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中,熊熊燃燒的篝火投射出搖曳的光影,照亮了這對忘情交合的男女。火焰歡快地躍動着,將他們交融的身影投射在洞壁上,形成了奇妙的剪影藝術。
甄志炳抓住小龍女的腳踝高高舉起,讓她的小腿搭在自己肩膀上。這個姿勢使小龍女的臀部略微抬起,完美地迎合了他的插入角度。從側面看去,洞壁上的影子呈現出一個鋭角三角形,甄志炳健碩的身形完全籠罩着小龍女嬌小的輪廓。
"嗯...啊...這個姿勢...太深了..."
小龍女的聲音帶着甜膩的顫音。由於腿部被抬高,她的蜜穴被迫打開到最大,使得甄志炳每次插入都能輕鬆地頂到最深處。
洞壁上的影子開始移動。隨着甄志炳的動作,兩個交疊的輪廓忽遠忽近,宛如兩隻舞動的巨型昆蟲。他們的四肢交錯,在火光映照下拉出長長的暗影,延伸到洞穴的各個角落。
"喜歡嗎?喜歡我這樣肏你嗎?"甄志炳喘息着問道,汗水順着他的額頭滑落,消失在兩人激烈碰撞的身體之間。
"喜...喜歡...啊...用力...再用力一點..."小龍女的聲音幾乎融化在這片曖昧的空間裏。
甄志炳滿意地點點頭,伸手握住小龍女的手腕,將她的雙臂舉過頭頂壓在石牀上。此時洞壁上的影子顯示,兩人的身體已經完全貼合在一起,只剩下相連的下半身還在不斷地聳動。
"換個姿勢。"甄志炳低語一聲,鬆開小龍女的手腕,轉而托住她的腰肢。
小龍女會意地翻身跪趴在石牀上,高高地翹起了渾圓的臀部。這個動作讓她的蜜穴完全暴露在外,在火光下若隱若現。洞壁上的剪影也隨之改變,變成了一個跪伏的曲線優美身影,被另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後面覆蓋。
甄志炳分開小龍女的臀瓣,將肉棒對準那濕潤的入口,毫不猶豫地貫穿到底。這個後入式讓他們都能夠更清晰地看見彼此連接的部分,也為洞壁上的影子增添了一種原始野性的美感。
"啊...好舒服...就是這樣..."
小龍女的呻吟聲在洞穴中迴盪。她的長髮散落在背上,在火光照耀下猶如流動的黑色瀑布。當甄志炳開始大力抽插時,這匹綢緞般的青絲便隨着節奏飄揚起來,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道優雅的弧線。
"啪啪啪"的肉體拍打聲、"咕嘰咕嘰"的水聲以及兩人此起彼伏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首淫靡的交響樂。而在洞壁上,他們的影子更是演繹出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宮圖——時而融為一體,時而又各自分離;時而緊密交纏,時而又若即若離。
隨着快感的累積,甄志炳的動作越發狂野。他的雙手緊緊扣住小龍女的纖腰,每一次衝刺都將她撞向前方,隨後又被他拽回來,迎接更深的侵略。這種力量型的掌控讓小龍女感到無比興奮,她的蜜穴因此而痙攣不止,大量的淫液從兩人結合處飛濺出來,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個小小的水窪。
在某個時刻,甄志炳抱起小龍女站了起來。她的雙腿環繞在他的腰間,整個人懸空着靠在他的身上。這個姿勢讓重力成為了最好的幫兇,每一下抽插都能抵達前所未有的深度。洞壁上的影子顯示,一個較小的身影完全掛在另一個高大身影的前方,隨着對方的上下顛動搖晃不已。
"不行了…要去了…又要去了…"
小龍女的呻吟聲越來越高亢,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痙攣,五指緊緊摳進甄志炳的背部肌肉。在這個懸空的姿勢下,她的每一次收縮都會帶來更強烈的刺激,因為重力的關係,甄志炳的肉棒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深入。
甄志炳感覺到小龍女的內壁正在劇烈收縮,像一隻温暖的手緊緊攥住他的陽具。他知道她即將迎來高潮,於是加快了腰部的動作頻率,同時調整角度讓每一次進入都能精準地碾壓過她的G點。
"啊!"小龍女仰起頭,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她的瞳孔微微放大,嘴角控制不住地淌下一串晶瑩的涎液。她來了,又一次達到了巔峯。
就在此刻,甄志炳也將她壓向牆壁,讓她的背緊貼着冰冷的石面,而他的熾熱則深深地埋在她體內。這個新的位置讓洞壁上的影子形成了一個奇特的圖案:一個高大的身影將較小的身影嵌入牆中,兩者完美地融合為一體。
高潮過後的小龍女渾身綿軟,但甄志炳還沒有釋放的意思。他保持着深埋在她體內的姿勢,低頭吻住她的唇瓣,舌頭霸道地侵入她口中肆意攪動。與此同時,他的雙手也不閒着,一隻揉搓着她挺立的乳尖,另一隻則滑向下體,熟練地找到了隱藏在草叢中的小珍珠。
"唔…不要…太刺激了…"小龍女好不容易從這個深吻中掙脱,帶着泣音懇求道。她剛剛高潮的身體異常敏感,即使是輕微的觸碰也能引起連鎖反應。
然而甄志炳卻不為所動,反而變本加厲地攻擊着她的敏感帶。他的拇指按住小龍女充血腫脹的陰蒂,以一種刁鑽的角度來回摩擦。同時,他還開始小幅度地抽動下體,每一次都準確地刮蹭過她的G點。
洞壁上的影子再次活躍起來,兩個人形的剪影緊密相擁,中間隱約可見某種規律性的波動。火光跳動着,將這幅活春宮投射在石壁上,宛如一部古老的皮影戲。
"告訴我,"甄志炳在她耳邊低語,聲音充滿磁性,"你最喜歡哪個姿勢?"
小龍女羞紅了臉,咬着下唇不肯説話。甄志炳見狀,故意用力頂了一下,惹得她驚呼一聲。
"不説?那就繼續試不同的姿勢,直到你滿意為止。"
説着,他又一次變換體位。這次,他抱着小龍女坐到一塊平整的大石頭上,讓她面對面跨坐在自己腿上。這個姿勢讓兩人都能看到對方的表情,同時也方便甄志炳欣賞小龍女在他身上起伏時的動人風景。
洞壁上的影子隨之改變,變成了兩個面對面交疊的人形輪廓。由於火焰的跳動,這兩個影子看起來就像一對共舞的戀人,只不過他們的舞蹈充滿了原始的慾望和激情。
"自己動。"甄志炳命令道,雙手扶住小龍女的細腰。
小龍女順從地開始上下律動,她每一次抬起都會讓甄志炳的肉棒幾乎完全退出,然後又重重地坐下,將其盡數吞沒。這種完全由自己掌控節奏的方式給她帶來了極大的快感,沒過多久,她就開始迷醉地擺動腰肢,追求着更深的接觸。
"這樣…好舒服…啊…"她喃喃自語,額頭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胸前的兩點在甄志炳眼前跳躍,勾勒出一道道魅惑的軌跡。
甄志炳忍不住湊上前叼住其中一個突起,用牙齒輕輕啃咬。這個舉動立刻引來了小龍女身體猛地一顫,雙手抱住甄志炳的頭顱,不知是要推開還是要把他按得更貼近。她的乳尖在他口腔中迅速變得堅挺,像一顆成熟的果實等待採摘。
"另一邊…也要…"她帶着些許撒嬌的語氣懇求道,這與平日裏那個清冷孤傲的小龍女判若兩人。
甄志炳當然不會拒絕這樣的請求,他輪流照顧着小龍女胸前的兩朵蓓蕾,時而輕舔,時而啃咬,時而用力吮吸,惹得她嬌喘連連。同時,他的手掌也沒閒着,不斷地撫摸着她光滑的後背,時而滑到臀部給予支撐,幫助她維持騎乘的節奏。
洞壁上的影子此刻形成了一副奇特的構圖——兩個正面相擁的身影中間,有兩個凸起的圓點不停地變換位置,而下方則有一塊模糊的陰影區域在規律性地收縮擴張。
"嗯…啊…我覺得…這個姿勢…最好…"小龍女斷斷續續地説着,臉頰泛着潮紅,"可以…看到你的表情…而且…可以自己掌控…深度…"
"是嗎?"甄志炳壞笑着,突然向上一頂,"那這樣呢?"
"啊!太…太深了…都頂到子宮口了…"小龍女驚叫一聲,眼角沁出淚珠。
"不喜歡嗎?"甄志炳明知故問,同時又一次重重頂入。
"唔…不是…不是不喜歡…"小龍女咬着下唇,"是…是太舒服了…有點承受不住…"
聽到這話,甄志炳的征服欲得到了極大滿足。他抱住小龍女的腰,開始主動向上挺動,每一下都精準地頂在她最脆弱的位置。同時,他的嘴唇一路向上,最終捕捉到了她的紅唇。
這是一個熾熱而瘋狂的深吻。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彼此吮吸着對方的津液。甄志炳刻意放緩了下身的動作節奏,讓自己能夠在每次深入時都感受到小龍女內壁的極致擠壓。
"嗚…嗚…"由於嘴巴被堵住,小龍女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但她並沒有掙扎,反而更加投入地回應着這個吻。
洞壁上的影子顯示,兩個正面相貼的身影正進行着某種默契的律動,上方頭部位置有兩個模糊的黑影在不停糾纏變形,宛如兩條交配的蛇。
良久,唇分。一道銀絲從兩人嘴角牽出,隨後斷裂。小龍女已是氣喘吁吁,她的瞳孔渙散,沉浸在接連不斷的快感浪潮中。
"我要射了…"甄志炳低吼一聲,他的大腿肌肉開始繃緊,腹部也在明顯收縮。
"裏面…射在裏面…"小龍女神志不清地説道,"讓我…全都吃進去…"
這個要求徹底點燃了甄志炳的最後一絲理智。他猛地站起身,保持着下體相連的狀態,將小龍女抵在石壁上,開始最後的衝刺。
洞壁上的影子頓時變得狂亂起來,兩個交疊的人形急速抖動,下方連接處的陰影區域快速地反覆變形,預示着即將到達高潮的狂野節奏。
"啊!啊!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小龍女失聲尖叫,她的指甲深深掐入甄志炳的肩膀,"給我…全部給我…"
隨着一聲低沉的怒吼,甄志炳最後一次用力挺入,將滾燙濃稠的精華盡數灌注進小龍女的子宮深處。同一時間,小龍女也迎來了今晚最強烈的一波高潮,她的身體劇烈痙攣,蜜穴瘋狂收縮,貪婪地吮吸着每一滴精液…
洞壁上,兩團重疊的影子終於靜止下來,只剩下偶爾的輕微顫動,昭示着這場情事尚未完全落幕。
篝火漸漸熄滅,只剩下零星的火星在木炭間跳躍。洞內不再那麼灼熱,清晨的涼意逐漸滲透進來。遠處傳來鳥鳴聲,預示着新的一天即將到來。
甄志炳坐在洞口附近的石頭上,懷裏抱着已經精疲力竭的小龍女。他不願放開她,就這樣維持着結合的姿勢,讓兩人的身體依然緊密相連。經過一夜的瘋狂,小龍女早已無力支撐自己,只能依靠他的手臂環抱才能保持坐姿。
"還好嗎?"甄志炳輕聲問道,手指温柔地拂過小龍女佈滿汗水的臉龐。
小龍女微微睜開朦朧的雙眼,勉強擠出一個慵懶的笑容:"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整個人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確實變了個人似的。昔日那個冰清玉潔的小龍女此刻狼狽不堪。她的青絲黏在臉上、脖子上,甚至是胸前,上面點綴着已經乾涸的白色斑點。那些痕跡不僅是甄志炳的傑作,也有她自己的體液混合其中。
最顯眼的是她胸口的兩團豐滿,上面遍佈紅痕和齒印,幾乎找不到一處完好的皮膚。尤其是乳尖周圍的區域,被各種體液浸潤後又蒸發,留下了薄薄的結晶層,在晨曦中泛着微弱的光澤。
"我們看起來一定很狼狽。"小龍女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不由得笑了。
"是很狼狽,"甄志炳附和道,"但也很美。"
他指的是小龍女臉上那抹滿足的神情。經過一夜的滋潤,她的皮膚顯得格外紅潤,嘴角始終掛着若有若無的笑意,眼角眉梢都透露着春情。這與她往日清冷的形象形成鮮明對比,卻更加動人。
第一縷陽光穿過洞口,照亮了兩人的面容。就在這時,他們都發現了對方臉上細微的東西——幾根捲曲的毛髮粘在嘴唇附近,那是他們在半夜互相對方進行口舌服務時留下的痕跡。
小龍女臉上的紅暈更深了:"原來你還保留着這個證據…"
"你也是,"甄志炳咧嘴一笑,"我的毛髮在你下巴上呢。"
"討厭…"小龍女佯裝生氣地拍打他,但實際上她並不反感這種親密的證據。相反,這讓她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歸屬感。
甄志炳小心翼翼地挪動身體,保持着下體相連的狀態,將小龍女放在一塊乾淨些的石板上。昨晚的瘋狂讓他的陰莖一直保持半勃狀態,即使經歷了數次發射,仍然不願離開那温暖潮濕的港灣。
"看來我們都需要好好清理一下。"甄志炳看着小龍女肚臍周圍緩緩流出的白濁液體説道。
"嗯…"小龍女輕輕應了一聲,她的子宮已經被灌得滿滿的,現在正一點點往外溢出。不僅如此,她的大腿內側、臀部、甚至後庭都沾滿了各種體液,有些已經開始凝固,形成一種奇怪的粘膩感。
甄志炳望向洞外漸亮的天色,"我們應該趁沒人發現之前離開這裏。"
小龍女點點頭,但並沒有馬上行動。她依偎在甄志炳懷中,享受着這片刻的寧靜。儘管身體痠痛,渾身沾滿各種痕跡,但她此刻的心情卻是前所未有的平靜與滿足。
"我…我沒力氣了…"小龍女嘗試撐起身子,卻發現全身像是被抽去了骨頭般綿軟無力,尤其是雙腿間傳來的陣陣痠痛與空虛感,提醒着她昨夜經歷了怎樣瘋狂的歡愛。
"別動,我來幫你。"甄志炳小心地將小龍女橫抱起來,儘量不讓兩人的下體分離太多,以免體內的精華流失。他能感覺到隨着走動,温熱的液體正沿着他的柱身緩緩流下,但此刻也顧不上這些了。
清晨的山林瀰漫着薄霧,空氣中夾雜着泥土和青草的氣息,讓人神清氣爽。甄志炳抱着小龍女,示意她看看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月白色的道袍、紅色肚兜、褻褲…這些曾經整潔的衣裳如今都沾染了歡愛的痕跡,靜靜地躺在石牀上和地面上。
"把這些拿上,我們去溪邊清洗一下。"甄志炳柔聲説道,同時彎腰撿起自己那件還算完整的外袍披在小龍女身上。
小龍女虛弱地點點頭,努力伸出一隻手去夠那些衣物。甄志炳體貼地降低了抱她的高度,讓她能夠順利地將衣物攬入懷中。小龍女的臉頰依然泛着潮紅,不敢抬頭去看甄志炳的眼睛,只是專注地收拾着地上的衣服。
"還記得昨天洗手帕的地方嗎?就在那邊。"甄志炳輕聲提醒,朝左前方指了指。
