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的寝取游戏】(20)作者:Jackyfun 2025/07/12 发布于 pixiv 字数:9179 (20)“契约” ps:本来这篇想开始新的肉戏的,但突然有点小感冒怕影响了发挥,所以预计放在接下来两三天内更新带肉戏的章节,并且试试引入新人物了。就是之前提到的老伍。这一篇的主线就是让三人的关系进入新阶段 ************************************ 过了一会儿,门口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房东大叔抽完事后烟回来了。他推开门,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眼神扫过房间,最后落在床上紧紧相拥的我和欣儿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听到动静,我心头一紧,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松开了搂着女友的手。女友身体微微一僵,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发现的复杂神色,像是羞涩,又像察觉到了什么。她低头咬了咬唇,脸颊上的红晕还没完全褪去,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大叔慢悠悠地走了进来,眼睛色眯眯地盯着女友,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着她的身子,他带着几分戏谑地笑着说:“怎么样?你们俩小情侣好像都接受了是吧?嘿嘿,看来刚才那场活春宫,演得不错。” 他的话像是一把刀子,直戳我的心窝。我低着头不敢吭声。而女友则是羞得耳朵都红了,狠狠瞪了大叔一眼,但那眼神里却没多少真正的怒意,反而像是欲拒还迎。 大叔毫不在意她的反应,径直从桌子上拿过一包纸巾,随手扔到我面前,语气里满是揶揄:“快给你女朋友擦擦吧,我的精华都从她小骚穴里流出来了啊。” 这话说得露骨至极,我听完脸直接烧了起来,耳根子都快滴血了。可偏偏是我亲手把欣儿推到这个地步的,现在只能吃这哑巴亏。我咬着牙,拿起纸巾,颤颤巍巍地伸向欣儿的下体。她的小穴还微微张开着,红肿不堪,浓白的精液混着她的体液缓缓流出,顺着大腿根部淌下,滴在床单上,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味。 “宝宝……我……我自己来吧。”欣儿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脸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伸手想抢过我手里的纸巾。可她的手碰到我的那一刻,立刻像是触电般缩了回去。我知道,她面对眼前的场景,不仅仅是羞耻,甚至还有一丝隐秘的兴奋。因为每当我用纸巾轻轻擦拭她的小穴时,她的身体都会微微颤抖,喉咙里偶尔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吟:“嗯……” 我屏着呼吸,动作尽可能放轻,指尖隔着湿巾擦拭着她腿间的体液。每一次触碰都拨动我紧绷的神经。大叔留下的精液温热滑腻,顽固地附着在原本只属于我的圣地,那股浓烈的腥甜气息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几乎令人窒息。每一缕气味,每一丝湿滑,都是另一个男人在她身体里刻下的、不容置疑的占有印记。强烈的刺激感混杂着说不清的酸涩,冲得我头脑阵阵发昏。 就在我心神激荡之际,大叔却已大大咧咧地坐到了欣儿身边。他沉重的身躯陷进床垫,粗壮的大腿几乎贴上了她裸露的肌肤。他咧着嘴 他咧着嘴,脸上挂着混合了得意与虚假歉意的笑容:"哎呀呀,刚才真是…对不住啦小美人儿。你那儿夹得太紧了,我差点被你夹断了都,一下子没收住…嘿嘿,痛快!"他咂咂嘴,回味似的舔了舔嘴唇。 “够了!你别太过分!”欣儿猛地侧过脸,羞怒地瞪着他,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她脸颊烧得通红,那红晕一直蔓延到颈窝,像熟透的果实。她慌乱地拉扯着被角,试图掩住赤裸的身体,但这徒劳的动作反而更凸显了她的窘迫和无助。 大叔见状,喉咙里滚里滚出几声沉闷的笑,假意安抚地摆摆手:"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别气嘛,美人儿。"然而,他那贪婪的目光却毫无收敛,依旧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逡巡,尤其在那双裹着纯白棉袜、微微蜷缩的脚上流连忘返,眼神炽热得仿佛要将那层薄薄的织物舔穿。 空气凝滞了,只剩下一种粘稠而诡异的暧昧在无声发酵。欣儿死死低着头,纤细的手指用力绞着被单的边缘,指节泛白。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她才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极其缓慢地抬起头。目光低垂,不敢看任何人,声音细若蚊呐,却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既然……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也为了……为了他……”她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又迅速垂下眼帘,声音更低,却异常清晰地说出了核心:“……我们要做些……约定。” 这句话如同投入死水的石子。我的心跳骤然停止,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向了大脑,只能死死盯着她紧绷的侧脸线条。而大叔则像是终于等到了猎物入网的猎人,眼底精光一闪,嘴角的笑意瞬间加深,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笃定。他身体前倾刻意压低了嗓音,带着诱哄的意味:"哦?约定?说来听听,小美人儿,大叔我洗耳恭听。” 欣儿被他迫近的气息逼得向后瑟缩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强迫自己迎上那令人不适的目光。她深吸一口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屈辱的颤抖,却也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持: “第一,没有我的明确允许,你绝对不能踏入我们的房间。任何时候,都不行!” “第二,不准用任何事威胁我,或者……威胁他。” “第三,"她停顿了一下,声音抖得更厉害,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不准随意碰我!” 女友的话像冰锥,刺穿了房间里粘稠的暧昧空气。那三条规则,尤其是最后一条“不准随意碰我”掷地有声,带着屈辱的决绝。她的脸颊依旧绯红,但眼神里多了一种近乎悲壮的坚定,为了我,也为了那点可怜的、试图挽回的尊严。 大叔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像一只饱食后舔着爪子的老猫。他非但没有被这“规则”激怒,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他慢悠悠地、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惬意向后靠了靠。 “啧啧啧,约定的好啊!”他拖长了调子,眼神却像钩子一样紧紧锁在欣儿身上,在她因羞愤而起伏的胸口和那双紧并着的、裹着白袜的玉足间来回逡巡。“大叔我呢,最讲规矩了。小美人儿放心,你说不准进房,我保证不踏进一步门槛;你说不准威胁,那绝对不会了;你说不准随意碰你……"他故意停顿,意味深长地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目光赤裸裸地扫过欣儿紧抿的唇瓣、剧烈起伏的胸脯,最后落在那片刚刚被他肆虐过的、狼藉的腿间,"……那大叔我,当然要“尊重”你的意思咯。" “尊重”两个字被他咬得极其暧昧,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嘲讽。 房间里只剩下欣儿急促的呼吸声和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我死死攥着那张沾满污浊的纸巾,指尖冰凉,大脑一片混乱。绿帽癖的隐秘兴奋像毒藤一样缠绕着我的心脏。 大叔的目光再次落回欣儿腿间那片湿滑的狼藉上。他咂了咂嘴,仿佛在回味某种顶级珍馐。"不过啊,小美人儿,"他声音压低,带着一种假惺惺的关切,“你看你这……流得有点多啊。大叔我这床单洗得多麻烦啊。而且,你黏糊糊的,不难受吗?” 欣儿的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并紧了双腿,手指紧紧揪住被单,指关节用力到发。她死死咬着下唇,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哎呀,别紧张嘛!"大叔咧开嘴,“大叔我规矩着呢,说了不碰你,肯定不碰。"他话锋一转,眼神却像带着温度一样灼烧着欣儿,"但你看他,他朝我努了努嘴,“笨手笨脚的,擦都擦不干净,这多委屈你啊?” 我的脸瞬间又烧了起来,羞愧得无地自容。确实,我刚才的擦拭笨拙而慌乱,反而像在把大叔的精液涂抹在女友的小穴口,让不堪的痕迹更加显眼。女友腿间红肿的花瓣可怜兮兮地微微张合,浓白的精液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这样吧。”大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善意",“大叔我教教他,怎么伺候好你,也省得你这小美人儿遭罪。小子,"他转向我,眼神带着命令,“听着!用纸巾,轻轻的,从上面开始,顺着往下带,别来回蹭,那会磨疼她。…像这样。他嘴上说着"教",身体却越靠越近。他沉重的身躯使得床垫深深凹陷,欣儿不由自主地向他那边滑了一点。他那条穿着廉价沙滩裤的粗壮大腿,几乎要贴上欣儿裸露的、沾着精液的大腿外侧。他灼热的呼吸带着烟草味,直接喷在欣儿因紧张而绷紧的颈侧和肩头。 欣儿浑身僵硬得像块石头,我能感觉到她细微的颤抖。她别开脸,紧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地抖动着,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煎熬。 "啧,小子,你倒是擦啊!发什么愣?没看见小美人儿这么难受吗?"大叔的目光终于从欣儿腿间那片狼藉上抬起,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命令,像鞭子一样抽打在我脸上。他朝我伸出手,掌心向上,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索要姿态,“纸巾给我!磨磨蹭蹭的,废物!”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愧和一种扭曲的兴奋交织着,几乎让我窒息。我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那张早已被揉得不成样子、沾满污浊的纸巾,仿佛它是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 “嗯?”大叔的眉头拧了起来,脸上的"善意"瞬间褪去,只剩下赤裸裸的压迫。“怎么?刚才看得不是很起劲吗?现在让你把纸巾给我就不乐意了?” "不…不是…"我的喉咙干涩发紧,声音细若蚊呐。在他强大的压迫感下,我仅存的那点反抗意志瞬间土崩瓦解。我颤抖着,机械地将手中那包纸巾递了过去。 "哼,算你识相。"大叔一把夺过纸巾,动作粗鲁,带着胜利者的轻蔑。 “废物东西,连擦个东西都做不好,还得老子来示范。看着点,好好学学什么叫伺候美女!” 他不再看我,重新将全部注意力投注在欣儿身上。他慢条斯理地展开那团皱巴巴、湿漉漉的纸巾,动作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仪式感。他再次"指导"起来,但这一次,他的"示范"充满了赤裸裸的挑逗和擦边。 "喏,这里…小美人儿的花瓣边上…还有点没擦干净…"他刻意用极其露骨的词汇,声音低沉而充满暗示。他捏着纸巾不是用擦拭的动作,而是用纸巾的边缘,极其缓慢、极其轻柔地,顺着欣儿红肿外阴的轮廓,若有似无地刮过。那纸巾粗糙的表面,隔着那层薄薄的、几乎可以忽略的"规则"屏障,刮蹭着最敏感的唇瓣边缘。 欣儿的身体猛地一弓,像被电流击中,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她双腿条件反射地想要并拢,却被大叔用膝盖"不经意"地顶住了大腿内侧,阻止了她的逃避。他的大腿肌肉坚硬,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别动,别动…”大叔的声音带着虚伪的安抚,眼神却燃烧着贪婪的火焰,“大叔讲规矩,不碰你…只是帮你弄干净点…”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纸巾的尖角,极其精准地、反复地扫过欣儿阴蒂上方那片最最敏感、此刻因充血而微微凸起的区域。 “看…这样…轻轻带过去…”大叔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他的目光死死锁住欣儿腿间,看着那娇嫩的花瓣在他的"清洁"下不受控制地微微翕张、收缩,透明的爱液混合着他留下的浓白精液,被纸巾带出更淫靡的丝线。 "别……别这样……说了不准碰的!"