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内射就出不去的房间】 作者:与眠 6、表面清冷背地放荡痴女VS深不可测阴暗神父(西幻H) “很漂亮。” 西吉斯蒙夸奖道。 “自己抱住双腿,对,就是这样。” 优夏羞怯地咬了咬下唇,皮肤被燥热的情欲熏染成粉色。 双腿被分到最大摆成M型,她乖巧地抱住。 那处通向地狱的淫荡之门就此全都向西吉斯蒙展开。 “啊……”神父的手指触上来了… 柔软温热的指腹轻轻划过阴唇,优夏无法抑制地发出吟哦。 一想到她崇拜又喜爱的神父先生正在摸着自己的逼,穴口就控制不住地向外流水。 她多次妄想的场景在梦里实现,那么接下来,她颤巍巍的身体会遭到神父先生怎样的对待呢? 先是抚摸。 女孩的肉穴比神父想象的更加柔软湿滑。 指节蘸着逼口黏滑的蜜液将整个小穴涂得湿漉漉的,像是覆了一层透明的水膜。 敏感的小穴在西吉斯蒙的手掌下愈发汁水泛滥。 像她的眼睛,男人想。 总是弥漫着潮湿的、朦胧的水汽。 她是填满他欲望灵魂的特蕾莎修女。 “啪—” 再是拍打。 第一下扇穴,西吉斯蒙控制着力度,优夏还是被扇得浑身颤抖。 痛楚与快感瞬间虏获了少女的全身感官。 第二下、第三下... 巴掌接连不断地落在她肥嫩的阴唇,和充血挺立的阴蒂上。 甜腻的水液四溅。 “哈啊……不……神父先生……请停下……” 优夏快要被这强烈的快感打垮,摇着头想躲开。 西吉斯蒙握住她的脚踝,晦暗眼眸将她钉在原地:“神赐予你的,皆要感恩承受。” 话音刚落,巴掌重重地甩了上去,指尖拍打在肿胀的阴蒂上。 优夏在神父无声的目光里被扇到高潮。 西吉斯蒙专注地看着眼前淫靡的景象。 小穴被掌掴至鲜艳的绯色,肿胀的花珠在空气中颤栗着,窄小的细缝颤抖着流出一小股汁液,仿佛绽放的玫瑰诱人采撷。 等高潮的余韵过去,优夏软声开口:“神父先生…我想…我想吃您的…” “我的什么?” “罪恶之物。” “跪好。” 优夏听话地跪在西吉斯蒙两腿之间,手指隔着长袍摸了摸炙热的硬物,将其释放。 早已昂扬挺立的性器跳出来,弹在她的右脸。 优夏看着这根粗壮狰狞的阴茎吞了吞口水,她自己玩逼的时候两根手指就已足够,这近乎手腕般粗壮的肉棒她要如何吃进去? 西吉斯蒙掌住她的后脑向下压,女孩脸颊毫无隔绝地贴上阴茎蹭动。 鼻子和嘴巴贴在男人粗壮的茎身上,优夏试探性地伸出舌尖,在贲张的青筋上舔了舔。 她抬眼望向神父先生,在男人沉沉的目光中读到了默许。 优夏将整根肉棒舔得湿漉漉的,张口含住顶端,圆润硕大的龟头把整个口腔填得满满的。 “嗯...好孩子…”温热潮湿的口腔让西吉斯蒙发出舒服的喘息。 优夏又将阴茎吞进去些,含住伞头慢慢地吮吸,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龟头周围舔舐。 同时两手圈住茎身,配合着嘴巴上下撸动着,动作生涩但认真。 嘴角被撑发酸,津液不自觉的顺着唇畔向下低落。 优夏卖力地舔弄着嘴里的肉棒,耳边只有黏腻暧昧的水声。 “做的很好。”西吉斯蒙低沉的嗓音被情欲染上几分暗哑,“乖孩子,看着我。” 7、表面清冷背地放荡痴女VS深不可测阴暗神父(西幻H) 优夏抬眸,亮晶晶的眸子像是被雾沁了般,眼尾被欲望描绘上颜色。 嘴唇因性器进出摩擦而充血肿胀,泛着莹润的水光。 昏暗柔和的灯光洒在她周身,诱人沉迷。 “优夏小姐见过自己这副表情吗?” 神父先生微眯着眼,目光柔和地看着她,眼底一片沉溺的暗色。 优夏小幅度摇了摇头,随及感受到嘴里的器官又胀大了一圈。 西吉斯蒙将她垂下来的发丝别至耳后:“嗯…很漂亮,眼角红红的,嘴唇红红的,嘴被撑得很满,看起来…很淫荡。” 优夏被他的话刺激到,在脑海里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浑身都酥软不堪。 体内更加燥热,她难耐地并紧双腿,颤着睫毛去吮吸龟头。 “喜欢吃吗?”他问。 优夏用行动回答他。 女孩认真地舔弄着肉棒,灵活的舌尖绕着上面的青筋抚慰,来不及吞咽的口涎顺着嘴角蜿蜒流下,淫靡又色情。 阴茎被温热潮湿的口腔包裹着,西吉斯蒙舒服地低低地叹息一声:“优夏小姐,您让我不可抑制地感到失控。” 宽厚的手掌在女孩脑后夸奖似地摸了摸,接着五指分开,抓住她的头发,将自己的胯间器官送得更深。 “所以,我要惩罚您。” “唔……”优夏被迫吞下更多,眼角忍不住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壮硕的龟头顶到口腔深处,异物入侵的感觉过于强烈,她努力放松喉咙,如此勉强也只含进去了一半。 “感受到了吗?优夏小姐,顶到喉咙了。” 阴茎在口腔里快速抽插着,娇嫩的口腔被迫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优夏呜咽着发出模糊的呻吟。 “不要?小姐,这恐怕不行。”