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芳土的沉沦】(56)作者:蓝调blues 2025/07/09 发布于 pixiv 字数:3961 (五十六)准备工作 我乘着电梯一路向上,连运动鞋都来不及换下,就直冲冲地往母亲房间闯去。 房间的门紧闭着,深棕色的门漆透出一股深邃,我伸出手去一拧门把,果不其然,被母亲锁上了。 但这也正在我意料之内,我要利用的就是她的这份戒心,来为我创造一个合适的借口。 我拨通了一位开锁师傅的电话,他是我特意去外面找的,很早以前我就有这么个想法,所以到了今日,准备很是充足。 半个小时过后他就到了,现在还不到七点,火红的太阳在天边绽放着它的余晖。 “师傅好。”我礼貌地打了声招呼,接着就把他迎进家来。 “师傅,我家这个门走之前不小心被我爸妈反锁上了,原本家里有个钥匙,现在又不知道放哪去了,只好请你过来了。”我站在卧室门前向师傅解释道。 其实我也不太需要这样一个借口,但我就怕这请来的师傅起了疑心,破坏掉我的计划。 “没问题,给个几分钟就能撬开。”师傅把手中的工具箱给撂在地上,掏出几个玩意就准备开锁。 我看到以后连忙制止道:“哎,别别别,师傅,你这一撬不会把我门锁给弄坏吧。” “不会不会,就是把锁撬开而已,之后还能正常用。”师傅摆了摆手,让我放心下来。 “那就好,对了,师傅,能不能给我配个备用钥匙,我怕我爸妈知道我把钥匙丢了给我打一顿。” 师傅冲着我笑一笑,说了声没问题,只不过要等他回去之后才能帮我配好。 “那配个钥匙最快要多久啊?”我开口问道。 “我在这里把门锁记一下,你到时候跟我去一趟,来回半个多钟也就搞定了。” “那待会麻烦师傅了。”我向他道了声谢,看着他三两下功夫就把门锁撬开了。 我去客厅里倒了杯水给他,然后就跟着他匆匆下了楼,半个小时后赶回来也就七点半,说不定他俩还在某个大商场里逛着街呢。 回到家第一时间我就去试了钥匙,师傅这配钥匙的手艺当真是没得说,与家里那个锁完全吻合,随便扭几下就把门锁给拧开来了。 房间里窗帘紧闭,没开灯时比以往昏暗多了,老爸的一堆行李就靠在卧室的墙边上,屋内的空气有点沉闷。 那天取下来的摄像头我还没装回去,目前也没啥装回去的欲望了,况且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绝对不能被记录下来的。 我走到衣柜旁边,试着打开了衣柜门,应该是老爸回来的缘故,母亲并没有把衣柜上锁,但里面那些属于她的小抽屉倒是锁上了,还真是对我一点都不放心啊。 几个柜子翻了半天,都没有找到那天被我玷污的黑裙子,那么漂亮的裙子母亲说扔就扔,到底是对我那东西有多嫌弃啊。 像雄狮般装模做样地巡视完自己的领地后,我就从房间里退了出去,也没忘记把门给重新锁上。 掂量着手中这把崭新的钥匙,我突然有了想要亲吻它的冲动,你可是真正能为我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钥匙啊。 晚餐时分,我倚靠在麦当劳二楼的窗边,看着夜幕下川流不息的街道。 手中的双吉汉堡在今日显得甜美许多,一口冰凉清爽的可乐入肚,整个人的神经又被刺激了几分。 我打开手机看着上面的旅行推荐,这次老父亲肯定是要带我出去玩了,但我又必须为我的计划腾出几天的假期出来,所以只能挑选省内的旅游景点。 “这地方有个温泉酒店啊。”我的目光停留在一条推文上面,上面介绍的城市刚好就在省内。 “也就两百多公里。”距离正好合适,坐高铁往返一趟也就三个钟不到。 我又往下翻了一翻,发现这座城市的旅游景点还蛮多的,特别是自然资源十分丰富,当地的人文美食也是别具一格。 “嗨呀,天赐良机啊。”我猛地一拍大腿,就决定去这了。 爸妈回来的时候,我就坐在客厅看着电视,是母亲先到家的,她脸上泛着些许红晕,明显是小酌过几口。 “妈,回来了,爸呢?”我见她脱下鞋子就往房间走,火急火燎的样子让我有些想笑。 又是试探,连拧门把的动作都那么小心谨慎,这让我嘴角的笑容忽地凝滞了。 “自作孽,不可饶啊。”我在心里悠悠叹道,这都是我的错,又有啥好说的呢。 用钥匙解开门锁后,母亲才回身应了一嘴:“在楼下停车呢。” “你洗澡没?”母亲问我。 “洗过了。”我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时钟,现在差不多九点半了。 “那我去洗澡。”母亲自顾自地收拾了几件衣物,出来时还把门给带上了。 无需眼神,光是一个动作我就读懂了那背后的威慑,自然也不敢趁这时间做什么坏事。 母亲前脚刚进浴室,门外就传来了老爸的敲门声。 他应该是没喝酒的,因为他要开车,之后执行计划时我得关注下这点,要是开车出去就得叫个代驾来。 “挑好要去的地方了吗?”老爸一屁股坐到我的身边。 “我想着今天应该是抢不到太远的票了,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也不能又跑太远去,所以我就挑了个近的。”我把手机上准备好的内容拿出来给他看。 “其实老爸回来就是陪你出去玩的。”他看了几眼之后,似乎觉得说不过去。 我露出嫌弃的表情,一针见血地把问题指了出来:“你啥时候不能陪我玩啊,看不出老妈不开心吗,你回来这一趟最重要的肯定是陪老妈啊。” “可是你妈她也不愿意出去啊,每次跟她提她就说要看店。”又是那套惯用的借口,我倒是听习惯了,就是不知道老爸能不能接受。 “所以不应该去太远的地方啊,我们就去近点的地方玩个两三天,然后你回来多陪陪老妈不好吗,你不是说也没那么快回去嘛,我给你省点时间出来多陪陪她。”我继续解释道。 “好儿子!”他见我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感动了。 “那就这么定了吧。”父亲最终敲定了我的计划。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列车迎着滚滚热浪疾驰而去,窗外的风景在我眼中迅速流换,青山绿水,好不快哉! 晚上在酒店里,我们给母亲打去了电话,看她那样子绝对是在家里呆着,所谓的“店里忙”不过是借口罢了。 “好不好玩啊你们那边。”视频中,母亲洋溢着以往那般温和的笑容,我盯着她,顿时有些失神,既视感随着回忆涌入心头。 “好玩好玩。”老爸端着手机朝外面走去,我们住的地方在一楼,外面有个露天温泉。 “你看这酒店还配有温泉呢。”老爸把视频转到后摄,温泉所散发出的雾气在夜里并不明显。 “像我们以前去过的那个地方欸。”他们两个人在外面闲聊着,我则是瘫倒在床上,一时间没缓过神来。 那笑容实在是太过熟悉,可我又好久没有看到了,现在细细品味,还真是有点怀念呢。 我从老爸那里接过手机,朝着夜幕慢慢走去。 见旁边久久没有传来老爸的声音,母亲的笑容也就退了下去,我们两个人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好讲的,但我又感觉有太多话要说了。 “妈,没在店上吧。”老爸没说,但我却直接挑破了。 “嗯。”她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 “玩的咋样?”没想到她还会主动开口问我。 “才刚来半天呢,就在这酒店旁边逛了一下,泡了下温泉。”我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好让远处的老爸看不出破绽。 “妈,您咋不笑了?”我在刚刚就想问她了。 “强挤出来的笑有什么好看的?”她说话真是越来越刺人。 “您刚才对老爸也是强挤的咯。”我调侃道。 “那倒不是。”她故意气我的时候,眉宇间藏着些得意。 “不想跟我聊就挂了吧。”我白了她一眼。 “挂了挂了。”没想到她真的挂掉了电话,这顿时让我有些难看。 眼见自己已经走出去了那么大段路,索性也就再装一会,反正老爸肯定听不到这边的动静。 接下来的两三天我们算是把这地方跑了个遍,去过繁华的市中心,也看了山寺旁盛开的鲜花,在这个方寸不大的小城市里,我倒是收获了鲜有的清闲。 坐着火车一路返回,到家时是五号的晚上,刚出火车站只觉得室外的空气有些闷热,好几个师傅靠在电动车旁招呼着客人。 今晚找不到好时机,拿药的事情我也就等到了第二日才去做,拖着行李穿过走廊时,我只觉得浑身疲惫。 第二天借着晨跑,我兴致冲冲地前往那个快递站拿药,可是我没想到这个点人家还没开门,只好在附近找了家早餐店消磨时间。 那是一个巴掌大小的包裹,听大佬说里面的药是透明液体,倒是为我省去了不少烦恼。 “去哪了?”一回到家就看见母亲走出厨房。 “跑步去了。” “吃过早餐了?”也不知道她咋看出来的。 “吃过了。”我们之间的对话就是这么寡淡,老爸还在房间里睡觉,母亲没细看我手上的包裹,我护着它潜回了自己房间。 拆开外面的棕色包装盒,里面是一圈厚厚的泡沫垫,没想到他人还挺贴心的,比闲鱼上的无良商家体贴多了。 正如他所言,那就是一瓶透明的液体,满满一瓶大概有100毫升。 依他所说:“5毫升怡神养情,10毫升就饥渴难耐了,到了20毫升那更是如狼似虎,再往上加点剂量,我估计就得操上个一两小时。” 我这也不好去证明到底真的假的,只能相信大佬不会骗我。 实际上在我的计划里,春药这东西只起到辅助的作用,只要它没有啥副作用就行。 之前答应过张磊要分他杯羹,这时候也不会忘了兄弟,我取来一个塑料瓶子,往里面倒了一半液体进去,接着就给他发了条消息,让他过来我这里拿。 国庆假期他是没有出去的,倪夏彤就只有几天假,一个人照料家庭已经够辛苦了,哪还有闲工夫出去玩呢? “豪哥,这东西保真吗?”他从我手里接过那瓶子,仔细地端详起来。 “应该保真,不过你最好别乱用,以你跟你妈的关系,我觉得到最后也未必要用到这东西。” 他走的时候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脸上张扬着止不住的笑意,我不禁皱了皱眉头,总觉得他会干些出格的事。 接下来就是静待时机了,望着窗外清爽的云色,我决定就在今天晚上动手,我就只有这么一次机会,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五十七)纵情一夜(一) “爸,妈,咱们今晚一起去吃顿饭吧。”我夹了夹嗓子,跳脱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夫妻二人刚吃完饭,慵懒的像退了休的老大爷,一个人靠在阳台边上晒太阳,另一个就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老爸一听这话就来了兴趣,连忙举手表示赞同,于是两个人就纷纷把目光投向了母亲。 “一家人也好久没去外面吃饭了,走吧走吧。”见母亲应允了,我嘿嘿一笑。 她或许是知道老爸在家我不敢造次,才应了我的请求,我这人满肚子里装着的都是坏水,她又不是看不出来。 只可惜啊,她以为爸爸能在这个家里给她一些安全感,但我今天就要硬顶着我这位老父亲来进攻您咯! 转眼间就到了黄昏,天气好得出奇,开车出门的路上看了一路的火烧云,天边的云彩被烫得通红通红的,远甚那晚母亲小酌后的脸颊。 爸妈两个人穿的都比较休闲,上身都是一件短袖T恤,只不过母亲下半身穿的是条蓝色薄裙,而老爸就是一条花里胡哨的短裤衩。 在商场挽着手逛了好几圈后,我突然提出要去吃顿西餐,老爸想起国庆那天带母亲去吃的那家餐厅,就问我要不去那尝尝鲜。 我脑子里飞速盘算着什么,今天最重要的东西就是这个酒,如果没办法把这两个人给灌醉,我的计划绝对得泡汤。 “算了算了,不要西餐馆了,爸妈你们以前不是经常去应付饭局吗,今天咱们不应付,就去那种酒楼吃顿家庭宴怎么样?” 老爸把目光瞟向母亲,她有些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好像是没看出什么东西,而且我说话倒是委婉,说是去酒楼吃家庭宴,跟灌酒啥的扯不上半毛钱关系。 母亲想着想着,想起了那天给老爸办宴席的酒楼,就提议再去那里吃一趟。 我暗自瞥了瞥母亲,没想到我的老妈妈居然这么记仇,我望向旁边的老父亲,他浑身的尴尬简直要涌到我脸上来了。 老爸顶着头皮开了车,街边的灯光又在我的眼前飘忽而过,车内呼呼吹拂的空调似乎也驱赶不走我心中的炎热。 我们开了个在二楼的小包间,大概也就能坐四五个人,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围坐在桌边,洁白的桌布映照着顶上明亮的灯光。 “应该把妈叫过来的,难得这么整齐一次。”老爸坐在母亲身边说道。 “那你过去接她?”母亲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 “明天吧,这离妈那太远了。”老爸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去的打算。 “儿子,点菜吧,今晚老爸的钱包随便你掏。”老父亲豪爽一笑,从兜里掏出个皮夹拍在桌子上。 那皮夹看上去扁扁的,明显是没有钱的样子。 杂七杂八地点了一大堆菜之后,我眨了眨眼示意老父亲跟我出来,两个人就借着上厕所的名义从包厢里溜了出去。 在老父亲的眼里,我就是缓和夫妻关系的情感大师,我不知道老爸以前是个海王,就算知道了也不明白他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愚钝了。 随便说了几句敷衍过他后,我把话题转到了今晚的核心上面。 “爸,是不是特别想喝白的?” “我今天开车啊。”老父亲一口回绝。 “嘿,到时候请个代驾就好了嘛,你不就是怕老妈吗。”我用激将法戳破他的小心思。 “你不是让我听你老妈话吗,这顿不喝也馋不死谁。”老爸还在编织话术欺骗自己。 他今天这顿本可以不喝酒,但是现在我在了,他们两个人怎么着都得把这口酒给咽下去。 “我有个法子。”我抖了抖自己的小鸡鸡,朝他卖了个关子。 “啥法子?”穿好裤子的他立马凑到我身边。 我嫌弃地甩了甩手上的水:“手都没洗。” 他听完后立马跑到洗手台旁猛搓了几下,接着又凑到我身边,好奇巴巴地望着我。 “你去找服务员点瓶酒来,然后让服务员配合一下你,就说是酒楼送的福利。”我把招法告诉给他之后,他立马就要往楼下冲去。 我抓住他的衣袖,皱了皱眉头道:“急什么?跟我一起下去,我还有招。” “真是越来越像你妈了。”他边走边说道。 到了前台,我先是简单地和服务员沟通了一下情况,那服务员听完也是觉得好笑,但并没有拒绝我。 我把他拉到一边继续跟他说:“到时候能不能请你装作是那种玩游戏赢奖品的活动,我的想法是这样的,我准备几个问题下来,等会进了包间,就请你们帮我包装成一个家庭知识问答的小游戏,然后这个酒就通过这个小游戏分掉它。” “你放心,我们愿意多花点钱。” 这下服务员是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了,老父亲为此含泪掏掉了几百块,我问他多花些冤枉钱买瓶酒喝是不是有点不值当,他却说这是在为儿子的创意买单。 心里突然萌生了几分愧疚,要是他知道我之后想要干的事情,说不定现在就要把我打个半死。 “你们去哪了,上个厕所上这么久?”一进门就传来母亲的质问声。 “出去的时候服务员说酒楼有个活动,我们就过去报了名。”我很自然地向母亲解释道。 母亲狐疑地望了我一眼,目光又掠过我向身后的老父亲看去,直到她又看见老父亲身后跟着的几名服务员,才晓得我没有说谎。 “您好,这位女士,我们酒楼最近在举办一个‘和睦家庭’的活动,因为我们看到你们是一家人来我们这里进餐的,所以特意为你们准备了一些福利。”服务员这话术流畅的像是排练过一样,不愧是大酒楼里的员工。 为了防止被母亲看穿我们是为了喝酒而营造的骗局,我还让服务员点了几道小吃和甜品,买的白酒也不算太贵,不然母亲又得起疑心了。 挑酒这事我无权参与,只能由老父亲一人挑选,好在白酒的度数都比较高,来几口就容易醉了。 两个人其实都练了些酒量出来,我知道不太好同时灌醉他们,所以今晚的主力进攻方向就是老父亲,至于我美丽的母亲嘛,家里还有些好东西等着她呢。 那瓶酒端到桌上来的时候,母亲又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比起抵制老父亲喝这口酒,她居然更提防我在里面设了诡计。 她这么防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我跟她闹了几顿脾气开始,我就发现家里的药柜里突然多了一种以前基本没见过的东西——解酒药。 以前母亲在公司经常赴酒局的时候,因为基本都有父亲照看着,所以她也无需准备这东西。 后来她从公司里独立出来,虽然也赴过几次酒局,但母亲好歹是混到了一定位子的人,背后都是有些分量的,加上这里又不是什么七八线小县城,不存在一手遮天的黑霸王,就算她在酒局上醉倒了,外人也不敢拿她半点主意,她还是不需要准备这玩意。 