小龍女害羞地把臉埋進了他的胸膛。她怎麼會忘記呢?就在十幾個時辰以前,她還在這裏飲水,那時的她是多麼單純啊。而現在,她的身體已經被玷污,心裏卻充滿了甜蜜與期待。
山路崎嶇,甄志炳小心翼翼地避開樹枝和石頭,生怕碰到小龍女嬌嫩的肌膚。每一步都讓兩人緊密結合的部位產生摩擦,惹得小龍女忍不住低聲呻吟。
"噓,小聲點,"甄志炳壓低嗓音,"要是被人聽見就不好了。"
小龍女連忙咬住下唇,但那種酥麻的感覺實在難以忍受。她的體內還殘留着大量的液體,隨着走動不斷湧出,弄得兩人大腿內側都是一片濕滑。
終於來到了溪邊,清晨的陽光透過樹梢灑在清澈的水面上,泛起點點金光。溪水流淌的聲音悦耳動聽,為這荒郊野外增添了一份生機。
"我…我自己來吧。"小龍女輕聲道,雖然渾身無力,但她仍不願事事依賴他人。
甄志炳笑了笑:"好吧,我就在旁邊守着,你慢慢來。"
小龍女感激地點點頭,艱難地從甄志炳懷中爬出,走向溪水。清涼的水流漫過腳踝的那一刻,她忍不住打了個寒戰。昨夜的熱情還未完全消退,清晨的涼意卻又襲來,這種温度的反差讓她倍感真實。
她蹲在淺水中,開始清洗自己的身體。當她的手指觸碰到私處時,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那裏已經腫脹不堪,稍微碰觸就會引起一陣刺痛,但隨之而來的卻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餘韻。
溪水沖刷着她的身體,帶走了大量的白濁液體。那些混合了兩人精華的污物隨着流水消失不見,但她知道,某些東西已經在她體內紮根,無法洗去。
甄志炳站在岸邊,默默注視着這一切。小龍女專注清洗的樣子有種奇異的美感,水珠順着她的身體曲線滑落,在朝陽照射下閃閃發光。他不禁感嘆,這個看似清冷的女人在牀上竟然如此熱情奔放,讓他完全無法抗拒。
"衣服也該洗一洗了。"小龍女輕聲説道,開始將懷中的衣物一件件放入溪水中搓洗。
那些衣物上沾滿了兩人歡愛的痕跡—–汗漬、體液和草地上的塵土混雜在一起,散發出一股特殊的味道。小龍女將每一件衣物都仔細清洗,尤其是她那件貼身的紅色肚兜,上面甚至還留有幾個明顯的牙印。
"要幫忙嗎?"甄志炳站在溪邊問道。
小龍女搖搖頭:"我自己可以的。"
雖然這樣説,但她很快發現自己低估了這項工作的難度。長時間的歡愛讓她的手臂痠軟無力,就連簡單的搓洗衣物都變得異常困難。特別是當她彎腰去夠漂浮在遠處的褻褲時,一陣眩暈襲來,差點栽倒在溪水中。
"小心!"甄志炳急忙衝過來扶住她。
"謝謝…"小龍女低垂着眼簾,聲音細如蚊吶。
甄志炳嘆了口氣:"別逞強了,讓我來幫你吧。"
這一次,小龍女沒有拒絕。她默默地將手中的衣物遞給甄志炳,看着他認真地清洗着那些曾經貼在她身上的織物。他的手法意外地熟練,尤其是對待那些精細的繡花部分尤為細心。
"沒想到你還會洗衣服。"小龍女輕聲評論道。
"修行多年,總要學會一些生活技能。"甄志炳微笑回答,"再説,為了你,做什麼我都願意。"
這句話讓小龍女心頭一暖,儘管知道這可能只是一句情話,但在這一刻,她願意相信它的真誠。
洗完衣物後,甄志炳找了幾塊平整的石頭,將洗淨的衣服一一鋪開晾曬。清晨的陽光正好,估計不久就能幹透。
"現在,輪到幫你清洗身體了。"甄志炳轉過身,對着小龍女伸出手。
小龍女猶豫了一下,還是接受了幫助。甄志炳輕輕地將她抱起,放在一塊被太陽曬得温暖的大石頭上。
"閉上眼睛,放鬆。"甄志炳吩咐道,同時舀起一捧清水,小心翼翼地淋在小龍女的肩膀上。
冰涼的溪水讓小龍女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但她很快就適應了水温。甄志炳的手法十分温柔,從肩膀到後背,再到腰部,每一片肌膚都被細緻地清洗着。
當他的手移到小龍女的胸部時,她的呼吸明顯急促了起來。雖然已經經歷了一個晚上的親密接觸,但這種幾乎是公開場合的撫觸還是讓她感到羞赧。
"別緊張,我只是幫你洗乾淨。"甄志炳安撫道,但他的呼吸同樣變得粗重。
小龍女咬着下唇點點頭,努力剋制着體內升起的異樣感覺。她能感覺到,隨着甄志炳的按摩式的清洗,某些地方變得越來越敏感,尤其是在他的手掌掠過她的乳尖時,那種酥麻感幾乎讓她呻吟出聲。
"翻過身來,我幫你洗前面。"甄志炳的聲音略顯喑啞。
小龍女聽話地轉過身,面對着他。這時她才發現,甄志炳的下身又有了抬頭的趨勢,水面下有個明顯的隆起。
"你…"小龍女驚訝地看着他。
甄志炳不好意思地笑笑:"沒辦法,你實在太迷人了。"
説完,他的手開始往下移,接近那片神秘的地帶。小龍女本能地想要併攏雙腿,卻被甄志炳輕輕制止了。
"這裏更要好好洗乾淨。"他低語道,手指探入了那片濕潤之地。
這一觸碰立刻引起了小龍女全身的震顫。昨夜的歡愛讓那裏變得異常敏感,即便是最輕微的碰觸也能引發強烈的快感。
"疼嗎?"甄志炳關切地問。
小龍女搖搖頭,雖然有些許不適,但更多的是熟悉的愉悦感正在體內甦醒。
"我輕一點。"甄志炳承諾道。
小龍女望着甄志炳修長的手指在自己體內進出,不由得心生感慨。只見他的三根手指熟練地在她濕潤的甬道中探索,將殘留在深處的白濁液體一點點帶出。這個過程既有些許疼痛,又伴隨着莫名的快感,讓她不禁發出輕微的呻吟。
"你看,"甄志炳抽出手指,展示着上面粘稠的液體,"這麼多…"
小龍女別過頭去,羞澀難當。那些乳白色的精華在溪水中緩緩化開,形成一條蜿蜒的痕跡,最終融入清澈的溪流中消失不見。
"你的…真的很大,"小龍女輕聲説道,目光落在水下甄志炳再次勃起的部位,"我的小穴都被你插成洞了,三根手指都能順暢進出…"
這是事實。經過一夜的瘋狂索取,她原本緊緻的入口確實變得鬆弛了些,但這種暫時的變化反而讓她感受到了不同尋常的充實感。
回憶湧上心頭,小龍女想起了那晚——歐陽鋒點了她的穴道,讓她動彈不得,而甄志炳則趁機玷污了她的清白。當時他用一塊手帕矇住了她的眼睛,讓她陷入更深的恐懼與無助中。
"那天晚上,"小龍女幽幽開口,目光望向遠方,"我恨死你了。我發誓要讓你付出代價,要讓全天下都知道你的醜行…"
甄志炳沉默不語,只是繼續温柔地為她清洗身體。
"可是…"小龍女的聲音柔軟下來,"昨晚不一樣。我知道那是你,沒有強迫,沒有欺騙,一切都是…自願的。"
她的手輕輕覆在甄志炳的手背上,傳達着無聲的諒解。
"雖然我還是不能完全原諒你,但我不得不承認,"小龍女靠近甄志炳,幾乎是貼着他的耳朵輕語,"你讓我體會到了從未想象過的快樂。那種感覺…真的很美妙。"
甄志炳停下手中的動作,驚訝地看着她。在朝陽的照耀下,小龍女的臉龐煥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光彩,不再是那個冰冷疏離的古墓派傳人,而是一個鮮活的、有血有肉的女子。
"你後悔嗎?"甄志炳小心翼翼地問,"後悔把自己完全交給我?"
小龍女沉思片刻,搖了搖頭:"不後悔。至少…不像當初那樣悔恨。我想我是明白的,那晚的事固然可恨,但它已經改變了我,無法挽回。"
她的手指輕輕描繪着甄志炳的輪廓,從眉毛到鼻樑,再到嘴唇:"與其永遠活在仇恨中,不如接受現實。更何況…"
她頓了頓,臉上浮現出一抹羞澀的微笑:"更何況,你的確…很懂得如何取悦女人。昨夜的滿足感,是我這輩子都不曾體驗過的。"
這番坦白讓甄志炳心跳加速。他從未想過高貴清冷的小龍女會如此直白地談論兩人之間的親密關係,這種反差帶來的刺激幾乎讓他失控。
"以後…如果你想的話,"小龍女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微不可聞,"...我們可以繼續。"
這無疑是她能給出的最大許可和信任。甄志炳感動之餘,也不禁得意起來。從初夜的強迫,到現在小龍女的默許與期待,這段關係已然發生了巨大的轉變。
"不過..."小龍女語氣一轉,抬眼看向甄志炳,那雙清澈的眼眸中帶着警告的意味,"我們的事情,不準告訴任何人。如果讓人知道我和你..."
她沒有把話説完,但意思已經很明顯。她的名聲經不起第二次打擊,尤其是在江湖中流傳的那個傳言已經對她造成了足夠的傷害。
甄志炳連忙點頭答應:"放心,我絕不會對第二個人提起這事。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
"很好。"小龍女鬆了一口氣,目光隨即轉向遠處。她的視線越過連綿的山脈,落在那個看不見的方向——襄陽城所在之處。
"你説,過兒現在怎麼樣了?"她輕聲問道,語氣中帶着複雜的情感,"也許他已經和郭家大小姐成親了吧..."
甄志炳察覺到小龍女話語中的惆悵,卻沒有貿然安慰。楊過一直是小龍女心中不可逾越的存在,即便經過昨晚的瘋狂,這一點也不會輕易改變。
"過些日子,我想回古墓看看。"小龍女幽幽説道,"那裏畢竟是我的家。"
聽到這話,甄志炳心頭一震,欣喜若狂,但他很好地掩飾了自己的情緒:"你想回去嗎?也好,那裏清淨。"
古墓位於終南山,正是全真教的所在地。這意味着小龍女將長期停留在離他不遠處,再加上她剛才暗示兩人關係可以延續...
"從全真教到古墓,步行只需半個時辰。"甄志炳不動聲色地提到,試探着小龍女的反應。
小龍女微微頷首:"是啊,很方便。"
甄志炳的心跳加速。他意識到自己即將擁有無限的機會接近這個美麗的女人,可以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享用她的身體,探索她每一個隱秘的角落。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時常拜訪你。"甄志炳小心翼翼地提議,"畢竟我們已經是...這種關係了。"
小龍女臉上飛起兩朵紅雲,但並未反對:"到時候再説吧。"
雖然語氣矜持,但甄志炳已經讀懂了她的潛台詞——她是歡迎的。
"那我們的衣服差不多乾了,該啓程了嗎?"他轉移話題,掩飾自己因興奮而加快的呼吸。
小龍女點頭同意,起身走到晾曬衣物的石頭旁。她先是拿起了那件紅色肚兜,小心翼翼地檢查是否已經完全乾燥。布料摸起來已經沒有濕意,但仍帶着些許涼意。
"幫我係上。"小龍女轉身背對甄志炳,遞給他肚兜背後的繩帶。
甄志炳欣然應允,靈巧地幫她繫好了帶子。他的手指不經意劃過小龍女的肌膚,引得她微微一顫。
接下來是白色的長裙和外袍。小龍女穿衣服的動作優雅從容,但當她準備穿上褻褲時,眉頭皺了一下。
"怎麼了?"甄志炳關切地問。
"沒什麼,就是..."小龍女有些尷尬,"下面還有些不舒服。"
甄志炳恍然大悟:"要不要先不用穿那個?反正有長裙遮蓋..."
小龍女想了想,點點頭:"也好。"
就這樣,他們整理好行裝,準備踏上歸途。小龍女走在前面,步履輕盈,看不出絲毫疲憊。只有甄志炳知道她裙下未着寸縷,而他的下身也因此再次蠢蠢欲動。
"等回到古墓..."他的腦海中已經開始盤算着下一步計劃。既然小龍女已經接受並默認了他們的關係,那麼未來的日子無疑會充滿無限可能。
而小龍女呢,表面上平靜如常,但偶爾投向甄志炳的目光中,已不再全是厭惡和警惕,而是多了幾分複雜的...温情。
一路上,兩人默契地保持着適當的距離。小龍女走在前面,步態優雅但略顯僵硬;甄志炳跟在後面,時不時偷瞄她飄逸的裙襬,想象着底下不着寸縷的風景。每當想到這點,他的呼吸便會不由自主地加重幾分。
"你知道捷徑嗎?"小龍女回頭詢問,注意到甄志炳略顯異常的表情,卻不便明説。
"知道,這條路我再熟悉不過。"甄志炳點頭答道,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些,"不過考慮到你的...狀況,我們或許應該走得慢一些。"
小龍女聞言俏臉一紅,但也明白他的顧慮並非毫無道理。昨夜的瘋狂確實超出了她的預期,以至於現在每邁出一步,都能感覺到身體內部傳來的異樣感覺。
"那就慢些走吧。"她輕聲同意。
山路蜿蜒曲折,兩側樹木葱鬱,鳥鳴清脆。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地行進着,偶爾交談幾句,更多時候則是沉默。這種沉默不再是之前的敵對與防備,而是一種微妙的舒適感。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他們已經能看到遠處全真教建築羣的輪廓。古墓就位於那座山的背面,再有一個時辰的路程就能抵達。
"小心些,前面可能有人。"甄志炳低聲道,拉住了小龍女的手臂。
就在此時,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和説話聲從不遠處傳來。兩人迅速躲到一棵大樹後面。透過樹葉的縫隙,他們看到了讓他們震驚的一幕——
一羣身着蒙古服飾的武士正浩浩蕩蕩地向山上移動。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僧人,穿着華麗的黃色袈裟;他身邊站着一個年輕英俊的男子,舉止驕傲自大;身後跟着數十名彪悍的士兵,個個殺氣騰騰。
"是霍都王子和金輪法王。"小龍女低聲道,認出了那兩人。
甄志炳皺起眉頭:"他們來這裏幹什麼?"
正當他疑惑之際,幾個零散的對話片段飄入了他的耳朵。
"...全真教必須臣服於偉大的蒙古帝國..."
"...給他們三天考慮投降..."
"...否則就血洗重陽宮..."
這些片段讓甄志炳瞬間明白了狀況。他隱約記得師兄趙志敬曾提過,蒙古有意招降全真教,以增強對中原武林的控制。
"糟了。"甄志炳面色凝重,轉頭看向小龍女,"我聽説過此事。蒙古人想讓我們全真教效忠於他們,我師父和師伯們都已閉關修煉多年,不在教中。現在有權做主的只有我和趙志敬。"
小龍女敏鋭地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你是擔心趙志敬會做出對全真教不利的決定?"
"不錯。"甄志炳點點頭,"趙師兄一向主張與蒙古合作,認為抵抗無益。但如果全真教投靠蒙古,不僅會有辱祖師威名,更會對中原武林造成巨大影響。"
小龍女思索片刻:"那你打算怎麼做?"
