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之慕韶华】(45) 作者:lexmrkz32 2025年7月12日发表于pixiv====================第四十五章 你就是後手慕韶華你記住,我沒有輸,我沒有輸給任何人,是你求我的,是你讓我愛你的!這話不斷迴盪的慕韶華的腦子裡,也許到了此刻,他才真切意識到對陰陽師來說,究竟是放下了多大的自尊在接近他。陰陽師是何許人?可曾有人讓她低過頭?沒有的,就算當年將邪能境的兵權交給鬼隱,她仍舊是高高在上的端居幕後,何時讓她對人伏首稱臣?她的偉業、她的才華、她的實力都是挺直腰桿的底起,在實力至上的邪能境中,只有她坐在高位看人伏首的分,從來沒有人可以讓她低頭。但現在,在慕韶華的面前,陰陽師正在他雙腿之間載浮載沉,暗紅的髮絲如一潮江水波光粼粼,溫熱的春水緊裹江間挺立的石桿忽上忽下。她彷彿知道慕韶華每一個敏感的位置,從挑勾冠緣到輕咬龍身,從靈蛇鑽眼到吞囊吮物,慕韶華想過的、沒想過的地方都被照顧得服服貼貼。這還是那深不可測的陰陽師嗎?不、不是。慕韶華伸手撫摸那柔軟的青絲,然後端起她的臉,自上而下俯瞰那張嬌俏無暇的臉,迷濛帶水霧的雙眼,那粉霞的雙頰和水潤的唇瓣再再訴說著,她是個女人,嘴角沾著銀絲自鵝頸順流到精巧的鎖骨之間,胸口因情慾染上紅霞,玉琢般的乳丘充血挺立,慕韶華此刻覺得自己彷彿從未見過如此誘人的女性。純陰之體帶來的吸引力竟是如此巨大,他充血的胯部硬生生頂在陰陽師的胸口的溝壑之間。兩人對視一眼,都明白雙方的心情,陰陽師將身子壓進慕韶華的腿間,如青蛇般緊貼著身體緩緩上爬,慕韶華感受到自己的下身擠入兩團雪肉之間,濕濕滑滑地一路往下貼身感受那平坦緊緻的小腹,直到落在一處濕潤的水濂洞口。陰陽師高跪在椅上,由上而下看著慕韶華,她的雙手搭在他的肩膀,未曾放過慕韶華每一個表情。「喜歡嗎?」陰陽師得意地揚起下巴。「最喜歡了。」他知道這時候必須給滿情緒價值,但也不得不讚嘆陰陽師善用自己的優勢,渾身緊緻又富有彈性的肉體雖不豐腴,但像這樣緊貼時反而能夠明顯感受到雙方每一處的肌膚和線條,如現在這般陰陽師用小腹和腿間摩擦他的下體,慕韶華毫無疑問可以在腦海中描繪出那雙美腿的模樣和那片水簾下的景色。「哼......算你會說話。」陰陽師皺皺鼻子,狀似不滿,但眼尾卻上揚著。「我不只會說,還很會做......」慕韶華摩娑著陰陽師翹挺的屁股,時而撫上股間的尾椎敏感處,時而又粗魯的揉捏它,那粗壯的手指甚至還故意抹過她的下體,混著淫絲緩緩在兩瓣雪肉間抽送。「嗚...呃嗯...啊.....」陰陽師的屁股隨慕韶華手指每一次的抽送越翹越高「哈嗚......」突然手指淺淺地鑽入穴口又滑出,陰陽師忍不住悶哼又咬住嘴唇。本來挺直的腰桿軟了下來,從俯視慕韶華變成兩人平視,儘管陰陽師的手依然撐在慕韶華肩上,但卻再也沒有力氣打直身體。「我是不是很會做?」慕韶華調笑。「閉嘴啦.....哈呣......」似要堵住慕韶華的調侃,陰陽師張口吻去,慕韶華也熱烈回應,撐在肩膀的手也變成攬住慕韶華的脖子,就像是順理成章心有靈犀,慕韶華鬆開蹂躪小屁股的手,陰陽師也順勢沉下腰,在濃密的吻聲中,一聲細微但清晰的聲音直達心底。一如撥開雲霧見明月,似在這聲中兩人終於捅破那面窗,直抵本心。