可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外人是不敢动她,但万一哪天就这么醉醺醺地回到了家里,她的这个坏儿子可就没安什么好心了,指不定趁乱弄出些捅破天的事情来,之前那一次不就是这样被我得了便宜嘛。 那天晚上的事情她指定是没有发现的,她或许怀疑过我很多次,但那晚我按兵没动,她也找不到什么证据。 倒是后面几次我越干越过火,才让她戒心越来越重,准备了各种东西提防着我。 只可惜呀,她这波算到了第二层,她以为我是在第一层,实际上我今天的这个计划已经到了第五层了。 她出门的时候我是盯着的,估计她也没想过今晚要喝酒,所以并没有吃解酒药。 也就是说,她今晚要是想解酒,肯定得等回去再吃,这就正中了我的下怀。 刚出门那会,我故意装作肚子疼折返回家,一进去我就拧过了她房间的门把手,还是锁上的,这说明看似随意的她今晚也是戒心满满的。 好,那我就好好看看你这装了满肚子的戒心,能否破掉我的阴谋诡计吧。 我打开了家中的药柜,那盒解酒药母亲基本没有用过,只是简单地拆了个封。 家里还备着一种药物,是之前父亲买的安眠药,我把这两个药取出来调换了位置,但其实里面的铝箔包装上都写有两个药的名称,不过都长的拗口。 这一步我是真的只能靠赌了,因为实在是没有操作的空间,只能赌晚上母亲醉醺醺,加上屋里关了灯,她啥也分辨不清咯。 还有一点我也比较关心,就是母亲的安全问题,我特意上网查过这种药,也跑到线下的药店去问过,只要不过量服用,和酒精混在一起就不会有什么危险,反而还能加快药效发作。 就是不知道这春药安不安全了,大佬跟我说是没问题,其实我还是放不下心来,就在拿到药的那天就亲自试了一试,没有感受到什么副作用,只是下面那根东西痒痒刺挠,幸好我没加太多剂量,不然感觉那天就得撸到精尽人亡。 在把10毫升的药物装进了一个按压出水的小软瓶之后,我就收拾好东西出了门,家里的准备大抵就是这些了,思绪飘飞回酒桌上面。 “我们这边准备了一些问答小活动,答不上来的人将会接受惩罚,各位是否做好准备了呢?”服务员小姐姐满脸堆笑,把桌子上的那瓶白酒给打了开来。 “什么惩罚?”母亲开口问道。 “就是罚酒什么的了。”父亲凑到她耳边回答。 “那么第一个问题,是有关家庭安全的,请问当家中的空气开关跳闸时,一般是出现了什么电路故障呢?”这个问题十分简单,但凡学过现在初中课本的同学都能回答,但这对于母亲来说,实在是有些尖锐了。 家里大大小小的各种故障,从来都是老爸经手的,我小时候就喜欢围在他身边看他修东西。 母亲是从来没碰过这玩意的,她自然是答不上来咯。 “那么这杯酒就罚给女士您了。”服务员笑着把满满的一盅酒递到母亲手上,只见她尴尬地笑了笑后,就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下一个问题,是有关家庭的古代知识问答,请问妻子一词,在古代指的是什么意思呢?” “我知道,指的是妻子和儿子。”母亲这时候倒是放开来了,也可能是喝了点酒,精神有点亢奋。 我是没想到老爸居然连这么基础的知识都不知道,这杯酒也活该他喝下去了。 “下一个问题,我们都知道家规是一个家庭的立家之本,请问各位知道多少条名人的家规呢?” 我想出这个问题就是来刁难人的,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多少。 “小孩子不能喝酒吧?”眼见大家都答不上了,服务员便开始斟酒。 “我们这边也是不推荐小孩子饮酒的,所以我们特意准备了一瓶辣椒水作为惩罚。” 听到这句话,我顿时露出了害怕的神色,但这些都是我准备好的东西,演这么一出也只是为了打消母亲的戒虑。 一口辣椒水入喉,感觉自己整个嘴巴都被针扎了似的,我立马张开嘴巴往外哈气,逗得旁边那张冷脸都露出了罕见的笑容。 接下来又是一大堆奇奇怪怪的问题,老爸这钱塞得就是给力,能让服务员陪我们闹那么久。 身边的两位大家长脸上已是红晕满布,我这被辣的也没比他们好到哪去。 “那么,是今天晚上的最后一个问题了哦,接下来我会给你们每个人发一张纸,每个人都得在纸上写下这个家里你最爱的人的名字,但是只能写一个人,写完之后,就让大家轮流来猜一猜纸上写的到底是谁的名字,如果猜错了的话,就将接受惩罚。” 服务员很快递过来三张小纸条,我们三个人依次拿过笔,在上面写下了自己最爱的人。 “那么,就让妈妈先来吧,妈妈就来猜猜爸爸的纸条上写的是谁吧。” 醉醺醺的母亲用手托着脑袋,晃着身子把手臂抬起,指着父亲问道:“说,写的是不是我?” 父亲迷糊一笑,把纸条给翻了过来,上面写着的,赫然是我的名字。 “嘿嘿,你猜错了。”父亲浑然没有意识到什么,还在那里傻笑着。 下一刻,母亲就一拳头砸到了他的脑门上,疼得他捂着那里直叫唤。 “那么接下来就让爸爸猜一下孩子的纸条上写的是谁吧。” “是我,对不对?”老父亲骄傲地拍了拍胸脯,胜券在握地看向我。 “猜错了,是老妈了。”我将手里的纸条翻开,上面写着的名字让父亲大失所望。 “儿子最喜欢的居然不是我,太伤心了。”他装着呜咽了几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最后,就让孩子来猜一下妈妈的纸条上写的是谁吧。” 照她这几天的表现,纸条上写的肯定不是我,可不知为何,我却在心底期盼着另一个答案。 话都到了嘴边,我却哆嗦起来,犹豫片刻后,我还是决定相信自己的理智。 “是老爸,对不对?” 那天晚上,母亲的脸比以往都要嫩红,一缕卷曲的发丝调皮地从她的额角垂下,刚好飘在她迷离的眸子前。 她嘴角的那抹笑意像彩云般久久不散,明亮的双眸此时都堆成了两个月牙,细狭的瞳仁中倒映着丝丝波光。 “你自己看。”她很轻柔地笑了一声,我的心里有些忐忑,颤颤巍巍地把手伸上前去,翻开了那张轻薄的纸条。 跃入眼帘的名字——是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要喝辣椒水咯。”母亲喝完酒后,似乎是迷糊了,肆意的狂笑中一点都没有贵妇的矜持。 但此时此刻,我已经听不进去什么了,我感觉我的灵魂正在慢慢地抽离我的肉体,眼前唯一清晰可见的,只剩下那个在冷气中微颤的名字。 我心甘情愿地喝下了辣椒水,驮着父亲往外走时,口腔里正烧着一团火。 屋外的冷风很快吹走了我口中的炽热,我扭过头去看了看那个高高的妇人,这股风把她的头发完全吹乱了。 她扭过头去,没在看我,只是鬓角那缕秀发,正呼呼地朝我这边晃荡。 第五十八章:纵情一夜(二)(重制版) 电梯门在「叮咚」一声后打开,声音在漆黑的走廊里回荡,三个晃荡的人影从开着的电梯门中走出,又被屋外清冷的夜色拉长。 母亲的板鞋声一步步敲响了走廊里的感应灯,昏黄的灯光打在她略显憔悴的脸上,勾勒出晶莹如玉的肌肤。 我突然想起了那几缕在冷风中飘荡的头发,垂落下的影子在她身后被扭曲,如幽灵般缠绕着她的曼妙身姿。 「妈,还好吗?」我低声问向母亲,声音在寂静中显得突兀。 她的步伐在醉酒后少了往日的矜持,蓝裙下的曲线随着每一步轻轻晃动,失态地绘出那诱人的弧度。 「没……没事。」她的声音微弱,身体却突然一晃,左肩撞上墙壁,发出一声闷响。 她无力地挥了挥手,胸前的翘乳随之晃颤,白色T恤下的轮廓在昏光中若隐若现,让原本就不太矜持的她漫上了色情的气息。 我扛着父亲一路走到门口,眼神却从来没从母亲的臀上离开过。那蓝裙下的曲线,每一次晃动都像在撕裂我的理智,一想到要今天晚上犯下的罪恶,我的下体就不自觉地膨胀了起来。 「爸,到家了。」我侧头轻呼了一声,但却毫无回应。 他的沉睡让我深深地松了口气。 母亲倚在门框上,示意我先进去。夜幕从门缝渗入,映在她桃红色的脸颊上,透露出一种晶莹的光泽,沉重的眼皮带着睫毛微微下斜,遮住了深陷在眼眶中的瞳孔。 微张着的红唇就显得有些凌乱了,也像是不受控制般往下垂去,隐约还可以看见嘴唇边残存的水光。 「妈,你还好吗?」我扶着父亲从她身边挤过,声音不自觉地颤抖。 大约沉默了三秒,她才像反应过来似地缓缓抬头,甩了一下挡在眼前的秀发,有些微弱地应道:「没……没事……」 从她身边挤过之时,走廊里一片死寂,过道里的感应灯不知何时灭了下去,只剩下阳台那边透过来的冷光。 「好……好香。」我的第一反应低语而出,声音却几乎被自己的心跳掩盖,母亲身上的香味在酒气中格外浓郁,像钩子般扯住我的理智。 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起来,炽热的血液在体内咆哮沸腾。明明我跟她之间还夹着一个父亲,但我却感觉我们二人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无论是衣物、肉体、情欲,还是心灵,在这份迷乱的香味中统统卸下了它的伪装,两个最赤裸的灵魂在乱伦的深渊里拥抱、翻滚,最终又被此起彼伏的高潮淹得失去理智。 