"我得立刻趕回全真教。"甄志炳果斷地説,"至少要在趙志敬做出決定前瞭解情況。"
他停頓了一下,目光變得柔和:"小龍女,你先在古墓等候。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就來找你。"
小龍女本想抗議,但考慮到當前局勢,她也知道全真教的事情更為緊迫。況且,她也需要時間獨自思考這段剛剛萌芽的感情。
"好吧。"她輕輕點頭,"我在古墓等你。但你要保證平安歸來。"
甄志炳露出微笑:"一定會的。你放心,我還要繼續我們的...約定呢。"
最後一句話他説得很輕,帶着些許挑逗的意味,惹得小龍女臉頰微紅。
兩人在山腳下分別。小龍女獨自一人向古墓方向走去,白色的身影在晨霧中若隱若現。而甄志炳則施展輕功,朝着全真教所在的山頂疾馳而去。
途中,甄志炳的思緒紛亂。一方面是對蒙古入侵的憂慮,另一方面則是對小龍女的不捨。自從那一夜之後,他對她的感情已經不僅僅是單純的慾望,更多了一份牽掛。
"希望事情不會太棘手。"他在心裏暗想,"解決了教務,就可以安心去找她了。"
想到小龍女在山洞裏的表現,以及她説的那些話,甄志炳就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曾經遙不可及的仙子,如今竟願意接納他,這簡直是命運最好的安排。
與此同時,在另一個方向,小龍女獨自走着,心情複雜。她時不時回頭看一眼,確認甄志炳的身影是否還在,直到再也看不到他的蹤跡。
小龍女沿着熟悉的小徑,一步步向古墓走去。她的步伐看似平穩,內心卻起伏不定。每踏出一步,心中就有一個聲音在提醒她——她已經背叛了楊過。
站在山間,遠遠眺望襄陽的方向,小龍女輕輕嘆息。
"我已經背叛過兒了..."這句話如羽毛般輕盈地飄散在晨風中,卻在她心底激起層層漣漪。
奇怪的是,預想中的劇烈痛苦並沒有降臨。或許是她和楊過終究沒能成為真正的夫妻,那份感情始終缺少實質的連接;又或許是因為昨夜的歡愉太過深刻,那銷魂蝕骨的滋味仍在她體內流轉,讓她的心牆悄然崩塌。
"也許,這就是女人的命運吧。"她苦笑着搖了搖頭。
終於,古墓那沉重的斷龍石出現在眼前。這座承載了她太多記憶的古老陵寢,此刻顯得格外靜謐。小龍女在石門前站定,目光卻不自覺地望向全真教的方向——甄志炳應該會從那邊回來。
不知不覺中,她的姿勢變得温婉而期盼,就像一個妻子等待丈夫歸家。微風吹起她的長髮,拂過她白皙的臉龐,帶起幾縷髮絲輕輕舞動。
"你在想什麼呢,小龍女?"她在心中自嘲,"真是個害臊的騷妮子。"
這個想法一經出現,便像野火般蔓延開來。昨夜的種種畫面在腦海中閃回——甄志炳強壯的身體壓在她身上,一次次將她推向極樂巔峯;他滾燙的精華噴射在她的每一寸肌膚上,甚至連她的秀髮和俏臉都未能倖免;最放浪的是她竟然吞下了他的種子,那種腥鹹的味道至今仍縈繞在她的唇齒間…
想着想着,一股異樣的感覺從小腹升起。小龍女驚駭地發現,自己的下身竟然又開始濕潤。更令人難堪的是,由於早晨不適沒有穿褻褲,那濕潤直接滲到了白色的長裙上,在裙襬處形成了一個不太明顯的水漬。
"天啊…我怎能如此不知廉恥?"小龍女咬着下唇,試圖壓抑體內升騰的慾念。可身體的記憶遠比理智誠實得多,每一次回想昨夜的情事,她的身體都會不由自主地做出反應,就像被喚醒了某種難以啓齒的本能。
她抬手撫摸着自己的臉頰,那裏還殘留着甄志炳輕撫的觸感;纖細的手指滑過鎖骨,來到胸前,隔着單薄的衣衫,她能感受到自己的雙峯依然有些隱隱作痛,那是被用力揉捏和啃噬的代價;再往下…她的大腿內側至今還留着乾涸的痕跡,那是他一次次釋放的見證。
尤其是她的私密之處,那裏已經習慣了容納他的尺寸,此刻空虛得令人心癢。小龍女清晰地記得,當甄志炳最後一次深深進入她,將滾燙的生命精華盡數注入她的子宮時,那種被完全填滿、徹底佔有的感覺是多麼令人心醉神迷。
"我究竟是怎麼了…"小龍女懊惱地靠在斷龍石上,感受着體內愈發躁動的火焰。明明是在等待一個背叛了楊過的男人歸來,她卻開始期待,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她的手指攥緊了衣角,努力平復着急促的呼吸。白色的長裙被風吹起,若隱若現地勾勒出她完美的腿部線條。裙襬下的水漬已經擴大了一些,在朝陽下泛着微弱的光澤。
"等着瞧吧,甄志炳…"她低聲自語,"等你回來,看我怎麼懲罰你…"
這句話中包含的深意,恐怕連她自己都説不清楚。是責罰他的背叛,還是懲罰他的誘惑?又或著是...
夕陽西下,古墓前的影子被拉得老長老長。小龍女仍站在斷龍石前,望着全真教的方向。山間的風漸漸變涼,吹皺了她白色的長裙,也吹涼了她逐漸焦灼的心。
"為什麼還不回來?"她輕聲自問。
時間一點點流逝,從日上三竿到暮色四合,甄志炳的身影始終沒有出現在山路上。小龍女原本只是靜靜地等待,後來開始來回踱步,最後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焦慮。
"一定是出了什麼事。"她抿着嘴,做出了決定。
夜幕降臨前的最後一刻,小龍女邁開輕盈的步伐,向着全真教的方向奔去。她的身影如同一隻白色的蝴蝶,在暮色中翩然起舞。山間的路徑她早已爛熟於心,即使在黑暗中也能準確找到通往全真教的道路。
隨着距離縮短,一陣陣喧囂聲逐漸清晰。起初是零星的呼喊和兵刃相撞聲,隨後是密集的打鬥聲和慘叫聲。小龍女心中一沉,加快了腳步。
當她終於趕到全真教大門前時,眼前的景象令她心驚膽戰。
重陽宮外廣場上,屍橫遍野,鮮血染紅了白色的石階。大部分死者都穿着全真教的道袍,臉上還凝固着臨死前的驚恐與不甘。活着的人分成兩大陣營——一邊是以趙志敬為首的十幾名全真弟子,他們跪在地上,雙手高舉;另一邊是霍都和金輪法王帶領的蒙古武士,正耀武揚威地站在勝利者的角度俯視着他們。
而在人羣中央,一小羣全真弟子正在負隅頑抗,他們的領頭人赫然是甄志炳。他手持長劍,身上已有數處傷痕,但仍然堅定地守護着身後的幾名師弟。
"放下武器,投降吧!"金輪法王渾厚的聲音在廣場上回蕩,"你們的抵抗毫無意義!"
小龍女躲在一處矮牆後,屏息觀察着場內的局勢。她注意到,趙志敬雖然是跪着的姿態,但表情中透露着一種詭異的優越感,目光不時瞥向戰鬥中心的甄志炳,嘴角掛着冷笑。
就在這時,一名蒙古士兵發現了藏在暗處的小龍女。
"那兒有人!"他大聲喊道,指向小龍女的方位。
小龍女知道自己已被發現,索性不再隱藏,輕盈地躍上圍牆,白衣勝雪,宛如仙子臨凡。
"是小龍女!"有人驚呼。
場上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吸引,紛紛將目光投向圍牆上的倩影。
趙志敬眯起了眼睛,嘴角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在他的認知中,小龍女應該是來尋仇的——畢竟甄志炳奪去了她的清白,此等奇恥大辱,豈能不報?
"小龍女,你來得正好!"趙志敬高聲喊道,語氣中充滿譏諷,"看甄志炳!今日你親眼目睹他的下場,也算是為你討回公道!"
這番話讓小龍女眉頭微蹙。她不明白趙志敬為何這樣看待她和甄志炳的關係。更重要的是,她清楚地看到,當趙志敬説話時,幾名蒙古武士正悄悄圍向甄志炳和他的弟子們。
"住口!"甄志炳怒喝一聲,"趙志敬,你這個叛徒!枉師父平日那麼器重你!"
趙志敬冷笑:"成王敗寇,何必多言?小龍女,你若想為古墓派討回公道,此時不下手,更待何時?"
説着,他故意向旁邊挪了兩步,給小龍女讓出一條通向甄志炳的路。
小龍女站在原地,冷靜地分析着局勢。她能看出趙志敬已經投靠蒙古,而甄志炳正在為保衞全真教。
小龍女心中權衡利弊,目光在趙志敬和甄志炳之間遊移。趙志敬的意圖已經昭然若揭——他想借她之手除掉競爭對手。
"動手啊!殺了這個賊子!"趙志敬催促道,語氣中充滿了惡意的期待。
小龍女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回應。相反,她縱身一躍,輕盈地落在了甄志炳身旁。
"你怎麼來了?"甄志炳又驚又喜,但很快恢復了警惕,"這裏很危險,你快離開!"
小龍女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拔出腰間的長劍,擺出了迎敵的姿態。
這個舉動讓在場所有人瞠目結舌,尤其是趙志敬,他的臉頓時扭曲了。
"左右互搏之術!"小龍女心中默唸,想起了周伯通當年教導她的獨特技藝。這是她鮮少使用的絕技,今日卻成了扭轉乾坤的關鍵。
她輕盈落地,身形如柳絮般隨風而動。右手執劍,左手虛握,兩種截然不同的招式同時施展而出。右手劍法凌厲剛猛,招招直指要害;左手掌法輕柔靈動,猶如流水般纏繞敵人。
"玉女素心劍法!"圍觀者中有識貨之人驚呼出聲。
小龍女這套劍法本就變化多端,配合左右互搏之術更是威力倍增。她如同一隻翩翩起舞的白蝶,在人羣中穿梭自如。劍鋒所指,必有一人倒下;掌風所至,必定有人踉蹌。
"這女人好厲害!"一名蒙古武士驚慌失措地喊道,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同伴接連倒下。
不到片刻功夫,十多名蒙古士兵已經喪命於小龍女劍下。她的白衣依舊潔白如雪,連一滴血珠都沒沾染,這種近乎神話般的身手令敵人士氣大跌。
"攔住她!"金輪法王終於坐不住了,大喝一聲躍入場中。同時,一直站在他身旁的瀟湘子、尼摩星和尹克西也齊齊上前,四大高手聯手對付小龍女一人。
小龍女神色不變,只是輕哼了一聲:"來的正好。"
她的招式瞬間變化,右手劍法更加凌厲,招招致命;左手掌法愈加詭譎,變幻莫測。面對四位一流高手的夾擊,她非但不退縮,反而主動出擊。
瀟湘子率先攻來,一雙鐵爪直取小龍女咽喉。小龍女不躲不閃,右手劍迎上瀟湘子的同時,左手已經拍向對方胸膛。瀟湘子不得不變招自保,錯過了最佳攻擊時機。
尼摩星見狀從側面突襲,一條毒鞭如蛇般竄向小龍女腰際。小龍女右腳輕點地面,整個人旋身而起,不僅避開了毒鞭,還順勢一腳踢向尼摩星面門。尼摩星倉促閃避,險些失去平衡。
金輪法王見兩位同伴受挫,親自出手。他手中金輪飛速旋轉,挾風雷之勢撲向小龍女。小龍女嘴角微揚,右手劍精準地點在金輪邊緣,巧妙借力,將其引向一旁。金輪擦着金輪法王的衣袖飛過,差點傷到主人。
尹克西趁機從背後偷襲,弓箭破空之聲驟響。小龍女似有後眼,左手一揮,掌風如刀,將利箭劈成兩半。緊接着她轉身一腳,踢向尹克西手腕,迫使他丟掉了弓。
"四個人一起上,還有臉自稱高手?"小龍女冷冷地道,語氣中滿是不屑。
四大高手面色難看,卻不得不承認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確實實力超羣。他們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決定全力出手,不再保留。
金輪法王雙掌推出,勁風逼人;瀟湘子雙爪齊出,寒光閃閃;尼摩星毒鞭翻飛,嘶嘶作響;尹克西弓弦連響,箭如雨下。四人的攻勢幾乎同時到達,封鎖了小龍女的所有退路。
面對如此兇險的局面,小龍女反而笑了。她身形忽左忽右,劍光如織,掌影重重,在四位高手的夾縫中尋找突破口。她的動作優美至極,卻又藴含着致命的殺機。
就在小龍女奮力反擊之際,局勢驟然逆轉。
金輪法王趁她應付其他三人時,抓準時機擲出金輪。那金輪帶着呼嘯風聲,宛如一道金色閃電,直奔小龍女後背。與此同時,瀟湘子與尼摩星也找準時機,雙雙封死了小龍女前進和後退的路線。
"死局!"場邊觀戰的趙志敬嘴角上揚,認定小龍女必死無疑。
千鈞一髮之際,一個熟悉的身影猛然衝入場中。
"龍姑娘,小心!"甄志炳不顧一切地撲向小龍女,用自己的背部硬生生擋下了金輪的襲擊。
這一意外變故令所有人目瞪口呆。金輪穿透甄志炳的肩膀,帶出一大片血花。然而災難並未結束,小龍女向前躲避時刺出的長劍,恰巧穿透了甄志炳的胸口。
劍刃穿透血肉的聲音異常清晰,殷紅的血液順着劍身緩緩流淌。小龍女愣在原地,一時忘了收劍,也不敢移動分毫,生怕加重甄志炳的傷勢。
"甄師兄!"全真教弟子中爆發出一片驚呼聲。
小龍女低頭看着懷中的甄志炳,他渾身浴血,面容蒼白如紙,生命氣息正在急速流失。那雙眼睛卻依然明亮,注視着小龍女的臉龐,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一瞬間,小龍女心中的萬千思緒化作了無盡的憐惜與心疼。她輕輕扶住甄志炳,聲音輕柔得不可思議:"你何苦如此?"
這句温柔的詢問像是打開了某扇塵封已久的大門,甄志炳的臉上浮現出難以置信的喜悦。即使生命正快速流逝,這一刻對他而言卻是無比珍貴的饋贈。
"龍姑娘,我......"甄志炳咳出一口鮮血,卻依然強撐着笑顏,"我實...實在對你不起,罪不容誅......"他又咳嗽了幾聲,氣息越發微弱,"你...你原諒了我麼?"
這問題包含了太多的含義。是對於那個終南山夜晚的贖罪,是對於昨夜歡愉的追憶,更是對於未來可能的希冀。
小龍女凝視着懷中奄奄一息的男子,心中百感交集。那個曾經玷污她清白的道士,如今卻捨命相護;那個讓她既恨且怨的男人,方才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心意。
"傻瓜..."小龍女輕輕拭去甄志炳額角的汗水,聲音中既有無奈又有心疼,"我從未真正怪罪於你。"
這句話雖然含蓄,但對於甄志炳而言已是最大的寬恕與認可。他的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眼角卻悄然滑下一滴淚水。
"能...能再見到你,真好..."甄志炳艱難地伸出手,輕輕觸碰小龍女的臉頰。
"甄志炳......"小龍女輕喚着這個名字,聲音中充滿了難以名狀的哀傷。
小龍女緩緩抬頭,目光掃過在場每一個人。那雙清澈的眸子裏燃燒着冰冷的火焰,震懾着所有與之對視的靈魂。
"誰敢動他,先過我這關。"她一字一句地説道,聲音不高,卻足以讓每人害怕...
金輪法王見她,冷笑道:"看來今日就是妳死期!"説罷,再度祭出金輪,直取小龍女頭頂。
瀟湘子也不甘示弱,趁機從背後發起突襲,一記陰狠的掌風直拍小龍女背心。兩人皆認定這女子必死無疑。
然而奇異的是,小龍女的身軀受到這兩股巨力夾擊,卻未如眾人預期那般吐血身亡。她只是微微一晃,嘴角甚至浮現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這是怎麼回事?"金輪法王詫異地收回手掌。
小龍女的嬌軀承受了常人難以想象的重創,卻沒有絲毫傷痕顯現。她的白衣依舊如雪,除了甄志炳的血跡外,不見半點屬於自己的傷口。在場眾人無不驚愕,就連趙志敬也看得目瞪口呆。
"看那玫瑰花叢!"不知是誰喊了一句。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不遠處的青松旁,一片玫瑰盛開,紅豔如血。就在大家轉移視線的瞬間,一條黑影從玫瑰花叢中閃電般掠出,快得讓人來不及反應。
"什麼人?"金輪法王大喝一聲,卻已晚了。
那人影如鬼魅般穿過戰場,輕易避開所有阻攔,一把抄起癱坐在地的小龍女,又是一閃,已然退回原先的位置。這一切發生得太快,許多人甚至沒看清對方的模樣。
直到那人穩穩坐在青松下,懷抱着小龍女,眾人才得以看清他的面容。
"楊過!"趙志敬失聲驚呼,面色驟變。
沒錯,來人正是楊過。他一身黑衣,面容依舊英俊,只是多了幾分滄桑之色。他的目光鋭利如電,掃過全場,威懾力絲毫不亞於一位頂尖高手。
小龍女在他懷中稍稍清醒,感覺到自己被抱起的那一刻,心中莫名安定。但她很快注意到楊過的姿勢有些不對勁。
"你抱我,用……用兩隻……兩隻手!"小龍女虛弱地説道,隨即驚恐地發現楊過的右臂袖管空蕩蕩的,"你的右臂呢?"