西吉斯蒙喘息着,安慰性地拍拍她的头发:“快好了,再忍一忍。” 快速抽插几十下,男人抵在她口腔深处射出来。 精液的腥膻味在嘴里弥漫开来,优夏鼻腔都充斥着这个味道。 部分白浊顺着喉咙滑入食道,剩下的盛在口腔里,淫靡地顺着女孩的嘴角往下淌。 西吉斯蒙握着并未疲软的阴茎,用龟头将流出来的精液抹回去。 “神赐予你的,皆要感恩承受。” 优夏将带着神父先生体温和气息的精液咽下去,吐出粉嫩的小舌给他检查。 西吉斯蒙低声笑着,“乖孩子,做的很好。” 他抬起手,指腹摩挲着优夏红肿的嘴唇,眸中欲色翻滚。 “好孩子应当得到奖励,不是吗?” 西吉斯蒙捧起她的脸,含着唇瓣吮吸,舌尖敲开齿关探进去,舔舐着敏感的口腔内膜,优夏忍不住呻吟出声。 “唔……嗯……” 他的舌头同她的纠缠在一起,搅动着口腔里不断分泌的津液。 舌根被吮吸得发麻,优夏思绪都跟着男人的唇舌走,含糊地叫:“神父先生……” “怎么了?”西吉斯蒙放开她。 优夏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腿间:“我想要…” “想要什么?” 优夏将男人的手紧紧按在穴肉上,蕴着妩媚水泽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想要神父先生进来,用手指插进来,操优夏的小逼…” 蜜液从开始就不停地流,整个阴穴都被浸得湿润不堪,西吉斯蒙的手一放上去就被打湿。 他指尖揉了揉穴口,“这些流出来的是什么?” “是…是淫水。” 8、表面清冷背地放荡痴女VS深不可测阴暗神父(西幻H) 西吉斯蒙在湿软的肥逼上反复蹭动,两根手指像是被淫水覆了层淋漓的膜。 “闻到了吗?都是你的味道。”他将指尖递到她鼻尖,哑声道:“发情的味道。” 男人说话时,天鹅绒般的嗓音低沉沙哑,在这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深情撩人。 优夏不说话,咬着下唇,眼里是被欲望堆叠起来的朦胧水泽。 西吉斯蒙将淫水涂抹到女孩的唇瓣上,接着手指就插了进去,不紧不慢地搅动她的口腔。 优夏捧着他的胳膊,双眼迷离地舔舐着,同时将双腿分得更开,渴求之意再明显不过。 神父的另一只手抵了上去。 男人的手指相较于细缝显得太过粗大,揉搓几下颤抖的阴蒂,指节顺着黏滑的蜜液挤进去。 “嗯……”优夏瞬间呻吟出声,舒服的她想要哭出来。 两根手指在湿软的小穴里抽插扣弄,感受着内壁的紧致包裹。 “优夏小姐在忏悔室也是这样的吗?” “哈……是……”优夏被这汹涌的快感爽得浑身颤抖。 “优夏也是这样用手指让自己高潮的吗?” “是……” 粗粝的指腹剐蹭着甬道上的层层褶皱,不轻不重地刺激着穴肉的蠕动。 优夏紧紧抓住男人的手,在神父先生无声的目光下高潮了。 “很棒。”西吉斯蒙抚摸着优夏的长发,随及放入第三根。 太撑了…里面又酸又胀… 优夏摇头呜咽:“别…西吉斯蒙…好撑…” “放松。”西吉斯蒙说弯腰在她额头上轻吻,“不扩张好,会吃不下我的。” 手上动作加快速度,无规律地往甬道深处抽插,不经意地剐蹭着敏感的花心。 “告诉我,好孩子,这样做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 “啊嗯......在想......在想神父先生......哈......” 优夏,胸腔剧烈起伏,被忽略的两团胸乳也跟着上下起伏。 西吉斯蒙另一只手揉上优夏的奶子。 肥软,白嫩,男人宽大的手掌竟握不住,柔软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 男人一边刺激着小穴一边把玩着奶子,继续道:“想我什么?说出来。” “想神父先生操我……操小逼……啊哈……里面灌满先生的精液……每天都要被神父先生操醒……” 优夏已经被强烈的快感逼得意识含混,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西吉斯蒙却被她的话激得双眼猩红,呼吸粗重,他抬手重重扇了下奶子,白皙的肌肤上瞬间浮现出暧昧的红印。 “真是淫荡,对着神父发情至此。” 巴掌接连不断地落在两团柔嫩的奶子上,女孩的呻吟声逐渐变调,尖叫着到了第二次高潮。 西吉斯蒙抽出手指,低下头。 小逼已被手指操得发红,无法合拢的穴口像是填不饱的样子,沁出汩汩热液打湿了身下的衣服。 男人将瘫软了的优夏抱起来,放到床上,整个人覆在她身上。 性器狠狠凿开紧致的内壁,直直捅到最深处,尽根没入。 小穴像是要被撑破了,穴口被撑到最大,边缘薄膜绷得发白,像圈肉筋一样牢牢箍着肉棒。 优夏眼眶里聚集起泪花,挣扎起来:“不要……太深了……” “不要?”西吉斯蒙感受着蠕动的内壁,指尖随意地拨弄着充血挺立的乳珠。 热情的软肉谄媚般地吸附着阴茎,快感从尾骨攀爬上脊椎,舒服得他连连喘息。 “不诚实的女孩可是会受到惩罚的。” 