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云锁魂录】(81-84)

送交者: 鬼山渔人 [★品衔R6★] 于 2025-07-09 8:33 已读13419次 8赞 大字阅读 繁体
【碧云锁魂录】(81-82)
2025/07/09首发于:禁忌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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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一:斗恶徒

  那持刀的粗鲁汉子,见眼前这个小娘子竟敢挡在自己面前,还敢出言反驳,更是怒火中烧。他手中那把明晃晃的大刀,也不再顾及什么花哨的招式,只管朝着文幼筠的要害之处劈去。   文幼筠身姿轻盈,足尖一点,便已翩然向旁撤步,那凌厉的刀风,险之又险地从她身侧掠过,只堪堪带起她几缕青丝。   “找死!”那持刀汉子见一击不成,更是恼羞成怒,手中大刀灌注全身内力,再次朝着文幼筠头顶猛劈而下。   此时,那持刀汉子的同伙,也是一个满脸横肉的粗糙汉子,他手中握着一柄长剑,早已将目光锁在了文幼筠身上。这汉子刚才将柴虏踢飞,眼见柴虏倒地不再反抗,他便也提剑朝着文幼筠身后刺去。   文幼筠见那持剑汉子攻来,身形一扭,避开他的剑锋,同时反手使出一招“飞霞掌”,直扑那持剑汉子而去。以飞霞掌以柔克刚,正是文幼筠的拿手好戏。那持剑汉子招式虽是凶悍,此刻却因为文幼筠的掌招缠住,一时之间,竟是难以得手。   那持刀的粗鲁汉子见眼前这个容貌俊俏的小娘子,竟有如此身手,不由得有些吃惊。他本以为来了个花拳绣腿的江湖千金,却不想竟是这般厉害的角色。他暗自思忖:这小娘皮的武功,竟是如此了得!当下也是被激起了几分凶性,他怒喝一声,手中大刀带着破空之势,朝着文幼筠猛力劈去。   文幼筠此刻已是深陷两难之地。左边有那持剑汉子招式刁钻,右边又有那持刀汉子招式凶狠,二人配合默契,攻势如潮。文幼筠只得凝聚心神,专心应对,那“飞霞掌”的掌风,在她的手中,更是变化多端,又如绵绵细雨,将两人的攻势一一化解。   四周围观的路人平民,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斗惊得退至远处。他们一个个探头探脑,既怕被战场波及,又好奇眼前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他们看着文幼筠那飘忽的身法,以及那精妙的掌法,皆是赞叹不已。   又过了三十余招,那持刀汉子只觉得额头上冷汗直流,手中的大刀也渐渐变得沉重起来。他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何这小娘皮的武功,竟是如此高强。他这想法才刚过,文幼筠的掌风便已袭到眼前。那汉子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连忙向后躲闪,只是他身形本就有些笨拙,姿势更是扭曲得厉害,尚未站稳,文幼筠另一掌却已攻来,直取他持刀的手腕。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汉子手中的大刀,竟是被文幼筠一掌拍落在地,他更是觉得手腕剧痛,忍不住呲牙咧嘴,想来是疼痛难忍。   眼见持刀汉子已经败下阵来,那持剑的汉子心中也生出了退意。他虽未受伤,却也深知眼前这文幼筠的武功,远在他们之上。他看着自己手中那柄长剑,又看了看已然落败的同伴,心中暗道:今日算是踢到铁板了!他当机立断,拔腿便跑,根本顾不上与他围攻文幼筠的那个持刀汉子。   文幼筠见那持刀汉子的大刀已被自己拍落在地,便顺势上前,捡起地上的大刀,横在汉子脖颈之上。那汉子被突如其来的大刀架住脖子,吓得冷汗直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冰冷的刀锋,动也不敢动。   文幼筠见那汉子已被自己制住,便开口说道:“他欠你的银子,毕竟会还,只不过是需要些时日罢了,还请阁下高抬贵手。”   那汉子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刀锋架在脖子上,他自然是连声答应:“好,好,万事好商量。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文幼筠见那汉子连连称是,便将架在他脖子上的大刀移开。那汉子见状,如蒙大赦,头也不回地朝着来时的方向,仓皇逃去,转瞬之间便消失了踪影。   围观的百姓见那凶恶之徒已然逃走,便也慢慢散去。其中有几位眼尖的百姓,认出了文幼筠的飞云堡副统领身份,纷纷为她喝彩,高声赞叹她的侠义之举。   文幼筠见那两人都已逃去,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将那汉子的大刀插在地上,然后走到柴虏跟前,将他扶了起来。柴虏虽然并未被刀剑所伤,却也几处被那汉子拳脚所伤,疼得他咧嘴不止,只能依靠着文幼筠,慢慢地走着。   文幼筠扶着柴虏,道:“柴大哥,我扶你回去吧。”   柴虏连忙答道:“好,有劳了。”二人便朝着城外方向走去。   路上,柴虏时不时地偷偷瞄向文幼筠,他回想起上次醉酒时对文幼筠的轻薄举动,文幼筠那次借故离去的模样,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那时文幼筠离去,柴虏也不知文幼筠过后是否含怒。他望着文幼筠搀扶着自己,心中暗自思忖:莫非这文幼筠并未生气?是以今日方肯施以援手,助我打退那两恶徒?   柴虏如此一想,心中稍觉宽慰。更兼文幼筠身旁飘来阵阵淡淡少女体香,令他心猿意马,那心头仅存的几分愧疚,也被抛诸脑后。柴虏思及往昔,距上次醉酒对文幼筠动手动脚,文幼筠借故离去,已是过了一段时日,他回想文幼筠那丰满酥胸,那光滑细腻的肌肤,竟令他心痒难耐,胯下阳物,亦随之悄然勃起,将那裤裆顶起一角。   文幼筠扶着柴虏,缓缓行于城外小道之上。她倒未曾留意到柴虏此刻的异样神色,只是一心想着将柴虏送回。她轻启朱唇,关切问道:“柴大哥,你身上伤势,可曾严重?可有伤及筋骨?”   柴虏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问,从那淫邪的思绪中惊醒。他回过神来,连忙答道:“痛,自是很是疼痛。想不到那两个家伙,竟是这般狠毒,出手如此之重。若非文妹妹你及时赶到,我这小命怕是早已不保了。”他边说边用手揉了揉身上的伤处,面上露出痛苦之色,实则那伤并不重,只是他借此寻些便宜,好让文幼筠对他多些关照罢了。   文幼筠闻言,秀眉微蹙,道:“只是不知那两人究竟是何来历,柴大哥莫非是欠了他们许多银两不成?”她心中暗忖,自己所知柴虏并非是那等惹是生非之人,此次怎的会惹上这等泼皮无赖?   柴虏听闻此言,心中登时一慌。他方才那番言语,原是想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此时却被文幼筠问到根子上。他眼珠一转,绞尽脑汁,思索着如何回答,不会引起文幼筠的怀疑。   他思忖片刻,脸上便堆起了几分委屈与愤懑之色,开口说道:“文妹妹此言差矣!那两人,八成是那赌坊里私下雇来的打手。赌坊里有赌徒耍了花招,出老千,被我恰巧撞见了,揭穿了他们的把戏,他们怕我将此事泄露出去,便派人来威胁我。至于银两之事,我柴虏虽也嗜赌,却也知道量力而行,怎会欠下他们那许多银两呢?何况……何况是三……三百两之巨款!”