽然伸手抚上他的脸,指尖描绘着他锋利的轮廓。「傅筵礼。」她轻声唤他,「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空气凝滞了一瞬。傅筵礼的动作停住,眼底的欲火未消,却多了一丝晦暗的波动。「你现在才问这个?」他嗓音沙哑,带着嘲讽。沈昭没有退缩,指尖仍停在他的脸侧。「回答我。」他盯着她,良久,忽然低笑一声,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彻底钉在床上。「我们是彼此的。」他咬着她的耳垂,字句清晰,「从一开始就是。」沈昭的呼吸微滞。——不是恋人,不是夫妻,甚至不是搭档。——是「彼此的」。这比任何定义都更准确,也更疯狂。傅筵礼的唇贴上她的颈侧,舌尖舔过她跳动的脉搏。「你后悔了?」沈昭闭上眼,感受他的气息、他的温度、他的占有。「不。」她轻声说,「我只是在想……我们还能这样多久。」傅筵礼的动作顿住,随即更狠地咬上她的肩膀,像是要留下一个永远不会消失的印记。「直到死。」他低哑地说。事后,傅筵礼的手臂仍紧紧箍着她的腰,彷佛怕她会在睡梦中消失。沈昭背对着他,感受着他的呼吸拂过她的后颈,温热而沉重。窗外,夜色深沉,城市的灯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划出一道细细的光线。她静静地看着那道光芒,思绪飘远。——他们之间,从来不是正常的爱情。——他们互相撕咬、互相伤害,却又无法分开。——他们是彼此的深渊,也是唯一的救赎。傅筵礼的指尖突然抚上她的背脊,沿着那道浅浅的疤痕缓缓滑下。「在想什么?」他低声问,嗓音里仍带着情欲过后的沙哑。沈昭没有回头,只是轻轻握住他的手指。「在想……我们是不是疯了。」傅筵礼低笑,将她搂得更紧,唇贴上她的后颈。「早就疯了。」清晨,沈昭醒来时,傅筵礼已经不在床上。她坐起身,长发散落肩头,视线扫过床头柜上的水杯和药片——维生素,止痛药,还有一颗避孕药。她盯着那颗白色药片,指尖轻轻摩挲杯沿。——Skye是他们唯一的孩子。——她不会再怀孕了。房门被推开,傅筵礼走进来,身上只套了一件黑色睡袍,领口敞开,露出锁骨上她昨晚留下的抓痕。他的目光扫过床头柜,在看到那颗药时,眼神微暗,但什么都没说。「Skye醒了。」他嗓音低沉,「保姆在喂她。」沈昭点头,伸手去拿药片,却被他突然扣住手腕。傅筵礼盯着她,眼底翻涌着某种情绪。「你确定?」他问,声音很轻。沈昭看着他,缓缓抽回手,将药片吞下。「我确定。」傅筵礼的指节微微泛白,但最终,他只是转身走向衣柜,背对着她说:「今天早会,别迟到。」沈昭看着他的背影,唇角微勾。——他们之间,从来不需要多余的解释。——他们都清楚彼此的选择。——而他们,仍会继续这样走下去。直到最后。============================(100) 甘之如饴(H)傅筵礼站在落地窗前,指尖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晨光透过玻璃洒进来,将他的轮廓镀上一层冷冽的金边。他没抽烟,只是习惯性地捏着它,像是握着某种无形的控制权。身后,沈昭坐在床沿,慢条斯理地系着丝质衬衫的钮扣。她的指尖在第三颗钮扣处停顿了一下,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红痕——他昨晚咬的。「你昨晚说的话,」她开口,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是认真的?」傅筵礼没回头,只是将那根烟捏断,烟丝散落在掌心。「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谎?」沈昭轻笑,站起身,赤脚踩过柔软的地毯,走到他身后。她的指尖轻轻搭上他的肩膀,感受到他肌肉瞬间的紧绷。「你骗过我很多次。」她说。「那是因为你从不问真正的问题。」他终于转身,黑眸沉沉地锁住她,「你只问你想听的。」沈昭仰头看他,唇角微勾。「那我现在问你——」她伸手,指尖抵在他的心口,「你爱我吗?」空气凝滞了一秒。傅筵礼的眼神暗了下来,像是深渊里翻涌的黑潮。他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鼻尖几乎抵上她的。