9、表面清冷背地放荡痴女VS深不可测阴暗神父(西幻H) 神父圣洁的衣袍被搁置在一旁,两人身躯交缠,男人的手臂结实有力,撑在女孩两侧,宽厚的身躯将她结结实实地挡住。 优夏昏着脑袋感觉自己的腿又被打开了些,小腿被西吉斯蒙握住,勾在他的腰上。 男人发力,重重顶进去,全部退出,再插入,每一下都贯入到深处。 “嗯啊……西吉斯蒙……先生……慢点……” “优夏小姐,这口浪穴可不是这样告诉我的。” 他能感受到,每当龟头狠狠划过穴内的软肉退出去时,穴口都仿若贪恋般地紧紧咬住茎身。 “听到声音了吗?”西吉斯蒙问。 “嗯…..听到了……” 优夏下意识地回答,她的理智都被身下的动作撞散,褐色眼瞳间聚集起迷蒙水汽,使她看不清身上人的脸。 进出时淋漓的水声在耳边络绎不绝,淫靡的气息充盈了整个房间。 湿滑的蜜液顺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流出,浸湿了两人腿心处。 “太深了……好涨……好酸……不要……” 西吉斯蒙弯下腰,唇瓣贴着优夏的耳垂:“不要怎么行,神的孩子要感恩地承受神给予的一切,惩罚也是。” 混着情欲的声音沙哑,却像是一把地狱之火,火舌将紧贴的在一起的两人包裹着,徐徐燃烧。 “我想我不能再从优夏小姐口中听到‘不要’这个词了,所以优夏要说什么?”男人含住女孩的耳垂,在齿间轻轻厮磨。 “谢……谢谢……” “谢什么?” “感恩神的恩典……感恩神……赐予我无上欢愉……啊……” 西吉斯蒙没有说话,但是女孩能感受到他的不满意和怒火。 因为男人掐住她的腰,坚硬如铁的阴茎一下下鞭挞着脆弱宫口,像是在试探能不能闯进那个无人造访之地。 优夏毫不怀疑整个人会被这根棒子贯穿,她急忙咿咿呀呀地开口:“感恩神……感恩神父先生操我……感恩神父先生的鸡巴……” “谢谢西吉斯蒙先生的鸡巴……操到小穴里……哈啊……请神父先生灌满优夏……灌满小逼……优夏会怀着感恩的心全部吃下去的……” “说的很好,很棒。”西吉斯蒙柔声夸奖道,侧过头吻了吻她的唇。 男人起身,看着二人黏连在一起的交合处。 小口被撑到几乎透明,肉棒被淫液覆满,泛着水光,每次抽出都会翻出一点殷红的内壁,鲜嫩的颜色和狰狞的肉根形成反差。 女孩一对白嫩的胸乳被他撞得乱晃,西吉斯蒙一边用指尖搓磨着乳首,一边卖力地操弄着肉穴。 “啊……那里……哈啊……”优夏泪眼朦胧地咬着唇啜泣。 粗壮的阴茎顶着她的敏感点不停碾压,每一下穴心都酸软不已。 “神父先生……不行了……要到了……啊……” 肥硕的龟头不停地撞着敏感点研磨,快感铺天盖地的迎头砸下来。 “啊哈……”优夏尖叫一声,弓起身子紧紧抓住西吉斯蒙的胳膊,抖着身子高潮了。 高潮时的肉壁狠狠收缩,绞得男人再也忍不住,快速抽出阴茎,抵在女孩的小腹射了出来。 10、表面清冷背地放荡痴女VS深不可测阴暗神父(西幻H) 西吉斯蒙低喘着,俯下身吻了吻优夏的额头。 宽厚的大掌覆在她的小腹上,将浓浓白浊涂抹开来。 “好了,我的小优夏现在身上都是我的味道了。”西吉斯蒙说道。 视线下落,女孩的私处饱满多汁,颜色鲜艳勾人,刚被操弄过的穴口湿泞不堪,透明蜜液掺着白浆。 优夏尚迷离在高潮的余韵里,突然被神父抱起来,放置在他腿上。 还未反应过来,肉棒就抵着湿软的穴口插了进去,龟头顶着柔嫩的宫颈口摩擦。 这个姿势操得太深,优夏哽咽着抱着男人的脖子,大口喘息着。 突然,胸前一凉,她低头一看,是神父先生将自己常年佩戴的十字架戴在她身上。 十字架闪烁着银白的光,毫无隔绝地贴在女孩赤裸的身体上,两侧就是白嫩的奶子。 优夏潮红的脸映在上面,她的心跳愈发快速。 仿佛她贪婪的、玷污圣洁的罪孽在神的注视下都无所遁形。 她抬眸望向西吉斯蒙,询问的话语却在看清他的脸时消散的无影无踪。 她看见神父先生额头细密的汗珠,被情欲占据的眼眸,鼓起的喉结和如雕刻般的肩颈线条。 一如女孩幻想中沉沦情欲的模样。 又一轮无休止的操弄开始。 西吉斯蒙抬手,在空气中微微颤栗的乳珠被重重扇了一巴掌,眼前晃起奶白色的乳浪。 “哈啊……好舒服……” 肆意的操弄变成从嘴边漏出的呻吟,胸前的十字架随着优夏上下起伏的动作晃动出幅度。 男人低头的时候,能看到肉棒抽插时小腹中间微微突起一条。 小腹上还涂有星星点点白浊,在昏暗的光线下透出珍珠一样的光泽。 西吉斯蒙的手覆在鼓起的地方,控制着力道,轻轻下压。 “啊嗯……”呻吟声带了些呜咽,优夏脸蛋埋在他颈间,“好酸……里面好酸好涨……” 神父暂时放过了这里,两手托着她小而翘的屁股,次次挺胯撞到最深。 粗大的肉根在软滑的穴肉中进进出出,力度有些粗暴,偏偏这样又深又重的动作带来灭顶的快感。 “啊慢点……慢……啊……”女孩眼尾滑落几滴生理性的泪水,被西吉斯蒙吻走。 淫靡的体液淅淅沥沥地顺着交合处淌下来,动作间间汁水飞溅得到处都是,溅在了男人的腹部和大腿上。 性器抵着最深处的软肉挤了进去,优夏不受控制地翻出白眼,骚浪地吐出半截粉红的小舌。 就在这时,神父先生的大手掐上她的脖颈,缓缓收紧。 