柴虏越说越激动,仿佛自己真是个受害者。   文幼筠听得柴虏这番话,信以为真,她见不得仗势欺人,更何况是这等赌坊之中的阴暗勾当。她听了柴虏的讲述,更是义愤填膺,道:“原来竟是这般可恶!赌坊里竟有这等恶徒,简直岂有此理。待我回去,定要向白捕头知会一声,让他严查此等勾当,定要将那些枉法之辈捉拿!”   柴虏闻言,心中暗自庆幸,这下可好了,不仅将赌债之事撇得一干二净,还博得了文幼筠的同情,她竟是要去替自己报官了。他连忙陪笑道:“文妹妹此言差矣!那赌坊里的人,虽说有些家伙是卑鄙无耻,但也不是所有人都那般可恶。说不定他们也是受人指使,身不由己。若是将赌坊连根拔起,那些无辜的赌徒,或是本本分分的店家,怕是也要因此受累,丢了饭碗,流离失所,岂不是罪过?”柴虏这番话,既是为自己先前赖账一事开脱,也是为他日后能继续在赌坊里混,留条后路。   文幼筠听了柴虏这番推辞之言,倒也觉得有些道理。她素来不愿连累无辜,听柴虏这般说,便也信了他的话,只是心中仍有几分疑惑,不曾完全打消。她见柴虏神色狼狈,想来也是受了些许惊吓,便也不再追问,只是点了点头,说道:“既如此,那便依柴大哥所言。只是柴大哥,往后可要小心些,莫要再被那些恶徒欺负了。”   柴虏连忙点头称是,口中答应道:“愚兄明白,愚兄明白。”他心中更是暗自庆幸,文幼筠这番话,等于给自己的行为,做了个掩护。   文幼筠扶着柴虏,两人一并朝着城外的方向走去。他看着文幼筠那窈窕的身段,心中却是一片旖旎,胯下的阳物,竟是再次有了几分苏醒的迹象,裤裆之处,再次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他连忙紧了紧腰带,将裤裆之处遮掩好,以免被瞧出端倪。   文幼筠听闻柴虏那番言辞后,哪里知道他不过是搪塞之语,心里反倒佩服起他的大度来,道:“柴大哥真是心地善良,不仅不与那些泼皮计较,还将心比心,替他人着想,真是难得。”   柴虏得此赞誉,心下大喜,连忙拱手称道:“文妹妹谬赞了。我等江湖儿女,生来便是要不拘小节,以德报怨,方是正途。”   文幼筠闻言,点头称是,心中对柴虏更是多了几分好感。   柴虏趁此时机,假意捂着身上的伤处,“嘶嘶”地吸着冷气,面上佯装出几分痛苦的神色。文幼筠见他这般模样,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担忧,她更是贴近了些,纤细的手臂轻轻地扶住了柴虏。这番举动,更是让柴虏心中受用。他感受到文幼筠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以及她那柔软的身体传来的温度,心猿意马。   此番从齐云城外的小屋,到城中这飞云堡的距离,对寻常人而言,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如今的柴虏而言,这段路程却仿佛是遥遥无期。因为有文幼筠这般佳人相伴,他的脚步,也似乎轻松了许多。两人不知不疑间,已然走到了柴虏那简陋的小屋之前。   文幼筠扶着柴虏来到门边,待他开了锁,二人便一同进了屋里。   文幼筠将柴虏扶至桌边坐定,轻声问道:“柴大哥,敢问你身上是哪几处受了伤?”   柴虏指了指背后,口中“嘶嘶”地吸着冷气,脸上更是愁苦之色尽显,说道:“那厮竟是偷袭于我,我背后挨了他一拳,痛煞我也!”至于那偷袭之人是否真的存在,或是那拳头是否真如他所言那般伤人,唯有柴虏自己知晓了。如今他一张嘴,便是什么都由他说了算。   文幼筠闻言,黛眉微蹙,关切道:“哦?竟是在背后?这般伤口,怕是难以自行上药,不如就由小妹代劳吧。”   柴虏听闻此言,心中暗喜,他哪里肯错过这般好机会?他连忙摆手推辞道:“文妹妹此言差矣!区区小伤,怎敢劳烦妹妹亲自施为?在下自行来便可。”说着,他便伸出手去,欲自行去摸那后背的伤处,待手指将要触及之时,他又故意“哎哟”一声,面上更是装出痛苦无比的表情。   文幼筠见他这般举动,更是担心,连忙伸手按住他欲向后伸的手,柔声说道:“柴大哥,你这般动作,怕是会牵动筋骨,伤上加伤。就让小妹来为你敷药吧。”   柴虏见文幼筠如此关心自己,心中早已乐开了花。他顺势依言道:“既然文妹妹如此坚持,那便有劳妹妹了。”   柴虏借着文幼筠的帮助,缓缓褪下了身上的衣衫。只见他宽大的后背之上,果然有两处触目惊心的淤青,虽说他平日里武功不济,但也有一身习武壮汉的虎背熊腰。   文幼筠见状,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白木盒,正是飞云堡的秘制疗伤药。她纤纤玉指沾了少许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柴虏背后的淤青之处。那清凉的药膏触及肌肤,柴虏顿时觉得疼痛感减轻了不少,他闭上双眼,享受着这缓解的舒爽。   不多时,柴虏背上两处伤痕皆已妥帖地敷上药膏,他亦即转身,将那汗湿的衣衫重新穿戴整齐。   文幼筠抬眼望向他,关切地问道:“柴大哥,除却后背之外,可还有其他处伤着?”   柴虏闻言,连忙指了指自己的大腿,口中“嘶嘶”地吸着冷气,脸上又换上那副痛苦的神情,说道:“还有一处,那厮踢了我一脚,力道之重,当真是想要我的命一般!”   文幼筠听了,便道:“背后的伤口小妹已经上药妥当。小妹这里还有些药膏,不如继续由小妹代劳,为柴大哥将此处也一并上药。”   柴虏闻言,心中暗喜,他依言卷起裤脚,然那裤脚已然卷至大腿之上,只露出伤口的一角。即便他再使力往上卷,也无法将那伤处完全显露。   文幼筠见状,也想伸手将那裤脚往上卷些,好让药膏敷得更妥帖些。只是她纤细的手指,终究是够不着那伤口所在,反倒是将柴虏的大腿勒得生疼,惹得他面上又是一阵痛苦之色涌现。   文幼筠见自己如此笨拙,反倒弄巧成拙,令柴虏疼痛不已,她俏脸之上,不免露出了几分犯难之色。   柴虏见她这般模样,心中暗道:机会来了!他连忙说道:“文妹妹不用急,这伤口确是有些不便,我想只得将裤子褪下,方能将药膏敷得更妥当些。”   文幼筠听柴虏这般说,心中不由得一阵迟疑。她本想着替他上药,此刻听闻他要脱裤子,心中忐忑,不知该如何是好。   柴虏见她面露难色,心中偷笑,他长叹一口气,装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说道:“文妹妹的好意,愚兄心领了。只是这伤势,终究是愚兄自己之过,怎敢再劳烦妹妹亲自动手?愚兄自行来便可。”说着,他便强忍着疼痛,试图挪动身子站起来。然而,他那本就受伤的腿脚,哪里支撑得住?刚站起少许,他便又“哎哟”一声,面露痛苦之色,重新瘫坐了下去。   文幼筠见他这番模样,心中不忍,忙上前一步,关切地说道:“柴大哥,你这伤势定是十分疼痛。此处行动不便,还是由小妹来为你敷药吧。”   柴虏听了,更是暗自得意,他见文幼筠已然下了决心,便顺水推舟,假意推辞道:“怎敢劳烦文妹妹?愚兄自己……自己来便可。”他一边说着,一边再次艰难地试图站起,只是那伤腿却似乎不听使唤,让他动作越发狼狈。   文幼筠见他这般模样,心中不忍,也顾不得许多礼节,便上前一步,扶住了柴虏。她纤手搭在他腰间,轻轻地用力,将他扶了起来,而后更是顺势伸手,将他那卷起的裤脚和裤腰一并褪下,好让那伤处能够完全显露出来。柴虏也顺势配合,一丝不苟地完成了这番脱裤子“表演”。

