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母搜查官和淫贼儿子】(8)作者:cherry百分百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勋衔13★★★] 于 2025-07-24 9:29 已读20835次 2赞 大字阅读 繁体
【美母搜查官和淫贼儿子】(8)(美女破处、窒息激吻、算命先生爆肏女神、丝足恋物、大量肉戏、内射、舔腋、受孕、喷奶)
作者:cherry百分百
2025/07/24发表于: sis001
字数:31,576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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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写下集预告的时候,本来想的是白疏影会被VR设备攻破心智,结果开始
写了我才想到,这是色文啊,必须拳拳到肉的啊,怎么能上VR呢?虚拟现实有啥
意思又不是真搞,改成催眠都好一些。

  有读者说最近怎么没有丝足和恋足的内容了,这次加上了。完全不避开地仔
细描写了玩弄丝足的过程。

  开场有一段恋物情节,不知道淋浴堂老师觉得我写的是否原汁原味?

  大家好像都想看接吻,那这次就多写几个接吻。有读者似乎特别想看那种丑
男污染式地深吻美女,亲林可卿暂时不行,得和其他读者商量着来,其他美女就
先给你安排两个。

  还有读者私信说想看喷奶水,也安排上。

  李洛克老湿喜欢的往死里肏、美女拿命接,也安排了。

  部分性场面内容采用了夸张的表现方法,比如直接射进子宫,因为我发现之
前严格遵循现实的写法有些无味。

  为什么白疏影的肉写了这么多,因为这场肉戏应该是林可卿的,几乎可以直
接把白疏影替换成林可卿。王傻子替换成第二章出现过的小陈。因为针对林可卿
意见不统一,所以就写成白疏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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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奥罗拉翡翠号,高级套房

  王傻子蹑手蹑脚地推开白疏影的卧室门,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卧室没开灯,只有浴室磨砂玻璃透出的昏黄光线勾勒出家具的轮廓。水声哗
哗作响,隔着半透明的玻璃墙,能看到白疏影正在淋浴的模糊身影——她修长的
脖颈微微后仰,水流顺着身体的曲线滑落。

  他屏住呼吸,眼睛死死盯着那个晃动的剪影,喉咙不自觉地滚动。

  床上散落着白疏影刚脱下的衣物——职业套装上衣搭在裙子上,一条丝质内
裤半卷着丢在一旁,像朵白茉莉。床尾整齐叠放着待会儿要换的旗袍,地上放着
她的高跟鞋。

  茉莉花的香气幽幽飘来,清雅中带着一丝甜腻。

  王傻子跪爬过去,颤抖着捧起一只高跟鞋。真皮内里还残留着体温,他将鼻
子深深埋进鞋尖,淡淡脚汗气息伴着茉莉花香冲入鼻腔,让他兴奋得发抖,他闭
上眼睛,深深地吸气,仿佛要将这味道刻进肺里。

  鞋垫上隐约可见些许汗渍,王傻子想象着,白疏影穿着它们时,被丝袜包裹
的脚趾如何在这狭小空间里摩擦、扭动、出汗……

  放下鞋子,他转向床上的职业装。西装外套的腋下部位还残留着体温,他像
条狗一样凑过去,鼻尖贴着布料猛嗅。白疏影清淡的香水味下,隐约透出一丝汗
水的咸涩。王傻子闭上眼睛,幻想着她抬起手臂时,腋下那处隐秘的肌肤。

  白疏影还在洗,妙曼身姿在磨砂玻璃上的投影就像艺术品。

  王傻子在心里说不要急,他的目光落在那条内裤上。那是她刚刚从身上脱下
的,还带着体温和湿气。

  他双手捧起,丝绸面料在浴室透出的光线下泛着柔和的珍珠光泽,裆部微微
凹陷的形状清晰可见。他颤抖着将内裤展开,裆部那块微微发暗的区域吸引了他
全部注意力。

  「疏影…」他突然将内裤的裆部贴在口鼻上,发出拉风箱似的粗重呼吸。处
子幽香灌满鼻腔,柔柔的麝香、些许潮湿的汗香、还有淡淡的小便气息。他的舌
头不自觉地伸出,在内裤表面舔过,尝到了她的微咸。

  当他终于抬起头时,内裤裆部已经沾满他呼出的热气和微微一点唾液。

  「别急…别急……」他放下内裤,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打开,他的手抖
得厉害,将些许粉末洒在了床上。

  小心地将内裤的裆部内侧展露出来,然后把粉末均匀地撒在上面。为了确保
效果,他还用手指将粉末在内裤布料上轻轻揉开,就像在为白疏影揉阴。

  然后呢?

  对了,黄大师反复交代过,要涂「药引」。

  当他抬起头时,发现磨砂玻璃上的剪影正做出不雅的动作——白疏影的手伸
进了自己腿间。

  她在做什么?

  自慰?

  不可能吧?像她这样的女神,也需要自慰?

  而且……女人真的也会自慰吗?

  白小姐为什么要自慰?

  她还是处女吗?……是的……一定是的……她这样的女神,一定是纯洁无比
的……是吗?

  来不及深入思考,赶紧从裤兜摸出眼药水大小的玻璃瓶,用牙齿咬开橡胶滴
头,一滴一滴地将药水滴落在刚才涂抹粉末的地方。药水渗入纤维中,留下些许
湿润的深色。

  他刚把内裤放回原处,白疏影自渎的动作就停止了,或许是想到接下来的工
作让她放弃了?

  王傻子将一切放回原样,走到门边,听到水声突然停止。他的目光最后一次
扫过床上的衣物——职业装、旗袍,还有那件等待主人穿上的白色内裤。想到不
久后白疏影会穿上这条被下药的内裤,王傻子的下体一阵发紧。

  卧室门轻轻合上,浴室门「咔哒」打开,白疏影裹着浴巾走出来,带起一阵
混合着沐浴露和体香的热气,茉莉香味随着她的移动在房间里流淌。

  她走向梳妆台,快速画完妆,完全没注意到床上的内裤被动过手脚。

  单脚踩进内裤时,足弓绷出优美的弧线,丝绸布料顺从地滑上去,严丝合缝
地包住美人的整个裆部。被涂抹药物的地方紧贴在她的阴户、会阴和肛门上。然
后她又穿上肉丝连裤袜,裤袜很是紧绷,往上一提,就把裆部禁锢得紧紧的。

  王傻子在门外喉咙发紧,他知道药粉此刻正贴上她最私密处的皮肤。

  等她走出卧室,已经穿上了那件紧绷的旗袍,被肉色丝袜包裹的美腿在开衩
处若隐若现,她走到落地镜前,旗袍下摆如浪花翻涌,28岁的成熟女体亭亭玉立。

  「鹏程。」

  「白小姐,我在。」

  在电视台里,只有她记得他的名字。保安叫他「傻子」,保洁员使唤他时用
「喂」,就连实习生都敢把咖啡泼在他身上。可白疏影会在他递台本时轻声说谢
谢,会在聚餐时把好吃的转到他面前。

  「鹏程你人真好。」、「鹏程膝盖流血了呀?」、「鹏程最可靠了。」

  她总是这么说。

  而现在他是女神的助理了,能进她的化妆间,碰她的保温杯,甚至有机会像
今天这样潜入她的卧室。

  「鹏程。」

  「白小姐?」

  「抱歉,把你牵扯到这件事情里面来。」

  「我是自愿的。」

  「谢谢你,你总是为别人考虑得比较多,我太自私了。」

  王傻子用力摇头。

  她顿了顿,目光投向窗外的风雨,低声道:「这艘游轮比我想象的还要危险,
你今晚最好别出去,就待在这个房间里,等船回港我们就安全了。」

  「我知道!」王傻子用力点头。

  白疏影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推门而出。

  门关上的瞬间,王傻子像一头挣脱锁链的野兽,猛地冲进卧室。他的眼睛充
血,呼吸粗重,进入浴室里,疯狂找寻着一切她可能用过的物品。他亲马桶,吮
牙刷,在垃圾桶里翻找。但他什么也没找到,只能退出去,再次扑向床上那套职
业装,抓起裙子,把脸埋进去,贪婪地捕捉任何她留下的味道。

  终于,她终于要变成和他一样的弱者了,会颤抖,会流泪,会像狗一样爬着
祈求。

  「白小姐…白小姐……」

  他的手指颤抖着,从职业装口袋里摸出那条她今早戴过的丝巾,把脸埋进去
深吸一口气,茉莉香里混进了汗水的咸。就像她第一次让他进公寓修马桶那天,
阳光透过纱帘照在她沾着水珠的小腿上,空气里也是这样的味道。

  「我要你……白小姐……我要你……」

  他要得到她,必须得到她,付出一切代价也在所不惜!

  所以当淫魔宫的人找上他时,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先把她玩烂……再赏给你……」

  那些人的笑声像毒蛇一样钻进他的耳朵,但他不在乎。他愿意当他们的狗,
让他们先吃肉,让小喽啰啃骨头,最后……哪怕只能喝一口残汤……

  只要能得到她。

  哪怕只是一次。

  哪怕她变成破布娃娃。

  王傻子咧开嘴,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白小姐……你是我的……」

  ………………

  …………

  奥罗拉翡翠号,宴会厅

  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响在爵士乐的间隙中一闪而过,白疏影纤细的足
踝在白色高跟鞋的衬托下,宛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她的目光穿过觥筹交错的人群,锁定了吧台边的金承宇。这位泛恩集团的大
少爷像个误入名利场的少年,昂贵的定制西装扣到最上一颗,手中有杯无酒精饮
料,英俊的脸上稚气未脱,他像个大男孩儿,而不是男人,与这纸醉金迷的宴会
格格不入。

  他的视线始终黏在舞池中央——韩霜正被一位男伴搂着腰肢旋转,香槟金的
礼服裙摆飞扬,像一只被无数人觊觎的金丝雀。

  她的舞伴是个染着金黄色头发的男人,身材高大强壮,发根已经长出黑色,
浑身散发着危险的野性。

  「金先生,不去做你太太的舞伴吗?」

  白疏影在他身旁落座,双腿优雅地交叠,白色高跟鞋尖轻轻晃动着,鞋尖不
小心擦到了他的裤管。

  「白小姐?…我经常看您的节目,」他尴尬地笑了笑,「您想采访我的话可
就找错人了,我对泛恩内部的经营情况是一窍不通,我只是个潮玩设计师,泛恩
现在是我舅舅在管理。」

  「真巧。」她粉红的嘴唇很迷人,说话时露出珍珠般的贝齿,「我也对泛恩
也不感兴趣。」

  「你喜欢潮玩?」

  「也不。」

  「我知道了,你想问我夜枭的事情。我没见过他,也什么都不知道。」

  白疏影微微一笑,目光越过他的肩膀,落在舞池中——那金发男人正俯身在
韩霜耳边说着什么,粗糙的手掌明目张胆地滑向她裸露的后背。

  「我也不问你夜枭。」

  「那白小姐想问我什么?」金承宇侧过头,目光小心翼翼地掠过身旁的美女
主持人。她容颜极美,穿着紧绷的白色印花绸缎旗袍,她的丝袜是肉色的,身上
散发着东方调香水复杂的中调,气质知性,就像那香味中的茉莉。

  「金先生作为船东,能不能为我介绍一下船上有什么特色项目?」

  「这个……阮琳娜有告诉我,说船上的水疗馆很大,建议我去尝试一下,不
过今晚那些世界小姐应该都在那里,不知道白小姐喜不喜欢热闹?还有……船上
有个灵修馆。」

  「那个道观?」

  「道观?喔,它是有点像。听说今天黄大师在那里,他会给人算命。」

  「在游轮上给人算命,这不是很奇怪吗?」

  金承宇耸肩,尴尬笑道:「我知道皇家加勒比公司也喜欢在邮轮上安排吉普
赛女人,给人算塔罗牌。听说这个黄大师很有名,他不是每天都在船上的。」

  「金先生信?」

  「我…我更信科学,不过韩霜很喜欢,她总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酒保是约莫五十岁的中年人,上前询问白疏影要喝什么,她却只要一杯水。
金承宇也要了一杯,但不是给自己的,而是让酒保给韩霜送过去。