欣儿终于忍不住,声音带着哭腔,夹杂着被玩弄的羞怒。她徒劳地扭动着腰肢,试图避开那要命的刺激,却被大叔用膝盖顶住大腿内侧的力道牢牢禁锢。 "碰?大叔我碰你哪儿了?"房东嗤笑一声,手指捏着纸巾,刻意地只让那粗糙的纸面接触,动作却更加磨人地沿着湿润的缝隙滑动,"我这是在'清洁',帮你把老子的东西弄干净,小美人儿。你也不想一直这么湿漉漉黏糊糊的吧?嗯?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干净”哦 女友被这强词夺理堵得说不出话,只能急促地喘息,她猛地转过头,那双泛着水光、带着屈辱和求救的眼睛直直地看向我。那眼神像针一样刺过来,充满了无声的质问和失望 “你说对吧,小子?”大叔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也顺势把目光转向我,脸上带着那种掌控一切的戏谑笑容,"大叔我这可是在“严格”遵守规则,一点都没“碰”她,就是帮个忙清理清理。你女朋友太娇气了是不是?”他眼神里充满了挑衅,仿佛在等我这个绿帽男友的认可和默许。 我张了张嘴,却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死死地盯着那纸巾在女友红肿花瓣间移动的动作,喉咙里干涩地吞咽了一下。 我的沉默,如同最冰冷的判决。欣儿眼中的失望瞬间化为怒火,她猛地抬起那只裹着纯白棉袜的脚,带着羞愤和无处发泄的委屈,在我胳膊上不轻不重地踹了一脚。 “唔!”这突然的一脚让我身体晃了晃,却没感到多少痛,反而更像是一种奇特的、被女友“惩罚”的刺激。 “哟呵!”大叔眼睛一亮:“踹人都踹得这么好看!小子,能被你女朋友用这么漂亮的小脚踹一脚,那是你的荣幸啊!多少人想被踹还没这门子呢!哈哈!” 他这露骨的赞美,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让欣儿的脸颊瞬间又红透了。她下意识地缩回脚,她羞恼地瞪了房东一眼,那眼神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更像是不好意思了,带着点嗔怪,水汪汪的眼眸横了他一眼,嘴里低低地啐了一声:"……流氓!" 这一声娇嗔,带着女儿家的羞态,像羽毛一样搔在房东心上。他脸上的笑容更盛,像得到了某种鼓励的信号。他嘴上依旧说着"擦干净",手上的动作却陡然变得大胆起来。 他不再局限于纸巾的尖角,而是用折叠后稍厚的纸巾部分,带着更大的力度和更宽的覆盖面积,用力地按压、揉蹭在欣儿湿得一塌糊涂的整个阴阜上。粗糙的纸巾布料隔着那层薄薄的阻碍,大力摩擦着肿胀的阴唇和敏感的阴蒂。同时,他捏着纸巾的手指也"不经意"地加大了动作幅度,指节隔着湿透的纸巾,深深陷进饱满的肉缝里,他太清楚女友的兴奋点了,借着擦拭的名义在挑逗着她的身体。 女友的身体诚实得可怕,被大叔这粗暴又精准的手法慢慢推向了情欲的顶峰,小穴里不受控制地淌出更多的爱液。 就在欣儿全身紧绷,脚趾在袜子里蜷缩到极致,眼看就要被这强烈的刺激推上绝顶的瞬间 大叔的动作,戛然而止。 他猛地抽回了手,将那团彻底湿透、沾满了混合体液变得半透明的纸巾随意地扔在一边。脸上挂着一种极其恶劣的、满足的笑容,看着欣儿骤然从云端跌落、身体因欲望突然中断而不适的样子。 他俯下身,凑到欣儿耳边,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声音低沉而充满掌控感: “看看你,小美人儿,浪劲儿上来了吧?不过啊……”他故意拖长了调子,欣赏着她因欲望中断而痛苦迷茫的表情,手指虚虚地点了点她还在微微抽搐的小腹下方,“……大叔我可是严格遵守你定的规矩呢。“不准随意碰你',对吧?所以……到此为止咯。” 他直起身,带着一种施舍般的语气,目光扫过欣儿失神的脸庞和她腿间一片仍在微微开合翕张的小穴最后落在我身上,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得意:“剩下的'清理'工作嘛……还是交给你这个废物男朋友吧。大叔我啊,规矩得很。"说完,他慢悠悠地站起身,不一会儿,洗手间就传来洗澡的声音。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呼吸,以及一种粘稠的、混杂着羞耻、疲惫和某种奇异默契的安静。 欣儿依旧维持着被大叔“清洁”后的姿势,双腿微微分开,腿间的狼藉在昏暗光线下依旧醒目。她身体微微颤抖着,但不再是之前的紧绷和抗拒,而是一种脱力后的虚软。 我轻轻抚上她光滑却布满汗湿的脊背。她的皮肤冰凉,触手细腻,在我掌心下微微战栗了一下,却没有躲开。 “欣儿…”我低声唤她,声音有些沙哑。 她没说话,只是将头贴近我,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皮肤上。我们就这样静静地依靠了一会儿,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在混乱后的余波中渐渐平复。 良久,她才像积蓄了一点力气,声音闷闷地从我怀里传来:“…好累…身上…好黏…” “嗯,”我应着,手指无意识地在她背上轻划,“我们回家洗洗。” 她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同意。 我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坐起来。她裹紧被单,试图遮掩身体,但那红肿的花瓣和腿根残留的湿痕依然清晰可见。她低头看了一眼,脸上又飞起两抹红晕,眼神复杂地瞥了我一眼。 “衣服…”她轻声说,目光投向地上散落的衣物。 我立刻起身,带着一种弥补和照顾的心态。我迅速捡起她的裤子和上衣,仔细地拍掉灰尘,抚平褶皱,然后回到床边。 “来,我帮你穿上。”我声音放得很柔,带着一种刻意的体贴,拿起她的衣服。 “不用…”欣儿几乎是立刻开口,声音不大,但很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抗拒。她伸出手,动作还有些虚软,但很坚持地从我手中接过了衣物。“我…我自己来。” 我愣了一下,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看着她低头,略显笨拙地试图在被单的遮掩下将裤子套上,她拒绝我的帮助,给我的感觉并非像是出于愤怒和背叛感,而是…一种微妙的界限感?一种在刚刚经历了另一个男人深度占有后,需要重新确认身体自主权的本能?或者,仅仅是觉得此刻由我触碰,会让她想起更多不堪的细节? 我默默收回了手,没有坚持,只是安静地看着她挣扎。她终于勉强穿好了裤子,拉链拉了一半,然后抓起上衣,同样没有让我帮忙,自己套上,遮住了胸前被玩弄出的红痕。 “走吧。”她低低地说,声音带着疲惫后的沙哑,没有看我,径直朝门口走去。脚步还有些虚浮。 回到属于我们的小出租屋,关上门。欣儿几乎是立刻走向狭小的卫生间。 “我先洗洗。”她丢下一句话,关上了门。里面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 我坐在床边,听着水声,心情复杂。刚才在房东家的场景一幕幕回放:大叔的强势入侵,欣儿从挣扎到疯狂高潮再到最后那带着妥协的三条规则……规则!我猛地想起这个关键点。 房东大叔真的会遵守吗?他那句“规矩得很”听起来充满了戏谑。他今天所谓的“没碰”,就已经把“不准随意碰”的边界踩得稀烂。下次呢?下下次呢? 水声停了。卫生间的门打开,欣儿走了出来。她换上了干净的纯棉睡裙,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洗去了所有外在的痕迹,但眼神里还残留着一丝疲惫和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脸颊被热气熏得微红,看起来柔和了一些。 她走到床边,没有看我,拿起吹风机开始吹头发。嗡嗡的噪音暂时填补了沉默。 吹风机的噪音停下后,房间里再次陷入安静。欣儿坐在床边,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睡裙的衣角。我看着她纤细的背影,鼓起勇气,打破了沉默: “欣儿…你…你真的能接受吗?”我的声音有些干涩。 她身体微微一僵,没有回头。 “你现在想起来问了…在我被他压在床上的时候…在我被他内射的时候…你怎么不阻止?” 欣儿终于回过头来看着我:你很享受…不是么? “欣儿…我”我轻声开口,手指小心翼翼地、带着试探地碰了碰她放在腿上的手背。她指尖微颤,却没有抽开,反而轻轻翻转手腕,握住了我的手指。她的手心有些凉。 "对不起…"我低声道,声音带着真诚的愧疚,"我知道…我的那种…癖好…很扭曲,…让你受委屈了。"我将"绿帽癖"这个词含糊带过,但我们都心知肚明。 女友幽幽的看向我,里面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深深的、带着点无奈的理解。 “是挺扭曲的,”她直言不讳,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事实,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听着她叫得那么大声,被射在里面…甚至…甚至看到那些东西流出来…你居然会兴奋…”她的话语像冰冷的针,精准地刺向我内心最隐秘的角落,带来一阵尖锐的羞耻和更强烈的刺激。 “可是…”她话锋一转,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近乎自嘲的疲惫,“…谁让我是你女朋友呢?谁让我…好像也有点离不开你呢?”她侧过头,目光落在我们交握的手上,“而且…你也知道我的…需求…比一般人强。你…你满足不了我。”最后一句她说得很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我心上,带着赤裸裸的事实和一种残忍的坦诚。这坦诚本身就是一种羞辱…对我的否定。 “我知道…”我声音艰涩,无法反驳。这是横亘在我们之间许久的事实,也是促使这一切发生的根源之一。 欣儿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脸上浮现出一种复杂的、混合着羞耻和某种隐秘回味的表情。 “今天…在那边…”她声音更低了,眼神有些飘忽,仿佛在回忆,“…大叔他…确实…很厉害。”她终于说出了口,脸颊染上一层更深的红晕,但这次不是因为单纯的羞耻,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回味? 这句话像导火索,点燃了我扭曲的期待。我屏住呼吸,感觉喉咙发紧,握着她的手心渗出细汗。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兴奋?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嗔怪,手指却无意识地在我的掌心轻轻刮蹭了一下,仿佛在安抚,又像是在点燃更旺的火。 她沉默了片,像是在抵抗回忆的侵袭,又像是在细细品味。终于,她再次声音带着一种努力压抑却难掩身体记忆的微喘,眼神依旧低垂,不敢看我:"他的…肉棒…太粗了。"她脸更红了,“进去的时候…撑得我…好满…感觉要裂开一样…比你的…大很多…"她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又垂下眼帘,"而且…他不管我受不受得了…就那么硬顶进来…一直顶到最里面……了”她说到"最里面"时,声音几乎没了,头也垂得更低。 我听着,感觉心脏被攥紧了,又酸又胀,可下面却不受控制地硬了。我哑着嗓子问:“然…然后呢?" 女友似乎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无奈,甚至...一丝鄙夷?她移开目光,继续她的"回忆",声音带着被征服后的余韵: “而且…他好像不知道累…”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喟叹,身体不自觉地并拢双腿,又微微分开,仿佛那持续的冲击还在体内回荡,“你…你总是…几下就射了。” “可他…像头牲口…不停地…撞…撞得我…骨头都在响…子宫…子宫都被他顶得发抖…”她描述着那强大而持续的冲击力,声音里带着被贯穿到极限的痛苦和…一种被彻底征服的、无法言喻的快感。 “而且大叔他射的时候…好烫…好多…像…像要把我灌满…”她用手下意识地按了按自己仿佛还残留着饱胀感的小腹,这个动作充满了暗示。 我听着她描述那些精液灌满她子宫的感觉,嫉妒和扭曲的兴奋让我呼吸都粗重了 “我知道…我这样说出来…很奇怪…可…可那种感觉…太…太强烈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她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里面有羞耻,有迷茫,还有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无力感,“…你…你给不了我这种感觉…” 我喘着粗气坐在女友旁边,轻轻搂着她:“我…我知道的…” “所以…”女友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最后的决心,重新抬起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种破釜沉舟后的平静,“既然…既然我们俩都…都这样了…"她艰难地措辞,"…你满足不了我,我又…又离不开你…而你…又偏偏好这口…”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变得复杂而深邃: “那…接受他…接受这种…“安排”…也许…真的是唯一能让三个人都…” 女友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奈、认命,甚至…一丝疲惫的释然?“至少...至少你看到了你想看的…” “现在我只希望他能遵守约定,我可不想被当场泄欲的工具…” 女友说完后,仿佛卸下了一部分重担。她承认了自己身体的反应,承认了房东带给她的、远超于我的极致体验。这种承认,对我而言,是最彻底的羞辱,也是最强烈的绿帽兴奋剂。 “欣儿…我爱你。”