我微微抬眼望向一旁的母亲,虽说不敢多看,但只此一眼,就足以窥见她全部的美丽了。 晶莹的肌肤,柔和的曲线……那是一种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无法用任何事物比拟的美丽。 「妈,我爱你……」我藏在父亲的阴影里对着她低声呢喃,那声音真的压得很低,似乎只在我喉咙的颤动中存在过。 「嗯。」她模糊地应了一声,像是没听清什么。但仅凭这一声模糊的音韵,我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就得到了一种病态的满足。 我多想在她身旁再温存片刻,但压在身上的父亲实在是干扰了此刻优美的心境。我只得依依不舍地从这寸芳香中抽身出去,搀扶着父亲走进了房门当中。 「妈,搭个手好吗?老爸有点重啊。」我扶着父亲走到鞋柜旁边,假装有些乏力地倚靠在了柜门之上。 母亲顾不上脱鞋,踉跄地走了过来,两个人一并撑起了父亲的肩膀。 那一刻,她的香味再度袭来,浓烈得让我脚踝一颤。 就在站不稳的这个功夫,巨额的重量顿时从左肩向我压来,压得我一下往右倾去。 混乱间,她的手指拍到我的手背之上,香味似滑坡般奔涌而来。我的大脑一下子就变得混乱不堪,但母亲却显得异常清醒。 她抓住我的手腕猛地往左边一扯,又用力抵住朝她那边压去的父亲,这才让我迅速把自己的脚跟站稳。 虽然如此,但刚刚那么一晃,却让我的心跳怦然加速。不是因为方才的惊险,而是因为一扇微掩着的房门。 漆黑的房间里透着一些幽蓝的光亮,像是我灵魂深处悸动着的某些东西。它们在我颤动着的胸腔中疯狂滋长,似乎马上就要吞掉我的整颗心脏。 再过片刻,这片蓝光笼罩的密室将会成为我犯下滔天罪行的场所。那片幽静的光芒将会见证一颗罪恶之心的闪烁跳动,将会见到两个同根同源肉体的意乱情迷。 罪恶带来的激动感又一次压得我心跳加快,脚步像是戴上了镣铐般震颤起来。就在靠近房间的这几步里,我仍在推演着脑海中盘算好的几步计划。 「快到了,快到了,马上就要到了……」离房门大约只有四五步的时候,我的心里发出此起彼伏的鸣响。 父亲的呼吸深沉,压抑着周围的空气,可就算这样,我依旧能清晰地捕捉到母亲吐出的气息。两团在我身旁弥漫的酒气当中,父亲的气味带着强烈的酸臭,而母亲的,则像是一只灵动的精灵,在酒气中惬意穿行。 「嘭」的一声,我跟母亲齐力把父亲甩到了床上,他呈一个夸张的「大」字形安详地躺在那里,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都浑然不觉。 除了我,这间卧室里的人都对即将要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母亲的懵懂让我计划显得更加残酷,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会是她永生难忘的转折之夜,永生难忘…… 我蹲到父亲脚边去帮他脱鞋子,母亲则晃荡着想要出去。 此时此刻,虽然悸动的心让我感到有些害怕,但我还是没有忘记今晚的流程。理智很快在兴奋的丛林里占了上风——在处理好父亲之前,我得把她拖住。 「妈!」我突然喊得很大声,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一丝慌乱。 「怎么了?」她有些迷糊地回过头来,身子又不稳地往右一倾。 我立马起身,冲上前用双臂托住她倒塌的身子。扶住她的瞬间,我的心跳突然变得慌乱许多,我察觉到她柔软如玉的肌肤此刻就贴在我的身上,扑鼻的香气又像是海潮般滚滚淹来。 「没事没事。」她挥手将我推开,很快又站稳了身形。 她的醉态不知为何变得更加浓郁,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果实。她的双眸半睁,睫毛在微光中投下阴影。 我其实不太清楚她今晚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是气氛烘托上来了,还是因为父亲在身边而倍感安心呢? 但无论如何,这到算是合了我心中的预想,从计划上来看,这是极端理想的天作之合,这副楚楚可人的醉态实在是让我兽血沸腾。 可打心底来讲,我还是蛮心疼她这个样子的。 记得小时候也有几次,父亲半夜扶着醉醺醺的她回到家里——有些事情,看在眼里,没说,但都成了心底最深沉的一道刻痕。 「妈……你今天晚上……」我开口,声音却卡在喉咙,结巴得像个小孩。 「今晚咋了?」她的声音虽醉,却比我清晰许多。她的目光让我心头一紧,总有一种被发现了的担忧。 「你今天晚上……很美。」我本来想问些什么,但声音却逐渐压低下去,最后还是于那二字止步。 「嗯。」她随意地应了一声,扶着墙就要离开。 但她刚走到门口,却突然补了一声:「别多想,快去睡觉。」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警惕,声音很小,但在寂静的卧室里却清晰可闻。 我没回应,默默地把父亲扯到床的一旁,又帮他把身子摆正过来。我望向旁边留出的一大片空白,那是我专门为今晚预留的战斗场地。 母亲走出门外去了,眨眼间就只剩下了半个背影,见此情形,我急忙提起父亲的鞋袜追了出去。 我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她现在正往玄关走去,步伐凌乱,像是随时会摔倒。我猜她会先脱鞋,再去开灯——开灯不行!万一她把我伪装好的安眠药给认出来了,今晚的计划就算彻底泡汤了。 「干嘛?」穿过客厅的时候,她突然极具警觉性地往回一瞥,浑浊的瞳孔在微光中如刀锋般锐利。 那目光让我后背发凉,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起来。 好在我反应很快,举了举手上的发臭的皮鞋,慌乱掩饰道:「我把老爸的鞋放过去。」 她从鼻腔中挤出一个扭捏的轻哼,抬起眼皮瞪了我一下。红彤彤的脸上醉意实在明显,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我识趣地往后退了几步,站在客厅中央盯着她的背影。这种情况下我还是得多看着她的,千万不能让她出了问题。 好久没欣赏母亲脱鞋的风姿了,趁着这机会也就好好看看吧。 那颠晃的步伐在靠近鞋柜之后停了下来,她用一只手撑在鞋柜顶上,身子的重心往右边倾去。 我看见她的右乳就这么硬生生地顶在鞋柜的棱角之上,被那边缘挤得往左倾斜,挤压出一个诱人的坑缝出来。 她俯下身去抬起左脚,手指挤进鞋后跟的缝隙当中,呈鹰钩状往下一扒。 平凡的动作此刻却让我血脉喷张——她的脚跟从板鞋中滑出,雪白的袜子在冷光中闪耀,脚底的弧线完美得让我窒息。 鞋垫逐渐与母亲的玉足分离开来,不过一瞬,就只剩下了还在勾着鞋子的前掌。 半脱出来的鞋子在母亲的足底下轻微摇晃,让我不禁咽了咽口水。似乎有蒸腾的热气从她的鞋中升起,像是她的体温被具象,又像是她的气味被定格。 还来不及过多欣赏母亲娇俏可爱的玉足,她就把脚往前轻轻一晃,挂在前掌上的鞋子立马就失了平衡,落到地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敲响。 母亲以同一动作脱下了右脚上的鞋子,踩着两只洁白的袜子立于柜旁。她的两只运动鞋就这么散在地上,看得我心里直犯痒痒。 如今的这一两分钟一下子变得那么漫长,我又咽了咽有点干涩的喉头,扼着自己强烈的心跳往前走去。 母亲似乎没什么力气再来瞪我了,只是看到我过来的时候,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把运动鞋往角落一踢,撑起身子从我身旁挤过。 现在的我毕竟还不敢太过造次,侧身给让出一条路来,照她现在朝着的方向看,估计是要去把灯给开了。 「不能让她开灯。」我在心里盘算着,迈大两步把鞋子扔到柜前,起身往她和开关中间挡去。 身后急促的脚步声惊得她突然一顿,带着迟疑的目光扭过头来。 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 我冒着「被斩头」的风险往前一顶,贴到了母亲的身侧。 「你干嘛?」母亲的神经似乎在瞬间达到了极点,弥漫在她身上的气息都泛起了警惕的味道。 她的额角滑过一滴晶莹的汗珠,在微光中晶莹如泪。