  舞曲终了,白疏影的目光穿过人群,看到韩霜挽着黄发男人的手臂走向角落
的圆桌。

  那个男人周身散发着与金承宇截然不同的气息——他衬衫敞开的领口露出古
铜色的胸膛,走动时肌肉在布料下起伏,姿态像头巡视领地的野兽。

  白疏影不着痕迹地夹紧双腿,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她也能想象出那男人
的体味钻入鼻腔时带来的战栗感。

  「他叫陈浪。」金承宇说着,表情复杂,「好像是……做海运的。」

  白疏影轻抿了一口冰水,喉间泛起微妙的干渴,「他看起来有些太粗野……
太轻浮了。」

  「白小姐不喜欢他那样的?」

  远处,陈浪的手正为韩霜整理肩带,白疏影的脑袋不由自主地泛起想象——
那具古铜色的强壮身躯将自己抵在冰冷的舱壁上,她的挣扎在他面前如同儿戏,
只能任由他灼热的呼吸喷在颈间。

  「不喜欢。」她说:「他看起来不是个踏实的男人,不是吗?」

  「我是真的不太懂女性的想法,白小姐,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请问。」

  「对女性来说,陈浪那样的男人,他们有吸引力吗?我是说……」

  「我懂。」或许是因为刚才的想象吧,她的真丝内裤变得有些湿热,「没有,
至少对我来说没有。」

  「真的?」

  「你认为女人喜欢撒谎吗?」

  「我是真的不知道。」

  白美人笑了笑:「这种事情如果妈妈不说,男孩儿就不会明白。」

  「我妈妈很早就过世了。」

  「对不起。」白疏影伸手到他肩膀上,「我不知道这些。」

  「没关系。」他勉强扯出一个笑容,「那时候我才七岁。」

  白疏影的手指在他肩头收紧,她能透过昂贵的西装面料感受到这个年轻男人
单薄的肩膀。

  远处的陈浪突然爆发出一阵粗犷的笑声,惊得金承宇肩膀一颤。白疏影顺着
声音望去,见那个野性十足的男人正将手搭在韩霜裸露的后腰上,指尖暧昧地画
着圈。

  酒保递来的水杯让韩霜回头望向丈夫。

  陈浪也顺势转头,目光却落到了白疏影身上。他对她露出一个野性十足的笑,
眼中闪烁的竟是赤裸裸的征服欲。

  白疏影迅速移开视线,却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燥热涌向腿心。

  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绷紧,真丝布料摩擦间带来的微妙触感让她不得不调整
了一下坐姿。

  那名酒保走了回来,和他的美女同事交班,他离开宴会厅,却没有去员工休
息室,而是快步进入了一间客房中。

  耳机中响起林夜的声音:「老狗,什么情况?」

  「我找了个机会,把钥匙给韩霜了。」

  「我没问这个。」

  「这下就算我死了,她也不会打不开贞操带。」

  「我是问你,你打探到什么情报?」

  「有一个重要情报。」

  「说。」

  「那些世界小姐你知道吗?整整一百个绝色美女,各个都是她那个国家的冠
军,现在她们要去水疗馆做水疗。」

  「那又怎么样?」

  「我敢给你打包票,淫魔宫绝对不会放过她们。」

  「啥意思?」

  「春药啊,如果淫魔宫要放春药,那个水疗馆就是最好的场所。」

  「我们去阻止淫魔宫?」

  「你他妈是有病吗?为什么要阻止?!整整他妈的一百个绝色美女啊!简直
就是个超级美女自助餐!68包干,只要不打包,随便吃随便拿懂吗?你到哪里再
去找这种机会?」

  「你是想去肏?」

  「不是去肏,是去肏他妈个翻天!」

  「老狗,我们还有正事。」

  「我们是淫贼啊!你他妈是夜枭啊!正事?对我们来说,还有什么比这更正
的正事?你告诉我?告诉我!还有什么他妈的正事比去奸他妈的世界小姐还要重
要?你告诉我?!」

  「不是,我说,我们他妈的上这艘船到底是为了啥?」

  「我还想知道呢?!我们开艘小快艇冒着暴风雨追上这艘船到底是为了他妈
的啥?!你告诉我,为了啥?!我都不知道这里有他妈的几个七情使!到底他妈
的为了啥?!为了啥?!」

  「我们就是为了干掉七情使,再顺藤摸瓜得到淫魔宫的情报啊!」

  「得到情报又他妈为了啥?」

  「当然是为了他妈的干掉淫魔宫啊!」

  「你他妈是超级英雄吗?啊?夜枭,你他妈是超级英雄吗?」

  「你他妈侮辱我吗?!我是英雄?老子是淫贼!」

  「你是淫贼?我看你他妈像是个好人呢!」

  「我是好人?……你他妈说我是好人?我肏你妈?我是好人?……我他妈哪
根毛看起来像好人?!」

  「你他妈哪根毛都像好人!」

  「我日你妈!老狗我日你妈!你敢说我是好人是吧?你他妈在哪里?我让你
看看老子是不是好人!」

  「你就算杀了我,你他妈也就是个好人!没错!林夜,你是个好人!你他妈
就是个好人!夜枭瞎了眼,竟然找你这么个他妈的好人来接班!」

  「我肏你妈老狗!老子要弄死你!」

  「我肏你妈!林夜!你他妈跟我实话实说!你他妈是不是还是个他妈的处男?!
!」

  「……我?……我?……我日你妈你说我天下第一淫贼是处男?!」

  「你别装,我日你妈你别装?你给我说实话!你他妈是不是处男?」

  「我他妈是不是处男关你屌事!」

  「你承认了!你他妈这就是承认了!我日你妈!难怪你他妈是个中二病!你
他妈不会是想要拯救世界吧?我日你妈!我怎么会跟你这种人混在一起,我他妈
十条命都不够死!」

  「老狗你听好!老子绝对不是他妈的处男!」

  「老子认识你这么久,从来就没见过你肏女人!」

  「我他妈肏女人要让你看?」

  「你给我实话实说!不准骗人!你他妈到底有没有把你的屌插到屄里面过?!
不,别想跟我玩文字游戏,老子问得准确一点,你他妈到底有没有,把你的男性
生殖器,也就是阴茎,插到过某个女人的女性生殖器,也就阴道里面过?你告诉
我,乳交不算,口交不算,插屁眼不算,你他妈要是哪天日过个男的,他妈的也
不算!说!你他妈说实话!说!」

  「……」

  「所以你真他妈是个处男?完了,我完了!你这种处男加好人,绝对是他妈
的中二病,我日你妈,你他妈的梦想绝对是拯救世界,还有那个什么鸡巴……打
击邪恶!我肏!所以你才追着淫魔宫不放!我完了!……我他妈完了!」

  「老狗……你他妈给我听好,我林夜,绝对是坏人,绝对是个猥琐淫贼,毫
无道德底限的自私小人,我他妈就不知道道德两个字怎么写!」

  「你觉得我会信你这种处男?!」

  「老狗,你再他妈给我听好,我林夜,绝对不是处男。」

  「你他妈绝对是处男!你不是处男你为什么还要专门去强调一下你『绝对』
不是处男,你他妈就是缺什么装什么!」

  「我肏你妈!你听好!」

  「我听什么?」

  「你听好。」

  「说啊,你个处男还能说什么?」

  「当年师父决定让我当接班人的时候,的确有所顾虑。」

  「他是不是觉得你道德水平太高了,怕你学了我们淫贼的本事,却去当大侠,
到时候你就会成为我们淫贼界最大的克星,你告诉我!我是不是猜对了?!」

  「……好吧,老狗,你他妈还真猜对了。但是!你听好……但是!」

  「但是啥?!」

  「但是他找了个女人,来帮我开处。」

  「他找了只鸡来肏你?」

  「不,他找了个女人,但那女人可不是鸡,她他妈就是个女神。是我这辈子
见过的最美的……不……第二美的女人。」

  「最美的是魅影狐狸?」

  「不……第三……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第三美的女人……不,这么说吧,我
见过的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有三个,她是其中之一。这样比较准确。」

  「三个?……一个是魅影狐狸,一个是夜枭给你找的那个『破处仙女』,还
有一个是谁?」

  「还有一个是谁一点都他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是处男,也不是好人,
我根本就没有道德底线,我他妈为了肏屄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你知道吗?」

  「你没骗我?」

  「我怎么骗你?你自己想一下,夜枭有没有可能把天下第一淫贼的头衔,传
给一个他妈的好人?还是个处男?如果夜枭不是看出来我骨子里就他妈是个恶魔,
他有可能收我当徒弟吗?啊?老狗,有可能吗?」

  「好像有道理啊。」

  「我告诉你吧,如果夜枭不是自己死了,我他妈迟早把他的女人全抢过来据
为己有,你知道吗?」

  「你真的这么想过?」

  「想过?我这种毫无道德的禽兽会只是想想吗?我他妈差点就开始行动了,
只不过他现在死了,我也找不到那些女人在哪里了。」

  「没想到你还这么有种。」

  「这不是废话吗?」

  「那我们现在到这艘他妈的破船上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肏屄呀,淫魔宫在这里狩猎,竟然不邀请我们,我肏!他们不
邀请我们,我们就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啥他妈的才是真正的淫魔!」

  「好!说得好!」

  「淫贼就是要肏屄,我这个人就是头纯粹的种马,我看到女人只要稍微好看
那么一点点,就他妈想把她按到地上肏穿!」

  「说得好!」

  「淫贼就是自由!就是想肏就肏!我肏她妈的!射她妈满屄,让这些骚屄给
我怀野种,老子是绝对不会负责的,肏到她们受精,老子拍拍屁股就走!」

  「说得好!说得太好了!」

  「所以老狗,我们到这艘船上,到底是为了他妈的干啥?」

  「当然是为了肏淫魔宫的猎物啊,他们在这里狩猎,我们就肏光这船上的所
有美女,让那些小屄养的什么『七情六欲』十三使者都他妈的没得肏!」

  林夜沉默半晌,回答道:「你他妈说得真有些道理。」

  ……

  奥罗拉翡翠号·直升机甲板

  狂风撕扯着阮琳娜的银色职业套装,伞骨在风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她眯
起眼睛,看着直升机在暴雨中摇晃着降落,螺旋桨卷起的水雾像一道透明的帷幕。