优夏瞬间紧张起来,穴肉绞紧阴茎让男人几乎寸步难行。 西吉斯蒙在她耳边轻声安抚:“放轻松,优夏,相信我。” 对窒息的恐惧和身下的快感交织着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优夏张着嘴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意识在汹涌而至的快感中消弭无踪。 恍惚间,优夏看到了墙壁上的特蕾莎修女,她迷醉甜蜜的面容正对着自己。 她看清修女痴迷的眼神和癫狂的神情,一如现在的自己。 这一刻让她感到永恒,她似乎在这强烈的高潮里,踩着光明织就的锦缎,踏上去往天国的阶梯。 而神,高高在上的神,慈爱圣洁的天父。 张开双翼,穿过了邈远的时光,深深地吻住了她。 七、两个互相想杀死对方的养父女被关进不内射就出不去房间(伪骨) 1疯批冷漠隐忍养女VS疯批病娇杀人犯养父(伪骨) “近日,圣卡拉维斯警方在隆恩河打捞起一具男尸,死者的身份目前还未得到确认,经警方初步调查认为,该嫌犯的作案手法与消失了三年的连环杀人犯‘凯尔斯’如出一辙……” “同样的,这位受害者生前被注射了大量安非他命,这使得他在被折磨时能够保持清醒,综合该犯罪人犯罪手法,我们认为该犯罪嫌疑人是一名高智商且反侦察能力极强的心理变态者,该嫌犯在犯案过程中以刻意折磨受害人为享受……” 收音机里庄重的女声在空旷的室内回响。 窗外是冬日凛冽的寒气,青灰色的天空仿佛是一片永无罅漏的死寂之海。 “砰—” “砰砰砰—” 第一声枪响惊动了森林中栖息的鸟群,接连几枪,下坠的尸体掉落在雪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南知沉默的脸在冬天早晨微薄的光线里看不出表情。 她快速打开铰链,往枪筒里补充子弹,动作一气呵成。 两侧的幽林里浮动着粘稠而浓郁的白色雾气,皑皑白雪铺就的长路沉寂地向前延伸到任何它所能到达的地方。 庞大的寂静里,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把气氛衬托的更加阴森。 南知再次举起枪,左手托握住猎枪的中部,把枪向后拉抵在肩膀,手指置于板机上。 她神情沉稳冷静,黑色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情感,专注地盯着前方,如同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在嘶嘶地吐着长长的信子。 路的尽头走出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五官隐在弥漫起来的晨雾里,穿着一件厚重的深灰色大衣,快而稳地向她走来。 南知枪口对准他的眉心,等着他一步步走近。 三、二、一...... 砰—— 枪声在南知脑子里响起。 子弹会命中他的身体,血液会侵蚀四周荒芜的白,视野里是大片的红,像是有生命般的流动着。 “砰—” 扣动扳机的前一秒枪口上抬,被击中的雪雁发出短促而撕裂的哀鸣,摔落在男人身前。 南既白止住脚步,垂落眼睫,挑眉看着地上动物的尸体,无声地笑起来。 南知收起枪,神情冷淡地望向他,没什么情绪地问:“你去哪了?” 男人跨过动物尸体,动作优雅地脱掉两只手的皮质手套,张开双臂,像是在等待女孩的拥抱。 “给我的小公主买生日礼物,今天是你的十八岁生日,小知,你忘记了吗?” 南知听到这话也没有表情,目光没有任何温度地凝视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直直看过来,毫不遮掩着的,是与年纪不符的冷意。 南既白停在她两米开外,维持着张开双臂的姿势,他湛蓝色的眼睛仿佛冰川下深邃的海。 “小知,过来。” 南知看着他眸底暗潮的涌动,将猎枪放下,走过去拥抱他,配合着上演父慈女孝的戏码:“欢迎回来。” “Good girl。” 男人身量高大,靠近时带着极强的压迫感,属于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将女孩笼罩起来。 他大概是去了城镇,身上味道杂乱,南知皱了皱眉,她分辨不出有没有教堂的焚香气味。 南既白拿出一个丝绒礼盒,递到南知面前:“打开它。” 她接过打开,是一条银色的项链,吊坠是条镶嵌满钻石的灵蛇,在黯淡的视野里发出璀璨的光。 “小知,生日快乐。” 南既白笑了笑,取出项链亲手为她戴上。 带着凉意的项链流淌过锁骨和脖颈的肌理,像是一条真正冰冷又黏腻的蛇盘踞在颈间,让南知战栗。 温热的指尖顺着锁骨向上游离,在动脉处一遍又一遍地动摩挲着,被他触碰过的皮肤温度逐渐上升。 “很漂亮,我看见它的第一眼,就知道它是属于小知的。” 南既白俯下身,埋首在她的肩窝,额头贴上她的侧颈。 男人灼热的呼吸洒在颈间,女孩背后泛起一阵本能的战栗。 