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達魯伊壞笑着指了指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來有人玩得很開心嘛。"
"是綱手大人的聲音,"長十郎豎起耳朵,"果然在和雷影親熱。"
"那卡卡西大人和照美冥大人呢?"黑土四處張望。
"噓,"達魯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在那邊的溫泉那邊。"
果然,月光下能看到兩道身影糾纏在一起。卡卡西的銀髮在月下閃閃發光,而照美冥的紅髮則像火焰般鮮豔。
"看來不用我們操心了,"長十郎笑道,"他們進展得比我想象的還要快。"
"那我們就回宴會廳等着吧,"黑土提議,"等他們都回來的時候,就説我們一直在討論重要的外交事務。"
"説得對,"達魯伊牽着黑土往前走,"讓我們表現得正經一點。"
"你知道嗎?"照美冥靠在卡卡西懷裏,聽着他在耳邊低語,"第四次忍界大戰的時候,你的每一個身影我都銘記於心。"
"是嗎?"她轉過身,月光透過水麪灑在她光滑的肌膚上,"那你最記得哪一幕?"
"當你釋放水遁,以一己之力拯救了無數生命的時候,"卡卡西撫摸着她的臉頰,"那一刻的你,美得不可方物。"
"所以…"照美冥感受到他的體温,"你是為了我才努力成為第六代火影候選人的嗎?"
"不只是候選人,"卡卡西認真地説,"我要成為真正的火影,這樣才能配得上你。"
"求婚?"照美冥嬌軀一顫,體內的某處突然痙攣起來,一股暖流隨之湧出,"你是説真的嗎?"
"比任何時候都認真,"卡卡西吻着她的額頭,感受着她高潮時的悸動,"我想為你戴上戒指,讓你交接水影職位給長十郎後,嫁過來成為木葉的第六代火影夫人。"
"啊…"照美冥渾身發軟,靠在卡卡西堅實的胸膛上,"你這個壞人…明知道我説不定會答應…"
"不是説不定,"卡卡西輕撫她的秀髮,"而是一定會。因為像你這樣完美的女子,值得最好的一切。"
"可是…"照美冥在高潮後的餘韻中喘息着,"我還得考慮水之國的意見…"
"放心,"卡卡西輕吻她的頸側,"綱手大人會處理好的。況且…"他的大手遊移到她胸前,"我覺得你更在意的是這個,而不是政治考量,對嗎?"
"討厭…"照美冥扭動着身子,卻又往他懷裏縮,"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説話了?"
"大概是被你影響的,"卡卡西揉捏着她飽滿的乳房,"每次看到你,就想把你寵壞。讓你只知道依賴我一個人…"
"啊…輕點…"照美冥敏感地弓起身子,"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樣?"
"因為你現在的表情,"卡卡西咬住她的耳垂,"就像在戰場上那樣自信迷人。讓我恨不得把你按在這裏狠狠佔有…"
"那你還要等多久?"照美冥主動握住他已經硬挺的部位,"等到真正成為火影才肯碰我?"
"當然不會讓你等太久,"卡卡西低聲説,一面解開褲襠,"只是不想辜負這份感情。"
他的目光落在照美冥雪白的肌膚上,內心盤算着:有了這位水影的處子之身作為投名狀,綱手大人一定會全力支持他登上火影之位。
"你在想什麼呢?"照美冥察覺到他的走神,輕輕掐了一下他的要害。
"沒什麼,"卡卡西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就是在想怎麼讓你開心。"
他的銀髮在月光下閃着冷冽的光澤,遮住了眼中一閃而過的野心。今晚過後,他將成為木葉歷史上最年輕的火影。
"那就證明給我看,"照美冥張開修長的雙腿,露出從未被人造訪過的聖地,"讓我看看你有多愛我。"
"如你所願,"卡卡西扶着肉棒抵在入口處,"準備好成為我的人了嗎?"
"嗯…"
"我會永遠記住這一刻,"卡卡西緩慢而堅定地推進,每一寸深入都能感受到她的緊張與期待,"這是我們共同的紀念。"
他注視着照美冥絕美的容顏,內心卻在盤算着更大的棋局。這次結合不僅代表着兩個忍村的聯姻,更是他邁向權力巔峯的關鍵一步。
"疼嗎?"他柔聲問道,同時也在感受那一層象徵純潔的屏障,那是他通往火影之路的最佳憑證。一旦破除它,就意味着木葉和霧隱的永久同盟,也將是他統治的新紀元開始。
"嗯…"照美冥緊閉着眼睛,眉頭微蹙。
卡卡西俯身親吻她的淚水,心中湧動着難以抑制的野心:有了水影的第一次,有了這個不容置疑的證明,還有什麼能阻擋他成為第六代火影?
"忍耐一下,馬上就好了,"他在她耳邊低語,蓄勢待發。
"相信我…"卡卡西緊緊抱住她,腰部猛地發力。伴隨着一聲悶哼,那層貞潔的薄膜應聲破裂。
鮮血順着交合處緩緩流下,在月光映照下的温泉水面上綻放出一朵妖豔的紅蓮。
"啊…"照美冥痛苦地弓起身子,緊緊抓住卡卡西的肩膀。銀髮男子憐惜地吻去她的淚珠,卻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
終於,他得到了最重要的證據。有了水影的初夜之血,綱手必定會全力支持他競選火影。而失去珍貴之物的照美冥,也只能死心塌地地依附於他。
"你太棒了…"卡卡西輕聲安撫着身下的美人,同時享受着她緊緻甬道的收縮,"感受到了嗎?你完全屬於我了。"
"唔…"疼痛漸漸被快感取代,照美冥的呼吸也開始紊亂起來。
卡卡西看着水中混合的鮮血和愛液,嘴角勾起一抹勝利的微笑。
"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卡卡西放緩抽送的速度,温柔卻不容抗拒地開拓着她緊窄的甬道。
他一邊動作,一邊欣賞着照美冥因初次承歡而潮紅的俏臉。平日裏高貴典雅的水影此刻在他身下婉轉承歡,這份成就感遠超他的預期。
"讓我好好疼愛你,"卡卡西扣住她的腰肢,加大力度頂弄,"讓你徹底淪陷在我懷裏。"
"啊…太快了…"照美冥承受着他猛烈的進攻,雪白的酥胸劇烈起伏,"那裏…不行…"
"這裏是你最敏感的地方吧?"卡卡西故意碾壓着那處突起的軟肉,看着她失控的模樣,"看,你的身體多麼誠實。"
他要讓這位高高在上的水影徹底臣服於他,不僅僅是出於政治聯姻,更要讓她從身體到心靈都離不開他。
"告訴我,你現在是誰的女人?"
"我是…你的…"照美冥在猛烈的撞擊中喘息着回答,"是卡卡西的女人…"
"還不夠,"卡卡西突然停下動作,深深埋在她體內,"説出完整的稱呼。"
"嗚…求你…動一動…"照美冥難耐地扭動着腰肢,初次承歡的蜜穴飢渴地吮吸着入侵者。
"説出來,"卡卡西抓起她的玉乳把玩,"説你是木葉銀狼卡卡西的女人,是未來火影的女人。"
"不要…這種時候…"照美冥羞恥地偏過頭,卻被卡卡西扳回來狠狠吻住。
"説!"卡卡西重重頂入最深處,"説你是我的禁臠,是我的專屬寵物。"
"啊…我是…我是卡卡西的專屬寵物…是木葉銀狼的女人…是…是未來火影的所有物…"
"乖女人,"卡卡西獎勵般加快了律動速度,每一次進出都準確命中她的敏感點,"這就是你的本性,高高在上的外表下藏着一顆淫蕩的心。"
"不是的…啊…慢點…"照美冥試圖否認,但身體卻越發誠實地迎合着他的侵犯。
"看看你下面咬得多緊,"卡卡西惡意地用力一頂,"明明就很享受被我這樣對待,承認吧,你就是喜歡被強勢的男人征服。"
"嗚…你説得對…我是你的玩具…"照美冥的理智逐漸崩潰,在快感中迷失自我,"請盡情享用我…把我變成只會討好你的雌獸…"
"這才對,"卡卡西滿意地笑着,"以後在公眾面前,你還是高貴的水影。但只有我知道,你其實是隻發情的母狗,只想被我操到高潮。"
"是的…我只想被你幹…"照美冥完全沉淪在快感中,曾經端莊的面容佈滿潮紅,"只有你能滿足我…"
"這才是真實的你,"卡卡西一邊大力抽插,一邊吮吸着她挺立的乳尖,"被男人征服就會變得如此淫蕩。"
"主人…求你給我更多…"照美冥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只想取悦身上這個正在主宰她的一切的男人。
"叫我名字,"卡卡西命令道,"大聲告訴所有人,是誰在操你。"
"卡卡西!啊…銀狼大人…火影大人…請用你的肉棒填滿我…把我幹到懷孕…"照美冥浪叫着,"讓我懷上你的孩子…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已經被你征服了…"
"真聽話,"卡卡西被她的騷態刺激得熱血沸騰,"那就全部給你,一滴都不浪費。"
"要去了…要去了!"照美冥的呻吟越來越高亢,修長的雙腿緊緊纏住卡卡西的腰。
"我們一起,"卡卡西感覺快要到達極限,"我要射在裏面,讓你完完全全屬於我。"
"射給我…全部射給我…"照美冥瘋狂扭動着腰肢,"讓我的子宮充滿你的精液…標記我…"
"啊!!!"伴隨着一聲嘶吼,卡卡西將滾燙的精華盡數灌入她的最深處。
"好燙…好多…全都進來了…"照美冥感受着體內的熱流,又一次攀上了高峯,"我感覺自己要融化了…"
"這就是你想要的吧?"卡卡西喘息着,看着兩人結合處不斷溢出的白濁液體,"被我玷污的感覺如何?"
"太美妙了…"照美冥癱軟在他懷裏,"我再也離不開你了…"
"這就對了,"卡卡西輕撫她汗濕的頭髮,"從今天起,你就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了。"
"時間差不多了…"卡卡西看着月升中天,温柔地幫照美冥整理凌亂的衣物。但他能清楚感覺到她雙腿間的粘膩,那是他們歡愛的證明。
"等等…"照美冥紅着臉整理凌亂的衣物,"這樣走出去會不會太明顯?"
"有什麼關係,"卡卡西體貼地攙扶着她,另一隻手悄悄扶住她痠軟的腰肢,"讓大家都知道你已經被我征服了不是更好?"
每走一步,照美冥都能感覺到有温熱的液體順着大腿內側緩緩流下。她的臉更紅了,不得不緊緊依靠着卡卡西才能勉強行走。
"你的走路姿勢真誘人,"卡卡西在她耳邊低語,"是不是還在回味剛才的滋味?"