  舱门打开的瞬间,一道闪电劈亮了三张面孔——

  雾港市长郑明远第一个走下来,金丝眼镜还沾着雨珠,嘴角挂着精于算计的
微笑。「阮小姐,希望这鬼天气不会影响今晚的娱乐项目。」

  李在勋——金承宇的舅舅——紧随其后。这位泛恩集团的CEO约莫五十岁,英
俊瘦削。他连伞都不接,雨水顺着他的下颌流进衬衫领口,将昂贵的面料染成深
灰。

  最后下来的是周高。这位立法委员的皮鞋刚踩上积水的甲板,就嫌恶地皱了
皱眉。

  「现在我们在公海吗?」周高问。

  「是的,船上现在执行苏里南共和国的法律。三位请随我来。」

  舱门在四人身后无声闭合,将暴风雨的怒吼隔绝在外。

  阮琳娜带领他们进入贵宾俱乐部内,水晶吊灯在丝绒墙纸上投下暖金色的光
晕,三个男人脱掉外套,坐到沙发上。

  一名身着黑色兔女郎制服的女侍应生走过来,将一个银色托盘放在茶几上。

  托盘里放着一盒手工卷制的大麻烟、一碟大麻软糖、六块金箔点缀的巧克力
大麻饼干、几颗摇头丸,还有四杯冰凉的马天尼。

  阮琳娜说:「三位舟车劳顿,这些开胃小菜或许能帮助放松。」

  「还是阮小姐懂我。」郑明远已经迫不及待,抓住那兔女郎就往自己怀里拽。
女郎娇叫一声,这位郑市长的手,已直接探进她黑丝包裹的双腿之间。

  「老郑。」周高拿起大麻烟和打火机,「女人先不要玩,让她出去,我问几
件事。」

  「听周生的。」郑明远说着,手还在女郎阴部揉了一把,刺激得她呀啊一声
骚叫出来,「阮小姐,这宝贝儿可得给我留着。」

  「呵呵,那是当然,」阮琳娜意味深长地笑笑,「不过等会儿,只怕郑总又
看不起这种普通货色了。」

  李在勋始终没碰桌上的东西。他解开被雨水打湿的袖扣,等兔女郎关上门,
突然问道:「林警监她上船了吗?」

  「没有。」

  「没有是什么意思?」

  「她在来的路上被一伙当地小混混袭击了。」

  「她死了?」

  「也没有。」阮琳娜拿起一枚大麻软糖放进嘴里,「她被国际刑警救了,现
在在泛恩珍珠酒店。」

  「是她运气太好,还是那些混混没能力?趁她没离开这个岛,是不是还有机
会……」

  「李董,」周立委夹着大麻烟的手摇了摇,「林可卿死没死不重要,你太执
着了,重点从来不是那个女警。」

  「对啊。」郑市长喝着酒道:「那娘们可是雾港第一警花,就这么死了多可
惜……嘿嘿。」

  阮琳娜笑道:「郑总是希望,那林警监能死得……更有情趣一些?」

  「哈哈!那就要看淫魔宫的手段了!」

  听到淫魔宫三个字,李在勋和周高都是一僵,周高皱起眉头,似乎是想责怪
郑明远不该提起这个名字。

  阮琳娜优雅地交叠双腿,问:「郑总这么轻松,看来雾港的事情都安排妥当
了?」

  「那是当然。」

  「很好。不知道三位今晚,想玩点什么?」

  阮琳娜的目光在三个男人身上扫过,李在勋面无表情:「看周生和郑总的意
思。」

  周高道:「你这位主人家不开口,我们哪好越俎代庖?」

  郑明远露出一个淫邪的笑,突然倾身向前:「听说这艘船上,有一百个国家
的选美佳丽?」

  「那是今晚的主菜,」阮琳娜呵呵笑道:「不过现在还在『腌制』,暂时没
法上桌。」

  「那……」郑明远的视线如蛇信般游走,从阮琳娜西装领口露出的乳沟,滑
向她交叠的修长双腿。

  阮琳娜红唇轻启,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她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水晶
杯,优雅地交换交叠的双腿,银色裙摆随着她腿的动作而分开,灯光透入,让男
人们能隐隐看清她的裙底风光。

  ——她没有穿内裤,巧克力色的阴唇似乎泛着晶莹水光,若隐若现,些许阴
毛在其上点缀,悠悠淫香在那狭小的空间中弥漫。

  美景一瞬即逝,却让三个男人暂时忘记了呼吸。阮琳娜的一双小麦色美腿又
再次交叠在一起。

  「那就怎样?」她微微倾身,从领口露出乳沟。

  「那……」郑明远重重吞下口水,连李在勋的呼吸都急促起来,「那就先……」

  「先吃我?」

  「这!……」李在勋呼吸急促,下意识地去拉领口。

  阮琳娜站起身,优雅地走到三个男人跟前,指尖轻轻搭在李在勋的肩头,突
然一个转身,她丰满的屁股就坐到李在勋的胯上。她笑得又甜又放荡,问:「所
以三位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

  郑明远已经顾不得斯文,伸手就往阮琳娜的美腿上摸,那美人笑起来,踢掉
高跟鞋,将自己一双汗湿的油亮美脚按到郑明远脸上,把他眼镜都弄歪了。

  足香阵阵,引得郑市长用口鼻追逐。

  李在勋感受着怀中骚货的扭动,简直想立刻将她按在地上,就地正法。然而
他却又强撑着体面,不和郑明远抢,只是西装裤下的阴茎在大美女屁股的摩擦下
已飞快地勃起了。

  而周高眼睛睁大了,不断吞下口水,手中的大麻烟早已熄灭,他却浑然不觉。

  「两位不急的话…」郑明远喘着粗气,一把将阮琳娜拽进自己怀里,「我就
先吃了,饿得实在是厉害。」阮琳娜嬉笑着骑跨在他胯上,任由他颤抖的手指解
开自己的西装纽扣,将衣襟向两侧扯落。

  「好家伙!」郑明远双眼睁圆。

  原来阮琳娜的西装里面,什么都没穿!

  她蜜色的肌肤在吊灯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那对小麦色的乳房就在眼前,粉
褐色的乳尖已经硬了,正高高翘起,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这大美女故意挺直腰背,让胸前的一切完全暴露在三个男人的视线中。

  周高的大麻烟掉在地上,李在勋面无表情地摩挲着戒指,指节已经泛白。

  「呃……」阮琳娜仰头呻吟,跨跪在郑明远身前扭动身体,她淫乱媚笑,咬
着下唇观察身下男人的反应。

  这个眼镜男看傻了,竟然一动不动。阮琳娜咯咯咯地笑,问他:「这道开胃
菜…合您口味吗?」

  郑明远哪里还来得及回答她,抱住她的腰,脸埋进她的乳沟大力呼吸,用自
己的脸和她乳房的肌肤摩擦,然后一口将她的乳头含在了口中。

  「啊~~!」阮琳娜凄惨一吟,阴道一阵收缩,几滴淫水从裙口滴落,打湿了
男人已经撑起帐篷的裤裆。

  男人的手在她身上疯狂乱摸,从裸露的大腿摸到美背,又在她仅仅只被西装
短裙包裹的屁股上揉捏。他的脸在她身体正面到处摩擦,鼻子追逐着她的骚味,
探入她的腋下。舔舐过她的腋汗之后,又对她的香肩锁骨施以一顿胡乱亲舔。

  郑明远的口水在阮琳娜身上涂得到处都是,就像个通过撒尿标记领地的狗。

  大美女却只是呵呵浪笑。郑明远将她肘间的西装彻底脱掉,抱住她一个翻身,
将她发情的躯体压在了沙发上。

  他的嘴按下去,亲到阮琳娜嘴上,那美人立刻张开嘴迎接。他们激烈交缠,
舌头在湿热的口腔中追逐、厮磨、一圈一圈地搅,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然
后他们又互相吮吸,将过量分泌的口水吞进自己口中。

  郑明远的拇指粗暴地按压着她的下颌,迫使她将嘴张得更开,然后他歪着头,
以最深的姿势与她交合,舌头疯狂地往她深处探。阮琳娜的指甲掐进他的肩膀,
美腿绷紧挣扎。男人的舌尖灵巧地扫过她上颚的敏感处,引得她一阵闷哼,美胯
不住乱耸。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鼻尖相抵,睫毛几乎要交织在一起。

  他们的唾液交融,唇舌交缠间偶尔分开,拉出几道银丝,又在下一秒更激烈
地贴合。

  郑明远的另一只手在她躯干上疯狂摩擦,感受她小腹、腰肢、乳房和美背的
轮廓和触感。他短暂地放开她的唇,拉起她的手臂吮吸她的腋下,又在下一刻不
舍地回到她的唇舌间,咬住她的下唇轻轻拉扯,用舌尖舔过美女整齐的白牙。

  这个吻越来越深,越来越重,仿佛要将对方的气息和味道都吞噬殆尽。

  阮琳娜被他吸到缺氧,轻轻推拒,郑明远却是意犹未尽,继续索取,将她激
吻到几乎要晕厥过去。

  这淫荡美女的下体已经一片狼藉,小阴唇疯狂张开着,阴道空虚,阵阵收缩。
她的阴蒂翘得老高,整个胯间又湿又烫,白带沿着会阴往下流,将屁沟弄得湿透。
想要做爱的味道在裙底满溢,不断飘散出来。

  「啊——!郑总~~!」阮琳娜在亲吻的间隙骚声惨叫,却被他扣住后脑再度
封唇。

  她被亲嘴亲到翻白眼,双腿绷直,像发羊癫疯一样地抖。

  「唔——!」她的瞳孔骤然扩散,涎水大量溢出,顺着她精致的下颌线滑落。

  「呜啊——!呜——呜——呜呜——!」她的嘴仍被吸住,胸口剧烈起伏,
涂着银色指甲油的手指在男人背上徒劳地抓挠,突然失去力气,无力地滑落在真
皮沙发上。

  男人几个耳光将她扇醒,她迷离的双眼却久久无法聚焦,被蹂躏过的唇瓣呈
现出糜艳的绛红色,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阮大美女这是被我吸到窒息了吗?不好意思,你嘴里的味道可太骚了。」

  他用拇指拭去她下颌的涎水,指腹碾过她微微颤抖的唇。

  阮琳娜回过神来,看见郑明远正摸着她的脸,「郑总…」她开口才发现自己
的声音比平时低哑了几度,「给我……」

  「给你?」

  「给我…郑总…给我…求你…快……」

  「给你什么?」

  「肏我……」她浑身颤抖,双腿不自觉地分开,「肏我…肏死我!」

  最后一个字化作一声呜咽,郑明远已经扑上去,在她脖颈和锁骨上疯狂吮吸。
阮琳娜抱住他,仰起头,双手胡乱抓住他的头发,修长的美腿本能地缠上他的腰。

  他解开腰带,脱掉裤子,让鸡巴弹射出来。

  那根东西大得离谱,将李在勋和周高都吓了一跳。

  而阮琳娜看到它时,先是惊喜,后是惊恐。

  ——那东西也太诡异了,像牛,像马,像是把一根不属于人类的东西移植到
了他的身体上。郑明远那并不起眼的中等身材上,怎么可能长出这么一根东西?

  他的龟头是暗紫色的,棒身黝黑,盘踞着蚯蚓般的青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

  阮琳娜表情凝固,媚眼圆睁,恐惧地咽下口水。她的身体颤抖,蜜穴却是淫
水直流。

  而郑明远笑了,问她:「大美女,还要吗?真的会被肏死的哟。」

  「我……!」

  没给她思考的余地,他扶着鸡巴插入她裙底,准确地将龟头顶在了她张开的
花芯。

  「等一下!」

  男人没有等,只是向前一推。

  「啊?!嗷啊——!!」

  「这就受不了了?」郑明远狞笑着往她深处送。

  阮琳娜的阴道抽搐着连续收缩,就像是要高潮了。而郑明远不断向她内部探
索,一路将紧缩的黏膜撑开。那种被极度填满,极度满足的感觉直冲阮琳娜脑门。
而阴茎很快就插到了底,龟头滑过宫颈,顶到了她阴道底部。

  男人继续用力,像要把她捅穿一样继续捅,捅得她那被完全撑开的阴道又被
拉伸,黏膜绷紧到极限,像避孕套一般将那巨型阳具没有一丝缝隙地紧紧包裹。

  就这么一次插入,就让阮琳娜达到了高潮。

  她的阴道剧烈抽搐着,内壁紧紧绞住入侵的巨物,大量淫水从她宫颈喷射而
出,但全部被大鸡巴堵住,灌满阴道内壁和鸡巴之间缝隙。

  她那性感的脸露出绝望的痛苦表情,嘴张得大大的,却发不出声音。

  「肏!这么会夹!」郑明远话音未落,挺动腰部,开始大力抽插。然而阮琳
娜的高潮刚进行了一半,在这最脆弱、最敏感的时刻,却感受到男人的阴茎直线
加速,在她穴里肏干起来。

  她全身发疯一样地痉挛,快感冲得她脑子一片空白。阴道里面可能是被撕裂
了,火辣辣地疼,但那疼感又很快被令人发狂的快感所掩盖。

  她想叫,但语言能力被肏得支离破碎,根本说不出任何连续的话语,只能
「呀!——啊啊!——嗷啊啊啊?!!——住手!!——呀啊啊啊!……呜喔喔
喔喔喔!!!——」地乱叫。

  在男人的连续肏击下,她的高潮根本落不下来,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分钟,却
仍看不到尽头。

  她妖娆的性感身体弓起又落下,阴道剧烈收缩着喷出一股股热流,她眼前发
白,脚趾蜷缩,整个人像被电击般颤抖不止。

  郑明远掐着她的腰继续猛干,看着她的奶子在撞击下晃出淫荡的波浪。

  「不是要肏死你吗?怎么样?被肏到高潮停不下来?!」

  他加快速度,肉体的撞击声在巨大的房间里啪啪作响。

  阮琳娜的淫水随着每一次抽插,从他们生殖器交合的缝隙处喷溅出来,把真
皮沙发浸得一片湿滑。

  突然,她挺立的乳头猛地射出清淡的汁液,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呀哈哈哈?!!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乳房随着剧烈动作疯狂晃动,奶水四处飞溅。淡淡奶香混合着雌性荷尔
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李在勋和周高完全看傻了。郑市长这个平日里只会溜须拍马的废物,此刻却
像头野兽般蹂躏着淫魔宫的使者。阮琳娜被干得翻起白眼,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
角流下,修长的美腿痉挛抽搐着。