「你他妈的现在才问这个?」沈昭没退缩,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回答我。」傅筵礼的呼吸粗重,指节泛白,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我恨你。」他低声说,嗓音沙哑得像磨过砂纸,「我恨你比我冷静,恨你永远能全身而退,恨你他妈的连怀孕都能当成商业谈判的筹码——」他猛地将她压在落地窗上,手掌扣住她的后颈,强迫她仰头。「——但我更恨我自己。」他的声音骤然低哑下来,「因为就算这样,我还是不能没有你。」沈昭的呼吸微滞。她看着他,看着这个曾经在商场上将她逼至绝境的男人,此刻眼底翻涌的,竟是近乎绝望的占有欲。她忽然笑了。「傅筵礼,」她轻声说,「我们真是疯了。」他低头,狠狠吻住她。Skye的哭声从婴儿房传来,打破了这场近乎暴烈的纠缠。傅筵礼的动作顿住,额头抵着她的,呼吸仍灼热。「我去。」他哑声说,松开她。沈昭看着他走向婴儿房的背影,高大、挺拔,却又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孤绝。——这个男人,曾经是她的死敌。
——现在,却是她的丈夫、她孩子的父亲。
——而她,竟从未想过要逃。她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泛红的指痕,轻轻摩挲。他们之间,从来不是爱情。
而是某种更疯狂的东西。一小时后,傅筵礼抱着Skye回到卧室。一岁大的女孩趴在他肩上,小手抓着他的衬衫,睡得香甜。傅筵礼的动作出奇地轻,像是怕惊醒她。沈昭坐在梳妆台前,透过镜子看着他们。「她睡了?」「嗯。」他低声应道,将Skye放进婴儿床,指尖轻轻拂过她柔软的发丝。沈昭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曾经,她以为他们之间只有厮杀、征服、占有。
——可现在,他竟学会了温柔。傅筵礼走过来,站在她身后,双手撑在梳妆台边缘,将她困在臂弯之间。「你在想什么?」他低声问。沈昭抬眸,从镜子里对上他的视线。「我在想,」她轻声说,「如果当初我们没有相遇,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傅筵礼沉默了一瞬,忽然低头,唇贴上她的耳际。「我会找到你。」他说,嗓音低沉而笃定,「无论在哪个世界,我都会找到你。」沈昭闭上眼。——是啊。
——他们之间,从来不是偶然。
——而是必然。傍晚,沈昭站在阳台上,望着远处的落日。傅筵礼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你后悔吗?」他突然问。沈昭侧头看他,「后悔什么?」「后悔……选了我。」她轻笑,伸手抚上他的脸。「傅筵礼,」她说,「我从来没有『选』过你。」他的眼神骤然一暗。「——因为我根本没有选择。」她低声说,「从一开始,我们就只有彼此。」傅筵礼盯着她,良久,忽然将她转过来,狠狠吻住。他的吻带着某种近乎绝望的占有欲,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沈昭没有抵抗,只是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回应他。——他们之间,从来不是童话。
——而是深渊里的共生。夜深时,Skye在婴儿房安睡。傅筵礼将沈昭压在床上,指尖滑过她的肌肤,像是要确认她的存在。「我不会说爱你。」他低哑地说。沈昭轻笑,「我知道。」「但我会用一辈子证明,你只能是我的。」她看着他,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眼底翻涌的,竟是某种近乎脆弱的执念。她伸手,抚上他的脸。「傅筵礼,」她轻声说,「我们早就疯了。」他低头,吻住她。——而他们,甘之如饴。【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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