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君惜取少年时】(同人番外-美国往事之借刀杀人 1-2)作者:Forccw 2025/07/09 发布于 sis001 字数:7690 憋了几天,还是写了出来 基于三天大大的大作《劝君惜取少年时》 前篇依次为: 【劝君惜取少年时】番外-无尽的黑夜 【劝君惜取少年时】番外-未醒的梦境 【劝君惜取少年时】番外-美国往事 之后接 本篇系列 本篇结束后,可与三天大大番外《无可奈何花落去》相自洽 美国往事的番外,原本是构造一下张硕鹏和纪颖渝在美国的邂逅,但结局留了个尾巴,似乎可以继续放大。 本篇的篇名(借刀杀人)对上个番外后面的故事走向有了一定暗示,但是必须强调一下,跟我回帖的构思走向不太相同,分段更新吧。 ====================================== (一)死寂与崩塌 张硕鹏带着一身水汽和志得意满的慵懒从浴室踱出来,嘴角还噙着阴险的弧度,盘算着如何利用手中的录像进一步拿捏纪颖渝。然而,目光扫过空荡荡的房间,那份得意瞬间冻结——纪颖渝不见了。 「呵,」他嗤笑一声,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轻蔑,「这个傻姑娘,以为偷偷拿走那张收据就万事大吉了?天真!真以为我会不留后手?」 他踱到书桌前,手指习惯性地敲击着桌面,仿佛已经看到纪颖渝在他精心编织的网中徒劳挣扎的样子,「没想到吧,宝贝儿,你的一举一动,我可都录得清清楚楚呢……嗯?」 他的笑容猛地僵在脸上,瞳孔骤然收缩! 不对劲! 他的目光死死锁定在桌面的笔记本电脑上。那小小的摄像头指示灯——那个象征着机器之眼正在窥视的、幽微的红点——此刻,熄灭了!一片死寂的黑暗。这异常让他心头警铃大作。紧接着,一股刺鼻的、类似塑料烧焦的糊味钻入鼻孔。他这才惊恐地发现,放在电脑旁边的那杯水,不知何时倾倒了! 半杯水肆意流淌,像一场微型洪灾,精准地淹没了整个键盘区域,甚至渗透到了机身下方。几缕肉眼可见的、带着焦糊味的青烟,正丝丝缕缕地从键盘缝隙和散热口顽强地钻出来,在空气中扭曲、消散。键盘上的几个按键已经呈现出诡异的焦黑痕迹。 「这个婊子养的!!!」一声暴怒的嘶吼冲破喉咙,张硕鹏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猛地扑过去,手忙脚乱地一把抱起那台还在微微发热、散发着死亡气息的电脑,另一只手疯狂地扯掉了电源线和所有外接设备。动作之大,差点带翻了整个桌子。他抱着电脑,如同抱着垂死的亲人,心脏狂跳,冷汗瞬间浸透了浴袍的后背。 完了!我的命根子! 他不敢有丝毫耽搁,胡乱套上衣服,抱着那台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电脑,像抱着定时炸弹,一路飞车冲向他能找到的、口碑最好的电脑维修中心。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酷刑,他焦躁地在狭窄的接待区来回踱步,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终于,一个穿着工装、戴着防静电手环的技术人员走了出来,脸上带着职业性的严肃,仔细检查了那台焦黑的机器。 「先生,」技术员的声音带着一丝遗憾,「非常抱歉。经过初步检测,您的电脑属于外部液体侵入导致的损坏。这种情况……不在我们官方的售后保修范围内。」 「保修?!谁他妈跟你谈保修!」张硕鹏猛地一步上前,几乎是吼出来的,眼睛因为极度的焦虑而布满血丝,「钱!我付钱!多少都行!你告诉我,这台电脑,能不能修好?!马上!立刻!」 技术员被他突如其来的爆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但还是保持着专业素养:「先生,请您冷静。损坏非常严重,主板、键盘区域都有明显的腐蚀和短路痕迹。我们……只能说尽力尝试修复硬件层面的问题,但无法保证成功,而且费用会非常高。」 「硬件?硬件我不在乎!我他妈在乎的是里面的数据!硬盘!硬盘怎么样?!」张硕鹏的声音已经带上了绝望的颤音,双手紧紧抓住技术员的胳膊,仿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里面的东西!我的文件!视频!照片!它们还在不在?!」 技术员用力挣脱开他的手,眉头紧锁:「先生,我们做了初步查验。很不幸,这台机器使用的是固态硬盘(SSD)。根据经验,液体侵入,尤其是伴随着短路产生的瞬间高压电涌,对SSD这类精密存储元件的破坏往往是灾难性的……初步测试显示,硬盘本身也受到了物理层面的损伤,接口部分有烧灼痕迹,我们甚至无法正常识别它……」 「修好它!!!」张硕鹏的咆哮震得整个房间嗡嗡作响,他几乎要失去理智,「我不管!不管花多少钱!不管用什么方法!找最好的专家!必须!必须把硬盘修好!把里面的数据给我读出来!听懂了吗?!必须!!!」 「您的心情我们非常理解,」技术员的声音充满无奈,甚至带着一丝同情,「数据丢失确实让人痛心。但是先生,面对这种物理层面的严重损坏,尤其是SSD涉及闪存模块的存取,不同于机械硬盘……我们真的只能……尽力而为。修复的可能性……非常渺茫。」 张硕鹏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眼前阵阵发黑。他强迫自己站稳,脑子里却像炸开锅一样。那硬盘里装着的,是他这些年精心构筑的「堡垒」,更是他掌控他人的致命武器和保命符! 那里有他偷拍或强迫录下的,与一个个懵懂或无助少女颠鸾倒凤的私密视频,每一个名字背后都是一段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屈辱。 那里有他冒险在王处长那奢华却阴森的卧室里,与薛采薇缠绵时,用隐秘摄像头拍下的自拍——那女人迷离眼神下的算计,他看得清清楚楚。 更致命的是,他甚至趁王处长不备,将那些涉及权钱交易、足以让无数人锒铛入狱的机密文件照片,也偷偷备份了一份存在这里! 因为当年震惊全球的苹果iCloud艳照门事件,他深知云端的脆弱。这些如同定时炸弹般的资料,一旦泄露,不仅他自己会万劫不复,被他记录在案的那些「大人物」——尤其是王处长——必将动用一切力量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他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只敢将它们深锁在这台物理隔绝的硬盘里,视为最后的底牌。 如今,这一切,可能都要灰飞烟灭了!不仅仅是失去那些满足他变态收藏癖的「战利品」带来的巨大空虚和不甘,更是失去了他赖以生存的护身符和向上攀爬的筹码!这种彻底的、无法挽回的失去,让他心如刀绞,痛彻骨髓,比剜掉一块肉还要疼上千百倍! 几天后,那个技术员再次站在张硕鹏面前,脸上只剩下沉重的歉意,手中空空如也。 「张先生……非常非常抱歉。」技术员的声音低沉而无力,「我们尝试了所有可能的方法,甚至请了专门做数据恢复的顶尖团队介入……但是,那块SSD的存储芯片……已经彻底损坏了。物理层面的损伤无法逆转……里面的所有数据……永久丢失了。我们……无能为力。」 「无法读取?!」张硕鹏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嘶哑而扭曲。 「是的,先生……节哀。」 「嘭!」 张硕鹏只觉得头颅深处猛然炸开!那并非物理的巨响,而是意识层面一场毁灭性的风暴。震耳欲聋的轰鸣并非来自外界,而是他颅骨内疯狂的回响,瞬间吞噬了所有思绪,将他拖入一片混沌的真空。眼前斑斓的世界仿佛变成一张疯狂旋转的巨网,裹挟着尖锐的啸叫,拉扯着他的感官,向内塌陷成一个无底的深渊漩涡。双腿如同被骤然抽去了筋骨,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量,他整个人以一种僵硬而绝望的姿态,直挺挺地向后栽倒,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在墙上,继而顺着粗糙的墙面一寸寸向下滑落,最终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仿佛就在刚才那一瞬,某种无形的力量粗暴地抽走了他的三魂七魄,冻结了血液,凝固了时间。 就在这死寂与崩塌的临界点上—— 「嗡…嗡…嗡…嗡……」 一阵刺耳、急促、毫无情感的手机震动声,猛地刺破了这紧绷到极致的窒息空气,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张硕鹏的眉心狠狠拧成一个死结,几乎是带着一种自虐般的粗暴,从裤袋里掏出那部嗡嗡作响的手机。屏幕刺目的冷光映亮了他惨白失神的脸,也清晰地跳动着那个此刻让他心头猛地一沉的名字——薛采薇。 接?还是不接? 他眼神空洞地扫过屏幕,这无声的景象如同烙铁烫在他的神经上。最终,一种近乎麻木的惯性,或者说是对更大麻烦的暂时规避,驱使着他的手指划开了接听键。 「喂?」 他的声音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透着浓重的疲惫和心不在焉。 「亲爱的~」 薛采薇那甜得发腻、刻意拉长的声音立刻从听筒里流淌出来,带着精心修饰的娇嗲尾音,「想我了没呀?嗯?」 张硕鹏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压下胸腔里翻涌的烦躁,只从鼻腔里发出一个敷衍至极的:「嗯。」 「嗯?」 薛采薇那敏锐如雷达的神经瞬间捕捉到了这份异样。她的音调陡然拔高,像琴弦被骤然绷紧,甜腻中掺进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怎么回事啊?这调调……死气沉沉的,跟丢了魂儿似的……」 她故意停顿了半秒,语调微妙地扬起,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试探,「该不会……是在美利坚的温柔乡里,找到什么‘新朋友’了吧?嗯?」 「没!没有的事!你瞎想什么……」 张硕鹏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猛地攥紧,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矢口否认,然而,那强硬的语气背后,是连他自己都能听出来的底气不足。 「哼,」 薛采薇的娇嗔里淬满了怀疑和不满,「那干嘛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丧给谁看呢?」 她话锋一转,语气陡然变得不容置疑,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命令感,却又用亲昵的糖衣包裹着:「听着,我订好机票了,下周就飞过去。记——得——开——车——来——接——我!」 她一字一顿,强调着每一个字,仿佛在宣读圣旨,「就开那辆保姆车,听见没?宽敞,舒服。」 她顿了顿,声音又刻意地放软、拉长,像黏稠的蜜糖,却带着无形的钩子,「宝贝儿可想死你了,听见没?嗯?」 那声「嗯」尾音上扬,带着不容抗拒的索求。 张硕鹏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厌恶疲惫的烦躁轰然冲上头顶。他紧紧攥着手机,喉咙里像是堵着一团浸透了绝望的棉絮,最终,所有的情绪只化作对着手机听筒一声极其压抑、极其短促、充满了无尽厌烦与敷衍的闷哼: 「……嗯。」 这声「嗯」,轻若蚊蚋,却重如千钧,仿佛耗尽了他仅存的一丝力气。 (二)欲壑围城 机场喧嚣的人潮仿佛瞬间凝固、褪色。 张硕鹏僵硬地站在接机口,像一尊格格不入的苍白雕塑,淹没在拥抱和欢笑的热浪里。他几乎没看清那道熟悉又刺目的身影是如何出现的——薛采薇如同一只精心打磨过的孔雀,踩着不容忽视的高跟鞋,裹着当季最新款的亮色风衣,推着硕大的行李箱,目标明确地向他「开」来。浓烈到呛人的香水味先声夺人,瞬间塞满他的鼻腔,紧接着是那双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臂,不由分说地缠上他的脖颈。 「宝贝!想死我了!」 她刻意拔高的娇嗲嗓音穿透嘈杂,引来侧目。滚烫的、带着侵略性的吻重重印在他冰凉的侧脸上,像一枚滚烫的印章。张硕鹏的身体在她贴上来的瞬间绷紧如铁,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胃里一阵翻搅。 他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她抱得更死。行李箱的金属边角重重撞上他的小腿胫骨,尖锐的疼痛让他倒抽一口冷气,却只能死死咬住后槽牙,把一声闷哼咽回去。他勉强抬起手,象征性地在她背上轻拍了两下,动作僵硬得像在触碰一件易碎的赃物。他空洞的眼神越过她精心打理的发髻,茫然地投向远处模糊的指示牌,机场明亮的灯光刺得他眼睛生疼,仿佛要将这虚伪的重逢彻底曝光。 接到薛采薇后,只见她那张清丽灵动的俏脸上,此刻正晕染开两团娇艳欲滴的红霞,仿佛熟透的蜜桃,透着一股撩人心魄的春意。 她那双本就勾人的朱红色眸子,此刻更是水光潋滟,眼波流转间像是融化了浓稠的蜜糖,几乎要滴落下来,直勾勾地黏在张硕鹏身上。 凝脂般的面颊上,媚意层层漾开,如同投入石子的春水,一圈圈扩散着无声的诱惑。那眼神深处,浓得化不开的春情再次翻涌,炽热得如同实质的火焰。 在王处长身边,她如同被豢养的金丝雀,触手可及皆是些不入眼的角色。王处长那些唯唯诺诺的跟班,她连眼角都吝于施舍。唯有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体——那蕴含着力量与野性的壮硕线条,才是她魂牵梦萦、蚀骨销魂的解药。自从张硕鹏远赴美国,那份被强行压抑的焦渴便日夜啃噬着她,如同沙漠中跋涉的旅人。此刻,久别的「解药」近在咫尺,她贪婪的目光仿佛带着滚烫的温度,几乎要穿透张硕鹏的衣服,在他每一寸紧绷的肌肉上烙印下属于她的印记。那视线灼热、粘稠,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即将爆发的饥渴。 她几乎是用一种蛮横的力道,猛地将张硕鹏推搡进后座。空间瞬间变得私密而压抑。没有任何前奏,她的手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探入他紧绷的裤裆,精准地攫住了那早已贲张、灼烫的硬物。五指收拢,感受着掌中那粗粝滚烫的脉动,仿佛握住了他紧绷的神经。 接着,她俯下身。那张诱人的、涂着艳丽色泽的唇,带着致命的蛊惑,悬停在昂扬的顶端,仅仅几厘米之遥。每一次呼吸,温热、潮湿的气息便如同无形的羽毛,精准地、带着挑逗意味地拂过那敏感而饱胀的紫红色顶端。那气息灼热如火炉,仿佛能穿透皮肤,将内里燎原的欲望赤裸裸地熨烫出来。 「嘶——」 一声压抑的、带着痛楚与极致快慰的抽气声,不受控制地从张硕鹏紧咬的齿缝间迸出。方才还盘踞在心头、因数据丢失而翻腾的懊恼与烦躁,在这汹涌而至、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感官风暴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瞬间被冲散得无影无踪,彻底抛向了九霄云外。所有的意识,都被那悬于深渊之上的烈焰红唇和它所散发的、令人窒息的灼热所攫取。她那纤细修长的十根手指握住张硕鹏火热坚硬的阴茎,就像是冰块敷在了发烧的病人身体上一样,那种凉丝丝的感觉顺着她的五指蔓延,而且看得出来她很是熟练,握住阴茎的五根手指紧箍成圈,上下套弄着,每当手指到了龟头位置的时候,她的手指头又会有意无意的捏住包皮,然后带动着包皮包裹住龟头,只露出马眼的部分,之后又将包皮撸下,前前后后套弄着马眼。 看着她低头满脸认真的样子,张硕鹏的心底无端的升腾起一丝宠爱,心情也平复了很多。而她,在上上下下撸动了几下阴茎之后,徐徐的低下头去,对着龟头慢慢的张开了自己的红唇,随着嘴唇的张开,张硕鹏那紫红紫红的龟头,就这么的在他的视线当中消失,或者说是被薛采薇那火热的红唇包裹住了...... 一开始,薛采薇并没有将张硕鹏的肉棒整根吞下,而是仅仅吞下紫红紫红的龟头,然后用自己的嘴唇抿住了前端的沟壑,像是拔萝卜一样的轻轻吸扯着。温润滑腻的嘴唇包裹着坚硬棒身前端,粉红嫩舌围绕硕大龟头的肉冠绕着圈儿,一前一后地吞吐着,快速来回挑弄。感受到她的小巧香舌灵活地舔舐着龟头顶端那条敏感的马眼,每次舔过这个地方时,他都会情不自禁打一个激灵。 薛采薇跪趴着,腰身纤细,双眸内春水翻涌,口涎顺着她粉嫩小嘴淌出流至胸口挤出的乳峰上,将本就香滑玉嫩的肌肤又染上几分魅惑油亮之色。 张硕鹏受到眼前美人殷勤服侍的刺激,肉棒开始以微弱幅度挺动起来,原本就坚硬无比的粗大肉棒不断顶弄在薛采薇小嘴内侧,惹得她一阵淫叫浪哼。 感受到嘴中这根硬如烧火棍的阳具不住地跳动,薛采薇连忙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嘴里「咕滋、咕滋」地响个不停,含吮了几口之后,薛采薇两条雪白如藕般的玉臂环住张硕鹏的胯部,嫩手引领着他腰身挺动了一下! 那大肉棒骤然冲破薛采薇的紧窄口腔,直捣入她咽喉最深处,狠命顶在紧缩的喉腔嫩肉上。 被如此凶猛肉棒闯入,薛采薇俏脸憋得通红如血一般,丰硕乳丘却摇得更欢,以一副让他既无奈又心疼的方式去取悦身前的男人。 此刻的张硕鹏全然没了平日里的沉稳,脸上满是狰狞,野蛮冲击薛采薇粉唇深处的嫩肉,丝毫不在乎胯下玉人是否难受,直将这口中喷薄香软、津液丰盈的柔软香嘴,当成了尽情肏弄、恣意蹂躏的极品肉穴。 薛采薇酥乳晃荡,尽管双眼失焦迷离,神情的浪媚却更胜一筹。她像是觉醒了用男人粗大肉棒深入口腔内部的兴趣,无视男人腰部冲刺带给她的痛苦感受,完全将粉唇撑成一个大大圆形,张开到极致,几乎将整根肉棒完全吞下。 张硕鹏舒爽得不断发出「哦、哦」的低沉嘶吼,用力挺动腰身深深插入薛采薇喉腔最深处,恨不得将肉棒根部也完全插入到薛采薇的喉腔里去! 薛采薇则如同陷入迷乱一般,拼命张开红润小嘴迎接张硕鹏肉棒的深度侵犯,如痴如醉地吮吸张硕鹏的肉棒。 这一刻,两人已经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什么道德、伦理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直到薛采薇粉红的小嘴再也容纳不下那粗大肉棒,「啵」的一声,将肉棒从嘴里吐出,棒身上还残留着薛采薇的晶莹口水。 「呼、呼……」 两人喘息声都粗重起来,尤其是薛采薇,更是俏脸上的红晕久久不散。 张硕鹏此刻双目通红地看着跪趴在他胯下、小嘴大张的薛采薇,心中的兽欲不断升腾。还不等薛采薇喘息,张硕鹏又将她整个脑袋高高提起,扯住秀发往胯下一送,两颗鼓胀肉丸啪的一声狠狠撞击在她粉脸上,可怕粗壮的大肉棒再一次贯入深喉! 与此同时伴随着「噗滋」声音和嫩嘴被贯穿的闷哼,浓厚浊臭的气味顺着鼻腔和嘴巴冲击着薛采薇脆弱不堪的意识。薛采薇眉目无法睁开,剧烈窒息让她喉管都颤抖起来,丰满高挺的乳峰急剧起伏,划出动人心魄的轨迹,圆润肉臀高高撅起。 此刻张硕鹏沉浸在侵犯美丽绝伦的薛采薇檀口玉喉带来的莫大快感中,凶狠无情地冲击着薛采薇嫩滑娇喉的最深处,突然一道激烈颤抖的热流在自己肉棒顶端出现,使他立刻一阵激爽,心中顿时涌起射意。 