楊過勉強擠出一絲微笑,但笑容中卻藏着深深的苦澀。他低下頭,嘴唇貼近小龍女的耳邊,低聲囑咐道:"這時候別關心我,你快閉上了眼,一點兒也別用力,我給你運氣鎮傷。"
小龍女哪裏聽得進去?她的眼中只剩下那條缺失的右臂。昔日那個意氣風發、瀟灑倜儻的少年,如今怎會變成這般模樣?
"怎麼沒了?怎麼沒了?"小龍女語無倫次地質問道,眼淚不受控制地湧出。她從未想過,與楊過重逢的第一刻竟是這般情景。
楊過不忍直視她的眼睛,只能低頭看着地面,手臂輕輕環抱住小龍女的身軀。他的內力源源不斷地輸入小龍女體內,試圖穩定她紊亂的氣息。
場中陷入短暫的沉默。蒙古人不敢輕舉妄動,全真教眾人也被這突發的變故震驚得説不出話。唯有小龍女哽咽的質問聲,在空氣中迴盪。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小龍女的問題太多,卻不知從何説起。她既想知道楊過的遭遇,又想傾訴自己的委屈,更想問他對於自己的感情...然而此刻,所有的言語都顯得如此蒼白。
楊過靜靜地看着她淚流滿面的樣子,心中百感交集。
"姑姑,稍待!"楊過低語一聲,輕輕將小龍女放在地上,確保她能看到自己接下來的舉動。
他右臂雖失,卻絲毫不減其威嚴。只見楊過單手拔出身後那柄傳説中的玄鐵重劍,劍身漆黑如墨,沉甸甸的劍體在月光下泛着幽幽寒光。
"得罪了!"楊過一聲清嘯,縱身躍入戰圈。
玄鐵重劍揮灑之間,氣勁縱橫。僅憑一隻左手,楊過便使得整座重劍如臂使指,每一擊都攜帶着排山倒海之勢。金輪法王首當其衝,雙掌相迎,卻被一股無可抵擋的力量震得連連後退,氣血翻騰。
"這...這是什麼武功?"金輪法王驚駭不已,他曾與楊過交手,知道此人武功卓絕,卻未曾料到單臂之下的楊過竟然更為可怕。
瀟湘子與尼摩星見勢不妙,合力攻向楊過右側,意圖牽制他的行動。楊過冷笑一聲,玄鐵重劍橫向一掃,劍風颳起漫天沙石,將二人逼退數丈之遠。
"楊過,你休要猖狂!"尹克西挽弓搭箭,數十支羽箭破空而來。
楊過不閃不避,只是輕輕抬起左手,玄鐵重劍在身前劃了個半圓。"鏘鏘鏘"數聲響,所有箭矢盡數被劍身磕飛,沒有一支能近其身。
"走!"楊過對着小龍女喝道,同時身形疾掠,如黑色閃電般衝入蒙古人羣中。他手中的玄鐵重劍上下翻飛,每一劍都能帶走數人性命。那些蒙古武士根本無法抵擋這恐怖的劍勢,不消片刻,場中已屍橫遍野。
楊過一路橫掃,直奔山頂而去。他的策略很明顯——切斷蒙古人的退路,迫使其向下撤退。
果然,不多時,剩餘的蒙古武士已在楊過壓迫下狼狽逃竄,爭相往山下奔逃。金輪法王見大勢已去,長嘆一聲,率領殘存高手跟着撤退。
眼看蒙古人潰不成軍,楊過大喝一聲:"還不走嗎?"他轉向場中跪着的趙志敬等人,目光冰冷。
趙志敬嚇得面如土色,急忙叩首求饒:"楊大俠饒命!我...我也是被逼無奈..."
就在此時,一個輕微的破空聲響起,幾乎沒有人察覺。只有楊過眼角餘光瞥見小龍女已然站起,手中銀芒閃動。
"噗嗤"幾聲輕響,無數細如牛毛的銀針無聲無息地扎入趙志敬體內。
"玉蜂針!"趙志敬驚呼出聲,認出了這是小龍女的成名暗器。
還沒等他有所反應,小龍女已縱身而至,右手一揚,一股淡黃色液體潑灑而出,精準地澆在趙志敬頭上。
"玉蜂漿!"小龍女冷聲宣佈,語氣中飽含報復的快意。
趙志敬頓時面如死灰。他深知這兩種物事的厲害——玉蜂針本身已夠棘手,再加上玉蜂漿的引誘,簡直就是催命符!
果不其然,不出片刻,一陣嗡嗡聲由遠及近。眾人抬眼望去,只見天空中烏雲般密密麻麻的玉蜂直撲而來。
"不!救命!"趙志敬淒厲地慘叫着,瘋狂往山下奔逃。但他越是奔跑,越是引來更多玉蜂的追逐。很快,他的身影就被一團黑霧般的玉蜂包圍,慘叫聲也漸漸遠去...
"哼,叛徒就該有這樣的下場。"小龍女冷冷地説,語氣中卻隱約透着暢快。
楊過默默回到小龍女身邊,看着她略顯疲憊的神色,關切道:"姑姑,你沒事吧?"
小龍女搖頭,目光落在楊過空蕩的右袖上,心疼得説不出話來。
激戰過後,煙塵漸散。小龍女的目光緩緩自左向右掃過戰場,最終停留在一處角落裏。那裏躺着幾個受傷的全真教弟子,其中一人被特別安置在一側,用幾塊石頭墊高了頭部。
"甄志炳呢?"小龍女輕聲問道,聲音低得幾乎只有身邊的楊過才能聽見。
這句話在甄志炳耳中卻猶如晴天霹靂。他躺在那裏,早已奄奄一息。背上的傷痕深可見骨,胸前的劍傷仍在汩汩冒血。同門師兄弟們為他簡單包紮,卻都知道這只是延長他最後的時光罷了。
然而,當小龍女的聲音飄進他耳朵裏的那一瞬間,奇蹟發生了。甄志炳混沌的意識一下子變得清晰起來,渙散的瞳孔也重新聚焦。
那是小龍女的聲音啊!那麼柔軟,那麼輕靈,就像昨夜她在自己耳邊呻吟時一樣動聽。
一股莫名的力量從他身體深處爆發出來。甄志炳猛地翻身而起,顧不得撕裂的傷口和劇痛,踉蹌着衝向人羣中間。
"龍姑娘,我在這兒!"他嘶啞着嗓子喊道,聲音中充滿迫切與激動。
小龍女轉過頭來,向他凝望許久。她的眼神先是驚訝,繼而欣喜,最後又歸於黯淡。看着甄志炳道袍上大片的血跡,看着他蒼白如紙的面容和搖搖欲墜的身體,小龍女只覺得天地都在旋轉,萬念俱灰。
昨日在山洞中的温馨畫面不斷在腦海中閃現。那時的甄志炳多麼健壯有力啊!他温柔地撫摸她的肌膚,小心翼翼地親吻她的每一寸身體,像對待珍寶般呵護着她。他們在燭光中糾纏,汗水交融,共同攀登上極樂的巔峯。
而現在,這個給她帶來無限歡愉的男人,就這樣奄奄一息地站在面前,隨時都會離開這個世界。
小龍女心中湧起無盡的悔恨。方才她還在想着,今晚回到古墓後要好好獎勵甄志炳。她打算讓他用那根火熱堅硬的肉棒貫穿自己整晚,用各種羞人的姿勢取悦彼此。她也想再嘗試山洞那日的花樣,讓甄志炳肆意噴灑在他身上——頭髮、臉頰、雙峯、蜜穴,甚至是子宮深處...她甚至幻想着第二天醒來時,自己全身都覆蓋着他的印記,見證着他們瘋狂的愛戀...
可是現在,這一切永遠都不會實現了。
小龍女的眼淚無聲地滑落。她想要伸手觸碰甄志炳,卻發現自己的雙腿軟弱無力,無法邁出哪怕一步。
楊過感受到身旁佳人的情緒波動,默默地握住了她的手,卻發現小龍女並未回應他的安慰,全部注意力仍集中在遠處的甄志炳身上。
"龍姑娘..."甄志炳喘着粗氣,強撐着走到小龍女跟前,每一個步伐都在地上留下一個血印。他想伸手去碰觸她的臉龐,卻又不敢,只能顫巍巍地停在半空。
小龍女看着他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心中一陣絞痛。她想起昨晚甄志炳是如何在她耳邊承諾要保護她的,而今天他就真的用自己的生命兑現了諾言。
"為什麼要這樣做?"小龍女輕聲問道,眼淚模糊了視線。
她凝望着眼前這個奄奄一息的男人,思緒萬千。昨日的甜蜜與今朝的殘酷交織在一起,讓她不禁思考自己與楊過的關係。
她轉頭看向楊過,眼波流轉間滿是複雜情緒。楊過感受到她的目光,不解地眨了眨眼。
小龍女深吸一口氣,做了個決定。她知道這個決定可能會徹底改變周圍所有人對她的看法,但她不在乎。真相就是真相,無需遮掩,更不必逃避。
"過兒,"小龍女顫聲開口,聲音雖輕卻異常清晰,足以讓在場所有人都聽得真切,"我的清白已為此人玷污,縱然傷愈,也不能和你長相廝守。但他……但他捨命救我,你也別再難為他。總之,是我命苦。"
這番話語如炸彈般在人羣中炸開,掀起軒然大波。
"什麼?小龍女竟然被玷污了?"
"天哪,我還以為她冰清玉潔呢!"
"難怪她看起來不太對勁..."
竊竊私語聲從四面八方傳來,但小龍女恍若未聞。她坦然站立,目光平靜如水,絲毫不在意自己成為了眾人議論的焦點。
這就是她的為人,光明磊落,心無城府。她可以為了愛情付出一切,也可以坦然面對自己的過錯與不幸。在她看來,隱瞞和謊言才是真正的罪惡。
楊過的臉色瞬息萬變,震驚、痛苦、憤怒、困惑...種種情緒在那張俊秀的面孔上交替浮現。最終,他深深地嘆了口氣,緊緊抿住嘴唇,沒有説出一句話來。
甄志炳更是如遭雷擊,僵在原地,滿臉愧疚與痛苦。他想説什麼,卻發不出聲音,只能眼睜睜看着小龍女承受眾人異樣的眼光。
"龍姑娘,請不要這樣説..."甄志炳終於艱難地擠出幾個字,聲音中充滿歉疚,"是我對不起你,是我的錯...你不該因此受到責難..."
小龍女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我不後悔。"
這四個字石破天驚,令在場所有人都為之震驚。
"你...你説什麼?"甄志炳面露難以置信的表情。
小龍女昂首挺胸,重複道:"我説,我不後悔。過去的事情已無法更改,既然發生了,那就是命運的安排。更何況..."她頓了頓,目光直視甄志炳的雙眼,"你還願意為了救我而不惜性命。這份情義,我又怎能輕易否認?"
她的語氣平淡,卻字字鏗鏘,擲地有聲。
全真教弟子們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理解這突如其來的情況。趙志敬的黨羽則露出鄙夷神色,認為小龍女已不再是那個純潔高貴的仙子。
唯獨楊過,站在原地,目光復雜地注視着小龍女。他的手指幾次抽動,似要上前阻止,卻又忍住了。良久,他終於開口,聲音低沉而苦澀:
"姑姑,你當真如此決絕?即便我們之間的情誼,也不值得你..."
"過兒,"小龍女打斷他的話,柔聲道,"我對你的心意從未改變。但是清白已失,這是我必須承擔的責任。你明白嗎?在我心裏,你永遠是最重要的人。可我已經不再是當初的那個小龍女了..."
她的話還未説完,忽覺一陣天旋地轉。原來是楊過上前一步,單臂摟住她的肩膀,防止她摔倒。
"姑姑,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獨自面對這些。"楊過在她耳邊輕聲説道,聲音雖小,卻充滿力量。
小龍女心頭一暖,卻又忍不住看向甄志炳。只見他已經搖搖欲墜,卻仍在強撐着不倒下...
小龍女那句"但我命苦"在空中迴盪,傳入每個人的耳中,卻引發了不同的解讀。
而對於甄志炳來説,這話語中的涵義再清楚不過了。
他站在那裏,渾身浴血,聽着自己心上人的告白,心中百味雜陳。小龍女那句"也不要難為他",分明是在維護他,甚至可以説是原諒了他對她的冒犯。想到此節,甄志炳既欣慰又慚愧,險些當場落下淚來。
回想起昨夜的瘋狂,小龍女那温軟如玉的身子,那銷魂蝕骨的纏綿,那放浪形骸的歡愉...他知道自己褻瀆了聖潔的小龍女,卻又不得不承認那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刻。
"師父,四位師伯師叔..."甄志炳用盡全力直起身子,面向全真教諸位長輩,聲音嘶啞卻洪亮,"弟子罪孽深重,死不足惜。但求各位千萬別難為了龍姑娘和楊過。"
説這話時,他故意提高了音量,讓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這既是為自己求得一線生機,更是希望能在臨終前為心上人做最後一件事。
隨後,甄志炳的目光越過人羣,牢牢鎖定在小龍女身上。他的眼神中有不捨,有眷戀,也有深深的歉意。慢慢地,他的身體失去了支撐的力量,緩緩向後倒去,意識也逐漸模糊。
"甄師兄!"幾名全真教弟子慌忙上前扶住他。
小龍女看着甄志炳昏迷過去,心中一陣抽痛。儘管他辜負了她的信任,玷污了她的清白,可他終究是為了救她而身受重傷。況且,昨夜的歡愉也不是完全沒有快樂可言...
"我們回去吧。"楊過輕聲道,攬着小龍女的腰肢,感受着她的纖瘦與脆弱。
小龍女點點頭,依偎在楊過懷中。此刻她才意識到,無論發生什麼事,楊過始終是她最堅實的依靠。
兩人並肩走向古墓的方向,身後是喧囂嘈雜的人羣。有人在討論這場戰鬥的勝負,有人在議論小龍女的"不貞",還有人在惋惜甄志炳的結局...
楊過回頭看了看,眉頭微皺:"這裏的事,就交給全真教處理吧。"
"嗯。"小龍女輕應了一聲,腳步卻沒有停下。她只想儘快回到那個安靜的世界,遠離塵世的紛擾。
兩人沿着山路緩步前行,夕陽的餘暉給他們的身影鍍上了一層金色。風吹過樹梢,發出簌簌的響聲,像是大自然在輕聲嘆息。
小龍女時不時回頭看一眼,似乎還能看見甄志炳倒下去的身影。她不知道未來會如何,只知道此刻她的心很亂,有很多事情需要理清。
而楊過,則一直在思考另一件事——失去右臂後,他該如何繼續守護自己心愛的女人?尤其是在知道了她與甄志炳之間的事情之後...