"別説了…"照美冥羞惱地瞪他一眼,卻又不得不承認身體依然沉浸在方才的餘韻中。
"今晚還沒結束呢,"卡卡西暗示性地捏了捏她的翹臀,"等回去後再繼續。"
"你…"照美冥剛想説什麼,卻聽到宴會廳傳來陣陣笑聲和喘息聲。
原來剛剛黑土、達魯伊、長十郎早已回到宴會廳,就看到大野木歪在椅子上熟睡。三人互相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要不要給土影大人蓋上毯子?"長十郎問道。
"好主意,"黑土從櫃子裏取出薄毯,小心翼翼地為祖父蓋上。
這時,遠處的腳步聲明晰了起來。
"看來他們要回來了,"達魯伊快速整理了一下桌上的酒杯和餐具,營造出一副剛談完重要事情的樣子。
黑土坐在長十郎身邊,假裝認真研究起地圖來。但眼角的餘光仍不住地瞥向門口,想知道另外兩對人到底進展如何。
腳步聲越來越近,首先出現的是綱手和雷影。兩人衣衫整齊,但綱手的頭髮有些凌亂,臉上還帶着未褪的紅暈。
緊接着,照美冥攙扶着卡卡西也回來了。水影的步伐略微不穩,而卡卡西則體貼地摟着她的腰。
"看來大家都玩得很盡興啊,"綱手假裝專注於地圖,實則在觀察幾人的表情。
"是啊,"雷影爽朗地笑道,"關於加強五大國合作的事宜,我們有了很多共識。"
"是的,"照美冥接過話題,臉微紅,"特別是木葉和水之國,有很多可以深入探討的地方。"
卡卡西默默點頭,但握着照美冥腰間的手卻收緊了幾分。四人彼此交換了心照不宣的笑容,心知肚明這些所謂的"共識"是如何達成的。
只有大野木仍在酣睡,對周圍發生的一切渾然不知。
"既然大家都在,"綱手斟酌着開口,"我想請諸位幫我個小忙。"
"我想撮合井野和佐井,"綱手解釋道,"這對木葉來説意義重大。"
"怎麼個撮合法?"雷影饒有興趣地問。
"很簡單,"綱手拿出一張地圖詳細講述了想撮合井野和佐井的計劃:"讓佐井帶隊執行一次看似危險的任務,然後由豬鹿蝶去'營救'。"
"這方法不錯,"照美冥讚許道,"能在危急時刻展現彼此的實力和擔當。"
"高明,"卡卡西讚歎道,"在這種情況下,佐井必定會展現出最優秀的一面,而井野也會全力以赴。"
"沒錯,"綱手得意地點頭,"等到他們並肩作戰,互相依靠,感情也就自然而然地產生了。"
"當然沒問題,"雷影豪爽地拍了拍胸脯,"雲隱村一定全力配合。"
"水之國也會派精鋭部隊協助,"照美冥温柔地笑着,卡卡西在一旁默默點頭支持。
"土遁部族的精英已經在路上了,"大野木突然睜開眼睛説道,顯然是裝睡聽完了全程。
"那我就先安排佐井出發了,"綱手喝了口茶,"預計三天後啓程,路線圖已經制定好了。"
"我們會準時到位,"長十郎代表三位護衞表態,"這次行動一定能成功。"
黑土偷偷瞄了眼達魯伊,發現他已經開始在記事本上記錄行動計劃。
"那就這樣説定了,"綱手滿意地宣佈,"希望這次行動能讓兩個孩子明白心意。"
三天後火影室,佐井,"綱手神色凝重地看着面前的青年,"北邊邊境發生了叛忍襲擊事件,具體情況還不清楚。"
"明白了,"佐井恭敬地點頭,"屬下這就去召集暗部成員。"
"這次情況可能比較複雜,"綱手遞給他一張地圖,"除了收集情報外,還要保護當地村民的安全。"
"屬下定當竭盡全力。"佐井接過地圖,仔細端詳路線。
"記住,"綱手叮囑道,"一旦遇到危險,優先撤退彙報。我們後續會有支援趕到。"
"遵命,"佐井躬身退出辦公室。
望着他離去的背影,綱手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她拿出一份早已準備好的文件,上面詳細寫着各個埋伏點和可能出現的狀況。
"計劃開始了,"她喃喃自語,"希望這次能成全這對璧人。"
過了兩天綱手又召見鹿丸、丁次、井野這一組久違的豬鹿蝶三人組
好久不見了,"綱手親切地看着眼前的三人,"最近都在忙些什麼?"
"報告火影,我在負責對外各村外交任務,"鹿丸習慣性地摸了摸後腦勺。
"我偶爾去卡魯伊的雲隱木葉醫療分部幫忙,"丁次嚼着薯片回答。
"我在花店裏培育新的品種,"井野温和地説。
"今天叫你們來,是有更重要的任務,"綱手直接切入主題。
三人立即進入備戰狀態,鹿丸皺眉思索:"是什麼樣的任務?"
"救援任務,"綱手打開地圖,指着一個地點,"兩天前,佐井帶隊前往這片區域調查叛忍活動。但現在失去了和他的聯繫。"
"也就是説要找到佐井隊長?"井野敏鋭地捕捉到關鍵信息。
"沒錯,"綱手點點頭,"你們是最熟悉地形的一組,這次任務非你們莫屬。"
"包在我身上!"丁次拍拍胸脯。
鹿丸若有所思地看着地圖上標註的位置,沒有説話,但心中已有了猜測。
"這次行動由鹿丸擔任隊長,"綱手鄭重地説,目光意味深長地與他對視。
鹿丸瞬間領會,不動聲色地眨了眨眼。他很清楚自己和手鞠的關係,也知道丁次與卡魯伊的事。那麼剩下的井野…
"明白了,"鹿丸微微頷首,"我們會盡力完成任務。"
井野察覺到兩人之間的默契,心跳不禁加快。難道這就是綱手老師説過的驚喜?
"具體的行動方案我已經給你們了,"綱手繼續説,"記得要配合好。"
"放心吧,"丁次笑着説,"我們可是最強的豬鹿蝶組合。"
鹿丸暗暗記下了每一個細節,特別是那些可能"意外相遇"的地點。
鹿丸思考着已知的信息:佐井帶隊偵查叛忍,失聯,隨後就是他們三人組的救援任務。再加上目前各村埋伏的情報…
"這簡直就是完美的邂逅舞台啊,"他在心裏暗想,表面依然保持着冷靜的表情。
井野察覺到同伴之間的默契交流,不禁有些緊張。
"我們什麼時候出發?"鹿丸轉移話題。
"即刻啓程,"綱手下達指令,"一定要平安帶回佐井,願你們平安歸來。"
三人齊聲應答,走出火影辦公室。鹿丸走在最後,回頭看了一眼裏間的門,確信自己理解了火影的意圖。
"出發!"鹿丸一聲令下,三人迅速向目標地點疾馳而去。
一路上,鹿丸不時回頭觀察井野的狀態。少女看起來鎮定,但略顯緊張的表情還是暴露了內心的波動。
"井野,你還記得佐井畫的那些畫嗎?"鹿丸試探性地問。
"記得,"井野臉微微泛紅,"他總能把花畫得栩栩如生,甚至比實物還要漂亮。"
"那次他説要在櫻花盛開時為你畫一幅肖像,結果因為任務耽擱了。"鹿丸故意提起往事。
"是啊…"井野低聲應道,目光變得飄忽。
丁次走在最後,默默聽着兩人的談話,不時偷看井野的表情變化。
"快到了,"鹿丸指着前方一片密林,"按照計劃,佐井應該就在那裏。"
"注意警戒,"鹿丸低聲提醒,"這片森林地形複雜,容易迷失方向。"
三人放慢腳步,仔細搜尋周圍的痕跡。突然,井野發現地上有一塊布料。
"這是暗部的制服碎片,"她撿起來檢查,"應該是佐井的隊伍留下的。"
"很好,"鹿丸點點頭,"順着這個線索繼續前進。丁次,你負責後方警戒。"
穿過一片竹林後,他們看到了戰鬥的痕跡。折斷的樹枝、凹陷的地面,顯示這裏曾經爆發過激烈的衝突。
"這裏有血跡,"井野蹲下來查看,"但量不多,應該只是受了輕傷。"
鹿丸皺眉分析現場:"根據這些痕跡判斷,敵人是從東北方向撤離的。佐井很可能是在追蹤他們。"
"那我們分頭行動?"丁次提議。
"不,"鹿丸果斷拒絕,"我們是一組,要保持隊形。井野,你感知一下附近的生命氣息。"
井野閉上眼睛集中精神,很快睜大雙眼:"東北方向有兩個生命體在移動,其中一個氣息很弱,像是受了重傷。"
"看來找到他們了,"鹿丸露出自信的笑容,"就是不知道是誰受傷…"
他沒説的是,無論是佐井還是叛忍受傷,都會為接下來的"救援"創造更好的機會。
三人循着線索追蹤,很快來到一處山谷。井野再次感知後指向左側:"生命信號在那裏,很微弱。"
"走,"鹿丸帶領隊伍謹慎前進。穿過一片荊棘叢,他們發現佐井靠在一棵大樹下休息,身上的暗部制服破損嚴重。
"佐井!"井野最先跑過去。
"是你…們啊,"佐井虛弱地抬起頭,臉上有明顯的擦傷,"來得正好,叛忍往南面跑了…"
"先別説話,"井野立即施展醫療忍術,"讓我看看傷勢。"
"只是些皮外傷,"佐井試圖站起來,但明顯重心不穩,"追擊要緊…"
"讓我來處理傷口,"井野堅持道,"鹿丸,你説對吧?"
鹿丸裝模作樣地思考了一下:"的確,失去戰鬥力的話會影響追擊效率。井野,你先治好他的傷。"
"明白!"井野興奮地應答,隨即專注地為佐井治療。
鹿丸和丁次交換了一個會心的眼神,默默地守在旁邊警戒,給他們創造獨處的機會。
"有敵襲!"鹿丸突然示警,"東南方,大約八名忍者正在接近!"
"我去對付他們,"丁次迅速變身,"你們先撤退!"
一陣煙霧中,幾名"叛忍"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鹿丸和丁次立即迎戰,同時大聲喊道:"佐井,帶井野先走!"