薛采薇的小嘴简直太会吸弄了,玉手掐住了他的阳具根部,用指甲在那一处软肉上猛然挠了起来!张硕鹏压抑在内心的激爽化为猛烈的喷出,感觉自己的阳具快要炸裂开来,后腰一酸, 「来......来了!」 说话都不利索的张硕鹏伴随着一声低吼,深入到喉咙口的阴茎颤动数下,「扑哧」一声便是忍不住射了出来。 噗滋!!!滚烫浓稠的白浊阳精从尿道强力喷出,一泄如柱,尽数喷射进了薛采薇的喉咙深处。 薛采薇措不及防中被凶狠一射,汹涌澎湃的巨大射流有如一波又一波水墙不停喷撞击着她口腔、喉管乃至食道,只一下就填满了她整个小嘴。 但薛采薇却丝毫没有恶心的感觉,大口吞咽着嘴里滚烫的精液,优雅雪白的脖颈不断蠕动,显然将其尽数吞下。她娇喘连连,香汗淋漓的胴体在高潮中更加酥软,粉嫩蜜穴随着她身体的颤抖一张一合。 「嗯!」被精液喷洒的一刹那,薛采薇心神巨颤,花穴在阵阵痉挛抽搐中颤抖,花心嫩肉竟又涌出一大股温热阴精。 待张硕鹏这发泄结束,将被她侍奉得欲仙欲死的肉棒缓缓抽出,顿时感到的喉咙蠕动着紧贴在棒身上,传来一阵难言的快感。 薛采薇浑身都在轻颤,酥软无力的跪趴在地上,双眼迷离涣散,俏脸晕红,星眸紧闭、眉宇之间流露出极度满足的快意。 那条刚从她口中拔出的粗长肉棒沾满香津,粉嫩水润的唇角又挂出一缕浊白浓精,拉成一道细长的白丝垂挂而下,带着无尽诱惑,浸润得红润粉嫩的双唇异常油亮。 激烈的缠绵耗尽了两人的气力。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喘息,交织着汗水与情欲的粘腻气息。张硕鹏胸膛剧烈起伏,如同破败的风箱,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灼烧般的刺痛。薛采薇则瘫软在他身侧,娇躯微颤,雪白的肌肤泛着情潮未褪的嫣红,朱唇微张,急促地汲取着稀薄的空气,破碎的呻吟混在沉重的呼吸里,像濒死的鱼。 (三)孽海沉沦 薛采薇在校园里,素以性格泼辣大胆、行事果决著称,这成了她向上攀爬的利器。当她敏锐地嗅到外联部能接触实权人物王处长的机会时,便毫不犹豫地投身其中。她凭借玲珑剔透的身段——那是在舞蹈房千百次锤炼出的、懂得何时摇曳生姿,何时又需静如处子的本能——以及远超同龄人的机敏心计,如同一株善于攀附的藤蔓,迅速缠绕上王处长这棵大树。她察言观色的本事炉火纯青,总能精准地捕捉王处长眉宇间转瞬即逝的贪婪或烦闷,适时递上恰到好处的恭维或「解决方案」。很快,她便从众多逢迎者中脱颖而出,不仅赢得了王处长私下的「信任」,更登堂入室,成为他背后灰色产业的实际打理人。 她学生会干部和艺术系「女神学姐」的双重身份,更是为她披上了一层完美的伪装,让她得以在校内编织一张无形的大网,那双锐利的眼睛,总能精准地「挖掘」到那些家境普通、相貌出众、涉世未深的「优质资源」——纪颖渝,以及无数个像她一样的少女,就这样成为了祭坛上待宰的羔羊,被源源不断地「献祭」给王处长饕餮的私欲。 这些少女,如同被精心挑选的玩偶,虽都拥有令人侧目的容颜,内里却千差万别。她们的命运,在落入薛采薇的罗网后,便如同风中残烛,被随意拨弄。 有的,如同被骤然折断翅膀的蝴蝶,失身后便彻底凋零,眼神空洞,终日以泪洗面。王处长那点新鲜感很快就在这死气沉沉中消耗殆尽,变得索然无味。 「啧,没意思,像个木头。」 王处长曾当着薛采薇的面如此评价。 于是,这些失去「价值」的少女,便会被薛采薇像处理残次品一样,随手丢给谢文峰、李景洲这些王处长的忠实鹰犬。 「好好‘照顾’几天,然后安排个清闲体面的闲职」 薛采薇语气冰冷地吩咐,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让她们安分点,以后……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物色新的。」 这些少女从此沦为玩物链的更底层,既是跟班们的「禁脔」,又被迫成为新的「猎头」,在痛苦中为恶魔寻找新的牺牲品。 有的,却展现出惊人的适应力,甚至野心。她们迅速摆正位置,曲意逢迎,将王处长撩拨得心花怒放,宠爱日盛。这种机敏,在薛采薇眼中,却成了致命的威胁。 「小蹄子,心思倒是活络。」 薛采薇曾冷笑着对心腹低语,眼中寒光闪烁。一旦触及「宫斗」的苗头,这种人,薛采薇绝不会容忍。 上一个试图挑战她「地位」的女孩,就在某个深夜回家的僻静小路上,被四个蒙面壮汉拖入无人的巷弄深处。整整三天三夜,她被囚禁在一处废弃仓库,遭受了非人的凌辱与折磨。当警方最终找到她时,她浑身赤裸,遍体鳞伤,像一具被撕碎的破布娃娃,毫无生气地躺在冰冷的体育器材库地板上。送医后,她被诊断为脑部严重受损,成了无知无觉的植物人。然而,薛采薇的「关照」并未停止。她买通了医院护工,定期安排几个面相凶恶的男人进入病房。 「好好‘伺候’这位睡美人,」 薛采薇的指令如同毒蛇吐信,「让她在梦里……也别闲着。」 冰冷的仪器旁,那沉睡的娇躯在无声中继续承受着持续的亵渎与伤害。 而纪颖渝,则是薛采薇手中最特别、也最「有趣」的玩物。 她像一株带刺的玫瑰,桀骜不驯,始终不肯完全屈服于王处长的淫威。每一次挣扎、每一次无声的抗拒,都像投入油锅的火星,反而更猛烈地点燃了王处长变态的征服欲,撩得他欲罢不能,意乱情迷。「这小妮子,够劲儿!」 王处长曾喘着粗气对薛采薇说。然而,纪颖渝的「反抗」又仅限于此,她心思单纯,远没有那些心机女深沉复杂的算计,对薛采薇精心构筑的权力金字塔构不成实质威胁。这种矛盾的特质,让薛采薇觉得「玩」起来格外有掌控感。她如同一个技艺高超的傀儡师,精准地操控着纪颖渝这根「提线」,将她适时地送到王处长面前,欣赏着猎物徒劳的挣扎,再满足地看着王处长在她身上一次次发泄那变态的欲望,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薛采薇从中获得一种扭曲的、凌驾于他人命运之上的快感。 王处长的沉睡,才是薛采薇与张硕鹏这对「野鸳鸯」的狂欢时刻。 他们共享着一种病态的兴奋点——在王处长这个「主人」的领地,甚至就在他鼾声如雷的身旁偷欢,能激发出一种近乎毁灭般的、令人战栗的强烈刺激感。空气中弥漫着情欲、汗水和权力被亵渎的腥膻味道。 那个密道的发现,纯属意外,却成了他们罪恶的催化剂。 一次偷情正酣,门外突然响起王处长沉重的脚步声和钥匙转动声!千钧一发之际,薛采薇情急之下将张硕鹏一把推进了巨大的衣柜。她心跳如鼓,强自镇定地应付完王处长又一次在她身上的「耕耘」。待王处长沉沉睡去,她颤抖着手拉开柜门——里面竟空空如也!她惊疑不定,直到张硕鹏发来信息,人已在别墅外的花园阴影里。原来,慌乱中他无意触动了衣柜深处的机关,一扇尘封多年、布满蛛网和厚重灰尘的暗门无声滑开。那是一条幽深向下的狭窄通道,空气污浊,积尘深可没踝,每一步踏下都留下清晰无比的脚印,显然连王处长也毫不知晓它的存在。 知晓了这罪恶的「后门」,他们的行径愈发肆无忌惮,变态升级。 有时是薛采薇刚「服侍」完王处长后,身体还带着情欲的余韵和一丝疲惫。她悄悄发出信号。不一会儿,密道入口传来极其轻微的响动。张硕鹏如同幽灵般钻出,带着一身地底的阴冷气息,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倒在王处长残留体味的床榻上。两人在王处长的卧榻旁极尽缠绵,喘息压抑在喉咙深处,动作却带着亵渎神明的疯狂。 还有一次,王处长新「宠幸」了一个怯生生的学妹,待他尽兴昏睡后。薛采薇熟练地将迷药掺入两人杯中。确认目标彻底失去意识,她再次召唤张硕鹏。看着张硕鹏像野兽般扑向那具无知无觉的、青春美好的胴体,薛采薇非但没有丝毫愧疚,反而斜倚在昂贵的丝绒沙发里,眼中闪烁着一种奇异而满足的光芒,欣赏着情郎在自己「战利品」身上肆意驰骋、最终深深内射的全程。完事后,两人甚至故意衣衫不整地依偎在王处长肥硕的、打着呼噜的身躯旁,举起手机,露出挑衅而淫邪的笑容,拍下不堪入目的合影。薛采薇轻抚着王处长松弛的脸颊,对着镜头低语:「老东西,睡得可真香啊,你的新宝贝……味道不错吧?」 张硕鹏则对着镜头比出下流的手势,无声地嘲笑着这个被蒙在鼓里的「主人」。 长此以往,薛采薇的心理彻底扭曲。 她对张硕鹏产生了近乎病态的依赖和独占欲,混杂着「偷窃」王处长禁脔的刺激感。除了王处长因「主人」身份还能在她身上发泄,她对其他男人已不屑一顾。她疯狂迷恋张硕鹏——迷恋他体育生特有的、贲张有力的胸肌线条,迷恋他持久得令人窒息的「战斗力」,迷恋他身上混合着汗水与荷尔蒙的、充满侵略性的雄性气息。只有他,才能点燃她心底最深处的、黑暗的火焰。 张硕鹏则甘之如饴,在这扭曲的关系中如鱼得水。 一方面,薛采薇本身条件极佳,艺术系熏陶出的气质与身段,本身就是绝佳的玩物;另一方面,在王处长这头猛虎身边偷食他的「禁脔」,那种刀尖舔血的禁忌快感让他肾上腺素狂飙。更何况,薛采薇还源源不断地为他奉上王处长刚「享用」过的「新肉」——虽非完璧,却无一不是千里挑一、被精心「筛选」过的美人。每每在王处长身边、甚至在他残留的体味中,占有他的女人,张硕鹏的淫欲和扭曲的权力欲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满足。他沉溺在这种危险的游戏里,无法自拔。 于是,当两人在美国「重逢」时,压抑已久的变态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 远离了王处长那无形的阴影,却带着共同罪恶的秘密和深入骨髓的扭曲癖好,异国的空气仿佛都充斥着催情的因子。张硕鹏在机场粗暴地将薛采薇塞进租来的豪车后座,薛采薇则迫不及待地跨坐到他身上,撕扯着他的衬衫纽扣,喘息着在他耳边低语: 「想死我了……这里没有老东西,只有我们……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还像以前那么……能干?」 她的眼中燃烧着赤裸裸的欲望之火,与在校园里那副「女神学姐」的模样判若两人。 张硕鹏低吼一声,用力揉捏着她:「骚货,在国内也没闲着吧?不过……老子会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离不开的男人!」 车窗外的霓虹飞速掠过,映照着车内一场毫无温情、只有原始欲望与扭曲权力投射的、激烈的肉体碰撞。美国之行,对他们而言,不过是换了个更自由的舞台,继续上演那场早已深入骨髓的、黑暗而病态的情欲之舞。 回到宾馆的卧室里,不等薛采薇走出浴室,张硕鹏直接一个公主抱将她抱了起来,她体重的轻盈和身上的体香让他深深的着迷,同时随着他的入怀深抱,薛采薇光滑白嫩的美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脸埋在了他的怀里,显得更加的羞涩,皮肤通红,就像是滴血一样。 浴巾被扯下的那一刹那,薛采薇雪白光滑的酮体,一对大奶子挺翘饱满,柳腰玉腿紧致光滑,张硕鹏几乎看了个干干净净,虽然已经看了很多遍,但再次看到这副火爆的酮体,他依然差点儿就鼻血狂喷,只感觉自己的阴茎湿湿的,马眼位置已经开始分泌出了爱液。 两条舌头在彼此的嘴唇当中腾转挪移,像是两条水蛇一样,拼命地纠缠住彼此。男生接吻总是要下意识地摸点东西才行,张硕鹏就是这样,一边和薛采薇接吻,一边不安分的两只手乱摸,第一时间摸到了薛采薇娇小的嫩乳上面,五指成爪,不停揉捏着变换各种姿势。 两个人火热的酮体紧紧贴在一起,爆体欲出的荷尔蒙融入到空气当中,整个房间都透露着一股干燥的气息。 随着亲吻的深入,两个人的喘气声越来越大,张硕鹏刚被薛采薇吸干的阴茎,这一刻间竟然又重新勃起了起来,而且不论是硬度还是长度都不比之前差多少,直勾勾地顶在她的蜜穴外面。 此时的性爱魔女早已经情动,双腿张开,向尽情展示着自己的神秘地带。 从蜜穴当中流出来的爱液,更是和他的龟头融为一体,或者说是浸润着龟头,而张硕鹏,也非常的急色,一边抓着薛采薇的乳房,一边迫不及待的耸动着腰肢,想要将那快要撑爆的龟头塞进薛采薇的蜜穴当中。 但是对于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人来说,找准蜜穴口位置准确进入是一个十分艰难的过程,即便前戏已经做得很足,可对他来说,依旧是找不着地方,前前后后顶了数次都没有进去。这可真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躺在身下的薛采薇似乎也有些急了,她两只手撑着张硕鹏的胸膛,将他按回到床上,然后整个人一气呵成的翻身,演变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势。薛采薇一只手握住了张硕鹏滚烫的阴茎,慢慢一点点的坐了下去。 近距离的看着自己的肉棒消失在了薛采薇紧致的蜜穴当中,张硕鹏舒爽的整个人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也是因为他的阴茎太过粗长的缘故了吧,而薛采薇也并没有把整个阴茎都插入自己的蜜穴当中,两条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开始上下起伏了起来。 满是淫液的肉壁不断挤压肉棒的快感让张硕鹏销魂不已,他躺在床上仰视着薛采薇因为上下起伏不断晃动的奶胸,不由得双眼迷离,伸手握住了那一对触感惊人的娇小胸部。 一边揉捏着胸部,他一边迎合着薛采薇的起伏上下挺动着腰身,先前还剩余一小半的阴茎,随着两个人动作幅度的加大基本上是全部进去了,每一次挺动肉棒都能够完整地深入到薛采薇的蜜穴当中,每一次抽出又能够让人清楚地看到连接着两个人身体的阴茎,上面布满了爱液,黑的发光。 「啊.......嗯嗯!」情动深处,薛采薇放声的叫唤了起来。 在做爱的过程中,女生的叫床声往往可以看做是情欲的添加剂和兴奋剂,能够很好地挑动男人的神经。相信任何一个男人也不能免俗,看着自家女友或者老婆在自己身下被操的死去活来,诱惑勾人的叫床声足以激起所有男人的成就感。 此刻在宾馆的卧室中,薛采薇却是叫床方面的高手,那婉转尖锐的叫床声,仿佛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在释放着情欲的欢愉,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声响彻整个房屋,房间的温度似乎都因为这高昂的叫床声升高了,仿佛女优一般的叫床声连绵不绝,她的脸色潮红,满面红光,双眼迷离,银牙咬着嘴唇,显然已经到了情动不能自己的地步。张硕鹏和薛采薇依旧在孜孜不倦的进行着性爱,他的动作还是十分的亢奋,满满的冲刺感,两只手一边握着薛采薇的乳房一边持续不停的挺动着下身。 这种姿势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后,薛采薇似乎有些乏力了,她整个人干脆趴到了张硕鹏的身上,充满青春气息的乳房正好顶在了他的脸上,整个人只剩下了喘息,没有一点儿上下挺动的力气。 相反张硕鹏此时还是精力旺盛,像是一头蛮牛,不停地对着身上的蜜穴发起冲锋,同时薛采薇埋在脸上的乳房也给了他得天独厚的优势,张硕鹏直接伸出了舌头,照着那乳房啃咬,就像是啃馒头一般,吃得那叫一个香。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像是打桩机一般的想起,不停浪叫的薛采薇似乎都快要岔气了,浪叫中带着吸气声,两个人阴茎与蜜穴相连的地方也是湿润的一塌糊涂,即便是久经沙场的薛采薇,也受不住张硕鹏这么大的阴茎和持续不停的冲撞。 别的男人做爱,都是先不急不缓,到了高潮处放开手脚,可张硕鹏不一样,从一开始就是最顶峰状态,像是一头饥不择食的饿狼,尽情享受着青春肉体的娇美和芳香。 「嗯.......」随着一声高昂的性爱释放,薛采薇突然胸膛一挺,身子拱起,左右两边的嫩肉紧紧地箍住了肉棒,双腿抖动,蜜穴内的爱液像是绝了提的洪水,照着穴中他的龟头便喷洒了下来。被爱液一淋,张硕鹏此刻的感觉也是格外的强烈,两只手死死地抓着薛采薇的乳房,开始展开了迅猛无比的抽插。 「啪啪啪啪啪!」 剧烈的肉体撞击声再度响起,薛采薇大张着嘴,嘴里发不出声音,只有嗯嗯的断音,被高潮冲刮的她此时又享受着张硕鹏剧烈的冲撞,接连的快感让这个身经百战的她差点儿就昏厥过去。 张硕鹏此时也已经到了临界点,双眼通红,额头有着道道青筋,冲刺的动作不再像是正常的男人一般加大了幅度,相反变得很慢,但是很重,啪......啪......啪!每一次深入都挺着腰身,让自己的肉棒完全进入薛采薇的体内,同时也顶的薛采薇身子往前爬行,每次抽出,只剩下了马眼的位置与蜜穴相连,随后又重重进去。 这几下子顶动不异于和尚撞钟,顶的薛采薇娇躯颤动不已,爱液顺着粗大的阴茎棒身流出,在床单上洒出道道湿痕。 「我来了!」 最后一次深入,张硕鹏压着嗓子吼出了这么一句,随后阴茎上下颤动,一股股的浊白色精液喷洒而出,尽数照着薛采薇的花心而去。 肉棒更像是上了膛的98K,第一发弹药十足,巨大的一枪开完之后,还有紧跟着第二枪、第三枪,每一次阴茎的抖动都伴随着一股脑的精液射出,短短几秒,滚烫的精液更像是照着花骨朵而来的水洒,带着致命的灼热温度喷洒在了花心上面,后者紧致的蜜穴似乎还有些装之不下,竟然从两片张合不起来的阴唇当中流了出来,在床单上面画出了片片雪花。 薛采薇不由得绷直了身体,脚趾微微朝里弯曲,脸上写满了高潮的快感和坠入云间的震撼。 (四)锦衾蛇蝎 「你还是这么厉害。」薛采薇的手指抚过张硕鹏高潮后疲软的阴茎,语气带着一丝慵懒的满足。 「不知道那个姓纪的小贱人现在怎么样了,」薛采薇话锋陡然一转,甜腻的嗓音里淬着冰冷的幸灾乐祸,「算算日子,她肚子里那块肉快四个月了吧?怕是再也遮不住那副丢人现眼的肚子了。」 「呵,何止是肚子鼓了?」张硕鹏闭着眼,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意,「那小贱人,连奶水都有了。啧啧,那滋味……稍加挤压便泌出来,老子吸得那叫一个痛快!」 「你见过她?!」薛采薇正在替他揉捏肩膀的手猛地顿住,指甲无意识地掐进他的皮肉,声音像绷紧的钢丝,陡然拔高,尖锐刺耳。 「何止是见过?」张硕鹏嗤笑一声,带着掌控猎物的得意,「老子还好好‘享用’了她两回!」 「她怀着孕,还能让你得手?」薛采薇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怀疑,眼底却已燃起危险的火焰。 「简单。」张硕鹏语气轻松得像掸掉一粒灰尘,「我帮她解决了肚子里那个碍事的麻烦。条件嘛,就是她得乖乖听话。你是没瞧见,只要一提姓杨的,她就吓得魂飞魄散,任我搓圆捏扁。」 「什么?!」薛采薇如遭雷击,猛地抽回手,身体因暴怒而剧烈颤抖,声音瞬间撕裂般拔高,带着毁天灭地的怒火,「张硕鹏!你这个管不住下身的蠢货!你坏了我的大事!」她双目赤红,指甲深深嵌进自己的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我费尽心机把她弄来美国,就是要让她把那孽种生不下来!我要亲眼看着她身败名裂,没脸见那姓杨的,看他怎么收场!你倒好!竟敢……」 「急什么?」张硕鹏不耐烦地打断她,语气依旧轻佻,甚至带着一丝恶意的炫耀,「做完那档子事,老子趁她动弹不得,又压着她快活了一次。没准儿……」他拖长了尾音,笑容愈发扭曲,「这会儿,新的种子,又在她那贱肚子里生根发芽了呢?」 「你当怀孕是儿戏吗?!」薛采薇厉声打断他,怒火中烧,「何况刚做完那种手术,身体损伤有多大?她这辈子能不能再怀上都难说!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张硕鹏一时语塞。 