八十二:疗伤       柴虏那大腿之上,赫然显露出一大块黑紫的淤青,触目惊心。更兼他胯间黑毛丛生,中间更是吊着一根尺余长的肉棍。文幼筠望见那尺余长的肉棍,不免羞红了脸,连忙移开目光,视线不敢在那处稍作停留。   柴虏龇牙咧嘴,痛呼道:“当真是疼煞我也!若非在下闪躲得快,怕是这子孙根,就要被那恶徒一脚踢断了!”说罢,他便轻轻拨弄了一下胯间那尺余长的肉棍,似乎是刻意要让文幼筠瞧见。   文幼筠不敢直视那尺余长的肉棍,只得专心于手中的动作。她纤手蘸了药膏,慢慢地弯下腰去,细细地将那冰凉的药膏涂抹在柴虏大腿的伤处。她心中暗念:只管将药上好,旁的便当没瞧见一般,以免惹得自己心中尴尬。   哪知柴虏此番却并未就此罢休,他见文幼筠专心为自己疗伤,便出言道:“文妹妹,依稀记得,咱们在那花雪楼里,也曾有过一段特别的经历,不知妹妹可还记得?”   文幼筠听闻此言,心中猛地一颤。那花雪楼中的点点滴滴,早已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脑海之中,又怎会忘却?即便是多年之后,她想来亦是难以忘怀。   柴虏见文幼筠已然替他敷妥了药,心中更是得意。他望着文幼筠那张仍泛着红晕的俏脸,回想起那日在花雪楼中的销魂一刻,文幼筠那纤手抚弄他肉茎的温柔,又以樱口含住,那硕大的龟头热力十足,直逼文幼筠口腔。此等滋味,令他至今仍是回味无穷。   他不禁又一次拨弄了一下胯间那尺余长的肉棍,那原本软软塌塌的肉棍,竟又渐渐挺立,雄赳赳地竖立在文幼筠的俏脸旁。   文幼筠瞥见柴虏那勃起的肉棍,俏脸更是红了几分,她低垂着头,不敢再看,只是默默地为他将药膏仔细抹匀。她的心中,也回忆着那日花雪楼中,柴虏那粗壮肉茎在她穴内猛烈抽插的勇猛情景,每每想起,便觉身下酥麻,心神荡漾。   柴虏见文幼筠沉默不语,便不作拘束,继续说道:“文妹妹可还记得,那日愚兄为你破瓜之日?文妹妹当时叫得那般欢畅,愚兄我也是拼尽了全力,方才忍住,不然与文妹妹这番云雨,怕是不足半盏茶功夫,愚兄便要一泄如注了。”   文幼筠听着柴虏这般不作掩饰的淫秽言语,她低声道:“柴大哥,提起这些旧事,有何意趣?小妹只想为你将伤处敷好药,也好让你早日康复。”   柴虏闻言,故作洒脱地摆了摆手,道:“愚兄只是一时感怀,想起往事罢了。想知道,妹妹是否还记得,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落在文幼筠那因羞涩而泛红的脸上,眼神之中,更是多了几分得意。   文幼筠闻此言,心中更是羞赧,她低声应道:“记得的。”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好似轻易就被风吹散。听着柴虏口中提及那等男女之事,她的心头无所适从。   柴虏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语气中带着几分安慰,又带着几分轻佻:“文妹妹放心便是,此事愚兄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   文幼筠闻言,轻轻点了点头。她瞥见柴虏那粗壮的肉茎,仿佛又胀大了一圈,那硕大的龟头,狰狞可怖。这便是那曾深入她穴内的肉茎,依旧在柴虏的胯下昂扬挺立,让她回想起当日那销魂蚀骨的滋味,至今仍是难以忘怀。一念及此,文幼筠禁不住又呆怔了去。   文幼筠想起在飞云堡里自渎之时,她曾以纤手抚弄自己赤裸的胴体,亦是回想起被柴虏那般操弄,男女交合的销魂滋味,难以忘却。她此刻想起此事,又觉一股燥热袭来,俏脸愈发绯红。   柴虏见文幼筠神思恍惚,他便将那粗壮的肉茎,缓缓移到文幼筠的脸颊旁。他伸手按在文幼筠的肩头,问道:“文妹妹,你说说看,若是男子身受重伤,行动不便,姑娘家该当如何取悦于他,方能让他畅快淋漓,得以泄愤?”   文幼筠被他这番话问得一愣,回过神来,俏脸又添了几分红晕,低声说道:“依小妹之见,想来……是可用手,亦或是……用舌头吧?”   柴虏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文妹妹所言,虽有几分道理,却也不尽然。”他见文幼筠那般羞涩,心中更是得意,他继续说道:“你看愚兄这般,身受重伤,行动不便,文妹妹又该如何取悦于我,好让我能畅快一番,泻去这股邪火呢?”   文幼筠听他如此直言,心中更是慌乱,她低声回道:“小妹……不知。”她脑中思绪万千,方才的回忆,加之柴虏那粗壮肉茎的画面,以及她曾尝过的销魂滋味,种种杂陈,令她心乱如麻,难以启齿。   柴虏见她这般不知所措,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坚挺粗大的肉茎越来越近文幼筠的脸颊,那褐色的龟头几乎贴上了她的俏鼻,他口中轻佻地说道:“文妹妹不妨想想,若是此刻受伤之人,换作是你那飞云堡的王元湖贤弟,你又该如何去取悦他,让他舒畅快活?”     文幼筠闻得柴虏提及王元湖之名,心中那份思念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楚。王元湖久未归堡,文幼筠时常挂念,亦不免感到几分孤寂。   此刻,文幼筠只觉一股热力扑面而来,她抬眼望去,只见柴虏那根粗壮的肉茎,已然胀大了一圈,那硕大的龟头,那狰嵘巨物,离她的樱唇不过半分之遥。   这根曾令她欲仙欲死的肉茎,此刻竟近在眼前。文幼筠凝视着那粗壮、散发着雄性气息的肉茎,脑海中回响着柴虏先前的话语:若此时受伤之人,换作是那王元湖贤弟,她又该如何去取悦他,让他舒畅快活?   念及于此,文幼筠心中已然下了决心。她樱唇微启,轻轻含住了那早已胀大,滚烫无比的龟头。   柴虏见状,欢喜得几乎要冲天而起。他已记不清,自从上次与文幼筠那般缱绻,已是过了多久。今日得偿所愿,更兼是文幼筠主动示好,他心头更是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   文幼筠回想起孤丹先前所授的口舌之术,她那纤细的舌头,便灵巧地在柴虏粗壮的肉茎上游走缠绕,复又轻轻吮吸。那粗壮肉茎之上,带着几分汗腥之气,却不知为何,竟勾起了她心中几分销魂的记忆,令她口舌间的技巧,与那日一般,丝毫不差,更是熟练几分。   柴虏伸手轻抚文幼筠那因羞涩而泛红的脸颊,见她卖力地以口舌侍奉自己的肉茎,那滋味更是令他心神荡漾,浑身舒畅。他心中暗道:便是再添几处伤痕,能有这般美人相伴,亦是值得了。他胯下的肉茎,因着这番刺激,更是坚挺了几分。   柴虏便松开了那握着阳物的手,将那赤裸的肉茎,交由文幼筠的纤手掌控。文幼筠略一迟疑,便学着先前孤丹所教的方法,将那又热又胀的龟头,含入口中。她那纤细的舌尖,灵巧地在龟头之上打着转儿,温柔地吮吸,复又顺着那尺余长、粗壮无比的肉茎棍身,一路轻舔而下。舌尖所及之处,皆是带着几分温热。她又复将舌尖抵住那龟头,来回轻舔,辗转吮吸,好似久别重逢般,细细品味这番滋味。   柴虏心知此番虽觉痛快,文幼筠这口舌之技,虽已不显生疏,然要让他尽情宣泄,快感淋漓,恐还需更进一步。于是他出口说道:“文妹妹的口舌之技,当真是了得,比那花雪楼的女子,丝毫不差。只是要让男子泄阳,恐还需……更进一步才是。”   文幼筠听闻此言,抬起头来,柴虏那粗壮的肉茎,尚自带着她口中的温热,顶端的龟头更是与她樱唇连着一丝水线。她的目光与柴虏相接,那男人眼中的贪婪与渴望,文幼筠又怎会不明白?她自然也从孤丹那里得知,要让男子尽情宣泄,男女交合才是最易达成的方式。   文幼筠避开柴虏那充满欲望的目光,螓首微垂,低声说道:“依小妹浅见,若论用口舌之技,使那男子宣泄,想来亦能做到。”   柴虏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文妹妹此言不假,然此法虽可奏效,于愚兄此刻而言,却嫌时日太长。若换作是那王贤弟身负重伤,行动不便,妹妹你又该如何速战速决,直取他欲念之根本?”   文幼筠听柴虏这番直白之语,再联想起先前与他颠鸾倒凤的经历,一时之间,竟是不知该如何应答,只得低声问道:“那该当如何是好?”   