山路蜿蜒曲折,一如他們的人生軌跡。前方是未知的命運,身後是無法改變的過往。唯一確定的是,他們正攜手同行,向着古墓的方向走去,走向一個新的起點。
古墓內的日子一如既往的寧靜,卻又多了幾分説不清的沉重。
已經是回到古墓的第五日了。小龍女坐在牀榻前,望着銅鏡中的自己,神情憔悴。
隨着時間推移,小龍女的心逐漸下沉。到了第七日,她已經開始默認甄志炳已經不在人世的事實。
"唉......"小龍女輕嘆一聲,放下手中的梳子。每當夜深人靜,回憶就會不請自來。尤其是那個山洞裏的夜晚,那是她一生中最放縱、最瘋狂的一夜。
她還記得甄志炳那雙粗糙的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游走的感覺,記得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頸間的温度,記得他在她耳邊低語時的那種佔有慾。
"不要想這些了..."小龍女搖了搖頭,試圖驅散這些令人心煩意亂的記憶。
然而越不想,那段記憶反而越發清晰。甄志炳是如何温柔地褪去她的衣物,又是如何霸道地索取她的身體。他們變換了多少種姿勢,持續了多久的時間,以至於到最後她已經記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記得山洞到處都是他們歡愛的痕跡。
小龍女咬了咬唇,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那夜的瘋狂確實讓她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但也留下了終身的烙印——她再也不是那個純淨無瑕的小龍女了。
"如果他知道我時常想起那晚,會是什麼表情呢?"小龍女喃喃自語,隨即又是一陣嘆息。是啊,他永遠不會知道了,因為他大概已經化作黃土中的一抔。
吃過飯後,小龍女獨自來到古墓深處的小潭邊。這裏是她最喜歡的地方,清澈的潭水倒映着鐘乳石的倩影,美得如同仙境。
以前她常常在這裏練習輕功,在水面來回跳躍。但現在,她只是靜靜地坐在岸邊,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思緒飄向遠方。
"甄志炳..."她輕輕地呼喚着這個名字,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我會記住你的。"
一陣涼風吹過,潭面泛起層層漣漪,攪亂了水中的倒影,也攪亂了小龍女的心緒。
"可是,我真的應該記住你嗎?"她問自己,"你奪去了我的清白,卻也給了我從未有過的感覺。現在你又要離我而去,留下我一個人承受這些..."
小龍女摘下一片樹葉,輕輕放在水面上,看着它隨着漣漪漂盪。
"也許這就是命吧。"她苦笑着自言自語,"命中註定我要經歷這些,然後繼續我的生活。"
儘管如此,每當想起山洞中的那個夜晚,想起甄志炳在她身上馳騁的樣子,想起他帶給她的無數次極致歡愉,小龍女總會忍不住嘆息。
那是她生命中的第一次瘋狂,也可能是最後一次。從此以後,她將永遠懷念那份感覺,卻再也不能重温。
"姑姑。"熟悉的聲音傳來...
"姑姑。"楊過站在潭邊的陰影處,手裏拿着一朵剛摘的黃色野花。
小龍女抬頭看見他,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過兒,你怎麼到這裏來了?"
楊過走近幾步,在小龍女身邊坐下。潭水泛着微光,照亮了他堅毅的輪廓,卻掩蓋不住眉宇間的憂愁。
"我知道你在想誰。"楊過輕聲道,目光落在那片隨波逐流的葉子上,"也在想什麼。"
小龍女沒有説話,只是低着頭,纖細的手指撥弄着水面。
"我在想,命運真是奇妙。"楊過抬起左手,看了看空蕩蕩的右袖口,"我們都被剝奪了某些重要的東西,是不是?"
小龍女心中一顫,終於抬眼看他:"過兒,你..."
"我想通了一些事情。"楊過直視着小龍女的眼睛,認真地説,"世人總喜歡用完美與否來衡量一切。完美的劍客、完美的淑女、完美的愛情。但實際上,這世上哪有什麼完美可言?"
他舉起自己的斷臂處:"你看,我現在只剩一隻手臂了,在別人眼裏,我是個殘缺的人。"
"而在很多人看來,姑姑你因為失貞,也不再'完美'了。"
"但我們兩個相遇、相識、相愛,難道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嗎?"
潭水微微泛起漣漪,映照着兩人的臉龐。
"一個斷了臂膀的男人,一個失去貞潔的女人,我們或許都不是世人眼中的'完美',但我們在一起,卻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楊過深深地看着小龍女的眼睛,"因為我們懂得什麼是真正的圓滿——不是表面上的完好無損,而是內心的相互理解和接納。"
小龍女的眼眶濕潤了。她從未聽過這樣的話,也從未有人這樣看待他們的關係。
"所以,姑姑,"楊過單膝跪地,將那朵黃花遞到小龍女面前,"雖然我不能再像從前那樣為你舞劍,也不能像其他男子那樣擁你入懷,但我仍然想請求你——嫁給我吧,讓我成為你唯一的夫君,讓我用這隻手護你一生平安喜樂。"
潭邊寂靜無聲,只有水滴落下的輕響。小龍女望着眼前這個曾經的徒弟,如今的愛人,心中的鬱結一點點舒展開來。
她想起了甄志炳帶給她的那一晚歡愉,那是美妙的體驗,但她也明白,那只是一時的癲狂,並非長久之計。而楊過不同,他是她從小養大的孩子,是她生命中最親近的人,是真正瞭解她、包容她的一切的人。
"過兒..."小龍女接過那朵黃花,輕輕放在胸前,淚水終於滑落,"我不知道我配不配..."
"你當然配得上。"楊過打斷她,"不是因為你有多麼完美,而是因為你是小龍女,是我的姑姑,是我此生摯愛之人。"
潭水映照着兩人的倒影,一個斷臂的青年,一個白衣勝雪的女子,看似殘缺,卻意外和諧。
小龍女終於做出決定。她站起身,將手中的黃花輕輕放入水中,任其漂流。
"好,我答應你。"她看着楊過的眼睛,鄭重地説,"我願意嫁給你,做你的妻子,與你共度餘生。"
楊過驚喜地站起身,張開左臂擁抱她。小龍女靠在他的肩頭,感受着這份温暖。
"我們都不完美,但我們在一起,就是完整的。"楊過低語道。
小龍女點頭,心中的惆悵和迷茫一掃而空。是啊,過去的事情已經成為歷史,無論是山洞中那瘋狂的一夜,還是失去的右臂,都已經無法改變。重要的是現在,是未來,是他們即將共同書寫的嶄的一頁。
紅燭高燃,新房內瀰漫着淡淡的香氣。
楊過和小龍女按照習俗飲下了交杯酒。小龍女一身紅色嫁衣,襯得肌膚如雪,眉目含情。楊過穿着大紅喜袍,雖少了一臂,卻依然英姿勃發。
"姑姑,從今往後,你就正式是我的妻子了。"楊過微笑着握住小龍女的手,"雖然不能給你一個完美的婚禮,但我的心意天地可鑑。"
小龍女含笑點頭:"只要你我心裏認定對方,形式並不重要。"
兩人相對而坐,一時竟有些靦腆,不知該説些什麼。畢竟從小一起長大,如今身份轉變,反倒覺得新鮮有趣。
楊過拿起桌上的酒壺,又給自己斟了一杯:"今日大喜,再飲一杯。"
"過兒,少飲些,你平日裏並不善飲。"小龍女關切地道。
"無妨,今日高興。"楊過仰頭一飲而盡,臉上立刻浮現出紅暈。
小龍女暗暗嘆氣,心想:"怎麼忘了過兒自小就不沾酒,今日歡喜,倒是疏忽了。"
果然不出所料,僅僅三杯下肚,楊過就開始頭暈目眩,説話也開始含糊不清。小龍女連忙攙扶着他躺到牀上。
"過兒,醒醒,別睡啊。"小龍女方才還期待着洞房之夜的甜蜜,如今卻眼睜睜看着新郎醉得不省人事。
"姑...姑姑...我愛你..."楊過咕噥着,眼皮已經沉重地閉上,很快便發出均勻的鼾聲。
小龍女又好氣又好笑,無奈地搖搖頭。她低頭看着自己精心打扮的新娘裝扮,繁複華麗的嫁衣,精美的鳳冠霞帔,還有特意塗上的胭脂唇紅...一切都為了這一刻的美麗,如今卻成了徒勞。
她輕嘆一口氣,小心地為楊過蓋好被子。看着丈夫安詳的睡顏,小龍女心中五味雜陳。雖然嫁給了心愛之人,但那個山洞之夜留下的快活始終揮之不去。每當想起那晚甄志炳帶給她的極致快感,她總覺得自己虧欠了楊過。
"既然洞房花燭夜已經這樣了..."小龍女喃喃自語,"不如去那個地方看看吧。"
那個她失去初夜的花叢,那個改變了她一生的地方。
小龍女脱下厚重的鳳冠霞帔,卻保留了那件鮮紅的嫁衣。她披上一件斗篷,悄悄離開了房間,從一條僻靜的小徑溜出了古墓。
夜色如墨,繁星點點。小龍女施展輕功,在月下疾行。她的心跳加速,既有幾分緊張,又有幾分期待。這大概是她婚後最後一次單獨外出,去看看那個特殊的地方,也算是對自己過去的告別吧。
不多時,她來到了山腳下那片熟悉的小樹林。月光照耀下,花叢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宛如那天晚上一樣寧靜美好。
小龍女走進花叢深處,找到了那棵大樹下。正是在那裏,她經歷了人生的第一次,也是在那裏,她體會到了男女之間的極致歡愉。
"當時的情景..."小龍女忍不住回憶起來,臉頰微燙。
她緩緩蹲下身子,輕輕撫摸着草叢,彷彿還能感受到那晚的温度和觸感。即使已經過去了這麼久,當時的每個細節仍然歷歷在目。
"我已經是楊過的人了..."小龍女低語道,"不該再想這些..."
但她遲遲不願離去,心中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在期待着什麼。
夜色愈發深沉,花叢中窸窣作響。
正當小龍女沉浸在回憶中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林中走出,踏着月光而來。
"甄...甄志炳?"小龍女驚訝得差點喊出聲來,趕緊捂住嘴。
那人確實是甄志炳,雖然面色略顯蒼白,身形也消瘦了許多,但那雙眼睛依舊炯炯有神。
"龍...龍姑娘,果然是你。"甄志炳的聲音略帶沙啞,卻掩飾不住激動。
小龍女愣在原地,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你...你沒死?"
甄志炳苦笑一聲,緩緩靠近:"是啊,命不該絕。師父他...用了珍貴的九轉大還丹,以自身一半功力為代價,才把我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全真教主...他為何如此待你?"
"因為師父臨終前指定我為第三代掌門。"甄志炳的語氣中有種複雜的感情,"他説,我雖然犯下大錯,但捨身相救的行為證明了內心尚存正義。與其讓我帶着懊悔死去,不如活着贖罪。"
小龍女沉默片刻,目光在他身上巡視:"那你...傷勢可都好了?"
甄志炳注意到小龍女異樣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脊背:"承蒙關心,已經大好了。
他這才看清小龍女的裝束,一身大紅嫁衣在月光下格外醒目,不由詫異地睜大眼睛:"龍姑娘,你這是...穿的..."
小龍女咬了咬唇,決定坦誠相告:"我和過兒今日完婚。剛才舉行完儀式,他不勝酒力,醉倒了,所以我..."
"原來如此。"甄志炳低下頭,掩飾眼中一閃而過的傷痛,"恭喜龍姑娘找到歸宿。"
"謝謝你那天奮不顧身地救我。"小龍女輕聲道,"如果沒有你,恐怕我早已命喪蒙古人之手。"
兩人沉默了片刻,各自陷入思緒。
"你當上了掌門?"小龍女打破沉默,"想必很辛苦吧。"
"職責所在。"甄志炳苦笑一下,"只是可惜,這輩子恐怕都無法脱離全真教的束縛了。"
"你後悔了嗎?"小龍女好奇地問。
"不後悔。"甄志炳抬起頭,目光灼灼,"能活着看到龍姑娘幸福,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這句話讓小龍女心頭一顫,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山洞的那一夜。她垂下眼簾,避開甄志炳熾熱的目光。
兩人再次陷入沉默。月光靜靜灑在他們身上,勾勒出兩個孤獨的身影。
"那天晚上..."甄志炳猶豫片刻,終於鼓起勇氣問道,"你曾説過,我們可以繼續保持那種關係...現在你還這樣想嗎?"
小龍女心跳加速,臉頰微熱。她沒想到甄志炳會如此直接地提起那件事。
她緩緩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亂的嫁衣,在月光下顯得格外豔麗動人。她轉向甄志炳,嘴角泛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我記得那晚的每一個細節,"小龍女輕聲説,"包括...包括你是如何讓我一次次達到頂峯的。那種感覺,我想再體驗一次。"
這話説得隱晦,卻飽含無限風情。她向前邁了一小步,縮短了與甄志炳之間的距離。
"今天是我大婚的日子,本該好好陪伴過兒。"小龍女抬眼看向甄志炳,眸光瀲灩,"但既然他醉了,我想,也許我可以重温一下那天的美好..."
月光下,兩人的身影漸漸重疊,如同當年那個激情的夜晚...
"你還記得這個地方嗎?"小龍女輕聲問道,聲音因激動而略微發顫。
甄志炳環顧四周,月光下的花叢散發着淡淡幽香:"記得,這裏就是...就是那晚我們..."
"沒錯。"小龍女微微點頭,"就是在這裏,我被歐陽鋒點了穴道,動彈不得。然後你出現了,蒙着我的眼睛..."
她慢慢走到那棵大樹下,手指輕輕撫過樹幹:"那天晚上,我就靠着這棵樹,被你...被你奪去了清白。"
小龍女轉身面對甄志炳,月光下她的容顏如同出水芙蓉般清麗動人:"今天是我的洞房花燭夜,本該和過兒共度良宵。可命運弄人,他卻醉得不省人事。而我,又一次站在這片花叢中,面對的仍然是你。"
甄志炳屏住呼吸,注視着眼前的美人。小龍女一身鮮紅的嫁衣在月光下熠熠生輝,精緻的刺繡勾勒出祥雲如意的圖案。她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小截瑩白的鎖骨。髮髻鬆散,幾縷青絲垂在頰邊,更添幾分嫵媚。
"只不過,"小龍女嫣然一笑,"上次我渾然不知是你在對我為所欲為,而這一次,我知道是我主動邀請你..."
她緩緩解開外罩的披風,露出裏面的紅色嫁衣。絲綢面料在月色下泛着柔潤的光澤,緊貼着她玲瓏有致的身材。金線繡制的鳳凰栩栩如生,盤踞在她的胸前和裙襬上。
"就像那日在山洞裏一樣,"小龍女聲音低沉而誘人,"讓我們拋開一切顧慮,盡情享受這一夜吧。"
甄志炳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大步上前將小龍女拉入懷中。他的手掌隔着華貴的嫁衣摩挲着她的背脊,感受着絲綢下肌膚的温度。
"讓我先幫你脱掉這件衣服..."甄志炳低語道。
小龍女順從地點點頭。甄志炳伸手到她背後,尋找嫁衣的繫帶。隨着絲帶被解開,那件繁複華麗的嫁衣漸漸鬆垮下來,甄志炳小心翼翼地讓它滑落在地。
月光下,小龍女僅着一件鮮紅肚兜站在那裏,曼妙的身姿一覽無遺。肚兜採用上等薄紗製成,隱約可見其中包裹的豐滿曲線。下身一條同色系的輕紗褻褲,隨風輕揚。
甄志炳喉嚨發緊,貪婪地欣賞着這幅美景。小龍女的肌膚在月光照射下宛如上好的羊脂玉,細膩無暇。她的脖頸修長優美,香肩圓潤迷人,每一寸都散發着致命的誘惑。
"真美..."甄志炳忍不住讚歎道。
小龍女羞澀地低下頭,卻又偷偷抬眼看他的反應。當她發現甄志炳的目光是多麼痴迷時,不禁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那我再把剩下的..."
她伸出手,準備解開肚兜的繫帶。但在最後一刻,她停了下來,挑釁似的看着甄志炳:"你要看着我自己脱嗎?還是..."
甄志炳哪裏還忍得住,一把將她抱起,輕輕放在柔軟的草地上。花叢散發的清香混合着小龍女的體香,構成了一種致命的誘惑。
就在這個他們初次結合的地方,甄志炳俯下身去,準備重温那個山洞之夜的熱情。月光見證着這對偷情男女的狂歡,野花為他們奏響了歡愉的樂章。
隨着一聲輕響,小龍女肚兜的最後一根系帶也被解開了...
隨着最後一根系帶被解開,那件紅色肚兜輕輕滑落。月光毫不吝嗇地灑在小龍女赤裸的胸脯上,那一對傲人的玉峯在夜色中顯得格外誘人。
甄志炳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凝視着眼前的美景,喉結上下滾動。自從山洞那一夜後,他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小龍女了。這段時間的禁慾不僅對他是一種煎熬,也讓他的慾望積累到了極限。
"好美..."他低聲感嘆。
小龍女的雙峯飽滿挺拔,頂端點綴着兩顆粉嫩的蓓蕾,在微涼的夜風中已然挺立。乳暈呈現淡淡的粉色,大小適中,襯托得那兩點茱萸愈發誘人。
甄志炳再也按捺不住,雙手猛然覆上那對玉兔,大力揉搓起來。
"啊!"小龍女猝不及防,發出一聲嬌吟,"就是這樣...就是這種感覺..."