薛采薇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阴狠的算计:「看来……得找个‘能行’的,好好‘照顾’她一下,让她彻底废了。然后再给她用点‘好东西’,让她烂在泥里,永远翻不了身!」 ============ 纪颖渝自从离开了张硕鹏后就非常小心,随身带了一个电击器。但是她租房的地方是薛采薇特别安排的一个郊区的别墅区,距离学校有一段距离,她不会开车,也不敢贸然搭陌生人的车。于是就坐公交车从学校回家,但是公交站离住处还有最后的300米,每每让她提心吊胆。 坐在公交车的后排靠窗位置,她头枕着冰凉的窗户,望着窗外略显雾蒙蒙的街景。 因为还未到高峰期,车上的乘客很少,只是陆续新上来的几个男人皆是坐在了她的周围,她从兜里拿出白色的耳机,轻轻塞入耳中。 之前过去的日子中,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她的生活被绞成了一团乱麻,从一个行将毕业的大学生突然流落至此,经历了那个让她不堪回首的黑夜,一跃进入上流社会,期间又沦为王处长的性奴,意外怀孕来到美国得以追求她理想的学业,但是堕胎的经历和跟张硕鹏的邂逅又让她五味繁杂,怎么都厘不清楚了,那就干脆不要去想了,既然已不能左右,索性就顺其自然,走到哪里算哪里,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 自从离开张硕鹏,纪颖渝变得格外谨慎,随身携带电击器成了她的日常。她的住处位于薛采薇特意安排的郊区别墅区,离学校颇有些距离。不会开车,也不敢轻易搭乘陌生人的车,她只能选择公交车往返。然而,公交站台离那栋别墅还有最后三百米的路程,这段孤寂的步行,每每让她心悬半空。 又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一天,她坐在公交车后排靠窗的位置,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窗外,雾霭蒙蒙的街景向后流淌。离晚高峰尚早,车厢里乘客寥寥,只有新上来的几个男人,似乎不经意地散坐在她周围。她从衣兜里掏出白色耳机,轻轻塞入耳中,试图隔绝这令人不安的静谧。 耳机隔绝了声响,却挡不住纷乱的思绪。过去的岁月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粗暴地揉捏过,将她原本清晰的人生轨迹绞成了一团乱麻——一个行将毕业的大学生,骤然流离失所;那个不堪回首的黑夜之后,她仿佛跃入了所谓的「上流社会」,却又旋即坠入更深的泥沼;王处长掌控下的日子,让她身心俱疲;意外怀孕将她带到美国,得以继续学业,这本是黑暗中的一丝微光,可紧随其后的终止妊娠决定,以及与张硕鹏那段五味杂陈的纠葛,又将这微光搅得浑浊不堪。 一切太过复杂,理不清,剪还乱。纪颖渝闭上眼,任由疲惫蔓延。既然无力左右命运的走向,索性就随波逐流吧。走到哪里,便是哪里。至少此刻,在这冰冷的车窗后,这短暂的放空,也算是一种喘息。 下了公交车,那最后三百米的夜路横亘在眼前。虽然已走过多次,勉强算是「习以为常」,但每一次踏上这寂寥的路径,心弦仍会不由自主地绷紧。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迈开脚步。夜色浓重,路灯的光晕昏黄而微弱,勉强勾勒出路旁的树影轮廓,更添几分诡谲。 思绪正漫无目的地飘荡,脚下忽然传来一声脆响—— 「咔嚓!」 像是踩断了枯枝。 紧接着,左脚纤细的鞋跟猛地踏空!身体瞬间失去了支撑,不受控制地向斜侧方倾倒! 「啊!」 纪颖渝吃痛地惊叫出声。就在身体失衡的刹那,右脚踝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方才情急之下,她试图用扭伤的右脚撑住身体,结果脚踝关节承受了难以想象的冲击!那疼痛锐利如锥,瞬间从脚踝窜上脊椎,让她眼前发黑,冷汗涔涔而下。 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就在她身体摇晃、剧痛袭来的同一刻,密集而急促的脚步声毫无预兆地从身后骤然响起,迅速逼近! 身后有人!! 而且一直尾随着她!她竟毫无察觉!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心脏。她想要挣扎,想要逃跑,但两脚接连受创,剧痛让她根本使不上力,身体完全失去了平衡,像一片被狂风卷起的落叶,踉跄着、无可挽回地向左侧冰冷坚硬的地面狠狠摔去! 完了! 脑中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不是脚踝那锥心刺骨的疼痛,而是这该死的伤势彻底剥夺了她最后的逃生机会——家近在咫尺,却远如天涯。空旷的街道、昏黄的路灯、无人的寂静,此刻都化作了吞噬希望的深渊。 摔倒的瞬间,她甚至能闻到身后那人裹挟着夜风与汗味的呼吸!一只粗糙的手猛地抓向她的肩膀! 「咔嚓」一声,来人双手猛地拽住她的衣领,狠狠向外一撕,那本只套在脖颈处的胸口瞬间被扯得大开,一时间那雪白的香肩和半乳均是脱颖而出。自雪白的香肩到胸口仅有两根白色的吊带连接,男人的大手拂过,胸前的绵软随着大手的深入而变得挺拔,手中覆盖在纪颖渝胸前隆起的酥胸处,展开手掌一握,感受着那柔软的玉乳,在乳头上用力一掐。 「啊……」纪颖渝感受着胸前一阵疼痛,皱着眉头轻叫了一声, 男人紧接着大步上前,竟是直接扯起纪颖渝的长发顶端,一手架住她的胳膊,彷如押送囚犯一般向后推了过去。 纪颖渝几欲抗争,可整个身体已然完全不受控制,仅只稍加扭动,便觉得手臂要被折断一般,男人径直压了上去,毫不客气的伸出双手将纪颖渝的头给板了过来,血盆大口就这样堵在了少女的柔唇之上,即便是她疯狂的左右扭动,可随着腹部的一记剧痛传来,整个人突然的眼前一黑,便再也没了力气挣扎。 「啊~」纪颖渝一声惊呼,内裤被人猛地扯落,圆裙掀起,可她还没来得及感慨噩梦,紧咬的牙关便随着自己的那一声惊呼彻底塌陷,男人的大舌轻易探入,只听得耳边一声「嗦溜」的声响,却是身上男人熟练地将她那柔润莲舌吸引,利齿轻轻咬住,大舌肆无忌惮的吸吮舔舐起来。 「肮脏!」这是纪颖渝此刻心中突然冒出的一个词汇,她知道自己已不再纯洁,可怎么也没想到同样的经历今晚会再次重演,而且,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为暴戾。 然而更「肮脏」的事情才刚刚开始,随着又一阵滚烫触感贴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划来,纪颖渝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整个人险些晕厥过去,可她此刻比起刚才还要无助,即便是她想挣扎,也根本拿他毫无办法,身上男人两米的身高120公斤的体重压在身上,即便是他有意收紧腰腹,可光是那骇人的气势便已能让常人说不出话来,更遑论他那阴森可怖的笑容,眼中闪烁着的淫光,更是让这才经风雨的少女雪上加霜。 生死关头!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恐惧和疼痛!纪颖渝的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右手却凭着残存的意志,闪电般探入衣襟内侧!指尖触碰到那冰冷的金属外壳——电击器! 来不及多想,也顾不上姿势狼狈,她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电击器按向那只抓来的手臂! 「滋啦——!」 伴随着刺耳的电流爆响和一股皮肉焦糊的异味,一声凄厉的怪叫在她耳边炸开!钳制肩膀的力量骤然消失,袭击者被狠狠推开,踉跄后退。 机会! 纪颖渝忍着右脚踝撕裂般的灼痛,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转身就向别墅的方向亡命狂奔!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钻心的剧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恐惧的肾上腺素支撑着她,但受伤的脚踝严重拖慢了速度,步伐踉跄不稳。 仅仅跑出几步! 右脚踝猛地一软,一阵难以抗拒的剧痛和无力感席卷而来! 「啊——!」 她再次发出一声绝望的痛呼,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木偶,重重地、毫无缓冲地再次扑倒在地。这一次摔得更狠,尘土呛入口鼻,手掌和膝盖传来火辣辣的摩擦痛感。 更糟糕的是,在刚才摔倒和挣扎中,那唯一能给她安全感的电击器,早已脱手飞出,不知滚落在这片黑暗的哪个角落,消失不见了…… 身后的男人慢慢靠了上来,解开皮带的裤子,落在了脚踝处,两条毛绒绒的大腿,呈现在空气中,在大腿的中央,一根微黑的肉棒,半软的竖立着,一缕透明的液体从肉棒的顶端溢出,散发着淡淡的气味。男人缓缓的低下头,深吸着那娇躯散发出的馨香气息。 凌乱的思绪还在纪颖渝的脑中荡漾,可下一刻,自己的双腿便被男人用双手轻轻箍住,一只手沿着锁骨处,向着衣襟内伸去,握住一团柔软滑腻的玉乳,另一只手捏住纪颖渝的裙摆,一点一点的掀开,那修长匀称的玉腿,逐渐的暴露在空气中。 (五)险象环生 正在流泪的纪颖渝,感受到一只手穿过自己衣襟内,撑开内衣,伸入道自己 的胸前,握住自己的玉乳把玩着。感受着不断的用力揉捏传来的疼痛,扭动着娇 躯,闭着美眸发出含糊的哭泣声。 「刺拉拉……」一声缓慢的拉链声响起。 洁白光滑的玉背,随着束腰衣裙的后背被拉开拉链,缓缓的呈现在空气中, 罗衫轻解,没有了束缚的束腰衣裙,双臂处的袖口自然的沿着玉臂滑落,胸前的 衣裙,也缓缓的脱落,两团圆润的少女酥胸解脱束缚弹了出来。 雪白的玉体,光滑细腻,饱满的胸部以及不堪盈盈一握的柳腰全都赤裸裸的 呈现,显示出圆月般的曲线,蚕豆大小般柔嫩的乳头傲立在圆月的最顶峰,粉嫩 的乳晕在柔软的乳头边围成一圈,如同雪中绽开的红梅,一抹淡淡的抓痕,呈现 在胸前,显得诱惑中,又多了几分凌辱感。 男人沿着纪颖渝雪白的脖颈一点点的向下亲吻着,羊白玉般的肌肤一览无余 ,不管是坚实翘挺的乳型,滑如凝脂能看得到静脉的清透肌肤,还是那几乎看不 到的淡色乳晕,亦或是一点点小巧精致的乳尖,给人传递出的都是一种它的主人 性经验并不丰富,或者说有着某种通体素雅清淡的天赋,仿佛生来就是为了守护 一种清雅无暇气质的存在。 他俯身笼罩着她凝脂软玉的娇躯,滚烫的呼吸喷在细腻的肌肤上,深吸了一 口那身下少女那娇躯散发出的清新芳香,低头看着眼前两团因为扭动不断颤抖的 玉乳。 一只手摸上少女的左边乳房,握住饱满的底部,稍稍用力一捏,让整个乳房 的形状更加突出,顶端的粉色凸点这一捏,少女的乳头完全挺立起来,男人张开 嘴,将粉色的凸点整个含住,粗糙的唇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含住了那枚因恐 惧而挺立的、蓓蕾般娇嫩的乳尖。并非温柔的吮吸,而是一种带着审视与占有的 裹覆,用舌尖快速的拨弄峰尖的嫣红,用牙齿在娇嫩的乳尖上嘬咬提拉,舌尖来 回反复撩拨,打转,像美食家一样尽情品尝、舔弄吮吸、玩味着少女那高傲翘立 的粉嫩乳尖。 「啊~」正在挣扎的纪颖渝感受到玉乳含住,传来一阵酥麻的触感,湿热的 触感像是电流一样钻进她的身体,刺激得她整个人猛地一缩,忍不住娇呼了一声 ,嘴里发出更加压抑的低哼。感受着胸前不断的被舔弄吮吸,一双美眸染上了晶 莹的水光,用力的扭动着娇躯,然而被男人压在身下,如何挣脱的了,甩动着脑 袋,包含着哭腔的声音喊道:「不要,我求求你,不要,放过我」。 男人头颅深埋,贪婪吮吸口中的玉乳,像是对这脆弱甘美的短暂攫取。片刻 后,他头颅微微后撤,口腔与那被蹂躏得泛红的乳尖之间,拉出一道湿黏的银丝 。 就在分离的瞬间,一声清晰、短促而充满玩味与亵渎意味的——「啧~」的 一声黏腻水响,浑浊满足的吐息间,粘着唾丝的温软乳球蓓蕾从他口中弹离。 声音不大,却像一根冰冷的针,狠狠扎进少女紧绷的神经。饱满白嫩的胸部 ,有一些浅浅的咬痕,小小的粉色乳尖上面,沾满了口水,饱含着一种品尝猎物 般的满足、一丝轻佻的嘲弄,更是对她身体与尊严赤裸裸的践踏标记。少女的身 体瞬间僵直如冰雕,每一寸肌肤都因这羞辱的声响而战栗。 男人抬起头看着眼前少女梨花带雨的俏脸,耸动了一下身体,感受着身下柔 软的娇躯,双手沿着那嫩滑的肌肤,沿着她的娇躯,顺着腰肢,向着下方的私处 摸去,在那双白玉长腿上来回摸索。 「唔……」突然被压下身下任由男人玩弄轻薄的纪颖渝,轻呼了一声,脸色 也绯红了起来,娇躯也颤抖了起来,原本笔直的玉腿,也紧紧的并立在一起。 滑腻水渍的私处上,那条血红的裂缝,微微的张开着,一口细小的粉洞,缓 缓的张合著,男人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伸手撸动了几下蓄 势已久的蛟龙,双手也一览那纤细的腰肢,将肉棒顶在那私处的粉洞口,心中的 欲火与手脚、肉枪几乎同时运转,直到下身肉枪的顶端搭上了纪颖渝蜜穴外间的 软肉,不断地用他粗大的龟头和那道滑腻娇嫩的细缝轻微摩擦着,寻求着即将突 入的时机,狰狞的粘液从龟头的马眼溢出。 如今少女的穴口已经不受纪颖渝理智的控制,变得充血而油润,又因为她的 恐惧,努力在尝试缩紧穴缝,而仿佛像是在一开一合,引诱着男人那火热坚挺的 肉棒狠狠刺入。 「烧火棍」渐渐沿着自己的玉穴花瓣不断向里挤压,终于,一股前熟悉肿胀 感自玉穴而起,瞬间密布全身。 「等等……」纪颖渝还待做最后的挣扎,她知道自己很快就要失去着什么, 冰冷的绝望感正顺着脊椎向上蔓延。然而,这声最后的挣扎终究没能冲破紧闭的 牙关,被硬生生堵了回去——不是被手,而是被一股蛮横而炽热的力量覆盖上来 !那张带着烟酒混合气味的嘴猛地压住了她微张的唇瓣,紧接着,一条滑腻、带 着令人作呕的湿热的舌头,如同伺机已久的毒蛇,粗暴地撬开了她无力的防线, 蛮横地侵入她的口腔深处。那舌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吸力,如同强力磁石般精 准地捕捉、纠缠住她惊慌失措想要躲避的香舌,贪婪地吮吸、搅动,剥夺了她最 后一丝反抗的力气和声音。屈辱的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 就在她意识即将沉入无边的黑暗与绝望深渊之际—— 「别动!」一个清冷、利落,带着不容置疑威严的女声,如同冰锥般刺破了 这污浊粘稠的空气。「不准提裤子,慢慢站起来。」每一个字都清晰、稳定,带 着金属般的质感。 纪颖渝混沌的感官被这声音猛地拉回一丝清明。她艰难地转动眼珠,透过朦 胧的泪光,看到月光下站着一个身影。那是一个亚裔面孔的少妇,身形并不高大 ,甚至显得有些单薄,但此刻她手中稳稳握着的黑色手枪,枪口正散发著致命的 寒光,精准地瞄准着压在纪颖渝身上的男人后心。 那男人身体骤然僵住,动作凝固在半途。少妇的枪口微微偏转,指向原处, 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滚开!现在!」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暴戾和犹疑,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还狼狈地挂在脚踝、严 重限制了他任何动作的裤子,又衡量了一下那支黑洞洞枪口的威慑力。对面虽然 是两个看似柔弱的女人,但子弹的威力不会分辨强弱。他最终从喉咙深处发出一 声不甘而低沉的嘶吼,眼神怨毒地剜了少妇一眼,又扫过身下纪颖渝苍白惊恐的 脸,这才悻悻地、极其缓慢地挪开身体,像一头被驱逐的野兽,拖着束缚双腿的 裤子,踉跄地退出了草坪,消失在黑夜中。 空气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攥紧,彻底凝固了。死寂中,只剩下纪颖渝压抑不住 的、劫后余生的剧烈抽泣声,像受伤小兽的呜咽,在潮湿的夜气里颤抖着。那少 妇没有丝毫犹豫,快步上前,没有多余的言语,仿佛任何安慰在此刻都显得苍白 。她只是伸出那双并不纤细、甚至带着劳作痕迹却异常有力的手臂,动作小心翼 翼,带着一种深刻理解苦难的同病相怜般的温柔,将浑身瘫软、不住颤抖、几乎 失去支撑能力的纪颖渝,从冰冷刺骨、沾满夜露的草地上,稳稳地搀扶了起来。 纪颖渝泪眼朦胧,惊魂未定中,这才借着远处微弱的光线,看清了救命恩人 的脸——一张清秀却掩不住风霜的东方面孔,眉眼间刻着深深的疲惫,但更深处 ,是一种历经磨难后淬炼出的、磐石般的坚毅。最重要的是,刚才那声断喝,是 字正腔圆、让她瞬间安魂的汉语! 少妇几乎是半抱着将几乎虚脱的纪颖渝带回了自己位于这片普通社区的家。 房子不大,陈设简单,但处处透着用心整理的整洁和一丝属于孩子的、温馨的杂 乱。她把纪颖渝安置在狭小但干净的客床上。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一旦松懈,巨大 的惊恐和耗尽的体力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纪颖渝几乎在沾到枕头的瞬间,就陷 入了一种混合著噩梦碎片和深度疲惫的、近乎昏迷的沉睡。 少妇站在床边,看着女孩即使在睡梦中也不时惊悸抽动的眉尖,无声地叹了 口气。她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女孩湿透的、沾着草屑和泥泞的外套口袋上。一丝 极其强烈、甚至让她自己都感到心悸的莫名预感,毫无征兆地攫住了她。那预感 沉重得像一块铅,坠着她的心。她犹豫了仅仅一秒,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 缓缓伸出手,指尖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轻轻探入了那湿冷的口袋深处。 指尖触到了一张硬质的、边缘似乎有些磨损的卡片。 她的心脏猛地一跳!屏住呼吸,她极其小心地将那张卡片抽了出来。 那是一张照片。一张洋溢着青春和亲密气息的自拍照。 照片中央,一个年轻英俊、穿着时尚、笑容张扬甚至带着几分不羁的男人占 据了主要画面——然而,让少妇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全身血液仿佛瞬间倒 流冻结、连呼吸都彻底停滞的,是紧贴在男人身边,几乎要嵌入他怀里,亲昵依 偎着的那个女人! 那张脸……那张清丽、灵动、此刻在照片中笑得无比甜蜜幸福的脸! 薛采薇! 「轰——!」 少妇脑中仿佛有亿万伏的惊雷同时炸响!震得她眼前发黑,天旋地转!薛采 薇脸上那甜蜜的笑容,在她眼中瞬间扭曲、变形,变得比最毒的蝰蛇吐出的信子 更加阴冷、更加令人胆寒!一股冰冷的恨意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她的心脏 ! 但这还不是全部! 她的视线如同被磁石吸住,死死钉在照片的背景深处——在两人身后模糊的 床上,躺着一个穿着深色睡衣、闭目养神、神态放松而满足的男人身影,被清晰 地捕捉了进来! 那张肥硕、油腻、曾在无数个午夜梦回将她惊醒、让她恶心欲呕的脸! 王处长! 