我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情欲和感激,伸手想抚摸她。 她却微微侧身,避开了我的手,只把身体靠向我,头轻轻枕在我的肩膀上。 “别…”她低语,带着浓浓的倦意,"我好累…真的好累…浑身都像散了架…让我…靠一会儿就好…” (21) 人情 欣儿靠在我肩头,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颈侧。我搂着她,试图抚慰今天发生的一切。 “宝宝…”她的声音闷闷地从我怀里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 “嗯?”我轻轻应着,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她一缕半干的发丝。 她抬起头,眼神有些飘忽,不敢直视我,脸颊又泛起淡淡的红晕。“我…我得去买…避孕药。”声音很轻,却像一块石头投入死水,“…他…他射在里面了…很多…我怕…” 我的心猛地一揪,房东大叔那浓稠滚烫的精液灌满她身体的画面瞬间冲击脑海,带着强烈的屈辱感和病态的兴奋。是啊,她的小穴里,此刻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的印记,甚至可能孕育着他的种子……这个认知让我浑身血液都涌向了不该去的地方。 “我去买!”我立刻说,声音带着急切,仿佛想通过这个行动弥补些什么,“我明天一早就去,药房一开门就去!别担心。” 欣儿看着我,眼神复杂,里面似乎有歉意,有无奈,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她没说话,只是又往我怀里更深地缩了缩,把脸埋在我胸口,闷闷地说:“…嗯。谢谢你。”她停顿了一下,声音更小了,带着一种奇异的哽咽,“…对不起…第一次…内射…没给你…”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子,缓慢地割开了我的心。她珍贵的第一次被内射体验,本该属于我的权利,被那个粗鄙的房东无情地、彻底地夺走了,甚至在我眼前发生。强烈的酸楚和扭曲的快感同时涌上来,让我手臂不自觉地收紧,将她箍得更紧。 “别…别这么说…”我声音沙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带着愧疚的告白。 就在这时—— “咚咚咚。”敲门声突兀地响起,不轻不重,听这节奏就知道是大叔来了。 我和欣儿的身体同时一僵。刚刚缓和的气氛瞬间冻结。 欣儿从我怀里猛地弹开,像受惊的小鹿,慌乱地拉好睡裙领口,眼神里充满了紧张和不安。我也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房东大叔。他显然是刚洗过澡,头发还有点湿。他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关切和戏谑的笑容,目光越过我,直接落在房间里的欣儿身上。 “哟,没吵到你们吧”他语气轻松,仿佛只是普通邻居。 “大叔…有事吗?”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嗨,这不是想着嘛,”他晃了晃手里拿着的一个小药盒,正是那种紧急避孕药,“刚才洗澡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小欣儿今天被大叔我啊…灌得满满的。”他故意用了这个粗俗的词,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欣儿瞬间涨红的脸和避开的视线,嘴角咧开一个恶劣的笑容。“我那玩意儿又多又稠,劲儿还大得很,欣儿这个年龄容易怀上了!这药,得赶紧吃才顶用。我怕你们年轻人忘了,或者不好意思去买,喏,我刚才正好出门的,就给你们买来了。”他不由分说地把药盒塞到我手里。 那小小的药盒在我手里仿佛在和我炫耀,对他在我女友体内肆意播撒种子的昭告。 “大叔我贴心吧?”他重重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充满了恶毒的调侃,“小伙子,好好照顾你女朋友。这要是万一真‘中了’…嘿嘿,我这种子质量好,保准是个大胖小子!”他意有所指地大笑起来,眼神里是赤裸裸的占有欲和一种期待看到自己“成果”的恶劣兴奋,“到时候,你这小肩膀,养得起我的种吗? “不…不会的!谢谢大叔的药!”我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句话,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难堪。 “行,那你们早点休息。”大叔满意地点点头,临走前又朝屋里喊了一声,“小美人儿,好好吃药啊!别让大叔担心!”说完,才慢悠悠地踱步离开。 关上门,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女友抱着膝盖坐在床边,头埋得很低,肩膀微微颤抖。我倒了杯温水,把那盒避孕药递给她,感觉递过去的是一份屈辱的证明。 她默默地接过,拆开包装,取出一粒白色的小药片。把药片吞服了下去。喉头艰难地滚动了一下,眉头因为苦涩而微微蹙起。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欣儿吃完药,依旧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药盒的边缘。 过了好一会儿,她忽然抬起头,看向我。她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亮,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残留的羞耻,有疲惫,还有一种……近乎破罐破摔的决绝。 “你…”她声音有点哑,顿了顿,“…你想不想…也试试…无套?”这句话她说得很轻,却像惊雷一样在我耳边炸响。 我愣住了,完全没反应过来:“什…什么?” 欣儿挪到我身边,靠得很近,温热的身体气息混合着她沐浴后的清香再次包围了我。她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眼神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和补偿的意味:“我说…你也想试试…不戴套…进来吗?他…他那样对…我…”她声音低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我也想补偿你一次…” 没等我回答,她温软的唇就贴了上来。不同于以往的羞涩或被动,这个吻带着一种主动的、甚至有点急切的味道。她的舌尖试探性地撬开我的齿关,带着一种生涩的诱惑。她的身体也贴了上来,隔着薄薄的睡裙,我能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和热度。 我瞬间就被点燃了。刚才的屈辱、愤怒、嫉妒,此刻全部化作了熊熊燃烧的情欲。我猛地将她拉进怀里,热烈地回吻着她,大手在她纤细的腰肢和后背游走。 “欣儿…你不是…很累了吗?”我喘息着问,手已经探入睡裙下摆,抚上她光滑的大腿。 “没关系…”她在我唇间低语,眼神迷离,带着一种奉献般的姿态,“…为了你…我没事的…” 衣物很快被褪去。当我的身体完全压上她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一瞬间的紧绷。她垂眼看向我的下身,那里虽然因为强烈的刺激而起了反应,但无论是尺寸还是那带着点疲软的硬度,都远逊于房东那狰狞恐怖的巨物。 她的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比较?一丝难以言喻的空虚?虽然转瞬即逝,但我还是捕捉到了。那像一根细小的针,刺了一下我那病态敏感的自尊心。 但她很快调整了表情,脸上重新浮现出鼓励的笑容,虽然那笑容深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勉强。“宝宝…可以的…”她轻声说着,主动分开双腿,引导着我进入。 过程艰难而笨拙。即使她努力放松,身体也因为之前的过度使用而显得滞涩。我的尺寸和硬度,根本无法像房东那样瞬间撑开她、填满她、甚至顶撞到她的灵魂深处。 “唔…好…就这样…”欣儿闭着眼,发出鼓励的呻吟,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她的声音带着刻意的甜腻,身体也努力配合着我的节奏扭动,试图让我兴奋起来。 为了刺激我,也或许是为了填补她此刻身体的空虚感,她开始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刻意的回忆: “宝宝…你用力呀…大叔他…他今天下午可是插得我好深…”她喘息着,一边承受着我缓慢的抽送,一边用言语描绘着另一个男人带给她的极致体验。 我的动作猛地一滞,呼吸粗重起来。她的描述精准地戳中了我绿帽癖的兴奋点,让我下面的硬度似乎增加了几分。 “你一点都比不上他… 他顶得我…子宫都在发抖…”欣儿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反应,更加卖力地刺激我,她的指甲轻轻刮过我的背脊,“…他…他一边操我…一边…说我的白袜子…好骚…被他操得……” “他射的时候…好烫…好多…”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迷醉般的回忆,“你也射进来…把他的痕迹抹除好不好?你才是我的…男…男朋友吧……唔…” 她的话语像最猛烈的春药,让我的嫉妒和兴奋达到了顶点。我低吼一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试图模仿房东的粗暴,却显得更加笨拙和无力。欣儿配合地发出更大声的呻吟,双腿紧紧缠住我的腰,但她的身体深处,那份因为极致扩张和猛烈冲击而产生的饱胀感和痉挛般的快感,始终没有到来。 很快,在女友刻意营造的淫靡氛围和她不断提及的、关于房东的露骨回忆的双重刺激下,我的身体达到了极限。我闷哼一声,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一股微弱的暖流注入,与不久前房东留下的、汹涌澎湃的印记相比,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我瘫软在她身上,大口喘息,汗水滴落在她颈间。短暂的释放后,是巨大的空虚和更深的羞耻。我能感觉到自己迅速软掉,退出她的身体时,带出的混合液体也少得可怜。 欣儿也轻轻喘着气,胸口起伏。她的眼神有些失焦,似乎还沉浸在刚才言语制造的幻象里,又似乎带着一丝未能满足的空虚。但她很快收敛了所有情绪,脸上重新挂上温柔而包容的笑容。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我汗湿的头发和脸颊。 “宝宝…辛苦你了…”她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刻意的满足,“…很舒服…”她侧过身,像小猫一样依偎进我怀里,手指在我胸口无意识地画着圈,“…睡吧…” 她在我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仿佛真的得到了餍足。 时间在一种微妙的、被重新定义的“常态”中滑过。我睁开眼,女友已经醒了,正背对着我蜷缩着,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划着手机屏幕。线条优美的脖颈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点若有似无的红痕,是激情时留下的印记,还是我的错觉? “早…”我凑过去,在她光滑的肩头轻轻印下一个吻。 “嗯…”她应了一声,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身体却没有像从前那样自然地依偎过来,只是微微侧了侧头,眼睛依旧盯着手机屏幕,眉头微蹙。屏幕上似乎是某个文学论坛的界面。 “看什么呢?”我把下巴搁在她肩上。 “没什么…社团群里又在讨论活动选题。”她叹了口气,放下手机,转过身面对我。她的眼睛下方带着淡淡的青影,显然昨晚没睡好。“吵了一早上,头都大了。”她说着,习惯性地往我怀里钻了钻,似乎想寻求一点依靠和温暖。这个小小的动作让我心头一暖,暂时驱散了我担心的“三角关系”中带有的异样感。 “还是那个新兴文学影响的话题?”我搂紧她,手指在她柔顺的发丝间穿梭。 “嗯。”女友闷闷地应道,“选题是定了,可卡在嘉宾上了。要找个有分量的,还得懂新兴文学或者至少不排斥的…难死了。我们张教授档期满了,李老师也打哈哈…”她越说越沮丧,小脸皱成一团,“再找不到人,活动就要完了。我这个策划组副组长,压力好大…” 看着她愁眉苦脸的样子,我心里也着急,可除了拍拍她的背,说些“别急,总会找到的”、“你们选题很好,肯定有人感兴趣”之类的空话,我毫无办法。我的人脉圈仅限于同学和几个游戏里的网友,跟文学评论界八竿子打不着。 “好了,别想了,先起来吃早饭。”我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上午的公共课,我和女友坐在一起。在我眼里她今天依旧是那副清纯的模样。但坐在她旁边的闺蜜小薇,却趁着教授转身写板书的空档,用手肘轻轻撞了撞欣儿,压低声音,眼神里带着促狭的笑意: “喂,欣儿,最近用了什么护肤品?气色这么好?感觉…唔…整个人都…容光焕发的?”小薇上下打量着她,“特别是眼睛,水汪汪的,跟以前不一样了哦!是不是你家那位…嗯哼?”她暧昧地朝我努努嘴。 欣儿的耳朵尖“唰”地一下红了,像滴血一般。她慌乱地低下头,手指绞着课本的边缘,声音细若蚊呐:“…瞎说什么呢!可能…可能是最近睡得比较好吧…” 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这个细微的动作没能逃过我的眼睛。她身上确实有种被彻底滋润后、由内而外透出的妩媚,眉眼间偶尔流转的风情,是过去那个略显青涩的少女所没有的。这种变化,瞒不过朝夕相处的闺蜜。 “少来!”小薇显然不信,笑嘻嘻地继续调侃,“我看啊,是爱情的滋润升级版了吧?