不知道是因为天气炎热,还是紧张过头了,原本不容置疑的语气也变得颤栗起来。 「我扶你回去吧。」我尽量保持平静,恳切地开口说道。 「不用。」她无力地拍掉我伸过来的手,有些不舒服地挤了挤眼睛,倚着墙就往一旁绕去。 索性是把她从开关旁边赶出去了,我不由得松了口气。 看着她向餐厅走去的背影,我立马意识到此刻时机宝贵,急忙往我的卧室赶去。我不时回头确认她的动向,看着她的影子逐渐缩进餐厅的黑暗当中。 她的袜子踩在湿冷的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水声,迷迷糊糊的她浑然不觉,扶着餐桌踉跄走去。 在她的左前方,摆着一个两米高的小木柜,家里的药平时就塞在抽屉的第一层。 照她的这个速度,是绝对赶不过我的,在闯进自己卧室的最后一刻,我又回头看了她一眼。 「一切正常,行动继续——」我快步冲到我的书桌旁边,一把抓起放在上面的药瓶。 心跳带来的强烈冲击使我的身体里流淌着炽热的血液,我感觉自己浑身有种使不完的力劲在燃烧,又有一种说不清的恐惧在跃动。 客厅里,她靠在药柜旁翻来找去,不停的沙沙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我绕到她的水杯旁,略带颤抖地往里挤进十毫升药液,极度慌乱的感觉让我喉咙发紧,汗珠又从额角边滑落下来。 而此时,她还在那里胡乱地翻找着。 我悄悄地将水杯的盖子盖了回去,捏着手中的空瓶退进了走廊当中。 片刻之后,我看见她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个药盒,略带犹豫地端详起来。 其实现在的客厅并不昏暗,毕竟外面实在太亮,不过对于母亲来说,应该并不能够看清什么。 「老天啊……」我在心里焦急地祈求着,现在无疑是今晚最紧张的时刻,一步犯错,恐怕永无翻身。 终于,母亲拿着药转过身来了。 我悄悄地往阴影处退了一步,满头的散发遮蔽住她的整个面庞,她只能再扶着餐桌往前挪动。 在那张映着亮光的洁白餐桌上,摆放着我为今晚精心设计的又一宝贝——装着春药的那个水杯。 这种情况其实也是要赌的,谁知道母亲会不会把水杯里的水全部倒掉。 总之,此时此刻,我的心脏几乎快要跳到嗓子眼上。几滴冷汗从我的额角溢出,顺着那被阴影覆盖着的脸颊滑下。 母亲抽出药盒里的那一排药,麻木地抠出几粒药片,放在自己的掌心当中。 她用另一只手提起水杯,掀开盖子看了几眼,接着提起一旁的壶子倒水。 一切都在既定的轨道上照行不误,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加完美的策划了。 我站在一旁的角落里暗自庆幸,只需再静静等待几秒,今晚的结局就已尘埃落定了。 母亲抬起攥着药片的右手,一股脑将它们塞进了嘴中。她又提起抓在手中的水杯,喉头在水流的冲击下一阵阵地翻涌。 在她的嘴角,一串晶莹的水珠从唇缝中流了出来,顺着白皙的皮肤一路下滑。 狂躁不安的心跳在这个瞬间突然停了一拍,所有的不安与兴奋都在这一刻落入地底。 胯下,早已迫不及待的阴茎以难以置信的速度飞快膨胀起来,好像我身体中的所有能量都化作了性欲蓬发的基石。 「砰砰、砰砰、砰砰……」心脏的轰鸣声在下个瞬间于我的胸腔中炸响,我后退一步,汗珠又一次从额角滑落,目光如狼——她现在是我的了。 此时此刻,母亲有些难受地扶着自己的额头,撑着桌沿想要往房间走去。 她的脚步在服下药物后变得异常沉重,每一步都伴随着强烈的喘息。 我看到她迈出来的大腿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仿佛身子里的骨头正在被药效侵蚀。 殷梓兰只当那是药物的副作用,毕竟除了身子有些发软,她并没有感到什么不适。 离了桌沿之后,她还能算能正常地往前走几步,只不过眼皮现在变得有些沉重起来,困意正一点点地在她的脑中积累。 她记得自己刚才还想说点什么,却没有力气抬眼找人了,反正离房门就差那么几步,再往前走走就回去睡觉了——她在心里这么想着。 母亲的身子现在晃得更厉害了,带着她浑身的每一寸美肉都晃动起来,胸前的那两坨峰峦都白色T恤下面肆意起伏,实在是让我控制不住心中的悸动。 我压着自己的脚步声往后退去,侧身闪进了房门当中,还差几步,母亲就要走回去了。 一步、两步、三步…… 湿哒哒的袜子在走廊上留下了几道浅显的足迹,娇弱的身子也总算是靠到了卧室的门边。 片刻过后,房门被母亲「嘭」的一声关上,漆黑的走廊中只剩下了我狂鸣不止的心跳。 我松开了不知为何紧攥着的右拳,那里早就被汗水浸得潮湿不堪了。 迈了几步,我踏进走廊的阴影当中,紧闭着的棕色房门上划过一道亮堂的弧光。随着我的视线转动,那弧光一闪而逝。 脚下,过道上的阴影在我的眼中翻涌着,似我心中的那片——深不见底的欲望之海。 今晚,我将沉入其中,无法自拔。 (五十九)纵情一夜(三) 母亲的美鲍像是在吞吐云雾般一开一合,黏腻的淫水从鲜红的肉缝中汩汩流出,顺着她的身子向下,染湿了一大片床单。 我轻轻地俯下身去,贴住她洁白的额头,一只手顺着脖颈抚上她卷曲的发丝,温柔地在她的发间流连。 湿热的水流缠上我的下身,龟头顶在母亲敏感的穴口上,引来一声轻哼。 “妈,今晚很快就会过去的,所以好好珍惜我们剩下的时光吧。” 我将手从母亲发丝间抽出,径直摸向身下的阴茎,握住那条坚硬的龙根之后,我感觉到它一阵搐动。 龟头光是陷入这淫水泥潭就已敏感大振,一股股粘液不受控制地往外狂流,给了我像是射精的错觉。 我抓着阴茎往后缩了缩,终于从母亲的肉穴口逃脱开来,我望着身下熟睡已久的尤物,只恨自己是个雏鸡,连体位一事都搞不太明白。 这样撑的我实在是难受至极,只能先把自己压在母亲身上了。 稍作调整之后,我又把自己强撑了起来,被右手握紧的阴茎已然对好了母亲的穴口。 我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将下腹一点一点地往前挺进,龟头再度顶上母亲柔软的穴口,湿滑的淫水让它瞬间乱了方寸。 现在就得用力了,我猛地往前一挺,却没想让龟头直接滑了出去。 两颗可怜的蛋蛋就这么用力地撞在了母亲的肉穴上面,连带着下盆一起和母亲碰上。 幸好不是很疼,缓了一阵子后也给我挺了过来,我知道插进母亲的美穴绝非易事,所以不会因为一次失败就此气馁的。 主要是这地方有点挤,不太好让我的下体发劲。 我用双手抱住母亲的两条美腿,废了些功夫将它们扛上了肩,不得不说,母亲的两条美腿还真是有些分量,刚搬上肩头时差点把我压倒下去。 母亲的神情有些难受起来了,我见她紧皱着眉头,嘴唇处也烦闷地嘟起,一只玉手顺着身子滑向自己的穴口,带着有些弧锋的指甲插进了洞里。 我伸出手去将她的手指拍开,但见她的眉头又是一阵紧锁。 “妈咪,别那么调皮嘛,宝宝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我温柔地笑了笑,小声地安慰她道。 两只手都要扛着大腿,瞄准这事只能让阴茎自己来了。 我跪着朝前面挪了几步,龟头又一次对准母亲的穴口。 这次我倒是学精了,先让龟头压在母亲的阴缝之上,稍微挤压出一条湿热的缝子,尖端的马眼陷入那温柔乡内,尽情地畅饮母亲的淫水。 炙热的汁液浇洒在马眼微张的缝隙中,感觉都要把那里的细肉给烫熟来了。 这下我是找准了位置,只是龟头已经敏感到不行了,我感觉此次一入,我立马就要被母亲榨出精来。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扛稳母亲的两条美腿,看着她的弯眉逐渐舒缓下来,下半身猛地往前一顶,顺着水流冲入母亲的穴内! 在那样一个永恒的瞬间,我的脑海里好似什么都不剩下了,过往的种种回忆在我的面前闪过——有她温婉的笑颜,有她落下的发梢,有她因为生气而紧皱的眉头,有她因为悲伤而落下的眼泪。 我想起初次与禁忌相识的那个夜晚,母亲的内裤在灯下散发着迷人的香味。 我想起初次窥见母亲私处的那个夜晚,酒水的香气至今还在我鼻尖弥漫。 如此种种,光阴岁月,化作眼角的一片湿润,不争气地从我的脸颊滑下。 不争气的又何止是我的眼睛呢,我望着身下慢慢缩起的肉虫,疲惫地倒了下去,压在母亲那挺拔的雪峰上。 是的,在肉棒插入小穴那个瞬间,我就不争气地把精液一洒而光了。 那股白浊的液体此时正从母亲大张的穴口处涌出,裹挟着她身体里的那些淫靡的汁水。 精液的味道总是那么浓郁,我直起身来看着它们滚到床单上,让原本就湿润的那处又多了几分粘腻。 “今夜还长,耐心等待吧······”我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刚才那个瞬间,我顺着水流猛地挤入母亲的穴内,湿热的肉体带来绝对致命的高温,那是我此前难以想象的热量。 