那个将她拖入地狱、亲手碾碎了她所有希望和尊严的恶魔! 「呃……」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呜咽从少妇的喉咙深处 挤了出来。她拿着照片的手如同得了疟疾般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薄薄的照 片仿佛有千斤重,几乎要从她指间滑落。她的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死死捏紧, 泛出骇人的青白色。 她猛地抬起头,视线带着一种濒临疯狂的绝望,越过沉睡中毫无知觉的纪颖 渝,死死钉在房间角落里那张小小的婴儿床上——她两岁多的儿子,正抱着一个 旧旧的毛绒小熊,睡得小脸通红,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旁边,一个小小的摇篮里 ,她刚满半岁的小女儿,正无意识地吮吸着自己胖乎乎的小手指,发出满足的嘬 嘬声。 天真无邪!岁月静好! 然而,就在这一刻,这两张小天使般的睡颜,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 在她最深、最痛、最不愿触碰的伤疤上! 「轰隆——!」 记忆的闸门被这剧毒的照片钥匙粗暴地、血淋淋地撬开!尘封在灵魂最底层 、被她用尽全身力气、用麻木的日常、用孩子的啼哭声刻意掩埋的、那些血淋淋 的、散发著腐臭气息的往事,如同积蓄了亿万年的污秽泥石流,轰然决堤!带着 毁灭一切的狂暴力量,瞬间将她彻底淹没!吞噬! (六)伤心惨目 少妇本名叫叶羽菲,曾经与薛采薇是同窗共读的同级同学。这份关系,如今 却成了她心底最深的毒刺。 三年前,那个改变了她一生的夜晚…… 奢华的包厢里,水晶灯晃得人眼晕,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酒精和虚伪奉承的味 道,令人窒息。那场所谓的「庆功宴」,从一开始就是个精心编织的陷阱。薛采 薇,那个她曾经以为可以信赖的「好姐妹」,穿着精致的礼服,笑靥如花地穿梭 在人群里,像一只优雅的蜘蛛,不动声色地将她引向网中央。 「薇薇,我……我真的不能再喝了………让我…让我回去吧……」叶羽菲感 到一阵阵眩晕,胃里翻江倒海,扶着冰冷的墙壁,声音微弱地哀求。视线模糊中 ,她看到薛采薇端着酒杯,像一朵摇曳的毒罂粟,笑盈盈地走过来,亲昵地揽住 她的肩,那笑容甜美得如同淬了蜜的刀锋。 「哎哎呀,羽菲,我的好姐妹,这才哪到哪呀?王处今天多高兴啊,你可不 能扫兴!」 薛采薇的声音又娇又媚,带着不容置疑的推力,将她手里的空杯再 次倒满,「喏,王处特意给你点的,最好的红酒!喝了这杯,以后王处还能不多 关照你?快,给王处敬一个!」 那杯猩红的液体在她眼前晃动,像凝固的血。她最后的意识,是王处长那张 肥硕油腻、带着令人作呕笑容的脸越凑越近,嘴里喷出的酒气和烟味几乎让她窒 息。还有薛采薇那看似关怀、实则冰冷如毒蛇的眼神…… 模糊的余光里,是薛采薇那双眼睛——那看似充满「关怀」 的眼底深处, 是冰冷、算计,如同毒蛇锁定猎物般残忍的快意! …… 王处长走进卧室时,叶羽菲已经入眠,甚至乎,睡得很死。甚至男人笨手笨 脚的替她脱下衣裤她也毫无察觉,她的双手被提起,淡黄色的连衣裙从她脖颈处 脱落,她的双腿被抬高,打底裤也已慢慢抽离,再往下,两只小脚一点一翘,内 裤无声地掉落在地。 王处长将脸凑到了女孩的唇边,虽是能从女孩的呼吸中感受到几分酒气,可 与女孩与生俱来的体香相比,这点儿酒味倒也算不得什么。 反而是因着酒劲,女孩脸上浮出的些微晕红要比起平日里看起来可爱许多。 王处长忍不住躬下身子,在女孩红润的脸蛋上亲吻起来。 「嗯~」 嘴唇才只轻轻触及脸颊,叶羽菲的鼻息处便散发出一阵动人的哼 响,王处长微微一笑,也不顾女孩这会儿的知觉与否,唇舌已然开始了他的进犯 。 到底是醉了的,这般力道的轻吮自是不会对她的意识有太多冲击,可意识模 糊之下,身体却有着它的本能反应,例如脸色愈发红润,例如皮肤越发炙热,又 例如那因为脱衣而舒展开来的手脚这会儿不由得蜷缩在了一块儿,王处长才只亲 到一边的脸颊,这女孩便已汗毛竖起,狼狈得不成样子。 然而他的动作自然不止于此,唇舌游离不说,那双不安分的大手早已是沿着 女孩赤裸着的身躯向下抚动,少女肌肤顺滑润手,无论从哪儿入手都是一阵冰晶 ,可不出一秒,那股冰晶手感便暖和下来,仿佛自己的手便是一处火炉一般,点 到了哪里,哪里就会燃起一阵熊熊欲火。 终是抚到了少女的胸口,那一团沟壑显眼的乳峰随着少女的呼吸而起伏不定 ,当大手覆在上方,即便是隔着胸罩这层布料也能感受到这乳峰的挺拔伟岸。 这对儿玉乳还真是极品,肌肤细腻如初绽花瓣上的凝脂,带着青春独有的温 热与微颤。轻轻拢握,那丰盈的重量感下是惊人的弹性,如同饱含水分的琼脂, 随呼吸微微起伏。乳尖是娇嫩的蓓蕾,在温软山丘顶端悄然挺立,触之如细腻绒 缎包裹的小粒珍珠,带着青涩的敏感,是新雪般纯净又蕴含生机的触觉。 王处长脑子里难得冒出如此高的评价,美女他见得多了,若是论尺寸可都不 比叶羽菲小,可偏偏眼前的这对儿最是挺拔,他毫不犹豫的向上一掀,那白得晃 眼的乳肉便直扑扑的跳脱出来,果真是挺拔有料,宛如两座耸立的小山,两相对 称,浑圆嫩滑。若不是顾及这女人惊醒,王处长恨不得要将这对儿嫩乳给掐出几 条红印来,可就算他有所收敛,眼前的白皙雪乳上也已镀上了一层红晕,他不禁 俯下身来轻轻打量,果然见着眼前的曼妙玉体这会儿已是有了微妙反应,除了均 匀的呼吸外,整个身体更是有着一股情不自禁的蠕动绷紧。 少女的胸怀再无遮掩,王处长索性后背支撑的手,将少女平缓的放置在床, 整个身子缓慢的俯下,几乎将整个脑袋埋了下去,而他的第一站,便是少女胸口 的那娇嫩的红豆。 「吧唧~」 一记轻咬,少女的乳头上便已沾了几丝可耻的津液,王处长大 为满足,随即又是偏过头来朝另一只乳头咬了过去,双唇并着那湿滑舌尖仍是左 一下右一下地吸吮着那粉嫩红晕,少女的清雅体香配上那乳尖肉的甘甜一并袭入 脑海,舔舐了好一阵才微微松开…… 带着那几分唇齿留香的美妙,脱得精光的王处长终于将目光投向了少女的下 身,凝脂一般的白皙肌肤却是将这双美腿衬得耀眼夺,目然而更让王处长为之疯 狂的还是那两腿之间的一抹浅草芳林,虽是两腿紧闭看不清穴缝,可那穴道外侧 的细微阴毛倒是端庄整齐,若隐若现的阴唇紧闭,只露出一道细微夹缝。直握住 胯下那支精炼战枪向着少女下体逼近,才只清触到敏感穴口,王处长便觉得浑身 一震,脑子里像是触电一般有股莫名的刺激,虽然已是花丛老枪,可毕竟这会儿 是玩得偷偷迷奸这一套,心中比起平日里的嚣张跋扈更多了几分异样快感。 不安分的大手这会儿也绝不闲着,一路摸回到那软糯润滑的乳峰上磨蹭搓弄 ,王处长一面露出猥琐胜利的笑容,湿吻之下,他一路从把玩的乳峰向下抚摸探 寻,最后更是延伸到女人背后那弹动柔嫩的屁股上来回紧抓。 不知不觉间,昏睡过去的叶羽菲却是慢慢显露出了身体上的本能反应,虽然 是还未经人事的处女,可随着男人一步步的性欲挑逗,那被人搂抱着的腰肢却也 开始轻微的摆动起来,继而她那一张泛红了的面颊上,紧绷着的瓜子脸上虽然双 目紧闭,可呼吸越发急促,随着脸色的越发红润,额间纹路的越发舒展,整个脸 色便又现出一副欲拒还迎的神色。 「咳咳……」 终于,昏迷中的叶羽菲有了些许知觉,挣扎了两下才觉著有 些不对劲,这会儿的她酒精是醒了不少,脑子也能清晰分辨出眼下的情况,可不 知为何全身都使不上一点儿劲头,连带着那呼唤出的声音都变得低沉了不少。 她很确定,那是自己的身体。 全身酸软的叶羽菲早已没了任何分寸,且不说如此虚弱的身体,就算是这会 儿自己体魄健全,恐怕被这男人压在身下也不知该是何等的惊惶。 而恰在这时,那根火热到烫手的肉棒已然渐渐靠近她的下身雏穴,便在她刚 才那一声娇喘后,男人胯下轻顶,顺势插入,入得越深便越觉着闭塞紧窄,龟头 顶入花穴少许之后,一层肉膜的阻隔让他眼前一亮…… 「嗯嗯~」 叶羽菲双目一闭,但那紧皱着的眉头和带着几分凄厉的呻吟却 是能将她此刻的痛苦完全显露出来。她不知道此刻身下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可眼 下的疼痛已是让她难以忍受。 「好紧啊……」 才只插入少许,王处长便已感受到了这蜜穴的紧致快感, 将头凑到少女的耳边轻轻舔舐,酥软浅糯的调笑言语说出,在叶羽菲耳中便如尖 刀一样刻薄。「怎么样,舒服吗?」 「你……你滚开……滚开啊!」 叶羽菲哪里会给他好脸色看,身体与手臂 几乎同时扭动厮打,竭尽全力的阻挡着男人的进犯,一双白净长腿开始用力踢蹬 ,可却不影响王处长的压迫分毫,只有那骇人的肉棒毒蛇一步步的深入到她的身 体之中。 正在焦灼之时,长驱直入的肉茎向后退了少许,叶羽菲这才感觉轻松了不少 ,心中隐隐升出一丝希望,一丝如泡沫般脆弱的希望,或许这一切都是个梦?又 或许,这个男人不过是故意吓吓自己? 然而不到一秒钟,王处长双手各自捏住她两条长腿向外分得更开,而后又紧 紧抓住女人的杨柳细腰,一个沈气呼吸的刹那,整个下腰臀部向下狠狠一坠,长 枪回马,一股前所未有的动力袭来,两人的呼吸都在这一刻悄然静止,男人的重 心全部向着下身靠拢,随即,汇聚一点。 龟头强硬地撕裂了叶羽菲的处女膜,将整根肉棒用力地贯入了她娇嫩的蜜穴 深处。硕大的肉茎高歌猛进,一记狠插直坠雏穴,贯穿穴道,直朝着少女花房里 那一壁贞洁刺入,终是一战功成! 「噗嗤~」 一声,从一丝有预感的轻吟,到剧痛传来的喔起嘴唇,再到身 下那一股撕裂贯通之后的剧痛传来,一道动人心魄的呻吟自叶羽菲的樱唇里发出 。 她的世界瞬间一片混沌,脑中仿佛天旋地转一般,心中只盼着这场噩梦赶快 醒来,赶快醒来…… 但这终究不是梦境,那撕裂的痛楚随着肉棒的进入愈发增强,及至半个茎身 突破壁蕾,她终是忍耐不住,娇容俏脸瞬间扭曲,一声「嗯啊……!」的长嘶唤 了出来。 羽菲的身体猛然弓起,随即眼中泪水如雨下。 这,到底是怎么了? 男人的肉棒第一次的进入到她的身体之中,她疼得快要晕了过去,比想象中 的痛苦来得还要可怕…… 静止,死一般的沉寂,叶羽菲停下了她的长嘶,只这一瞬间,她便体会到了 人间至暗。从小活在父母保护下的她是那么的善良,每一个朋友,她都恨不得掏 心窝子的对人好,她向来相信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恶,即便是一些人想错了事情 ,终究有回头的那一天。 她畅想过自己的婚姻,未来的他可以不帅,可以没有钱,但只要上进并且爱 她,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她还畅想过太多太多,关乎理想、关乎爱好,甚至是 生活中的柴米油盐,若是添上一支笔,她甚至可以描绘出自己的未来蓝天。 这个未来,一定是最美的。 可这个未来,决然不会出现了。 自己整根粗长的肉棒前端都被腔道内的嫩肉紧紧包裹,感受着体内炽热的温 度和柔滑紧致的挤压触感,以及龟头的棱角与蜜道内壁的褶皱嫩肉摩擦带来的无 法言喻的快意和快感。 「嗯~」 王处长一声低吼,率先打破了卧室里那短暂的你宁静,随即接踵 而来的便是胯下长枪的一次次深切插入。粗暴地强行插入让叶羽菲感受到一阵撕 裂般的剧痛。炽热的龟头撑开了她紧闭的入口,狠狠挤压开穴口的嫩肉。 阴道内壁干涩的阻力反而让王处长的每一次动作都更加粗暴,撕扯般的疼痛 愈发强烈,每一分摩擦对她来说都像是惩罚的一般,只会给她带来阵阵刺痛。每 当前进受阻,他就稍微退回一点,然后再次朝腔道内用力推入。剧烈的疼痛让叶 羽菲的眼泪瞬间涌出,她张开嘴,却哭不出。 「啊~呜~啊~呜~啊……」 叶羽菲的呼喊有些嘶哑,想叫却又没多少气 力,声音时断时续,根本起不到任何呼救的作用,甚至反成了身上男人的助力器 ,肉体的撞击与这时断时续的呻吟交织在了一起,韵律十足。 「真他妈爽!」 看着女孩眼眶里那泪雨朦胧的模样,王处长更觉下身坚挺 ,连带着几番冲刺更加深邃可一些…… 「啊啊~」 叶羽菲的叫声略微有些大了,那口断着的气渐渐的连在了一块 儿,虽是仍旧没有多少分贝,可旁人听了自是能明显感受到她此刻的痛苦。 但她的痛苦,无疑便是王处长的欢乐。 明亮的大灯不断的在眼眸的缝隙里晃荡,那不断穿梭在她花径蜜穴里的肉棍 一次次的撕裂着她的身体,身体的疼痛和心底里的仇恨杂糅到了一起,只恨不得 在这一瞬间就此昏厥,甚至,死去…… 痛苦继续,梦境与现实,已然重合。这样的痛楚,还真是生不如死。 叶羽菲的叫声渐渐小了下去,也许是受了药物的影响没有了反抗的气力,她 将头掩埋在枕头底下,只靠着身体的意志来抵抗那一次次的灵魂撞击。泪水打湿 了枕巾,甚至顺着枕巾还在向下滴落…… 被彻底贯穿的下体感觉太过复杂,剧痛消散过后是清晰强烈的充实与酥麻, 一波一波的传遍了全身。敏感的阴道裹着那根滚烫的棒子不断收缩,每一次收缩 都能会产生电流般的快感从小腹扩散到四肢百骸。 极致的柔软与极致的坚硬激情碰撞,结果并不是两败俱伤,反而是让这两股 极致紧密的粘连在了一起,极致缠绵。 男人接连不断的狠辣重向直接把叶羽菲给怼得傲气全无,脸上的清冷和坚定 已然消散,只剩下一抹罕见的紧张与畏惧。 一下、两下、十下、百下、数百下…… 「啪啪啪」 的撞击依旧没停,男女交织在一起的喘息低吼也依旧在持续, 痛苦缓缓逝去,别样的滋味涌上心头,那充实的欲望与摩擦的快感交织,在男人 的高速抽插下,渐渐忘乎所以,直至高潮…… 「啊啊啊啊啊~」 在如此狂躁的抽插之下,回应他的,自然只有叶羽菲那 不堪重负的呼喊与呻吟,一次又一次的如临深渊、一次又一次的飞入天堂,在这 起伏不定的世界里,她已然忘乎所以,矜持全无。 「嗯,给你~」 王处长终是感觉到了濒射关口,看着身下这位已经被他操 得云里雾里的美人,心中豪气顿生,一句「给你」 之后,腰身前怼,腰腹与女 人胯骨猛烈的撞击在了一起,狰狞的长枪深入蜜穴深处,对着那粘稠湿滑的子宫 内壁一阵狂射。 「啊~啊~啊~」 感受男人的抽插渐停,叶羽菲这才从高潮的云海中清醒 过来,然而还没等完全恢复,她顿时目光一炙,顿觉子宫内壁传来一阵滚烫触感 ,紧接着便是如源源不断的精箭朝着她的泥泞花房激射而来…… 意识在黑暗与撕裂般的痛楚中沉浮。 不知过了多久,叶羽菲在一种难以言喻的剧痛中惊醒,身体像被重型卡车反 复碾过,每一寸骨头都在尖叫,尤其是下身传来的、火辣辣的撕裂感和钝痛,让 她瞬间如坠冰窟。白皙完美的大腿根部还有一丝湿润的痕迹,顺着少女那修长的 美腿缓缓流下!陌生的酒店房间,奢华却冰冷。 一丝不挂,身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可疑的粘腻。当她颤抖着掀开被子,床 单中央那刺目的、暗红色的污浊痕迹,如同一记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灵魂 上! 那不是梦!屈辱、恐惧、绝望如同滔天巨浪将她瞬间淹没! 叶羽菲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指甲深深抠进昂贵的地毯,喉咙里发出困兽般 破碎的呜咽,却流不出一滴眼泪,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绝望和黑暗。 那个夜晚,成了她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开端。 几周后,当验孕棒上清晰的两道杠出现时,那感觉不是晴天霹雳,而是将她 彻底拖入了无间地狱!冰冷、死寂、毫无生路! 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崩溃,她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颤抖着拨通了薛 采薇的电话。 「喂?菲菲?」 电话那头传来薛采薇慵懒而漫不经心的声音,背景里似乎 还有音乐和谈笑声。 「薇…薇薇姐……」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我…我怀孕了 …是…是那天晚上……」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爆发出一阵毫不掩饰的、带着浓浓讽刺和轻蔑的 嗤笑声: 「哟?怀上了?」薛采薇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刻薄的玩味,「王处的种 ?」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欣赏对方的痛苦。 「不!薇薇姐!求你!帮帮我!我不能要这个孩子!我……」 她绝望地哭 喊哀求。 「啧,哭什么哭?晦气!」 薛采薇不耐烦地打断她,语气冰冷得像淬了毒 的冰锥,然后慢悠悠地、一字一句地,吐出了那句让她如坠万丈深渊的话:「别 不识抬举!王处知道了,指不定多高兴呢。老实待着,会有人「安排」你。记住 ,管好你的嘴!」 电话被无情地挂断,只剩下忙音,如同她生命终结的丧钟。 「安排」果然很快来了。叶羽菲被迅速、隐秘地送上了飞往美国的飞机,像 处理一件见不得光的垃圾。举目无亲,语言不通,肚子里怀着恶魔的种子。当她 抱着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找到当地一家可以提供帮助的诊所时,看到的景象让 她彻底绝望——诊所门外,是群情激愤、举着巨大标语牌、高呼着「生命至上」 、「谋杀犯」的抗议人群,他们愤怒的脸孔扭曲着,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诊 室里,戴着眼镜、面露无奈的女医生摊开手,用她勉强听懂的英语夹杂着复杂的 法律术语解释:复杂的法律程序、必须等待的冷静期、高昂到让她窒息的手术费 用……每一项都像沉重的枷锁,将她牢牢钉死在绝望的十字架上。 「呵,那不是你的福气吗?多少人想攀都攀不上呢!好好养着吧,这可是王 处的血脉,金贵着呢!别想着动什么歪心思打掉,美国那边……」电话里薛采薇 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一种阴冷的、不容置疑的威胁,清晰地穿透听筒,像毒蛇 缠绕上她的脖颈:「呵,有的是「办法」让你安安稳稳、顺顺利利地生下来!懂 吗?」 没过多久,薛采薇给他的那张信用卡也被停用了。 身无分文,世界一片灰暗。 就在她站在冰冷的天桥上,看着脚下川流不息的车灯,万念俱灰之际,一个 身影出现了。是超市那个总是沉默寡言、有些木讷的美国收银员,马克。他笨拙 地递给她一个热狗和一杯咖啡,结结巴巴地用简单的英语问她是不是需要帮助。 他没有英俊的外表,没有显赫的家世,只有一份微薄的薪水和一颗朴实善良的心 。走投无路的她,像抓住浮木的溺水者,接受了他递来的、微不足道的温暖。 马克接纳了她,连同她腹中那个带着屈辱印记的孩子。他们结婚了,日子过 得拮据而麻木。第二个孩子也意外地降临。日子就在奶瓶、尿布、超市夜班和无 穷无尽的疲惫中无声地流逝,她用尽全身力气去扮演一个「正常」的母亲和妻子 ,努力将那段血淋淋的过去深埋进记忆的坟墓,用日常的琐碎去麻痹自己,假装 那些噩梦从未发生。 直到此刻!直到这张该死的照片像一把淬满剧毒的匕首,猛地刺破了她用三 年时间辛苦构筑的、脆弱不堪的伪装!将它精心掩埋的、早已腐烂发臭的伤口, 连皮带肉、血淋淋地重新撕开! 恨意!滔天的恨意!如同火山底部压抑了亿万年的岩浆,带着焚毁一切的炽 热与疯狂,轰然喷发!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烧灼着她的理智! 