「嗯...哈...嗯...」陰陽師抱著慕韶華的腦袋不放,柳腰宛如迎風搖擺,不緊不慢地一下下往慕韶華身上頂,像在試探,又仿佛是笨拙,幾下過後她停了下來,小臉哀怨地看著慕韶華。慕韶華會意,輕聲一笑,在她耳邊細語道:「妳別動,我來......」他抓起陰陽師的屁股,緩緩地上下抽動。「這和我做的有......啊.....」她忽然發現原本只會直進直出小慕韶華開始刁鑽起來,一下刮著上緣而進,一下又勾著下緣而出,搞得她裡面發癢難耐。正想著下一次抽送就會舒服點後,慕韶華竟是在穴口淺嚐即止,冠首勾著她小穴的粉肉快速進出,卻楞是沒有往深處半分。「嗚......你、你......進......阿昂!」哭喪著臉抱怨的瞬間,慕韶華突然用力一挺,發燙的肉杵狠狠撞進深處,隨後用力將她推向床上,緊緊按住陰陽師舉起的雙手,慕韶華露出壞笑,發力狠插!「嗯啊!啊哈!恩呀!啊啊......哈.....哈啊!」強烈的刺激接連而來,陰陽師腦袋發白,只能隨著快感叫喊,身體本能地扭曲想躲,一對嬌乳如白兔蹦跳,慕韶華將身體強壓上去,陰陽師無處安放的手和腳只能反勾住他,白皙的胴體倒掛在粗獷的男性軀體上,宛如正承受暴風雪的潔白櫻花,不時可見受到蹂躪的粉穴,恰似花心處一點嫣紅。忽地,陰陽師嬌軀一繃,細密連綿的發顫,兩人的交合處有股陰精澆在慕韶華的龜頭上,肉穴瞬間絞緊,慕韶華也順勢鬆開精關,一股灼熱的精流在陰陽師體內交融。兩人都氣喘吁吁,陰陽師髮絲凌亂,原本凌厲深沉的眼眸如今清澈如水,汪汪大眼不斷在慕韶華身上臉上游移,她伸手撫摸慕韶華的臉,似是還不相信方才發生的事。慕韶華略顯心疼地湊上去,陰陽師也閉上眼,兩人輕吻一口後,陰陽師的雙目似有星光閃爍。「這次我不是旁觀者了。」那純真的模樣耀眼的讓慕韶華心生愧疚。「再也不是了。」陰陽師滿意地點頭,隨後又朝兩人仍結合在一起的位置看去。「你是不是有點快?」「啊?」慕韶華聲調拉高。「平常和妖后她們都比這次更久。」「妳......」慕韶華差點被口水嗆死,回道:「那不是因為妳身上有傷,不好太激烈嗎......」「原來是這樣啊。」陰陽師佯裝難過嘆道:「還以為是你喜歡人家,人家讓你很舒服......唉,算了,反正我就是比......」「別別別別別!」慕韶華連忙將她抱住,然後翻個身令她整個人躺在自己懷裡:「瞧妳的眼睛多美,那黃色的眼影跟畫龍點睛一樣把妳襯的美豔無雙,看妳這勻稱的身材,跳起舞來根本就是舞姿曼妙的典故,還有那雙大長腿比玉如意還水嫩透亮,我光看就難以自己了,更別說......」陰陽師感覺到慕韶華攬住自己的手繞到身前,捧住自己的胸部溫柔摩娑。「這讓我愛不釋手。」「哼......還行吧。」幸好過關了,慕韶華心裡鬆了口氣,連忙改變話題問道:「對了,妳的傷還好嗎,這點生命之源就夠了嗎?」「我的傷?」陰陽師一愣,旋即壞笑:「對呀,我還有傷呢。」慕韶華忽然發現自己的下體一緊,本以為是陰陽師故意夾緊,卻不料那緊度已經超過正常收縮的地步仍不停止,同時在原為陰蒂的地方不斷脹大。「等、等等,陰陽師妳這是......」慕韶華看向壞笑的陰陽師,旋即面色一綠。陰陽師還是那個陰陽師,絕美的臉,瓜子的臉,但髮色卻變成銀絲......我靠,眼前他媽的是白髮的男體陰陽師啊!慕韶華慌的想要推開對方,沒想到把手往陰陽師胸口推去時卻依然碰到兩團軟肉。「噗嗤...噗哈哈哈哈!」