"跟我來,"井野拉着佐井快速撤離。兩人跌跌撞撞地衝進附近的山洞,靠在潮濕的巖壁上喘息。
"對不起,"佐井喘着粗氣説,"把你也拖進危險中了。"
"沒關係,"井野輕聲道,藉着微弱的火光打量着他英俊的臉龐,"我來幫你看一下傷口。"
"可是外面…"
"別擔心,鹿丸和丁次都是實力很強的忍者,"井野打斷他,小心翼翼地幫他脱掉破損的衣服,"我現在只關心你的傷勢。"
"你總是這麼細心,"佐井輕聲説,任由井野為自己清理傷口。
"記得上次你答應給我畫像嗎?"井野一邊塗抹藥膏,一邊回憶,"後來一直沒能完成呢。"
"嗯,我記得,"佐井微笑,"等這次任務結束後,我可以繼續畫完。"
"説話算數?"井野抬起頭看他,月光照進山洞,為他的側臉鍍上一層銀輝。
"當然,"佐井注視着她的眼睛,"我還會加上你現在照顧我的樣子。"
井野的臉微微發燙:"你…不用畫得太誇張。"
"不會,"佐井認真地説,"我要把你最美的樣子永遠保存下來。就像…"
外面突然傳來爆炸聲,打斷了他的話。
"糟了,"井野緊張起來,"是不是叛忍突破防線了?"
"不可能,"佐井安撫道,"那是鹿丸設置的信號彈。他們在示意我們…"
他話未説完,又是一陣劇烈的震動,整個山洞都在晃動。
"我們得趕快離開這裏,"佐井站起身,卻發現腿傷比想象中嚴重。
"我扶着你,"井野毫不猶豫地攙住他的臂膀。
"轟!"一聲巨響,山洞入口塌陷,碎石紛紛墜落。
"這邊!"井野拉着佐井向內摸索前進。黑暗中只能隱約辨認出路,空氣中瀰漫着泥土和岩石的味道。
"還好帶着應急燈,"佐井從忍具包裏取出一個小裝置,發出微弱的熒光。
"這是什麼地方?"井野環顧四周,洞穴內部意外寬敞。
"好像是天然溶洞,"佐井仔細觀察着巖壁,"地下河經過多年侵蝕形成的。"
"那我們要沿着河流方向走嗎?"
"理論上是這樣,"佐井拄着枴杖前行,"但在完全確定方向之前不能貿然行動。"
"沒關係,"井野緊握着他的手臂,"我們可以慢慢找路。"
熒光照亮了兩人前行的身影,影子在巖壁上拉得很長很長。在這封閉的空間裏,他們不得不緊挨着對方行走,每一次細微的碰觸都顯得格外清晰。
"小心腳下,"佐井提醒道,幫井野跨過一塊突起的岩石。在這個過程中,兩人的身體不可避免地緊貼在一起。
"謝謝,"井野低聲説,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幽閉的環境中,她能清晰地聽見佐井平穩的呼吸聲。
"前面有水流的聲音,"佐井停住腳步,"我們去看看。"
轉過一個彎,眼前豁然開朗。一條清澈的地下溪流在腳邊緩緩流淌,水面映照着熒光,營造出夢幻般的景象。
"真美,"井野不由得感嘆。
"比不上你,"佐井突然開口,語氣誠懇,"剛才在給你治傷的時候我就在想…你的專注神情特別動人。"
井野愣住了,沒想到他會説出這樣的話。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回應,她只好低頭掩飾泛紅的臉頰。
"其實我一直很欣賞你的才華,"佐井繼續説,"你對花草的研究令人敬佩。"
"我…謝謝誇獎,"井野結結巴巴地説,感覺自己的臉更燙了。
"你知道嗎,"佐井靠着巖壁坐下,示意井野也坐到身邊,"每次路過你的花店,我都會特意停下來欣賞一會兒。"
"真的嗎?"井野驚喜地問,在他身邊坐下,兩人的距離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體温。
"嗯,"佐井點頭,"尤其是那株藍色的風鈴草,你説它象徵着永恆的愛戀。那時我就在想,要是能把它畫下來就好了。"
"你記得那麼清楚?"井野感動地看着他。
"每一個細節我都記得很清楚,"佐井轉頭凝視她的眼睛,"包括你説這話時的神態,還有…你喜歡穿的那件淡紫色的忍服。"
"啊…那個顏色確實很襯你,"佐井的目光變得更加温柔,"就像現在這樣,很美。"
井野感覺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從未見過如此温柔的佐井。平日裏總是沉默寡言的他,此刻卻説着最動人的情話。
"其實我…我也一直…"井野鼓起勇氣,想要表白。
"我也一直很喜歡你畫畫的樣子,"井野終於説了出來,"尤其是你在描繪花朵時那種專注的表情。"
佐井的瞳孔微微放大,顯然沒料到對方會給出相同的答案。寂靜的洞窟中,兩人的心跳聲異常清晰。
"那時候我總覺得,"井野繼續道,聲音因緊張有些發顫,"你筆下的花朵之所以那麼美,是因為你投入了很多感情在裏面。"
"你説對了,"佐井輕聲説,"每次畫花的時候,我都會想象如果對象是你,會是什麼樣子。"
這句話徹底擊潰了井野的心理防線。她轉過頭,正好對上佐井温柔的目光。
"所以,"佐井靠近了一點,"如果你願意,我很希望能實現當初的承諾。不只是畫一幅肖像那麼簡單…"
他的話語戛然而止,因為井野已經主動湊了上來,輕輕地吻上了他的唇。
熒光在洞窟中搖曳,照亮了兩個相擁的身影。這一刻,時間彷彿靜止了。
井野的吻無意中觸發了查克拉流動,心轉心之術悄然發動。當她意識到這一點時,已經身處佐井的精神世界中。
這裏空曠得讓人吃驚,到處都是灰濛濛的霧氣,看不到任何具體的記憶畫面。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畫布,尚未被顏料染色。
"這…這怎麼會?"井野驚訝地説不出話。傳説中的天才畫師,內心竟然是這般虛無。
突然,她注意到隨着自己的腳步移動,周圍的灰色空間開始發生變化。每踏出一步,就有新的顏色在空中浮現,如同顏料滴落在水中般擴散開來。
"原來如此…"井野明白了,"你一直把自己關在這裏,不讓任何人看到真實的內心。直到現在…"
她繼續向前走去,身後留下絢麗的軌跡。很快,原本死寂的空間變得五彩斑斕。各種明亮的顏色交織在一起,形成温暖的畫面。
在畫面中心,站着一個孤獨的身影——那是內心深處的佐井。
"佐井…"井野輕喚着他的名字,一步步走近那道身影。
那個人影緩緩轉身,露出與現實中的他截然不同的表情——純粹,透明,不設防備。
"為什麼…"井野看着這個卸下所有偽裝的佐井,心疼地問,"為什麼要把自己的內心隱藏得這麼深?"
佐井低着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因為我總是不夠完美…畫畫也好,任務也好,總是達不到預期的標準。"
"傻瓜,"井野上前抱住他,"每個人都有不足之處,這很正常。"
"但是我不想讓你失望,"佐井的聲音帶着幾分委屈,"你説喜歡我畫的花,我就拼命練習,想要畫得更好…"
"所以才把自己關起來?怕被人發現真實的一面?"
佐井沒有回答,只是把頭埋在她的頸窩。井野能感覺到他在微微發抖。
"不需要這樣,"她温柔地説,"你對我來説,從來都不是一幅完美的畫作,而是一個真實的、有血有肉的人。"
她放開佐井,認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從今以後,不要再把自己關起來了,好不好?讓我走進你的世界,陪你一起面對。"
佐井抬起頭,眼眶泛紅:"你會一直陪着我嗎?"
"當然,"井野捧着他的臉,"只要你願意,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
心轉心之術解除,兩人回到了現實中。剛才的精神鏈接讓他們的感情更加深厚,這個吻也因此變得格外熱烈。
"井野,"佐井在唇齒交纏間輕聲呼喚着她的名字,"你願意成為我的人嗎?"
井野羞澀地點點頭,卻又調皮地挑逗:"那你打算怎麼摘取這顆果實呢?"