她死死盯着照片上薛采薇那张笑靥如花的脸,又猛地看向婴儿床里儿子酷似 王处长的眉眼轮廓……巨大的痛苦和毁灭性的仇恨几乎要将她撕成碎片! 「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如同受伤母狼般凄厉绝望的嘶吼,终 于冲破了她的喉咙,却被她死死咬住的手背堵住,只剩下沉闷、绝望的呜咽在死 寂的房间里回荡,伴随着婴儿无意识的咿呀声,构成了一幅地狱般的图景。 (七)梦魇再现 纪颖渝在一种混杂着惊悸余波和深层疲惫的昏沉中悠悠转醒。陌生的、素白的天花板首先映入眼帘,鼻尖萦绕着淡淡皂香和阳光晒过被褥的干净气息,窗外隐约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这一切本该构成令人心安的氛围。 屋里似乎空无一人,那个少妇不知道去哪了,门外传来一阵「刷刷」的声响,纪颖渝脑中一震,整个人不安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一阵急促的脚步便从客厅向着她的卧室方向通近,她心跳加速,脑海里莫名的升出一股不安,在她这一扭的功夫,一道强有力的冲撞瞬间将她连人撞开好几米远。 「啊!」纪颖渝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被撞倒在地,视线里略微有些模糊,就在这股朦胧的视角里,一副壮硕到让人窒息的身躯就这样光明正大的走了进来。 「你,怎么是你,你怎么?」纪颖渝欲哭无泪,身子不断向后退缩,然而男人的步伐却是蛮不讲理,一进门便直奔她而来,很快便将她堵到了床脚边缘。 「怎么不是我,我想肏你了,你就得乖乖地等我来!」张硕鹏满目淫光,就像是狮王审视着他的猎物一般,一个俯身便捉住纪颖渝的光洁臂腕只轻轻一扯,纪颖渝便跟收了线的风筝一般落入男人的怀抱之中。 「放……放开我!」她的声音却是那娇柔软弱柔弱,恐怕在男人们听来,只是助兴的情趣声,动情的催化剂,美妙的声线好像还更刺激了男人的性欲。 「嘿,这会儿又不听话了,那天干你,你可是乖得很呢!」张硕鹏粗壮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了少女的柳腰,右手探入她薄若无物的罩衣之中,抚弄着粉雕玉琢般晶莹雪滑的美丽胴体,同时也把玩着凝脂般瘦削的双肩和一对白皙嫩滑的双乳。 「不……我不是……我没有!」纪颖渝发疯似的摇头,显然被张硕鹏的话语戳到了心中的软肋。 「嘿,」张硕鹏咧开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暖意,只有赤裸裸的兽欲和掌控一切的得意。他俯视着床上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纪颖渝,声音带着黏腻的恶意,像毒蛇爬过皮肤:「随你怎么嘴硬,一会儿老子干你的时候,你可得把牙咬紧了,好好忍着!别扫了老子的兴!」 话音未落,他已不耐烦地开始撕扯自己的衣物。动作粗鲁而迅捷,昂贵的衬衫纽扣崩飞,皮带扣砸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脆响。短短几秒,那具充满压迫感的、肌肉虬结的壮硕躯体便已赤裸地矗立在昏暗的灯光下,像一尊散发着危险热力的青铜雕像。阴影在他起伏的胸腹沟壑间流淌,充满了原始的侵略性。 纪颖渝的目光被这具充满暴力美学的躯体攫住,大脑一片空白,恐惧带来的眩晕感让她一阵恍惚。就在这失神的刹那,一个冰冷的事实如同淬毒的冰锥,猛地刺穿了她的意识——照片! 她像触电般惊醒,右手本能地、带着最后一丝希望,慌乱地摸向自己身上——触手所及,却是陌生的、不属于她的柔软睡衣! 她的心脏骤然停跳! 衣服被换了! 那件藏着威胁到张硕鹏命脉护身符的旧外套……被脱掉了!随意丢弃在……客厅?!这个认知带来的巨大恐慌,远比眼前的赤裸男人更让她瞬间坠入冰窟!她精心构筑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婊子……」张硕鹏捕捉到她脸上瞬间褪尽血色的绝望和那徒劳摸索的动作,狞笑声更盛,仿佛欣赏着猎物最后的挣扎。「真以为浇了电脑,毁了那点破视频……老子就拿你这身骚肉没辙了?」 他向前逼近一步,巨大的阴影彻底将纪颖渝笼罩。「天真!那些玩意儿不过是开胃菜!」 就在纪颖渝因照片丢失而心神剧震、浑身僵冷的瞬间,一只滚烫粗糙如同铁钳般的大手,猛地攫住了她纤细脆弱的脚踝!那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嘿!」张硕鹏发出一声志得意满的、饱含淫邪意味的低吼,腰身下沉,双臂爆发出惊人的蛮力,像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般,毫不怜惜地将纪颖渝从床中央狠狠扯向自己!床单在她身下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纪颖渝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袭来,身体不受控制地被拖拽,后背重重蹭过床面,带来火辣辣的疼痛。下一秒,她已被强行拖拽到床沿,冰冷的空气裹挟着男人身上蒸腾的热气和汗味扑面而来,那张狞笑着的脸近在咫尺,充满了令人作呕的占有欲。 张硕鹏俯视着近在咫尺、因疼痛和恐惧而蜷缩颤抖的猎物,眼中燃烧着赤裸的征服火焰,他喷着灼热的气息,一字一句,如同宣判: 「老子的鸡吧早就在你这身子上打了烙印!想干你?用不着那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儿,直接干就完了!」 而后便是大手一挥,那轻薄微透的蚕丝锦袍罩衫被粗暴的从中撕裂,那神圣的处子玉峰便直接暴露了出来,两点玲珑玉钟含羞微颤着,在惨白的月色下显得如此娇润欲滴。这一对美丽娇嫩的玉免是那么的细腻光滑如脂如玉,如膏如蜜,似乎使得空气中也平添了一份淡淡的香气,鲜红色的红樱桃不胜娇羞的在空气中颤抖了几下。 张硕鹏更加急躁地更加粗鲁地紧握住了弹性十足的娇嫩乳房,将完全暴露的这对完美的艺术品托得老高,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只觉触手凝脂冰滑,晶莹剔透,他的拇指与食指捏住那洁白雪峰顶端的粉红乳头,触手之间,一片细腻光滑,肌肤仿佛初生婴儿般的吹弹可破,在揉捏之间,那玉乳顶峰已傲然挺立。他伏下头,一口含住左面的乳头,发出「咻咻」的吮吸声,同时双手用力握住乳房,大力的揉捏在一起着。 「嗯……嗯……不要啊」从胸部传来的快感让少女立即哼起来,纪颖渝羞急地双手试图挡在自己胸前,可又怎么能挡得住呢。 任被她恶心的男人吮吸着乳头,乳房还被紧紧抓住,少女的脸颊绯红,羞涩之极,而双手无力的推挡着面前赤裸着全身的男人,乌黑的秀丽长发垂向地面,「嗯……不要……嗯……求你……不要……」 一阵阵刺激感传来,少女弯月般的柳眉紧皱,双拳又握了起来,手背上青筋再度凸现,她的姣好的嫩乳在揉捏中极度的变形,时而压得扁平时而被揪得高高耸起,娇嫩的乳头还不时的被捏起,但乳头却因这激烈的刺激更加硬挺…… 「不要!求你!」她双手无力地往前推着张硕鹏的脑袋,可是这一个轻推却反而加深了胸前被吸吮的力道。男人的嘴紧紧含着坚硬的右乳头往外拉扯着,少女的心一下子猛地跟着往外飞,一股电流却是反向冲向她的四肢与小腹,酥麻痕痒的快感使少女的手顿时停了下来,最后反倒是搂着他的头继续沉溺于那种飘渺舒适的感觉当中。 「看来小母狗很着急嘛,让我来好好喂饱你」张硕鹏大手一扯,纪颖渝轻便简洁的睡裤连着内裤一并脱落,只觉下身一凉,还没等她从这冰凉中反应过来,少女最私密的位置竟是触到了一股滚烫。身上的男人从容地用身体岔开那双均匀质感的雪白长腿,两个人就如同镶嵌在一起一般,穴口门扉正好顶在怒挺的巨大龟头上。粗壮的龟头毫不费力地迫开外唇,挤入少女那早已濡湿不堪的细缝里。 「啊!……别……求你……不要……」纪颖渝的哭喊破碎不堪,捶打着张硕鹏的肩膀,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用两条曼妙的大腿根部紧夹着凶器不让它随意磨擦自己的阴户,但这样的用力内夹反而使得双腿根部更加清楚地感觉到那根粗壮、滚烫、象征着雄性暴力的雄性象征。 「肏都过了,还跟我装什么呢?」张硕鹏大嘴一咧,笑容扭曲而残忍,「你以为打掉那个小贱种就万事大吉了?」他俯下身,热气喷在她耳边,声音如同毒蛇吐信,「老子现在就再给你种一个!让你怀个够!」 话音未落,他粗暴地抓住纪颖渝原本抵在他胸口、试图推开他的纤细手腕,强行将她的手臂挪开到她身侧,然后一个猛俯身,让自己的胸肌彻底和少女的胸口贴合在了一起。 那沉重、灼热的压迫感如此真实——无论她外表多么清雅端庄,纯洁无瑕,此刻被他彻底压制在身下,在他眼中,她就只剩下一具等待被征服、被享用、被玷污的美丽躯体。任何矜持,都是对他欲望的挑衅。 纪颖渝的视线开始剧烈摇晃、重叠。时间仿佛被粗暴地撕开裂缝—— 她好像瞬间跌回一个多月前:流产后虚弱的身体被鬼魅般的张硕鹏死死钉在身下,依稀臌胀的娇嫩双乳在他大手的蹂躏下胀痛变粉,圆圆的乳晕开始充血,粉嫩的乳头更是早已硬硬的挺立起来,一滴滴白色的奶汁从乳头挤出,滴在她的嫩白肌肤上,像耻辱的烙印。下身传来撕裂般的胀痛,那根在她体内疯狂抽插的肉茎,如同烧红的烙铁,每一次凶狠的顶入,都灼烧着她近乎麻木的神经,撞击得她羸弱的身体剧烈晃动…… 又好像是回到了六个月前的那个迷乱而又不堪回首的的噩梦中,那个不知名的强硕躯体,像野兽般紧紧缠抱住她香软滑腻的胴体,疯狂地索取、啃噬。她的脸颊、胸脯、每一寸肌肤,都被迫死死贴在那湿滑灼热的肉身上。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上,每一粒粗砺的凸起,都在无情地刮蹭着她最娇嫩脆弱的内壁。那狂暴的、原始的脉动,带着凶猛到令人窒息的热度,一次又一次地,将她脆弱的下体撑开到极限,仿佛要将她彻底捣碎、撑裂…… 她又好像回到了三年前,大学迎新聚会,她像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整个娇小的身躯被野兽般强壮的张硕鹏死死压制。巨大的体型差让她毫无反抗之力。那时的双手,也如现在一样,像铁钳般死死扣住她的双肩,结实的胸膛同样蛮横地碾轧着她挺翘的玉乳。那根早已硬挺的肉棒,隔着薄薄的内裤,用尽全力向上顶撞着她平坦的小腹,伴随着他一阵野兽般的低吼和身体的剧烈抽搐,滚烫的液体瞬间浸透布料,仿佛隔着衣料完成了喷射般的宣泄。那一刻,被撕裂的不仅是衣物,更是她整个少女的世界——这与被强暴有何区别?! 而此刻,所有时空的噩梦碎片轰然重合!那些狰狞、模糊的侵犯者面孔,最终都清晰地、残酷地汇聚成张硕鹏那张写满欲望和嘲弄的脸! 「你以为老子只是上个月才干了你?」他狞笑着,欣赏着她眼中碎裂的光芒,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匕首,「老子操过你很多次了!就在那老家伙的眼皮子底下!想不到吧?!」 「你亲手堕掉的那个贱种,」他恶意地加重语气,目光扫过她曾泌出初乳的胸脯,「就是老子的种!没想到吧?把你奶水都肏出来了!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天生就该被男人肏的货!」 「不!这不可能!我不要听了!……」纪颖渝发出绝望的哀鸣,娇躯因极致的恐惧和屈辱剧烈抽搐。那滚烫、硕大、狰狞的龟头,如同毒蛇的信子,在她娇软滑嫩的穴口反复研磨、试探。马眼精准地顶住敏感的红嫩肉芽揉压,被两片无助的花唇本能地含住。随着那可怕的凶器一点点撑开紧窒的入口,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眼前金星乱冒,而一股与之悖逆的、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生理快感,却像背叛的潮水般,不受控制地汹涌袭来。 「来吧!我的美人!」张硕鹏眼中迸发出残忍的兴奋,腰腹猛然发力,如同攻城锤般狠狠向前一顶!那根狰狞粗壮的肉枪,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再次一插到底!硕大的龟头,如同烧红的铁楔,径直贯穿了她精致娇嫩、刚刚经历流产创伤的脆弱花径! 「啊……啊……!!!」纪颖渝恍惚之间竟是连惨叫的声言都变得沙哑,被来自下体的剧烈冲击撞得支离破碎!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也同时刺激涌生。少女那千娇百媚火热烫人的肉唇张大到极限,紧紧箍夹住肉棒的龟头冠部,龟头的每一寸都被娇软嫩滑的阴唇和火热湿濡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缠夹,紧箍在那依然幽暗深遽的娇小肉穴内。 仿佛一根烧红的铁棒狠狠扎进她身体最脆弱之处,痛得纪颖渝眼前发黑,泪水瞬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模糊了所有景象。 剧烈的痛楚引发了连锁反应,身体像被无形的电流贯穿,不受控制地剧烈冷颤、痉挛!那深入骨髓的委屈和无处宣泄的剧痛化作了最原始的本能——她全身的肌肉都紧绷、扭曲起来,双腿胡乱地向外踢蹬,仿佛要踹开压在身上无形的巨石;双臂也失序地疯狂挥打、抓挠着虚空,如同溺水者绝望地拍打水面。每一次竭尽全力的挣扎,都是对那噬心蚀骨之痛的嘶吼,都是被逼到绝境后,灵魂发出的无声悲鸣! (八)复仇烈焰 「嗬——!」一声短促、嘶哑的抽气猛地撕裂了喉咙!纪颖渝的身体如同被强弓射出般,从深陷的床铺中弹坐而起!胸膛剧烈起伏,像破败的风箱般发出粗重骇人的喘息。冷汗早已浸透了单薄的睡衣,冰冷黏腻地紧贴在皮肤上,带来阵阵寒意,让她抑制不住地再次战栗。 意识如同溺水者骤然浮出水面,混乱而惊惶。眼前不再是那令人窒息的梦魇幻境,昏暗却熟悉的天花板轮廓在泪眼朦胧中渐渐清晰。窗外是静谧的夜,只有远处偶尔传来模糊的车声。身下是柔软却带着她体温的被褥,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因冷汗而冰凉的肌肤。 原来……是一场噩梦。 方才那撕心裂肺的疼痛、那灭顶的委屈、那绝望的踢打挥拳……都只是意识深处翻腾出的、被恐惧无限放大的残影。可身体残留的剧烈心跳、涔涔冷汗和肌肉的酸痛感,却无比真实地提醒着她,那场来自心灵炼狱的风暴,曾何等凶猛地席卷过她的躯壳。 一个多月来,她试图借着一个人的独处,来抹平这段苦楚。久违的月经再次降临,让她如释重负。 一个多月来,她将自己埋入孤独,如蚌藏进硬壳,试图用寂静抹平深嵌灵魂的苦楚。当久违的月经猝然降临,她身体猛地一颤——那悬顶的“遗留恐惧”之剑终于移开!这不仅是生理回归,更是身体主权的宣告,咸涩泪水,终为重生而流。是生命潮汐却远远不足矣冲垮她心中的噩梦堤岸,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身上仿佛又会感受到那股火辣辣的触感,宛如有一条粗壮的大蛇,在大腿和股间来回盘踞、纠缠,吐着深红的信子,不断试探、研磨,勾引着花穴蜜洞深处的什么东西,在小径门扉处留下一片滚烫。 有的时候,纪颖渝甚至能感受到蜜穴中那种莫名复杂的空虚,期待着一根滚烫的铁棍如破城槌一般势不可挡的轰入自己的下体,炙烧着娇嫩的皮肤和体内的粘膜,反复带来巨大的羞辱和绝望。更可怕的是,自己的身体似乎已逐渐不属于自己,从一开始的抗拒,到逐渐沉沦,甚至在梦中越来越难以抵抗男人们的进攻,有时候身子竟会不自觉地去迎合,在真假难辨的梦境中,在泪水洗面中,迎来又一个噩梦的消退。 整个人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迷失,不知不觉间,她的右手已朝着下身穴口处慢慢摸索了起来。 触手可及的除了一片湿漂粘稠,更是为她打开了一处欲望宣泄的大门,她素来自律,于生活、学习、工作都有着一定规划,这些年来总是忙到撑不开眼了才安稳睡下,自然不会有「自慰」这样的行为,可如今的她被迫探出手来,食指按压在案穴外围凸出的一处小坨上,只一捡一挤便能触动她腹中的那一缕音弦,引得她浑身火热情难自已,而空出来的中指便顺势探入自己的幽径小穴里,那从未有过任何事务的禁地只堪堪容得下她半个指节,纪颖渝顿觉有些差耻,可手指与穴壁已然黏在了一起,虽才陷入半个指节,但那股被填充着的感觉却已是让她不忍抽离…… 下身处难以言状的涌出了不少液体,既不是尿也不是月经,可那股倾泻而出的畅快却是让她脑中眩晕,只觉得身边的一切都在天旋地转。 然而,仅仅片刻的恍惚,冰冷草地上湿透衣物的黏腻感、粗重喘息声的迫近以及那几乎将她灵魂都冻结的极致恐惧,如同裹挟着冰碴的黑色潮水,轰然回卷,瞬间淹没了她! 纪颖渝猛地蜷缩起身体,像一只受惊的虾米,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逃出来。 =================================== 一阵婴儿细弱的啼哭声打破了室内的寂静。叶羽菲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动作熟练而轻柔地将孩子揽入怀中。她微微侧身,掀开柔软的棉质上衣,露出温热的乳晕,将饱满的乳头自然地送进孩子急切搜寻的小嘴里。哭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满足而细微的吮吸声,小家伙本能地含吮着,小脸紧贴着母亲的温暖,沉浸在生命最初的慰藉里。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叶羽菲哺乳的姿态吸引,这充满母性光辉的静谧画面,却像一根无形的针,狠狠刺入了纪颖渝混沌的意识深处。 看着婴儿依恋地吮吸,看着叶羽菲脸上流露出的宁静与付出,纪颖渝的身体深处,竟不受控制地传来一丝细微却尖锐的胀痛。这痛感并非源于充盈的乳汁——她回奶已有一段时间,曾经饱胀的乳房早已恢复了少女时期的柔软与娇滴。这痛,是记忆的幽灵在啃噬!是烙印在神经末梢的耻辱标记! 张硕鹏! 那个名字带着血腥味在她脑海中炸开。 她清晰地「看」到,在那个被剥夺了所有尊严的房间里,他像一头贪婪的野兽,粗暴地啃咬着她的脆弱,将她的身体当作满足变态欲望的玩物。他强行吮吸她被迫泌出的乳汁,那绝非哺育的温情,而是带着征服与羞辱的酷刑! 他牙齿啃啮乳尖带来的剧痛,他滚烫粗糙的舌头带来的恶心触感,他喉咙里发出的满足低吼,他的身体缓缓俯下,高大的身躯几乎将纪颖渝娇小的身形完全笼罩,他腰腹用力往前一挺,让自己憋了一整晚快要爆炸的火热粗壮的肉棒,龟头的前端用力撑开纪颖渝阴唇中那道紧狭的穴缝,冲破正在尝试愈合黏连的穴道的层层阻挡,再次深深直达肖静最娇嫩的阴部深处,重重的撞击在了粉洞深处那娇嫩的花蕾上,少女的身体在这种被插入的撕裂疼痛中不断颤栗,在马眼一阵让人晕眩的酥麻酸痒中,攒了数日的浓精一滴不剩全部压榨喷射而出,直冲少女圣洁的花芯,每射一股都激荡得纪颖渝颤抖一下直翻白眼,僵直的双腿不断地发软和颤抖…… 每一个细节都化作了烧红的烙铁,深深烙印在她的灵魂上。那被侵犯、被物化、被榨取的极端屈辱感,从未真正远离,此刻更因眼前的哺乳场景而被残忍地唤醒、放大。 