陰陽師拍腿大笑,臉又變回女體的面容,同時下體的壓力也被解放,看著慕韶華一臉哭喪,她覺得一直積鬱在心頭的氣總算解開了。她雙手捧著慕韶華的臉,笑道:「讓你們把我曬一邊,讓你一直裝!真以為我陰陽師沒有脾氣嗎?」用力捏住他兩邊的頰肉。「不、不是,你體內不是應該......」慕韶華仍有些驚魂未定。「啊~是呀。」「那妳剛剛......嗚哦哦。」陰陽師雙手搓揉慕韶華的臉。「你是不是忘了邪兵衛可化萬物的能力啦?」「但東陵少主說你還少了本源......」慕韶華話說到一半愣住,因為他看見陰陽師指著他的下體,是阿,本源之力不就在那裏嗎?也就是說早在來這裡以前,陰陽師就將陽體留在原來的時空,然用後女體的力量和如意法的佛門功體支撐陰陽調和,同時也騙過邪之子。畢竟一來到這馬上就變成修羅型態,到底都是陰邪功體,別說邪之子分不出來,慕韶華自己也認不出來......可是她為何要這麼做呢?難道只是為了保留可能回不去時的後手嗎?慕韶華想想又覺得不對,若是如此更不該把陽體的本源之力完全分出去。普通修道者都會有屬於自己的本源之力,在某些分支中又稱其為金丹、元嬰之名,但終歸是人體中自產能量的中樞,只要金丹、元嬰不滅,元神尚存,便成藉由外物和特殊辦法復生。而陰陽師的陰陽雙冊功法又更上一層,若是二人合練則需極陰、極陽兩者雙修,但陰陽師卻是一人雙化成陰陽雙體,同時修練出兩個本源之力,同時只要有適度的陰陽平衡,陽體和陰體是能夠獨自生存的。留在原時空的陽體自然無礙,但陰體這邊陰陽師不可能沒算到吸收邪之子的力量後會導致體內陰極陽衰,那她又是為何如此算計?冒著失去陰體的風險豪賭的原因又是什麼?慕韶華腦袋飛速轉動,卻是怎麼也想不出個合理的理由,陰陽師看著他皺眉苦惱的模樣,忍不住溺愛的點了點他的眉間,替他揉開緊皺的眉頭。「想不透?」陰陽師的聲音透著不滿:「這明明是很簡單的問題。」簡單?哪裡簡單?陰陽師的手指在慕韶華胸口畫圈,邊畫邊說:「唉......要不是我身受重傷,要不是生命本源缺失,怎能博得與慕先生一夜傾歡,怎有機會與先生互訴衷腸......嗚嗚。」陰陽師裝作一臉哀戚。「妳、妳......意思是做這些危險的事情,只是為了......為了......」慕韶華啞口無言。什麼叫做只為了?見慕韶華這副模樣,陰陽師氣不打一處來,狠狠掐住慕韶華的乳頭。「啊、啊、啊!要掉了,真的要掉了!」「掉了就掉了,反正男人的奶頭跟你這顆腦袋一樣沒用,我先掐了它再摘你腦袋!」說罷就狠狠擰它一圈,慕韶華痛的挺直腰桿。「要不是你在那餓鬼假小心,我用得著等那麼久嗎?我要看妖后那女人囂張這麼久嗎?那權妃算什麼東西,一來就插隊,雙飛就那麼舒服嗎?我也可以化出男體來插你屁眼阿!」「她們才沒有插過我屁眼!」「每次、每次都讓我在外面看!你就不會!就不會!大膽一點直接拉我進去嗎?」陰陽師恨鐵不成鋼的蹂躪慕韶華的乳頭,最後還不解氣地狠狠咬上一口,咬出一圈血印。「我真拉妳妳會進來嗎?」「你有邪兵衛,我怎麼反抗阿!」「妳這是耍賴!我就沒用過邪兵衛幹那檔事!」「就說你這破腦袋沒用!」說著就去拍慕韶華的腦袋。他也知道這是陰陽師在發洩滿肚子的怨氣,所以只能由得對方打,過好一陣子陰陽師才緩下來收手,慕韶華趁這時問出他一直想問的問題。「如果......我是說如果,女體在這裡消失了,那在原來的時空的男體和妳還是同一個人嗎?」