"就像這樣,"佐井將她拉得更近,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邊,"一步一步地品嚐它的甜美。"
他的吻細細密密地落在她的臉頰、頸項,所到之處激起陣陣酥麻。井野感覺自己就像一朵待放的花,在他的愛撫下緩緩綻放。
"你真美,"佐井虔誠地親吻她的眼角,"比世界上所有的花朵都要美麗。"
"那你要好好守護我,"井野在他懷中輕聲説。
"這是當然,"佐井含笑回應,"從此以後,你就是屬於我的唯一。"
"你説我是唯一的,那這些畫呢?"井野撫摸着佐井隨身攜帶的素描本,上面全是精緻的花朵圖案。
"它們只是練習,"佐井認真地解釋,"而你是我想要描繪的最終主題。"
"那現在就開始畫第一筆吧,"井野調皮地説,"把我畫進你心裏。"
"早就畫好了,"佐井俯身吻住她的唇,"從第一次見面就開始了。"
他解開井野的馬尾辮,讓黑色的長髮如瀑布般傾瀉而下。修長的十指穿梭在髮絲間,就像在梳理最珍貴的綢緞。
"你真壞,"井野在他胸前錘了一下,"竟然這樣哄騙女孩子。"
"這不是哄騙,"佐井含住她敏感的耳垂,"這是真心話。每一句都經過深思熟慮。"
"唔…不要在這種地方…"井野推拒着,卻被佐井抱得更緊。
"放心,他們還在外面激戰,"佐井柔聲安慰,"沒有人會打擾我們。"
"可是這裏是野外…"井野害羞地説,但身體已經軟在佐井懷中。
"這反而更有情調,"佐井輕柔地解開她的忍服,"想想看,如果我們能找到正確的出口,就能看到星空下最美的景色。"
"你…你早有預謀吧?"井野嗔怪道,但還是乖乖配合他褪去衣物。
"這不是預謀,"佐井一邊親吻她的鎖骨,一邊解釋,"是本能反應。看到美麗的花朵,就想採擷;遇到心動的人兒,就想親近。"
"討厭…明明知道我最吃這套…"井野的聲音越來越小。
佐井的嘴唇一路向下,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烙下一個個印記。每到一處,都能引起少女輕微的顫慄。
"你看,"他抬起頭,欣賞着眼前的美景,"多麼完美的傑作。比任何一幅畫作都要生動。"
"這裏也很完美,"佐井温柔地捧起她的柔軟,"就像成熟的蜜桃,飽滿圓潤。"
他低頭含住那粉嫩的蓓蕾,舌尖輕輕撥弄着敏感的頂端。井野忍不住驚呼出聲,隨即咬住嘴唇壓抑呻吟。
"不要壓抑自己,"佐井鬆開嘴,在她耳邊低語,"我想聽到你的聲音。"
他另一隻手也沒閒着,揉捏着另一邊的柔軟,時不時用拇指劃過充血的乳尖。
"唔…太刺激了…"井野難耐地扭動身軀,卻發現自己越是躲避,就越落入他精心編織的網中。
"這才剛開始,"佐井繼續吮吸舔舐,"等下會讓你更舒服。"
他輪流照料着兩邊,時而輕咬,時而用力吮吸,惹得井野渾身發軟,只能緊緊攀附在他的肩頭。
"變得這麼敏感了嗎?"佐井感受着口中蓓蕾的變化,"真是個誠實的身體。"
他刻意加重了吮吸的力道,牙齒輕輕研磨着已經變得堅硬的紅粒。井野仰起頭,無法抑制地發出甜美的呻吟。
"你看,"他暫時鬆開嘴,欣賞着被唾液濡濕的凸起,"它們在邀請我繼續品嚐。"
説着他又低下頭,用舌尖快速撥弄着充血的櫻桃。同時另一隻手也在不停揉搓着另一邊的柔軟,感受着掌心中的堅挺。
"不要…這樣…"井野喘息着求饒,"太…太過刺激了…"
但她緊抓着佐井後背的雙手卻暴露了真實想法。每一次吮吸,每一次揉捏,都讓她沉淪得更深。
"你的身體告訴我,還想要更多,"佐井邪魅一笑,"我會好好滿足你的。"
"貪心的果實還在渴求更多,"佐井含住已經腫脹的蓓蕾,同時騰出一隻手向下探去。
他的手指隔着褻褲輕輕按壓,感受到布料下滲出的濕潤。井野羞恥地夾緊雙腿,卻被佐井強硬地分開。
"都已經這麼濕了,"他在她耳邊低語,"果然是朵嬌豔的花。"
修長的中指撥開內褲邊緣,直接接觸到温熱的泉源。井野渾身一震,不由自主地貼近佐井尋求支撐。
"放鬆,讓我進去,"佐井一邊安撫地親吻她的脖頸,一邊緩緩插入一根指節。
"啊…太深了…"井野嗚咽着,卻又本能地迎合着他的動作。
"感受到了嗎?"佐井加入第二根手指,"你的身體有多麼熱情。"
他熟練地找到了敏感點,指腹輕輕摩擦着那處嫩肉。井野再也忍不住,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
"這裏的花蕊真敏感,"佐井加快了手指的律動,"每次觸碰都會收縮。"
"別…別説得那麼露骨…"井野咬着嘴唇,羞得滿臉通紅。
"為什麼不説?"佐井又加入第三根手指,"你看,花朵在貪婪地吮吸着雨露。"
他的拇指也不忘照顧上方的珍珠,打着圈按摩着已經腫脹的蒂珠。雙重刺激讓井野幾乎站立不穩。
"不行了…要去了…"井野急促地喘息,整個人都在發抖。
"那就去吧,"佐井加大了力度,"讓我看看花朵綻放的樣子。"
"啊!!"井野猛地弓起身子,大量的蜜液從私處湧出。
"真美,"佐井抽出沾滿愛液的手指,在她面前展示,"這就是你的味道。"
"接下來該品嚐正餐了,"佐井解開褲子,釋放出已經硬挺的慾望,"看看這朵嬌豔欲滴的花,是否承受得住風雨。"
"好大…會不會…"井野緊張地看着那尺寸,不禁有些害怕。
"別擔心,我會慢慢來,"佐井安撫道,龜頭抵在濕潤的入口來回磨蹭,"你的小穴已經做好準備了。"
"嗯…"井野感受着那份熾熱的温度,既期待又忐忑。
佐井緩緩推進,一點點撐開緊緻的甬道。每進入一分,都能聽到井野細微的抽氣聲。
"痛嗎?要不要停一下?"他關切地問。
"沒關係,你進來吧,"井野主動環住他的脖子,"我想要全部接納你。"
得到允許的佐井不再剋制,猛地整根沒入。
"啊!!"井野尖叫出聲,眼角沁出了淚花。
"破開了呢,"佐井憐惜地吻去她的淚水,"名為井野含苞待放的花終於在我肉棒插入下完全盛開了。"
他仔細觀察着兩人相連的地方,鮮血混合着蜜液緩緩流出,在潔白的大腿內側開出一朵妖冶的花。
"好疼…"井野抽泣着,小穴因為疼痛而不斷收縮。
"乖,放鬆一點,"佐井輕輕擺動腰肢,"讓我幫你適應。"
他緩慢地抽出一小截,再緩緩頂入,重複着這個過程。每一次進出都能感受到處女小穴的熱情挽留。
"你真緊,"佐井讚歎道,"像是要把我吞進去一樣。"
漸漸地,疼痛感開始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異樣的酥麻。井野難耐地扭動着腰肢,想要獲得更多快感。
"可以動了吧?"她羞澀地問。
"如你所願,"佐井掐住她的細腰,開始大力抽送。
"啊…太激烈了…"井野隨着佐井的撞擊上下顛簸,嬌嫩的小穴被插得汁水橫流。
"還不夠激烈,"佐井抓住她的臀瓣,"讓我帶你領略更美妙的感覺。"
他突然改變角度,龜頭重重碾過敏感點,激得井野渾身劇顫。晶瑩的液體從小穴深處不斷湧出,沿着交合處滴落。
"你看,"佐井故意放慢速度,"每次碰到這裏,你就會變得更濕。"
"別説了…唔…"井野想要反駁,卻被一波波快感衝擊得説不出話。
"叫我名字,"佐井加快抽插頻率,"讓我聽聽你迷亂的聲音。"
"佐…佐井…"井野嗚咽着呼喚他的名字,"好舒服…要被插壞了…"
"不會壞的,"佐井温柔地吻她,下身卻毫不留情地衝刺,"只會越來越美味。"
小穴已經完全適應了他的尺寸,在每一次進入時都熱情地包裹着莖身,不捨地挽留。
"小穴已經開始貪吃了呢,"佐井感受着內壁的緊縮,"像張小嘴一樣吸着我不放。"
"不要説出來…啊!"井野的抗議化作一聲媚叫,因為她感覺到佐井突然加快了速度。
"這樣的聲音真悦耳,"佐井掐住她纖細的腰肢,"再來點更誘人的叫聲吧。"
他故意每次都整根拔出再狠狠插入,肉體碰撞的啪啪聲響徹洞穴。井野的雙峯隨着節奏不斷搖晃,粉色的櫻珠在空中劃出動人的弧度。
"太快了…受不了了…"井野摟住他的脖子,"那裏…那裏好酸…"
"哪裏?告訴我,"佐井明知故問,"不説清楚就不給你。"
"就是…就是那個敏感的地方…"井野羞恥地承認。
"這樣可不夠哦,"佐井壞心眼地放緩動作,"要説出準確的名字才行。"
"是…是陰蒂…"井野終於羞恥地説出口,"求你…求你用力碰那裏…"
"這才是好孩子,"佐井獎勵似的狠狠碾過那點,"既然這麼誠實,那就給你更多的快樂。"
他一面快速抽插,一面用拇指按揉着充血的蒂珠。雙重刺激下,井野的小穴劇烈收縮,大量蜜液噴湧而出。
"這就高潮了嗎?"佐井卻不放過她,"可是我還遠沒夠呢。"
"等等…剛去過…太敏感了…"井野帶着哭腔回絕,但身體卻違背意願地迎合着他的侵犯。
"乖,讓我好好品嚐你的味道,"佐井在她耳邊低語,"你的小穴可是比嘴巴誠實多了,一直在渴求着更多。"
他調整姿勢,將井野抱坐在自己腿上。這個位置讓他能進入得更深,每一次都能頂到最敏感的地方。
"既然把我從那片灰色孤獨的世界裏拯救出來,"佐井深情地看着井野潮紅的臉蛋,"就要負起責任,讓我永遠留在光明裏。"
"我…我知道…"井野喘息着回答,被填滿的小穴一張一合。
"那就要用你的全部來留住我,"佐井箍住她的腰向上頂弄,"讓我深深記住這份温暖。"
"唔…我會的…一定會的…"井野摟緊他的肩膀,隨着撞擊不住搖晃。
"不僅僅是現在,"佐井加快速度,"以後的每一天,你都要這樣緊緊抱着我。"
"嗯…以後每天都…"井野被撞得説不出完整的句子,眼淚和汗水混合着滑落。
"説你愛我,"佐井命令道,同時重重頂入最深處。
"我愛你…佐井…真的很愛你…"井野帶着啜泣告白,"從第一次見到你就…"
"我也愛你,"佐井吻住她的唇,下身越發兇狠地貫穿,"所以我不會再讓自己陷入孤獨。因為你給了我最美好的顏色。"
"啊…太深了…要壞掉了…"井野在他懷裏痙攣,小穴瘋狂絞緊入侵的肉棒。
"不會壞的,"佐井緊緊扣住她的腰,"你已經完全接納我了不是嗎?讓我們永遠融為一體。"
"永遠…永遠在一起…"井野胡亂地吻着他,"只有你能看到…我最美的一面…"
佐井也被她熱情的回應刺激得快要失控,但他仍強忍射精的衝動:"告訴我,我的存在對你來説意味着什麼?"
"是你讓我懂得了什麼是幸福,"井野依偎在他懷裏,"也是你教會我如何愛人。沒有你…我的人生會是多麼蒼白…"
"那就好好含着我的精液,"佐井粗喘着宣佈,"用你的身體記住我們的誓言。"
"不行了…又要去了…"井野渾身發抖,"要被幹得壞掉了…"
"一起吧,"佐井緊緊抱住她,"把最深處都灌滿,讓你真正變成我的女人。"
他最後幾個用力的衝刺,將滾燙的精華盡數釋放在她的體內。井野也達到了極致的高潮,大量温熱的蜜液澆在佐井的龜頭上。
"感受到了嗎?"佐井輕吻着她汗濕的額頭,"你的小穴在貪婪地吮吸着我的精液。"
"好多…好燙…"井野無力地癱軟在他懷裏,能清晰地感覺到大量濁液在體內擴散的感覺。
"這就是結合的證明,"佐井不肯退出,享受着高潮餘韻中的温存,"從今以後,你的身體裏永遠都會有我的一部分。"
"嗯…"井野輕輕點頭,小穴還在無意識地收縮着,像是要把他的東西全部吸收。
"等回去後,我們還要繼續,"佐井寵溺地摸着她的頭髮,"直到你完全成為我的形狀。"
"我會入贅到山中家,"佐井深情地説,"每天早晨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要好好滋潤你這朵嬌豔的花。"
"説什麼入贅…"井野嬌嗔道,小穴卻因為這句話而激動地收縮。
"我説的是事實,"佐井捏着她的下巴,"我要天天餵飽你的小嘴,讓它永遠含着我的精液。"
"討厭…怎麼這樣説…"井野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這樣的説法不好嗎?"佐井壞笑着頂了頂還埋在她體內的肉棒,"你看,每次提到這個,你的小穴都會變得更濕。"
"唔…別動…"井野輕哼着,"還沒緩過來…"
"那我們就慢慢來,"佐井啄吻着她的臉頰,"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我要用一輩子的時間,好好灌溉你這朵獨一無二的花。"
"你…你再説這種話…"井野羞澀地捂住臉。
"我説的是真心話,"佐井扳開她的手,直視她的眼睛,"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責任,我的歸屬,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那我們現在就這樣回去嗎?"井野輕輕扭動着身子,能感覺到體內滿滿的液體正在溢出。
"當然不是,"佐井托起她的臀部,"要先把痕跡收拾乾淨才行。雖然我很喜歡看你被我弄得狼狽不堪的樣子。"
"變態…"井野打了他一下,卻換來一個深吻。
佐井小心地退出她體內,大量白濁隨之流出。他趕緊掏出卷軸,召喚出一些紙巾為她擦拭。
"你看,"他故意展示沾滿體液的紙巾,"這些都是我們相愛的證據。"
"別看了…快幫我清理乾淨啦…"井野羞赧地扭過頭。
佐井細心地為她整理好衣物,但故意沒有繫上最上面的扣子:"這樣方便下次享用。"
"你還想着下次?"井野瞪大眼睛。
"當然,"佐井理所當然地説,"從現在開始,每天早上我要餵你喝牛奶,晚上要給你灌營養液。"
"你怎麼這麼多歪心思…"井野無奈地搖頭。
"這些可都不是歪心思,"佐井替她整理凌亂的髮絲,"是對妻子的責任。"
"誰説是你妻子了…"井野嘴上否認,臉上卻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剛才不是都説愛我了麼?"佐井輕笑道,"難道是在撒謊?"