  「呀啊啊!为什么?……呀啊哈哈哈哈哈!!!……又要!!——啊!又要!—
—啊!!……死了!!!——噢噢噢哦哦!!!——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郑明远掐住她的脖子,冲刺得更加凶猛。他布满血丝的双眼扫过呆若木鸡的
两人,嘴角扬起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这一刻,这个傀儡市长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一阵寒意。

  ………………

  …………

  ……

  奥罗拉翡翠号游轮的中部,巨大的空旷空间内,竟矗立着一座古朴的道观。
飞檐翘角,青砖黛瓦,与游轮奢华的现代风格格格不入,却又诡异地融为一体。
这里是游轮的「灵修馆」,据说能洗涤心灵,祛除厄运。

  空气中弥漫着沉水香的气息,袅袅青烟从青铜香炉中升起,在昏暗的灯光下
盘旋,如同某种无形的触手,缓缓缠绕上白疏影曼妙的身姿。

  她站在门口,月白旗袍紧裹着婀娜曲线,开衩处若隐若现的肉色丝袜包裹着
修长的美腿。精致妆容衬着她美丽的脸蛋儿,红唇微抿,黛眉轻蹙,一头如瀑的
黑发垂至腰际,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旗袍的盘扣,饱满的胸线微微起伏。她本不该来这里——
可那个算命先生黄大师,据说就在里面。从他身上,或许就能得到关于魅影狐狸
的情报。

  她深吸一口气,自己的体香混着沉香的苦涩钻入鼻腔。

  「有人吗?」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道观内回荡,无人应答。

  红木地板在她高跟鞋下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仿佛在提醒她——这里不该如此
安静。

  神龛上供奉着一尊她从未见过的神像,面容模糊,似笑非笑,双眼却像是活
的一般,似乎在随着她曼妙的身姿转动。

  白疏影心头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后背却撞上了一具男人的身体。

  「白小姐,是在找我吗?」

  沙哑的男声在她耳畔响起,带着沉香的浊气。

  她猛地转身,对上了一双浑浊发黄的眼睛——

  黄大师正咧着嘴,目光在她紧绷的旗袍上游走,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黄大师?」

  「在下正是黄妙天。」他微微欠身,指间捻着一串发黑的桃木珠,目光始终
没有离开她绝美的容颜。

  白疏影不自觉地挺直了腰背,这个动作让旗袍包裹的胸线更加傲人。

  「您怎么知道我姓白?」

  「你我相遇本是命中注定,既然是注定之事,我又怎么会不知?」

  「黄大师知道我会来?」

  这位黄半仙并不作答,转身大步走向道观深处。

  「黄大师。」

  白疏影咬了咬下唇,犹豫片刻还是跟了上去。

  沉香的气息越发浓重,烛光忽明忽暗。

  黄半仙将她引入一处幽深庭院。白疏影早就准备好了一套说辞,于是说道:
「大师,我最近夜不能寐,特来请教。」

  「不急,先喝口茶定定神。」说着递给她一杯浑浊的茶水。

  白疏影接过茶杯,红唇在杯口轻轻一碰,实则滴水未沾。她浓密的睫毛低垂,
巧妙地掩饰了眼中的警惕。

  当黄半仙转身为自己倒茶时,她迅速抽出腋下的真丝手帕,茶盏微倾,茶水
浸透进那带着她体香的丝巾里。

  「白小姐觉得这茶如何?」

  「回味悠长,多谢大师。」

  黄半仙坐到石桌前,浑浊的眼球往她双乳一盯,却又立刻移开,示意她落座,
摆出了一副道骨仙风的模样,问:「姑娘近来可有怪梦?」

  「有。」她红唇轻启,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忧虑,「梦见自己被关在漆黑的
屋子里,怎么都逃不出去。」

  她状似无意地撩了下垂落在胸前的黑发,黄半仙的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
目光如同黏腻的触手般在她饱满的曲线上游走了一瞬。

  「凶煞入梦。」老道努力将目光从她乳房和嘴唇上移开,刻意看向她眉心,
说:「姑娘可知道,你身上缠着三条冤魂?」

  白疏影眼底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冷笑。

  上钩了。

  她在心底轻嗤:这老神棍,未免太心急了。

  面上却露出惊慌之色:「还请大师明示。」

  她微微前倾身子,真丝旗袍随着动作绷紧,将胸部勒出更清晰的轮廓。

  黄半仙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手中的桃木串珠发出急促的碰撞声,他伸出手,
想抓她手腕。白疏影玉指轻抬,借着整理耳畔碎发的动作不着痕迹地避开。

  「大师。您说的冤魂是什么来历?」

  「此乃天机。」

  「那……」

  「无妨,我与白小姐有缘,为你指点也是无妨。」

  「大师请讲。」

  「缠绕白小姐的冤魂,本是淫妖。」

  「淫妖?」

  「对,又叫狐狸精。」

  「狐……」

  听他这么说,白疏影反倒一惊。

  「缠住白小姐心神的,是一只黑狐狸。」

  黑狐狸……

  魅影狐狸。

  那日白疏影被夜枭俘获,那淫贼还未来得及奸淫,魅影狐狸就杀了出来,将
夜枭逼走。(见本作第一章)

  「白小姐认识这只狐狸?」

  「不,不……大师说笑了,我怎会认识什么狐狸。」

  ——她怎可能忘记?

  自己和魅影狐狸身中淫药,欲火焚身,两具滚烫的胴体在地板上纠缠,黑色
皮衣与白色职业套装摩擦,她们唇齿交缠,干柴烈火,像两匹发情的母兽。

  白疏影记得自己是如何被压在身下,记得对方滚烫的唇舌在她锁骨处留下的
淤痕,记得那双戴着黑丝手套的手在她躯体上的爱抚。

  可就在情欲即将决堤的刹那,那神秘的搜查官竟硬生生停了下来,用颤抖的
手将她锁进卧室。那扇门隔绝的不仅是她的呻吟,还有至今萦绕在梦中的、混合
着皮革与麝香的旖旎气息。

  「是吗?」黄半仙的手指突然抚上她的手,「白小姐的脸…怎么红了?」

  男人手指的触感让她猛地一颤,她本该立即抽回手,却鬼使神差地僵在原地。

  「我……」

  一阵异样的热流突然从小腹窜起。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腿心一阵酸胀。

  她自己也不明白——明明不是同性恋,为何会反复重温那夜的每一个细节?

  为什么自己对那段经历不反感?为什么接受一个女人的触碰还念念不忘?又
是为了什么,自己追逐着她的线索,来到了翡翠湾,来到这艘大船上?

  「哼哼。」黄半仙的桃木珠串发出一连串碰撞声,庭院深处的烛火忽明忽暗,
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斑驳的墙面上,扭曲成纠缠的形态。「白小姐只怕是中了这
狐狸的相思蛊。」

  他扣住她脉门,说:「脉搏紊乱,气血逆行。」

  「大师……」

  「白小姐的身子,是不是每当想起那狐狸时,就会发烫?」

  白疏影猛地站起来,脑中闪过午夜梦回时腿心的燥热,还有醒来时内裤的黏
腻……

  黄半仙从袖中掏出一张泛黄的符纸,他手腕一抖,符纸无火自燃,青紫色的
火苗中竟又化出另一张符纸,上面用朱砂勾勒着一只妖狐与一名女子,她们肢体
交缠,似在交媾。

  「咳!要解此蛊,需以阳精为引,若不解之…」他的手指突然掐诀,符纸上
纠缠的狐女图案竟渗出丝丝血珠,「七日之内,必会经脉寸断而亡。」

  『冷静,白疏影,冷静。』

  她强迫自己停止后退的脚步,那算命先生却如影随形,手突然贴上她平坦的
小腹,隔着真丝旗袍缓缓下移:「蛊,便是被种在此处。」

  「黄大师……!」

  老男人突然发力,指甲隔着缎面刺向肌肤,几乎要触碰到她从未被男人触碰
过的私密部位。白疏影倒吸一口凉气,惊觉他指尖所过之处,竟真泛起诡异的灼
热感。

  「白小姐可觉得…这里近来情潮翻涌?」

  「黄大师,你不能这样……你这是……」

  她伸手去挡,黄半仙的手却突然摸下去:「你看,你现在就好烫。」

  「你!……」她收胯躲避,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黄半仙突然收回手,道袍袖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施施然坐回石椅上。他
仰头大笑,说:「白小姐,你很幸运,我今日就可为你解蛊。」

  白疏影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她的意识像是被罩在一个无形的玻璃罩里,明明
能看见、能听见,思维却变得迟缓而模糊。这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就像被某种无
形的力量「迷住」了。她看见黄半仙的嘴唇在动,却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怎么也抓不住那些话语的含义。

  香炉里的青烟突然变得浓重,盘旋着向她涌来。恍惚间,她似乎看见壁龛中
的神像在冲她眨眼睛。

  「白小姐,请吧。」

  「请……?」

  「请移步内室。」

  黄半仙起身引领她走向后室,推开雕花木门,发出「吱呀」一声响。白疏影
恍惚间迈步而入,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瞳孔微缩——

  这竟是一间精心布置的婚房。

  红绸矮床上铺着鸳鸯锦被,枕上还撒着几粒红枣花生。墙面贴着褪色的红双
喜,床幔用金线绣着并蒂莲,窗棂上缠绕着已经干枯的合欢藤。四盏描金红灯笼
悬于四角,在红绸帐幔上投下暧昧的光晕。角落里,一个青铜香炉正吐出粉色的
烟雾。

  「这里?」白疏影朝矮床走去,「这房间……」

  「是不是很熟悉?」黄半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压抑的兴奋。「这
是为你我准备的。」

  「咔嗒」一声轻响,门闩落下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吉时已到。」黄半仙牵起她的手,「请白小姐……上床。」

  白疏影糊糊涂涂坐上床沿,黄半仙半跪下去,要为她脱鞋。她虽不知道自己
为什么来这里,却也不想那老道碰她的脚,急忙说:「不用劳烦大师,我自己来。」

  玉足轻抬,纤纤素手褪下高跟鞋,肉色丝袜包裹的脚儿放出幽香,随着「嗒」
的一声轻响,高跟鞋落在地毯上。

  她仰面躺下,如瀑青丝在红绸床单上铺散,红绸的凉意透过薄薄的旗袍面料
传来,让她不自觉地轻颤。被丝绸旗袍紧裹的香峰高高隆起,随着呼吸起伏,在
烛光下泛着迷人光泽。

  黄半仙的呼吸骤然粗重,他站在床边,目光在美人全身上下扫过。

  「白小姐,这就为你解蛊……」

  他从道袍中掏出一枚泛着青光的铜铃,铃身上刻着交缠的男女图案。他手腕
一抖,铜铃发出「叮铃——」一声诡异的脆响。

  「天精地精,日月之精……七情入骨,六欲蚀心……」

  突然间,白疏影腿芯开始发烫,她的呼吸随之紊乱。

  她明明没喝那杯茶,可身体却诡异地变得敏感,丝袜摩擦大腿内侧的触感竟
让她腰肢一颤,小腹深处涌起一股焦躁的渴望,让她忍不住并拢双腿。

  「玉门开,花心颤,」

  「腿儿软,腰儿酥。」

  「美人思春难自持,」

  「欲海翻波不由己。」

  黄半仙的声音仿佛直接钻入她的脑海。

  「乳尖儿翘,臀浪摇,盼郎君抚弄……」

  「芳心乱,花露滴,湿透罗裙,待亲夫品尝……」

  「唔……」沈墨卿咬住下唇,却抑制不住一声轻哼。

  她的脸颊泛起潮红,双腿不自觉地轻轻摩挲,试图缓解那股磨人的空虚感。

  不对劲,一切都不对劲,从刚才被他摸到小腹起,好像一切都变了。

  自己被黄妙天猥亵,本该逃走、求救、报警,可是……

  我到底……在这里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

  在做什么?

