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时(父女,高H)】(96-98)作者:叮叮当--------------------------------96 传承 雷蒙叉开腿,上身前倾,目光像利剑一样射向康斯坦斯。 他的逼视,能让世上所有叫得出名号的权贵跪地痛哭。然而女孩没有退避,浅灰色的瞳孔骤然放大,闪过一丝属于顶尖捕食者的嗜血光芒。 “啊哈哈哈——” 雷蒙捧腹大笑,笑得东倒西歪。接着,他一手指着康斯坦斯,边笑边喘。 “她真打算杀光家族全部男丁。够狠。有种,说不定真是……” 他止住话头,转头去看开罗人。 “没有用。” 开罗人并不理会雷蒙话中的暗示。他接过话头,干脆利落地宣判无效。 “族长之位来自传承,而非继承。传承可以自上而下,必要时,也可自下而上。你将所有人杀光,就不可能得到传承。没有传承,就没有一切。金顿家族就是个空壳,将永久退出历史。” 没有传承,就没有一切。 康斯坦斯将这句话默念了一遍。 脑海里,一瞬间串联起所有关于传承的线索。 “开罗人阁下,如果能借助您的势力,我相信我可以解决家族传承的问题。” 康斯坦斯目光热切地注视着开罗人。 后者径自闭上双眼,双手抱在胸前,直接沉默以对。 很明显,他拒绝沟通。 他给理由拒绝,她尚且能见招拆招。但直接的无视,让她倍感无力。 卞闻名瞧出女孩眼中的慌乱。他的神思莫名飞走,飞到楼上休闲室,那里等待着他的女儿。 不知道她等烦没有,她和新朋友相处可好,她光着的脚丫有没有因久坐麻木…… 用惯的小会议,忽然变得昏暗又逼仄,令他难以忍受。 他于是也加入劝诫: “确实没有用。你认为,在漫长的一万二千年间,就没有恋栈权柄、抢夺继承的女儿?就没有心爱女儿、肆意妄为的父亲吗?有。但是你知道,她们的结局吗?” 闻所未闻。 康斯坦斯摇摇头,渴望立刻得知后续。 “传承创伤了那个女儿,也给她招来了死神。而那位父亲也为他的轻率付出了代价,他无法接受女儿的离世,紧跟着也自杀了。” 男人的声音沉如深海,仿佛他完全能够感同身受。 康斯坦斯的一颗心不禁下沉。 究竟是什么样的传承记忆,让一名天之娇女愤而自尽? 恍惚中,穿越历史的迷雾,她捕捉到一丝那名女子的想法。也理解了卞闻名眉宇间,那一抹挥之不去的凝重。 一时间,康斯坦斯心如电转。 雷蒙的发言将她拉回现实。 “别挣扎了,小姑娘。你要是对我们这十叁个家族的来历,哪怕有过一根脚趾头大小的猜测,也能明白,不会有女人可以打进核心权力圈。圈子越核心,女人越隐形。” 雷蒙恹恹地说着,他恢复懒散的坐姿,翘着脚,黑白拼接的皮鞋一晃一晃,叫人心里不得安生。 多说无益,康斯坦斯知道,再呆下去,也只剩下一哭二闹叁上吊了。 她当即起身,深深鞠了一躬。 “感谢叁位阁下拨冗接见。并且给了我许多忠告。希望在不久的将来,我准备得更充分的情况下,仍有机会合作。” 她言语中并未放弃,但主动告退已经让叁个男人松了一口气。 开罗人微微颔首,没有睁眼。雷蒙扯了扯嘴角,挥挥手送客。卞闻名则什么动作都没有。 康斯坦斯欠了欠身,转身离开。 她的背影高挑,身姿矫健,后背挺得太直显得有些僵硬。似乎用尽全身力量维持她的尊严。 卞闻名突然有些不忍心。 如果不是那场重病,他的女儿也可能长到一米八高,结结实实,有理想有野心。 如果是他的女儿,处心积虑争取,只得叁分钟的汇报机会,却被人全盘否定。他又该情何以堪? 康斯坦斯的手搭上黄铜把手,厚重的黑檀木门一拉未开。 这时,卞闻名扬声叫住她。