我不知道母亲的肉穴为什么还是那么紧实,明明是已经生过了孩子的肉体,可里面的褶皱却还像是触手般疯狂地涌上我的棒身,将那上面的每一寸都缠得严严实实。 借着淫水的润滑,我拼了命地从那缠绕中往前挺出,没想到才刚撬开一寸,前面的穴肉就又咬上了我的龟头,它们像是亚马逊河里饥饿的食人鱼般,似乎要把我的马眼都给撕扯开来。 不争气的我就在这样的前后夹击中把精液全部交到了母亲体内。 我看着她的嘴唇一阵颤动,似有似无地轻叫了几声,接着就涌出一股水流,把我的阴茎给冲出穴内。 “妈,对不起,是儿子太没用了。”我将她的美腿从我的肩头放下,又趴下去抚摸她的发丝。 我知道这样做没什么用,只好想另外一种方式去报答她。 我那根灵巧的舌头又一次舔上母亲的红唇,只不过这次没有多做停留,而是顺着她的唇部向下,带着些似有似无的湿痕,掠过她雪白的脖颈,掠过她狭窄的乳沟,掠过她平滑的小腹,直至那湿润的花园。 等不及酝酿什么情感,我的巧舌在她微皱的阴唇上如蛇游动,沾着些腥甜的雨露。 光是被舔,母亲就敏感地哼叫起来,活像那些撒娇的小媳妇。 如蝇般细弱的声响在这片寂静的夜里却是那么的响亮,我想着听她再哼叫几句,二弟说不定就已恢复过来了。 绕着大阴唇来回一圈后,我的目光狡猾地落到了母亲的阴蒂之上,听说只要在那里来上一下,女性就会立马敏感的不得了呢。 我伸出手去将大阴唇往两侧拨开,好奇的脑袋则是深深地探到了母亲的两腿中间,兴许是我的头发刺到了母亲的腿部,竟让她不安分地躁动起来。 “妈,别急,孩儿很快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言罢,我已经找到那颗鲜红色的小嫩豆了。 话不多说,舌头立刻就在那上面蜻蜓点过,仅是一下,母亲的身子就猛然一颤,雪白的腿肉竟是弹打到我的脑上。 我上网看过那些性爱的教程,晓得对这里该怎么用力,要温柔平滑,偶尔又要带些韧劲,但绝不能太过用力,否则只会给女方带来疼痛。 我是看不见母亲眼里的神情,因为她早已沉入了睡眠,除了身子自发的敏感,或许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但我还是想要挑逗一下母亲,挑逗她那灵魂深处的渴望。 我将舌头从阴蒂上收回,又开始在她的阴唇上徘徊,过了大概十几秒,她的两条大腿就开始不安分地磨擦起我的脑袋来了。 果不其然,熟妇的身体就是敏感,几秒不动就已克制不住心底的渴望了。 我的舌头顺着阴唇的外围往里一翻,舔舐着小阴唇的淫肉,再顺着向上朝那红豆一打,充满韧劲的舔打让那里顿时一晃。 “哈啊~”这次的叫声真是出格了,母亲的喘息声在两下敲打后就变得格外沉重。 听到这充满魅劲的狐叫,我是不忍心再挑逗母亲了,马上将舌尖的肌肉软下,围着阴蒂上上下下地舔舐起来。 “哈哈啊哈啊哈哈哼哈哼啊——”水蛇绕豆巧舐去,淫叫连天不休。 我用手臂紧紧地擒住母亲的双腿,不让她不安分地摩动下去,她大张着檀口放肆叫喊,双手发狂似地揉捻起胸前的雪峰。 我的舌头又一次拍打在母亲的阴蒂上面,每次撞击总会使母亲爆出最放荡的淫叫,我很满意她所发出的声音,完全是为我一人绽放的表演。 光顾着舔舐阴蒂,竟忘了那喷涌如注的阴缝,待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的整个嘴唇已被母亲的淫水沾得油亮,黏腻的汁水还不顺着我的脸颊滑下,仍凭我用手在脸上抹擦。 擦净唇边的淫水后,我把舌头探入了母亲的阴道当中。 紧实的阴缝被我的舌头顺利撑开,刚往里面探了半寸不到,就感觉阴道深处一股热流涌来,想脱身出去已是来不及了,母亲的淫水结结实实地喷了我满口。 这喷涌也算不上猛烈,想来并不是她的潮吹,喝干净水的我继续往前探路,细密的褶皱让我的舌尖传来阵阵奇妙的触感,由于水流不断喷涌,显得十分粘腻而紧实。 我把自己的舌头完完全全地挺进了母亲的阴道,一张嘴就这么把母亲的阴唇含在口中,就好像又在和母亲接吻一般。 我用舌尖在母亲的阴肉上刮擦试探,舔开里面那神秘的褶皱,聆听母亲最神圣的叫声。 “差不多了。”我将舌头从阴道中瞬间拔出,激飞的淫汁一下子溅到我的脸上。 拔出后的舌头熟练地往上一舔,舌尖绕蒂一圈后往下直滑,陷入缝后就紧接着挺进而去,一根舌头完整地插入母亲的穴中。 再度拔出,汁水噼啪作响,这次换作韧劲向上,对着阴蒂就是一打,响亮的激叫从檀口处迸射而出,接着又是些莺啼燕鸣,喘声娇娇又连着沉闷气息,好似被快感淹没得喘不上气来。 伴随着动作熟练起来,我的攻势也就变得更加猛烈,整个嘴唇一下接着一下地撞在母亲的阴部上,哪怕是深入穴中也能用上唇拍向阴蒂,带给母亲永久不断的快感侵蚀。 “哈啊哈哈啊~啊哈啊~啊~啊~” “哼~哼嗯哈嗯哈啊哈~啊啊啊~哈啊哈哈哼啊~” “哈嗯哈哈哼啊~哈嗯哈啊啊~啊啊哈嗯哈啊~哈嗯哼啊啊啊——” 那是迄今为止最猛烈的一次嚎叫声,我的舌头已经感觉到究竟发生什么了,因为滚烫的热流已经将它淹没,大股大股地滚进我的嘴巴里来了。 我连忙把舌头从穴内拔出,将那宝贵的热液含在嘴里好好品味,身下的穴口已经被我撑出了一条缝隙,晶莹的水流竟真的像喷泉般一阵一阵地飞喷出来,打在早已淫湿的床单之上。 母亲弓起的两条腿发软地倒了下去,疯狂抽动的身体也顿时失了动静。 潮吹过后,只见她平缓起伏的雪白山峰,绯红满布的娇俏脸颊,还有大喘不停的红嫩檀口。 嘴巴好不容易歇下,二弟却已恢复过来了,我看着那笔挺的长枪就这么立在我的胯下,一股底气顿时涌上了我的心头。 趁母亲都还没缓过劲来,我就将又将两条美腿扛上了自己的肩膀,身下的长枪慢慢地朝着穴口逼近,里面涌出的淫水比刚才少了一些。 我盯准那被我舔得混乱的穴口,长枪猛地就戳了进去。 那是杯子完全无法比拟的紧致爽感,整个穴内都在疯狂挤压着我的猛龙,穴肉似蟒蛇将猛龙缠绕,螺旋状的褶皱在被我一层层地撞开,直逼阴道的最深处。 “嘶,这也他妈太紧了。”我咬紧了牙关,继续往前挺进着自己的鸡巴。 母亲整月未曾破开的肉穴此时被我猛猛地挺进着,粗壮无比的男根撑开那淫水满布的洞穴,插得母亲那是眉头紧皱。 或许给母亲带来了不少疼痛吧,毕竟这样粗壮的男根她或许从未见过,非凡的长度和硬度成为了戳破穴肉的强大底牌,长久下去,迟早把母亲的紧致玉穴给操得松松垮垮。 “再深点,再深点·······”说这话时,我的额头上已渗出了不少冷汗。 第一次缴枪是因为未曾意识到母亲的紧致,如今虽然已深有体会,但直面这一层层包裹的深渊还是有点力不从心。 男根已插进去了四分之三,母亲的面色已变得有点难看了,两只玉臂胡乱地在身上甩动着,下唇被牙齿咬得有些发白。 母亲如此难受的原因是因为穴内缺水了,刚才泄洪时似乎把她全身的水都给榨干了,穴内的淫汁也渐渐干涸下去,操得我也不太好受。 我只得想了个方法,伸出两指拨开了阴唇的上部,细柔地揉搓起那饱满的阴蒂。 快感一来,母亲的神色就好了很多,穴内很快就涌出水来,暖流顺着龙根向下,从缝隙中溢出小穴。 这下可以完成最后的步骤了,深吸一口气后,我抱紧母亲的两条大腿,将整个下部紧贴在母亲的身上,猛地将最后一部分送入体内! “啊~”这声长叫点燃了战斗的烽火,我感到母亲的身体又是猛烈地一阵颤动,大股的淫水直直地涌上了我的棒身。 为什么会颤动呢?这个答案我再清楚不过了,我感受着龟头所顶着的那块软肉,感受着母亲血液的温度。 五千多天以前,我正是从这个部位孕育而出,跨越了无数漫长的日日夜夜,我再一次回到了我的故土,回到了人世间最初的那片温柔地。 我的阴茎被母亲紧紧地锁在她的体内,两个人在此刻都不再动弹,心照不宣地感受着这无比真实的瞬间。 我的信念从一开始就不曾动摇,无论是为了自己的性欲,还是为了脑海中高悬的爱情,我都已经成功地抵达了这里,抵达了幸福的最深处。 在淫汁粘液的沐浴之下,在无穷淫叫的歌颂之下,我的长枪在这终极的一刻完成了它神圣的加冕,狠狠地捅在了自己母亲的子宫之上啊! “回家!回家!回家!”我不能克制地低吼起来,抱着母亲的躯体猛猛地抽插起来。 我才不管什么技巧,也不晓得如今是怎样的感受,只觉得自己的身下似有无穷的力量,让我的阴茎在母亲的穴内激烈地插拔。 她被我操得浑身都晃动起来,我抓住她的奶子不要命地抓揉,像是在玩弄两块雪白的豆腐,整张大床都被阴茎操得晃动起来,发出了源源不断的响声。 醉的不省人事的老爸此刻就被这张床晃得上下摇荡,整个人却浑然不知周围发生的剧变,他美丽的妻子此时正被一个十五岁的小屁孩操的浑身乱颤,屄水狂流。 而这个十五岁的操妈男孩,就是从他兜里那三四厘米不到的软爬虫里射出来的。 “哈啊啊啊哈啊哈啊啊哈啊哈~”母亲的淫叫声在我的耳畔一刻不停,雪白的山峰也被我抓到红印遍布,快感如洪水般溢满她的整个大脑,就算她此刻苏醒过来,也会忍不住和我继续疯狂下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淫乱的交合声在房间里霹雳作响,母亲的两眼都被颠得时不时微翻开来,我看着她那失神的眼白顿时又来了兴致,长枪的操撞变得更加暴力。 阴茎每次从穴里拔出,都能把母亲的穴肉给带翻出来,跟随着迸溅的就是阴道里溢满的淫水,还有母亲抑制不住的淫叫声。 又一次横插进母亲的阴道,龟头猛地撞到子宫之上,母亲再度嗥鸣而出,歌喉里全是响亮无比的“啊”字。 “操操操哦哦擦哦擦噢噢噢噢噢噢操啊啊啊!!!”两人都倒个半死,我也就不再压制自己的喊叫声,把心底最癫狂的想法全部吼了出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哼啊哈啊啊啊啊哼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已经锁不住自己的精关了,母亲的身体又在这时猛地一颤,穴内的美肉登时紧缩,缠住龙根的瞬间淫水激荡,滚烫的淫液全部浇洒在龟头上面,马眼再也克制不住尿道里狂涌而来的白色液体,一股脑射在了母亲的穴里。 可惜没有顶着母亲的子宫射出,还是这穴肉太紧致了,虽然我没玩过多少女人,但还是能感觉到这名器的无限魅力,那种包裹感是一万个杯子也无法比过的。 带着那些恶心的白液从母亲的穴内拔出,我看那阴唇都被我撞得有些红肿了。 母亲的头发被我颠得一片混乱,大批大批的散落在她的面上,遮住了她被操到混乱的脸庞。 我拨开她的发丝,只见那面颊上溢出滴血似的红晕,一堆美眸也被操得眼皮乱翻,翻开的缝隙中露出爬有血丝的眼白。 我不假思索地吻上了母亲大张着的嘴唇,在我看来,那就是为了迎接我的到来而准备的,今晚的戏份绝不止于此刻,我的舌头在母亲的口腔中上下翻舔,猛猛地吮吸着母亲的津液。 若以后我要写个故事,必定给今夜一个美妙的名字,我在这份淫乱中不断地思索着,思索着关于“家乡”的美词,思索着关于“做爱”的雅称。 在脱离母亲口腔的那一刻,拉起的银线似乎牵连上了我智慧的神经,一个美名顿时在我脑海里迸射而出。 “重返芳土?” “重返芳土!” “他妈的,这里要是有一个故事,那就叫它——《母爱芳土的沉沦》!” 第六十章:纵情一夜(四) 镜头跳转到假期的最后一天,在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屋内正是成片的意乱情迷。 一个肤色棕黄的少年此刻就压在一具雪白的胴体之上,操得身下的女人娇喘连连。 这位少年我们并不陌生,当镜头切到他的侧脸之时,我们很容易就能喊出他的名字——张磊。 身下的女人自然就是他的母亲——倪夏彤。 「妈,我爱你,我爱你,妈,我是真的喜欢你啊!」压在倪夏彤身上的张磊大口喘着粗气,身子一刻也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抽动着,不安分的小嘴在倪夏彤的脸上胡乱地亲着,可就是亲不到她的嘴唇。 倪夏彤自知已无力反抗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甩开张磊的亲吻,她的脑袋像拨浪鼓一样无力地甩动着,紧紧地护着自己的嘴唇。 那是今夜她最后的尊严,下面那张欲望的小嘴早已沦陷,上面那张略带些理性的嘴,就是她能守住的最后底线了。 可是张磊连这道底线也不愿给她留下,一个劲地在她的脸上狂吻着,口水在她洁白的脸上飞溅,混着她的泪水划过脸庞。 事情还要回到今晚吃饭的时候,自从收到春药以来,张磊的心里就一直泛痒,他深知过了今天,就很难找到合适的机会了,借着今晚准备的聚餐,他必须下手了。 他准备了20毫升的药剂,全部装在了他自己的水杯里,趁着给今晚的聚餐准备饮料,他把那15毫升的药剂全部倒入了倪夏彤的塑料杯里,并为她斟满了一杯可乐。 「干杯!」他看着倪夏彤把一整杯可乐都吞入肚中,还吃了一口从肯德基买回来的炸鸡。 「妈,今晚的菜真好吃。」他平时都不太会表达,今晚难得这么一捧,把倪夏彤都给逗笑了。 「磊子,你这长大以后可没女朋友哦。」家里的气氛主要是靠她活跃的,这些年来她一直都很乐观,虽然这个家里是少了这么一个人,但风风雨雨的,他们娘俩都挺过来了。 「妈,我才不要找女朋友呢。」张磊郑重其事地把手里的筷子放下,认真地看向倪夏彤。 倪夏彤还在笑着,但片刻之后,她就意识到气氛有些不对了。 「怎么了?」她对向张磊那认真的眼神,透过如秋水般平静的眸光,她看到了那眼神中真正的波涛。 「磊子,你,你干嘛了?」她的神色在瞬间慌张起来,极度敏感的她立马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妈,我想要你。」张磊直接站起身来,朝着桌对面的倪夏彤走去。 倪夏彤撑着桌子站了起来,这药的潜伏期略长,但发作起来速度实在是快,当倪夏彤察觉过来时,两条腿已经软到不行了。 她看着朝她走来的张磊,踉跄地往后退了两步,呼吸在此时已经变得愈发沉重,眼中的事物也迅速变得模糊起来。 张磊不急不徐地走向倪夏彤,他打心底还是希望得到她的认可,希望名正言顺地得到她,所以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像饿狼似地扑向他的母亲,而是耐心等待着她的反应。 你说这扯不扯呢?一个下了药的男人,居然还想着得到女人的回应,可他确实就是这么干的。 张磊冲上去抱住倪夏彤,他贪婪的呼吸声在倪夏彤的耳畔炸响。 「妈,让小磊爱你好不好,小磊想要你,小磊会对你好的。」 「不……不……滚开,滚开!」倪夏彤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把张磊推开,扶着旁边的木柜往客厅走去。 还等不到她走出几步,药力就让她浑身一软,重重地往地上摔去。 还好张磊一直跟在她身后,一把扶住了即将跌倒的她,把她拥入了自己怀中。 「磊……磊子,不要好不好,答应妈……不,不要……」倒在张磊怀中的她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妈,你现在难道就不想吗?」 「那……那些,都是假的,那……那是药。」倪夏彤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欲望,用手推搡着张磊凑过来的脑袋。 「妈,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觉吗?!」 「爸爸离开了那么久,你难道就不想吗?!」张磊对着她大喊着,试图从她嘴里逼出他想要的答案。 「不想,不想!妈妈从来就对你没有一点感觉!」倪夏彤再度从张磊的怀中挣脱,只不过这一次,她却重重地摔倒了地上。 那两双纤细的白腿在光滑的地板上无力地踢蹬着,今晚的地是她刚刚拖过的,地板上还残留着拖把的水渍,她用尽全力朝着客厅匍匐过去,水珠浸湿了她披着的那件丝衣。 张磊知道母亲说的是气话,但他却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了,今天的事变成这样全都是他自己的错,可是箭已上弦,他也不得不发了。 他朝着惊恐的母亲一步步走去,温柔地抱住了她的躯体,将她给扶了起来。 倪夏彤的脑袋绝望地搭在张磊的肩膀上,滚烫的泪水烫湿了他的肌肤。 他抱着倪夏彤往卧室走去。 「小,小磊,不要,不要……」她只能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了,快感正疯狂地将她的理智侵蚀,她意识到她马上就要不属于自己了。 屋外一道闪电划过,雷声在二人的耳畔炸响,伴随着这声怒雷,张磊猛地将自己的阴茎挺进了阴道的最深处,倪夏彤无可遏止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额啊~」倪夏彤觉得整个世界都已经疯了,在她眼中一切都已经颠倒,除了插在她体内的那根火棍,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春药把做爱时的快感放大了千倍万倍,纵使她已禁欲生活了那么多年,欲火却还是将她的那片荒原点燃,燎烧进她那脆弱的灵魂。 