南知能察觉到他现在难以抑制的兴奋,他迫切的、想要撕咬的欲望,他横亘在血液里流动的杀意。 她悄无声息地握住了裤子口袋里的折叠刀。 无数飞鸟快速地掠过头顶的天空,白寥寥的天光锋利地将阴沉沉的乌云撕成长条。 南既白感受着南知脉搏的跳动,耳边仿佛听见她肋骨下的震颤。 他伏在她的脖颈处低声呢喃。 “鲜活的、跳动的、我的…小知。” 2疯批冷漠隐忍养女VS疯批病娇杀人犯养父(伪骨) 南既白喜欢生活在温度低的环境里,无论住在哪里,家里总是弥漫着浓重的冷气。 壁炉里一团忽高忽低的火苗在微弱地燃烧着,是这栋房子里唯一的热意。 “Draven。”南知低声叫住他,神色不明地开口:“我们还要在这里住多久?” 这里只有成群的鸟,连只像样的鹿都没有。 男人闻言转头看了她片刻,别有深意地哄道:“我们在这里住到春天,好不好?如果你感到无聊,下午我带你出去玩。” 南知动作停顿,来到这里之后他从不允许她出去的,今天突然说要带她出去玩。 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今天是她的十八岁生日,他是想…… 南既白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南知的表情,他们彼此相互了解,他知道女孩肯定能猜到自己的想法。 但很可惜,他并没有在她脸上看到任何自己想要看到的反应。 “小知,你不像我。” “我只是你捡来的。”少女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 南既白笑吟吟的,嗓音低沉却极近温柔,“你的枪法是我教的,怎么用刀也是我教的,你的身手都是我带你练的,我们一起生活了这么久,怎么一点不像我呢?” 最后一句话嗓音很轻,不像是问句,反倒像是一种感慨的喟叹。 下午,南既白说话算话,开上了车库里那辆RAV4,载着南知离开。 绵延的公路笼罩在一片呼啸的白色天地之中,远远地看见一个金发的高大男生站在路边招手拦车。 零下十几度的天气里他只穿了件黑色卫衣,瞧着年龄不大。 “啊…”南既白侧过头看着南知,突然笑了,湛蓝色的眸子里是说不出的兴奋。 南知的视线落在身影逐渐清晰的金发男生身上,她平淡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 下一秒,她听见男人慢条斯理的声音。 “小知,他作为你今天的玩具好不好?来庆祝我们小知的十八岁生日。” …… 南知猝然醒来,额头蓄满细密的薄汗,低温的室内像是被寒气浸泡着,她久违地感受到真实的凉意。 怎么会梦到这么久以前的事? 许久未想起这个人,突如其来的梦境让男人那深邃的湛蓝色眼眸在脑海里无比清晰。 南知下意识摸了摸脖颈,指尖只触到了微凉的皮肤才恍然想起,那条项链早被她丢掉。 墙上时钟的时针指向五,南知洗了把脸。 昏暗的光线下,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像是深不见底的黑色沼泽。 她来到电脑面前,拿出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U盘。 U盘里只有两份文件,都是道路监控视频,南知点开第一个文件。 一辆货车在芭提雅的十字路口失控,逆行将一辆宝马撞上旁边建筑,反复撞击后,货车司机又下车,暴力打开车门,对着驾驶位上的男人不停开枪。 南知微微垂头点了支烟,火光照亮她冷漠平静的面容。 第二段视频还是同样的场景,有很快赶过来的警车与救护车,有尖叫着聚集围观的人群。 警察控制了凶手,医护人员将受害者的身体移动到担架上,他的白衬衫被大片涌出来的血液浸湿。 南知盯着担架上的尸体,指间的香烟已经垂下来一大截烟灰。 南既白已经死了,死在了七年前。 凶手是一个吸毒后产生幻觉的美国人。 一根烟燃尽,她合上电脑,下一秒大脑和身体同时反应,南知猛地摸起枪。 那条早已被她扔在南既白血泊里的项链此刻出现在她的工作台上。 冬日的寒风呼啸着吹过,仿佛箭矢离弦飞驰般的声响在天空下清晰可辨。 沉静肃寂的室内,唯有被切割的钻石闪烁着诡谲的光辉,在阴晦光线的映衬下,显出几分诡异。 3疯批冷漠隐忍养女VS疯批病娇杀人犯养父(伪骨) 又是一年凛冽的冬天,还未亮透的清晨如寒水般灰暗,成群的雪雁缓慢的向南方飞去。 背后泛起熟悉的战栗,指尖在微微地颤抖。 南知认为自己已经足够冷静理智,却不想在这一秒她依旧辫不分明这是兴奋。 还是恐惧。 南知一手举着手枪,一手快速地拉开抽屉,拿出把匕首别在腰侧。 她绷紧下颌,转动两下脖子,如动物似的黑眸沉稳冷静,充满了杀意。 她在这幢位于偏远林区的房子里住了半年,对周围的每一寸都了如指掌。 厨房、客厅、浴室、卧室、阁楼,她仔细检查了一遍,除了自己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的痕迹。 