“金顿家的小姐,我有一个提议。” 康斯坦斯心中一跳,以为事情出现转圜。 “你和惠诺维家的詹姆斯在议亲的事,我们也有听闻。若你是因为此事,而奔波筹措,那我们可以派出族中子弟,与你结成形式婚姻。你意下如何?” 康斯坦斯粲然一笑。 “谢谢您的提议,这太周到了,实在是感激不尽。” 见她领情,男人似乎满意地笑了一下。 视野里,背光的高大身影,仍然黑洞洞像一堵顽固的墙。 这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善心之举,让康斯坦斯燃起一股新的、更加坚定的希望。 再牢固的墙,选对锤子,就能敲开一个洞口。 双手拉开紫檀门,清新的甜香扑鼻而来,一扫她之前被审视、被拒绝的郁闷。--------------------------------97 爸爸变自动投币机 送走康斯坦斯,卞闻名拍拍扶手,起身准备离开。 开罗人也站起身,无声地向他伸出一只手。 卞闻名明白,好友是在道谢,明明是在表达感情,却顶着一张万年不变的扑克脸。他这个好友,除了酷一点,实在靠谱到没话说。 他握住那只手,笑着在好友的胳膊上拍了拍。 一切尽在不言中。 “别急着走啊,老卞,有事告诉你。” 雷蒙出言挽留。 卞闻名可没忘记他刚才在餐桌上的挑衅。他抬步就走,压根不想搭理。 雷蒙只得直接放大招。 “我找到办法治你不举,你就不能留下来听听?” 卞闻名微微转身,眼神阴沉地睥睨他。相较而言,这个又太八卦,话太密。两个人要是中和一下就好了。 转念一想,其实也能理解。雷蒙身边除了伊迪斯,可说是空无一人。他和开罗人,算得上唯二两个他信得过的。 而开罗人又是个锯嘴葫芦、八卦绝缘体……所以雷蒙才会对他的私事格外有参与感。 尽管如此,卞闻名还是有些后悔,当初让雷蒙参与了那件事。 他当时怕不是着了魔。 跟个自动投币机似的,只要往脑海里输入与卞琳有关的信号,下体就立马起立。阴茎硬得发烫发疼,是他一生从未经验过的。 完全无法自控。 女儿的脸、女儿的身影、女儿的名字、与女儿之间的点点滴滴,能以各种刁钻的角度入侵他的大脑。 放着不管,能硬一整天。 撸出来,倒是能消停十几分钟。但随之而来的自我厌弃,像黑洞一样,将他整颗心都吞噬。 那段时间,他食不知味,睡不安寝。勉强入睡,又总是硬得疼醒。睡个囫囵觉对他而言,都变成天方夜谭。 有时照镜子,活脱脱见到鬼。 眼底的阴鸷令人不寒而栗,像一只欲兽,快要挣脱枷锁,择人而嗜。 他甚至命陈俊去打造了一个金笼子,必要的时候…… 将卞琳禁锢其中? 不不不,就算让他死上一千次,也绝无可能! 若是问他想不想? 答案,或许在梦里,他才敢于面对。 身边的人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小心,触了他霉头。发配蛮荒还好,送去填海就不值当了。 雷蒙是个好事的,没事都巴不得挖出点事。瞧他不对劲,更是天天纠缠着他。 左一句,“老卞你有什么烦恼,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右一句,“老卞让我帮帮你,让你知道谁才是智力王中王”。 情欲无休无止,耗费他大半的精力去克制。 问得烦了,卞闻名倍感狂躁。 石破天惊的话,如火山喷发般,脱口而出: “我要卞琳!