她的人生,她的幸福,像彩色的肥皂泡泡一样,一个一个的漂浮到空中,然后轻易的在她眼前破碎,似乎,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她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而可怕的幻觉——仿佛又有温热的液体,正违背生理规律,在她平坦的胸脯深处悄然汇聚,蠢蠢欲动地想要冲破那早已闭合的胸乳腺管,从敏感的红润蓓蕾顶端溢出……这纯粹心理投射带来的逼真感让她瞬间冷汗涔涔!纪颖渝下意识地、带着惊恐猛地抬手,紧紧按住了自己微微起伏的胸口,近乎自虐般地用力的揉了揉。掌心触及胸乳的触感,柔软且富有弹性,饱满鸽卵般的温软轮廓,包裹着少女特有的、充满生命张力的柔韧。既没有记忆中乳汁流窜的湿意,也全无汇聚在乳腺中那种饱胀欲裂的痛楚。 纪颖渝意识到,那令人作呕的「泌乳」早已是过去式,只是被记忆扭曲的幻痛和恐惧。她才像濒死之人抓住浮木般,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口带着颤音的、长长的叹息。然而,这短暂的「确认」带来的并非放松,而是更深一层的、被玷污的无力感。 =================================== 「你醒了?」一个温和却掩盖不住浓浓疲惫的声音,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床边轻轻响起。 纪颖渝如同受惊的小鹿,猛地循声望去。她的视线撞进了一双眼睛——叶羽菲的眼睛。那里面盛满了关切,但绝非普通的同情,而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理解。那是一种只有同样坠入过深渊、被黑暗彻底浸染过的人,才能读懂彼此眼中残留的惊悸与绝望的眼神。这束从同病相怜者眼中投射出的、微弱却无比真实的光芒,像一根坚韧的丝线,穿透了纪颖渝惊魂未定、被黑暗笼罩的内心世界。紧绷到极限、几乎要断裂的神经,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短暂依附、宣泄这滔天恐惧与屈辱的支点,让她几乎要在这份无声的共鸣中失声痛哭。 纪颖渝的眼泪瞬间决堤,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她哽咽着,断断续续地开始讲述自己噩梦般的经历。 从失身王处长到意外怀孕,薛采薇欺骗她出国堕胎,以为能悄无声息的把孩子处理掉,结果不得以再次被张硕鹏胁迫凌辱,以及昨晚那场在绝望边缘的疯狂逃离。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泪,每一次停顿都伴随着压抑不住的抽泣。 「昨天那个人……他……他就像疯了一样追我……我跑不动了……摔在草地上……我以为……我以为完了……」 纪颖渝捂着脸,瘦弱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然后……就听到了你的声音……」 叶羽菲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只是那双清秀的眉眼间,凝聚着越来越沉重的风暴。 当纪颖渝提到那张照片时,她的眼神骤然锐利如刀。 「照片?」 叶羽菲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洞悉世事的寒意,仿佛能穿透灵魂,「你说……你带着它,只是为了……防身?」 她刻意放缓了语速,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地面,「用它……提醒那个畜生,他还有把柄在你手里?让他……不敢真的对你下死手?」 纪颖渝被这直白的质问钉在原地,忘记了哭泣,怔怔地看着叶羽菲。 叶羽菲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的小桌旁。她背对着纪颖渝,动作带着一种压抑的沉重。当她转过身时,手中赫然捏着那张让纪颖渝心惊肉跳的自拍照。她将照片举到两人之间,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目光却死死锁住纪颖渝的双眼,那里面不再是关切,而是燃烧着地狱般的火焰,冰冷而灼人。 「你带着它,像拿着一块盾牌,只想着用它挡住下一次可能的伤害……」 叶羽菲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匕首,一字一句地切割着纪颖渝脆弱的神经,「你难道……就从来没想过,把它变成一把刀吗?」 她的语调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质问: 「用它,狠狠地捅回去!这两个把我们的人生踩进泥潭、碾得粉碎的畜生付出真正的代价?!血债血偿的代价?!」 「轰——!」 叶羽菲的话语如同惊雷,狠狠劈在纪颖渝的心上!她猛地看向那张照片——照片里张硕鹏张扬的笑容此刻显得无比狰狞,薛采薇甜蜜的依偎更是充满了虚伪的恶毒!身后床上,王处长无知无觉地死猪般沉眠。每每看到这个玷污她们贞操的臃肿老男人,就无比的作呕! 纪颖渝又猛地看向眼前的女人——那张清秀却刻满风霜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足以焚毁一切的仇恨火焰!那火焰如此熟悉,因为她自己的心底,在经历了昨晚那濒死的恐惧和惊悚的噩梦后,同样有一簇名为恨意的火苗在疯狂滋长!一种前所未有的、更加炽热也更加黑暗的情绪,如同破茧而出的毒蝶,悄然扇动着翅膀,覆盖了她苍白的面颊。那是一种混杂着毁灭欲望的狠厉!是她过去二十多年循规蹈矩的人生中从未出现过的决绝! 相似的屈辱!相似的绝望!相似的被践踏的人生!在这一刻,无需更多言语,一种基于共同苦难的、坚不可摧的无声同盟,在两人之间瞬间建立!冰冷的空气仿佛都因这同仇敌忾的意志而微微震颤。 纪颖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腔里翻涌着复仇的腥甜气息。 她抬起头,迎向叶羽菲那双燃烧着复仇烈焰的眼睛,声音因为激动和某种新生的力量而微微沙哑,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 「我……想过。」 她清晰地承认,眼神不再躲闪,「在被他关起来,像宠物一样对待的时候……在被薛采薇用那种看垃圾的眼神盯着的时候……在昨晚,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在那片草地上的时候……我想过无数次!」 她的声音逐渐提高,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我想撕碎这张照片!更想撕碎他们!但是……」 她的眼神又黯淡了一瞬,透露出深深的无力感,「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我只有这张照片,我斗不过他们……他们是魔鬼!」 叶羽菲看着眼前这个女孩眼中燃烧起的、与自己同源的火焰,嘴角竟勾起一丝冰冷的、近乎残忍的笑意。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猎手锁定猎物时的绝对把握。她向前一步,向纪颖渝伸出了手——那只手并不白皙细腻,甚至有些粗糙,但此刻却异常稳定,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力量感。 「把它交给我。」 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磐石落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每一个音节都敲打在纪颖渝的心上,「你只需要把它,交给我。」 纪颖渝的心脏狂跳起来。她看着叶羽菲伸出的手,又看向她那双眼睛——那里面翻涌着刻骨铭心的仇恨,那仇恨如此深沉,仿佛已经酝酿了千年万年!但同时,那眼神里又有着一种令人莫名心安的、近乎疯狂的笃定!那是一种被仇恨淬炼到极致后产生的、玉石俱焚般的决心和智慧!仿佛她早已在心底谋划了无数个日夜,只等待着这一把开启地狱之门的钥匙! 纪颖渝的指尖因为紧张而冰凉。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那张几乎被汗水浸透的照片,又抬头看了看叶羽菲那双仿佛能吞噬一切黑暗的眼睛。迟疑,仅仅持续了片刻。在巨大的恐惧和更巨大的仇恨之间,天平彻底倒向了后者。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怯懦都呼出体外。然后,她缓缓地、带着一种献祭般的庄重,将那张承载着屈辱与希望的薄薄照片,轻轻放在了叶羽菲那布满岁月痕迹却异常坚定的手掌心。 照片交接的瞬间,仿佛有无形的电流在两人之间传递。看着对方眼中那刻骨的仇恨和令人心安的笃定,纪颖渝感到一种解脱般的虚脱,同时又有一种坠入更深黑暗的悸动。而叶羽菲紧紧攥住了那张照片,指关节再次因用力而泛白。她低头凝视着照片上那三张面孔,眼中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将其焚毁。复仇的齿轮,在这一刻,被彻底扣动。一个冰冷、清晰、带着毁灭气息的计划在她心中迅速成形。 复仇!她要让这两个将她推入地狱的人,也尝尝身败名裂、万劫不复的滋味! 「剩下的」 叶羽菲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低语,冰冷而充满了毁灭性的力量,「交给我。」 她的目光越过照片,投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即将到来的、血色的风暴。 叶羽菲接过照片,如同接过一件神圣的武器。她拿出自己的手机,调出相机,在明亮的灯光下,极其小心、极其仔细地调整角度,确保每一个关键人物的面孔都清晰无比地呈现在取景框内——张硕鹏得意的笑容、薛采薇依偎的甜蜜、王处长背景里模糊却可辨的身影。她甚至特意将照片放在纯色背景上,连边缘的褶皱都清晰地拍了下来。 然后,她走到书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没有使用任何常用的社交软件或邮箱。她熟练地启动了浏览器,输入一串复杂的地址,登录了一个完全匿名的加密邮件系统。指尖在键盘上快速敲击收件人地址。附件,正是那张精心翻拍的照片。正文区域,她一个字也没有留。这张照片本身,就是最具杀伤力的语言。 光标在发送按钮上悬停了片刻,叶羽菲深吸一口气,闭上眼,仿佛能听到三年前电话里薛采薇那声刺耳的冷笑。再睁开眼时,眸中只剩下冰冷的决绝。她的手指,重重地按了下去。 屏幕一闪,「发送成功」的提示悄然浮现。一封承载着女人血泪和复仇烈焰的邮件,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正悄无声息地划破网络,向着它足以掀起惊涛骇浪的目标飞去。 房间内一片寂静,只有婴儿床上孩子细微的鼾声和叶羽菲胸膛里那颗因仇恨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发出的沉重回响。 「以后,你和我一起坐车去学校吧。」 纪颖渝望着叶羽菲眼中那不容置疑的坚定光芒,长久以来压在心头的巨石仿佛被骤然移开。紧绷的肩线缓缓松弛下来,一直悬在喉咙口的窒息感也终于消散。她深深地、无声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份久违的安全感吸进肺腑深处。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是重重地、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疲惫和全然的信赖,点下了头。这一个简单的动作,既是应允,也是将自己未来的路途,暂时交托给眼前这个同病相怜、却燃着复仇火焰的女人。 (九)玩火自焚 窗外,月光散漫洒落,这漫长的傍晚注定不同寻常。 薛采薇像个淬毒的蜘蛛,悄无声息地潜伏在纪颖渝必经的密林里。时间一分分爬过,她策划的“盛宴”却不见主角。她烦躁捻着枯叶,阴鸷目光紧盯小路尽头。 「该死的贱人,磨蹭什么?还是说……那蠢货司机没堵到人?」 她为纪颖渝「安排」的,是一个劣迹斑斑、身染艾滋病的亡命之徒。怀孕?那只是薛采薇恶毒诅咒的附加项。她真正想要的,是让那冰清玉洁的身体染上永远无法摆脱的肮脏烙印,是让纪颖渝在绝望的病痛折磨中腐烂!这才是最彻底的摧毁! 然而,小路寂静无声,除了风吹树叶的沙响,没有任何她期待的——挣扎的呼救、布帛撕裂、或是野兽般的喘息与压抑的哭泣。她埋伏了太久,久到林间的湿冷都渗进了骨髓,久到那扭曲的兴奋逐渐被冰冷的焦躁和疑虑取代。 「废物!」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是对那个收了重金的惯犯的极度失望,也是对计划落空的不甘。耐心终于耗尽。她猛地站起身,昂贵的裙摆扫过潮湿的腐叶,发出窸窣的声响。精致的脸上布满寒霜,准备离开这个让她感到晦气的地方。 就在她转身的刹那—— 一股带着浓烈汗臭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如同腐肉般气息的腥风,毫无征兆地从她身后猛扑而来!没有一丝犹豫,没有半分迟疑!一只粗糙、布满污垢、指甲缝里嵌着黑泥的大手,如同铁钳般狠狠捂住了她的口鼻!巨大的力量让她瞬间窒息,惊恐的尖叫被死死堵在喉咙里,化作一声沉闷绝望的呜咽! 「唔——!!!」薛采薇的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骤然放大!她甚至来不及看清袭击者的脸,只感到一个沉重、滚烫、散发着恶臭的身体像山一样从背后压了下来!那力量狂暴而野蛮,带着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兽欲!她精心打理的发髻被粗暴扯散,昂贵的衣料在蛮力撕扯下发出刺耳的破裂声!绝望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住她的心脏! 「你是谁?你要干嘛……?」薛采薇捂住胸口,瞬间后撤一步惊讶得无以复加! 男人咧嘴一笑:「你管老子是谁?你他妈又是谁?」 薛采薇瞬间脸色苍白如纸,想挣扎却已来不及了,身子在男人一拉之下瞬间回弹,又因为男人力量极大,于是她已经完全失去了重心,整个人向后倒去,脚上高跟鞋的纤细鞋跟骤然间崩断! 薛采薇后背撞在男人胸口,发出一声闷响,她只觉胸腔猛然一震,呼吸节奏都被瞬间砸断,被男人一把抱住,背后那人顺势还捏住了她隆起的胸脯!薛采薇大吃一惊,身上剧烈震颤想要奋力挣扎,也没留意那断了的鞋跟,脚下一滑,反而身子下坠,恰好迎上了男人的大手,被摸了个通透! 薛采薇情急之下大喊出声,可呼救的叫声刚一出口立刻被身后男人用手堵上。 男人此刻右侧脸颊颧骨上的肌肉向上提拉,右唇都被扯开了些许缝隙,隐约间可以瞧见其脸上的横肉不断地抖动,看起了十分狰狞! 他右手捂住薛采薇的口鼻,脖子上青筋毕露,眼睛却瞄向了女人对面的方向,目中精光闪动,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后他收回视线,冷哼了一声:「嘿嘿……等得老子好苦!」 一个嘶哑、油腻、充满了病态兴奋的声音,如同毒蛇的信子,喷着恶臭的热气,钻进她被迫侧过来的耳朵里。那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满足感,「小娘皮……没肏到那个嫩的……拿你这个骚的抵债……也不亏!」 肮脏的手指开始在她身上疯狂游走、撕扯。 「不……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滚开!」 薛采薇在窒息的间隙里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愤怒而扭曲变形,试图用身份震慑对方。然而,回应她的只是更加粗暴的压制和那男人野兽般的、浑浊的低笑。 「老子管你是谁?给钱的老子认钱!没堵到人……就拿你泻火!」 那污言秽语如同冰锥,刺穿了她最后的侥幸。她这才绝望地意识到——她雇佣的这条疯狗,此刻反噬的目标,竟然是她自己! 面露惊恐,娇容扭动,身躯颤抖,嘴上不住的呼喊着「不要、不要」,眼泪早已随着身体的动作止不住的向下飘零…… 男人左臂横亘女人胸口,右乳在男人左手不断的揉捏下变换着形状,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手感不错,比那妞差点儿劲儿,但也算不错啦!」他目光却逐渐下移,瞄上了女孩儿隆起的胸脯…… 嗯,不错! 下面变得更硬了! 虽然刚才几乎到手的丫头飞了,但是,抓住了身下的女人,似乎也没亏太多…… 男人咂摸咂摸嘴,欲望开始升腾。 一路向上拉扯,直到整个衣衫尽碎,变成如同乱絮一般挂在薛采薇身上,露出白皙晶莹的娇躯…… 粉红胸罩衬托着她挺翘的双峰,在男人的眼里极具诱惑! 男人喘息声渐重,伸出两只大手分别握住胸罩两侧带子,向斜侧方一上一下的用力一拽,内衣下鼓胀的两颗乳球呼之欲出! 男人手掌上开始露出粗大青筋,隐约能看到微微的颤动,而他却似乎更加兴奋,瞬间又加了几成力。 借着月光,男人看到了身下女子柔软如同果冻般的鲜嫩乳肉,粉红乳头好似即将绽放的花骨朵,诱人香甜…… 他一口咬在女人一侧乳头之上疯狂吸吮起来,拼命的裹着女人的椒乳,右手却已猴急的伸向了女人的下半身! 月色却足够明亮,映在女人横陈的晶莹玉体之上,光滑透亮!一股野蛮兽性涌出,瞬间冲入两胯之间的某处,下体早已坚硬如铁,在这潮水般的刺激下鼓胀至极,似乎只要轻轻一碰,便会顷刻间爆炸! 男人早已按耐不住心中的欲火,说完这句话之后,跪在一旁的他双手一抬,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上半身衣服脱了个精光,胸口两坨肥肉似乎因为些许松弛,竟是向下微微下垂,胸部中间连带着硕大的肚皮上长了不少黑毛,看起来比他本人还要凶神恶煞。 许多天没洗澡的他褪下裤子的瞬间,连自己都能闻到了一股让他都嫌弃的浓稠尿骚味道从下体传来,可阴茎早已爆棚的男人哪里管得了这许多,裤子都还没完全脱掉,那硕大坚挺的龟头就已顶到了与身下女孩儿精致五官极不相称的肥厚阴唇之上! 旋即,男人深吸了一口气,龟头缓缓碾压开紧闭的玉门,竟是要开始慢慢向里推进! 可似乎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般顺利,男人表情开始变得有些痛苦,女人的蜜穴内竟然出奇的干涩紧窄,如同没有缝隙一样,若不是他经验颇为丰富,换作一个生手多半会误以为自己没有找对地方。 只是这也太紧了吧! 男人感觉龟头两侧在推入之时,就好像被胶布粘在了一起,每深入一点点都十分疼痛。 所以到后来,男人干脆拔出未曾深入的阳具,狠狠的在手心上吐了一大滩口水抹到龟头之上,这才再次尝试深入,这回那些口水似乎起了不小的作用,整个插入动作的确轻松了不少。 可就在此时,面前女子原本紧闭的双眼竟缓缓睁开,她竟是在此刻悠悠转醒! 