  她一直在追寻魅影狐狸,随着一系列复杂的线索追踪到了这里。那些精心收
集的情报,那些辗转调查的数据,最终都指向这个所谓的「黄大师」。

  黄妙天根本不是什么得道高人,而是与多起女性失踪案有关的江湖骗子。

  理智在尖叫。她明明没有喝下那杯茶,明明一直保持着警惕,自己铤而走险,
却也多加小心,可是现在,她的身体却在背叛意志。

  一阵莫名的期待从心底涌起,腿间的湿热感越发明显。

  「红绸裹身,玉体横陈,盼情郎怜爱……」

  「芳心已乱,花露已湿,何不纵情欢愉……」

  「啊~」美人的身体突然弓起,舒爽的快感从腿心蔓延至全身。

  黄半仙见状,兴奋得手指发抖,却仍故作正经地继续「施法」。他所吟诵的
咒语也变成了彻头彻尾的下流性挑逗:

  「腿儿开,腰儿酥,任君采撷芳心乱……」

  「穴儿空虚,渴求阳物,插得花心颤……」

  「姑娘,邪祟已侵入你的玉门,需得阴阳调和,方能化解……」

  他嗓音沙哑,目光死死盯着她旗袍紧裹下起伏的胸口。

  「呃~啊~~」

  想要男人。

  想得不得了。

  淫咒加剧,欲火焚身!

  「乳尖硬,花心痒,美人扭腰求欢……」

  「腿儿缠,腰儿摇,任君抽送千百回……」

  「花露流,玉液滴,湿透锦被待君尝……」

  「不要……不要再念了……」

  「姑娘何必强忍?云雨之欢,本是天道伦常……」黄半仙忍不住伸出手去,
轻触美人挺拔的乳房,缎面柔滑,内里柔软,让他说不出的受用,「你看那春猫
叫秧,夏蝉交尾,哪个不是顺其自然?」

  他又念道:「花要雨露人要欢,何必空闺夜夜寒……」

  「不……不……」残存的理智让她羞愤欲死。她的腋下、脚心渗出情欲的汗
液,混合着茉莉香水,化作更浓郁的催情气息,在红绸床上弥漫。「不……不该
是这样……为什么……为什么……呃~~」

  「神魂颠倒,欲海沉沦,从今往后,只做我的淫娃……」

  「不……不要……不要……求求你……」

  「这么美的身子……」他的手指在她身体上滑动,「天生就该被男人疼惜……
白小姐,你还记得我说的吗?」他的手指滑到她下体,就在她腿心位置,隔着旗
袍缎面往下一点。

  「呃啊……!」

  「我告诉过你,蛊,它就在这里。」

  黄半仙的手插入旗袍下摆的分叉,摸进去,触摸在白疏影修长的丝袜美腿上,
他滑到大腿内侧,感到一阵浓郁的湿热。

  「百炼钢成绕指柔,从此佳人任采撷……」

  白疏影仍在反抗,乳尖却硬得发疼,在旗袍上顶出两颗明显的凸起,它们摩
擦着丝绸面料,带来一阵阵刺痒的快感。而腿间黏腻不堪,淫水湿透了内裤,在
旗袍后部洇出深色水痕。

  「玉门不锁春风度,罗裙开处是蓬莱,百炼钢成绕指柔,从此佳人任采撷……
白小姐,对,就这样滑下去,让天道伦常接管你的身子……」

  黄半仙喘息着褪下裤子,露出了他早就硬起的鸡巴。

  「看啊……你乳头翘得这么高……小穴流这么多水……你闻闻自己多香?听
听自己心跳多急?」

  白疏影呼吸急促,声音颤抖:「求……求求你……大师……」

  黄半仙跨到她身上,抚摸她潮红的脸,浑浊的眼中闪烁异样光芒:「太美了……
这张脸……你比在电视上还美!」他亲下去,亲到她嘴唇上。

  白疏影本能地紧抿双唇,老道却不急不恼,用粗糙的舌尖在她唇瓣上缓缓描
摹。那湿热黏腻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指甲深深陷入锦被之中。

  老男人粗糙的手掌覆上白疏影饱满的胸脯,五指收拢,肆意揉捏。

  「白小姐的奶子真是极品。」

  隔着旗袍刮过她娇嫩的乳尖,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说也奇怪,白疏影没有反抗,只是闭上眼睛,任由他亵玩。

  她的睫毛轻颤,红唇微抿,像是默许,又像是认命。

  老道便一路往下亲,从她的脖颈到香肩,随着她汗津津的茉莉香来到腋下,
他抬起美人的手臂,见腋窝里凝露晶莹,嗅到麝兰暗涌,他俯身舔舐她腋下的情
欲汗珠,满意地笑道:「连这里都这么香……白小姐全身上下都是为男人而生的!
骨子里就是个欠操的货!」

  白疏影羞耻得浑身发抖,却任由他将自己摆成耻辱的姿势,任凭发情的处子
雌香在裙底充盈。

  老道沿着她的身体向下亲吻玩弄,从乳房到小腹,一路摸一路舔,最终来到
她的胯裆上,口鼻紧贴上去,隔衣深嗅。

  「唔嗯…此乃…瑶池仙露。」

  他隔着旗袍用舌头描绘她阴户的轮廓。然后继续向下,抚过她一双修长美腿。

  白疏影的腿型很美,小腿纤细,大腿丰腴有度,被肉色丝袜包裹后更添几分
朦胧诱惑。黄半仙呼吸粗重,手指在她腿上流连忘返。最终,他的双手滑至她的
脚踝,然后捧起了她的一双丝袜美足。

  那是一双堪称艺术品的美足。足型修长优雅,足弓高高拱起,形成一道美妙
曲线。五个脚趾整齐排列,被丝袜包裹后更显精致。

  丝袜不厚不薄,半透明,能隐约看到底下粉嫩的肌肤和淡青色的血管。

  黄半仙将那美足捧在手心,如同鉴赏珍宝般细细端详。

  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钻入他的鼻腔,带着一丝淡淡的淫靡酸骚,莫名地诱人。

  他将脸贴近那双美足,更加浓郁的香味带着微微的湿气和温度。他观察着美
人的脚底,能感觉到丝袜表面微微的潮湿,正是这湿气让香味更加浓郁。他将鼻
孔贴上去,深深呼吸,那味道如同最上等的催情药,令他爽到阴茎暴跳。

  他的嘴唇贴上丝袜足尖,隔着薄薄的布料轻吻,舌尖尝到了美人儿的咸。张
开嘴,将脚趾放入嘴里,贪婪地吮吸,丝袜的纤维立刻被唾液浸湿,变得更加透
明。白疏影的脚趾不自觉地在他口中蜷缩了一下,这个细微的动作让黄半仙更加
兴奋。

  「白小姐的脚也是极品,我千辛万苦引你过来,果然没有白费心机。」

  「……引我……过来……?」

  「是啊……脸美脚骚,极品,果真是极品……我在电视上看到你的时候,就
已经猜到了……」

  「电视上……?」

  黄半仙彻底脱掉道袍,压上她燥热的身体,说:「你一直认为自己才是调查
者,对吧?其实你是猎物,而你想要的线索是『饵』,不过这些对你来说已经不
重要了……」

  「不重要……」

  「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感受,是吗?毕竟只有现在的感受才是真实的。」

  黄半仙笑了,突然俯身。

  「唔!?」

  他的嘴唇狠狠压了下去,这回她没能闭合住,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齿关,带
着口臭和烟草味,侵入她香甜的口腔。

  她本能地想要躲,但躺在床上,又能躲到哪里去?

  老神棍的手牢牢固定住她的头,长驱直入。

  这个陌生的老男人如此肆无忌惮,舌头在她口中肆意搅动,像宣誓所有权般,
在她每一寸敏感的口腔内壁上舔舐过,留下自己的口水和味道。

  那刺激让她身体一搐,乍然射液。

  她的舌头半推半就,却被他强势缠住,被迫与他黏腻的舌头纠缠厮磨。唇齿
交缠间,浓烈的雄臭混着烟草味灌入鼻腔。两人的唾液在唇齿间交换,黄半仙贪
婪地吮吸着她柔软的唇瓣,他的手勾住她脖颈后侧,将她更用力地拉向自己,同
时用力猛吸,让这个吻深得几乎要捅进喉咙。

  美与丑在此刻紧紧相贴,毫无间隙。

  白疏影鼻翼翕动,被迫吞咽着对方渡来的浊液,腿心竟涌出滚滚热流,让湿
透的内裤黏在翕张的阴唇上。

  老男人心血来潮,掐住她下巴,将一口浓痰顶入她舌根。她被迫仰头承接,
喉管在吞咽时绷紧,涎水顺着唇角滑落,在雪肤上拖出晶亮痕迹。

  白疏影的一双美腿不自觉地夹紧,互相摩擦。丝袜摩擦的窸窣声陡然密集,
她的大腿内侧肌肉绷紧,相互挤压,足弓绷起,足尖在床单上无意识地蹭动。黏
腻的触感从腿心蔓延,大腿根部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两条修长美腿交叠缠绕,
每当大腿内侧最敏感的肌肤相互蹭过,就有一股细小的电流顺着脊椎窜上来。

  腿缝间的湿热感越来越重,湿透的丝质内裤随着摩擦动作不断刮蹭充血的阴
蒂,她的大腿根部开始小幅度地高频颤抖。丝袜相互滑动的触感也在让快感不断
堆积,突然,黄半仙又给了她一个深喉吮吸,她猛地并拢双腿,整个下半身都绷
成一道诱人的直线。

  他用力搓她,在她高耸的乳房上捏了又捏,沿着身体的曲线滑到下面,撩开
她旗袍的上摆,手摸到了她的双腿上。

  现在,他知道她在夹腿了,嘿嘿一笑,在她绷紧到脚尖的美腿上一阵揉搓。
然后他的手插入她腿间,向上一勾摸到她的阴户上。

  那里湿热得可怕,到处是湿滑的爱液,老男人的指腹抵上裤袜下肿胀的阴唇,
顺着湿淋淋的缝隙上下刮弄。

  每划过一次颤抖的穴口,就有更多蜜液涌出,他忽然并拢三指,借着滑腻爱
液的润滑,强硬地挤入她的腿心。

  「呜啊——!!!!!」

  指头连着裤袜和内裤浅浅插进阴道,白疏影被刺激得双腿分开,足跟疯狂蹬
踹床单。

  黄半仙又将整只手楔入她胯裆,粗糙的掌心完全包住湿淋淋的阴户,握住就
是一提。

  美人张嘴惨叫,却被老神棍的嘴堵着,他的手在她胯间揉弄,白疏影就主动
耸动着腰迎合。当他放开美人的美嘴儿时,那里便发出了悦耳的淫叫。

  「啊~~!呃嗯~!……我要被你揉碎了……松开……别……啊~!……为什么……
我好难受……好热……快……我不行了……停下~……求你……」

  黄半仙在她耳边问:「白小姐,你下面很难受吧?想要吗?」

  「不……」白疏影用力摇头:「我不要……不要……」

  「很厉害呢,还能坚持,果真就像电视上一样,是个知性女神啊,你没让我
失望。」

  「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这不怪你,美人儿,我说过,你中了蛊。」

  他的手在她阴部画圈:「就在这里,我能感觉到,全是情蛊。它们在回应我,
而我能操纵它们。」

  「我不行了……我不要……」

  「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下蛊的吗?」

  「不知道……求求你……我不要……」

  「不要什么?」

  「我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堕落……」

  「可你现在都这个样子了,不高潮的话会疯掉的吧?」

  「我不要……」

  「那你想要什么?」

  「晕过去……」

  「什么?」

  「让我晕过去……我不想……这样堕落……晕过去……让我晕过去……」

  「乳尖硬,花心痒,美人儿扭腰求欢……」

  「腿儿缠,腰儿摇,任君抽送千百回……」

  「花露流,玉液滴,湿透床单待君尝……」

  就像是将潜意识直接注入了脑中。

  情欲在胯下奔腾,一发不可收拾。

  白疏影双眼紧闭,表情脱力,整个人拱起身子,本就挺拔的乳房顶得高高的。

  黄半仙来到她胯下,将她双腿大大分开,将裆部彻底暴露,他抓住她肉丝裤
袜的裆部,向两侧撕开。

  湿透的袜裆被撕出一个破口,露出被下了情蛊的内裤。

  老男人近距离对她腿心仔细观察,看到少量阴毛从内裤边缘露出来。他将口
鼻按上去嗅闻,说:「很香,可惜被蛊毒污染了。我玩儿蛊,却不喜欢蛊呢。」

  他将内裤的裆部拉到一边,就看到了白美人阴毛浓密的私密处。大阴唇被黑
色阴毛覆盖着,小阴唇已经充血翻开,像躲红花在毛丛中隐秘地绽放着。

  「很美的淫穴。」老神棍用手指将阴毛向两侧分开,白疏影的整个阴道前庭
都已经湿透了,亮晶晶的像果冻,小阴唇比男人想象的还要更规整更粉嫩,那从
未被人窥视过的阴蒂勃起到极限,硬硬地高高翘起。