"唔…那種時候説的話怎麼能算數…"井野想起方才激情時的種種浪語,頓時羞得抬不起頭。
"那我現在再問一次,"佐井單膝跪地,握住她的雙手,"井野小姐,請問我能否有幸成為你未來的丈夫?"
"笨蛋…在這種地方求婚…"井野感動得眼眶泛紅,"當然同意了…"
"太好了,"佐井站起來緊緊擁抱她,"那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未婚妻了。"
"所以以後…要對我温柔一點…"井野在他懷裏小聲嘀咕。
"放心,"佐井蹭着她的頸窩,"對待自己的未婚妻,我一定會非常温柔。尤其是在牀上的時候。"
"哎呀,你這個人…"井野推開想要再次親吻的佐井,"現在還不是時候,外面還在戰鬥呢。"
"説得對,"佐井戀戀不捨地鬆開懷抱,"得趕緊找到出路才是。"
他牽着井野往前走,步履穩健。井野則靠在他身上,腿還有些發軟。
"對了,"佐井停下腳步,從忍具包裏取出一瓶藥丸,"把這個吃了,防止…"
"謝謝,"井野接過藥丸,心中一陣暖意。這個男人不僅在牀上霸道,平時也處處為她考慮周全。
"我們得想辦法通知外界,"佐井望向洞穴深處,"看來得找找有沒有其他出口。"
"嗯,"井野點點頭,"希望能儘快脱困,不然他們該擔心了。"
"放心,有我在,"佐井握緊她的手,"一定不會有事。"
兩人小心翼翼地向前探索,潮濕的洞壁上偶爾有發光苔蘚,為黑暗增添了些許光亮。
"等等,"佐井突然停下腳步,"你聽到了嗎?"
"是流水的聲音,"井野豎起耳朵,"好像比剛才更大了。"
他們順着聲音前進,很快發現了源頭——一個寬闊的地下湖泊。湖面平靜如鏡,反射着頭頂鐘乳石投下的微光。
"也許這裏有出口,"佐井走到湖邊查看,"如果是地下暗河的話…"
話音未落,遠處傳來一陣震動。幾塊碎石從頂部掉落,濺起細小的漣漪。
"不好,可能是戰鬥引起的坍塌,"井野警覺地説道,"我們得趕快離開這裏。"
"那邊!"佐井指向湖對岸的一個漆黑通道,"説不定那就是出路。"
"可是怎麼過去?"井野望着寬廣的湖面。
佐井看了看周圍:"我記得包裏有繩索和苦無。先固定一端,再借力蕩過去。"
"讓我來幫你固定繩索,"井野迅速取出醫療器具,"以防你受傷。"
佐井利落地拋出苦無,釘在對岸的石縫中。確認穩固後,他回頭叮囑:"等我過去後再把你拉過來。"
"小心點,"井野幫他檢查裝備,"別逞強。"
佐井笑了笑:"放心,這點距離對我來説不算什麼。"
説完,他縱身一躍,藉助繩索的拉力,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井野屏住呼吸,目不轉睛地盯着他的身影。
順利抵達對岸的佐井立刻開始收繩:"準備好,我馬上把你拉過來。"
井野繫好繩索,深吸一口氣:"我來了。"
在佐井的牽引下,井野穩穩地飛越湖面。到達目的地後,兩人默契地交換了一個安心的眼神。
"這邊確實有風,"佐井仔細觀察通道,"應該離出口不遠了。"
"那我們快走吧,"井野催促道,"外面的情況可能很危急。"
"好,"佐井牽住她的手,"我們儘快趕回戰場。"
通道越走越窄,空氣中瀰漫着泥土和岩石的潮濕氣息。地面開始出現裂痕,牆壁上的青苔越來越多。
"戰鬥造成的破壞比我想象的嚴重,"佐井警惕地觀察四周,"得加快速度了。"
突然,前方傳來一聲巨響。緊接着整個通道劇烈震動,大量碎石從頂部掉落。
"趴下!"佐井立刻抱住井野撲倒在地,用自己的身體護住她。
石塊砸在他們身旁,揚起一片塵土。待震動平息後,井野擔憂地説:"前面恐怕已經被封死了。"
"不,"佐井指着一側的縫隙,"你看那裏有光,應該是出口。"
果然,裂縫的盡頭隱約可見藍天白雲。兩人相視一笑,加快步伐走向自由。
穿過最後一塊巨石,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但他們顧不上欣賞風景,立即朝戰場方向奔去。
"希望大家都沒事,"井野焦急地説。
"別擔心,"佐井握緊她的手,"有我們在,一定能贏。"
"佐井!井野!"丁次大聲喊道,"你們沒事真是太好了!"
"我們也正擔心你們呢,"鹿丸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還好及時找到出口。"
"那些叛忍的目標原來是井野,"鹿丸假裝若有所思地説,"看來是想利用她控制綱手大人。"
井野走上前:"他們應該失敗了吧?"
"沒錯,"丁次得意地説,"有我和鹿丸在,怎麼可能讓他們得逞!"
假裝叛忍其他忍村們看到佐井和井野平安歸來,知道計劃已經成功,紛紛開始撤退。為首的叛忍冷聲道:"這次就算了,我們會再來拜訪的。"
"想跑?沒那麼容易!"丁次舉起拳頭就要追上去。
"讓他們走,"鹿丸攔住同伴,"現在最重要的是確保木葉的安全。"
佐井默默站在井野身邊,保護性地攬住她的腰。井野感激地回握住他的手。
"總之,大家平安就好,"鹿丸總結道,"這次多虧了各位的配合。特別是佐井,能在那種情況下救出井野,真是厲害。"
"沒什麼,這是我該做的,"佐井淡然一笑,看向身邊的井野,"她是我的未婚妻,保護她是我的職責。"
眾人聞言皆是一愣,隨即爆發出歡呼聲:"恭喜你們!什麼時候的事?"
"剛才被困時定下的,"井野羞澀地説。
"那今晚可要好好慶祝!"丁次興奮地説。
"真有你的,綱手大人,"鹿丸低聲自言自語,目光掃過不遠處的佐井和井野。
這一切早在他的預料之中。所謂的叛忍襲擊事件,其實是個精心設計的局。一切都是為了給這對天造地設的戀人創造機會。
看着兩人親密互動的樣子,鹿丸不禁感慨:不愧是三村親自策劃,連他這個天才都差點看不出來破綻。
"佐井這傢伙,"鹿丸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表面上裝得一本正經,實際上比誰都積極。難怪能把井野的心都偷走了。"
井野此時正靠在佐井肩頭,看起來疲憊但幸福。誰能想到,這場看似危險的偵查,實際上是通往愛情的道路?
"話説回來,"鹿丸看向遠方的雲層,"不知道阿斯瑪看到這個結果,會是什麼表情。"
他搖了搖頭,決定不去多想了。反正這對新人終歸是要結婚的,不如專心想想回村的慶功宴該怎麼安排。
"井野,"鹿丸提高嗓門,"今晚聚餐記得帶上你母親哦,她肯定會很高興。"
"嗯!"井野開心地應道。
鹿丸看着這一幕,滿意地點點頭。有時候,計劃並不需要百分之百完美。只要結局是好的,過程中的小小意外反而會讓故事更加精彩。
"所以説,今晚聚餐在哪?"丁次搓着大肚子問道。
"當然是居酒屋!"鹿丸笑道,"我已經訂好了最大的包間。今晚不醉不歸!"
"太棒了!"丁次興奮地拍掌,"可以盡情吃烤肉了!"