既然ta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那么…南知仰头看了看被监控的位置。 电脑屏幕反射出的光映在她漆黑的瞳孔里,果然,屋外屋内的所有隐形监控都被破坏掉。 也就是说,这个人是在她睡觉的期间,能够避开她在屋外设置的隐蔽陷阱潜入进客厅,破坏掉监控,悄无声息且不留下任何痕迹。 天空阴晦不明,南知隐在昏暗光线下的脸庞现出一种诡异的平静。 她垂落睫羽,灵蛇吊坠工艺精致,用黑宝石点缀的蛇眼闪烁着幽幽银光。 她拿起项链,扔出去的瞬间手里的刀也甩出去。 匕首将项链钉在墙上,窗外呼啸的风像蛇吐信子般嘶嘶作响。 一个月后。 普尔拉卡德是南边的一个小镇,南知每次出现,周围的目光都缓慢但目标明确地朝她聚拢来。 小镇居民对她这个陌生的亚洲面孔过于好奇。 南知从墨西哥大妈手中买了盒烟,倚在机车上,隔着一层脏兮兮的玻璃看新闻。 这台电视机实在过于老旧,体型宽胖,屏幕窄小,还伴着电流声滋滋作响,主播的声音勉强能听清。 “我们发现,受害人生前被非人折磨长达30小时,同时,警方在受害人身上提取出了被稀释过的石房蛤毒素,所以目前有这样一种声音,ta们认为,此案的凶手是连环杀人犯‘凯尔斯’的狂热粉丝与模仿者…” 指节间的香烟已经垂下很长的一截烟灰,风一吹就散了。 南知沉默地听着,暗黑眼底里平静莫测,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色沼泽。 直到听见主播说“有人认为此案的凶手是连环杀人犯‘凯尔斯’的狂热粉丝与模仿者”时。 她垂眸按灭了手里的烟蒂,千回百转的漆黑眼眸里一闪而过几分阴沉。 南知把烟揣进外套口袋,转身跨上机车。 冬日的州际公路寂静而无尽地向前延伸,沿路撒下荒芜的阴影。 两侧白寥寥的景象从眼角向后飞掠,在这沉寂的时刻,她在后视镜里看到一辆雪弗兰。 南知挑了挑眉,歪头笑了。 她加快速度,疾风抚过她的衣摆,转弯时机车轮胎与公路摩擦发出短促的声响。 迎面也快速驶来一辆车,车速极快,南知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后视镜,前方一辆凯美瑞,后方一辆雪弗兰,她眸色一深。 那辆雪弗兰在看到凯美瑞后立刻提速追了上来,两辆车的距离逐渐拉近,彼此同这辆重型机车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倏地,从左侧飞越而来一辆黑车朝着南知直直地撞了上去。 机车划过公路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所摩擦之处掀起一片如火的星子,在地面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南知被甩下车,在地上极快地滚了几圈,电光火石之间,她翻至公路左侧稍有坡度的地方,同时快速掏枪。 “砰砰砰——” 枪声一前一后地响起,刚从凯美瑞上下来的男人向后仰倒在马路上。 涌出的鲜血瞬间染黑了深色布料,南知无视左臂的疼痛,毫不犹豫地回首朝身后开枪。 雪地里也藏匿了五个人,加上两辆车里的三个人,原来是有目的的围剿。 “砰砰——”南知再次扣动扳机,子弹飞射而出,两个人同时倒下。 就这几秒的时间,一道钢索扑了上来,南知重重倒地,钢索快速收紧,瞬间就缠上她的脖子。 南知抿紧唇,额头脖颈青筋绷起,苍白的皮肤渐渐涨至深红。 空气完全被阻挡在身外,窒息感不断上涌,她左手紧紧拽着钢索,却因中了枪使不出全力,被箍着脖子硬生生拖到马路上。 钢索另一端的人似乎并不想杀她,她在脚触到路面边缘时跃起,同时右手举枪。 但中枪不断失血的左臂与被束缚脖颈的窒息仍严重降低了南知的速度与体力,未来得及扣动扳机,就先被迎面打倒在地。 她艰难地喘息着,侧过头,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涌动起浓郁的杀意,锋锐的目光射向了几米之外。 在这场围剿战场之外,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飞行夹克,修长有力的双腿踩进军靴里,带着头盔看不真切面容。 他正不紧不慢地倚在机车上,浑身散发着冷沉的气息,仿佛眼前正上演着一场精彩绝伦的戏剧,而他是这场戏的唯一观众。 见南知望向自己,男人慢条斯理地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南知。 他取下头盔,金色的发丝柔顺地贴在白皙的肌肤上,那双湛蓝色的眼睛漂亮得仿佛没有阴翳的天空。 片瞬寂静之后,男人兀自笑了,笑容好看极了。 “小知,好久不见。” 4疯批冷漠隐忍养女VS疯批病娇杀人犯养父(伪骨) 南既白屈膝半跪在南知身前,慢条斯理摘了黑色的皮质手套,将禁锢在女人脖颈上的钢索取下,专注而认真地注视着她。 