我要我的女儿!” “我是禽兽,我要我亲生的女儿卞琳!” 喊完话,他有些发懵,浑身上下久违地一阵透心凉。 雷蒙也吃了一惊,紫罗兰色的大眼睛眯成疑惑的两条缝隙。 “你不是,几年前就……” 说着,他指向卞闻名,恍然大悟。 “哦哦哦!你坏,你大大的坏!从前撒谎,结果一语成谶!” 收到一个白眼,里面明晃晃地写着:你白痴吗? 雷蒙也不气馁,拍着好友的肩膀打包票。 “那你现在就去得到她。你看看你,一表人材,应有尽有。在这世上,除了比我差那么一丢丢,也算是无人能敌了。我对你有信心!” 好友连个眼神都没施舍。 雷蒙挠挠头,习惯性地皮了一下。 “那你自宫。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好友的视线刀子一般掷过来,愤怒中带着一丝怨毒。这是要杀人呐。他这不是一片好心,在好友的两肋插刀嘛。 欲求不满的男人太可怕。 雷蒙摸了摸脖子,决定不和他计较。 “好吧,这玩意确实难以割……” 却见好友眼神骤然一亮,神情随之认真起来。妈呀,他真的在权衡自宫的可行性。 雷蒙第一次感到事情重大,一个“舍”字咽回喉咙。他结结巴巴地劝好友打消这个邪恶的念头。 “你别别别…当真,我开开开…玩笑的,还有别的办法,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 眼看好友整个气场变得沉静,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似乎认定自宫就是终极解决方案。 雷蒙急得团团转。 有办法,有办法,一定还有办法! 突然,他急中生智。 “对了,对了,白巫!” 他兴奋得手舞足蹈,急切地想要抓住好友的肩膀摇晃,被对方推开,也满不在乎。 “老卞,你有救了。版纳有个大巫,可以给你催眠。你想封印什么都行!”--------------------------------98 爸爸变坏掉的自动投币机 卞闻名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 他和雷蒙跋山涉水,在版纳的雨林里,见到了白巫。 夜雨淅沥,蒙着深山雨林的黑暗,十几人合抱的长柔毛枕果榕随处可见。白色的雾气缭绕巨树间,仿佛无声的幽魂。 白巫的营地是个用白布搭成的简易帐篷。 帐篷的顶端挂着一盏幽蓝色的油灯,映照着巫师与两名不速之客的身影。 三人盘腿坐在蒲团上,中间隔着一张年月久远的灰色矮脚木桌。 桌面上摆放着迭迭符纸,还有各式瓶瓶罐罐,里面填满各色草药和香料。 白巫一头雪白的长发,披散至腰际,脸部和麻袍未覆盖的皮肤沟壑纵横。一双眼睛却从未被岁月浸染,如泉水般清澈干净。 这大概就是奇人有奇相。 袍袖下露出的双手干枯而瘦长。她左手持着法杖,那是一根嫩绿的柳枝;右手摇着一个小巧的白骨铃。 铃铛摇响,发出极轻的碎声。卞闻名感到一阵来自灵魂的震动,从头盖骨一直通到脚底心。 通达带来陌生的安宁。 卞闻名惊讶地看向好友,好友挑了挑眉,唇角带着一抹得意的笑意。 他原本对此次行程不抱希望,更多的是堵住雷蒙的呱噪,这时,心中竟也悄悄升起一丝期待。 火光轻跳,雨点滴滴答答打在帐篷上。 白巫略过雷蒙,直视卞闻名。她的声音如夜莺啼鸣,带着刺穿人瞳膜的洞察: “年轻人,在你的眼睛里,我看到一只又红又小的火鸟舞动旋转。那是谁?” 卞闻名时年三十有三,有胆量这么叫他的人,绝无仅有。