"別光想着吃,"井野提醒道,"我母親也會來,你們要注意形象。"
"放心吧,"鹿丸拍拍胸脯,"我們都是優秀的忍者,什麼樣的場合都能應付。"
佐井靜靜地看着井野忙碌的身影,嘴角露出温柔的微笑。即使是在慶祝的場合,她依然惦記着家人。
"你在想什麼?"井野注意到他的神情,湊過來詢問。
"在想你,"佐井輕聲回答,"在想我們未來的生活。"
井野俏臉一紅:"就知道説這些讓人害羞的話。"
"我説的是實話,"佐井認真地看着她,"等婚禮過後,我們一起規劃屬於我們的家。"
"好啊,"井野甜甜地笑了,"到時候你一定要幫忙打掃衞生。"
"當然,"佐井承諾道,"你的家就是我的家,我一定會盡全力守護它。"
"説起來,"井野看着眼前兩位好友,語氣中帶着幾分傷感,"這次任務結束後,我們這支隊伍就要解散了吧。"
鹿丸和丁次愣了一下,隨後相視一笑。是啊,再過不久,他們都將組建自己的家庭。曾經形影不離的三人組,終究還是要各奔東西。
就在這時,佐井默默地拿出一幅摺疊整齊的畫卷遞給井野。
之前沒來得及給你的畫,"佐井展開卷軸,"本來只是想畫你在櫻花樹下的樣子,但現在加上了更多意義。"
這是…?"井野疑惑地展開畫紙。只見紙上繪製了一幅栩栩如生的春日景象。畫面中央,正是她赤裸着身體,雙腿大開,私處流淌着白色液體的模樣,粉紅色的花瓣飄落在她赤裸的肌膚上,與流淌的白濁相互映襯,構成了一幅充滿情色美感的藝術品。
"我一直想完成這幅作品,"佐井輕聲説,"現在終於有機會了。"
井野的臉瞬間變得通紅:"你怎麼…在這種時候…"
"這是我們愛情的見證,"佐井温柔地説,"我希望把它留給你作紀念。"
井野低下頭,仔細打量着畫作。那朵盛開的櫻花下,她的姿態既淫靡又純潔。就像他們之間的感情,充滿着禁忌的甜美。
"謝謝你,"井野珍重地收起畫卷,"我會永遠珍惜的。"
"那你先回村裏去吧,"井野紅着臉説,"我要和鹿丸、丁次好好道個別。"
"也好,"佐井將畫小心地交給她,"等你回家後,我們再一起看這幅畫。順便…繼續創造新的回憶。"
"討厭,"井野捶打他的胸口,"整天想着那些事情。"
"我就當你默認了,"佐井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轉身離去。
井野目送他離開,然後轉向兩位摯友。夕陽的餘暉灑在三人身上,為這最後一次組隊畫上了金色的句點。
"喂,井野,"丁次突然開口,"以後要是無聊了記得來找我們玩啊。"
"當然會,"井野笑着説,"你們兩個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説到朋友,"鹿丸插話道,"你跟佐井的事情我們都支持。那傢伙雖然看起來温和,但在保護你這件事上可是毫不猶豫。"
井野低頭看着那副畫,心跳加速:"其實…我也有點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有什麼不敢信的,"丁次大咧咧地説,"看他對你那麼温柔,就知道是認真的。"
"是啊,"鹿丸嘆了口氣,"沒想到我們三人都要結婚了。"
三人靜靜地站了一會,誰也沒有説話。他們都明白,這一刻代表着某種終結,同時也孕育着新的開始。
"行了,別説這些傷感的話了,"丁次抬起頭,擠出笑容,"我們不是説好了嗎?今晚要開開心心地喝酒!"
"也對,"井野笑着脱下外衣,"這是我們最後的瘋狂,以後要做個賢惠的妻子了。"
鹿丸和丁次也都露出苦笑,各自解下了忍具。夜色漸濃,月光如水般傾瀉而下,照亮了三個即將告別單身的朋友。
"乾杯!"井野舉起酒杯,"敬我們十年的情誼!"
三人的杯子輕輕相碰,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盪漾。這一刻,他們都選擇了放下矜持,在月光下肆意歡笑。
井野的長髮在晚風中飛揚,白皙的肌膚染上醉人的紅暈。她舉起空酒瓶,對着月亮暢飲。
"明天醒來,"鹿丸醉醺醺地説,"我們就各奔東西了。"
"是啊,"丁次也有些哽咽,"以後要以老公的身份生活。"
"但是今晚,"井野站起身來,赤足踩在草地上,"我們要做最後一次真正的自己!"
三人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星光下,他們的笑聲飄得很遠很遠。
"井野啊,"鹿丸輕聲説,"以後要幸福啊。"
"當然,"井野靠在一棵大樹上,"我會做個稱職的妻子。只是…今天的月色真美。"
三人安靜地躺在草地上,任憑夜風吹拂。這是一個註定難忘的夜晚,一場關於友情的最後狂歡。
鹿丸突然說道要不要第十班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打砲吧,大家都有愛人了,回去就要忘掉今天的事。
"這樣好嗎?"井野遲疑了一下,月光下她的身體散發着誘人的光澤,"我已經是別人的未婚妻了。"
"就當做最後的紀念吧,"鹿丸站起身,解開腰帶,"從明天開始,我們就都得安分守己了。"
丁次也站起來:"沒錯,就這一次。以後要做個專一的男人了。"
三人褪去最後的遮蔽,在月光下坦誠相見。井野的身體因為之前的經歷還帶着些許痕跡,但此刻已重新燃起新的火焰。
"來吧,"井野躺在柔軟的草地上,"讓我們徹底瘋狂一次。"
鹿丸和丁次一左一右靠近她,開始了這荒誕又浪漫的最後一舞。月光温柔地籠罩着他們,見證着這段即將終結的青春時光。
"以後,"井野在喘息中説道,"你們要對自己妻子好一點。"
"你也是,"鹿丸回應着,"要好好珍惜佐井。"
"嗯…我會的,"井野一邊承受着兩人的愛撫,一邊輕聲答應,"他是個很好的人…"
月光透過樹葉間的縫隙,在她起伏的身體上灑下斑駁的光點。鹿丸温柔地撫摸着她的胸部,丁次則專注地吻着她的脖頸。
"你們兩個…"井野感受着來自兩邊的温情,"真是一樣温柔呢…"
"因為我們是朋友啊,"鹿丸説着,俯身含住了她的乳尖,"一直都是互相照應的夥伴。"
"真是懷念的感覺,"丁次含住左邊的蓓蕾,舌頭熟練地挑逗着,"以前執行任務時就經常幻想這個。"
"我們配合得還不錯吧,"鹿丸也沒閒着,一邊舔舐右邊的櫻珠,一邊撫摸着井野平坦的小腹,"就像平時訓練一樣默契。"
"嗯…你們…太壞了…"井野仰起頭呻吟,兩顆櫻桃被輪流照顧,快感如電流般傳遍全身。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丁次輕咬她的乳尖,"以前出任務時,你不也總是往我們這邊靠嗎?"
"那時就覺得你很漂亮,"鹿丸含糊不清地説,"只是不敢表現出來。"
兩人很有默契地交替進攻,一會兒左邊用力吸吮,一會兒右邊重點照顧。井野的雙峯很快就變得紅潤挺立,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澤。
"真是貪吃的胸部啊,"鹿丸讚歎道,"兩邊都被我們吸得好漲。"
"是不是比佐井的技巧還好?"丁次抬頭問,隨即又被井野打了下。
"討厭,不許提他,"井野嗔怪道,卻感覺身體更燥熱了,"今晚只屬於我們。"
"放心,我們都知道規矩,"鹿丸邪魅一笑,"天亮之後就把這瘋狂的記憶封印起來。"
丁次的嘴唇轉移到她的鎖骨,一路向下吻去:"你現在的樣子真美,比以前更加誘人了。"
"因為經歷過真正的歡愛了嘛,"鹿丸壞笑着説,"佐井把你調教得很好。"
井野羞赧地閉上眼:"別説了…專心一點…"
"遵命,"兩人相視一笑,同時低下頭。丁次含住了她的肚臍,而鹿丸則繼續照顧着胸前的蓓蕾。
"唔…你們…太狡猾了…"井野弓起身子,被前後夾擊帶來的快感刺激得連連戰慄。
"這才剛開始呢,"鹿丸抬眼看着她潮紅的臉,"今晚要讓你體驗前所未有的快樂。"
"下面…也開始癢了…"井野難耐地扭動着腰肢。
"這就忍不住了?"鹿丸的大手探向她的下身,"看來某人已經等不及了。"
"別…別説我…"井野想要併攏雙腿,卻被丁次掰開。
"讓我們看看你現在有多濕,"丁次分開她的大腿,"哇,果然是經驗之談啊,水流得到處都是。"
"因為他剛剛把你喂得太飽了吧,"鹿丸撥弄着濕潤的私處,"但今晚你要接受我們的滋潤。"
井野咬住下唇,感受着兩隻不同風格的手在身下游走。一隻温柔細緻,一隻大膽直接。
"聽説女孩子的身體經過開發後會變得更敏感,"鹿丸壞笑着説,"讓我們檢驗一下成果如何?"
丁次已經開始親吻她的大腿內側:"這裏還是老樣子,又白又嫩,摸起來特別舒服。"
"啊…你們…太過分了…"井野嬌嗔道,卻不由自主地張開雙腿迎接他們的撫慰。
"這才哪到哪,"鹿丸俯下身,"接下來才叫過分呢。"
他低下頭,温熱的氣息噴灑在井野的私處。與此同時,丁次也在另一邊開始施展口舌功夫。
"唔…不要…兩個人一起…"井野的聲音開始發抖。
"為什麼不能一起?"鹿丸抬眼看她,舌尖在入口處打轉,"反正以後也不會有了。"
"今晚就好好放縱吧,"丁次含着她的大腿説,"讓我們給你最完美的告別。"
兩人的舌頭交替在她的私處遊走,時而輕柔,時而狂野。井野感覺自己快要融化在這場瘋狂的歡愉中。
"你們…真是…太瞭解我了…"井野喘息着説。
"那是當然,"鹿丸抬起頭,嘴角掛着銀絲,"我們可是搭檔了這麼多年。"
"所以你最喜歡哪種節奏?"丁次抬起頭問道,"是這樣的?"