  老头猥琐地笑,说:「白小姐,你翘得好高,这么想要吗?」

  此刻的白疏影身体像着了火一般,疯狂渴求着男人的抚慰。哪怕胯下这个男
人又老又猥琐,可他毕竟是个男人,有她此刻最渴望的东西——一根能填满她、
贯穿她、让她彻底解脱的阳物。

  「不…我不要……不要……」她无力地摇晃脑袋,几乎无法说服自己。

  「你想被肏?」

  「不…不想…」

  「我这就给你。」

  男人跪起来,把胯嵌入她腿间,扶着鸡巴,将龟头按在她的阴道前庭上。意
志力已不足以让她进行任何反抗。

  这老神棍年纪不小,也并非天赋秉异,鸡巴不大不小,只是因为身下的美人
实在太过诱人,他的确也勃起到了最佳状态,硬邦邦的还自己一下一下地跳。

  他控制着龟头,顶在白疏影的阴道前庭上,上下滑动。

  而白疏影的手指死死攥住红绸床单,指节发白,可身体却越来越软,阴道里
的饥渴感已强烈得难以形容。

  她想要被肏。

  想要被狠狠地插入,被粗暴地占有,被操到尖叫、哭泣、崩溃……

  「我知道。」黄半仙笑了,将龟头缓缓捅入。刚进去一小段,美人的阴道口
就剧烈收缩,夹得老男人一爽,同时一股淫水涌了出来。

  雌香弥散,成为最好的催情剂。

  「白小姐的穴这么紧,待会儿插进去不知道会不会夹断我的阳物?」

  她的穴的确是紧,紧得奇怪,不是那种十几岁时粘黏在一起需要「撕开」的
紧,而像是二十出头的小处女,紧得恰到好处。

  白疏影眼泪直流,可小穴却连续吮吸着他的龟头。

  ——她知道自己完了。

  「白小姐,本仙这就进了。」

  腰身一挺,半根鸡巴插了进去。

  老神棍的龟头敏感地捕捉到了处女膜的存在,白疏影的阴道前段疯狂绞紧,
竟激得老神棍爽叫出来。

  「啊!白小姐…本仙…太爽了!…膜!……是处女膜!捡到宝了!本仙捡到
宝了!」

  老男人小心翼翼地用龟头顶按白疏影的处女膜,感受那薄薄肉膜带来的触感。
他那半截阳物被白疏影紧致湿热的处女甬道紧紧裹挟,每一寸黏膜都在颤抖着吮
吸他。

  这般销魂蚀骨的快感竟来自白疏影——那个平日里只会出现在电视上的美女
主持、那个知性优雅,高不可攀的倾城尤物。此刻她旗袍裹身,妆容精致,一双
丝袜美腿大大分开,如此美丽淫靡,如何不让黄半仙如坠梦境?!

  而且谁能想到了,这样的人儿,竟然从未被男人染指。她珍藏28年,本要留
给真心相爱之人的处女膜,此刻正被顶在老神棍的臭龟头上!

  白疏影仰着天鹅般的颈项,大口喘息,急得想要哭出来。

  她的身体被吊在情欲的悬崖边,黄半仙进了又没完全进,半根阳物在她阴道
前段跳,让她满足了却又没完全满足,既爽又痛苦,简直濒临崩溃。

  黄半仙动起来,在她阴道前段小幅摩擦,浅浅抽送。爽感源源传入美人脑内,
伴着极致的空虚。阴道前段敏感的内壁被反复挤压,却始终得不到更深处的填满。
欲求不满的痛苦与不断累积的快感交织,比单纯的疼痛更令人发狂。

  「啊~~!!!」她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拱起,双手
抓紧鸳鸯锦被,修长的双腿在床单上胡乱蹬踢。

  在片刻的犹豫之后,她还是主动将阴部向老神棍的方向迎了过去。

  老男人早就在等待这一刻,他配合她,将胯部猛地向前一送。白疏影顿时瞪
大了眼睛——那根丑陋的阴茎挤开她痉挛的阴道,将处女膜一下捅穿,继续向前,
挤开收缩的肉壁,捅到了最深处。

  当龟头重重撞上宫颈的瞬间,白疏影发出「呀啊——!!!」一声惨叫,雪
白的脖颈向后弯折到极限,声音中矛盾地带着极度的喜悦与崩溃的抽泣。

  再也没有反悔的机会了,处子之身已给了他。

  美与丑此刻融为一体,从未有过性行为的阴道黏膜和男人鸡巴上的黏膜紧紧
粘连,一丝缝隙也不留地贴合,而老神棍的马眼正对着她未经人事的子宫口。

  她的处女膜被破坏得彻底,开口在中心,裂口大大的,只留些许残片。落红
随之浸出,这根处女阴道第一次被阴茎填满,第一次感受到了被男人肏的滋味。

  在精神极度的痛苦中,却有一种扭曲的解脱感,白疏影终于放弃了自己。

  好满……被插得好满……

  既像是被玷污,又像是被救赎。

  男人扑下去,狠狠封住她的唇。已经自我放弃的美人张嘴迎合,和男人互相
吮吸在一起,男人粗暴地探入舌头,她便顺从地接纳,两条湿滑的舌在交融的唾
液中反复舔弄、厮磨,难分难解。

  人体与人体就这样以最亲密的方式连接,唇舌交媾,下体交合,火热的生殖
器黏膜互相紧贴,以人类唯一不流血的方式,通过毛细血管和黏膜交换体液。

  如果老男人有性病,此刻已透过那层薄得可怜的屏障,从一个人体内流向另
一个人体内。

  黄半仙再次开始抽插,白疏影爽得一阵眩晕。

  能肏白疏影这样的女神级美女,是一件能让男人发狂的事情,黄半仙当然不
能免俗,只是他狂得有点过头了。每一次插入都会重重击打在美人胯间,一下下
地将她的身体撞得不断前移,十几下后就让她的头顶「砰」地撞到了床头。

  男人不管,继续死肏,撞得美人只能弯着脖子曲着头,双手乱抓,在床头顶
住。

  「啊啊!!…呀啊!!!……啊不!……太用力了——!!!」

  男人将她一把拖回来,继续轰。

  黏腻的水声混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响,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汁液,搞得淫水飞溅。

  她的呻吟支离破碎,很快就只剩毫无意义的本能骚叫,宫颈被龟头反复冲击
的酸胀感直冲天灵盖,脚趾在丝袜里抓得紧紧的。

  老道士的的喘息粗重如牛,双眼死死盯着她那张因情欲而扭曲的美脸,看着
她平日里端庄优雅的面具彻底崩塌,像只母狗一样在他身下哇哇乱嚎。

  这种征服女神的快感可真是千金难换,也果然让他愈发疯狂,抽插的力道还
在加重,最后几乎要将她钉穿在婚床上。

  「你是我的!美人儿!我的新娘子!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多少男人曾在电视、手机、电脑屏幕前,对着白疏影意淫、着迷、甚至撸管,
对着她的脸和身子看了又看,幻想着她的裙底风光、她的肌肤和裸体、还有她高
跟鞋里丝足的味道。

  而现在的她,不就在自己身下,刚被破处,又被肏得失去理智?!

  黄半仙如此想着,「哇啊——!」一声吼出来。

  他加快频率,肏得白疏影整个人开始前后乱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疏影的尖叫变成了连绵的颤音,她的视线完全模糊成一片。

  旗袍中的乳房随着抽插高频甩荡,勃起的乳头和旗袍缎面疯狂摩擦,产生过
于激烈的刺激感。

  她的头再次撞到床头,惨叫声陡然拔高。处女阴道猛地收缩,像是有无数张
小嘴同时吮吸着男人的阳物。内壁的嫩肉痉挛着绞紧,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浇
在龟头上,身体剧烈颤抖着,脚尖绷直,整个人被抛上了云端。

  ——女神迎来了自己的性爱初潮。

  她甚至来不及告诉黄半仙她高潮了,身体就因为剧烈的痉挛而完全发不出声
音。

  黄半仙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狠命抽送,轰得她脑袋「咚咚咚!」连
续撞床,最后整个人都因为冲击而弯折在床头。

  那冲击让她的高潮停不下来,十秒,二十秒,三十秒,四十秒。她在那数十
秒的巅峰状态下,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欲仙欲死!

  接着她又陡然坠落下来,自由落体的她被老神棍持续的冲击托住,落到一半
就又开始往上升,而下体已经感觉到了刺痛。

  「不要了——!!!」她美丽的容颜严重扭曲,眼泪、鼻涕、唾液到处流。

  黄半仙把她往后一拖,抓住她两个晃动的奶子,继续冲击!

  「不要了!我不要了!我已经高潮了!高潮过了!我不能再这样!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我不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已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我已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能!不能!啊!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死命抓住她的乳房,以此拉住她的身体,她却只能无力地握着男人的手
臂,无法阻止他越来越快的节奏。

  现在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子宫发颤,快感失了控,像泥石流一般冲入她颅腔
里。

  她的意识模糊,只剩下身体本能地疯狂迎合对方的动作,这个灵魂出窍般的
过程持续了一分钟,接着她双眼一翻,身体猛抖,张开的美腿拼命绷直,乍然达
到高潮。

  男人看到她淫乱的张开的嘴,就扑下去舔舐她的整个口腔,而美人翻着白眼
一直高潮,僵直的舌头甚至来不及迎合那老道。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汗水口水交融,喘息和心跳交织。白疏影的眼前一片
空白,只剩无尽的快感让她阴道包着男人的鸡巴猛烈收缩。

  老头起身,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的乳房捏得扭曲变形,然后狠狠一咬牙,面
目狰狞地继续开始肏。

  让白疏影也不知道的是,她身上的老神棍现在是用命在肏她。

  这老男人早年奸淫美女无数,现在年纪大了,早就不复当年之勇,只是身下
的处子女神实在难得,这回必须尽兴。

  他兽性大发,发起狠来,大喊:「老子就是死也要肏死你陪葬!」

  说着腰胯已经像打桩机般疯狂夯击进去。

  两条玉腿在半空痉挛着踢蹬,十个脚趾在每一次深入时都触电般蜷缩,臀肉
拍打出「啪啪啪啪!」的耳光声,混合着灌满淫水和高潮汁的阴道在顶撞时发出
的「咕啾」、「噗嗤」的声响,在婚房里奏出淫靡的交响。

  白疏影突然昂起脖颈嘶叫:「要死了!——会死!啊啊!我会死的——!啊
啊啊啊啊——!!!」

  但很快那声音就又变成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激烈
浪叫。

  黄半仙大喊:「死吧!死吧!死吧!」

  「救救我!啊——!救救我!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婚房内生死交配的淫嚎之声震荡回响,白美人喉间绷出妖艳的青筋,非常突
然地,她像离水的鱼般弹跳起来,迎来了新一波的高潮。

  这次高潮距离上次结束仅仅只过了两分钟,但爽度却反而更高,就像是上一
次的快感叠加到了下一次。

  三次高潮让白疏影泄出的淫水多得惊人,不但湿穿了旗袍,更在屁股下的鸳
鸯被上留下一大滩失禁般的深色水痕。她身体发烫,香汗早就浸满旗袍,体香、
淫香伴着茉莉花香,在她和黄半仙的婚房内到处飘散。

  此刻的她看起来淫乱到了顶点。黄半仙俯视着这片美景,体能超常发挥,以
每分钟上百次的频率继续冲刺。

  白疏影的瞳孔已经失焦,大脑无法思考,高潮的余韵尚未消退,新一轮快感
又接踵而至,她像被抛上浪尖的扁舟,在两分钟一次的连续高潮中精神崩溃。

  她连惨叫都叫不动了,宫颈口却在极度性兴奋中张开个小口,像婴儿吮乳般
在每一次撞击中嘬住龟头马眼。

  等下一次高潮来临时,她的阴道产生惊人的吸力,绞得老道倒抽凉气。这次
黄半仙不忍了,他玩命地压上去,龟头抵住宫颈,马眼正对宫颈口,一声惨叫射
出了浓精。

  为了今天的这场奸淫,他已经禁欲十一天,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的鸡巴疯狂射精,因为马眼顶在张开的宫颈口上,他发黄的老精直接射进
了白疏影的处女子宫里,呼哧呼哧到处乱溅,将她子宫内壁全部污染。