女孩儿悠悠转醒,眼前景物逐渐从朦胧变为清晰,忽然,她感到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随即似乎想起了什么,接着猛然低头看向了自己下面…… 这!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女人看到此刻的自己竟似不着寸缕,被一个其貌不扬甚至可以说有些丑陋的中年男人骑在身下,那散发着可怖气味儿的阳具竟已然进入到自己最为珍惜的私密处,她脑中陡然间嗡的一声,一阵的天旋地转! 她记起了自己刚刚还在男人怀中挣扎,而此刻居然在毫无防备下面临这样的凄惨境地! 她已经彻底懵了…… 男人不管薛采薇的手开始转为握拳对他胸口如何捶打,他只咬紧牙关,一边轻嗅着少女那香肌雪肤所散发出来淡淡的少女馨香,一边死死扶住自己那根已经坚如钢铁的肉棒,一点一点朝着少女的体内挺入,让自己那滚烫的龟头的龟棱与尖端慢慢没入少女娇嫩的穴口。嫩穴腔壁一阵阵轻微的吸吮收缩,带来酥麻瘙痒的强烈快感让他敏感的马眼似乎快要麻木,他整个上半身都被这阵快感刺激得绷紧颤栗。他的龟头快要完整撑开少女的穴口了,虽然强奸凌虐的惊恐和遍布娇躯的刺激,已经让薛采薇分泌了不少爱液,可是这种异于常人的紧凑狭窄也给男人制造了不少苦头,少女穴口的一圈嫩肉开始收缩紧箍住自己的肉冠稜线,他甚至觉得此刻龟头的感觉不是爽,而是痛,在和少女那紧闭的蜜穴进行艰难的搏斗。他已经顾不得此刻的动静到底会不会惊动到其他人,他咬紧牙关,一定要忍着痛楚,无论如何都要夺走面前的少女的贞操。 这成为了一场双人的力搏,但明显男人扛住了伤害,占了上风,他的肉棒在不断深入,只要能撑开那密闭的穴口,穴壁内因为蜜液的分泌而变得湿滑,往后的突入会变得更加简单,他的龟头已经快要完全没入,薛采薇的穴口快要裹住他的冠状沟了,那种熟悉的紧凑狭密感和少女膣道富有活力的收缩感已经在咫尺之间,少女的眼中渗出了绝望的泪水…… 娇容扭动,身躯颤抖,嘴上不住的呼喊着「不要、不要」,眼泪早已随着身体的动作止不住的向下飘零……嘴被男人死死捂住一丝声音都发不出,两手握拳试图向后捶打,双腿胡乱蹬踢,一只高跟鞋已然被甩飞。 可那又有什么作用?男人望着少女无助的眼神,嘴上不禁发出一声「嘿嘿」的淫笑,伴随着腰腹一抬一送用力的一挺,整个龟头到冠状沟塞入到少女粉嫩的蜜穴,一只无比粗壮的肉棒径直挤破少女柔嫩的穴口,而少女的身体还在这种被插入的撕裂疼痛中不断颤栗。 「啊……疼……慢……不要……」随着少女轻轻一挣脱,他的龟头又再次滑出,他大喝一声,再次用力往内顶入,少女柔嫩娇滑穴口的吞吞吐吐,仿佛是小嘴含住龟头又吐出一般。男人定了定神,肆意感受着少女紧凑狭密的膣道带来的极致体验,为了尝试抵御这粗暴的攻击者和自我保护,薛采薇的阴道正一波波地蠕动着,收缩着,紧致娇嫩却富有活力,这就是少女穴最为美妙的地方。 「不不不!别,别……」女人此刻被吓得面无血色,身子不断颤抖,拼命摇着头焦急万分的喊道:「我给你钱!上次已经给你二千了,我还有!」 男人听到此处瞬间想起了什么,猛然低头道:「居然是你!难怪刚才就觉得面熟……」 之前他就隐约有些奇怪为何眼前女人会记得自己是谁,现在他终于恍然大悟,原来这女人竟然是一天前主动找他要对付那绝美女子的家伙!那天她始终带着口罩,可眉眼却并无遮挡,现在一比对果然一模一样!还有这么巧的事儿! 男人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情形,只觉得异常的滑稽可笑。 「对,对,就是我!是我出的钱!你搞错人了,赶紧放开我!」女人面色惨白,可神色却明显有所缓和,语气竟有些命令口吻。 她抬起双手使劲儿推着眼前搭在她腰肢两侧的粗黑胳膊,可无论她怎么用力,男人双臂都纹丝不动。 「你快放手啊!你要是胡来,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男人抓住薛采薇精致的雪臀,待到感觉她身体颤栗稍微平缓了后,微微的前推,让自己狰狞的肉棒慢慢抽离,再一遍感受着粉嫩花瓣唇口夹紧龟头刮插的感觉。原本被扩张到极限的阴道粘膜,在脱离肉棒前端的侵犯后,开始慢慢收缩,薛采薇深吸一口气,尝试通过身体的调整来平复这种剧烈的撕裂疼痛感。阴茎缓缓拔出,男人紧皱着眉头似乎在犹豫,黑暗之中女人却看不清对方此刻的神情。 「你为啥要让我对付那女的?挺狠呐,专门挑了我这个得了病快要入土的……」 男人拔出阴茎的同时忽而如此问道,似乎随口一问。 蜜穴干涩,龟头粘连着阴道壁滑动之如同撕皮般痛苦,薛采薇额头上冷汗瞬间渗出,她咬着嘴唇极力保持克制:「这个不用你管,快拔出去!」 「你们都是中国人,为啥要对自己的同胞那么狠?」男人挑眉道。「你们有句俗语叫做……」 薛采薇觉得气氛有些不对,男子低着头处于阴影之下,她看不见对方的表情。 薛采薇忽闻身前男人深深的吸气声,接着便听到一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殊不知道男人缓缓运气之后,大腿道臀部的肌肉紧紧绷起,再次抓紧她的腰身往后扯,配合着鼓足腰力的向前一顶,棒身坚硬的如玉髓一般猛烈的深入,将整根紫青色的肉棒冲破正在尝试愈合黏连的穴道的层层阻挡,直达幽谷甬道最娇嫩的深处,顶上她那无法亵渎神圣无缺的娇嫩花蕊…… 「啊~」薛采薇一声仰天长嘶,整个人就势一软,向下一摊,竟是就此晕厥过去。 「啪啪啪啪~」虽不比张硕鹏那样高频的速率,可男人的身体素质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那捅入少女蜜穴深处的肉棒十分灵动,不单单是沿着花径蜜道一路向上,更是时不时的左右来回旋转研磨,凭借着他那根赤热粗壮的长枪,肆无忌惮的在女人的花穴里调整出不同的花样,抽插狠顶,仿佛是在把弄一件工艺品,每一个步骤看似简单,可在享受到这份极致的快感之余,明显能感觉到女人的微妙变化,当下自然越肏越是得意,越肏便越是精神焕发。 意识模糊的薛采薇骤然从剧痛中醒来,但更难受的还是那来自于股间深处那近乎要将人撕成两瓣的痛感,稍稍喘了口气,竟是出乎意料的用手撑在了男人的大腿上,身躯一挪,竟是一下甩开了男人的肉棒,顺着向外滚了出去。 「嚯,」男人倒是没想到她这会儿竟然还能攒出点儿力气,想也没想的站起身来朝着正要向外奔逃的少女追去,才只两步,虚弱的少女便被按倒在地,男人的大手一弯,硬生生的将她拦腰抱起。 「好好肏你不喜欢,非得给你上点儿劲是吧!」男人恶吼一声,将少女四肢张开,硕大的身躯完整的压了上去,大屌再次破关而入,却是选择了最最原始简单的姿势。 「啊、啊~」薛采薇的哀嚎再次响起,男人已然肏得双目发红,脚指头紧紧的踮立在软垫的边缘,双腿伸得笔直,身体重心完全倚靠在了腰腹一带,肉屌一次又一次的向着水渍充盈的蜜穴捅入,伴着自己的大肉腚高高抬起,重重落下…… 「还真是个累活儿,」男人也有过一夜数次的经历,可今晚着实在薛采薇这边费了好大的心思,怎么说这会儿也有些腰酸腿软。 是做梦么?下面好痛…… 她感到男人的耻骨紧紧顶在了自己的私密处,没有一丝缝隙! 薛采薇看着眼前志得意满的中年男人,眼神有些涣散,巨大的心理冲击让她瞬间失去了面对现实的勇气,她不敢回神,她更不敢去想眼前那个得了艾滋病的男人竟是自己绞尽脑汁顶着无比的心理压力去雇佣的打手,结果却把她自己…… 她瞪大双目,忽然想起曾经的一桩往事,那个算命的先生曾对她说做坏事不要太绝,否则下场会很惨,难道指的就是这个? 不不不!!!这一定是一个梦,这是假的对不对?全都是幻觉,幻觉…… 薛采薇目光呆滞,不断的在心中重复着这句话,甚至都忘了去挣扎! 「哈哈哈,你花的钱成了自己的打炮费,搞不搞笑?我他娘都没想到啊,你点儿也太背了!」 男人哈哈大笑,右手猛然抓住女人仍旧在无力摆动的手腕儿,接着粗长阴茎向后一扯! 薛采薇痛彻心扉!腰部反弓成一个巨大弧度,接着又在男人猛烈挺身下被狠狠一戳! 「啪!」肉体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无比的拍击之声。 也是这一刻,薛采薇终于从虚幻中苏醒,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剧烈疼痛和发自内心的愤恨折磨,她终于人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锥心之痛!高高肿起的双腮和遍布紫红的柔软胸脯昭示着适才激烈的对抗,而此刻,咧嘴狂笑的男人正以胜者的姿态在俯视着眼前如同玩物的女人。 她右脚上的高跟鞋此时已然被踢掉,滑嫩美脚脚底尽是黑色泥土,下体更是麻木不堪、满目疮痍,与女人美丽的外表形成鲜明对比,五根脚趾蜷缩又放开,足可见美足的主人此刻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裤子褪到一半的男人双腿并拢跪在地上,阳具不断的捣弄着女人的下体蜜穴,从12点多到凌晨2点,他几乎就没停止过对少女的征伐,在她身上足足发泄了三次之多。 「啊~」伴着男人的低吼,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到下身的最顶端,伴着女孩的动人呻吟,精光大开,一支孕育多时的精箭激射而入。 当男人粗壮的阳具从她体内抽出时,那骇人的尺寸与硬度竟未有丝毫消退,反而狰狞地挺立着,像一柄淬火的刑具。薛采薇瞳孔骤缩,大脑一片空白,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这违背常理的一幕——她从未见过如此持久、如此……旺盛的欲望化身。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一个残酷的念头如同毒蛇般噬咬上来:这不正是她自己一手促成的吗?正是她对纪颖渝那“虐到死”的刻毒要求,才千挑万选出这样一个欲壑难填的野兽!她亲手挑选的利刃,此刻却无比精准地调转了方向。 悔恨与绝望尚未成形,那滚烫的凶器已带着黏腻的湿滑,粗暴地碾过她臀瓣敏感的肌肤,目标明确地抵住了她紧闭的后庭。未经人事的雏菊在粗暴的压迫下本能地收缩抗拒,只裂开一道微不可察的、痛苦颤抖的细缝。男人喉咙深处滚出一声野兽般的闷吼,再无半分犹豫,腰胯猛地发力! 「呃啊——!」撕裂般的剧痛毫无预兆地炸开!薛采薇的惨叫卡在喉咙里,身体像被利刃贯穿般剧烈痉挛。那庞然巨物仅推进了微不足道的一点,其带来的恐怖压迫感便已让她眼前发黑,仿佛五脏六腑都被强行挤压移位。男人同样感受到了那令人窒息的紧致与抗拒,这极致的束缚非但没有让他退缩,反而像一剂烈性的春药,瞬间点燃了他血脉中更狂暴的征服欲,血压飙升,喘息如牛。 他死死按住她挣扎的腰肢,无视那撕裂的痛苦和绝望的呜咽,开始用蛮力一寸寸地、不容抗拒地向那长久未被开启的幽秘之地深处凿进。 「呜呜~呜呜呜呜~」而与此同时,薛采薇的反应可就大了起来,臀肉翻滚相夹,堕入其中的肉棍儿仿佛一把利刃一般直插得女人叫唤不已,粗大的肉屌便几乎要把她那娇嫩的菊穴给戳破了一般,比之下身的痛苦还要猛上好几倍之多,喉咙里不断的发出苦闷的嘶叫。每一毫米的深入,都伴随着薛采薇身体无法抑制的抽搐和灵魂深处尖锐的哀鸣——这哪里是情欲的交合?分明是她为纪颖渝预设的地狱酷刑,此刻正分毫不差、变本加厉地在她自己的血肉之躯上,上演着血淋淋的反噬。 但男人却从后面牢牢的抱住了她肉感十足的雪臀,暴喝一声,猛地将肉棒捅到了直肠深处。 「啊!……!……停下……停下啊!……」屁股里彷佛有锋利的锯子在来回拉扯,每一下抽动都似要将直肠撕裂似的,令她不断发出声嘶力竭的哭叫声。 「喔喔……这屁股看着就带劲儿!」肉屌被那紧窄的菊洞给夹得生紧,男人胯下肉棒抽插得更为迅猛,大力抽插女人最隐秘的排泄器官,直至那股久悬着的快意涌遍全身,肉屌「啪」的一声深插而入完成最后一击。不多时,一股白灼精液便从薛采薇股道缝隙里向外涌出,犹如菊花屁眼儿爆裂开来一般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交合处此殷红一片,久经肉搏的下体在剧烈的交合中产生了新的撕裂,渗出一股股血丝,宛如初夜的破处落红,与阳精和爱液混杂搅拌成了一片狼藉。 然而这残忍的交合并依然结束,片刻之后,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再次响起,回荡在这幽静的树林之中…… 深夜,铺着一池枯荷的水塘寂静无声,人已远遁……池水尽头,微风拂过,散乱黄叶随风卷动。 明亮月光洒下,赤裸女子躺在枯草之上,如同一具尸体,半透明的白色液体混着淫浆顺着穴口和菊洞缓缓流出,如同一团浆糊! 干涸的嘴唇微微翕动。 若你仔细听才能真正听清,女人口中一直在重复着两个词: 「骗子!」 「贱人!」 「骗子!」 (十)地狱回响 大洋彼岸,权力的阴影无声蔓延。王处长那张保养得宜、却因暴怒而扭曲的脸,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后显得格外狰狞。他肥硕的手指死死捏着一张照片——正是叶羽菲通过隐秘渠道,如同投掷毒镖般精准传递到他手中的那张自拍照。 照片上,张硕鹏搂着薛采薇,笑容是那样张扬跋扈,充满了对他王某人权威的赤裸裸嘲弄!而他们身后床上上,那个穿着睡衣、闭目养神的模糊身影,不是他王某人自己,又是谁?!这张照片就像一面照妖镜,将他精心维护的威严假象和那段肮脏的往事,一并钉在了耻辱柱上! 「妈的!」 王处长从牙缝里挤出这声低吼,额头上青筋暴跳。他感觉自己像被当众剥光了衣服,被两个他视如蝼蚁的玩物狠狠扇了一记耳光!张硕鹏,那个连用来处理「脏活」都排不上的狗腿子,竟然敢染指薛采薇,还敢留下这种证据?!薛采薇,那个看似依附于他的蛇蝎女人,背地里竟敢如此放浪形骸,把他当成背景板?! 一股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杀意瞬间冻结了他的心脏。这不是愤怒,而是上位者被冒犯后,那种需要彻底抹除污点的、绝对冷酷的意志。 他拿起桌上那部加密的电话,手指沉稳得没有一丝颤抖,仿佛只是在安排一份普通的文件。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一声恭敬而毫无感情的「喂」。 王处长的声音低沉、平缓,却像淬了冰的毒针,每一个字都带着致命的寒意: 「那两个人,张硕鹏,薛采薇。在美国,玩脱了手,留了些不该留的尾巴。」 他停顿了半秒,目光阴鸷地盯着照片上那两张令他作呕的笑脸,仿佛要将他们从纸面上抠下来碾碎: 「交给你,处理干净。手脚利索点,别留任何麻烦。」 「明白。」 电话那头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只有绝对的服从。通话结束,忙音响起。王处长将照片随手扔进粉碎机,听着机器发出刺耳的咀嚼声,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两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虫子,碾死便是。以为逃到美国就能逍遥?「哼,你以为就能逃出老子的手掌心?」 他对着空气,仿佛对着照片上那对男女的亡魂,发出了最后的宣判。 ====================== 薛采薇拖着遍体鳞伤、衣不蔽体的身躯挪回房间,手机骤然嘶鸣。 手机屏幕上,六个汉字如冰锥刺目: 「老爷子找,速回」 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号码——她瞬间如坠冰窟!这是王处长在美国“清理”不听话声音的死亡指令!过去,每每被她送出国外的女孩发出不甘服输的念头甚至作出威慑的举动后后,她只需发出目标信息给这个号码,那些女孩便如人间蒸发,杳无音信。而幕后执行者的面目,甚至说话的声音,她从未知晓。 这个号码从未主动联系过她,也没有必要。 王处长要找她,决然不用通过他。 王处长如果有事,那她会被当做断后的弃子。 如今,这催命符竟指向了自己! 发生了什么事,她全无知晓。 但唯一的生路,只剩逃亡。 她死死盯着那行字,冰冷的笔画在泪光中扭曲、融化,化作狰狞的毒蛇。 突然,一声凄厉绝望的长笑撕裂了寂静—— 手机被狠狠掼向地面,屏幕在刺耳的碎裂声中瞬间熄灭,同时带走的还有这漆黑昏暗房间里的最后一丝光源! ====================== 在美国西海岸一条通往荒凉海岸线的州际公路上,一辆曾经光鲜亮丽的黑色轿车,正以一种近乎失控的速度狂飙。车内弥漫着浓重的烟味、廉价酒精的酸馊气,还有一种更深沉的、如同死水般令人窒息的绝望。 张硕鹏双眼赤红,布满血丝,死死盯着前方仿佛没有尽头的公路。眼前闪烁着那个地狱般的夜晚—— 张硕鹏回到昏暗的房间,没有开灯。一股混合着血腥、汗液和绝望的陌生气息钻入鼻腔。他锐利的目光瞬间锁定了床上——薛采薇几乎一丝不挂地趴伏着,像一具被丢弃的、破碎的人偶。不知是昏迷还是沉睡,那具让他沉迷的胴体,此刻在黑暗中却扭曲地燃起他心底最肮脏的欲火。一股混合着暴戾与征服的冲动直冲头顶,他如饿虎扑食般跃上床,铁钳般的大手粗暴地抵上她的后颈,将她背向自己压在身下,另一只手死死捂住她的口鼻,动作迅捷凶狠,如同在黑暗中捕获一只毫无防备的雏鸟。 「这就等不及脱光了?骚货!」他喷着酒气的唾沫星子溅在她的粉背上。 身下传来的、被捂住的微弱「呜呜」声,非但没能唤起他丝毫怜悯,反而成了最烈的催情毒药。下体瞬间坚硬如烧红的铁棍,他几乎不用瞄准,没有任何前戏,腰身猛地一沉,从后面狠狠的侵入—— 「噗嗤」一声,如同利刃劈开干涸的土地。 未经润滑的干涩甬道被强行撑开、撕裂,龟头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直捣深处。 随之低吼了一声,「斯舒服,真紧~」整个阴道壁不断的抽搐收缩、紧紧包裹着自己的大肉棒,包箍得他全身汗毛孔都张开着,真是爽上天了。 「唔——!」薛采薇的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剧烈弹跳起来,被堵住的喉咙里挤出非人的、绝望的嘶鸣。 这痛苦的挣扎与哀鸣,却像兴奋剂注入了张硕鹏的血管。他更加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身下之物捣碎的狠劲。张硕鹏一边亲吻着少女的玉背,一边也伸出自己的手,攀上少女的酥胸,从下往上一把托握住那团微微晃动的半球,感受着那一刹那间充满整个掌心的柔软和嫩滑,粗鲁地蹂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手指彻底陷入到幼滑的乳肉中,死命的揉捏甚至拧弄起来。 这扭曲的「游戏」他们曾多次上演,薛采薇也曾沉溺于这种被「强暴」的病态快感中,事后那些带着怨气的粉拳,往往成为下一场更激烈性爱的前奏。他幻想着她此刻的挣扎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戏码。 在施暴的癫狂中,酒精、恨意与性欲猛烈地灼烧着他的理智。 身下女孩凌乱长发披散的玉背,渐渐扭曲、变形……幻化成了那个他一个多月来求而不得、又恨之入骨的身影——纪颖渝! ====================== 身段柔美,皮肤白嫩,身材高挑玲珑、肤凝玉脂的少女,垂腰的长发更显身高,堪比明星的颜值,哪怕放在任何一处人堆里,都是最为显眼的目标。张硕鹏有好几次,在校园的大道上见到这个穿着校服抱着书本,若有所思的走过的少女,内心都忍不住冒出一阵欲火,只想冲上前将少女的校服裙下的内裤扒下,将自己无处发泄的欲火给狠狠塞进少女的鲜嫩蜜穴中,将自己全部的兽欲给发射进去。