柴虏见她这番羞涩模样,心中更是得意,他胸有成竹,说道:“文妹妹只消依着愚兄所言去做,定然无往而不利。”说罢,他便拉住文幼筠那纤细柔弱的手,将她引向身边。   文幼筠心中一番挣扎,终是下定了决心。事已至此,她已然抚慰过柴虏那粗长的阳物,如今这般情景,便当作是习得那取悦男子的法门吧。只是她尚且年轻,对男女欢好之事,了解未深,此刻更兼是心乱如麻,对于那男女交合的蚀骨快感,竟也悄然生出一丝期待。   于是文幼筠侧过脸庞,避开柴虏那如饥似渴的目光,低声应道:“既然柴大哥如此肯定,小妹自当从命。还请柴大哥多多指教。”她是不愿让柴虏瞧见自己此刻羞红的容颜,更不愿让他知晓,自己心中那丝不该有的情欲已被勾起。   文幼筠此刻亦不再做任何推辞闪躲,任由柴虏摆布。只见柴虏当即伸手便去解她腰间的丝带,那动作粗鲁而直接,丝毫不加遮掩。   “哗啦”一声轻响,文幼筠那淡绿色的下裙,便如那飘落的柳絮般,轻盈地滑落在地。顿时,她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白皙的肌肤在窗口射入的阳光下,更是反射出诱人的光泽,引人遐思。   柴虏虽非初次见到文幼筠的玉腿,然此刻见她如此乖顺,更是觉得那双美腿,比先前更显诱人。他心中暗赞:好一双美腿,当真是人间极品!   文幼筠那双修长的玉腿之上,便是那浑圆挺翘的雪白臀部。那臀部被单薄的亵裤包裹着,勾勒出了浑圆玲珑的曲线。   柴虏望着文幼筠那双雪白修长的玉腿,以及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心中早已是欲火焚身,恨不得将她那单薄亵裤一扯,任由那春光尽泄。只是他终究记得孤丹的叮嘱,不欲操之过急,便强忍下那份冲动。他那粗糙的大手,只得在那纤细的腰肢上游走,轻轻地,向下褪去那单薄的亵裤。   不多时,但听一声衣物轻响,那单薄的亵裤落下,堆叠在文幼筠的脚边。如今,文幼筠已是下半身裸露,一丝不挂。柴虏的目光,直直盯地在她那光滑的小腹上,以及小腹下那两片饱满阴阜之上。那阴阜之间,更是沾染着先前那番情动的点点晶莹水迹,在缕缕阳光之下更显娇艳。柴虏正欲伸出那粗糙的大手,去触摸那诱人的肌肤,却被文幼筠伸出的纤手,轻轻拦住了。   文幼筠抬起俏脸,那粉红的脸颊上泛着一丝羞涩,她问道:“柴大哥,上次你醉酒之时,对我做出那般轻薄之事,可是……别有用心?”   柴虏听闻此言,心中一惊,连忙赔笑道:“文妹妹此言差矣!当日愚兄也是一时酒醉,失了分寸,唐突了您,实乃万死之罪!愚兄一直心中不安,只是苦无机会向文妹妹赔罪,今日得蒙文妹妹搭救,实乃愚兄之幸,更感羞愧难当。”说着,他便拱手为礼,姿态谦卑。   文幼筠见柴虏一番解释,语气诚恳,脸上也露出了几分释然之色。她道:“既然柴大哥已然悔悟,小妹也就不再追究了。只是柴大哥也该晓得,酒乃穿肠毒药,易使人失了心智,还望日后能少饮为妙,免得再惹事端。”   柴虏闻言,连忙点头称是,口中连声应道:“文妹妹金玉良言,愚兄定当谨记在心,日后定会滴酒不沾。”他那粗糙的大手,悄悄地放在文幼筠那纤细的腰肢之上,眼中流露出诚恳之色。   文幼筠听闻柴虏此言,迟疑了片刻,便对柴虏低声道:“依着柴大哥所言,我等如今……只是为了习那取悦男子之法,是也不是?”   柴虏闻言,眼中精光一闪,他连忙将那手放在胸口,举过头顶,仿佛在庄严宣誓一般,说道:“愚兄此番所为,天地可鉴,若文妹妹不信,愚兄也无话可说,我等便在此打住便是。”他说罢,故意做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又弯下腰去,作势要拾起地上文幼筠方才脱下的衣衫。只是他这一弯腰,却‘恰好’扯到了腿上的伤处,他忙“嘶嘶”地吸着冷气,脸上更是露出痛苦不堪的神色,生怕文幼筠不信。   文幼筠见柴虏这般举动,上前一步,扶正了柴虏的身子,柔声道:“柴大哥莫要如此,小妹自然是相信你的。只是……往后还望柴大哥能够谨记方才所言,莫要食言才是。”   柴虏听得此言,心中一乐,他连忙拍着胸脯,大声应道:“文妹妹放心!我柴虏,一向是一言九鼎!绝不食言!”说罢,他试探性地将手移到文幼筠的纤腰之上,轻轻一带,竟是将那柔软的身子,缓缓拉近。见文幼筠并未抗拒,柴虏心中更是欢喜。   柴虏顺势而为,那只粗糙的大手便从文幼筠的纤腰之处,缓缓滑落,在文幼筠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游走,最后停在了她那浑圆挺翘的臀峰之上。柴虏两只大手齐齐用力,在文幼筠那雪白的臀肉之上,不住地揉捏着,复又缓缓转动。   柴虏那只压在她翘臀上的手,只觉那肌肤温润滑腻,受用无穷。他另一只手,便也顺势绕到文幼筠身前,停在了她那光滑的小腹之上。   他两根粗大的手指,不容分说,便直接掰开了文幼筠那湿润娇嫩的阴阜。只听文幼筠发出一声短促的“嗯”声,那原本紧闭的两片粉红阴唇,便被他粗暴地掰开,露出了其中更加娇嫩的阴穴口。柴虏望着那粉嫩的阴穴溢出的晶莹花液,油然生出几分欣喜,他口中说道:“文妹妹看来已然准备妥当,等候着愚兄了。”   文幼筠听得他这番言语,不解地问道:“准备好?何意?”   柴虏淫笑着,神秘地说道:“待会儿妹妹便知晓了。”说罢,他便将那两根仍沾着蜜液的手指,从文幼筠那被他掰开的阴阜中拔出。   柴虏又是一番动作,那双粗糙的大手,不容文幼筠有半分抗拒,便将她整个人揽了过来。文幼筠随着他的力道,身子一转,竟是背对着柴虏。此时,她那浑圆挺翘的雪白臀部,便毫无遮掩地正对着柴虏。   柴虏那握着文幼筠纤腰的大手,慢慢收紧了些力道,随着他大手的动作,文幼筠那浑圆挺翘的雪臀也随之缓缓下压。此时柴虏仍旧坐着,只是他那阳物昂扬挺立,坚硬如铁。   终于,文幼筠那饱满圆润的臀部肌肤,触碰到了柴虏滚烫如火的龟头。那一刹那,她俏脸瞬间涨红,心中暗道:原来……原来是这样。文幼筠这才意识到,柴虏的举动,竟是要将她送向那坚硬如铁、粗壮无比的肉茎。   果不其然,柴虏调整了一下文幼筠臀部的角度,使得那硕大、滚烫的龟头,正好抵在她那温润湿滑的阴阜之上。   那滚烫的压迫感,从文幼筠那敏感至极的肌肤之上袭来,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啊”的轻吟。   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让文幼筠那浑圆挺翘的臀部,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硕大的龟头,在她的阴阜之上缓缓摩挲,然后又慢慢地挤开她那两片湿滑粉嫩的阴唇,最终,抵在了她早已被蜜液浸润的阴穴入口处。   文幼筠粉红的脸庞愈发红润,她已然清楚地知道了接下来要发生何事。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眼,那颗少女的心,也如同擂鼓一般,“怦怦”直跳,加速不已。   却说文幼筠正自羞涩万分,不知所措之际,柴虏却开口道:“文妹妹,且坐下吧。”   文幼筠心中不解,暗道:坐下?莫非是要……她不再往下想,只是本能地依从着柴虏的指令,那浑圆的翘臀便一下子放松,向下压去。   随着文幼筠翘臀忽然落下,柴虏那粗壮的肉茎,毫不费力地便插入了文幼筠那早已湿润不堪的阴穴之中。   文幼筠此刻更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感弄得浑身一颤,那笔直修长的玉腿下意识地收紧,将柴虏的肉茎紧紧地裹住。那肉茎粗壮坚挺,竟有半截没入了她那紧致的阴穴之内,让她感觉一阵充实,一阵酥麻。   