他抬起手,指尖触上南知微凉的脸颊,动作温柔的像是在抚摸脆弱的艺术品。 南既白歪头笑了一下:“我没死,是不是很伤心?” 南知没有回答,只一双眼睛牢牢地盯着他,里面盛着的情绪浓重复杂,一时之间辨不分明。 男人炙热的目光和指尖同时向下游移,在颈部顿了几秒,复而向下。 指腹抵在涌血的枪伤部位,不轻不重地摁了下去 剧烈的疼痛袭来,南知咬紧牙关,太阳穴青筋凸起,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脸上浮现几分痛苦的神色。 “小知,你很让我失望。” 南既白看了眼指尖上沾染的血液,将那一抹鲜红涂在南知微微发紫的嘴唇上,她苍白冰冷的面容被浓郁的绯色映衬出些许妖冶的绮丽。 “我以为…会是你亲自来杀了我的。”他嘴唇贴近她的耳朵,声音很低,却带着一丝颤抖,南知的鲜血令他重温了久违的兴奋。 南既白看着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养女,深不可测的眸底又逐渐溢出病态的疯狂。 他将染血的手指送到唇边,探出舌尖轻轻舔舐着,脸上带着享受的微笑。 南知抿紧嘴角,抓住这几秒的时间,右手抬枪对准身前的男人。 扣下扳机的前一秒,一只大手快速攥住她的手腕,将它反折向后。 子弹带着微弱的气流从南既白身边擦过,他挑了挑眉,歪着头面无表情地劈晕南知。 空旷的冬日荒野再次归于沉寂,半晌,萧条的寒冷里落下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南既白避开南知身上的伤,将她打横抱起,交织在一起的两道身影缓慢地向前延伸,像是要溶进身后苍茫的白色里。 “小知,我们回家。” 南知蓦地睁开眼,在触及光亮的瞬间本能地蜷了下眼睛。 多年养成的谨慎习惯使她还未适应光线就下意识去摸腰侧的刀,不等她摸到,耳边先响起一阵金属清脆的喀啦声音。 南知侧过头,看到自己全身上下只着内裤,右手被一条长长的铁链锁起,因刚刚的动作碰撞在一起发出刺耳声响。 她看了几秒,开始检查身体状态。 左臂的枪伤已被妥善处理好隐在绷带之下,身前的伤也被涂了药。她无法抬手,触碰不到脖颈,但也能从沉钝的痛楚大致了解伤势情况。 枪和刀不用想,肯定都被南既白拿走。 胸口剧烈起伏几下,南知紧皱眉头,赤手空拳且带着枪伤的状况下想要再杀了他,成功概率约等于零。 这时,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响起,缓慢而又规律,由远及近。 这熟悉的声音意外地让南知阴沉的脸色平静下来,她转眸,凌厉审视的黑色瞳孔与笑意盎然的蓝色眼眸在空中交汇。 男人扬起嘴角:“小知。” 南知没有说话,金属链条在昏暗的室内反射着冰冷的寒光,照出她平静瘆人的脸色。 5疯批冷漠隐忍养女VS疯批病娇杀人犯养父(伪骨) 南既白看出了南知的情绪,朝她弯着上挑的眼眸:“还记得这里吗?” 他这么说,南知抬眼开始环顾四周,这是一间地下室,倒是有些眼熟。 正思索着,南既白缓缓走过来,轻声道:“我们在圣卡拉维斯的家,小知在这里过了自己的十八岁生日。” “也在这里完成了自己的第一个作品。”南既白歪着头,脸上带着思索的神色:“那个玩具叫什么来着?我依稀记得他是犯罪心理学专业的学生。” “Charles.” 南知说了自己清醒后的第一句话,嗓音沙哑不已,不用想,脖颈定然是青紫一片。 南既白动作一顿,那双漂亮的湛蓝色眼眸暗了暗,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片刻。 “你和他在这个地下室共度了三天,三天之后,小知向我呈现了一具完美的作品,我很开心。” 南知缄默,幽深的黑眸直直地注视着他。 南既白在她身边坐下,手臂绕过她,拿起一旁的药膏开始给她涂药。 凉意顺着他的指尖传递到伤口上,背后泛起了熟悉的战栗。 男人神色专注而认真,动作温柔的仿佛在擦拭一个易碎的瓷器。 南知知道他的想法。 自己是他亲手培养出来的疯子,当然要被他折磨,最后死在他手里,这才是他最完美的作品。 他不会允许自己身上带着伤,甚至偏执到不会允许自己的身上有任何的疤痕。 所以,在伤好之前,南既白不会杀她。 这样就还有很多时间,南知敛下睫羽,被铁环牵引垂在床下的手指攥紧链条,指节用力到泛白。 她能杀了他一次就能杀第二次。 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被用力向外扯了一下。 “南既白!”南知面色陡然冰冷,阴测测的目光朝南既白射了过去。 南既白低低笑了几声,“你走神了,小知。” 男人意味深长地微眯双眸,“在想什么?” 南知凝视着他他,漆黑眼底里平静莫测:“在想你找来的那些人。” 胸口的伤已涂好,南既白俯下身,指尖在脖颈处流连,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动脉,感受着它微弱的跳动。 