啧啧啧,瞧这小脸蛋儿红的…” “小薇!”欣儿羞恼地轻斥一声,拿起笔作势要戳她。两人闹作一团,引来周围同学好奇的目光。欣儿脸上的红晕更深了,那抹羞涩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我坐在一旁,听着闺蜜的调笑,心里那股熟悉的、酸涩与兴奋交织的暗流又开始涌动。我知道,那“升级版”的滋润背后,是房东大叔强大的性爱能力灌溉了女友的身体。 下课回出租屋的路上,我们在楼下遇到了房东大叔。他正拆开一瓶看着很名贵的洋酒,看样子是哪个朋友送的。 “哟,下课了?”大叔笑呵呵地打招呼,目光很自然地落在女友身上,丝毫没有昨日淫兽般的感觉,反而带着一种长辈般的温和关切,“小欣儿脸色看着有点疲惫啊?是不是学习太累了?年轻人也要注意身体。” “还好,谢谢。”欣儿礼貌地笑了笑,脚步却加快了些,似乎想快点越过他。 “嗯。”大叔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 “小两口平时自己不做饭也别老吃外卖,不健康。我这给你们做饭只是捎带手的事情,现在就没必要和我客气了,毕竟……哈哈” “不用了,呵呵……”我连忙接话,生怕大叔借着话又侃起来。 “当我的房客,我就应该照应你们嘛。”大叔摆摆手,视线又转向欣儿,“对了,欣儿,上次听你在阳台打电话,好像是在忙什么文学社的活动?遇到困难了?” 欣儿脚步顿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和犹豫。她大概没想到大叔会主动提起这个。“啊…是有点麻烦…”她含糊地应了一句,没有深说,“不过我们自己会想办法的。你别管了。” “哦……要是需要你就告诉大叔哈。”大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有追问,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别硬扛着。身体要紧,活动嘛,尽力就好。照顾好欣儿,知道吗?”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让我觉得很怪,进屋去了。 回到我们的小屋,关上门,气氛有些沉默。欣儿把书包扔在椅子上,重重地叹了口气,整个人陷进沙发里,显得疲惫又烦躁。 “烦死了…”她揉着太阳穴,“小薇也真是的,今天还乱开玩笑…还有大叔,怎么偷听我打电话呀…” 我坐到她身边,递给她一杯水。看着她烦恼的样子:“其实…大叔人脉好像挺广的?我之前帮他搬东西时,看他好像有个什么作协的合照还是什么的。要是…要是实在找不到人…” 我没把话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欣儿猛地抬起头,眼神锐利地看向我:“你什么意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抱怨,“鬼知道他会提什么要求…你个笨蛋。”她虽然没说,但我们心知肚明。 “好啦,别生气嘛。”我心里有些懊恼自己的失言,“我只是觉得…也许他能介绍点靠谱的资源?正常途径的帮忙?”我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 欣儿抬起腿,往我脸上轻轻推了一下,眼神复杂难辨,最后化作一声疲惫的叹息。她靠回沙发背,闭上眼睛。“算了…我自己再想办法吧。到时候再…” 她的话没说完。但我很清楚,她不想轻易动用房东这条“捷径”,那意味着更深地陷入三人关系的泥沼,那三个约定,在现实的困境面前,可能显得更加脆弱。 接下来的两天,女友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她对着电脑屏幕的时间越来越长,电话也打得越来越频繁,语气从最初的充满希望到后来的焦灼恳求,再到最后的失落沮丧。我们平常温存的时间都变成了她对着邮箱里一封封措辞委婉的拒信发呆,或者对着列满了名字和联系方式却都被划掉的本子发愁。她跟社团成员开会时的语气也充满了火药味,压力让她变得易怒。 “还是不行!”一天晚上,她烦躁地合上笔记本,声音带着哭腔,“王老那边回复说对这个话题不熟悉,有的主编条件也离谱!怎么办啊…时间来不及了…” 她抓着自己的头发,眼圈红红的,整个人充满了无助感。 我走过去,轻轻放下一杯热牛奶,双手缓缓放在她的肩头,试图帮她缓解身体上的疲惫。女友倚靠在我的胸前,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我手臂上划着圈,指尖冰凉。 “怎么办啊…真的没人了…”她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我这个副组长…真是没用。” 我的心揪紧了,除了更用力地抱紧她,用下巴蹭着她的发顶,实在想不出什么实质性的安慰。“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欣儿,你已经尽力了。我们再想想,说不定还有转机?”话虽如此,我心里也一片茫然。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在裤袋里震动了一下。我小心地挪动身体,尽量不惊动怀里的女友,摸出手机。屏幕亮起,显示是房东大叔发来的微信消息。 我的心猛地一跳。自从那次“三人聚餐”后,我和大叔私下很少联系,尤其是在欣儿面前。我瞥了一眼欣儿,她正闭着眼,眉头紧锁,似乎沉浸在烦恼中。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悄悄点开了信息。 房东大叔:“小伙子,欣儿这两天到底遇到什么事儿了?” 我的心瞬间提了起来。我手指悬在屏幕上,打了几行字又删掉。要不要告诉他?告诉他欣儿遇到了什么困难?这不是把女友的软肋往上送嘛? 正当我内心天人交战时,大叔的第二条信息又来了: “怎么不回话?上次在我家,你可是亲口认了我这个“主人”,把女友贡献给我的,所以我关心一下我的欣儿宝贝,不是理所当然?你有义务让我知道她遇到了什么麻烦,别让我失望!” “主人”这个词像带着电流,瞬间击穿了我的犹豫。在他一次次将欣儿送上巅峰而我只能旁观的屈辱与快感交织的顶点,我确实在那种被支配的狂热情绪下,承认了他的“主人”地位。此刻他提起这个,是提醒,也更像命令。 我深吸一口气,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打。我尽量简洁地描述了情况:“欣儿社团的重要活动,急需一个有分量的、对新兴文学持开放态度的文学界嘉宾,但联系的人要么没档期要么拒绝,活动眼看就要黄了,欣儿压力巨大,快崩溃了。” 信息发送出去后,我立刻有种如释重负又隐隐不安的感觉。我迅速锁屏,把手机塞回口袋,仿佛这样就能抹去刚才的行为。欣儿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动作,微微睁开眼:“怎么了?” “没…没什么,垃圾短信。”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将她往怀里又带了带。 没过多久,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我强忍着没去看。直到欣儿起身去倒水,我才飞快地掏出手机。 “原来如此。这丫头,还挺有想法,这选题不错。不过,这种级别的专家,你们学生去请,人家当然爱答不理。” “你做得很好,哈哈。我倒是能帮上你们,但是嘛…你得让欣儿亲自来找我,向我透露这个困难。这样我才好‘顺理成章’地介入帮忙。明白吗?你那个小女友啊自尊心这么强,我很期待摧毁它的那天。记住,是要她主动向我求助。” 大叔的意思很明确。他需要欣儿迈出这一步,需要她主动打破那层微妙的、由她自己设定的界限,向他寻求帮助。这本身就是一种臣服和依赖的信号,远比他自己主动提出施舍更有征服感。 我攥紧了手机。推动欣儿去求助大叔?这几乎是在亲手将她推入虎口,此刻我内心被绿帽癖好扭曲的渴望——看到她被更强大的雄性力量所征服、所“帮助”的场景——一股热流又开始在体内涌动。 欣儿端着水杯回来,重新窝进沙发,眼神依旧空洞地望着窗外。 正当我斟酌着开口的时候 “那个……”女友小心翼翼地说 “嘉宾的事,上次…我记得你好像说过,大叔家里…好像有张作协的合照?你说他是不是认识些文学圈的人?” 我明显愣了一下,没想到女友居然会主动提起这个事情。 “哎呀不行不行,要是找他帮忙…肯定又会借此提出什么要求的。还是…算了吧!”女友自说自话地反驳了自己。 我轻抚女友的肩膀,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很真诚:“你看,我们认识的人里,就大叔可能有点这方面的门路。说不定,我们真能试着问问他?万一他能介绍个合适的人呢?就当…就当是正常途径的咨询?我们付他咨询费也行啊!总比活动泡汤强吧?” 我刻意强调了“正常途径”和“付咨询费”,试图给这个提议披上一层看似合理的外衣,也给她一个心理台阶下。 女友沉默了。她低下头,手指用力地绞着衣角,内心显然在激烈地挣扎。拒绝,意味着活动可能彻底失败,她作为负责人的责任和压力难以承受。接受,意味着主动向那个刚刚在她身上烙下深刻印记、让她又怕又渴望的男人低头求助,意味着可能再次踏入那危险的领域,打破她努力维持的“约定”的脆弱平衡。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天平在剧烈摇摆。最终,对活动成功的渴望,以及对现状的无助感,似乎压倒了那层薄薄的顾虑和自尊。她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带着一丝破釜沉舟的决心,也带着一丝认命般的无奈。 “你…你真的觉得行吗?他…他会答应吗?”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不确定。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赶紧鼓励道,心中那阴暗的期待感却愈发膨胀,“大叔平时看着挺热心的,而且…而且我们付钱,就是正常的帮忙!我陪你一起去!” “付钱…”欣儿喃喃地重复着这个词,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这个提议似乎让她找回了一点主动权和安全感。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眼神里重新凝聚起一点光亮,尽管那光亮深处依然藏着忐忑。 “好…好吧。那我们…现在就去?”她站起身,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皱的T恤。“你…你陪着我,不准走开。” “当然,我陪着你。”我立刻站起来,握住她微凉的手,给她传递着一点虚假的力量感。我知道,这扇门一旦敲开,后面会发生什么,或许早已在房东大叔的计划之中,也在我那扭曲的癖好期待之下。 走到房东大叔门前,欣儿明显又犹豫了,脚步顿住,握着我的手也收紧了些。我能感觉到她轻微的颤抖。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给自己打气,才终于抬起手,带着一种视死如归般的决绝,轻轻敲响了门。 门内很快传来脚步声,门开了。房东大叔手里还拿着一块擦拭健身器材的布,似乎刚从他的“小健身房”出来。 “哟,是你们小两口啊?”大叔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温和的笑容,目光很自然地扫过欣儿,在她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和曼妙的身姿停留了一瞬,眼神深处掠过一丝了然和满意。“进来吧,站在门口干嘛?”他热情地侧身让开。 “不…不用了大叔,”欣儿连忙摆手,声音有些发紧,“我们…我们就在门口说几句就好,不打扰您了。” “这叫什么话,进来坐,喝口水。”大叔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看欣儿这小脸白的,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学习压力太大了?”他一边说,一边引着我们往客厅走。 客厅里弥漫着淡淡的汗水和某种男士古龙水的混合气息,是大叔身上强烈的雄性荷尔蒙的延伸。就在这个小房间里,女友已经两次被房东大叔送上了刻骨铭心的高潮。她此刻显得有些拘谨,身体微微绷直。大叔则很随意地坐在我们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双腿自然地分开,宽松的裤裆轮廓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欣儿的目光飞快地扫过那个区域,又触电般移开,脸颊更红了。 “大叔…”欣儿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鼓起勇气开口,“其实…我们来找您,是想…想请您帮个忙。” “哦?帮忙?什么事啊?只要大叔能帮上,肯定没二话!”大叔坐直了身体,乐于助人的模样。 女友组织了一下语言,将文学社活动的困境,特别是那个关键的、需要重量级的嘉宾难题,尽可能简洁但清晰地复述了一遍。她的声音起初还有些发颤,但随着讲述的深入,那份对活动的担忧和渴望成功的迫切感又占了上风,语速渐渐平稳下来。 “…我们联系了好多人,不是没档期,就是觉得我们选题不合适或者…或者干脆拒绝了。活动眼看就要到日子了,嘉宾还没定下来,我们…我们实在没办法了…”女友的语气充满了恳求和无奈,眼圈又微微泛红,“我…我男朋友说你有一张作协的合照?所以…所以想厚着脸皮问问您,有没有可能…有没有认识合适的人选,帮我们介绍一下?您放心!我们社团有预算,该付的讲座费、车马费我们都会付的!不会让你白帮忙!”她急切地补充着,强调“付费”这一点,仿佛这是她维持自尊和划定界限的最后屏障。 大叔听完,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露出沉思的表情,手指轻轻敲着沙发扶手,似乎在认真考虑。