柴虏只觉文幼筠那狭窄的阴穴,将他的肉茎包裹得严严实实,销魂而舒服的感觉直冲脑门,令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畅快的叹息。他那粗糙的大手,更是稳稳地扶住文幼筠那浑圆白皙的臀部,让她稳住身形。   柴虏缓了缓气息,便道:“文妹妹可还记得,愚兄曾问你,若是王元湖这般受伤,行动不便,你又该如何取悦于他?便是由文妹妹你主动了。”   文幼筠此刻思绪早已被那销魂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哪里还听得清柴虏的话语?她只觉得那坚硬如铁的肉茎,在她体内搅动,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舒爽。过了半晌,她才如梦初醒,低声答道:“原来……如此。”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时而娇喘,时而呻吟。   文幼筠银牙轻咬,强忍着那粗壮肉茎带来的蚀骨快感,任由柴虏大手引导,那浑圆的翘臀随着他大手的动作,一起一落,配合着她那湿滑紧致的阴穴,上下套弄着他尺余长的滚烫肉棍。   柴虏则是欣赏着这番美景,他看着文幼筠那饱满的臀部在他粗壮的肉茎上起落,那湿滑的阴穴也随着她身形的扭动而开合,将他那粗壮的肉茎吞吐着。肉茎与穴肉交合之处,发出了阵阵“滋滋”的水声,湿滑而又撩人。   对文幼筠而言,每一次抬臀再落,都带着一丝艰难的力道。那粗壮肉茎带来的冲击感,仿佛要穿透她娇嫩的身躯。她只得死死地咬紧银牙,将那仅存的意志力集中起来,控制着自己的阴穴,有条不紊地吞吐着身后柴虏那坚硬如铁的粗壮肉茎。   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连,文幼筠只觉得身体已然到了极限。她那支撑着身体的双腿一软,再也无法控制力道,那浑圆的翘臀也随之落下。而那根粗壮的肉茎,也趁着这个间隙,一整根没入了她又紧又湿的少女阴穴之中,直抵那深处的柔软宫房。   文幼筠樱口微张,那硕大的龟头顶在她阴穴深处的宫口,带来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她那阴穴之中,更是不由自主地溢出阵阵晶莹花液,打湿了那本就湿滑的粉嫩阴唇。若非柴虏托着她的翘臀,只怕她早已跌落于地。   柴虏见文幼筠已然到了极限,浑身酥软,娇喘连连。他心中暗喜,肉茎传来阵阵交媾快感,口中却说道:“文妹妹资质尚可,只是尚需多加磨砺。不如愚兄便助你一臂之力吧。”   话音未落,柴虏那托着文幼筠翘臀的大手便稍稍松了些力道,将她那圆润的臀部向上缓缓一托,粗壮坚硬的肉茎缓缓自文幼筠多水紧密的阴穴抽出半截。   文幼筠只道是他有意放过自己,心中正自放松,哪知下一刻,柴虏突然松手,她的翘臀就自然地猛地向下压去。随着这番动作,那粗壮的肉茎再次深深地插入了文幼筠湿滑的阴穴之内。文幼筠猝不及防,只觉一股剧烈的贯穿感传来,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娇躯更是随着那肉茎的冲撞而不住地颤抖起来。   于是,柴虏便如是托起文幼筠那圆润的臀儿,又落下,动作比文幼筠方才那般还要急切强烈。他那粗壮的肉茎,随着这番起落,愈发深入地贯入文幼筠湿润而又紧致的阴穴之中。   只听得一阵阵“噗呲”的水声,伴随着文幼筠那高亢而又娇媚的呻吟,在这小屋之中回荡。柴虏的动作愈发猛烈,文幼筠已是浑身酥软,只剩下本能的迎合,那娇嫩的阴穴,紧紧地包裹着身下的肉茎。   文幼筠那白皙的肌肤之上,香汗涔涔,美眸紧闭,俏脸羞红,樱唇微张,口中已是发出声声娇媚的呻吟,婉转动听。柴虏托举着她那浑圆的翘臀,动作愈发急促。文幼筠那湿润的阴穴,更是紧紧地缠绕着柴虏滚烫硕大的龟头,仿佛不愿放他离去。而她阴穴深处的宫房,也被那深深没入的龟头,一下一下地顶撞着,直弄得她浑身酥软,娇吟连连。   在柴虏那尺余长的肉棍不断猛烈的冲击之下,文幼筠的翘臀随着他动作起伏,那狭窄紧致的阴穴亦是不由自主地一缩一收,要将肉茎牢牢禁锢。她发出一声绵长娇媚的“啊……”,只觉一股销魂蚀骨的快感直冲脑际,霎时间,她只觉得飘飘欲仙,身子轻得如同羽毛一般,忘了自己身处何方。

八十三:疑云     且说这青莲峰,林深树密。在青莲峰之上,便坐落着一青莲派,扎下根基已有百年之久。只是这青莲派,在江湖上却也算不得甚么大名头,自开派以来,掌门的辈数换了又换,门下弟子也出了不少,但真正叫人叫得响的,却只有一个——穆天干。   穆天干天赋过人,凭着一手出神入化的剑法,在江湖上闯下了赫赫威名,也让天下人瞧见了青莲派的武功,当真不是什么绣花枕头,与那些响当当的门派比起来,也差不了多少。   自从穆天干的名头响亮起来之后,不知有多少江湖好汉,慕名来这青莲派拜师学艺,只求能得他指点,练就一身本领。

  谁曾想好景不长,穆天干虽是名震江湖,却不知如何惹了杀身之祸。上个月时,他便被刺客暗算,结果了性命,脑袋还被砍了去,不知下落。这一下,青莲派可就如同失了魂一般,群龙无首,好些个原本拜入门下的弟子,一听掌门死了,也都纷纷卷了铺盖走人。   这青莲派没了当家主事,平日里最得穆天干看重的,便是大弟子阎易,自然而然地,他便成了新一任的掌门。   阎易遇上这等门派危机,初担重任,更是束手无策。幸得飞云堡的孟空前来相助,一同打理这乱摊子。   只是,青莲派如今已是门人几乎散尽,实力大减。飞云堡统领王元湖,也奉了堡主的命令,赶来此地照应孟空。他二人齐心协力,便是要保住这青莲派,不让它在丧失了掌门之后,被那些心怀不轨之徒趁虚而入,彻底毁了。

  江湖上传言纷纷,都道那飞云堡的孟空,是看上了青莲峰上什么宝贝,才赖着不肯走。王元湖却是不信。他跟着孟空多年,知道自家堡主不是那种为着眼前小利,丢弃侠义之人。   王元湖今日奉了孟空之命,下山去替青莲派采办些草药、护甲之类的物事。他套了一辆简陋的马车,便出了青莲派,往山下的青井镇赶去。   到了青井镇上,王元湖只顾着办事,却也听到些江湖上的好汉,在酒馆里或是街头巷尾,议论起青莲峰上的事情。说孟空的好话的,也有,说他坏话的,也不少。   更有些眼尖的汉子,认出了王元湖是飞云堡的统领,便在他身后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王元湖也非聋子瞎子,听在耳里,不过是付之一笑,并不放在心上。   王元湖办完了事,赶着那装得满满当当的马车,前后花了半个多时辰,才算回到青莲派。