她的身體因為突如其來的刺激而輕輕顫慄。那種熟悉的、令人戰慄的快感從胸口蔓延至全身,喚醒了埋藏已久的記憶。
"上次就是這樣,你不顧我的反抗,肆意玩弄它們..."小龍女喘息着説,"把我弄得又痛又舒服..."
甄志炳手上力道忽輕忽重,時而輕捻慢挑,時而大力揉捏。他的拇指和食指夾住那兩點紅櫻,細細研磨,引得小龍女連連呻吟。
"你喜歡這樣,對不對?"甄志炳低頭,一口含住了左側的蓓蕾,舌尖繞着圈舔舐,牙齒輕輕啃咬。
"唔...是的..."小龍女抱住甄志炳的頭,十指插入他的頭髮中,既像是要把他推開,又像是把他壓得更近。
甄志炳的手遊移到了小龍女的腰際,順着她優美的曲線向下探索。他能感覺到小龍女的身體在他掌下微微發抖,那是久旱逢甘霖的飢渴表現。
"你已經濕透了..."甄志炳的手探入褻褲邊緣,觸碰到一片潮濕温熱,"看來龍姑娘也很想念我啊。"
"別説了...快點..."小龍女難耐地扭動着身軀,雙腿不由自主地分開,方便甄志炳的進一步侵犯。
甄志炳抬起頭,看着小龍女迷醉的表情。她雙眼半閉,嘴唇微啓,面頰染上了誘人的紅暈。那副樣子,和山洞那晚一模一樣。
"告訴我,想要什麼?"甄志炳惡劣地問道,手上動作卻不停,繼續挑逗着小龍女敏感的區域。
"要你...要你狠狠地進入我..."小龍女放棄了一切矜持,直言不諱,"就像那晚一樣..."
月光為證,花叢為席。一場激烈的歡愛即將在這個承載着他們初夜記憶的地方上演。而這一次,小龍女不會再被蒙着眼睛,她要用自己的眼睛,好好看着這個給予她極樂的男人...
甄志炳的雙手順着小龍女纖細的腰肢向下移動,來到褻褲的邊緣。他的手指輕輕勾住褲子兩側,緩慢而堅定地向下拉扯。
"抬一下。"他低聲命令。
小龍女順從地抬起臀部,配合甄志炳的動作。紅色的褻褲輕易地滑落,露出了她最私密的部分。
當褻褲完全脱離身體時,甄志炳坦然倒抽了一口氣。映入眼簾的景象讓他血脈僨張——小龍女的下體早已泥濘不堪,晶瑩的液體順着大腿內側緩緩流淌,在月光下閃着淫靡的光澤。
"天啊..."甄志炳嘶啞着嗓子驚歎,"你濕得太厲害了。"
小龍女羞赧地併攏雙腿,卻被甄志炳強勢分開。他的目光牢牢鎖定在那片濕潤之地,甚至能看到有透明的液體正源源不斷地湧出,將身下的草地也浸濕了一片。
"想不到幾天沒見,你就飢渴到這種程度。"甄志炳一邊説着,一邊用手指輕輕拂過那片濕潤,"僅僅是摸了摸胸部就這麼興奮了嗎?"
"不要再説了..."小龍女咬着下唇,既是因為害羞,也是因為難以抑制的快感。
甄志炳卻沒有理會她的請求,反而變本加厲。他的手指在濕潤的花瓣間來回滑動,時不時掠過那顆充血的小珍珠,惹得小龍女嬌軀一陣陣地顫慄。
"看看,都流到我手上了。"甄志炳把手舉到小龍女眼前,兩根手指間牽出一道銀絲,"你説,要是讓你的新郎官看到了該怎麼辦?"
"嗚...求你..."小龍女難耐地扭動着身體,"別説這些了..."
甄志炳壞心眼地將沾滿了蜜液的手指送到小龍女嘴邊:"嚐嚐你自己有多美味。"
小龍女被迫含住了他的手指,舌頭捲過那些鹹腥的液體。這個舉動讓她羞恥萬分,卻又莫名感到一種墮落的快感。
"真乖。"甄志炳滿意地收回手指,"現在輪到我品嚐你了。"
不等小龍女反應,他已俯下身,埋首於她的兩腿之間。他的舌尖靈巧地劃過濕潤的花瓣,準確地找到那顆充血的肉珠,重重地吮吸起來。
"啊!"小龍女猛地弓起背部,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這種直接的刺激太過強烈,讓她幾乎無法承受。
甄志炳的舌頭不斷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挑逗,時而快速撩撥,時而重重碾壓。大量的蜜液從甬道中湧出,被他盡數吞入口中。
"你好甜..."他在舔舐的間隙含糊地説,"比我記憶中還要甜美..."
小龍女感覺自己快要失控了。她的雙手緊緊抓住地面的青草,渾身都在不住地顫抖。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從下體蔓延至全身,讓她的大腦變得一片空白。
"不行...太快了...我要..."她語無倫次地呻吟着。
"這就受不了了嗎?"甄志炳抬起頭,嘴角還掛着晶瑩的液體,"那晚在山洞裏,我不是教會過你怎麼承受更多嗎?"
説着,他再次埋下頭,這次加入了手指的進攻。一根修長的手指輕鬆地滑入了濕潤的甬道,在裏面輕輕屈起,尋找着那個能讓小龍女瘋狂的位置。
當他的手指按到某一點時,小龍女整個人都僵住了,接着是一陣劇烈的痙攣。大量温熱的液體噴湧而出,濺濕了甄志炳的臉和前襟。
"這麼快就去了?"甄志炳抹了一把臉,"看來這段日子你真的很寂寞啊..."
小龍女無力地躺在草地上,胸口劇烈起伏,雙腿還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她的身體已經被點燃,此刻急需更加強烈的滿足...
然而,一股熟悉的味道鑽入她的鼻腔,喚醒了沉睡的記憶。
她猛地睜開眼睛,只見甄志炳已經褪去了全身衣物,站在月光之下。他的身體在月色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健碩,而在她視線所及之處,一根雄偉的陽物正昂揚挺立。
小龍女不禁倒吸一口氣。那股熟悉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濃郁而強烈,與記憶中山洞之夜的氣息如出一轍。她清楚地記得,那晚就是這種氣味讓她意亂情迷,最終淪陷在快感的深淵中。
"它...它比上次還要大..."小龍女嚥了咽口水,目光無法從眼前的景象移開。
甄志炳得意地笑了:"是啊,那次受傷雖然兇險,但卻因禍得福。師父為了救我,不惜以自身功力為代價,將畢生修為都傳給了我。"
他向前一步,讓自己的身體更加貼近小龍女:"正是因為有了這股新生的力量,我們才能在這裏重温舊夢,像野鴛鴦一樣放縱一次。"
小龍女忍不住伸出右手,輕輕握住了眼前的炙熱。滾燙的觸感讓她微微一顫,那粗壯的尺寸和堅硬的質感都在告訴她,今晚她將迎來怎樣激烈的歡愛。
"天啊...上次你就是用這個填滿了我..."小龍女喃喃自語,語氣中帶着驚訝和期待。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手中肉棒的每一次搏動,那蓬勃的生命力幾乎要燒灼她的掌心。龜頭滲出的透明液體沾濕了她的手指,散發出濃烈的雄性氣息。
甄志炳看着小龍女痴迷的表情,忍不住挺腰在她掌心蹭了蹭:"喜歡嗎?想要它進去嗎?"
小龍女沒有回答,只是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意願。她抬起頭,張開櫻桃小嘴,輕輕地在紫紅色的龜頭上印下一個吻。
"嘶..."甄志炳爽得頭皮發麻,胯下的硬物又脹大了幾分。
小龍女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毫不猶豫地將整根含入口中。她的舌頭靈活地纏繞着柱身,舌尖不時掠過馬眼,品嚐着那裏溢出的鹹腥液體。
"太棒了..."甄志炳仰起頭,發出滿足的嘆息,"沒想到你會這麼主動..."
小龍女賣力地吞吐着,時而深入喉間,時而淺淺舔弄。她的腮幫隨着吮吸的動作不斷凹陷,發出嘖嘖的水聲。曾經被動承受的她,如今已經學會了如何取悦男人。
甄志炳的大手覆上她的頭頂,輕輕撫摸着她烏黑的秀髮:"夠了,再吸下去我就要交代在你嘴裏了..."
他抽出自己的陽具,上面已經沾滿了小龍女晶瑩的唾液,在月光下閃閃發光。
"來吧,"甄志炳俯身將小龍女拉起,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讓我們完成上次的約定。"
小龍女環住他的脖子,將自己的身體貼近。她能感受到那根炙熱抵在自己濕潤的入口處,蠢蠢欲動。
"進來吧..."她在甄志炳耳邊低語,"像山洞裏那樣,狠狠地佔有我..."
月光如水,靜靜地灑在山林間的這片花叢上。兩具赤裸的身體在草地上糾纏,空氣中瀰漫着情慾的氣息。
甄志炳跪坐在草地上,一手扶着自己的陽物,將紫紅色的龜頭抵在小龍女的穴口處。那裏早已是一片澤國,茂密的黑色叢林被淫水打濕,柔軟地伏貼在肌膚上。
"真是個淫蕩的小東西。"甄志炳用龜頭輕輕撥開那片捲曲的毛髮,露出了下方粉嫩的入口,"看看你流了多少水。"
的確,小龍女的蜜汁如同泉水般源源不斷。那些晶瑩剔透的液體順着她的大腿內側緩緩流淌,在月光的照射下閃爍着淫靡的光澤。
甄志炳將自己腫脹的陽物抵在了這片叢林中央的那條濕潤縫隙上。他的龜頭剛接觸到穴口,一股温熱的液體便迫不及待地湧了出來,迅速打濕了他的前端。
隨着甄志炳的動作,小龍女的淫水沿着他的陰莖往下流淌,很快就把他的陰毛也搞得濕漉漉的。兩人的體毛因為這黏膩的液體而糾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嗯..."小龍女難耐地扭動着腰肢,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火熱的硬物正在自己的最私密處徘徊,這種若即若離的觸碰讓她既期待又焦躁。
甄志炳輕輕挺動腰部,讓龜頭在她的穴口來回摩擦。每一次接觸都會引起小龍女身體的輕顫,更多的蜜液從她體內湧出,將兩人的交合處弄得一塌糊塗。
"好癢..."小龍女咬着下唇,發出細微的呻吟,"別再折磨我了..."
甄志炳卻壞心眼地繼續着這樣的挑逗,龜頭不斷在她濕潤的入口處打轉,偶爾還會刻意擦過上方那顆腫脹的小珠,引來小龍女更大的反應。
"你知道嗎?"甄志炳低笑着説,"你的小穴正在不停地吸我呢,好像很想把我吃進去似的。"
小龍女羞得説不出話來,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喘息。她的下體確實在不受控制地收縮着,每一次都能感受到那硬物帶來的熱度和硬度。
就在小龍女快要被這折磨逼瘋的時候,甄志炳忽然變換姿勢。他雙手穿過她的膝彎,將她的雙腿高高抬起,幾乎壓到了她自己的肩膀上。
這個姿勢讓小龍女的下體完全暴露在他的視線下,毫無遮掩。她羞恥地想要併攏雙腿,卻被甄志炳牢牢固定住。
"讓我好好看看你。"甄志炳居高臨下地審視着她的私處,那裏因為之前的挑逗已經變得更加濕潤和鮮豔,"多麼美麗的景色啊。"
説着,他用肉棒在小龍女的穴口上下滑動,時而戳刺幾下,但每次都只是淺嘗輒止,並不真正進入。這個動作使得他的肉棒很快就被小龍女的淫水徹底浸濕,變得光滑發亮。
小龍女低頭看了一眼他們的交合處,只見甄志炳的陽具上已經沾滿了她的體液,甚至還帶着幾根她自己的陰毛,看起來無比淫靡。這個畫面讓她既羞恥又興奮,小腹中的空虛感越發強烈。
"求你..."她終於忍不住開口哀求,"給我..."
甄志炳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語:"彆着急,今晚有的是時間。我要讓你記住這個美妙的夜晚,就像記住我們在山洞裏的第一次那樣。"
説完,他調整了一下角度,龜頭精準地頂在了入口處。小龍女能感受到那壓迫感正在一點點逼近,隨時都可能突破防線。
這一刻,她既期待又忐忑。經過上次的經驗,她知道自己即將迎來怎樣的狂風暴雨,而這正是她渴望已久的…
當甄志炳終於挺腰將那勃發的硬物送入小龍女體內時,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
"啊——"小龍女仰起修長的脖頸,感受着那份久違的充實感。時隔多日,她終於再次體會到了被填滿的快感。
甄志炳亦是舒爽不已。小龍女的甬道緊緻温熱,層層褶皺緊緊吸附着他,帶來難以形容的愉悦。
與此同時,古墓中。
楊過從醉夢中隱約聽到一聲嬌吟,那聲音熟悉得令他心頭一震。他勉強睜開惺忪的眼睛,卻發現身邊空無一人。
"姑姑?"他呼喚道,聲音因醉酒而略顯模糊。
無人回應。楊過強撐着坐起身,頭痛欲裂。
"姑姑去哪裏了?"他喃喃自語,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向石室走去。
古墓內一片寂靜,只有他踉蹌的腳步聲迴響。一間又一間的石室搜尋過去,卻始終不見小龍女的身影。
"姑姑,你在哪?"楊過的呼喚在古墓中迴盪,卻得不到回應。
他開始慌了,加快腳步在各個通道間穿行。難道是出去了?可是為何不告訴他?難道是出了什麼事?
帶着滿腹疑惑和擔憂,楊過便衝出了古墓。
山林間。
"啊…啊…好深…"小龍女的呻吟聲此起彼伏,隨着甄志炳的每一次挺進而高昂,隨着每次退離而低婉。
兩人已經在野外交歡了好一段時間。起初是甄志炳主導節奏,後來小龍女逐漸適應,便大膽地迎合起來。兩具赤裸的身體在月光下糾纏,汗水與淫液交織,散發着濃濃的情慾氣息。
"你真棒…"甄志炳喘息着讚美道,"這段時間沒做過嗎?怎麼還是這麼緊?"
小龍女羞紅了臉,卻沒有否認。事實上,她確實一直守身如玉。此刻的她,終於明白為何古人常説"小別勝新婚"——那份壓抑已久的慾望一旦釋放,竟是如此猛烈。
更何況,今日本就是她的洞房花燭夜。那份本該屬於楊過的熱情和悸動,此刻全都轉移到了甄志炳身上,使得她比平常更加敏感百倍。
"我…我一直想着你…"小龍女斷斷續續地説着,"想着那天在山洞裏的感覺…"
甄志炳聽得興奮不已,抽插的力度也隨之加大。他能感覺到小龍女的內壁正在瘋狂地收縮,緊緊地絞着他的陽具,那份快感簡直讓人發狂。
"你也是…比之前更厲害了…"小龍女咬着嘴唇,努力壓抑着即將脱口而出的浪叫。每次甄志炳的龜頭頂到最深處那塊軟肉時,她都有種靈魂出竅的感覺。
古墓附近。
楊過焦急地四處尋找着小龍女的蹤跡。他查看了附近的每個角落,甚至大聲呼喊,卻依然一無所獲。
"會不會是去散步了?"他猜測道,"可是這麼晚了,她一個人出去不太安全。"
想到這裏,楊過立刻朝山下奔去。如果小龍女真的外出散步,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去他們經常練功的地方。
山林間,兩人交合處已是泥濘不堪。甄志炳的陰毛已經被小龍女的淫水完全打濕,而小龍女的下體更是狼藉一片,白色的濁液混合着透明的淫水,順着她的臀縫流到草地上。
"我要來了…"甄志炳感覺到射精的衝動越來越強烈。
小龍女聞言,雙腿緊緊纏住他的腰:"沒關係…射進來...