但在此时此刻,被一位深不可测的世外之人这样称呼,竟意外地并不违和。 他一时语塞。 沉默地在巫师清澈的瞳孔审视自己—— 脸色有些苍白,轮廓消瘦,眉眼间透着隐约的冷意和疲惫。 西装笔挺,衬衣、领带、领针和袖扣都整饬利落,不容丝毫凌乱。可在腰间,他却系着一块三角围裙,围裙上绣着家族的族徽——简洁深邃的天空图案,低调中透出无可置疑的尊贵。 它垂落在胯前,恰好遮住了那处隐秘之地。 自从染上这难言之瘾,卞闻名一直以这样的打扮示人。 外人只当那是某种古怪的传统装束;可真正知道内情的人,光是见到他,便足以令他们匍匐在地,顶礼膜拜。 可是这副庄严高贵的装扮,在白巫简陋的帐篷里,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尤其身边的雷蒙也一身黑色随性的休闲装扮,更将他的煞有介事,衬得十分滑稽。 “他女儿。一定是他的女儿。” 雷蒙见他久久不语,好心好意代为开口。 白巫点了点头,当即了然。 卞闻名瞄了一眼好友,见他一脸有好戏看的兴奋。除了无语,也只能垂眼默认。 “她不愿意,你来求一道符咒,改变她的意愿?” 白巫摇了摇白骨铃,问话中不带一丝感情。 男人没有犹豫。 “不是。她很好,她不需要知道,更不需要改变。” 白巫的脸色顿时缓和下来。铃铛的声响也随之一变,平和又空灵。 “年轻人,你也不错。世人被欲望蒙蔽,一味放纵、索取。而你,懂得克制,这是难得的教养。你的所求,并不影响我的德行,我可以帮你一回。” 清脆水灵的嗓音,说着老气横秋的话语。 卞闻名却从中得到抚慰,仿佛其中某部分,包含着女儿对他的认可与理解。 “不知道您要怎样帮忙,我的身体……最近变得无法自控。” 白巫摇了摇白骨铃,示意她对状况了如指掌。 “你这是心病,心病要用禁咒施法。我可以封禁你对你女儿的感情。” 卞闻名一愣。这与他想象的有些出入,他立马求证。 “您的意思是,我从此会忘记我对她的禁忌情感,对此对她只有父女之爱?” “是。你恢复正常生活,她也永远不会知道。” 忘记她? 抹除他对她的男女之爱? 忘记发现爱上她的那个瞬间? 清空所有为她辗转反侧的每一个日夜? …… 铺天盖地的惶恐瞬间攫住卞闻名的心脏。 他倒吸一口气,捧着快要碎裂的心脏,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下。 这场雨飘飘洒洒,雨水浸漫帐篷内的泥土地。 卞闻名坐在潮湿的土地上,名贵的西裤被雨水沾湿,整个人也像浸没在冰冻的寒潭,一味地下沉,连个抓手都找不见。 不!他办不到! 忘记她,便等于抹去一切,连同自己也一并抛弃。 卞闻名是从爱上女儿的那一刻,才懂得什么是男人,什么叫完整。 他想,也许男人天生残缺,永远无法像女人那样,仅凭自己努力,就能成就雌雄同体的圆满。 唯有遇见那个让他心悦诚服的女人时—— 他的灵魂会因此苏醒,他的欲望会因此沸腾,他的生命与情感,才会在刹那间彻底燃烧起来。 他离开十一二岁的卞琳,心怀愧疚;不期然遇见十五岁的她,心中震撼得无以复加。 不,他不是遇见她,而是终于发现了她。 她那么刚刚好地嵌进了他的灵魂、他的身体、他的心肝脾肺肾…… 她是唤起他本能的夏娃,绝美的海伦,禁忌而自由的莉莉丝,充满灵性与智慧的苏菲亚。 爱她,意味着承受无数痛苦;可若不去爱,却会再次堕入无明与虚无。 “不!我不能!” 卞闻名低声嘶吼,像在恐怖的梦魇中挣扎。 