似是被慕韶華的問題給問住,陰陽師看著他的眼睛久久不言。「若我說不是呢?」「......那我會很生氣。」慕韶華垂眸低聲說道。生什麼氣?陰陽師不必問,僅僅是透過慕韶華的神情她便知道,慕韶華是在氣自己為何不早點踏出那一步,為何要逼到她陰陽師捨命入局,以半身之命來謀奪慕韶華那小小的感情。沒錯,陰陽師的計畫若沒有慕韶華那一分生命之源作為火種,就無法藉此重新修回屬於陽體的本源之力,那她的傷就永遠不會好,甚至會因此慢慢被體內的極陰之力反噬而亡。慕韶華自認沒有這個價值讓人為他付出性命,他總把自己看得很低。陰陽師不明白慕韶華這種總是看低自己,總是認為自己可以犧牲的心態是從何而來,但他卻覺得這樣的慕韶華挺可愛的,在爾虞我詐的江湖上誰不是思考著如何佔更多的便宜,即便是素還真之流的正道想的也是挖他們口中的魔道一角去替正道添磚加瓦,何曾有人想過自己值不值得別人賣命?慕韶華有強者的實力卻沒有強者的心,他太過瞻前顧後,太希望面面俱到,即便是想要翻臉那也必須是對方先翻桌,但卻忘了在這個江湖,強者是不必講道理的。講理,那是恩賜,不講理,才是常態。所謂仁君,正是因為其為君,方有權為仁;所謂俠士,若無實力為依仗,也不過是螻蟻罷了。慕韶華太過講理,卻忘了自己可以不講理,這些都被陰陽師、妖后、權妃等人看在眼裡,所以妖后告訴他妖刀界是他的,所以她們姊妹願意與其同房,告訴他有實力便可無視規矩。只是仍不夠......慕韶華還是太把她們看重了,陰陽師心想著,這究竟是好是壞,他們也拿不準,也許還不能太躁進......陰陽師從側躺在慕韶華胸膛上微微起身,將慕韶華的臉扶起面相自己。「慕郎,你覺得我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怎麼樣......」慕韶華楞神片刻,隨後說起他對陰陽師一直以來的印象「高深莫測,極度聰明,不僅實力高強,最重要的是對任何事情都有後手......」他想起封靈島時期陰陽師從一副有烙骨大法的骸骨慢慢鋪層復活重掌邪能境的過程。「那我在這件事上,你可有看見後手?」「沒有......」慕韶華低聲道,這也是他氣自己的原因,陰陽師沒有後手,如果自己真沒施救,那那個自己熟識的陰陽師就會因此而消失。「你可知這是為什麼?」「為...何?」忽然靠近的美眸,散著芳馨的櫻唇,還有拂過眼前的髮絲,輕輕地吻上他的唇,卻傳達了無比堅定和沉重的情感。「因為你就是後手。」陰陽師溫柔卻堅定地說道,而那沒說出口的半句話,也自然地浮現在慕韶華的心裡。我未曾懷疑過你。 第四十六章 永夜的另一边距离七步阶极远的一方,被深藏在山谷与丛林之间,普通人无法踏足之地,那是在三十年前用於关押罪大恶极又无法处置的武林人士之处-罪恶坑。但三十年后的现在,这里却是永夜世界中少数仍有日夜轮转的区域,原本大片的森林被开闢成百亩良田,许多人类在此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红砖堆砌的屋子,黄沙飞扬的市集,乍看竟与七步阶没有太大区别?不同之处,唯有这片祥和之地总有数名以黑斗篷遮掩全身的人,不时悠晃着。在罪恶坑一处菜园中,有名老者正和年轻貌美的孙女合力收成,少女年约十六,正是青春洋溢的年纪,即便在这片永夜世界里,她依然有一副被太阳晒出来的麦色肌肤,在充满弹性的肉体点缀晶莹地汗珠。