他的舌頭快速地在入口處畫圈,激起一陣陣酥麻。鹿丸則專注於上方的珍珠,時輕時重地啃咬着。
"還是這樣的?"鹿丸加重了吮吸的力度。
"啊…不行了…"井野渾身發顫,"你們太會欺負人了…"
"這就不行了?"鹿丸輕笑道,"後面還有更厲害的呢。"
兩人默契十足地配合着,一個深入淺出,一個外圍刺激。井野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海浪衝刷的貝殼,在快感中浮沉不定。
"記得當年就覺得你漂亮,"丁次一邊舔舐一邊説,"沒想到今天真的能品嚐到。"
"可不是每個人都能有這樣的待遇,"鹿丸補充道,"今晚之後,你就屬於別人了。"
"少貧嘴了,專心點,"井野嬌嗔道,但語氣裏充滿了甜蜜。
"遵命~"兩人相視一笑,動作越發激烈。
丁次的舌頭模仿着交合的動作,不斷戳刺着濕潤的小穴。鹿丸則用牙齒輕輕磨蹭着充血的蒂珠,引得井野陣陣戰慄。
"你們…真的是…太瞭解我的身體了…"井野喘息越來越重,"明明…都沒試過…"
"這就是隊友之間的默契啊,"鹿丸得意地説,"光看你的反應就能猜到哪裏最舒服。"
"是啊,"丁次附和道,"比如説這裏…"
他猛地一頂,舌尖準確地找到了最敏感的位置。
"啊…不行…要去了…"井野腰肢拱起,在兩人高超的技巧下達到高潮。
"這就不行了?"鹿丸繼續舔弄着她的珍珠,"今晚還很長呢。"
丁次的舌頭仍然不停歇地進出着,將高潮的餘韻延長。井野感覺自己快要承受不住這樣的快感了。
"休息一下吧,"鹿丸暫時停下動作,輕吻她的大腿內側,"等會兒還有更激烈的呢。"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啊…"井野虛弱地問,高潮後的身體還在微微抽搐。
"當然是讓你體驗不一樣的感覺,"丁次解開褲子,"看,都已經準備好了。"
"等等…你們想兩個人一起…?"井野驚訝地瞪大眼睛。
"沒錯,"鹿丸壓上來親吻她的脖子,"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當然要玩點特別的。"
"不行…會壞掉的…"井野慌亂地搖頭,卻被兩人制住了掙扎。
"別怕,我們會很温柔的,"丁次安撫道,"況且你也已經這麼濕了。"
鹿丸掰開她的雙腿:"放鬆,交給我們。"
"記住要保密哦,"兩人異口同聲地説,"這是我們之間永遠的秘密。"
"放鬆,別緊張,"鹿丸一邊按摩着井野的肩膀,一邊將硬挺抵在她的後庭,"我會慢慢進來。"
丁次則扶着自己滾燙的肉棒,在早已泥濘不堪的穴口來回磨蹭:"先適應一下尺寸。"
"嗚…太大了…"井野咬着嘴唇,感受着前後兩個入口被炙熱的硬物頂住。
"別怕,"鹿丸俯身親吻她的後背,"相信我們。"
兩人很有默契地同時發力。先是前端緩緩沒入,給井野足夠的時間適應。隨後一點點深入,每一次推進都伴隨着充分的潤滑和愛撫。
"感覺怎麼樣?"丁次捧着她的臉,"疼就説出來。"
"還可以…只是有點脹…"井野輕喘着,"你們…真的太大了…"
"這才進去一半呢,"鹿丸安撫地揉着她的小腹,"慢慢來,不着急。"
終於,在漫長的進入過程中,兩根熾熱的肉棒全都埋進了井野體內。她能清晰感受到每一寸褶皺被撐開的感覺,既疼痛又充實。
"真棒…"鹿丸嘆息道,"你裏面好緊…"
"感覺真不一樣…"丁次也感嘆着,"比想象中還要舒服。"
"別…別説了…"井野羞澀地扭過頭,但身體已經完全接納了他們。
"那我們開始了?"丁次貼着她的耳垂低語,下身緩緩抽動。
"慢一點…"井野抓住鹿丸伸來的手,"有點難受…"
"放心,"鹿丸輕吻她的指尖,同時配合着丁次的節奏律動,"我們會讓你舒服的。"
兩根灼熱的肉棒在體內交錯進出,每一次摩擦都帶來不同的快感。井野感覺自己像是被夾在浪潮中央的小舟,隨着他們的動作起伏搖擺。
"前面…後面…都要被填滿了…"井野呻吟着,"好燙…好漲…"
"這就對了,"丁次加快了速度,"讓我們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你們…好壞…"井野眼角泛起淚花,"明知道…這是最後一次…"
"正因為是最後一次,"鹿丸狠狠頂入深處,"才更要讓你爽到説不出話來。"
"啊…太快了…"井野的身體隨着兩人的節奏晃動,"要散架了…"
"這可不行,"鹿丸咬着她的耳垂,"今晚要把你操到合不攏腿。"
"鹿丸…你怎麼也説這麼壞的話…"井野無力地抱怨,卻換來更猛烈的撞擊。
丁次抓着她的腰:"你看,小穴吃得這麼深,説明很喜歡嘛。"
兩根粗壯的肉棒交替在她體內馳騁,每一次進出都精準地碾過敏感點。井野覺得自己快要融化在這樣強烈的快感中。
"不行…要去了…又要去了…"井野的聲音帶着哭腔。
"這就高潮了?"丁次壞笑着加大力度,"我們才剛開始呢。"
"今晚要讓你記住我們的味道,"鹿丸掐着她的乳尖,"直到結婚那天都不會忘記。"
"嗚…不要再説這種話了…"井野被快感衝擊得意識模糊,"太犯規了…"
"那就讓我們把你操到什麼都射不出來為止,"鹿丸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反正這可能是最後一次了。"
丁次也配合着他的節奏,兩根肉棒幾乎同時頂到最深處:"你説對不對,井野?"
"啊…太深了…不行了…"井野的眼角滲出淚水,"會壞掉的…"
"不會的,"丁次安慰似的親吻她的臉頰,"你看,你的小穴咬得多緊。"
鹿丸一邊抽插一邊揉捏她的乳房:"身體比嘴巴誠實多了,明明很享受。"
"你們…欺負人…"井野無力反駁,只能承受着一波波襲來的快感浪潮。
"這樣就不行了嗎?"鹿丸惡意地加重力道,"今晚還沒結束呢。"
"真的…不行了…"井野雙腿發軟,"你們太厲害了…"
"還不夠,"丁次抱起她的腰,讓她更深地吞入兩根肉棒,"要讓你永遠記住這個夜晚。"
"啊…太深…要捅到子宮了…"井野驚叫出聲,卻又無法抗拒這份快感。
"是啊,"鹿丸壞笑,"讓你懷上我們的孩子也不錯。"
"別…別胡説…"井野羞恥地閉上眼,"明天…還要回去見佐井…"
"所以今晚要玩夠本,"丁次加快頻率,"讓他嚐嚐你的味道變了沒有。"
"討厭…你們…"井野帶着哭腔回應,"怎麼能這樣説…"
"因為是你啊,"鹿丸温柔地擦去她的淚水,下身卻毫不留情,"才會讓我們這麼放縱。"
"換個體位吧,"丁次提議道,"想要看你更多表情。"
兩人調整姿勢,讓井野跨坐在他們身上。這個角度能讓兩根肉棒進得更深。
"啊…不行…這個姿勢…"井野渾身發抖,"要頂穿了…"
"看,你自己也很喜歡,"鹿丸託着她的臀部上下移動,"小穴咬得更緊了。"
丁次扶住她的腰:"自己動動試試,讓我們看看你最淫蕩的樣子。"
井野咬着嘴唇,慢慢地擺動腰部。每一次坐下都讓兩根肉棒完全沒入體內,帶來滅頂的快感。
"就是這樣…"鹿丸喘息着誇獎,"自己掌握節奏的感覺不錯吧?"
"嗚…太羞恥了…"井野滿臉通紅,但腰肢卻不由自主地扭動着。
"平時那個冷靜的井野現在多麼淫蕩啊,"丁次揉捏着她的乳房,"看來佐井把你調教得不錯。"
"不要…説出來…"井野加快了擺動的速度,"啊…要去了…"
"一起去吧,"鹿丸感覺到她體內開始痙攣,"讓我們把你灌滿。"
"不行…會被發現的…"井野想要掙扎,卻被兩人牢牢固定。
"沒關係,"丁次用力向上頂弄,"反正這是最後一次了。"
兩人同時加快了動作,肉體拍打的聲音在月下格外清晰。井野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小穴和後穴都在貪婪地吮吸着入侵者。
"要射了…全都射給你…"鹿丸緊緊扣住她的腰,"用你的身體好好記住我們的味道。"
"不要…不能射在裏面…"井野想要逃離,但雙腿已經軟得使不上力。
"晚了,"丁次死死按住她,"今晚説什麼也要全部灌滿你。"
兩根肉棒同時在體內跳動,一股股滾燙的液體噴薄而出。井野被突如其來的刺激推上巔峯,尖叫着達到了最強烈的高潮。
"嗚…太多了…要溢出來了…"井野癱軟在兩人懷裏,小穴一張一合地吐出混合的液體。
"這才是完整的告別儀式,"鹿丸滿意地説,"以後每次想起來都會臉紅吧?"
"你們…太過分了…"井野無力地責備,但語氣裏全是甜蜜。
"反正從明天開始,"丁次輕輕抽出,帶出大量白濁,"我們就要做個專一的好丈夫了。"
"嗯…確實該結束了…"井野喘着氣説,感受着體內的温熱緩緩流出。
"時間過得真快啊,"鹿丸幫她擦拭着腿間的狼藉,"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
"以後見面會不會尷尬?"丁次收拾着衣物。
"只要不説出去,就沒人知道今晚發生的事,"井野慢慢坐起身,"這是我們三個共同的回憶。"
"説的也是,"鹿丸整理好衣服,"那就讓它永遠留在今晚的月光下吧。"
井野穿好衣服,看了看兩位摯友:"我們該回去了。"
三人沉默地站起身,月光下依稀能看到彼此臉上覆雜的表情。這一夜,他們不僅告別了單身,更是告別了無憂無慮的少年時代。
"誒?佐井怎麼還在門口等着?"鹿丸遠遠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真是個執着的傢伙,"丁次笑道,"難怪能把井野追到手。"
月色下,佐井獨自倚在村口的柱子旁。聽到腳步聲,他立刻抬起頭,看到井野完好無損地回來,懸着的心終於落地。
"你沒事吧?"佐井快步上前,仔細檢查她的狀況。
"我很好,"井野微笑着,"倒是你,等很久了吧?"
"沒關係,只要你平安就好,"佐井温柔地説,"對了,丁次和鹿丸他們…"
"嗯,大家都在,"井野環視一圈,"只是天色已晚,明天再向綱手大人彙報吧。"
"説起來,"鹿丸突然想起,"要不要先去找莉野阿姨?她還不知道訂婚的事呢。"
"對啊!"井野雙眼放光,"媽一定會很開心的。"
"那今晚就先去告訴莉野阿姨這個好消息,"丁次提議,"然後再去居酒屋好好慶祝一下。"
"好主意,"佐井同意道,"正好我也想正式見見岳母大人。"
"咦?這聲音…"井野剛走到家門口,就聽到房間裏傳出熟悉呻吟的聲音。
"媽她…難道有人在她房間?"井野擔憂地看向其他三人。
"這種情況…"鹿丸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大家別出聲。
"要不…我們改天再來?"丁次小聲建議,顯然也聽出了房間裏的動靜。
"不,"井野咬了咬嘴唇,"我去看看怎麼回事。你們在這裏等我。"
"還是我們陪你進去吧,"佐井拉住她,"以防萬一。"
四個人屏住呼吸,悄悄接近莉野的房間。透過門縫,隱約可見一個陌生男人的身影正壓在莉野身上。
"媽!"井野本能地想要出聲,卻被佐井及時捂住了嘴。
"怎麼會…"丁次愣在原地,臉瞬間漲得通紅,"那是我爸…"
房間內,莉野的聲音愈發清晰:"壞蛋…就知道趁井野不在的時候欺負我…"
"這是我的責任,"丁座低沉的聲音響起,"亥一臨終前拜託我好好照顧你。"
"他們…"井野震驚地看着身邊的丁次,後者羞愧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對不起,井野,"丁次低聲道歉,"我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
房間裏傳來布料摩擦的聲音,莉野嬌嗔道:"你這人…每次都這麼急…"
"我怕等會兒你反悔,"丁座的聲音裏帶着寵溺,"趁現在趕緊享用一下美人恩。"
"真是…拿你沒辦法…"莉野的嘆息中透着甜蜜。
門外四人面面相覷,都不知該如何處理這個意外發現。特別是丁次,簡直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這個…我們還是先走吧,"鹿丸拉着其他人往後退,"給他們一些私人空間。"
"但是媽她…"井野猶豫道,卻被佐井輕輕抱住。
這時房間裏又傳來莉野的聲音:"啊…丁座…你慢點…牀要塌了…"
你媽媽看起來並不排斥,"佐井小聲説,"也許這對她來説是個正確的選擇。"
房間裏傳來更多的聲響,莉野的呻吟和丁座的喘息交織在一起。
"啊…輕點…不要這麼用力…啊…你…."莉野的聲音中帶着愉悦。
"啊…不要…別用倍化…"莉野的驚呼聲從室內傳來。
"沒關係的,"丁座喘息着説,"你不是最喜歡這個大小嗎?"