雷蒙看着好友灰白的脸色,若有所思。 白巫皱巴巴的脸和水汪汪的眼,一齐绽出洞察世事的怜悯。 “这个方法是最简便的,如果你不愿,我可以用符咒约束你的勃起功能。只是……” 卞闻名一听还有其他办法,顿时来了精神,他正聚精会神,雷蒙倒气急败坏。 “不行,这个绝对不行!” “为什么不行?” 雷蒙一把揪住卞闻名的衣领。 “你忘了,我们一开始就是要朝着那个位置去的!” 他动作极快,猛然扑上来,泥点飞溅,沾在卞闻名的脸上。 卞闻名面无表情地推开雷蒙,抹了把脸,语气淡然。 “前提是,我们活到那时候。” 现在这个状况,说不准什么时候,他就得爆体而亡。 见雷蒙还要争辩,他指着帐篷外。 “雷蒙,你先出去。” “你……” 雷蒙盯着他的双眸,试图探进他的内心,却发现那里丝毫无法动摇。
“哼,你会后悔的!” 愤愤地丢下一句狠话,雷蒙转身走进雨幕。 看着好友孩子气的背影,他无奈地摇摇头。 转回头,对白巫歉意一笑。 “您刚才说只是什么?” “只是会有后遗症,你可能还是会有很痛苦的时候。” “偶尔痛苦,但不会勃起。对吗?” “对。” “那还考虑什么,现在可以开始吗?” 飘摇的灯火下,白巫双眼半闭,嘴唇微动,低沉的声音将莫名的字词联合。 “……今日,禁尔欲火,锁尔欲根,令尔不兴,不硬,不挺,不动。 斗姥元君有令,天地为鉴,三界四生,咸听吾命——” 枯瘦的指尖沾着朱砂与血水,在黄色符纸画下古老而又神秘的符箓。 点燃。 绕着男人烧了一圈。 符灰溶进一碗清水,用柳枝的法杖搅拌七七四十九圈。 男人一口喝光。 寒冷的刺痛感,仿佛有冰蛇缓缓缠绕,直坠小腹,继续向下。 他微微颤抖,下体的血液正在迅速退去,温度消失,仿佛被某种幽冥的阴影勒住了根部。 疼痛,超出人体承受。 卞闻名不自觉地双眼翻白,高大健硕的身躯轰然倒下。倒在灰色的矮脚木桌上,瓶瓶罐罐掉了一地,劈里啪啦响作一团。 不知过了多久,帐篷外的雨早已停下。 雷蒙也回到帐篷里,头发和衣服都有些潮湿,正和白巫一起往那些瓶瓶罐罐里装填草药和香料。 卞闻名刚一睁眼,雷蒙就冷着脸,嫌弃地冲他一哼。 他甩了甩麻痹的双手,对上白巫包容的目光。 “你试试?” 卞闻名点点头。 闭上双眼,想象中,他的女儿,卞琳,一身火红的漂亮体服,优雅地抬腿、旋转,旋转、抬腿。 没反应。 很好。 “想深一点。”白巫提示。 卞闻名会意,不禁老脸一红。 靠近女儿,握住她纤细的腰肢,贴在她身侧。纯白的芭蕾舞袜,多么适合戳破…… 嘶—— 钝刀割肉的痛楚攫住他最脆弱的部位,他只觉得眼前一黑,脸上的血色顷刻褪尽。 他捧着小腹,身体弯成一条颤抖的虾米。 他的阴茎不断痉挛,收缩,缩成一团,也如一粒虾米大小。 卞闻名浑身颤抖,冷汗涔涔。 剧痛让他觉悟,白巫所说的后遗症是什么。 好处是,他不再是那台运作灵敏的自动投币机,而是彻底坏掉的那种,对普通投币不再响应。 难免有遇上粗暴一踢的时候,那时,他会立刻蛋疼到无以复加! 疼痛的阈值会越来越高,他终将适应。 意识模糊中,卞闻名勉强安慰自己。 “活该!” 雷蒙悻悻地说。 “这段禁咒可以解开,如果你的女孩真心爱你,真心想要你……” 白巫送上安慰。 卞闻名对此不抱希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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