客厅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这短暂的沉默让女友更加紧张,她无意识地并拢了双腿,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目光带着希冀和忐忑紧紧盯着大叔。 “新兴文学对传统文学的影响…”大叔缓缓重复着女友提到的选题,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目光再次投向欣儿,带着一种洞悉和欣赏,“小欣儿,你们这个选题选得很有眼光啊!现在很多老古董还抱着老观念不放,能关注这个方向的年轻人,有想法!” 欣儿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松了口气,至少大叔没有嘲笑她们的选题。 “重量级嘉宾……”大叔沉吟着,仿佛在记忆库里搜索。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嘿!你别说,还真有这么一位合适的人!” 欣儿的眼睛瞬间亮了,身体微微前倾:“真的么?” “当然!”大叔显得胸有成竹,“我有个老同学,姓陈,现在是省作协的副主席,国内很有影响力的文学评论家。你应该也知道吧?他这小子欠我的人情可不少。” 欣儿一听就知道是谁,瞬间心潮澎湃,这正是她们梦寐以求的嘉宾类型!既有权威性,又有她们需要的开放视角! 大叔看着欣儿眼中燃起的希望之火继续说到:“我开口请他帮个忙,这点面子他肯定给!时间费用都好说,我跟他提,让他象征性收点意思一下就行,肯定在你们预算范围内。怎么样?” 峰回路转!绝处逢生!巨大的惊喜瞬间淹没了女友。她激动抓着我的胳膊连晃几下,脸上绽放出连日来第一个真正灿烂的笑容,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整个人都焕发出光彩。 “这…这简直是救了我们的命了!真的谢谢你。”女友连声道谢,那份发自内心的喜悦和感激溢于言表,甚至暂时压过了对大房东的警惕和那约定的顾虑。 大叔微笑着摆摆手,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举手之劳,这事得你们社团正式发个邀请函什么的吧?具体的细节和要求,你整理一份给我。我亲自跟他打个招呼,把你们的诚意和难处都说说。” “好!没问题!我回去马上整理!那个…答谢费我稍后一定会给你的。”女友忙不迭地点头,仿佛生怕这救命稻草跑了。 “嗯,”大叔满意地点点头,目光停留女友因为激动而泛着健康红晕的脸颊,眼神深处那股熟悉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火焰再次燃起。 “那就这么说定了。钱不钱的别担心了,快去整理资料吧,别耽误了。” 问题似乎迎刃而解,欣儿拉着我的手,回到我们的小屋,她立刻扑到电脑前,精神百倍地开始整理资料,整个人像重新活过来一样。 很快,事情在大叔的“高效”运作下取得了惊人的进展。仅仅过了一天,欣儿就收到了省作协陈主席助理的正式回复邮件,确认了档期,费用也低得远超预期,对方还表示陈主席对这个选题“很感兴趣”。社团群里一片欢腾,压在欣儿肩上的巨石终于卸下。 好的,我们来续写剧情,调整欣儿回屋后的反应,使其更符合她“半接受”大叔的设定,情绪更内敛、更偏向无奈的抱怨而非激烈对抗。 社团群里已经炸开了锅,陈主席的确认邮件截图被反复刷屏,成员们激动得像中了头彩。压在欣儿肩上的巨石瞬间化为齑粉,连日来的阴霾被这突如其来的曙光驱散得一干二净。 “成了!真的成了!”她一边飞快地回复群里的消息,一边忍不住回头对我笑,那笑容灿烂得晃眼,“大叔…大叔他…真的蛮厉害的。”她语气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和由衷的感激,那份纯粹的喜悦暂时冲淡了其他复杂的情绪。 接下来的两天,欣儿忙得脚不沾地。和陈主席助理的沟通、活动流程的细化、社团内部的分工……她像个高速旋转的陀螺,但精神却异常亢奋。笼罩在她头顶的愁云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作为活动策划者的专注和活力。看着她重新焕发光彩的模样,我心里的忧愁也为她高兴的情绪取代。 然而,这种“正常”的氛围很快被打破了。社团群里开始热烈讨论如何答谢房东大叔这个“关键贵人”。 “这么大的忙,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吧?” “对啊对啊,欣儿,你房东有没有提什么要求?费用大概多少?” “请吃顿饭?档次不能太低吧?” “或者包个红包?多少合适?” 看着屏幕上不断跳出的讨论,欣儿的兴奋劲儿明显冷却了一些,眉头重新蹙起。她关上群聊界面,有些烦恼地叹了口气,靠进椅背。 “他们让我问问大叔,想要什么形式的答谢…或者…大概多少费用。”她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熟悉的、混合着无奈和隐隐忧虑的情绪,“大叔那天说‘象征性收点意思一下’,可这个‘意思一下’是多少?而且…他好像也没提具体要钱?这怎么开口啊…” 她的语气更像是抱怨一件麻烦事,而非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感到恐惧。 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房东大叔那看似随意的帮助背后,从来不是金钱能衡量的。他想要的“答谢”,恐怕远比金钱更让她不安,但这种不安,在她半接受的状态下,更多转化为了对麻烦的回避和对界限再次模糊的无奈。 “要不…还是问问吧?”我斟酌着开口,“总要有个说法,社团那边也好交代。我陪你一起去?” 欣儿沉默了几秒,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带着一种“该来的躲不掉”的认命感。“嗯。问清楚也好。” 再次敲响房东的门,我的心跳比上次更快。 “哟,来啦。”大叔打开门挑眉看着我们,尤其是目光在欣儿身上多停留了两秒,嘴角噙着一丝了然的笑意,“活动的事搞定了?陈老头那边没掉链子吧?” “搞定了!陈主席那边非常配合,真的太感谢您了!”女友连忙道谢。 “小事一桩,能帮上你们这些有想法的年轻人,大叔我也高兴。”他侧身让我们进去,随“坐吧,喝点什么?” “不用了大叔,我们说完就走。”女友摆摆手,显得有些局促但克制。 大叔也没勉强,自顾自地倒了杯水,在单人沙发上坐下 “说吧,什么事?是不是社团那边要给我发锦旗啊?哈哈!” 欣儿被他调侃得脸微红,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正式:“是这样的,大叔。社团的同学们都非常感激您这次帮的大忙,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大家想好好答谢您,所以…我作为副社长来问问您,您看…是希望我们支付一笔咨询费?还是…我们社团请您吃顿饭?或者您有什么其他想法?我们一定尽力满足。” 大叔听完,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灼灼地锁定了欣儿,那眼神像在欣赏一件即将到手的宝贝。 “钱?”他嗤笑一声,摇了摇头,语气带着点轻蔑,“一顿饭?”他又摇摇头,目光在欣儿清丽的脸庞和曼妙的身姿上流连。 欣儿的脸色微微变了变,身体不易察觉地绷紧了一点,她下意识地抿紧了嘴唇,眼神里闪过一丝“我就知道”的无奈和轻微的抵触,等待着下文。 大叔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那抹恶劣的笑容更明显了。他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水,才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令人心头发紧的味道: “欣儿啊,你看你,紧张什么?大叔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吗?”他顿了顿,欣赏着欣儿强装的镇定,“钱,不要。饭嘛,跟一群人吃,吵吵嚷嚷的,没意思。” 他放下水杯,目光牢牢锁住欣儿,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如果你们社团真觉得欠我个人情,非要答谢的话……” 欣儿的呼吸似乎放轻了,抓着我的手微微用力。 “很简单。”大叔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我只希望,你这个副社长能单独陪我吃一顿饭。” “啊?”欣儿怔了一下,显然还是没料到是这个要求,但眼神里的警惕迅速被一种“果然如此”的复杂情绪取代,混杂着无奈和一丝认命般的了然。 “别误会,”大叔立刻补充道,脸上挂着看似无害的笑容,“就是一顿普通的晚餐。前两天朋友送了我一支不错的红酒,据说是法国一名庄的,年份也好。这好东西一个人喝没意思,总得有个懂点情调的美人一起品鉴,才不算糟蹋,对吧?”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在欣儿身上流连,“美人”二字带着暧昧的强调。 单独吃饭…红酒…懂情调的美人… 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在欣儿听来充满了明确的暗示。她的脸颊飞起两朵红云,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最终只是垂下眼帘,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大叔刚刚帮了天大的忙,现在提出的要求表面看并不过分,但其中的陷阱,她和他都心知肚明。 “就…就在家里?”欣儿的声音带着迟疑,眼神飞快地瞟向楼上我们房间的方向。 “当然!”大叔朗声笑道,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就在我这客厅,我亲自下厨,让你尝尝大叔的手艺。怎么样?放心了吧?”他话锋一转,目光带着戏谑和毫不掩饰的恶意投向我,语气充满了调侃和一丝警告,“再说了,你小男朋友就在楼上待着嘛!离得这么近,真要是觉得大叔我招待不周,或者你想回去了…”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促狭而锐利,“他随时可以冲下来‘接’你回去嘛!对不对啊,小伙子?你说是吧?” 这赤裸裸的暗示像一根刺,扎在我和欣儿的心上。他是在提醒我,也是在提醒欣儿——我这个所谓的“男朋友”,在之前的场景里,不仅没有保护她,反而是亲手将她推到房东大叔身下,甚至在他内射她、在她被操得高潮迭起时,都只是一个旁观者、一个默许者。他笃定我不会,或者说,我内心那扭曲的部分甚至会期待再次看到那样的场景!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羞耻感和被戳穿的无力感让我不敢看欣儿的眼睛。 欣儿猛地转过头,用一种埋怨和“都怪你”的眼神狠狠瞪了我一眼!她抓着我的手用力捏了一下,带着泄愤般的力道,然后迅速松开。 “我…我考虑一下…”欣儿的声音干涩而艰难,她避开大叔那仿佛洞悉一切的目光,只想尽快逃离,“大叔你也…你再考虑下要不要费用吧!我们…我们先上去了!”她几乎是拽着我的胳膊,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仓惶地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房东家,步伐带着压抑的急促。 “咔哒。”我们的房门被欣儿关上,声音比平时重了些。她没有像上次那样背靠门板剧烈喘息,而是径直走到电脑桌前坐下,低着头,双手放在膝盖上,肩膀微微垮着。 一阵沉默后 “他什么意思啊…”她喃喃地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单独吃饭…红酒…还说什么你在楼上可以‘接’我…”她苦笑了一下,那笑容里满是自嘲,“他就是在提醒我…提醒我们…那晚的事情…他笃定你不敢,也不会下来。” “欣儿…”我试图靠近她,想解释什么。 “别说了。”她抬起手揉了揉眉心,“我知道…我知道他帮了大忙,社团那边…拒绝他,显得我们不知好歹,也说不过去…”她叹了口气,眼神迷茫地看着地板,“可是…答应他…就只是吃顿饭吗?在他家…喝他给的酒…他…他会放过这个机会吗?”她的话语里充满了不确定和隐隐的担忧,但不再是激烈的恐惧,更像是无奈接受。 大叔像一个经验老道的猎手,巧妙地将诱饵和陷阱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而女友现在似乎已经失去了激烈反抗的力气,或者说,在潜意识里,已经默认了某种走向。 “宝宝…我该怎么办嘛?”她终于抬起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寻求确认的茫然,但深处又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我看着她的样子,内心被剧烈的矛盾撕裂着。“我…我都听你的决定。” 时间在沉重的静默中流逝。窗外的天色渐渐暗沉下来。最终,女友无声地叹了口气。她拿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悬停了很久,才终于按了下去。 “喂…大叔…”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但努力维持着基本的礼貌和平稳,“…我…我答应你。就…就吃顿饭…时间你定吧。”她说完,像是完成了一项艰难的任务,迅速挂断了电话,没有给对方多说一句的机会。 她放下手机,搂着我的腰,轻轻靠着我: “他说就…明天晚上…” (22)女友的晚宴 次日一早,女友就已经轻手轻脚地起床了。今天是她负责的文学社活动正式举办的日子,陈主席莅临,整个社团都绷紧了弦。动作麻利地收拾东西,脸上带着一丝紧张但更多是专注的干劲。 “这么早?”我迷迷糊糊地问。 “嗯,会场布置还有很多细节要确认,得早点去盯着。”她俯身在我额头亲了一下,“你再睡会儿吧,中午有空的话…来看我?” “一定去。”我握住她的手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我去买了女友最爱的那家私房小馆的便当,直奔学校礼堂。