「爷爷,这个让我来吧。」少女一把将装满高丽菜的篮子从老者手中夺来,尽管略显吃力,却也比起老者麻利多了。老者看着孙女的模样,露出欣慰的神情,从三十年前世界变成永夜以后,他从没想到还能在这个世界看到后代出世,甚至长到这么大。她的父母已经因故离世,如今就剩一老一小相依为命,他也不晓得自己能陪孙女多久。是陪她吗?说不定......是她再陪我。目送孙女进房里去,正等着她出来继续採收,这些菜除了自己保留外,有七成要送到大寨中当作那群大人食物的,离时限还有三天,若手脚快一点还能多出时间趁菜新鲜拿去市集卖。「嗯?萱儿怎么进去这么久......」疑问之际,仓门忽然被打开,孙女抱着空篮面色苍白的缓步走来。「爷、爷爷......」少女的身后,跟着两名黑斗篷。「大、大人!」老者见状连忙下跪道:「请、请大人放过我们吧,我们家就剩咱爷俩,您把萱儿带走了话,我不知道该怎么活呀!」「放过你们?」其中一名黑斗篷发出尖锐的笑声:「你意思是不想被选为血侍吗?」老者一听心更慌,开始磕头。「绝、小人绝无此意!还请血族大人明察,我只是......我一个人实在忙不过,如果有萱儿帮忙,咱产量还可以再上去!」另一名黑斗篷闻言大笑,沉声道:「怎么?你以为我们喜欢吃素多过喝血阿?是不是忘了......」当啷......匡哧匡哧......嘶......铁炼拖曳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几人瞬间神色大变,竟是不约而同如老者这般四肢伏地做磕头样。声音越来越近,几人浑身发抖,无边的压力和恐惧自内心传来,两名方才还高高在上的血族大人此刻吸血的虎牙颤的喀喀作响。与几人的恐惧相反,在锁链声中,一阵轻盈脚步与粗哑的歌声入耳。「咱俩人~作阵拿着一支小雨伞~一支小雨伞。」一名绿发秃额,头刺龙鳞纹,身穿墨绿袒胸装,胸口纹上黑龙的男人,一手撑伞一手用锁链链着一名丰腴美人而来。武者的步伐又欢又颠,像个开心极了的醉汉,绕着如宠物般趴在地上的美人而转,手上的伞虽然左晃又闪,但下方的影子却一丝不漏地将美人挡好挡满。被链住的女人虽披头散发,但垂在胸前晃荡的雪肉却是十分饱满,在那破碎的道袍下,透过纯白的内衬隐约可见粉红与乳白,足证份量惊人,而在那有几分肉感的腰腹下,是饱满的臀肉,宛如羊脂玉般透着莹光,尽管因在爬行而沾染黄沙,却掩不住那诱人的体态。散发的狂气的武者就这样拖着爬行的女人缓缓走来,忽然雨伞挡漏,女人的右肩曝晒在阳光下,雪白的肌肤瞬间烧红,滋滋作响地冒出白烟。「呜唔!」女人闷哼,耐不住剧痛躲开阳光,原本遮住面容的长发飞扬,露出一张绝美凛然的面容,蛾眉被剧痛拧起,大眼啣的水光流转,丰润双脣下,贝齿咬着一根银白色棍状口器,双边连结着锁链,武者正是用这牵着她。若慕韶华在此,必然能认出这两人正是在刀戟戡魔录中出现的两名经典姊弟角色,萍山练峨嵋和罪恶坑之主-狂龙一声笑。「雨越大,我来照顾......阿呀!哇欸亲亲阿姊呀!」唱到一半的狂龙发现练峨嵋受伤,连忙蹲下身去对练峨嵋的身体又搓又揉,那已经烂成布条的道袍毫无抵抗就让狂龙的手探入这丰腴的肉体,练峨嵋又羞又愤,想怒骂几句嘴上却卡着口器,想躲又不敢躲到阴影之外,只能卷缩在伞下任由狂龙羞辱她。「让我看看,阿姊哪里有受伤,我真是该死!可以跟阿姊一起出门太开心了,竟然不小心让阿姊照到太阳......」