男人呼吸的热意尽数喷洒在锁骨上,带来一阵战栗。 “小知,我找了你五年。” 他轻声感慨:“原来这个世界这么大,我要花费五年才能找到我的小知。” 所以他怎么会任由她独自在外面呢?他宁愿伤了她也要带走她(也只有伤了她才能带走她) 现在她在这里了,真实的、鲜活的小知。 南既白低头端详南知那张平静的脸,苍白冰冷,唇瓣也失去了颜色,像是落下就要消融的雪。 指腹在她的唇瓣上摩挲着,那双湛蓝色的眼睛开始酿出极致的情意。 他垂眸看了一眼她手臂上的伤,视线又回落到唇瓣上。 察觉到男人的贴近,南知皱眉躲开。 南既白眸色一沉,单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正,低头吻了上去。 他撬开她的齿关,舌尖探进去,长驱直入,汹涌有力的扫荡着她的口腔,纠缠她后退的舌尖,含入口中吮吸。 南知挣脱不开,用力咬住他的唇,幽深的黑眸恶狠狠地瞪着他。 血液交融,吻变成了撕咬,强势又凶残。 甜腥的味道在口腔里散开,南知却感觉到南既白更加的兴奋。 这个疯子。 南既白喘息着放开她,看到她苍白的脸上有了血色,唇瓣被鲜红的血液浸润着。 是馥郁的艳丽。 “小知…好漂亮…” 6疯批冷漠隐忍养女VS疯批病娇杀人犯养父(伪骨) 柔软的床垫微陷,身下的触感不对。 南知倏地睁开眼睛,与此同时身旁有人比她动作更快地起身。 是南既白。 自从几天前南既白不知道发什么疯吻了她后,就执意要睡在她的身边。 地下室那张的医疗床改造过后还是窄小,他仍乐此不疲地和她挤在一起。 南知经常在半夜被他沉重的带着杀意的呼吸吵醒,背后被冷汗湿透,然后在黑暗中对上他那双兴奋的眼睛。 这个疯子,她迟早杀了他。 十几年的习惯改不掉,南知条件反射去摸枪,移动手的瞬间发现绑在手腕的铁链消失。 她抬眼,警觉地盯着南既白的侧脸。 南既白听到声音,转头向南知投去一眼,那双湛蓝色的眼睛压下来几分阴翳,俊美的脸上神色沉静克制。 多年的默契,两个人瞬间读出对方心中所想。 她快速翻下床,环顾四周。 房间面积适中,室内的几样家具一览无余,沙发、木柜、小圆桌与一张比地下室的医疗床大一倍的床。 没有窗户,唯一的光亮来自天花板上的鎏金水晶灯。 南知在检查的同时分出一部分精力,余光带有防备地盯紧南既白。 一起生活的那些年,南既白总是带着遗憾的意味控诉她与他不像。 怎么会不像呢? 她是他亲手带出来的,她的每一个招式、杀人的手法,就连此刻她检查的动作都带有他的影子。 没有任何线索、没有窃听器和武器,也无法出去,南知检查完,漆黑的瞳孔笼罩一层沉甸甸的凝重,透不进任何光亮。 那道高大的身影矗立在门前,一动不动。 “怎么了?”她问。 南既白转了两下脖子,转过身来对上南知的视线,眉眼微弯,似乎是觉得现在的境况很有趣。 那双澄澈的眸子幽深诡谲,仿佛暗流涌动的深海,有什么不知名的情绪在暗暗交错着。 南知见过无数次这样的眼神,上一次他露出这个表情,一周内用不同的作案手法杀了十几个人,成为让全世界闻名的横死之神凯尔斯。 背后泛起轻微的战栗,她暗骂了一句,这么多年过去了,面对他这种眼神还是无法克制生理性的反应。 南知敛下眼眸,遮掩住其中一晃而过的杀意,下一秒她就恢复平常语气重新问道:“怎么了?” 南既白没有说话。 在他沉默的时间里,灼热的目光如有实质,像是一条冰冷黏腻的毒蛇,盘踞在南知的身上死死缠绕着。 南知淡然脸色没什么变化,却将受伤的左臂小幅度地向后撤,右手微微握起。 这是一个她习惯性的防御动作。 南既白的视线顺着她的动作下移,停留两秒,又回升至她脸上,歪着头笑了。 “门上写着这是不内射我们就无法出去的房间。” “内射?” 南知用看蠢货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Hey girl,我认为你不应该用这样的眼光看我。” “什么眼光?” “看蠢货一样的眼神。” 南知突然很想抽烟,她摩挲了几下指尖,侧过头看向其他地方。 “FBI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 能悄无声息地潜进那栋房子把他们俩同时带走,估计用了不少了药。 “为什么是我?”南既白反问。 南知轻描淡写地睨了男人一眼:“我该杀的都杀了。” “我也是。”南既白耸了耸肩,顿了顿,他又挑眉:“不过,你挑衅我的作品,被那帮废物认为是你在模仿我的杰作,‘凯尔斯’的狂热粉丝与模仿者…” 他放慢了语速,一字一顿地压低声音,语调中透着愉快的嘲讽。 “这个称号你喜欢吗?” “……” 南知平静的脸色缓缓凝起,抬脚踹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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