  两人高潮的时间长得可怕,爽得如登极乐,白疏影的阴道和宫腔剧烈收缩,
挤压男人的鸡巴,让他能射得更多。而她一双丝袜美腿在痉挛中收回来,将老男
人的屁股抱紧,将他更深地按向自己。

  甚至连那个老色魔都没意识到自己还能这样射,他好像是一次性将精囊里的
所有东西都射完了,可前列腺还在超负荷运行,即便无东西可射了,它还在一次
又一次地抽搐挤压,让老男人压在美人高潮的身体上,拿命往里顶。

  白疏影的尖叫卡在喉咙里,翻着白眼剧烈抽搐,就在高潮即将结束的那一刻,
她的意识突然断线,猛地昏死过去。

  黄半仙感觉到了美人的脱力,他自己也突然失去力气,紧绷的身体一软,瘫
在了「新娘」的身体上。

  他压在她身上,啊啊地喘息,身下的处女胴体好烫,完全汗湿,发出动人的
淫香。

  他像新郎一样抱着她,鸡巴放在她里面不愿意抽出来,身体甚至时不时地还
会再抖两下,就像又射出了点什么东西。

  在白疏影的子宫里,大量浑浊的精液已经黏在了输卵管上,在那个极度适合
精子生存的环境里,老神棍不健康的精子也旋转着尾巴移动起来,往卵巢的方向
游。

  两人都不知道的是,在刚才激烈的持续高潮中,美处女的卵巢已经分泌出一
颗健康的卵子,此刻卵子正在输卵管内,老男人畸形、残缺的精子群包围了它,
聚拢上去,上百颗精子从各个方向向卵子顶上去。

  终于,一颗畸形但格外强壮的精子冲穿了卵子外壁,紧接着是第二颗、第三
颗,它们的蛋白质外壳头部打开,向那健康的卵子内喷出了畸形的遗传物质。

  遗传物质和卵子的遗传物质结合,形成DNA螺旋,卵子的外壳变硬,阻挡其他
精子的侵入——它变成了一颗受精卵。

  或者说——白疏影被黄半仙受精了。

  受精卵快速分裂,成为一个多细胞孽种,它向子宫游去,在子宫内壁上着床,
吸收母体的营养。

  它就是白疏影和黄半仙交配所诞生的胚胎,是白疏影怀上的黄半仙的种。

  ………………

  …………

  ……

  「你知道吗?七情使之首的迷信,可是一名蛊师。」

  「切,整蛊作怪,雕虫小技。」

  「林夜,你他妈真是个自大狂。」

  老狗和林夜易了容,化身为两个猥琐丑男,穿着按摩师的制服,穿过游轮空
旷的中央长廊,走进水疗馆里。薰衣草精油的气味扑面而来,前台空无一人。

  「喂喂,你们迟到得过分了吧?」

  傲慢的女声从水疗馆深处传来,红色高跟鞋敲击地面,显得不堪重负。

  那是一个美得艳俗的女人,一头大波浪长发,胸大臀肥,瓜子脸,上身穿着
一件紧绷的珠光白衬衫,领口开得露出大半乳沟,下身是一条红色皮革超短热裤,
也是紧绷绷的,勒出她阴户的轮廓。浓烈的香水味混合着汗水的咸香,在密闭的
空间里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暧昧氛围。

  「小姐,你是哪位?」老狗咽了口唾沫,目光不受控制地在对方身上游移。

  「你怎么混的?连你傲慢姐都不认识?」

  林夜和老狗同时倒吸一口凉气。眼前这个又俗又欲、散发着情欲气息的尤物,
原来就是淫魔宫七情使里的「傲慢」!

  「喔!喔喔喔!」林夜夸张地拍着大腿,「知道知道!傲慢姐嘛,大美女啊!」

  「超级美女!究极美女!」老狗更是夸张地单膝跪地,做出顶礼膜拜状:
「不,什么美女,是女神!性感女神啊!」

  傲慢轻蔑一笑,饱满的胸脯随之颤动。她拿过一张椅子,穿着高跟鞋的右脚
踩上去,说:「舔吧。」

  「舔?……明白!」林夜赶紧跪下去,抱着傲慢的高跟美足就开始亲吻,从
鞋尖亲到她的脚背。

  老狗一把将他推开,大叫:「不要跟我抢!」说着伸出舌头疯狂舔舐,还把
鼻孔贴住她露出的一点脚趾缝,呼呼猛闻。「太香了!傲慢姐的脚啊!哈啊!呼
呼呼!」

  傲慢哈哈大笑,骄傲得用鼻孔看人,说:「男人真是些没用的东西,看到我
就想舔,哈哈哈哈!也是没办法,我实在是太性感了啊!!」

  她故意扭动腰肢,让紧身热裤发出危险的「吱呀」声,她肥美的大腿在灯光
下看起来特别饱满。

  林夜抱住她的小腿吮吸,她一脚将两人踢开,傲慢地问道:「你们两个,叫
什么名字?」

  老狗举手:「我是指王,他是舌王。」

  「对,我是舌王,他是指王。」林夜道。

  「呵呵,波尔奔霸,霸儿奔波,你是金刚腿他是铁头功,」傲慢发出一连串
傲慢的讥笑,饱满的胸脯随之颤动,「又是两个杂鱼。」

  「傲慢姐,我们可不是杂鱼,我们是高级调教师!」

  「高级?」傲慢挑起精心修饰的眉毛,「看不出来高级在哪里,」她突然俯
身,V领下的巨乳一览无余,「说吧,你们有什么特长。」

  「我们鸡巴特长!」

  「噗,来的人哪个不说自己鸡巴特长,还有呢?」

  「看我指功!!!」老狗一跃而起,右手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在空气中急速
震颤,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竟发出「嗡嗡」的破空声!简直是一台人肉筋膜枪!

  傲慢呼吸一滞,阴道一收,胯间立刻燥热起来。

  「算…算…算你有点功夫♥!」

  林夜一脚踢开老狗,说:「看我舌功!!!」

  说着长大了嘴,舌头先是像螺旋桨般高速旋转,带出「呼呼」的风声;接着
又如响尾蛇般上下弹动,快得几乎出现残影;最后竟开始毫无规律地蹦跳蠕动,
活像显微镜下的布朗运动!

  傲慢双腿一夹,不可自控地吐出一声骚叫!阴道突然湿透!

  她深呼吸控制情绪,大乳急促起伏,腋下浸出骚汗,她扶了扶金丝眼镜,说:
「好险,差点失态。」

  「傲慢,你又在戏弄这些废物?」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七情使中的
「嫉妒」迈着猫步从深处走了出来。

  林夜心头一震,立刻弓腰驼背,摆出一副猥琐废物的模样,还不忘偷偷擦了
擦嘴角的口水。

  那阴阳人还穿着刚才和他交手时那身打扮,全身被渔网连体衣包裹,胯下是
一个巨大的带金属尖刺的假阳具。

  他拿着粉底盒,正往嘴唇上涂抹紫色唇膏,阴着他嘶哑的男声说道:「你也
太喜欢被这些舔狗舔了吧。」他看了一眼林夜和老狗易容出来的猥琐丑脸,说:
「也只有你,连这种货色也看得上…」

  傲慢冷哼一声,仰起头用鼻孔看人,叉腰道:「嫉妒,你没有自己的工作吗?
我说,那个林美人到底被肏死了没有?你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哈~哈~,林美人死没死不劳您费心呢~只是风艳奴大人特意嘱咐,要把那些
世界小姐都调教成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你可别这点事情也玩脱了呀~」

  「这些事情不用你说,你赶快给我滚蛋!滚蛋!」

  「那就不陪了,哈哈哈~傲慢姐姐好凶哦~」

  话音未落,嫉妒已在数十米外,这阴阳人轻功之强,让林夜也为之心惊。

  「他嫉妒!」傲慢大喊:「他嫉妒,他一定是嫉妒我!对,他一定是嫉妒我!
他……他到这里来做什么?……不!不好!!!」

  她疯了一般冲向水疗馆深处,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急促的哒哒声。林夜和老
狗对视一眼,紧随其后。

  穿过高雅的暗色系走廊,眼前豁然开朗——水疗馆内部竟比想象中还要奢华
数倍。中央是一座巨大的室内泳池,水面波光粼粼,淫靡的紫红灯光从水底升起,
上方悬挂着人工瀑布,水流如银练般倾泻而下,溅起细碎的水雾。

  傲慢脚步不停,掠过一间间SPA房、桑拿室和蒸汽浴室,最终冲进最深处的一
间私人休息室。她猛地推开门——

  眼前的景象让三人同时僵在原地:十几个肌肉虬结的壮汉横七竖八地瘫倒在
地,个个面色潮红、双目紧闭,更诡异的是……他们全都光着下半身,裤子不翼
而飞!

  「啊啊啊——!!!」傲慢尖叫道:「他把我找来的调教师,全部肏死了啊!!
!」

  的确有几个人口吐白沫,海量精液发出的味道充斥在空气中。

  老狗上前检查,说:「这些人没死,只是被肏晕了,哇哇,不是吧,你们看,
他们的精囊是完全射空了,龟头也肿了,而且屁眼全部被内射过!!!」

  「嫉妒!」傲慢大喊:「是嫉妒干的!那个阴阳人,他把我的调教师全部吃
了啊!!!」

  她的手机响起,电话另一头响起阮琳娜骚媚的淫叫声:「啊——!啊啊啊啊
啊!傲慢!要来了!要来了!」

  「『色欲』你搞毛啊,你要来了关我屁事!」

  「不!要来了!世界小姐!她们要来了!来了!来了!」

  「啊!!!我完了!!」

  「要来了!要来了!呀啊——!!!」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电话那头传来手机坠地的闷响。

  傲慢脸色煞白地挂断电话,镶满水钻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缓缓抬头,对
上林夜和老狗痴愚的目光,突然神经质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
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啊?!」

  「我们三个!到了我们三个施展真本事的时候了!!」

  「啊?!」

  傲慢双眼血红,疯了一般在原地转着圈:「我们三个……哈哈哈哈哈哈!……
我们三个……哈哈哈哈!……一百个世界小姐!一半会到水疗室来,还有一个去
年的冠军……哈哈哈哈!……整整五十一个人……哈哈哈哈!五十一除以三,等
于十七,我们三个,每个调教十七个!!!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夜和老狗面面相觑,冷汗直流。

  在吉尼斯世界记录中,男性单次性爱的最高射精次数为十六次。而现在,即
便有傲慢分担任务,林夜和老狗也要在一晚上对战十七名顶级美女,如此高强度
的负荷,即便是淫贼也将无法承受。

  两人转身就跑,傲慢抓住他们的衣领将他们拖回来。

  「傲慢大人!」「我们这个长相!」「只怕会吓到那些小姐们!」「到时候
事倍功半!」

  「闭嘴!」傲慢哭叫:「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倒霉!今天完不成任务,大家一
起死!你们两个去给那些美女每个内射一发,必须把她们肏成淫娃!!!」

  …………

  …………

  奥罗拉翡翠号中部,灵修馆,婚房内。

  红烛摇曳,烛泪蜿蜒如血,鸳鸯锦被凌乱半掀,绣着交颈凤凰的缎面被淫水
浸出深色痕迹。

  床榻四面被红纱帐包围,烛光透入,映在床头的红双喜剪纸上,分外淫靡。

  黄半仙斜倚在床,目光贪婪地扫视着昏睡中的白疏影,嘴角噙着一丝得意的
笑。她仍穿着那件被汗水浸透的白色丝绸旗袍,丝绸紧贴肌肤,勾勒出起伏的曲
线,湿透的绸缎下,散发着她高潮后的体香。

  连裤袜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她腿心的处子幽香伴着老男人不健康的精液味
道,从裙底幽幽飘散。她的肌肤上浮着一层细密的薄汗,让手臂看起来亮晶晶的。