狂龙仿佛真的生气,卯足劲给自己一巴掌,旋即脸上就裂出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啊哈,痛死我了,阿姊你看我受伤了,我要呼呼。」也不给对方回答的时间,狂龙直接把自己的脸埋进练峨嵋的乳峰之间,练峨嵋跪坐在地面上羞愤交加,双手用力抵在狂龙的肩膀却仍推不开他,反倒让他在一阵混乱中又揉又捏还被咬上几口。「够了!」咬着口器,练峨嵋含糊不清的说出这句话,抢过他手上的雨伞,奋力将狂龙推开。被推倒在地的狂龙也不恼,摸摸自己的脸,伤口不见了,开心得又叫又跳地说:「阿姊的呼呼最有效了,阿姊对我最好了!」然已经吸收血堡教父的狂龙本来就是嗜血者,身上的伤又怎么可能留着?练峨嵋闭上眼不看,默默转过头去,她很了解狂龙,那是极端偏执的狂人,对自己有不正常的欲望,他的癫狂是为了收到反应,如果给了反馈只会让他变本加厉,最好的办法就是冷眼旁观。当年,狂龙与邪之子一起找上萍山时两人交手了一阵,尽管当时狂龙已经吸收了血堡教父,但在萍山这块主场上,不受空气限制,近乎仙体的练峨嵋还是胜过狂龙一筹。只不过当邪之子出手之际,她便知道自己必败无疑,而她当时也十分果断,旋即抬掌欲自盖天灵,却被狂龙早一步发现,上前直接咬住她抬起的手掌,尽管狂龙脑袋被炸掉大半,却也顺利让嗜血者病毒感染她。就这样,练峨嵋从此变成狂龙的玩物。只是......练峨嵋看着在地上打滚状似感动的狂龙,她一直以为自己很快就会被狂龙当成泄欲的玩具,却没想到尽管他会对练峨嵋做各种猥亵,但那最后一步却未曾踏出。他似乎在渴望什么。「呼......脸上的伤是好了。」狂龙情绪一转,站起来拍掉身上的灰尘,露出泫然欲泣的神情:「但心里的伤却难治,阿姊推开狂龙,是不要我这可爱的小弟了吗?」练峨嵋不言,狂龙见状直接跪在她面前,抱住她的大腿用脸狂蹭。「阿姊原谅我,都是我不好,是我爱玩才害你受伤,我跟你道歉好不好?」说着,就开始对练峨嵋磕头,而且每一下都用上内功。恐怖的震波扩散开来,一旁的黑斗篷和爷孙二人的五脏六腑都被震出内伤。练峨嵋见状连忙喊道:「够了,住手!」「阿姊原谅我了?」「我......」不过瞬间的犹豫,狂龙原本充满希冀的脸又垮了下去道:「我知道了!定是我一个人诚意不足。」他起身走到一旁抓住其中一个黑斗篷的脑袋,拖着他到练峨嵋面前。「不要!大人饶命,我不要啊!」黑斗篷求饶道。「不要?」狂龙双目圆睁,一双眼瞬间满是血丝:「你做错了事,阿姊要你道歉还不要?如此不知悔改,要你有什么用。」然后一把捏爆黑斗篷的脑袋。「啊!」余下三人惊呼一声,吓得倒抽凉气。「阿姊你不要怪他,都是我没教好,你也知道我的罪恶坑里面都不是好东西,很难教,但下一个就不会了,下一个我有信心。」说着,他又将另一名黑斗篷拖过来。这次黑斗篷不敢说,连大气都不敢喘。「嗯嗯嗯!我就说这个很乖。」狂龙满意地点头,指示黑斗篷对练峨嵋磕头。宁静的空气里,只听见不断叩叩叩的声响,黑斗篷死命地磕头,但练峨嵋就是不说话,原本在一旁笑瞇瞇的狂龙脸色也越来越难看,黑斗篷见状头又磕的更大力了,但依然得不到练峨嵋一声原谅。「啧啧啧!又是一个废物,这种磕头怎么有诚意?是没看见我刚才怎么磕的吗?」狂龙不耐烦地抓住黑斗篷的脑袋往地上砸了又砸,口中不断喃喃道:「要这么大力,要这么响才叫做磕头阿,你阿母没教过你吗?