"怎麼可能…那樣根本吃不下…找吉乃去…她比較適合…"莉野的話語中帶着呻吟。
"鹿丸他媽?"眾人大驚失色。
"原來是這樣…"鹿丸面色複雜,"難怪我媽總往丁叔家跑…"
丁次簡直想把自己藏起來,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尤其是看到井野投來的目光,更是羞愧難當。
"你這壞蛋…"莉野的聲音中帶着責怪,"第一次就在亥一的靈位前對我…"
"那是因為實在忍不住了,"丁座低沉地説,"看到你跪在那裏獻花,就想馬上佔有你。"
"那時候你還…啊…輕點…"莉野的呼吸急促起來。
"那也是我最難忘的經歷,"丁座低聲道,"在亥一面前佔有他的遺孀,那種背德感讓我更興奮。"
門外的井野震驚地看着丁次:"原來…早在那個時候就開始了…"
門外的丁次幾乎要把頭低到地面上,但耳邊傳來的聲響卻讓他無法移開腳步。
"你這個人…總是這麼過分…"莉野的聲音染上了情慾。
"所以我更要加倍補償你,"丁座的聲音變得粗重,"代替亥一看顧好你。"
笨蛋…我早就原諒你了…"莉野的語氣異常温柔,啊…又變大了…不要…那裏不行…"莉野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那個…我們還是…"鹿丸試圖打破尷尬的局面。
"噓,"佐井做了個禁聲的動作,"現在的情況不適合打擾他們。"
四人在門外聽了一會兒,確定情況穩定後,悄然離開了院子。走在夜色中,大家都覺得這個夜晚實在太過魔幻。
"真是令人意想不到的發展啊,"鹿丸走在前面,時不時回頭望一眼院子的方向。
"噓…小聲點,"丁次紅着臉制止道,"我這輩子恐怕都無法直視爸爸了。"
"誰能想到莉野阿姨和丁座叔叔還有我媽會有這種關係,"鹿丸若有所思地説,"看來每個人都有自己不為人知的一面。"
"至少他們都很相愛,"佐井握着井野的手,"雖然這種方式不太尋常。"
遠處的院子裏,隱約還能聽見莉野壓抑的呻吟和丁座粗重的呼吸。四人不由得加快腳步,想要遠離這片令人尷尬的聲響。
"話説回來,"鹿丸試圖轉移話題,"待會兒要去哪家居酒屋?"
"就選我們常去的那家吧,"丁次勉強打起精神,"老闆應該還沒睡。"
"希望明天報告任務的時候不要太糟糕,"井野擔心地説,"綱手大人肯定要追問詳情。"
"到時候再説吧,"佐井攬住井野的肩,"今晚是我們慶祝的日子。"
拐過最後一個街角,温暖的燈火和熱鬧的人聲迎面而來。居酒屋老闆看到他們,熱情地招呼道:"歡迎光臨!這麼晚了還來?"
"有好事要慶祝,"鹿丸笑着回答,"給我們一個包間。"
"好嘞,"老闆熟稔地領路,"要喝什麼?"
"先來幾壺清酒,"丁次點了單,"還有一些下酒菜。"
包間裏,四人圍桌而坐。透過窗户還能看見外面繁星點點。遠處隱隱約約傳來歡呼聲,那是村子夜生活的喧囂。
"説起來,"鹿丸給自己倒了杯酒,"總覺得今晚發生了太多不可思議的事。"
"是啊,"井野端起酒杯,"感覺整個人生都在這一天有了新的轉變。"
佐井給她也斟了一杯:"為了我們共同的回憶,乾杯。"
四人的杯子輕輕相碰,清脆的聲響迴盪在這個温暖的空間裏。窗外的月亮依然明亮,照耀着這羣即將步入人生新篇章的年輕人。
"説真的,"鹿丸抿了一口酒,"誰能想到一天之內會發生這麼多事?從任務歸來,到和井野…那個,再到發現莉野阿姨和丁次的父親…"
"喂,別説得這麼直白啊,"丁次不好意思地打斷,"我都快尷尬死了。"
"這也是人生的一部分嘛,"佐井給井野夾了塊烤肉,"重要的是,我們都在成長。"
"是啊,"井野接過食物,臉上泛起紅暈,"今晚的經歷會永遠記在我心裏。"
窗外突然傳來煙花的聲音,抬頭望去,絢麗的花朵在夜空中綻放。
"看來有人在慶祝呢,"鹿丸望着窗外,"不知道是誰家的孩子出生了?"
"也許是命中註定吧,"丁次感慨道,"今天對我們所有人來説都是特殊的一天。"
四人舉杯相慶,酒液在燈光下閃閃發光。這一刻,他們既是戰友,又是摯友,更是經歷了相同變故的同伴。
"説起來,明天要怎麼向綱手大人彙報啊?"鹿丸喝完一杯,隨口問道。
"實話實説唄,"井野咬着筷子尖,"就是…可能要略過一些細節。"
"比如説省略掉我們三個人的'告別晚會'?"丁次壞笑着調侃。
"你還敢説!"井野怕被佐井發現佯裝生氣地踢了他一腳。
"好啦好啦,"佐井幫忙圓場,"就説任務順利完成就行。至於別的…就讓它成為我們的美好回憶吧。"
"説定了哦,"鹿丸舉起酒杯,"這是我們的秘密。"
包間裏瀰漫着温馨的氣息。窗外的煙花還在繼續,映照着四張洋溢着幸福的臉龐。
"其實我覺得這樣挺好的,"井野輕聲道,"既有美好的回憶,又有期待的未來。"
"乾杯!"四人再次碰杯,"為了過去,也為將來!"
清晨,陽光透過窗欞灑進綱手的辦公室。
"報告!"鹿丸站在辦公桌前,"此次任務圓滿完成。"
"嗯,"綱手翻看着任務報告,"聽説井野昨天訂婚了?"
"是的,"井野低頭微笑,"和佐井定下了。"
"恭喜啊,"綱手面無表情地説,"我記得昨晚你們回來得很晚?"
"呃…"井野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
"別緊張,"綱手抬頭看了眼幾人,"我早就知道你們的感情了。只是…"她目光掃過鹿丸和丁次,"你們兩個最好安分點。"
"明白!"兩人異口同聲地答道。
綱手點點頭,井野。對了,這幾天怎麼沒見莉野?"
"媽她…"井野説到這裏頓了頓,腦海中浮現昨夜的畫面,"好像身體有些不適,在家休息。"
"哦?"綱手疑惑地挑眉。
"大概是最近天氣變化的原因,"井野強自鎮定地解釋,"等她好些了,一定會第一時間來見您。"
"好了,下去吧,"綱手揮揮手,"今天好好休息,明天開始要忙起來了。"
走出火影辦公室,四人心情明顯輕鬆了許多。昨天的事情就這樣揭過了,或許正如井野所説,這就是最好的結局。
"總算過關了,"鹿丸長舒一口氣,"我還以為綱手大人會訓斥我們。"
"其實她一直都知道我們的事情,"井野小聲説,"只是裝作不知道而已。"
"那我們現在去哪裏?"丁次問道,"回各自的住所嗎?"
"我先陪井野回去吧,"佐井主動説道,"順便去問候一下莉野阿姨和…有可能還在的丁座叔叔。"
提到這個名字,丁次又是一陣窘迫。井野體貼地拍拍他的肩:"我們改天再聚?"
"好主意,"鹿丸點點頭,"等風平浪靜了再説。"
分別時,三人都默契地避開了某些話題。昨天的瘋狂一夜已經被封存,成為他們心中最珍貴的回憶。目送井野和佐井遠去的背影,鹿丸和丁次轉身離去,各自走向新的生活。
"這些死小鬼,"綱手放下文件,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容,"還以為瞞得住我?"
她站起身,拿著茶杯走到窗邊。從這個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下面廣場上的動靜。剛才那四個身影還歷歷在目——井野和佐井親密地挽着手離開,鹿丸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丁次則滿臉通紅地匆匆走開。
"一個個都長大了,"綱手搖搖頭,"阿斯瑪你也該安心了。"
忽然,她想起了什麼,露出促狹的笑容:"呵,丁座那傢伙,終於得償所願了,兩位好友遺孀都被他收為跨下,真是便宜他了。
想到這裏,她不禁笑了起來:"呵,"綱手輕笑着搖搖頭,"這些男人啊,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丁座這傢伙,表面上一副忠厚老實的樣子,結果偷偷勾搭上了好友的妻子。"
她拿起桌上的照片,上面是年輕時的鹿丸父親鹿久、丁次父親丁座和井野的父親亥一,那時他們也是最親密的隊友。
"你們孩子和你們當年一模一樣呢,"綱手指尖輕點照片,"一樣的叛逆,一樣的感情,甚至連錯誤都犯得如此相似。
綱手不禁莞爾。她太清楚這些年輕人在想什麼了,因為他們父輩的故事,她都親身經歷過。
"可惜啊,"綱手喃喃自語,"有些感情終究只能止步於此。但至少留下了美好的回憶,不是嗎?"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眺望木葉村。新的一代正在成長,而那些青澀的往事終將成為他們人生中最温暖的篇章。
"木葉村永遠不會停止生長,"綱手凝視遠方,"就像春芽總會破土而出。"
她想起了三代目火影生前的話:"保護好村子,保護好下一代。"
"我做到了,"綱手輕聲説道,"讓每一個孩子都有機會茁壯成長,找到自己的歸宿。"
她轉身看向桌上未完成的工作。卡卡西很快就會成為第六代火影,帶領木葉進入新的時代。而她,也將像前輩們一樣,把自己的經驗和智慧傳承下去。
"三代目,初代目,"綱手對着空氣微笑,"看到了嗎?木葉的火種依舊在燃燒,甚至比從前更加旺盛。"
窗外,一羣忍者學員正奔跑而過,朝氣蓬勃。木葉村在朝陽中煥發出勃勃生機,無數的可能性在此交織生長,正如火影這個職業,一代代傳遞着保護與和平的信念。
只要火之意志的精神永不熄滅,木葉就會永遠繁榮昌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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