"全部射給我..."
這句話成為了壓垮甄志炳的最後一根稻草。他不再剋制,挺動腰肢發起最後衝刺,每一下都又快又狠,直搗花心。
"全部…都給你…"甄志炳低吼一聲,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他的動作又快又狠,每一次都幾乎完全抽出,然後再狠狠地頂到最深處。肉體相撞的啪啪聲響徹林間,伴隨着淫靡的水聲,構成了一曲旖旎的樂章。
小龍女感覺自己就像是波濤中的一葉小舟,隨着甄志炳的動作上下顛簸。她的雙腿已經無力支撐,只能無力地掛在甄志炳腰間,任由他肆意馳騁。
"啊…不行了…要壞了…"小龍女帶着哭音呻吟着,她的子宮口被甄志炳大力撞擊,那種又酸又麻的快感讓她頭皮發麻。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楊過焦急的呼喊聲:"姑姑!你在哪兒?小龍女!"
但這微弱的呼喚聲完全淹沒在了兩人的呻吟和肉體的碰撞聲中,沒有驚擾到這對沉浸在歡愉中的戀人。
"我要…我要射了…"甄志炳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快感從小腹升起,他的動作變得更加瘋狂。
小龍女緊緊抓住他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膚:"給我…全部給我…填滿我…"
這句話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甄志炳低吼一聲,用力將自己送到小龍女身體的最深處,然後釋放了出來。
"啊——"小龍女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感受着一股股熾熱的液體擊打着自己的子宮壁。那炙熱的感覺讓她全身戰慄,達到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與此同時,楊過循着隱約的聲響,正朝着這個方向趕來。
高潮後的兩人緊緊相擁,沉浸在餘韻之中。甄志炳慢慢地將自己的陽具從小龍女體內抽出,帶出了一大片白濁的液體。
"真棒…"甄志炳喘息着,欣賞着眼前淫靡的畫面。
小龍女躺在草地上,全身泛着潮紅,胸口劇烈起伏。她的下體一片狼藉,粉嫩的穴口微微張開,隨着她的抽搐一張一合,不斷有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白色液體從中流出,順着臀縫滴落在草地上。
她的大腿內側佈滿了晶瑩的汗珠,還有一些粘稠的液體正在緩緩下滑。烏黑的陰毛被各種體液打濕,凌亂地貼在皮膚上,看起來分外妖豔。
"你還好嗎?"甄志炳輕聲問道,一邊温柔地撫摸着小龍女的臉龐。
小龍女無力地點點頭,她的眼角還掛着淚珠,但表情卻是無比滿足。那副慵懶而又帶着饜足的模樣,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為之瘋狂。
遠處,楊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甄志炳注視着小龍女高潮後迷醉的表情,那雙霧氣朦朧的眼睛、微張的紅潤雙唇,以及隨着呼吸一起一伏的豐滿胸部,無不透露着一種極致滿足後的慵懶風情。這樣的神態讓甄志炳剛剛發泄過的慾望又蠢蠢欲動起來。
幾乎是本能地,他挪動身體,將自己半軟的陽具湊到了小龍女臉旁。那上面還沾滿了兩人的體液,散發着濃郁的麝香味道。
小龍女微微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男根,頓時明白了甄志炳的意圖。經歷過初夜和山洞那晚之後,她早已熟知其中奧妙。
"又要欺負人家嗎?"她故作嗔怪地説道,卻已經開始行動。
先是試探性地伸出丁香小舌,輕輕舔舐着龜頭上的殘餘精液。那鹹腥的味道在她口中化開,不知為何竟讓她覺得異常美味。
"乖,把它舔乾淨。"甄志炳撫摸着她的臉頰,聲音中帶着蠱惑。
小龍女順從地點點頭,開始認真地清理工作。她的舌頭靈活地在肉棒上游走,從龜頭到柱身,每一寸都被細心照顧到。那些混合着兩人味道的液體被她盡數吞下,讓她臉上浮現出一抹病態的潮紅。
"唔…你變得更硬了…"小龍女感受着口中物體的變化,不由得發出讚歎。
確實,甄志炳的陽具在她的舔舐下很快恢復了活力,再次變得堅挺如鐵。血管凸起的柱身上沾滿了小龍女的唾液,在月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澤。
"都是因為你太迷人了。"甄志炳輕撫着她的秀髮,"你下面的小嘴吃得還不夠飽吧?"
小龍女沒有回答,只是更深地含入了他的陽具,直到龜頭頂到喉嚨才停下。她能感覺到甄志炳的興奮,那跳動的脈搏透過口腔內壁傳遞到她的感知中。
就在這時,遠處楊過的呼喚聲再次響起,比先前更近了一些。不過此時的兩人已經完全沉浸在彼此的世界裏,對於外界的干擾全然不顧。
甄志炳慢慢抽出自己的肉棒,帶出一條銀色的絲線連接着龜頭和小龍女的嘴唇。那畫面看起來既淫靡又煽情。
"這次我想換個姿勢。"他將小龍女翻過身,讓她趴在草地上,翹起圓潤的臀部。
小龍女回頭嫵媚一笑:"隨你喜歡…反正我今天都是你的…"
看着她擺出這般誘惑的姿態,甄志炳只覺得下體漲得發疼。他扶着自己的陽具,對準那還在往外流着白濁液體的小穴,準備開啓新一輪的征伐…
"啊——"隨着甄志炳的猛然進入,小龍女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
這一聲恰好被臨近的楊過捕捉到。他敏鋭地辨別出這是小龍女的聲音,頓時精神一振,加快腳步朝着聲音來源處奔去。
穿過幾棵大樹,楊過隱約看見前方有兩個疊在一起的身影,在月光下形成模糊的剪影。從形態上看,像是兩條野狗在交配。
"原來姑姑是聽到什麼動靜出來了…"楊過稍稍放鬆,但仍帶着幾分好奇,悄無聲息地向那邊靠近。
然而當他走出樹林,藉着明亮的月光看清眼前場景時,頓時如遭雷擊,整個人僵在原地。
只見小龍女跪趴在草地上,雪白的臀部高高翹起,迎接着身後男子的撞擊。那人正是甄志炳,他雙手抓着小龍女的細腰,一下接一下地用力抽插,每一下都讓小龍女發出愉悦的呻吟。
"啊…好舒服…再深一點…"小龍女忘我地浪叫着,臉上洋溢着從未見過的滿足表情。那是純粹的、毫不掩飾的歡愉,眼角還掛着快樂的淚水。
而在她身後的甄志炳則是滿臉陶醉,一副飄飄欲仙的模樣。他的動作又快又猛,每一下都能帶出大量白濁的液體,顯示剛才他已經射過一次。
楊過死死捂住嘴巴,防止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他的雙眼因震驚而睜大,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他在心中痛苦地質問。明明剛舉行過婚禮,明明他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可現在小龍女卻在野外與另一個男人苟合,而且看起來還非常享受。
他從來沒有見過小龍女露出這樣的表情——眉宇間不再是清冷疏離,取而代之的是醉人的春意;嘴邊不再是淡漠的微笑,而是放浪的呻吟;就連那雙清澈的眼眸,此刻也充滿了淫靡的霧氣。
他的姑姑,他敬愛的師傅,那個總是端莊優雅的小龍女,此刻居然像一隻母狗般趴在地上,任由曾經玷污過她的道士肆意玩弄。而且看她的表情,分明是在享受着這一切。
這一切都表明,小龍女並不是被強迫的,而是真心沉浸在這種背德的快感中。
"啊…我不行了…又要去了…"小龍女的聲音再次響起,比之前更加高昂。
楊過痛苦地閉上眼睛,但他仍能清晰地聽到身後傳來的一陣陣肉體拍打聲和水聲,還有小龍女越來越高亢的呻吟,以及甄志炳粗重的喘息。
"不能再看下去了…"楊過在心中告誡自己,但雙腳卻像是生了根一般無法移動。某種奇怪的情緒驅使着他,想要看看事情究竟會發展到何種地步…
楊過的腦海裏轟的一聲,往事如潮水般湧來。
那一日在終南山,小龍女面對眾多全真教弟子的質疑,神色悽楚卻又決絕地説出那番話:"我的清白已為此人玷污,是我命苦..."
當時甄志炳愧疚難當地道歉,卻見小龍女望着他,輕輕説出:"我不後悔。"
當時的楊過還不理解這句話的含義,只以為是小龍女不忍見甄志炳受責罰。但現在看到眼前這一幕,一切恍然開朗——小龍女那時的眼神不是無奈,而是欣喜;不是被迫,而是甘願。她根本就是在慶幸自己被"玷污",嚐到了前所未有的極樂滋味。
"啊…就是這樣…再用力些…"小龍女的呻吟聲打斷了楊過的思緒。她扭頭看向甄志炳,臉上全是痴迷的神情,"還記得我説過的話嗎?我説過我不後悔…"
甄志炳一邊大力抽插,一邊喘息道:"我知道…你從來就不怨恨我…那天在山洞裏,你就已經…"
"嗯…我在乎的只有你…即使以為你已經死了,我還是忍不住回到那裏…回憶我們的第一次…"小龍女的聲音帶着哽咽,"當我發現你還活着時,我真的好開心…"
楊過這才明白,今晚本應是他倆洞房花燭夜。然而就在他因開心而喝得酩酊大醉之時,小龍女趁着夜色偷偷跑到當年被"玷污"的地方緬懷過往。誰知在那裏遇到了大難不死的甄志炳,於是二人舊情復燃,在這野外激烈交合起來。
"原來…原來是這樣…"楊過心如刀絞。他一直以為自己瞭解小龍女,瞭解她的冷傲與專一,但現在才發現,他對她的心思一無所知。
"我要射了…又要灌滿你了…"甄志炳的動作越來越快。
"啊…好…射給我…全部都給我…"小龍女完全放開了矜持,大聲浪叫起來,"我喜歡你的精液…喜歡你在我身體裏射精的感覺…"
這樣的話若是讓楊過聽見,只怕會更加心碎。他一直小心翼翼地呵護着這段感情,生怕傷到小龍女半分,卻不料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小龍女已經與其他男人有過這樣放浪形骸的經歷。
而且看樣子,她早就盼望着這一天的到來,甚至可能故意製造了這場相遇。她的心早已不屬於古墓,不屬於楊過,而是永遠留在了那個山洞,留在了與甄志炳初次結合的地方。
"啊——"隨着一聲高亢的尖叫,小龍女再次達到了高潮。她的身體劇烈抽搐着,大量的淫液從兩人性器交合處噴湧而出。
甄志炳也在同時射出精華,又一次將自己的種子播撒在小龍女的最深處。
楊過默默地看着這一切,心中的苦澀無以言表。
高潮過後,甄志炳伏在小龍女背上,兩人均是大汗淋漓。他輕輕啃咬着小龍女的耳垂,引得她又是一陣輕顫。
"還想要嗎?"甄志炳的手指在小龍女胸前划着圈。
小龍女回頭與他深吻,唇齒相依間,她柔聲道:"只要你還行,我願意陪你做到天亮……"
遠處的楊過看着這親密的一幕,只覺得渾身冰涼。他曾經無數次幻想與小龍女共享這般温情時刻,卻沒想到她早已將這份柔情給了別人。
"當初…當初在山洞裏,我就知道你與眾不同。"甄志炳一邊撫摸着小龍女的肌膚,一邊輕聲説道,"那種熱情…那種瘋狂…讓我終身難忘。"
小龍女靠在他懷裏,臉上泛着幸福的紅暈:"我以為你死了…那段日子我每天都在想你…想你在山洞裏是怎麼要我的…"
聽到這話,甄志炳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既然我們都還活着,那就把以前不夠盡興的部分補回來吧。"
"嗯…"小龍女順從地張開雙腿,迎接即將到來的新一輪征伐。
楊過目睹着這一切,心中的痛楚已經麻木。他靜靜地看着自己深愛的女人,在月下與別的男人纏綿,發出自己從未聽過的淫靡之音。
"我要進來了…"
"嗯…進來吧…"
隨着兩人的對話,甄志炳再次挺入小龍女體內。小龍女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隨即緊緊摟住甄志炳的脖子,主動索吻。
遠處的樹林裏,楊過依然佇立着。他的心已經碎成了千萬片,卻不得不承認,眼前這一幕對他產生了某種難以言喻的刺激。也許是他從未見過小龍女如此放浪的一面,也許是這種背叛本身就帶來了一種扭曲的快感。
無論如何,今夜之後,一切都將不同。
月光依舊皎潔,照亮着這片野合之地。淫靡的聲音在林間迴盪,掩蓋了蟲鳴鳥叫,成為這個夜晚唯一的主旋律。
"楊過,想不到你會在這裏觀賞活春宮啊。"
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在楊過後方響起,嚇得他猛地轉身。月光照耀下,一個面容猙獰的人影站在幾步之外——正是昔日全真教的大弟子趙志敬。
楊過大驚失色:"你怎麼會在這裏?"
趙志敬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黃牙:"還不是拜你們所賜。那賤人小龍女的小玉峯針着實厲害,再加上那該死的玉峯漿……"説到這裏,他扯了扯包裹着頭部的布條,"若非老天保佑,我早就成了一堆爛肉。"
原來這些日子以來,趙志敬一直躲在這片山區養傷。他面目全非,不敢露面,只能像個孤魂野鬼般遊蕩。恰巧見證了小龍女獨自前來,再到遇上甄志炳舊情復燃的全過程。
"我本想趁機報復,誰知天意弄人,甄師弟居然還沒死。"趙志敬冷笑連連,"更有趣的是,你這個新郎官居然也跟了過來,卻只是躲在暗處觀望。"
楊過羞憤交加,正要發作,卻被趙志敬一把按住肩膀。
"噓——你想讓他們發現嗎?"趙志敬低聲笑道,"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楊過警惕地看着他:"什麼交易?"
"很簡單,我們一起報仇。"趙志敬指着不遠處正熱烈交媾的兩人,"你看,他們玩得多開心啊。尤其是小龍女,那騷浪的樣子,簡直是天生的賤貨。"
楊過握緊拳頭,卻無力反駁。因為他清楚地看到,小龍女正騎在甄志炳身上,瘋狂地扭動腰肢,臉上滿是沉醉的表情。
"其實我也算是受害者之一。"趙志敬摸了摸毀容的臉,"當初若不是小龍女,我怎麼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如今他倒是逍遙快活,我卻變成了這副鬼樣子。"
"至於你……"趙志敬貼近楊過耳邊,"堂堂新郎官,卻被戴了綠帽子,心裏一定很不好受吧?"
楊過沉默不語。趙志敬見狀,繼續挑撥道:"你知道嗎?從他們開始到現在,我已經觀察很久了。小龍女根本就是自願的,甚至可能是她主動勾引甄志炳的。看來她在山上就想念那種滋味,迫不及待想要重温舊夢。"
這些話像利箭一樣扎進楊過的心臟。他不想承認,但事實擺在眼前——小龍女的確背叛了他,而且樂在其中。
"所以,你覺得該如何處置這對'恩愛'的情侶呢?"趙志敬惡意地笑着,"要不要讓他們嚐嚐什麼叫真正的地獄?"
楊過看着不遠處的景象,小龍女的浪叫聲不斷傳來。他的心在滴血,但同時也有一股邪火在體內燃燒。
"你想怎麼做?"最終,楊過艱難地開口問道。
趙志敬陰森一笑:"先讓他們盡情享受,等時機成熟……",我們也可以慢慢'體驗'今晚的精彩場面。特別是那位小龍女,我想親自驗證一下,她到底有多'銷魂'。"
楊過沉默片刻,終於點了點頭。
就這樣,兩個充滿仇恨的男人達成了一項邪惡的協議。而此時的小龍女和甄志炳還在沉迷肉慾,絲毫不知厄運即將降臨。
"事不宜遲,我帶你去古墓。"楊過咬牙説道,目光最後掃過遠處交纏的身影,心中五味雜陳。
趙志敬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好主意,先把我的毒解了,再好好伺候那對姦夫淫婦。"
兩人悄然離去,臨走前,楊過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月光下,小龍女正跪在地上,賣力地服侍着甄志炳,那專注的神情讓他心臟一陣刺痛。
……古墓內,寒氣逼人。楊過點亮了幾盞油燈,帶着趙志敬來到寒冰牀前。
"這就是古墓派鎮派之寶寒冰牀?"趙志敬饒有興趣地撫摸着冰冷的玉石表面,"聽説常年躺在上面可以固本培元,增進功力。"
楊過從密室取出一個瓷瓶:"這是解藥,你躺上去試試。"
趙志敬依照指示躺上了寒冰牀,將解藥塗抹在傷口處。剎那間,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他咬緊牙關忍住不叫出聲。
"啊!這寒冰的温度配合玉蜂毒,竟然產生如此奇特的效果!"趙志敬驚訝地發現自己體內的毒素不僅在消退,反而與寒冰之氣相互作用,形成一股奇異的力量。
楊過注意到趙志敬的異狀:"怎麼了?"