  黄半仙细细品味着她的美,他伸手,粗糙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

  这样的美人,平日里只可远观,可此刻却在婚床上,已被他彻底占有。想到
这里,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他开始回味,回想着自己如何品尝绝
色,如何为她破身,让她在自己的身下颤抖、惨叫、连续高潮,直至失神昏睡。

  那正是:

  檀口未沾迷魂盏,

  柳腰先堕摄魂蛊。

  才女今成神棍妇,

  烛泪空替落红流。

  本是瑶台谪仙客,

  今宵偏陷老淫床。

  可怜春风初度夜,

  不是才郎是魍魉。

  半仙喘彻雕花榻,

  疏影颤透茜纱窗。

  白家千金千金价,

  尽付红床老新郎。

  玉壶廿八守清霜,

  一朝浊精染天香。

  可怜冰清回春水,

  溅作婚床浪屄浆。

  绣枕龙凤交颈卧,

  老藤痴缠玉蕊香。

  谁料广寒清修女,

  竟陪老螂做鸳鸯。

  他低笑一声,亲吻她隆起的乳房,用拇指去感受她的乳尖,手掌在她身上流
连,从乳房摸到大腿,再到被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每一寸都令他回味无穷。

  捧起那丝袜美足,她脚型实在是美,被肉色丝袜束缚紧裹,更显得说不出的
诱人。

  黄半仙凑近鼻尖,深深一嗅,高潮后的美脚儿气味浓郁,温热、潮湿,带着
一丝微酸的汗香,以及她肌肤本身的甜奶香,交织成一股令人血脉贲张的诱惑味
道。

  他浑身燥热,鸡巴飞速勃起。

  「娘子……」

  他伸出舌头,轻舔足尖,咸甜的汗味在舌尖化开,让他加重了呼吸。

  「这个味道太壮阳,让老子金枪不倒。」

  他一鼓作气,将美人的双腿扛在双肩上,压过去 ,让白疏影的胯部抬起,阴
道对天。美人穴里的淫水还未干,黄半仙将鸡巴对准,用体重往下一压,整根阳
具轻易地就插入了进去。

  白疏影昏睡得太死,被黄半仙如此折腾竟也没醒,老男人捅了她七八下,却
突然停下,屏气凝神,像再等待什么。他又开始肏,抽插四五下却再次停下来,
这回他确定了,刚才的响动并非幻觉,门外真的有人!

  「哪个不长眼的狗杂种?!」

  他一把抄起道袍,披在身上,飞身蹿了出去。

  只见庭院中晃着个臃肿人影,黄妙天一脚将其踹翻,大骂道:「王傻子!道
爷我日神仙的场面你也敢偷看?信不信老子把你眼珠子抠出来泡酒!」

  「我没有偷看!我没有偷看!」王傻子跪下,急忙给老道磕头。

  黄半仙唾沫星子喷了他满脸:「你倒有本事,竟然混过了我这儿的安保系统,
说!你来做什么?」

  「大仙!大仙!我们有约在先,您说过,等您……享用过白小姐……就该让
我……」

  「妈蛋!你是觉着本仙欠了你的债,是讨债来了?!」

  「不敢不敢!我只是觉得大仙一言九鼎,所以……所以我来……」

  黄半仙一脚踹在他的肥脸上,说:「白疏影,你碰不得!」

  「碰不得?!不啊,大仙,为什么啊?!」

  「这白美人……嘿嘿,我也没想到她还是完璧……」

  「白小姐……是处女?」

  「嘿嘿,刚才还是处女。」

  「刚才……?那现在……?」

  「现在嘛,本仙已经给她开了光了。刚破的瓜,甜得很呐。」

  听到黄妙天的话,王傻子心口一阵绞痛,但鸡巴却渐渐膨胀起来,身体里没
来由地生出一股冲动。

  「……白小姐,她果然是处女。」

  「的确难得,的确难得。」黄妙天袖袍一挥,「所以我决定了,让她入我后
宫,做我嫔妃。她现在,已经是我的新娘子,懂吗?」

  「那……那我……不,恭喜……那个恭喜大仙……但是我,我能不能……讨
口汤喝?」

  「妈蛋!」黄妙天往胖子脸上又是一脚,道:「讨口汤喝?你是想给本仙戴
绿帽了?!」

  「大仙……我……您……接下来要怎么……处理白小姐?」

  「白美人已经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我当然要带她走。」

  带她走,王傻子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也暗中调查过这个算命先生,他和之前几起美女失踪案大有关联!那些初
出茅庐的模特儿、未经人事的校花、夜总会里的头牌、传说中跟富商跑了的舞蹈
演员,她们俏丽的身影最后都消失在黄半仙那间挂着八卦幡的算命铺子里。

  他说要带白疏影走,只怕是要让那疏影女神就此失踪。

  从此以后,别说把玩她的原味高跟鞋,就是想再亲眼看一看她的美貌,亲耳
听一听她的声音,也将成为奢望。

  「不啊!不行啊大仙!」

  「王傻子,你是想死……」

  「大仙,你答应过我,等你玩厌了,就让我也尝一尝。」

  「本大仙可会亏待出过力的人?放心,等这次的事完了,我叫个美女来,也
让你尝尝什么叫仙姿国色。」

  「不啊!大仙!我要的是白小姐!」

  「放你妈的屁!」

  黄妙天举起手,眼看就要一掌劈死他,却听见一串骚媚至极的淫笑。

  那笑声忽远忽近,显然是个轻功极高的女人。

  「谁?!」黄妙天追击过去,刹那间没了踪影。

  王傻子抱着脑袋左右张望,确认黄半仙当真不在了。他心里一冲动,鬼使神
差地迈开腿,三步并作两步冲进那间还弥漫着旖旎气息的婚房。

  房内暖香扑面,混着女子特有的体香与交欢后的淫乱气味。白疏影仍昏睡在
床,紧绷的旗袍还包裹着她的身躯,开衩处露出裹着肉色丝袜的玉腿。

  王傻子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他心想,黄大仙不是说他已经给白小姐破了瓜,
怎么她还完好地穿着衣服?

  他踉跄着扑到床边,只见白疏影全身汗湿,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床褥间
弥漫着浓烈的性爱气息,那股混合着雌香、汗水和情欲的味道让王胖子裤裆瞬间
支起了帐篷。

  他颤抖着伸出肥手:

  「白小姐……白小姐……!」

  另一边,黄半仙的道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他身形如鬼魅,在廊檐间穿梭。前
方那道红影始终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像一团飘忽不定的火焰。

  那女子一袭红纱宫装,黑缎般的长发翻飞如瀑,她每一步都轻如踏云、快若
疾风,却又故意放慢半步,引得黄半仙心头火起。

  「小娘子好俊的轻功,快停下来让我看看你。」

  即便隔着数丈距离,他仍能嗅到随风飘来的幽香,红衣女子回眸一笑,朱唇
一闪而过。就这惊鸿一瞥,已让老淫棍呼吸一滞。

  好一个绝色尤物!

  「呵呵呵呵~~」她的声音骚如蜜糖,酥若鸦片,尾音打着旋儿往人骨髓里钻。
她淫声道:「老神仙追得这样紧,莫不是也想要奴家的命?」

  「本仙怎么舍得?你这样的妙人儿,我爱还来不及呢!」

  「呵呵呵呵呵呵……所以老神仙是馋奴家的身子?」

  「馋!好馋!」

  「那您可要追快些~~等你追到了~奴家就让你~呵呵呵呵呵呵~~~」

  黄妙天的桃花运到了,刚给白疏影破了处,现在又遇到这样一个淫水入脑的
荒淫骚货!

  那妙人儿足尖点着飞檐倒掠而去。黄妙天一招探云取物,抓住了她肘间飘舞
的红纱。

  「刺啦——」一声,半空中红纱如血雾绽开,那美人淫笑着旋转坠落,雪白
胴体一闪,老道定睛看时,掌中只剩一件尚带体温的红纱外裳。

  「娘子,你在哪儿?」

  「奴家在这儿呢~」淫荡入骨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老道猛回头,只见她不
知何时已贴在廊柱上,躲在阴影中,身上红纱襦裙竟已少了大半,雪肩玉腿在月
光下泛着瓷光。

  如此往复追逐,每经一处亭台楼阁,那妖女便要被老道扯去一件衣裳。先是
束腰,再是罗裙,最后连红绸内裤都被扯落在假山石上。待追至后花园时,她身
上仅余一件猩红肚兜,金线绣的鸳鸯戏水图在剧烈起伏的胸脯上活灵活现。

  黄半仙的鸡巴硬得弹跳,双眼血红。

  那妖女的身子妙到毫巅——酥胸挺翘如雪岭含春,纤腰款摆似弱柳扶风,丰
臀圆润若蜜桃初熟。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简直就是为了让男人日得舒服、
看得舒心而专门造出来的。

  老神棍看得口干舌燥,兴奋得直想骂人,他甚至没有发现,自己为了这妖女,
甚至已经将白疏影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那妖女却退入阴暗的道观内室,一边退走,一边自抚。

  「老神仙~来呀~」

  黄半仙欲火焚身,追击上去,这次妖女退闪不及,竟被他扯走了肚兜!

  「啊~!」霎时间玉山倾倒,琼浆暗涌,她那完美的胴体和倾世容颜,终于完
全展露在了老头面前。老神棍手握肚兜,目瞪口呆,却见什么细小的东西在眼前
闪烁,他还没看清,双眼便传来钻心剧痛!

  随着一声惨叫,他踉跄后退,手中肚兜落地时已沾满血污。妖女的媚态还印
在他脑中,可他的双眼,已陷入一片黑暗!

               (未完待续)

               下集预告:

  韩霜将贞操带钥匙紧紧握在手心里,她呼吸急促,只能尽力隐藏心中的激动,
她甚至来不及让自己回到套房,踩着细高跟踉跄冲进公共厕所内,香槟色纱裙在
身后翻卷如惊惶的蝶翼。

  隔间门锁咔嗒落下的瞬间,她已迫不及待掀起裙摆,美腿间,那道冰冷的金
属贞操带在灯光下泛着寒光。钥匙在她指尖疯狂震颤,三次都擦过锁孔未能插入。

  手抖的太厉害了,她好害怕钥匙会掉,紧紧咬住下唇,颤抖疾速蔓延至全身。

  「哈啊……」

  终于听见「咔」一声轻响。

  束缚弹开的刹那,空气涌向潮湿禁地,麝香飘散,她触电般扯下刑具,被禁
锢的阴部终于暴露出来。

  那感觉几乎让她哭出来,她什么都没想也来不及去想,只顺着本能将手伸进
胯间,按压到自己最舒服的地方,疯狂揉搓。

  第一下就爽得她闭上了眼睛,她失控地仰头撞上隔板,「啊~!」一声叫出来,
赶紧捂住嘴巴,急促喘息着,疯狂自渎。

  呼吸乱得一塌糊涂,她的手心对着自己阴蒂狠狠地搓,手指毫不犹豫插入小
穴,胡乱地搅,阴道里啪嗒啪嗒地响。性快感终于自由地从胯间涌现,流向四肢
百骸,那舒畅的感觉让她放开自己的嘴,手在自己全身上下淫荡爱抚。

  淫水飞溅,持续滴落在高跟鞋间,她舒服得什么都不知道了,抚摸着自己的
脖子、乳沟、大腿,各种性幻想在脑海中交替涌现。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影出现在隔间之外,可韩霜并未觉察。

  接着门板被暴力撞开,一个强壮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陈浪,他高大的身体填满整个门框,眼睛死死盯着她狼狈不堪的模样——
碎发凌乱,美脸通红,锁骨满是香汗,乳房剧烈起伏。而她的手,竟然还捂在胯
心里!

  韩霜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想拉上门,想尖叫,想解释,然而事实是,她睁大
眼睛盯着眼前野性的男人,阴道连续收缩,淫水不断泌出。

  她颤抖着摇头,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她的身体仍被情欲折磨,双腿软得几
乎站不住。而更可怕的是,她看到陈浪反手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不……请等一下……」她终于找回声音,却虚弱得如同呻吟。

  陈浪跨步逼近她,几乎将她顶在墙上,视线扫过她精致的容颜、地上晶莹的
淫水、还有挂在她脚踝的贞操带,他突然伸手扣到她胯裆里,往上一提。

  巨量性快感瞬间灌进大脑里,韩霜爽到无法思考,身体向后一弓,绝望惨叫
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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