然而那次被威慑无奈的做爱之后,她一直在公共区域活动,不给他任何下手的机会,每次看到他,就努力的挤出一丝面向同胞的勉强微笑——从这微笑里他感受不到任何的暖意和友善,随即纪颖渝找到各种借口拒绝掉了,然后依旧轻轻松松穿着白色校服消失在去图书馆的路上。 有那么一次他想作次,还想伸手去揽住她,却被纪颖渝带着寒意的目光狠狠瞪了回去「滚开!敢碰我!我绝对让你后悔!」 话语很短,很简洁,但充满了杀气,甚至于让他觉得再靠近一步,就会被纪颖渝一刀捅在身上,同归于尽。 周边路过的行人似乎发现了异样,目光集中在他们两人身上。张硕鹏只得不甘的让开,放任少女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纪颖渝是杨明皓的女朋友,她最后可能会完成学业,回到国内,和杨明皓结婚生子,组建家庭,然后幸福美满地过完一生。一想到将来杨明皓可能会在梓柔那让他渴求不已的动人躯体上耸动,让玉茎深入她浸满爱液的蜜穴,把他的精液灌进她的子宫,最后她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大着肚子为他生儿育女,杨明皓趴在哺乳的她饱满的胸乳上吮吸乳汁,他就感觉自己平静的外表下快要嫉妒得发狂。 想起她纤细的腰肢,向前微微凹进、柔滑的美背,顺滑的肌理,秀着漂亮的蝴蝶胛的起伏,胸前一对挺翘的玉乳没有一点下坠的曲线,宛如两个玉碗一样,傲立在身子前面,粉嫩的乳头在雪乳上微微凸起,圆润的乳房又被小臂挤得微微压进。 想起他像孩童正在把玩自己最喜欢的玩具一般含住了纪颖渝白嫩美乳玉乳顶端的豆蔻,舌尖抵住乳晕,牙齿轻轻磕咬着乳肉,不停的来回吸搅着乳尖,双唇微一用力,狠狠地吮吸舔弄着她乳房里源源不断的奶水,故意发出滋……滋……滋……滋……的声音,直至将她一对原本雪白幼嫩的乳房捏得青一块紫一块,才渐渐不再有乳汁流出。 想起他那根粗黑的肉棒,那肉棒犹如脱的野马破关似的,朝着纪颖渝的秘穴直冲,龟头对着那小巧美嫩的花穴稍微的往内顶去,火热坚硬的肉棒顶在了花唇上。进入的瞬间,一种温热的被紧紧包围的感觉强烈地传来穿过一层层柔软的肉褶,瞬间消失在女孩的两腿之间。触达花心的瞬间,身下的少女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全身猛的一颤,大声的喊了出来,纤长的脖颈高高扬起。 想起他双手十指力张,如蜘蛛一般的巨爪在纪颖渝身上一遍遍抚摸,揉捏着她娇嫩的肌肤、粉嫩的酥胸、如玉的雪颈,有着一块块完美马甲纹的腹肌,还有双臂和大腿上的肌肉,那一条长长的舌头,就如一条红色的毒蛇,舔遍她上身的每一处敏感地带,探入那温软充满弹性的双峰间,吮吸着她的乳头,透明的唾液的缠在她的蓓蕾上,在她的玉体上蒙上一层亮晶晶的膜衣。 想起他扭动着腰部,抽送着肉棒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击在纪颖渝的私处上,专心的玩弄享受着身下这具令所有男人着迷的肉体,那坚硬的肉棒更是一下下的陷入在那粉洞深处的花蕾中心。在花心上一顶,然后又迅速的退出,阴茎再次拔出到只剩龟头部分退到穴口时,再猛一下的往前压去,钻到深处,用着强力和速度,将整个花穴填满,将里面每一道的褶皱都给撑开。 想起他在纪颖渝的哭泣声中,用双手狠狠掰住少女白嫩的臀部,用最凶猛的力度发起狂野的冲刺,火热坚硬的肉棒深深的插入在纪颖渝的身体内,所有的触觉涌向下体的那个尖端,在少女一下一下抽搐收缩形成的巨大真空吸力中,他精关彻底失守,完全没有犹豫毫无保留的狠狠猛灌进去。在高潮中,他滚热无比的精液一发、一发、又一发的完全灌进校花的阴道最深处。 想起激射后,纪颖渝她的私处,一片狼藉,两瓣红润阴唇微往外翻,露出里面的耻丘粉肉,肉蒂含蕾欲放,原本雪白的私肉因为抽插和撞击一片通红,原先紧窄粉嫩的裂缝也微微的张开,高高的耸立在裂缝中,一缕缕幽香的春水伴随着雪白黏稠的浓浆精华,缓缓的从收缩的粉洞中溢出,慢慢的流过菊花穴,消失在迷人的股沟中。 每每看到纪颖渝,他就想起这些,只觉得禁欲了许久的小弟弟已经怒龙冲天,仿佛像根铁棒一样坚硬,在下身的裤子中间支起高耸的帐篷。在校园里无法直立行走,他只得赶紧走进树林,或者躲进一个无人知晓的墙角,一把掏出碰那硬像烧火棍一样的下体用力的搓弄……带着对少女淫靡透红的身姿、雪白如玉的肌肤、嫩白尖翘的酥乳以及娇艳欲滴的花穴的想象,他的右手越来越快的撸动着。压抑住的欲望,龟头上难以言喻的刺激,都让他的精神达到一种交织着痛苦和刺激的快感,一下一下的,对着莫名的虚空用力的发射、发射,射了满满的一手、白白的一地…… ====================== 回到现实,看着身下少女那白皙挺直玉颈,柔弱细削的香肩,玉滑娇挺的少女娇乳,芊芊稚嫩的楚腰,再往下,他那肿胀的龟头深深陷入少女的股缝中,贯入隐藏在花穴深处的蜜道。一招长枪直渡,犹如温泉沐体。少女在剧痛下不断收缩的腔壁,带来一种让人蚀骨销魂的紧窄、充实和温暖的感觉,那是一种交织着少女的娇嫩和温暖的感觉,仿佛在快速的收缩着,抵御着这根侵入的棱角和血管分明的坚硬肉棒,却带来一种包裹的温润快感,如同无数双小手在轻抚摩挲整根肉棒的每一根神经和凸起。他体内迸发的是爽快的火焰,是奔流的海河,是欲望挣脱樊笼时的破碎,是一切征服到达的终点。是满足感,愉悦感,肉体层面上的快感,是与精神交织的爽利,是叠加,是冲刺…… 「臭婊子!老子又干到你了!今天我就是要奸污你!没人救你!!!」他喘着粗气,声音里充满了恶毒的泄愤,阳物抽刺,花穴翻卷,黝黑的棒身在白嫩的肉壁之中连顶,用力抓捏揉搓着身下少女的酥峰,手指粗暴地刮过她越来越硬的乳头。「姓杨的废物做梦也想不到吧?他没摸过的胸,早被老子揉爆捏烂了!他连碰都没碰过的屄穴,早被老子肏烂了!哈哈哈!」 「唔…唔…」身下的“纪颖渝”徒劳地摇着头,破碎的呜咽不知是哀求还是诅咒。 「不想要?老子偏要再给你种一个!」极致的扭曲快感和复仇幻想将他推向顶峰。他得腰间一麻,臀部夹紧,整个马眼的酸痒感达到了极端,两个包裹睾丸的肉袋开始剧烈的收缩,身体一阵触电般的痉挛中,一股灼热的岩浆般的精液,带着毁灭一切的恶意,毫无保留地激射进那被他幻想为“纪颖渝”的花穴深处…… 就在他攀上巅峰,浑身瘫软如泥,警惕全无的瞬间—— 薛采薇动了。 她并非挣扎逃离,而是像一条淬毒的蛇,冰冷滑腻地缠绕上来。滚烫的、带着血腥气的嘴唇,紧紧贴着他汗湿的耳廓。那声音,甜蜜得如同情话,却又浸透了世间最深的恶毒: 「亲爱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 她清晰地、一字一顿地,将诅咒钉入他的灵魂: 「我得了艾滋。」 「现在,恭喜你,也有了。」 轰! 那一刻,张硕鹏脑中仿佛有亿万根神经同时绷断!极致的欢愉瞬间冻结,化作蚀骨的寒冰,将他从天堂直坠地狱。 薛采薇眼中那抹疯狂、怨毒又带着解脱的快意,如同烙印,深深刻入他崩塌的世界里。 他身下那片刻的「征服之地」,瞬间变成了埋葬他的瘟疫坟场。所有关于权力、欲望、未来的幻梦,在这甜蜜恶毒的宣告声中,灰飞烟灭。 ====================== 「怎么办?!我他妈该怎么办?!」 他无数次在深夜或黎明,对着空旷的房间、对着醉醺醺的薛采薇、对着后视镜里自己那张迅速憔悴、甚至开始浮现可疑红疹的脸,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草木皆兵的恐惧像跗骨之蛆,啃噬着他的每一寸神经。前途?事业?金钱?在「HIV阳性」的判决面前,都成了泡影。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在孤独和唾弃中腐烂死去的结局。 而薛采薇,这个将他拖入深渊的女人,此刻正蜷缩在副驾驶座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飞逝的枯黄景色。报复的快感早已被巨大的恐惧和彻底的虚无吞噬。她同样被绝望笼罩,只是她的绝望里掺杂着一种扭曲的认命和自毁的疯狂。毒焰反灼,焚尽所有算计。枯坐等死,眼中只剩灰烬。既然注定要下地狱,那就一起沉沦得更快些吧! 于是,他们剩下的生活,只剩下颓废的循环:醒来,开车漫无目的地狂奔,寻找廉价汽车旅馆或偏僻的角落,然后像两头绝望的困兽,用酒精和毒品麻痹神经,在肮脏的床单上疯狂地、近乎自虐般地交媾。每一次肌肤相亲,都带着明知故犯的毁灭快感,每一次体液交换,都在加速彼此滑向深渊的进程。皮肤上开始出现莫名的瘙痒和溃烂,低烧持续不退,精力被迅速抽干。他们不再是人,只是两具被病毒和绝望驱动的行尸走肉。 车窗外的天色渐渐暗沉,暮色四合。张硕鹏踩下油门,轿车发出沉闷的嘶吼,像一头垂死的野兽在公路上狂奔。薛采薇点了一支烟,猩红的火点在昏暗的车厢内明灭,映着她那张曾经清丽、如今却笼罩着一层死灰和病态亢奋的脸。 突然,一道极其刺眼、如同小型太阳般炽烈的白光,从公路前方直射而来!瞬间吞噬了前方所有的视野! 「操!怎么开的灯!」 张硕鹏被强光刺得眼前一片白茫茫,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涌出。他本能地用力拍打了几下远光灯开关,试图提醒对方。但他这辆轿车的灯光,在那辆迎面而来的、如同移动堡垒般的重型卡车面前,微弱得如同萤火之于皓月,瞬间被淹没殆尽。 那辆卡车不仅没有切换灯光,反而像是被那微弱的闪光激怒,又或者……是收到了某种指令?它庞大的车头猛地一偏,巨大的轮胎摩擦着路面,发出令人牙酸的尖啸,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碾压一切的恶意,悍然越过了道路中央的黄色实线! 「不——!!!」 张硕鹏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恐惧的嘶吼卡在喉咙里,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不成调的呜咽。 碰撞!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又被瞬间压缩! 那不是普通的撞击。是绝对力量悬殊下,彻底的、毁灭性的碾压! 张硕鹏只感觉到一股无法形容的、山崩海啸般的巨力,从驾驶座一侧狂暴地涌来!他听到自己骨头碎裂的脆响,如同被踩碎的枯枝!安全气囊在千分之一秒内爆开,带着灼热的气浪和刺鼻的气味狠狠砸在他的脸上,但这点缓冲在钢铁巨兽面前形同虚设!整个驾驶舱像被揉捏的易拉罐,发出令人灵魂战栗的金属扭曲哀鸣!他的身体被巨大的冲击力和变形的车体疯狂撕扯、挤压……剧痛只持续了极其短暂的一瞬,随即被无边的黑暗和冰冷彻底吞没。 而在副驾驶座,薛采薇的感官在那一刻被推向了极致。她清晰地听到了自己颈椎断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声!在巨大的惯性下,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巨力抛出的破旧玩偶,头颅脱离了身体的束缚,以一种诡异的角度,轻飘飘地飞了起来! 在那一两秒的、如同慢镜头般的永恒里,她甚至在空中旋转了几圈。她那双曾经妩媚动人的眼睛,最后看到的景象,是车窗外飞速旋转的、模糊不清的夜空碎片,是卡车那巨大、冰冷、沾着泥污的轮胎……然后,是下方——那具属于她自己的、被挤压在扭曲变形的钢铁坟墓里、正喷溅出温热液体的、残破不堪的躯体。 「砰!」 一声沉闷的、并不响亮的撞击声。她的头颅,带着最后一丝残存的、混杂着极致恐惧和一丝诡异解脱的意识,如同一个被丢弃的垃圾,滚落在她自己那具已然失去生命气息的、血肉模糊的肢体旁边。猩红的液体迅速在冰冷粗糙的路面上蔓延开来,与她曾经最爱的口红颜色,别无二致。 ====================== 几天后,一则简短的社会新闻出现在本地报纸的角落,也被网络媒体迅速转载。 《州际公路发生惨烈车祸,肇事卡车司机逃逸,轿车司机及乘客当场身亡》 新闻配图是事故现场的远景照片:扭曲成一团废铁的黑色轿车残骸,被巨大的拖车从一辆同样受损、但显然坚固得多的重型卡车车头下拖拽出来。地面残留着长长的、刺目的刹车痕和暗黑色的污迹。警灯闪烁,黄色的警戒线在风中飘荡。 纪颖渝是在叶羽菲递过来的平板电脑上看到这则新闻的。她正坐在叶羽菲那辆略显破旧的家用车上,窗外是熟悉的校园景色缓缓后退。叶羽菲没有多言,只是将屏幕转向她,手指点在那张模糊的事故照片上,尤其是那堆残骸中,一个虽然扭曲变形、却依旧能勉强辨认出轮廓的车牌框架。 纪颖渝的目光瞬间凝固了!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铁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了跳动,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几乎要撞碎她的胸腔! 那个车牌号……即使被撞击得歪斜、染满污秽,那几个数字和字母的组合,却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了她的视网膜上!每一个扭曲的字符,都瞬间唤醒了她记忆深处那个冰冷、绝望、充满消毒水血腥味的雨夜——张硕鹏开着那辆黑色的轿车,载着浑身冰冷、小腹抽痛的她,驶向那个终结了她腹中小生命的地方。车窗外,雨刷器单调地刮动着,如同命运的丧钟。车内,张硕鹏那看似关切、实则掌控一切的侧脸,和此刻新闻照片里那堆冰冷的钢铁残骸,诡异地重叠在一起! 「事故原因仍在调查中……卡车司机在事故后逃逸……据卡车车主反映,该车辆于两天前被盗,已经报警……初步判断可能是对方被通缉窃车后疲于奔命,疲劳驾驶导致违规越线有关……轿车内一男一女两名乘客……在碰撞发生的瞬间即已死亡……现场惨烈……」 冰冷的文字如同审判的锤音,一字一句敲打在纪颖渝的心上。 瞬间死亡。 纪颖渝死死地盯着屏幕,盯着那堆象征着毁灭的废铁,盯着那个熟悉的地狱入口般的车牌。一股极其复杂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她的心防——有巨大的、如释重负般的解脱感,仿佛压在心口多年的巨石终于被移开;有目睹仇敌惨死、因果报应不爽的冰冷快意;但紧随其后的,却是一种更深沉的、令人窒息的寒意和……虚无。 刹那间,意识深处,另一幅截然相反的景象如同挣脱牢笼的凶兽般咆哮着占据了她全部的视野——新闻画面里那扭曲变形的金属残骸,玻璃碎片折射着刺目的警灯,以及那块被撞得支离破碎、却仍能勉强辨认出字母数字的车牌……这血淋淋的、象征着终结与毁灭的场景,与她记忆深处那个充斥着绝望、屈辱与冰冷草地的黑夜,猛烈地碰撞、交织、缠绕! 一个个闪现的片段,被无形的仇恨与恐惧强行糅合,最终凝固形成了一幅关于毁灭与救赎、仇恨与虚无的、冰冷而残酷的画卷。冰冷、残酷,弥漫着毁灭的狂欢、救赎的虚妄、以及仇恨燃烧后遗留的、呛人的灰烬与令人窒息的虚无感。 张硕鹏死了。薛采薇死了。以一种极其惨烈的方式,结束了他们同样扭曲而罪恶的人生。 她以为大仇得报,心中会充满快慰。然而,当真正看到他们的结局,看到那堆冰冷的废铁和模糊的血迹,她感受到的,却是一种劫后余生般的疲惫,和对命运无常的深深恐惧。 那个下午,那辆车,载着她去堕胎,驶向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毁灭。 而今天,同样的车,载着它的主人和同谋,驶向了真正的地狱。 叶羽菲默默地收回平板,关掉了屏幕。她没有看纪颖渝,只是专注地开着车,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 但纪颖渝知道,叶羽菲的内心,此刻必定也翻涌着惊涛骇浪。这件事看起来是个意外事故,但其背后绝非偶然。薛采薇死了,但那个真正的恶魔——王处长,那个毁掉她们人生的根源,那个下达灭口令的幕后黑手,此刻依然高踞在权力的宝座上,毫发无损,甚至可能对着这条新闻露出满意的冷笑。 复仇的火焰,真的熄灭了吗?还是说,这仅仅是一场更漫长、更黑暗的战役的开始? 身旁驾驶座上的女人,那张清秀面庞上残留的稚气,似乎并不比她年长多少。然而,生活的砂砾早已将那份稚嫩打磨殆尽,铸就了纪颖渝所匮乏的、一种近乎冷酷的果敢与玉石俱焚般的决断。正是这份源自炼狱的坚硬,像一块沉甸甸的基石,给予了纪颖渝踏出那关键一步、近乎孤注一掷的勇气。 纪颖渝深吸一口气,仿佛要驱散指尖的微颤,小心翼翼地从随身的手包里,取出了一个冰冷的、泛着金属哑光的U盘。它躺在掌心,轻若无物,却又重若千钧。她将它轻轻放在驾驶台平整的皮面上,如同放下一个开启未知命运的潘多拉魔盒。 叶羽菲的目光平静地扫过那枚小小的金属物件,没有惊讶,没有询问,仿佛一切尽在意料之中。一丝极淡、却蕴含着洞悉一切与某种残酷决心的微笑,悄然爬上她的嘴角,在那张疲惫却坚毅的脸上短暂绽放,如同冰原上倏忽即逝的微光。她没有说话,只是那微微勾起的弧度,已然胜过千言万语——那是对计划的确认,对同盟的认可,更是复仇齿轮再次冷酷啮合的无声宣告。 轿车平稳地滑入校园的林荫道,浓密的树冠如同天然的屏障,瞬间将外界的喧嚣与纷扰温柔地隔绝在外。车内自成一方静谧的小天地。 金色的阳光穿透洁净无瑕的车窗玻璃,慷慨地、毫无保留地倾泻进来。它们跳跃在奢华的真皮座椅上,形成流动的光斑,最终温柔地栖息在纪颖渝裸露的皮肤上。那暖融融的触感,带着阳光特有的、近乎奢侈的干燥暖意,如同无形的手,轻柔地抚慰着她紧绷已久的神经,带来一种久违的、令人鼻酸的慰藉。 几个月来如同附骨之疽、日夜啃噬着她的心魔,在这一刻,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微小的出口,得以缓慢地、沉重地释放出去。那些沉重的、带着血腥味的记忆碎片,那些午夜梦回时的惊悸与冷汗,那些无法言说的屈辱和深入骨髓的恐惧,似乎都被车窗外流动的绿意和这满车的金色暖阳暂时地消融、冲淡了。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盈,虽然这轻盈里还带着劫后余生的虚弱。她终于可以尝试着,真正地放下那不堪回首的一切,将那段被强行撕扯、染满污浊的过往,彻底封存于记忆的深渊。她需要向前看, 也必须向前看——前方,是等待她全身心投入的学业,那是她最后的锚点,也是她重建自我、夺回人生的唯一战场。她渴望在知识的纯粹逻辑和理性的冰冷光芒里,找到治愈的力量,找到遗忘的良药,找到一条通往未来的、干净的路。 也许,当这一切都成为遥远的过去,当时间的长河冲刷掉痛苦的棱角,当她在新的生活中重新扎根、抽枝散叶……再次从安稳的睡梦中醒来时,那个不堪回首的淫欲黑夜,那段在异国他乡的恐怖炼狱,以及那些锥心刺骨的绝望时刻,真的就会变成人生旅途中一场遥远而模糊、无足轻重的梦境吧? 窗外依旧是熟悉的校园,阳光依旧灿烂,生活依旧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她多么希望,这场梦境的残影能消散得快一些,再快一些,让她能彻底地、干净地拥抱这个触手可及的现实。 在窗外树影婆娑、光影流转的催眠中,紧绷的神经一根根松懈下来。她将头轻轻靠在微凉的真皮椅背上,任由意识沉入一片暂时空白、却也暂时安全的深海,带着这份来之不易却无比沉重的释然,疲惫地阖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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