  那青莲峰上的路,说长不长,即便是拉着这满车沉甸甸的货物,也用不了多久就能回到派里。   王元湖驾着那简陋的马车,沿着蜿蜒的山路往回走。行不多远,他却见路边林子边,不知何时围了五个人。   那几个人都佩戴着兵刃,其中一个人的腰间,竟还别着个机弩,一看便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王元湖心里数了数,总共是五个人,个个神色怪异,穿着打扮像是富商,又有些江湖人的模样,说不出的古怪。   王元湖驾车从他们身边经过,那五个人却像是根本没瞧见他似的,只是自顾自地望着前方。   王元湖心中却不敢丝毫放松。他常年行走江湖,深知如今这青莲峰周遭,别有用心的人只怕是多如牛毛,怎敢不防?   就在王元湖以为已经躲过一劫,即将远离那五个人时,只听破空一声,一枚短箭挟着恶风,直向王元湖的后心射来。   王元湖早有防备,身子猛地一侧,堪堪躲过了这记冷箭。但这一躲,马车却被带得失去平衡,他本人也被迫得落了下马。王元湖刚一站定,便将右手按在腰间的刀柄上,眼神锐利如刀,死死地盯着那施袭的五人。   那五个人此时也齐齐将目光投向了王元湖,其中那射出弩箭的汉子,更是眼睛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王元湖。   王元湖沉声问道:“几位朋友,敢问有何贵干?”   那五个人却是一点儿也不理会王元湖的问话,依然是紧盯着他,仿佛没听见一般。   王元湖又喝道:“若是几位朋友没有特别的事找王某,那王某便在此告辞了。奉劝各位,莫要打青莲派的主意!”他这一嗓子,声音洪亮,内力充沛,分明是要震慑住这五个人。   谁知那五人中,却有一个汉子向前走了出来,慢悠悠地说道:“我们只是想看看,这飞云堡的统领,身手是否如传闻一般了得。仅此而已。”他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谈论家常。   王元湖听他这么说,心中暗忖:好一个“仅此而已”!若是刚才那冷箭我没躲过,只怕你们早已动手拿我了。   王元湖也不理会那汉子的鬼话,当即翻身上马,驾着那辆载满货物的马车,继续往青莲派返回。   刚才那射出冷箭的汉子,又将那机弩举了起来,对准了王元湖的背影。只是,那汉子刚举起弩,就被那上前说话的汉子缓缓按下了手。他说道:“不急,日后总有的是机会。”说罢,那王元湖的身影,便渐渐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之中。   王元湖回到青莲派,将马车上的货物件件安置妥当,便寻着孟空去了。他将路上遇到那五人的事,一五一十地禀告了孟空。   孟空听了,只是摆摆手,道:“如今觊觎青莲派的人,不计其数。若是他们真敢攻上山来,我们再做打算便是。”想来孟空心中也明白,自从穆天干一死,这青莲派便如同那无主之物,怕是会任人宰割。他和王元湖联手,已是打退了好些个想来占便宜的江湖门派。如今又冒出的这五个人,应也是哪个门派的分子,冲着青莲派而来。   王元湖拱手称是:“堡主所言极是。依属下看来,他们也不敢贸然就攻上山来。”自从到了青莲派,王元湖也算摸清了些门道。这些来犯的人中,大半都不是什么真正的高手,他与阎易等人联手,便足以将他们打退,便是孟空不出手,也够应付了。   王元湖想起了先前与孟空一同来到这青莲峰时,两人曾议论过穆天干的死因。孟空当时说道:“穆前辈的剑法,在江湖上也是数一数二,能与他剑法比肩的,能有几人?而那些能与他齐名之人,也是光明磊落之辈,怎会有理由杀他?”   王元湖听了,便猜测道:“莫不是那什么不为世人所知的,隐世之人?”   孟空摇了摇头,道:“这倒也说不准。只是隐世之人,若是与穆前辈素不相识,又怎会起杀心?更何况,便是要出手刺杀穆前辈,也不一定会成功,简直是惹火烧身。”   王元湖沉思片刻,道:“据属下所知,江湖上还有一人,其剑法能与穆前辈比肩,甚至……”   孟空接口道:“王统领说的是‘大漠神剑’狄弓?”   王元湖点了点头,道:“正是此人。”   只是这位“大漠神剑”狄弓,早已退隐江湖多年,销声匿迹,寻常人根本打听不到他的踪迹。   孟空说道:“我倒是没听过狄弓与青莲派有什么过节。说句大胆的猜测,他们二人怕是连面都没见过。”   王元湖眉头微锁,道:“那……会不会是狄弓,或者是那杀死穆前辈的凶手,其实是受人指使,才来这青莲峰的?”   孟空道:“我也有过此念头,只是细细想来,穆前辈向来是光明磊落,与人为善,从未听闻他与谁结怨。他曾做过不少善事,比如赈灾、修桥、救济贫苦老人。这样的人,又怎会有人要置他于死地?”   王元湖又问道:“或者,凶手是被什么邪术控制了心神,身不由己,这才来杀人?”   孟空听了,叹道:“我曾听闻,那邪教之中,确有控制人心神的功法。若真是如此,那狄弓一类的高手,即便武功盖世,也难逃被控制的命运,这倒也说得过去。只是如今,又有谁知道狄弓的下落?”   王元湖思索道:“沈府那桩命案,死者皆是被一招毙命,手法干净利落。不知杀害穆前辈的凶手,会不会与沈府案的凶手,是同一人所为?”   孟空皱眉道:“青莲峰离那齐云城,路途遥远,除非是骑着一等一的良驹,日夜兼程,或许才有那个时间上的可能。”   王元湖又道:“近些日子,各地接连发生无头尸案,死者身份不明,手法残忍。属下怀疑,此事与那龙隐教有关。也不知道穆前辈失去的头颅,是不是也和龙隐教脱不了干系。”   孟空长叹一声,道:“穆前辈的死,至今也没有一个明确的指向。我在青莲派周围仔细查探了许久,也未能找到一丝线索。”   王元湖拱手道:“但愿穆前辈在天之灵,能庇佑我们,早日找到那凶徒。”   至于那刺杀穆天干的究竟是何人,直到此刻,王元湖和孟空二人,依旧是一点头绪也无。   自从在齐云城外的地仙林里,与那龙隐教的聂雷业一番恶斗,将其擒拿归案之后,王元湖至今还没有再与那龙隐教的徒众们打过照面。   王元湖回想着齐云城发生的一桩桩事,思绪却又飘回了眼前。他走到了演武场旁的一张简陋木桌边坐下,从怀里摸出了一块小小的方形玉佩。   这玉佩上,刻着一只威风凛凛的猛虎。这块玉佩,正是文幼筠在他离开飞云堡之前,赠予他的信物。   王元湖摩挲着那玉佩,文幼筠的一颦一笑,仿佛都还在眼前。他离开飞云堡,到如今已然过了些时日,在这青莲派的日子里,他时常会想起文幼筠。王元湖深知,这是男子对心仪女子的思念。他心下暗道:不知幼筠在飞云堡那边可好?仿佛已有许久不曾见到她了。   且说此时的文幼筠,早已是香汗淋漓,那身下更是光溜溜地不着一物。她那雪白的翘臀,正一阵阵地颤抖着,显然是到了男女交合那销魂蚀骨的顶点。   她那浑圆挺翘的臀儿,被一双粗糙大手牢牢地托住,两腿之间,更是紧紧地连接着柴虏那根长有尺余、粗壮得吓人的肉棍。那肉棍早已没入她那紧致又多水的阴穴之中,直抵最深处。   文幼筠只觉浑身酥软得像没了骨头一般,玉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她全身的力气,似乎都压在了柴虏托着她臀部的那双大手上。那双纤细的手,也不由自主地用力抓住了身后的柴虏的手臂,借此来稳住自己。   柴虏只觉文幼筠那湿润的阴穴,正一阵阵地收缩紧夹着他的肉棍,那滋味妙不可言,险些就让他缴械投降,喷涌而出。他连忙暗暗收紧了精关,只盼着这难得的白日春宵,能再多持续一会儿,莫要这般快就结束了。   柴虏见文幼筠身子阵阵颤抖,知那销魂的滋味已经把她勾得飞上了云端,忍不住开口说道:“哎,文妹妹,你莫不是泄了身?愚兄我这儿,可还没开始呢。”   文幼筠听得柴虏这话,才渐渐回转过来。她俏脸粉红一片,好不容易理顺了喘息,断断续续地说道:“那……那可如何是好?”   柴虏故意这般说来,话语里透着几分戏谑:“平日里看文妹妹斯文端庄的模样,却不想,骨子里也是个贪图那云雨之欢的女子,只顾着自己快活,却忘了愚兄。”说着,他故意将那插在她阴穴里的粗壮肉茎又挺了挺。   文幼筠因那肉茎的突然挺动而浑身一颤,此刻更是轻吟了一声。她断断续续地、吃力地说道:“不……小妹我……也不知自己竟会……如此……”她只觉得心中羞悔难当,为何身子骨里会无端地燃起这股欲火,那销魂的滋味,直教她头晕目眩。   柴虏见文幼筠身子软软地靠在他身上,便开口说道:“文妹妹,我这样托着你,只觉得手都有些酸麻了。”   文幼筠听了这话,才猛地想起柴虏身上还有伤,当下也顾不得自己的难受,咬紧了牙关,那双玉腿不住地颤抖着,吃力地从柴虏身上撑了起来。随着她身子站起,柴虏那根长约一尺、坚硬如铁的肉茎,也缓缓地从她又湿又粉的阴穴中退出。当柴虏那硕大的龟头终于完全离开文幼筠的阴穴时,只听得“啵”的一声轻响,那湿滑粘连的触感,文幼筠禁不住心头一颤。   待柴虏的肉茎彻底退出,文幼筠只觉浑身一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她连忙坐到旁边的木凳上,那原本酥软得几乎站不住的玉腿,此刻也勉强能支撑住她坐下。