我刚才怎么做的你没看到吗?」碰碰碰碰碰碰!也不知道到第几下,只见这名黑斗篷整个脑袋都被砸烂了,狂龙只能将他扔到一边去,同时没有被遮住的身体在阳光的照射下很快就被灰化。接着他又堆起笑脸道:「这个也不行,但下一个......下一个我肯定有信心!」说着就朝老人走去。「原谅你了。」练峨嵋淡淡说道。「阿姊!我最亲爱的阿姊,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怪我。」狂龙上前抱住练峨嵋,对她又亲又抱。但练峨嵋只是神色淡漠,给了那对爷孙一个眼神,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忙着猥亵练峨嵋的狂龙根本不甩他们,只是一个劲的玩弄练峨嵋的身体。这样的日子......会有尽头吗?练峨嵋如死水般的双眸看着远方,忍不住这么思索。这时她看见一抹银色的身影,那令人憎恶的洋式华服和苍白的面容,永夜世界里邪之子最信任的人,也是曾经的闍皇西蒙的二把手-冰爵提摩缓缓走来。「有什么事情?」狂龙的脸仍埋在练峨嵋的颈窝,但传来的声音却异常冷静。「邪皇说,变数已临,邀罪恶坑之主与龙首前往闍城一述。」「我会如期前往。」在另一边,曾经的儒门圣地德风古道的昊正无上殿内,疏楼龙宿懒洋洋地坐在殿中央,那曾经是德风古道中昊正五道之首-皇儒无上的位置。整个大殿之中空无一人,只有疏楼龙宿在座上把玩着一把通体如玉的小刀。「遍寻神州数十年,想不到最后解方竟来自脑中灵光一闪的讯息?」看着手上充满圣洁气息的小刀,龙宿不知为何很笃定这是能解决他心中问题的答案。天下儒门如今已尽在掌握,他们花了大把时间想要解析嗜血者的病毒,但不管他们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做到降低嗜血的欲望,但却无法根治,同时也难解太阳这道难题。可就在不久前,他脑中忽然灵光乍现,不知为何闪过一丝想法且是一种非常笃定的想法,他认为手中的这把小刀就是解决嗜血者病毒的解答。这把小刀在他率领儒门征伐天下的时候无意间从一个弱小的族群中收刮来的,尽管知道小刀有着分离体内邪质恶气的作用,但他们从未想过将其用在嗜血者病毒上。「究竟是为何......我突然会笃定此方可行?」而且只要插上一刀,然后逼出恶气便可,有这么容易吗?试一试?龙宿决定要解开心中疑惑。「仙凤。」「主人。」阴影中浮现穆仙凤的身姿。「去请我那两位挚友前来......」疏楼龙宿一顿,又道:「算了,叫剑子来就好。」阴佛剑他有点心理障碍,但剑子就......谁让这傢伙不只爱欠钱还欠揍呢。这时,忽然无上殿上方的天空邪力聚拢,随后直接透入眼前的穆仙凤体内,只见仙凤刹时双目失神,口中发出邪之子的声音。「变数已至,速来闍城一会。」疏楼龙宿皱眉看着眼前这幕,随后随手一挥驱散这股邪力,穆仙凤瞬间恢复原状,脚步踉跄地往后跌了几步。「主、主人?」「无事,去请剑子过来。」打发走穆仙凤后,疏楼龙宿默默地看着手上的短刀。变数,是否与此有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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