会场已经布置得颇具规模,灯光、音响、座位、背景板……井井有条。女友正站在讲台边,跟几个社团成员低声确认着什么,神情严肃而专注,小小的身影在忙碌的人群中却有着不容忽视的领导力。 “宝宝!”我喊了一声。 她闻声回头,看到我,脸上瞬间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小跑着过来:“你真的来啦!” “答应你的嘛,怕你忙得忘了吃饭。”我把便当递给她。 “哇!是我最爱的那家!”她惊喜地接过来,周围几个相熟的同学立刻起哄起来: “哟~爱心午餐啊!” “副社长好福气,男朋友这么体贴!” “啧啧,欣儿脸都红啦!” 欣儿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嗔怪地瞪了起哄的同学一眼,但挽着我胳膊的手紧了紧,眼底是真实的甜蜜。只有我和她知道,这份甜蜜之下,还压着今晚那个无法言说的“约会”。想到房东大叔可能对她做的事,我身体竟然不合时宜地有些发热。女友敏锐地捕捉到我眼神和气息的微妙变化,她靠在我耳边,带着点羞恼轻轻嘟囔:“笨蛋…瞎想什么呢…” 同时手指在我腰侧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 我赶紧收敛心神,挽着她找了个角落坐下吃饭。看着她小口小口吃得满足,又时不时抬头指挥一下现场,那种掌控全局的自信光芒让她整个人都熠熠生辉。我忍不住由衷地赞叹:“欣儿,你真厉害。这么大的活动,安排得这么井井有条。” 她咽下口中的食物,笑着白了我一眼:“好啦别拍马屁了,知道你心疼我啦。” 语气虽然嗔怪,但显然我的认可让她很受用。 活动下午顺利进行,陈主席的演讲精彩纷呈,反响热烈。作为策划组副组长,欣儿在台上台下穿梭协调,应对得体,赢得了不少赞赏。我坐在台下,看着她光彩照人的样子,既骄傲又隐隐作痛。 “呼…总算结束了!”欣儿长长舒了口气,脸上带着卸下重担后的轻松和一丝疲惫。傍晚,我和女友并肩走出了校园,她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臂,把头靠在我肩膀上。 “是啊,办得真好,大家都说你是大功臣。”我搂紧她,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和温度。 “都是大家一起努力的啦。”她谦虚了一句,但语气里透着满足。沉默地走了一会儿,她突然带着一丝懊恼和茫然地说:“唉…今晚房东那里…我怎么就…头脑一热又答应了呢?”她把脸更深地埋进我的肩膀,声音闷闷的,“真不知道他又想对人家做什么…上次…那样子…” 我的心像被揪了一下,手臂下意识地将她箍得更紧,仿佛这样就能把她保护起来:“别怕!宝宝,你们有约定的!他答应了你不准随意碰你,不准威胁你…不是吗?如果他真的违背你意愿,你喊我,我一定立刻下来救你的!” 我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我自己都希望是真的决心。 欣儿闻言,却从我肩膀上抬起头,侧过脸,用一种混合着无奈和委屈的眼神白了我一眼:“切…上次…在楼下客厅…他…他那样对我…你怎么救的?…哼!” 她轻哼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看我,但挽着我的手却没有松开。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我头上。上次…就在楼下客厅,当着我面,房东大叔是如何用他强大的性能力让欣儿在极致的羞耻与快感中崩溃、沉沦、最后接受内射…而我,只是坐在对面,内心那扭曲的欲望甚至压过了冲上去的冲动。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辩解的声音,只能沉默地搂着她。 很快,我们回到了出租屋。刚到门口,欣儿的脚步就顿住了,目光落在我们房门前的一个包装精美的长方形盒子上。 “咦?那是什么?”她疑惑道。 盒子很大,系着精致的丝带,上面贴着一张卡片,清晰地写着“欣儿 收”。没有落款,但我们都心知肚明是谁送的。 欣儿把盒子放在小桌上,盯着它看了几秒,才深吸一口气,解开了丝带,掀开了盒盖。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件衣服。 一件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白色连衣裙。面料大概是某种顶级的真丝,在灯光下流淌着绝美的光泽。设计简约而优雅,剪裁精良。裙子下面,压着一双同色系的尖头细高跟鞋,皮质柔软,线条流畅,同样散发着高级感。 欣儿小心翼翼地拎起那件裙子,在自己身前比划了一下。裙子的长度、腰线的位置,仿佛都是为她量身定做。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艳,我想没有哪个女孩能完全抗拒这样一件华服的魅力。 “这…这是…”欣儿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的颤抖,“房东大叔是想我…穿着这套去赴宴吗?” 她看向我,眼神复杂。有对华服的喜爱,有被这份“体贴”击中的一丝慌乱,更有对背后隐含代价的深深忧虑。 我看着那套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的裙子和鞋子,心里一种强烈的不安感瞬间攫住了我。这套衣服,完美契合欣儿清纯又带着点文艺的气质,却又是如此名贵,远超我能力范围。它像是一个无声的宣告,宣告着房东大叔所能提供的物质条件和社会资源,是我这个普通学生望尘莫及的。他正在用这些我无法企及的东西,一步步地蚕食欣儿的生活,从肉体到…内心?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和恐慌。难道他不仅仅要她的身体,他似乎在用这种方式,温柔而强势地告诉她:看,我能给你的,远比你那个男朋友多得多,也好得多。 欣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光滑冰凉的裙摆,眼神在那片纯净的白色上流连。 约定的时间快到了。欣儿深吸一口气,走进浴室,带上那件价值不菲的白色真丝连衣裙。 我靠在门外墙上,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格外清晰。 门开了。 我下意识地抬眼望去,呼吸瞬间停滞。 眼前的欣儿,哪里还是那个清纯动人的少女? 纯白无瑕的真丝如同流动的月光,完美地包裹着她玲珑的曲线。精妙的剪裁勾勒出纤细的腰肢,裙摆恰到好处地落在小腿中部,既优雅又不会过分隆重。灯光下,她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周身便散发出一种高贵与纯净,颇有一种不容侵犯的美丽。 “天……”我喉咙发紧,只能发出一个无意义的音节,眼睛完全无法从她身上移开。这身衣服将她身上潜藏的所有优雅与气质都彻底激发了出来,美得令人窒息。 欣儿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神也是复杂的,有惊艳,有难以置信,这身奢华衬托出的高贵感陌生的让她自己都吃惊。她轻轻转了个身,然后看向我,脸上带着一丝强装镇定却掩不住羞涩的红晕,声音轻软,带着赴约前特有的紧张与试探:“……宝宝,好看吗?” 我像是被钉在原地,喉咙干涩得厉害,结结巴巴,词不达意:“好…好看!太…太好看了!真的…欣儿…你…像…像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我的震撼是真实的,这身华服带来的视觉冲击力远超我的想象。 她似乎被我的笨拙反应取悦了,紧绷的神情松动了些,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她走过来,主动搂住我的脖子,在我嘴唇上飞快地亲了一下,那柔软的触感带着真丝冰凉滑腻的奇异感受。她的声音贴着我耳朵,带着温热的气息:“那…那我准备下去了。” 语气里,带有赴约的决然。 她松开我,走到床边坐下。那套同色系的尖头细高跟鞋就放在脚边。她没有立刻穿,而是轻轻抚摸着光滑的鞋面,眼神有些放空。 我看着她纤细的脚踝和形状优美的玉足,心头那股强烈的侍奉感与屈辱感再次汹涌而至。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带着一种近乎赎罪的心态,蹲下了身子。 “我…我来帮你穿。”我的声音低哑。 女友愣了一下,低头看着我,眼神复杂,但最终没有阻止,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我小心翼翼地捧起她一只脚。女友的脚很美,脚趾圆润可爱,足弓线条优美,肌肤细腻白皙,甚至能看到淡淡的青色血管。我拿起一只高跟鞋,那皮质柔软得不可思议。我动作轻柔地托着她的脚跟,将她的脚缓缓送入鞋中。鞋子完美地包裹住她的脚,严丝合缝,仿佛为她量身定制。尖头的设计恰到好处地延伸了她脚背的线条,细高的鞋跟瞬间拔高了她的姿态,让她本就优雅的气质更添一份精致与冷艳。另一只脚亦是如此。当两只鞋都穿好,她站起身时,身姿更加挺拔,亭亭玉立。那双白色的高跟鞋与她洁白的玉足相得益彰,如同艺术品般。房东大叔……太会挑了。这精准的品味,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宣告。 “好了。”我站起身,声音干涩。 女友试着走了两步,鞋跟敲击地板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带着令人心折的魅力。她走到门口,手搭在门把上。 “我…送你下去?”我忍不住问,心里明知这问题很愚蠢。 她回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安抚,也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她伸出手,柔软的手掌轻轻挡在我胸前,阻止了我跟随的脚步:“宝宝,你还是在家等我吧……” 我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那柔软的手掌推入了冰窖。我呆立原地,嘴唇动了动,最终只能挤出几个干瘪的字:“好…好吧。那你…注意安全。” 声音里充满了无力感。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她拉开门,走了出去。高跟鞋的声音在楼道里清脆地响起,渐行渐远,每一声都敲打在我紧绷的神经上,直到彻底消失。 楼下,房东大叔的公寓门虚掩着,透出温暖柔和的光线。欣儿站在门前,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狂跳的心脏和脸上未褪的红晕,才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门几乎是立刻被打开了。 站在门后的房东大叔,让欣儿也不禁微微睁大了眼睛。他显然精心收拾过自己。平日里在家随意的T恤短裤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剪裁合体的深色休闲西装,既不失正式感,又带着恰到好处的闲适。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下巴的胡茬也刮得干干净净,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儒雅而成熟的魅力,与之前那个邋遢“淫兽”判若两人。 他的目光落在欣儿身上的瞬间,眼中爆发出毫不掩饰的、极其纯粹的惊艳光芒。那光芒甚至让欣儿感到一丝眩晕。 “我的天……”房东大叔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赞叹,“欣儿,今晚的你……简直……美得令人心颤。” 他微微侧身,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我从未见过有谁能将美丽诠释得如此淋漓尽致,这身衣裙有幸穿在你身上是它无上的荣光,请进吧。” 欣儿被他如此直白而华丽的赞美弄得脸颊更烫,心中那点戒备和忧虑,在这样有礼的态度和赞美面前,竟有些无所适从。她微微低头,轻声说了句“谢谢”,走进了门。 公寓内布置得与往常不同。客厅的灯光调得温暖而暧昧,餐桌铺着洁白的桌布,摆放着精致的银质餐具和水晶高脚杯。几盏香薰蜡烛散发着清雅的雪松与琥珀的香气,舒缓的音乐在空气中低低流淌。 “请坐。”大叔体贴地为她拉开椅子。欣儿坐下,裙摆如水般铺开。大叔在她对面落座,没有立刻靠近,保持着礼貌的距离。 “我准备了一些清淡的餐食,希望能合你胃口。还有一瓶白葡萄酒,口感清爽,应该能缓解你一天的疲惫。”他微笑着,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 大叔亲自为她斟上小半杯晶莹剔透的白葡萄酒。冰凉的酒杯握在手中,欣儿紧张的情绪在这样舒适优雅的环境,不知不觉地松弛了一些。 “今天的活动,我听说非常成功。陈主席的演讲反响极佳,而你作为幕后功臣,辛苦了。”大叔举起酒杯,语气真诚,“祝贺你,欣儿。你的能力和光芒,正在被越来越多的人看到。” “谢谢。”欣儿也举起杯,轻轻抿了一口。冰凉的酒液滑入喉咙,带来一丝微醺的暖意,让她紧绷的神经又放松了一分。被认可的感觉总是令人愉悦的。 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向了文学。大叔以一种探讨的姿态,聊起了欣儿最近在社团策划中遇到的困难——关于某个小众现代派作家作品解读的争议。他显然做过功课,引经据典,观点独到而深刻,他甚至提到了几篇相关的重要评论文章,其见解之精妙,让欣儿这个文学社的骨干都感到惊讶和佩服。 “你……您也读过他的作品?”欣儿忍不住问,眼中闪烁着遇到知音般的光芒。文学是她最热爱的领域,也是她自信的源泉。此刻,在这个她原本充满警惕的环境里,与一个刚刚帮助了自己的、此刻又表现得如此博学,和平常反差极大的男人探讨她最热爱的话题,这种感觉奇妙而令人……沉迷。 “略知一二,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有作协的合照”大叔谦逊地笑了笑。“他的文字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剖开浮华的表象,直指人性的幽微。我很欣赏这种勇气。不过,他的实验性确实对读者提出了很高的要求……”他娓娓道来,条理清晰又不失趣味。 欣儿完全被吸引住了,身体微微前倾,认真地听着,不时提出自己的见解。两人你来我往,讨论得越来越投入。酒精在血液里缓缓流淌,暖意弥漫全身,不仅驱散了疲惫,也悄然融化了最后的心防。在这样优雅的环境、舒适的微醺对话中,那个强势侵犯她、让她羞耻沉沦的房东形象似乎越来越模糊。眼前这个谈吐不凡、风度翩翩、对她充满欣赏与尊重的成熟男人,正借助酒精一点点占据她的感官和思维。 大叔拿起酒瓶为女友面前的空杯续上小半杯晶莹剔透的白葡萄酒。他没有立刻回到自己的座位,而是借此顺势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距离瞬间拉近,他身上那股为晚宴准备的名贵香水清晰可闻地笼罩过来。 女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指尖传来的热度让她微微蹙眉。酒精带来的暖意和放松感还在,但似乎……有点过量了?她感觉心跳比平时快了不少,脑袋也有一丝轻飘飘的晕眩。“大叔…我…好像有点喝多了…”她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绵软。 “是吗?”房东的目光落在她绯红的脸颊上,那抹红晕从她细腻的肌肤下透出来,一直蔓延到小巧的耳垂,将她原本清丽脱俗的气质染上了一层诱人的娇媚。他看得甚至有些出神。 “嗯?”欣儿被他看得有些发羞,她忍不住轻声呼唤:“大叔?” 房东这才像是猛地回过神,脸上露出一丝歉意:“抱歉,是我失态了。只是今晚的你……太美,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欣儿被他突然的夸赞弄得心慌意乱,只能微微低下头,唇角却不自觉地向上弯起一个羞涩的弧度,发出一声极轻的笑。这笑容在暖黄的烛光和酒精的催化下,显得格外动人。 两人靠得很近,彼此的呼吸似乎都交织在了一起。欣儿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胸腔里那颗心脏正不受控制地、剧烈地跳动着,“砰、砰、砰”,声音大得仿佛要冲破耳膜。酒精是原因之一,但此刻身边这个和自己发生过肉体关系的男人,让这份悸动更加汹涌。 房东大叔何等敏锐,他立刻捕捉到了她身体语言传递出的信号——那不仅仅是酒精的作用。他放在桌下的手,带着试探性的温柔,轻轻地地覆上了她隔着丝滑裙料的大腿外侧。 欣儿身体猛地一僵,瞬间从微醺的暖意中惊醒了几分。她侧过头,带着一丝惊愕看向他,声音里带着点慌乱和嗔意:“大叔!你……不是说只是吃饭吗……?” 在大叔看来,这句话虽然带着质问,但没有拍开手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 房东没有立刻接她的话茬,也没有收回手。 “欣儿,你知道吗?我不仅仅欣赏你此刻惊人的美丽,更欣赏你的……勇气和真实。” 他的拇指在她腿侧轻轻摩挲了一下,带来一阵令人心悸的痒意,“你能坦然接受自己男朋友独特的‘爱好’,甚至愿意去理解、去尝试,这份包容和开放的心态,不是每个年轻女孩都有的。更难得的是,你不压抑自己,敢于承认和追逐自己的欲望……就像…”他意有所指地停顿了一下,看着她的脸颊瞬间烧得更红,“这很厉害,非常迷人。敢于直面自己内心渴望的女人,才是真正有魅力的女人。” 这番话语,像一把精准的钥匙,直接戳中了女友内心深处隐秘的角落。她“的“性欲”此刻变成“勇敢”,这既安抚了她的不安,又将她置于一个被“理解”和“欣赏”的特殊位置,让她觉得自己的沉沦并非软弱。 女友的心防在这番极具针对性的赞美下,再次出现了裂痕。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羞耻,她想反驳,想辩解,却不知从何说起。最终,她只能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下意识地想端起酒杯,用冰凉的酒液和吞咽的动作来掩饰此刻内心的翻江倒海和脸上的滚烫。 然而,她的手刚碰到杯脚,就被一只温暖而有力的大手轻轻覆盖住了。 房东大叔的手掌包裹住她微凉的手指,阻止了她喝酒的动作。他的目光灼灼,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紧紧锁住她迷离的双眸。 欣儿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她怔怔地看着他靠近,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忘了挣扎。她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 下一秒,大叔的嘴唇,轻轻贴上了她的嘴唇。 很轻,很短暂的一个触碰,却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她心中激起了惊涛骇浪。 女友完全懵了,眼睛瞪得大大的,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头。唇上残留的触感如同烙印,带着属于他的气息。 房东大叔并没有给她太多反应的时间。他深邃的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随即再次俯身,这一次,不再是浅尝辄止的触碰。 他的吻强势而熟练地落下,他的舌头如同灵活的蛇,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轻易地撬开了她因为震惊而松懈的牙关,长驱直入,精准地捕捉到她柔软的舌尖,缠绕、吮吸、撩拨。他的吻技高超得令人心悸,时而温柔舔舐,时而霸道索取,带着一种掠夺性的、充满情欲意味的挑逗。一股强烈的感觉瞬间从唇舌蔓延至四肢百骸,让女友浑身发麻。 “唔……”女友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双手本能地抵在他的肩膀上,想要推开。但她的抵抗是如此微弱无力,更像是一种徒劳的象征。在对方老练的亲吻攻势下,在那高超技巧带来的、陌生又强烈的快感冲击下,她抵在他肩上的双手,渐渐地从推拒变成了无力地搭着,她的身体在他的怀里一点点软化,神经在酒精和情欲的双重冲击下,终于开始溃散。 不知过了多久,房东才终于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的唇。两人的唇间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欣儿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眼神迷蒙得几乎无法聚焦,嘴唇被吻得红肿湿润,泛着诱人的水光。她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带着满足笑意的男人面孔,一股巨大的委屈和羞耻感涌了上来,声音带着哭腔和尚未平复的喘息:“不……不能亲的……我们说好的……不能随意……”她试图搬出之前的约定,但语气虚弱得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服。 “对不起,你太美了,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他的道歉听起来像是一种火上浇油的挑逗。 话音未落,他再次将女友搂紧,不容她有任何逃离的机会。这一次,他的吻不再是落在她的唇上,而是沿着她线条优美的下颌,一路向下,滑过敏感的耳垂,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流连忘返。 “啊……”欣儿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身体在他怀里彻底软成了一滩春水,她微微扭动着身体,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无意识的迎合。 当房东的吻再次回到她耳边时,她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细若蚊呐的哀求:“不……不要……在这里……”她无法忍受在这张刚刚进行过晚餐的餐桌上,像野兽一样被占有。这最后的坚持,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对最后一丝尊严的挽留。 房东大叔的动作微微一顿,抬起头。他看向怀中衣衫微乱、眼神迷离、脸颊潮红、脖颈上布满吻痕的女孩。 欣儿也恰好抬起迷蒙的双眼看向他,两人的目光在充满情欲气息的空气中紧紧交缠。 他读懂了她的眼神——一种带着羞耻的默许。 有力的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和后背,轻轻一用力,便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真丝裙摆如同流动的月光,倾泻而下。 “好,听你的。”带着一丝宠溺,他抱着她,走向了卧室的方向。 卧室显然也被精心布置,的灯光调得更暗,同样点着香薰蜡烛,舒缓的音乐流淌着,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暖意。大叔动作轻柔地将女友放在铺着深色床单的大床上。 欣儿陷在柔软的床铺里,心跳如擂鼓,酒精和刚才那个激烈绵长的吻让她思绪有些飘忽。她看着房东大叔站在床边,目光灼热地锁着她。 “欣儿,”带着一丝哄诱,“裙子很美,但…现在该让它休息了。大叔的手绕到她身后,熟练地找到了她裙子背后的隐藏系带,开始慢慢解开。 “你能帮我也解一下扣子吗?”大叔问到,更像在请求。 欣儿的脸瞬间烧得更红。她明白他的意思。犹豫了几秒,她微微撑起身子,有些颤抖地伸出手,摸索到他西装外套的纽扣。 裙子的系带很快被松开,大叔轻轻一拉,裙子的支撑瞬间消失。欣儿低呼一声,本能地用手臂护在胸前——那件自带胸垫的连衣裙正从她肩膀滑落,堆叠在纤细的腰间,露出大片光滑白皙的肌肤和圆润的肩头。她里面空无一物。 大叔一边继续解着自己衬衫的纽扣,一边欣赏着她护胸的羞涩姿态。他轻笑一声,没有立刻去剥开她的手臂,反而视线顺着她修长的腿滑下去,落在了她赤裸的双脚上。 “欣儿…”他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赞叹和痴迷,“你的脚…真是越看越漂亮。”他单膝跪在床边,伸出手,直接握住了她一只脚的脚踝。 女友这次没有缩回脚,而是任由面前这个男人把玩。 他低下头,凑近她的脚,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脚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品味什么珍馐。“真香…干净。” “大叔…”欣儿的声音带着羞耻的颤抖,身体因为足部的刺激而绷紧。 他没有理会她的轻唤,手指沿着她脚背的优美线条滑到脚趾,一根根地捏弄,力道时轻时重。然后,他低下头,用嘴唇含住了她圆润的脚趾!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上来,舌头灵活地舔舐着趾尖,甚至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了一下敏感的趾腹。 “啊!”女友猛地一缩,让她忍不住惊叫出声,护在胸前的手臂都松动了些许。 大叔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松开口,转而亲吻她的脚背,一路向下,舌尖顺着脚踝的轮廓游走,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握住了她另一只脚,同样开始揉捏把玩。他的动作直白而贪婪,完全沉浸在欣赏和占有这双美足的快感中。欣儿被他舔得脚心发痒,只能咬着嘴唇承受这羞耻又带着奇异快感的玩弄。 趁着欣儿被他玩弄得心神恍惚、手臂松懈的间隙,房东大叔手上微微用力,将堆在她腰间的真丝裙子连着内裤彻底褪了下来,随意扔在地毯上。欣儿此刻完全赤裸地躺在床上,肌肤在昏暗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他用身体抵住。 大叔也早已解开了自己所有的束缚,此刻他赤裸着精壮的身体,那根尺寸惊人的阳具早已硬挺勃发,狰狞地弹跳出来,顶端渗出晶亮的黏液。 他不再满足于玩脚,整个身体压了上去,沉重的身躯覆盖住女友娇小的身体。他再次吻住她的唇,吮吸着她的甜美津液。同时,他那根滚烫坚硬的巨物,毫不客气地挤进欣儿并拢的双腿之间,紧紧抵在她柔软温热的花唇入口处,隔着稀疏的毛发,用力地上下摩擦、挤压。粗砺的棒身刮蹭着娇嫩敏感的阴蒂和花瓣,激的女友抑制不住的、破碎的呻吟。 “唔…嗯…”欣儿开始迎合房东大叔的吻,双手无力地搭在他宽阔的后背上,被动地承受着他沉重的身躯、霸道的亲吻和下体那根巨物充满占有欲的摩擦顶弄。每一次摩擦,都让她感到一阵酥麻和空虚,身体深处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更多滑腻的爱液,浸湿了两人紧贴的下身。 然而,大叔却一反常态地没有立刻挺入。他只是用那根硬得像铁棍般的巨物,在女友湿漉漉的穴口反复研磨、打转,偶尔用龟头最敏感的前端顶开一点缝隙,浅浅地刺入一个令人心痒的头,又迅速抽离。 “呃…大叔…你……”欣儿难耐地扭动着腰肢,试图主动去迎合那根肉棒,她的小腹深处像有一团火在烧,空虚和渴望让她几乎发狂。她抬起迷蒙的双眼,带着恳求看向上方的男人。 大叔见了非但没有满足她无声的祈求,反而稍稍放缓了摩擦的速度,只用龟头最前端,极其缓慢地、一下下点触着她那充血肿胀、微微翕张的小穴入口。 “怎么了,欣儿?”他语气带着浓重的喘息,却故意装傻,“不舒服吗?” 欣儿被他明知故问的举动和那要命的摩擦逼得几乎哭出来。她咬着下唇,用力摇头,脸上是情欲煎熬和极致羞耻交织的红晕,身体却诚实地向上挺送,渴望着被那粗壮彻底填满。 “呜…不是…我…”她语无伦次,羞于启齿。 大叔看着她这副欲求不满、泫然欲泣的模样,眼底的欲火更盛。他猛地加大了力度和速度,粗壮的棒身狠狠地在她的阴唇间刮擦、碾压,发出更加响亮淫靡的“唧咕”声,饱满的龟头更是用力地顶撞着她脆弱敏感的阴蒂,几乎要把那小小的肉珠碾平。 “啊——!!”女友发出一声尖锐的浪叫,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了他的腰。 “告诉我,欣儿,”大叔的声音带着恶魔般的诱惑,他的鼻尖几乎贴着她的鼻尖,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脸上,“你到底想要什么?嗯?” 欣儿的理智彻底崩溃。她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和矜持,那双被情欲熏染得水光潋滟的眼睛死死盯着大叔,颤抖着: “我…我想要!我想要!给我……!” 大叔满意地笑了,他稍微抬起腰,一只手握住自己那根青筋虬结、粗壮得惊人的巨物,硕大的紫红色龟头亮晶晶地沾满了她的淫水,精准地抵在了她那早已湿滑泛滥、微微张合的粉嫩穴口。那滚烫坚硬的触感,让欣儿的穴肉本能地一阵剧烈收缩。 “乖欣儿,说清楚,”大叔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命令感,手指恶意地拨弄着她充血挺立的阴蒂,“你想要什么?想要大叔的什么,操你的哪里?” 欣儿看着那近在咫尺、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恐怖巨物,感受着穴口被那硕大龟头强行撑开的饱胀感,最后一丝防线轰然倒塌。她闭上眼,又猛地睁开,眼神涣散而疯狂,用尽全身力气嘶喊出声: “我要!我要大叔的大鸡巴!操我!求求你……插进来啊——!!!” 白天还在学校主持着文学会议的美女,此刻却发出这放浪形骸、粗俗不堪的求爱,瞬间点燃了房东大叔所有的兽性。 “如你所愿,我的小荡妇!”大叔低吼一声,腰胯猛地向前一送! 噗嗤——! 伴随着一声极其淫靡、汁液四溅的闷响,那根粗黑狰狞、尺寸骇人的巨物,如同烧红的烙铁,瞬间撑开了欣儿那紧致粉嫩的肉穴入口!巨大的龟头强行挤开层层叠叠、湿热紧箍的嫩肉。 “呃啊啊啊啊啊——————!!!” 欣儿发出一声极致满足的呻吟!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地砸回床垫!瞬间被填满的饱胀感席卷了她的所有感官!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娇嫩的花径被那根恐怖的巨物一寸寸地强行撑开。 大叔也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粗重喘息。他低头看着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那粉嫩娇小的穴口,此刻正被自己粗黑巨硕的鸡巴撑开到极限,形成一个令人血脉贲张的、紧绷的O型!晶莹的淫液混合着穴口被强行撑开时分泌的滑腻汁水,正顺着棒身和两人交合的缝隙汩汩流出,浸湿了深色的床单。穴口周围娇嫩的肌肤被拉扯 “夹死我了!美人儿”大叔感受着下身那难以言喻的、被湿热嫩肉疯狂挤压吸吮的极致快感。他没有立刻抽插,而是享受着这完全插入后,被欣儿身体深处那最娇嫩敏感的宫颈口紧紧吸吮着龟头的致命快感。她的整个阴道壁都在剧烈地痉挛、收缩,像一张小嘴在疯狂吮吸着他的巨物。 他俯下身,重重地吻住欣儿因快感而失声呜咽的小嘴,舌头再次蛮横地侵入,同时腰胯开始缓缓地、带着碾磨的力道向后抽离。 粗粝的棒身刮过敏感的肉壁,带出更多的汁液,也带出欣儿更加高亢的呻吟。当龟头退到穴口,几乎要滑出时,大叔眼中凶光一闪,低吼一声,用比刚才插入时更狂暴、更迅猛的力量,再次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顶…顶到了!!!”欣儿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那凶悍的一击顶穿!粗壮的龟头重重地撞在她子宫颈口最敏感的那一点上,一股强烈的尿意混合着灭顶的快感直冲脑门,让她眼前发白,脚趾都痉挛地蜷缩起来! “操死你个小骚货!”大叔彻底放开了束缚,化身最原始的野兽。他双手死死掐住女友纤细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身下,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每一次插入都凶狠无比,用尽全力,仿佛要将两颗卵蛋都塞进去 “呃啊…啊……!”女友的声音破碎不堪,被顶得剧烈摇晃,胸前两团雪白随着撞击疯狂跳动。她感觉自己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被一波波灭顶的快感浪潮淹没。小穴深处那致命的吸吮感越来越强,身体绷紧得像拉满的弓弦,脚趾死死蜷缩起来。 “要…要来了…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近乎哭泣的尖叫,女友全身剧烈痉挛,花心深处猛地喷涌出一股滚烫的汁液,浇淋在大叔凶悍的龟头上。她的小穴疯狂地抽搐、收缩,死死咬住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仿佛要将它融化在里面。 大叔粗重地喘息着,感受着下身被极致吸吮包裹的快感,暂时停下了狂暴的抽插,只是用滚烫的肉棒深深埋在欣儿高潮后剧烈蠕动的花径里,享受着她的高潮余韵。 女友瘫软在湿漉漉的床单上,大口喘着气,全身香汗淋漓,泛着高潮后的潮红。她纤细的双腿无力地敞开,微微颤抖着。 大叔粗粝的大手揉捏着她饱满的臀肉,“舒服吗?宝贝。”他缓缓地、带着碾磨的力道将那根依旧硬得发烫的巨物往外抽。 “嗯…”女友无意识地哼唧着,巨大的空虚感随着肉棒的抽离迅速袭来。她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大叔那根沾满她淫水、在灯光下闪着淫靡水光的粗壮肉棒,身体深处再次涌起强烈的渴望。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推了推大叔结实的胸膛,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一丝羞怯的主动:“大…大叔…让我…我想在上面…” 大叔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被更浓的欲火取代。他咧嘴一笑,带着掌控者的纵容:“哦?我的小美人儿想自己动?”他顺从地向后一倒,靠在床头,任由女友爬起来。 女友跪坐在大叔结实的大腿间,赤裸的娇躯流着汗珠。她看着那根直挺挺指向天花板的、青筋虬结的恐怖巨物,喉咙有些发干。她伸出小手,笨拙地握住那滚烫粗壮的棒身,调整了一下位置,另一只手扶着大叔的肚子保持平衡,然后小心翼翼地抬起浑圆的臀瓣,将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粉嫩穴口,对准了那硕大狰狞的紫红色龟头。 感受到龟头前端传来的湿热触感,大叔满足地闷哼一声,眼神灼热地盯着欣儿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女友咬着下唇,腰肢缓缓下沉。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巨大滚烫的龟头正强行撑开她娇嫩的花瓣,一点点挤入她湿滑紧窄的甬道。她眉头微蹙,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嗯…好…好满…” 她一点一点,极其缓慢地往下坐,每一次下沉都带来强烈的饱胀感和被撑开的酸麻感。大叔则感受着自己的巨物被她主动、缓慢地一寸寸吞没的极致享受。当女友终于完全坐到底,粗壮的肉棒尽根没入她体内,两人的耻骨紧密相贴时,两人都满足地长叹一声。 “唔…全…全吃进去了…”女友双手撑在大叔结实的小腹上,身体微微颤抖,适应着体内那根凶器的存在感。 大叔的大手覆上她纤细的腰肢,感受着她体内的湿热和紧致包裹,声音带着戏谑:“自己动动看,乖欣儿。” 女友红着脸,尝试着扭动腰肢。一开始动作生涩而缓慢,只是小幅度地上下起伏。但随着快感的累积,她的动作逐渐放开,开始有节奏地抬起、落下,每一次都让那根巨物在她体内摩擦出强烈的火花。她微仰着头,长发披散,发出细碎的呻吟。 大叔看着她沉醉在自己身上的模样,一股变态的满足感和掌控欲油然而生。他故意用粗糙的手指捏了捏她挺立的乳尖,声音带着恶意的调侃:“这么会摇?你那个小男朋友…也享受过你这副骚样子吗?” 女友正沉浸在快感中,猝不及防被问到男友,动作猛地一滞,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羞耻,随即被更汹涌的情欲淹没。她咬着唇,一边更加用力地起伏套弄,一边喘息着回答:“他…他不能…这么大范围…不…不给提他…啊…好舒服…” 她试图用激烈的动作来逃避这个话题。 大叔却不放过她,一只手捏着她的乳头,一只手放在腰肢帮助她动作,同时继续追问,语气带着嘲讽:“哦?那他要是现在看到你,看到他的宝贝女友光着屁股坐在房东大叔的鸡巴上,自己动得这么欢,会怎么样?嗯?” “呃啊…!”女友被顶得浑身一颤,身体深处被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和禁忌的快感击中。她眼神涣散,几乎是带着哭腔喊出来:“反正…他喜欢…” 话音未落,她似乎耗尽了所有力气,整个人软软地向前趴倒,伏在了大叔宽阔厚实的胸膛上,脸颊贴着他汗湿的皮肤,只有臀部还在本能地微微耸动。 大叔顺势搂住她光滑的背脊,腰胯开始自下而上地用力挺动,每一次都深深贯入她湿滑的深处。“呵…”他低笑着,挺动的动作带着报复性的力度,“你们文学社那些书呆子社员…估计怎么也想不到,他们漂亮的副社长,报答房东大叔的方式…是张开腿用这身嫩肉吧?哈哈哈!” “嗯…不…不给你这么说…”女友被他顶得身体一耸一耸,声音断断续续,羞耻得快要哭出来,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微张的嘴角流出,滴在大叔的肩膀上,“好…好羞耻…” 大叔看着她这副被操得神志不清、口水横流的样子,欲火更盛。他猛地加快了下身挺动的速度和力度,粗壮的肉棒在她湿滑紧致的甬道里高速抽插,发出更加淫靡的“啪啪”声和汁液搅动声。“嫌羞耻?那你堵住我的嘴不就好了?”他喘息着,话语充满挑衅。 “啊——!”女友像是被这句话点醒,或者是被那猛烈的撞击逼到了极限,她突然抬起头,眼神迷乱而疯狂,竟然真的主动凑了上去,用自己柔软的嘴唇狠狠堵住了大叔的嘴!不仅如此,她还生涩却急切地将自己的小舌头探了进去,笨拙地在大叔嘴里搅动、寻求着慰藉。 大叔先是一愣,随即低吼一声,更加凶猛地回应着她的吻,舌头蛮横地入侵、纠缠,同时腰下的动作狂暴到了极点,每一次插入都像是要把她钉穿! “唔唔…嗯嗯嗯——!!!”女友被吻得窒息,被操得魂飞魄散。小穴深处传来一阵无法抑制的剧烈痉挛和吸吮感,比第一次更加凶猛!她全身绷紧,脚趾死死蜷缩,花心深处再次喷涌出滚烫的汁液。 “操!夹死老子了!我也要射了,小美人!”大叔感受到下身那致命的绞紧和滚烫的浇淋,低吼着宣告。 就在女友被高潮淹没,意识模糊的瞬间,她残存的理智让她挣扎着偏开头,躲开大叔的深吻,带着哭腔祈求:“呜…大叔…别…别射在里面…求你…” 大叔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就在欣儿高潮的余韵达到顶峰,小穴还在疯狂收缩吮吸时,他猛地将女友从自己身上推开! 她“啊”的一声软倒在床上,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大叔则迅速跪起身,一把捏住女友小巧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那张布满情欲红晕、泪痕和汗水的秀气脸蛋。他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另一只手握着自己那根青筋暴起、龟头怒张的粗壮肉棒,对准了她的脸。 “看着!”大叔命令道,腰眼一麻。 噗嗤!噗嗤!噗嗤! 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带着强烈腥膻味的乳白色精液,如同小型的喷泉,猛烈地喷射在女友猝不及防的脸上! “呃…唔…!”第一股精液直接打在她的眼皮和鼻梁上,烫得她惊叫一声闭上眼。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浓稠的精液接二连三地覆盖了她的额头、脸颊、嘴唇、下巴…甚至有一些溅进了她微张的嘴里,粘稠地挂在她散乱的黑发上。 很快,女友那张原本清秀的脸庞就被一层厚厚的、粘腻的乳白色精液覆盖了,只剩下长长的睫毛在粘稠的白浆下无助地颤动。她整个人像是被精液洗过一样,狼狈不堪,却又透着一种被彻底征服和玷污的淫靡美感。 大叔喘着粗气,欣赏着自己在她脸上留下的杰作,满足地低笑。他俯下身,用手指刮了一点她脸颊上的精液,送到她嘴边。欣儿下意识地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随即被那浓烈的味道刺激得皱起眉头。 “小荡妇。”大叔骂了一句,语气却带着宠溺。他起身去拿了湿毛巾,仔细地帮她擦拭脸上和头发上粘稠的精液。擦到敏感的眼角和嘴唇时,女友还会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收拾干净后,大叔将浑身瘫软、眼神迷离的女友搂进怀里,拉过薄被盖住两人汗湿的身体。欣儿像只寻求庇护的小猫,把脸埋在他汗涺浃的胸膛上,很快就陷入了极度疲惫后的昏睡,发出均匀细微的呼吸。 黑暗中,大叔粗糙的大手无意识地抚摸着欣儿光滑的脊背,也渐渐响起了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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