「啊~不……哈哈……不要额,不啊啊~啊啊啊~」聆听着倪夏彤传来的呻吟,张磊的攻势变得更加猛烈,他不遗余力地用肉棒插入母亲的阴道,跟着拔出成滩成滩的淫水。 「妈,啊妈,妈,妈哈,额啊……」张磊匍匐在倪夏彤的身上,在她的耳畔不断地呼喊着她,她听着儿子口中吐出的疯狂语调,身子里的骨头再一次酥软了下去。 她那两只白皙的小脚无力地在张磊的身下踢腾,踢在张磊的小腿之上,只是这踢击实在是没有半点力气,片刻后就被张磊死死地压住了。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向这个儿子臣服了,汁水顺着美鲍猛猛地向外流出,把大腿沾得粘腻无比。 整张床的床单都被淫水打湿,此时的一切抗争都成了无力的抵抗,今时今刻,他注定是张磊身下的玩物,一个被她的亲生儿子操得汁水横流的淫荡母亲。 她还在努力遏止着自己的呻吟,想着尽量把声音放小,尽量克制住呻吟的频率。 但那呻吟声就像那千万个无法遏止的嗝声一样,在她的喉咙深处此起彼伏,传到张磊的耳中,就成了今夜最淫靡的歌曲。 她也曾试过咬紧嘴唇来阻止自己发声,但不到十秒,她就会因窒息而被迫张开嘴巴,发出那些令她恶心的娇喘声。 身体的快感以及高潮都是她完全控制不了的,那根炙热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来回抽动,带来的感觉是她那么多年来都未曾体验过的无上快乐。 她很想就此沉迷在这快感编织的幻梦里,但窗外的雷声总会使她惊醒过来,这一切乃是充斥着痛苦的无底深渊。 很久之前,她就意识到了张磊对她的迷恋,但她完全不知道她的儿子竟然已经疯狂到了这个地步,居然做出了下药这样的龌龊行径。 在几个不清不楚的时刻,她也曾幻想过和张磊的故事,一段模糊的禁忌之恋,一些迷乱的交媾离合。 但现实总能让她清醒过来,她眼中的那个男人是她的孩子,是真真正正从她身下出来的孩子,这一切都是不被世俗允许的,更是不被任何人所接纳的,哪怕连她自己也完全无法接受这淫乱的事实。 一个已经被道德纲常所驯化的女人,怎么能接受这些逾越了禁忌的东西呢? 她每每梦到或想到这些东西,都会狠狠地给自己抽一巴掌,时刻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 但有时候,她也不见得那么清醒,恰如此时,她好像沉迷进这场幻梦当中了。 张磊硬挺的大手肆意地抓揉着她的乳房,那地方算不上她的优点,但大小的确是能让张磊这种小处男沦陷了。 那两颗不争气的红豆也顺着这位强奸犯的抓揉而勃起,深红的乳晕上布满了象征着孕育的人妇颗粒,两团豆腐在张磊的手中变换出不同的形状,不断地迎合着这个儿子的喜好,轻佻的就像此时的她一样。 快感是顺着乳头扎进躯干里的,张磊每次捏住那里,倪夏彤就会跟着颤抖,跟着在嘴里挤出轻吟。 「不要啊……不要额……不,不要……」这些喊声只剩下她自己能听见了,从嘴里吐出来的时候,全都变成了嘶哑的「啊啊」声。 「妈,我,我操得好爽啊……哈哈,啊~好爽……」 「妈,你也,你也一定好爽,好爽……对……对不对?好爽……好爽!」张磊嘶吼着又插了进去,发育还不太成熟的他却也有了15厘米的阴茎,虽说插不进阴道的最深处,但也足以让一个女人完全满足了。 他插入的时候完全不讲一点章法,完全顺着身下的快感而动,一开始是感觉到有些紧实,夹得他根本挺不进去。 但后来屄里的水逐渐多了,他也就咬着牙关顶了进去,之后就是越插越顺,对着倪夏彤就是一阵猛操。 他其实也不是那么不识时务的人,打心眼里还是爱着母亲的,他留给这个女人的唯一尊严就是戴上了避孕套,这也算是压垮倪夏彤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既然他戴了套,今晚就这么算了吧。」这个想法蹦出来的时候,她恨不得起来给自己一巴掌,但她现在被张磊压得没法动弹,身下的穴口还不停地迎合着张磊的抽插。 「额啊……哈~额啊~啊~哈啊~额啊……额……额……啊啊~」倪夏彤的脑袋也已甩不动了,到了最后,她倔强地把脑袋侧了过去,不愿意看见那张熟悉的脸。 可张磊哪能顺了她的心愿,他的嘴唇一下子按在她的脸上,舌头顺着脸颊舔上了她的唇部。 他强吻着倪夏彤的嘴唇,用嘴巴把她的脑袋正了过来,舌头用力地撬开那已无力紧咬着的贝齿,探入口腔与她交缠起来。 倪夏彤的全身都已奉献给了张磊,到这最后,她最倔强的那一张嘴也不例外,她那根僵硬的舌头被张磊热情地卷起,像小娃娃一样在她的舌身上依恋,两人的口水在此刻交融,揉混成同样淫靡的汁液。 张磊伸出手去抱起母亲的一条大腿,略感疲惫的他准备换成另一种姿势,他不愿意继续匍匐在母亲的身上了,他想要高高在上地看着母亲被她征服,看着母亲在他的身下嚎叫呻吟。 倪夏彤像是玩具一般被张磊翻了过去,侧着身子对着张磊,一条美腿被他抱在怀中,两腿间巨大的缝隙让她的小穴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张磊面前,柔顺的阴毛此刻都已被张磊驯服,乖巧地贴在她的肌肤之上,带来令人作呕的潮湿。 张磊的肉棒此时都还半插在倪夏彤的小穴里,等到他稳定好身形之后,他就猛地把肉棒挺进了穴里。 「啊~」倪夏彤皱着眉头又叫了出来,她不得不承认此刻的舒适,被男人的狂操的滋味是那么真实,就在她身下的那朵小嘴里一个劲地绽放着,她感觉自己就要完全失去抵抗了,满溢而出的淫水让她预感到了高潮的到来。 耳畔还回响着张磊的各种淫词滥调,儿子口中的话语吐露得越来越龌龊,让她脑海中敏感的神经都不由得触动起来了,那些仅剩的理智也在这其中慢慢地沉沦。 「妈,磊子,磊子操得你爽不爽,哈啊,爽,爽不爽?」张磊盯着身下紧闭双眼的倪夏彤,征服的快感逐渐腐蚀了他的腔调。 「不要啊……额啊……啊~不……不要……」她机械性地重复着同样的话语,但都卡在了自己的嗓子里,掌管语言的那条神经似乎也在狂乱的做爱中被操得臣服了,她也不明白现在是谁在替她发出这些声音。 她的喉咙已经不是她能够控制的了,如今还能够坚持斗争的,也就只剩下她的那些潜意识了。 「妈,你……你一定很爽吧,你自己看,你自己看你身下已经流了那么多水了。」 「妈,不要抵抗了好不好,做我的女人好不好,磊子,磊子会每天这样满足你的,妈!妈!你睁开眼来看看磊子好不好?」 张磊继续抱着倪夏彤狂操,沾满淫水的粗壮肉棒在穴口处来来回回地进出着,每一下挺进都可以说是张磊最用力的那一下。 「妈!妈!你要是,要是不看磊子,磊子就,就更用力地操死你!」 倪夏彤不明白张磊为什么会喊出这样令她痛心的话语,那个温柔的磊子在性爱的深渊中完全陷入了癫狂,他想要得到的不只是倪夏彤的身体,更是要得到她的整颗心啊。 磊子还真就这么照做了,他紧紧地抓住倪夏彤的大腿,又把自己的身子绷得紧紧的,带着那条同样绷硬的龙根撞进了倪夏彤的体内。 插拔之声变得比刚才疯狂万般,张磊使尽自己的浑身解数,插拔的频率似乎到了之前的两倍。 倪夏彤本就瘦弱的身子被张磊操得几近散架,她还感觉到张磊的嘴唇正用力地吮吸着她的小腿,似要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属于他的印子。 她硬撑着快感来到了这最后一刻,理智在她面前已像死灰一样飘飞而去,伴随着略带疼痛的猛烈撞击,她的躯体也已敏感到了所能承受的极限,在高潮到来的下一刻,她的大脑将会被快感完全侵蚀,变成一个只会喷水淫叫的妓女妈妈。 在她被操昏过去之后,张磊指不定会把他的避孕套扯下,把他的种子全部播撒进那个孕育出他的淫贱子宫里,而她只会配合着张磊淫叫着,配合着张磊实行他的各种花样。 从张磊决定下药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沦为了张磊胯下的玩具了,玩具就该有玩具的觉悟,玩具不过是主人取乐的用品罢了。 在高潮到了的最后一刻,她的喉咙里也就只能挤出一声绝望的叹息吧。 「就这样吧,我累了。」这是那天晚上倪夏彤脑海里留下的最后一个念头,她在猛烈的颤动中将淫水全部喷洒而出,像是一个淫荡的贱人一样在张磊面前潮吹了。 张磊停下了自己的抽插,将阴茎从倪夏彤的小穴里拔出,他静静地看着那些淫水像喷泉般从小穴里飞射出来,看着母亲失神地翻出淫荡的白眼,再也无任何抑制地献上最美的呻吟。 他看着眼前的种种,又一次将自己的阴茎捅入了倪夏彤的穴中,他继续抱着她狂操着,狂操着…… 操得窗外雷声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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