"有意思……"趙志敬慢慢坐起身,伸手在空中虛畫幾下,"這寒冰之氣竟能壓制並轉化玉蜂毒,兩種極端力量在我的經脈中交融……"
説着,他手掌一揮,一道寒氣射出,瞬間凝結成霜,將旁邊的木桌凍結成冰。
"這是……"楊過震驚地看着這一幕。
"哈哈!天助我也!"趙志敬狂喜道,"我想通了,這兩種極端力量並非對立,而是互補。寒冰之陰與毒峰之陰,若能完美融合……"
接下來幾個時辰裏,趙志敬盤坐在寒冰牀上,運轉內力,引導體內兩股極陰力量交匯。隨着他的修煉,周圍的空氣漸漸降低温度,地面結起一層薄冰。
"玄冥神掌!"趙志敬猛地站起身,雙掌齊出,兩道幽藍掌風席捲而出,直接將對面的石牆凍出一層厚冰。
楊過目瞪口呆:"這是你自己創出來的武功?"
"不錯!"趙志敬得意地活動着手腕,"這寒冰牀上躺着的無數前輩都沒參透的道理,竟被我誤打誤撞悟了出來。此功法名為'玄冥神掌',既能寒敵於頃刻,又能吸人內力為己用,端的是歹毒無比。"
楊過看着趙志敬掌心散發出的詭異寒氣,不由心生畏懼:"有了這門功夫,對付小龍女和甄志炳豈不是易如反掌?"
"不僅如此。"趙志敬冷笑道,"這寒氣能侵入人體經脈,令人四肢麻痹,動彈不得。就算他們武功再高,也逃不出我的掌心。"
"那我們現在……"楊過問道。
"不急,讓他們再快活一會兒。"趙志敬撫摸着自己的臉,"我要用這張醜陋的面孔,親眼目睹他們的絕望。尤其是小龍女,我要讓她體會到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楊過想起小龍女剛才那沉醉的表情,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你想怎麼折磨她?"
趙志敬露出一個可怕的笑容:"那就要看你有什麼想法了。畢竟,她是你的妻子,不是嗎?"
兩人相視一笑,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惡意。這一刻,一個新的陰謀正在古墓中醖釀……
"讓他們死得太容易,未免太過便宜。"趙志敬陰沉地笑道,一雙眼睛在昏暗的燈火下顯得格外瘮人,"我有個更好的主意。"
楊過皺眉道:"什麼主意?"
趙志敬踱步到石室中央,緩緩道:"你不是説小龍女在牀上風騷得很嗎?既然她這麼貪戀男女之事,不如讓她嚐嚐更多男人的味道。"
"什麼意思?"楊過不解地問。
"讓小龍女在甄志炳面前與他人苟合?"楊過愣了一下,隨即感到一股奇異的刺激湧上心頭。
趙志敬陰險一笑:"怎麼,心疼了?我看你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嘛。不如就讓你心愛的姑姑好好品嚐一下不同的滋味。"
"可是去哪裏找願意做這種事的人?"楊過猶豫道。
"呵呵,這個你不用擔心。"趙志敬胸有成竹地説,"再過幾日就是武林大會,各路英雄豪傑都會齊聚襄陽。屆時我會以'百損道人'的身份出現,提前去蒙古那邊佈置一番。"
他走到楊過身旁,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身為全真教下一代掌門,甄志炳肯定會出席武林大會。你設法讓小龍女也一同前往。"
楊過若有所思:"你是説…讓我們一同參加武林大會?"
"聰明!"趙志敬豎起拇指,"到時候我會安排一些'特殊節目',讓你的姑姑好好享受一番。"
楊過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小龍女與其他男人交合的場景,下意識握緊了拳頭。
趙志敬看出他的心思,笑道:"怎麼,捨不得?方才你不也是在一旁看了許久麼?説實話,小龍女那副淫蕩模樣,誰看了不動心?"
楊過沉默不語。確實,他無法否認自己在林中偷窺時產生的異樣感覺。
"放心,這只是第一步。"趙志敬繼續道,"我們要讓小龍女徹底淪為一個人儘可夫的蕩婦,讓她在眾目睽睽之下墮落。
説到此處,趙志敬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楊過雖然覺得這樣做太過分,但想到小龍女對自己的背叛,心中的怒火便蓋過了理智:"好吧,我會想辦法説服她離開古墓。"
"很好。"趙志敬滿意地説,"記住,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這幾天我會盡快完善計劃,等武林大會召開之時,就是我們復仇的最佳時機。"
楊過點點頭,心中卻隱隱有些期待即將發生的場景。
"哦對了,"趙志敬像是想起了什麼,"我還掌握了一些特殊的藥物,到時候會讓你的姑姑變得更加…嗯…開放。"
"什麼藥物?"楊過好奇地問。
趙志敬神秘地笑了笑:"這是一種來自西域的奇藥,不僅能增強女子的情慾,還能讓她們失去羞恥之心,變得極度渴求男性。只要給她服用一點點,保管讓小龍女變成最淫蕩的娼妓。"
楊過想象着小龍女失去理智、放蕩不堪的模樣,不知為何竟感到一陣興奮。
"時間不多了,我得趕緊出發去蒙古。"趙志敬整理衣衫,"你要好好扮演關心丈夫的好妻子,千萬別露出破綻。"
"知道了。"楊過應道,看着趙志敬走出古墓。
望着趙志敬離去的方向,楊過的心情異常複雜。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夠承受那樣的場景,但眼下,復仇的火焰已經佔據了他全部的思維。
"小龍女…"他在心中默唸着這個名字,"既然你選擇了背叛,就別怪我無情。"
終南山的晨曦漸漸穿透雲層,為這片荒野鍍上一層金色。花叢中,兩具赤裸的身體仍在糾纏,昨夜的激情仍未停歇。
"啊…志炳…我真的不行了…"小龍女癱軟在草地上,聲音因為整夜的呻吟而略顯嘶啞。她的青絲散亂,髮絲間沾染着已經乾涸的白色痕跡;精緻的瓜子臉上滿是汗水與淚痕,嘴角還殘留着些許濁液;那雙總是含着秋水的眼睛此刻已經迷離渙散。
甄志炳俯視着身下的美人,憐惜地擦去她額角的汗珠:"再堅持一下,最後一次…"
他的動作比之前温柔了許多,但每一次進出仍然牽動着小龍女全身的神經。整整一夜的撻伐,讓她原本粉嫩的蜜穴變得嫣紅,周圍滿是兩人交合產生的白沫與溢出的精液。
小龍女的酥胸隨着甄志炳的動作上下晃動,那對渾圓飽滿的玉兔頂端,兩點茱萸早已被吮吸得腫脹不堪,呈現出誘人的深紅色。乳暈周圍同樣留有不少白濁,見證着昨晚的瘋狂。
"嗯…你的裏面真是個寶藏…"甄志炳低喘着,感受着甬道內層層褶皺的擠壓,"每次都有不一樣的驚喜。"
小龍女虛弱地抬起手臂,環住他的脖頸:"你…你射了幾次了…我都不記得了…"
"大概…七八次吧…"甄志炳苦笑,"但我還是想要你。"
説完,他加快了律動的速度。小龍女嬌軀一顫,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腰。她的子宮早已被灌得滿滿當當,每一下衝擊都讓她有種腹中翻騰的感覺。
"輕…輕點…肚子好漲…"小龍女蹙眉哀求,"好像…好像都被你填滿了…"
甄志炳低頭吻住她的紅唇,下身的動作愈發猛烈。經過一夜的征戰,他的持久力大大提升,每一下都能準確頂到小龍女最敏感之處。
"啊…要去了…又要去了…"小龍女的呻吟聲越發放浪,"志炳…再給我…全都給我…"
聽着心上人淫亂的話語,甄志炳熱血上湧,最後一次深深埋入那温熱的桃源。伴隨着一聲悶哼,他又一次將生命的精華注入小龍女體內。
"嗚…"小龍女渾身戰慄,感受到一股暖流沖刷着自己的子宮。她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高潮,只知道自己的小腹已經被撐得微微隆起,像是懷孕三四個月的樣子。
良久,甄志炳才緩緩退出小龍女的身體。失去了阻礙,大量白濁從她紅腫的私處汩汩流出,在草地上匯成一小灘。
甄志炳躺在小龍女身邊,將她摟入懷中:"龍姑娘…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小龍女滿足地蜷縮在他懷中,臉上帶着饜足的微笑:"我從沒想過…會這樣瘋狂…"
晨風吹拂,帶來陣陣花香。在這寧靜的清晨,一對痴戀男女依偎在一起,享受着激情過後的餘韻。這一刻,世間的一切煩憂都顯得不再重要。
"哎呀,天都亮了..."小龍女瞥見東方泛起的魚肚白,猛地從甄志炳懷中掙脱出來,慌亂地爬起身。
她的動作牽動了疲憊的身體,不由得輕呼一聲。雙腿間的黏膩感提醒着昨夜瘋狂的次數,但她顧不上這些,焦急地四下張望:"糟了,楊過馬上就要醒來了!"
甄志炳慵懶地躺在草地上,欣賞着美人倉皇失措的模樣:"這麼着急回去幹什麼?反正他也不知道你在哪裏。"
"不行!"小龍女斷然搖頭,"我們剛剛成親,若是在這關鍵時刻不見了蹤影,他會擔心的。"她説着蹲下身,大量白濁隨之滑落,洇濕了一小片草地。
甄志炳看着她狼狽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你這樣回去,不怕被他發現嗎?"
小龍女咬着嘴唇,顧不得清理,連忙開始收集散落在四周的衣服。她先是撿起繡着金線的紅色褻褲,勉強套上,接着是同樣豔麗的肚兜,遮住了遍佈吻痕的雪白胴體。
"來不及了..."她急切地喃喃自語,胡亂穿上剩下的衣物,連頭髮上的精斑都顧不上處理。幾縷被汗水和不明液體浸濕的青絲粘在臉頰上,顯得既狼狽又誘人。
甄志炳坐起身,看着她手忙腳亂的樣子,不禁伸手撫上她的臉頰:"就這麼不捨得離開我嗎?"
小龍女停下動作,羞澀地避開他的視線:"我只是...只是太想念那一天的感覺了..."
"那你什麼時候再來找我?"甄志炳追問道。
"等...等這次風波過去吧,"小龍女整理着凌亂的裙襬,"我現在得趕快回去,否則楊過會起疑心的。"
她踉蹌着站起身,雙腿痠軟幾乎站立不住。甄志炳趕緊扶住她:"真的不再休息一會?"
"不了,"小龍女強撐着身子,"我要趕在楊過醒來前回到古墓,不然解釋不清。"她頓了頓,補充道,"昨天的事...就當我們倆之間的秘密好不好?"
甄志炳點點頭,卻又拉住她的手:"不過下次見面,一定要讓我好好疼愛你。"
小龍女紅着臉答應下來,轉身匆匆離去。她走得跌跌撞撞,每一步都牽動着紅腫的私處,但仍舊努力保持着新娘應有的儀態,消失在晨霧籠罩的山路盡頭。
甄志炳望着她遠去的背影,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這個早晨,註定將成為他和小龍女之間一段不可磨滅的記憶。
古墓外,小龍女腳步蹣跚地走着,每邁出一步都會引起一陣酥麻。她不斷調整着呼吸,試圖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狼狽。
推開石門,小龍女看見楊過正躺在牀榻上,似乎還未醒轉。她鬆了口氣,快速走到梳妝枱前坐下,拿出銅鏡檢查自己的容貌。
鏡中的自己雙頰緋紅,眼波流轉間盡是春意,朱唇微腫,髮髻更是凌亂不堪。她暗暗懊惱,早知如此應該稍微整理一下再回來。
就在此時,身後傳來楊過惺忪的睡意:"這麼早就起來了?"
小龍女心跳驟然加速,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嗯,天亮了就睡不着了。"她背對着楊過,假裝梳理頭髮,實則在悄悄擦拭髮間的痕跡。
楊過揉着眼睛坐起身,走近小龍女身後:"咦,為什麼有股奇怪的味道?"他明知故問,眼角餘光瞥見小龍女慌亂的神情。
小龍女強作鎮定,隨口搪塞道:"許是剛起牀的緣故吧。我去給你準備早餐。"
"等等,"楊過攔住她,"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生病了?"
小龍女下意識摸了摸滾燙的臉頰,支吾道:"沒有…可能是剛才走路太快了…"
楊過湊近了些,故作關心地説:"你的頭髮上是什麼東西?"他的語氣天真無邪,就像一個單純的少年。
小龍女心跳漏了一拍,趕緊用袖子掩住:"可能是不小心沾到灰塵了。"
"可是…這味道…"楊過做出困惑的表情,"有點像是…"
"楊過!"小龍女急忙打斷他,轉過身板起臉孔,"你太多疑了,快去洗漱吧。"
楊過看到她嚴厲的目光,乖乖閉上了嘴。但他注意到小龍女走路姿勢有些怪異,裙襬上還有隱約的濕潤痕跡。
小龍女藉口準備早點匆忙離開了房間。走在狹窄的通道中,她的心跳久久不能平息。她回想着昨夜的瘋狂,以及剛才楊過的試探,一時間心亂如麻。
如果楊過發現了真相該怎麼辦?她該怎麼解釋自己背叛的事實?更重要的是,昨晚那種銷魂蝕骨的感受,她該如何面對?
這些問題在小龍女腦海中盤旋,與此同時,她體內的灼熱仍未褪去。每走一步,就能感覺到腿間又有暖流滑落。
楊過在牀上靜坐良久,腦中迴盪着種種念頭。小龍女慌亂掩飾的模樣,髮間殘留的氣息,走路時的怪異姿態,無不昭示着她剛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歡愛。
"姑姑,你為什麼要騙我?"他輕聲自語,心中五味雜陳。
最初的憤怒已逐漸平復,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扭曲的冷靜。楊過想起昨晚在樹林中看到的那一幕幕,小龍女放浪形骸的表現,與平日清冷高貴的形象判若兩人。
更令他心寒的是,小龍女明明可以選擇坦白,卻寧願撒謊隱瞞。這份欺騙比背叛本身更令人心碎。
"既然你選擇了這條路……"楊過深吸一口氣,下定了決心,"那就別怪我狠心。"
他想起趙志敬的計劃,原本還有些猶豫,現在卻覺得無比正確。如果小龍女真的如此貪戀男歡女愛,何不遂了她的心願?
"讓你變成真正的人盡可夫……"楊過咬緊牙關,"這才是對你最好的懲罰。"
想到小龍女在其他男人胯下婉轉承歡的樣子,他心中既痛苦又興奮。這種矛盾的情感交織在一起,竟催生出一種病態的快感。
"我會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楊過喃喃自語,制定着計劃的第一步,"然後慢慢把你推向深淵。"
他的手指攥緊了被單,骨節因用力而發白。這個決定意味着他將親手摧毀與小龍女之間的感情,但這或許是最公平的選擇。
"姑姑,這不是我狠心,而是你逼我的……"
終南山,一隻小鳥掠過天空,發出清脆的鳴叫。新的一天開始了,而對於小龍女來説,一場精心設計的陰謀也正在等着她。
楊過起身走向門口,臉上的表情已經恢復平靜,看不出絲毫內心的掙扎。他準備好迎接接下來的一切,哪怕這意味着徹底墜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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