只是她那丰满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仍在不住地起伏着。她那白皙的玉腿根部,更是湿漉漉一片,正是她阴穴里流出的那股股花液,将那里浸湿了。   文幼筠强压着身上那股销魂的酥麻感,心忖:“我的身子怎的如此不听使唤?竟像是要主动去追求那泄身的快感一般。文幼筠啊文幼筠,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她想着,抬眼却看见柴虏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看穿。文幼筠顿时俏脸涨红,怕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破,赶紧移开了目光,不敢与他对视。   然而,她忍不住瞥见柴虏胯间那根尺余长的肉茎,依旧雄赳赳地挺立着,那又黑又粗的肉茎上,还沾着些晶莹的液体。刚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股销魂肉欲,仿佛又被勾了起来,她只觉得阴穴里不知怎的,又燥热起来,连带着身体也跟着酥软。   柴虏见文幼筠坐在身旁,那话语又从口中溜出:“哎,文妹妹,你且扶我到床上去歇歇。我这身子,可是又累又痛。”说着,他便作势要起身,文幼筠见状,赶忙上前去扶。两人皆是下身赤裸,并排站着。文幼筠那双玉腿,肌肤生得是何等白皙光滑;柴虏那又壮又毛茸茸的腿,与她对比真是天壤之别。   文幼筠好不容易将柴虏扶到床边,柴虏也顺势往床上一躺,仰面舒舒服服地靠了下去。他那腿间的肉棍,依然是挺得笔直,顶端的龟头又黑又胀,瞧着实在狰狞。   柴虏见了文幼筠站在床边,便又开了口:“文妹妹,我们接着来,还没完呢。愚兄我这身子,还没泄尽身上精气呢。”文幼筠听得这话,俏脸更红了几分,一时倒是有些犹豫不决。   柴虏见她这副模样,故意说道:“文妹妹,你可不能只顾着自己享乐,那样可就坏了女子之德了。”柴虏这话说得有些歪理,故意在为难文幼筠。   文幼筠听了,只觉得浑身难为情,她低声说道:“柴大哥莫要催促,小妹我怎敢只顾着自己……快活?我这就过来。”说着,她便迈开了那双玉腿,准备爬上床去。   柴虏却一把拦住了她,说道:“等等。”

  文幼筠不解地望着柴虏,柴虏却慢悠悠地开口说道:“文妹妹,我刚才未能与你一同尽兴,想必是你的衣裳碍了事,挡住了那美好的春光,是以愚兄我才不得畅快。”柴虏这话里的意思,已是再明显不过,就是要文幼筠将身上的衣裳全都褪了,好生生地去服侍他。   文幼筠听了,默默地思考了片刻,终究是咬了咬牙,便开始宽衣解带,将身上的衣裳一件件地褪了下来,叠放在桌子边。   柴虏躺在床上,心中早已乐开了花。他望着文幼筠那玲珑有致、赤裸的胴体,口水几乎都要流了下来。尤其是文幼筠那对丰满得恰到好处的美乳,更是他朝思暮想之物。   此时的文幼筠,浑身上下已然一丝不挂。她那肌肤因为刚才的欢好,更是白里透红,瞧着真是说不出的诱人。她扭扭捏捏地走到床边,那双玉腿轻轻一抬,便也上了床。   文幼筠一上床,便看见柴虏那根尺余长的肉茎,依旧是昂然挺立,近在咫尺。她只觉得心跳得厉害,不由得用询问的眼神望向柴虏。柴虏依旧舒服地斜躺在床上,不等文幼筠开口,便懒洋洋地说道:“文妹妹,你只需像刚才那样,坐上来便好。”

八十四:春色再燃       话说这青莲派内,王元湖正对着手里那块玉佩出神。忽然间,身旁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王兄,多谢你今日亲自跑了一趟青井镇,帮我们把东西都办齐了。在下心中十分感激。”来者是阎易。   王元湖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他将手中的玉佩小心地收好,然后站起身来,说道:“阎掌门客气了。只要是我王某力所能及之事,定会竭力相助。”王元湖知道,阎易现在已是青莲派的掌门,地位不同往日。   话说当时,阎易贸然闯入飞云堡,被王元湖和范古拦下,那时他心中对王元湖颇有些不满。自从孟空仗义出手,帮着阎易打理这个快要分崩离析的门派之后,阎易对飞云堡的好感便与日俱增。及至王元湖来到青莲峰,阎易更是了解了他的为人,心中对王元湖真是既感激又敬佩。   “王兄来青莲派已有好一阵子了,不知飞云堡那边可还好?”阎易挨着王元湖坐下,问道。   王元湖也随之坐下,答道:“我曾修书一封,寄去了飞云堡,想来如今堡中应是无惊无险。”   阎易又道:“孟堡主和王兄都对我派帮了这么大的忙,我以后定当好好报答。王兄有什么事只管吩咐,阎易定当竭力去办好。”   王元湖谦逊道:“阎掌门太客气了。”   王元湖在离去之前,曾嘱咐过柴虏,让他去飞云堡帮衬一二。虽说柴虏武功平平,但多一个人,也是一份力量。王元湖还赠了些银两给柴虏,好让他办事花费。   王元湖心中暗忖:不知那柴师兄,可曾按照我吩咐的,去了飞云堡帮忙?想来他也不会推辞。     且说此时的柴虏,正舒舒服服地躺在齐云城外那间简陋的小木屋里。他那胯间,一根粗壮得如同铁棍一般的肉棍,硬挺挺地高高昂起,顶端的龟头更是又黑又胀,瞧着实在狰狞。而这颗硕大滚烫的龟头,此时正缓缓地,将文幼筠那粉嫩如花瓣的两片阴唇,顶开来。

  先前,文幼筠听了柴虏的话,依言宽衣解带,将那少女赤裸的胴体,露出雪白肌肤。她又轻轻地抬起那双玉腿,跨上了床榻,小心翼翼地坐在了柴虏的身上。她一边仔细地避开柴虏那大腿上的伤口,一边将那圆润挺翘的翘臀,缓缓地往下压去。柴虏那火热的肉棍,便趁势钻入了她白皙的阴阜之中,顶开了她那又湿润又粉嫩的花唇,那滚烫得如同烙铁的龟头,抵在了她紧致的阴穴口。   方才经过一番情动,文幼筠那阴穴口已然又湿又滑,此时随着她翘臀缓缓下压,柴虏那硕大的龟头更是轻易地没入了她紧致的阴穴之内。那龟头带着一股惊人的压迫力,直顶得文幼筠禁不住发出一声婉转的轻吟。   两人赤身交合,气氛淫秽至极。柴虏享受着身上佳人主动献身的滋味,他那双粗糙的大手,更是毫不客气地在文幼筠那浑圆挺翘的臀上抚摸、抓捏,只觉得那臀肉又滑又弹,触感一流。   那根粗壮的肉茎,更是滚烫异常,方才在文幼筠湿润的阴穴里探入半截,便让她穴中酥麻不已,激得一股股淫水丝丝涌出,顺着那粗壮肉茎缓缓滑下。文幼筠只觉浑身酥麻难当,禁不住轻轻咬住银牙,忍着那蚀骨的快感,她又将那翘臀往下压了压,那尺余长的肉棍,如今已有一半没入了她紧致的阴穴。那肉棍带来的压迫感更是强烈,文幼筠只觉得玉腿微颤,忍不住轻轻地呻吟起来。   柴虏见文幼筠的翘臀悬在半空,而自己的肉棍却只没入一半,他便开口道:“文妹妹,是否需要愚兄助你一把?”说着,他那按在她臀上的一双手便开始用力,作势便要将那尺余长的肉棍,尽数送入她那紧致的阴穴之内。   文幼筠听了,忙轻声说道:“小妹……可以自己……不用……”她只怕这根尺余长的肉棍,经柴虏粗鲁用力,会伤了她那才春潮刚过的身体。   柴虏的肉棍被文幼筠那紧致的阴穴这般紧密地包裹着,顿时快感如潮涌来,他忍不住双手动了动,用力抓紧了文幼筠那白皙娇嫩的翘臀,往自己那粗壮肉棍送去。   文幼筠只听得“哧溜”一声,那粗壮肉棍便已深深没入了她又湿又紧密的阴穴之内。她螓首猛地后仰去,樱唇逸出一声绵长的娇吟,那翘臀也随之完全落了下去。   柴虏那胯间,黑色的毛发浓密交织,与文幼筠白皙的阴阜紧紧相贴。而那根尺余长的肉茎,早已深插于她少女的体内,直抵那阴穴最深处的柔软宫房。   文幼筠只觉得一股酥麻之感,源源不断地从阴穴处传来。她美眸紧闭,浑身酥软,只得勉强用纤细的胳膊支撑着身体。   柴虏喘着粗气,说道:“文妹妹,你倒是动一动啊。”文幼筠此时浑身酥软,哪里还有力气,只能紧咬下唇,使出浑身力气,才勉强将那翘臀抬起一点。只见柴虏那根粗壮肉茎,从她湿润的阴穴里退出了半截,还带出了几丝晶莹的淫液。   两人缠绵交合,那销魂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袭来,直把文幼筠的浑身骨头都软了。她不过是提起臀来,就仿佛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她那双玉腿一软,那粗壮肉棍便又一次深深地插入了她湿润的阴穴,那灼热的龟头,再次烫到了她穴内的深处宫房。   文幼筠这样一提一放,在柴虏眼里,仿佛过了好几个时辰。柴虏见她模样,索性也主动起来,他大手牢牢抓住文幼筠的翘臀,那粗壮肉棍便缓缓地又退出了半截,在文幼筠阴穴里那柔软的肉壁上摩挲着。这一番动作,惹得文幼筠发出了几声软绵绵的娇哼。   柴虏见状,更是用力一挺腰,对着文幼筠悬着的翘臀狠狠一顶,“啪”地一声,那粗壮肉棍便用力送进了文幼筠的紧密阴穴之内,直捣得她“啊”地一声尖叫起来。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柴虏抓着文幼筠那又白又滑的翘臀,反复地挺动腰身,那粗壮的肉棍便如同一头蛮牛,在她湿润的阴穴里粗莽冲撞。他小腹下那又浓又密的黑毛,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文幼筠白皙而潮湿的阴阜。   文幼筠只觉得快要被柴虏这般粗鲁的抽插弄得晕了过去。她那少女的赤裸胴体本就无力,此刻更是软软地覆在柴虏身上。柴虏则贪婪地闻着文幼筠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少女体香,他粗壮的双臂紧紧环抱着她娇嫩的胴体,让她那丰满的乳房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而文幼筠被他这般顶撞,那圆润的臀肉也随之乱颤起来,双腿间交合的“啪啪”声更是响个不停。   文幼筠樱唇微张,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再也不顾什么女子的矜持,任由那销魂的快感席卷了全身。她那两片粉嫩的花唇,随着柴虏粗壮肉茎一下又一下地抽插,轻轻地、纤弱地颤动着。穴中花液四溅,溅湿了她那双玉腿,紧致又光滑的肌肤上一片湿漉漉的。   也不知怎地,柴虏竟停下了动作,只是将那粗壮的肉棍深深地插在文幼筠的阴穴里,不再动弹。   文幼筠方才还美眸紧闭,完全沉浸在柴虏粗鲁的操弄之中,此时他骤然停下,她竟是按捺不住,轻轻地自己摇动起那翘臀来,让那粗壮的肉棍在自己湿润紧密的阴穴里头又摩挲了几下。   柴虏见了,心中更是得意洋洋,暗忖:待我把你操得爽了,你还不是自己动起来了。   文幼筠浑然不觉自己这般主动,只是娇喘连连,那双玉腿也跟着轻轻颤抖,瞧着倒像是她在乞求柴虏的宠幸一般。柴虏见状,忽然将文幼筠的翘臀高高地托起,他自己只剩那硕大的龟头还埋在文幼筠的湿润阴穴口头。   那般模样,也不知柴虏作何玄虚。文幼筠心中闪过一丝理智,她隐隐害怕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便用那柔弱的声音说:“不……停……”   岂料柴虏却不听,只听“啪”的一声,他用力将文幼筠的翘臀往自己小腹处送去,同时熊腰也配合着狠狠一挺。那粗壮肉棍快而狠地没入文幼筠湿润的阴穴之内,这一顶,更是将文幼筠的魂儿都顶飞了出去,她那白皙的臀部也随之剧烈地颤动起来。   又是一声“啪”响,柴虏故技重施,那粗壮的肉棍再次深深地插入了文幼筠湿润而紧致的阴穴之内,一股股淫水也跟着横流出来。   “不……”文幼筠娇弱的声音,带着几分求饶的意味,她已是浑身无力,任由柴虏那粗壮的双臂将她娇嫩的身体抱紧。她只能舒展了双腿,好让那根凶猛的肉棍能够更自由地在她阴穴里抽插,好似想借此减轻那根凶狠肉棍带给她的压迫感。   柴虏连番粗暴地抽插着,文幼筠的阴穴仿佛也回应着他那火烫肉茎一般,丝丝淫水自阴穴深处溢出。柴虏的动作也越来越快,那“啪啪”的撞击声也变得越来越密集,而文幼筠口中的娇叫声,自然也是越来越高亢,越来越销魂。   文幼筠此刻早已香汗淋漓,娇躯不住地颤抖。那蚀骨的肉欲如潮水般涌上脑海,身下男人那粗壮肉棍对她紧致阴穴的数百次暴力抽插,已让她穴中肉壁几乎麻木。她的玉腿僵直,蚀骨快感之下,翘臀猛烈颤抖,宫房深处更是涌出大量花液,如潮水般淋在那粗壮肉棍之上。   而那粗壮的肉棍,仿佛越发胀大了几分,顶端的硕大龟头更是好似大了一倍。经过连番粗暴的抽插,柴虏猛地用力一顶,暴涨的肉茎直抵文幼筠泛滥的阴穴内的深处宫房,一股股浓稠的男子阳精,自那龟头顶端喷涌而出。   柴虏那双粗糙的大手,此刻依旧紧紧地抓着刚泄了身的文幼筠那又白又翘的臀儿。他胯间的肉茎,随着顶端龟头的一胀一缩,将那滚烫的浓精,全数送入了文幼筠的阴穴之内。   两人经过一番激烈的缠绵,也便同时到了销魂的顶端,各自泻了身。柴虏喘着粗气,射出了最后那股滚烫的阳精,心满意足地将那肉棍,缓缓地从文幼筠那依旧紧缠的阴穴里拔了出来。   文幼筠此刻已是娇喘连连,再也说不出话来。她的身子软绵绵无力,脑子里一片空白,任由柴虏大手摆布着,瘫软地靠在柴虏身边。她那红肿的粉嫩阴穴口,仍不住地往外潺潺流出又白又浓的淫液。   柴虏的大手却还不肯停歇,又摸向了文幼筠那纤细的腰肢,来回摩挲着,时而又抓向她那翘得紧实的臀儿,时而又抚摸着她那双玉腿,只觉得好不快活。   侧躺着的文幼筠,只觉得有两根粗糙的手指,探进了她那肿胀的阴唇之中,掰开了她原本紧密的阴穴,一寸寸地探了进去。文幼筠禁不住轻轻“啊”地呻吟了一声,那方才泄了身的阴穴,此刻更是敏感得厉害。   柴虏的手指在文幼筠的阴穴里轻轻地抠挖着,刚才射进去的不少阳精,竟被他这般挖了出来,顺着文幼筠那白皙的大腿滑落下去。   柴虏得意洋洋地说:“文妹妹真是太销魂了!愚兄我能有这般畅快,全赖文妹妹的相助啊。”说着,他轻拍了拍文幼筠那赤裸雪白的臀儿,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文幼筠此刻的思绪,还沉浸在那肉体的销魂极乐之中,根本没听清柴虏在说些什么。她只是娇喘连连,身子软得没了力气。   “只是……”柴虏说着,他那大手便揽住了文幼筠的玉腿,将她往自己身边拉近。   文幼筠这时只觉得,一根坚硬滚烫的东西……莫非是那肉棍?正横亘在她的两腿之间。难道柴虏刚泄了身,如今又重振雄风了不成?   文幼筠不由得伸出手去,摸了摸腿间。柴虏那粗壮的肉棍,不知何时从她身后伸了过来,纤细的手指所及之处,尽是两人交合后的粘稠淫液。   文幼筠口中轻声唤道:“柴……大哥,这是……”她的话还未说完,柴虏那两根粗糙的手指便粗鲁地掰开了她粉嫩而有些肿胀的阴唇,而他那又湿又热的硕大龟头,更是再次挤进了文幼筠湿滑的阴穴里。   柴虏从文幼筠身后搂住她的纤腰,说道:“文妹妹,今日时辰尚早,为何不再试一试那取悦之法?”话音刚落,他便挺动了腰身,将那粗壮的肉棍再次深深地插进了文幼筠的阴穴之内。   文幼筠禁不住“嗯”地一声呻吟出来,那阴穴再次被柴虏那粗壮肉棍塞得满满当当。她的思绪仿佛又飘到了九霄云外,而身后的柴虏,则是一边抓捏着她那丰满的美乳,一边挺腰猛烈地抽插着她紧缠的阴穴,屋内“啪啪”的声响,也再次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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